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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将君令】(全)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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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亡命天涯(肉)

  「皇上──」

  「云飞……」

  等到二人真真见到对方,都是恍如隔世、不敢置信一般。

  然而当下情况早已极其凶险,为了会合所付出的代价如此之大,如今他们已
近乎完全赤裸地深入敌腹、只等对方鱼肉!

  乔云飞立时越俎代庖:「众将士听令!如今无论如何也要保卫皇上周全!淳
维必然设了重重陷阱,使我们不得与大军会合;为今之计,只有支撑到援军突破
敌人封锁、赶来救驾!」

  众人因著总算能够与乔云飞前锋军的会合,连日疲累奔波之後,精神终於一
震:「是!」

  乔云飞一面命人呈上近日来勘察的地形图,一面与李熙商讨起来。

  然而李熙却仿佛常常走神一般,竟然在险境之中,反而因著乔云飞的专注及
认真,往往忽视了他所言所说,时时趁机打量那许久未见的人。见他似乎一如往
昔、并未因为什麽折磨而不似人形,这才松了口气。

  ……二人好不容易商量妥当,终於决定命众人集结成团,撤入山间,然後分
散御敌,以陷阱御敌陷阱。

  ……小规模机动战持续了数日,而以护驾作为第一要务的乔云飞,自然时时
与李熙形影不离、驻藏於山间一个洞穴之中,一面发号施令,一面却又要应付李
熙时时涌上的情欲──那情欲带来的不仅止是一股羞涩和似乎将他生吞活剥的视
线,而是实实在在的、来自体内的战栗及颤抖。

  「除了乔将军,都退下!」李熙日常吩咐的一句,便是这句话了。

  然而两人,往往相对无言,就连为了日夜守卫、被迫著在同一块贴近的石头
上睡著了,紧贴著的手臂仍旧彼此安安稳稳地平放著,生怕越雷池一步一般,仿
佛有什麽纠结著、缠绕著,令一切都有如一潭看似平静的深水。

  雄蛊的香气时时引发乔云飞的蠢蠢欲动,他甚至为了更衣,偷偷在夜色中出
去解决了一次;与此同时,李熙也在石洞之内的活色梦香里,终於得到了一次满
怀纠结与愧疚的释放──翔儿、翊儿,是父皇对不起你们……是的,再见面的那
一刻,他便知道自己再次地醉心於飞骑将军的英姿,再次地垂涎於那俊挺的男子,
无法抑制。

  乔云飞的情况不会比李熙更好。雄蛊作用於雌蛊的效用,远远大於雌蛊对雄
蛊的影响。

  除了极少数的时候,二人都要忍耐著不断汹涌澎湃的情潮。而乔云飞更是每
每忍得拳心捏出血来,忍耐不住时勉强用剧烈的咳嗽盖过呻吟,更唯有避走洞外、
偷偷地寻求一点点安慰。

  那人的视线如今也能轻易地撩拨起熊熊欲火。有时正在发号施令之间,他便
不由得一个哆嗦,强咬得口唇出血,下身处早已濡湿,内里有如一个炭火在不断
的炙烤著,更仿佛一前一後各自夹著个火热硬直、不断蠕动的大东西,那物却不
抽插,更引得内壁一片瘙痒,脊椎仿佛就此便要软了,几次险些摔倒。

  当李熙手臂轻轻扶住他时,乔云飞便立时触电一般弹了起来;那一刻他几乎
忍不住就要呻吟出声,肿胀的两丸鼓鼓囊囊、随著跳跃的动作几乎能感觉到在腿
间的摇摆;乳尖几乎在每一次摩擦之间,就有一股酥麻的电流极快地窜过全身
……

  终於难得一时,休息够了的李熙迷迷糊糊地躺著,而疲惫已极的乔云飞则陷
入了沈沈的梦境。身子自动自发的占据了主导,昏沈中的男子挣扎著拉扯著衣衫,
两颗红樱早已挺立,在不断的无意识的搓揉中显出了行迹。

  李熙一见左右无人,终於还是忍耐不住,轻轻的伸手去触碰那挺翘的一点。

  「啊哈……」睡著的男子立时弓起了腰身。

  李熙吓了一跳,立时收回手去。然而乔云飞仍旧紧紧闭著双眼,不断扭动著
身子,双腿大张之间,竟是已情不自禁地探入下身秘缝!

  李熙终於无法再忍,一个探身扑了上去,火热的气息喷到挺翘的乳形之上,
立时听到男子颤抖的吟哦:「啊……」

  一口隔著衣衫含住乳尖,男子瞬间挺直了腰身一个弹跳;双手如蛇般缠裹拥
抱上来,整个身子情动地靠近、双腿并拢之间、摩擦得更为急切。

  无可忍耐的天子一声低吼,不管不顾地狠狠含著那肿胀的乳头,隔著衣衫如
同要嚼碎了一般地反复含舔、撕扯、吞嚼,身下的男子鼻息深重地承受著这一切,
双手缠得更紧了,整个身子自动自发地靠著他不断磨蹭。

  急不可耐的李熙撕扯一般扯脱了乔云飞的衣衫,赤裸光滑的身子顷刻一片片
裸露出来,犹如春光乍泄。二人近乎疯狂一般地拥抱在一起,如豹般强健有力、
如女子般柔韧娇嫩、如美玉般温润柔滑的躯体在怀,李熙立刻疯了一般地拥吻著
那人的双唇,搓揉著他的桃谷──然而……

  然而他竟然摸到了坚硬圆润冰冷的金环!

  大惊失色的李熙探回了身子,上下打量起乔云飞的身子。紧紧贴著乳根的两
枚小环,怪不得方才那两颗枣乳是如此的突兀挺拔;分身半挺翘著,缠绕的金丝
密布其上,一块块勃发的皮肤仿佛要从网间穿破一般地肿起,而分身顶端的一枚
刺眼小环,正正镶嵌在不断翕张的小孔之处,那小孔早已比正常男子的大了些许,
只是却被金环的环道正正堵住。

  李熙连忙掰开双腿,两只肿胀的囊袋几乎比男子拳头更大些,随著他的动作
不断摇摆,半透明的肌肤被撑到极致,几乎随时就要裂开一般!

  再往下,又一枚金环正正镶嵌在挺拔的蒂豆上,拉扯得那物早已如指盖之长,
并且还在不断抽搐著,仿佛随时就要喷射出水来的一枚小阴茎。

  李熙瞬间抽了口气。

  原本应该润顺舒展的花唇紧闭著,一枚枚小巧的金环镶嵌在两侧,一道细长
的金链左左右右的穿插而过,正巧将金环错落的串联起来、犹如针脚般将整个花
唇密闭封死!李熙不由得伸出颤抖的手去抚摸那处,只觉掌下敏感的身子因著这
一触碰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不一时那花唇缝隙间溢出一股晶莹的蜜汁来。

  微微张开、不断翕合如婴儿小嘴的後庭,被一枚金环左右穿透、整个锁死─
─他不知道乔云飞平日里,是如何在这样严酷的锁刑之下保持正常行止的!

             49世外色香(肉)

  李熙心头大恸,几欲泣血,他立时想起德顺临终之言,自怀中取出那支簪子,
一面仔细端详乔云飞身上的机关,一面反复试探。

  触摸之间,仿佛处在深沈迷梦之中男子,不断的因著他稍微触碰到肌肤而颤
抖呻吟著,腰肢不断的扭动,数次之间,李熙都不得不将自发贴近过来的身子拉
下来。天子被这一幕活色生香激得几乎要喷出鼻血来,所幸「哢嚓」一声,那机
关终於解了!只见各处的金环纷纷裂成两瓣,李熙轻轻一碰便纷纷脱落了下来!

  红肿的唇瓣顿时如花瓣般绽放开来,润泽的秘境舒展开来,仿佛轻易就能一
探其中奥妙一般。李熙弹指去查探时,更发现那些小孔犹如针眼、发丝,细细的
不留痕迹。因著他的手指触碰,花唇剧烈的抖动了一下,隐约可见的肉洞一张一
合地蠕动著,一股股蜜汁因著没了阻挡,更是如河泽一般流淌出来。

  指甲轻轻地搓揉两番,男子就自动自发地张大了双腿,扭动的腰臀渴切、急
迫地迎合著身前人的端详乃至挑玩。眼见花唇红肿充血,李熙心痛地伸出舌头去
舔舐那处,火热而滑腻的肌肤霎时抖得如风中落叶;唇舌一路温柔的舔过每一寸
肌肤,就连後庭穴口的边缘都不曾放过;男子早已忍耐不住地连声呻吟,双腿不
由自主地紧紧缠在李熙肩上,不断拉动著李熙往下趴伏更深,仿佛是无言的邀约。

  李熙却仿佛把毕生的温柔全然奉献一般,细致地舔吻著乔云飞下身的每一寸
肌肤,以灵敏的舌头不断轻轻挑拨著肿胀到极致的囊袋,然後又整个地将勃发的
赤裸阴茎吞咽下去,手指更灵活地在後庭口探寻,指尖反复的犹如弹奏什麽乐章
一般在那处敏感的肌肤上跳舞,时而顽皮地探入穴内、在不断颤抖的甬道壁上摩
挲,时而又大力握著两个桃谷,不断的律动一般掐揉搓动……

  等到紧闭著双目犹如身陷梦魇的男子挣扎著呻吟得几乎哀泣之时,李熙这才
挺剑直入,润泽滑腻而又温软的甬道顿时紧紧地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般包裹住他,
甚至不断地涌动收缩,一股极致的快意涌上脊椎!

  李熙再也压不住满腔的热情,搂住乔云飞双腿抬到腰间,以大腿将他臀下挺
起,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呃、呃、呃……」身下男子的呻吟顷刻破碎,随著一息息的挺动而不断呃
呃啊啊地叫出声来,却比最淫浪的呻吟更为撩人!花芯处似乎有什麽紧紧地咬住
李熙的龟头,抽插之间快意更甚,一股股汁液顺著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溢出,发出
叽叽的淫靡声音。

  李熙不过抽动片刻,便感觉到男子内壁一阵疯狂的紧缩,柔嫩却又不令人窒
息的甬道绞缠著含裹著他,腰椎一个激灵,几乎就要忍耐不住发泄出来。而乔云
飞则浑身战栗著,前端一阵无声的抽搐、一股汁液顺著豆蒂下端的小孔流泻出来。

  李熙抽出龙根,忽而拖著桃谷将他下身整个抬起,一个挺身、狠狠撞入一开
一合的後庭。身子顺势压了上去,唇口相连处、原本因撞击而迸发的嘶喊被整个
遏制!双腿被抬到肩头、两只火热的手掌有力地搓揉、拉扯著乳尖,下身不断蠕
动一般的左摇右摆,时而又急速而轻快地一下下加速蠢动;晶莹的肠液顺势流泻
得更多。

  「啊哈……」乔云飞一个巨震,後庭前列腺处被硕大的龟头正正顶住。李熙
发现他无法言喻的变化,就著插入的姿势将男人整个的抱了起来,双腿仍旧被搁
在肩头、上半身却如同折叠似的被直立了起来!乔云飞紧闭著双眼、微微的摇摆
头颅,似是睡梦中仍旧因这姿势而难安;李熙却将他双臂搂过自己身後,只余下
一个滚圆的桃臀顶在下身之处、支撑著乔云飞整个身躯。

  「哼喝──」李熙一声低吼,忽而如同癫狂一般,死命地抽插起来!乔云飞
被他搂著一上一下地颠簸、扔起、又跌下,仿佛正处在颠簸的山路上快速奔驰一
般;重重的落击瞬间激发出一连串快速清脆的「啪啪啪啪」声!

  後庭急速的收缩著,无穷尽的极乐包裹著李熙;他忘情地搂著男子无力的身
躯不断狠狠撞击著、抽插著,甚至是癫狂地跳跃著,不知持续了多少时间……

  乔云飞早已不知倾泻了多少次。而李熙却因著难得的欢好,每每到了极限时
便停止动作、静待热情平息下来,再气力恢复後又再次狠狠地冲撞,仿佛将乔云
飞那两个肉穴当做未曾征服的疆土般狠狠地开拓著。

  二人在石洞内,未知翻滚了多久;李熙更是为所欲为地,将乔云飞摆成各种
姿势。被征服被侵占的男子,始终闭著眼睛,只是薄薄的眼睑却急速地抖动著─
─乔云飞早就醒来,只是初时倾倒於难得的情欲欢好而装作熟睡,後来却是四肢
无力、哪里还能再挣扎?唯有隐忍著闭著双眼,当做不能言不能语不能动而已,
回应也生涩不少、声音却仍旧在剧烈的动作中模模糊糊地从唇口溢出,身子仿佛
已融化一般、整个地被凶猛如狼虎的男人吞吃殆尽……

  李熙更是执意将数年来所欠奉的份都补足一般,一忽儿将他摆成个坐莲式背
靠胸的搂在怀中、双手环绕他的身子、在前方搓揉拉扯著两颗红肿的樱桃;一忽
儿将他摆在石床上侧躺、一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就著侧身的穴口反复享用那非
同一般的紧致;一忽儿又将整个人倒立著扛起他双腿、直上直下地以近乎压迫的
方式捅入身下大张的泉穴;一忽儿发狂一般,将那人面对面的抱在怀中、只以两
人相连的下身作为支点、抽插著抱著他在洞穴内反复行走……

  乔云飞初时还迷糊中被动而狂放地一一回应,唇齿勾连、手足交缠著不断摇
摆身子;数年来的积欲一旦倾泻而出後,便被反反复复花样百出的龙阳招式给折
腾得只能无力呻吟、就连双眼也因著满面喷射的白液,给羞累得再睁不开。

  作家的话:我竟然,越写越长了,郁闷啊。这部字比合欢宫多得多了,点击
神马的都不如,更郁闷了,吃力不讨好呀。还是短篇好,没剧情神马的最好了。
话说最近也不想写肉。┐(┘▽└)┌我要长评!没有乐趣,没有成就感,就没
有激情!

  不会写战斗场景,偶就掠过啦。

               50奔逃

  乔云飞自那夜被折腾个不休、几乎要躺倒过去之後,便与李熙之间更多了一
层尴尬无言。乱战之中事急从权,哪里还顾得过来责骂或者愤慨?更何况那个胡
搅蛮缠的天子的性子,哪里又是三言两语可说得过来的?乔云飞心中更是有鬼,
依稀记得那夜自己的热情迎合、浪荡承欢,臊热之中也只能当做浑然忘了那事,
更加羞於提起了。

  李熙心中更是心虚愧疚,虚的是又一次违背诺言,更不敢向乔云飞询问那连
环锁的折难;故此两人不约而同地都避过了此节,倒是日日商议如何突围、如何
死守。

  严酷惨烈的战斗仍在继续;被封泰收买的密探在此时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在李熙及乔云飞日日焦急等待、翘首企盼之时,无人知晓地、中军被错误的
地形图给引入了淳维费尽心机所设的陷阱。

  两面苦战之间,前锋军及少量的中军部队在一日日的激战中被不断蚕食,眼
见著人数日益减少;而敌人仿佛猫捉耗子一般地藏在暗处,诡计、陷阱及骚扰战
连绵不绝。

  所幸几日耗下来,这一带诡变莫测的地形总算给摸得清楚了一些,几个关键
位置的错误,也因著血的教训而被一一纠正。二人就这地图反复商议,如今困守
此间,恐怕只是让敌人如甕中捉鳖;然而不知中军何处、不知这茂密山林中又藏
著多少杀机,贸然突围又不甚可取。

  「这麽苦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就连吃食也是不足。不若朕率军冲杀出去,云
飞你乔装成散兵,趁机找个山坳躲起来吧!人少一些,行藏就越不容易发现,此
山如此之大,藏个三五天也没有要紧。」

  「臣怎敢让皇上亲临险境?如今造成这种局面,已是臣的过失。请皇上随著
卫队乔装躲避,让臣率军去冲杀突围!」

  「怎麽?瞧不起朕的武艺?」李熙勉强笑了一笑。

  然而二人反复争执,还未曾有甚定论,就听外面一兵士冲至洞口:「报──
封泰军数千人马攻了过来!此次声势甚猛,甚至放火烧了山林!」

  「什麽?」李熙心中叫糟,果然封泰不能久候,这一仗恐怕便是死生关头!

  「多少人马?什麽阵势?如今何处?各百夫长以上者,听令待命!」

  「是──将军命令──各百夫长以上者,听令待命!」

  众兵士此时纷纷集结成队,只待号令。

  乔云飞、李熙二人早已争执许久,此时李熙忽而笑道:「朕知道你这大面将
军的威风,正是如此,乔卿才应贴身保护朕安全。」

  「是、微臣领旨。」眼见一干兵士就在洞口,听见李熙之言,乔云飞只得听
令而行。

  二人匆匆整顿兵马,相视一望,终於发令突围:瞅准探子所报敌军兵马最为
薄弱之处,一路杀将出去!

  顷刻之後,只听得天摇地动,「杀──!杀──!杀──!」众人齐声大吼,
是在为接下来的夜战鼓舞士气,呼声震天!

             *** *** *** ***

  此後数年,乔云飞无数次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昏天黑地之间,前赴後继的
嘶吼声、喊叫声不断在各处爆炸一般响起,震撼山林;

  行动之间,他始终感觉自己的衣脚被一股力量牵引著、拉扯著,不使他离散
迷失;

  浴血奋战地拼杀,所有人不断如垒血球一般地冲向同一个缺口;

  嘶声震撼著山林,一个个之前还呼吸著、呼喊著的身躯不断染血倒下;

  敌兵形影不离,奔跑间慌不择路,急促的呼吸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然而,身周的人,到底却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再回首,周围竟然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躲防冷箭的、阻留追兵的、奋勇御敌的……之前还活生生的人们,此刻在这
寂静的幽林之中,仿佛都如一场幻梦一般。

  敌军封了山、遍山遍野地搜寻他们踪迹……

  与李熙二人扶持著不断奔逃、躲藏……

  天赐奇险、命不该绝,二人始终躲在山凹一块巨石之下的岩洞之中,一动不
动──洞外时而传来追兵的口音、脚步声,甚至能透过头顶的裂缝看到足影!

  冰冷如墓穴的地底岩洞之中,二人不断依偎著互相摩挲取暖,眼见无水无食、
前景堪忧,而李熙却仿佛份外满足──乔云飞几乎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
视线,不断顺著脸颊、颈项、手臂、胸膛乃至後腰划过……那股甜蜜及充满希冀
的充实感,似乎随著灵犀蛊而不断地传涌入他的心间。

  ──对於他来说,这是不会再有的经历及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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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执著

  第四日时,当李熙睁开双眼,发现身畔乔云飞的身子滚烫,紧闭双眼的面颊,
竟有别於往日的苍白、嫣红犹如春花。熙帝战战兢兢地伸手探向乔云飞额头,火
烫的皮肤立时烧著了他一般令他瞬间缩回了手臂。

  双眉紧蹙,他搂著男子沈沈的身躯、紧贴著他,俯头看去,那干涸的唇齿裂
开了白皮,随著微弱的呼吸一张一合。

  ──无水无食、饥寒交迫、整日整夜佝偻龟缩在洞中,时刻胆战心惊地提防
著洞外近在咫尺的追踪,不能动、不能言。

  「云飞……」李熙无声地张口呼唤,晃动著柔软的身子,想要唤醒沈睡中的
男人。

  然而触手之处,一片濡湿。

  他匆匆拉开黑色袖口,内里竟是一片黑红的干涸的血色!

  「不……」巨大的惊恐瞬间扑灭了所有的神智,李熙无助地搂住身畔冰凉的
躯体,枯败的身躯颤抖著,却无法流出一滴眼泪;干涸的双唇交叠在一起,却无
法起到任何湿润的作用。

  「不……云飞……坚持下去……」双臂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力度,仿佛要将男
人勒死一般地拥抱著;李熙凑近那人凌乱的鬓角,轻声而又狂乱的呼唤著。

  然而怀中的男子早已陷入了深度昏迷,无论他如何摇晃、掐揉,紧闭的眼睑
再也未能开启,只余下断断续续的呼吸,越来越微弱。

  李熙竭力搂著乔云飞,想要稍稍温暖他逐渐冰冷的身子。一切都仿佛留不住
的流沙一般,从手中、从臂弯之中,随著时间缓缓滑过。

  他焦急又无助地亲吻著那冰凉的脸颊、乌黑的发丝──三年来,多少次午夜
梦回,仿若心死;三年来,多少次揪心疼痛,悔不当初;他永远没法料到,二人
的结局竟是如此,竟是眼睁睁看著这个尚未原谅他的男子,在他的面前,永远离
他而去。他以为那日诀别,便是挖心之痛、永别之苦,他从未想到过,原来真真
正正的永别,是这样一股疼痛,疼得整个心神都全然裂开,整个魂魄都随之撕裂!

  乔云飞睡得如此深沈,渐渐在冰冷的石窟中如一块冰石,沈重、僵硬,而李
熙却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无能为力,双臂紧缩然後又松开,混乱地吻遍他每一寸
肌肤──真正失去他的苦痛,原来从这一秒,才逐步开始……

  「你……在做什麽?」

  乔云飞再次睁开眼时,一只带血的手腕横亘眼前。

  他无声的询问,才发现口中干涸得,连声音都无法顺利发出。

  那股锈铁的腥甜滋味慢慢地、冰冷的流入口中。

  很苦。

  他忽而张大了双眼。

  一个低沈嘶哑得他自己都陌生的声音,颤抖著在洞内轻轻响起:「你到底在
做什麽?」

  那只手臂,顽固地横亘在唇齿之前,手腕上,一道鲜红的口子正在潺潺流出
温热的液滴!

  一个闷锤敲在脑际,霎时敲响了乔云飞的迷蒙。

  他飞速夺下那只手臂,立时撕下衣衫、狠狠地压著那流血不止的手腕。

  「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他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无法呼吸,甚至都无法腾出一点点气力,去阻止那开裂
的伤口上不断浸透布条的血液。

  身上勉强倚靠著他的李熙,早已面白如纸,神色间却满是宁定安详和喜悦。

  乔云飞忽而不忍直视,只觉心上一股酸楚,直直冲上喉头、鼻间;整个五脏
六腑,瞬间都被这股酸楚侵蚀。他紧紧用尽气力压著那手腕上的豁口,不敢抬头
再望那深情款款的男子。

  「皇上万金之躯,云飞草芥人生,你……你这又是何苦呢。」万籁俱静,了
无人声,唯有洞外隐约的一点点光芒,照在那人苍白的面色上。

  「云飞,云飞……无论如何,朕唯有一事执著。朕放不下你,朕不能眼睁睁
看著你死。」李熙涣散的眼瞳之中,透出一股轻快之意。

  乔云飞颤抖著搂著那人沈沈下滑的身子:「你……李熙……」

  李熙却渐渐闭上了眼睛,面容犹自含笑:「朕欠你的,孽缘,把命还给你了。
只望你,原谅朕……」

  寂静洞穴之中,孤单单搂著这沈重身子的乔云飞,忽而觉得周身是那麽的寒
冷。一股仿若後悔的预知,让他霎时匍匐下去,靠著那人冰凉的脸:「其实…
…翔儿跟翊儿没有死……是我骗你的……骗你的……」

  滚烫的泪珠顺著他的面庞,一滴一滴,滴落在那人的面颊之上。

  恍惚之间,久到乔云飞几乎都以为一切真的成了遗憾,那人一起一伏地微弱
呼吸著,轻声开口道:「是吗、那很好。若……若有来生……」一串泪珠顺著乔
云飞的泪痕,自微微颤抖著的眼角滑落,直至那眼帘终於紧闭、再无一丝动静。

  一股无奈的心酸,霎时间铺天盖地地钻入心房。

  涕泪横流之间,感应到那人手腕一沈,乔云飞终於只觉头脑中一片空白,人
世之间,刹那清净如一张白纸。

  作家的话:感谢一直以来的支持。我知道剧情不好看。为了HE,哎,我努
力啦。

  快完结了。谢谢大家了。

               52泣血

  乔云飞徒劳地拥著那沈沈地、不断下滑的冰凉身躯,眼泪早已干涸。双唇不
由自主地随著俯身,反反复复地亲吻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午夜梦回时无数次
回忆起的脸庞。

  然而那唇不会再火热的张开回应,那身子不会再强势地搂抱起他的,那面颊
不会再或是残酷或是执著或是顽劣浪荡地轻笑,那眼眸不会再望著他,无声诉说
千言万语──

  ……

  「乔兄,小弟初来乍到,以後还请多多包涵!」目光却是藏也藏不住的挑衅
与尊气。

  「乔云飞──!你违抗军命、私下行兵,该当何罪!」那目光透露著一股让
他好笑又傲然的气急败坏。

  「乔兄,这女子温香软玉,怎麽乔兄急急避开,也不多看一眼?难道这世上
还有柳下惠不成?哈哈哈!」那目光是戏谑又好奇的。

  「抬起头来看看我,飞骑校尉乔──云──飞!」那目光是如此的志得意满,
带著恶意的淫虐及高高在上的命令。

  「爱妃今日辛苦了,朕实在非常满意。」那目光带著令他深深憎恶的餍足。

  「云飞,其实自从那日酒醉,发现了你的秘密,朕便对你朝思暮想,又爱又
恨了。」那目光此时却是充满了喜悦、满足,以及一股亵玩玩赏的怜香惜玉。

  「若是你听话,今後朕也不会对他们做些什麽。就是你要为二老留个香火,
朕也可以安排个女人。」那目光似是带些愧疚,却在一瞥之间消散无踪……

  「云飞,我还是做不到看著你跟别的女子在一起。哪怕,只是暂时的!你是
我的……」那目光带著深深的懊恼及悔意,似乎有一股慎重深藏其中。

  「说,你是朕的人,此生此世,你都是朕的妃嫔!」那目光带著一股独断、
一股决绝的顽固,以及一种难言的焦躁不安。

  ……李熙渐渐将手探入他衣内,在他颊畔轻轻一吻,笑道:「爱妃看什麽如
此专注?」那目光带著一股满足的喜悦,似乎还有著殷勤的讨好。然而当听到那
不详的书名之时,目光中霎时又充斥了一股矛盾及困扰。

  他望著自己,似是命令似是哀求:「别离开朕,朕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那目光中有著一股预期的绝望及执著,以及温情脉脉的请求。

  「云飞今後若是闷了,朕便许你每月出来走走,散散心。」那目光是全然的
专注和愉悦满足,一丝帝王的讨好隐隐烁烁。

  「那日……你原本可以避过……难道你是想要去死?若你死了,你父母高堂,
昔日亲友,九族之内,朕绝不会放过!」那双眼睛布满血丝,不知是在烦恼憎恨,
还是在疑惑忧伤,容颜份外憔悴,神智却仿佛预见了什麽,不安及恼恨充斥在神
色之中。

  「你的命是我的,今後,不许你轻易去死。」那叹息悠长婉转,那双眼睛,
执著却又坚定。

  「爱妃自己不怜惜自己,倒叫朕怜惜你?」那目光满是恼怒、迷茫及困扰,
似还夹杂著百般怜惜。

  「云飞,为了我们的孩子,熬过这一回……」那神色间是怜惜,是顽固,是
死不悔改的命定;也是帝王的傲然,天子的期许。

  「云飞乖,快吃了这碗粥吧……」当他神智凌乱、瑟瑟缩缩时,那人又扮演
了守护者一般,目光中满是爱怜、温柔及宠意,以及一丝深藏的痛楚。

  「云飞,不如朕来教你练字吧……」那目光是炫耀、是讨好,兴致勃勃如一
个初会情人的少年。

  「你居然真的想杀我。恨我至此!你骗得我好苦!」那目光是惨烈的痛楚,
以及自暴自弃的纵容,乃至於憎恨和懊恼,以及破碎的深情。

  「三年即返?」李熙怒极反笑,那目光中是怜惜、是恼怒、是帝王的严酷,
更饱含著一股深深的恨意。

  「云儿想要什麽?」那目光是令他深恨的戏谑、亵玩,也是沈迷、顽劣和深
深的纠葛。

  「说,你是朕的奴宠,一生一世,听从朕命,绝不违逆,发誓!」那目光是
掌握天下的强势,带著一股执拗的坚持,仿佛早已穿透了他的整个身躯和灵魂,
只等著他落入掌心。

  「果然不愧是朕的云儿……如此聪明!」那目光充溢著宠溺、满足,以及赞
赏和拥有的欣喜。

  「既然已臣服於朕了,为何还要如此哀伤?」那目光满是粼粼的波光,似乎
在哀求,执著的哀求著他,似乎他再轻轻一碰,就会碎梦,从温香回到清醒的噩
梦之中。

  「伤到哪里了?如何冲撞了你?可有气到?」那目光是全然的慌乱,似乎只
盛得下他一个,全然不顾周遭的一切。

  「云飞,云飞,朕错了……你好起来,你撑下去,朕放手!朕这一辈子再也
不扰你困你,你去做你的大将军,朕以性命发誓!」目光终於破碎,美梦终於清
醒,那眼中盛满的是虔诚的祈求、执著的爱恋以及心碎的後悔!「皇天在上…
…我李熙……在此郑重立誓,恳求天父地母保佑云飞度过此劫,吾愿减我阳寿、
斋戒三年、全心治国、日日虔诚供奉……」

  「云飞……你看他们多可爱,只求你抱抱他们……」那目光仿佛望著千里之
外的东西,想来他也是明白自己不再是昔日放在身边可以亵玩可以宠溺的所在,
只剩下了哀求、只剩下了希冀。

  「喝──云飞……云飞……喝啊──朕……舍不得……舍不得你走……」李
熙自潮浪之中的呼唤一声声敲击著他的耳畔,不断在淫靡之声中回想,似已铭刻
在心……

  「云飞,朕会补偿你的……云飞,不要这样……」那目光中满是哀戚、爱恋,
暗藏著一股劫後重生的庆幸和安稳,直直望著他,满载著担忧及心疼。

  「云飞今日怎地醒得这麽早?你身子弱,不如躺下多歇歇才是。」那目光中
满是依恋、满足、庆幸以及宠溺和呵护。

  「朕、云飞……对朕,可有一丝情义?」那目光中是愕然的伤痛,以及仿佛
随时会炸裂一般的触目惊心的苦楚。仿佛在乞求著一个卑微的谎言,不敢置信眼
前的乔云飞深沈的憎恨。

  「云飞,让朕多瞧你一眼……」圣旨已下,那目光却仍旧诉说著令他憎恨的
深情款款,因依恋而一刻不离地望著他。

  「云飞,朕不悔。朕如你所愿……」一刀穿胸,目光渐渐涣散,却强撑著笑
望著他,苦笑之中,那股深情执著,似有千言万语,最後束之高阁,唯一流露出
的,仍旧是哀求。

  「啊啊啊啊──」他忽如浑身被烈火烧炙一般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凄厉的惨
叫声响彻整个合欢宫……神志不清的人反反复复地呢喃著:「云飞,是朕错,是
朕错了。云飞,孩子……孩子……」

  那苍白干涩的唇开开合合,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冷漠沧桑疲惫:「云麾将
军,卿近日就可启程回玉门了。朕不会再来扰卿,朕也已受到了报应,连带的
……连带的……」声音渐趋微弱,哽咽即刻便被君王自制地压下:「乔将军,千
错万错都是朕的错。朕不会再逼卿,也不会再来纠缠,将军尽忠报国、誓而终生
戍边,乃是举国黎民之福,朕必会嘉尔冠荣、保你九族之贵。」说话之间,原本
深情的目光始终直直盯著帐角,只是睫睑颤动个不停,仿佛随时都会坍塌。直至
话音落尾,那人也未曾侧过头来望上一眼,只有疲惫万分的尾音:「卿去吧。朕
累了。」

  「云飞,云飞……无论如何,朕唯有一事执著。朕放不下你,朕不能眼睁睁
看著你死。」那涣散的眼瞳之中,终於透出一股轻快的解脱之意。

  ──记忆的最後,是那人一起一伏地微弱呼吸著,轻声开口道:「是吗、那
很好。若……若有来生……」一串泪珠顺著他微微颤抖著的眼角滑落,直至那眼
帘终於紧闭、再无一丝动静。

  乔云飞搂抱著那人,心间终於空了一片。

  这双眼睛,不会再睁开。

  这段孽缘,无数次梦里侵绕,终於了断了。

  恍恍惚惚之间,一个模糊的声音,不再带著憎恨和不甘,不再执著不再坚持,
放下了自尊和自傲,轻轻在黑暗中落下尘埃:「若有来生,我愿……我愿与你一
生一世,白头偕老。」

            53不求来生(完结)

  绝境中的二人都忘了一事,那便是灵犀蛊之毒,乃是雄蛊若死、雌蛊必亡。

  乔云飞搂著那沈冷的身子不知坐了多久,久到他自己也昏昏沈沈的与那人一
同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沧海桑田。

  永昌十八年八月十七,魏与封泰於吉尔井山大战,死伤过万,战过七日,终
擒塔卡、屠戮万余人。

  八月二十,魏熙帝帝驾回朝後,立长子永翊为太子。

  十八年冬,云麾将军乔云飞已破其誓、大破封泰之後,班师回朝、重受封赏。

  此後江山逶迤,魏朝盛世;明君名将,流传史册。

              ──────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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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查统计三-关於後续发展

  可以多选。

  谢谢你们的支持!!

  我的预期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因为调查结果而改变,不过,还是希望能看看你
们的意见。谢谢!!

  1、接受NP插入,但最後还是和皇帝HE2、接受NP手指、嘴之类的,
但是不插入3、接受NP插入,最後可以不跟皇帝4、接受NP暧昧,清水

          5、不接受NP任何程度的灵肉

  6、渣攻最後变忠犬,但是过程可以虐7、渣攻忠犬,允许虐身,不虐身8、
渣攻不忠犬,二人仍有爱

  9、过程怎麽虐不限,要肉(各种手段第一部都手软了哟)

  10、过程可以狠虐身,不虐受心

            11、萌隐忍自虐的小受

  12、小虐怡情,大虐伤身

             13、依旧萌强制爱

  14、依旧萌茶壶受──茶壶受就是:各种灌各种憋15、虐攻夙愿未尝,
不甘心啊不甘心其它:例如怎麽虐太监可以说道说道嘛?

             将君令调查统计四

  各位认为的HE是肿麽样的?

              1、乔云飞死了

              2、李熙死了

            3、乔云飞永远离开李熙

              4、二人在一起

  5、其它,请列明。

  各位认为,怎样算是虐够渣攻了?

              1、乔云飞死了

            2、乔云飞永远离开李熙

              3、李熙自杀

          4、乔云飞暂时离开李熙就够了

  5、其它,请列明

  如果要看纯BE,第一部就Over了。

  请到会客室置顶帖投票。

  我是尽量按照大多数投票的意愿去写。不过最终也不一定

         无责任番外夜宴之后(一)五一贺礼

  群臣夜宴,酒到浓时,众人也放下了拘束,觥筹交错。

  歌舞助兴,熙帝早已赐酒三巡,文臣尚能维持著体态,武将们喝得满面通红。

  待到皇帝一声令下:不必拘著放开了喝便是。

  不少不拘小节的,便迫不及待地与周围的亲善猜枚行令起来。而文臣们也纷
纷一觞一咏,煞有滋味。

  居右上一席坐著的,乃是新近凯旋的当朝云麾大将军乔云飞。

  此人却是有别於一般武将,仍旧文文雅雅地安坐席上,独自一斟一酌,一双
星眸半开半阖地垂著,透著股清冷气息。

  武将们早已习以为常,便也无人不识趣地去凑那热闹。文臣们与他不是一拨
儿,自然只顾著各自开怀。

  忽见高高在上的帝王走下席来,亲自端著杯酒靠近云麾将军。

  乔云飞待要起身,却被熙帝以手制止。

  众人安静一瞬,瞧著皇帝亲昵地坐在乔云飞席旁,心中有的惊有的喜:看来
传闻乔将军深得帝心,并非虚辞啊。

  等到帝王抬头一瞥,众人又装作无事的样子各喝各的起来。

  ……月上中天时,欢声笑语融入夜色,各人也都益发兴会淋漓起来。醉到浓
处,有武将载歌载舞,更是给这一盛宴添加了几分与往时不同的豪迈与放浪。

  无人察觉处,独坐一席的乔云飞,却轻蹙眉峰,半咬润唇,似是忍耐著什麽。

  原来,顽皮赖骨的李熙,竟趁著无人察觉之时,又对乔云飞上下其手。

  桌案之上,帝王与将军,似乎一杯杯对饮甚欢。

  然而桌案之下,李熙一只手,却早已不老实地伸入了席地而坐的男子腿间。
那手指开始还仿佛无意地碰触到敏感之处,渐渐却益发放肆,自衣摆强势地侵入,
捏住原本软绵绵的男根上下抚弄。

  或许是一面需要伪装成无事的样子,熙帝显然有些难以一心二用,那手开始
只是探入衣衫之内,轻悄悄地搭在男根之处,时不时心不在焉地随著交谈,时轻
时重地上下摩挲一二。

  酒到酣时,手指也越发灵活恣意,慢慢向下滑去,隔著亵裤开始在穴口不住
顶弄。

  不过一时半刻,轻薄的布料渐渐被顶入穴口,被忐忑紧缩著的肌肉牢牢夹住,
倒仿佛是被主动含住不放一般,勾勒出两穴的形状来。

  酒助淫心,李熙也来了兴致,举动渐渐大胆起来,逼得乔云飞满面通红、羞
愧难安,却又不敢稍有挣扎。

  面儿上看去,云麾将军只一手托著额头,低低俯著桌案,似乎不胜杯杓。而
熙帝也以肘支颐,半醉半醒。

  台面下,别有色香。手指一忽儿包住囊袋轻轻捏揉,一忽儿在两个小小凹陷
处戳弄挑逗,分身早已高高挺立,将白色的亵裤顶得凸起。私密之处被隔著布料
反复玩弄,当著众臣被私下调弄的羞耻,反而令他份外敏感。

  手指灵活的绕著已经火热的穴口转动一周,隔著薄薄的布料甚至能感受到那
指甲的触感。一股瘙痒难耐顺著脊椎冲上肩背,乔云飞一个激灵,竟是渐渐湿了。

  白色轻薄的布料被水汁沾染,渐渐完全贴合在穴口,透明得几能看出其内包
裹的粉嫩色泽。几番戳刺之下,布料陷得越深,连带勃起的分身被微微束缚著,
益发吐出些水滴。偏偏那布料及手指,都只在不深处徘徊,乔云飞喉结上下起伏,
勉强压抑著呻吟,捏著酒杯的手指却已经微微发颤,臀部不自然地微微挪移,想
要躲开这煎熬的折磨。粘腻的水声隐秘的响起,虽然混杂在众人的酒水喧嚣声中
并不明显,乔云飞却按捺不住想要推开身边的男人。

  出乎意料的是,本应顽缠不休的男人这一次,却份外老实地立刻收了手。

  乔云飞错愕地抬头望去,却见几个咋咋呼呼的武将终於忍耐不住,握著碗杯
提著酒坛一齐凑了过来。

  「皇上、末将等,谨以酒水一杯,敬皇上之英明圣断,谢皇上任用之隆恩!」
众人虽是酒气熏天,却也不忘了礼数,齐齐躬身行礼。

  李熙微笑著一抬手,饮下一杯道:「当初在军营,怎不见你们如此拘谨?今
日不用拘著了!」

  这群人昔日熟知李熙脾性,又对他深为信服,此际也不再局促,一人拎起酒
坛勉强抱拳:「乔将军这几年来,身先士卒,对末将等多有拂照,末将在此先干
为尽!」竟是对著酒坛仰头直灌起来!

  乔云飞勉强收敛心神,拿起一坛酒回饮为敬。

  李熙一旁斜斜望著,似笑非笑的不发一语。

  诸人见帝王如此反应,又觑熙帝对乔将军不是一般的亲信,遂而竟打定了心
思、放开了胆量,想要与乔云飞来一番车轮战!

  一杯杯一碗碗无奈下肚,观此景仿若回到了军中!

  更有人大著胆子叫道:「乔将军,来一曲!乔将军,来一曲!」渐渐喝阵声
盖住全席,竟是引得众臣频顾。

  乔云飞顿时面容涨得通红,一双眸子如蒙雾气,几次开口想要拒绝,却不知
从何谈起。原来他下身尴尬至极,哪里又能站出去舞剑?

  李熙见势不好,终於出声救人:「嘘──你等且饶了他这一回吧!」

  天子如此发话,众将哪敢不从?到底憾恨不已、意犹未尽地散去了。

  乔云飞却突然面色一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红,浑身颤抖不已,匆忙间站起
来,向质疑地望著他的熙帝轻轻挤出句:「臣……去更衣。」便仓皇而出,几似
夺门而逃。

         无责任番外夜宴之后(二)五一贺礼

  明月高悬,群臣渐退。

  李熙独自坐於庭中,等候良久,却未见乔云飞归来。

  宣宫人前来,皆道未见乔将军出宫。心中不由疑惑。

  如此等了一个时辰,李熙终於召来内侍、影卫,命人搜寻乔云飞身影。

  竟是找不到。

  乔府上、合欢宫、密道内,乃至各个宫室,足足三个时辰,李熙几乎就要将
整个後宫翻了个天,若不是忌惮著传出不誉之辞来,恐怕还要翻弄整个朝堂、市
集……

  天边渐白,寒露深重。

  李熙心中挂碍,居然也未回宫置寝。

  瑟瑟朝气之中,白露挂满头发,犹如结了层霜。

  眼见天已大亮,乔云飞却仍是踪迹难寻。好在朝中三日一休沐,今日是不用
上朝的,李熙也就由著困倦,对著满座虚席静候,不知觉间竟是打了个小盹儿。

  支颐之手略一松懈,李熙磕了磕沈重的头颅,惊醒。

  似是若有所悟,李熙忽而自语笑道:「云飞定是与朕玩起了迷藏。来人!」

  昔日奉命捉迷藏之二侍,被宣上前来。李熙也亲自动身,自合欢宫始,一间
间搜索著屋宇殿室,精神竟不见颓靡。

  日中时分,李熙早已又疲又累。众人终於自合欢宫更衣所内,寻到了消失良
久的云麾大将!

  说来这合欢宫一应陈设,媲美天子之居正阳宫。

  更衣所内更是香气熏然,绸布层层叠叠,又时时有仕女、宦官们打理,竟是
干净整洁得,不亚於寻常宫室的偏厅。

  被发现时,乔云飞正自卧於屏风之内的软榻上小寐,一旁散落著凌乱的衣衫
及亵裤,白色的亵衣还在身上。

  梦中男子似有所扰,兀自皱著眉头双颊烧红。

  训练有素的内侍上前拾起衣衫,却发现白色亵裤上一大滩黄渍。

  李熙默默查看一番,心中犹疑,挥退众人,亲自拿著沾湿的热帕,为男人细
细擦洗。

  却原来……昨夜众人邀舞,乔云飞不胜尴尬。

  熙帝匆忙间回了一句:「嘘……你等且饶了他这一回吧!」

  谁曾想,训练有素的身子,情热未褪,因著这一句似曾相识的令语,竟然自
动自发地几欲失禁!

  众目睽睽之下,早已喝过几坛酒、憋涨难耐却强忍著不说的乔云飞,霎时间,
只觉身子不住打摆、一股按捺不住的尿意喷涌上来,双腿匆忙绞紧收拢,强自忍
耐著,仍觉一股湿热之感迅速浸透衣衫,滴漏了出来!

  他面色瞬间白了又青、青了又红,颤抖著身子匆匆告退,李熙却没留意此节。

  仓促之间,乔云飞一路踉跄奔走,只觉随著每一步踏出,尿液都随著步伐汩
汩而流,顷刻间亵裤已湿透,勉强用外裳缠裹著遮羞。

  酒意已全醒,羞愧之下却有一股难以抵御的舒坦及高潮之感,男子一面身形
不稳、颤抖疾行,一面却仿若不断一股股高潮喷射般,欲液也自後庭溢出,濡湿
感顺著行走间摩擦的双腿,渐渐自臀缝滑落至腿膝。

  视线模糊、神智也渐渐迷茫,仓促间乔云飞竟然旧地重游,回到了距离御花
园不远的合欢宫之内!

  此处虽然还维持著旧日景观、厅室内一尘不染,但夜间却也无人看顾。男子
跌跌撞撞地奔往更衣所,还未行到突然身子一软、跌落在地,缠紧双腿抽搐起来,
一大股无法再憋的尿液,再也无法控制地喷射而出!

  「啊──」男子低低嘶喊一声,秘蕊及後庭不断紧缩又张开,却抵御不住无
物充实的空虚之感!自午後起便未曾释放、夜来又饮酒良多,男子双目失焦、若
有所失的高潮持续良久;全然放弃地任由尿液不断灌入裤腿!

  待到寒风拂上湿透的下裳时,男人才仿若回魂,艰难支撑起瘫软的身子,匆
忙来到悄无一人的更衣所内。脱下衣衫、亵裤,顾不得此刻的肮脏和难堪模样,
乔云飞迫不及待地爬上卧榻、抬高双腿,颤悠悠伸出手指插入秘花及菊蕾搅弄起
来,迫切地想要缓解未能满足的欲望!

  身体内的痒意却没能得到丝毫缓解,咕咕唧唧的水声在空旷的室内响起,自
渎的男子辗转反侧,突而起身奔向一旁盥洗室,自砖中密隔中拿出件物什,不由
分说地插入体内!

  也未知屈辱的男子,如何在无尽的空熬中耗尽了体力,最後疲累入睡。

  第二日李熙来时,他便维持著赤裸下身、双腿缠绞的香豔姿势,翘臀扭腰侧
身而眠。高高突出无可遮掩的後庭处,犹自含著根细长的羊肠管子,显是插得极
深,睡梦间仍一张一合地吞吐著。

  李熙望著秀色可餐,一晚的担忧及疑虑也渐渐消散而去。他一面细致为迷睡
中的男人清洗擦拭,一面细细地吻著涨红的面颊、颈项及玲珑的锁骨,慢慢地,
清洗变为玩弄。

  灵活的十指娴熟已极,慢慢捏住那赤裸裸的小家夥搓揉逗弄。不一时,敏感
的玉茎已颤悠悠胀大、竖立,光裸的皮肤不带一丝毛发,更衬得那阳根长身玉立。

  或许是宿醉难消,或许是一夜疲累,乔云飞竟是没有醒转,只下肢自动自发
地,配合狎玩张开。

  李熙由著後庭含著那软管,也不抽出,只是伸出手指在前穴内抽插。

  不一时,一指拓为三指,男人握住胯下早已肿胀的男根,环指微微划搓後,
将巨大的龟头对准红润润、湿透透的小穴,一挺身插了进去。

  「嗯啊──」迷梦中的乔云飞一个挺身,倒是犹如梦魇了般,紧闭著双眼未
能转醒。

  李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享受著湿滑暖穴的包裹,搂紧身边的男子,在他耳
边低语道:「竟然让朕一夜好找。等卿醒来,看朕怎麽罚你!」

  到底一夜牵挂搜寻,疲累已极的李熙就维持著前胸贴著他後背、下体紧紧相
连的插入姿势,犹如连体婴般搂著乔云飞沈沈睡去。

         无责任番外夜宴之后(三)五一贺礼

  傍晚时分。

  男子醒来时,微一动弹,含在体内的男刃便立刻充血肿胀起来。

  擦枪走火之间,李熙也立时醒来。灼热的呼吸粘腻地贴著耳廓:「云飞,朕
终於找到你了。」

  乔云飞不敢再动,只勉强转过头去,不言不语。

  熙帝察觉有异,强硬地掰过头颅,只见英俊的脸上尽是屈辱之色,似乎夹杂
些委屈。蝶翼般的睫羽微微扇动,双唇抿得粉白,眉峰仍旧是皱著。

  「云飞,朕昨晚可是寻了你一夜。怎麽,又想跟朕玩迷藏?」

  「……」男子脸上愈现悲色,到底昨夜的尴尬不好宣诸於口,一腔难言滋味,
最终化作愤懑而出:「群臣在座,云飞遭受如此侮辱……」

  「朕不就是在席下逗你玩了玩吗?往日也时常这样,莫不是云飞如今不同往
昔,要朕只能垂涎欲滴的远观?嗯?」男人说著,重重地将肉刃自秘蕊抽出,迅
速插入还夹著根羊肠管的後庭甬道,重重顶了顶。那物什青筋涨起、益发肿大。

  「云飞是朕心尖儿上的人,朕又怎会侮辱轻贱於你呢?只不过是换种情趣罢
了,昨晚宴上云飞可不是份外敏感?」

  不提还好,一忆起昨夜百般尴尬难堪的失禁,男子双睫下扑簌落下几颗泪珠:
「昨夜……昨夜……」几番开口,声线委屈,竟似撒娇一般。

  李熙顿时心都酥了,搂住仿若孩童的委屈男子,唇舌温柔地吮吸後颈,又沿
著优美的脊背弧度一路啃咬下去,细细将人摇晃著哄逗。

  「啊!」云飞忽而低呼一声。龙根在菊穴内稍有异动,那处便已软化融开,
刺激莫名。

  李熙想到早些时候发现的、那尿渍斑斑的亵裤。「云飞昨儿晚上可是喝多了
酒,憋不住了?」

  此言一开,乔云飞立时转羞为怒,一口咬在天子凑过来的鼻尖儿,竟是死死
不松口。李熙由著他发泄,须臾鲜血渗出,乔云飞这才松了开去,只是回想起自
己这举动,分明是这几年纵容出来的撒娇,不由得又是悔恨又是尴尬,立时就抬
著腰臀想要起身离去。

  皇帝忙重重抱住他纤瘦有劲的身子,一手搂住柔韧扭动的腰肢,一手却大力
在圆滚滚的臀瓣上搓揉不休,似是要把那桃瓣捏出个印子来似的。一夜未曾解脱
的身子经受不住如此大力的搓揉,渐渐放弃了挣扎、松懈下来。

  李熙见他情动,张开双腿夹住男人下身,使之双腿并拢。菊蕾因著这动作无
法放松、愈加紧致,甬道内一股湿热烘著勃发的男根,只觉每一根筋肉的跳动都
体察入微。

  乔云飞微微喘息,只觉火热的一根棍子变硬变大,直直地顶在敏感的一点。
羊肠小管也几乎因著这男根的进入,被挤得越发向里,不软不硬的异物感与熟悉
的阳物并存,份外难忍。

  熙帝察言观色,趁热打铁,口上含吮著他的唇舌,脚下发力,重重地顶了上
去!

  「嗯!」男人闷哼一声,倒是没有挣扎。菊穴犹如活物般在根处收紧,甬道
内一波波的痉挛,激得李熙立时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约莫抽了一百抽,皇帝早已变成了弓身的姿势,夹著趴伏的男子重重打杵,
双手环过胸腹,紧紧捏著两颗圆滚滚的肉乳,随著每一次挺身、抽出,捻起乳尖
反复拉扯。

  乔云飞早嗯嗯啊啊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正在得趣间,李熙忽而停下:「云飞
可知,朕昨夜在寒露中等了你一晚、寻了你一晚,甚是心焦。」

  紧要关头被中途遏止,乔云飞难受得扭动起身子、自动自发地想要撞上体内
硕大的龟头,却察觉那物正在一丝一寸地退出!「嗯啊!」摩擦更添瘙痒,「皇
上……」

  李熙戏谑笑道:「云飞难道不喜欢那样吗?朕一不小心,就藏起来一晚不见,
你说该罚不该罚?」

  「嗯、啊……」慌乱间察觉那滚烫火热的肉刃慢慢拔出,乔云飞连声附和:
「该罚、该罚……」

  「那该怎麽罚罚若奴才好呢?」

  「呜、啊!求皇上别拔出来!」收紧的菊蕾阻止不了抽离,瘙痒顺著龙根擦
过的甬道蔓延上背脊,乔云飞忍受不了地哀求。

  「哦?不拔出来?好、好。今儿朕就拿这个罚你,好不好?」李熙别有用心
地笑得欢畅,背身而对的乔云飞又哪能瞧见?

  「是、请皇上就那这个罚若奴,不要拔出来……」随著一声追悔莫及的应答,
李熙果然如其所愿,龙根重重地撞击穴心,两只硕大卵丸拍打著臀缝,啪啪啪的
肉体拍击声连串响起!

  「啊──」惊涛骇浪袭来一般,乔云飞尖叫一声。乳尖被拉扯得几要掉落,
李熙一个深插,随手却粗鲁地拔出了含了一夜的羊肠!两种迥异的体验摩擦著内
壁,臀缝间两只重重的囊袋也几要塞了进来!随著熙帝每一次狠命的大抽大干,
鲜红的蕾肉翻了出来,又被下一次撞击给推了回去!

  渍渍的水声越发明显,李熙却突然搂住乔云飞,提手一抱将他抱了起来。

  「云飞这样子只怕也不够爽利。来,跟朕来,朕给你寻一样好物。」

  男子早已四肢发软,此际只能无奈地喘息著,被捏著乳尖、搂著胸膛、插著
後庭,任由李熙决断。

  男子换手抱住他双膝,两人相连处便承受了一整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就如此,
维持著相连的姿势,李熙颇为不易地下了榻来,慢慢放下乔云飞双腿,待到迈步
之时,两人又是浑身一震。

  「啊、不……」穴内插物艰难行走,乔云飞不由羞辱得挣扎起来。

  然而李熙却毫不妥协,笑道:「云飞莫忘了,今日朕便要如此罚你。无论如
何,朕今日都不会允你而拔出,你且看著办吧!」

  乔云飞心下忐忑发抖,终於察觉酷刑将至。然而数年之间,熙帝的百般花样,
又哪里是他能推拒得了的?遂而默默不语,任由硕大的阳物一下下顶著後庭,时
而深时而浅地顶著自己艰难前行。

           无责任番外夜宴之后(四)

  乔云飞心下忐忑发抖,终於察觉酷刑将至。然而数年之间,熙帝的百般花样,
又哪里是他能推拒得了的?遂而默默不语,任由硕大的阳物一下下顶著後庭,时
而深时而浅地顶著自己艰难前行。

  二人到底动作难以完全一致,滚烫的肉棒便忽而抽出点儿、忽而插入点儿,
犹如一面行走、一面承欢一般。

  李熙双掌便掴打起圆润的臀肉:「夹紧了!若是出来了……」语意未尽,却
足够令乔云飞胆战心惊了──这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原来一夜消失、一夜找寻,
万人之上的天子并非一般的不悦,今日、恐怕不能善了了。

  无法选择,到底硬生生压住想抽身逃跑的意愿,强逼著自己收紧臀肉,屈辱
地强夹著龙根、每一步都走得谨慎小心,却耐不住每一次火热的摩擦带来的瘙痒。
硕大的肉棍却未顶到深处,囊袋随著步伐一阵阵拍击;渐渐有透明的汁液自大腿
内侧滑落,瞬间冷却,带来一股异样的痒意,想要停下身子去擦拭,却被身後人
一下下顶得发软无力……

  「啊哈……」勉强行了约数十步,忽而李熙一大步向前跨来,噌的一声,阳
刃齐根没入软化的小穴,硕大的龟头正正顶在最敏感之处!乔云飞被顶得一跳,
落下时更是啊哈一声呻吟出来,完全瘫软在身後人的胸膛上……二人私密之处紧
紧相连,他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挪动半分,颓然被钉在男根上,犹如一个不甚牢
固的楔子,摇摇晃晃的被支撑著,每一动弹,便又激起一阵战栗。

  两人颤抖著纠缠一时,李熙道:「云飞快别停下,再弄朕就忍不住了。」

  乔云飞喘息著似泣非泣:「走、走不动了……」

  李熙笑得灿烂:「云飞莫怕,朕帮帮你。」说著吻舔著乔云飞耳垂,慢慢向
前勾下身子。

  乔云飞随著他的压力,也不断弯折起来;双膝忽而一软,一点点四肢趴伏、
跪在了地上。

  李熙却直起上半身笑道:「既然走不动了,那便爬吧!呵呵……」两手突而
提起乔云飞跪伏的双腿,摆出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来。

  因著这一动作,後庭自然收紧,两人同时闷哼一声。情热稍平,李熙便又开
始重重打杵,一杵一杵狠狠向前顶去,顶得乔云飞几要哭爹喊娘:「咿呀!啊、
啊啊啊……」

  甬道被摩擦得火热,敏感之处受到无情的责罚;最难受的,还是昨夜灌酒之
後的後遗症,下腹渐渐憋涨,这几下热情的撞击,立时让他几乎要失禁般的痉挛
起来。身後男子突然发力一般地狂抽猛插起来,一下下虽然不快、却著实击得他
张大了口、连惊喘也发不出来一声!

  几缕银丝不受控制的垂落,不知是汗珠还是急出来的泪珠、也顺著趴伏的姿
势砸落在地。乔云飞不敢再拖延,在身後粗大肉棒的催促及驱使之下,如同犬类
一般,艰难撑著两腿慢慢向前爬去,不时因著後穴的激烈刺激而扭动腰臀向旁歪
倒,又被李熙一把扶住、继续凌虐!

  见他老实向前爬去,李熙也不再折磨,只是一下下轻微地放缓了动作,严酷
地控制著激情的起伏。

  未知爬了多久,双手酸软得几乎不能再支撑起上半身,乔云飞歪歪斜斜的倒
向一旁;臀部却还高高翘起著。原来天子得偿所愿,此刻顺势放下他双腿,够到
一旁桌案上的箱笼。

  暖玉雕成的精致男形,一道道纹路交错其上,不用摸也知道会给男人带来多
大的折磨;

  白银制成的细长男根,一个个镂空美轮美奂,其内却隐藏著神秘的丹丸;

  黄金铸就的粗大金势,一颗颗金珠错综密布,戴上不久便能让身下的男子哀
泣求饶;

  鳖甲制造的多叉巨根,每一叉都能叫最矜持的人瞬间变为荡妇;

  还有琥珀天成的晶莹长棒,撑开肉穴便能顺著阳光看到红蕊深处……

  李熙笑得越发灿烂,将箱笼摆在地上,一件件拿起掂量。身下人早已抖抖擞
擞,数次想要开口求饶,却又不敢、不甘。

  「云飞到底想要拿一样儿呢?喏,都在你面前,不如今儿你自个儿挑一样吧?」

  一句话将乔云飞气得颤抖,然而形势比人强,那粗长火热的肉刃正牢牢地插
著他,这个人的性子,又哪里容他拒绝?到底还是屈服,忍了半晌终於羞愧回道:
「若奴……就要皇上的龙根,不要别的玩物……」

  「哈哈,好,朕答应你就是了。」李熙笑道更欢,立时从箱中捡出一根黑黔
黔的巨物:「这物便是比照朕的尺寸制的,如今倒能满足奴儿的心愿了。便如你
所愿,让朕前後插著你两只淫穴,免得又贪吃不足……」

  「不……别……啊!」哪里容得乔云飞拒绝?李熙权当得了他首肯,再不放
过机会,迅速将那冷硬的巨物插入花蕊!

  咕唧一下,早已盈满汁液的花蕊,如贪吃的小口一般柔顺地张开,竟然顺顺
当当将巨物吞了个满怀!

          无责任番外夜宴之后(五)肉肉肉

  火热的阳具插著他後头,与龙根勃发时一般尺寸的巨物顶著他的前头,胸前
早已肿胀的两点被残酷地捏起搓揉,侧头想要逃离,颈後啃咬的唇舌却擒住了耳
垂、撕咬著想要吞下……被享用的男子跌宕起伏地呻吟起来,闻之似乎是要哭,
却又在抽气时带著一股遮掩不住的甜腻。

  唇舌微张,银丝一根根垂落,身後人开始一下下狂抽猛干,直激得他眼泪直
流。

  不一时,温润的汁水在摩擦之下咕咕唧唧地作响,在空旷宁寂的室内、此等
白日宣淫,阳光自窗棂照射进来,更令人面红耳赤。

  「咿啊、别、别顶……」乔云飞百般哀求,却觉胸前越发瘙痒疼痛、体内被
反复抽插的甬道被擦得火热,每一次残酷的拧捏、每一次凶猛的重杵,下体处都
犹如要破碎一般的涨痛。

  想要喷射却无法获得解脱,恍惚之间更觉秘蕊内嵌著的男形在不断胀大!

  「啊哈、啊……皇、不、不要……涨!为什麽、啊哈,为什麽在涨大!撑破
了啊啊──」原来竟不是错觉!

  李熙一面笑著咬耳道:「若奴切莫惊慌。这物乃是上等牛肉浸泡许多珍药制
成。喝──」一面继续挺进。「外面包的也是上等牛皮,最是有弹性。喝──」

  「等你淫穴不断吐汁,这物儿便会吸水胀大……喝──除非你用那穴紧紧夹
著,或许它不会涨大也说不定?」

  几句简单的调笑更让乔云飞恐慌莫名,体内那物不知经了什麽调制,顷刻间
变得更大,蕊壁早已被撑得杯口般大,偏偏李熙还伸出根手指,在张大无法闭合
的穴口、根底盘旋。

  「咿啊!」敏感的穴口突遭袭击,手指轻轻一点那硕根,便犹如敲击在蕊心
一般!每一次敲击,乔云飞都觉一股冲力自穴芯冲上了头颅,顿时神智恍惚、咿
咿啊啊地嚎啕求饶起来:「不──别、咿啊啊──求求……啊!」

  不过数次,男子已伸直了背脊颈项、仰头翻起了白眼,口中银丝大量涌出,
与此同时,涨得紫红的玉茎也破碎一般的剧痛起来,花蕊与巨蕾急剧紧缩,几乎
将李熙的龙根绞碎;花蕊处,被挤压的牛筋也汁液如失禁一般淋漓而落!

  李熙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立时伸掌重重拍击起不断颤抖的臀瓣:「啪!啪!
啪!」震动更如火上浇油,乔云飞抽筋一般的动弹挣扎,只觉一股白光上脑,霎
时间犹如飞到了天上:「啊啊啊……」

  盏茶过後,经历长久浪潮的男子才停止了抽搐、松软下来。因著挣扎与紧缩
而略微挤出甬道的肉势立时吱溜一滑缩了回去:「啊──!」刚自高潮中松懈的
内壁毫无防御,最娇嫩处被凌虐、击打,男子顿时不知是痛是爽、涕泪横流。

  到底知张弛有度,李熙也不再动弹,只是探手掂了掂前方两颗囊袋,果然是
鼓鼓涨涨,比平日里要大了两倍有余。

  「皇上、淫奴够了……够了……求皇上不要……」略带温凉的手指触到涨红
热痛的小丸,一股舒爽之意袭来。乔云飞却不住讨饶,生怕再来一番。

  李熙微微向前挺了挺胯,又一手摸上去抚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奴儿够了吗?
可是朕……」这一下抚摸,乔云飞立时觉得尿意上涌,几乎要控制不住一般。

  这时李熙忽而伸手将他双腿搂起,吃力站起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番动作
之间,腹部更觉憋涨。

  坐下之时,两根巨物直直钉入,乔云飞立时弹跳起来、复又重重跌落:「啊
──!」竟是再历高潮!

  李熙也未曾料想他如此敏感,怕做得过了般轻轻安抚他肩背等无碍情欲之处。
等到将晕未厥的人终於缓过气来,端详他神色。

  只见男人满脸红霞色,一双星眸雾蒙蒙仿佛无依,身子软绵绵瘫在他胸膛上,
双腿被架起大张著,呈小儿撒尿的个姿势,有似温香软玉在怀,又如浪过潮去岸
边依依一浮萍,心中既怜又爱,身下火热越加肿胀得疼痛,却尤自强忍著不再动
弹。

  乔云飞歇息了良久,到底发觉体内那根巨物仿若抽搐一般,相贴的筋肉也一
块块儿地弹跳著,只是却无大的动作。而自己维持著这大张双腿、坐插两根的姿
势,更觉一股憋也憋不住的尿意,拼命往铃口乱窜;祸不单行,那含著肉势的蕊
内,不知方才挤出的汁水被浸染了何等药物,竟是一寸寸地又痒了起来!

  他早已只剩下最後一丝神智,此时这神智却让他明了:二人都未解脱,此事
还未算完。只好暗叹一口气,慢慢摆动起腰肢来。

  熙帝早已憋了大半个时辰,此际见尤物竟然主动挺动起身子,再也忍耐不住:
「喝──」一声怒吼,搂起柔韧的腰肢开始不断挺动。双手不断掌著那摇摇摆摆
的人提起、放手,仿佛跌落更加深了抽插之势:噗叽、噗叽,更多淫汁自两人相
衔处不断被挤了出来,喷得乔云飞後臀、李熙小腹到处都是。

  「喝啊──」爆发的男子突然紧紧钳住乔云飞、试图插入更深,鼓胀的囊袋
也几乎要被挤入狭窄的後穴。随著他这一举动,乔云飞立时筛糠一般地噗嗤噗嗤
抖起来。原来李熙无意间采取了最为方便顺手的姿势:一手撑住乔云飞小腹、一
手捏住他肿胀的阴茎,被完全掌握及深插的男人,本就胀痛不已,此时更如憋不
住而失禁一般地乱颤乱抖、几欲癫狂!

  「啊啊啊──」熙帝嘶吼一声,那甬道一波波一环环急剧收缩、龙精爆发著
激射入菊蕾娇嫩湿热的深处,乔云飞无声长吟、眼前白光闪过、终是晕了过去。

           无责任番外夜宴之后(六)

  乔云飞再次醒来时,李熙正贴著他嘴唇给他渡气。见他懵懂的双眼慢慢张开,
这才命人前来伺候二人。

  贴身内侍早已见怪不怪,二人也不穿衣著裳,光溜溜就著相连的姿势起身坐
下。「啊!」几乎是摔坐在椅子上的重压,令相连处重重撞击,二人齐声惊呼。

  熙帝的龙根再次奋亢起来,他一手捏著乔云飞胀大的奶头,一手握住他红高
粱一般的阴茎把玩,口中呼哧喘气:「奴儿,这样可爽?朕好久没有与你亲热一
番,今日可不要推拒了。」

  乔云飞满面通红,稍一动弹那话儿和乳头就被捏得发痛,口中拒绝的话也因
此硬生生咽了下去:「咿啊──!」腹中一阵阵动荡,尿泡似要涨破了一般,紫
红的阳茎被搓捏得又憋又爽,哪里还敢再动?

  李熙有意拖长这折磨,命人上了膳食,一筷筷一勺勺喂给乔云飞,又逼他转
过头来一口口哺给自己。乔云飞稍一不从,便捏著他腰杆前後左右的晃动,或是
上下挺身,直逼得他一顿饭吃得眼泪涟涟、气喘吁吁。

  好不容易见李熙已用完了膳,憋了数时的乔云飞连忙求饶:「求皇上、饶了
若奴,让若奴释放出来吧……」

  李熙哪里会如他所愿?口中逼问道:「昨儿云飞一夜失踪,可知朕有多麽著
急?老实告诉朕,当著诸臣的面偷偷尿出来,是什麽感觉?」

  「啊!皇上……」乔云飞被这一句调戏之语吓得又惊又惧,口中推诿不答,
身子一个劲儿地扭动著想要站起逃开。

  李熙掐住男根就是一捏,顿时半抬起欲逃脱的身子,吃痛之下又坐了回去,
软化的菊穴重重落回龙阳之上,正被顶到酥麻一点:「嗯啊……」天子趁热打铁,
搂著乔云飞腰肢,轻轻搓揉那鼓起的小腹,脚下发力、腰臀一抖一抖地,将被钉
在硕大男根之上的乔云飞抖得一上一下地震动。

  乔云飞顿觉尿意偾张,插著肉势的前穴早被淫药浸透,此时受此刺激,也一
阵阵地麻痒到无法忍耐的地步,咕咕唧唧的水声又响,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只热泪满面地软瘫在後背的胸怀中、任凭李熙肆意玩虐,口中银丝更是无法控制
地垂落老长一线。

  熙帝越抖越快,忽而抬起身上无力挣扎的男子,又自半悬空中松手一落,噗
叽一声,龙根再次入到根处,霎时他捏著男子两颗奶头无限拉长,嘶吼著狠狠抽
插!乔云飞早已被干到无神,睁大了眼睛感到软瘫著的身子随之悸动颤抖;阴茎
也剧烈地跳动著,一股激射之意冲上来,又被生生地压了回去。

  後庭早已被摩擦撞击得红肿疼痛,前穴的瘙痒就越发无法抑制。李熙强忍著
勃发之意,慢慢又缓了下来。他摸索著捻起乔云飞两丸掂量一番,竟然比平日里
重了三倍之多。手指只不过轻轻触碰那肿胀无法发泄的囊袋,乔云飞便又觉一股
酥麻涌上後脑,口中也呻吟起来。

  「淫奴,如何又不满足了?朕便是有几个身子,也熬不住你这淫荡的身子。」
李熙手上不停,口中又著意逗弄:「奴儿且说说,你是喜欢这样子憋著,还是喜
欢当著众臣的面儿,偷偷地私下尿出来呢?」

  乔云飞无意识地抖著腿脚只因稍有停顿,那股憋不住的尿意便要将他湮灭,
口中诺诺应和:「尿、尿出来……」

  李熙将他还挺立的男根重重往下掰起,又随手松开,那物什便犹如个弹簧般
上下一阵晃动,「啪!啪!」地一下下拍打著鼓胀的下腹尿泡。

  「啊啊、啊哇哇!」男人犹如孩童一般嚎啕大哭、不断扭动著身子想要挣脱,
迷蒙无神的双眼早已肿得如桃子一般。

  「又忘了教训?说话要说全才好。」李熙笑得邪魅,把平日里端正自持的男
子逗弄成幼儿般哭泣求饶、淫奴般予取予求,早已爽得几要喷射;而眼前人如今
又是一位功勋赫赫的将军,备受百将敬爱,折服在自己胯下,哪怕平日里如何小
心呵护,此际的那一丝丝征服快意,也止不住地肆掠翻天。「说,你是喜欢这样
子憋著,还是喜欢当著众臣的面儿,偷偷地私下尿出来呢?」

  「哇、呜……淫奴……喜欢、喜欢当著众臣的面,偷偷私下尿出来……」

  「怎麽个爽法儿?」李熙仍不放过,一下下将男根掰下又松开手去,将那勃
涨的火热之物如同个玩意儿一般弹来弹去;另一手则搓丸子一般地同时掌握住两
颗鼓胀的囊袋,一忽儿轻轻收紧、一忽儿又放松开来。

  男子崩溃一般,终於吐出淫邪的话语:「啊!淫奴、爽到两个淫洞、唔!不
断流水、只想著要有个大肉棒含进来……嗄、狠狠戳弄戳弄……求皇上让淫奴爽
爽……呜啊!」

  李熙立时拥著男子上半身,手中捏著两粒红肿如枣的奶子狠狠揪起,口中含
著他耳垂不断啃噬,身子死命地向上顶插、直直连囊袋都几乎要挤入菊蕾。

  「嘘嘘……」

  「啊啊啊──!」

  乔云飞立时高声尖叫著抽搐起来,沸腾的快感汹涌袭来,一股股热液自勃发
的紫茎喷射至数尺之远;熙帝也嘶吼著爆发出来,後穴中一股灼热火烫的精液不
断喷射在敏感处,汩汩地将男人灼热的肠道深处、再次灌满。

  憋了一日的尿液,喷射了数时之久,李熙都已释放完毕,陡然释放快意的男
子还啊啊啊地高声呻吟著,浑身抽筋一般地剧烈抖动。伏在他背脊的天子也急遽
喘息著,片刻後深深埋入肠道的龙根再次挺翘、抖动,尿液咕咕地倒灌而入,前
面释放、後面却被涨满地男子乍然噎住一口气,无声的嘶鸣著愈加射得激烈──

           无责任番外夜宴之后(七)

  等到乔云飞终於自高潮的激情中回过神来,才发现小腹已然被尿液、精液灌
到涨起,甬道内鼓鼓涨涨、居然还含著男人的大龙。一股羞耻、羞愤之意兜头铺
天盖地而来,他几乎就此晕厥过去。

  「拿出来……拿出来!」一声比一声高起来,挣扎也益发剧烈。

  李熙立时按住挣扎的男子、热辣的喘息直逼敏感的耳穴:「云飞快别乱动了
……朕真吃不消了。」

  乔云飞悚然一惊,顿时不敢再动。

  「咱们久未缠绵,今日难得休沐,朝廷又难得平静,就是纵情一番又何妨?
再说云儿今日可是答应了朕,要含著朕的大屌一日的啊……」李熙口中说著,手
中也不停,慢慢捏拿住前穴早已被泡得胀大的肉势露在体外的两颗逼真的囊袋,
将那物慢慢划圈地搅动。

  咕唧、咕唧之声响起,乔云飞这下羞愧得连话也说不出口,只觉淫荡无匹的
身子,又是一股酥麻之意,从体内直直地窜到头顶。

  原来那根肉势,乃是由各种宫廷秘药浸制晾干而成,尺寸本就庞大,一旦浸
染了淫液雨露,逐步涨大不说,药性也会逐步渗入被肉势吸取的汁液。乔云飞高
潮时抽搐紧缩,那物便被强大的痉挛压迫著缩小许多,如喷射一般将吸取的汁液
复又一汩汩喷出。

  然而那淫液混染了各种秘药,自然非同小可;此时肉穴被此汁灌满浸泡著,
哪里又能不敏感?肉根戳得颇深,李熙在外稍一搅动,内壁便如过电一般霎时复
活,酥麻瘙痒。

  「嗯……」忽而李熙微微一顶,乔云飞饱含著鼻息闷哼出声,再也不提拒绝
的话语,咬著唇舌忍耐著天子肆意的玩弄。

  谁知李熙玩弄须臾,往外拔那肉势、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顶住穴口。他竟然
放开手来、任凭被撩拨起的男子难耐地隐忍、无助地喘息。

  乔云飞只觉花蕊深处益发一片片连接著瘙痒起来,就如同带著无数软毛的刷
子轻轻刷过,刷子拿走、不留痕迹,然而肉壁上却留下了一颗颗无法言喻的触感,
牢牢粘贴著再也甩不脱。他立时收夹起双腿,想要忍住这无法自控的淫欲。然而
花蕊却不由自主地一收一夹著穴口,甬道内每一寸嫩肉一波波地收紧、随即又徒
劳地放松。

  不过盏茶功夫,乔云飞已憋得隐隐颤抖,双腿夹得愈紧,口中无助地忽高忽
低地呻吟著,然而空虚的花蕊无论怎麽收缩,都无法得到满足。忽而噌地一声、
李熙直接抽走肉势,一股凉风吹入大张的花蕊,粘腻的蜜汁直直滴洒在地。

  「啊……」意志崩溃,乔云飞终於扭摆起身子、口中求饶:「皇上、淫穴好
想含著肉棍,求皇上赐奴肉棍……」

  李熙却道:「朕有个好玩的玩意儿,云飞先忍忍,朕带你看看,包管让你舒
爽得飞上天去!」

  乔云飞也只好忍耐著,任由李熙扶著他站起,两人相连著一步一顶,艰难走
到一旁侧室之内。

  内侍、宫女们早已识趣地退避,二人如连体婴般跌跌撞撞地在空旷的宫室内
赤裸行走,不知觉间都已挺立、喘息。

  终於到了地方时,乔云飞更是一惊,呜呜啊啊地不想前行。

  原来这合欢宫寝殿之内,另设密室。密室空旷之极,只厚厚铺著柔软地毯,
一把椅子、一张床榻,空处却吊著许多绳索,墙壁上挂著灯火及一排排各式各样
的淫巧奇具,望去更令他悚然生畏。

  李熙只好掰起他两条腿来,就著插入的姿势将畏缩的男子带到墙壁之前。只
见他毫不犹豫地自诸多淫器中挑出根黑黝黝、乌光光、镶满东珠的男根来,噗嗤
一声插入乔云飞空晾已久的前蕊,显是早已打定了主意。

  阳具却不似肉势那般有弹性,冰冷、坚硬、沈重,强硬地插入秘花深处。乔
云飞略一挣扎,李熙便顺势将人压伏著俯下身去,令乔云飞又呈狗趴之势,手中
更跳出一只马嚼头,塞入男子口中拉紧,乔云飞双唇连同牙齿便就此被嚼头塞得
满满,只能嗯嗯啊啊地发出些声音,却再也说不出成句的话语。

  李熙抬起男子下颌令其侧头,俯首去亲吻安抚,又仔细端详他神色,见这急
促喘息的男子渐渐去了羞怒之意,满颊通红地越发情动,兴味更浓,手下也继续
起来。

  嚼头绳索压迫著男子英俊的面容,更显出一股异样的淫浪。李熙拉住绳索纵
身一顶,竟真如跨著马匹拉著马头一般。乔云飞不由自主地昂首挺胸,腰肢也随
之下凹、挺翘的臀瓣挺得更高。李熙拉起两条吊索,蹲身将索头扣在那根木制阳
根尾部的两头小环上,再用几条束带将穿过环扣、绕过胯臀,将阳具紧紧扣在乔
云飞腰上。

  李熙道:「云飞忍忍,一会儿就舒服许多。你总是轻易地喷发,还是要节制
到最後才舒爽。」说著将翘起的玉茎用银托子束好捆牢。哪知他这一捆束,乔云
飞却勃发的更甚,习惯了如此对待的身子,此刻被多重束缚著凌虐,反而令他在
屈辱中觉出一股隐秘的快意,却又比平日里要刺激许多,身子也不由得更加激动
了。

  「嗯嗯!」乔云飞陡然一叫,喘息更甚,秘花及後穴也收得越紧。原来李熙
又拿出个小夹,将滴滴答答的花唇分开、擒住勃发的蕊珠一把夹住,末了牵线,
将那线头与一条吊绳上的挂钩相连。

  ……如此这般,乔云飞便被摆成了个抬头、挺胸、翘臀、俯腰的牝马的姿态
来。

  口中衔著马嚼子,头颅被拉得高高昂起;乳头夹著铃铛,与分身上的银托子
连成一线,此线又与吊索挂钩互束、更牵扯著腰上的束带,稍一扭动腰肢,被拉
扯著的分身及马奶般的乳头就被拉扯著愈发挺立。

  花唇中勃发的蕊珠被带著小铃铛的夹子夹得高高鼓起,又与蕊中粗长的男根
尾部相连,动辄便叮当作响。前蕊中深深插著个不时回旋滑动的硬挺男根,随著
滑动,男根上镶嵌的一颗颗东珠便旋转著在内壁上不断摩擦。

  後穴里,早就灌满了龙精龙液,小腹鼓胀如怀胎三月,随著趴伏的姿势越加
显怀。龙根严严实实地塞著後穴,李熙甚至自外带上了一圈更大的银势,一颗颗
突起撑满穴口,更是堵住了腹中汩汩液体的流淌之路。

           无责任番外夜宴之后(八)

  「劈啪!」

  「嗯──!」

  鞭梢扫过高翘的臀瓣,在空旷的宫室内份外响亮。

  乔云飞立时挣扎著摆动腰臀,妄图躲避鞭笞,却带动体内一冷一热两根巨物,
随著他的动作而左右搅拌。

  「嗯嗯呃──!」

  李熙就著骑乘的姿势,一手甩起鞭子,一下下鞭笞著乔云飞右臀。被压制的
男子便犹如主动迎合著巨根的淫奴一般舞动起来,叮叮当当的铃声随之作响。

  龙根随之勃起,李熙重重顶得更深,另一手忽而拉起一头吊索,口中叫道:
「驾!」塞著马嚼子的男子霎时高高昂起头颅、颤抖不休,呜呜咽咽地喷出些银
白汁液,却原来是抑制不住地唾液。

  被拉紧的吊索,连接著梁柱上、墙面上的两只滚轮,绕过一圈,绷紧後正好
直直向前拉扯著男子勃起的乳头,分身被拉扯著平直向前,铃口小洞张得可比羊
肠小管,一滴滴白液滴漏落地。

  李熙更顺势不断向前深深顶起,手中也逐渐上力、将那蛇筋制成的长吊索一
圈圈绕紧;被骑乘的男子奶头、阴茎被扯得愈发细长,只觉一阵阵剧烈的痛苦及
快感不断加重,前穴含著的粗硬男根也在拉扯间慢慢绕圈旋转起来。

  他不由得昂首嘶鸣:「呜唔唔──!」四肢不由自主地顺著前方的拉扯,一
步步向前爬去。

  「劈啪!」鞭梢扫过右臀,爬行中的乔云飞便立时摇摆著臀部倒向一旁,又
被後穴中深深插著的龙根顶得勉强支起。

  还未跪爬稳来,吊索再次收紧。男人顿时泪流满面、手忙脚乱地继续前行。

  「啪!啪!啪!」鞭子一声声响起,无法停止艰难步伐的乔云飞,只好随著
每一次击打不断摇摆臀胯,犹如一头摇头晃尾的牝犬一般,哆哆嗦嗦地奏响浑身
敏感之处的铃铛,主动地围绕著体内越发灼热坚挺的硬物舞动。

  「呜呜呜!」不光後穴中的硬物越发奋亢勃发,前穴中的木势在不断的旋转
之中,也逐步被摩擦得火热滚烫。被凌虐的身子犹如始终处於高潮中一般抽搐颤
抖著,乳尖被拉得寸长、阴茎也滴滴答答、失禁般随著爬行滴漏更多。

  阴唇秘花中的小蒂被夹子不断拉扯著,一股股尖锐的疼痛过後,每当李熙稍
一停滞放松,那处便如万蚁啃噬一般瘙痒起来。晶莹的汁液早已随著一步步爬行,
在地面上喷洒出一道延绵曲折的长线。

  李熙不时拉起嚼头、逼男子停下接受一次次抽插,不时又收紧吊索,驱使他
继续爬行。

  也未知过了多久,乔云飞早已丧失了神智,只觉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高潮般的
极致快感之中无法止息,自动自发地不断扭动和前後挺、收,满身热汗的身躯犹
如一匹上等好马般油光滑亮,淫浪地迎接男人阴茎的肆掠和撞击。

  粗长如热铁的巨物,深深顶到蕾心;每一次步履蹒跚,硕大的龟头都不断摩
擦著活蹦乱跳的蕾壁喷出些汁液。胀满的肠道随著每一次撞击咕咕作响,穴口却
被龙根上的环塞堵得死死、液体在甬道内来回激荡、碰到壁垒又反激回去,一阵
阵拍打著敏感的肠肉,带起射精般的战栗。

  花蕊中的木质阳具则随著每一次绳索的抽紧而逐步旋转,摩擦生热。那物什
早已变得滚烫,滑唧唧地在敏感的蕊穴内翻滚,阳具外一圈圈东珠此起彼伏,如
碾压一般搓揉凌虐著娇嫩的媚肉。

  滴滴答答,顺著每一步前行,晶莹透明的汁液如失禁般不断洒落。男人呜咽
著摇臀摆尾,一次次在高潮的临界点挣扎;无法发泄的苦闷憋涨,渐渐使男子化
作淫兽般渴求著更深的苛责,反复地迎合身後的侵袭,高低婉转地呜鸣著、整个
身子都被泪汗及淫液沾润得油光滑亮,熠熠反射著室内幽暗的灯火、性感生辉。

  哼哧哼哧、天子也渐渐气喘如牛。如牝马般被骑乘、如母狗般跪爬著,乔云
飞终於爬过整个空旷宽长的宫室、靠近了另一面墙壁。

  吊索,连接著的正是这面墙壁的轮轴。此刻,显然已经缩到了头。

  乔云飞无神地趴伏著重重喘息,滑唧唧的屁股却由於被深深的插入著而挺翘
得老高。肠腹内又随著被挤压而咕咕抽搐,然而长达半个时辰的不断的高潮感受,
早已使他精疲力竭。他只有抓住微纵即逝的间隙、放松地瘫软著,再也顾不得腹
部和尿泡被挤压的这点不适。

  然而就在男人最为放松、无力的时刻,李熙却突然松开了手中缠绕的吊索尾
端。霎时,被绷紧的牛筋绳索呜嗤嗤地快速反向旋转起来。

  「呜呜呜──!」趴伏的男子骤然如同人立而起的马匹,高高挺起了上半身;
剧烈摇摆著的头颅向後仰起,白皙的颈项拉扯得青筋直冒、喉结急遽地上下攒动!

  下身处,一圈圈牛筋绳索随著拉力的消失而松散,被爬行而拉扯了无数圈的
硬木男形,骤然获得了解放、开始如陀螺般高速地反向旋转!敏感的媚肉被一圈
圈凸起高速地搅拌起来,几乎要带动肉壁随之转圈!每一次拉力粘扯著肉壁扭曲、
又在下一刻被迅速地抛弃,刺啦一般扯离东珠、弹回原位!巨大的硬制龟头牢牢
钉著蕊芯,犹如一个坚实顽强的楔子毫不放松,同时以更小的周长、更迅速的旋
转,不断戳刺搅动著媚肉!

  不过一瞬时,人立而起的男子哑然失声、重重地跌趴了下去,唾泪横流、浑
身抽筋一般地颤抖抽搐著──在长久的旋转搅拌之中,下身处阴茎和挺立的阴蒂
发狂般抽动著,花蕊如撒尿一般喷洒出大量汁液!

  李熙也趁机重重挺身一撞,将两只肿胀的囊袋完全撞入抽搐的後穴之中;後
穴蕾壁如同一张贪吃的嘴,完全吞含著龙根连同两只囊袋,如浪潮一般翻腾收放!

  「啊──!」李熙在这飞天的快感中狂放地嘶吼一声,无尽的热液一股股喷
洒出来、冲进原本就灌满肠道深处!

  未知那木根旋转了多少个轮回,直到李熙一股一股、被刺激得多次喷发;直
到维持著插入姿势的龙根再次抬头、抽搐、汩汩尿出;直到乔云飞花蕊红透、却
干涩得再也喷不出一股汁液;抖得如筛糠一般的男子终於休克般翻著白眼、吐出
些许白色唾沫。

  长久的无可言喻的强制高潮,几乎耗尽了他最後一分精气。光裸滑腻的身子
瘫软如泥,只随著体内陀螺的旋转拉扯、时不时如遭针扎般地抽动四肢肌肉。

  ……就如此,那一日,无论乔云飞如何哀求,仍是被有意调弄的李熙折腾得
死去活来。

  李熙强硬地逼迫他早已软化求饶、汁液流干的小穴,无论何时也含著双龙,
休憩、行走乃至用膳。然而更衣却残酷地不被允许。

  被数次强制高潮却无法喷射的两只囊袋,早已肿胀如男子拳头,稍一触碰便
引致男人痛爽流涕。被数次射精、射尿灌满却又始终无法排泄的肠道,以及半日
未曾消解的分身内,憋胀感又渐渐聚集,致使男人只能挺著五月大的肚子趴伏在
地、大张双胯,小心地不去触碰重重下垂的阴囊及腹部。此等姿势,却又方便了
骑乘者的肆意使用。

  直到乔云飞哀泣著予取予求、做下最为屈辱的承诺,李熙才终於退了出去。

  第二日朝上,谁也没有料到,衣冠楚楚、儒雅威严的大将军,朝服之下是如
何的淫荡──分身连通细管,与一根巨大的肉势同时插入後穴;两丸从根处紧紧
锁住、阴蒂也被勃起捆紧,垂吊著被堵死铃丸的铃铛;阴蒂小珠下方,仍旧红肿
著的娇嫩肉洞,被粗盈手腕的金环撑得空洞洞的张开……

  李熙灿烂地笑著,朝议之间,仿佛不经意间说了一声:「嘘──」群臣面面
相觑,却不知天子有何深意。

  唯有站立得笔直的云麾大将,面色绯红,朝服下的身躯微不可察的颤抖著:
阴茎不能自已地再次当众失禁了。他用尽全力收紧尿道口、竭力地憋住高潮的快
感,想要稍微地阻止那一股股遗出的液体、生怕声音过响引起他人注意。

  尿液在这般控制之下,不疾不徐地慢慢注入被肉势塞堵的後庭之中,顺著插
得深深的小管,不断浇灌著一波波紧缩收放的肠道。被捆绑著不得不保持勃起姿
势的阴蒂也抽搐著,纵然夹紧了双腿,大张的花蕊仍旧不断喷洒出一股股淫靡的
液体,瞬间濡湿了大腿及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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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责任端午特典无限NP之王慕

  本章很暗黑,千万别被虐到心了。自己把握看是不看哦。

  一日午後,豔阳高照,流光似火,众兵士们各自闲散著,也无甚战事,都躲
懒在各处休憩。

  一顶宽厚的将帐之内,气氛却迥然不同,份外凝重。

  王慕在两名亲信的簇拥之下,包围著居中被捆束的男子,笑得份外嚣张。

  「没想到乔将军也有今日!你数次违抗军令,今日终於落在我的手中,你私
下你图谋为何?是否要对皇上不利?居然妄图盗走令牌、假传消息,且容我禀报
皇上定你个欺君之罪!」

  「慢──!」眼见筹谋已久的计划功亏一篑,乔云飞心中暗急,忙阻拦道:
「王将军今日既已抓住把柄,乔云飞心服口服。只要将军莫将此事上禀,今後云
飞定当涌泉相报,唯将军是命!」

  哪知那王慕对乔云飞早已怀恨在心、日日夜夜恨不能食其肉啖其骨,一直以
来乔云飞受著背後主子的关照,如今好容易抓到把柄、哪里又会放过他呢?但见
乔云飞眼现恳求,平日宠辱不惊的神色终於散去,不由想要抓著这时分好好地教
训他一顿。

  「来人!把罪囚先给我拔光了!」王慕一指乔云飞,两旁心腹冲上前来。

  乔云飞早已被捆得牢固,此时大惊失色下不断挣扎,然而双拳难敌四手,不
一时便被揭开了外袍,露出一身月白的亵衣亵裤来。

  王慕提起腰鞭,重重抽向愤恨已久的敌人。为兵权为名利,他总未曾赢过居
於下位的乔云飞。

  「嗯!」乔云飞闷哼一声後再不做声,以为王慕不过几鞭便罢。

  惯来鞭刑就是赤膊见血才更爽利,一旁的男人伸手扯他衣衫,乔云飞顿时又
剧烈挣扎起来。

  嗤嗤两声,衣衫已被撕破,乔云飞咬牙挣得更甚,反而更引发他人的好奇。
忽而周围一声惊呼,一双如马奶红枣般的乳头,媲美妇人,乳尖上金光一闪,竟
是两枚被塞死了铃舌的铃铛,缀悠悠穿在其上。

  王慕见了大惊,忙命亲信搜身。费劲气力掰开那双腿,竟然见著了个奇物:
男子双腿之间光洁若婴孩,囊袋之下,竟然有一朵红润的秘花隐藏於其中,似是
紧张得颤抖。

  乔云飞冷汗自背脊流下,张口咬住捂唇的手,随即立刻被布条紧紧塞住、无
法发声。

  粗糙的手指,带著三分激动七分好奇和十二分的惊异,慢慢探入那密缝之间;
被两边兵士强制掰开大腿的男子唔唔唔地死命挣扎,在指尖触到花瓣时不由紧张
地一个激灵。

  稍微拿指头分开大花瓣,只见里面五脏俱全,小小的唇口一张一翕,暗黄的
粗指小心翼翼地探入其中,只觉一股柔嫩包围上来,数月不曾见过上等美人的几
人顿时都挺直了下腹那话儿,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嘿嘿!」王慕惊喜一笑,那手指越插越深,只觉身下的男子浑身都紧缩了
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让肉花离手指远上一分。

  「来,你们帮我分开!」两边的兵士忙不迭的伸出手来,分别捏扯著两瓣大
花瓣向旁拉起,直拉到贴住大腿肌肤。花朵被强制地完全敞开,王慕一个吹气,
温热男子口气拂过无遮蔽的敏感之所,乔云飞顿觉甬道内一股麻痒,前蕊後穴同
时一夹、竟是湿了。

  保持在体内的手指仿佛也感应到这股湿气,顿时兴奋灵活地在软滑的内壁四
处游走。不过几下抽插,一丝晶莹汁液便粘在了手指之上。

  王慕抽出手指,邪笑著轻轻一舔。这闻所未闻的变故,实在让他大为欢畅:
又有什麽比发现一个敌人竟然是匍匐人下的女体更为惬意呢?

  或许是太久没有见过如此美妙的花穴,几人都渐渐忘却了一切,全心全意地
玩弄著那处。两旁心腹蠢蠢欲动,纷纷伸出手指来,拨弄捻柔著大花瓣,时而拉
扯、时而以指甲掐揉,时而又用指腹轻轻瘙痒,不一时便将那物玩得充血肿胀,
鼓起如两倍大。

  小花瓣也被指尖夹著拉扯得大开,大开的门户下,花蕊秘处一目了然。王慕
先以手指顺著被强制敞开的秘处肌肤摩挲,渐渐上滑到小小的花蒂之处,几个掐
揉搓弄,自然毫不容情,不一时被束缚的男人浑身筛糠一般打颤,一股汁液自一
张一合的小口中溢了出来。

  男人们顿时气喘如牛,然而两旁的心腹自然不敢与王慕争先。只见王慕通红
的双眼一转不转细细打量端详著那穴口,忽而俯下身来凑近,贪婪地伸出舌尖轻
轻舔起那处。

  「呜啊……」乔云飞几乎连声线都软了,只觉湿滑的舌头慢悠悠顺著洞口往
上一路滑过,不一时整个秘花便被沾上了一层光亮的唾液。舌头触碰到小核时,
便快速地顶著那物的边缘绕起圈来,如不断扇动的翅膀敲打著快速挺立的阴蒂。

  敏感之处被如此挑逗,乔云飞顿时全身酥软,忽而那舌头如灵蛇般再次下滑
钻入花洞中急速扇拍,他顿时反弓起身子,不胜玩弄地轻吟出来:「啊哈……」
那声音仿佛如他本人此刻一般,拐著弯儿地柔媚不安。然而挺直的胸膛却正好凑
到两边男人的视线之中,两颗嫩乳顿时被齐齐捏住拉扯,提拉著他上半身继续向
上:「呃──」

  粘稠的汁液再也无法遮掩,一股股地自穴口渗出,透出一股熟透绽放的味道。

  王慕抽身回头,牙齿一口咬上小核,一面磨著一面向外拉扯,顿时乔云飞如
鱼跃一般几下蹦跳,不由自主地喷洒出大股液体来。

  正是浪潮巅峰,等不及的王慕手忙脚乱地将涨得发痛的男根一插到低。「啊
──!」二人都是一声惊呼,终於如女子般、被平日里鄙夷轻视的草包男人侵占,
乔云飞顿时泪湿沾襟、痛苦地紧闭了双眼不再挣扎。

  王慕一下下重重地连根抽出、连根插入,享受著润泽湿热的甬道不由自主的
绞缠,不由得爽到飞天;而两旁的男人自然也不甘其後,一人俯身去撕咬红肿挺
立的乳头,一人则迫不及待地松开了裤腰将阳物抽出来、插进尚塞著布条的、不
断张大喘息的嘴中。

  两人你抽我插,乔云飞被憋得满面通红,然而随著动作的越来越促,敏感的
身子自动自发地婉转承欢,竟是在阳精射时不由自主地又喷发了大量的汁液出来。

  转眼几个男子都一一轮过,乔云飞早已被肏得全身酸软、再也无力反抗。娇
弱的秘花承受了几个男子一刻不歇的蹂躏,肿胀的大开著,汩汩不断流出白汁;
大小花瓣上印满了牙印,充血红肿,仿佛血液都在娇嫩的表皮下时刻胀痛,稍微
触碰便是酥麻到极致的水流不断;而他的花蕊及菊蕾,也在三番四次的插干及亵
玩中,如女子般反复潮喷。

  几名男子虽则已力不从心,但凌虐却一刻不停,动作也越发残酷。

  「嗯呃──!」一鞭抽中被撕开的花缝正中,男人们灌满的汁液被挤压得喷
洒出来。

  「嗯嗯嗯──!」乔云飞摇摆著脑袋,又是一鞭抽中肿胀的那话儿,连带鞭
梢扫到挺立的花蒂,火辣辣一片赤痛。

  「嗯嗯──!」鞭子无情地扫荡著毫无遮掩、被迫敞开的下体,连不断翕张
的菊蕾也不放过。痛到极处的整个密缝肿胀得如女子手掌大小、汁液喷射,红透
的花瓣充血垂落在两边,仿佛轻轻触碰就要绽开流出红泪一般!一片麻木的极致
之後,每一鞭落下时,带来的竟不再是疼痛,反而是一股无法纾解的瘙痒之意!

  「嗯嗯嗯呃──!」软倒的男子再次绽放出活力,随著每一鞭情不自禁地舞
动著身躯,沾满白液的躯体如蛇般婉转扭动,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玉茎已呈红紫,
秘花开开合合,不一时又是一鞭落下,男子无声地抽筋起来,浑身肌肉紧缩、下
身顿时涌出一大滩汁液!

  这有如失禁的反应激发起男人们的好奇心。到底这雌雄同体的男子,是如何
排泄呢?尚在不断濡湿著吐出些汁液的小口被再次拉敞开,王慕探头细细打量,
片刻後发现花蕊小口上,有一个细小的密闭孔洞。他探出指头细细摸索,却发现
这孔洞似乎完全密闭,细小的管道夹得死劲,即使拉扯两旁肌肤,也无法使之张
开。

  王慕心中一动,命亲信下去找出一排从大至小的细长银针来,取出细如发丝
的最小一枚,对准那处就是一刺!

  「!!──」男子顿然昂首、无声地尖叫,双手舞动著全然挣脱了束缚,然
而双腿却牢牢贴著地面丝毫不敢动弹,只一抖一抖的肌肉看出他此刻是多麽的痛
苦。

  王慕待他静止下来软瘫如泥时,拔出小针,换上一枚更粗更长的新针、再次
插入。

  不过几枚下来,花蕊处的小孔便与尿道打通,再次拔出针时,一缕血丝和著
大股黄色液体,潺潺流了出来……

  作家的话:看看就罢。严禁在论坛、博客、空间等公共的地方传播转载。

  本章很暗黑,千万别被虐到心了。自己把握看是不看哦。

  正式故事里不会有NP的插入,投票决定的。

         无责任端午特典无限NP之俘虏(上)

  头戴青面獠牙、身穿暗黑甲胄的将军,被一群封泰兵士押解回营。当那面目
可怖的面具被取下时,年轻的将军仍能维持一副平静神色──毕竟,被俘虏,就
已经意味著结局。

  然而当一脸君临天下的单於淳维,探出如夹子般的手捏住他下颌时,明显感
觉到了男子的微微颤抖。很显然,数年前那夜晚璀璨的一幕,虽然因著黑夜的遮
掩而不为人所知晓真相,但留给这男子的深刻印记和刻骨恐惧,是无法磨灭的。

  如五年前一样,乔云飞被关押在淳维私下的营帐内,而非如其他俘虏般囿於
刑牢。只是这营帐遮盖之下,四壁的铁栏杆牢牢围拢,也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特殊
牢房。

  如五年前一样,淳维发现,自己日思夜想、恨深入骨的面貌,竟然没有什麽
衰老的改变,除了眼色更沈静、更宁定之外,清俊依然、更添一股将气。

  几年来的忍辱负重,费劲千辛万苦将此人掳来,自然不是光看看就算的。淳
维早已想好了千百个法子,来一雪深仇,来「疼爱」这名让他铭记在心的男子。

  沈重、坚实、冰冷的盔甲慢慢被一件件取下,那人便如剥开了冷硬外壳的石
榴一般,露出了白洁的亵衣亵裤。修长挺拔的身形,在薄薄衣衫之下若隐若现,
似乎比往时更加矫健。

  在他双手猥亵地抚上腰胯之间时,勉强以雪白脚尖垫地的男子,终於忍不住
踢腿横扫。然而被抽干了的力气,使得这一挣扎显然是徒劳。

  淳维一手便架住了男子的袭击,被高举的长腿绷紧了肌肉,无法放下。火热
的虎口如钳子般夹著小腿肌肉,重重捏紧;另一只手掌则盛满了贪婪的欲望、抚
摸上白皙纤细的脚裸。

  那只腿,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顿时让淳维更加大乐。手掌贴著腿部绷紧的
线条、慢慢向上摸索,直至将近腿根之时,男人的腰部扭动如豹,每一下都带著
巨大的力量!然而虎落平阳、羊入虎口,双方都心知肚明:这一下下不可抑制的
本能挣动,实乃强弩之末,不过是为征服者提供更多的愉悦罢了。

  那炽热的手掌顺著腿根一直滑向两腿之间的缝隙,带著一股灼热的气息,隔
著一层脆弱的布料、反复摩挲著会阴。乔云飞紧咬了下唇、闭上双眼竭力忍耐。
「嘶──」地一声,胯间亵裤被轻而易举地撕裂了道口子,薄薄的布料垂落下来,
半遮不掩地挡在那处,却刚刚好露出了整个私密。

  男人好整以暇地细细抚弄著数年来渴望的肌肤,麽指按压著柔软的会阴,时
松时紧,带著坚硬指甲的小指若有若无地探入镶著金环的後庭菊蕾,轻轻地刮搔
著内壁。

  不一时乔云飞已抑不住地瑟瑟发抖,一条腿被完全地悬挂起来,与高高吊起
的手腕束在头处,整个密缝便如直线般拉扯得绷紧,随著每一次猥亵而不自禁地
颤抖。

  忽而淳维惊乍一「咦」,囊袋下嫩白皮肤阵阵紧缩,竟有一缕殷红血液自两
侧缓缓溢出。乔云飞不知其故,只觉下身处渐渐一片腻湿,顺著腿根不断滑落。

  淳维拿来湿布擦拭,端起烛台靠近了仔细打量:那粘稠的血液竟只沿著两侧
断断续续地溢出,似乎别有蹊跷!

  「来人!宣太医!」

  不过盏茶时分,几名太医匆匆赶到,被锁链锁拿的男子,剧烈地弓起腰背、
扭动挣扎──「不!」

  然而众多或老或少,陌生的手指纷纷仔细地诊视著男子最为私密的所在,直
至乔云飞满身冷汗,战栗的疙瘩起了一背。

  「回禀单於,此处仿佛是被药水倾盖,似有所掩。这不断溢出的鲜血,似为
女子落红,并非是什麽伤口。」那处肌肤被人不断撕来扯去,时而又以细细的针
头插入其中、试图挑起;乔云飞早已被吊起两腿、牢牢束在高柱上,不时因著这
连续不断的折磨而嘶声兹兹。

  「为臣等所见,这处似是极为精妙的障眼法,需以药水浸泡後方能解除。这
後庭处的金环,倒是好去,只需以奇巧锁匠研制解法,解开那後庭深处的金锁,
便能取出了。请单於静待臣等制出浸泡药水,一日後便见分晓。」

  话音刚落,面红耳赤、被羞辱至浑身发抖的男子,不安地放声嘶吼,一截截
交错的锁链被震得!当做响。然而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淳维好整以暇地觑著他的
羞愤挣扎,也不嫌弃那处不断溢出的红泪,极为肆意地摩挲著笑道:「南人果然
阴险狡诈。既如此,你们且仔细诊治诊治,瞧瞧他身上还有什麽机巧关窍!」

  原来那李熙曾赐乔云飞四物,称其可治愈他日日身痒难熬之症结,实则却有
几分乃为方便行军在外和保他贞节所设。

  一物乃是薄薄的龙肠所制的锁阳套,一旦戴上後紧贴於肌肤密不可分,悉心
包住那话儿、单单将囊袋露在其外,稍有勃发,便受制於其形、份感压迫,任其
情欲如何高涨,却也无法排解,以防他随意纾解自渎。

  另两物乃是一层天蚕丝织就的缎管,也是戴上後不日紧贴肌肤,如无密药无
法拆解;那薄薄的透明缎带紧紧贴著前蕊、後庭甬道,又以金环收口,虽则不影
响平日里三急六欲,但却难以从外侵入;蚕丝缎尾根处分别两把小巧如指盖大小
金锁,以机关与穴口金环相连接,深深藏在甬道伸出壁上,一旦锁住便无法轻易
取出。

  最後一样,则是紧贴会阴的一层薄薄软缎,化在肌肤上完全遮挡住秘花,使
之与常人无异。若不是此刻天不做巧、阴红来潮,乔云飞又怎会被淳维识破他阴
阳双生的身份?

  第二日上,筋疲力尽、骨软筋酥的男子便被硬抬著在药水中浸泡了整整一个
时辰,抬出来时涨得粉白的下体处,几片泛白的薄膜自动脱落。封泰国中一名能
工巧匠早已恭候多时,拿了细长的金簪样的物什,如恶魔般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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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责任七夕特典奴(一)

  李熙自听到永翔、永翊夭亡的消息,如一个晴天霹雳般闪了心神。留下的唯
有一个念头:乔云飞,你好狠的心……

  心中百般爱意,如今都化作了恨意滔天,哪里还会放过如此胆大包天的人?
刺伤龙体、数次欺君、毒杀宫人、杀害皇子,哪一个不是诛九族的大罪过?

  而德顺自锁拿了乔云飞,想著李熙的憔悴心伤、刘昌的吩咐和这将军的胆大
包天,也自觉应好好的代皇上料理料理。

  所幸刘昌在走时将一水儿的绝活儿都交代了过来,连带的各种花样百出的物
件儿,不愁乔云飞这回不乖乖当个若奴。

  如是德顺献计,李熙也自然是铁了心肠,这回也不必手软心慈,想到几年来
的百般神伤,有意将乔云飞的自尊自傲全然摧折、将他训成最卑贱、最低下的贱
奴,故而也不拘什麽手段了。

  头一日,便是命人将乔云飞锁在一张双龙座儿上,足足按著泡了好几个时辰
的脚。乔云飞自然知道那热腾腾的汤水不是什麽好东西,只是脚裸上两只沈重的
铁环锁著、连在这空心座椅的椅脚处、又牵了两只重重的精铁球、连带小腿被人
捆在一起死死压制著。

  乔云飞勉强想要施力挣扎之时,下面插著的两只巨大男根直直戳著肠穴,成
了他支撑身体的唯一来源;越是进得深、那粗糙的男势表面便摩擦得越狠,几乎
要将肠子肉壁都戳烂了捅碎了一般,湿淋淋的汁液不断泌出,因而也越来越滑、
越来越无法挺直身子,不过多时便腰腿发软,哪里还挣扎得开?

  就如此,乔云飞下面被戳弄著,双足被禁锢著,强泡了几日的汤药。每日泡
过那药水过後,药师便轻轻捏一捏他的双脚。那脚,是越泡越软,一连三日过後,
德顺命人扶起乔云飞站立,乔云飞便惊惧地发现双足软得犹如两片儿浮云,摇晃
晃竟然再也站不住脚!

  乔云飞堂堂将军,受此刺激,顿然「啊啊啊」的嘶吼起来,他红著双目、嘶
哑的嗓子中透露出一股绝境之中的狠辣恨意:「有本事便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让
你碎尸万段、不得全尸!」

  德顺闻言笑了:「乔将军哪,老奴已是花甲之年了,也不求活过多少岁、享
个什麽福了,老奴只求在临死之前,为皇上训一条狗奴,最淫贱最驯服的才好。」

  泡完足後,李熙召来宫中淫浸房中术几十年的能工巧匠,特特便是为了给乔
云飞种上「灵犀蛊」。

  当初刘昌便留了一手狠的,那便是连环锁和灵犀蛊了。连环锁乃是天外奇材
铸造、没有刘昌留下的唯一钥匙,乔云飞自个儿是开不开的;灵犀蛊又是苗疆奇
毒,种上雌蛊之人,必要日日夜夜沈浸在情欲之中,非倚靠著雄蛊宿主而不能解
脱。

  乔云飞喊哑了嗓子、在刘昌特制的迷香之中又全无气力、比一个普通男子还
不如些,便被一干宫女内侍们以布条塞口、捆束了吊在房梁之上。

  男子两手两足被分别捆至两旁,由高高吊著的绳索牵引著,平行吊在半空中;
乍一看去就如同一只弯曲并张大了双腿欲跳的蛤蟆动作,整个胯下一目了然,密
缝更不由自主的大大张开。

  看不到身後动作,只由一群陌生的男男女女围著,更令乔云飞心中极寒。忽
而觉著一丝极其冰凉的寒意触上下体最娇嫩私密的花唇,便不由自主地再次挣扎
扭动起来。

  只是他全靠两手、大腿被捆吊著的地方受力,哪里挣得开来?不过徒然地添
些笑柄,扭动更仿若诱惑一般了。

  那丝冰凉渐渐地拉开了原本弥合的嫩肉,只觉轻轻两点,忽而下身一痛,花
唇被两只冷冰冰的坚硬夹子夹住、分别向两边拉扯开来。一股凉风霎时吹进平日
被花唇小心呵护的地方,煞得他一个激灵。

  那巧匠将两只夹子用丝线小心拉扯开来,又分别捆在他大张弯曲的两只大腿
根处。不一时,就连小花唇也被如法炮制,花芯洞口被全然的打开在他人眼前、
毫无遮拦。

  「呃嗯!」男子忽而又是一个剧烈颤抖,沈重的闷哼就连塞口的布条也阻挡
不住。

  一阵剧痛自後穴传来。原来是两只夹子竟然夹起了菊穴穴口的两边儿,依样
拉扯了开来!

  不多时,前面的分身也被细丝拉扯著向前水平拉直、犹如挂在脖子上面一般。
整个下身便袒露无遗、纤毫毕现了。

  心中一股惧意越来越逼近,乔云飞只觉一颗心随时就要跳出心腔。然而他既
不能喊、也不能动,稍有动作几处私密之处便被拉扯得生痛,而且这也不过是自
欺欺人,他如今只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罢了!蹦躂得再欢,也只是仇
者快而已;李熙最後绝望的眼神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他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这
次恐怕,再也无法逃脱这孽缘这宿命了。

  一个黏糊糊、冰凉凉的东西抵上了穴口,乔云飞被激得全然忘却了理智,激
烈地在绳上蹦躂起来──就如一尾脱水的美人鱼!

  但是直到他脱力得无法再挣扎,那物什始终紧紧贴著他的蕊口,并在极度的
惊惧之下,慢慢向内滑去!乔云飞百般试图收缩穴口,臀瓣不断地积蓄力气收紧;
然而每当他换气放松的那一刻,那冰冷湿滑的物什便瞬间进入半寸!

  眼睁睁的感觉到那恶心的莫名物什渐渐滑入了甬道,带起一阵鸡皮疙瘩;不
一会儿,那软绵绵的物什便被温暖的内壁给润得温热了起来,只是却始终在寸进。

  也未知睁大了双眼熬了多少时候,乔云飞在无尽的绝望之中,只觉那物一直
钻到了最里头的花芯儿里,然後渐渐的消弭而去、再也没了踪迹。

  「嗯啊──」男人又是一个鱼跃,後蕾已传来同样的触感。半个时辰过後,
那物什慢慢也钻到了最深处,一路带起一道令他瘙痒难忍的痕迹,最终贴著最瘙
痒难忍的肠壁,慢慢的消失无踪。

  「灵犀蛊」大功告成,熙帝却并没了宠幸的兴致。想起永翔永翊的尸骸,便
命众人将乔云飞解开束缚放在偏殿内的一只铁笼之中。

  不多时一缕清香在房中燃了起来。软瘫无力、被禁锢在铁笼中的男子,渐渐
开始喘息起来,不一时如一尾长蛇般渐渐扭动起身子……

  灵犀蛊有一诱香,只要雌蛊闻到那香气,便会立时发作。

  乔云飞被独自锁拿在黑漆漆的偏殿铁笼之中,不一时香气弥漫,原本软瘫的
身子忽而一个颤抖。

  原本闭合的阴唇上,突然地痒了起来,渐渐那痒意越来越扩散,後臀菊口都
逐步地痒成一片,直至有如一群蚂蚁在上面爬动,并且慢慢地向花蕊、菊内肠壁
爬去,直引得甬道一阵阵不由自主地紧缩,却益发地瘙痒成了一片。

  不一时,那痒意居然爬到了花芯和菊蕾内最最敏感的所在,肥厚的阴唇火热
瘙痒得几乎发麻,後穴口也因著那一阵阵刺痛的痒意不断的收缩开阖,穴口处一
圈菊唇亦渐渐如婴孩小嘴般嘟了起来。

  「啊……」因著室内无人,乔云飞也难以忍耐地呻吟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夹
紧了双腿、不断弯曲著搓揉两腿之间,试图缓解那股瘙痒。

  半盏茶时分过去,乔云飞只觉头脑内一片空白,双手终於忍耐不住地伸进夹
紧了的大腿之间,抠挖起那肿胀的肉穴来。

  然而越往里抠,那处就越来越痒,男人陡然一个跳动,只觉前後甬道内,不
知何时竟仿佛粘著两张薄薄的粘膜,紧紧贴著敏感点处。那粘膜似乎极其柔滑,
又似乎仿佛糙纸,一根根小刺紧紧贴著最敏感的地方,划拉的肉壁之上,仿佛还
在不断的颤抖震动!

  无论他如何抖动屁股臀肉、扭动腰肢,那紧贴著的一层黏糊糊的薄膜也甩不
脱。乔云飞焦急地伸出手去尽量向体内探询,想要找出那两片薄膜将之撕扯下来;
可是入手处一片湿滑,无论他如何够探,却始终摸不到薄膜所在,反而是百般抠
挖搓揉之下,禁不住自己先哼出声来:「嗯啊……」

  寂静的室内哼声一出,乔云飞自己先吓了一跳。想起方才情不自禁的行为,
他匆忙抽出手指,强忍著那股瘙痒之意不再动作、呻吟,只希望能够凭借意志将
这股欲望压制下去。

  他咬紧牙关,拼命忍耐,无奈身子丝毫不听使唤,只觉胸前两点已逐渐硬挺
起来,下身更是燥郁难当,而体内那两张薄膜渐渐震得越来越快,如同一千只蚂
蚁在反反复复地噬咬著肉壁!

  奇大刺激之下,乔云飞再也忍受不住,伸出双手再去戳弄抠挖──一股强烈
的快意顿时传遍全身,「嗯嗯啊啊」的哀鸣在空旷的寝宫内响起,不一时双手间
一片湿滑,花唇菊蕾在反复的自渎中如浪潮般一波波地蠕动著,却始终也够不著
那最最瘙痒的一处!

            无责任七夕特典奴(二)

  (灰常暗黑,本章菊不洁,可跳过。)

  乔云飞在黑暗的牢笼内被足足锁了两日,期间一波波浪潮反复侵袭著他的理
智和坚持,自渎成了唯一的救赎,双手不断地用尽任何办法试图找到解脱之道,
然而直至下身处淫水流干、浑身再无一丝力气,他也没能获得一次圆满的高潮。

  直至两日之後,一丝微光自笼外传来,乔云飞被那日光刺得涕泪横流,紧闭
双眼之前,仍旧是看到了影影绰绰的大量人影。

  听著众多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他不由得瑟缩起身子,试图阻挡这些莫名的视
线。光裸的身躯修长干练,被汗水和蜜汁给浸得光滑水亮,弯曲著试图掩藏的下
身处,甚至还有干涸的液渍。

  「!当」一声铁门开启,乔云飞勉强睁开双眼,在朝他伸来的无数双手的间
隙中躲闪,勉强积蓄著力气龟缩在笼子正中,赤裸的身子蹲坐著,不时扭动著腰
臀躲开那些陌生的触感。

  只是在他又一次向左侧扭动时,另一只右侧的粗糙手掌伸了过来,轻易而强
硬地抓住了他光裸滑嫩的手臂,粗暴地拖拉著他的身子靠向笼门边!

  「滚开!」嘶哑的嗓子在空旷的室内回响,男子不断扭动著身躯试图挣扎,
然而瞬间第二只手、第三只手……更多的手捏住了他的脚裸、掐揉著他的臀瓣、
无情地戳著他的腰肢,很快便被拖拉著扯到了笼门口!

  几双有力的手拆开他勉强抓著笼栏杆的手,并如拖牲畜一般地将他拖出了铁
笼的保护。然後那些手粗鲁地搓揉起他红肿的樱乳、拉扯他的双腿和手臂、揪扯
他的腋下肌肤,甚至是拉开他的花唇、抓掐著他的臀瓣──带著一股恶意而冷酷
的亵玩之意!

  「不──!」乔云飞惊呼一声,从未想到回是这个处境。「啊──!」他嘶
哑地嘶吼著翻滚著,一股绝望之意涌上心头:李熙竟然全然地放弃了他的独有权,
李熙竟然真的要……他想起那人曾经的呵护与讨好,想起那人的眼泪和心碎,只
觉一股寒意和酸楚从心底鼓胀上来,瞬间涌到喉间。

  「滚!滚!放手──!」男人就如落入狼群的一只洁白羔羊,在无数只手中
间不断的挣扎。突然,光裸的身子一个突兀的弹跳,一只手指竟然已探入了尚未
干燥、红肿敏感的花蕊之内!

  「啊──!」一颗颗眼泪自乔云飞的面庞滑落,无数双手趁隙而入,手指揪
扯著他的花唇、花蒂,抽插著他的菊蕾、搓揉著他的分身,甚至有湿软的舌头贪
婪地含舔著他的囊袋!

  乔云飞如脱水的鱼般不断地弹跳著,只是腹背受敌之间,他犹如是长在一丛
丛手和舌上的一朵花,无论如何都抵御不来著来自四面八方的亵玩。一个火热的
硬邦邦的东西忽而戳著他的大腿,带起一点点濡湿;乔云飞几乎要呕吐,却被瞬
间更多的濡湿的龟头的触碰,给吓得竭尽全力想要缩成一团。

  四肢被牢牢的拉扯著敞开,敏感的私处被数根手指粗暴的搓揉戳弄,乃至亵
玩,无数根恶心的男物戳著他的大腿、臀後、会阴、蕊唇,滑腻腻的粘液粘得到
处都是。

  然而敏感的身子在不断的摩擦间仿佛被唤醒,乔云飞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声
嘶力竭的嘶吼声渐渐瑟瑟,一股粘稠的蜜汁自陌生手指抠挖出泌了出来。

  「呃啊──」猛然间一个火热粗长的男根强硬地冲了进来,炽热地摩擦著敏
感的内壁,男人几乎要蹦起般剧烈地挣跳了一下,却又被数双有力的手压按了下
去。

  内壁被反复摩擦著,整个身子犹如钉在了那粗长阴茎之上;呼哧呼哧的野兽
般的鼻息在耳畔作响,乔云飞抖得几乎呕吐出来:「啊啊呕──」但敏感空虚了
两日的甬道却不由自主地一波波收缩起来,就如同在主动迎合著那物一般!

  「出去──啊!滚出去──嗯啊!出去啊啊啊──呃啊!」乔云飞睚眦欲裂,
却阻不住一波波的凶猛侵入,每一下插入都推得他整个身子向上半尺,呼喊声因
著撞击而「嗯啊」被截断,一股违背本意的舒爽快意从被不断猛戳狠顶的地方传
到背心!

  被禁锢束缚的男子,犹如献祭的猎豹一般,不断的嘶吼著,爆发出最大的力
量;弹性的身躯在数十个男人之间扭动、翻滚,甬道一阵阵因著愤怒和紧张收缩,
却给插入的人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啊──」头顶上方一个呼气的声音响起,乔云飞乍然惊叫:「不──不─
─」体内勃发的阴茎开始抽搐、抖动,不一时一股灼热而粘稠的汁液喷洒到肉壁
之上,带起一股股恶心的战栗!

  男人就著插入的姿势射了数发,才慢慢将软塌塌黏糊糊的分身抽了出来。一
股湿嗒嗒的汁液顺著穴口流到臀缝、腿根,黏糊糊温凉得让乔云飞有一种毛骨悚
然的惊恐。

  不等乔云飞自惊悚又无可抑制的颤抖中喘过气来,另一根稍细却更长的阴茎
又插进了还在流淌精液的穴内。

  「不──不……啊!」乔云飞在这极度的折辱中涕泪横流,近乎嚎啕,身子
却再也无力抵抗,随著那男根的一进一出,不时地弹跳、颤抖、上下前後不由自
主地摆动。

  与此同时,周围的男人们无不是亲著舔著他光滑而战栗的肌肤,或是淫邪的
将男根戳弄著他的身体──脸庞上一片濡湿,一根黑红的男根用那硕大的龟头不
断反复地戳著顶著嘴角,不是蘸酱般擦拭著乔云飞不自禁流出的唾液;一根滑腻
温软又灵活的舌头,在架起的胳膊下,不断舔著咬著腋下无毛的皮肤;一边乳头
被两根手指的指甲残酷地掐紧、反复地试验其弹性般或远或近地拉扯;另一边乳
头则被人捧著,如同吸奶般吮吸得!!直响。

  「啊哈──」乔云飞乍然弓起了後背,整个胸膛被迫抬了起来──那吸奶的
男人拿牙齿磨著咬著乳根,引发了另一股酥麻瘙痒。

  男根顶端最敏感的龟头被粗糙的指头反复摩挲,一股股极致的快感和酥麻,
引动得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反弓著後腰,偶尔的沈重鼻息和闷哼逐渐变成了断
断续续的呻吟;随著全身的猥琐亵玩,随著身下一浪一浪深深浅浅的抽顶,一个
令乔云飞完全放弃抵抗、逃避地闭上双眼的声音、在无数的喘息声中响起:是内
壁被摩擦而分泌出蜜汁、所发出的叽叽咕咕的水声!

  朦胧之中有人扶著他的整个身子将他抬起,「啊啊啊──」他整个地在空中、
就著插入的姿势被旋了一个圈,那火热的巨大的阴茎头部盯著花芯,随著这一圈
的摩擦顶得更深,给他带来了剧烈的刺激!

  乔云飞高高昂起了头颅,喉结乱跳,被强制搓揉的阴茎抽搐著喷射出大量的
白液;一阵咕唧咕唧的水声之後,随著陌生男子阴茎的拔出,体内分泌的另一些
汁液犹如喷一般地从下身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一个男人陌生的带著胡须的嘴唇
强硬地追逐著他,将他整个嘴唇含了下去,甚至伸出舌头在口内、牙缝间反复扫
荡……

  当他被放下时,仍旧处在强烈高潮中的内壁被几根手指残酷地继续刺激著、
戳弄抽插著。身下不再是冰凉光滑的地面,而是一具强健陌生又有力的身躯。那
个身躯搂抱著他,将他再次翻转过来;两只不知名的手指紧紧抓著两片桃瓣、向
两旁扯开,帮助那躯体掰开他的臀缝;另两只手指勾起他的後穴、向两边扯开;
一根火热的阴茎顺势戳了进去……

  当他被迫在身下人挺起的双腿之间、大张双胯、如一只翻了壳的乌龟之时,
另外几只手拨开了他的唇瓣,探索著他仍旧在不断蠕动收缩的蕊口,帮助另外一
个同伴插了进来……

  有人捻起他的小蒂开始拉扯,有人捧起他的囊袋搓揉起来,有人捏著他的男
根开始快速撸动。随著这百般亵玩,身子不由自主地做出了违背意愿的反应,他
听见插入的人开始爽得忘情呼喊:「好爽──!」「好紧啊──!」

  乔云飞的泪早就流干,无神地睁著双眼任凭陌生的男人们不断享用。身子一
阵比一阵变得敏感;每逢被抽插亵玩著达到高潮,他都能感觉到甬道深处内壁上
的一阵阵更加剧烈的瘙痒;高潮的过後并非解脱,而是更饥渴的情欲──原本如
蚂蚁乱爬一般痒得蠕动的内壁,在混乱的抽插、火热的高潮过後,却变本加厉,
在高潮的刹那,竟犹如上万只跳蚤在里面乱蹦一般的麻痒到头脑空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更可怕的是,无论他多麽疲累,多麽抗拒,那些人总能
轻易地撩起他的欲望,拨动他不由自主的跳动扭摆,身子在无止尽无终结的浪潮
中越来越脆弱敏感、不由自主地回应。

  渐渐的,隐忍的鼻息变成了断续的呻吟,断续压抑的呻吟又变成了一声声连
绵不绝、无可抑制的吟哦:「啊哈……啊啊……啊哈……」

  沈迷於欲望中的乔云飞,不由自主的婉转承欢,给身周的男人们带来了无与
伦比的销魂感受。

  未知过了多少时间,身子仍随著身後的挺动而不断的上下起伏、左右摇摆。

  「呃呃呃──」当乔云飞翻著白眼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时,那些人端出个小
盆放在他臀下,抠挖著他仍旧在高潮经受不起刺激的秘处,闹哄哄笑著听那些汁
水滴答答落在盆中的声音。

  不过一时功夫,连续不断的射精、潮喷乃至失禁,便让整个小盆装得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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