(五十四)
为了包大人的嫂子,三叔气得酒碗一推,倒头便睡,新三婶嘀嘀咕咕地给三
叔盖好被子,自己坐在三叔的身旁一边脱衣服,一边催促着我:" 还傻瞅啥呢,
快点脱了睡吧!" " 嘿嘿," 我一脸淫笑地望着性感撩人的新三婶,手掌挑逗地
抓了一把她的肥屁股:" 哎呀,三婶,你的屁股,还是那么肥,那么热!" " 滚
一边去!" 新三婶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手掌,顺手关闭了电灯:" 老实点,睡觉!
"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我胡乱扯掉衣裤,紧紧地贴靠在新三婶的身旁,一
只手依然极不安份地抓摸着她那热烘烘的胴体,新三婶则半推半就着:" 小骚蛋
子,让你三叔看见,不扇死你才怪呐!" " 呜- 哟," 三叔懒洋洋地叹息一声,
粗大的手掌从新三婶的身后溜过来,一把拽住她的大咂头,我慌忙收回自己的手,
新三婶哎哟一声:" 轻点,老三,你要干么啊!" " 跟你,我还能干么,操你呗!
" 说着,醉醺醺的三叔便开始拽扯新三婶的衬裤,新三婶悄声嘘嘘起来:"
嘘——,等一会啊,小力子还没睡熟呐!" 可是,三叔的大鸡巴早已从新三婶的
屁股后面,顶进她的小便里,寂静而又黑暗的屋子里,立刻响起啪哧啪哧的抽拉
声,听得我色心猛起,不禁偷偷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一轮弯月的微光,死死地
盯着新三婶。
新三婶可笑地抬起一条大腿,见我淫迷地盯着她,冲我微微一笑,我又将目
光移到她的胯间,从被子掀起的一角,闪进来一缕可怜的月光,在新三婶朦朦胧
胧的小便处,三叔如棍的大鸡巴生硬地插捅着,反复地进出着,飞溅而出的淫液,
在暗淡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亮。
我缓缓地将手伸进自己的胯间,鸡鸡早已硬得发烫,我一边盯着新三婶咕叽
作响的小便,一边狠狠地揉搓着欲火鸡耐的鸡鸡。
" 哎哟," 插着插着,三叔突然嘀咕道:" 他妈的,憋了泡尿,玩起来不得
劲,我得把它撒出去,弄不好,过一会,没准连同鸡巴水,一起射进你的骚屄里
去!" 说完,三叔放开新三婶,嘟嘟哝哝地跳下土炕,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外,我
这个色鬼,怎么能错过这大好时机,当听到三叔的关门声,我一把将新三婶推过
身去,亦学着三叔的样子,把鸡鸡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那刚刚被三叔狂
插过的,水汪汪的小便里,咚咚地插拽起来。
" 嘿嘿," 新三婶柔顺地抬起大腿," 他妈的,混小子,这么一会功夫,你
也要跟着凑凑热闹!" " 咳——," 三叔在屋外干咳一声,我吓得狂一哆嗦,尚
未过足瘾的鸡鸡,本能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溜脱出来,新三婶急忙转过身去,把
雪白的,刚刚被我胡插一番的屁股,重新冲向缓缓走来的三叔,三叔站在炕沿边,
美滋滋地摸了摸新三婶光鲜照人的大屁股,又喜爱万分地轻轻拍打几下。
" 啪——,啪——,啪——," 三叔幸福地嘀咕道:" 真白哟,真肥啊,真
他妈的养人哟!" " 老三," 待三叔将排完尿液的大鸡巴再度插进新三婶的小便
里,新三婶一边配合着三叔,微微地扭动着腰身,弯抬着大腿,一边转过头去,
悄声说道:" 老三啊,睡觉吧,明天早晨,还得抓猪去呐,干点正经事吧,挣点
钱,要不,咋活啊!" " 嗨,这个,用不着你操心," 三叔依依不舍地狂插着:
" 爱咋咋地,咋的也得操完屄再说,活着,就是要痛痛快快,想那些个闹心事,
干啥,车到山前必有路!" " 哼,如果真的没有路呢?" " 没有路,哼,那,就
卸轱辘!" " 哈哈," " ……" 三叔和新三婶两人一边恣意交欢着,一边你一言,
我一语地咬着耳朵,我佯睡着,不停地揉搓着鸡鸡,听到三叔和新三婶无忧无虑
的话语,我更加佩服起三叔来:是啊,我们就是应该微笑着面对生活,不管他一
切如何,男人,更是应该如此,不要活得太累,随遇而安吧!想着想着,我握住
灼热的鸡鸡,渐渐地混沌起来。
" 老三,"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之际,我迷迷茫茫地听到新三婶的话
音:" 老三,快起来,时间不早了,快," " 唉," 三叔困顿地叹息一声:" 这
一觉,睡得真他妈的香啊,可是,唉,真没法子,可到是的!" 三叔一边嘟哝着,
一边穿衣服,待他拉开房门,推起爸爸送给他的旧自行车时,我悄然转过身去,
迫不及耐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体上,抱住她的脑袋:" 三婶,你可想死我喽!" "
混小子," 新三婶亦是兴奋不已,热烘烘的薄舌真诚地缠裹着我的舌尖,软绵而
又滚热的胸脯突突突地快速起伏着,良久,新三婶终于将舌头从我的嘴里抽出来,
一边狂舔着我的面庞,一边诡秘地冲我嬉笑道:" 小骚蛋子,三婶差点忘了,你
跟老菊子,是怎么回事?" " 老姑,没,没,没什么啊," 我拼命地摇着脑袋,
新三婶一把掐住我的脸蛋:" 胡说,看你们眉来眼去的,大概早就到一起了吧,
哼,这等好事,还能逃过老娘我的眼睛,你以为老娘是干什么吃的啊!" " 三婶,
" 我紧紧地搂住新三婶的脖颈,有意岔开话题:" 三婶,我好喜欢你啊,三婶,
我,我,好好想你啊!" " 嘿嘿,小骚蛋子,三婶也想你啊,快,让三婶看看,
你的鸡巴长没长大点啊!" " 哝!" 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颠颠地爬跨到新三婶
的脖颈处,一把掏出憋闷了大半宿的鸡鸡,新三婶眼前一亮,握住我的鸡鸡激动
万分地鉴赏着:" 哦- 哇,半年没见,我大侄的鸡巴咋长这么大啊,啊——哈,
毛也长了许多,比半年前密实多了!啪——嗒——" 新三婶握着我的鸡鸡放浪地
嘟哝一番,然后,张开热烘烘的湿嘴,亲切而又自然地吻着我的鸡鸡头:" 哈,
混小子,这个玩意长得咋跟你三叔的一模一样啊!" " 像么?" 我淫笑道:" 三
婶,现在,我的鸡巴有没有三叔的大啊!" " 嗯," 新三婶仔细地端详起来,认
真地品评道:" 长度吗,已经差不多少了,可是,还是没有你三叔的粗啊,来吧,
混小子,插到三婶的骚屄,让三婶体验体验,看你的鸡巴有没有长进啊!" " 好
的," 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我倒退到新三婶的胯间,新三婶
爽快地叉开了大腿,水淋淋的小便,正对着我的眼睛,我低下去,轻轻呼吸一下,
立刻嗅闻到股股骚气,我扒开两条亮晶晶的肉片:" 啊,半年多了,我终于又看
见你啦,老朋友!" " 嘻嘻," 新三婶早已按捺不住,笑嘻嘻地催促道:" 别他
妈的耍贫嘴了,快上来操啊!" " 三婶," 在新三婶的面前,我也粗野起来,我
明显地感觉到,新三婶特别爱听粗话和下流话,这些淫言秽语,似乎能够点燃她
那狂放不羁的性欲," 三婶,这一别,将近二百天啊,在这二百天里,三叔天天
操你么?" " 哈," 果然不出我所料,听到我下作的问话,新三婶红通通的面庞,
顿时现出一丝满意的淫态:" 不天天操,也差不多吧,除了来例假,你三叔几乎
是天天都要操我一顿,有时,喝酒喝高兴了,或者是打麻将赢钱了,就更有精神
头啦,就更来电啦,一宿黑,要做好几次呐!" " 哇——," 我睁大开了眼睛,
呆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便:" 如此说来,这半年来,三叔至少操你二百次!" "
嗯,嘻嘻,混小子,快点啊,快点上来啊!三婶受不了啦!三婶的骚屄好痒痒啊,
快点插进来啊,给三婶好好地磨一磨!" " 三婶," 我到意外地按捺住了,将两
根手指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狠狠地搅捅数下,然后,邪糜地问道:" 三婶,你
数没数一数啊,一般情况下,三叔操你一次,得插多少下呐?" " 扑——哧,去
你妈的,这个小骚蛋子,你他妈的这是咋想出来的啊," 新三婶扑哧一下笑出了
声,同时,也兴奋到了极点,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 嗯,大概,五百多下吧!
" " 哇," 我双肩一抖:" 三婶,这半年的分别,你的骚屄又让三叔给捅了
十万多下," 我低下头去,两只手奋力拽扯着新三婶哆哆乱抖的薄肉片,一对色
眼紧盯着洞开的小便,煞有介事地嘀咕道:" 过来,让我看看,捅没捅透啊,是
不是像旧三婶所说的那样,让没让我三叔给操豁啦,……" " 去你妈的吧," 被
性欲之火灼烧得春性激荡的新三婶腾的一声翻起身来,有力的手掌无情地推搡着
我,因毫无思想准备,我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翻倒下去,还没容我回过神来,
新三婶早已骑跨到我的腰身上,两条大腿极其淫邪地分叉开,她低垂直着秀发飘
逸的面庞,一对雪白的豪乳在面颊两侧可笑地摇晃着,冷丁望去,新三婶仿佛长
出了三只脑袋。
新三婶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胯间,一只手生硬地握住我的鸡鸡,肥大的屁股义
无返顾地压迫下来,水汪汪的小便不偏不倚,正好对准的鸡鸡头,只见新三婶的
小便血口大张,扑哧一声,将我的鸡鸡整根没入她那淫液泛滥的肉洞里。
"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我让你美,我让你美,我操死你,我操死你," 新
三婶两只有着超人臂力的手掌,死死地按着我的胸脯,呲牙咧嘴骑跨在我的腰身
上,大屁股吧叽吧叽地上窜下跳起来:" 操你妈的,混小子,你放心吧,你三婶
的大骚屄,别说插十万下,就是再插一百万下,也插不透,捅不烂,操不豁,该
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 哦——," 我无法自制地呻吟起来,鸡鸡在新三婶的
小便里咕叽咕叽地进进出出,一股又一股清醇的爱液,从新三婶上下翻飞的小便
里,汨汨而出,又啪啪啪地涂抹到我的胯间,产生丝丝无尽的润滑感。
我舒爽之极,一只手尽情地把玩着摇晃在胸前的白乳,而另一只手则悄悄地
从胸脯溜到胯间,紧紧贴靠在鸡鸡旁,并将指尖朝上,每当新三婶的屁股快速地
压迫下来时,我的鸡鸡连同指尖一起没入她的小便里,尖硬的指甲刮划着小便里
的嫩肉,搞得新三婶又是咧嘴,又是皱眉:" 混小子,净糟践你三婶,看我不操
死你!" " 嗯," 我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新三婶的小便,突然,我感觉到新
三婶改变了姿式,我不禁睁开了眼睛,只见新三婶已经倒过身去,将雪白的屁股
对着我的面颊:" 三婶,你,这是干啥啊," " 这样更舒服!" 新三婶一边卖力
地窜动着,一边用手掌捏了捏我鸡鸡的底端:" 小骚蛋子,你不懂,这个地方,
有一条粗筋,非常的有弹性,倒过来插,正磨着三婶这个地方,啊,别提多舒服
了," " 豁——,三婶," 我由衷地感叹道:" 三婶,你可真会玩啊!" " 嘻嘻,
这,都是学问,混小子,慢慢跟三婶学吧,保准你天天都有长进!" " 哽——,
哽——,哽——," " 铃——,铃——,铃——," 我与新三婶难解难分地搂抱
在一起,正忘乎所以地穷折腾着,突然,院门外传来笨猪的哼哼声以及三叔自行
车的铃声,新三婶慌忙从我的身上跳下来:" 不好了,你三叔回来了,快,快点
穿上衣服!" " 老三," 新三婶以令我瞠目的速度穿戴整齐,一边用手掌非常自
然地梳理着散乱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若无其事地迎出屋门:" 老三啊,回来
了!" " 回来了,亲爱的,快,烧火,杀猪!" " 三叔," 我尾随在新三婶的屁
股后面,一把夺过三叔手中的杀猪刀:" 给我,这头猪,我杀它!" 三叔不耐烦
地与我争执起来,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将杀猪刀还给他,三叔无奈,拎起锄把,趁
着笨猪正低着脑袋满院子觅食的当口,三叔双臂猛一发力,只见粗硕的锄把咔嚓
一声击打在笨猪的脑门上,无辜的笨猪哼哼两声,咕咚,翻倒在地,昏厥过去,
三叔冲我呶了呶嘴,一脸不屑地嘟哝道:" 还傻楞着干什么啊,快点下手哇,可
到是的!" 望着眼前呼呼急喘、痛苦地抽搐着的笨猪,我握着屠刀的手,不禁哆
嗦起来,可是,在三叔尖声厉气的催促之下,我终于鼓起了勇气,锋利的刀刃扑
哧一声捅进笨猪的颌下。
扑——,哧——,刀刃捅插之处,一股股腥膻的污血,从刃口的缝隙里,哧
哧地喷泄而出,一滴不漏地狂溅到我的面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