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将君令】(全)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0
            无责任七夕特典奴(一)

  李熙自听到永翔、永翊夭亡的消息,如一个晴天霹雳般闪了心神。留下的唯
有一个念头:乔云飞,你好狠的心……

  心中百般爱意,如今都化作了恨意滔天,哪里还会放过如此胆大包天的人?
刺伤龙体、数次欺君、毒杀宫人、杀害皇子,哪一个不是诛九族的大罪过?

  而德顺自锁拿了乔云飞,想著李熙的憔悴心伤、刘昌的吩咐和这将军的胆大
包天,也自觉应好好的代皇上料理料理。

  所幸刘昌在走时将一水儿的绝活儿都交代了过来,连带的各种花样百出的物
件儿,不愁乔云飞这回不乖乖当个若奴。

  如是德顺献计,李熙也自然是铁了心肠,这回也不必手软心慈,想到几年来
的百般神伤,有意将乔云飞的自尊自傲全然摧折、将他训成最卑贱、最低下的贱
奴,故而也不拘什麽手段了。

  头一日,便是命人将乔云飞锁在一张双龙座儿上,足足按著泡了好几个时辰
的脚。乔云飞自然知道那热腾腾的汤水不是什麽好东西,只是脚裸上两只沈重的
铁环锁著、连在这空心座椅的椅脚处、又牵了两只重重的精铁球、连带小腿被人
捆在一起死死压制著。

  乔云飞勉强想要施力挣扎之时,下面插著的两只巨大男根直直戳著肠穴,成
了他支撑身体的唯一来源;越是进得深、那粗糙的男势表面便摩擦得越狠,几乎
要将肠子肉壁都戳烂了捅碎了一般,湿淋淋的汁液不断泌出,因而也越来越滑、
越来越无法挺直身子,不过多时便腰腿发软,哪里还挣扎得开?

  就如此,乔云飞下面被戳弄著,双足被禁锢著,强泡了几日的汤药。每日泡
过那药水过後,药师便轻轻捏一捏他的双脚。那脚,是越泡越软,一连三日过後,
德顺命人扶起乔云飞站立,乔云飞便惊惧地发现双足软得犹如两片儿浮云,摇晃
晃竟然再也站不住脚!

  乔云飞堂堂将军,受此刺激,顿然「啊啊啊」的嘶吼起来,他红著双目、嘶
哑的嗓子中透露出一股绝境之中的狠辣恨意:「有本事便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让
你碎尸万段、不得全尸!」

  德顺闻言笑了:「乔将军哪,老奴已是花甲之年了,也不求活过多少岁、享
个什麽福了,老奴只求在临死之前,为皇上训一条狗奴,最淫贱最驯服的才好。」

  泡完足後,李熙召来宫中淫浸房中术几十年的能工巧匠,特特便是为了给乔
云飞种上「灵犀蛊」。

  当初刘昌便留了一手狠的,那便是连环锁和灵犀蛊了。连环锁乃是天外奇材
铸造、没有刘昌留下的唯一钥匙,乔云飞自个儿是开不开的;灵犀蛊又是苗疆奇
毒,种上雌蛊之人,必要日日夜夜沈浸在情欲之中,非倚靠著雄蛊宿主而不能解
脱。

  乔云飞喊哑了嗓子、在刘昌特制的迷香之中又全无气力、比一个普通男子还
不如些,便被一干宫女内侍们以布条塞口、捆束了吊在房梁之上。

  男子两手两足被分别捆至两旁,由高高吊著的绳索牵引著,平行吊在半空中;
乍一看去就如同一只弯曲并张大了双腿欲跳的蛤蟆动作,整个胯下一目了然,密
缝更不由自主的大大张开。

  看不到身後动作,只由一群陌生的男男女女围著,更令乔云飞心中极寒。忽
而觉著一丝极其冰凉的寒意触上下体最娇嫩私密的花唇,便不由自主地再次挣扎
扭动起来。

  只是他全靠两手、大腿被捆吊著的地方受力,哪里挣得开来?不过徒然地添
些笑柄,扭动更仿若诱惑一般了。

  那丝冰凉渐渐地拉开了原本弥合的嫩肉,只觉轻轻两点,忽而下身一痛,花
唇被两只冷冰冰的坚硬夹子夹住、分别向两边拉扯开来。一股凉风霎时吹进平日
被花唇小心呵护的地方,煞得他一个激灵。

  那巧匠将两只夹子用丝线小心拉扯开来,又分别捆在他大张弯曲的两只大腿
根处。不一时,就连小花唇也被如法炮制,花芯洞口被全然的打开在他人眼前、
毫无遮拦。

  「呃嗯!」男子忽而又是一个剧烈颤抖,沈重的闷哼就连塞口的布条也阻挡
不住。

  一阵剧痛自後穴传来。原来是两只夹子竟然夹起了菊穴穴口的两边儿,依样
拉扯了开来!

  不多时,前面的分身也被细丝拉扯著向前水平拉直、犹如挂在脖子上面一般。
整个下身便袒露无遗、纤毫毕现了。

  心中一股惧意越来越逼近,乔云飞只觉一颗心随时就要跳出心腔。然而他既
不能喊、也不能动,稍有动作几处私密之处便被拉扯得生痛,而且这也不过是自
欺欺人,他如今只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罢了!蹦躂得再欢,也只是仇
者快而已;李熙最後绝望的眼神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他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这
次恐怕,再也无法逃脱这孽缘这宿命了。

  一个黏糊糊、冰凉凉的东西抵上了穴口,乔云飞被激得全然忘却了理智,激
烈地在绳上蹦躂起来──就如一尾脱水的美人鱼!

  但是直到他脱力得无法再挣扎,那物什始终紧紧贴著他的蕊口,并在极度的
惊惧之下,慢慢向内滑去!乔云飞百般试图收缩穴口,臀瓣不断地积蓄力气收紧;
然而每当他换气放松的那一刻,那冰冷湿滑的物什便瞬间进入半寸!

  眼睁睁的感觉到那恶心的莫名物什渐渐滑入了甬道,带起一阵鸡皮疙瘩;不
一会儿,那软绵绵的物什便被温暖的内壁给润得温热了起来,只是却始终在寸进。

  也未知睁大了双眼熬了多少时候,乔云飞在无尽的绝望之中,只觉那物一直
钻到了最里头的花芯儿里,然後渐渐的消弭而去、再也没了踪迹。

  「嗯啊──」男人又是一个鱼跃,後蕾已传来同样的触感。半个时辰过後,
那物什慢慢也钻到了最深处,一路带起一道令他瘙痒难忍的痕迹,最终贴著最瘙
痒难忍的肠壁,慢慢的消失无踪。

  「灵犀蛊」大功告成,熙帝却并没了宠幸的兴致。想起永翔永翊的尸骸,便
命众人将乔云飞解开束缚放在偏殿内的一只铁笼之中。

  不多时一缕清香在房中燃了起来。软瘫无力、被禁锢在铁笼中的男子,渐渐
开始喘息起来,不一时如一尾长蛇般渐渐扭动起身子……

  灵犀蛊有一诱香,只要雌蛊闻到那香气,便会立时发作。

  乔云飞被独自锁拿在黑漆漆的偏殿铁笼之中,不一时香气弥漫,原本软瘫的
身子忽而一个颤抖。

  原本闭合的阴唇上,突然地痒了起来,渐渐那痒意越来越扩散,後臀菊口都
逐步地痒成一片,直至有如一群蚂蚁在上面爬动,并且慢慢地向花蕊、菊内肠壁
爬去,直引得甬道一阵阵不由自主地紧缩,却益发地瘙痒成了一片。

  不一时,那痒意居然爬到了花芯和菊蕾内最最敏感的所在,肥厚的阴唇火热
瘙痒得几乎发麻,後穴口也因著那一阵阵刺痛的痒意不断的收缩开阖,穴口处一
圈菊唇亦渐渐如婴孩小嘴般嘟了起来。

  「啊……」因著室内无人,乔云飞也难以忍耐地呻吟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夹
紧了双腿、不断弯曲著搓揉两腿之间,试图缓解那股瘙痒。

  半盏茶时分过去,乔云飞只觉头脑内一片空白,双手终於忍耐不住地伸进夹
紧了的大腿之间,抠挖起那肿胀的肉穴来。

  然而越往里抠,那处就越来越痒,男人陡然一个跳动,只觉前後甬道内,不
知何时竟仿佛粘著两张薄薄的粘膜,紧紧贴著敏感点处。那粘膜似乎极其柔滑,
又似乎仿佛糙纸,一根根小刺紧紧贴著最敏感的地方,划拉的肉壁之上,仿佛还
在不断的颤抖震动!

  无论他如何抖动屁股臀肉、扭动腰肢,那紧贴著的一层黏糊糊的薄膜也甩不
脱。乔云飞焦急地伸出手去尽量向体内探询,想要找出那两片薄膜将之撕扯下来;
可是入手处一片湿滑,无论他如何够探,却始终摸不到薄膜所在,反而是百般抠
挖搓揉之下,禁不住自己先哼出声来:「嗯啊……」

  寂静的室内哼声一出,乔云飞自己先吓了一跳。想起方才情不自禁的行为,
他匆忙抽出手指,强忍著那股瘙痒之意不再动作、呻吟,只希望能够凭借意志将
这股欲望压制下去。

  他咬紧牙关,拼命忍耐,无奈身子丝毫不听使唤,只觉胸前两点已逐渐硬挺
起来,下身更是燥郁难当,而体内那两张薄膜渐渐震得越来越快,如同一千只蚂
蚁在反反复复地噬咬著肉壁!

  奇大刺激之下,乔云飞再也忍受不住,伸出双手再去戳弄抠挖──一股强烈
的快意顿时传遍全身,「嗯嗯啊啊」的哀鸣在空旷的寝宫内响起,不一时双手间
一片湿滑,花唇菊蕾在反复的自渎中如浪潮般一波波地蠕动著,却始终也够不著
那最最瘙痒的一处!

            无责任七夕特典奴(二)

  (灰常暗黑,本章菊不洁,可跳过。)

  乔云飞在黑暗的牢笼内被足足锁了两日,期间一波波浪潮反复侵袭著他的理
智和坚持,自渎成了唯一的救赎,双手不断地用尽任何办法试图找到解脱之道,
然而直至下身处淫水流干、浑身再无一丝力气,他也没能获得一次圆满的高潮。

  直至两日之後,一丝微光自笼外传来,乔云飞被那日光刺得涕泪横流,紧闭
双眼之前,仍旧是看到了影影绰绰的大量人影。

  听著众多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他不由得瑟缩起身子,试图阻挡这些莫名的视
线。光裸的身躯修长干练,被汗水和蜜汁给浸得光滑水亮,弯曲著试图掩藏的下
身处,甚至还有干涸的液渍。

  「!当」一声铁门开启,乔云飞勉强睁开双眼,在朝他伸来的无数双手的间
隙中躲闪,勉强积蓄著力气龟缩在笼子正中,赤裸的身子蹲坐著,不时扭动著腰
臀躲开那些陌生的触感。

  只是在他又一次向左侧扭动时,另一只右侧的粗糙手掌伸了过来,轻易而强
硬地抓住了他光裸滑嫩的手臂,粗暴地拖拉著他的身子靠向笼门边!

  「滚开!」嘶哑的嗓子在空旷的室内回响,男子不断扭动著身躯试图挣扎,
然而瞬间第二只手、第三只手……更多的手捏住了他的脚裸、掐揉著他的臀瓣、
无情地戳著他的腰肢,很快便被拖拉著扯到了笼门口!

  几双有力的手拆开他勉强抓著笼栏杆的手,并如拖牲畜一般地将他拖出了铁
笼的保护。然後那些手粗鲁地搓揉起他红肿的樱乳、拉扯他的双腿和手臂、揪扯
他的腋下肌肤,甚至是拉开他的花唇、抓掐著他的臀瓣──带著一股恶意而冷酷
的亵玩之意!

  「不──!」乔云飞惊呼一声,从未想到回是这个处境。「啊──!」他嘶
哑地嘶吼著翻滚著,一股绝望之意涌上心头:李熙竟然全然地放弃了他的独有权,
李熙竟然真的要……他想起那人曾经的呵护与讨好,想起那人的眼泪和心碎,只
觉一股寒意和酸楚从心底鼓胀上来,瞬间涌到喉间。

  「滚!滚!放手──!」男人就如落入狼群的一只洁白羔羊,在无数只手中
间不断的挣扎。突然,光裸的身子一个突兀的弹跳,一只手指竟然已探入了尚未
干燥、红肿敏感的花蕊之内!

  「啊──!」一颗颗眼泪自乔云飞的面庞滑落,无数双手趁隙而入,手指揪
扯著他的花唇、花蒂,抽插著他的菊蕾、搓揉著他的分身,甚至有湿软的舌头贪
婪地含舔著他的囊袋!

  乔云飞如脱水的鱼般不断地弹跳著,只是腹背受敌之间,他犹如是长在一丛
丛手和舌上的一朵花,无论如何都抵御不来著来自四面八方的亵玩。一个火热的
硬邦邦的东西忽而戳著他的大腿,带起一点点濡湿;乔云飞几乎要呕吐,却被瞬
间更多的濡湿的龟头的触碰,给吓得竭尽全力想要缩成一团。

  四肢被牢牢的拉扯著敞开,敏感的私处被数根手指粗暴的搓揉戳弄,乃至亵
玩,无数根恶心的男物戳著他的大腿、臀後、会阴、蕊唇,滑腻腻的粘液粘得到
处都是。

  然而敏感的身子在不断的摩擦间仿佛被唤醒,乔云飞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声
嘶力竭的嘶吼声渐渐瑟瑟,一股粘稠的蜜汁自陌生手指抠挖出泌了出来。

  「呃啊──」猛然间一个火热粗长的男根强硬地冲了进来,炽热地摩擦著敏
感的内壁,男人几乎要蹦起般剧烈地挣跳了一下,却又被数双有力的手压按了下
去。

  内壁被反复摩擦著,整个身子犹如钉在了那粗长阴茎之上;呼哧呼哧的野兽
般的鼻息在耳畔作响,乔云飞抖得几乎呕吐出来:「啊啊呕──」但敏感空虚了
两日的甬道却不由自主地一波波收缩起来,就如同在主动迎合著那物一般!

  「出去──啊!滚出去──嗯啊!出去啊啊啊──呃啊!」乔云飞睚眦欲裂,
却阻不住一波波的凶猛侵入,每一下插入都推得他整个身子向上半尺,呼喊声因
著撞击而「嗯啊」被截断,一股违背本意的舒爽快意从被不断猛戳狠顶的地方传
到背心!

  被禁锢束缚的男子,犹如献祭的猎豹一般,不断的嘶吼著,爆发出最大的力
量;弹性的身躯在数十个男人之间扭动、翻滚,甬道一阵阵因著愤怒和紧张收缩,
却给插入的人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啊──」头顶上方一个呼气的声音响起,乔云飞乍然惊叫:「不──不─
─」体内勃发的阴茎开始抽搐、抖动,不一时一股灼热而粘稠的汁液喷洒到肉壁
之上,带起一股股恶心的战栗!

  男人就著插入的姿势射了数发,才慢慢将软塌塌黏糊糊的分身抽了出来。一
股湿嗒嗒的汁液顺著穴口流到臀缝、腿根,黏糊糊温凉得让乔云飞有一种毛骨悚
然的惊恐。

  不等乔云飞自惊悚又无可抑制的颤抖中喘过气来,另一根稍细却更长的阴茎
又插进了还在流淌精液的穴内。

  「不──不……啊!」乔云飞在这极度的折辱中涕泪横流,近乎嚎啕,身子
却再也无力抵抗,随著那男根的一进一出,不时地弹跳、颤抖、上下前後不由自
主地摆动。

  与此同时,周围的男人们无不是亲著舔著他光滑而战栗的肌肤,或是淫邪的
将男根戳弄著他的身体──脸庞上一片濡湿,一根黑红的男根用那硕大的龟头不
断反复地戳著顶著嘴角,不是蘸酱般擦拭著乔云飞不自禁流出的唾液;一根滑腻
温软又灵活的舌头,在架起的胳膊下,不断舔著咬著腋下无毛的皮肤;一边乳头
被两根手指的指甲残酷地掐紧、反复地试验其弹性般或远或近地拉扯;另一边乳
头则被人捧著,如同吸奶般吮吸得!!直响。

  「啊哈──」乔云飞乍然弓起了後背,整个胸膛被迫抬了起来──那吸奶的
男人拿牙齿磨著咬著乳根,引发了另一股酥麻瘙痒。

  男根顶端最敏感的龟头被粗糙的指头反复摩挲,一股股极致的快感和酥麻,
引动得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反弓著後腰,偶尔的沈重鼻息和闷哼逐渐变成了断
断续续的呻吟;随著全身的猥琐亵玩,随著身下一浪一浪深深浅浅的抽顶,一个
令乔云飞完全放弃抵抗、逃避地闭上双眼的声音、在无数的喘息声中响起:是内
壁被摩擦而分泌出蜜汁、所发出的叽叽咕咕的水声!

  朦胧之中有人扶著他的整个身子将他抬起,「啊啊啊──」他整个地在空中、
就著插入的姿势被旋了一个圈,那火热的巨大的阴茎头部盯著花芯,随著这一圈
的摩擦顶得更深,给他带来了剧烈的刺激!

  乔云飞高高昂起了头颅,喉结乱跳,被强制搓揉的阴茎抽搐著喷射出大量的
白液;一阵咕唧咕唧的水声之後,随著陌生男子阴茎的拔出,体内分泌的另一些
汁液犹如喷一般地从下身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一个男人陌生的带著胡须的嘴唇
强硬地追逐著他,将他整个嘴唇含了下去,甚至伸出舌头在口内、牙缝间反复扫
荡……

  当他被放下时,仍旧处在强烈高潮中的内壁被几根手指残酷地继续刺激著、
戳弄抽插著。身下不再是冰凉光滑的地面,而是一具强健陌生又有力的身躯。那
个身躯搂抱著他,将他再次翻转过来;两只不知名的手指紧紧抓著两片桃瓣、向
两旁扯开,帮助那躯体掰开他的臀缝;另两只手指勾起他的後穴、向两边扯开;
一根火热的阴茎顺势戳了进去……

  当他被迫在身下人挺起的双腿之间、大张双胯、如一只翻了壳的乌龟之时,
另外几只手拨开了他的唇瓣,探索著他仍旧在不断蠕动收缩的蕊口,帮助另外一
个同伴插了进来……

  有人捻起他的小蒂开始拉扯,有人捧起他的囊袋搓揉起来,有人捏著他的男
根开始快速撸动。随著这百般亵玩,身子不由自主地做出了违背意愿的反应,他
听见插入的人开始爽得忘情呼喊:「好爽──!」「好紧啊──!」

  乔云飞的泪早就流干,无神地睁著双眼任凭陌生的男人们不断享用。身子一
阵比一阵变得敏感;每逢被抽插亵玩著达到高潮,他都能感觉到甬道深处内壁上
的一阵阵更加剧烈的瘙痒;高潮的过後并非解脱,而是更饥渴的情欲──原本如
蚂蚁乱爬一般痒得蠕动的内壁,在混乱的抽插、火热的高潮过後,却变本加厉,
在高潮的刹那,竟犹如上万只跳蚤在里面乱蹦一般的麻痒到头脑空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更可怕的是,无论他多麽疲累,多麽抗拒,那些人总能
轻易地撩起他的欲望,拨动他不由自主的跳动扭摆,身子在无止尽无终结的浪潮
中越来越脆弱敏感、不由自主地回应。

  渐渐的,隐忍的鼻息变成了断续的呻吟,断续压抑的呻吟又变成了一声声连
绵不绝、无可抑制的吟哦:「啊哈……啊啊……啊哈……」

  沈迷於欲望中的乔云飞,不由自主的婉转承欢,给身周的男人们带来了无与
伦比的销魂感受。

  未知过了多少时间,身子仍随著身後的挺动而不断的上下起伏、左右摇摆。

  「呃呃呃──」当乔云飞翻著白眼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时,那些人端出个小
盆放在他臀下,抠挖著他仍旧在高潮经受不起刺激的秘处,闹哄哄笑著听那些汁
水滴答答落在盆中的声音。

  不过一时功夫,连续不断的射精、潮喷乃至失禁,便让整个小盆装得满满。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18 02: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