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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绝刀——江湖淫荡史】(1-14)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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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大雨倾盆,乌云盖月。襄阳城中已是灯火尽熄,人声俱寂。齐府后院的一间
小楼上,却有一个女子在呜咽哭泣着。哭声轻细,传到楼外已微不可闻,只余哗
哗雨声,和着天地间的隆隆雷声四处回响着。

  这齐府的主人,也就是丐帮副舵主齐辉,原是这襄阳城中药铺「回春堂」的
少东主,因为幼时偶然被丐帮四老之一的「铁鞭王」费十一看中收为徒弟,所以
便入了丐帮,其实家中甚是富裕。这齐辉在丐帮年青子弟中武功第一,名下的产
业又贴补了丐帮不少用度,所以年纪轻轻便已是七袋弟子,作了这襄阳重镇的丐
帮第二把手。

  那哭泣的女子正是峨嵋派的「芙蓉侠」白依苓。因为被绝刀弄得下体受创甚
重,行动不得,便被丐帮众人送到这齐府休养。这几天之中她终日泪水洗面,不
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丐帮众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传书峨嵋请她们派人速来接应。

  窗外闪电银蛇乱舞,照见白依苓坐在床上,随着啜泣声双肩微微耸动,苍白
的脸上一滴滴的泪珠正从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溢流出来。

  「唉!」门外一声轻叹。

  白依苓听出是齐辉的声音,如今她身心俱创,功力迟迟无法恢复,竟然没有
发觉有人在门外。

  果然,齐辉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白依苓已经羞惭的别过脸
去。她现在怕见任何人,更何况齐辉当时在场见过她赤着身子被人淫辱的场景。

  齐辉道:「白女侠莫要哭坏了身体。应该养好身子,再寻着绝刀报仇雪耻才
是。这碗里是人参燕窝汤,对姑娘的身体应该大有益处。」将汤碗放在桌上,转
身走了出去,忽然又回身说道:「听说贵派玉灵、玄灵、慧灵诸位真人已经在来
此的路上,想必明晚便能到了。白女侠请放宽心,贵我两派联手,定能将绝刀这
个万恶的淫贼铲除。」说罢将房门轻轻带上。只听的脚步登登的下了楼去。

  「师姐就要到了。」彷佛无边的黑暗中突然见到了光亮,白依苓心弦有了一
丝触动,「可是我有什么脸见她们?」白依苓又想道,「我还是自尽了算了,省
得背着这无尽的屈辱。」

  白依苓静静的坐着,悲从中来,柔肠寸断。

  「可是,我要报仇!」另一个声音在心里狂喊着。「我不要这么羞耻的死。
不错,我要养好身子才能报仇雪耻。」想到这,白依苓起身端起汤药,慢慢喝了
下去。

  汤药入口化作一股热流。白依苓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功吸收药力。自从她
失身以来还是首次练功,这才发现丹田中的内力已经散了不少,只剩了一成。白
依苓缓缓得将真气运行一周天,散在四肢百骸中的内力渐渐的有了聚拢的现象,
又运功半晌,内力越聚越容易,如此三十六周天后,约莫估计恢复了四成功力,
白依苓收了功。

  感觉神清气爽,白依苓精神略振,看着床头镜子中的那张犹带泪痕的娇丽面
容,暗道:「等我救出雪凤妹子,再将绝刀那淫贼千刀万剐了,我也就可以了结
我这残花败柳之身了。师傅也好,师姐也好,也不用相见了。我这就走吧!」

  白依苓摘下挂在墙上的自己的蛟龙双剑,提步往外走去。突然发觉行动之时
两腿之间黏黏腻腻的极是难受,一转念已经明白那是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因为丐帮众人都是男子,自己这几日又一直失魂落魄,竟然没有清理自己的
身子。

  白依苓放下长剑,从院子的水井里打回一桶水,脱光衣服擦洗起身子来。井
水虽凉,但以白依苓的内功算不得什么。

  白依苓用布浸了水狠命擦拭着自己的肌肤,彷佛要擦去所有的屈辱一般。雪
白润玉的肌肤被擦得通红。白依苓擦着擦着,泪珠又扑漱漱的落了下来,滚过面
颊,丝丝清凉落在胸前和大腿上。白依苓低下头去,胸前的乳房丰盈挺立,柔软
的腰肢纤细一握,平滑如玉的小腹下是乌黑柔顺的芳草,浓疏有致的延伸到修长
雪白的两腿之间。

  这样一具完美的胴体曾经是她的骄傲。虽然她已经决心出家接掌峨嵋门户,
可是哪个少女会不对自己的美丽沾沾自喜呢?可是如今清白如玉的身体已经被玷
污,再美丽的身体也蒙上了尘埃。

  抹布向下擦去,阴道处的疼痛使白依苓放轻了自己的动作。白色的污块渐渐
的被洗去,露出仍有些红肿的肉唇来。白依苓微微蹙眉,一只手手指撑开两片大
阴唇,另一只手将抹布伸进去轻轻擦拭。

  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奇妙的感觉,酥麻而又酸痒,又混着些许疼痛。这种感觉
白依苓并不陌生,这几日心里除了对绝刀的恨意和自怜自悲外,脑海也有时回汤
起和绝刀疯狂时的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感觉来。

  虽然当时是因为春药,后来则是被迫的,但是自己还是最终沉浸在那畅美难
言的快感中而不能自拔。回想起来,白依苓心里不禁充满了困惑,「难道自己是
个淫荡的女子吗?为什么后来春药效力过了之后自己仍然是不知羞耻的和他欢好,
而且竟然会觉得很快乐呢?」

  私处的小豆豆又被触碰了一下,白依苓彷佛被电击了一般,大腿与臀部猛得
一颤。甜美的呻吟声几乎冲口而出,但终于忍住停在了喉咙,换成了长长的一口
气呼出。白依苓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只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烧,全身瘫软无
力。

  白依苓放下抹布,坐在床上喘息片刻。刚才的那一阵,蜜穴之中已有溪水潺
潺流出,将凄凄的芳草打得露水淋漓。白依苓不禁回味刚才那销魂的感觉,心里
隐隐有了用手再弄的念头。

  「我怎么能有这种肮脏的念头?」白依苓不禁脸羞得通红,心底里却满是期
待的感觉。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白依苓眼里露出迷离的神色,手指探进自己两
腿间的肉缝,捏弄着那贝肉中的玉珠。

  令人瘫痪的快感瞬间袭遍了全身。白依苓一手抚弄着自己的肉缝,另一只手
在自己椒乳上游走揉搓,闭着眼睛幻想着那天的情形,彷佛如今自己正在绝刀疯
狂的蹂躏下婉转哀啼。

  随着一波波快感冲脑而来,白依苓心底的欲火被一丝丝的唤起,终于燃成熊
熊的大火,将她吞噬其中。

  「啊……啊……」小楼里女人的叫床声,虽然在雷雨声的遮掩之中,仍然隐
隐约约传了开去,楼下的一个黑影轻轻一跃,纵上楼去,将窗纸戳了一个洞,偷
偷向里看去。

  房中的女人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手淫。两腿八字大开着冲着窗户,一只手
正伸在两腿间搅动揉搓,玉手晃动间隐约露出那股间的黑色。雪臀狂扭,椒乳颤
动,在她自己的一只玉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星眸半闭,嘴里发着「嗯……啊……」
的娇哼。

  黑影暗自轻笑道:「想不到这『醉春风』还真是见效,连峨嵋第一高手也抵
受不住。看来这迷香也用不着了。」将手中的管状之物藏在怀里,轻轻推开门,
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一只男人的手抚在了白依苓耻毛丛生的阴阜上。

  感觉到自己烫热的皮肤上突然传来陌生的冰凉的触碰,白依苓娇躯一颤,
「啊」的一声惊叫,停止了动作。还未等她睁开眼睛,腰间一麻已被点了穴。

  那男子双手更不稍歇,眨眼间又自她腹下至颈脖,连点了十余处穴道。白依
苓急睁开双眼,眼前的男子正是她这几日天天见到的丐帮弟子齐辉。

  白依苓惊得心如鹿撞,扑扑直跳,强自镇静道:「你……你……来干什么?」

  齐辉嘿嘿笑道:「我刚才看到白女侠自己弄得那么辛苦,便来帮你一把啊!
我的那话儿又粗又长,可比你的手指头强多了,保证能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嘿嘿,真想不到堂堂的白女侠也这么骚浪。」

  白依苓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满脸通红道:「不……不是的!」

  齐辉道:「不是么?我刚才可是亲眼看见的。你现在全身光溜溜的,不是你
自己玩得性起脱光了衣服,难道是我替你脱的?」

  白依苓「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咽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就……
就会那样了!」想起自己淫荡的丑态尽数被人看在眼里,喉咙口一甜,一股热血
涌进了嘴里。

  突然脑海里一闪,生出一丝疑念:「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羞辱我。莫
非我突然情动,是他暗中搞的鬼,是了!定是他在汤药中动了手脚。他突然闯进
来也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白依苓暗察体内情形,发觉全身各处都有丝丝热流混在真气中,果然是中了
淫药的毒。只是因为全身穴道被制,气血不通,所以药力才暂时退了下去。也许
更因为自己几天前刚中过毒,有了一些免疫力,所以此时才能保持清醒。

  想起自己两次都是着了春药的道,白依苓羞愤至极,银牙暗咬,心里却暗暗
盘算着脱险之计。「他这样大胆妄为,难道不怕我事后找他报复吗?只怕他会杀
我灭口。我需得做作一番,让他以为我因为自渎的情景被他发现而听从于他。哼!
且看我如何杀你!」

  白依苓这些年闯荡江湖,未曾一败,除了武功卓绝外,心思敏捷、才智过人
也是个极重要的因素。心里虽然转了无数念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白依苓止住
哭声,轻轻哀求道:「求求你!」

  齐辉坐到床沿上,手抚弄着白依苓微隆的阴阜上的黑毛,手指轻触白依苓的
肉缝滑动,道:「求我什么?」

  白依苓羞耻的想夹拢腿,却因为穴道被点没法动作。两片阴唇被齐辉刺激得
微微蠕动,小穴里又开始有亮亮的蜜汁分泌出。白依苓羞惭的道:「求求你,今
天的事不要告诉别人。」这份羞惭倒不是装出来的。

  齐辉这一次色胆包天,原也是有些惴惴不安。他自从在客栈见了白依苓与绝
刀交奸的场面后,既惊艳于白依苓的倾国容貌,又被刺激得血脉愤张,回来后每
日里只想着白依苓那晃动的乳房和粉臀。偏偏美人就在身边,看得着却不能吃,
这几日已受尽了煎熬。

  因为明日舵主和峨嵋众人就要到了,齐辉思前想后,终于决定不顾一切来个
霸王硬上弓,否则就再也没机会了。至于后果,齐辉也已想好了对策。如果白依
苓肯乖乖就范,被他收服,则万事大吉。否则就事后勒死她,再造个悬梁自杀的
假像,想来众人都会以为白依苓是含羞自尽,绝怀疑不到自己身上。

  听得白依苓软语相求,齐辉心里一喜,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只是我
也有个愿望希望白女侠成全。」

  白依苓自然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道:「嗯!你说吧!」

  齐辉道:「我钦慕姑娘已久,这几日来为姑娘茶不思饭不想,只盼着能和姑
娘长相斯守。我知自己全是一片妄念,谁知老天有眼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姑娘
如今已非处子,这峨嵋掌门是没法作了,姑娘日后总得寻个归宿吧。我对姑娘还
是一般的敬爱,日后也绝不会改变。姑娘何不下嫁于我?有我照顾,姑娘断不会
再像刚才一般寂寞难耐。不知姑娘可肯怜我这一片疑心?」

  这几句话的意思是为了提醒白依苓她已非黄花闺女了,能嫁给他齐辉已经是
个不错的选择。又点出刚才白依苓手淫的事来威胁,谅她不会不从。

  白依苓扭捏道:「你真的不嫌弃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吗?」

  齐辉道:「等我们杀了那绝刀,不就还你清白了吗?」

  白依苓暗暗骂道:「下流胚子!拿春药对付我,比绝刀还无耻。」心里愤恨,
嘴里却叹道:「好吧!我的身子被你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几句感觉甚是羞耻,白依苓涨红了脸。想到自己一身武功,却先是被绝刀
强奸了,现在又赤身露体的和这个男人虚与委蛇,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齐辉看她羞态,更是心痒,喜笑颜开道:「我看你也寂寞得很,我们这便洞
房花烛吧!」俯身斜压在白依苓的身上,嘴唇向她的娇嫩的脸庞亲去。他刚才因
为怕逼得白依苓紧了反惹她抗拒,一直苦苦忍着。如今一听得白依苓答应,便立
即要剑及履及。

  白依苓见他如此猴急,也是惊慌,急道:「你先解开我的穴道呀!」话刚出
口,已被齐辉封了嘴,丁香小舌被他的舌头粗暴的吸卷了过去,紧紧纠缠着。

  齐辉贪婪得吮吸着她滑腻的软舌,双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早已昂首挺
立的阳具来,扳开白依苓的双腿,将那肉棒抵到她的小穴口。

  「不要……滚开……」白依苓感觉到一个又大又烫的硬物正要往自己身体里
塞入,吓得魂飞魄散,心里狂喊道。无奈两人的嘴纠缠在一起,只能发出「嗯呀」
的声音。

  齐辉松开嘴,问道:「你想说什么?」

  白依苓冲口道:「不要……滚开……」话一出口已然后悔,应该求他解开穴
道才对。若是自己得复自由,便是现在只有的四成功力,也足够置齐辉于死地了。

  齐辉见白依苓眼里杀机一闪而过,心里一凛,沉声道:「原来你不过是和我
虚与委蛇来着!」

  白依苓心中懊悔不迭,暗责自己沉不住气,如今既已惹他怀疑,也不必这般
不知羞耻的伪装下去了。随即斥道:「亏得你还是侠义中人,竟然作这种禽兽不
如的事。你若现在悬崖勒马,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若是你还敢继续欺负我,
丐帮峨嵋、还有普天下的侠义中人,须容不得你活在世上。」

  齐辉嘿嘿冷笑道:「侠义?侠义是什么东西?强盗杀人是作恶,君子杀人是
行侠。侠义?哈……!侠义不过是伪君子杀人放火的遮羞布。如今我的祖产大半
都已入了丐帮名下。侵人田产也是侠义?前年瘟疫横行,这「回春堂」的药却少
一文钱也不卖。见死不救也是侠义?帮中弟子日夜乞讨,长老们却挥霍无度,这
也是侠义?嘿嘿!我早已看透了,什么侠义白道,都是强盗!

  白依苓道:「这只是你们丐帮。天下名门正派可不都是像你说的那么不堪!」

  齐辉道:「乞丐受人欺凌已久,多存除强扶弱之志。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老
爷小姐们,只有更加不堪而已。嘿嘿!像你们女道士,不大多是达官贵人的娼妓
吗?」

  白依苓涨红了脸道:「你胡说!」

  齐辉道:「这些年我思来想去,终于悟出个道理。什么道德侠义,什么除强
扶弱,都是虚言。只有及时行乐、快意人生才是至理。姑娘也应该敞开心怀,享
受身体带来的美妙滋味才对。」说罢将自己全身衣服迅速脱了个精光。

  白依苓羞得闭上眼睛,骂道:「无耻!」

  齐辉哈哈一笑,将白依苓的双腿架在肩上,让她双脚朝天,一只手抚摸她的
雪白肥嫩的屁股,手指轻刮她的股缝和阴唇。触处溪水潺潺,那小穴口已成了一
片泥泽。

  「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又何必苦苦忍着呢?」齐辉将手上亮晶晶的淫水抹
在她雪白的肚皮上。

  白依苓自知不免,怒骂道:「淫贼!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齐辉道:「你说我淫,我看你等会淫不淫?」肉棒抵着白依苓的蜜穴,用力
往里插入。

  洞口甚紧,肉棒一寸寸的往里侵入。「好痛!」白依苓那地方虽已被开垦过
了,但红肿未消,此时秀眉紧蹙,额头冒出大滴的汗珠,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要啊……呜……呜呜……」虽然不愿意示弱,但被痛苦和羞耻交煎着的
感觉还是使她忍不住开口哀求。

  肉棒挤开阴唇,插入了白依苓的阴道。白依苓痛苦稍减,心里绝望的叹道:
「又被强奸了!我好命苦啊!」白依苓真希望自己这几天经历的只是一场恶梦,
可是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真实,那男子丑陋的肉棒就在眼前,龟头被自己的阴道吞
着,小穴里正传来又涨又痛的感觉。

  不容她自怜自伤,齐辉已开始了有力的抽插。肉棒被白依苓层层叠叠的阴道
嫩肉包围的紧紧的,感觉妙不可言。

  「不愧是名满江湖的女侠,就连小穴都比别的女人的强上百倍。」齐辉笑道,
两只手把玩着白依苓的乳房。那两团嫩肉在齐辉的掌下翻滚跳动,肉珠尖尖挺立,
更增红润,娇艳欲滴。

  过度的羞耻使白依苓轻轻的呻吟了一下,「不要啊……快拔出来啊……」白
依苓哭求道。

  齐辉一下、两下的大力抽动着。先前的春药药力也被挑了起来,白依苓身体
开始发热,肉棒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水把她的私处弄得湿淋淋的。

  「奶大腿长毛多,小穴又紧,真是极品。出家作什么掌门多可惜!还真幸亏
绝刀给你开了苞。否则真是暴疹天物。」齐辉继续嘲弄着白依苓。说着话,肉棒
又是用力一顶。

  滚烫的龟头像是直顶到了心坎,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觉在身体里爆炸开来。白
依苓脑子里一片空白,晕乎乎的像是腾云驾雾一般。排山倒海而来的酥麻感觉刺
激得全身不住颤抖。

  「嗯……啊……」白依苓的嘴里发出了旖腻的呻吟声,销人魂魄。齐辉笑道:
「连叫床的声音都那么腻,可见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干的。」

  眼见白依苓已经陷入淫欲不能自拔,齐辉也不惧她反抗了,伸手将她的穴道
拍开。

  白依苓刚能动弹,屁股就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绕着那刺在花心的肉棒转动
斯磨。齐辉按住她的腰,肉棒加快速度急剧抽动。

  白依苓被他插得一颗心彷佛被拎得高高的,嘴里浪叫着「嗯……啊……好舒
服……」,美丽的头颅左右摇动,长发散在床上如波浪般微微起伏。双手紧紧抓
着身下的床单,俏脸上秀眉紧皱,紧闭的眼睛睫毛颤动,痛苦欲哭的表情却混杂
着极度的快乐。

  齐辉看着身下的美女极度屈辱又欢快的样子,感受到一股征服的快感。「哼!
什么峨嵋第一高手,江湖第一侠女。还不是让我奸得丑态百出。」俯下身在白依
苓耳边笑道:「你刚才说我是淫贼,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个淫妇?」

  仅存的理智和羞耻心使白依苓羞红了脸。齐辉道:「你快说,否则我就不插
进来。」肉棒拔出停住不动。白依苓低声道:「嗯!我是个淫……淫妇。」屁股
着急的向上迎向齐辉的肉棒套去,想吞住龟头。

  齐辉哈哈大笑,白依苓听到他得意的笑声,猛的一醒,羞愧无地。发现自己
穴道已解,刚欲起身反抗,齐辉的肉棒又插了进来,身体随即又酥麻无力的瘫软
在床上。

  齐辉放下肩上白依苓的双腿,缠在腰间,将白依苓抱起,让她双臂搂着自己
的脖子,乳房紧贴在自己胸前。

  说道:「那日绝刀也是这般奸你的。我也来试试。」托着她的屁股,在房间
里走来走去。

  白依苓那日迷迷糊糊,不记得自己被绝刀这样弄过,此时被人抱着奸淫,只
觉得这个姿势羞耻之极,手脚却是下意识的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齐辉,身体随着
他的动作上下颠动。

  「舒服吗?」齐辉问道。

  「嗯……」白依苓闭着眼睛哼哼道。手脚用力,顺着齐辉的手劲,屁股不停
的抬起坐下,让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深深浅浅的抽动。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值挂
到腰间,随着「趴趴」的撞击节奏甩动着。

  齐辉看着眼前美女的媚态,见她被自己插得直哼哼,只觉大是威风。精神百
倍之下挺腰猛干,肉棒出入极是迅速。

  随着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抽动节奏的加快,白依苓的呻吟声也变得短促起来,
上气不接下气,前一声尚未出口,后一声已到了喉咙。听到后来就像是在啼哭一
般。

  「不行了……我……我要……尿了……」白依苓上身突然向后一仰,白眼一
番,全身猛烈哆嗦起来。阴道里嫩肉不住的痉挛,一股股的阴精喷洒在齐辉的龟
头上。胸前两颗肉球颤抖几下,终于停止不动。手脚发软,再也缠不住齐辉,身
体便向下滑去。

  齐辉将她扔到床上。白依苓俯趴着急剧喘息。齐辉托着她的腰将她下半身提
起,使她的挺翘的圆臀高高撅着。谁知刚一松手,白依苓又软瘫了下去。齐辉拍
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跪起来,屁股抬起来!」

  白依苓欲火已消,无力的骂道:「你……你这个淫贼,没有好下场的。」声
音轻细,若有若无。

  齐辉又托起她的腰身,让她肩膀着地趴在床上,肥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双
手扒开她的臀肉,挺腰进入她的体内,急速冲刺。

  「这个母狗的姿势好不好?」耳边传来齐辉的淫笑声。白依苓娇泣哭喊,呜
呜哀啼。「不要呀……我……我受不了了……」

  臀部被齐辉捉着,虽然拚命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却无力摆脱。这一阵挣扎
耗尽了白依苓賸余的体力。白依苓无力的停止下来,由得齐辉捉着自己的屁股猛
烈抽动。

  急促的喘气声在她的喉头转来转去,越来越紧,憋得她透不过气来。白依苓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呜呜……我要死了!」

  感觉身后的齐辉突然猛的一捏她的臀肉,一股炙热的液体射进了自己的体内。

  白依苓已经昏厥在床上。全身亮晶晶的被汗水浸得湿透,股间一股白色浑浊
的液体缓缓流出。

  也不知什么时候,脖子忽然一阵痛楚,白依苓醒了过来。只见身前的齐辉已
经衣衫整齐。一条白色腰带转了个圈缠在自己的脖子上,腰带的两端握在齐辉的
手里。

  白依苓一阵颤栗,「他果然是要杀我灭口。」

  齐辉见她醒来,叹了口气道:「我真舍不得杀你!不过如果不这样我一定会
没命。其实你活着也未必快乐。你失了贞节,不但江湖上会耻笑,你的同门也会
看不起你。我替你解脱了,也算是行侠仗义吧。」说罢双手用力将衣带收紧。

  白依苓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眼前越来越黑,脖子好疼,彷佛要被折断了一样。

  「死了也好!」白依苓想道:「只是这样好悲惨,被人先奸后杀。想不到我
居然是这么个下场。」悲哀已极,忽然内心惊道:「我还光着身子呀!呜呜……
我不要这样死。多丢脸!」白依苓绝望的呜咽。

  齐辉看她满脸憋得通红,眼中露出焦急害怕的神色,嘴里已说不出话来,只
是呜呜哭泣,心中略有不忍,但念头只一闪而过,手底又加紧用力,想早点弄死
她了事。

  白依苓想伸手攥住腰带,却发现又被点了穴道,更何况如今体力透支得实在
厉害,便是手足自由也无力扯动。突然心念一转道:「我又何必担心?我死后他
自然会给我穿戴整齐。否则师姐岂会不怀疑他?」心里一宽,再无求生之念,闭
目等死。

  意识渐渐离体而去。白依苓只觉胸中的气将肺都快撑爆了。齐辉看着面前的
美女裸体泛起一阵潮红,彷佛在燃烧着最后仅剩的生命之火。

  手中的衣带突然「啪」的断了开来,一道银光在眼前一晃而过,一柄钢刀钉
在了床架上。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19 12: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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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齐辉心里惊惧万分:「难道舵主他们已经到了?」急抄起床上的白依苓,转
过身来,双手自她胁下伸出,左手食指拇指相对,扣住她的咽喉,右手拇指虚按
着她的膻中要穴,将这赤裸美人挡在自己身前。

  只见窗边站着一个年青男子,几日前刚刚见过,却是绝刀。齐辉心下只稍定,
但见是这个自己绝惹不起的魔头,又忐忑不安起来,笑道:「原来是绝刀兄,齐
某仰慕已久,惜无缘结交,日前只匆匆一面,更增遗憾。难得兄台深夜光临,幸
会啊幸会!」

  说罢偷看了一眼怀中裸女,心道:「这魔头莫非是为她而来,如此只怕杀她
不成了。今日之事若传扬出去可如何是好?」一转念又道:「她落在魔教妖人手
里,那是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我又何必担心。只可惜,这等尤物我却无法收
进私房。」想到刚才强奸她时的极度快感,心里像打翻了醋坛一般。

  绝刀却是默不作声,只静静的打量着白依苓。那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娇躯,
此时无力的瘫在身后男人的怀里,更显得柔弱无依,一张俏脸却涨得通红,连裸
露的身体也微微泛着红潮。双腿间的私处更是一片狼藉,白色的秽物黏挂在乌黑
的阴毛上,好大一片极是触目惊心。

  「杀!」一个声音如响雷般在心底里炸开。绝刀深吸了一口气。

  齐辉不知他会如何对付自己,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之极,此时见他的神情,暗
道不好,「难道他喜欢上了这个妞儿?我这可是给他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忽听得他道:「放了她,给你一个全尸。」

  齐辉背脊上冷汗涔涔而下,强笑道:「白女侠是绝刀兄给开的苞,原该归兄
台所有。这女子一向自恃武功,以什么除魔卫道为己任,不知多少绿林英雄栽在
她手下。恕小弟交浅言深,兄台奸了她那是大快人心,只是若动了真情可危险的
紧。」

  绝刀微微的一愣。「动了真情?是吗?」心里问着自己,绝刀轻轻的摇了摇
头,彷佛是要摆脱这疑问的纠缠。

  「放了她,给你全尸。」绝刀冷冷的重复道。

  齐辉后退半步,向门边缓缓移去,道:「绝刀兄说笑了。齐某真心陪罪,还
请兄台不要咄咄逼人。兄台若执意相逼,白女侠便只有与齐某在黄泉路上结伴而
行了。」

  绝刀冷笑道:「她只不过是被我玩过的一个女人而已。你若是以为可以用她
来要挟我,那可打错了算盘。」话未说完,身形骤动,欺近身来。

  齐辉大喝一声,急将白依苓光溜溜的身子向绝刀推去,身体向后纵出,「砰」
的撞破门板,跌在门外。不等爬起,就地一滚,双脚急撑,跃出楼去。

  半空之中身后掌风袭来,「砰」的击在后背上,齐辉只觉五脏六脯彷佛都被
震移了位,嘴里一口鲜血喷出,身体随即重重跌在草地上,手脚抽动两下,却无
力爬起来。

  绝刀低头看向怀中的白依苓。怀中女子美白如玉,此时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
双眼紧闭着,眼球却在眼皮下微微滚动。颤抖的睫毛下,一滴滴的泪珠不断涌出
滑落。

  触摸着怀中温润滑腻的身体,闻着少女幽幽的体香,绝刀心中便是一荡,心
跳猛的加快起来。这「砰砰」的心跳声落在白依苓的耳里,让她的一颗心也没来
由的如小鹿乱撞般应合着。

  白依苓将眼睛偷偷睁开一线,见绝刀正抱着自己向床边走去。「难道他……
他又想弄我了?」白依苓性命得救,刚松了一口气,此时又害怕起来。

  绝刀觉出白依苓身体的微微颤抖,安慰道:「你不用怕,那日的事,非我本
心所为。我不会再动你了。」将她放在床上,取下床架上的单刀,又拍开她的穴
道。

  白依苓方得自由,手倏的扬起,向他打来。绝刀向后跃出,躲了开去,拾起
白依苓的衣裤,扔在她白皙的身体上,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白依苓羞怒道:「那又怎样?」

  绝刀道:「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以后就跟着我吧!」

  白依苓坐在床上,将衣服遮着身子,含泪咬牙道:「你以为这次你救了我,
我就应该感激你吗?要不是你这淫贼,我又何至于……呜呜……会落到这般田地。
让我从了你?休想!休想!」

  「既然如此,这便别过。」绝刀转身跳出窗去。白依苓急喊道:「你别走!」

  绝刀只作未闻,迳自跃下楼去,走到齐辉身边,冷哼了一声,将刀举起。

  「我有银子,很……多。都给你,你……放过我。」齐辉的嘴角抽动着,一
股鲜血又从双唇间溢出,瞬间被雨水冲的淡了。

  绝刀摇了摇头,那刀在空中轻响着。月亮已经从乌云后露出了脸来,月光映
在刀身上,冰冷冷的一片寒光,照着齐辉煞白的面容。

  「慢着,」一个人影从楼上跃下,着地时一个趔且险些摔倒。正是匆匆穿上
衣服,提剑追出来的白依苓,「这个淫贼我来杀。」

  齐辉费力的偏过头,看见步履有些盘跚的白依苓,勉强挤出一丝笑来,「能
和白女侠春风一度,死……也不枉了。可惜!不是我给白女侠开……开的苞。」

  「你不必再逞心机了。我先杀你,再杀他。」白依苓咬牙切齿的说道。

  「杀我?」绝刀冷笑道:「以你现在的情形?先回峨嵋将养数月吧!」

  「可恶!你这个冷血的淫贼……淫贼!」看到绝刀那副藐视的神情,白依苓
更是气苦万分,心中不住的骂道。待要上前动手,不知怎的却没来由的有一丝犹
豫。

  「白依苓啊白依苓,你难道怕死在这个淫贼手里?死便死吧,总好过含羞忍
辱的苟活着。」虽然如此思想,手脚却懒洋洋的,双手更是虚弱的几乎连剑都握
不住了。「我真是不行了。」一股柔弱无力的感觉袭上心头。

  「那你杀了我吧!」白依苓微弱的呻吟道。

  「杀了你我有什么好处?又没人付我银子。」虽然彷佛是在玩笑中,绝刀的
语气仍然是冰冷冷的。

  「我有……」躺在地上的齐辉此时急忙道。

  白依苓登时怒火「腾」的涌上心头,娇叱道:「找死!」叱声未落,绝刀脚

  尖一挑,将齐辉的身体踢到了白依苓的身前。

  白依苓心中满腔愤恨无法抑制,举起手中长剑狠狠刺了下去。

  「剑下留人!」「师妹!」「依苓师妹!」好几个声音突然同时传来。

  白依苓心中一震,手中长剑轻颤了一下,从齐辉右胸刺入,将他钉在了地上。

  白依苓转过头去。远处围墙上跃下几个身影,似乎有男有女,向这边飞速奔
来。

  「师姐!」白依苓哭着迎上前去。

  身后「嗖」的一声响,绝刀的身影在另一侧墙头一跃而出。「你别走!」白
依苓停步转身,施展轻功追去。

  越过围墙,齐府的那一点灯火已抛在了身后,四周黑漆漆一片没有亮光,只
淡淡的月光从乌云中渗出来,照见远处的一个黑影一晃而没。

  白依苓奋力追去,下体奔跑纵跃间如剜心般的疼痛。「就算疼死也要追到你。」

  白依苓咬牙哭道。

  两人一前一后,穿街逐巷,不知不觉便到了襄阳城头。绝刀放缓脚步,跃上
城垛。

  「淫贼看剑。」白依苓奔跑之势竟不稍停,身体腾空而起横斜过来,人剑合
一,一道剑光匹练般的划去。

  眼见绝刀避无可避,将毙命于自己剑下,自己也会跟着收势不住跌落城头。

  「好!大家一起死个干净。」白依苓暗暗道。

  绝刀身体突然纵出城头,向下落去,离地还有数丈时将刚从城垛扒出的砖抛
出,脚尖在砖上一点,已缓了下坠之势,轻轻落在地上。

  白依苓一剑落空,也跟着坠下,十余丈的高度摔下来,以她现在的身体,那
是断无幸理了。白依苓睁着眼,看着城上刚刚亮起的灯笼急速的向天上退去。夹
杂着雨点的风儿在耳边呼啸着,将自己的身体如落叶一般吹拂着坠向地面。

  「终于完了。」白依苓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可惜……雪凤妹子还没有
救出来。师傅!依苓没有照顾好师妹。只是,依苓也要去了。」

  一股力道突然在她的腰肢上托了一下,白依苓本能的借这一阻之力,翻身而
起,轻柔的落在地上。忽然从绝境中逃生,白依苓不免有些怔讶,心里闪过一丝
庆幸,随即脆声喝道:「你就是救我一万次,我也要杀了你这淫贼。」耳听得脚
步声在左首树林之中,又提步追去。

  城头此时传来「当当」的锣声,有士兵嚷道:「有人跳城了!」喊了几声,
忽然止住。

  绝刀回首一瞥,彷佛又有几个人影从城头跃下,身后白依苓仍不依不饶的紧
紧跟着。「白姑娘,后会无期了!」绝刀猛的提气急奔,瞬间便拉开了距离。

  白依苓拼尽全力将仅剩的三成内力在身体里急速运行着,只是前面那可恶男
子的身影却越来越小,眼见是追不上了。又勉强追了数里,前方已失了绝刀踪迹。

  此时下体似乎已经无知无觉感受不到疼痛,全身空荡荡的,真气几已耗尽,
两腿更是如灌了铅般僵硬。

  白依苓绝望已极,身体再也支持不住,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

  「你别走!你回来!我要杀了你……」白依苓声嘶力竭的喊道,止不住的泪
水从眼中涔涔而下,跟雨水汇集在一起,在脸上纵横交错着,分不出哪是泪痕,
哪是雨痕。两旁的树枝在风中哗哗作响,与淅沥沥的雨声一起,发着嘈杂的声音。

  可是在白依苓的心中,整个世界彷佛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存
在着,没有一丝别的生气。

  「你别走!」白依苓双手掩面,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喃喃呻吟着,「让我杀
了你!」声音渐渐低得连她自己也听不见。雨水已将她的全身淋得湿透,薄薄的
衣衫贴着身体,露出全声玲珑的曲线,长长的黑发披散着,湿湿的垂在肩上,就
像是出浴的仙子一般,只是却显得那么的娇弱无助。

  「你别走……求你……求你了」

  呜呜的哭泣声中,一只手突然搭在了她耸动的肩上。白依苓抬起头来,泪眼
中玉灵、玄灵、慧灵诸位师姐正怜悯的低头看着她。

  「师妹,跟我们回山吧!一切都过去了。」玉灵抚摸着她的长发,轻轻说道。

  严冬已过,初春刚至。路上积雪消融,南来北往的客商渐渐多了起来。大江
两岸的渡口也恢复了繁忙的景像。虽然已是黄昏,一艘艘的小舟仍在江面往来穿
梭着。

  此时的一只舢板上,站着一个年青的女子。那女子面貌姣好,脸上略有风尘
之色,一袭青衣布裙,在江风之中飘逸起伏,更增绰约风姿。女子手搭凉蓬,眯
着眼睛眺望着夕阳中的往来船只。

  小船折向上游行驶了一会,拐入了一条岔道,便望见了停在河心的一艘稍大
一点的乌蓬船。那船夫高声叫道:「辛家兄弟,有个标致婆娘找你们。」

  乌蓬船舱里便钻出一个汉子,往这船望过来。

  那女子嗲声道:「辛老大,才几天就认不出小妹啦?还不快扶小妹一把?」

  小船这时已靠上了乌蓬船的船沿。那汉子登时面露喜色,伸手出去牵住那女
子的手。女子拎起脚边的一个麻袋,用力攀上船头。

  「那是什么?」辛老大狐疑的问道。

  女子狡笑了一下,「一会再告诉你。」

  「小三子,谢了!改天请你喝酒。」辛老大冲那船夫招呼了一声,便将那女
子一把拉进船舱中。

  「瞧你这急色样,」女子吃吃笑道,两只丰乳在辛老大的怀里蹭来蹭去,虽
然隔着衣衫,仍是弄的他火冒三丈。

  「你这小骚货,可不也是想要了?」辛老大掀起女子的裙子,抽去那女子的
裤带,将她裤子剥了下来,白生生的腿、黑漆漆的毛、红艳艳的阴户全都光光的
露着。辛老大将手探到下面,抓了一把又粘又滑的淫水,笑道:「小骚货,这般
骚浪,尿了好大一滩,可是想死哥哥那话儿了吧?」

  那女子被他这一摸,更是弄得浑身火热,不依的扭摇起屁股来。辛老大脱了
裤子,将肉棒捧出,顶在女子的双腿间,那女子登时骨头都酥了起来,躺倒在船
板上,自己将腿儿撇得大开,只见那阴户里水汪汪的如泉涌一般。

  辛老大跪下来,将她的腿架在肩上,将肉棒对准女子的阴道,龟头塞进两片
阴唇中。那女子嘤咛一声,舒服的叫了出来。

  「小骚货,你那小肉穴可比以前紧了些,是不是很久都没人插了?今天哥哥
可要把它插爆了。」辛老大慢慢将肉帮顶到底端,停了停,开始进进出出的抽插
起来。

  肉棒撞击着这湿润的牝户,好似石杵捣泥般,便听得「啪啪」的水声荡漾,
那淫水如碎玉飞花般四溅着。

  「好……好人儿……好……好厉害……」女人喘着气,「……再……再用力
……啊……啊……好舒服……你玩……玩死妍儿了「

  辛老大猛冲猛打,一阵狂插,只一会便有些精关松动的迹像,急将肉棒退了
出来。董妍恰爽的当口,身体好像突然空虚了起来,正不舍处,胸前的乳房被辛
老大抓了个满把。董妍娇哼一声,那辛老大已放下手来,将她仅剩的上身衣衫扯
到胸前。

  董妍知他是要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便坐起身,将上衣脱去,赤条条的一番
身,便似狗爬一般,将屁股高高翘起,对着辛老大轻摇,「好人儿,快!快来呀!」

  辛老大嘿嘿淫笑,将肉棒狠狠的插了回去,直没到根儿。董妍被他这一下直
捅到底,顶在花心上,身体里被塞得满满的,又酸又涨。

  「嗯……好……好哥哥……啊……啊……」董妍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辛老大
的冲击。肉棒与臀肉每一次的撞击,都带出粘稠的玉液滑滑腻腻的流过股沟肛门,
滴在船板上。

  「啊……啊……好……好宝贝……要被插烂了……受不了……啊……啊……」
董妍全身都浪了起来,屁股不停的前后挺动,一头秀发如波浪般的甩着,两只玉
乳便似吊着的两只水袋一般来回晃动。

  辛老大狂插了好一阵,俯下身贴着董艳的背部,双手下探抓着她的乳房揉搓
起来。

  「不要停……停嘛!」董妍哼哼道,扭动屁股向后猛坐,淫浪的肉声「啪啪
啪啪」的更是急促。辛老大被她一阵反攻,登时支持不住。

  董妍感到小穴里的肉棒一涨一涨的,知他要射了出来。屁股挺动得更是卖力。

  辛老大感觉一股酥麻由脊椎传了上来,精关再也锁不住了,一泻而出。

  两人尽了兴,便赤着身子躺着休息。忽听得外面水声,似有船靠了上来。辛
老大急坐了起来,穿上裤子,又将衣服扔在旁边董妍的身上盖住。

  「大哥,不好了!」辛老二一脚踏进舱门,忽然看见一个俏丽的年青女子在
舱中,立时愣住了。

  「这是你大哥的相好,姓董。」辛老大道,「你先出去,让你嫂子先穿了衣
服。」

  辛老二退出舱去,隔了一会,听得里面他大哥的声音道:「行了!什么事这
么惊慌?」

  辛老二复钻进舱来,向董妍瞟了两眼,说道:「大哥不好了!君山那帮魔头
要来寻咱们晦气。我听」六合斧「熊光亭说,薛寨主骂咱们投靠大江帮跟他们作
对,不识抬举,要废了咱们。大哥你说可如何是好?」

  辛老大也大吃了一惊,颤声说道:「是……是姓薛的要……要亲自出手吗?」

  辛老二道:「可能是三当家的『五步刀』宋千山。其它的几个当家听说都还
在君山上。」

  那宋千山原是江北绿林中的一把快刀,号称砍人头颅之后那人仍能走五步才
倒地,故称「五步刀」。辛老大打了一个激泠,叹气道:「别说是几位当家的,
就是那五堂里派个好手出来,咱兄弟也未必挡得了。」

  董妍插话道:「姓薛的是谁?怎么回事?你怎么怕成这样?」

  辛老二道:「嫂子你不知,那洞庭湖上前些日子起了座寨子叫连水寨,寨主
是当年洞庭五蛇里的薛渔。那姓薛的不知从哪里网罗了一批好手,竟然在这长江
上和大江帮争起势力来。只苦了咱们这些人夹在中间难作,再没往日自由自在的
好光景了。」

  董妍道:「你们两不相帮,由得他们斗去便是了,又关你们屁事?」

  辛老二道:「宜昌的『混江龙』樊立,九江的小张顺,鄱阳湖的十三分水连
环寨都说了两不相帮,那姓薛的道:“你既不肯帮我,难保你不会帮我的对头,
我可不放心。只有死了的人才能让我放心。『于是这几家尽数被灭了。弄的大江
上的豪杰人人自危,或者投大江帮,或者投连水寨了。可没一个能置身事外的。

  辛老大也道:「那姓薛的下手辣得很,那樊立和张顺都是满门被灭,鄱阳湖
寨主王大麻子亏着有个漂亮女儿可以作妾,才留下了一条命,武功却也被废了,
寨子也被吞了去。本来依我兄弟俩商议,咱们这些黑道上的,还是投姓薛的更有
活路,谁料大江帮先找上门来。咱们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江帮』的
一个舵就在咱们家门口,若说靠向『连水寨』,只怕立时就被替天行道了,骨头
渣都剩不下来。」

  董妍笑道:「原来是这裆子事!这有何难?连水寨如果派人来,你们再改投
连水寨便是了。」

  辛老大没好气道:「你当我们都像你们女人一样出尔反尔。江湖之中最看不
起反覆的小人,我们若这般作只怕那姓薛的仍不肯放过我们,那可就两头落空了。」

  董妍眼珠一转道:「我听说那薛渔以前曾被秦雪凤赶得鸡飞狗跳,直逃到塞
外,可有此事?」

  辛老大道:「此事我也听过。姓薛的奸了开封『震泰镖局』的侯大小姐,结
果惹得秦雪凤找上门来,杀了他四个把兄,挑了他的老窝。他直躲了两年才又敢
出来。月前开封那姓侯的一家被人灭了门,想来多半是姓薛的干的。」

  董妍笑道:「咱们若是把那秦雪凤送与姓薛的,这个人情姓薛的不会不收吧?
日后也不用担心他为难你了。而且秦雪凤落在他手里,嘿嘿,那肯定是被奸了又
奸,奸之不已,一生为奴为狗了,岂不解了你心头之恨?

  辛老大奇怪的看她道:「你这说的是什么梦话?」

  董妍走到舱边,将麻袋口解开,嘻嘻笑道:「你且看她是谁?」说罢双手扯
着麻袋底部猛力一抽,里面滚出一个赤条条的女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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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那裸女双手与膝弯被绑在了一起,象虾米一样弓着身侧躺着,半分动弹不得。
雪白粉嫩的屁股正对着辛家兄弟,股缝中依稀有几跟黑毛探出头来。

  董妍在那裸女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那女子呜咽叫了一声,被踢得翻过了身
来,看到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紧紧盯着自己,忙低下玉首,羞愧的埋在胸前。

  刚才的惊鸿一瞥,辛家兄弟已经看清了那女子相貌。「好漂亮啊!」辛老二
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他吗的!世上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老子非上了她不
可。」

  旁边的辛老大却陡的跳了起来,手指颤抖的指着裸女,转过脸看向董妍,结
结巴巴道:「这!这!她……她……」

  董妍抓起那女子的秀发,让她仰起脸来。那女子露出极度屈辱的神情,两行
清泪在脸上流淌着。虽然嘴里满满的塞着布,脸上的肌肉也因为屈辱而不可抑制
的抽搐着,却丝毫没有破坏她清丽脱俗的容颜。

  「你看!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江南三奇之一,人称天上凤凰的幻剑神针秦
雪凤秦女侠。」董妍格格娇笑道。

  辛老大此时回过神,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哈……!秦女侠,你……
你……怎会落到这般田地。你……你还认得我吗?哈哈!原来你也有今天!」

  秦雪凤被人认出,此时又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跪在男人的面前,直羞得浑身
颤抖,闭上眼睛呜呜的的低泣。听那男子语气,似是与自己有仇,不禁心里害怕
之极。

  辛老二闻言也是惊讶不已,问道:「大哥!她……她真是那秦雪凤吗?」

  辛老大好不容易才止住笑,点头道:「不是她又是谁?嘿嘿!我非操她个半
死,方出得我心中一口恶气!秦女侠,当初你割我耳朵时,可想不到有一天会光
着屁股跪在我面前等着挨操吧?」

  秦雪凤听他这般说,一颗心直沉到了深渊,急拼命摇头,嘴里发着含糊的呜
咽。此时想起当年长江上那事情,不过是对这江湖恶汉略施薄惩,却哪曾想种下
今天的大祸。自己这番阴错阳差的落在这些人手里,若是往日武功还在,动动小
指头也把他们杀了,如今却只由得他们尽情嘲弄。受辱失身,惨遭蹂躏只怕是逃
不了的了。

  「白师姐,卓郎,师傅,你们在哪儿啊?你们可知道雪凤要被……呜呜。救
救我!救救我!」秦雪凤心里大哭道。眼看着辛老大此时走上前来,秦雪凤又羞
又怕,忍不住的浑身哆嗦。

  辛老大贪婪的打量着秦雪凤裸露的身体,那雪玉般的背脊,纤细的腰身,挺
翘浑圆的屁股毫无遮掩的呈现在自己眼前。辛老大以前做梦也没想到能有这般奇
遇,此时心里兴奋的简直要欢呼起来。

  辛老大伸手在秦雪凤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秦雪凤内功已失,吃痛不住,
呜咽了一声,粉臀猛的一颤,立时绷得紧紧的。辛老大得意的看着自己留在她雪
白玉嫩的屁股上的乌青,拍了拍,听着清脆的肉声,又将手探到她胸前,去摸她
的乳房,便抓到温软滑腻的一团肉。

  秦雪凤被男人的手摸上敏感的胸脯,疯狂的扭动身体躲避,只是哪里逃得过
那禄山之爪。乳房被人又揉又捏,感到难忍的麻痒,心里却说不出的恶心。乳头
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竟然慢慢的硬了起来。

  「不要啊!」秦雪凤心里哭喊着,小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捆的象个粽子一样,叫我怎么干这小婊子?」辛老大已经急不可待了,伸
手去解那绳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急缩回手道:「阿妍,你怎么擒住她的,
她……她如今是如何情形?」

  董妍见了他脸上掩不住的小心戒惧的神色,嗤笑道:「亏得你还是个男人呢?
对着个光屁股的美人儿也怕成这样?我可没这本事擒她,她是被那绝刀给捉住的。
白依苓、卓迅,还有一帮白道的废物巴巴的赶着来救她,跟那绝刀打得一塌糊涂,
倒被我捡了个便宜,把她弄了来。」

  又对秦雪凤道:「你别指望还会有人来就你,嘿嘿!就是你那白姐姐现在也
是自身难保,被那绝刀干得死去活来。看来你这小贱婢还是差劲了点,绝刀对你
的小骚穴一点兴趣也无,对白依苓的却是迷恋的紧。」

  秦雪凤听她说白依苓也被人擒住破了身,惊骇莫名之下,连哭泣也不知不觉
停住了,又转念道,「莫听这恶女人胡说,白师姐的武功绝刀那斯可比不上。」
突然想到眼前这几人又有哪个是自己的对手了,登时委屈羞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辛老大听她提到卓迅等人,突然心中一凛,暗道:「我刚才只顾快活了,这
娘们又如何动得的?如今她这样子虽然是不用怕了,可是武当派的那些杂毛我又
怎惹得起?可莫为此丢了性命。」

  董妍见了他踌躇的神色,便道:「你放心,她中了魔教的醉仙散之毒,现在
只怕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你想怎么弄她都可以。」

  见辛老大仍是犹犹豫豫的,又道:「你莫非是怕了?以前整日里嚷着要抱割
耳之仇,怎么事到临头反而缩手缩脚的?」

  辛老大老脸一红,道:「笑话!我岂会怕一个光屁股的小娘们?我只是担心
奸了她后,那些白道的大侠小侠们寻上门来可麻烦之极。」

  辛老二插口道:「大哥也特胆小了吧!难道就放了她?」

  董妍嘿嘿冷笑道:「人家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侠。如今身子也被你看光
了,屁股奶子也被你摸了个遍,你说她会不会因为你放了她就饶了你?嘿嘿!小
贱婢要是恢复了武功,到时可谁也护不了你。」

  辛老大想想也是,一不作二不休,索性操她个痛快,点头道:「你说的不错。
干了这小婊子后,再把她卖给姓薛的,这烫手的山芋不就走了?」

  辛老二摇头道:「如此可就惹来大祸了。姓薛的嘴咱们可管不住。只怕没几
天咱们就成了过街老鼠。我看还是留她下来的好,便让她一辈子服侍我们兄弟岂
不快活?」

  董妍、辛老大一齐摇头。董妍道:「俗话说斩草要除根。留她在身边总是危
险。不如挑断她手足筋脉,割去舌头,再卖到窑子里去。如此就算她日后得救,
也没法说出你们兄弟来。」

  辛老大大笑道:「好计!好计!」那辛老二却摇头叹道:「可惜!可惜!」

  秦雪凤在一旁听得毛骨悚然,若不是嘴里塞着布,早已开口讨饶。此时骇怕
之极,身体哆嗦的象是筛糠一般。

  董妍见到她害怕成这样,心里快意非常。弯下身取出秦雪凤嘴里的破布,道:
「你若要咬舌自尽,那就请便!省得我再费手脚割你舌头。不过我这有上好的金
创药,你死是死不掉的。」又解开她缚在身上的绳索。

  秦雪凤呜呜哭着哀求道:「董姐姐,小妹以前得罪了你。小妹再也不敢了!
你饶了小妹吧!你要怎么惩罚小妹都行,只求你别把小妹弄残了卖到青楼。」

  董妍叹了一口气,脸上却忍不住得意的神色,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又问道:「你真的甘心领受我的惩罚吗?」

  秦雪凤心里一阵战栗,悲哀已极,美丽的头颅却急忙点了几下,泪水泉涌而
出,如断了线的珍珠般。

  「那就先爬过来把我这舔干净。服侍得老子快活,老子就饶了你。」旁边传
来辛老大的声音。

  「天哪!竟然要我用嘴舔那个脏东西!」秦雪凤惊得呆了。辛老大已经脱下
了裤子,挺着高高耸立的肉棒坐着。

  秦雪凤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那物,「啊」的尖叫了一声,抬头看了看董妍,
颤抖着慢慢爬了过去,雪白粉嫩的屁股一摆一摆的,泪水细雨般滴滴答答的在身
下一路画着水线。

  秦雪凤此时心如刀绞,直恨不得咬舌自尽,只是中了毒后连牙间也没了力气。
知道那董妍说的不错,自己死是死不掉的。

  几步的距离,秦雪凤越爬越慢,心里只盼着永远也不会到头。那辛老大不耐
烦起来,探身出去一把拽着她头发,将她拉了过来。

  秦雪凤无力反抗,身体软倒在了辛老大的腿上,脸正贴在他的胯间。看着正
耀武扬威的冲着她挺立着的肉棒,那上面还残留着男女交合的污物,又闻到那扑
面而来的腥臭,秦雪凤一阵晕旋几乎昏过去。

  仿佛知道将要受到美人小嘴的服务,那肉棒顶端的龟头发着兴奋的红光。辛
老大将肉棒轻点秦雪凤的瑶鼻樱唇,得意的狂笑道:「小婊子,快张开嘴!」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秦雪凤事到临头仍是惊慌异常,拼命摇头躲避着。
辛老大扯紧她的秀发,一手捏紧她的双颊,内力使出将她的嘴硬撑开来,将自己
乌黑粗大的阳具塞入。

  秦雪凤恶心的几乎要呕吐出来,脸憋得通红,银牙不顾一切的咬了下去。辛
老大那肉棒被她一磕,颇为疼痛,恶狠狠的吼道:「再敢不听话就弄断你手足卖
到窑子里去。」

  秦雪凤顿时呆住了。辛老大腰部一挺,将肉棒直顶到了秦雪凤的喉咙。秦雪
凤凄惨的呜咽了一声,几乎窒息过去。

  「小婊子!小贱货!平日里仗着武功耀武扬威,想不到还有今天吧?嘿嘿!
什么天上凤凰,什么幻剑神针,先给你上面开苞,再把你下面两个洞捅烂,看你
还有什么脸见人?」辛老大越说越得意,挺着腰在秦雪凤的嘴里奋力抽插。

  秦雪凤被插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艰难的喘息着,喉咙里发着模糊的呻吟。想
到自己名列江南三奇,武林中人见到自己哪个不恭恭敬敬的,如今却被几个小毛
贼尽情淫辱,不禁心里哭天喊地,只是却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那辛老二见秦雪凤被他大哥插得直翻白眼,欲火再也按奈不住,冲上前去,
扯了秦雪凤白生生的两条腿儿,将她拖了过来。秦雪凤原先跪着身子,这一下被
他拖得半趴在地上。辛老大索性躺了下来,将秦雪凤的头按在自己胯间。

  辛老大那肉棒这一下退出了少许。秦雪凤呼吸稍畅,头刚抬起又被他按了下
去,肉棒又一次深深的顶进她喉咙深处。

  秦雪凤只觉得那根粗大火烫的肉棒不停的摩擦着自己喉咙深处,臊臭的气味
混着疼痛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过去。秦雪凤艰难的呼吸着,脑袋里一片空白,眼
泪不停的从呆滞的眼睛里流淌出。

  模糊不清的意识中,秦雪凤感觉一个光溜溜的身体靠了上来,和她赤裸的肌
肤擦摩着,大腿根部更似乎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

  那人分开了秦雪凤双腿,一只手顺着她的屁股缝摸了下去,肛门被那只手轻
轻一触,传来冰凉麻痒的感觉。

  「要弄我那里了!呜呜……」秦雪凤知道要来的终于来了,但是她无法作任
何的反抗,只能从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嘴里发出几声悲羞的呻吟声。

  辛老二将手探到秦雪凤的胯间,托着她毛茸茸的阴阜,将她白嫩的屁股抬得
高高的,肉棒顶着她的溪谷之地便狠狠的往里挤。

  肛门传来强烈的压迫感和胀痛,秦雪凤嘴里含糊的呜咽一声,全身疼得一下
绷得紧紧的,纤细的腰身顿时象被掐着七寸的水蛇一般徒劳的拼命扭动着,雪白
粉嫩的屁股又摇又颤。

  「小骚穴好紧啊!」辛老二费了好大的劲,却是无法插入,便倒提起她的双
腿让她屁股朝天,将她两条大腿架在肩上分至最大,扒开臀肉仔细打量秦雪凤的
私处。

  秦雪凤的迷人的肉穴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眼前。那一道细缝呈鲜嫩的红色,
乌黑的阴毛从隆起的阴阜延伸到这细缝,便变得稀疏起来,细缝之中似乎还有一
道皱摺象小芽儿一样露出头来。紧挨着的是淡红色的菊花蕾,紧紧的圆圆的小洞
被一圈圈的旋涡包围着,旋涡旁还长着几缕肛毛。小洞这时似乎显得有些红肿,
在空气中微微的蠕动着。

  董妍走上前来,低头看着秦雪凤红肿的肛门,格格娇笑道:「人家秦女侠可
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呀,老二你也太莽撞了,怎么一上来就弄人家的屁眼儿?」

  秦雪凤臊得无地自容,心里悲羞到了极点。自己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上下
夹攻,连嘴巴和屁眼都不放过,想来妓院里的娼女只怕也没有经过这种阵仗。

  辛老二讪笑道:「刚才秦女侠身体动得厉害,我一下没对准。」眼见秦雪凤
的小穴便似水蜜桃一般极是鲜嫩,越看心中越喜爱,突然低头亲吻起来。

  那辛老二动作这一回温柔了许多。秦雪凤嫩红的阴唇被他轻轻翻开,露出小
珍珠般的阴蒂。辛老二便将舌头塞在那两瓣阴唇中,上下横竖的来回舔弄着。那
舌头在里面搅个不停,有时更用牙齿轻磕那娇嫩的阴蒂。

  秦雪凤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何曾受过这般挑弄,只觉下体被舔得酥软麻
痒,种种感觉一齐铺天盖地的袭来,只一会淫水就流了出来。

  「好羞人啊……羞死了……」秦雪凤察觉自己的身体变化,羞臊之下脸红得
如要滴出血来。只是尽管心里羞耻之极,身体的反应却是越来越强烈。

  被男人挑逗出自己淫荡的一面,对秦雪凤来说是比小嘴被人奸淫更难堪的事
情。「不要啊!」秦雪凤哭着求道,那被肉棒堵着的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
声音。

  辛老二见秦雪凤淫水越来越多,渐渐便似泉涌一般,将她阴户和菊花蕾弄的
黏糊糊湿漉漉,心里高兴,暗道:「还是老子有手段。堂堂的幻剑神针还不是只
两下就被我弄得水直流。」也顾不得脸上满是秦雪凤的又粘又滑的淫水,舌头更
加卖力的吸舔搅动。

  秦雪凤被他弄得快美难言,一颗心便似在云里飘一般,鼻子里发着如泣如诉
的娇哼声,白嫩的腰臀扭动抽搐着,将那毛茸茸、粉涿涿、水汪汪的阴户在辛老
二的脸间蹭来蹭去。

  「天哪!秦女侠你看你都骚成什么样了?我还以为是哪个窑子里的窑姐呢!」
董妍在她耳边呵笑道,伸手一把抓着她的乳房挤弄。

  秦雪凤被三人围攻,苦不堪言,淫水便似小溪一般潺潺而出。尤其是下面被
人舔弄带来的酸美快感,更是一浪高过一浪。每一波快感袭来,秦雪凤全身便是
一阵紧绷,两脚如抽筋般蜷曲哆嗦,屁股上的嫩肉也是一阵激颤。秦雪凤想大声
呻吟,小嘴却被肉棒堵着叫也叫不出来,只鼻子里哼哼的喘个不休。

  辛老大此时也加快了手上动作,秦雪凤的一颗玉首被他按下提起机械的运动
着,小嘴深深浅浅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辛老大身体突然轻微的颤抖起来。秦雪凤感到嘴里火热的大肉棒猛的膨胀开
来,一股腥臭的浓液喷涌进她的喉咙里,流进她的食道,有的则回溅在嘴里,从
唇间流下。

  迷失在春情中的秦雪凤被猛的拉回到耻辱的现实。「呜……」秦雪凤绝望的
呜咽着,凭命的想将肉棒吐出来。辛老大按着她的头,让自己的精液在她的小嘴
里一波一波的喷射着。

  好容易射完了精,辛老大喘着粗气将手放开,由得秦雪凤将小嘴移开。秦雪
凤「哇」的将残留在嘴里的精液吐了一地,瘫软在地上「呜呜」痛哭,极是伤心。

  辛老二见秦雪凤伤心欲绝,不复刚才那淫荡的娇俏模样,便将她屁股放下,
笑道:「大哥刚才给你的小嘴开了苞了,现在看我怎么给你的小骚穴开苞。」说
罢将秦雪凤赤条条的翻过身来,便要分开她的双腿。

  那辛老大急道:「老二!这小婊子的第一次是我的,你莫要抢!」

  辛老二听他这一阻拦,心里发急,暗暗后悔刚才不趁老大奸她小嘴时破了她
下面,说道:「大哥,你刚才爽也爽过了,今日便让了兄弟这一回吧!」

  辛老大一瞪眼,待要再说,却听董妍「嗤」的笑了一声,道:「你们两兄弟
有什么好争的?她前后有两个洞,你们一个弄她骚穴,一个弄她屁眼不就成了?」

  两兄弟对视一眼,辛老大道:「老二,小婊子的屁眼就归你了!常言道一扁
不如一圆,老二你还从来没试过女人的后庭吧?那可妙得很呢!何不就拿这小婊
子试试?」

  辛老二微一沉吟,点头道:「好吧!秦女侠的骚穴归你,屁眼儿归我。」

  秦雪凤听他兄弟二人商议如何瓜分自己身上的妙处,羞气交集。董妍看她浑
身直哆嗦,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心里快意之极。

  辛老二此时已将秦雪凤双腿高举扳至她胸前,肉棒顶着她那粉嫩的菊花蕾便
要进入。董妍又道:「老二,你不给这贱婢洗洗屁股吗?」

  辛老二看秦雪凤的阴部肛门湿漉漉的,满是粘滑的淫水,笑道:「如此正好
啊!若是没这些,只怕她的屁眼儿太干进不去。」

  董妍道:「我非是指这个。我已经三天没让她大解了,只怕她肠子里已经集
了许多物什。」

  辛老二皱眉道:「那要怎生洗她屁眼?」董妍掩嘴笑道:「你这船上有醋吗?」
辛老大便从隔间厨房里拿了一瓶来。

  两人将秦雪凤又翻过身来,屁股朝上,董妍将她的臀肉扒开,又拿了个漏斗
插在她的菊花蕾中。

  「不要……不要啊……」秦雪凤吓得哭叫起来,可是屁股被死死的按着,动
弹不得,只手脚疯狂的乱抓乱舞着,敲在船板上发出「砰砰」的声音。忽觉一股
液体从肛门灌入,冰凉的感觉在小腹中滚来滚去。

  董妍将漏斗拔出,拿了一块破布将秦雪凤的肛门塞住,说道:「好了!等一
会便成了!」

  只一会秦雪凤便觉得肚子里如翻江倒海一般,胀得难受之极,只是肛门却被
堵得严严实实的。秦雪凤眼里噙着泪,咬牙苦忍着。

  肚子里的轰鸣越来越剧烈,秦雪凤脸胀得通红,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好妹子,再忍一忍。」董妍嘻嘻笑道。

  「我……我要胀死了。」秦雪凤难受的在地上直打滚,手伸到胯下想将塞在
肛门里的破布拿开。

  董妍捉住她的手,问道:「妹子想作什么?姐姐帮你好不好?」

  「我……我想方便一下,求姐……姐了!」秦雪凤哼哼道。

  董妍抄着秦雪凤的膝弯将她抱起,象给孩童把尿一般,走出舱门。辛家兄弟
也跟了出去。

  此时天色已黑,这一处江段船只稀少,渡口虽然船影重重,却隔着里许远。
几人也不虑被人看见,来到船舷处。

  董妍将秦雪凤的屁股端到船外,说道:「老二,把她屁眼里的布拿开。小心
点,别溅到我身上。」辛老二笑嘻嘻应着,将那布扯下。

  一股黄色的粘稠液体狂喷而出,溅在江面上,发着「扑扑」的声音。辛家兄
弟与董妍一齐大笑起来。秦雪凤只觉心中的屈辱已到了极点,泪水澎湃而出,漱
漱而下。

  一叶扁舟突然无声无息的从上游漂了下来,从这船边擦过。舟中一个白衣书
生正瞪大了眼睛,惊骇的看着这突然呈现在眼前的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董妍等人没料到会被人撞见,都是吃了一惊。却听那书生喝道:「大胆淫徒,
公然作此人神共愤的禽兽之事,还不拿命来?」也不见那书生作势抬腿,只身体
一晃,已站在了船头。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19 12: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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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好,情节设计得有心,语言表达的清楚,质量可以称得上是中等便上,与优文相比还差一点,楼主继续努力,不要当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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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又是一个太监文,就没有人写续集吗,非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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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精彩的文章,可惜啊可惜,没有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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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发表的文章基本上是到这里结束,难道这就是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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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 真的 很好啊   怎么 没下问   热烈 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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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章啊,希望作者能继续写下去,支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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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粥猩吃 金币 -5 万能回复! 2009-4-7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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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不错啊 情节满吸引人的 床戏也不错 就是稍嫌短了一点 刚刚进入状态 就卡的没啦 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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