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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欲望强神】【未删节1--6部36卷】作者: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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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卷龙王传(9)爱欲情潮

  梵古的吻是惊天动地而又专一无比的,滋润着华三整个身心,让她感觉心中
飘飘荡荡,只余下浓得像蜜般的甜美爱意。

  梵古伸手解开她裤腰上的扭扣,拉下她白色裤子前面的拉链,再缓缓将她的
裤子往下褪去。

  另一只手引导着她的纤手来到自己的下体勃起的地方,让她为自己的巨物解
缚。华三一边接受着他几乎使人窒息的热吻,一边伸出手颤抖生疏的为他脱去衣
物。几经辛苦,梵古下体的男性象征终于解缚傲首而出。

  接触到这样巨大的存在,华三很明显的吃了一惊,眼中射出又惊又怕的神色。

  梵古将她的裤子从腿上褪去,连同一对高领皮靴一起脱下扔到一边地上,跟
着将她整个身子放到了宽大的沙发上,离开她的樱唇,温柔地注视着她,低喃道
:“华三……可以吗?”

  华三羞涩地用纤手掩住火烫的双颊,蚊子般小的声音低“嗯”了一声。梵古
得到她的许可,这才动手一粒一粒地解开她的上衣扭扣,待将她上衣整个褪下后,
华三胴体上已只余下一幅乳罩和一件贴身三角内裤了,其它地方,泛着眩目的肉
光,在引诱着人来犯罪。

  在梵古焚人的视线下,华三皮肤都羞涩成了一遍艳红,显示着惊心动魄的魅
力。这种感觉,只有良子才给过他的,莫非她也真的还是一个处女?

  处身“墨龙会”这种地方,妖艳的她还会是处女?这多么不可思议啊。梵古
摇摇头,他怎也不会相信这种事实的。贴到她的脸颊,缓缓吻下,双手将她的乳
罩从乳房上掀开,一对大小适中的碗形乳房弹跳了出来。她的乳晕很深很大,乳
头尖挺,吸引了梵古的视线,禁不住伸出双手,细细玩弄起来,来回温柔地揉搓
着她那正好被双手掌握的双乳。

  华三的乳房很柔软,就像是绵花糖一样的香甜柔软。挑逗着她乳头的同时,
梵古感应到华三的心跳好快,而且整个胴体都微微卷曲起来,这是一种女子在第
一次享受这种奇妙感觉时才有的反应。

  梵古伸嘴来回吸吮着她的双乳,直到将她的乳房挑逗得鼓胀若球时才停了下
来,腾出另一只手顺着乳房摸索下去,抚过光滑软润的小腹,五手若蛇一般游进
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三角小裤之中。

  华三双眼忍不住一睁,上齿咬住了下唇,才制止自己发出声音来,强烈得不
可抑制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用双手紧紧抓住了沙发,五指深深陷了进去。

  梵古摸索到她的阴毛,那是很稀疏柔软的类型,跟着手指接触到她小裤内的
娇嫩处,指头挑逗着将上面那粒肉芽剥了出来,不断的拉捏让华三娇躯像触电般
抖个不停,这是女人身体上最神秘敏感的地方,只要触到便已有触电般的快感,
更何况现在被梵古这样任意玩弄。

  指头顺着裂缝往下划摸,感觉到华三下体处已经不断地抽搐颤抖,每收缩一
次便有一股淫水渗了出来,早已打湿了他的手指、阴毛和三角小裤,原来华三竟
不堪刺激,早早地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泄了。

  她嘴里的娇喘声越来越粗重,吸引得梵古下体已有些胀痛了,是时候了。

  脱掉她的最后一件遮羞物,华三那是神秘的地方终也完全显露在他眼下,粉
红可爱的肉片不断的颤抖收缩,既似害羞又似想接纳客人的光顾。

  梵古拔开她紧合的丰满大腿,使神秘桃源完全的暴露出来,跟着扶正了巨物
对准了她的肉缝中间的洞穴,温柔地低语:“宝贝,让我们合而为一吧!”

  华三紧闭上双眸,抓紧了沙发,紧咬了下唇,娇躯颤抖地静待着那一刻的来
临。

  梵古将她双腿扛到肩上,腾出双手来扒大了她的肉缝开口处,这才轻唤:
“我来了!”狠狠地捣了进去。

  “啊——”华三突然一声凄惨地闷哼,那是极度痛苦后的嘶鸣,娇躯收缩,
双眼睁开,满脸惊骇痛苦的表情低叫:“不要——好痛!”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梵古感觉到她的穴内前后未有的紧窄生涩,终于忍不住失声道:“你还是处
女?”

  华三脸上抹过浓浓艳红地偏开脸,羞涩无发地低声吟道:“我……这是第一
次……求你……温柔点……”

  梵古终于“轰”地一震,先时对她的看法完全的改观了,怎也想不到她处在
“墨龙会”这种邪恶的黑道组织中竟还能守身如玉至此,心中对她的一点怨恨也
不翼而飞了。男人就是如此,对着这样的女人,只要想想自己是她生命中的第一
个男人,又怎可能会再记恨她以前的种种呢?梵古也是男人,还是比一般人温柔
多情的男人,所以他对处女同样是没有免疫力的。

  这时他停止了动作,温柔地轻抚着华三因害怕和疼痛而坚硬的躯体,低声道
:“不要怕,第一次时在开始都会有点痛……不过很快便没事了……”吻上她的
脸颊,舔着她眼中冒出来的的眼泪,再缠上她的朱唇,热烈痛吻。

  火热的吻让她再次融化了下来,生涩收紧的穴内也顿时放松一点。梵古适时
地再往里推进,当感觉遇到一层薄膜时又停了下来,因为华三重又痛得涌出眼泪,
嘴唇都咬出血来了。看着她有些发白的脸,梵古怜惜地吻着她,热吻顺着脸颊吻
到乳房,双手也不停留地抚摸着她周身胴体。

  在他挑情的动作中,华三发出“唔唔”声响,胴体火热,穴内也渗出蜜汁出
来,润滑了道路。梵古知道是时候了,腰间用力猛地插了进去,终于突破了那层
代表着处女贞洁和身份的“处女膜”,进入了最深处。

  华三感觉重新由天堂坠往地狱,尖叫一声:“痛呀!”一口咬住了身下沙发
的软座,来抵挡那下体处像被撕裂的剧痛。

  梵古的巨物让是处女的她在经受这遭时尝尽了苦楚。梵古轻轻吁口气,见到
她下体肉穴已胀到极限地含着自己那巨大物什,包裹得密不透风,连穴内的蜜汁
和处女落红也无法渗出,直到他缓缓回抽,细丝般的处女元红终于顺着两人结合
处渗了出来,在沙发上留下斑斑殷红。

  看着玉体横存的华三,看得她下体处的落红,梵古心中突然涌出完全拥了她
的满足感觉。其实论起滋味,处女就像青涩的果实,远比不上成熟妇人那诱人的
万种风情,但是处女就是处女,只要想想自己是第一个占有她身体甚或唯一一个
占有了她身体的男人时,便有无穷的满足感觉,这种感觉是妇人永远也比不上的。
这刻梵古才深刻体会到处子的醉人风采,竟是那样的迷人。

  梵古心中涌出强烈怜惜之意,双手温柔地轻抚揉搓着她的双乳,低声道:
“不要怕……这痛只是暂时的,很快便过去了……”同时下体缓缓地抽动起来。

  虽然依旧生涩干窄,但总算可以来回抽动了。华三只感到随着他的动作,下
体内就似有根火热的铁棒在来回抽送一般的疼痛,痛得她死死咬住了沙发的皮,
双手也抓紧了沙发,泪水止不住地泄出。

  梵古知道不论如何温柔,她都会感觉到疼痛的,这就是女人生命中唯一也是
逃不过的“破爪之痛”,但从另外角度来看,这又何尝不是另项动人的体验呢?
这阵痛后,她将会由少女进入女人的行列,这是多么奇妙的事呀!

  随着梵古来回的轻抽慢插,干窄阴道也渐渐润湿宽松起来,而华三也松开了
咬着的沙发软席,低喘起来,下体虽疼痛如昔,但下体深处,竟多了一种奇妙的
感觉,就像有好几只小手在里抠挖一般的,又酸又痒,难受非常。

  梵古一见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有点知味了,心里明了,加重了力道,将异物
加深插入。刚才梵古怕她经受不住,一直都只插入了一半而已,这刻一用力,巨
物若蛇般突破往深里钻去。

  华三禁不住张口发出“呀”地惊哦,感觉中那巨大异物似乎一下子钻进了自
己肚子中一般,而深处的骚痒立刻消失了,代入而起的是胀痛和另一种说不出来
的奇妙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的心就像突然被抛了起来,直飞到了云端一般。

  还不及细细品味回想,下体内巨物已疯狂地来回动了起来,跟着更奇妙的快
感一波一波袭上心头,就像要淹没她的身心一样吞蚀着她的一切,这种疯狂快感
让她忘记了一切,嘶声呻吟起来。

  梵古扛着她的双腿,身体前倾,双手把玩着她的双乳,下体处不断的猛烈抽
插。他的能力让他就似不知疲倦的精确机器一般,来回不断地顶插,对她刚刚开
垦成功的娇嫩处进行疯狂蹂躏。

  华三已完全迷失在了那疯狂的快潮之中,只知嘶声叫唤,胴体被他撞击得不
断的弓起来,香汗渗出,火红秀发贴在脸颊上。梵古每插一次,她都要从嘴里发
出“哦”的一声尖叫。

  随着有节奏的“卟嗤”抽插声,华三嘴里也响着“哦……哦……哦哦……”
的动人呻吟声。

  梵古扛着她,一连进行了数千次的抽插,把她送上了两次高潮,跟着巨物全
根插入华三嫩穴中,开始左右上下的来回转动旋磨。华三的娇嫩花房早已不堪再
用,这刻被他这样大力绞动,几乎要被揉碎了一般的疯狂快潮扑了上来。华三显
也想不到梵古还有这种惊人招式,发出一声惊呼声,跟着伸长颈子咬紧了下唇,
就像在忍受着什么剧烈的痛苦一样发出嘶唔之声。

  不过很快又周身一阵剧烈颤抖,一双大腿不克自制地高高一张,在梵古大力
的绞磨之下,华三再次攀上了爱的极峰。

  华三以处女刚破之身,一连经历了四次高潮,疼痛若裂让她忍不住一缩双腿,
制止了梵古的继续挺送,唤道:“我不要了……求你……我不行了……”大眼睛
中涌出两滴晶莹泪珠。

  梵古抽出依旧坚硬若钢的巨物,暗暗叫苦,不过知道以她刚破之身,能支撑
到这刻已是因为华三体质不同常人的原因了,但绝不可能再持续下去了,怜惜她
是刚破之身,温柔地吻了吻她道:“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

  华三见他这么怜惜自己,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笑容,回吻着他道:“梵古,
这时我才感受到你对我的爱意,我好开心。”

  梵古一怔道:“这是什么话,哪道我先前不爱你吗?”

  华三依到他怀中,露出小儿女的娇态。一番风雨过后,华三似乎脱胎换骨了
一般,重新寻回了几已失去浪漫多情的少女情怀,娇声低喃道:“你骗不了我的,
虽然你一开始说了许多动人情话,可是我知道你都只是为了要骗我的芳心罢了,
根本不是真正的爱我,可恨我心中明白,依旧不克自制地被你骗去了身心。当时
我想,就算你不爱我,骗骗我也好,日后就算被你无情抛弃,我总算也拥有了一
份美丽的回忆。”

  梵古心中大震,这才明白华三终是厉害聪明之极的女人,不但看穿了自己心
意,只怕连自己骗她的真正目的也想到了,不过顾及他的面子没讲出口。梵古心
意被当面揭破,有些尴尬起来。华三重抚着他的脸,道:“不过这时不一样了,
我感受到了你真正的爱意了……原来梵古终是还有点喜欢我的,我真的好开心…
…现在便是死了也没什么了。”

  梵古不愿否认,自己的确也喜欢上了她,若要细想,可能是在知道她还是守
身如玉的处女的那刻吧,在那一刻自己便不自觉地爱上了她。

  华三偷偷瞟了他依旧胀起的巨物一眼,羞红了一下脸,才道:“梵古,你很
难受是吗?”

  梵古干咳一声,不好作声。华三偎着他,喃喃道:“你虽然自己难受,可是
为了我依旧强忍下来。梵古,你是我知道的最温柔多情的男人。嘻,你这样怜惜
我,我其会让我的男人难受呢?”伸起白生生的嫩臂,手指按到了沙发边壁上的
一个按钮上,回眸笑道:“我有两个最忠心的女姓下属,我让她们来陪你吧。”

  梵古吃了一惊,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不吃醋?”

  华三将头埋进他怀中,道:“不,因为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也不可能只被
一只女人所拥有,所以只要能待在你身边,待得到你一点的爱和施舍我便心满意
足了,你就算有再多的女人我也不会吃醋生气的,而且……”羞红脸望了望他下
体巨物:“人家只怕一个人也无法消受你的雄伟呢!”

  梵古抚上她的火红秀发,再也说不出话来。华三的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让他
想到她可能受到“墨龙会”一向风气的影响才会如此,因为除了她外,像媚娘她
们,绝不甘心和几个女人一同拥有他,要不然梵古也不用那么烦恼透顶了。

  唉!女人要都像华三这样大方,其非天下太平?

  梵古知道这种想法对女人不公平,苦笑摇摇头。门外突然响起一个轻柔女声
:“小姐,您唤我们?”

  听声音不是很老,但似乎也不很年轻。妈呀!华三不会找来两个又丑又老的
肥婆来吧?梵古突然意实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华三似乎明白他的想法,偷偷笑了起来,眼中闪过狡猾光芒,附耳道:“她
们是一对姐妹,是当年我小时候时由会长分配给我的奶妈,现在成了我的下属,
我们关系很好的,几乎就像亲生母女呢。她们……”

  还未说完,梵古早已倒抽一口冷气,是她的奶妈?那其非……这个华三,嘴
上说的是一套,做的是一套,竟然摆下这种陷阱来让自己上当,想自己虽有点好
色,也还未到这种连老太婆都要的饥不择食的地步。

  华三“嗤嗤”笑道:“谁叫你自己太花心,刚才我提出来时你连一点反对意
思都没有,哼!两位奶妈正当如狼似虎的年龄,一定能满足你的。”

  梵古正想着从哪里可以逃走时,华三已将那一对姐妹奶妈唤了进来。梵三连
衣服都不及穿,就这样赤身露体地和这两个女人对视了。

  这一对姐妹年龄都有四十左右了,但保养得极好,皮肤光滑白晰若婴儿,看
之最多不过三十而已,身材一个高挑,一个丰满,论美丽虽及不上华三,但也是
百中选一的美女,特别是那种成熟妇人的风情,更连华三也没有。

  梵古吁出一口气,华三已在后面扭了他背肤一把,娇声道:“怎么样,看得
上眼吧,把人家好心当成驴肝肺,哼!没良心!”

  两个女人也几乎同时被梵古那挺起的巨物吸引住了心神,身躯不断颤抖,眼
中异彩连闪,半晌那高挑身材的女人才艰难移过视线,注意到躺在沙发上华三的
赤裸身子上,又不觉一呆道:“小姐你……”

  华三嘻嘻笑道:“我已经变成他的女人了。嘻,这样好的货物我不想独享,
所以唤两位来一起品尝。”

  梵古见华三将自己比作货物,一时哭笑不得,忍不住狠狠瞪她一眼。华三吐
吐可爱舌头,作出一个知错了的可爱鬼脸。

  梵古拿她没法,转脸去看另两个女人,那身材丰满的女人已扑过来唤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小姐!我一生中从未见过这样的极品呢。真是要命啊!”竟
然一下跪倒梵古面前,张嘴就在他下体上套弄起来。

  梵古见她那饥渴样子吓了一跳,生恐她会一口将自己的东西咬下来,待见她
套弄起来才发现这女人“品萧”极为熟练,竟是个中高手。舌尖砥着他巨物的头
部,在上面来回旋转吸砥,跟着张口用力套弄吞吐,“咕唔”之声不绝于耳的响
起。

  一边的华三看得脸红耳赤,心想原来也可以用嘴这样弄的,总算学了一招。
虽然羞涩,她也强迫自己看下去,因为她知道自己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她要借
这个机会学习学习经验,将来好讨梵古开心。

  这两个女人显然是属于那种有着性饥渴的天生淫荡类型的妇女,毫不在意旁
边有人观看。那高挑身材的挤到梵古身边,褪去身上套着的长衣,完全赤裸地将
胴体贴着梵古,拉着梵古的手来揉弄自己的乳房和下体,同时还和梵古打起舌战
起来。

  梵古对着她们,自然不会着意温柔怜惜,用力揉捏着那高挑身材女人的娇小
乳房,一边伸指插进她下体内,用力来回绞抠,弄得她体热似火,“吱唔”的发
出声响。

  下面那女人一边吸吮着梵古下体巨物,一边褪去自己的衣衫。只见她一身细
皮白肉,丰满之极,硕大乳房像一对垂下的木瓜一般,因跪着的原故而使其丰满
屁股挺得极高,看起来充满了性的诱惑。

  梵古抽回她口中的巨物,来到她身后,按住她挺起的屁股,跟着狠狠顶入。
那女人发出一声胀痛和快乐的双重怪叫,同时也极力挺高屁股迎合着梵古。另一
个身材高挑女人则将乳房送到梵古口中,任他吸吮。

  梵古见了两人的饥渴的样子,心中暗笑,决定今天就算拼了老命也要把这两
个淫妇彻底征服下来。

  心念中运起异能固锁精关,十寸巨物开始疯狂地在那丰满女人体内挺送抽插,
双手揉捏着她那丰满垂乳,上半身几乎压到了她身上,下体处股间用力,巨物若
机关枪般疯狂扫射。

  一边的华三看待心惊肉跳,芳心颤抖,这才明白梵古刚才对自己已是极尽温
柔了,若用这阵势对付自己,自己再多两条命也不够他玩弄。

  那丰满女人全无反抗力量地爬跪在地上,被梵古这疯狂屠戮搞得不断尖叫,
一开始还能挺着屁股迎合,不过很快便只余下受着屠戮的份儿了。感觉梵古的巨
物就像一柄巨大铁锤,每一击都带着足可穿透自己下体的力量,无情而疯狂地撞
击着下体穴内嫩蕊处,狂潮般的力量早已揉碎嫩蕊,淫水若黄河缺堤般随着狂插
直渗出来。

  在梵古疯狂轰炸下,这女人一开始舒服得声嘶力竭的嘶声叫唤,不过很快小
腹抽搐,肉洞里一阵收缩,在高潮过后,开始支持不住了。丰满女子一边忍受着
梵古不断的疯狂屠戮,勉强回头叫道:“好……好人……让我喘口气……哎……
我不行了……”

  梵古哪里理会她的叫唤求饶,反而更加用力狂插,直顶得丰满女子小腹抽搐,
屁股不断收缩,大声求饶呻吟:“不……不……好痛……哎……求求你……让我
喘口气吧……”

  另一个高挑女人娇声道:“好人!大姐已经不支了,换我来吧!嘻,你真强
壮,从未见过大姐也会向人求饶呢!”梵古抽出巨物,笑道:“放过你吧!”

  丰满女子委顿到地上,道:“你这骚货,别嘲笑我!待会我要看你如何出丑
求饶呢。”感觉下体肉洞内一阵阵抽痛,心中暗暗惊骇。

  高挑女人媚眼四射,道:“你以为我像你一般没用吗?什么样的阵式我没见
过?再强壮的我也不怕!”边说边将梵古推倒在地,自己跨坐上去,显然她想自
己控制主动。

  梵古任由她施展,见她竟不把自己放入眼中,心中暗笑,并没有说什么,心
想待会就知厉害了。这女人先向梵古笑了一声,双腿分开跨坐到梵古下身上,伸
手握着梵古巨物对准目标,这才一坐至底,将梵古的东西全根吞没了。

  一边的华三看得脸红耳热,这才知道,这种事情原来女人也可以主动的。

  高挑女人将梵古的东西全根吞入后,微微停顿一下,显然先适应一下他这东
西的粗长,这才大力地快速套弄起落起来。

  梵古见她一边起落,一边来回旋动,一股强烈感觉涌上心头,精关一松,差
点泄了。梵古吃了一惊,这才知道这女人夸下海口,原来确有惊人手段。幸好梵
古的能力让他能控制一切液体,所以那冲到一半的精液又给他重新逼了回去,加
强了精关控制,量那女人有再强手段也无法破他精关了。

  那女人感觉体内他的巨物给自己绞得突然一胀,跟着一软,顿时知道他要泄
了,眼中不禁闪过轻蔑神色,但是梵古的巨物只软了一下,在瞬间重又坚硬如钢,
而且似乎胀得更巨大了。

  这女人脸上闪过异色,暗暗惊异,同时夹紧阴道,疯狂起落套弄,务要让梵
古泄身方才甘休,心想这男人已连御两女,若自己再不能让他败阵,颜面何存?

  可惜她已失去刚才那唯一机会。占着惊人腰力腿力,她套弄了近千下后,终
于喘吸呻吟中反而自己达到高潮了,泄身后失去力量一下子软倒在梵古身上。

  脸上汗水淋淋,她喘息呻吟:“你这人……真是怪物……呀!”

  尖叫中已被梵古抱起放倒在一边的一张盖着锦布的长桌上,将她双腿反压到
她身上,使她双腿都触到了两边脸上才甘休。被几乎对拆过来的她下体高高突起,
此刻正从暗红色的缝中渗出淫水。

  这女人被他这样霸道地压迫对拆过来,失去所有反抗力量,叫道:“不……
不行……不要这样用力……好难受……哦!”最后一声惊呼是因为梵古已将巨物
猛地刺入她的体内。

  跟着根本不给她喘气机会,大力抽插起来。梵古恨她刚才的自大,这时动作
比对那丰满女人时更疯狂。这女人只能发出求饶的呻吟声,感觉在梵古的重压下,
自己周身都要被揉碎了一般的无助。

  梵古的疯狂轰炸很快让她吃不消了,大声求铙起来。但是她越求饶,梵古越
是疯狂地轰炸屠戮。到最后,她声音微弱下去,下体内浮肿起了老高,人也被折
腾得陷入半疯狂半昏迷的境界。

  梵古这才放过了她,见她下体处肿得像一个拳头一般的高,里面暗红色的肉
壁都翻了出来,显然伤得不轻,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丰满女人见自己的妹妹被
他折磨成那样了,又惊骇又恐惧,突见梵古向自己扑来,顿时尖叫着想逃避。但
是梵古哪会放过她,压住她后分开双腿,跟着继续屠戮起来。这丰满女人只余下
求饶的份儿,再无丝毫反抗的力量。

  梵古早已决定会狠狠地将她们彻底收服,哪会放弃自己的壮举。在屠戮千百
下后,终于将这丰满女人送上和其妹妹一样的命运,阴道浮肿得怕人。丰满女人
痛得泪流满颊,无力呻吟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梵古笑了起来,抽出巨物,再将其送进她的“后庭”里,大力的顶送让她的
“后庭”终于和前面“阴道”步上同样的悲惨命运,而她早已被折磨得昏迷过去
了。

  梵古放开她重又将那高挑女人送上同样的结果后,这才满意的回到华三面前。
华三早已吓得呆了,以为梵古也要这样折磨也。

  梵古道:“我也到极限了,华三,我要将生命的精华留在你的体内。”巨物
探进华三下体内。在最后的冲刺中梵古释放了自己的生命精华,再无一丝力量的
软倒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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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卷龙王传(10)龙王之道

  在城市郊外边有一遍破旧的平房区,随处可见的成堆垃圾和废弃物,臭气冲
天,蝇蚊臭虫满天乱舞。这里就是这座美丽城市背后的真实写照。这是被一般人
称为“贫民窟”,是一些流浪人、贫困人家和一些走途无路的流氓杂居的地方。

  这种地方,连政府都舍弃了,视它们为根本不存在的地方,警察人员也从来
不会涉足这里。所以在这里没有法津,只有强权。和市内的高楼大厦相比,这里
根本就像地狱一般。

  一个披头散发的乞妇带着一个数岁大的孩子顺着肮脏夹弄走进来。乞妇手上
拿着一袋的饭菜,满脸喜色。显然这一小塑料袋饭菜是她们这天乞讨到的全部收
成。对她们来说,这是不错的收获。两人坐到一边石板上,准备分享这顿食物。

  那小孩划着饭菜,喜道:“里面还有一块鸡肉呢!”那乞妇笑了起来。这大
概是哪家饭店倒掉的剩菜剩饭的杂合体,对她们来说,这是很丰盛的一顿美餐了。
就要分享美餐时,一边窜出一条干瘦汉子,一把推倒了乞妇,夺过了那剩菜剩饭,
露出饥饿神色,干笑两声,扬长而去。

  这对母女眼睁睁望着饭菜被人夺走,毫无办法。那小孩禁不住哭了起来。

  就在这对母女抱头痛哭时,旁边突然响起一个男人声音:“我忍不住了!怎
么会有这样的男人,我去抓他回来!”

  只见不知何时,在她们身后,出现了两个身影,这两人压低了帽子,拉高了
风领,掩住面容。说话的是个身形比较瘦小一点的男人。另一个男人伸手按到他
肩膀上,道:“算了,那男人一样是可怜人,只有饿极了才会这样抢别人的食物。”

  这对母女睁着害怕的眼神望着这两个不速之客,慢慢站起,准备离开。那高
一点的男人已从风衣里抽出一叠钱着:“四弟,你身上还有多少钱?连同这些全
交给她们吧。”那瘦小一点的男人失声道:“你要把我们全部的家当都拿出来?”

  拿出钱的男人笑了起来,道:“哪道我们还会饿死不成?”瘦小男人接过钱
笑道:“说的也是。”说完从自己身上也掏出一叠钱,连同另一个男人交给他的
走到那对母女身边将钱递出:“拿着钱去做点小生意吧,孩子不小了,你们不能
总是这样乞讨为生吧?”

  那母亲眼中射出不能置信的神色,来回看了好半晌,才懂得了两人意思,眼
中一下子涌出泪水,拉着那小孩跪倒在地道:“两位活菩萨,真是活菩萨,我们
在这里向你们磕头了!”连磕了三个头后抬头,才发觉那两人竟已消失了,钱正
留在她的面前。

  她急忙抓起钱藏到衣内,才揉揉眼暗想:“怎么消失了呢?哪道真的是神仙
显灵下凡来救我们母女了?若真是这样就应该变多一点……神仙也小气得很呢…
…”心里嘀咕着,带着疑惑拖着女儿离开了这遍“贫民窟”。

  在不远处的一幢平房顶上,这两个黑衣人正一坐一站地看着这对母女的离开。
半晌,那站着的略瘦小一些的男人才道:“二哥!接下来怎么办呢?”

  坐着的男人取下帽子,仰起头来。只见他英俊脸庞上有着一种天生的懒散笑
容,竟然会是“四人组”中的“蛟王”叶宣。那么不用说,另一个被他称为“四
弟”的便是“思想者”楚江了。

  只是,他们又如何逃过那夜大劫,又为何这样神秘的来到这个“贫民窟”呢?

  叶宣轻吁道:“现在整个市内都已被”墨龙会“在暗中控制了,只有这里,
才有我们的容身之处了。”

  楚江眼中射出愤恨的神色,道:“想不到我们‘四人组’也有被逼迫到现在
这么的一天。”

  叶宣伸手按了按小腹道:“伤势总算了。唔,我带你逃来这里,一方面现在
只有这里是不受‘墨龙会’控制的地方,另一方面是希望能遇到大哥三弟他们。
他们若没事,很大可能也会避来这里,而最重要的是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楚江惊讶道:“二哥会有认识的人在这里?那是什么样的人?”

  叶宣眼中射出唏嚅的神色,悠悠道:“这个人……我已有整整十年未再见过
他……”楚江见他神色奇怪,愣然道:“十年?十年的时间可能会发生任何事,
你所认识的这个人还会在这里等你吗?”

  叶宣点头道:“一定会!只要他没死,他一定会等我去找他。他代表着我过
去……那不愿触碰的回忆。唉,我以前一直在逃避着他,可是现在不行了,我必
须去见他……已经没有了办法。”转向楚江道:“四弟,你知道吗?我心中很害
怕,前所未有的害怕恐惧,恐惧赵姑娘,还有大家的安危。若果她真的落到了邪
恶的‘墨龙会’手里,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只要想到这里,我
的心都会因恐惧而扭曲起来。”

  楚江深沉道:“我也一样。优子,媚娘,雅儿,良子,她们若真的落到敌人
手中,将是会遭到比死更恐怖的遭遇,只要想想,我便怕得发抖起来。至此大哥
他们,我反倒不很担心呢,就和我们一样,就算不敌,逃走应该没有问题。”说
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我特别不担心老三,他向来是命犯桃花,只要‘墨龙会
’不全是男人他便死不掉啦,说不定他这时正躺在哪个女人的床上睡大觉呢。”

  (这时的梵古突然在睡梦中打了一个哈欠,翻了一个身继续搂着华三睡着了。)

  叶宣给他的话引得笑了起来,他知道楚江见他心情沉重,才有意逗他开心的。
虽然心情沉重如夕,不过叶宣也的确心境开朗一些了,站了起来道:“虽然我很
不想去面对他,可是目前我们所遭遇到的困境让我已别无选择。四弟,我们走吧。”

  重新戴上黑帽,领着楚江,顺着窄小的小胡同前行。

  越往里走,地方也越来越荒凉,周围有些流浪人都似没有力气般躺在地上,
对他们的来临连投上好奇的一眼也没有。

  房舍渐渐稀少了,地上也越发潮湿,到最后,横在两人面前的竟是一处极少
见的只有在原野荒外才可能出现的沼泽地带。

  楚江拉拉风衣,道:“这地方怎么这么阴暗?而且这种旱地里怎么会出现沼
泽呢?太奇怪了。”

  叶宣道:“这地方原来也不是这样,只是因为住进了一个人,在‘他’力量
的影响下,这种旱地才会变化成今天这样。”

  楚江浑身一震:“这便是你要见的人?”

  叶宣长长吁出一口气道:“不错,我也想不到在‘他’力量潜移默化下,竟
能把这里变成这番光景。”

  楚江忍了半晌,终于忍不住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叶宣回望着他道:“当你见到‘他’,一切都明白了。”正要踏足沼泽,突
然远处传来一个幽长的沙哑声音:“整整迟了十年。龙之王,我等了你整整十年
了。”

  楚江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望向叶宣。

  叶宣双目像定住一般望向沼泽中心处,缓缓回应道:“是的,我回来了。”
只见沼泽中心处一阵急剧翻滚,跟着一幢平房竟然缓缓破开沼泽,升了起来。楚
江看得目瞪口呆地说不出话来。

  这是一幢精致的像盒子般的房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可以紧闭得不露一丝
缝的小门,整个看起来真像一个密封的盒子。当房子完全升起后,那小门“呀”
地打开了,那沙哑苍老的声音道:“进来吧……龙之王……还有这位远来的客人。”

  叶宣毫不迟疑地纵身越进门内,楚江见状,也飞纵了过去。两人刚一入门,
那小门又“呀”地一声缓缓关上了。

  房内只有中间一灯如豆,映照着里面一遍幽幽暗暗。在灯后面有一个身影盘
坐在地,火红灯光照着他的脸,这是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老头,头发已全部落光,
看样子,似乎随时都会断气一般。那枯瘦若干尸般的脸上映着火光,竟显得极其
诡异。

  随了一灯一人,室内再无其它物什。楚江暗暗疑惑,这老人待在这种地方,
如何生存下去呢?而且一住就是十年。

  叶宣在老人对面盘坐下去,毫不畏惧地对上老人奇异双眸道:“我来请教属
于我的道。”

  老人双目异芒大盛,周身都绽射出奇异的让人不寒而栗的邪气,道:“什么
道?”

  叶宣闭住了双目,重又低下了头,半晌才抬起,眼中射出一遍坚毅神色:
“龙王之道!”

  老人目光闪烁,突然仰首发出一阵沙哑大笑,跟着叶宣和楚江同时感应到了
房子正缓缓往下沉去,显然正往泥沼中沉去。

  待房子重新静下来时,老人双目已经闭住,邪魅气息已消失无踪,人就像已
真的变成了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悠悠道:“当年‘圣域’里发生叛乱,以‘三
法王’为首的叛军在一夜间尽屠‘龙王’一脉的‘蛟龙族’,连当时的龙王……
你的交亲‘蛟龙王’大人也被斩首,我和一干忠心手下护着你这‘蛟龙族’唯一
血脉逃离了‘圣域’,一路上经历了千辛万苦,身边的战士也一个一个的倒下了,
到最后只余下了我们两个人……可是,你让我太失望了……遭受灭族杀父刺激的
你,没有想着发愤图强的为亲人报仇和光复‘圣域’,而是选择了逃避!你逃避
自己的过去,自己的身份和责任……叶宣呀!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求问我‘
龙王之道’……你又为何突然改变心意地要来追求这‘龙之道’!”

  随着老人的说话,叶宣身躯发出不可抑止的颤抖。站在他背后的楚江,这时
才明白叶宣的真正来历和身份,虽然从未听过“圣域”之名,但也可想像那里大
概便是“龙族”聚集的地方吧。原来叶宣竟是继承了“龙王”血脉的人,只是这
所谓的“龙王”是对一种部落首领的称呼呢,还是真的是指传说中的龙呢?

  楚江忽然泛起一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之意,禁不住将视线注意到叶宣身上,
想起当日天绝所说的话,看来天绝早已知道了叶宣的来历了,由此看来天绝的来
头也绝非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叶宣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好半晌才重新冷静下来,低沉声音道:“以前我逃
避它,是因为这条道太沉重太痛苦,那上面背负着血海般的沉仇,我只要继承了
‘龙王之道’,就无法避免那个责任,我的心将被仇恨所填满,今后的人生,将
是血与火的炼狱,只是我真的承受不了……我只想像平凡人一样,以一种平凡人
的心态去生活,我害怕那种生活在仇杀恩怨血腥生涯……可是现在不同了,我来
求问‘龙王之道’,是因为我要去救人……我必须要得到那种力量,我要去救那
些我至亲至爱的人……我认为,上天赐给我们‘龙王一族’的力量,只应该用在
救人爱人之上,而不能用在仇杀之上。当年的我根本没资格继承‘它’,相信父
王在天之灵,也一定会同意我这么做的,因为这些话都是他平日教导我的……我
要追寻的是‘仁龙之道’……”

  老人目中邪芒大盛,半晌才笑了出来,道:“什么‘仁龙之道’,我只知道,
这些力量是来满足拥有者的一切私欲的,有力量者才可以为所欲为,平庸者只有
受人屠杀欺压的份。当年的老龙王会被人斩首灭族,就因为他太仁慈,早已看出
‘三法王’怀有异心,却不愿先下手为强,到最后,只有被灭亡一途……从那以
后,我就不再相信什么仁慈善良……你若果也怀着这种只会让人软弱的仁慈之心,
就算你继承了‘龙王’力量,迟早你也会得到和你父王一样的结果。”

  老人的话让楚江大皱眉头,这老人显非善类,说话偏急,叶宣怎么会来求问
他呢?

  叶宣双目闪烁异彩,道:“老伯,十年不见,你的邪气更重了。”

  老人沙哑大笑道:“因为我忘不了老龙王的血海深仇,只可惜我太老了,我
已活了近千年了,已经快到生命的尽途了,你已是我唯一的希望!”

  叶宣道:“请老伯指教!”

  老人望了楚江一眼,正待说话。叶宣道:“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知道便等
如他知道,老伯不用回避他的。”

  老人沙哑一笑道:“不错,所谓的秘密,一旦说出来后便也不再是秘密了。”
边说边望着楚江细看。楚江感觉到这老人眼中异彩内烁,心中微奇。

  老人干笑道:“好怀念的气息,你的朋友并非普通人啊……小兄弟,你是‘
非人族’的人吧?”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楚江说的。楚江听了面色大变,禁不住退了一步,失声道
:“你说什么?”

  老人发出沙哑笑声,道:“真是奇遇,想不到快到生命尽途了还会遇到一位
‘非人’部落的人。呵呵,别紧张,我当年曾见过你们一族的人,那种只有‘非
人族’才有的独特气息,你骗不过我的。”

  楚江眼中闪烁着怪异之极的光芒,胸膛起伏不定,半晌才道:“你想怎样?”

  老人失笑道:“放心吧,我并没有想怎样,只是感到很惊异而已。想不到‘
霸王皇者’这四人组中的两个人都属于‘八部众族’,对于你的来历我并不想深
究,必尽‘非人族’相对我们来说,是高高在上的王族。”

  楚江微微松了一口气,缓缓坐下去,前所未有低沉声音道:“希望你能如你
所说一般……否则……知道我秘密的人,只有抹杀他……”

  老人似笑非笑地再看了楚江一眼,没有再说话。幽暗的房中一时安静了下来。

  半晌之后,老人才睁开已闭起的双眼,用一种回忆般悠悠的声调道:“传说
我们龙族是从混沌中的六个金蛋中诞生的,所以龙族中又细分六个种族。那就是
白马头的王族龙,黄鹅头刹帝利族龙,蓝色黑公牛头吠奢族龙,红色鼠头婆罗门
族龙和蓝色蜥蜴头乌陀罗龙,最后一种是最稀少的金色的虬龙。这六大族龙就构
成了我们庞大的龙族。”

  叶宣微现惊异道:“我只听过前面五种族,为何又冒出一个金色虬龙。”

  老人道:“这种龙最是稀少,传说每代只有一条虬龙,其实已算不上是一个
种族。虬龙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他’是龙王们的引导者,也是所有龙族中最神
圣的一种存在。你当年还小,没有听过也不希奇了。”

  “要成为新一代的龙王,首先要得到这位虬龙的认可。虬龙是司掌五部龙王
力量的人,甚至可以说在龙族中,虬龙就若神般存在。其它五种龙族,排在首位
拥有最强大力量的便是王族龙,也就是民间人称之为‘蛟’的龙,你和你父王都
是这一系列的龙族。王族龙之王也是五大龙王之首,是君临所有龙族的至尊帝王,
司掌着强大的法力。若非当年你父王为了‘虬龙神’新代转生之事用尽力量,才
会为叛党所乘,否则也不会落到那样悲惨的下场。”

  叶宣显然从未听过这些辛秘,所以听后脸色急剧变化,半晌才道:“既然虬
龙那么厉害,我父王被害,他为何不主持公道?”

  老人道:“当时虬龙正值千年一次的转生之日,根本没有丝毫力量,而且虬
龙虽是掌握着五部龙王所有力量的关键,但那是一种和平而无攻击性的能量。明
白吗?虬龙的力量无法用在破坏之上,他只能赐力量给五部龙王,而龙王就是他
的守卫。双方用这种关系共存世间,经历了悠久的岁月。所以,要想成为龙王,
不但要有继承的‘龙王血脉’,还要得到虬龙的赐福洗礼,这样你才能成为名正
言顺真正的‘龙之王’!”

  叶宣迷惘道:“可是……现在在哪里……去找那位‘虬龙’大人呢?怎样才
能得到他的力量呢?”

  老人面上闪烁出极其诡异的光芒,道:“根据我的消息,当年的‘婆罗门族
’亦即‘贵族龙’的三大法王占领‘圣域龙宫’后,封印了蕴含着你父王‘王族
龙之王’的圣冠,而且软禁起了有着虬龙血脉的现任承继者。因为这位承继者是
所有龙王的力量来源,‘婆罗门族’龙王甚至还想通过她得到‘王族龙之王’的
力量呢,所以他并不敢伤害这位虬龙的承继者。而让人吃惊的是,在不久之前,
这位虬龙的承继者带着被封印的‘龙王冠’逃离了‘圣域’。你知道吗?千载难
逢的机会终于来临了。”

  叶宣目瞪口呆了半晌道:“那么现在……这位承继者在哪里?”

  老人眼中闪烁着炽热光芒道:“就在这座城市里,龙王冠、虬龙承继者、龙
王继承人,三者都已来到这座城市……你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精彩的事情?叶
宣,你的‘龙王之道’已经开启了,新的时代即将来临!”

  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张开双臂,那狂热兴奋的神情,似乎他才会成为新任龙
王一般。楚江总觉得这老人太诡异了,见到他这种反常神态,不禁皱起眉头。他
发觉自己无法相信这老人的话。

  老人沙哑笑了一阵,似感失态的干笑一声,收回张开的双臂,道:“我能感
应到那熟悉的气息,龙之王啊,你也应该能感觉到,而且你们拥有的潜藏力量必
会让你们在不知不觉中相逢,相互吸引。或许,你早已遇见过了这位虬龙,不过
自己没有注意到而已。”

  叶宣身子突然一震,脸上露出深思神色,脑海中模糊的想起一种熟悉的感觉,
不错,一种早已似曾相识的感觉。是谁呢?这么熟悉的感觉,突地浑身一震,脸
上露出震骇神情,望向老人。

  老人沙哑笑道:“想起来了吗?可惜现在迟了,根据我这些年来辛苦建成的
情报网得到确切的消息,她已落入‘墨龙会’的手中了。”

  楚江一怔道:“她?她是谁呀?会是我们认识的人吗?”

  叶宣双手撑到地上,脸上渗出冷汗,不断颤抖道:“是赵文诗!哪怪从第一
次见到她我就有种熟悉怀念的感觉,原来她就是虬龙!现在想起来,‘墨龙会’
之所以那么在意她,是因为‘墨龙会’的人中,一定有‘圣域’的龙族中人。说
不定,这个‘墨龙会’就是由那些叛徒们创建的,哪怪‘八干部’会拥有那种超
越人类的邪恶力量!一切都因为有‘圣域’在背后主使!”

  楚江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喃喃道:“当日三哥戏言‘墨龙会’这名字中有‘
龙’字,没想到一言成真,真的有龙族中人牵连其中。只是赵姑娘……真的想不
到呢。”

  叶宣脸上绽出条条青筋,道:“一切都迟了,赵姑娘已落到他们手中了,他
们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怎么办?现在谁可告诉我怎么办?”

  楚江见他因紧张而激动得不断颤抖,忙伸手按住他双臂道:“二哥,冷静点,
先听这位老人家怎么说吧!说不定他有办法。”

  叶宣醒悟过来,抬头道:“老伯,我现在怎么做?”

  老人道:“就算他们抓了虬龙,也不敢伤害她的。你放心吧。”

  叶宣心中微安道:“那么接下来怎么做呢?”

  老人眼中射出异样的光芒,道:“唯今之计,我们只有潜入‘墨龙会’总部,
救回虬龙,夺到‘龙王冠’,当你真正的开启了‘龙王之道’,要毁灭‘墨龙会
’只是举手之劳。”

  楚江失笑道:“说得轻巧,赵姑娘既然这么重要,那还不给守得死死的?‘
墨龙会’的‘八大干部’我们见识过其中一个,并非浪得虚名,就凭我们,根本
不可能成功。”

  叶宣沉重道:“是啊,现在满城都是‘墨龙会’的眼线,可能我们还未抵达
他们总部便被发现了。”

  老人摇头道:“你们放心吧,这些年来我并非一直待在这里等死,我早查到
‘墨龙会’是‘圣域’建立的旁支。这件事,从你父王手上已经开始了,所以这
些年在我刻意的安排下,‘墨龙会’中,有很多都是我的人。明白吗?在他们帮
助下,你们一定会成功的。”

  叶宣重新看到了希望,道:“若真是这样,我们便可能会成功了。对了,老
伯既然有这么严密灵通的消息网,不知有否知道我那些朋友的下落。”

  老人道:“放心吧,目前只有虬龙、美纪良子和那位葛老人,哦,还有那位
女警司什么的,就只有这几个人落入‘墨龙会’的手中,不过迟些,我就不敢肯
定了,因为可以想像,其它人为救被抓的人,可能都会去总部自投罗网。”

  叶宣、楚江两人面上闪过一丝忧色。叶宣道:“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老人道:“明日的这个时候吧,我要一天时间准备。”说完室中一阵轻晃,
然后房子再次往上升去。当重新升到地面上时,老人继道:“你们明天这时再来
吧,我想你们也要准备的时间。”

  叶宣和楚江告迟离后,老人吹熄了灯火,室中陷入一遍黑暗。

  半晌,一条黑影闪了进来,躬身道:“会长,一切都按计划在进行了。”

  这被称为“会长”的老人发出一丝诡异的笑声,道:“曾大,你是否奇怪我
为何不杀他们?”

  曾大道:“会长所做的一切,定都含有深意。”

  老人诡笑道:“不错,他是我等了很多年的宝贝,为了他我花费了太多的心
力了……唉,我的身躯太老了,已临崩溃的边缘,我需要……像他那样的年轻健
美的肉体……还有力量……嘿嘿嘿!”最后发出一阵渗人的阴笑:“虬龙、龙王,
龙冠,全都到手了,也是我伟大的计划实现的时刻了!曾大!去吧,一切按计划
进行!”

  曾大躬身道:“是!”默默退了出去。

  室中只余下老人智珠在握后的疯狂得意的笑声。

  叶宣两人离开老人的室中后,默默地走在路上。半晌,楚江问道:“二哥,
你真的完全信任这老人?”

  叶宣低头道:“我不知道,其实我也并不十分了解他,只是当年逃亡时,他
帮了很大的忙,否则我可能早就死了。后来我不愿继承‘龙王’之名,离开了他,
独自孤身流浪到世界各地。我到过西方,也去过埃及。呵,可能就因为我在西方
住过不短的时间,才会有人传说我是什么混血儿的。不过在西方那里我遇到了我
的导师修玛格先生,他曾在东方中国学过古武术,他收留了我,教会了我武术和
这身功夫。后来因对东方武术的神往,我在修玛格先生去世后重新回来了这里,
可能是受到以前的影响,我虽不愿去见这老人,但终是忍不住回来了这座城市。
人的思想真的很奇妙,既想抗拒它,却又在不自觉中被它吸引。就像我逃避血腥
的‘龙王之道’,可是却又成了‘霸王皇者’之一,从事着危险和刺激的生活,
四弟,这是不是很矛盾?”

  楚江想了想道:“我觉得并不矛盾,就像一个人不愿意吃太甜的东西,但并
不代表着他完全不吃甜食,区别只在于这东西甜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对危险和刺
激也一样,我们都是那种喜欢生活在小小的危险刺激的生活之中,但是若变成血
腥和沉重的负担,不光是二哥你,我也同样会逃避的。”

  叶宣听后点了点头,私心下觉得楚江说得十分的有理。

  楚江继道:“不过我觉得这老人邪气很重,看着你的眼神很怪,似乎另有目
的,并非他所讲的那么简单。”

  叶宣苦笑道:“我也知他有点问题,可是这又怎样,我们已经走途无路,别
无它法了。”

  楚江沉默下去,事实的确如此,所以他禁不住低低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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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卷龙王传(11)良子受辱

  金马大厦。

  黑暗阴湿的地牢里,浮动着一种凄惨阴凉的气息。这遍广大的人间地狱里,
关满了“墨龙会”的敌对者或叛徒,无不被折磨得气息微微,不成人形。在西边
一排是女牢房,里面女人全都披头散发,衣不遮体,露出在衣外的肌肤上尽是人
为的抓痕,只要略具姿色的,无不遭受了极为残忍的无道摧残。

  当良子被送到这地牢里来时,几乎被眼前情景吓得昏绝过去。

  当日梵古水淹葛老别墅,良子和众人全都冲散了,可怜她早已内腑受伤,哪
里逃得多远,便被“墨龙会”的人抓住了,送到了这地狱般情景的地牢里来了。

  迎面是三个被绳索吊起来的赤裸女子,胸脯处只留下两个血洞,显然受了割
乳之刑,而下体上更扎上许多的竹刺,血肉模糊,残不忍睹。

  左边几个女人则都被绑到了大石块之上,有的被肢体倒折反绑着,有的被大
石块压在两腿之间,尤在发出低微的轻轻虽呻吟声,那是一种极度痛苦下发出的
凄厉的呻吟。

  还有一个女人被两腿分开倒吊起来,下体中插进了一根点燃着的蜡烛,烛油
每滴落一滴,那女人便要周身一阵抖动,而嘴巴张开,却呼不出声音来,显然舌
头已被割去了。还有许许多多的不可想像的变态酷刑,实在是言语也万难描绘出
其万一,看得良子目瞪口呆,心跳几乎为之顿止。“墨龙会”的这些人,简直是
毫无人性的畜牲。

  自己落入他们手中,悲惨遭遇可想而知,可是……自己不知给他们用了什么
手法,现在周身无力,连自杀也办不到了。

  转过前面阴森房间,她被扔落进一间地上有着干草的幽暗的由铁条铸成了像
房间的笼子里。送她进来的其中一个男人舔舔舌头道:“妈的,这女人好漂亮,
真想扑上去好好干上一顿!”

  两个送她进来的另一个淫笑道:“她是李四大人特别关照留给他首先品尝的,
你若不怕死便上吧。嘿嘿,待李四大爷尝过鲜后,大概便轮到我们了。”

  先前那男人道:“妈的,被这女人那柔软的身材引得老人性欲狂升,不能干
先好好摸顿也是好的。”说完扑了上去。

  良子发出惊骇尖叫,可怜她周身无力,连翻身的力量也没有了,哪里闪避得
过去。

  另一个男人却一把挡住这男人,冷冷道:“你不要命我还要,若被李四爷事
后知道,我们都要尝遍那三十二般酷刑。”

  先时男人打了一个寒噤,显是想起酷刑的可怕,骂道:“妈的!当干部就是
好,什么东西都可以自己先玩,到他们厌了才轮到我们。”

  另一个男人道:“这女人不能动,到另一间房中找两个吧!嘿,老子也一样
忍不住了。”两人说着走到边上另一间房中。这些所谓的房子其实便用铁柱铸成
的,像一个个的笼子,互相都可以看见。两个男人就当着良子面前,扑上另两个
身无寸缕的女人身上干起来,以发泄其兽欲。

  那两个女人显然早就麻木了,连呻吟声都未发出,若木头人一般任由两人蹂
躏。先前那男人骂道:“像死猪一样,有什么味道,搞得像在奸尸。”说着狠狠
扇了体下那女人一个耳光,淫笑着抬头望向良子,道:“这个女人以前是偷盗专
家,听说很有点名气,叫什么‘神偷公主’。呵,你看现在像什么东西,还不是
给老子要打就打,要骑就骑。怪谁呢?怪就怪她竟跑到‘墨龙会’来偷资料。哈
哈!”淫笑中又狠狠揉捏着那女人乳房。

  良子听得浑身一震,失声道:“她就是‘偷盗界’闻名以久的‘神偷世家’
的小姐莫言情?怎会这样?”想起“神偷公主”莫言情在道上算是极有名气的高
人了,自己也对她是久闻大名了,想不到会落到这种下场。良子心中震骇得无以
复加,再看那女人,虽披头散发,脸容憔悴,但也难掩丽色,可见以前也是个美
人,而现在双眼无神,里面一遍呆滞,直到听到自己名字时似乎眼珠才转动一下。

  另一个男人也淫笑道:“你又知道我搞的这女人是谁吗?她父亲可是大大有
名的人物,就是扶桑的行政长官。呵呵,她可以说是一位地位尊贵的千金小姐,
只因她父亲得罪我们‘墨龙会’。哈,她现在便只有被我操的份儿了。想想也好
笑,以前若她见到我,可能连眼角也不会瞟我一眼,可是现在……还不给我这个
只是小混混的流氓操个半死!哈哈……”说完又是一番淫笑。

  良子再也说不出话来,几乎震骇得昏过去,扶桑的行政长官就是扶桑的行政
最高负责人,在扶桑还是日本国时,这个行政长官就相当于首相的地位,而他的
女儿自然是极之尊贵的人物了,而今竟落到这份凄惨境地,说出去只怕没有人会
相信。

  先时那男人淫笑道:“你别紧张,很快你便会和她们一样下场了,到时我定
要操你个够!嘿嘿……”

  室中飘荡着两人疯狂淫笑,良子已吓得终于流下泪来了,虽是经过严格训练
的杀手,在遇到这种可怖情况下,也感到一股股不可抑止的寒意涌上心头,心中
狂呼道:“梵古!优子!快来救我!大家快来呀!呜呜!不论谁也好,救我出去
吧!我好害怕!梵古,求你来救我,不然我恨你一辈子!死也不放过你!你听到
了吗?你在哪里呀?”

  然后,有时事实就是和理想中出入太大了。只听突然响起的脚步声,一个黑
影走了进来。虽然来了人,但并非来救她的,而是她这时最怕的李四这变态淫魔。

  李四脸上条条皱纹都在跳动一般的狞恶的望向良子。那两个男人也发现李四
突然降临,吓了一跳,恭敬地跪倒在地上。

  李四看都没看这两人一眼,挥手道:“出去!”

  那两人都感身上不断渗出冷汗,头都不敢抬地道:“是!”逃也似的出去了。
李四似乎很满意别人对他的畏惧,脸上浮起一丝残忍笑意。

  良子见到李四突然来临,吓得心跳几乎断绝一般,感觉中似乎有遍黑影要渐
渐吞噬自己。李四狞笑道:“妈的!梵古那个死杂种让老子一肚子火!嘿嘿,现
在我就要好好玩弄和他有关的女人,真想看看他知道自己的女人被老人操过后的
那幅嘴脸!”逼到良子面前,眼中闪动着淫邪的目光,道:“见过外面那些我的
杰作了吗?放心吧,待老子操过你后,会让你一一尝遍的,保证不会漏了一样!”

  良子骇极突然骂道:“禽兽!你不是人!是畜牲!”

  李四淫笑道:“对!我是畜牲,今天就要让你尝尝被畜牲搞的滋味!”

  淫笑着伸出大手,一下子撕裂了良子一只衣袖下来。良子白晰丰满的手臂立
刻露出来了。李四双眼放光道:“细皮嫩肉,果是极品。妈的,看看他的女人跟
别的女人有何不同。”

  淫笑着又来撕她衣服,在良子哭叫中,很快撕光了她的外衣。

  良子这时身子只余下一幅乳罩和贴身内裤遮住最后两个地方,其它地方已尽
露李四眼底。李四见了欲火大炽,用猫捉老鼠的目光望着良子那半隐半现的胴体,
淫笑道:“挣扎吧,挣扎越厉害,老子越高兴。嘿嘿,那样玩起才有意思。”

  伸出双手便去撕良子最后两块遮羞布。

  突然一道身影飘了过来,同时嘴里道:“老四,你跟我来。”随着声音,一
身裹在黑布里的曾大闪到他身边。

  李四停住了手,道:“有什么事吗?我正玩得兴头上呢。”

  曾大道:“是会长吩咐的……噫?”他似乎也突然被良子吸引住了,细细看
了良子胴体一番。

  良子将身体缩作一团,吓得不断颤抖,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落出。

  李四淫笑道:“曾老大也对这女人有兴趣?很难得呀,我还以为你是禁欲主
义者呢。”

  曾大道:“这女人真的很美,好久没见过这样的极品了。老四,她就送给我
了吧。”

  李四眼中闪过诌媚神色,道:“曾老大既然吩咐了,我照办就是,反正对我
来说,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哈哈……”

  曾大点头道:“你能这样想便好了,有机会我向会长进言,让会长为你清去
走火入魔时留下的余毒,恢复你的年青样貌。”

  李四又惊又喜道:“真的吗?若真如此日后我李四便把命交给老大了。只要
老大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李四也绝不会皱下眉头。”

  曾大道:“嗯,好好干吧。记得有时做事收敛点,知道会长为何不给你清去
余毒吗?就因为讨厌你的做法,看着外面那些女人,今日若非看在你让给我这女
人份上,我也绝不会帮你。”

  李四喜道:“是是,其实会这样全因为我这容貌影响的,让我只有这样变态
发泄才能克制得住心魔,这些根本都不是我的本意。”

  曾大道:“你帮我去叫来其它六人,待会到会长室集合,为防泄露,你要亲
自跑一下,记住,这件事十分的重要和机密。这个女人,我就先带回房中了。”

  李四连连点头称是。

  曾大已不理良子挣扎哭喊,抱到怀中,扬长而去。

  室中只余下连窜的良子的绝望的哭喊声。

  虽然脱离了李四这虎爪,却又落入曾大的狼口,情况并没有改善多少,等待
她的,依旧是悲惨的命运。

  室中的李四也发出极得意的笑声,一方面想起自己有可能恢复以前英俊外貌,
他便兴奋不以。原来李四其实也和毕五他们年龄相差不多,只是有次练功走火入
魔,才变得皮肤干枯皱起,看得像个七老八十的老人,而也因为这个缺陷造成他
那变态畸型的性格。现在听说有可能恢复,不高兴得发疯才怪。另一方面他又想
起刚才自己告诉文二有关华三和梵古之间的奸情时,文二的表情好笑极了,看来
有得华三这贱人受的了。几方面的事让李四发出凄厉之极的怪笑,荡漾在地牢之
中。

  不说良子有可能遭到的凄惨命运,却说良子曾期盼来救她的梵古,这刻正窝
在华三那华丽的宽大床上,懒洋洋地伸个懒腰。

  华三成了最温柔可爱的小女人,倚在他怀中,为他剥着葡萄,将一棵棵剥去
皮的葡萄送入他的口中。

  那对姐妹,梵古跟着华三一样称丰满一些的为君姨,高挑的称为如姨。这时
丰满的君姨正为他拳捏着腿肌,而高挑的如姨正为他按摩着肩膀。

  梵古享受着帝王式的待遇,心满意足地叹口气,几乎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伸手捏了那丰满的君姨胸肌一把,满足地叹道:“有你们三人陪我,便是换皇帝
让我当我也不干了。唉,真希望永远这样下去。”

  那丰满女子给他捏得吃吃地一笑,道:“公子最好多找几个吧,就我们三个
人……只怕不够你几天折腾呢……嘻嘻,人家现在那里还痛得厉害呢。”

  那高挑的如姨双手加重力量狠狠捏了他背肌一下,道:“你这人呢,刚才那
么霸道勇猛,真的差点要了我们姐妹的命了。哼,对着小姐,又不见你有多凶。
公子真偏心,只知对小姐温柔,其实我们也要你的怜惜呢。”

  梵古给她说得哈哈失笑起来。华三想起梵古对她和对这对姐妹决然不同的表
现,心中得意,忍不住抬起俏脸,撒娇道:“夫君亲我。”

  梵古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夫君了,不过这话自然不敢说出口,低首对
着华三香唇狠吻一下,才笑对另两女道:“不是我偏心,我只是根据你们不同的
条件和要求而做出不同表现吧。两位姐姐都是纵横欲场多年的老将,若我真像对
华三一般对你们,只怕你们反要怪我无法满足你们了。哈哈,你们要的根本不是
温柔的怜惜,而是狂风暴雨般的激情。两位以为呢?”

  两个女人对望一眼,都忍不住脸上红起来,轻咬着唇没有话说了,显然被梵
古说中了。事实以两人这种虎狼之年对性的饥渴,若梵古真的慢慢温柔的怜惜,
两人必然无法尽兴,只有疯狂才能满足她们。

  梵古的话说服了这两个女人,却让华三不高兴起来了。在他怀中娇嗔地一扭
身子,道:“梵古,我不依呀,原来你是看不起我。哼!谁说我要你的刻意怜惜
了,我才不相信我受不了你的疯狂呢。你尽瞧不起人!”生气地将最后一粒葡萄
放进了自己嘴里。

  梵古失笑一声,心想原来在这种事情有上不光男人不会认输,连女人也不甘
示弱,事实上像华三这种刚破瓜的嫩女人,的确受不了他的疯狂,不过又不能明
言。梵古笑道:“好啦好啦,别在这事上多作讨论了。”

  华三重新对着他的脸,眼圈红了,泫然欲滴道:“人家知道自己很笨,不会
讨你欢心,也不会主动侍候你,以前又做过很多坏事。梵古,你会讨厌我吗?”
说着说着,眼眍周围眼泪滚来滚去,脸上显出紧张神色。

  梵古心中涌出温暖,知道华三的确深爱上自己,只有当一个女人不能自拔的
爱上一个男人时,才会有她这样的表现。

  怜意大升中紧紧抱住她,将脸颊贴到她的头上,轻抚她的红发,道:“傻孩
子,我怎会讨厌你呢?你认为自己笨,其实,只有带点笨的女人才会得男人的喜
欢,谁会喜欢太精明的女人呢?”心想你以前就是太精明了,就是现在也一样,
不过这话当然不敢说出口,继道:“我的女人不用着意来讨我欢心,她只要接受
我讨她的欢心就够了。至于你对这事的生涩正代表你的纯洁,那只会让我更加的
爱你。说起以前,那和现在的你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你只是我梵古最爱的女人
而已。”

  说到这里,华三渐渐开朗,梵古勾住她下巴,道:“所以你的那些所谓让我
讨厌你的理由根本不存在……以后也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否则我真的会不高兴了。
知道吗?”

  华三咬着下唇,使劲的点头道:“嗯,人家知道了,你对我真好。嘻,我觉
得我是最幸福的女人。”

  一边的君姨和如姨静静看着,齐齐低叹一口气。

  梵古抬头道:“你们怎么了?”

  君姨幽幽道:“我们是嫉妒起小姐来了,为什么我们年轻时遇不上像公子这
样的男人呢?唉。”

  高挑的如姨低声道:“不过我们总算也没有虚渡一生了,最少现在遇见了公
子,即使无法永远在一起,即使公子并非真爱我们姐妹,我们也已感到心满意足
了。”

  两女说着都一起望向梵古,面上浮起一丝幸福和忧伤的混合神色,看得梵古
心神激荡,说不出话来。

  他想说些爱她们的情话,但他知道自己对这两个女人,的确是只有欲没有情,
在这种气氛中,他竟说不出违心之论。

  两个女人见他沉默了,不禁浮起失望神色。半晌那丰满的君姨才幽幽地说道
:“公子何其狠心,就算不爱我们,为什么连假话也舍不得说出一句,就当让我
们自我陶醉一下也好。”

  华三轻轻捏了他一下,示意他说些话话逗两女开心。梵三苦笑摇摇头,才真
诚地说道:“说些骗你们的假话是很容易的,可是我不想用假话来骗两位姐姐。
我对两位的感情,或许还说不上爱,但是并不表示我对你们一点感情也没有……”

  边说边深情的拉住了两女的手,温柔眼神望着她们继道:“我喜欢你们,我
在意你们,见到两位两位姐姐不开心我也不舒服。爱情是可以陪养的,两位姐姐
也应该会对自己有信心吧。我相信,凭两位的条件,只要再相处下去,我不想爱
上两位姐姐也难了。”

  一番话说和两个女人脸上重见光彩。这种真诚的话语比一般的情话更能打动
人心,因为这少了一份虚假,这是真心的情话。

  华三使劲的扭了梵古一下,跟着嘻笑道:“我真不知世上是否有比你更懂女
人心理的男人,每一句话都有着打动人心的力量。嘻,我便是这样给你骗去了身
心。”

  梵古晒道:“何来‘骗’之说,若华三小姐现在后悔了也还来得及。”华三
依到他怀里中,娇痴地道:“人家已给你骗走了身心,再也来不及后悔了。”

  另两个女人只是呆呆望着梵古,似乎痴了。华三说得不错,梵古可以说最懂
女人心理,每一句话都有着打动人心的力量,像她们这种历经情场的女人,早已
不会相信单纯的情爱之类的情话了,唯一能打动她们的只有真心话,像梵古这种
既合事实又含着情爱的话自然才能深深打动她们,而且还给了她们希望。

  像爱她们这类话她们早已听烦了,所以梵古这别出新意的话才格外让她们心
动痴迷。

  半晌才听君姨娇吟一声,周身软弱的软倒床上,幽幽道:“公子真的害苦我
们了,现在真的不光身子,连心也被你整个的取走了,连一点也不给人家留下。”

  如姨痴痴道:“公子永远都这么霸道,非要把我们所有东西全取走才甘心。
唉,公子呀,你让我们日后失去你怎么活下去呢。”

  梵古暗暗叫苦,心想是她们让自己说话来逗她们开心,现在自己照办了,她
们却又怪他把她们的心全偷走了。

  唉,这笔糊涂帐也不知成何算起了。

  突然,外面响起敲门声。几个人都微微一怀。华三喝道:“谁?”

  外面响起阴冷低沉的男子声音:“文二。”

  君姨和如姨这对姐妹立刻变色,同时望向华三。华三表情平静地整整衣服,
拉开一边的一个大柜子,道:“夫君,委屈你一下了。”

  梵古点点头,钻了进去。华三关上柜门才提高声音道:“你现在来干什么?”

  门外文二蛮横地道:“我要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快开门!”

  梵古听了这话,心中大觉得不舒服,听这文二的口气,显然他以前随时都可
以进出华三的房间了,以华三以前的个性,能这么容忍他,其非表明爱极了这个
文二?但是……那么自己又算什么呢?

  梵古心潮起伏地藏在柜里,听到开门声,跟着是一个人走进来的重重脚步声,
以他们这种高手,怎会有这样重的脚步声,显然是在愤怒之极的情况下踏出来的。

  跟着那文二阴喝道:“你们两个滚出去!”

  梵古没有听到君姨和如姨的回应声,只听到关门声,料想这两个女人畏惧文
二以极,不敢接口就急急出去关上门了。

  跟着那文二阴冷但充满怒气的声音喝道:“让他出来!我知他在你这里!”

  华三软弱的声音应道:“你说哪个他?我不明白。”“啪”地一声响,是耳
光声音。梵古心中一紧,跟着响起华三跌倒地上的声音,显然文二气极下掴了她
一记耳光。

  跟着文二道:“我……我……”声音中显然也对出手打了她又惊又槐又心痛。

  华三沉默了一会才“哇”地发出哭声,像一个小孩般大哭起来,一边在地上
翻滚一边大哭叫道:“你打我!你打我!”

  文二惊槐交加的声音道:“我……我一时激动……你……你原谅我吧……好
……别哭……别哭……我让你打回……”

  华三哭道:“不要!我知道你不疼我了,不再爱我。我去死了算啦,我不要
活了!”

  梵古越听心中越不是味道。这两人之间显然有着极深的爱意存在着。华三若
非爱极文二,其会像个小孩般在地上撒娇哭闹?以华三以前的个性,又怎会做出
这种事呢?唯一解释得通的,就是她一直爱着文二。

  那么自己算什么?第三者插足?还是别人幸福的破坏者?而且就算是现在,
梵古依旧能听出她对文二的依恋之意。

  什么疯狂的爱上自己,不克自制之类,其非全是假的?那么自己只是她贪新
鲜的玩具吗?梵古只感一股怒火不可抑制的地涌上来。

  哼!这个臭女人!

  可是,为什么自己心中这么不舒服?

  梵古暗暗叹息,知道自己真的爱上她了。唉,算了,她爱跟谁跟谁去,她若
真的深爱文二,自己也绝不会做中间的挡脚石。

  在柜中潇洒地耸耸肩,接下来只希望华三还能念及旧情,别真的交出自己,
否则文二这情敌其非要生裂了自己?

  对这点他还有自信,他知道华三一方面深爱文二,但另一方面也绝不会对他
无情至此,因为当时华三对自己的依恋也绝非全是假的。

  最大的可能性是华三同时深爱上了他们两个人。

  梵古想到这里,心中才舒服点,算起来文二认识她在先,自己在后,有这样
的结果他已经很满足了,不能再过多要求华三了,也许她对文二不能忘情,才更
表示她不是喜新厌旧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其非才更值得去爱?

  柜外文二低声温柔道:“还痛吗?”

  华三撒娇地声音:“你说呢?哼!以后你再敢打我,我就跟你没完。”

  文二忙道:“再也没有下次了,下次再这样我便把手生生扭断。”

  梵古想归想,躲在一边听着两人的话,到底不舒服,心里又有些怨恨华三起
来,她明知自己躲在一边却依旧这样势无忌惮的和文二打情骂俏,其非也太没把
自己放入眼中?

  梵古突然倒吸一口冷气,感觉一瞬间周身都渗出冷汗出来,华三会这样无所
顾忌代表了什么?若她还真有点爱自己,也绝不会表现得这样势无忌惮,唯一能
解释她这种反常表现的只有一个。

  她想要出卖他了。

  柜外文二低声下气道:“好了,小性子也闹过了,该是谈正事了,把他交出
来吧。”

  华三笑道:“早这样求我不就好了?哼!一上来非要横眉怒目的对人家发火!”
跟着声音提高些道:“喂!梵古!出来吧,别再躲在柜中了。”

  梵古心中一痛,华三终于绝情地将他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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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卷龙王传(12)兄妹情深

  金马大厦迎面另一幢更高的大楼顶上,此刻正立着三个黑影,静静地注视着
迎面的金马大厦。

  这时大地已被黑暗笼罩,特别是今夜无月无星,尤其黑暗得怕人。

  半晌,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开口道:“走吧。”身边另一个高瘦的男人
一压风领,点点头,转身对身后人道:“媚娘,你在这里接应我们,千万不能以
身犯险,知道吗?”

  媚娘担心道:“我知道。天绝,陆大哥,你们也要小心啊。”

  原来,这三人竟是陆东霖、天绝和媚娘。那夜遭袭时陆东霖和天绝几人都有
一样的想法,在既无胜算又不明白敌人真正实力数量的情况下,只有全身而退。
陆东霖和天绝在逃出别墅后遇到了一起,至于媚娘,在洪水冲击下,独自逃出生
天,她和天绝之间有一种常人不知的联系暗号,所以很快的,三人聚集到了一块。

  三人担扰其它人安危,终于在今夜决定乘黑暗潜入“金马大厦”,相机救出
被抓同伴,虽然他们还不清楚多少人被抓,但以“墨龙会”实力和那夜情况,绝
对有人落到他们手中这点毫无疑问的。

  两人留下媚娘,决定偷入“墨龙会”总部,而媚娘自知和他们的本领还有一
点距离,去了说不定反而会拖累他们,所以她也同意留下。

  陆东霖拿出钩索,一按机关,三支钩索带着长绳直射出去,落到那“金马大
厦”顶部。陆东霖用力一拉,铁钩钩住了对面大厦平台边缘,再将钩索另一头绕
到一边的避雷铁柱上面,试试承受力后,才向天绝点点头。

  天绝道:“媚娘,你放心吧,若梵古真的被抓了,我一定把他完整的救出交
给你。”

  媚娘轻抚着他脸颊,幽幽道:“不要说了,你一定要安全的回来,当知道事
不可为的时候,先逃命要紧知道吗?”

  陆东霖低沉声音道:“我先过去了。”双手抓住绳索,左右交换,乘着黑夜,
急速而去。待他安全的翻落到“金马大厦”顶部,天绝跟着攀着绳索而去。

  天绝落到“金马大厦”顶部时,才发觉陆东霖一边地上躺着两个端枪的黑衣
人,不觉一怔道:“想不到顶上也有人守卫,未免太严密了一点。”

  陆东霖道:“幸好这两个守卫失职睡着了,所以我才能轻易制服他们,不然
今夜的行动早已失败……而且只怕我的命……”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天绝知
道他的意思,刚才果然十分凶险,若这两个守卫是清醒的,虽然天很黑,他必然
能发现攀绳而来的陆东霖,那时若乘他在绳上时开火,陆东霖就是必死无疑,所
以这刻陆东霖的感触才会这么深刻。

  天绝皱眉道:“看来这里的防守之严还出乎我们的意料,今次真的要打起万
分的小心了。”

  陆东霖道:“走吧。”身子倾到外面,看中一扇窗户,一手按在墙台上,人
便翻身落下,凭一只手贴到墙壁上。这时他底下是近百米的高空,若一个失神便
是粉身碎骨的结果,也只有他们这种高手才敢做出这么大胆的动作。

  跟着陆东霖那只挂着平台边缘的手臂不断伸手,而另一只手臂则相应缩短,
显然,他真是一个拥有一对通臂的人。当降到适当高度时,陆东霖用眼细看窗户
里的情况,在确定房中无人时,推窗闪了进去。

  接着天绝也闪了进来,复又关好窗户,这是一间卧室,不过却空无一人。两
人相视点头。天绝用耳贴到门边,细听外面情况。

  当确定外面巡逻的人只余下两人时,他们推门悄然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
势击昏这这两人,拖到房内,换过衣衫。待重新推门而出时,两人已摇身一变,
变成两个穿着黑色衣裤,背绣绿龙的“墨龙会”的成员了。

  就这样,陆东霖和天绝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了“墨龙会”总部大厦。

  无独有偶,就在陆东霖和天绝潜入大厦的时候,叶宣、楚江也在一个黑袍人
的带领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了金马大厦。

  两个身上披着宽大黑袍,高领几乎将脸都给掩住了,听那老人介绍,这黑袍
人在“墨龙会”很在地位,两人扮成他的下属,一定可以混进去。事实的确如老
人所料,三人就这样大大方方走进了“墨龙会”总部,顺利得叶宣两人都禁不住
感到意外。

  前面黑袍人低声道:“接下来我就带你们去地下密室,我想你们要的人和东
西,八成都在地下密室里,不过那里也是会长规定的禁区,一般连‘八大干事’
都不能随意入内,除非得到召唤。”

  楚江皱眉道:“那怎么办?”

  黑袍人沉吟一会,也没了主意。叶宣站起来道:“我和楚江硬闯吧,大不了
和他们拼了。”

  楚江吃了一惊,知道叶宣因为要见赵文诗在即,心中急燥才会这样冲动,忙
说道:“二哥。不能这样冲动,我们再想想办法吧。”

  叶宣叹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突然,两个远处巡逻的会员走过来,其中一个边走边笑道:“可以轻松地偷
下懒了,会长带着四位干部外出办事了,看样子要过天把才能回来呢。”

  另一人道:“会长不在还有其它干部,唉,想偷懒?除非你不想要命了。”

  两人边说边走远了。

  叶宣和楚江对望一眼,真是天助我也,会长离去了,其非可以进入密室了?

  黑袍人喜道:“这次有办法了,你们随我来。”

  当带着两人转以一个楼梯口时,在阴影中,这黑袍人指着远处一道铁门前守
着的两个会员低声道:“干掉这两个守卫的便成了。”

  楚江和叶宣相视点头,以最快速度扑上。在那两人还来不及反应前就将其解
决了。那黑袍人将两具尸体拖到楼梯下藏好,脱下衣服道:“我和楚兄弟穿上这
两个守卫的衣服,在外面冒充守卫加把风,叶兄弟一人进去吧,也许就在时面开
启了你的‘龙王大道’。”

  叶宣点头同意,低声道:“一切交给你们两人了。”那黑袍人拿出一把巨型
钥匙道:“我早就等这一天了,这把准备好的钥匙终于派上用场了。”

  嘴上说着话,用钥匙打开了铁门,叶宣推门而入。

  他一进去,那铁门立刻重新关上了,把他一个人隔绝在了这遍阴深神秘的地
下密室之内了。

  华三突然的高呼让梵古明白她终是将自己出卖了。唉!梵古心中一痛,知道
今次再无活命机会。有死无生的感觉下,梵古反而将一切看开了,连对华三他也
不怎么怨恨了,说到底两人终归处在不同的敌对阵营中,华三出卖自己也只是尽
了她的责任,要怪就怪自己太自信了,太相信自己的魅力了,一次失算,就是生
命的代价,这代价是否太大了一些?

  推开柜门,梵古走了出来,既有了对死的觉悟,心中反而不害怕了,傲然对
上了文二,不闪避地和他对视着。

  这个文二满头白发,脸容苍白俊伟,加上那身散发的特异邪气,构成另一种
奇异的魅力,果是一个不凡的人物,哪怪能吸引住华三。

  文二双眼闪烁着极为敌视的厉芒,瞪着梵古,那表情极为可怕,似乎要一口
将梵古吞噬下去一般,嘴里一字一顿道:“李四果然没有骗我,你真的是在这里
呀。‘海皇’梵古!”

  梵古不愿再看旁边的华三一眼,只是对着文二,显出一个潇洒笑容,心想你
华三无情将我出卖,我若显出痛苦在意的样子,其非更让你看轻?嘴里淡淡道:
“在下正是梵古,今日得见‘八大干事’中排名第二的文二先生,也算不输此行
了。”

  文二从鼻中哼出一声,跟着双眼死盯着他看,似要在梵古身上找出什么缺点
才甘心一般。一旁的华三突然娇笑道:“看够了没有?觉得他怎么样?”跟着拉
着文二手臂,摇晃撒娇道:“说吗。”

  梵古见了暗气,心想你将卖我后,竟连一点羞愧表情也没有,还这样当着自
己的面对文二撒娇,显然是有意刺激自己。唉!华三,你太狠了,不但要了我的
性命,还有意在我死前刺激伤害我,我梵古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又何必如
此呢?暗暗叹息一声,算自己瞎了眼睛吧,竟会爱上这种女人。忍不住发出一声
冷笑,耸了耸肩道:“不用如些做作了,,算我瞎了眼吧。我知道不是你们的对
手,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吧。”

  华三显出一个惊愕神情,呆呆回望他一眼,似乎不明所以。梵古暗暗冷笑一
声:“贱货见我显得毫不在意,显然大出意料。哼!我梵古其会像一般男人一样
作出儿女之态。你太小看我了。”

  那文二发出一声阴森笑声道:“好,算你有种。我本来想你若想反抗,便先
扭断你的两条手臂,再砸断你两条腿,现在算你识相。”

  华三似乎吃了一惊,道:“你说什么?你真的要抓他?”文二道:“华三,
你理志一点,他是敌人,是会长要的人。你绝不能窝藏着他不交,否则若让会长
知道,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那是叛会,会受到最严厉的会规的制裁。我决不
容许发生这种事。这个人,我一定要交出去。”

  华三见他说得坚决,忍不住失声道:“不!我不会答应的!”

  梵古暗中不断发出冷笑,心想这女人真会做戏,明明已出卖自己,现在又故
意这样维护自己,分明是有意戏弄。哼,我其会上当,就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文二喝道:“你理智一点!不论你答不答应,我都要交出他!”

  华三挡在两人中间,张开双臂道:“不行!我已是他的人了,你要杀他,便
先杀的我吧。”

  文二又惊又怒,道:“你说什么?”双眼像要喷出火地望着梵古。

  梵古大感奇怪,这华三若喜欢文二,绝不会把这种事也说出来,这到底是怎
么回事?

  华三接着道:“我已将一切都给了他,我爱梵古。他若死了,我也活不下去
了。求你放过他吧。”

  文二怒道:“你怎么这么糊涂?怎么会爱上一个敌人?嘿!嘿!”连叹两口
气,双目重新射出凶光道:“不行!我不能因你糊涂也变得糊涂了,这个人一定
要交出来,也许……会长未必会杀他。”说着双臂微动,显然便要动手了。

  华三突然一把扑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脚道:“不要!哥哥!你要这样做,我
便死给你看!”说完大哭起来。

  梵古倒吸一口冷气,跟着一切全都明白过来。为什么华三会依恋这个文二,
为什么会向他撒娇,不是因为男女之爱,而是兄妹之情,因为两人是兄妹。这么
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自己先前竟没有想到呢?而华三也跟本没有出卖他,只因为
她想以兄妹这情说动文二,事实文二早知他藏在这里,华三唤不唤他出来都是一
样,根本谈不上什么出卖。

  唉,先前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只想到了她如何无耻,如何出卖自己。梵古
在一瞬间脸红了,那是羞愧的脸红,华三那么深爱着他,将自己的处女之身都献
给了他,而他,竟然那么地不信任她,只知怀疑她。自己还有面目去面对她吗?

  文二显然也给她那声“哥哥”叫得怔住了,似乎突然回想起来了自己和华三
的身份。

  半晌,他脸上显出温柔光芒,轻抚着她的红发,道:“好了,乖,不要哭,
否则今夜梦中妈妈会骂我的。”

  华在哭得雨带梨花,道:“不要!你根本不疼我,让我去死算了。到了那个
世界,最少还有妈妈会疼我怜我。”

  文二听得脸色都变了,华三这句话给了他极大的震撼,然后他低叹道:“当
年你才两岁,什么也不懂,妈妈去了的时候将你交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我曾
在妈妈面前立过誓,绝不让你受到半点委屈,吃半点苦头,有违此誓便让我不得
好死……为什么这些我全都忘了呢……”说到这里,梵古赫然发现这人的眼中竟
然闪动着泪光:“妈妈为了我们不饿肚子,卖血来养活我们……最后她自己虚弱
得去了……她老人家……妹妹你知道吗?那时,你只懂得抱着我唤哥哥,其它的
什么都不懂……好久了,这些,在刚才我竟然都忘了,为什么在刚才我没想起来?
为什么发过誓要给你幸福的我……在刚才竟想亲手夺走你的幸福……我为什么在
刚才忘了啊……”突然狠狠抽了自己两记耳光,这两个耳光极重,他嘴角都渗出
血来。

  华三本来正沉默在回忆母亲的痛苦中,这时突见文二的举动,吃了一惊道:
“你干什么?”

  文二脸上青筋条条绽出,满脸煞白,脸上神情极其可怕:“你是妈妈交给我
照顾的。她让我怜你爱你,可是我没有做到啊,妈妈——”突然疯狂般将头撞到
了地上。“轰”地一声,将地板硬生生撞开一条裂缝,抬起头来,脸上已满布血
迹,看起来极为可怖。

  华三看得害怕起来,唤道:“哥哥!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梵古知道这文二小时候受到母亲深刻影响,那位母亲为了自己子女卖血至死,
给了他极大刺激,使他在心底,已把其母亲当成神般的敬爱祟拜。这时想到自己
没有做到母亲的遗愿,痛苦下才会如此发狂,由此可见此人爱母亲已到痴迷的地
步。

  文二喘息半晌,才缓缓站起来道:“我没事了。妹妹,只要你幸福,你做的
一切事我都会支持你你帮助你。相信哥哥吧,虽然我以前做得不够好,但今后我
一定会达到母亲的愿望的。”

  华三道:“不,你已对我够好了。我从未见过比你更好的哥哥。哥哥,你也
要顾惜一下自己呀。”

  文二道:“我的命是妈妈给的,早已不是我自己的了。妹妹放心吧,为了妈
妈的遗愿,我拼了命也要让你得到最大幸福。”

  华三受到感动,又忍不住哭道:“哥哥……”

  文二温柔为她拭去眼泪,道:“他爱你吗?”

  华三低垂下粉颈,“嗯”了一声。

  文二不放心道:“他没欺骗你?”

  华三道:“没有。”

  文二显然不大相信梵古,道:“就算现在没有,你能保证他以后没有吗?”

  华三想不到自己这个平日冷酷阴森的哥哥今日关心起人来竟会这样啰嗦,忍
不住笑道:“好啦哥哥,我相信梵古的。”

  文二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事,脸色转寒道:“我刚才进来之前,你们四个人在
干什么?”

  华三脸上一红,道:“你真啰嗦!问这么多干什么?”

  文二色变道:“不行!你们一定有问题。哪道他和那两个女人也有关系?”
最后脸上已满布怒容,眼中射出吃人目光死盯着梵古怒道:“有了我妹妹你还敢
和别的女人搞三搞四?你……”

  华三羞急道:“住口!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要你理!”

  文二这才干忍下去,但脸上已青筋暴露,盯着梵古道:“那两个女人的事我
不再理会了,但你日后若和别的女人不清不白的,让我知道你对我妹妹不忠,又
或让她受点点委屈,我便是死了也会化为厉鬼,绝不会放过你!”

  梵古见了他那可怕的神情,不敢回声,心中暗暗叫苦。

  文二这才怒火冲天离去了。

  两人见他离去同时松口气。华三羞红脸道:“他就是这样,你别理会他。”
接着见到梵三神色古怪,害怕起来,唤道:“梵古,梵古,你……你会不会因为
这样……开始讨厌我了……”说着害怕得流下泪来:“我不要这样,你若不要我,
我也活不下去了,求你不要讨厌我!”哭着抱住了梵古,身子紧张得发起抖来。

  梵古长长吁口气,心中充满强烈槐意,双手紧紧拥住她的娇躯。比起她对自
己若海洋般的深情,自己对她所谓的爱根本就渺小得像条溪流般微不足道。

  华三见到他脸上温柔的爱意,这才放下心来,幽幽道:“梵古,求求你以后
都不要这样吓我好吗?那是种很可怕的感觉。”

  梵古喃喃摸着她的红发道:“一切都过去了。是的,一切都过去了。”他知
道在这刻,自己对她的爱更加深了,自己再也无法离开她了。

  文二像个白色幽灵般飘荡在黑暗大楼之内,那种速度已超越了一般人的肉眼。

  李四正在得意地往上走着,他想去看看华三的好戏,可惜,突然眼前阴风一
闪,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了他的咽喉。

  李四立刻吓得不敢再劝,因为他知道这是谁的手。八大干部中,他连曾大都
不怕,只怕文二。

  因为文二是个疯子。

  文二不但手段残忍是他难以想像,而且性格暴燥冲动,发起疯来,没有人不
惧他三分。事实八大干部及至整个“墨龙会”上下,都畏他几分,记得前几天有
个所谓的“圣域”派来的什么“圣使”的白衣汉子,只因为调戏了华三几句,一
天后就神秘失踪,众人都怀疑是文二偷偷下的手,而且很快“墨龙会”下的眼线
就发现了那白衣汉子被人弃尸荒地,尸体被肢解开数块,死得惨不忍睹。

  敢这样冒大不韪干出这样的事,只有这个“疯子”文二,而奇怪的是“墨龙
会长”竟也没有追究“圣使”之死的真凶,竟就这样不了了之,这也使他们知道
了“墨龙会长”好像也并不在意“圣域”。所以,他甚至害怕这个文二更甚害怕
会长。

  谁也不敢想像这半疯半狂的人会干出什么事来。李四也一样,见到文二就像
老鼠见到猫。这文二若身手普通也就罢了,偏偏他又厉害得出奇。八大干部中,
以曾大和他的身手最是深不可测,行动神出鬼没。这两人比其它六人要高出很多,
其特殊能力也十分可怖。至于他和曾大谁更厉害则不得而知,因为这两人从未比
试过,事实若有事冲突,一般曾大都会悄然退决,避免和他直接冲突。

  所以当文二捏住他咽喉时,李四既不敢反抗也不敢闪避,只是干笑道:“文
……文二哥……有事吗?”

  文二鼻中发出阴森笑声,眼中射出厉芒,道:“你先前对我说什么来着?你
说华三房中藏有男人,而且还是敌人……你是知道的,我不容许任何人侮辱华三
的……”

  李四吓得冷汗不断冒出,结结巴巴道:“那么……那么……你是没有发现了
……”

  文二阴笑如潮道:“不……我发现了,‘海皇’梵古的确在她房中。”

  李四松口气道:“那么你有杀他……”突然觉得文二眼神不对,不自觉停住
了口。

  文二狞笑道:“可是,华三爱上了他,我也没有办法了,因为你知道这个秘
密……”

  李四突然醒悟过来,他要杀自己灭口,虽然还是不明白文二为何能容忍华三
喜欢上别的男人(在墨龙会里知道文二和华三其实是兄妹的大概除了墨龙会长外
就没人知道了,其它人一直都以为文二和华三是一对恋人。)口中急道:“我什
么也不知道,我谁也不会说……”见到文二眼中杀机越来越浓,垂死挣扎的心态
终让他一狠心,使出妖力,双臂中伸出一对血刃,往文二划去,嘴里厉喝道:
“你去死吧!我也给你欺压得够了!”

  文二眼中一遍血红,脸上狞笑更盛,并未闪避他刺过来的血刃。只见他捏住
李四脖子的手臂上突然暴伸出无数的既似吸管又似尖刺般的东西,全数扎入了李
四脸上身上。李四连惨叫也发不出地在瞬间被他吞噬掉所有精血,脸颊立刻瘦削
下去,两个眼珠突地暴露出来,而他一对血刃也在触及文二衣服时无力垂下。

  到文二丢开他时,李四已成了一具皮包着骨头的干尸了。

  文二没有转身,只冷冷道:“出来!”

  远处一道房门缓缓打开,毕五迟疑着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望到地上李四干
尸般的尸体,脸上难掩震惊恐惧神色。

  文二阴笑道:“离得那么远干吗?怕我吃了你吗?”听到“吃”字,毕五突
然打了一个寒噤,因为他想到刚才文二的确“吃”掉了李四所有的精血。

  文二道:“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毕五低下头,道:“不,我……我什么也没看到。”

  文二笑了起来,道:“你明明看到了,怎能说什么也没看到呢?”一边说着,
一边将脚步踏到李四尸体上,不一会儿,李四尸体上冒起阵阵白烟,跟着化为了
一堆粉末。毕五倒吸一口冷气,这文二不但拥有恐怖邪力,连内气也有绝高的修
为,不论哪方面,都比自己高上很多倍。毕五像泄气皮球般的叹口气,垂下了双
臂,放松了全身,竟然不再防备他。事实在看了文二惊人手段后,毕五知道文二
若要杀他,他绝无反抗或逃走的可能,双方差距太大了。

  文二见他散去力量,一付任由自己处置的样子,满意一笑道:“嗯。你比李
四聪明多了。聪明人有时会活得久些。好了,随我一起去见会长吧。”说完当先
往前走去。

  毕五像失去了自主能力般的跟着他离去了,就在这个时候,地牢方面传来轻
微的打斗之声。

  文二两人神色微动。文二喃喃道:“好家伙,是有人来劫牢吗?走,随我去
看看。”

  两人跟着往地牢方向飞速而去。

  地下密室内,充满着邪魅的气息,幽暗中,出现在叶宣面前的是一座深长的
大厅。大厅地上雕刻着巨大的一条巨龙,腾云驾雾,若隐若现,极具气势。叶宣
看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轻吁一口气。

  大厅尽途有三扇关闭的房门,叶宣像受到无形力量的吸引一般,不自觉的往
中间那扇门中走去。

  铁门应声而开,跟着一道淡淡金光在叶宣面前亮起,一股圣洁灵异的气息涌
上身来。

  叶宣突然凡念尽去,周身飘荡若仙,脱胎换骨一般的飘然走上前来,脑海中
似受到什么震动启示一般,一波一波地灵异感觉涌上来,思感无限地往上攀升至
极限。

  在淡淡金光中,一个圣洁灵异至极点的女子盘坐在其中高台上,尤若一尊下
凡的神女一般,高贵而圣洁。她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尤若沉睡,但双手却结出一
个奇异的印结。叶宣认出那是代表“龙族”一切本源的“龙王印”,而金黄光芒,
正是由手印之中绽射而出。

  叶宣不由自主的在她对面盘坐下去,同样结出“龙王印”,跟着闭住双目,
感应着对面女神为自己开启的“龙王神力”。

  便在这时,异变忽起,在室顶之上,竟撒下水珠来,一瞬间,两人都沐浴在
到了这奇异的人为雨水之中。

  叶宣至结成“龙王印”后,在金光的笼罩中,心绪开始飘荡,模模糊糊,便
是雨水,也无法唤醒他了。

  不过,这些雨水的颜色全是血红色,而且空气中,也渐渐充满人血的腥味。
这些雨水,根本就是真正的人类的鲜血。空气中渐渐开始飘荡出邪恶的气息。

  在另一间房中,一直有对邪恶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这时这对眼睛的
主人发出狞恶的笑声,喃喃道:“对,就是这样,开放自己的心灵,接受‘龙王
大道’吧,同时也接受我邪恶的精华吧。”

  说话的是一个枯瘦尤若干尸般的男人,他就是叶宣口中的“老伯”,也就是
“墨龙会”的会长。只见他周身赤裸的盘坐在密室之中,双手同样结着“龙王印”,
周身干枯的皮肤一阵阵起伏蠕动,尤若皮肤下藏着无数的长虫一般,见之极为恶
心恐怖。

  只听他喃喃道:“等了好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刻了。叶宣,接受我近千来所
炼化而出的精华结晶邪恶的‘心灵之虫’吧。”跟着猛地张开了嘴,只见从他喉
咙中竟爬出一条约有大人食指大小的暗红色肉虫。肉虫长了无数细小的脚,首端
却长了一张人脸,就是这老人那秃顶枯瘦的样子。

  人面肉虫不断发出老人那沙哑嘶笑:“叶宣,虬龙,我要吞食你们的灵魂,
吸噬你们的血肉,得到你们的力量!哈哈!再也没人能阻止得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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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卷龙王传(13)大厦崩溃

  文二离开房间后,华三深深地望了梵古一眼,道:“梵古,随我走吧。”梵
古浑身一震,说道:“你说什么?”

  华三道:“会长因别的事而无瑕顾及我们了,现在是我们去救人的最好机会
了。梵古,你虽一直没有说出口,可是我知道,你每时每刻都在担心着你那些被
抓的朋友。”

  梵古终于激动起来,抱住她娇躯,道:“华三,我……”华三掩住他的嘴,
低声幽幽道:“只要你能开心,我做任何事也愿意,即使背叛会里,甚或事后被
会长处以极刑我也不在乎了。梵古,只要你爱我便够了。”

  梵古感受着她深如大海的爱意,忍不住吻住她低喃道:“不会的,我不会让
你受一点伤害的,更不会让你吃一点苦,今后我只会加倍的爱你。华三,救了人
后,你随我一起离开‘墨龙会’吧,我们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居住下来,没有
外有,只有我们。”

  华三显出陶醉神情,道:“房子前面要有种花的地方,还有一条小河。我们
一起去种花,一起去钓鱼,我会给你洗衣做饭,我要做个最温柔合格的妻子。”
跟着流下泪来,唤道:“梵古,即使你是骗我的,我现在也开心得紧了,我好快
乐。”

  突然,门外响起那丰满的君姨的声音:“小姐!快走吧,迟了怕会出现问题。”

  华三“嗯”了一声,让梵古穿上“墨龙会”会员的衣服,自己也穿上紧身皮
衣。出了门,梵古才发觉君姨如姨姐妹也全幅武装,不由微怔道:“你们这样做,
不怕事后墨龙会长追究吗?”

  华三道:“她们已和我有着同样的想法。为了你,即使丢了命也没什么的。”

  君姨两女竟意外的有些羞涩地垂下脸来,梵古激动的牵住两女的手道:“两
位姐姐,你们对我梵古太好了,我都不知拿什么来报答你们了。”

  高挑的如姨幽幽含情道:“只要你心中有我们,我们便心满意足了。”梵古
紧紧捏着两女的纤手,感动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在三女带领下,凭着华三地位,四人无惊无险地来到地牢前面,但就在这个
时候,里面竟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四个都微微一惊。

  梵古心中一动,已当先冲入了地牢的铁门里,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有自家
兄弟来了。

  陆东霖、天绝各展绝技,一双铁拳加上一条墨鞭,攻上来的“墨龙会员”无
不惨叫着纷纷倒跌退出。

  梵古高声叫道:“大哥!天绝!”

  天绝长笑一声:“就知你这小子不会有事!这样媚娘也该放心了!”长鞭挥
舞,再将两个会员扔了出去。华三却叫苦不跌道:“这样遭了,本来我们可以神
不知鬼不觉的把人救出,给他们一闹,很快便有其它干部赶到。这次遭了。梵古!
快!去救人,速去速回,再不能拖廷!”说完身若鬼魅般当先扑入人群。那些墨
龙会员见到这位八大干部中的华三会突然向自己人出手,又惊又骇中,已有三人
惨叫丧命。

  梵古几个都知应速战速决,若等其它干部赶到,便大事不妙了。

  不过就在几人心念电转中,已经响起两声怪啸,然后只见两条身影已闪电般
驾到。两人一个身材魁梧,一个瘦削。

  那魁梧大汉喝道:“王七、黄八在此!谁敢来劫地牢?”

  八大干部中的排名第七、第八的王、黄两人,终于赶到了。

  陆东霖怒啸一声,已当先铁拳挥向王七。“千拳魔弹”化为无数拳影,笼罩
住了王七。

  王七怒喝道:“你是拳霸?真是自寻死路!”双手交错拂出,人一个筋斗倒
飘而回,落地时,双手已多了一对刀刃。

  别一边的天绝舞动魔鞭,迎上黄八,嘴里大喝:“梵古!快去救人!”

  那两个姐妹花君姨如姨各自抽出一对短匕,迎上周围的黑衣会员。而梵古和
华三势若破竹往里攻去。

  激斗正烈中,再有两条人影驾临,正是文二和毕五赶来了。

  两人见到这种场面,都同时一呆。毕五见到陆东霖,不自觉发出怒啸:“老
七!我来帮你!”

  文二见到华三竟也赫然和陆东霖他们一边,正在击杀墨龙会员,脸上一煞那
变得苍白如纸,额头青筋不断跳动,似乎两种念头在挣扎着。

  是叛会?还是和妹妹为敌?文二怒啸一声,几乎想都没有再想,猛地一把从
后面挟住毕五扑去的身影的后颈。在毕五骇然回头中,文二臂上窜出的吸管一般
的东西已扎到他的身上,瞬间将他吸蚀成一具干尸。

  王七、黄八发出震骇惊呼,两人想都没想地转身往外逃去。他们同时知道文
二背叛了,他们再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文二更快地截到了两人面前,厉吼一声周身都绽出血芒,无数的吸管般
尖刺疯狂扎往两人,盖天遍地般让两人发出恐怖之极的尖叫。

  尖叫声突然嘎地中断。文二喘息着粗气地缩回血管。王七、黄八两人干尸般
的尸体“啪”地坠落到地上,其死状之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打斗一瞬间停止了下来,只剩下文二“呼呼……”的喘息之声。跟着不知谁
尖叫一声,剩下的墨龙会员发狂般一轰而散了。而众人也没有出手阻止,因为事
情已成定局。

  众人打开所有的囚房,最后终于在最后排环境不错的房间中发现到了葛老和
聂文美。两人虽有些憔悴,但显然并未受到什么折磨。

  原来两人身份非同一般,大有利用价值,墨龙会长特意关照下,两人并未吃
什么苦头,待遇反而还不错。

  众人相见,自有一番欢喜,但想到被抓的良子却失去了踪影,又暗暗心急。

  就在众人准备一不做二不休想前往击杀墨龙会长毁灭整个这罪恶的巢穴时,
突然整个大厦都似震动起来一般的传来嗡嗡的声音。

  跟着地下远处,似乎响起一声凄厉怪异之极的野兽般的嚎叫,渗人的厉嗥让
所有人涌起毛骨悚然的感觉。

  文二脸上显出一丝惊悸神色,半晌才沙哑声音道:“在地下密室!一定是会
长!”

  天绝喝道:“去吧!消灭这个罪恶的根源吧!”

  随着他的喝声,众人相继奔往地下密室。那些得救的囚犯中有不少都是响当
当的人物,只要还能动的,带着对墨龙会的深刻仇恨,也纷纷跟在众人身后。一
时之间,数十人的大队纷纷涌了过去,气势惊人之极。整幢大厦中已乱成一遍,
墨龙会员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大难临头的感觉让他们纷纷逃命。

  大厦将倾,所有一切,就只剩下那万恶的“墨龙会长”了。

  密室中的墨龙会长在狞笑中吐出一条自己精魄化成的邪恶结晶,长着人的脸
孔的多足暗红色的肉虫,人面肉虫一离开他的嘴便以极快速度往前爬去。

  这间房子和叶宣所处的那间房子间虽隔有一面墙壁,但会长早有准备的在墙
壁上打通了一个很小的不太会引人注意的小洞(主要是不想让对面的叶宣发觉),
足够让邪虫钻过去。

  这刻的叶宣正在受虬龙力量的洗礼,接受“龙王大道”,身心全无防备地开
放出来。而墨龙会长等的就是这种机会,只有在全无反抗的情况下,他的精魄邪
虫才能爬进叶宣的体内,吞噬他开放不设防的灵魂,从而占据肉体。

  为了这刻机会,他也不知道花尽了多少精血,甚至连叶宣的成长的一切都是
他在暗暗中控制着,终于,他等到了这千载难逢的一刻,也哪怪他那肉虫会发狂
地得意嘶笑。

  但是,他的肉虫刚刚爬下体来,就见白光一闪,一把匕首竟半空而至,将他
的精魄肉虫钉在了地上。

  那肉虫张嘴发出凄厉之极的惨人嘶叫,跟着他那一直枯坐不动尤若干尸的躯
体上也裂开一条长缝,喷出一股墨血。

  他的精魄受伤,连带本身肉体也一样会遭到伤害。

  墨龙会长显也被这突然变故惊得呆了。

  只见密室的门早已无声无息的打开了,身体裹在黑布中的“八大干事”之首,
曾大若幽灵般潜了进来,这时正发出渗人的冷笑。

  暗算他的,竟会是他一直信任有加的曾大,墨龙会长震惊得无以复加,失声
惊叫起来:“什么?会是你?”

  曾大道:“是的,是我!会长,你的任务结束了,所以……你可以安心的去
了。”

  墨龙会长的那精气结晶人面肉虫在地上不断挣扎,嘶叫道:“为什么?我那
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了什么要背叛我?”

  曾大冷笑道:“你不会相信任何人,你只信任你自己。你说信任我?那只不
过因我有利用价值而已。你不是曾经说过吗?要成事便要不折手段,今天我不过
是照您吩咐的办罢了。”

  那被钉在地上的肉虫挣扎着嘶声道:“你到底是什么?”

  曾大笑了起来,一把拉开脸上黑布,竟是一个异常英俊的青年,而且细看下,
竟长得和叶宣有些相似。他笑道:“我也是‘蛟龙族’的遗孤,而且若算起血缘
还是……叶宣的堂兄弟呢,不过比起叶宣这位未来的龙王继承者,很默默无闻而
已。不过也正好在我的默默无闻,所以我识认你,而你却并不认识我。明白吗?
当年的灭族惨案之后,没人知道我也活着逃了出来,还有和你的巧遇,让你见识
我的天赋,这一切都是我按排的,我就是要混进‘墨龙会’。不过这些年我极力
帮助你倒也是真心的,因为是想借你的力量重新回到‘圣域’,消灭那些占据了
‘圣域’的家伙们。不过现在不用了,因为叶宣出现了,当他继承了‘龙王大道
’时,我们‘蛟龙族’新代龙王将会诞生。而你,也失去了利用价值了,所以,
你也去死吧。我绝不容许仍何人破坏‘新任龙王’的诞生!”

  说话间挥出右臂,他右臂在瞬间暴长,五指箕张,压往地上的魔虫。

  那墨龙会长的精魄虫沙哑笑道:“想灭我黑龙?你还早了一千万年!”那被
盯住的肉虫周身红芒暴闪,跟着竟化为一道红流,直往那墙壁下面小孔中射去。

  曾大正暗叫一声不妙时,突然“刷刷”数声,数道乌光闪电而至,抢至红光
前面盯至那小孔之上。原来是三枝飞镖同至,竟然死死的塞住了那个小孔。

  空中发出墨龙会长怒吼声音,惊怒交加中只见一个女子悄然而至,赫然是美
纪良子。

  暗红肉虫化为的红芒进退无门,无奈中重投入那干尸般的身体之上,而他身
体上眼睛一睁,重新“活”过来了,盯着这一男一女,射中射出惊怒之极的神色。

  曾大见到良子,眼中一遍温柔,道:“不是让你在房中等我吗?你来干什么
呢?”

  良子脸上微微一红,道:“你担心我的安危,哪道我就不担心你的安危吗?
你让我待在房中等着,其不是对我太残忍?”

  曾大摇头苦笑,不过眼中已一遍温柔笑意,道:“我永远也说不过你,小时
候是,现在也是。”

  墨龙会长听着两人对话,眼珠乱转,似在想着脱身之计,这时沙哑笑道:
“原来你这女人也是‘蛟龙族’的余孽。”

  良子脸色一寒,道:“哼!给我闭嘴!只要想想当时在地牢所见到的惨景,
我便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墨龙会长狞笑道:“你以为你们是我的对手吗?”

  曾大失笑道:“你的肉体过渡老化,早已接近半死的边缘,凭你这个将要崩
溃的肉体,还敢大言不惭?我的能力你应该知道,凡是被我这双手触摸到的物体,
不论是岩石还是钢铁,都会爆炸破裂。会长,就让我用这你赐给我的能力送你上
西天吧!”

  话刚落音,他双手暴伸,疾往墨龙会长身上按去。

  会长怪啸一声,翻后疾翻,滚到壁边,同时曾大的手触到他刚才所立之处,
地面顿时“轰”地一声,碎石四溅,地面裂出一个大洞。只见墨龙会长发出尖厉
怪笑,伸手按到壁上一个机关,嘴里叫道:“你这叛徒!待会我要你死无葬身之
地!”

  机关一按,地面裂出一条长缝出来,同里墨龙会长身子落入那条长缝中消失
不见了。

  曾大大吃了一惊:“不妙——”双掌按到地上,大喝道:“破!”地面立刻
“轰”地爆出一个大洞,同时里面射出眩目血光,跟着一声凄厉兽吼响了起来。

  曾大脸色大变,大喝道:“良子!快逃!”话还未落音,整个大厦也似震动
起来一般,跟着两人站立之处尤若豆腐般裂开。碎石飞溅中,两人同时骇然暴退
到大厅之中。

  接着响起渗人之极的尖厉兽嗥,血芒暴闪,“噔噔噔”的踱地巨响中,一只
长着四爪,背披血鳞的巨大长蛇形怪物走出来了。

  血红双睛射向两人,血红怪物巨啸中竟口吐人言:“就算没有叶宣的力量,
拥有‘龙王冠’的我依旧是无敌的!”随着疯狂怪啸,这怪物猛地扑往曾大。

  曾大一把将身边良子推开,自己双掌则按向这头巨物。

  但见怪物双爪一挥间,曾大若纸糊的一般倒飞了出去,撞裂石壁,张口狂喷
鲜血。

  良子发出骇极尖叫,扑到曾大身边,叫道:“你怎么样了?”

  曾大七孔渗血,嘴里却笑道:“没什么,我的身体也不同一般人,还死不了
……不过接下来就不妙了。良子……快逃吧……”

  良子涌出热泪,死命摇头道:“不!死也要死在一起!求你别再像当年逃亡
时一样,将我一人赶走,我不要再那样了!”忍不住扑到他身上大哭起来。本来
坚强的良子在这个曾大面前,竟然会由冷酷的杀手恢复到了柔弱的少女,到底,
这两个人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呢?

  血红怪物挥出血爪,厉笑道:“讲完了吗?那我送你们一起归西吧……”话
未讲完,大厅铁门“轰”地被震开了。

  陆东霖、梵古、天绝、文二、华三、聂文美等众人终于赶来了,几十人目睹
这超越出人们想像中的怪物,同时发出骇然惊呼。聂文美突然厉叫道:“它就是
那怪物!那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陆东霖、梵古几人轰然一震,同时明白过来,眼前这头怪物正是那制造了数
起惨案,蔡总长交托给他们扑杀的那头凶残魔物。细看之下,眼前这血红的周身
披着红鳞的怪物,的确和聂文美当日所描述的一模一样。

  曾大沙哑声音道:“他就是墨龙会长,他已得到了‘龙王冠’的力量,你们
不可能是它的对手,快逃吧!”

  那血红怪物暴发出尖厉的咆哮,迎首厉笑道:“逃?今天谁也别想逃走,你
们全都要死在这里啊!什么龙王继承者,什么虬龙还有什么四人组的全都要死,
我要将你们的精血全都吞噬啊——哈哈哈——”

  那疯狂惨厉的声音让每个人的心中都升起一股寒意。聂文美却厉声道:“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出那两起令人发指的暴行?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做出来的!”

  “嘿嘿……人类?你以为我黑龙是人类那么低下吗?嘿嘿……无知的人类,
反正你们都会成为我的粮食,就让你死个明白吧。那两次是因为‘龙王冠’抗拒
的我肉体,为了让‘龙王冠’变为污秽的可以令我肉体接受的黑暗之冠,所以我
要残杀那些低贱人类,因为人类临死前的恐惧和血肉可以令龙冠变成污秽的存在
……而现在……这顶龙王冠终于完全的接受我了,也就是我已经变为了龙王一样
的存在了……哈哈……可能你们根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不过那也没什么,因为
很快你们临死那煞那的最大恐惧也会成为这顶龙冠的粮食了……吼——”突然暴
出一声狂啸,庞大身子竟快得在众人眼中看来已经化为了一道红线,然后这道红
线直扑到众人之中。

  众人都是各有绝技在身的人物,在这种面临死亡危险之时,各展绝技,但是
只听惨叫四起,血肉横飞中,已有十几人肢离破碎的暴裂开来。

  “吼——”血怪舞动血爪,扫往陆东霖。陆东霖自知无法闪避,厉吼一声,
双拳拼尽全力迎上。

  “轰”地一声,陆东霖张口狂喷血雨,双臂同时响起“喀嚓”地骨折声,人
已若断线风筝般被抛飞了。

  众人根本没有抵挡力量,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血红怪物厉吼连啸的一个大
转身,巨大血尾扫中另三个被囚而今跟来的高手。三人连惨叫也没发出地便化为
了血雨四溅。其它人同升惧意往四周暴退。血怪双爪落空抓到壁上,顿时“轰”
巨响中,碎石四溅,那面墙壁若豆腐般整个倒塌下来了。整幢大厦都在颤抖。

  接着那对姐妹,丰满的君姨和高挑的如姨闪避微慢,便已被这怪物血爪挥落,
从头顶至下压落,将二女生生压成一堆血浆。

  梵古目睹两女如此凄惨死去,心神大震,忍不住厉叫一声:“不——”闪避
的身子一顿。那血怪狂笑着挥爪抓来,跟见梵古便要被开肠破肚,一边离他最近
的华三凄厉地“呀”了一声,想都没想地挡到梵古身前。

  “嗤!”

  血怪五爪完全没入了华三腹中,跟着华三一声惨叫中和梵古同时被抛飞倒跌
出去。

  梵古肝胆俱裂,嘶吼一声:“华三——”抱住华三身子。

  华三满脸凄婉,只来及悲唤一声:“梵古——”便偏头死去了,一双闭起的
双眸中悄然滚落两棵晶莹泪珠。

  梵古死抱着她的尸体,迎首厉吼一声:“呀——”他的眼泪终于也夺眶而出。

  文二同样心神巨震,只觉心中的世界在一煞那完全的崩溃了,突然发狂起来,
竟猛地往那血怪扑去,周身射出万千数的肉须吸管,扎往怪物,跟着双臂一挟,
抱住了血怪,疯狂嘶吼:“一起死吧!死吧——”张口竟往它脸上咬去,神态疯
狂到了极点。

  文二的疯狂拼命,竟连这血怪也为之一窒,不过它很快回醒过来,庞大身子
一弓,血鳞溅起,竟将文二身子连同吸管触须全数震得粉碎,化为血沫。

  也几乎在同时,迎面大厅的墙壁突然爆破开来,一条身影射落,双足落到这
巨物背上。

  顿时将这怪物巨大身子整个地踢得抛起来,再狠狠地跌落到一边。

  众人目瞪口呆,齐齐发出惊呼。

  只见一道身影在空中一个盘旋,已潇洒落到众人面前。那英俊面庞,懒散笑
容,正是叶宣驾到。

  曾大忍不住发出欢呼:“龙王!”

  叶宣微微一笑,才对上这爬起来的血红怪物,道:“为什么是你?原来我眼
中的救命恩人老伯就是凶残的墨龙会长!”

  血怪发出狞恶怪笑,道:“已经开启‘龙王之道’了吗?呵呵,叶宣,一切
都还在我的计算之中啊,没有‘龙王冠’的你,不能继承‘蛟龙一族’封印在龙
冠中力量的你依旧不能成为真正的龙王啊,光凭你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是我的对
手。”

  叶宣双眼扫过满地尸体,脸上浮起沉痛神色,幽幽道:“为什么?为什么你
要这么做?”

  血红怪物厉笑道:“因为你父亲太懦弱!太令我们失望!凭他的力量,就算
控制整个世界也只是轻而易举,可是他只讲什么‘仁道’,让我们伟大龙族终年
龟缩在那个小岛上,他根本不配当什么龙王。若换成是我,若我拥有他那样的力
量和地位……我一定会让龙族凌驾所有种族之上,我会让龙族成为大地之主……
所以我暗中投靠了‘婆罗门龙王’,泄露机密,终于导至你们蛟龙一族灭亡。哈
哈!我特意暗中保护你这‘龙王继承者’逃离对方追杀,因为你就是我的希望,
我要吞噬你们一族力量,继承你们蛟龙的力量。嘿嘿,你以为虬龙为什么能逃离
‘圣域’?真以为是上天在助你们吗?是因为我在暗中帮助出手的呀!哈哈哈!
一堆蠢蛋!”

  发出疯狂得意的笑声,继续道:“叶宣,虽然我的计划因为出现叛徒而被打
乱,可是最后的胜利者一定还会是我的,只要我将已经开启了‘龙王之道’而未
继承蛟龙王遗留在龙冠中力量的你吞噬,哈哈……我一样可能完全得这蛟龙王的
血脉和所有的力量,我一样将会成为众龙王之首的‘大龙王’。我可以重组‘墨
龙会’,我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会长,就算是这个国家,也依旧在我的控制之中!”

  叶宣自他讲述开始便拿出一枝烟抽了起来,默默地抽着烟,直到它完全讲完
了,才长长吐出一口烟,道:“我终于完全明白了!”

  血怪狞笑道:“明白了就和他们一起去死吧!”突然双臂一振,背上伸出数
根血骨,跟着化为一对巨大血翼,鼓动起一般狂风,扑往叶宣。

  叶宣任由风刃袭体,一动不动,只是默默地抽烟。

  血怪“噫”了一声,显是大感讶异。

  叶宣望着他,然后将手中的烟抛去了,一字一顿道:“既然明白了,那你就
去死吧。”身子微微一弓,跟着双腿上绽射万丈金芒,周身劲气无限提升暴涨,
笼罩住他整个身形。这股惊天动地的劲气化为一条仰首怒目的四爪金龙虚像。金
光万丈中,压逼得四面墙壁不断分裂爆碎。众人目睹如此惊人场景,目瞪口呆中
纷纷掩目后退。

  金龙劲气笼罩之中,叶宣欣长身躯飘浮其中,尤若龙神降世一般不可一世。
相比之下,血怪竟显得渺小而微不足道。

  迎首一声长啸,尤若龙嗥,声振九霄长空。

  “不可能——还没有继承龙冠的你……就凭你自己不可能会这有这么强大的
力量……定是哪里弄错了……就算是龙王的继承者……这力量也太……”

  在那悠长的长啸中,血怪嘶声厉叫着,似乎目睹到了世上最大的可怖。

  “轰隆!”

  众人只感觉到那金龙幻像的黄金巨爪落下,沙石四溅,然后就是一声石破天
惊的巨响。

  整个大厦都在摇晃破碎,血怪像蚂蚁一般被那力量所变幻出的巨爪压成血浆,
尸骨无存。

  大地上只余下“轰轰轰……”的惊天暴响。

  “金马大厦”终于开始缓缓崩溃倒塌……

[ 本帖最后由 江南大刀 于 2011-1-11 19: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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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神之计划 第二十五卷各奔前程

  当“金马大厦”整个崩溃下来时,东方天空现出鱼肚白,不一会儿,一缕阳
光破开黑暗,照亮了大地。

  众人这才若有所觉,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

  叶宣迎风而立,看着已化为废墟的大厦,想起这个实力雄厚的罪恶巢穴,终
于在他们手上化为乌有,但不知为什么,心中只余下一遍迷惘,并没有半丝高兴
的感觉。

  曾大扶着良子的肩膀,两人一起来到他前面跪下了。

  叶宣急忙扶起两人,望着良子惊讶道:“你也是‘龙王族’的?”

  曾大笑道:“是呀,龙王,她就是那个和我从小指腹为婚的当年的小云,就
是当年的孩子王啊!哈,当年我和她的父母,分别在我和她左肩上刻了一个大阳
一个月亮,作为联婚标记。我若非见到她肩上标记,也想不到她就是那个小云!
哈哈……”扯动伤口,又痛得皱起眉头。

  叶宣恍然大悟道:“你就是那个云老大?天!我记起来了,只是想不到当年
那么个小男人婆而今一下变成这样的大美人了!”敲敲脑袋,失笑道:“差别太
大了,一时真是适应不过来啊。”

  良子早已羞红了脸,狠狠白曾大一眼。

  曾大迎首长吁道:“从今天开始,我终于也不用再叫什么‘曾大’的了,龙
王,你取了个人类的名字叫叶宣,我看我就叫……叶风算了,真想以后都像是那
自由自在的风,那么潇洒的飘荡于天际。”

  正说间突听一个男子笑道:“大家看我送来什么礼物了。”随着声音,“砰”
地一声,竟有一个人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曾大,不,现在应该他为叶风了,只听他失声道:“赵六?”

  只见一男一女从远处走近,赫然竟是楚江和媚娘。

  楚江笑道:“这家伙把二哥骗到地室后,便不怀好意的想暗算我。妈的,这
老小身手可不是盖的,把我逼得逃到另一幢大楼里。真是恶有恶报,媚娘大姐像
早算准了一般的躲在那里,在他背后给他一下。哈哈,当时他那表情真可爱,我
便乘机给了他一记手刀,割断了他的咽喉。算起来应该是大功一件吧。哈哈……”

  原来那带叶宣和楚江两人混进墨龙会总部的黑袍人就是赵六所扮,当叶宣进
入地下密室后,他就想暗算楚江。楚江不敌,只有边战边逃,甚是狼狈。也是机
缘巧合,楚江竟逃到了媚娘所在的那幢大楼里遇到了媚娘,结果给媚娘抽冷子暗
算,赵六终是送了性命,终结了罪恶一生。

  叶风听后呆了呆:“连他也死了……”声音中微有丝丝感叹。

  至此,“墨龙会”八大干部除了曾大,已全部命丧黄泉,曾经盛极一时的
“墨龙会”就这样作风流云散,不复存在。

  接下来的几日叶风最忙,在他帮助下,解救了蔡总长一干警部高员。在数万
警力大收捕中,“墨龙会”残余分子纷纷落网,而这场政变,在悄然中进行,也
在悄然中落幕了。

  众人劳苦功高,政府当然有着极为丰厚的奖赏,只可惜不能公开表扬。

  而葛老被毁别墅也在政府拔资下进行重建工程。众人们都暂时住到了“北山
花圆”的叶宣小别墅中。

  唯一让众人担心的是优子和雅儿,一直不落不明。蔡总长也答应全力帮忙,
可惜依旧全无消息。

  而陆东霖、叶风几人的伤势也无大碍,总的说来,都是开心大于悲伤,除了
梵古。

  “华三,救了人后,你随我一起离开‘墨龙会’吧,我们找一处山清水秀的
地方居住下来,没有外人,只有我们。”

  “房子前面要有种花的地方,还有一条小河。我们一起去种花,一起去钓鱼,
我会给你洗衣做饭,我要做个最温柔合格的妻子。”

  梵古站在华三墓上的石碑前,想着两人以前讲的话语,想着华三的音容笑貌,
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梵古在“北山公墓”处买了段最好的坟地,亲手埋葬了华三、君姨、如姨三
女,分别立了墓碑,想着华三生前和君姨如姨姐妹相处最好,有她们陪着,在另
一个世界里也不会孤单吧。

  轻轻抚着华三的石碑,像摸着她的红发一样温柔,梵古神情是那么的专注而
深情。

  微风中忽然飘来一个低低叹息声,跟着一个身影走到梵古身边,幽幽声音道
:“人死不能复生,梵古,你看开些吧。”

  梵古泪眼模糊的回过头来,见到来的是媚娘,不由一震,似感失态的伸袖擦
去了眼泪,道:“你来了。”

  媚娘手上有着一束扫墓用的白花,她将花献到华三的墓前,以一种只有自己
才能听见的低声道:“虽然我和你并没有什么交情,也根本不了解你,不过你能
让梵古爱到这种地步,你一定是位不平凡的女人。能得到梵古的真爱,相信你九
泉之下也一定会瞑目的……”

  低喃着上献完花,回过身来,看到梵古正双眼悠悠的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石
碑,神情一遍迷惘,不由心中一震。

  媚娘低声道:“梵古,今天我来找你,是向你迟行的。”

  梵古一震,转过脸来,道:“迟行?”

  媚娘幽幽道:“是的。我和天绝已经决定了,明天一早就会离去的。”

  梵古道:“为什么?”

  媚娘仰首望天,悠悠道:“我和天绝,就像这天上飘忽不定的浮云,我们的
人生就是流浪。在这地方,待得也够久了,也到了应该离去的时候了。”

  梵古心中一痛,华三和另两女的去世让他的心变得脆弱空虚起来,他不能再
忍受媚娘的离去了,忍不住露出哀求的神色,道:“媚娘,真的非走不可吗?”

  媚娘垂下粉颈,避开了他的眼神,低声道:“我已经决定了。梵古,不要留
我。去世界各地流浪是我一生的梦想。”跟着轻点脚尖,在他嘴上轻轻一吻,然
后转身悄然而去,尤若一只飞去的蝴蝶般不再留恋这里一切。

  梵古看着她的背影,知道自己已失去抓住她能力。

  要飞便让她去飞吧,自己已经尽力了。

  梵古突然感到一阵心疲力竭,知道自己终于还是失去了她。

  失去的东西,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天绝和媚娘也未向任何人迟行,便悄然失踪了。楚江告诉梵古
这个消息时,见梵古一点惊讶都没有,微感奇怪道:“媚娘突然失踪,你一点都
不奇怪?哪道你事先知道了?”

  梵古默默点了一下头道:“她昨天已向我迟行了。”

  楚江失声道:“你就这样让也离去了?没有留她?”

  梵古叹了一口气,黯然道:“我开口求过了,可是她去意甚决,我已经无能
为力了,有些事是不可强求的。”

  楚江沉吟道:“我看媚娘是见你对那华三如此情深意重,受了很大打击,心
灰意冷下才离开的。”

  梵古摇头道:“不论什么原因也好,离去终归是离去了,再说也于事无补。
而且云游天下是她的梦想,我没有资格去阻止她实现梦想。”

  楚江接着道:“你能看开是最好。这几天我从未见过你开心过。唉,我不想
打击你,可是接下来还有一个不妙消息呢。”

  梵古苦笑道:“我已经麻木了,再不妙的消息我也接受得的。”

  楚江细细看看他才道:“听说良子已经接受了那个叶风的求婚了,她将要嫁
给那家伙了。”

  梵古震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问道:“你听谁说的?”

  楚江道:“大家都知道了,不过大家都看得出你和良子小姐之间有点那个…
…所以都没告诉你。我想这对你太不公平了。我看得出来,良子小姐也是喜欢你
的。三哥,你去求良子小姐回心转意吧,幸福是要靠自己去追求的,我想这方面
道理你比我懂得更多,不用我来教你吧。”随即恨恨道:“那个叶风算什么东西,
目中无人的家伙,我真是越看越不顺眼。哼,整天沾在良子小姐身边,相处还没
两天就开始向人家求婚,还送来了什么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的直有一汽车的玫瑰花,
又学着外国中世纪的骑士那样跪在良子面前求婚,真是太恶心了。我想良子小姐
只因和他从小有婚约加上感恩的心情才答应嫁给他的,她心中真正爱的只是三哥
你而已……”

  梵古摇头制止他再说下去,道:“四弟,你要记住,爱情是不能去强求的,
每个人也有自主选择的权利。良子选择叶风,自有她的理由,你不能因对叶风有
偏见而忽略这点。而且我和良子之间,也并没有你想的那些,我们只是曾经……
相识而已……”

  说到最后,声音低了下去,脑海中不自觉浮现第一次见良子的情景,那种惊
艳的感觉,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个真正让他动心的女人。

  或许第一次永远是最难相忘的,虽然他和良子相处时间不多,也没有真正发
展下去,可是梵古,却发觉自己很难真正的不在意她。那种对他来说,相当于初
恋的滋味,永远印在脑海。梵古知道自己终生也不可能会相忘。

  这时突然听到她要嫁人了,梵古心中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不是痛苦,也不
是怨恨,只是一种让人回味的,让人黯然消魂的滋味。

  就在两人闲谈时,良子突然走了进来,相约梵古出去走走。

  楚江眼神示意梵古,要他让良子回心转意过来,心中暗笑:“良子到底喜欢
三哥,现在大概是来逼三哥表态了。”

  梵古却知良子今日来找他,有些类似昨日媚娘的目的,是一种另类的“迟行”,
默默点头,随良子出去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讲话,当顺着别墅后山往上走到一处山溪边停下来时,良
子才回首突然道:“你知道了吗?”

  梵古点点头。

  良子道:“我今天约你出来,是要向你讲出一件秘密。”

  梵古微讶道:“秘密?”

  良子点头道:“也就是一直存在于你我两人之间的一件心事。”接着讲出自
己为了吸取梵古的能力而在酒中下了春药,让他兽性大发等的那件一直横在梵古
心中让他觉得槐对良子的一事的来龙去脉。

  讲完后,良子轻吁道:“讲出来后心里轻松多了。梵古,你现在心中是不是
很恨我,很看不起我?”

  梵古摇摇头,没有说话。

  良子突然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讲出这件事吗?”

  梵古点头淡淡道:“你为了能安心做以后的叶太太,所以要讲出来。这样我
们之间,所有的以前种种,都算得清清楚楚,从此以后,我们之间再无丝毫纠葛。
良子小姐,我说得对吗?”

  良子双目紧紧盯着他的脸半晌,才叹口气道:“是的,我是这样想的。因为
我已决定要做叶风的好太太了。梵古,你能理解我吗?”

  梵古仰首望向远处的连绵起伏的高山,只觉心中涌出莫名的情绪波动,只能
默默点下头。事实,事情至此,他也不知再说什么了。

  良子见到他点头,却突然娇躯一震,眼中涌出泪来,跟着轻轻哭泣起来。她
一方面希望梵古能理解她要嫁给叶风的事实,但是当梵古真的表示理解了,良子
又觉得心中一阵不甘心,一股痛苦感觉涌上来,禁不住哭了起来。

  梵古的手动了动,想轻轻抚上她的背部安慰,但终是没能伸出去。从她讲出
她已决定要做叶风太太开始,两人之间便不同了,一条无形的墙壁已将两人隔开
了。

  良子一直哭了好一会,才渐渐停下来,似乎刚才一阵哭泣宣泄了内心伤痛,
人已平静了许多,望了望梵古,忽然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喃喃道:“还记得我们
初会时的情景吗。”

  梵古默默点头,他知道自己永远也忘不了初会时自己那惊艳的感觉。

  良子微笑道:“一开始你给我的印象像个傻小子,后来你引发塘水打败了‘
毒品王’那些人,我才知道你原来就是有名的‘海皇’梵古。那时,你给我的感
觉既神秘又新奇。”脸上因回忆而浮起幸福微笑,继道:“后来我为了自己的仇
想要吸取你的力量……你当时那样对我,可是事后,我竟一点也恨不起你来。当
时,我便知道我已经爱上了你……换了别人,我死也不会用那种方法的,只有你
才例外。”

  说着话,她身子已经偎依到了梵古怀中,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身子,脸埋进他
的胸膛前。梵古木然而立,任由她抱着全无反应。

  良子用脸贴着他胸膛,悠悠道:“梵古,我知道我真正爱的人是你,可是,
我不能嫁给你,因为叶风为我付出太多了。你知道吗,我和他指腹为婚,青梅竹
马一起长大。从小他就对我爱护有加,千依百顺,只要哪个敢欺侮我,他拼了命
也要为我讨回公道……灭族的那天夜里,周围全是火,天空都被映得一片火红。
他带着我不断往前逃跑。我跑不动了,他就背着我,后来还是被一个敌人追上了,
他就让我逃走,自己抵挡着敌人,为了能让我逃走他完全不顾自己的生死那样死
死缠着那个敌人,那种为了自己的爱人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的爱,那就是我要
嫁给他的原因,而且就算到了现在他对我的爱还是一样没变。比起他能给我的爱,
梵古,你永远也没法做到的,所以我也不能负他。梵古,你知道吗?”

  梵古轻轻吁出一口气,按住她双肩,道:“我知道,我也理解。良子,去爱
那爱你的人吧。你说得不错,我根本还不够资格说爱你,也没有资格接受你的爱。
嘿,告诉我,你们决定哪天结婚,到时我一定会去为你们祝贺。”

  良子怔了怔,忍不住泪如雨下,拳头打着他的胸膛哭喊道:“你为什么这样?
你为什么一点也不在乎我?哪道你对我从来都没有过感觉?一切都只是我自作多
情?你为什么要这样?”

  梵古苦笑道:“你要我怎么样?哪道要我反对你们婚事才满意?唉,良子,
你知道吗?在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已经被你吸引了,也许比不上你的未婚夫叶
风的那种深爱,但是也绝不是你所说的没有感觉,可是,这又怎么样?你已经答
应了叶风的求婚,你说我还能怎么办?你会为了我而悔婚吗?”

  说到这里,梵古眼神中射出深刻的痛苦之色,他想到了那天人永隔的华三,
自己就算想爱她也办不到了。

  良子听着他的话,浑身一震,突然停止了哭泣,抬头看着他,然后看到了梵
古那种痛苦而深情的眼神,那眼神,刺得她心弦浮动。突然,她感到满足了。

  只要他梵古心中有她的地位,她就感到满足了。她今天约他出来,就是想证
实这一点。

  同时被两个出色于梵古和叶风这样的男人所爱,那是多么自豪的事情。

  良子慢慢地推开了梵古,抬起了头,而梵古也觉得心情直往下沉去,因为他
已经知道了良子接下来的决定了。

  良子转过身,背对着他,道:“有你这句话我便心满意足了。代我转告句话
给姥姥,我不能也没有那个福气做她的媳妇了。”说完之后,便往前走去。

  梵古只感心中涌出一股冰凉的寒意,忍不住喊道:“良子!”

  良子身子一震,但终是没有回头地离去了。

  梵古只感一阵心力交瘁,最后,只能黯然的发出一声叹息。

  和梵古相反,这几日中,是叶宣一生最快乐的时光,继承了虬龙力量的赵文
诗和他这个龙王力量承继者,相互吸引。在别墅里,渡过了让他最难忘而醉生梦
死的三日时光。在这里,他和她不是什么龙王和虬龙,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叶宣初尝女人滋味,食髓知味,软倒温柔乡中。

  而陆东霖不喜热闹,独自回到自己别墅养伤,这次被那怪物一爪击断了一双
臂骨,伤势不轻。

  同时叶风、良子两人也决定了婚期,将在下月八号举行,地点就在快要峻工
的葛老别墅。

  楚江则是闲不住的人,终日在外胡闹,喝酒打架,流氓火拼,都少不了他一
份。

  梵古遭到连番打击,在爱情上已心若死灰,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少年轻狂。失
去了那种浪子情怀的他回到了周碧蓉那温暧的家,他需要周碧蓉母亲般的爱来抚
平心灵上的创伤。

  他过着隐居一般的生活,几乎足不出户,只在每周的华三君姨如姨三女去世
的那一天才带着花,独自去为三女扫墓,陪华三三女整整一天,才会离去。华三
是第一个让他爱得那么深的女人,可惜上天又何其残忍,非要夺去他最爱的女人。

  哪道上天也是女人?也会嫉妒华三得到的爱不成?

  梵古足足过了一个月风平浪静的日子,这一月中来,也有几宗生意上门,不
过都是些小生意,只要“霸王皇者”中一两人出动便成了,其他人都知道梵古情
绪不好,便也没来烦他。

  直到这日,也就是良子、叶风所定的婚期的前三天,梵古腰间的传呼机终于
响了。陆东霖给他发出信息,到“华南酒楼”相见。

  梵古告别了碧蓉,而周碧蓉是属于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从未过问过梵古的来
历和身份工作情况之类,她知道梵古不是平凡人,她只要能和梵古待在一起便心
满意足了。

  当梵古来到“华南酒楼”约定好的包厢时,“四人组”中其它三人已先一步
来了。三人见梵古一月没见,虽然脸色还有点难看,但精神总算恢复过来了,都
感到松了一口气。

  四人坐下后,陆东霖道:“这件生意是聂文美警司介绍过来了,顾客非要我
们‘四人组’同到不可,不然我也不敢找扰三弟休息的。”

  梵古摇头道:“没什么,有新任务也好,每天待在家中,只知呆呆发愣,我
正想出来走走散散心。”

  楚江道:“你真的没事了?”

  梵古笑道:“我早就想通了,一个人一生也就那么短短的数十年,弹指即过,
总不能终日活在痛苦和怀念之中吧。噫?好像有人来了。”

  随着声音,当前走进一个高挑的美丽女人,正是聂文美警司,她并没有穿警
服,而是一套白色的裙装,下身短裙开叉,一双套着肉丝长袜的修长健美的大腿,
直看得所有男人心跳加速,让人见了就想顺着这双浑圆大腿往上摸索,去探寻那
被掩住的神秘。

  这女人真是不得了,就算梵古,也不得不称赞她确拥有惊人的魅力。

  在她身后跟着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长得极为可爱,大眼睛好奇地在四人
身上来回扫视,虽然还带着天真神情,但依旧难掩一股高贵的气质,配合上她那
身盖住了脚的长裙,浑身透着一种皇家气息,而且随着两人到来,四人听出周围
起码多了五十人以上的一个包围圈。

  只此两点,四人组便已能肯定,这个女孩是极有身份的人物。

  聂文美对女孩保持着适当的礼貌和尊敬,侧身请她坐下,才望向四人道:
“她就是你们这次的雇主,李若馥小姐。”

  四人组同时皱住眉头,这李若馥已瞪着圆溜溜地大眼睛在四人脸上转来转去,
显出极为好奇祟拜的神色,拍着纤手笑道:“我最祟拜的‘霸王皇者’,今天总
算亲眼见到了。嘻嘻,人家好开心。”跟着指着陆东霖道:“你是老大陆东霖,
外号‘拳霸’。”接着接着叶宣道:“你是叶宣,号称‘蛟王’,听说一双腿上
能分泌出奇特液体,溶金化铁,传说得可神了。”又将大眼睛转到梵古脸,眼睛
溜溜直转,道:“你叫梵古,外号‘海皇’,关于你的传闻最奇怪呢。”

  跟着用纤指按着俏腮,偏脸道:“听人家说你本领不怎样,却最会拈花惹草,
是个风流浪子。噫?我瞧你也不像呢,这样呆木头的样子谁会喜欢呢?”

  这女孩天真浪漫,说话又势无忌惮口没遮挡。梵古大觉尴尬,心想自己什么
形象也给她毁了,唉,可惜对着这样一个可爱的天真少女,又发作不出,只有苦
笑自嘲。

  那女孩戏落了梵古一番,才望着楚江笑道:“你就是‘思想者’楚江。嘻,
思想者,听外号还会以为你是一个爱思考的沉默中年人呢。唔,现实和我想象中
的差别太大了。”

  聂文美见了四个人脸上不自然的样子,不自觉想起自己初会他们时的情景,
四人被自己骂得狗血淋头,难堪尴尬尤盛今日,不由会心微笑起来。

  陆东霖干咳了一声,才道:“聂警司,能不能直言讲出来,今次想雇我们,
到底有何事要委托给我们?”

  聂文美道:“任务很简单,你们保护她一天时间,一天内全听她的吩咐。就
这样简单而已。”

  四人组一愣,望向李若馥。

  李若馥双手托着香腮,眼睛只是在四人面上转来转去,到最后,眼睛落到梵
古脸上,眼中神情古怪起来。

  聂文美低声道:“李小姐,可以回去了。”

  李若馥“嗯”地一声,有些恋恋不舍,突然道:“梵古,你送我出去好吗?”

  梵古一怔,但还是走了出来,道:“当然可以,李小姐请。”

  李若馥竟然毫无顾虑地将手伸到他臂弯中,然后两人一起往外走去。

  梵古心想这女孩好大胆,敢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这样热情。忍不住微偏首扫
了她一眼。只见她微低着俏脸,面上一遍艳红,那是兴奋和羞涩的霞彩,同时他
感受到了这奇异女孩的心跳声,是那么的快而有力。

  两人臂弯相交,倚在一起走完这短暂的旅程,两条身影相依在一起,竟是那
样的完美。

  来到包箱门边,梵古微微躬身道:“李小姐,请。”

  李若馥像刚成一个甜梦中惊醒过来,回首嫣然一笑:“真人比画中的强多了。”
便在留下奇怪的话后飘然离去了。

[ 本帖最后由 江南大刀 于 2011-1-11 19: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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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卷公主之恋(1)恋爱二十四小时

  李若馥离开后,众人接着感应到周围的数十人的保镖团也撤去了。聂文美并
没有离去,在四人对面坐下来,轻吁一口气。

  楚江笑道:“这小女孩好大胆,竟好像对三哥一见钟情了。”

  梵三坐下来,嗅到身上留下的处子幽香,心中升起奇异的感觉,道:“这女
孩看我的眼神很怪,好像在看一个很熟的人,可是……我记得我不认识她才对。”

  聂文美奇异的眼神望向他,嘴角含着一丝浅笑道:“你说对了,这女孩早已
见过你了。”

  梵古愕然,道:“怎么可能?”

  楚江道:“大警司,别再卖关子了,连我都感到很奇怪呢。”

  聂文美笑道:“你们知道她的身份吗?她是某国的公主,这次随国王来访我
国,李若馥也只是她的化名而已,你们若看新闻应该注意到才对。”

  楚江失声道:“我知道了,我无意看到的报纸头条上有写,她是华兹公主。”

  聂文美道:“那位国王没有兄弟也没有儿子,所以她以后会继承王位成为那
国的女王呢。那个国家内并不太平,这次访问,早有组织声称要让这对国王父女
永远的留在这里,再也没命回国。而且根据可靠确切的消息,‘杀手界’排名前
十的高手‘魔手’邹彪和用毒专家‘百毒公主’正受人所雇来到了这个城市了,
目标正是国王和公主。我们早已紧张得不得了,不过只要他们不私自外出,居住
在国宾楼,我们有足够信心保护得了他们。可是这个华兹公主偏偏出了问题。”

  楚江奇道:“什么问题?”

  聂文美嗤笑道:“还不是你那位三哥害的。连我听后都觉得不可思议呢。听
华兹公主身边的侍女说,公主自从见到一幅画像后便被画中男子深深吸引,竟会
不克自制的爱上了画中的男人。不用我说你们也料到了吧,那画中男人便是梵古
你的像。”

  梵古一呆,道:“我的画像……怎么可能?我从未画过什么像。”

  聂文美摇头道:“若那些侍女说的是真的话,那么画中人的确不是你。”

  四人组同时一怔。陆东霖道:“这又是怎么回事,哦……哪道……”

  聂文美道:“根据那些侍女传说的,那是幅古代的画,是很远古年代留传下
来的作品,一直被收藏在王家的画室仓库之中,因年代久远,这幅画被收藏在了
不太引人注目的一个角落。只有这位公主,从小喜爱绘画,所以才会去那里细细
翻查,也就此发现了那幅被遗忘的画。她被画中男子给深深的迷住了。后来机缘
巧合,有认识‘四人组’你们的人见到那幅画,便告诉她画中人和‘海皇’一模
一样。”

  四人组这才恍然大悟,那画中的人虽不是梵古,但却和梵古长得一模一样,
难怪那位华兹公主离去时会说出那样奇怪的话。

  聂文美叹口气,道:“现在明白了吗?公主来到这里,听到心上人也在这个
城市,那还不急着赶来相见呢?而且提出给她一天的私人时间,她要和梵古独处。
连那位国王都同意了,我们又怎么拒绝,但是实在太担心她的安危,没办法只好
将你们全雇了,三个保镖,一个陪她,再加上我们的便衣,相信‘魔手’和‘百
毒公主’便真的出现想下手,也足可应付了。”

  梵古听到这不可思议的巧合,不禁目瞪口呆,喃喃道:“哪道世上真有这么
巧合的事,在很久以前,会有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真是不敢想像。”

  聂文美道:“时间从明天早上七点开始。梵古,到时就在这里,我会把公主
交给你……”说到这里突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位公主也是很寂寞的人,
我想王室都一样吧……梵古,你就尽力给她一天的快乐吧。”

  梵古早已没有听进这些话,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那位高贵的公主,她为何要作出这样一个要求,他和她像是生活在两个世界
中的人,注定不会有结果的,这样做,其非反增双方的痛苦和烦恼?也许,她只
是要在寂寞的一生中,真实的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快乐一天吧,因为她的身份早
已注定,她不可能有真正的爱恋,她的婚姻,也只会是早已按排好的一门政治游
戏而已。

  突然,对这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公主,梵古涌起强烈的同情和怜悯。

  当阳光温和笼罩大地的时候,梵古穿戴一新地来到了“华南酒楼”。今日的
梵古特意修饰一番,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像一轮新生太阳般耀眼,言语已无
法形容出他的出色,那种出众外貌加上奇异的气质和绽射的魅力只能用一个词来
形容:完美。

  不错,他一举一动对着他的整个人,就给人一种完美的感觉,在他身上有一
种超脱凡俗让人无法理解的合理感,第一眼看到他你就会被他那种魔幻般的神采
吸引,若再多看几眼,便要被他拉去你所有心神,让你至身于甜梦中的不真实感。
这是一种无法形容和解释梦幻魅力。

  形容出色的男人,可以用英俊、潇洒等词来形容,但是若想形容出梵古的出
色,在人类的词语中是无法找到合适的形容词的。也许,只能说他像一尊下凡的
神祗。

  只有神祗才可能拥有他这样出众的外貌和超然一切的气质。

  当梵下赶到酒楼,超灵感让他知道酒楼内外,起码有超过百名的便衣隐藏在
人群之中,而在不远处,陆东霖、叶宣、楚江三人也正注视着他。

  三人衣着都十分的普通,尽量减少别人的注意。

  其实这宗对陆东霖等人来说实在有点儿戏的生意,依他们的个性是不大可能
接下的,不过一来不好拒绝美女聂文美,更重要的是为了梵古。

  三人知道梵古对那个叫华三的女人爱得很深(虽然觉得以梵古的用过就丢的
个性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华三的去世对他打击很大,这次好不容易有了一宗
对梵古来说应该挺有趣的生意,报着让他散散心,以早日驱散他心头的华三的阴
影,所以陆东霖三人竟高高兴兴接了下来。

  其实反倒是只有梵古提出了反对,因为他现在实在是不想再沾上爱情的烦恼,
不过一票对三票,反对无效,事情就此定下来。

  梵古深深吸口气走进酒楼内,早有人引他而上,来到昨日的那个包厢。聂文
美和李若馥也即是华兹公主,已等在那里了。

  公主今日穿了一件普通女孩的衣裙,加上脸上天真而灿烂的笑容,若非从骨
子里透出的高贵皇家气质,根本就像一位美丽而可爱的普通女孩。

  公主见到梵古,异彩连闪,就像见到最亲的人般扑到他身边,娇笑道:“梵
古,我们又见面了。”

  梵古对她含笑点头。聂文美深深望着他,道:“现在她便交给你了,明天七
点之前,一定要将她毫发无伤的送还这里。”

  她特意提醒梵古“毫发无伤”这四个字,意喻十分奇妙,既可解释为要保护
好公主的安全,不能让那些杀手得逞,不过对着梵古说这句话,只怕聂文美的话
中反倒是另一层意思多些,谁叫梵古的风流是出了名的。

  梵古点头表示知道,见聂文美望着自己的眼神中有某种警告和担心,知道她
担心并不是因为公主的安危,相反倒是在担心他梵古会对公主下手。

  聂文美现在正有种亲手将一只柔嫩可口的小羊送到一条饿狼口中的感觉,恍
惚间似乎已经能看见那条饿狼流着口水,张着血盆大嘴在吞噬那条无知的小羊羔
的样子了,而偏偏就是这只小羊羔不知饿狼的可怕,还一个劲的要把自己往狼口
中送,生怕这条狼不吃呢。

  梵古暗中苦笑了一下,想不到自己在聂文美眼中是这样的不堪,道:“李小
姐,咱们走吧。”

  公主将纤手伸出来道:“你牵着人家的手吧,我喜欢那样。”

  梵古温柔地望她一眼,才轻轻地牵起她柔嫩的纤手,带着她缓缓往外走去。

  公主将整个身子偎依到他臂上,悠悠道:“好奇妙的感觉,我们虽还只见过
两次面,我却有种像认识你很久很久了一般的感觉。梵古,是不是很奇妙?”

  梵古轻轻拍了拍她绕到自己臂弯中的柔嫩圆润的手臂,道:“是很奇妙,不
过大小姐,现在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这样是不是太亲热了一点?”

  公主将脸蛋贴到他臂上幸福的道:“人家才不理呢。平日一大堆的规矩,连
笑都不能随意的笑。今天我再也不理什么臭规矩了,我要放纵地做我心中想做的
事,就像现在,我只想倚在你怀中。”

  梵古暗叹一声,这位公主在爱情道路上的勇敢让他敬佩,可是现在的他已经
不再是以前的那种“风流海皇”。若是以前,对于这注定没结果的爱情一定不会
拒绝,定会陪她好好玩一下这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游戏,但是现在梵古有点怕再沾
上情爱,否则分别时又是无法避免的痛苦和思念。现在的他,再也不愿尝到那种
黯然销魂的别离滋味,所以他想逃避,只有封闭自己的心才能避免再遭到同样的
伤害。

  “李小姐,现在咱们去哪里?”梵古以尽量保持距离的称呼问他。公主却是
一点也不受影响地娇痴说道:“由你决定吧,我只要待在你身边便满足了。”

  梵古见了她那依恋的神情,暗叹一口气,心想那张画到底有何惊人魅力,竟
能这么地吸引住这位皇家公主,这的确是不可思议的事,有机会,定要亲眼看看
那幅画。

  梵古带着公主来到“水上公园”,泛舟湖心,小船中只余下两个人。公主坐
在船头,梵古缓缓摇着船桨,小船在水面慢慢前行。

  泛舟湖中,一方面是公主要求的,因为她想为自己和梵古创造一个独立相处
的场所,另一方面,梵古在有水的地方也有更大把握,就算真有刺客来了他也有
把握能保护得了公主的安危。

  公主伸着纤手,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拍打着、娇笑着,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女
孩。梵古见了,含笑摇摇头。

  船至湖心,公主召手道:“过来吗,陪我讲讲话。”

  梵古无奈,唯有停下船坐在她身边。只见清碧的湖面上,小船如织,欢声笑
语不断,而船上是一对对情侣的占了多数。来到湖面上,两人独处一舟,的确是
很浪漫的一件事情。

  公主笑吟吟的除下鞋袜,卷起裤管,露出纤小美丽的双足和那一对白生生的
圆浑小腿。梵古看了一眼,忙别过脸去。公主已将脚泡到水中,轻轻拍打着水面,
轻哼道:“好舒服,嘻,从没哪一刻我这样平静过呢。”

  梵古见她脸上圣洁而轻松写意,突然涌出一股冲动,也学她般除去了鞋袜,
将脚泡到水中,和她并排而坐,油然道:“是啊,突然觉得好平静。”

  公主将身子缓缓依到他的怀中,梵古不忍拒绝,两人就这样偎依静坐,任由
小船飘荡。

  良久。

  公主才抬起俏脸,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见你时,便表现得好像和
你很熟呢?”

  梵古点点头道:“知道,因为一幅画。”

  公主眨眨眼,道:“你全知道了?”

  梵古道:“是的,我想你应该知道,那画中的人不可能是我。”

  公主点头道:“我知道,因为那是远古时代的画,已经有很悠久的历史了。
一开始呢,我爱上的是画,不过至从和你见面后,我才知道,你完全符合我对着
画中人所想像的标准,从那刻开始,我爱上的是你。”

  公主目光移到湖面上,悠悠道:“梵古,不要再拒绝了好吗?我就当求你施
舍也好,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短到只有一日的爱情,我也想谈一次恋爱,真正的
恋爱,虽然只有一天那么短暂。因为我需要,我不想在我注定了孤独的一生中失
去这可能是唯一的幸福机会,上天让我看到了那幅画,又让我遇见到了你,我想
这是命运在让我去追求我唯一的一次恋爱,即使那只有短短的一天,即使分别后
会更痛苦,我也无怨无悔。”说到最后,转过脸来,望向梵古。

  梵古见到她眼中炽热情爱的火焰,在这煞那,心里的防线崩溃了。是的,这
或许是她这一生中真正的在以自己的心意想谈的一次恋爱,自己又何必残忍的拒
绝呢?也许,没有结果的爱情才是最动人的。

  梵古心头感动,不克自制的伸手拥住她依过来的娇躯。公主偎到他怀中,闭
住双眸,脸上浮起动人的甜蜜微笑,然后,从她那闭住的双眸中悄然滚落两棵晶
莹剔透的泪珠。

  这时刻不需要言语,也不再需要多余的动作,一切都在静静中体会着,品尝
着爱情的甜酒。

  小船慢慢的飘荡,离开船群,两人都享受爱情的甜蜜感觉,迷失在了两人的
天地中,浑忘身外一切事情。

  直到木船“喀嚓”一声突然从下面整个碎裂开来,两人才吃了一惊。

  两人几乎来不及反应,便分别感觉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两人的脚脖子往水底
扯落。

  公主发出失声惊呼,和梵古同被拉落了水底。梵古首先想的不是摆脱敌人的
扯落,而且公主安危,一把拥住她的娇躯,跟着用嘴压住她柔软的唇,将气渡过
去。

  即使在水中,梵古依旧清晰看见公主白玉般脸颊上抹过一层霞彩,跟着闭目
按受着他的渡气,惊慌神情悄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遍幸福满足。

  梵古渡气的同时,双足在水中微划,立刻身体外面的水波一阵波动,被下扯
的速度立刻慢下,跟着他抱着公主的身子整个地在水中一个盘旋,敌人竟被生生
甩开了。

  只要在水中,任何敌人梵古也不会惧怕,这敌人想在水中暗算公主,简直痴
人说梦。

  那敌人被甩得直荡出数丈之远,这人显也精通水性,不然也不会选择在水底
暗杀了。梵古同时看清来敌的样了。

  这人竟穿上了潜水服,戴着头罩,背负氧气瓶,腰间束着一条皮带,上面挂
着的好几种武器,让梵古微凛。

  看不清面目的敌人被甩开后,立刻从背后拔出一柄鱼叉,双腿一划间,直往
两人冲来,速度竟是快得惊人。

  梵古左臂抱住公主,腾出右臂伸到身后,再往身前一划,顿见水中一阵波荡。

  跟着那敌人感觉一股无形力量涌来,不可抗拒的被抛起射落多远,鱼叉也脱
手飞出。

  梵古见这敌人狼狈的全无反抗余力的样子,暗叹口气:“何苦来哉。”正准
备带公主上岸,哪知那敌人一稳身子,又立刻从腰间解下两个黑管,对准他一按
机关,两柄钢叉立刻往梵古电射而至,来势凶猛之极。

  梵古也不由动怒了,右臂使出“水之刃”,往前一划,哪知在水底“水之刃”
力量大得离谱,那两根钢叉就像豆腐般被裂成无数碎片,以极速四下爆散。

  梵古暗叫不妙,他划手成圈,水流旋成一个水眼护住两人,同时听到那敌人
一声闷哼,似乎遭到碎铁片击中了,身子直往下沉去,同时水中飘出血丝。

  梵古跟着不停地带着公主升到水面,只见水上早已布满了船只,都是警方的
便衣。聂文美也赫然在其中,直至见到梵古带着公主升上水面,她才松了口气。

  梵古将体软无力周身火热的公主交给聂文美,而他自己复往水下潜去,他想
去救那个敌人。

  因为他听出那敌人的一声闷哼是女人声音,华三等三女的死让他再也无法忍
受见到女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场面,更何况这女人还可能被他自己所杀,所以他
要不顾一切救那敌人。

  感应着水波脉动,让他很快知道敌人的位置,潜到了湖底时,那穿着紫色潜
水服的敌人正躺在湖底一动不动,不知生死,脸上头罩已经掉落,黑色长发飘散
开来,脸色苍白如纸,竟有着惊人的美丽,此刻双眸紧闭,躺在水中,尤若水中
睡莲一般。

  梵古见到她身上正有数处冒着血丝,知道受伤不但重,而且还伤了不少处。
来到她身边,感应到还有心跳,心中微安,双目到处,只见她紫色的潜水服上,
裂开数个血洞,显然有数枚钢片射入到了体内,而且都伤到了要害,一处胸口,
一处小腹,大腿上有两处,四个血洞触目惊心,她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了。

  梵古相都没想地用嘴对着她的樱唇,渡过一道异能气流,使她不至于在水底
闷死,而且还可吊住她那随时都会断绝的一口气,这才咬咬牙,准备动手潜她吸
出钢片。

  伤口的有几处实在不雅,让梵古迟疑了一会,终狠下心来,因为再不救她,
她可能真要香消玉殒了。

  伸手拉开潜水服后面拉链,跟着将潜水服从领口往下褪去,露出了这女人上
身,潜水服中,这女人只穿了一件两截泳装,紫色的乳罩包裹着丰满乳房。这女
人全身所穿全是紫色,看来她对紫色有所偏好。

  梵古动手将她的乳罩从乳房上拔开,一对白嫩乳房立刻弹跳出来。这女人竟
有着一对奇异的紫色的乳头,让梵古禁不住心中一动。

  在她的左边乳房上,显出一个不小的血洞,此时尤有鲜血往外涌着,看起来
甚是惊人。

  梵古潜运异能,伸手握住这只椒乳,将掌心按到血洞上,握紧乳房不放的来
回揉搓捏动,感应到那片射入乳房里的碎片。

  在他用力揉磨中,摇晃着这女人的乳房,当感应到她乳房里的碎片松动时,
便抓紧她的乳房猛地用力一捏再往上一拉,异能席卷间,他再松开紧握的乳房收
起了手,碎片带着鲜血立刻被他用掌心吸了出来。

  梵古轻吁一口气,然后再用手指按住那个因碎片被吸走而不断往外渗血的血
洞,异能再运,摧化周围细胞分裂千百倍的增速,使伤口在瞬间愈合。

  当梵古的手掌离开这女人的椒乳时,只见这只乳房白晰如昔,伤口神奇不见
了,连一点细微的疤痕也没留下,能创造出这种奇迹的,只有梵古那神奇的力量
才能办到。

  跟着将她的潜水服褪到了她的腿上,而这女人傲人的胴体也大半落到了梵古
的眼底。

  梵古深深吸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才能镇定地拉下这女人那窄小的紫色泳
裤。当她最神秘的地方落到梵古眼下,连梵古都忍不住心头微震,小腹处有热气
在聚集。

  只见那女人两跨中间一片浓黑阴毛,因为在水中原故而正在慢慢飘摆,在阴
毛的中间,是鲜红色的肉缝,此刻在清澈的水底世界中看来,竟是像在绽射着光
芒一般的神秘而诱人犯罪。

  梵古呆望了好半晌才能深吸气压下跳动如鼓的心脏,目光移到阴毛上边那白
晰微隆的小腹上的一个血洞,将手掌贴了上去。

  那昏死过去的神秘女人,在梵古手掌贴到自己身体上时,苍白脸颊上竟抹过
一丝红艳之极的霞彩,可惜梵下并没有注意到。

  在她小腹上来回游移,微顿一下才伸常一拔,再次吸出一枚铁片,跟着使她
伤处愈合如初,接下来是大腿上的两处。

  当四块铁片全吸出时,连梵古都感到头有些晕了,这种工作显然是极耗精力
的事,而且还要用大半力量来抵挡这种诱惑。梵古这次救人,可谓救得极为辛苦。

  当感到这女杀手呼吸趋向平稳过来后,梵古将她的衣服穿好,再托着她的娇
躯从水中往上升去,将她送到湖边一个无人的乱石堆边。

  放下她后,又细细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很快就将清醒过来了,这才叹口气重
新进入水中。

  当他再从湖水中心处冒出水面时,公主已嚷叫道:“梵古!梵古!”梵古上
了船,公主竟不顾众目睽睽地扑到他怀中,哭喊道:“你突然不迟而别,到底去
哪里了吗!人家还以为你要舍弃我呢!”抬起头来,早已雨带梨花。

  梵古见了众人似笑非笑的脸色,尴尬地她的背部,道:“好了好了!到船舱
再说吧。”半强迫地拥着公主进入了船舱。聂文美一脸严肃地跟了进来。

  一进船舱,公主更加肆无忌惮地抱住梵古的脖子,嚷叫道:“梵古梵古!你
好狠心,你刚才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要抛下我呢?不是说好了你要陪我一天的
吗?你不守信呀!”

  梵古暗暗叫苦,刚才为了救那神秘女人,早已弄得满腔欲火,这时公主的娇
躯再这样全面贴上来。梵古哪堪刺激,下体不克自制地有了反应。

  公主突然“呀”地一声尖叫,俏脸刷地红了,因为她突然感应到梵古有一个
东西有了反应,砥住了自己的小腹处。

  公主吓得立刻松开了手,捂着脸嚷叫道:“你这人呢……”

  梵古当着她和聂文美的面前,大为尴尬,真恨不得将船底打个大洞钻进去,
转过身子,背对两女,干咳一声道:“刚才我突然离去,是因为我想抓住来行刺
公主的凶手……”

  聂文美见到两人这样的情形,再看梵古背对着自己,似有所悟,脸上也不觉
有些红了,说道:“凶手逃走了吗?”

  梵古随口胡扯:“这人水性极佳,我去晚了一步,没能抓获,不过看到了她
的样子,是个很美丽的女人,你或许能调查出她的来历。”梵古突然间十分想知
道这有惊人美丽和傲人身体的女杀手的何方神圣。

  聂文美沉吟道:“既然是女人,那一定是‘百毒公主’了,因为根据早先收
到的情报,来行刺的顶尖高手,只有‘魔手’邹彪和‘百毒公主’,对了,她是
长发还是短发。”

  梵古已经平静了下来,转过身来道:“拥有很漂亮的长发。”聂文美惊讶道
:“那就不对了,根据资料‘百毒公主’应该是留着短发的,哪道是戴了假发?
不,也不可能,若是她的话不可能会在水底进行暗杀的。”

  梵古沉吟道:“当今暗杀界最善长水底暗杀的女人是谁?”

  聂文美突然道:“对了,一定是‘美人鱼’,这个女人就是拥有一头长发的
漂亮女人,喜穿紫衣,最长水底暗杀,警部有她的一些资料和照片,明天我传真
给你一份,你就知道是不是她了。”

  梵古点点头,扫了一边正坐在椅上低垂着俏脸的公主一眼。聂文美会意道:
“我先出去了。”走出船舱,又顺手关上了门。

  舱中只余下了梵古和公主,气氛突然有些尴尬起来。

  梵古耸耸肩,乘她不注意做了一个无奈苦笑,才移到公主身边在长椅上坐下
来,低唤一声:“李小姐……”

  公主轻嗯了一声,头却垂得更低了。梵古正好看到她那若白玉般的白晰无瑕
玉颈后项,心中升起蜜意,伸手勾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面对自己。

  因受到那女杀手的诱人肉体的刺激,梵古突然有种解脱束缚的感觉,那种多
情而浪漫的感觉又重新流回了体内一般,让他看开了一切,不再惧怕伤痛。是啊,
因为这世上还有许多女人值得自己去追寻啊,自己又何必太着重一个人的得失呢?
既然如此,我就和这华兹公主,去玩玩这一天的爱情游戏吧。

  只有女人,才是生命中的真谛。

  突然之间,梵古感觉自己走出了因华三之死而带来了阴影和伤痛。

  自己永远也不会忘却华三,对她的爱更不会因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但同样的
也不会因为她的死而不敢再去追寻新的爱情,不论是幸福还是痛苦,这刻的梵古,
已决定不再畏缩,他要勇敢面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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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卷公主之恋(2)相约在公园

  梵古抬直公主的俏脸,只见她白玉般的滑嫩俏脸上依旧一遍羞红,眼神似嗔
似羞地瞪着他。

  以她这种皇家公主的尊贵身份,刚才梵古的勃起对她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
刺激理验,同样也让她羞不可抑。梵古温柔多情的双眼对上她的双眸,看得公主
芳心“砰砰”乱跳,低声说道:“你……你怎么这样看我……你怎突然不一样了
……”

  话还未说完,梵古已封住了她的樱唇,公主“唔唔”地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梵古想到以她公主之尊,自己却可任意品尝她的香唇,心中升起强烈的刺激,男
性象征再次勃起砥住了公主。

  公主眼中射出慌乱的神色,虽然她一直表现得很大胆主动,但真到了这地步,
反而害怕了起来,双手用力地撑着梵古胸膛,极力挣扎,拒绝他的进一步侵犯。

  梵古离开她的樱唇,细细看着她。公主不敢接触那似要将人焚化的眼神,俏
脸通红,娇喘不止地别过俏脸,嗔怒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侵犯我……”

  梵古一怔,立刻暗暗叫苦,知道自己急色唐突了佳人,必尽她是高贵的公主,
受到的教养不同一般女人。还来不及补救,公主已用力推开他,眼眶中眼泪滚来
滚去,咬牙道:“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跟着转身推门而出。

  梵古废然坐倒椅中,一时说不出话来。

  聂文美脸色不善地走了进来,低声怒嗔道:“你对她做过什么?我说过了她
是公主,你绝不能碰她的,你难道不明白吗?”

  梵古见到她气得高耸的乳房起伏不定,由他这个角度看来,更加诱人,不由
又色心又起,食指欲动。

  聂文美见他望着自己胸脯,眼中闪过邪淫之意,不由勃然大怒,柳眉都倒竖
了起来,轻蔑地以一种极度鄙夷的眼神地扫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的转身而出,
“砰”地关上了门,舱中一时静下来,只余下梵古一人。

  “砰”地关门声让梵古头脑一震,似乎清醒了一些,周身突然惊出了一层冷
汗。

  怎么会这样?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色了?而且体内的性欲冲动越来越强
烈,这绝非正常现象。梵古突然明白过来,自己遭到暗算了。

  就像上次的良子一样,自己又遭到了类似媚药之类东西的暗算了,可是到底
是什么时候,是谁下的手呢?

  脑海中突然涌出那自己救过的神秘女杀手的样子,这让他一下明白过来,一
定和她有关,虽然还不明白当时昏死的她怎么能暗害自己,但一定是她没错。

  梵古明白一切后,反而平静了下来,潜用能力净化体内媚药,心中暗想区区
媚药又其能害得到自己。

  但是脑海中刚转到这个念头时,梵古便浑身一震,骇然睁开双眼。当他将那
力量潜运到了下腹处时,没有想像中的平息欲火,反而就似点燃了一堆火药的导
火线一般“轰”地一声无穷热力从下腹处疯狂四处膨胀。

  天!这是怎么回事?梵古骇然中发觉得周身体热似火,下体处疯狂膨胀勃起,
那惊人力量“波”地一声竟然将他的裤子前面给撑破了,下体巨物上青筋暴突,
通体血红的伸了出来。

  梵古感觉得脑海中欲念狂升,疯狂欲火通体狂冲。

  梵古惊骇到了极点,全力守住心灵最后一点清明,但已忍不住开始撕起自己
衣服,嘴里发出干嚎嘶吼。

  强烈冲动起来越强,让他几乎就想冲出舱外,不论是公主也好,还是聂文美
也好,还是其它任何女人也罢,甚至只有是雌性动物都行,他只要发泄。

  最后他的干嚎嘶吼终于引来舱外众人注意,聂文美当先走进来,见到梵古竟
赤身裸体地在舱中张牙舞爪,下体血红地勃起,巨大得惊人。

  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地跌退舱外。

  梵古感觉最后一点灵觉也要被淹没了,终在最后关头中大吼着冲破舱窗,射
落到了湖水之中。

  “轰”地一声,梵古以惊人速度落入水中,瞬间失去踪影。

  船上众人见了他惊人举动,议论纷纷。公主也花容失色叫道:“到底是怎么
回事?”

  聂文美很快冷静下来,想到梵古的反常举动,立刻明白他是遭人暗算了。她
必尽见多识广,明白到梵古遭到春药之类催情药物的暗算,心想他虽号称“海皇”,
但在迷失本性下,甚至可能淹死湖底,而且谁知道湖水中是不是还有敌人存在呢。
想到这里,她冷静地吩咐一边的手下道:“立刻联络公园的水上救生队,就说有
失足落水,让他们潜水下去救人。”

  手下便衣应了一声,立刻用手机联络公园方面。

  公主禁不住皱着双眉,呐呐道:“梵古怎么了?”虽然恼恨梵古无礼,但内
心深处,终是关心他的。

  聂文美叹道:“可能是遭人暗算了,哪怪他刚才会那样沉不住气,我早应想
到他不可能是那样的人才对。”

  公主迟疑低问道:“是……什么样的暗算?”

  聂文美楚了她一眼,才低声道:“他刚才是否对你无礼了?”

  公主的脸上刷地一下红了,低垂下粉颈,羞赧之极的低嗯了一声。聂文美叹
口气道:“这就对了,他的无礼并非出于本意,只因为他遭到了暗算。”

  公主灵慧之极,煞那间明白了过来,心中对他的怨怼一下子不翼而飞了,万
分紧张地急道:“那……那他现在……怎办呢?”声音中已带着哭腔。

  聂文美安慰道:“放心吧,梵古并不是普通人,而且公园也会派潜水员下去
救他的。公主,外面风大,回舱等好消息吧。”

  公主摇摇头,双眸只是扫视着湖面,她多么希望梵古会突然出现在水面之上,
然后对她温柔的笑。

  梵古落入水中,头脑一下清醒许多,急忙借助水的力量,再次净化全身,但
是效果就像刚才一般,适得其反,欲火更盛,让他已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

  下体就似立刻要胀裂了一般,让梵古终于失去了再来反抗这股欲念的信心和
力量,嘴里发出像野兽般的干嚎之声,在水中超速疯狂射去,双眼也因欲火而变
得血红,看起来就像一头从地狱而来的魔兽一般可怖。

  瞬间他已来到游人的小船舟群的水底,听到了女人的欢声笑语,欲念更盛,
冲上最近的舟底,用力掀翻了小舟。

  水面上顿时响起一阵惊呼,谁也不知有人在搞鬼,都以为小船是自己翻掉的。
小船上坐的是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当那男青年狼狈不堪的被旁边小舟上的人
救起时,女方却怎么也找不到,无影无踪了。

  梵古掀翻小舟,立刻抓住那个落水的女青年,超速往水底潜去,同时用嘴唇
压到这惊恐万状的女青年嘴上,渡过一股异能,让她不会在水底窒息而亡。

  这女青年二十来岁,长得还算过得去,这时满面惊恐,几乎吓昏过去。

  梵古将她带到水底,便粗暴地撕碎她的衣服,那女青年极力反抗,可惜只换
来梵古更粗暴的对待。

  梵古拉开她的双腿反压到她身上,跟着便将自己的早已胀得发红上面青筋突
起若蚯蚓般的儿臂粗长的巨物猛地顶了进去。

  这女青年虽已不是处女,但也经受不住梵古巨物这样粗暴的进入,脸上痛得
一阵抽搐,牙齿将嘴唇都咬出血来,双腿用力地抗拒抵着梵古,想将他压过来的
身子推开。

  梵古淫邪地发出兽嗥,身体整个的反压到她娇小玲珑的身体上,像要将她压
碎一般疯狂顶送,欲火让他的动作粗暴狂野。这女人哪里经受得住,只感下体就
若一根铁锯在来回拉割一般,痛得眼泪横流,死去活来。无力反抗的她只有紧咬
着唇,双手撑在水底地上,十根指头都深深陷入沙石之中。

  梵古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使劲的捏着奶头,粗暴动作带给这女人无穷痛
苦,没有一丝美感。想到自己的男朋友和自己做爱时是那样的温柔体贴,她哪会
想到今日会在这里遭受到这样可怖的强暴,想到自己那本来决定今生就只给自己
的爱人一个使用的嫩穴现在竟被眼前这男人,不,是野兽这样肆无忌惮的蹂躏抽
插着,那种痛苦加屈辱令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狂涌着。

  梵古狂嗥着来回抽插,记记到底,很快这女人双目圆瞪,周体抽搐着昏死过
去,下体已因梵古的粗暴而血迹一遍,显然,这女青年下体肉缝崩裂了。

  梵古跟着侵犯了她的“后庭”,干窄的“后庭”使梵古知道她这里还是首遭
开恳,强烈痛苦复让这女人重新痛醒过来。

  她眼中射出强烈的哀求神色,可惜这时的梵古已不再理会的疯狂冲刺。这女
人终忍不住强张开口尖叫一声:“不要——”竟再次昏死过去。

  梵古也不知自己摧残蹂躏的她多久,终因对方若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失去
兴趣的抛弃了她。

  当梵古离开后,这女人身上已是青一块紫一块,下体那两外更是惨不忍睹的
充血浮肿,而且还不断渗出血丝。这女青年早已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处在水底又
遭如此蹂躏,若非梵古一开始渡过去的那股异能在支撑着她,她再多几条命也不
够如此玩弄。

  梵古离开后不久,两个穿着潜水服的“水上世界”救生队的队员终于来了。
见到这女青年的凄惨情况,也惊得震了一下。

  但是惊心未停,梵古又淫笑着降临了,一出手便敲昏了左边那个队员。右边
队员双足划动,显想逃离。在这种水底世界,想逃离“海皇”的魔手,其是易事?

  梵古伸出手抓住这个队员的足踝将之拉了下来,跟着淫笑着来脱其潜水服。

  因为梵古已看出这是两个女潜水员,这样自动送上门来的猎物他又其会放过?
那女队员嘴里含着呼吸用的氧气嘴,无法出声,但却双足极力蹬踢着梵古。

  梵古抓住了她的两个足踝,猛地将她反翻过来,面向下地压到水底,跟着将
身体压倒在她身上,见她再无力挣扎反抗,这才将她背上拉链拉开来,露出里面
的衣服,再伸手一撕,抓裂她那包裹着丰臀的内裤,白晰的美臀立刻露了出来。

  梵古粗暴的将手从她臀后跨间伸进去,用力地任意揉搓着她那小腹下面的裂
开处。那潜水女队员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依旧在极力挣扎反抗。

  梵古的欲火因这女人的极力反抗反而更是大炽,用力将她对折过来,使她丰
臀向上挺高,再将其身上的潜水服往下一拉直褪到腿上,这才将她那浑圆丰润的
臀肉从中间扒开,伸舌头就往中间舔了起来。

  这女人极力挣扎摇晃着丰臀,小腹肌都一阵阵痉挛,想要将梵古的舌头从自
己的丰股之间甩开。

  梵古伸出一手按住她的后背,将其按倒在爬跪在水底之上,阻止她的乱动,
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则用力的插进了她那不断摇晃的丰股中间的肉缝内,然后在
里恣意的拉扒挖抠,拇指则粗野地揉弄着那粒相思豆,三个指头这样全面而又粗
暴的任意蹂躏着她丰股之间的秘境,最后梵古那只手再猛地一阵抖动,抖得这女
人屁股一阵阵收缩,嘴里因含着气嘴的原故而不断发出“咕唔咕”的声音。

  跟着梵古将巨物捅了进去,按着她的屁股疯狂的撞击,很快便瓦解了她所有
的反抗力量,接着将她的脸朝上的翻了过来,抓住她的双腿往上压去,使她的脚
都能贴到脸颊了。而梵古跨腿反骑到她腿上,面对着她的私处,双手托着丰臀,
再次干了起来。那女潜水员给他这样霸道的姿态弄得全无反抗余地,只有咬牙硬
撑,承受着他疯狂的摧残,终于,在不知经历了多久的猛烈撞击和抽插中昏死了
过去。

  梵古对这潜水员兴趣极大,因为是潜水员的关系,身体锻炼得十分健美而充
满活力,使梵古爱不释手地在她胴体上来回揉搓,最后将她一双大腿扛到肩膀上
站了起来,伸舌头舔咬着这昏迷过去的女潜水员的秘处。

  张口用力的吸住她的肉唇,然后再不断吞吐拉扯,玩弄了一会后将她的双腿
移到了自己腰间抱紧,巨物再次顶入了那两片肉唇之中。在这不堪再受摧残的嫩
穴再次疯狂抽插,记记势大力沉,每一次都顶到这女人体内最深处。很快,这女
潜水员又被摧残得痛醒过来,泪流满颊,嘴里因含着氧气管不敢出声,但眼中却
射出求饶和极度的绝望愤怒两种完全不同的神色。

  梵古那几乎要膨胀的欲火得到了舒缓,舒服得发出兽性的嗥叫,渐渐地感觉
到这女潜水员肉洞开始干涩起来。生涩的感觉让他大失趣味地将巨物拔了出来。

  巨物一拔出肉洞,立刻带出一股白沫和血浆,顺着那浮肿张大若婴儿嘴的阴
道中涌出来。显然这女人阴道内不堪蹂躏,早已浮肿,所以梵古才感到极度干涩。

  那女潜水员已被折磨得气息奄奄,眼中连愤怒的神色都失去了,只余下空洞
地睁着眼睛,肉体像失去一切力量,任由梵古蹂躏摧残,唯一有活着迹象的就是
泪水不断地涌出来。

  虽是如此,梵古依旧不准备就此放过她,抬起她的臀部,扒开她的两边的臀
肉,然后将巨物一点一点用力地捅进那露出来的像菊花蕾般小巧可爱的“后庭”
之内。这女潜水员早已痛得麻木了,“后庭”被撕裂般地撑开,她竟依旧一动不
动的全无反应。

  梵古淫笑着再次将她的肛门也折磨得红肿到不能再用才放过了她,然后走到
另一个被他先前敲昏的女潜水员身边。

  拉过她的身子,拉开拉链,将她若白兔去皮般的将所有衣服褪去。这女人看
年龄若三十来岁,长得倒还挺有几分姿色,身体和先一个潜水员一样,健美而充
满力量感,修长浑圆的双腿紧合在一起,小腹微隆,下面阴毛丛生,十分浓密,
在水底看起来像一丛的海草般,微微飘散浮动。

  梵古拉开她紧合着的双腿,只见她下腹处的肉缝裂口很大,阴道口的肉都有
些向外翻出了,可能是生过孩子的原因,而且肉唇已经像黑炭一般了,显然是使
用太过频繁的原因了。

  梵古在欲火的驱使下,倒也不觉得她的阴部淫秽,伸出一根指头就戮了了进
去。伸进去后竟感觉空荡荡的,一点紧凑的感觉也没有,于是就伸进了两根指头,
再来是三指这才感觉到了一种阴道内肉壁吸吮包裹的感觉。不过这时梵古已经玩
上了兴头,干脆将五根指头合拢着往里钻去。只见那阴道口渐渐被他一只手掌撑
大,待到他手掌伸进一半时,这女人的阴唇已经张开到了极限。梵古虽然感觉到
了手掌上传来的阻力,但他依旧残虐的将手猛地插了进去。

  “啾”地一声,一只手掌消失在了这女人的下腹丛生的草丛里,而昏迷的她
也突然浑身一震,双眼骇然睁开,竟因下体突然的要被撑暴的巨痛而给痛醒过来,
眼中射出极度的惊骇神色,下体巨痛让她连挣扎也不敢,因为只要一动,下体就
会更痛,无奈中只有极力张大双腿,让胯间更加地扩张暴露,以减少剧痛。而她
面容抽搐,紧咬着双齿,双手用力地抓在地面,双眼紧闭,以抵抗痛苦。

  梵古感觉一只手掌完全没入了她的肉缝之内,被一团湿润柔软的肉包裹着紧
紧的,这种滋味他从来也没有体验过,兴奋得他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手掌在那
肉洞的包裹中左右抖动起来。

  那女人痛得小腹不断抽动,双腿极力张开,眼泪横流。

  这些女人虽然在遭受侵犯,但是头脑显然还是十分的清醒,所以都不敢高声,
都还知道咬着氧气管,必尽生命远比一切东西像什么贞节都重要,至少对这两个
女人来说是如此。

  梵古的手掌在这女人下体内不断的上下左右抖动的同时,像触动莫种灵感一
般地运起自身异能,然后调动周体的欲火,由手掌往这女人下体内传送过去,同
时间感应操纵起这女人体内荷尔蒙和性腺分泌,势图挑起这妇人最原始最狂暴的
欲望。

  随着梵古异能的调运,只见这个女人的身体突然用力一挺,下腹内一阵紧缩,
肉壁竟紧紧夹住了梵古的手掌。只见她双眼中的痛苦神色被欲火代替了,吐掉嘴
里的氧气管,荡笑着反挺起下体,迎合着梵古手掌。显然在,她体内升起的疯狂
欲望让她已再也感觉不到痛楚了。

  梵古感觉到她身体变得比自己还火热,而肉缝内也立刻湿润了,淫水顺着肉
壁往外渗出。于是狞笑中再将欲火和一股异能同时的渡了过去,然后再抽出了手
掌。

  因为梵古渡过去的异能,她已经可以像生活在陆地上那样自由行动和呼吸说
话了。只见她在梵古抽出手掌时突然发出一种声嘶力竭的大叫,然后像一头饥饿
的母豹一般反扑过来,嘴角流出欲火摧发出来的口液,发出嘶哑的叫声:“要…
…我要……给我……”将嘴含住梵古的巨物,疯狂上下套弄起来。

  这女人动作虽然狂野,又被欲火支配,但技术依旧十分出色,舌尖砥着梵古
巨物的的龟头马眼,然后在上面来回吸舔,嘴唇张大含住吞吐着,像吮着棒棒糖
一样的仔细在梵古的巨物上舔吸着,丰臀因跪起的姿势而挺高,边套弄边来回摇
晃,像一头饥饿的在摇尾乞食的母狗一样。

  梵古舒服得发出呻吟声,躺在地上任由她套弄。他双手则揉捻着这妇人垂下
来的双乳,用力粗暴地狠捏狠搓。这妇人不但感觉不到痛楚,反而荡媚的用眼望
着梵古,又伸手将长发拔到耳后,继续的“咕啾”着进行她吸舔吞吐梵古巨物的
工作。

  梵古的手掌移到她臀间,手指拔开肉唇深入境内,在里面一边来回的任意玩
弄,一边将自己的体内欲火继续往里送进去。

  这女人一边感受着越来越强的欲望,一边挺缩着屁股,更加疯狂的用自己的
小嘴含着梵古的巨物套弄着,下体的淫水如山洪暴发般不断涌出来,其中带点乳
白色的阴精涌出肉缝后竟然漂着浮动在清澈的水中,长长的像一条条的细小的乳
白小蛇。

  随着梵古不断的输运欲火,这妇人身体动得越发的厉害,嘴里也开始发出很
大的呻吟声。终于再也不堪刺激的抬起头来,像母狮般扑到梵古身上,饥饿之极
的跨坐到他身上,扶正了方位,急不可待的狂猛坐了下去。

  “呀——”这妇人发出一声极度快乐下的尖叫声,双掌撑在梵古胸膛上,下
体便疯狂的耸动套弄起来。

  这妇人技术极佳,不断地上下套弄,又间或地丰臀来回的像磨豆浆一样的旋
转着,让梵古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激情,只感觉随着这女人的疯狂动作,自
己体内疯狂欲火渐渐移散到她体内,而他的冲动也渐渐的趋向平缓。

  这妇人嘴里流着口液,疯狂的来回套弄,像一头饥饿的母豹一样疯狂,胸前
一对奶子也因上下疯狂的动作而来回荡晃,不时地撞到了一块,而她嘴里,也不
断的胡言乱语,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叫着。

  很快的这妇人便因太过剧烈的运动而满身香汗淋淋,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显
然是体力不支了,但是那疯狂欲望却驱使着她拼了命般继续疯狂,到最后终于周
身虚脱地倒在梵古身上,但下体竟依旧缓慢的机械的套弄着。可见她现在身心都
已经完全被支配,被欲望支配了一切。

  梵古深吸一口气,以手托着这妇人的丰臀,用力地助她上下套弄起落。这妇
人嘴里断断续续像要断气般哼着:“啊……啊呀……塞得……满满的……好……
好……大……唷呀……又插进……人家肚子……里……了……”

  满脸陶醉欢愉。

  梵古爬起反将她压到身下,抬起她一只腿就是一阵疯狂抽插抖动,搞得这女
人只懂疯狂嘶叫,快乐地眯着眼,挺着肥屁股,用自己肉鼓鼓的肉洞包含迎合着
梵古巨物的抽插。

  梵古的欲火一点点地挤到了这妇人的体内,头脑渐渐清明,知道经过数番发
泄,那股可怕的欲火终于开始消退了。

  在接下来疯狂的数千下的冲刺中,这妇人数次被抛上了高潮,极度欢畅中同
样性欲开始减退。

  到最后梵古再次疯狂的进行最后的冲刺时,这妇人的阴部早已可怕的浮肿,
不过刚才因强烈欲望支配才没感觉,这时她高潮过后,渐渐清醒,立刻痛得惨叫
起来,嘴里哭叫着不要,双腿因架在梵古肩膀上,就极力的用腿推着梵古,力图
将梵古撑开。

  梵古用力压住她的乱动乱踢的双腿,更加疯狂的记记重顶,让这妇人发出凄
惨的哭叫声,最后在发出一声:“呀——”的嘶叫后昏死了过去。

  梵古也几乎同时在疯狂刺激中达到了极峰,一股精液强而有力的冲击到了这
妇人体内嫩肉深处,令昏死过去的她的肉壁都起了一阵痉挛。

  梵古落水后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依旧没有一点消息,公主和聂文美都沉不气
了。

  公主早已急得泪水在眼中滚来滚去,很快便要哭出来了。聂文美闷声问一边
的便衣助手道:“怎么到现在还一点消息也没有?公园方面的潜水员不是派下去
了吗?哪道一点线索都没找到?”

  那女助手答道:“好像潜水队里一开始派下去的两名潜水员也失去了联系,
公园方面现在又派了三个人,看来事情很不妙,而且还十分的奇怪啊。”

  聂文美叹口气,助手讲的这些她都已经听过好几遍了,看来目前得到消息只
止这些而已,转脸望着公主,低声道:“回舱休息一会吧,我想很快就会有结果
了。”公主眼睛通红,强忍着要流下来的眼泪,紧咬着唇摇摇头。

  突然旁边聂文美的女助手手上拿着的手机响了,聂文美等的就是新消息,心
急的一把抢过来,哪知她一听后面色大变,半晌无语。

  公主见了她这样的神情,顿生不妙感觉,更是骇然俏脸失血,急叫道:“怎
么了?是不是梵古出了什么……”下面的“意外”两个字竟不敢讲出口了。

  聂文美低哑着嗓子道:“不是,刚才公园的潜水员在下底寻到了三个昏死过
去的女人,其中有两个是属于先前派出的队员。三个女人都被人侵犯了,公园方
面现在是在向我报案呢……而且若找不到凶手我就将要这个责任呢。”

  公主花容失色,娇躯一软,差点跌落船板上,颤声道:“会是……会是……”
后面要说的当然是“梵古”两个字了。

  聂文美花容铁青,挥手道:“令船靠岸,我要去看看那三个受害的可怜女人。”

  公主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转身扑进了船舱。

  靠岸后,公园方面的负责人满脸沉痛和愤怒神色,带着聂文美来到一幢建立
在公园一角的某幢挂着医院字样的大楼前,原来这家水上公园规模十分巨大,所
以建有自己的独立医院,那三个遭到那么残暴摧残的女人被救起后自然第一时间
被送来这家医院里了。这负责人将聂文美带到医院里某间房门外,才沙哑声音道
:“聂警司自己去看看吧。”

  聂文美点点头,独自推门而入,这间房内共有四张病床,这时其中的三张上
都睡着了人。

  聂文美见这三个女人都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叹口气的掀开其中一个女人身
上包裹着的白毯,这个妇人赤祼胴体立刻显露出来,只见她身上满是青痕,下体
处的血迹虽被清洗干尽了,但却浮肿得怕人,像个馒头一样。

  聂文美看得触目惊人,她也是女人,所以感触自然更加的不同了,特别是她
看到这女人浮肿的不止是私处,连那下面的屁眼都肿胀的向外张开了一个小口,
这让她也禁不住心头狂跳,面红耳赤。

  看完三个女人,她们的身体上都留下了在遭受过十分可怕的摧残蹂躏后的痕
迹,聂文美心中微安的是三人全无性命之危。唉,这三个女人清醒后定会摸述出
梵古的样貌,到时警方和梵古都有得烦了。

  聂文美为她们盖好毯子,沉默地走了出来,心里不自觉地低语:“梵古,这
次你真的有大麻烦了,虽然我知道你其实也很无辜,可是在法庭上春药这个解释
是不被接受的……而且说起无辜,这三个女人更无辜,作为一个警察,我现在也
不知道怎么办了。唉,先不理这些,当前首先要把梵古安全找回来,只是为何只
找到那三个女人却没有梵古的一点消息呢?他到底去了哪里?”

  梵古发泄后,终于整个清醒过来,看到三个女人的凄惨样子,一方面自责心
痛,另一方面知道大事不妙。这三个女人都见过自己的样子,定会去警方报案,
自己虽不怕警察能抓到自己,但以后其非要隐名埋姓不成?

  叹口气,还没想到有什么办法时,便感应到了又有人潜来了。梵古只有闪身
避开去了。待另三个潜水员将三女救走后,他重又游过来,将地上的潜水服撕去
裤腿穿到自己裸露的身上,这才游到一个无人的乱石堆上崖了。

  梵三突然想到这里就是当时自己送那神秘杀手上岸的地方,这时那女杀手自
然不在了。梵古头痛地想道:“虽然已知道自己遭到她的暗算,可是到现在还是
想不到她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想不通的问题而是偷偷潜进公园的那幢医院大楼,连
聂文美进入大楼探望三女他都看见了,直到聂文美离开,他重又打开一间玻璃窗,
溜了进去。

  找到安放三女的房间,掀开她们身上的毯子,三女裸体尽露眼底。梵古看着
自己的残忍杰作,也是不忍目睹,叹口气中双掌按到那位三十来岁的妇人身上,
运起异能,在她周身游移,心想自己让她们受了那么大的苦楚,也应是为她们做
点事的时候了。

  当他异能输进那妇人体内后,这妇人竟浑身一震醒来,骇然望向这竟敢大胆
地玩弄抚摸自己胸脯的人,见到梵古的脸,不由一呆。

  梵古对她温柔一笑,妇人脸色大变,水底所发生的事瞬间倒流回脑海中,嘴
唇一张,似要尖叫,但发出声后,竟变成一声舒服的呻吟声。

  梵古运起全心全灵的力量,就像上次对周碧蓉一般的,将能量净化她全身一
切,双掌抚过她的脸蛋、粉颈、胸脯、小腹、下阴、粉腿,全身所的地方都细细
的的抚摸过,所有的青紫伤痕,红肿全都神奇的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遍似会
发光般的光亮白晰。

  这妇人在梵古魔幻般的力量爱抚下,舒服得只余下低低呻吟声,脸容一遍安
详的闭起双眼,到最后陷入了最美最深的甜梦之中。

  梵古额头生汗地收回手,这里没有水作补充,全凭自身力量完成这些,显然
是极耗他的异能和体力。

  接着是另一个二十来岁的潜水员,和这妇人一样,在梵古魔幻异能的揉抚下,
先前的恶梦般的记忆彻底消融,只余下甜美得像蜜一般幸福感觉进入梦中。

  到完成三人的净化改造洗礼后,梵古已脸色苍白之极,为三女盖上毯子,竟
双腿一软坐倒在了地上,这才发觉体软无力,倦累欲死一般。

  苦笑一声,挣扎爬起,他要尽快离开,因这这里极度不安全,被人抓到便不
妙了,可惜事与愿违,越想不被发现,竟越真的被人发现了。

  几个和那两个女潜水员同属一队的队员来探望两女,正好遇到了欲走的梵古。

  梵古这样种偷偷摸摸进来的人自然引起众女怀疑,梵古偏偏周身无力,被这
几个女人反扭着手按到墙壁站好。

  按着因他穿的赫然是那两位遭受过他摧残的其中一个的潜水服,更引起众女
怀疑,聪明点的立刻想到他可能就是那凶残变态的强奸犯了,虽然还有些解释不
通他为什么又偷入此地,但是众女还是立刻通知了警方,而怒火也在众人之间上
升着,因为她们认为梵古再次偷入这里显然是想再图奸淫三女,真是太不可原谅
了!有几个冲动的竟挥拳来揍他了。

  梵古暗暗叫苦,他异能消耗过度,那种魔幻般的魅力也大打折扣,这时又体
软无力,竟全无反抗力量的被这几个像母豹般的女人揍个鼻青脸肿。他双手捂着
脸大叫不要打脸,心中暗恨自己当时要发泄性欲为什么不找这几个母豹般凶残的
女人,可怜现在成了她们练拳的沙包。

  众女揍个痛快,出了一口恶气,才渐渐平静下来。

  其中一个女队员笑道:“看这小子长得人模狗样,想不到会那么变态。”

  她们显然已经认定了梵古就是那个凶手(虽然事实的确是梵古干的,但是就
以她们知道的这几点来说却有武断和冲动之处)。

  另一个女人狠踢了地上梵古一脚,道:“哼!这种人真应该被千刀万剐……”

  正说间,警方的人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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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卷公主之恋(3)海皇的魅力

  当头进来的赫然便是聂文美警司,她一眼便看见了地上鼻青脸肿狼狈之极的
梵古。

  虽然心情沉重之极,但她还是忍不住“卟嗤”一声失笑了起来。

  她怎么也想不到堂堂“霸王皇者”这道上威名极盛的四人组中的“海皇”梵
古会被这么几个普通的女人揍成这个德性,所以虽知现在不是笑的时候,终还是
忍不住失笑一声,但立刻偏脸不去看梵古,免得自已再发出笑声。

  后面跟着的是聂文美的几个女亲兵,都知道梵古的身份,几乎都和聂文美一
般的偏脸不看梵古,但脸上都是强忍着要发笑的古怪表情。

  那几个动手的女潜水队员莫名其妙地互相看看,又看看地上梵古,不明白为
何这么好笑。

  梵古早已尴尬得无地自容,先前这几个女人不知自己身份来历,虽然被揍,
但梵古他并不如何难堪,但聂文美这几个女警察便不同了,她们全都是知道自己
身份的,再被她们看见自己这个出丑的样子,唉,看来以后休想再在她们面前抬
起头来了。

  几个女警察身后,公主竟也来了。她挤出人群,不顾众目睽睽的扑到梵古身
上,泪珠涌落,唤道:“怎么会这样呢?你怎么会这样呢?”跟着大哭起来。

  梵古叹口气。聂文美等几个女警察也脸色沉重起来,只要床上三女回醒,当
场指控梵三,便是聂文美也无法护得住他了。在法理上,她也只有抓捕梵古,将
他送上法庭了。以梵古的本领和来历,他也许能逃过囚牢之灾,但以后也无法再
在这个城市生存下去了,至少是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下去。唉,怎也想不到,事
情会突然变得这么辣手了。

  在有些地方,便就是杀手放火也是无罪的,但是在这种大城市里,必尽还是
讲法律的地方,只要你还想以一个合法公民的身份生活下去,就无法逃脱法律的
约束,而现在梵古正是面临着这种境况。

  这一切梵古自然也明白,暗叹口气,坐了起来,迎上聂文美的眼神。只见聂
文美的眼中是一遍无奈神色。

  这时,已有几个潜水队的队员带着冷笑看了梵古一眼,然后就开始去唤醒床
上昏迷的三女。

  其中有一个女队员指着梵古道:“这人身上穿着的就是李大姐的潜水服,又
偷偷摸摸的跑来这里还想进行再次的淫辱。哼!不用说了,他一定就是那个变态
之极的强奸犯了,各位,你们一定不能放过他,这种心里超级变态的摧残女性的
恶魔要拉去枪毙才对!”

  聂文美低沉声音道:“只只他真的是凶手……我定会将他送上法庭!”

  这时,那三个曾遭到过梵古欺辱的女人分别被众人从美梦中唤醒了过来,气
氛也立刻变得紧张起来。聂文美只感心脏不争气的加快了跳跃的速度,虽不想承
认,但事实自己心中的确很关心这个叫梵古的臭家伙,否则现在也不用这样紧张
了。

  三个女人相继的睁开美眸,懒洋洋地娇声道:“是谁在吵我呢?”

  其中一个女队员推着那三十来岁的妇人,叫道:“李大姐,快清醒一下啊,
我们抓到了一个变态,你快看看那侵犯你们的是不是这人?”

  这姓李的妇人听到这话后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拥着白色毯子坐了起来,道
:“你说哪个?”

  那女队员指着梵古叫道:“你看!是不是他强暴你的?他身上还穿着你的潜
水服呢!”

  这妇人双眸一下子凝视到了梵古身上。

  众人都不自觉紧张起来,望向这个妇人,等待她说出那句可能会改变梵古命
运的话来。

  哪知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竟发出一个媚笑,跟着向梵古抛个媚眼道:“这个
人是谁?而且你们说话好奇怪,我什么时候被侵犯强暴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众人一呆,一瞬间,每个人脑海中都闪过同一个念头:“她疯了!”

  聂文美心中奇怪,见她容光焕发,精神百倍,跟先时自己在她们昏睡中探看
时所见的凄惨样子决然不同,现在这种神采飞扬的样子还真不像是一个女人被强
暴过后的样子。聂文美惊讶中忙问另两个女人道:“你们说,是不是那男人强暴
了你们?”

  哪知这两个女人竟同样否认被强暴,更指出不认识梵古,不过在望向梵古时
却都媚眼如丝,柔情万顷。

  其他人互看半晌,渐渐明白到了这三个女人被强暴后竟同时爱上了这个强奸
犯,只是不明白她们三人被那样惨无人道的摧残过后为何还会爱上这人,的确是
匪夷所思的事情。

  其中一个女潜水队员愤愤不平地扫了梵古一眼,叫道:“你们清醒一点好不
好!我当时去救你们时,亲眼看见你们全身伤痕累累,那样子不是遭到了强暴是
什么?”

  三个女人听后竟互相“咯咯”娇笑起来,其中那不是潜水员的女人笑道:
“你一定眼花了,要么就是做梦了,我身上哪有什么伤痕累累呀!”伸出一双白
嫩嫩的手臂道:“看,有一点伤痕吗?”又将一条白得让人眩目的丰腴大腿伸出
毯外道:“有吗?要不要我将身体全部露出来给你看呢?”

  那女队员目瞪口呆,倒退三步,呐呐道:“怎……怎会这样?我哪……哪道
真的眼花了吗?”

  聂文美当时也见过三女受强暴后的凄惨样子,这时见三个像脱胎换骨一般,
心中微动,已知道和梵古有关,只不明白他为何有本领让三女由恨生爱,反而来
维护他。唉,这个男人魔力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聂文美和公主等几个女人知道
梵古身份的,双眸都望向他,眼中一遍奇异的神色。

  三个女人这种惊人变化,让梵古这刻在她们心目中升起神秘之感,每个女人
都用奇异的眼神望着他,都对他升起强烈的好奇之心,她们也想知道梵古那能吸
引住这三个女人的惊人魅力和手段。

  一边的公主目中异彩连闪,痴痴望着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种诡异的气氛一直延继着,半晌梵古异能恢复才站起来,双眼带着温柔扫
了那三个遭他强暴却又反过来维护了他的女人一眼。这三个女人立刻都露出自认
为最美丽的笑容迎接着他。四人这样众目睽睽的眉目传情,其他女人竟都不自觉
的产生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聂文美脸容转冷道:“梵古,你好自为之!哼!”转身带着那几个助手女警
出去了。

  “梵古?”那些女队员全都眼睛一亮,其中一个女队员竟失声喊了出来:
“呀——他就是‘海皇’梵古?”

  其它队员竟纷纷交头结耳,议论纷纷。

  梵古大讶,连他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出名了。

  跟着这些女人全都拥了过为,在他脸上直瞧,甚至有胆大的竟伸手来摸他的
身体。有人叫道:“哇——真是好帅呢!”有的叫道:“哪怪会让‘天后’一见
倾心呢!”“呀——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啊,比所有的最帅遇酷的偶像明星加起
来还要帅得多啊……”

  梵古大为尴尬,既有三个女人的转变在先,又因异能已经恢复,那种魔幻般
的气质又再次重现,魅力已经散发全场深深笼罩摄住所有女人的芳心,也哪怪这
些人要疯狂了。

  梵古拉着华兹公主,挤出这些疯狂的女人堆中。只见聂文美正在前边等着两
人。见到梵古,聂文美脸上挂着似笑似非的表情。

  公主叫道:“想不到你这么受欢迎,好像一个大明星一样呢。”

  梵古苦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知道我名字的一般都是和我们这个圈子
有关的人,这些女人怎么可能听过我的名字呢?”

  聂文美走过来以一种看笑话的神情看了他一眼道:“你还不知道吗?现在没
有人比你更出名了。”

  梵古大讶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文美笑道:“你若看过X视黄金节目的上期‘明星专访’便知道了。上期
专访的是现在最红的‘天后’徐蕾,当问到她有没有意中人时,你知道这个徐蕾
怎么说吗?连当时正在看电视的我都吓了跳,她竟直言说有一位,而且就是你‘
海皇’梵古。”

  梵古目瞪口呆。

  聂文美嘲讽的口气笑道:“你知道这有多么轰动吗?红透半边天,当今影视
歌最炙手可热的‘万人迷天后’徐蕾所爱的人,一个号称‘海皇’梵古的男人,
现在所有的记者报刊都想找到你呢,你现在的名字出现在报刊上的频率已经超过
了一般的大明星了。你说你出不出名?哼,我想以你这条件,干脆去影视圈发展
算了,应该比当什么‘霸王皇者’更有前途呢。”

  梵古不理她话中的冷嘲热讽,讶异地道:“我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个徐蕾了?
我现在真的要疯了,哪道我的记忆又出问题了?”心想先是这个公主,现在又莫
名其妙的挤出一个什么徐蕾出来,这徐蕾的名字梵古倒也听过,是当前影视圈最
红的一位明星,迷倒万千青少年男女。梵古对这些明星和影视圈之类的不太感冒,
知道得并不多,更别说什么时候见过了这个徐蕾了。

  聂文美口气中一直带着嘲笑意思,继续道:“她喜欢你还不是让你这么轰动
的主要原因。当记者问到她你是什么人时,她又是如何认识和喜欢上你之类的问
题时。你知道她是怎么说的吗?这才是令你这么轰动的真正原因。因为她竟然说
她并不了解你,甚或至从未跟你说过话,认识的经过是因为有一次在这座城市中
心广场举行的为某个产品作形象代言的活动,当时的她作为这个广品的形象大使
站到高台上,下面万千的人群中,她第一眼见到的便是远方的你。她还说到她的
经理人曾劝过她不要讲述出这段奇缘,因为这样可能会影响到她的人气,可是她
今天还是要讲出来,因为这是她今生第一次的动心,也希望这位梵古先生能在电
视机前听到她的这番话和她的心意。她说你是她见过的最完美的男人,那种鹤立
鸡群的气质,总之,她就因为这远远的一眼而心动了,对你一见钟情。”

  梵古“哦”了一声,已经感到头皮有些发麻了,因为这种事实就连他自己都
感到匪夷所思,另一方面也隐约的记起似乎有一次自己的确是经那市中心广场里
走过,不过当时自己只是因事从那里通过,并没停留,更没见到那徐蕾真人了,
禁不住问道:“既然她只见我一面,为何能知道我的名字?”

  聂文美道:“那是因为台上有摄像机啊,将你的样子也影了进去,她后来找
了私家侦探,终于根据那摄到你的样子而调查到了你的叫梵古,外号‘海皇’之
类的一些情况。你想想,能让这个迷倒万千人的天后徐蕾一见钟情的男人,你梵
古,是不是很出名啊,而且她为了你,宁愿报着可能会有损人气的危险而自暴这
段奇缘,也可见她爱你之深了,看来为了你,就算要她舍弃目前的一切都愿意呢。
现在你梵古大概在少女心目中已经和白马王子等意了。不过,想不到当事人的你
却还一无所知。”顿了顿以不屑口吻道:“只是……这个徐蕾也未免太花痴了吧。”

  梵古苦笑了一声,既感到有点好笑,又觉得日后可能会有麻烦,对聂文美的
嘲讽没有理会。

  一边的华兹公主静静听完,才认真的道:“我相信那位徐蕾姐姐说的是真的。
梵古的确是拥有匪夷所思的魅力吗,而且我不也是只给一张画像迷住了吗?更何
况这位大明星还亲眼见过他本人。今天,我又看到奇迹了,就是那三个女人的事
情,又何偿不是匪夷所思呢?梵古,你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能力?你真像
是误坠红尘浊世的神祗啊,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你的魅力啊。”说完无限温柔
的偎依到了梵古怀中。

  聂文美却不屑地瞪了梵古一眼,想说本警司就不受他的迷惑,但心中一动后
终是没有说出口,因为她深心里知道自己对梵古的确很在意。想到这里她突然脸
一红地转过身子,原因就是刚才她突然想到当时在船舱内,梵古曾色迷迷的盯着
自己高耸的胸脯看,这让她感到衣内的乳房竟一阵麻软,然后有点胀痛的感觉,
似乎梵古的视线依旧在偷窥着自己衣底秘密一般。

  梵古自然没有想到这些,见聂文美转身,还以为她懒得再理会自己了,便道
:“好了,女警司,我们走了。”

  聂文美淡应一声,终没回过身子,因为她感到自己高耸乳房上的乳头竟有了
反应硬胀了起来,而她又穿了贴身衣服,加上双乳伟大顶着衣服,这刻从外面必
可清晰看到那肿胀起来的乳头。因为她乳房太大,戴上最大尺码的乳罩也有紧缚
之感,所以聂文美通常都是不戴乳罩的,平日穿的是宽大的警服还没什么,这时
穿的是紧身的衣服,从外看乳房本就已经有种胀衣欲裂之感,穿着贴身衣服将她
的美得惊人身材是完全的显现了出来,回头率是达到百分百,但这刻聂文美有些
后悔了,因为身体有了反应从外面立刻便看得出来,这么羞人的事情如何能让梵
古看见,所以她目前哪敢面对着梵古说话。

  梵古没想太多,拉着公主的手走开了。聂文美这才吁了口气,平静下来,接
着指使手下几个女警官,所有便衣都以梵古两人为中心缓缓移动暗中保护,她不
希望再发生先前水中那样的事情。

  梵古脱去了那身滑稽潜水服,穿上一套聂文美为他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西服,
漫步在公园的草坪上,对牵着自己手的公主道:“让你受惊他。”公主却道:
“不,是太刺激了,今天才不过过了短短的几小时,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我
从来也没有遇到像今天这样激烈的事情,太美妙了,不论是害怕、伤心、担扰、
欣喜等等不同的情绪,我竟然在那短短的几个小时中全都经历过了。梵古,我好
开心呢。”

  梵古想她是在宫廷中长大,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当然是没有这些刺激体会
了,所以听后微微一笑,然后笑容突然僵了。公主是开心了,他现在却开心不起
来了,因为他突然发现了迎而走来的三个女人,赫然是那遭到自己强暴过的那三
个女人,她们显也离开了医院,而且现在都双目泛光的盯着他,直走了过来。

  梵古避无可避,硬着头皮和公主迎了上去。公主好奇地看看三女,再看看梵
古有些苦涩的脸,觉得好玩便忍不住“嗤”地一笑。

  那三个女人中年龄最大的少妇姓李的女人以娇声对公主道:“这位姑娘,能
否借你的朋友一下?只是很短的时间,我们只是要和他讲几句话而已。”

  公主含笑点头,她知道自己知梵古只有一天的缘份,所以她并不会嫉妒梵古
拥有别的女人。

  妇人听后娇横地扫了梵古一眼,道:“随我们走吧。”听她这种娇横的口气
就知道她认定了梵古不敢不从。

  梵古有把柄在她们手里,加上一点内疚的心情,无可奈何的望着公主苦笑一
下,又见不远处的聂文美等几个女便衣已走了过来,便放心地随三女而去了。

  三女将他带到公园一角的一个偏僻的杂物间内,关好门后,三女立刻扑上来,
像三头饥饿的母豹一般的将他按到壁上。那年龄在三十来岁的妇人跪到他身前,
伸手拉下裤前的拉链,放出他的分身,跟着便一只手将自己的长发拔到耳后,一
只手扶着这个分身,伸嘴“叽咕”的开始了在上面吮棒棒糖起来。

  另一个女人则送上香吻,和他热吻起来,最后一个女人则握着他双手按到自
己胸前,让他的手来回揉搓自己的乳房。三女神态,根本就像饥饿之极的母狗一
般。

  梵古暗暗叫苦,现在自己反倒有了种被强奸的感觉。

  梵古勉强将自己的分身从那妇人嘴里抽出来,道:“现在不行,若要等到明
天吧,你们说过只是几句话而已。”

  那妇人恋恋不舍的站起来,握住他一只手,将他的手按到自己双腿之间,才
幽怨的道:“真的吗?你不会骗我们?”然后又带点醋味的问公主是他什么人。

  梵古将手顺着她的小腹滑进她的裤子内,揉拔着她下腹浓密的阴毛和那两片
已经湿答答的阴唇,道:“我怎么会说谎呢?你们三位美人送上门来,会拒绝的
人一定是天下第一的傻瓜。对了,你们叫什么?”却避开了公主的问题不谈。

  那妇人一边给他摸得淫水如泉的渗出,小腹也一阵阵的痉挛,嘴里边呻吟边
道:“我叫李香芸,她是我同事莫丽丽。哦……好舒服——”

  另一个不是潜水员的女人则说道:“我名字是田甜,你可以唤我小甜甜。嘻,
想不到你就是梵古,我几乎都像在做梦一般,我心中的白马王子竟会真的降临在
了我的身边,我竟然可以和连大明星徐蕾都深爱着却也得不到的男人做爱,嘻,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梵古一边随意的搓捏着那李香芸完全湿淋淋阴部,一边有些迟疑的道:“你
应该已经结婚了吧,你这样做……”

  李香芸呻吟道:“结婚又怎样?你是最好的,放心吧。我并没有说过要入嫁
给你呀,你是我的情人啊。好奇异的感觉啊,梵古,我们潜水队的那些女人都给
你迷住了,她们也想让你给她们快乐。梵古,给我们你居住的地址吧,或是能让
我们常常不受打扰的幽会的地方,有时间我们便要你来陪我们哦。好舒服,你的
手好像能发出强烈的热流一般,我结婚这么多年,也曾跟不少男人好过,可从来
没有过这样的快感,没人一个男人能比得上你啊。”

  梵古听后呆了呆,心想这就是新时代的开放女性吗?想不到倒是自己还有些
良心不安,看来自己竟似已经有些落伍了。梵古给她们缠上了,而且又有把柄捏
在她们手中,加上对她们的身体也的确有那么一点点兴趣,所以梵古就给了她们
自己一幢建在西郊的小别墅的地址和电话,再狠狠揉搓了那莫丽丽的椒乳几下,
才得以脱身离去。

  见到公主和聂文美,两女眼神都有些怪异的看着他。梵古知道两女是料自己
和那三个女人刚才所发生的暧昧之事,反正她们都认定了梵古刚才和三女之间绝
不真的只是讲几句话那么简单。

  两女的这种目光盯得梵古浑身不自在,干咳了一声,指着不远处的那排向游
人提供饮食的大排挡道:“两位女士能否赏脸让我请你们一次吗?”

  聂文美变得有些懒懒的,道:“梵古,说好了你今天要陪公主的,我插在你
们中间算什么呢?”

  公主却已娇笑着扯住聂文美的手臂含笑道:“我今次来最高兴的是见到了梵
古,另外就是结识了姐姐。走吧,我们一起去呢。”

  聂文美见到她纯洁的笑容,不忍再拒绝,点了点头道:“好吧。”

  梵古带二女来到一家大排挡,找了一张小圆桌坐下,点了几样可口小菜。公
主显得极为好奇,以她公主之尊,又怎会来过这种小饭馆吃东西,所有一切都让
她感到极为好奇。

  在平静温馨的气氛中用完午餐,聂文美再次告迟离开,她想给两人独处的机
会,因为随着午餐的结束,两人相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

  梵古和公主默默地走在公园湖边垂柳下,两人也都同时想到了时间无多,开
始珍惜起这相处的机会了。

  这遍湖边垂柳是情侣喜爱的几处场所之一,此刻除了梵古和公主,另有好几
对的情侣正也相拥着坐在湖边,互相细语,不过当梵古和公主走过来里,还是令
这些沉醉于情爱中的情侣们纷纷抬头,面现在惊异神色。

  像梵古和公主这样出色之极的人物,走到哪里都会引起捣动。

  梵古坐在湖边青石上,靠着树杆。公主则偎依到他怀中,娇憨地道:“梵古,
你讲你的事给我听好吗?我想知道得更多关于你的事。”

  梵古轻抚着她的长发,低嗯一声,讲起了自己以前的一些所接过的事件,讲
起和四人组兄弟们一起经历过的艰险和困难。公主眨着美眸,静静听着,渐渐合
上美眸,最后竟然在怀中睡过去了。

  梵古停止了讲述,抱着公主娇躯,嗅着她体上处女清香,心中一遍平和,靠
着柳树,闭住双眼,竟也睡了起来,事实他辛苦了半天,早就累了。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而眠,只余下一种温馨的气息。

  聂文美在远处凝视着梵古两人,叹了一口气道:“这两个人,真的是天生的
一对呢,都有一种不同凡响的气质。可惜……造化弄人,两人之间是不可能会有
结果的……唉,真是一种最无奈的爱。”

  身边一个女警官道:“警司,你对这梵古……也很有好感是吧。”

  聂文美看了这个自己十分要好的朋友兼直属手下一眼,双眉微挑了一下,才
道:“你问我这些,那么你呢?”

  这女警官笑道:“梵古的确拥有不可思议的魅力,我也要承认已经被他吸引
了,不过我已经结婚了,所以我最多也只能是对他有很大好感,但和他之间绝对
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情,因为我同样深爱着我的丈夫。警司,你却不一样,虽在你
定过婚,但我知道那只是你父母决定的,你根本就不爱那位未婚夫婿,既然如此,
为何不去自己争取?以你的条件,没有男人不被你吸引的,以前你从未动心过是
因为没男人配得上你,可是现在有了,你说梵古和公主很配,可是他和你又何尝
不是绝配呢?”

  聂文美摇头道:“不要再说了,我和梵古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们最多也就只
能发展成朋友,不可能再发展到情侣的,因为我是霸道的人,爱一个人就要完全
的占有对方的一切,我无法容忍自己所爱的男人心中还有别的女人存在。明白吗?
我和梵古根本不适合,因为他太多情了。”

  这女警官“唉”地叹口气道:“是啊,梵古注定不可能被一个女人完全拥有,
他的爱也不可能只给一个女人,以你的个性的确会承受不了。梵古的多情是他的
优点,但同样也是他的致命的弱点。”

  梵古陪着公主,抱着她睡在柳树边,但很快又转醒了过来,因为他先天的超
灵感能觉察得出即将来临的危险,所以这时他突然就醒了过来。

  想到“杀手界”排名前十的“魔手”邹彪和“百毒公主”随时可能出现,那
些警察和离得很远的四人组,真有危险并不能派上什么用场,一切都要靠自己。

  刚想到这里,梵古经不住纵目四顾,因为他的灵感感觉到了将有危险来临,
但不是不知道是什么危险。

  突然,他看见远处有数幢大楼,心想猛地一跳,以“魔手”邹彪这种高手,
只要弄到性能高的枪支,再选个好一点的位子,虽然距离远些,但要射杀自己两
人也并非妄想。而且这几幢大楼是处在警方便衣包围圈之外的,正是杀手们隐藏
身影的好地方。

  想到这里,那种危险感突然急剧强加,令梵古头跳如鼓,如是他几乎没有再
想,就抱着公主一个箭步越出。也几乎同时一枚子弹贴身而过。

  梵古倒吸一口冷气,正要纵身越进湖中,突然发觉双腿竟一阵麻木,抱着公
主跌倒了然后扑到了她的身上以自己的身体掩住了她。公主尖叫一声被他身子压
得惊醒过来。

  “哒哒哒……”声响中,血花四溅,梵古身上连中数枪。

  梵古发出震天虎吼,四周的便衣都在全速赶来,不过一切都迟了,只要杀手
有颗子弹射到他头上,便是梵古也要立刻死亡。

  梵古大吼着拼尽所有力量,带着公主翻滚落进水中,地上“哒哒哒……”的
声响中溅起弹击后的土块。

  水面漂浮着血水,梵古伤得极重,在水中和公主相互拥吻着,互相渡气,然
后他潜运异能,将体内六棵子弹全数逼出体外,而伤口也在他的摧化细胞中很快
愈合了。

  虽然受了重伤,但梵古终是挣扎着进入了水中,所以他知道自己又胜了一局。

  这次“百毒公主”和“魔手”邹彪一起出手了。能在那么远距离射出那么神
准的子弹,自非“魔手”莫属,至于“百毒公主”竟早以在他体内下毒了,而且
计算毒发时间极度精确,刚才若非双腿一麻,也不会挨那几枪了。

  这种毒不但无形而且极度厉害,很快让梵古胸部以下都失去了知觉,就好像
下半身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梵古一边想着这百毒公主何时下的毒,一边潜用异能
在体内净毒。这种能侵害身体的毒对梵古讲是最易清尽的一种,唯一让梵古有些
赞叹的是此毒进入他体内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直到毒发才能所觉,可能这就是
这种毒唯一的优点了。

  当他在瞬间化尽了自己的毒的同时发觉公主嘴唇和周身都一遍冰凉,似乎气
绝身亡一般,梵古心头一震,将异能由口中全力的渡过去。

  看来,公主也中了极霸道的毒。

  不过就算是鹤顶红般的巨毒也难不住梵古,若想用巨毒来害公主几乎是不可
能的。

  哪知异能刚刚渡过去,周身冰冷的公主突然双目一瞪,眼中竟绽射出两点绿
芒,双手突然反抱住他,十根指头捏着梵古的脖子,指头都生生陷入肉内,公主
忽然之间竟变得力大无穷了。

  梵古倒吸一口冷气,这到底是何种毒药,根本就像中邪一般,只感公主十指
越陷越紧,似乎立刻要将自己脖子捏断一般。

  梵古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异能倒转聚集到自己颈项处,抵抗着公主的
十根指头,同时左手按到她背,将异能疯狂渡过去,力求净化她体内毒素。

  公主发出怪啸,双腿也缠上了他,若八爪鱼一般,而且越收越紧,力量大得
骇人听闻,显然这药物不但让她迷失本性,还激发出她所有潜力,才会变得拥有
这般惊人的力量。

  梵古感觉周身骨骼“咯咯”作响,似乎立刻要被压得粉碎了一般,正在骇然
之时,头顶上“扑通”一声,有人跳到了水中直游过来。

  梵古一眼看到竟是聂文美亲自来了,心中大喜,但还来不及高兴第二次,便
换上骇然之色,只见那游过来的聂文美双眼碧绿,十指箕张地往自己面目抓落,
显然,她也遭到了暗算。

  梵古大骇中离开公主的嘴唇,勉强从口中喷出一股异能,带着自己往旁边横
移数尺。聂文美双手落空后便若公主一般,双臂双腿张开,将梵古连同公主合抱
在了自己怀中。她的身体可不像公主那样柔弱,这时在药物的催化下,潜力迸发,
更是力大无穷,一缠间便将梵古和公主夹得口鼻喷同血来。

  梵古连受她和公主两人的缠夹,更是大骇,只觉得口中窒息,似乎立刻便要
把自己内脏全都挤压出来一般。

  梵古嘴里喷出一种无奈的吼声,今次若非处在水中,他再多三条命也死绝了,
但既处在自己的世界中,梵古依旧有一拼之力,双手从两人的夹缠中伸出,跟着
双手贴到两女胴体上,将所有异能分成两股急流,全力往她们身体内输去。

  梵古其实若操纵水流的力量,很轻易就能甩开两女的缠夹,但是以公主的肉
体,定是受不住那股大力,说不定会把她甩得手断腿残,所以无奈下梵古只有希
望自己能挺到两女清醒那刻。

  但是,随着一条若美人鱼般优美的身影潜进,更危险的敌人来临了。

  梵古骇然发现,自己先前曾在水底救过其一命的那神秘女杀手一袭紫色潜水
服的悄然来到三人不远处。

  梵古倒吸一口气,这刻他全无反抗力量,除非他能狠下心来牺牲公主和聂文
美,凭他的力量,自可役使水的力量绞杀这个女杀手,但是缠着自己的公主两女
也必死无疑。梵古自知无法做到,一边加紧净化两女身上异毒,一边瞪着那逼近
的女杀手,嘴鼻里不断往外渗出血来。

  这紫衣女郎悄然停到了他数米之外,手中握着一柄细长的鱼枪,双目闪烁地
看着三人,最后双目移到梵古脸上,眼中杀机渐浓。

  梵古感觉周身都绷紧了,因两女的关系,让他这时失去了一切反抗力量,只
能瞪着她。

  哪知这女郎竟并没有动手,只是静静看着他,双目中神色不断变化,一忽儿
充满杀机,一会儿又变得温柔无限。梵古感觉自己身上两女所缠的力道渐渐消失,
禁不住吐出一口气来。

  那女郎再深深地用水弯弯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竟转身轻扭腰肢,然后像一条
美人鱼一样那么悄然离去了,虽然两种思想斗争激烈,但由始至终她到底是没有
动手。

  梵古这才松了一口气,感觉刚才就若从鬼门关前转过一圈回来一般,当他将
两女体内余毒全部化去后,两女昏迷了过去。梵古舒气平静体内波动起伏不定的
血气,才双臂一手一个的夹着两女身体升到了水面上。

  因为聂文美的中毒,让梵古立刻想到了自己三人是怎么中毒的了,就是在那
大排档中吃喝的时候,那是唯一可以下毒害到自己三人的机会。嘿,这百毒公主
好生厉害,这种无形的毒竟连自己先前都被骗过了,而且她所下的并不是至人于
死地的巨毒却是这种古怪的毒物,显然是把他梵古的能力也计算在内了,这次三
个杀手布的局的确厉害,若非最后那个女人手下留情,虽然自己是“海皇”,也
万万保不住公主的命。

  因为自己若不反抗,自己死后公主自然也逃不过,而自己若要反抗,公主则
要被自己的能力绞杀,总之不论自己是否反抗,公主都死定了。

  两女回醒后,想起刚才情况,都不寒而栗。聂文美想起当时自己那样双腿双
臂张开的夹着梵古,姿态实在是不雅到了极点,虽是因药物原因,她也有点不好
意思起来,借故离开了。

  梵古抱着公主,问道:“心中怕不怕?”

  公主摇头笑道:“不怕,只要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梵古微微一笑,心想今天的确是特别的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梵古现在
有心力交瘁的感觉。

  抱着公主,喃喃道:“你不怕……可是我当时的心中真的好害怕……害怕你
们出事……”双眼缓缓闭起,竟就那么睡了过去,刚才一番行动,的确耗尽了他
的力量,待把两女带回房间,再也支持不住的睡了过去。

  公主没有吵他,只是把他温柔的扶到床上,盖上毯子,自己就偎依在他身边,
睁着一对大眼睛,细细看着梵古的脸,脸上一遍甜蜜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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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卷公主之恋(4)良子出嫁

  当聂文美进来唤两人晚餐时,梵古才被惊醒了过来,赫然发觉太阳已经落山。
公主痴痴望着梵古,脸色微暗。

  太阳落山,代表两人的相处已只余下更短的时间了。

  当聂文美带着两人来到湖边时,才赫然发觉,湖边竟升起了数堆篝火。众多
便衣警察都围坐在火堆边,连一天不见了踪影的陆东霖、叶宣和楚江都来了,而
且叶宣竟还带来了赵文诗,见到公主和梵古来临,众人都欢笑了起来。

  公主激动得娇笑着抱住了梵古。梵古望向聂文美。聂文美含笑回应,这当然
是她想出来的,她显也想要给公主一个最难忘的夜晚。

  楚江大笑拍着梵古的肩膀,道:“好小子!我们都没有出手机会,你一个人
便摆平了那些杀手。哈哈……”心中却心虚的想四个人一起接下了这件案子,却
将一切都扔给了梵古,自己三人却各自去玩自己的去了,特别是老二竟也带着赵
文诗约会去了,若被梵古知道真相,非要杀了自己三人不可。

  梵古对这一天都没见到三人的踪影的确有些怀疑,不过也没有多想,只是听
了楚江的话后笑骂道:“你也敢叫我‘小子’?真是没大没小。”

  楚江立刻故作害怕的样子求饶。众人都给他的神情逗得笑了起来。楚江对其
中那几个年轻漂亮的女警眨眨眼。那几个女警显也对他大有好感,立刻送上甜笑。

  梵古拥着公主来到叶宣、陆东霖之间,见到赵文诗,笑道:“二嫂你好,今
夜怎的这么漂亮?难道受到爱情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赵文诗脸皮薄,哪里受得了他的油嘴滑舌,俏脸立刻红了起来,狠狠白他一
眼,跟着又喜又羞地将俏脸藏到叶宣身后。

  梵古觉得有趣,忍不住失笑了起来。

  叶宣立刻英雄救美的笑骂道:“臭小子!你还说老四没大没小,你也不是一
样吗?一来就调戏文诗。而且说到爱情滋润,我看你应该看看你身边的这位李若
馥小姐才对吧。”

  梵古和受到攻击的公主都还没作出什么反应时,一边的楚江竟然捏着嗓子,
发出女人的尖细声音装公主说了起来:“当然啦——人家受我梵哥哥的爱情滋润,
现在好好——幸福哦——”

  “哇——”一时有好几个人将正喝到嘴里的饮料给喷了出来。

  梵古一阵毛骨悚然,骂了一声:“你这臭小子!”狠狠一拳打了出去。楚江
大笑着一个空中倒翻跳出去,脸上挂着得意之极的笑容。

  梵古看着楚江那得意笑脸,恨得牙痒痒的,真想将那裂开来得意笑着的嘴给
缝起来。而众人见到梵古难得的有这种又恨又气又无可奈何的而且理曲词穷的神
情,对比起他平日的那种风流洒脱,更让人觉有趣,最后除了公主全都笑了起来。
特别那些女警察,心中对梵古有情意的大有人在,不过想到梵古可能根本就不曾
注意过自己的存在,心里难免都有些失落,这次难得有机会可以令她们出出气,
所以都笑得十分放肆,心想得不到他的注意,能笑笑他气气他也是好的,最少出
了自己心中的一点气。

  公主却只是含着微微的笑,对于楚江的打趣她倒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她觉得
自己心中本来就是这样想的,看着听着眼前的一切,感受着众人之间那种温暖的
友谊,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大半个身子都软绵绵地偎依在梵古怀里,嘴唇附到
梵古耳边,低低唤道:“我好快乐,从没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我一生也忘不掉
这刻的光景了。”

  梵古心中同样升起一股温暖的感觉,温柔地拍拍她的背部。

  火堆上架起的铁架上数只烤鸡越来越香,而另一堆火上铁锅中的汤也开始沸
腾起来,散发出诱人的气息。众人在欢笑中开饭了。不一会儿,另有人送来一锅
白米饭和数箱的饮料和啤酒之类。

  四人组、公主和聂文美及那些警员们闹成了一片,每个人都放下了自己平日
的架子,没有公主和平民的区别,也没有上司和下属之分,吃着虽简单普通但却
香甜可口的晚餐,每个人都感到回味无穷,时光也似乎倒回到了那种不会勾心斗
角的纯真童年时代。

  跟着有人醉了,有人唱起了歌。又有人借来了音响,放起了舞曲,接着一对
对男女相拥着就在火堆边跳起舞来。

  “喷——喷喷——”突然,远远的放起了烟花,天空中一时七彩流华,眩丽
辉耀。

  这一切当然都是聂文美准备的,在她的权势下办到这些事只是很简单的。

  梵古带着三分醉意,挽着公主的手,进入了舞群,拥着她的纤腰,踏着舞步,
慢慢起舞。公主微闭双眸,全身都依到梵古怀里,喃喃道:“真希望……天永远
也不要亮……”

  梵古没有说话,只是全心全灵的陪她跳这两人间可能是最后的舞蹈。

  也不知过了多久,梵古牵着公主离开了舞群,两人坐倒在一边的草坪上,相
拥着躺了下去,看着广阔的星空,由始至终,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渐渐地,周围的声音低了下去,火堆也渐渐熄灭,空气中寒露渐重。

  梵古脱下外衣,披到公主身上。

  公主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看他一眼,闭目时,滴落两颗晶莹泪珠。梵古知
道她想到了两人相处的时间无多才会落泪。梵古无言安慰她,只是温柔的为她拭
去泪水。

  相拥着静静的躺着,公主将头枕在他宽广胸膛上,纤手贴到他的胸口,默默
地闭起双眸。

  黑夜中凉风轻微的拂过万物,无数的星星眨着美丽而温柔的眼睛,注视着世
间万物的一切变化。

  时间一分一秒的绝不停留的流逝着。

  终于,东方现出了鱼肚白,天空渐现明亮,黑夜终是过去了,又一天悄然来
临了。

  梵古一夜未眠,呆望着渐白的天际,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滋味。

  他突然变得很迷惘,爱情……到底是什么?

  公主更连一句话都不愿说地珍惜最后时光的紧紧依在他怀中,她恨不得将自
己的身子挤进梵古身体里才好,而眼泪不断的涌出来,沾湿了梵古衣襟。

  当初阳升起时,聂文美悄然而来,站到两人身边,低叹了一口气。

  分离的时刻的终于到了。

  梵古拥着怀中公主坐了起来,公主依旧紧依在他怀中,死也不抬头。

  聂文美低叹口气道:“公主,你今天九点时便要乘飞机回国了,已经没有时
间了。”

  梵古吁出一口气,抱着公主站了起来。公主轻轻一挣离开他怀抱,已泪流满
颊。

  梵古温柔地替她拭去眼泪,道:“公主啊,生命总是如此无奈的。这种分离,
你应该早已知道了。”

  公主听完后更加悲伤起来,忍不住一推梵古,叫道:“你就一点也不伤心?
你那么的不在意我?”

  梵古低沉声音道:“并不是我不在意,可是公主,生死离别我已经早已看开
了,就算是悲痛,我也只会藏在心底了。公主,不要再伤悲了,你不能只记得分
离的痛苦,你应该记着相聚时的快乐,那才是生命中的真谛。去吧,你还这么的
年轻,有着如此的青春年华,去享受属于你那个世界的快乐吧。否则你只会更痛
苦,其实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痛苦,你不能只看到了自己所生活的世界的苦恼,
更应该看到生活中的快乐。就像我们的相逢,你要记着的不是分离这刹那的痛苦,
而是这一日中相聚的快乐,要记着自己曾经所拥有过的这一份爱恋,要知道在这
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永远的有着一位牵挂着你的人。”说完牵起公主的手,在她
手背上深深的印了一吻。

  公主渐渐地收起了哭泣,美眸深注,然后那个天真的纯情小女孩形象渐渐消
失,高贵而庄严的公主形象渐渐的回归了,她微微颔着首,道:“是的,拥有一
天的自由和爱情,我已经追求到了我所需要的,实在不应该不满足的。曾经我是
真实的拥有过一份美好的爱情,虽然只有一天,但有些女人也许一辈子都无法拥
有呢,所以我不该再遗憾的。以后我会做好我的公主,做得比任何时候都好。梵
古,我会永远的记住你,就像你所说的,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还有我这么一
个会永远的牵挂着你的人。再见了,梵古,我一定会梦中再见你的。”

  说完之后,这坚强的华兹公主没有再回头,跟着聂文美和周围的便衣离去了。

  梵古望着她远处的身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陆东霖几人来到他身边,和他一同目送公主的离开。

  楚江道:“公主今天就要乘专机离去了,三哥不去送机吗?”

  梵古摇摇头,道:“算了,就算去送机又如何,我们完全属于两个不同世界
的人。这段情,便将她当作春梦一场,现在也应该是梦醒时分了。我想公主她也
一样,她也梦醒了。现在她已经是真正的公主了,就算我再见到她,也不会再是
刚才那种光景了。四弟,你说会怎样呢?”

  楚江点点头道:“那时你们不再像是以前的一对情侣,一个是高贵的公主,
一个是普通的平民而已了,她只怕连话也不能随意的说了,因为她的身份限制了
她的一切。”

  梵古回头颔首道:“是这样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唉,也是
回去的时候了。”

  叶宣叹口气,道:“我忽然发觉三弟你真的是好坚强,竟能这样平静的面对
这种分别。要知道,你们这一别可能再也不可能相逢,难道你真的没有一点难受
的感觉吗?”

  梵古摇头道:“二哥,我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说明我现在的心情,虽然心中有
些难过,但并不强烈,或许早知道会分别的原因吧。”

  赵文诗突然插进一句话道:“我看都不是,是你变无情了,对公主并没有动
真情罢了。”

  梵古一震,苦笑着看了这个拥有高贵的虬龙血统的女人一眼,叹息道:“或
许真如你所言,我现在的心变无情了吧。唉,生死离别,喜怒哀乐,人生无非如
此而已。”

  楚江苦笑摇头道:“三哥,希望你真的看开了吧,明天不会失态吧?”

  梵古一呆,接着想到了明天正是美纪良子出嫁的日子,心中一痛,没有再说
出话来了。

  另四人见梵古脸上一阵不自然,都识趣的没有再提。

  几个人来到新落成的葛老别墅,梵古还是初次光临这里,只见别墅建立得更
加气派,尤若城堡,铁门上面有着四个描金大字:四季之春。

  别墅命名为“四季之春”,隐含有祝福“四人组”之意,是希望四人的人生
中永远都是春天,这是葛老的意思。

  别墅里所有的仆人都忙碌起来,装饰着一切,以迎接明天的婚礼。

  而叶风陪着良子去买首饰了,梵古没遇见两人,心中反而感觉微安,事实若
真的遇到良子,梵古也不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她。

  不一会儿,叶宣、楚江和赵文诗也一起上街去了,因为他们都还没有准备送
新人的礼物,所以急急的赶去购买,而梵古和陆东霖留了下来,让三人代为选购
礼物。

  三人刚离去不久,天空忽然响起一声闷雷,天气竟突然转坏了。

  陆东霖脸色同样变得很古怪地望着远方天空闪烁着的闪电,身躯竟微微颤抖
起来。

  梵古道:“大哥,不知为何你好像很害怕打雷闪电,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吧。”

  陆东霖望着已变乌黑的天空,喃喃道:“民间传说,打雷是天神在降罪惩戒
罪人,你说……现在是不是代表神又在愤怒了……”

  梵古道:“那只是传说……”

  陆东霖幽幽道:“不……不是传说啊……你不会明白的……雷电代表着……
‘那一位’……的愤怒……那至高无上的……存在者……”

  梵古沉默了下去,没有再说话,因为他不明白陆东霖其意何指,所以不知如
何接口。

  陆东霖喃喃自语般道:“快三年了吧……时间过得真快……不知道……还能
这样和你们……相处多久……不知道啊……”

  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大作,云层中闪电不断的映亮长空。

  “轰隆隆”的惊天雷响过后,大雨倾盆而下,大地间立刻变成一遍白茫茫。

  在一处无人的草原上,突然随着一道闪电亮起,一个惊天落雷从天上打了下
来。

  “轰”地一声巨响,大地顿被惊雷炸出一个深洞,焦黑之气四处迷茫。然后,
深洞中涌出一团白雾,四处扩散,到最后,白雾已扩散到了近百米的方圆之广。
在茫茫的白雾之中,出现一个又一个的黑影。

  巨大的黑影一个个的涌现,足有十五个之多,最后,十五个黑影全都拜伏在
地,若百鸟朝凰一般的拜向十五条黑影所围成的大圈中心处。

  中心处飘散出浓浓的奇异香味,跟着虚空白雾中显出一个巨大的人形虚像,
尤若掣天神像一般威严可怖,不过虚像很快一敛,所有白雾全都涌聚到了那中心
之处,跟着一个身材高大、披着巨大黑披风的人出现了。这人面目全被掩住在了
头上所戴的狮子冠之中,披风随风猎猎作响,飘荡中,可以看出他披风里,穿着
一件黑赤色的甲胄,正在不断泛射着奇异的黑色光彩。

  这个黑袍人身后“踏踏”声响地转出来一头足有一人高两米长的巨型全身雪
白的老虎。那白虎张开血盆巨嘴,仰首突然发出一声惊天虎嗥。

  同时“轰”地一声,天空再次暴起一记响雷,闪电尤若划裂了乌云一般直落
而下,射到那立在中心处的黑披风人的身上。

  那神秘人伸出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掌,合了一个奇异的手印,有些像在默祷一
般垂首了一会。而周围那十五个跪拜的同样是披着黑袍的神秘人,大雨落到这些
人体外数寸处,全都被弹开了,似乎他们体外,都有一层无形气体在保护着他们
一般。

  在不远处,有一个赶着羊群的牧童,本来在大雨中想赶着羊群回家,但这时
却被这些神奇的人惊呆住了,只懂傻傻地呆望着这些突然出现的黑袍人。

  中间那穿着黑赤甲胄的神秘客默祷完后,抬起了头,从掩面的狮王冠中射出
两点奇异的眼神。

  四处缓缓看了一眼,发出一种悦耳但又无比威严的奇异声音:“这就是……
人间吗……”

  然后踱着步子,往前走去。

  那头白虎温顺若狗一般,紧跟其后,另十五个人也相继站起来,跟着这一人
一兽的后面。这时天空中乌云渐渐散去,暴雨渐渐停止了。

  那黑甲人直往那牧童走来,随着这人的走动,一股无限威严的气势尤若排山
倒海般直往前面席卷过去,那些羊首先经受不住跪倒到了地上,头贴到草地上,
似乎失去一切力量般任人屠宰。接着那呆着的牧童也双腿一软的跪倒在了地上,
浑身不断颤抖。

  那黑甲人踞高临下,威严双眼扫到这跪倒在地的牧童身上,渐渐地双眼中露
出温柔神色,竟半蹲下来,伸出了那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抚上这牧童的头发上。
随着他的轻抚,那牧童突然感到一股暖流从头顶涌了下来,跟着全身暖洋洋的温
暖之极,害怕颤抖消失了,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奇异的黑甲人。

  那黑甲人似乎无声的笑了一下,眼神温柔的再看了这个小牧童一眼,才站了
起来,跟着往前走去。

  一群奇异的人和兽离得远了,那牧童依旧呆若木鸡地望着众人,眼中一遍敬
畏神色,到最后,喃喃的吐出一个字来:“……神……”

  暴雨停后,梵古告辞离去,顺路买了一束鲜花和一件小礼物,到了周碧蓉家,
将小礼物送给她的孩子周霞,那束鲜花自然是送给碧蓉的了。

  周碧蓉含笑接过,像小女孩一般高兴地嚷道:“嘻,梵古还是第一次送我鲜
花呢。”喜孜孜地将花插在一边的花瓶中。

  梵古挽住她的腰肢,跟着吮住她的唇痛吻起来。周碧蓉挣扎道:“不要!你
好急色呢……陪我讲讲话吧,我下午还要上班呢。”

  梵古叹口气,抱她坐倒沙发上,将脸埋到她丰满的胸脯上,嗅着她的乳香,
默然无语。

  周碧容抚着他的头发,低声道:“梵古,你很难受是吗?”

  梵古低嗯了一声。周碧蓉道:“爱情上的烦恼?”

  梵古苦笑了一声,坐正了起来,叹口气说道:“现在没事了,只要见到姐姐,
好像所有烦恼都没有了。”

  周碧蓉吻了吻他脸颊,道:“你骗我,真的没烦恼那就笑一个给我看看。”

  梵古收拾情怀,真的对她温柔一笑,懒洋洋一伸双臂,道:“姐姐,我肚子
饿了,今天我想吃你做的饭。”

  周碧蓉又喜又羞的瞅他一眼,跟着去厨房准备午餐了。梵三叹口气望着窗外
景色,只要想想明日良子的婚礼,他心中便一阵烦闷,加上对公主的永别,他也
并不能真个无所谓,两件事加到一起,让他心中更烦。

  又叹口气,他也走到厨房,道:“姐姐,让我来帮手吧。”

  周碧蓉白他一眼道:“你不来给我添麻烦便行了,我可不敢要你来帮忙呢,
你只会越帮越忙的。”

  梵古失笑道:“原来我在你眼中就只能添麻烦而已啊。”周碧蓉娇哼一声,
神态明显表明就是如此。

  梵古从后边抱住她,道:“姐姐好可爱呢。”

  周碧蓉娇唤道:“你出去好不好?不然待会没饭吃我可不管了。”

  梵古笑着松手后退。周碧蓉跟着弯下腰去拿东西,丰满臀部立刻挺了起来,
而且还因动作而来回轻摆。她穿的是一件紧身衣,包裹得臀部紧紧的,这番她圆
硕丰满的臀部完全的在梵古面前展现了它的惊人魅力。这番动作看得梵古差点喷
出了鼻血,忍不住伸出手来,按到她丰臀之上,虽然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她那
里的惊人弹力。

  周碧蓉忍不住一缩臀部,羞红脸回头道:“你这色鬼……呀——”忍不住失
声而呼,因为梵古另一只手已从她领口间伸进去,揉搓着她的一只丰乳,两只手
上下一边用力的揉弄一边低声道:“我忍不住了,碧蓉,给我吧。”将自己勃起
的巨大分身抵住她的后臀,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欲望。

  周碧蓉已给他挑逗得娇喘息息,遍体发软,一边象征性的轻轻挣扎,一边低
唤叫道:“不要……”

  梵古将她整个的抱起压到一边壁上,拉开她裤前拉链,跟着将她外裤连同里
面的丝蕾内裤一起褪到了小腿上,然后放出了自己的分身巨物。将她背对自己的
反抱起来,托着她一双大腿就那么站着将巨物捅进周碧蓉的娇嫩里。

  周碧蓉发出“哦”的低呼,双手反抱着他的颈子,胸脯挺得极高,嘴里开始
喘起来。

  梵古托着她的大腿,站着往客厅走去,边走边疯狂顶送,弄得周碧蓉发出急
促的呻吟声来,额头都渗出了细微的香汗,嘴里断断续续的道:“梵古……这一
周来……都被你玩弄……成那样子……还不够吗……哦……求你放过我吧……让
我为你去……准备午饭……哦哦……好舒服……不要停……”

  最后突然畅快的呻吟起来,因为梵古已将她放倒在桌上,按着她的臀部,从
后面疯狂抽插起来。“啪啪”的肉击声爆豆般疯狂响起,把周碧容送上快乐的无
上极峰。梵古刻意放松精关,最后和周碧蓉一起攀上快乐的巅峰。

  两人一起气喘吁吁地爬到桌上,梵古又揉搓了她丰满乳房一阵,才感到满足
的坐倒沙发上,在周碧蓉身上发泄一通后,心情竟奇迹般的轻松了许多。

  周碧蓉穿好衣服,幽怨的瞪他一眼,才继续去厨房准备午餐。

  梵古来到她身边,温柔自责道:“对不起,我刚才没有征得你同意就那样做
……”

  周碧蓉回首时脸上幽怨不见了,代之而起的是一遍笑意,道:“算了,只要
有你这句话便够了,而且只要你快乐,要我做什么都愿意的。”说完用柔软香唇
吻了吻梵古的嘴。

  梵古放下心来,得意笑道:“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周碧蓉瞪了他一眼,道:“哼!没有下次了,以后都不许你再碰我一下了。”

  梵古失声道:“什么?”

  周碧蓉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在温馨的气氛下,梵古陪周碧蓉用过午餐。因周碧蓉有下午班要上,梵古便
告辞而去了。回到自己的西郊别墅,先收了门边的电子邮箱中的一份传真。传真
是聂文美发过来的,相片上是一个有着一头漂亮长发的女人,拥有惊人的美丽,
赫然正是那自己曾在水底救过而后来她也放过自己一次的那神秘女杀手,相片下
有简单的介绍:代号“美人鱼”,姓名不详,擅长水底暗杀,“杀手托拉斯”集
团的一位高级成员。

  梵古细细看了一遍,他雇的看守别墅的一位老仆人走过来,道:“先生,有
位小姐来找你,已在客厅等你半个小时了。”

  梵古讶异的“哦”了一声,走到客厅,只见一个穿着紧身黑色长裙的女郎正
背对着门口,在细细观看壁上的一幅油画。这幅油画是19世纪法国古典主义大
师安格尔的作品《泉》,画的是一位正在洗浴有着美好曲线的裸体少女,给人视
觉上丰富的感受和官能上的冲击。

  黑裙女郎听到脚步声,回眸过来,见到是梵古,露出欣喜神色。这是一位三
十来岁的少妇,今天打扮得极为迷人,特别一身长裙,更烘托得她那身健美的高
挑身材。

  梵古见竟是那水上世界的潜水员李香芸光临了。今天她显然特意地打扮一番,
让她看起来极为迷人,忍不住笑道:“你真的找来了,连一天都等不急了吗?”

  李香芸轻咬着下唇,道:“是,我一天都等不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得
到你的爱宠。梵古,我现在连一刻都等不急了。”说完缓缓逼近,俏脸上散发着
异常的春情。

  梵古心中暗想:“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女人正是虎狼之年,看
来这话说得还真是不假啊。”含笑着反腿踢上了大门,伸臂已抱住了逼过来的李
香芸。

  这妇人嘴里发出消魂蚀骨般的呻吟声,双手按到他胸脯上,接着解开他的上
衣钮扣,一粒一粒往下移,她人也渐渐跪下,最后拉开梵古皮带和拉链,双手像
托着宝贝一般小心的托着那根已经有些有硬挺的肉棒,自己张开了嘴,舔吃了起
来。

  梵古不得不承认,在自己所认识的女人中,这女人的技术起码也可列前三名,
只见她伸着香舌,在他巨大的龟头上来回的细细吸舔,舌头灵活得像条小蛇一般
在上面不断转动缠绕,最后头一低,双手忽轻忽重的不断握着巨物,而自己的嘴
张了开来,将梵古的吞进了嘴里,开始了套弄吞吐,螓首还不断的转动,用嘴在
梵古的上面转磨着。只见随着她的来回套弄磨转,口液顺着她的嘴角渗出,整个
样子,淫荡又迷人,风骚之极。

  梵古享受着她的服务,伸手将她的长发掠到耳后,身子贴近了她,双手顺着
她的黑裙往下游去,按到她挺高的丰臀,下体用力,开始就在她嘴里冲刺起来。

  梛妇人双手抱着梵古的腿,嘴里不断发出“咕咕”的声响,其娇嫩的嘴里被
梵古插得不断往外渗着口液,她的眼中一遍迷醉。

  梵古感觉到体内欲火强烈起来,下体已经有了胀痛之感,便将她推倒在了地
毯上,抛开自己身上的衣物,握住李香芸自己伸过来的双足,除去那双高根鞋,
然后握着她的一对纤足,再顺着纤足由小腿至大腿的往上摸索过去,而梵古身子
也顺着摸索渐渐压到李香芸的胴体上。将她的黑裙反卷到她的腰间,里面竟然光
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那大遍黑毛和暗红的已湿淋淋的唇肉立刻呈现在梵古眼底。

  梵古在她湿淋淋的阴部摸了一把,又将沾满淫液的手伸到她嘴中,微笑道:
“宝贝,你这里好多的香汁呢。”李香芸媚眼如丝伸舌舔着属于自己的淫液,又
不断吸吮着梵古的手指。

  梵古微笑着:“宝贝,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说着自己下体一挺。
李香芸只觉得顿时一根巨棒挤开自己的阴唇,顺着自己湿淋淋的阴道不断往里突
破,最后直达到最深处。

  “啊——”李香芸舒服得发出大声的呻吟,嘴里娇笑接道:“那么,你喜欢
淫妇吗?”

  梵古一边动作,一边微笑:“对,淫妇在床上是最有女人味的,是女人中的
极品。”翻过李香芸,让她丰臀挺高的跪着,自己从后面挺进动作起来。

  动作越来越猛,这妇人也呻吟得越来越欢畅,越来越大声。

  到最后,室中只余下两人的喘息声和“啪啪”的肉击声,室中飘荡着淫靡的
气息。

  梵古浑忘一切,只知在这妇人身上享受着无穷的快乐,那是无穷无尽的无法
用言语来描述的男女之间至高的快乐,对梵古来说,男女之爱就是他的生命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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