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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美母惊情】(1-3)【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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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惊情】(1-3)【作者:不详】

作者: 不详
字数: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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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然发现的好文章但不知道作者是谁,目前找不到后续,有知道的朋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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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美母淫情

  和往常一样,喝完黑叔调配的药,我冰冷的身体开始转暖,大约半个时辰后,
寒毒的症状基本消退,我随口跟黑叔道了声谢,然后问:「我娘呢?」

  「夫人去后山了……」

  黑叔面黑如碳,是我家的仆人,大家都叫他老黑,我自幼受贤母教导,尊他
一声黑叔。黑叔见我往外走,毕恭毕敬的退到一旁,憨厚的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容。

  黑叔来我家很多年了,以前我没有注意过他,直到我得了这个怪病,母亲所
求名医无数,皆是束手无策,黑叔竟然有个土方子,可以缓解我的症状,虽不能
除根,却已让母亲很感激。他在我家的地位一下子高起来,很多人也开始尊他黑
叔。

  我独自去往后山,这里原本没有名字,只是一座不知名的小山,自从父母在
这里建起落月山庄,这座山便名:落月山。

  家父杨落,人称神刀大侠,家母舞倾月,以一套雪花剑法闻名江湖,人送雅
号雪剑仙子。

  今冬的雪来的早了一些,山上白雪皑皑,我远远望去只见一道丽影白衣而立,
与天地一色,宛如一副绝美画卷。

  一来到这里,我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默默地走过去,在母亲面前的墓碑
前跪下来,那里埋葬着我的父亲。

  父亲是一位英雄,三年前他带领武林正道与魔教决一死战,不幸陨落,不过
他并没有失败,带着魔君同归于尽。

  也是在那一年,我莫名其妙的中毒,不但随时有性命之忧,而且成了不能修
炼武功的废人。

  母亲望着远处的风雪,神情落寞,眼眶中似有泪水在打转,却不曾落下。我
曾经以为母亲从悲痛中走出来了,如今看她依旧很思念父亲。

  母亲白衣如孝,一头乌云也由白绳扎起,自从父亲去后,便再也没有看到她
头上有簪子,不过即使素颜简鬓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

  母亲身材高挑婀娜,无处不美,如果非要找出最美之处,我觉得是她的含香
红唇,一眼便让人有与之接吻的冲动,即使身为她的儿子,我有时候都会想入非
非。

  「娘,天凉,您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爹。」

  中了寒毒,我本就怕冷,母亲又岂会让我多留?她把我拉起来,带着我往回
走。

  刚回庄子,下人来报,有人拜山。母亲去了大厅,我也跟了过去。

  来人是个仪表堂堂的中年人,我认识他,他是武当派的五当家张翠山,在江
湖上素有贤名。

  「不知张五侠此来所谓何事?」母亲带着礼貌的微笑,她不但品貌端庄,倾
倒众生,而且蕙质兰心,侠义为怀,即使父亲不在了,只要武林有事,她依旧义
不容辞,但是……

  这三年来,拜山之人趋之若鹜,却多是仰慕她的美貌,或明目张胆或隐晦虔
诚,一个个全是来追求她的,甚至有些厚颜无耻之徒,不求母亲下嫁但求一夜欢
好也行。

  母亲虽然待人接物温婉有礼,却也不是好欺负的,她的武功在江湖中也是顶
尖级别,除了父亲之外,也只有几位大门派宗师可与之比肩。那些无耻之徒自然
是被母亲打下山去。

  不过对于一些名门正派,真正仰慕她之人,母亲却是苦于应付,后来她实在
是厌烦,定下规矩:若是来追求她的,先接他三剑。败者勿得开口直接下山。

  张翠山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道:「请仙子赐教三剑。」

  我一阵无语,母亲玉颜一红,平时被人追求母亲多是厌恶,不过张翠山一表
人才,在江湖上行侠仗义颇有贤名,很多侠女希望得到他的垂青,他也来追求母
亲,让母亲大感意外的同时,心里似乎多少起了些波澜。

  我退在一边,看着母亲出剑,她人如雪剑如雪,一剑出而百花羞落。

  第一剑,第二剑……母亲好看的唇角忽而翘了一下,第三剑,张翠山,败。

  张翠山一脸羞愧,抱剑一揖,一言不发转身便下山去了。

  我说道:「娘,其实您如果有心仪之人,孩儿不会阻拦,毕竟您还这么年轻。」

  母亲脸一红,斥责道:「胡说些什么,除了你爹,世上再无人能入我眼。还
心仪?」

  我一笑,心里美滋滋的,原本我那话就心口不一,在我心中也只有父亲配得
上母亲。

  夜里,我翻来覆去总觉得心神不宁,于是便穿上衣服走出房间,外面很宁静,
下人们也都休息了,只有一轮圆月当空。没什么目的我也只是随便走走,走着走
着竟然来到母亲楼阁外。

  母亲那里也已经熄灭了灯火,忽然我看到有个黑影鬼鬼祟祟地钻进母亲的阁
楼,我心中一惊立刻冲进母亲阁楼,并大声呼唤母亲有刺客。

  无数灯亮起,下人们匆匆出来,我来到母亲房间外,正要敲门,母亲披着一
件单衣打开了房门,问我发生何事,我如实相告。

  我觉得母亲有些反常,她脸色惨白甚至有些惊慌,以她的武功即使有刺客也
不至于吓成这样。更让我不解的是,母亲没有下令让下人们搜查,反而说我眼花
看错了。

  回到自己房间,我总觉得有些蹊跷,我明明看到有人钻进母亲房间,母亲却
毫无发现?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不对劲,于是再次走出房间,望着母亲那栋楼阁,
决定找母亲问个究竟。

  靠近母亲楼阁后,我突然小心翼翼起来,没有原因,就是莫名的不想让母亲
知道我又来了。

  母亲好像还没有睡,房间里亮着灯,不过并不明亮,像是昏黄的夜灯。我悄
悄潜到床前,真的听到有人在母亲房间说话。

  「夫人,你可知道你此刻的姿态有多美!」

  一个声音,相当猥琐,有些熟悉却又完全不对,老黑的语气不应该如此,他
也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母亲房间。

  我用手指沾了点唾沫,点破窗纸,把眼睛凑了上去。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
宁愿不去看,眼前的一幕刻骨铭心,令我痛苦一生。

  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被吊在梁上,四肢朝上蜷起,一身美肉被捆绑得如同粽
子,一对美乳从绳子缝隙中挤出来,硕大的奶球因束缚显得更加丰满绝伦,一根
红色绳子从她臀沟穿过,死死勒进两片红艳艳的花瓣里。

  她的一头乌丝也没能幸免,跟手脚绑在一起,如此以来她不得不始终抬着头,
在灯光下露出一张绝美的脸。

  她,是我的母亲!

  我瞪大眼睛几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我张大嘴巴却没能发出声音。

  老黑手里拿着一条鞭子,在母亲身上不轻粗重的抽出一鞭。

  「啊……不要……」母亲极力压抑着,却还是禁不住低声娇呼。

  老黑淫笑道:「不要什么,你可是答应我,今晚让我吊起来随便抽。」

  母亲道:「那你轻点……我怕……」

  「怕什么?」老黑捏住母亲的下巴,轻笑道:「怕被人听到你浪叫?你这骚
货本来就是个婊子,被人听到又何妨?」说着又给了母亲一鞭子,打在母亲奶子
上。

  「呃嗯……」母亲被打得下巴一扬,哀声道:「求你……别太用力。」

  老黑道:「既然是求,就应该虔诚,老子怎么感觉不到一点诚意?」

  母亲美眸泛泪,屈辱的低声道:「爷,求爷不要用力抽……妾身!」

  老黑大笑一声,又是一鞭抽在母亲阴户上,打得她身子一颤,浪水从勒紧的
绳子缝隙中飞溅出来。

  「浪货,大点声。」

  母亲泫然欲泣',大声道:「求爷不要用力抽妾身。」

  「我怎么感觉你很喜欢呢?」又是一鞭,打得母亲螓首猛扬,浑身直哆嗦。

  「哦……黑爷,你饶了我吧……我……我服了!」

  「啪!」又起一鞭抽在母亲屁股上,老黑怒吼道:「既然服了,就大声浪叫!」

  母亲哀声道:「会被风儿听到的,求你了……饶了我这回。」

  老黑怒道:「既然答应了我随意,老子想怎么抽就怎么抽,骚货,给我浪叫。」

  「啪」的一声过后,母亲竟然哭了,泣声道:「黑爷……你若非要羞辱妾身,
带我换个地方,妾身……浪叫便是。」

  「你的意思是出去?」

  母亲不言,老黑不满的又给了她一鞭。

  「嗯……出去!」

  老黑哈哈一笑,一边帮母亲解绳子一边道:「我就说你是个骚货,竟然喜欢
暴露,我那便把你吊到后山雪地里,狠狠抽你如何?」

  母亲脸颊酡红耻于答话。老黑把母亲从梁上放下来,但是并没有给她完全松
绑,双手依旧反绑在身后,两只脚上的绳子也只是松了松,勉强可以小步行走。

  「你给我穿上衣服啊。」

  「穿什么衣服,就这样走出去。」

  「你……」

  「看什么,快走啊。」老黑推搡着母亲。

  「遇到人如何是好?」

  「遇到了算你倒霉!」

  母亲一脸无奈,早被老黑推出房间,我赶紧躲了起来。

  月光下,母亲一丝不挂的被捆绑着双手,小脚一步步往前挪,向着后山走去。
我悄悄的跟着,母亲走地很慢,我只好在地上爬,幸好一身中衣都是白色,爬在
雪地里不容易被发现,再说老黑和母亲根本不曾回头。

  老黑在后面拿着鞭子,不时抽打母亲屁股,像赶着一头要去宰杀的母猪。

  突然母亲停下了,再往前就是父亲的墓地。

  「骚货,如何不走了?」

  母亲道:「混蛋,我不去那里。」

  老黑指着父亲坟头的一棵树道:「那棵树是我三年前栽下的,就是为了今天。
你不同意也行,以后你儿子就自生自灭吧!」

  母亲怒吼道:「陈黑子,我会杀了你!」

  老黑无所谓的道:「以你的武功挣脱绳子轻而易举,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我绝对不是你的对手。」

  「你……」母亲抽泣起来,忽然噗通一声跪在老黑面前,哀声道:「爷,你
怎么玩我都可以,只求你饶了我,不要把我吊在那棵树上。」

  老黑给了母亲一个耳光,不容分说的道:「要么去,要么杀了我,你看着办。」

  母亲跪在地上良久良久,我看到她的双肩一直在抖。最后她站了起来,她妥
协了!

  老黑把母亲吊在了父亲的墓地上,这一次只是吊着母亲的双手,让母亲的脚
踩在父亲坟头上。

  老黑突然一声狂笑,然后在母亲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说道:「尊贵的夫人,
把奶子挺好,屁股撅起来。」

  母亲似乎已经放弃了无意义的抵抗,依言照做。

  老黑笑道:「夫人倒是学乖巧了。」

  母亲没好气的道:「少废话,随便抽吧!抽死我一了百了。」

  老黑突然感慨道:「夫人可还记得老奴最初的誓言?」

  母亲不说话。

  老黑道:「三年了,只要今夜夫人让我玩尽兴,我可以帮少爷彻底解除身上
的寒毒。」

  母亲猛然抬头:「此言当真?」

  老黑道:「当着老爷,我岂敢失言,当年若非老爷相救,我早成冢中枯骨。」

  母亲恨恨道:「你若感恩又岂会如此对我们母子。只怪杨郎当时瞎了眼,错
救了你这恶魔。」

  老黑摸着母亲的脸道:「怪只坏夫人天姿国色,太过美丽是一种罪!」

  母亲道:「我且信你,今夜我任你淫玩便是。」

  老黑笑道:「夫人怕是巴不得我把所有手段都用到你身上吧?」

  母亲脸一红没有说话。老黑又道:「夫人,老奴当初发誓你可还记得?」

  母亲咬了咬红唇道:「你当初发誓要把我……玩成骚屄、浪货、贱母狗。」

  「不错。」老黑得意道:「夫人觉得我如今是否兑现了誓言。」

  母亲羞愧不语,老黑给了母亲一鞭子,怒道:「骚货,告诉你的亡夫,老子
的誓言有没有兑现?」

  「哦……黑爷,你兑现了。」母亲颤声道:「夫君,黑爷兑现了他的誓言,
把你的妻子,江湖闻名的雪剑仙子……舞倾月,玩弄成了不知廉耻的骚屄……淫
荡不堪的浪货……欠肏的贱母狗!」

  「骚货,浪叫吧!」老黑甩开鞭子,对着母亲的屁股狠狠抽打起来。

  「嗷……黑爷……」

  「屁股揺起来。」

  我眼睁睁看着母亲化成唯命是从的性奴,大屁股随着鞭子摇摆起来,一对奶
子也晃啊晃的。

  「啪、啪、啪……」

  无数的鞭子落在母亲屁股上,每一下她的身子都跟着颤动。

  「啊……黑爷……求你不要抽奴家屁股……啊……啊!」

  「屁股这么骚,看爷抽烂它!」

  「哦……黑爷……饶了奴家……请不要抽烂奴家屁股……噢……噢!」

  月光下,雪地里,父亲的墓地。撅着屁股母亲,扬起的鞭子。我难以置信的
看着这一幕,呆滞的如同傻子。

  老黑的鞭子无所顾忌,大力的抽打在母亲雪白的屁股上,母亲的屁股随着鞭
子的节奏努力摇摆着,我甚至觉得她在主动寻找鞭子的落点,让自己的屁股每一
寸浪肉都能够被抽到。

  老黑道:「告诉你夫君,我手里的鞭子是否厉害,如何厉害?」

  「不要……」

  「说,你个荡妇。」老黑一鞭子抽中母亲浪穴,打得母亲脑袋一扬,一头秀
发甩到美背上,哆哆嗦嗦的道:「夫君,你有神刀……黑爷有神鞭……你的神刀
是除暴安良行侠仗义的……黑爷的神鞭名曰:荡妇鞭,是专门用来……整治荡妇
的。」

  「嗷……黑爷……轻一点……不要抽人家羞处……人家受不了!」

  老黑对着母亲的私处狠狠给了一鞭子,母亲两腿直打摆子,若非双手被吊着
怕是早趴在地上了。

  「啊……爷……黑爷……饶了我……别抽那处……求你了!」

  老黑对准母亲私处又是一鞭,怒吼道:「浪起来。」

  「啊……亲爷……饶了我……饶了倾月……爷……不要再抽人家骚屄了……
再抽要尿了!」

  老黑越发得意,把母亲的两片娇嫩阴唇抽得充血外翻,一鞭下去溅起淫水无
数。

  「骚货,你还没告诉你夫君,这荡妇鞭的厉害之处。」

  母亲娇喘道:「荡妇鞭乃……上千男人的精液浸泡后……再喂以各种淫虫之
血……然后火烤,冰晒,酒腌……抽在女子身上……初疼后痒,越抽越痒……最
后使女子身心荡漾……浪水横流!」

  「哈哈哈,喜欢老子的神鞭吗?比你夫君的神刀如何?」

  「喜欢……爷的神鞭比奴家夫君的神刀……厉害百倍!」

  老黑卷起袖子,怒道:「骚货……看老子把你的浪屄眼子抽烂?」

  母亲哀声道:「不要……求爷饶了本人妻……本人妻名满江湖……美屄如花……
多少人想肏而不得……本人妻若变成烂屄眼子……有何面目再见武林同道?」

  「啊……求爷轻些……嗷嗷……别让舞倾月变成烂屄眼子!」

  老黑转到母亲身前,大声道:「把舌头伸出来,老子先抽烂你的舌头。」

  「不要……黑爷……饶了我……饶了倾月!」

  老黑一鞭子抽到母亲脸上,打得母亲两眼一翻,香舌送出。舌尖刚刚探出鞭
子就抽在她红唇上,俏舌反而努力伸了出来。

  啪、啪、啪……

  老黑毫不留情的把鞭子抽在母亲脸上,红唇上,舌头上,打得母亲吐着舌头,
口水乱飞像条母狗。

  「舞倾月,老子总算把你玩透了。」

  老黑似乎也有些累了,把鞭子插到母亲身后,捏了捏奶子,说道:「骚货,
爽吗?」

  「爽!」

  母亲用脸蹭着老黑,娇声道:「爷坏死了……人家堂堂雪剑仙子万众仰慕……
却被爷吊在这里当婊子玩……甚至连婊子都不如……你把倾月算是糟蹋透了!」

  老黑大手往下母亲胯下一摸,抬起来全是水,淫笑道:「这是何物?」

  「淫水!」母亲浪声道:「是倾月被爷玩出的淫水。」

  老黑道:「今夜我要玩个尽兴,你说干你几炮为好?」

  母亲道:「三炮可好?」

  老黑道:「哪三炮?」

  「讨厌!」母亲娇羞道:「爷要尽兴,自然是糟蹋倾月全身……一炮爆嘴……
二炮灌屄……三炮穿肛,若爷仍不尽兴,倾月愿献上一对大奶,两只玉足……任
爷射遍全身……白浆盖脸三洞流精,直至屄烂嘴臭,屁眼难合,如此这般,爷可
满意?」

  老黑哈哈一笑,赞许道:「不亏被老子调教三年',这骚话即使妓女也自叹不
如,堂堂雪剑仙子也有今天!」

  母亲羞愧无地,却依然道:「请爷放开妾身,让倾月挺奶撅腚,为爷月下含
屌,雪中吞精……博黑爷一乐!」

  老黑道:「以夫人的内力',区区绳索何须劳驾老奴。」

  母亲莞尔一笑,身上绳子顿时断成数段,飞散到四周。

  我躲在一棵树后,眼见母亲跪到老黑胯下,实在是忍无可忍,歇斯底里的咆
哮一声,冲了出去。

  母亲大惊失色,那老黑只是道:「夫人,少爷看到了,你看如何是好?」

  母亲二话不说,点了我的睡穴,我两眼一黑,昏迷过去。

                第二章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是一天夜里,我竟然站在母亲的浴房外?正当我纳闷的
时候,忽然听到浴房里传来轻微的呻吟声。

  我用手指点破窗纸,往里面看去,只见我的母亲舞倾月躺在浴盆里绷紧了身
子,一只手揉着雪乳一只手揉搓着下体。

  我一阵气血上涌,觉得不应该看,抬起头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也在偷窥,这
人正是老黑。

  我立刻怒从心中起,就去揪他的耳朵,奇怪的是我的手从他头上穿过犹如空
气。我大喊了一声,他却像完全没有听到,依旧贪婪的在那里偷窥。

  突然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梦境,事情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的。你可以
把里面的女人只看做舞倾月,不要想舞倾月是你母亲,这样心里会好受些。

  我再次低头往里面看,舞倾月已经从浴桶中出来,身上披了一件丝薄的单衣,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个黑影走进来。

  舞倾月定睛一看,竟然是老黑,顿时怒道:「谁让你进来的?」

  老黑笑道:「老爷去世还没半年,少爷又身中奇毒,想不到夫人还有雅兴自
渎,老奴真是大开眼界。」

  舞倾月顿时一阵羞愧,心思缜密的她立刻意识到事情不会简单,目光一冷:
「风儿身上的毒,是你下的?」

  「不错。」老黑得意一笑,有恃无恐的走近舞倾月,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幽兰,陶醉的道:「夫人的身子可真是香啊!」

  「放肆。」舞倾月低喝一声,一掌将老黑打倒在地,佩剑自动来到手中,指
住老黑咽喉,说道:「把解药拿出来。」

  老黑道:「夫人这样对待老奴,能得到解药吗?」

  舞倾月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老黑无所谓的道:「老奴烂命一条,要杀便杀,我死你儿子也活不了。」

  舞倾月身子一阵颤抖,月余来她遍访名医为儿子医治,只断定儿子中的是一
中寒毒,却全都束手无策。即使她用内力也无法逼出。

  老黑把舞倾月的剑移开,道:「少爷所中寒毒已经发作过一次,每次发作都
会加重,直到心脉被冻住,那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他。」

  舞倾月冷静下来,把剑一收,道:「说说你的条件吧?」

  「夫人果然聪慧。」老黑站起来,凑近舞倾月,夸张的嗅着她的体香,说道:
「夫人美若天仙,无数男人仰慕,我自然也垂涎夫人多年……」

  「住口。」舞倾月虽然心里有所准备,听到老黑无耻的话,还是禁不住怒了。
可是老黑依旧淫邪的道:「少爷中的毒除了我,无人能解,要我解毒也不难,夫
人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舞倾月冷冷道:「痴心妄想。」

  老黑道:「老爷不在了,夫人正值巅峰年华,独守空房屄痒难耐,老奴实不
忍看夫人蹉跎岁月荒废了大好青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舞倾月听老黑说她「屄痒难耐」,顿时又羞又怒,长剑又起,架住老黑脖子,
美目一瞪:「再敢污言秽语,我杀了你。」

  老黑多少有些心虚,虽说他有九成把舞倾月不敢动手,却也怕把这位仙子逼
急了,于是道:「我与夫人各退一步,我不求与夫人真正交欢,只求夫人给点甜
头。」

  舞倾月面色略一缓和,道:「你想怎样?」

  老黑低头看了看舞倾月没穿鞋的玉足,舞倾月立刻把小脚缩进裙子里,就听
老黑道:「我想舔一回夫人的玉足,还请夫人成全。」

  舞倾月脸一红,对方的要求让她一阵恶寒,看老黑嘴唇黑红,牙齿缝隙里夹
杂着污七八糟的菜叶,远远便觉口气相当难闻,让如此臭嘴玷污自己的小脚?

  转而又想到儿子,舞倾月银牙一咬,说道:「仅此而已,你便帮风儿解毒?」

  老黑笑道:「夫人付出多少,我便做多少,我会先配制一副药,可以缓解少
爷的状况,至于其它,咱们慢慢谈。」

  「卑鄙!」舞倾月红唇咬紧,恨不得立刻杀了老黑。

  老黑道:「据我观察,少爷后天又要发作,这次将冻伤少爷肠胃,虽不致死,
却会留下不小后遗症。」

  「我答应你。」舞倾月心中一乱,她妥协了。

  「那夫人请吧!」老黑嘿嘿一笑,搓了搓手,很快也激动起来,望了望舞倾
月裙下,却见舞倾月两眼一闭,玉足一伸,犹自嘀咕道:「无耻淫徒!」

  「夫人就这么站着?」

  舞倾月道:「还想如何?」

  老黑一皱眉,不再废话,爬到舞倾月脚下,舌头在那郁郁葱葱的白嫩脚趾上
轻轻一舔。舞倾月身子一颤,差点跌到,连忙道:「且容我坐下。」

  舞倾月坐到旁边竹榻上,一双玉足慢慢伸出去,两眼紧闭,神情忐忑。

  老黑把一对白嫩小脚捧在手里,揉搓几下,然后大嘴猛舔,像条饿狗一般,
弄得舞倾月汗毛直竖。

  老黑见绝色美妇偏着脸,双眸紧闭不敢来看,娇羞之态我见犹怜。又觉手中
玉足柔弱无骨,丝滑无比,那脚心白里透红嫩得能掐出水,顿时淫心大动,掏出
鸡巴,捧起美人玉足贴在一处,大屌往脚心一插。

  舞倾月忽然觉得脚心一热,一根硬帮帮的东西穿梭而过,她睁眼一看,只见
一根粗壮黝黑的肉棒插在自己脚心,那肉棒青筋凸起,粗壮雄浑,棒头上翘,紫
黑的龟头散发着臭气,犹如蟒头般狰狞可怖。

  舞倾月吓得花容失色,失声叫道:「你干什么,快拿开那脏东西。」

  老黑捉住舞倾月小脚就是不放,大屌沿着脚心凶猛抽插。舞倾月顿觉脚心犹
如火烤,浑身顿时无力,一身本领无从施展。

  「夫人玉足之美令人叹为观止,老奴实在受不了,且容老奴干弄一番,还望
夫人成全。」

  老黑用舞倾月一双小脚夹紧鸡巴,插弄三下猛然一抽,舞倾月感觉空虚的脚
心隐隐变得骚痒,美目看了一眼老黑,偏过脸咬紧了红唇。

  老黑挺屌再干,插三下停片刻,搞得舞倾月脚心越来越痒,她有些生气,怒
道:「淫徒,快且弄完。」

  老黑一笑,捧起玉足,大屌猛然一插,说道:「且看老子射你一脚。」

  「不要……」舞倾月闻言心颤,欲作抗拒,却见老黑运屌如飞,一通猛干,
忽然把鸡巴头子扎进舞倾月脚心,马眼一松,浓烈阳精直打美人娇嫩脚心,烫得
舞倾月娇呼一声,俏脸绯红,裙下两腿一颤,一串浪水从花唇流出。

  「夫人,老奴爽了!」老黑得意无比,甩甩大屌装入裤裆,刚要再行调戏,
一个耳光甩过来,只听舞倾月喝了一声:「滚!」

  老黑倒也知趣,连忙滚了。舞倾月低头看自己一双玉足被肮脏精液弄得黏糊
糊的,便又去洗澡。

  我全程都在旁边,对着老黑又打又骂却无济于事,我完全等同于空气,我回
到自己房间,看到自己真身呼呼大睡,对此事一无所知。

  接下来,我成了一个如同天眼的旁观者,倒是发现了府里上上下下不少秘密,
比如家丁与丫鬟偷情,谁谁背地里骂我是个废物。对于这些我毫不关心,只是密
切注意着老黑和母亲。

  又一天,老黑给我喂完药,舞倾月给我把了把脉,脸上露出些许满意,我看
到老黑在后面摸了她屁股一把。舞倾月转过身一脸杀气,而我的真身完全没有发
现当时的情形,反而叫着黑叔,夸他医术高明。

  两人离开我的房间,老黑一直跟着舞倾月去了她的房间,刚一进门就又在她
屁股上摸了一把。

  舞倾月反手给了老黑一个耳光,说道:「你不要得寸进尺,否则我杀了你。」

  老黑笑道:「夫人息怒,我今天只求夫人一件内衣,回去自个解决,不算过份
吧?」

  舞倾月无语,在房间里找了一件抹胸丢给老黑,老黑却道:「我要夫人身上穿
的那件。」

  舞倾月气得酥胸一阵起伏,最后让老黑出去等着,她脱下刚刚还裹着乳房的
抹胸,扔到了门外。老黑赶紧捡起来闻了闻,塞进袖子里后,厚颜无耻的道:「仅
仅一件胸衣怕是不够,夫人下身的内裤也给老奴吧!」

  「滚!」里面传来舞倾月愤怒的声音。老黑笑了笑也没有坚持,悠哉悠哉,
的离去。

  自此之后,老黑时不时偷摸舞倾月屁股,即使当着我或者其他下人,只要一
个不注意就偷摸一下,舞倾月在人前不好发作,只能任他欺负,只是回头恨恨地
瞪老黑一眼。

  不知道从哪次开始,舞倾月被摸后脸上不再有杀气,反而有些红晕上脸,隐
隐有几分小女人的娇羞。

  老黑觉得时机成熟了,终于开始进行下一步。

  那是一个夜晚,老黑深更半夜钻进舞倾月的房间,睡梦中的她第一时间惊醒。

  「夫人莫慌,是老奴。」老黑黑暗中摸向舞倾月的屁股,舞倾月把他的手打
开,老黑又摸,两个人在床上拉距了一会儿,舞倾月开始娇喘吁吁。

  「夫人,你的屁股真大!真圆!」

  「淫徒……我杀了你!」

  老黑嘿嘿一笑,说道:「夫人都说了多少次了,有本事你杀啊!」

  「你……」

  「乖乖让我好好摸一回,不然我就不给少爷陪药了。」

  「你先滚下去,身上脏兮兮的,别弄脏我的床。」

  老黑倒是听话的下去了,然后道:「其实夫人也喜欢被人摸屁股,此刻夜深人
静无人知晓,不如放开心扉让老奴伺候你。」

  舞倾月道:「你得保证一个月内不再得寸进尺。」

  老黑应了下来,达成协议后,舞倾月在床上背过身,深深呼吸了一下。老黑
跪在床边,大手猛然抓住她的大屁股。

  「哦……」舞倾月竟然呻吟了一声,然后连忙捂住小嘴。老黑隔着丝薄内裤
肆无忌惮的揉捏,还连带着摸她的大腿,弄得舞倾月肉穴潮湿起了反应。

  「夫人,不如你站在床边,把屁股撅给我,让老奴好好伺候你。」

  仅仅一经联想,舞倾月便感到羞辱感十足,又岂会答应。

  「无耻,我岂会为你摆那等羞耻姿势,莫要痴心妄想。」

  老黑松开手,悄悄退了出去,舞倾月久等不见动静,方知老黑真走了。气鼓
鼓骂了一句:「该死的淫徒。」

  接下来好几天,老黑竟然不再调戏舞倾月,每当舞倾月以为他又会偷偷摸她
屁股时,他却没有,她回头看他一眼,老黑一本正经的卑微低头,一副不敢亵渎
主母的姿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时候舞倾月竟然觉得屁股空虚发痒,渴望老黑摸一摸
揉一揉,可怕的念头让她芳心慌乱,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一天夜里,舞倾月突然觉得床前有人,刚刚惊醒就听得老黑道:「下床,把
屁股撅起来。」

  舞倾月芳心狂跳,真的站在床边把大屁股撅给了老黑。

  「啪!」

  老黑在舞倾月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得舞倾月一声娇呼,正要出口教训,老
黑猛然捏住她的屁股蛋子用力一揉,爽得舞倾月身子一颤,再也不想反抗。

  很快舞倾月被揉得肉穴出水打湿了亵裤,老黑笑道:「夫人你可真骚,这么快
亵裤都湿透了!」

  舞倾月羞得无地自容。猛然间屁股一凉,老黑竟然把她的亵裤拉了下去。虽
然是在黑暗中,可光了屁股的舞倾月顿感羞耻无比,连忙伸手往上拉,谁知道老
黑抓住她的亵裤,索性一下子拉到了脚底。

  下身完全赤裸的舞倾月一声娇呼,芳心乱糟糟的没了主意。紧接着一只大手
拍到她屁股上,打得她浑身一颤,她名满江湖何曾被人打过屁股,,一身绝世武
功成了摆设。

  「夫人,没人打过你的屁股吧!是不是很舒服?」

  老黑又打巨大的羞耻感反而让她浑身无力了两眼,舞倾月终于受不了这种羞
辱,怒道:「混蛋,我会杀了你!」

  「啪!」狠狠地一个巴掌,打得舞倾月臀肉生浪,她口中言辞凿凿,却依然
挺着大屁股挨打。没几下后,她两腿一软瘫在床上,身子一阵抽搐,夹紧的大腿
缝隙流出串串浪水,竟然高潮了!

  见到如此迷情的一幕,老黑哈哈大笑,乘机羞辱道:「夫人,你果然是个骚货!」

  舞倾月早已无地自容,只是让老黑滚,老黑还真的滚了。舞倾月光着屁股,
趴在床上嘤嘤直哭。

  接下来的几天,老黑每天深夜都来打舞倾月屁股,终于在「啪」地一声狠狠
抽打后。

  「啊……」舞倾月忘情浪叫出声,两腿一软,对老黑道:「你轻点……不要太
用力。」

  老黑突然俯下身,把脸贴了上去,伸出舌头在舞倾月屁股沟子里一舔,舞倾
月浑身一个激灵,花容失色道:「你干什么……不可以。」

  「不要动,等下你就知道多舒服。」

  舞倾月竟然真的没有继续反抗,老黑双手扒开她的屁股蛋子,舌头在她湿漉
漉的肉穴上舔了一下,从未有过的感觉刺激的舞倾月身子僵住,然后老黑的舌头
钻进花唇里一顿狂舔,在舞倾月不知身在何处之时,舌尖猛然顶进她穴眼里。

  「呃哦……」

  舞倾月身子一颤,随着舌头在穴里的搅动开始哆嗦。

  「噢……不行……停下……」强烈的刺激以及巨大的羞耻下,舞倾月感觉自
己快要崩溃,她双手无力,趴在了床上,忽然老黑的舌头猛地钻进了她的后庭。

  「嗷……」舞倾月身子猛然绷紧,觉得长久以来人生观崩塌了!如果说被人
舔小穴,只是觉得对方下流,却还略有耳闻,可舌头钻进屁眼里,简直……她芳
心猛颤了一下,深深地震撼中竟然萌生一丝感动!

  不过这一丝感动一闪而逝,羞耻感排山倒海而来,毫无疑问这是对一个女人
最下流的玩弄。可是……舞倾月无力反抗,她悲哀的发现一身内力抵不过那条舌
头,太过强烈的羞耻让她提不起一丝气力,直到被男人舔得浑身一颤,投降般交
出花宫里宝贵的阴精。

  「啊……」拉着尾音的一声呻吟,舞倾月屁股哆嗦,肉穴开合,淫水长流。

  老黑觉得即使立刻掏出鸡巴肏她,舞倾月可能也不会反抗,可他偏不那样做,
反而扔下高潮中的舞倾月离去。

  接下来老黑又玩起了欲擒故纵,一连几晚没有去舞倾月房间。这晚他躺在自
己的柴房里,他一直是杨家负责劈柴的低等下人,他在这间柴房里度过了无数个
春秋。

  如今想想已经有十年了,当年他被仇家差点打死,杨落确实是一位锄强扶弱
的大侠,可惜是个傻逼,他跟着杨落来到这里,第一次见到舞倾月。

  他跪在舞倾月脚下,磕着头感谢着他们夫妇收留,人言雪剑仙子舞倾月美若
天仙,当日一见果然惊为天人!

  容貌身段皆是一等,尤其那飘香红唇,望之让人口中生津,胯下大动。不禁
让人想去品尝,更让人渴望把肮脏肉屌插进那红唇之中,用最污秽的方式去玷污
那份美丽。

  杨落那个傻逼,竟然为了整个江湖跟魔君同归于尽,他要不死,自己肯定永
远不敢去实现心中的邪恶想法。

  舞倾月虽然同样武功高强,可她终究是个女人。老黑嘴角微微一笑,想着舞
倾月倾国倾城的容颜,曼妙无伦的身段,胯下鸡巴蠢蠢欲动。

  突然门一响,一道丽影婉约而入。老黑从床上抬起头,只见舞倾月白衣玉立,
端庄雍容,明艳不可方物!

  老黑暗暗得意,心道这骚货忍不住自己送上门来了。

  「夫人大驾光临,老奴实在是惶恐。」说着,老黑煞有介事的对着舞倾月行
了一个跪拜大礼。

  舞倾月神色清冷,说道:「说吧,如何才肯彻底给风儿解毒?」

  老黑道:「真要我说?」

  舞倾月没好气的道:「少废话了,你不就是贪我的身子吗?只要给风儿解毒,
我不是不可以满足你。」

  老黑笑道:「我又不傻,我给少爷解了毒,你立马会杀了我。」

  舞倾月道:「那你想怎样?」

  老黑道:「我第一次见夫人就在心里发誓,要把你玩成骚屄,浪货,贱母狗!
只有把夫人调教成温顺的性奴,我才敢给少爷解毒。」

  「你……」舞倾月何曾听过此等下流话,被震得芳心都跟着颤抖,一个巴掌
打过去,打得老黑一头栽到地上。

  舞倾月是真的怒了,狠狠道:「我虽然不能杀你,可并不是没有其他办法让你
就范。」

  片刻后,老黑被舞倾月用绳子呆在了房梁上,她从马房找来一条马鞭,打了
老黑整整一夜。

  老黑被吊了三天三夜,舞倾月不许下人给他饭食,下人们也不知老黑犯了什
么事,让一向待人接物温婉善良的夫人如此惩罚。

  直到我又要寒毒发作,老黑依旧不肯屈服。这天晚上,舞倾月不得不再次来
到柴房,还亲自端了饭菜。

  她把老黑放下来,然后坐在一旁一言不发。老黑三下五除二吃相难看的要死,
舞倾月无语的摇摇头。

  老黑打个饱嗝,突然恶狠狠道:「骚货,你对老子的惩罚,老子必定加倍奉还。」

  被恶奴骂做骚货,舞倾月隐隐发怒,却没有发作,说道:「明天给风儿配药。」

  「可以,把屁股撅起来。」老黑看着舞倾月,恶狠狠的道。

  舞倾月身子一震,缓缓起身,慢慢走到老黑肮脏的床前,带着心头的屈辱,
横下心,弯腰,撅臀。屁股撅起来的那一刻,老黑的巴掌还没到,肉穴就开始湿
了。

  「啪!」

  「啊……」

  熟悉的感觉传来,舞倾月竟然身心一阵荡漾,直接浪叫出声。老黑掀起她的
裙子,猛然把她的裤子拉了下去。

  「不行……」

  舞倾月花容失色,上次被老黑扒光屁股是在黑暗中,而此刻老黑的柴房里点
着油灯,这是她不可接受的。她立刻把裤子拉了起来。

  「那让你儿子等死吧!」老黑一边威胁一边用力扯她的裤子,舞倾月咬着红
唇,最终手指一松,裤子被老黑一扒到底。

  浑圆的大屁股和白嫩修长的美腿全部暴露在老黑眼前。

  老黑抓住舞倾月的屁股蛋子,用力一掰,名满江湖的雪剑仙子一声娇啼,屁
股沟子里夹着的美屄和菊穴同时展现给了丈夫以外男人。

  「终于看到了!哈哈!舞倾月,老子终于看到你的骚屄和屁眼了,是不是很
羞耻?嗯?」

  舞倾月把头深深扎下,双肩颤抖。一丝透明的黏液从肉缝里淌出。老黑两个
拇指把住阴唇又用力一掰,浪屄花开,一层粘液形成的水膜覆盖着粉艳艳的屄肉,
迷人的屄眼在蠕动。

  「好美的骚屄!都湿成这样了!」

  老黑禁不住赞叹,更是在故意羞辱舞倾月,他把油灯拿过来,一手提灯,一
手用两根手指分开舞倾月的阴唇,仔仔细细的欣赏着雪剑仙子的贞洁美屄。

  只见那美屄粉艳艳的犹如鲜嫩鲍鱼,鼓鼓的阴阜之上一缕屄毛点缀,那屄毛
不知是天生的还是修剪过,仅仅一指宽窄,呈现一条直线,不长不短恰到好处,
简直魅惑众生!再看那小屁眼也是相当漂亮,微微凸显出一圈红肉,一收一缩喷
出一股淡淡气体,竟然犹如芬芳。

  老黑心道老子的屁眼是臭的,这美人的屁眼竟然是香?他哪里知道舞倾月自
然不像他那般邋遢,每每沐浴都会认真清洗,浴香之下自然毫无异味。

  「看……看够了吗?」舞倾月忽然抽泣着道。老黑这才发现舞倾月已经哭了。

  老黑顿觉有趣,更萌生羞辱她的想法,说道:「屁股撅好,自己把屁股蛋子掰
开,老子手提着灯不方便。」

  舞倾月用奶子撑住上身,双手伸到身后,屈辱地扒开自己的臀沟。

  此景正是:骚倾月撅腚扒浪屄,丑老黑提灯臊佳人。灯光一闪,舞倾月屄肉蠕
动间一串透明液体涓涓而下,滴落脚下。

  「够了吗?」舞倾月身子一直在抖,这种姿态她以前想都不敢想,可却做了
出来。

  老黑把手指往舞倾月屄眼一插,刺激的舞倾月身子一颤,哀声道:「不要……
我已经这样了……不要再羞辱我了!」

  老黑道:「没被人这样玩过吧?自己撅腚扒屄,是不是很兴奋?嗯?」

  「没有……我没有……你别弄了……好吗?」

  「那夫人如何流了一地淫水?你自己听听浪屄湿成何种地步。」

  老黑手指一阵抽插,只听得舞倾月屄里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响,手指往外
一抽,浪水淌出一地。

  「啊……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羞辱我了!」

  老黑突然道:「想不想我用肉棒插进去?」

  「绝对不行。」舞倾月大惊失色,回头去看,见老黑只是说说,并没有脱裤
子。

  「那手指呢?」老黑又把手指插进去。

  舞倾月没有说话。老黑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撑开活动,然后插入第三
根,有点困难,但他强行塞了进去。

  「嗯……不要……疼……」

  三根手指让舞倾月感到不适,伸手去推老黑。老黑放下油灯,把舞倾月双手
反剪摁在腰上,然后三根手指凶猛插弄。

  「嗯……啊……不要……不行了!」

  大量淫水从红艳艳的肉瓣里飞溅出来,越来越多,最后老黑的手指快如残影,
舞倾月突然一声呜咽,屄门大开,一股股浪水如喷泉一样飙飞出来,老黑仍不肯
放过她,手指又猛抽几十下,然后猛然拔出。

  「啊……」绝美仙子一声浪叫,尿水喷出,身子一软瘫在老黑肮脏的床上。

[ 本帖最后由 龙葵 于 2022-2-7 12:06(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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