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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风流奸臣】(1-110)【作者:几把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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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4章【阿娇,快来哥的怀抱】

  「这是椅子,三儿闲暇没事的时候,让木匠瞎弄出来的东西,若是几位公子
想要,三儿便让木匠们多做出一些,过几天便往几位公子府上送去。」

  「这是极好的,如此便多谢宋男爵了。」

  椅子和桌子不值几个钱,何况这只是最为粗劣的,等到精致的摇椅和躺椅出
来,那便不能再这么大方了。

  想要舒适的椅子?

  行。

  借你妹子来干一炮。

  当然了,这只是一个想法,实现起来还是颇为困难的,不过宋誉正在勾引陈
阿娇的路上走着。

  等到八个畜生将十五人份的菜肴吃得干干净净,宋氏赌坊再次开业。

  今天晚上多了五个新人,宋誉便和陈须、杜氏兄弟先行开打。

  八仙桌更好搓麻将,如此别人胡一牌,宋誉胡三盘,其他的五个纨绔观摩了
一阵,早已经大呼过瘾,跃跃欲试。

  「三儿,你先让让,待本公子和他们三人厮杀一阵。」萧开瞧得心里痒痒,
拿着一堆钱,就把宋誉替了下来。

  「来,来,几位公子,我再让下人摆出一桌,咱们在这里博钱。」宋誉笑嘻
嘻的先是在旁边看着四个手臭无比的纨绔子弟赌了三盘,招呼其他的几个围观者,
再开了一个赌局。

  两桌麻将,还有一个空位,便先让智商最为愚钝的费侯公子陈品再观摩学习。

  「三条,胡。」

  「四万,胡。」

  「发财,胡。」

  四个初学者轮着来给宋誉交学费,让宋誉赢得盘满钵满,还没有进入到下半
夜,宋誉就赢了二万钱。

  另一桌的杜宪今天人品大爆发,少了宋誉这个作弊者,十盘之中胡了五盘,
而且大多都是自摸,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再又一盘自摸过后,嚷嚷道:「三儿,
三儿,肚子又有些饿了,你去准备一点宵夜。嘿,哈哈,胡了。」

  宋誉这桌打的是转转胡,他上去就赢,然后就站在两旁观望两桌的瞎打者,
此时听到杜宪的话,心里骂娘:「麻痹的,不是地沟油啊,那么多的油水,你们
几个畜生,全吃肉和菜,也不至于消化得这么快吧?」

  没办法,客人就是上帝,何况是专门送钱的客人。

  宋誉便让他们先打,再去厨房给这些畜生们准备宵夜之前,先去了趟西大院。

  西院的大院里,灯火通明,十个木匠还在为宋誉做东西,此外还有下午新喊
来的十多个铁匠,以及百多个搭建新房屋的帮佣。

  在想到为宋良人的争宠后,宋誉便加快了发明屋的建造。

  木匠们这次不是做的椅子和桌子,而是酿酒和制作香水的用具,铁匠们制锅
造灶,帮佣们则搭建按照宋誉设计的发明屋。

  宋誉过来一看,一切都井然有序,没人偷懒,高兴道:「一更天后,就休息
休息,三爷说话算话,今天的赏钱是你们工钱的十倍,明天到账房去领。」

  「谢三爷。」

  宋誉制作的宵夜不以菜肴为主,主肉食和面类,肉食以全鸡为主,面食则为
阳春汤面。

  嗯。

  明天的早餐可以制作一些包子油条,不能让这些送钱的二货们天天吃以前吃
过的,要换点花样。

  酱油一直没有时间制造出来,宋誉想着明天就要着手准备,等香水做好了,
带上所有作料,一起给宫里的阿姐宋良人送去。

  做好了之后,把包子馅先弄好,宋誉让几个人下来端着往麻将厅送去,自己
则再去西大院那里,喊来几个木匠,让他们把手里的活放一放道:「今天晚上,
你们再晚睡一点时间,赏钱再加倍,给爷制作出几个笼子,刚好这里还有许多毛
竹。」

  木匠们熬到现在,眼睛里已经有了许多血丝,但是在宋誉重赏之下,仍然人
人兴奋道:「请三爷吩咐。」

  耐心的教导了一阵,宋誉看着木匠们以及编制了一点雏形出来,道:「不错,
就这样,弄十个出来,爷明天早上要。」

  回去麻将厅,八个畜生啃着鸡,吃着面,将木制麻将弄得到处是油,大叹着:
「三儿这厨艺,便是一晚上输一万钱,我也得来。」

  宋誉所求不正是这个吗?

  听了自然是大爽。

  趁着几个畜生吃得大爽的同时,宋誉上了陈须那一桌,狠狠的摸了几把,赢
了近万钱,也是大爽不已。

  长夜尚还漫漫,还有得赢。

  一个晚上,宋誉两桌的来回赢,到天明的时候,收入比昨天晚上还要多,足
有接近五万钱,再加上陈须三人昨天晚上还来的债务钱,足有九万钱。而且外面
还有陈须几人的又一次五万外债。

  这不是在赌博,这是在抢劫。

  等等。

  你说什么?

  输赢这么大?为何不打小一点?

  你妹的,你这不是在打列侯子弟们的脸吗?他们除了糟蹋钱和女人?还能糟
蹋什么?

  这次最大的输家是陈须,这一个晚上他输了足足三万钱,反倒是昨天晚上的
输家杜宪还赢了五千钱,其他几人输赢不等。

  陈须输了三万钱,还欠着宋誉一万五的外债,却没有半点恼怒,在牌局散伙
后,连声催促着宋誉道:「三儿,早餐早餐。」

  宋誉自然懂得,去了厨房将猪肉馅的狗不理包子和百多根油条加上几十碗豆
浆端了出来。

  「三儿,怎么不是昨天的陇西拉面?」

  陈须本来还有点失望,不过咬了一口包子,啃了一嘴油条,喝了一碗豆浆后,
就什么也不说了,两只手抓着油条和包子就是一顿猛啃。

  其他的几个公子看了,那还了得,跟饿了几天的狗一样,扑了上来就咬。

  宋誉拿着一个狗不理包子,咬了一口,装作无意的问道:「陈须公子,也不
知道昨天的陇西拉面,堂邑侯爷他们感觉如何?」

  「好吃好吃……」

  陈须的领口被狗不理包子的油水喷得到处都是,他狼吞虎咽的一个包子两口
就吞下去,含糊不清地道:「阿父阿母极满意,若非本公子说是你做的,他们怕
是要上门来将你抓去我府里当厨子了。」

  宋誉心里暗恨:「谁关心你爹妈怎么想的,我是想问你阿妹陈阿娇。」

          第075章【宋氏娱乐集团公司】

  宋誉又旁敲侧击的套了陈须几句话,结果这个纨绔子弟完全没有领会宋誉的
意思,一直说他爹妈如何,就是不扯上陈阿娇身上,让宋誉恨不能几个包子塞死
他:「你妹啊,说你妹啊,我对你那个堂邑侯的爹和郡主的娘没有一点兴趣啊!」

  等到离开的时候,陈须也没说到陈阿娇一句。

  宋誉实在没辙,总不能揽着陈须的肩膀道:「嘿,哥们,今天晚上把你妹子
带过来,如何?三爷我给你当个便宜小妹夫。」

  八个牲口吃了个大饱才离开,相约了今夜再战。

  当然,最后仍然带走了宋誉厨房里的所有狗不理包子油条和豆浆。

  连着几天,宋誉白天催促木匠铁匠和帮佣们做工,晚上则陪越来越多的纨绔
子弟们赌博。

  长安的贵族子弟们本就爱赌,宋誉发明的麻将秒杀了当下长安的所有赌具,
一时间成为了长安赌局之最,到了第五天晚上,已经能摆下十桌。

  往来的纨绔子弟们送钱是送得宋誉爽了,但是宋誉呆在厨房里的时间也越来
越多。

  宋三爷可是励志要谋天下的人,不是要当天下第一名厨的人。

  等到第六天晚上,宋誉总计赢钱将近三十万钱后,便不再参赌,装病在床,
也不去厨房了,反正每天只有一餐晚餐,至于宵夜,你们这群牲口是别想了。

  不过他从建造好的发明屋里,拿出了首先出炉的第一桶美酒。

  「好劲的美酒!」

  只是喝了第一口,这下纨绔子弟们齐齐疯狂了。

  度数高达40- 70度的美酒秒杀西汉如今的所有白酒,加上美味佳肴,坐
着舒适非常的靠椅,围在八仙桌旁,一群人又吼又嚷。

  这不是赌场,而是宋氏娱乐夜总会的雏形。

  西院这边每天晚上鬼哭狼嚎的,惊扰到了宋许氏,她在白天的时候找到宋誉,
问道:「三郎,为何这些日子,有这么多的公子上咱们这儿来?」

  宋誉苦笑的道:「还不是因为麻将。」说着让宋大麻子将账房里激增的三十
万钱的拿给宋许氏看看。

  「天爷,博钱也能博到如此多的钱?」

  宋许氏的一双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不过在冷静下来后,宋许氏表示出了一
个平县伯夫人该有的思量:「三郎,博钱终究不是正道,而且咱们毗邻武启侯府,
若是让王家人看到每到晚上,咱们家都车如马龙,通宵达旦的欢愉,这不是一个
惹眼的好事情,迟早会被绣衣御史们上报天听。」

  宋誉道:「阿嫂,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了后路。」

  宋誉安排的后路,便是集结陈须等人,在西汉长安的贵族居住区,置办下来
了一间宅院,那里有些偏僻,但是地方够大,在宋誉的翻新下,已经是宋氏娱乐
夜总会的新场地。

  这宋氏娱乐夜总会集团公司,以宋誉为董事长,以陈须为执行总裁,以萧开
为执行副总裁,董事局成员包括十三家西汉列侯子弟,分别有杜氏兄弟,董家三
郎……

  但凡列侯子弟,免会员费,如若想要品尝宋董事长的美酒佳肴,每次夜场需
要一千钱。

  普通子弟含商人,会员费一年十万钱,不打折不讲价,如要想品尝宋董事长
的美酒佳肴,包月五万钱,包年十五万钱。注:包月或包年用户,即使你包了,
也不一定能晚晚品尝到宋董事长的美酒佳肴。

  什么?

  欺负人?

  麻痹,就是欺负你们这些没有政治地位的傻帽们,有本事,你们别来。

  但是,你们这些有钱没地位的傻帽们,被列侯子弟们相邀,又有当下长安最
流行的各种赌具,你们敢不来吗?

  当时,宋誉将这一赚钱理念告诉陈须等人时,这些无所事事的列侯子弟狼叫
嗷嗷,纷纷表示要入股。

  宋誉不想利益独占,那样利润大,风险也大。

  现在好了,光是董事局的董事们都有十多家列侯子弟。

  就算是王家,想要搞掉这个聚赌点,也要思量思量为了一个赌窝,得罪这么
多列侯是否值得。

  当然,为了将宋氏娱乐集团公司掌握在手,宋誉厚颜无耻的提出他要占百分
之五十以上的股份,而对数字不敏感的列侯子弟们居然也不反对。

  他们大多是把这个当做了过家家的游戏。

  宋誉知道这些王八蛋迟早要后悔。

  不过宋誉独占百分之五十多的股份,也没有任何的心虚,他虽然爵位最低,
但是他是王家附庸势力中的与王家极其亲切的漪澜殿一脉,而且他是货真价实的
西汉皇亲国戚,虽然出身奴籍,但是并不怵这些列侯子弟。

  ……

  「三爷,还要加火吗?」宋誉躺在趟椅上,在暖阳下闭着眼睛正在假寐,旁
边的厨子从发明屋里出来,被熏得眼睛里面都是泪。

  经过宋誉的连番摧残,这三个厨子的厨艺终于有了一点进展,虽然炒菜的手
艺和宋誉相比……

  好吧,还完全没有可比性。

  但是好坏能炒出一点味道出来了。

  所以在宋誉「抱恙」的这几天里,三个厨子硬着头皮上阵,为诸位公子们制
作吃食。

  陈须等人的嘴巴被宋誉的厨艺养刁起来了,平常回家基本就不吃饭,只等着
来宋誉家里海吃狂吃,那能忍受三个厨子只能喂猪的厨艺?

  好比昨天还在吃五星级的大餐,今天就吃猪吃的糟粕。

  这还了得。

  陈须等公子哥们冲到宋誉房里,结果看到一脸苍白的宋誉躺在床上要死不活
的(你敢怀疑宋影帝的演技?),埋怨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含泪退了
回去。

  好吧,虽然和宋誉的厨艺不能比,但是总归比自家的厨子水平高一点。

  那就吃吧。

  诸位公子们含着泪果腹通宵决战麻将台,倒是给了三个厨子一点自信。

  你看,公子们吃咱们三制作的吃食了。

  三个厨子水平没什么进展,信心倒是大增了,制作吃食也制作也更加卖力,
全然不管公子们的一脸苦相。

  宋誉也不去理三个厨子和那败家的公子哥,默默的指挥宋大麻子在暗地里为
南楚之行买人买地。而他自己则在发明屋建造好了之后,酿酒,制香水,配置酱
油……

          第076章【情趣内衣和丁字裤】

  「火又烧完啦?」

  宋誉懒洋洋的睁开眼睛,进了屋里一看,又急忙扯着在屁股后面的徐女退了
出来。

  一锅的月季花已经烧干了,灶房里全是一股生草味道,闻着能熏死人。

  「徐家丫头,把你的干巾给我。」

  宋誉把徐女的干巾当口罩用,遮着鼻子和嘴巴,又进了灶房,把冷凝在坛子
里的蒸馏液倒进另外的一口干净的锅里,蒸馏液面上飘着一层薄薄如油一般的东
西,找个盖子捂着继续蒸。

  弄完了,宋誉又退出外面,对着三个厨子道:「给爷看好,继续加水加火。」

  如此反复几次,宋誉最后一次进入到灶房里,拿着一个瓷碗装了一碗底黏黏
糊糊散发着难闻气味的东西出来。

  「三爷。」

  徐女睁着大眼睛,拿着袖口轻掩着鼻子,奇怪道:「这就是您说的香水吗?
只是怎么这么臭?没有一点儿让人嗅着感觉到香的气儿?」

  宋誉拿出一个底端套着小皮囊的竹管道:「爷还没有配好呢,等会你就能闻
到香气儿了。」说着,便从瓷碗里吸出几滴滴落到里面装有烈酒的瓷瓶里。

  「看好了。」

  宋誉用绸子塞着瓶口塞紧,用力的摇晃起来,随着宋誉的持续摇晃,一股淡
淡的月季花的花香在屋子里面蔓延开来。

  「哇。」徐女睁大了眼睛,满眼的惊奇,拿着鼻子嗅着,陶醉在花香里。

  「嘘。」宋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别嚷嚷,这东西爷有大用,可别
到外面去乱嚼舌根子。」

  徐女吓了一跳,连连表忠心道:「三爷,婢女可不敢……」

  两主仆在院里闲聊的时候,宋大麻子来了,他这几天为宋誉的事情忙得脚都
没有闲功夫沾地,即帮宋誉去买地买人,又帮宋誉去喊人催人。

  「麻叔。」

  宋誉看到提着据袍正一溜小跑过来的宋大麻子,将他招呼到了偏居,问道:
「事情办得怎么样?」

  宋大麻子气喘吁吁,拿着干巾擦着满额头的汗道:「三爷,在城外的八角里
我已经置办好了,人也差不多买到了一百来个,都是按您的要求买的青壮。」接
着苦着脸道:「三爷,光是这几天的花销,可就去了差不多十多万钱。」

  「钱是小事,没了可以再赚。」宋誉安慰了宋大麻子几句,再对宋大麻子这
几天的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和表扬,又问道:「西市的『云中坊』有消息了没?」

  云中坊是长安西市的老牌裁缝手工坊,宋誉前几天就让宋大麻子去找了人过
来帮忙做些内衣。而这些内衣和香水一样,自然也是为了阿姐宋良人争宠所用。

  「第一批内裳,云中坊已经制作好了,就在老奴的包里。」宋大麻子再擦了
把汗,将背后的包裹递给宋誉,心疼道:「三爷,光是这几片薄薄的布料便是五
百多钱啊。」

  宋誉接过包裹,也不急着打开,对劳苦功高的宋大麻子道:「麻叔,今天下
午,我要去未央宫觐见阿姐,你下午就别忙活了,回你住所休息去。」

  让宋大麻子离开,宋誉到了院落,喊着徐女道:「徐家丫头,来来来。」

  喊着徐家丫头进了主居,再把门关上,宋誉打开包裹,取出里面云中坊依照
他的思路制作出来的薄丝情趣内衣和丁字裤,左右看了看,赞道:「这五百钱花
得值当,这触感,这质量,虽然不及后世的丝袜,不过再多做几次,估计云中坊
会更加上手。」

  徐女在后面关好门,上前来看着宋誉手里的内衣和丁字裤,问道:「三爷,
这又是什么?」

  宋誉将内衣递到徐女的怀里道:「来,徐家丫头,你把衣裳给脱了,把这件
内衣给换上,给爷看看这西汉的丝袜质量如何?」

  「啊?」

  徐女怎会料到宋誉喊她进屋是为了这件事情,当下脸如火烧,羞的满脸通红,
心儿霍霍跳动,几乎要跳出檀口,哪里肯依,扭扭捏捏的道:「三爷……」

  宋誉将情趣内衣和丁字裤在徐女面前展开道:「这是爷的最新发明,好徐女,
给爷试穿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宋誉知道徐女黄花闺女一个,难免扭捏,好言再说了几句,便开始动手脱去
徐女的衣裳。

  「三爷……」宋誉的手刚触摸到徐女的肩膀,徐女便感觉全身都没了骨头一
样,当下就想软下去。

  宋誉对待这个房里丫头,向来有些宠溺,见徐女实在难堪这种触摸,便说话
引开她的注意力道:「徐家丫头,你还没有名的是吧?要不要三爷为你取一个?」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宋誉解女人的衣裳都很熟练,何况现在是西汉的曲裾
深衣,解开了外裳,把缠着腰间的细带一解,便露出了内里的绯红肚兜。

  「三爷……」徐女下意识的用水遮住饱满坚挺的酥胸,鼻尖的呼吸不知道何
时已经变得火热一片。

  「你的脸儿倒是和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明……女人有点相似,便叫徐弱宣吧。
你看这名字可好?」宋誉拿开徐女的柔荑,伸到她的颈后,解开了肚兜的后线。

  「徐弱宣?」

  徐女嘴里呢喃,肚兜一去,两个饱满浑圆便一下子跳入宋誉的眼眶,颤巍巍
的带着处子的芬芳。

  宋誉感觉有点硬了,看着徐弱宣害羞用手抱着两团乳肉,却让鼓起的两边更
加诱人,而且丰腴的酥胸很少晃荡,显然生得极其坚挺。

  「我家的徐弱宣原来长得这么大了。」

  宋誉再脱去徐弱宣的裤子,两只手在她修长光滑的大腿上摸过,沿着细腻雪
白的腰腹肌肤,最后落到徐弱宣已经初有规模的酥胸上。

  「三爷,饶了奴奴。」徐弱宣哪堪如此触摸拿捏,前翘后凸的处子身子紧紧
的贴着宋誉,嘴里喘着粗气,明媚动人的大眼睛早已经羞得闭了起来,她感觉到
胸腹上,有一团火热坚硬的东西正抵着她,带来非常可怕的热感。

  「来,咱们先穿上这件情趣内衣和丁字裤。」宋誉将徐弱宣拥在怀里,坚硬
的火热抵着她的臀,拿着手里的后世情趣内衣为徐弱宣穿上。

            第077章【按倒就啪】

  徐弱宣本就是宋誉房里的丫头,而且心里一直爱慕着宋誉,早看有了这种以
身伺主的觉悟,但是等到主人兽欲来临前的那一刻,她仍然感觉到不知所措和无
所适从。

  「三爷是拿什么东西抵着我。」

  徐女的后背贴着宋誉,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她的小脑袋熏得晕晕沉沉,
加上两臀的中间似乎被什么东西顶着,即火热又难受,芳心里早已经没了思量,
浑浑噩噩中,宋誉拿着的情趣内衣已经裹着了她沉甸甸的肉峰。

  「徐家丫头,也不见你往日里能多能吃,怎么这地方竟生得和妇人一样了。」
宋誉一边帮徐弱宣扣上扣子,一边抓着已经带着乳罩的山峰便是揉捏一番,把初
尝这等滋味的徐弱宣给揉捏得浑身轻颤不止,如坠云雾。

  「这东西叫乳罩,是三爷我发明的东西,能起到固定胸型的作用,更能让酥
胸生长得更加饱满坚挺。徐家丫头,可真看不出来,我这是为了姐姐做的,是C
罩杯的量,却没有想到你深衣里面藏着的这对妙物居然已经长到了这个规模…
…」

  宋誉咬着徐弱宣的耳朵,手里拿捏得更加起劲了,道:「虽然现在穿上去还
是有些松,不过没关系,三爷每天都给你揉揉,那样会更丰满点,更结实点,说
不定你很快就能真正达到C罩杯了。」

  「三爷……」

  徐弱宣给宋誉揉得迷迷糊糊的,根本听不清宋誉说些什么,即使她听清楚了,
也会不明白什么是C罩杯。

  「来,咱们现在穿上丁字裤和丝袜。」

  宋誉的眼里闪着兽欲,他将徐弱宣推前一点,让她略略拱起美臀,先是帮她
套上丁字裤,然后再一点一点的将及腰丝袜为她套上。

  这种丝袜做工没有后世精美,但是云中坊严格按照宋誉的指示,臀儿部位是
加黑丝袜,臀部往下则是透明浅黑丝袜。

  「三爷。」

  被宋誉强行穿上情趣内衣的徐弱宣娇喘吁吁的低头一看,发现三爷发明的这
个情趣内衣与其说是内衣,还不如说是一片透明的丝绸,跟没有穿差不多,白的
地方一样的雪白,黑的地方还是一片乌黑,真真是羞死个人。

  「很好。」宋誉的声音里面带有沙哑,眼睛里面带有兽欲。

  这有多久没有看到穿着丝袜丁字裤,带着奶罩的女人了,虽然徐弱宣还只是
一个二八女子,身材不及林菲、刘萍等妇人,但是身子已然长成。

  特别是她笔直修长的双腿套在浅黑丝袜里,小腿纤细,大腿滚圆,沿着一条
撩人心魄的曲线延到高高耸起的美臀上,臀上是深黑丝袜,臀下是浅黑丝袜,那
一根丁字裤恍若无物的遮住其中还有几根阴毛冒出的处女穴上。上面的奶罩虽然
不是刚刚合着徐弱宣奶子的分量,却也把乳沟挤得深邃一片,闻着都能感受到乳
香飘来。

  「来,徐家丫头,你家三爷现在很难受,要你帮点忙。」

  徐弱宣双手遮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害羞得身体一直在轻颤,闻言娇羞道:
「三爷要奴奴怎么做?」

  「来,蹲下去。」宋誉将徐弱宣按着蹲到地上,道:「把爷的阳物掏出来。」

  「啊?」

  徐弱宣顿时羞得满脸绯红,她并非是没有见过宋誉的裸体,事实上,自打她
五年前进来宋家为奴,成为宋誉的贴身丫头开始,每每宋誉要沐浴的时候,她都
要见一次宋誉的裸体,自然也包括宋誉的阳物。但是那个时候的宋誉别说是让她
掏阳物,便是动手动脚都没有,对她完全没有丝毫兴趣。

  「忒胆小个丫头,连个阳物都不敢掏,还要爷帮手啊。」宋誉等了半天,见
徐弱宣没个反应,便不耐的撩起衣裳,忽有一条又硬又烫、粗如杯口的狰狞物事
猛弹了出来「啪」地一声打在徐弱宣脸上,热辣辣的一疼,吓得徐弱宣慌忙闭起
眼睛。

  再睁眼时,已经能够看到宋三爷的大肉棒耀武扬威的笔直亮在眼前,狰狞可
怖,粗大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而且热劲逼人,闻着都能感受到让人整个灼烧起
来的味道。

  「天啊,以前为三爷添水加热的时候,三爷的阳物可不是这个模样的。」

  「来帮爷拿着。」

  徐弱宣被宋誉拿着双手轻轻握住,只觉得手中的大肉棒又胀大了许多,双掌
都难以应付。

  「好生可怕的东西,这东西是拿来干什么的?」

  徐弱宣对男女交媾的细节甚是懵懂,小小心思里转的让人发笑的念头,自然
也不会撸管吹箫之类的手段,不过宋誉感受着她柔嫩的掌心肌肤,和着些许滑腻
香汗,看着奶罩包裹下的乳房,肩头的细带,再看着下方撅起的丝袜翘臀,心理
上的刺激兴奋非常。

  「徐家丫头,别傻看着,拿你的手帮爷摸着。」

  「啊?诺。」

  徐弱宣含羞万分的以手掌轻轻抚弄,只觉得手心里的大肉棒愈发滚烫粗硬,
灼烧着要伤人,心里惊骇,忽见马眼沁出一滴透明液体,惊讶出声道:「三爷,
头儿有水出来了。」

  「嘿嘿,徐家丫头,那可不是水,是前列腺液。来,拿着舌头舔着它,再帮
爷含着大龟头。」

  「诺。」

  徐弱宣听不懂宋誉的说话,但是却懂得张开小嘴凑过去,将液珠舐入口中。

  「哦……」

  宋誉只觉得大肉棒的尖端被一个湿凉柔嫩的舌头滑过,敏感的马眼受此刺激,
更是将整个大肉棒高高翘起,舒服得宋誉仰头挺腰,大肉棒猛向前一挺,小半截
塞入了徐弱宣的圆润小口之中。

  「呜呜……」

  徐弱宣整张嘴儿给宋誉的大肉棒被塞满,口舌不便,不能咬也不敢咬,含着
宋誉的大半个龟头,双手握着滚烫的大肉棒舔舐一阵,口中微感酸咸,却淡淡的
没什么味道,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便抬起水汪汪的杏眼儿望着宋誉,嘴里呜
呜有声,却连话都说不清楚。

  这副模样极是惹人肆虐。

  宋誉见了,怒龙又胀大了些许,道:「徐家丫头,双手套着,嘴儿含着,拿
着舌头舔着。」

  徐弱宣将硕大的龟头吐了出来,应了一声「诺」,然后伸着小巧的猫舌,细
细啜吮肉菇的冠状边缘。

  宋誉的大肉棒常年纵横床场,包皮不用行割礼都无碍,肉褶间并未藏污纳垢,
十分洁净,徐弱宣被宋誉的大肉棒熏得有些动情,心中羞喜:「三爷的大物虽说
凶恶可怕,倒也不讨厌。」舔含了片刻,忽然觉得两腿之间有些温腻,忍不住并
紧双膝,谁知却越磨越是难当,竟把丁字裤的一角也给磨进了穴里,心里发慌,
又张口含住龙首。

  「徐家丫头学得真快,就是这样,牙齿只能细细咬,莫用力。」宋誉一阵酥
麻,弯下腰来,摸到徐弱宣的奶罩上,便隔着久违的奶罩把玩着徐弱宣坚挺的乳
房,也不将奶罩脱了去。

  敏感的乳房被宋誉一把握住,徐弱宣「嘤」的一声,心跳加速,含着大肉棒
的脸蛋更红了,却忍不住将身子略略上去一点,似乎这样才更为舒服。

  徐弱宣的乳房虽然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却也有了一定规模,堪堪一掌而握,
特别是在奶罩的包裹下,更显结实坚挺。而且正值青春少艾的奶子,乳质极为细
绵柔软,肌肤特别有弹性,因此软中带酥,既柔嫩又弹手,彷佛两只盛满奶浆的
薄膜水袋。

  「好久都没隔着奶罩抓奶子了。」

  宋誉再也放不了手,隔着丝绸而制的奶罩,握得满掌滑腻乳肉,兴奋得将大
肉棒再塞进去了小半截。

  「呜呜……」

  宋誉掐握着徐弱宣已经有了几分傲人之资的双峰前后摇动,徐弱宣被抓得有
些疼痛,但那种紧紧缠住的感觉更为销魂,迷蒙间竟觉舒爽,鼻尖、额头沁满薄
汗,连乳上都是湿腻一片,被不住推挤的乳沟间隐约有唧唧水声,听来被觉淫靡。

  她索性含着大肉棒,将挡着一点奶子的双手放开,无师自通的以双手抱着宋
誉的臀股,小嘴中不住吮啜,发出「唔唔」的可爱鼻音。

  「哦……徐家丫头……以后你就日日帮爷舔着屌。」宋誉弯着腰,更是能将
徐弱宣翘着的美臀看得通透,那臀上的加黑丝袜包裹着一个圆翘的美臀,崩得丝
袜全部贴在臀肉上,既显出肉色,又透着黑色,让初次看到的人会难以分辨,到
底女人的臀儿是什么颜色。

  「好了,徐家丫头。」宋誉鼻息里的火热更甚,他将徐弱宣抱着上了床榻,
自身往里一趟,指着徐弱宣的丝袜长腿道:「徐家丫头,拿着脚丫帮爷夹着大肉
棒。」

  「诺。」

  徐弱宣不懂得如何做,宋誉便拿着她粉嫩娇小的两只腿儿夹着自己的大肉棒,
以丝袜的柔滑以女人脚心的粉嫩包裹着大肉棒的两侧。

  徐弱宣的课程先是口交,手交,然后再是这足交。

  徐弱宣的腿心已经湿了,她的脸儿红彤彤的,不敢看着宋誉,却以臀儿坐到
一侧,举着两截小腿夹着宋誉的大肉棒,然后以宋誉教导的方法,拿着脚底上下
磨蹭:「哦,三爷的阳物更烫更硬了……」

  徐弱宣咬着牙齿,看着自身笔直修长的大腿以及小腿给宋誉套上这叫丝袜的
东西,两条腿股都不像是自己的,满是妖异而撩人的女人味道:「呜呜……这
『丝袜』穿在腿上,便是我都想去摸一摸哩。」

  十个在丝袜里透着肉色痕迹的脚趾,粉嫩滑腻的脚心加上丝袜的丝滑,虽然
快感不及女人的肉穴,但是对于宋誉这等丝袜控来说,却是异常撩人情欲,没几
下便感觉气粗如兽,拿着大肉棒在徐弱宣的脚心里狠狠磨蹭了几下,又指挥道:
「徐家丫头,且别夹了,拿着你的臀儿来夹着我的大肉棒。」

  足交完了,自是前世最为喜欢的丝袜臀交。

  「诺。」

  徐弱宣感觉浑身都乏力,爬了两下才爬起来,撅着一个被丝袜包裹的翘臀坐
到宋誉的大肉棒上。

  「啊……」

  刚自上去,徐弱宣便惊呼一声,感觉腿心挨着三爷的大肉棒,火热而炽人的
烫感一下便把整个阴户给点燃,气喘吁吁的就软倒下去。

  宋誉也不为难这个丫头,自己抓着徐弱宣的翘臀,压迫着大肉棒以骇人的长
度贴到胸腹上,看着丝袜包裹着的翘臀压在大肉棒上,里面那一根细若指尖的丁
字裤磨蹭着火热更甚的大肉棒,嘴里发出呻吟:「肏肏肏,多久没给丝袜磨着了。」

  翘臀的重量将大肉棒压在胸腹上,但是宋誉的大肉棒何等强悍,一直在反弹
而起,磨蹭着丝袜美臀的触感,时不时刮着一点丁字裤的边缘,马眼分泌而出的
水儿淋湿了一片徐若瑄臀后的丝袜,让两者之见的磨蹭更为滑润。

  不行了。

  肏. 便是肏着女人的骚穴都不一定那么快射精的宋誉此时竟是隐隐有了泄意,
他将徐弱宣翻身压着,鼻息间全是炙热的气息,道:「徐家丫头,这下让三爷来
给你爽快。」

  若非只有一件丝袜,宋誉早已经将这件徐弱宣身上穿着的黑丝袜给撕裂了。
虽然可惜,但是别无办法,宋誉只能将丝袜从徐弱宣的臀上脱落,却不完全剥离,
而是挂在腿股上。

  徐弱宣前时一直在闭着眼睛,直到宋誉脱了丝袜,炙热的气息逼到下身,这
才艰难的半睁开眼,却见宋誉正盯住她还穿着一条丁字裤的下身在观看,不由羞
涩的又闭上美眸,缩起的双腿低声娇呼:「三爷……好羞人……」

  「傻丫头,羞个什么人,等三爷给你痛快,让你尝尝什么叫舒爽。」

  宋誉话声刚落,徐弱宣便感觉包裹着私处的丁字裤给拉开了一角,随即一张
热呼呼的嘴唇含住了她的两片饱满多汁的蚌肉,那嘴唇用力吮吸着,鲜红粗糙的
大舌头竟然向着她的粉红的嫩穴中舔去。

  「啊啊啊……三爷……」舌头与嫩穴里面的肉壁一阵激烈的摩擦,让徐弱宣
感到一阵强烈的麻痒快感从嫩穴深处瞬间传向全身,身体剧烈的哆嗦,双腿紧紧
地并拢:「啊……三爷……那里那么脏……你怎么可以含着婢女的那儿……这不
是折杀了婢女……」说着,便要惶恐着不顾一切的起来。

  「傻丫头,你懂什么。」

  宋誉望了一眼既羞不可抑,又惶恐不安的徐弱宣,压着她的起身,将两截还
在丝袜里面的腿股举起,让徐弱宣的阴户更是凸起,避无可避,再把她的两片花
瓣儿一般娇艳欲滴饱满多汁的粉红阴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着吮着,舌头还不
断往温热的鲜红嫩穴里挤压。

  「啊啊啊……三爷……不成的……婢女是什么身份……三爷是什么身份…
…怎可以让三爷如此……」

  「傻丫头……莫废话……看爷弄你……」

  宋誉吹着热气的嘴唇仔细的舔舐着,舌头一次次从徐弱宣饱满多汁的唇瓣上
滑到深邃的鲜红嫩穴深处,又从嫩穴边缘探向她的可爱阴蒂,舌头卷过之处,留
下股股湿漉漉的透明粘稠口水。

  「不成啊,三爷……」

  徐弱宣被宋誉叱着,不敢挣扎,但是感觉上更惊慌了,被宋誉的舌头舔着,
便感觉有一条爬虫在自己的阴唇内外搔弄,又是麻庠又是难受,全身软软的毫无
一丝力气,当宋誉粗糙的大舌头卷向娇嫩的阴唇周围时,猛然伸入微张的嫩穴之
际,她都会感觉头皮发麻。

  「呜呜……三爷……」

  宋誉粗糙的大舌头一直攻击着徐弱宣娇嫩的阴唇和粉红阴蒂这两个最敏感地
带,让她在无法反抗时,更能感觉到一波波强烈的电流正在蔓延她全身,嫩穴深
处的花蕊的麻痒快感越来越大,突然徐弱宣腰腹如鱼儿一般在岸上挣扎,嘴里连
呼声声「坏了坏了」更是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手抓宋誉的后脑,身体痉挛着,竟
是小丢了一回,将丁字裤都给打湿了。

  「这般不挤事啊,徐家丫头。」

  宋誉上身抬起,见徐弱宣初次丢了身子气喘吁吁的模样着实可爱,上前亲了
一下她的脸颊,将乳罩往下拉了一点,露出一个白皙乳房,便凑头含着一片白皙
温淑乳。

  徐弱宣此时一身香汗淋淋,便连奶罩包裹下的淑乳也不例外,光是给宋誉含
着一下,徐弱宣却已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喉间已透出了一丝似有若无的软糯糯
的诱人呻吟:「三爷……」

  失身给宋誉,是肯肯定定的事情,徐弱宣也不会蠢得去拒绝,只是她那会想
到自家的三爷玩起女人来竟是这般老练,随便一摸一舔,便让她感觉浑身着火一
般,难挨非常:「呜呜……好……好难过……三爷……求求你……不要……」嘴
里说着不要和难过,但是乳尖蓓蕾的肿胀发硬,让徐若瑄已是忍不住挺起酥。胸
迎合自家主人索取的嘴唇,追求着他更深入更用力的吻吮。

  「徐丫头,真真是想男人了,这乳儿都涨得这么硬了。」

  「呜,三爷……」

  宋誉笑着,又把徐弱宣的娇艳的蓓蕾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犹似婴儿吸乳一
般,将她那迷人的美乳吸的愈发骄挺耸立,吮的徐弱宣娇吟连连,连乳头的蓓蕾
都立起来之后,那原空着的美乳也受到了宋誉的爱怜,只见宋誉一来一回忙个不
休,吸吮得徐弱宣双乳上头口水四溅,波光燐燐,似是抹了一层油般晶光滑亮,
那两颗已不知被吮了多少次的蓓蕾,已肿胀成了诱人的玫瑰红色,吻痕斑斑,在
乳罩的衬托及乳上水光掩映之下,实是诱人至极。

  「丫头,想男人了,就要和三爷说一声,三爷会赏你一根大肉棒儿。」

  徐弱宣小脑袋瓜子已给宋誉撩得迷迷糊糊,闻言道:「奴奴才不想男人,只
想着三爷。」

  宋誉直起上身,握着狰狞的大肉棒道:「傻丫头,三爷也是男人。」又将徐
弱宣的丝袜美腿举起,将丁字裤扒开一旁,将火热的大肉棒抵着那儿。

  「三爷……」徐弱宣勉力的睁开眼睛,却只看到架在面前的两截交错在一起
的丝袜长腿,她看不到宋誉的全部,便感觉心惶惶,但是腿心处挨着宋誉的大肉
棒,轻轻的「啊」了一声,脸蛋通红,轻咬下唇,闭上眼睛,呼吸急促,柔软的
躯体变得微微僵硬。

  宋誉慢慢的用大肉棒摩擦她的蜜穴,蘸着淫液,道:「丫头,你已是湿得厉
害了。但是爷的鸡巴太大了,你等下会得有得疼,且放松些。」说着,用他涂满
了徐弱宣的蜜液的肉棍,轻轻挤压摩擦着她柔腻的肉沟。

  「诺。」徐弱宣控制不住的急促喘息,流出的蜜液滋润得蜜穴愈加晶莹,丝
袜双腿紧紧交错在一起,只是哪能放得松下来?

  宋誉将大肉棒塞进去一少许,在徐弱宣湿滑的肉缝上滑动,故意问她:「丫
头,爷进去了没有?」

  「啊啊……三爷……我不知道……好象进来了……又好像在外面……呜…
…它滑出来了……呜呜……又在左边去了……哦哦……这次又往右边了……」

  宋誉忍着笑逗着她,几次顶到徐弱宣柔嫩敏感的洞洞上,都稍一探头就故意
歪走。

  每当这个时候,都能听到徐弱宣发出销魂的鼻音。

  在他不断的挑逗下,徐弱宣不由自主的抬动雪白光滑的嫩臀,寻找着他的大
肉棒。

  宋誉趁她抬高嫩臀的时候,大肉棒贴着丁字裤,先是以大龟头挤开徐弱宣柔
弱娇嫩的花瓣,然后塞进她狭小火热的蜜穴。

  「啊……」

  徐弱宣低低的叫了一声,双手死死的抓着一旁的棉被,丝袜玉腿更是纽绞起
来。

  宋誉继续前进,大肉棒在良好的润滑不断推开她蠕动狭窄的层层肉折,经过
处女膜的时候稍有阻碍,略一后退,再一插,便破开重重阻碍,在波浪般的阴肉
的啜吮下,缓缓尽根没入。

  「疼,疼,三爷……」徐弱宣娇躯打颤,黛眉蹩着,脸儿都给破处的疼痛带
着扭曲了。

  「且忍着一点,丫头,等会就好了。哦……处子穴真是太紧了。」

  宋誉怜惜徐弱宣,挺着大肉棒便停在刚自开苞的处女穴里,虽然不动,但是
层层包裹而来的嫩肉仍是让他舒爽不已。

  「还痛吗?徐家丫头?」

  「嗯……刚开始有点痛……现在好一点了……」

  「那爷便开始肏你了啊。」

  「诺。」

  「傻丫头,爷宠幸你的时候,别应诺。」

  「哦……诺……」

  「我去。」

  宋誉不停在处子穴里以大肉棒跳跃着挑逗,更以言语分开徐弱宣的注意力,
待到徐弱宣被疼痛略略分散的情欲重新聚集起来,开始娇媚呻吟着,蜜液涌出,
流到洁白的腿根处时,宋誉便开始慢慢的抽送。

  只是几下,徐弱宣便喘着气,呻吟道:「啊……啊啊……全身都被三爷充满
……啊……」

  「傻丫头,这哪就满了,三爷怜惜着你呢,大肉棒还有一截在外面。」

  宋誉渐渐加大力度有规律的挺动,采用九浅一深的抽送。

  这种方法对待徐弱宣非常有效,她刚刚开苞,还受不了那么猛烈狂暴的进攻。

  几次浅浅的抽送既满足了徐弱宣肉体摩擦的需要,又挑动了她对大肉棒深入
的渴求,刚好到来深深的一击,将徐弱宣推向快感的浪尖。

  「呜呜……三爷……我的身体好奇怪了……」

  徐弱宣破瓜的痛楚挨了数十被涨潮般升起的快感淹没,她紧紧抓着被子,乌
黑柔顺的长发飘洒在瓷枕上,雪白的肌肤泛起玫瑰般的红潮,小巧的鼻尖上细细
的汗珠,樱桃小嘴发出梦呓般的呻吟,脸上露出又难受又快乐的表情。

  「傻丫头,你这都学会浪了呀?」

  宋誉的大肉棒被徐弱宣紧紧的蜜穴密密的包围着,每一次抽动都是说不出的
快感,大肉棒在她柔软肉褶的紧套下膨胀,禁不住开始大抽大送起来。

  徐弱宣第一次领略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忍不住放声呻吟道:「啊啊啊…
…三爷……奴奴没浪啊啊啊…………」

  「都学会叫床了,还不浪啊,傻丫头,来,三爷再让你爽快一点。」

  宋誉把徐弱宣套着丝袜的修长玉腿抗在肩上,大肉棒挤开她鲜嫩湿润的阴唇
大力冲撞着她,乳白的淫液掺着丝丝处女的落红从交媾处溅出。

  徐弱宣终究是太稚嫩了,不过是遮掩挨了宋誉五十余下重击,便身体痉挛,
带着哭腔道:「啊啊啊啊……三爷坏了坏了……奴奴要丢人了……啊啊啊……」

  说着便给宋誉插到了高潮,蜜液大量涌出,浇的龙头阵阵酥麻,细密柔腻的
阴肉紧紧缠绕大肉帮,待宋誉享受过这销魂蚀骨的绞缠后,又继续在徐弱宣温暖
紧密的蜜穴里抽送,教导道:「傻丫头,那不是坏了,是你给爷插到顶点了。什
么丢人,那是咱家的徐丫头给他主子肏到高潮了,那叫丢了,且学着点。」

  「诺。」

  达到高潮后的徐弱宣无力的喘息着,秀丽的眉毛微微蹙起,脸上露出了痛楚
的表情。

  宋誉停止动作,问道:「你怎么了?」

  「疼……三爷……」

  宋誉心疼她,说道:「那三爷拔出来好了?」

  「不……三爷……您轻些个……」徐弱宣俏脸微红,媚眼如丝,低声道:
「您轻一点……不要像刚才……那么用力……」徐弱宣知道宋誉没尽兴,忍着疼
痛曲意迎合。

  「徐家丫头,这样行不?」宋誉拿着大肉棒拔出,再塞入半截。

  「成的,成的,三爷……」

  「徐家丫头,告诉爷,刚才丢了的时候,感觉如何?」

  「羞……不懂说……」

  「说。」

  「诺。」

  「让你说,不是诺。」

  「开始的时候……还有后来的时候是有点疼……可是……可是……」徐弱宣
柔神情娇羞道:「可是三爷有一段时间……您简直把我弄晕了……好象死了又好
象要飞起来……啊啊啊」

  徐弱宣徒然娇呼一声,忽然瞪大了柔媚的大眼睛,道:「三爷,你又开始大
力了……」

  「嘿嘿,徐家丫头,且忍着点,听着你说,三爷的鸡巴就硬得厉害。」

  宋誉一挺大肉棒,龙头顶开柔嫩膣肉的重重包围直挺到花心上,温热紧缠的
感觉让宋誉从脊髓里迸出快感。他深深的用力进入了徐弱宣的身体,结结实实的
撞到她的花心上。

  徐弱宣的眼波媚如春水,鼻尖上全是细汗,透明粘滑的蜜汁沿着雪白的大腿
淌下。

  「三爷……啊啊啊……好大力哦……满了……又满了……」徐弱宣被这几下
深入刺激得娇涩婉转的叫起来,她情不自禁的将丝袜美臀抬得更高了些。

  宋誉深深的插入徐弱宣紧窄的蜜穴,磨蹭着一旁的丁字裤,手托起她圆润的
丝袜翘臀,使徐弱宣的阴阜更加突出,大腿的肌肉绷的笔直,支撑着她猛烈的抽
插,大肉棒的插入将蜜穴微微凹陷,迅猛的拔出又带出交合处点点滴滴的蜜液,
溅落到床单上。

  「啊啊啊……三爷好大力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徐弱宣的
双眼半睁半闭,长而浓密的睫毛不断颤抖,红润的唇显得鲜艳娇嫩。

  「嗯……啊……」

  大肉棒饱沾着蜜液凶猛的攻击着徐弱宣雪白娇嫩的身体,她已经叫不出完整
的句子了,杂乱无章的呻吟着,手指紧紧被单,奶罩里面丰盈的淑乳随着颠动颤
抖不止:「啊啊啊……不成的三爷……这样大力我会又要丢人的……」?

  「不是丢人,是丢。」

  「啊啊啊……是丢……是丢……啊啊啊……我丢了……」

  宋誉双手托起她丝袜滑腻的翘臀,将徐弱宣的阴阜高高举起,冲击着湿润着
即将痉挛的花蕊。他的大肉棒感受到她狭窄的蜜穴一下下的收缩,吮吸着宋誉的
肉棍,高潮来得凶猛而剧烈,让徐弱宣美丽的身体开始哆嗦,一个又一个不能控
制的寒颤伴着强烈的快感在她身体释放。

  徐弱宣仰着雪白的脖子,手指险些撕裂床单,樱桃小嘴高声叫道:「三爷
……别停……别停……啊……来了……啊……」

  宋誉猛力的抽送着,将大肉棒深深的顶进徐弱宣的蜜穴深处,将她送到更高
的浪尖。

  「完了完了……」徐弱宣颤抖的娇躯软下来,只是很快她又惊呼道:「三爷,
你还要啊?」

  ……

  可怜的徐家丫头还是一个不经人事的黄花闺女,穿了情趣内衣和丁字裤,挑
起了宋誉的兽欲后,被宋誉按倒就啪啪啪。

  她这种稚嫩的女子哪堪宋誉的索取,没有几次就晕厥了过去,让宋誉好生无
奈。只有将徐弱宣盖上被子,再去外面喊了一个女下人来伺候她。

  徐弱宣这种贴身丫头,一旦和主人燕好,便自动升级为宋誉的妾室,不过地
位仍然很低。对权贵而言,依旧是可以随便支配的交易物。

  写出十年生死两茫茫这等情深妙词的宋代大文豪苏东坡对正妻一往情深,对
妾就绝情非常。贬官的时候将身边的妾全部送人,其他的妾给朋友也就算了,两
个大肚子的妾室也送给别人,结果儿子大了有出息了,当面还不能认。

  安慰了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徐弱宣几句,宋誉看了看已经沾了许多白垢的丁
字裤,去外面接了水胡乱洗了洗,就晾在一旁,先去把香水制作了一瓷瓶,又去
拿了一瓷瓶精盐和新发明的酱油,再去厨房炒了几个菜,搁在一个盒子里,带上
已经干了的情趣内衣和丁字裤,宋誉这便准备进宫了。

  没有宋忠宋实两个狗腿子在,其他下人又不会架势车马,宋誉无奈只能自己
赶着车马驰往未央宫。

  不过刚出宋府,宋誉便感觉到一阵阵的心悸。

  这种心悸来得莫名其妙,仿佛暗地里有人在一路盯着他。

  「是刘萍的人?」

  宋誉不动声色,他这些天就是为了防止刘萍的报复一直呆在家,什么事情都
是遥控着宋大麻子去做,却没有想到,这么多天过去了,刚出府邸,就被人盯上
了。

  「当真是好胆,竟然敢来尾随爷,不过爷今天要进宫,先不来陪你玩。等到
出宫了,你还在后面跟着,爷不管你是谁的人,找个偏僻地方,一拳打死了事,
谁知道是我杀的。」借着拐角的时候,宋誉暗中观察身后,果然发现了远处有一
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贵族区域就毗邻未央宫,沿着大街往前走就是。

  「闲杂人家让开。」

  宋誉堂堂一个男爵,亲自架着马车堪堪抵达北横门的时候,后面忽然涌来一
队骑兵,人人甲胄分明,持戟带剑,为首者骑着高头大马,瞧不清楚真容。

  旁边人都在闪,宋誉开着「宝马」车也在躲。

  这一队差不多百人多的羽林军转瞬就进了未央宫,值班的未央卫尉禁军连阻
拦都没有阻拦。

  外戚进入未央宫是有次数限制的,但是奈何宋三爷现在有的是钱,能通融的
地方,未央卫尉自然是会通融的,何况宋三爷在长安这么出名,进出未央宫也不
是一次两次了。

  值班卫尉属官是卫士令田前,是中尉田容的旁亲侄子,与宋誉也算是认识。

  宋誉在被卫卒检查过后,透过宽长的袖口塞过去几百钱,道:「田卫士令,
刚才进去的那一批羽林军可是谁人领军的?」

  田前一脸正经的掂量掂量到手的钱,挥手让下属卫卒让开,道:「宋男爵你
不认识韩上大夫吗?」

  「韩上大夫?」

  宋誉微微有些愕然,旋即明白过来道:「原来是韩嫣韩上大夫。」

  田前道:「正是韩上大夫,他今日代陛下去商林苑狩猎,刚回来。宋男爵,
请好走。」

          第078章【调教姐姐(一)】

  宋誉跟田前行道别礼,然后一人往里走,便走便暗道:「难怪刚才韩嫣的气
场堪比王侯,原来是西汉皇帝刘亨的男宠。莫说是这未央宫不能阻他,便是永巷
(未央宫宫娥居所)都不禁他的足。」

  韩嫣字王孙,韩王信之曾孙(非韩信),弓高侯韩颓当之庶孙,如今官拜上
大夫,二千石大员,不在王阑两党之争中,却是两党彼此拉拢的权要之一。

  韩嫣这个名字像个女的,所侍奉汉帝刘亨的手段也似个女的,夜夜菊花残,
日日吐娇言。他极得西汉皇帝刘亨之宠爱,比之未央宫中如今最为得宠的阑美人
有时候更有胜之。西汉皇帝刘亨虽然不是对他言听计从,但是距离这个奸臣的最
高境界,韩嫣也是差之不远了。

  如果权妖,王家和阑家都不敢得罪半点。

  不过宋誉的表情却有一些古怪,因为在原本时空里,汉武帝初期最为宠信的
一个男宠也叫韩嫣,那个韩嫣也是字王孙,他的祖父也是弓高侯韩颓当,他的曾
祖父也是韩王信。

  「这个时空太凌乱了,也不知道汉武帝的另一个知名男宠李延年在哪里,他
的那个妹妹在哪里……」

  宋誉看着前面巍峨的未央宫,想起了西汉杰出歌唱家李延年的那首流传千古
的名曲:「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
倾国,佳人难再得。」

  「李延年的这个妹妹,汉武帝的宠妃李夫人到底是生得何等倾人姿色,竟然
让李延年唱出如此佳曲。只是可惜了……」

  宋誉莫名的一叹:「李延年这个杰出的西汉歌唱家,却是一个卑躬屈膝到没
有一点气节的协律都尉,或许是早年和司马迁一样因为犯罪没钱赎罪被施了腐刑
的原因,不过人家司马迁没了命根,活着更像一个男人。」

  「你李延年这个养狗的狗监为了迎合汉武帝,竟然和妹妹李夫人一起和汉武
帝刘彻一床玩三劈。还有李延年那个和宫女乱搞一夜情,弹唱同样俱佳,最后连
累李延年一起被诛族的弟弟李季,麻痹啊,一床四劈都有可能啊。真是……」

  宋誉摇了摇头,叹道:「如果这个世界有李延年,怕现在也只是一个小屁孩
子。那么就让我等等二十年后,让我看看倾人城倾人国的李夫人到底生得如何倾
城?」

  (在这个异时空,有必要等到二十年后吗?不止是李夫人,还有钩弋夫人等
等人?其实这个异时空不完全是汉武帝时期,王昭君已经在长安,赵飞燕两姐妹
还在河阳王府当舞女。)

  ……

  未央宫,漪澜殿。

  宋誉刚刚走进去,得了消息的皇四子刘启便蹦蹦跳跳的迎了上来,嘴里嚷嚷
道:「小舅,小舅,你带了弹弓来没有?」

  宋誉这倒是忘记了,不过他将侄子刘启抱在怀里,对着他粉嫩的脸蛋亲了几
口道:「哎呦,这倒是小舅忘记了,不过今天小舅另有好东西让咱们启儿开心。」

  刘启本有些失望的眼睛转瞬又变得好奇起来,道:「小舅,小舅,是什么东
西呀?」

  「小舅保证是好东西,等下就让启儿知道。」

  宋良人的气色和上次来时相比,显得更为憔悴,宋誉抱着刘启看着宋良人的
模样,便感觉到心疼,上前行过礼后道:「阿姐这些日子为何如此糟蹋自己,竟
瘦成了这个模样?」

  宋良人看着刘启在宋誉怀里闹腾,压着心里的烦闷,招手道:「启儿,过来,
不要老缠着你舅舅要东西。」然后叹了口气,摇摇头道:「阿姐心里苦闷,哪能
吃得下东西。」

  宋誉将刘启放下,让他回到宋良人身旁,从食盒里拿出精心所制的三个菜肴
道:「阿姐,这是三儿特意为您带来的一些吃食,这是八宝乌鸡,这是鸡鲜露笋
……」

  又接着最后的一道菜道:「这是菊花凤尾虾,都是滋阴养肾的菜肴,这八宝
乌鸡里更有中药,能补血滋阴,通肠润肺……」话还没有说完,宋誉忽然醒悟过
来,这些词,宋良人能懂?

  「唔……小舅,好香。」宋良人还没有答话,皇四子刘启已经瞪着眼睛,从
宋良人的怀里挣扎出来,忍不住便伸手去抓。

  「启儿,可不能急。」

  宋誉抓着刘启的手,到旁边去寻了一个装有温水的瓷壶为刘启净了手,然后
从怀里取出银针分别插入三道菜肴中,再各吃了一点,道:「味道还是不错的,
阿姐可以尝尝。」

  宋良人嗔怪的道:「你是我家的阿弟,阿姐怎么会怀疑你会害我和启儿,何
必又是银针又是试吃的。」

  宋誉讪讪道:「皇家礼制不可废。」

  洗干净手了的刘启也不去拿银筷,抓着鸡鲜露笋就是一顿狂吃,然后嘟着嘴
满口是菜,含糊道:「阿母,好吃,好吃,小舅的东西好吃。」

  宋良人却没有动筷子,她看着面前这三道闻所未闻的菜肴,问道:「阿弟,
这是咱们家里谁做的?为何不像是蒸的吃食,也不像是煮的吃食。」

  宋誉瞥了一眼身后,见漪澜殿的所有宫娥太监都在殿外,凑近了一点,小声
道:「这些叫炒菜……」然后把和宋许氏时的说辞又对着宋良人说了一次,最后
更为低声的道:「阿姐,这些菜肴制法,可让阿姐谋取天宠。」

  所谓的天宠,即是皇帝刘亨的宠爱。

  宋良人和宋许氏一样,刚还在感叹那名北齐老游侠儿的神妙本事,听了宋誉
这后面的一句话,娇躯一颤道:「阿弟,你说什么?」

  宋誉更为靠近了一点宋良人,看着宋良人天鹅一般洁白无瑕的颈脖,低着声
音沙哑道:「阿弟此次进宫,是要为阿姐献上《天宠三策》。如果阿姐能采纳三
儿的《天宠三策》,我宋家或许有望宁、王两家之显赫。」

  宋誉的本事如何,宋良人这个做姐姐的再为清楚不过,如果是以前,这个时
候肯定要训斥阿弟宋誉胡闹了。什么《天宠三策》,《狗屁不通三策》还差不多。

          第079章【调教姐姐(二)】

  宋誉看到宋良人吃惊过后,便有些不以为然的眼神,知道他的这个便宜姐姐
肯定是不相信他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弟弟」所说。宋誉也不着急将《天宠
三策》献上,反倒是另寻蹊径道:「阿姐可曾看过《战国·秦策》?」

  《战国·秦策》在如今的异时空还没有归纳入《战国策》,还不是中国的第
一部国别史史书,而是零散混乱,文字残缺的各种文章,包括《国策》、《国事》、
《短长》、《修书》……

  「《战国·秦策》?」宋良人略略有些诧异,摇头道:「阿姐没有看过。」

  宋誉当然知道宋良人没有看过,不然也不会这么问,他叮嘱了一句刘启:
「启儿,吃慢些。」便对着宋良人低声道:「阿姐,秦策上记载有一个女子,叫
芈女,她本是楚国宗女,后来为楚国国君秦惠文王的八子。」

  八子当然不是秦惠文王的第八个儿子,而是后宫的嫔妃等级之一。

  西汉承袭秦制,宋良人自然知道八子是什么,这八子的品级还在她这个良人
之下,为最低的几个嫔妃等级这一,她更知道宋誉嘴里所说的秦惠文王就是把商
鞅这个改革先驱者车裂而死的君王,也是让秦国真正走上大一统的奠基者之一。

  宋良人本来不以为意,听着宋誉引经据典,倒是多了一点好奇,心里也满是
欣慰:「阿哥将阿弟送去读书明事理,别的没看出什么,这番模样倒也有了几分
读书人的样子,倒也让我欣喜。」

  宋誉微垂着头,窥着宋良人高耸的酥胸,心里想着也不知道那情趣内衣的C
罩杯适不适合,嘴里继续道:「芈八子给秦惠文王生了儿子赢稷,但是秦惠文王
更为宠爱秦王后嫡出的儿子赢荡(好吧,我承认这个名字和三国吕布八健将之一
的郝萌,让我每次看到都想笑。)」

  刘启吃得不亦乐乎,宋良人则被宋誉说的内容勾起了一点兴趣。

  宋誉忽然抬起头,看着宋良人和他有些形似,却更为娇美不可言的容貌,沉
声道:「秦惠文王十四年,秦惠文王薨,即秦王位的秦悼武王便是秦太子荡,而
芈八子的儿子赢稷则在秦悼武王登基后不久便被送往燕国充当质子。」

  宋良人似有所悟,不以为然的神色尽数敛去,道:「也是不得宠的后宫嫔妃,
也是被送往他国充当质子的儿子,阿弟你这个故事……」

  「阿姐。」

  宋誉神情严肃的继续讲道:「秦悼武王力可比霸王项羽,结果有一日举鼎绝
膑而死(玩举重被鼎砸伤后薨),秦悼武王无后,诸弟争位,而赢者……」宋誉
对着宋良人一字一顿道:「便是芈八子,即秦宣太后。(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摄政
的太后,在她之前,没有太后这个称谓。」

  宋良人可不是蠢人,她身躯凑前,望着宋誉的眼神道:「阿弟告诉我,这芈
八子是如何争得这王位的?」

  宋誉摇摇头道:「记载语焉不详,只有『诸弟争立。公子稷质于燕,国人迎
而立之,是为昭襄王。时王年少,宣太后听政』之说。三儿也不知道其中的详细,
不过有一点三儿可以确认。」

  「嗯?」宋良人带着沉思看着这个仿佛变了一个人的弟弟。

  「阿姐。」宋誉带着自信道:「秦宣太后有两个异父同母的弟弟,一是魏冉
(白起靠他提携起来打成军神的),二是芈戎,此二人在夺王之战必然是出了大
力的。而阿姐你也有两个兄弟,三儿我虽然不才,也想效仿前人而行。」

  「噤声。」

  宋良人朝殿外看了一眼,对着刘启道:「启儿,慢慢吃。」然后招呼宋誉道:
「阿弟,你随阿姐来。」

  宋良人将宋誉带到无人的偏殿,入座之后道:「阿弟,你可知道,陛下有意
改元,除了皇三子刘藤外,陛下他想封启儿在内的诸子为王,更有意忤逆太后之
意,封阑美人为阑夫人。」

  宋誉面色阴沉下来,道:「阿姐这消息是从何而来?」

  心里却有些欣慰,看来刚才的典故没有白讲,他现在在阿姐宋良人的心目里,
变作了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新时代青年,已经跻身到和阿哥宋忌一样可以商议重
要事情的自家人。

  宋良人轻哼一声道:「王家的耳目在启儿还没有被定为质子前来告诉我的,
现在我儿沦为质子,这些王家人,哼哼,怕是漪澜殿在哪都不知道了……」

  宋誉道:「那便是数十天之前的事情了。」他也不好去怪罪宋良人之前没有
跟他说,以前的宋誉是什么人?

  纨绔一名,跟他说和没有跟他说,有什么区别?

  宋良人点头道:「王太后一病不起,陛下的步子便想越迈越大了。」

  宋誉知道宋良人这话的意思,作为王家的顶梁柱,王太后的存在一直是王家
权柄滔天的依仗,也是汉帝刘亨束手束脚的根源。

  汉帝刘亨八岁登基,摄政者先是宁太皇太后,结果一年不到,宁太皇太后薨,
显赫一时的宁氏外戚集团顿时崩塌,之后的数十年一直是王太后摄政。

  在这之前,王太后说东,刘亨便不敢说西。如果是懦弱一点的帝王,熬到王
太后死去便罢了。但是刘亨少有雄心,并不老实。刚刚亲政之初便想搞一点自己
的新想法,比如搞搞盐铁官营,搞搞诸侯,搞搞匈奴,搞搞北齐,搞搞南楚……

  王太后一直信奉黄老之说,推崇无为之治,讲究治大国如烹小鲜。刘亨刚刚
亲政,没有多少根基,就想搞东搞西,自然惹得王太后大不痛快,时常把刘亨叫
去长乐宫,小则劝勉,大则训斥。

  而西汉以孝立国,刘亨在王太后面前被训斥成狗,加之王氏外戚集团真的过
于庞大和强大,是汉国立国以来的第一大外戚势力,远胜一门双纨绔侯的宁氏集
团(这个异时空没有吕氏集团在前),而且王太后的小儿子梁王刘勇时常不在封
地,违规滞留在长安,奉孝在王太后膝下。

  这个王太后的小儿子,刘亨的嫡亲弟弟,想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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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0章【调教姐姐(三)】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头脑发热的刘亨逐渐冷静下来。

  西汉的天下是他的,但是他的头上还有一个王太后,指不定明天这皇位就不
是他的,到他弟弟梁王刘勇身上去了。

  刘亨熬啊熬啊。

  从一个能因为赌博打死贺王太子的热血冲动少年,熬到一个整天只知道啪啪
啪和嗑丹药的帝王。

  如果西汉人民认为他们伟大而睿智的帝王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丧失了所有最初
东搞搞西搞搞的想法,那就错了。

  刘亨在东啪啪啪,西嗑嗑嗑之余,常年带领羽林军狩猎商林苑,在那里,他
训练士卒,演练从兵书上学来的出征阵型,从来没有忘记他最初的雄心壮志。

  春秋五霸之一的楚庄王登基的前三年没有任何一条政令,整日啪啪啪和打猎,
十足的昏君模样,但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之后,谁会料到楚庄王会是那般的雄
才大略。

  刘亨便觉得自己就是楚庄王,他已经为日后的一统三国做好了准备。

  只是楚庄王只需要三年,他却是三年又三年,三年完了还有三年。

  王太后的身体咋就这么好呢。

  刘亨虽然外表孝敬母亲,但是作为一个有雄心壮志的帝王,他无数次渴望自
己的母亲有一天睡着了,便再也不要醒过来了。

  在刘亨迈入登基的第二十二个年头后,他的母亲王太后终于到了四十六岁
「高龄」。

  四十六。

  在宋誉的后世,四十六还是虎狼之年,有些女人,甚至更年期都没到。但是
在医学落后的西汉,这已经是一个高危年龄段。

  王太后霸着西汉的天下二十二年,终于禁受不住常年的批阅奏折生活,先是
眼疾,然后视力衰退,最后竟是瞎了。这个从掖庭中走出来的小宫娥,在数十年
的明争暗斗,权力交替中,完成了一个天下最为华丽的转身后,开始有了谢幕的
趋势。

  年初的一场病,让王太后在长乐宫富丽堂皇的凤榻上一躺不起。

  西汉皇帝刘亨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虽然王太后没死,但是这个模样怎么主
持重大政事?

  不过三十岁的刘亨不再是年少冲动能因为赌博小事打死诸侯太子的年轻人,
他每日前往长乐宫问候母亲王太后,态度和以前的数十年没有任何区别,更事无
巨细都要禀告给病重中的母亲拿捏对策。

  这种谦恭的态度曾一度让王太后的病情好转,只是奈何进夏之后,王太后的
病情再次恶化,已经说话都有些困难。这让刘亨内心里的野草在积累了二十二年
后,已经准备开始燃烧了。

  不过王太后毕竟没薨,调动南北两军的虎符还在王太后的手里,刘亨仍然在
耐心的等待着机会,并慢慢尝试着万人之上的权力快感。

  事实证明,这种权力快感和罂粟一样,美丽而又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尽管王太后没死,刘亨也一直在告诫自己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不急着这一年
半载,但是他的东搞搞西搞搞,已经提上了日程。

  第一件事情,便是和北齐联姻,搞搞整天来抢劫,一副随时可能打来长安,
如鲠在喉的匈奴人。

  第二件事情,便是最近的立储风波。

  刘亨三十了,不小了,该立太子以固国本了。

  王太后一直不喜欢歌妓出身的阑美人,即使她再受宠,这些年也一直被王太
后压在美人的等级上,不能寸进,甚至连宋良人也受此连累,为了以示公允,作
为王家附庸势力的宋良人在生下皇四子后,所受封的等级只是良人,而不是正常
情况下的美人,甚至是夫人等级。

  「王太后如果一旦薨了,王皇后肯定也会马上被废掉,王家必然和以前的宁
家一样,被陛下逐出长安,咱们家整个长安人都知道是王家的人,到时候阑家掌
权,怎么会放过咱们家?」宋良人忧心忡忡,一时竟是坐着都觉得不安,站起来
在偏殿里来回来动,大是惶然。

  「阿姐不要太过忧愁,阑美人不过只是一个歌姬,阿姐还怕输给她吗?」宋
誉看着宋良人,准备献出他的《天宠三策》。

  「那狐媚子一身的风流手段,陛下爱她惜她得很。你阿姐我……唉……我
……」宋良人恨恨的咒骂了阑美人几句,又感无奈,瞥到宋誉满是自信的目光,
心里一动道:「阿弟可是有什么好计策?」

  「阿姐现在只是需要一个机会。」宋誉看着宋良人,拍拍对面的几位道:
「阿姐请坐下听三儿给你献上《天宠三策》。」

  宋良人有些半信半疑,优雅的屈膝而坐,道:「阿弟,你且说说看。」

  宋誉先是伸出一个手指道:「争宠,依照市井话来讲,不外乎是争一个男人
的心,虽然陛下的天威不可测,但是总会有迹可循。而三儿也是一个男人,也曾
时常流连花柳之地,不乏有所心得。」

  宋良人略略蹩了蹩黛眉,却没有打断宋誉的话。

  宋誉自信着微笑道:「我曾在北齐老师那里听过一句话,凡是压得厉害的地
方,他日反弹的力量也越大。」

  这句话当然不是云严大儒说的,而是后世宋誉的物理学和心理学。

  宋良人不解道:「阿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誉笑了一笑道:「这是三儿为阿姐献上的第一策《不争为争》。」他见宋
良人不解,便解释道:「这不争为争,不全然是《道德经》所言:夫唯不争,故
天下莫能与之争。而是树立自己的风格,明为不争,实则争。」

  宋良人听得更为迷糊,不过她看着宋誉的眼神却渐渐变了。

  自家的三弟什么时候这么有出息了?

  说话还一套一套的,不光引经据典,还自成其说。

  这书,没白读。

  宋誉为宋良人分析道:「陛下自登基以来,先是太皇太后,然后是皇太后,
他虽然贵为大汉天子,但是却和笼中鸟无异。阿姐,咱们可以设身处地的想一想,
如果咱们是陛下,二十多年来,一直生活在别人的阴影里,被逼着去喜欢一些本
身就很反感的东西,如果有一天,这个阴影忽然消失了,你说,陛下会怎么样?」

          第081章【调教姐姐(四)】

  宋良人呆了一呆后道:「自然浑身轻松,去自自然然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宋誉沉声道:「阿姐所言不错,凡是王太后支持的事情,陛下在真正掌权了
之后,便会下意识的去践踏去违反,他会认为这是对他以前压抑生活的一种补偿,
这是一种心理学,是我的老师教我的,而事实证明,这会很准。」

  这些当然也不是云严大儒教给宋誉的,而是典型的后世逆反心理学。

  宋良人见宋誉所说,都有根有据,并非是无的放矢,渐渐认真起来,像极了
后世乖乖上学的小学生。

  宋誉晃着手指道:「阿姐,咱们先不说其他,先说后宫的嫔妃们。这些年在
王太后的掌控下,不光是嫔妃的数目,便是宫娥的数目,都一直受到王太后的控
制,不但没有增多,这些年反倒一直在削减,如果一旦失去了王太后的制约,陛
下日后的后宫数目,恐怕不会低于三千之数,那时候将会是现在的数倍,甚至是
数十倍。」

  宋誉没有明说,但是宋良人再明白不过刘亨这个双性恋的贪欲程度。

  他或许有秦始皇的雄心壮志,但是也爱啪啪啪,而且男女不忌,乐此不疲。

  宋誉盯着宋良人的眼神,道:「天下美女何其多,阿姐以为阑美人便是天下
最狐媚的女子吗?阿姐,你错了!到时候,充塞未央宫的嫔妃们,会有无数个阑
美人冒出来。」

  宋良人听着神色大变,不安的道:「那该如何是好?」

  宋誉道:「这便是我要献给阿姐的第一策《不争为争》主题内容,阿姐既在
帝王家,便要有个心理准备,无论你如何得宠,终有色衰而爱驰的一天。所以阿
姐首先要学会的便是淡然自若,不争宠则为争宠,这是阿姐安身立命之根本。」

  「不争而争?」宋良人闭着眼睛沉思,半晌都没有动静。

  「王太后喜好黄老之说,但是陛下十有八九深厌之。阿姐平日没事的时候,
可以多看看儒家,多看看法家,多看看诸子百家的典故书籍,或许在和陛下聊天
的时候,会有妙用。」

  男人大多时候更喜欢能够说上几句话的红颜知己,而不是光啪啪啪的炮友。

  当然,这种话,宋誉还是不能说得那么直接。

  「阿弟的第二策呢?」宋良人沉思了许久,似乎有所得。

  「三儿的第二策为《专一而争》。」宋誉款款而谈,像极了谋士。

  「何谓『专一而争』?」如果说之前宋良人对宋誉的话还有些半信半疑,现
在则快要化身为宋誉的粉了。

  「阿姐请等我一下。」

  宋誉没有即刻回答,而是走到主殿,看到刘启还在伏案而吃,三个菜肴竟然
被这个小东西吃了个大半,他怕刘启撑坏了肚子,过去收缴了剩余的菜肴,对刘
启道:「启儿,不能再吃了,你看你小肚子都快凸起来了。」又逗了刘启几句,
便让他一人在这玩耍。

  「阿姐,我的第二策《专一而精》便在这菜肴上面,你何不尝一尝?」宋誉
拿着剩余不多的菜肴回到偏殿,摆到他和宋良人的几位上。

  「嗯?」宋良人有些奇怪,不过经过宋誉的这一番话,她这数天的颓废情绪
倒也有所好转,拿着筷子尝了一口,便睁大了美眸,赞美道:「阿弟,这真是你
从那位老游侠儿那学来的?」

  「这是自然。」

  宋誉看着宋良人忍不住连连下筷,继续道:「阿姐,深宫中的女人们争奇斗
艳,花招百出,其实不如专精一处。」

  宋良人吃着东西的嘴巴一顿,然后拿着筷子指着菜肴道:「阿弟,你说的是,
你说的是……」

  宋誉点头道:「没错,阿姐,便是这炒菜。想要抓着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就
要抓着一个男人的胃……额……男人的嘴。」

  宋良人有些奇怪道:「抓住男人的嘴?这说法倒是有点新奇。」

  宋誉险些说漏嘴,讪讪笑了几声的同时,却带着无比的自信道:「阿姐,这
世上,稀罕的事物最为受人热捧,三儿这炒菜,别的不敢多说,整个西汉长安没
人可以仿制,如果阿姐可以从我手里学会,你说陛下可还能吃得下膳监的吃食?」

  宋誉说得已经很委婉,宋良人咀嚼着嘴里从来没有吃到过的美食,美眸里全
是光彩道:「膳监的膳食完全无法和这等菜肴相提并论,如果漪澜殿有此等美味,
陛下只要吃过一次,怕是以后日日都会来。」说着便有些兴奋起来。

  宋誉劝诫道:「阿姐,莫忘了三儿刚才所说的第一策的要点:淡然自若。」

  宋良人此时心情大愉,竟是难得的吐了吐香舌,然后继续吃着宋誉制作的美
味,问道:「阿弟,你前两策都让阿姐感觉大有收获,这第三策呢?」

  终于到了最难讲的第三策。

  宋誉端正了一下态度道:「阿姐,在说第三策之前,三儿再和你说说秦宣太
后的又一桩典故。」

  宋良人奇道:「什么典故?」

  宋誉正经道:「秦宣太后的床上外交。」

  宋良人咀嚼的动作一顿,宋誉干咳了一声,将这个中国历史上秦宣太后最为
彪悍的故事说了出来:「秦昭襄王时期西戎势力强横,这个曾经灭掉西周的游牧
民族,曾一度是秦国难以进军中原的最大制约,而且后院随时可能着火,重演西
戎灭掉西周的历史,导致国灭。」

  「为了解决这个大患,秦宣太后执掌秦国政权时期,一改秦穆公以来的强打
政策,改为怀柔,不仅送出大量金玉丝绸,秦宣太后更是以太后之尊以身侍奉西
戎最大部族义渠王,时间长达三十多年,地点在咸阳,还为义渠王生了二个私生
子。」

  「而在这三十年时间里,秦国少了后患之忧,结连横破合纵,远交近攻,拉
拢楚国又坑楚国到底,勾引齐国称帝再坑齐,攻魏攻韩攻赵,虽然在五国联军下
也曾求和割地,但是在白起这战国四大名将之首的兵锋下,秦人的一统之势已经
有了端倪。」

          第082章【调教姐姐(五)】

  宋良人有些吃惊,问道:「那义渠王和宣太后后来如何了?」

  宋誉看了她一眼,沉声道:「秦宣太后三十多年的准备时间,甘泉宫那一夜,
义渠王死,义渠戎灭,宣太后为义渠王生的两个儿子,也相继而死。」

  宋良人有些震惊,她缓缓将筷子放下。

  宋誉盯着宋良人的眼睛道:「三儿为阿姐说这段典故,是想让阿姐知道慈不
能掌权,而有时候所谓的脸皮,在大利益面前,不值一提。」

  宋良人深吸了一口气,迎着宋誉的眼神道:「我家三儿真真正正的长大了,
和阿姐说说,你的第三策是什么?」

  宋誉从包裹里拿出香水和情趣内衣以及丁字裤,递给宋良人道:「三儿要和
阿姐说的第三策,便是《媚上而争》。」

  宋良人不知道情趣内衣和丁字裤是何物,拿了起来看了看,再拿着香水闻上
一闻,惊奇道:「这瓶瓷器里怎么有月季的香味?」

  宋誉拿过那瓶月季香水,演示了几下道:「阿姐,这东西三儿称之为香水,
你拿些涂到身上,可让月季的香味萦绕一日不去,便如花里仙人一样。」

  「这般神奇?」

  宋良人不敢置信的滴了两滴到手背上,闭着眼睛大为享受的嗅了几下,感叹
道:「这天下怎会有这等夺天地造化的妙物,阿弟,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宋誉嘿嘿一笑道:「阿姐,这是三儿从那名老游侠儿身上学来的本事之一。」
什么事情都往那被宋誉塑造为几乎是老神仙的老游侠儿身上推。

  「那名老者竟然有这般神奇本事。」宋良人再次感叹良久,虽然有些疑心,
但是自家阿弟变得这么有本事,她还去怀疑什么?

  宋誉又为宋良人解释「媚上而争」的内意道:「阿姐,不争而争,专一而争,
都不是核心竞争力……额……都不是决定关键的那一点,这媚上而争,是如今阿
姐最应当要加紧重视的一点关键。」

  宋良人还在嗅着皓腕上的香味,闻言瞪着美眸道:「阿弟,如何媚上?」

  宋誉将丁字裤拿在手里,道:「阿姐,所谓媚,分外媚和内媚,所谓外媚,
即是阿姐你的肢体谈吐容貌带来的万种风情以及阿谀奉承之术,而所谓内媚,请
恕阿弟放肆,便是指的房中术。」

  「阿弟……」

  西汉男女之防虽然比较开放,但是姐弟谈及这种事情,还是相当诡异且欠妥
的。宋良人又不是秦宣太后那种猛女,可以当着韩国使臣的面说她与秦惠文王啪
啪啪的时候如何如何。

  「阿姐。」

  宋誉一脸的正经严肃,道:「事关咱们宋家的生死存亡,请您宽恕三儿的僭
越之罪。」

  宋良人不好接话,便沉默不语,宋誉却不管那么多,继续道:「阿姐也知道
三儿在长安臭名昭著,在房中术方面有颇多经验。阿姐如果想要我们宋家昌盛,
启儿能觊觎大位,便要按着三儿的话去做。」

  宋良人微垂着螓首,有了几分赧然,不过宋良人毕竟不是寻常妇人,不到片
刻便镇定下来道:「阿弟,这,这房中术果真有效吗?」

  宋誉表情严肃,道:「阿姐都说了阑美人为狐媚子,这狐媚两字可不仅仅是
在外在,更在房中。」

  接着为宋良人继续分析道:「阑美人是歌舞伎出身,她自小练喉练肢,身体
的柔韧度远胜未央宫中包括阿姐在内的其他贵人,而且她口能吐靡靡之音,身能
曲折婉转,无形中已经契合了房中术中的迎奉诀要。」

  宋良人见宋誉在房中术这一面也能说得头头是道,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信然,
出声问道:「那阿姐在这一方面怎么和阑美人那个狐媚子争?」

  宋誉自信道:「有这香水为辅,三儿再教阿姐一套瑜伽的修炼方法,辅以夹
阴之术以及其他的房中之术,虽然阿姐的身体柔韧性不及阑美人,但是在技巧性
上将会彻底的压倒她,即使日后未央宫中再多出无数的阑美人,只要阿姐能依循
三儿的《天宠三策》行事,那便能傲然超群于未央宫之中。」

  宋良人听得一头雾水,懵懵懂懂,什么是瑜伽?什么是夹阴?什么是柔韧性?

  不过。

  嗯,阿弟宋三郎貌似很懂,很厉害的样子。

  宋誉又问道:「阿姐,陛下来漪澜殿让你承恩雨露的时候,时间是多久?平
常最喜何种姿势?」

  宋誉虽然问得很文雅,但是宋良人显然没有想到自家阿弟会问这种问题,当
下有些猝不及防,带着一丝薄怒道:「阿弟怎可以问这种事情?」

  宋誉无奈道:「阿姐,这便和寻医问病的望闻问切一般,三儿如果不问个清
楚,怎么为您拿好主意?」

  宋良人脸色忽阴忽晴,最后叹气道:「陛下已经有大半年没有来漪澜殿了。」
却没有回答宋誉的话,显然还是受制于脸皮。

  宋誉的表情更为肃然,他双掌按在几上,撑起半边身体,眼睛直视着宋良人,
道:「陛下来不来漪澜殿,不是良人应该苦恼的问题,外臣只要运作半个月,便
能保证陛下将会驾临漪澜殿,但是到时候,良人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半点特色
可言,那外臣今日费尽心思所献上的《天宠三策》又有何意义?届时我们宋家当
亡还是要亡!」

  宋誉没有再自称三儿而是称外臣,称宋良人不是称阿姐而是称良人。

  宋良人这还是首次看到宋誉这个阿弟在她面前如此强势,如此咄咄逼人,心
头不免一颤,气势便弱了几分,她嚅嗫道:「阿弟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陛下来漪
澜殿?」

  宋誉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道:「百万钱贿赂陛下身旁的常待帮忙说话,再加
上今日的菜肴即可。」

  「百万钱?」宋良人睁大着美眸道:「阿弟,你从何处可以得来这么多钱?」

  宋誉沉声道:「阿姐,请你务必相信外臣,钱不是问题,这关乎我们宋家的
存亡,外臣不敢儿戏。」

          第083章【调教姐姐(六)】

  「现在阿姐要告诉三儿,陛下临幸阿姐的时间是多久,姿势为哪几种?最多
一夜有几次恩泽?」宋誉并没有放过这个问题,如果这种程度的问题,宋良人都
拉不下脸皮,那等下更为露骨的房中术教导还怎么开课?

  「阿弟……」宋良人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宋誉没有说话催促,只是静静的看着宋良人,那意思不言而喻。

  宋良人扭扭捏捏了半天之后才道:「陛下……陛下往素喜欢压着阿姐,一夜
恩泽在刚怀上启儿的时候,能有三、四次,近些年却只有一次了。」

  「刘亨虽然也是生于深宫之中,长与妇人之手,但是他时常狩猎商林苑,并
非是明英宗朱高炽那样的走路都要人扶持的大胖子,也不是南宋高宗赵构那样的
阳痿皇帝,而且他今年不过刚刚而立之年,春秋正盛,太王后管得也严,应该不
会使用过度,造成肾水枯竭,肾精虚亏。」

  「刘亨的性功能应该还是正常的,不过刘亨从最初宠信阿姐的三、四次到近
些年的一次,虽然是对阿姐的身体性趣缺乏了。不过,这不打紧,还是能够补救
的。而且刘亨的姿势单一,只有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当然了,以刘亨的帝王之尊
和传统观念,他也不会允许女上式,看来我还需要我来给他一点惊喜。」

  西汉之前的房中术书籍,诸如《十问》、《合阴阳》、《天下至道谈》、
《养生方》等,与其说是房中术,还不如说是房中医学著作。虽然也有「十修」
「八动」「八道」的具体姿势描叙,但是用词隐晦难懂。

  而房中术真正流行起来是有了纸张之后的汉晋乃至隋唐。其中以《素女经》
的九法,所谓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
以及《洞玄子十三经》中的三十六式,加上《玉房秘诀》《玉房指要》《玄女经》
之类的房中术著作,配上绘图,组成了中国社会的早期性教育春闺图,大户人家
出阁的新娘子几乎能人手一份。

  只是这些隗宝不为宋代理学所接受,全部以糟粕论处,加之年代久远,失传
的失传,残本的残本,再被理学推崇的存天理,灭人欲一搞,几乎十不存一,唯
一的一还传去了日本,被小岛国弄出所谓江户四十八手,江户房中秘籍。

  所以贵为帝王之尊的刘亨姿势单一,是可以理解的,何况还有王太后的管制。

  宋誉缓缓蹲坐,沉吟了一阵道:「阿姐如今的处境十分堪忧,陛下对您已经
爱驰了。」

  所谓爱驰便是恩宠逐步减少,宋良人自然知道此理,幽怨的一叹道:「阿姐
既没有王皇后的身世,也没有阑美人的手段,在这深宫中艰难度日,原本还想着
启儿,但是现在……」

  宋誉沉声道:「阿姐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博取君恩,在三儿看来,并非是难
事,就看阿姐愿不愿意去做了。」

  宋良人苦笑道:「阿弟,阿姐连这等羞人的事都跟你说了,还有什么是不能
做的?」

  宋誉摇头道:「不,阿姐,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后面还需要阿姐更加大
胆。」

  宋良人微微一呆道:「更加大胆?」

  宋誉点着头道:「不错。」然后看着宋良人沉声问道:「阿姐还没有告诉我,
陛下宠信阿姐的时间以及阿姐的反应?」

  「啊?」宋良人有些难为情的道:「这些阿弟也要知道吗?」

  宋誉严肃道:「阿姐,您现在就像是一个病人,而三儿为医师,陛下对阿姐
的爱驰便是病症,您如说得足够清楚,三儿便能更有把握。」

  宋良人有些期期艾艾,最后无奈般的垂着螓首道:「陛下,陛下他每次的时
间都有……都有……」显然是有些难以形容,半天才道:「饮一爵酒的时间。而
阿姐的反应……没有多少反应。」

  「这是什么时间和什么回答?」

  宋誉有些愕然,呆呆道:「饮一爵酒的时间?是半刻还是一刻(一刻为十五
分钟)?」

  宋良人的白皙颈脖全染上了红云,她解释道:「便是一两下的功夫。」

  宋誉这才明白了过来,心里暗道不好:「刘亨早泄?」

  宋良人又自哀自怨的道:「陛下曾说过,阿姐的身体好生奇怪,他在别的嫔
妃那,能支撑一刻乃至半个时辰,偏偏在阿姐这里便只有一两下的时间,久而久
之,便有些无趣了。」

  说到这,宋良人仿若是放开了点,她抬着有些许红晕缠绕的俏脸道:「阿弟,
你说阿姐是不是真的身体有疾?」

  宋誉沉吟不语,这种情况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只是他既不是妇科医生,
而且对方也不能让他去检查。

  宋良人期期艾艾的再道:「阿弟,你说阿姐的这种情况是什么原因?你在其
他的女人那里,也曾碰到过这种情况吗?」

  宋誉沉默着皱眉道:「阿姐的天葵期(大姨妈)正常吗?白带……不……身
下白物多吗?」

  宋良人轻应了一声,便算是回答了。

  宋誉缓缓站起身体,想着后世有没有关于这方面的病例。

  宋良人听到宋誉站起身来的动静,抬头一看,见宋誉满面的凝重,心里有些
忐忑的问道:「阿弟,阿姐的这种情况,你也从来不曾听闻过吗?」

  宋誉来回走动了几步,忽然脑有所想,他猛然转身,看着宋良人一副目瞪口
呆的模样。

  「阿弟?」

  宋良人见到宋誉的异状,有些惊喜的道:「阿弟,你想到了什么了吗?」

  「阿姐。」

  宋誉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有些难以置信问道:「陛下宠信阿姐的时候,可
否说过一些阿姐的这种顽疾?」

  宋良人愣了一愣,有些赧然道:「陛下,陛下他说阿姐……阿姐……好紧。」
说着,便垂下头去。

  好紧?

  果然如此。

  宋誉想着在一些后世啪啪啪小说中看到过的有关名器的叙说,那里虽然大多
都是作者的杜撰,但是医学上,确实是有一些天赋异禀的名器,堪为房中极品。

          第084章【调教姐姐(七)】

  何谓名器?

  外要丰厚细嫩,白里透红,毛发柔细清润,内要紧窄多褶皱,且体质敏感易
潮吹。

  中国房中术将名器分为龙珠、飞龙、魔勾。小日本在引进中国房中术后,在
江户时期,没事就天天啪啪啪研究,再细分为千条蚯蚓型、蛸壶型、钱袋型、渔
网型、鳗鱼巢型、竹筒型等六类。

  待到了宋誉穿越前的性知识普及时代,女子十二名器出炉。谓之为:骊珠迎
龙、凤凰点头、春水玉壶、九曲回肠、玉蚌含珠、比目鱼吻、如意玉环、白玉老
虎、层峦叠峰、朝花雨露、玉涡凤吸以及水漩菊花。(注:龙珠、飞龙、猿猴之
类的太没有艺术性了,上叙乃借鉴。)

  刘亨真是暴遣天物,就宋良人这样的名器之身,还需要学什么夹阴之术,可
惜刘亨能耐普通,虽然是帝王之尊,但是在这方面的能力,和扬名长安的宋誉相
比,实在是拍马难及。

  「宋誉的这个姐姐居然是十二名器之一,也不知道是以狭窄著称的骊珠迎龙
还是凤凰点头?又或是其他?」

  宋誉忽然感觉全身发热,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所涉猎过的女人,也有颇
多之数,但是身具十二名器的女人,却是一个都没有福气遇到。

  宋良人,这是第一个。可惜,她是宋誉的姐姐。

  宋誉虽然不是真正的宋誉,但是这种感情却一并继承了过来。

  「阿姐。」

  宋誉微垂着头,感觉喉咙很干渴,他重新坐到宋良人的几位对面,曲蹲着,
有些许的不安,脸色也难看起来。

  「这是阿姐,你怎么可以硬起来?还硬得这么厉害?不就是一个十二名器吗?
你怎么可以硬得厉害?」

  ……

  宋家的祖籍在西汉长陵,宋誉的生父宋干,原本不是奴籍出身,因触犯了汉
律,被划入奴籍。

  宋干在王家一辈子为奴,并非只有宋誉三姐弟,而是一共生了六个孩子。

  长子宋忌,长女宋良人,宋誉并非后世真正意义上的排行第三。在他前面还
有一个哥哥,七岁的时候失足掉入井里死了,还有一个姐姐,因为无人照看而烫
死在家里的火盆边,还有一个弟弟,刚生下来没有多久,就死了。

  宋誉一生下来,就是王家的下等奴役,和牲口没有什么分别,是王家的私人
财产。他们一家五口挤在又破又旧的耳房里,即使是隆冬时节,也只能光着脚丫,
穿着单薄的衣裳为王家做事。

  宋誉是三姐弟中最小的孩子,宋家阿母还在的时候,每年的冬天,在寒冷的
冬夜里,宋誉都是贴在阿母的怀抱里熬过去的,等到宋家阿母去了之后,为了不
让小弟和其他的弟弟妹妹们一样夭折,已经是王家小姐身旁丫头的宋良人,便偷
偷拿着棉被将自己和小阿弟抱在一起熬冬。

  宋誉七岁的那一年冬天非常寒冷,北风夹着冰雪肆虐宋家的那间狭窄阴冷的
耳房,便是健硕非常,已经是王家中等奴仆的阿哥宋忌,也感觉十分难熬。作为
小阿弟的宋誉,即使是有棉被包裹着,依然给冻得全身哆嗦,几乎命悬一线。

  阿哥宋忌为了宋誉冒死去偷了一壶美酒来为宋誉暖身,而阿姐宋良人更是在
棉被里,脱去所有衣服,以人体热量为宋誉带去暖意。宋誉之所以能活下来,全
仗着长兄长姐,所以在他心里,长兄宋忌如阿父,长姐宋良人如阿母。

  或许是为奴时的凄惨遭遇,让宋誉后来在富贵之后,仍然有着许多的畸形阴
暗心理。诸如觊觎宋许氏,将钱女嫁人后再玷污……而其中更为可怕的是,宋誉
有非常严重的恋姐情节。

  而起源,开始于七岁那年的冬天。

  ……

  「阿弟?」宋良人见宋誉半响不说话,满是忧心的道:「阿姐这顽疾是不是
没得治了?」

  「阿姐。」

  宋誉抬起头,压制着头脑里原本宋誉涌来的各种阴暗念想,沙哑着声音,故
作没事模样道:「并非是没有办法可以补救。」

  宋良人以柔荑捏着袖口道:「阿弟,那应当要如何补救?」

  宋誉晃了晃头,脑里的阴暗龌龊想法非但没有强压而下,反倒是禁忌如捅破
的油桶一样,把他的身体炸裂燃烧,宋誉不敢抬头,道:「阿姐,您这顽疾极其
罕见,恐怕举国上下,能有您这种顽疾的女子也不过五指之数。」

  宋良人闻言大变,宋誉又拿着几面上的情趣内衣道:「不过阿姐你也不需要
太过惊慌,陛下只是因为您的顽疾,而对您有所冷落。咱们可以另辟蹊径博取天
恩。」

  宋良人现在对宋誉的话大是信服,忙出声问道:「阿弟,那阿姐要如何做?」

  「如何做?」

  宋誉满脑子都塞着各种禁忌,心乱如麻的同时,胯下的大肉棒更是硬到了天
际,这种程度的坚硬,实在是他生平仅遇,仿佛插着一个洞,就能马上一泄如注,
艰难的咽着口水,刚想说话,那颗神秘珠子徒然出现在「眼」前。

  ……

  宋良人正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家阿弟,忽然鼻内闻来一阵香气。

  宋良人原本也不以为意,只是嗅了几嗅,便等着宋誉的解惑,只是下一刻,
宋良人便徒然色变,脸儿绯红得可怕。

  那股香气一进入体内,就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将她的全身全部点燃,只是一下,
宋良人原本清明的美眸便水汪汪如一弘秋池,一种从腿心处升起的强烈欲望瞬间
将她淹没。

  十二名器的女人本就敏感,受了半点挑逗就会水漫腿心,更何况是这等恐怖
的催情迷魂香气。

  「我这是中了邪吗?」

  ……

  「畜生,你这个畜生,你竟然对着你姐姐放出了催情香气。」

  「没有,我没有,是神秘珠子自己放出来的。」

  「放你的屁,你完全可以阻止,甚至可以收回,但是你没有那么做,你挺了
个硬到要炸开的大鸡巴,你想干什么?你想拿着这根大鸡巴去肏你姐姐吗?」

  「不,不……」

  「不你麻痹,你这个畜生,一想到要肏你十二名器的姐姐,你的鸡巴更硬了,
上面的前列腺液都把你的衣裳弄湿了。你这个畜生,你姐姐可不是林菲,林菲只
是你大哥的女人,但是宋良人可是你的同母同父的姐姐,你以前所受的教育,就
是把你教育成一个畜生吗?」

  「不,不……」

  「肏你麻痹,你还不。你朝你姐姐放出催情香气,等会你姐姐被迷了神智,
发了情,你这个畜生是不是真要拿着你的大鸡巴,过去肏你姐姐。啊啊啊,你这
个畜生,你越想越兴奋了啊。十二名器的女人,你上辈子这辈子都没肏过一个,
现在终于碰到了一个,你就想肏得很了。」

  「不,她是姐姐。」

  「姐姐个麻痹,你这个畜生,你就是想肏,你就是想拿你的大鸡巴去肏你姐
姐的名器,你装你妈逼。」

  ……

  「我怎么了,啊啊啊,怎么这么难受啊……不行啊,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感
觉?」

  「我的脑袋好晕啊,啊啊,奶子都硬得这么厉害了,都能刮着衣裳了。呜呜,
不要去刮,刮得我会叫出来的,阿弟还在面前呢。」

  「腿心这也好湿啊,哦哦哦,还在不停的流出来。拿着腿儿去夹都没用,呜
呜,好丢人,这么多的水。」

  「我要陛下啊……」

  「我要陛下来宠信臣妾。啊啊啊,不成啊,一想到陛下,我就湿得更厉害啊,
啊啊,我在想些什么啊,我的脑袋好晕好晕。」

  「越来越厉害啊,我的脸好烫,我的身体也好烫。陛下不会来漪澜殿的,但
是我现在好想要个男人来啊,啊啊啊,来个男人啊啊啊啊。」

  「啊啊,我怎么这么放荡啊,我阿弟还在我面前和谈正事,我怎么就想到这
事情上去。啊啊啊,但是我真的好想男人啊。呜呜。」

  「你阿弟也是男人。」

  「不不不。啊啊啊。阿弟是人家的亲弟弟,不能算是男人啊。」

  「你阿弟自小有巨物,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才是真真正正的男人,他七岁时
候的阳物就和陛下现在差不多了,你不是想男人吗,让你弟弟来啊。他会让你知
道什么才是真真的男人啊。」

  「啊啊啊,不成啊,一想到弟弟,我就会发疯发狂啊,我的头皮发麻啊。」

  「那就让你的弟弟来插你这个荡妇。」

  「啊啊啊,我不是荡妇啊,我是良人,是陛下的女人啊。」

  「你别装了,你现在就是一个发浪的女人,你现在最需要就是你面前这个能
拿阳物把马车驱赶的弟弟。」

  「啊啊啊,不可以拿手去摸着啊啊……」

  ……

  「阿姐……」

  宋誉面容扭曲得可怕,原本宋誉忽然涌来的阴暗畸形欲望,让他如坠火炉,
整个身体都要炸裂开来,徘徊在禁忌的边缘,强压而去,又如溃坝洪水般将他淹
没在其中。

  嘴唇很干裂,极需要女人的滋润,胯下的大肉棒更是如此,火热得几乎能把
衣服点燃了。宋誉不敢抬头,沙哑着声音道:「阿姐,阿弟要为奉上十多个课程,
只要阿姐……」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从宋良人的嘴里说出,宋誉说话的声音一顿,却仍然做贼心
虚的不敢抬头,他自然知道为什么阿姐宋良人会这么叫。

  「不成啦,阿弟。」

  腿心里大量的浆汁自甬道里打出,曲裾深衣里蜷紧着如剥葱似的姣美足趾用
足所有力量纠缠在一起,两条笔直浑圆的腿股更是打着颤磨蹭。

  「呜呜,阿弟。」

  宋良人脸儿绯红,薄薄的香汗泌湿了鼻尖、玉额,汹涌而来的欲望险些将她
淹没在浪潮里,腿心处的花瓣齐齐打湿了,那粒挨着便觉得浑身酥麻的红豆更是
充血着自花瓣里露出,磨着一点布料便要让宋良人陷入癫狂。

  「阿弟,阿姐要如厕,你且等下,啊啊啊……」绷紧的腿股倏然用力,湿意
滑落大腿间,宋良人堪堪站起一半,便掩面轻呼,崩如开弦的两截大腿哆嗦着再
难动作,她再往前一步,便「啊」的一声,朝着几案这边的宋誉扑来。

  「阿姐。」

  宋誉虽然低着头,却并非什么都感受不到,他听到风声带着一丝淫靡落来,
抬起头来时,恰好看到宋良人腿股痉挛难以走动的身子朝着他跌了过来。

  宋誉慌忙起身以双手相救,只是几案隔着,宋良人的玉膝磕着几面,几下便
把两人悉数带倒在地,随即几翻人滚,还有衣皂的撕裂声,也不知道几案一角撕
裂哪儿了。

  ……

  轰。

  如电击的感觉齐齐在两人的脑际炸裂。

  宋良人的裙摆给几案的一角勾着,竟是撕裂了一片,她这等贵人,素来只是
曲裾深衣加身,内里无论是亵裤或是骑马汗巾之类,都从来不穿。裙摆刚起,一
条雪酥酥的浑圆玉腿如如初月破云而露,更是隐约可见上面不着一物的大白美臀。

  「啊啊……」

  两人滚了几滚,肢体交缠在一起,宋良人慌叫一声,并起一双赤裸浑圆的修
长玉腿,却感全身的所有致命要害全部给利箭贯穿。

  「阿姐没有穿亵裤之类……」

  宫廷贵人以及列侯夫人大多不穿内裤,宋誉自然是知道此事,但是此时以身
压着宋良人,虽然并非真个贴面碰鼻,下身与她平坦的小腹紧密相贴,其中夹着
一条滚烫粗硬的怒龙,连宋誉自己都觉灼人。

  「畜生,你当真拿着你的大鸡巴来肏你阿姐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挨着,我也不是故意的。」

  「畜生,那为何你更硬了?」

  「没有,没有……」

  宋誉将脸庞偏往一旁,根本不敢看阿姐的面容,他胸口压着的两座硕峰绵弹
劲实,即使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乳肌极富弹性,一压即弹,挤磨的衣裳下似有
一物悄悄勃挺起来,硬如樱核,大小也差堪彷佛,宋誉磨蹭了几下,便知道,那
是姐姐硬了起来的乳头。

  「畜生,你姐姐已经被你的催情香气催成一个荡妇了,你看她的奶子都这么
硬了。」

  「没有,没有,姐姐的没有硬,我没有感受到。」

  「畜生,你还说谎,你没感觉到,你拿你的胸脯去磨蹭什么?」

  「没有,没有……」

  跨下的大鸡巴却徒然又硬挺几分,火烫的怒龙暴出青筋,跳动几下,在磨蹭
间,从袴的开档里钻了出来。

  「阿弟……」

  宋良人浑身一颤,受惊似的轻轻呜咽一声,随即咬唇忍住,美眸中迸出难以
压制的迷离情欲,清明渐敛。

  「啊啊啊,那是阿弟的阳物。好粗好硬,远非陛下可比。」

  「不行啊,弟弟是弟弟,不是陛下,快让弟弟起来。」

  「呜呜呜,不成的,不成的……」

  「给弟弟压着好舒服……」

  宋良人嘴儿哆嗦,鼻息间喷出的火热气息,能将宋誉烫化了,她挺腰昂颈,
簌簌发颤,双手死死抓着宋誉的深衣一角,两条粉雕玉琢的浑圆双腿忍不住略微
屈起。

  「阿弟,阿弟……」

  「阿姐,阿姐……」

  亲生姐弟在欲望的深渊里磨蹭,却没有一人起身离开彼此的距离,宋誉的大
肉棒自袴里开档处出来,便破开重重深衣阻碍,忽觉杵尖自一片微微贲起、柔软
滑腻的芳草丘上迤逦而过,滑入她紧并的腿间,滚烫的杵身一跳一跳的。龙首一
擦过腿心,才知道姐姐的芳草茂盛,毛根又粗又卷,却是温绵厚软,雪阜上如覆
一层软毡,能保护腿心里的酥嫩娇脂,承受男儿更激烈凶猛的冲撞。

  「啊啊啊……阿弟……」

  「呼呼呼……阿姐……」

  腿心及大腿上全是滑腻的浆汁,宋誉只觉前端黏滑,似是抵着了什么。忽感
宋良人紧并的腿心一开,宋誉的阴囊骤往下沉,滚烫的杵身滑过两瓣嫩脂似的娇
软肥凤,卡在一条蜜缝间,微陷入肉里。

  「啊啊啊,阿弟……」

  「嗷嗷嗷,阿姐……」

  宋良人被宋誉结实的熊腰一挤,两条长腿不由自主地分跨开来,并拢不得,
蜜壶被那滚烫狰狞的怒龙贴肉熨灼,全身不住轻轻发抖,娇嫩的蜜缝间凉滑湿润
得厉害,已经是情动非常。

  「啊啊啊,阿弟拿个忒大个阳物顶着人家自进宫后便没有再穿亵裤的下面。」

  「啊啊啊,我要阻止啊,我们是亲生姐弟,怎可以这样淫乱啊啊啊。」

  「呀呀呀,磨得心尖尖都麻了啊,好想阿弟一个挺身将大肉棒插进来啊啊啊
啊。」

  「啊啊啊,你怎么这么放荡,想着与弟弟乱伦的事情啊啊啊。」

  轰隆隆的惊雷乍响在两姐弟脑际,宋誉也已快红了眼,感觉几乎变作了另外
一人,变作了另外那个宋誉,阴暗的畸形禁忌欲望让他险些癫狂。

  「畜生,你拿着一个大鸡巴磨你姐姐的骚屄,你这个畜生,你真要肏了你姐
姐的骚屄吗?」

  「闭嘴,你姐姐才是骚屄,你全家都是骚屄。」

  「畜生,你还敢还嘴,你有本事你起来,别拿着一个大鸡巴肏着你姐姐骚屄
的逼口。」

  「起来便起来。」

  宋誉腰背上下几次,却始终难以起身,卡在姐姐蜜缝里的大肉棒却更加磨出
了火,厚实挺翘的大龟头沾满了黏滑的浆液,滑动时益发快美舒畅,感受也更清
晰强烈。

  宋良人的阴户便如一只饱腻紧实的肉贝,外阴肥厚柔软,须剥开之后才会露
出两片鲍唇似的鲜嫩肉片,触感柔韧而极富弹性,曲折多褶的形状犹如厚实完整
的鲜捞藻叶,连摩擦时又脆又嫩、黏滑深裹的奇妙触感也像。

  「畜生,你就是不想起来,被你姐姐的骚屄夹爽了是吧,你肏进去啊,肏进
你姐姐的骚屄里面去啊,你本就是一个畜生。」

  「闭嘴,草尼玛。」

  「你这个畜生,连你妈妈都想肏,可惜你妈妈早死了,你再去认一个妈妈给
你肏,畜生,你就是一个畜生。」

  「肏你麻痹,闭嘴。」

  宋誉嘴里如野兽一般的嘶吼,怒骂着脑海里对他冷嘲热讽的恶魔,臀儿拼尽
全力想要抬起来,只是他刚刚把大肉棒稍离了一点,满目迷离的宋良人便伸着手
儿来按着他的臀:「不要……不要……阿弟……」

  宋誉听得颅中烘热,身子被姐姐的手按着略微沉下,胀得紫亮紫亮的钝尖剥
开黏闭的柔韧内唇,挤入一团温腻之中。

  「啊啊啊,阿弟进来了啊……」又道:「不成的,不成的,呜呜呜……阿弟
不能进来……」勉强拱腰提臀,足尖撑地往上逃开些个,唇间的哀求和呻吟迸裂、
气声断悠。

  「阿姐……」

  宋誉听得惊心动魄,再难自持,仿佛在这一瞬间嗑下了上万颗伟哥,大肉棒
坚硬得几乎要爆炸,朝里一进,挤过了一圈紧凑窄小的坚韧肉褶,满满插入一只
鸡肠似的温热细管中。

  宋良人正踞起足尖,抬腰挪臀想要躲避,这姿势恰好合了大肉棒由下往上的
腔位,猛被贯得身子一跳,两条浑圆结实的修长玉腿高高弹起,娇嫩有力的腔管
内一阵逼命似的拈挤痉挛,不由自主地蜷紧剥葱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咬着一声呜
咽,浑身剧烈颤抖。

  「肏你麻痹,你这个畜生,你真的肏进你姐姐的骚屄了,你这个畜生,你姐
姐的骚屄味道怎么样?十二名器的感觉怎么样?肏得你爽不,肏得你舒服不?」

  亲生两姐弟便在这种情况下,深深结合在一起。

  ……

  层峦叠峰。

  姐姐的名器是层峦叠峰。

  宋良人的腔户生生承受着亲生弟弟的大肉棒,但是无论宋誉从哪个角度插入,
如何挑、刺、旋、扭,都被她的层峦叠峰紧裹着不断收束,便是静止不动时,来
自四面八方的掐挤也不曾停止,彷佛陷身鱆管。

  「啊啊啊……阿弟……」宋良人修长的美腿被大大挤开,软弱地蜷着脚趾颤
抖晃摇,闭目咬唇,断气似的剧烈闷喘,仿佛连摇头哀呜的力气都没有,但是她
的层峦叠峰却异常强悍,那是她十二名器自然发动的本能,有力地回应着、掐挤
着宋誉的独霸长安的大肉棒,丝毫不落下风,像要把大肉棒拧断一般。

  一下、两下、三下……

  堪堪不过十下,宋誉便气管凸起,青筋显露,只有肏在姐姐的十二名器里,
他这才知道为何刘亨每每只有两三下就了事。

  独特而紧窄,层峦叠峰。

  姐姐。

  我要来了,我要来射给你了。

  ……

  「阿母,小舅……」

  宋誉千钧一发的时候,本在外殿玩耍的刘启忽在偏殿门口嬉闹,然后招呼着
两个亲人,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

  「不好,启儿来了。」

  乱伦中的宋誉浑身一震,恰在此时达到了高潮,紧抱着姐姐腻滑汗湿的大白
美臀,无比凶猛地喷射出来。彷佛呼应着腔内紧迫到近乎疼痛的异常快美,他射
得又急又狠,浓浆喷薄而出之时,甚至被压缩成块粒状的滚烫浆液刮痛了马眼。

  「啊啊啊……阿弟……啊啊啊……酸死啦……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
…」宋誉咬着牙轻声闷哼,射个没完没了的时候,迷离中的宋良人给他烫醒了几
许清明,眼神里带着慌乱:「快,快,快。啊啊啊……启儿就要过来了啊……啊
啊啊啊……阿弟好烫啊啊啊啊……」

  「阿姐……」

  射精的时候怎能拿出来,宋誉抱着姐姐的两瓣大白美臀上下抛掷,将姐姐湿
濡狼籍的粉红股间射得更多更浓,健硕的腱子肉肌肉全起,捧着姐姐的大白美臀,
便朝着偏殿的柜子旁跑去。

  疾奔中,粗如婴孩手臂的大肉棒,在进出之际不住挤溢腻白乳浆,更是一股
一股的激射进去。

  「啊啊啊……阿弟怎地还在要我……不成的……不成的……启儿就要来了
……不能让启儿见着……」宋良人昂首攀着弟弟的颈子,牝兽般地粗浓喘息。

  每跨出一步,宋誉的大肉棒便随着腿部肌肉的剧烈张弛,在湿透的紧凑穴儿
中绞扭上旋,脚底板一踏地面,硕大无比的大龟头撞入花心,一股股的精液随之
而出,让乱伦的姐弟交合处已无一丝缝隙,每一下却都能顶出汁来,一路喷撒玉
露花浆。

  「死啦,死啦……阿弟……阿姐死啦……死啦……」

  宋良人哪里抵受得住长安第一大肉棒喷射时候的霸道绝伦,一个小穴儿给肏
得又爽又美,更有火热的精液滚滚而来,张口娇啼了起来,淫艳非常的同时,咬
着宋誉的颈脖,全身痉挛,脑里只有一个想法:「陛下从来不曾将我弄到如此地
步,啊啊啊,我竟在弟弟的大肉棒下尿了出来,呜呜,我尿出来了……啊啊啊
……好爽利……」

  ……

  偏殿里,刘启正在一旁玩耍。

  整理好着装的姐弟两人,彼此都不敢对视,许久之后,宋誉跪倒在地,行了
一礼道:「请夫人听外臣为您奉上十四课程。」

  宋良人故作正经,心里却是羞愤欲绝,暗道:「我怎地刚才那般放荡和弟弟
做出这等事情。」如果是寻常人家的妇人,或许会有短见之想,但是这生活在深
宫之中数年之久的宋良人怎会有那等愚见。

  她若羞愤而死,启儿怎么办?宋家怎么办?大兄怎么办?阿,阿弟怎么办?

           第085章【刘素(一)】

  宋誉离开未央宫的时候,恰好黄昏日落。再过一段时间,便是关闭禁门的时
候,到时候还不出宫,那便是违制,是要判处重刑的。

  宋誉脑袋晕晕沉沉,他这一天都在漪澜殿,只是在乱伦之后,连他自己都不
知道,他说了些什么,而宋良人又听懂了什么。不过他最后仍是留下了足够的钱
币首饰,以供宋良人贿赂常待所用。

  ……

  出了未央宫,宋誉拴在一旁的车马不见了,他去找值班的卫尉持戟卫,结果
发现已经不是上午来时的那一批人,而是中午轮值的又一批卫尉属卫。而当值者,
是王家的子弟之一,王临。

  宋誉现在看到王家人就头疼,嘻嘻哈哈跟王林这个卫士令打了一个招呼,也
不去问车马去哪了,徒步就走。

  在未央宫外丢东西,还是这么明显的车马,宋誉这还是第一次,他正寻思着
哪个王八犊子敢偷三爷我的座驾时,旁边驰来一辆马车,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道:「前面的可是宋郎官?」

  宋誉有点讶然,偏过头来一看,不觉眼前一亮。

  马车不是西汉惯有的轺车,而是有些类似于北齐车驾的双马拉车,搭建有车
厢,车辕上是一个青衣中年男子驾车,留有短须,双手稳而有力,只是脸上有几
道伤疤纵横交错,将一张原本还算方正的脸弄得有如夜叉之脸,既难看又恐怖。

  而那叫唤着宋誉名字的人儿正掀着车厢的遮帘,露出一张倾倒众生的妩媚容
颜。

  是刘素。

  宋誉心里有些奇怪,不过动作却不慢,他上前几步到这马车旁,行过礼道:
「三儿见过翁主。」眼睛却在打量这辆马车,心里暗道:「西汉权贵的模仿能力
真强,这才几天的时间,人家北齐的驷马车驾沿着长安走了一圈,这山寨货就出
来了。」

  车帘旁的刘素娇艳如花,她明媚动人的大眼睛望着宋誉道:「宋郎官莫要多
礼,本翁主可当不得宋郎官如此贱称。」然后嘻嘻一笑道:「宋郎官倒是有雅致,
为何不乘着你的车驾,而是徒步走在这安门大街上?」

  刘素的声音既糯且腻,总带着一丝撩人的意味。

  宋誉想着曾轻薄过这个女子的臀儿,心头便有点火热,他做出一副气恼的样
子道:「翁主有所不知,三儿的车驾本停在未央宫外,结果三儿告别良人出来的
时候,发现三儿的车马不见了……」

  刘素惊讶道:「这倒是稀奇了,何人有这等胆子在未央宫外行盗?」然后又
安慰宋誉道:「怕只是别人一时错拿了,宋郎官不必恼心。」

  宋誉苦笑道:「一匹轺车倒也不值多少钱,只是不见了,总归有些不方便。」

  刘素点头道:「也是。」然后又问道:「宋郎官,你这是要回『北阙甲第』
的府邸吗?」

  所谓北阙甲第便是西汉长安的贵族居住区,区别于平民区,因在未央宫之北
而得名。

  宋誉应声道:「正是要回蜗居。」

  刘素突然邀请道:「本翁主也要回武启侯府邸,既然顺路,便让本翁主搭宋
郎官一程吧?」

  「搭一程?」

  宋誉呆了呆,有些惊愕道:「这有些不妥当吧?」

  刘素巧笑倩兮,月牙弯弯极是妩媚,道:「本翁主未曾嫁人,宋郎官未曾娶
人,这有什么不妥当的?不就是共乘一车罢了,又没甚见不得人的地方。」

  路过的西汉人民见到造型非凡的双拉马车旁,一个美如谪仙的贵族女郎正在
邀请一个英俊非常的年轻男子共乘一车,人人驻足而望,若是有一个读书人在这
里,怕是《长安·当街赋》就出来了。

  「如此,三儿就得罪了。」宋誉见他和刘素闲聊的这一会功夫,旁边八卦的
长安群众越来越多,而刘素都如此盛情相邀了,他还拿什么清傲姿态,当下便撩
着下摆,登上了车辕。

  那驾车的丑脸男人沉着脸,没有一丝表情,既不向宋誉行礼,也不去看宋誉
一眼。

  宋誉对着这个丑脸男人说了一声得罪,便贴着他的后背掀开车帘进了车里。

  在掀开车帘的同时,宋誉眼里的精芒一闪而过,在贴身而过的接触里,他能
明显感觉到这个丑脸男人后背结实如铁的底子。

  这个丑脸男人估计是一个不逊色于剑人和佳人的高手,不然刘素这个翁主不
会只身出门,只带他一人随同。

  车内并没有座位,而是羊毛毯子制成的坐垫,一身素白深衣穿着的刘素,宛
如一朵白莲花,正只手依在一旁的车身上,慵懒而又万般风情的看着进来了车身
内的宋誉。

  「翁主。」

  宋誉在车里弓着腰身再对着刘素行了一礼,这才学着刘素的样子屈膝而坐。

  和刘素独处一个狭小的车厢,那天在里弄里,从刘素身上闻到的香味顿时扑
面而来,宋誉心头愈来愈火热,心里暗道:「这个女子真是天然带有香气儿,就
如后世乾隆的香妃一般。这等女子,若是能一亲芳泽,真真是胜却人间无数。」

  刘素似笑非笑的看着宋誉,拍了拍右手侧道:「宋郎官怎么这般拘谨,来,
坐到这儿来。」然后清了清嗓子对着外面道:「丑奴,驾车。」

  「驾!」

  宋誉还没有反应过来,外面那叫丑奴的丑脸男人已经驾马而行了。

           第086章【刘素(二)】

  坐过去?

  宋誉的表情有些诧异,他现在坐在刘素的对面还好,一旦和刘素并排而坐,
车驾如此颠簸,那自然是少不了要和刘素时不时肢体接触的。

  刘素大胆的邀请一个陌生男人共乘一车也就罢了,如今更是相邀宋誉坐到身
旁,虽然这个时代男女之防相对而言没有那么泾渭分明,但是就算是后世的年轻
女性也不会这么主动奔放的邀请一个不是很熟悉的男性坐到身旁吧?

  「难道宋誉的这身皮囊实在太过英俊,致以这个刘素起了勾搭自己的春心?」

  宋誉心里想着,刚想过去占占这个香味美人的便宜,却无意中看到刘素眼里
闪过的一抹狡黠,心中警兆大起,谨慎道:「承蒙翁主不拘礼仪以车相载,此等
恩情,三儿已是铭记五内,如此坐着已经是极为舒适了,怎可以僭越与翁主并排
而坐。」

  「宋郎官。」

  刘素美眸之中的撩意更浓,浓密的睫毛张阖之间,仿佛能荡起一波秋池,她
呵出一口兰气,带着满嘴的芬芳,忽然以柔荑掩着朱唇而笑道:「宋郎官的胆子
怎地忽然变得这么小了,可一点都不像是那日的模样。」

  那日?

  宋誉心里一突,暗道:「这小娘皮说的是我玷污她姐姐刘萍那一天吗?她发
觉了?」嘴上却笑声道:「三儿的胆子素来都是这般小的,翁主莫非是有什么误
会不成?」

  刘素嘻嘻一笑,直起慵懒的腰肢,将一团丰腴在深衣里带出几分颤巍巍,她
见宋誉的目光果然落到自己颇为自傲的酥胸上,竟是吐出一口兰气,径直吹到宋
誉的脸上,然后咬着朱唇,媚眼儿斜眺着宋誉,显得娇娆非常,却没有反驳宋誉
的话。

  宋誉眼神乜着面前这个女郎随着车驾的颠婆而上下起伏的美妙曲线,生怕她
深衣里的那双异于同龄人的丰满禁不住车驾的颠婆崩裂深衣的禁锢,心里却是暗
自提防。

  早上出门的时候,那在一旁追踪他的身影,以及他的车马无缘无故的消失,
然后刘素忽然出现邀他上车,如今更是做出这等狐媚姿态。

  事出反常必有妖。

  宋誉表面做出惶恐的姿态,内里的肌肉已经全部在绷紧,只等着异变突起时
杀出一条血路,然后恣意报复刘萍和面前的刘素。

  驾车的这个丑奴,实力应该在剑人和佳人之上,也不知道崩拳能不能对付这
个丑奴,如果一旦对付不了,今天真是危险了。可恨这个双拉马车的车厢窗户是
布帘而非竹帘,完全无法看穿外面,也不知道走的是不是去北阙甲第的路上。

  刘萍当真是好胆,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仍然要寻思着灭口报复吗?

  枉费三爷我当日弄得你那般舒服。

  不过想要三爷我死?

  哪那么容易!

  车身此时再重重的颠簸了一下,刘素忽然「哎呦」一声,带着一团撩人的香
气扑入到宋誉的怀里,然后娇吟着呼痛道:「宋郎官……」

  如此娇吟如靡靡之音,若非是在这个当口,宋誉怕是早已经不计后果化身为
禽兽了。他忍着心头的火热,撑着车身稳住了上身不倒,然后搀着刘素的胳膊道:
「翁主,可还好?没有被撞着吧?」

  刘素娇吟低喘,被宋誉扶正了之后,以柔荑遮着嘴儿轻声而笑道:「宋郎官
可真是温柔,难怪王瑾儿这些天日日念着你。」

  「什么?」宋誉忽然感觉脑际一轰,失声道。

  「嘻嘻。」刘素被宋誉扶正了上身,又慵懒的依在旁边的车身上,嘻嘻而笑
道:「可惜宋郎官你伤了王瑾儿的心,惹得武启侯最疼爱的女儿这些天可是伤心
死了。」

  宋誉面色沉凝下来,他干笑了几声,勉强道:「翁主真是说笑了,三儿那有
这等本事,能惹得王小姐为我伤心。」

  「宋郎官想知道王瑾儿为什么为你伤心吗?」刘素抬着柔荑摆出一个兰花指
的手势,轻遮着说话的朱唇。

  宋誉没有答话,心里却忽然揪紧起来,他望着刘素捉狭的眼神,几次三番想
出声询问,终究是给理智阻止了。

  刘素见宋誉没有反应,做了一个失望的表情道:「原来宋郎官不想知道,那
本翁主便不说了。」接着又叹息道:「宋郎官如此绝情也好,可怜王瑾儿过不了
几日就要嫁做人妇了。」

  王瑾要嫁人了?没有听说过啊?

  宋誉神色微变道:「王小姐的夫家是哪家?」

  刘素脸上露出大感兴趣的神色,她盯着宋誉有些难看的表情,笑语嫣然道:
「原来宋郎官也这么着紧王瑾儿,倒是不枉费王瑾儿对你的一腔痴念。」却没有
说出王瑾的夫家。

  宋誉干笑道:「翁主应当知道,三儿原本是武启侯爷府里的家奴,如今虽然
脱了奴籍,但是昔日主家的事情,还是会异常关心的。只是三儿何德何能,怎会
让昔日主家的小姐为我牵肠挂肚。」

  刘素不以为然道:「宋郎官不要妄自菲薄,你有一副好姿容,而且天生异禀。
那日看完北齐国使者团回来,王瑾儿便为你动了心……」说着叹息道:「可惜宋
郎官的名声太差,王瑾儿这些天从云妹儿那探听到不少你以前的荒唐事,可是伤
透了心。」

  宋誉的表情一僵,讪讪道:「三儿昔日的荒唐事情,自然是污了王小姐的耳
朵。」

  他心里则在暗骂:「你麻痹的宋誉,你没事瞎搞搞女人,偷偷摸摸的来也算
了,几次都搞得满城皆知,而且还要当场免费拔鸟表演,我了个肏. 」

  刘素望着宋誉道:「宋郎官现在还想知道王瑾儿的夫家是哪一家吗?」

  管王瑾的夫家是谁。

  这个女人是我看中的,不管我的名声有多差,不管我的势力现在有多弱小,
他日我的妻子里必有王瑾。

  宋誉神情阴冷,没有回答。

  刘素有些意外,却没有再问,反倒是自问自答一般的道:「阑家如今正当宠,
而王皇后在深宫中备受冷落,武启侯爷有意将王家最美丽的女儿也送入未央宫里。」

           第087章【刘素(三)】

  武启侯有意将王瑾送入后宫?

  宋誉愣了愣神,莫说是西汉,整个华夏历史,姐妹同侍一君,彼此结党争宠
的事情屡见不鲜,只是宋誉没有想到武启侯也有着这个想法。

  这何其的愚蠢。

  刘亨因为王太后,对王家这个把持朝政多年的西汉第一外戚集团极其反感,
这种反感是二十多年以来每个压抑着的日日夜夜形成的,别说是一个王瑾,便是
一百个王瑾,都不能改变刘亨真正掌权了之后,慢慢冷落整个王家的想法,未央
宫中的王皇后只是一个开始。

  今年王太后染病不能理事,刘亨虽然不敢削去武启侯的丞相之位,但是为了
制约相权,他的第一个小动作,便是组建内廷,任命阑封为内廷大司马,与三公
所在的外廷区别开来,开始逐步剥取丞相武启侯的相权,大事出于内廷,而后才
经外廷颁布而出。

  今年一年,武启侯的权柄随着王太后的病情加重,已经不复往昔那般显赫。
阑封这个内廷大司马,正在逐步取代他的丞相职能。可怜武启侯不乏睿智,居然
认不清大势所趋,还以为这只是西汉皇帝刘亨偏好阑美人所致,这真是愚蠢!

  宋誉勉强保持着表情的正常,心里却是各种拿捏:「武启侯的这种想法应该
早已有之,只是王瑾这个女儿他确实非常宠爱,所以才一直留在家里,没有匆匆
忙忙送进宫中。破这个王瑾进宫的局其实不难,只是该找王家的谁进言?」

  刘素见宋誉的神情很快恢复如初,美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问道:「宋郎官,
你舍得你的王瑾儿从此居于后宫,与她再见之日已是无期吗?」

  「这小娘皮怎么逮着王瑾的话题,便说个没完没了,她想表达什么?」宋誉
心里提防,表情诚惶诚恐地道:「翁主莫要折煞三儿,这等话三儿可承受不起。」

  刘素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她盯着宋誉的双眸,想从里面看出几分真假,半响
之后摇头失笑道:「本翁主倒是小觑了宋郎官。」

  刘素的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宋誉一时也听不明白,只能在旁陪着笑。

  刘素的美眸落在宋誉姿容俊美的脸上,看了半响又道:「宋郎官这等姿容,
我看韩嫣、江齐之流都比不得你。他们美则美矣,却少了宋郎官的一种男人味道。
难怪王瑾儿会为你动心,便是本翁主,现在也想着回去求求父王,将我下嫁给你,
好与你日日厮守,让你轻怜蜜爱。」说罢便掩着唇儿吃吃而笑起来。

  韩嫣和江齐都是以姿容甚美扬名长安的美男子,都在西汉身居高位,都和西
汉皇帝刘亨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唯独美名更甚的宋誉却还只是一个小小的郎官。

  宋誉听着一呆。

  如果这种话,是妓馆里的那些娼妇与他调情,又或是后世那些炮友对他撒娇
所说,他都觉得再正常不过,但是刘素是什么人?这个时代是什么时代?这是她
这种还没有嫁人且身份金贵的翁主,应该对一个声名狼藉的男人应该说的话?

  那天去见北齐人使者团的时候,刘素的性子虽然和刘云一样跳脱,但是总归
是规规矩矩,那有今天这么诡异且放荡。

  「这个小娘皮果真是发浪了?」若非是感觉诡异,宋誉真想上去按倒就啪啪
啪,他外表显得更为的惶恐道:「翁主可别这么折煞三儿,三儿可没有这等福分。」

  宋誉刚低着头说完这句话,垂着的眼帘忽然发现刘素的身躯又凑近过来,身
前全是撩人的香味萦绕时,刘素笑嘻嘻的声音也在面前传来道:「宋郎官何须做
出这等胆怯姿态?这可不像是那日去看北齐人使者团的你。」

  又说那一天?

  宋誉低着头,略略皱了皱眉,眼睛轻瞟了一眼车帘外看不到背影的丑奴,心
里愈发的戒备了。

  「宋郎官怎地不说话了?」

  宋誉低着头不说话,刘素便轻斜着螓首,以天然媚眼儿斜乜着宋誉,竟是拿
着一根修长如葱白的手指抵到宋誉的颔下,轻佻非常将宋誉的头抬起,嘴角带着
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道:「宋郎官莫非是忘了那日去看北齐人使者团时,你曾
做过什么吗?」

  说着便呼出一口兰气吐到宋誉脸上,继而吃吃而笑道:「那日的宋郎官,才
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可不像是今日的宋郎官这般胆小。」

  颔下的肌肤与刘素的葱指肌肤相触,从那里传来一阵滑腻的蚀骨销魂,而且
刘素此时凑得非常近,那股天然而生的香气萦绕车厢,惹得宋誉火热更甚。

  这种拿着食指挑起别人下巴的举动,以前从来只有宋誉这么轻薄别的女人,
自己却从来没有尝试过,如今这首次却交待在了刘素这个还没有出嫁的翁主手里。

  声名狼藉的宋誉被一个还是处子的女人如此调戏。

  这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不过现在还没有到彻底撕破脸的程度,宋誉也不去躲避下巴处的玉指,干笑
道:「翁主莫非是有什么误会不成?三儿那日可是老老实实的做着向导,并没有
什么逾规之处。」

  「没有逾规之处?」

  刘素忽然妩媚地失笑出声,她也不急着说话,而是拿着葱指沿着宋誉的下巴
绕着圈圈,再把螓首凑近了点,犹如一团把人一下就能点燃的火热,在宋誉的耳
旁吃吃笑道:「那日在里弄里,是谁人偷偷摸摸的摸着本翁主的臀儿?」

  然后宋誉感觉耳朵上传来一阵湿热,竟是给刘素含着了耳垂,心里发酥的同
时,刘素与他的耳垂一触即分,带着靡靡的呢喃之声道:「那日宋郎官可是胆大
妄为,不过却把本翁主捏揉得心尖尖都酥麻了,到了今日都还记得那日的情形。」

  香车美人,娇吟低喘的说话,靡靡如床榻之音,再加上萦绕不散的香气扑鼻,
从未被旁人沾染过的金贵千金之躯……

  宋誉火热得如坠火炉的同时,心里却带着更多的小心。

  堂堂贺王刘恒之女,如此千金之躯,却如同章台街妓馆里的女人一样风骚难
挡。

  宋誉再蠢,也能猜出其中的古怪和诡异,他仍在抵死不认道:「翁主当真说
笑了,三儿可是极胆小的人,可经不住翁主这般吓唬。」

           第088章【刘素(四)】

  「是么?」

  刘素嘴角带着莫测高深的微笑,一反刚才的风骚,又将娇躯如前时一样倚在
车身上,慵懒着将宽长的袖摆拂到她笔直修长的大腿上,以闲聊的姿态道:「宋
郎官怕是有些不知,我阿姐这些日子以来,曾和廷尉右监王明商谈过一次……」

  刘素的话没有说完,宋誉便有些色变了。

  廷尉,西汉诸卿中最为显贵的九卿之一,二千石大员,掌西汉全国刑狱,乃
是主管司法的最高官吏。

  如今的西汉廷尉是江齐,因为姿容甚美,相貌堂堂,而被西汉皇帝刘亨称之
为「燕赵奇人」,从绣衣使者起家,以刚正不阿,执法从严而出名,在长安有
「不畏权贵」的美誉,再加上他与西汉皇帝刘亨的亲密关系,致以平步青云,现
在位列九卿之一。

  廷尉的高级属官有廷尉正以及左、右两监各一人。廷尉正主决疑狱,廷尉左
右两监主逮捕,其下还有廷尉左右平、廷尉史、奏谳掾、奏曹掾等职。

  如今的廷尉右监王明是武启侯王错的庶子,他是刘萍的小叔。如果刘萍有意
要对宋誉灭口报复,那么王明这个廷尉右监可以拿捏出一条致命罪名将宋誉逮捕
入狱,估计连鞫狱这种收集证据的过程都可以忽略,直接将宋誉定罪。

  「这些天刘萍那里没有一点动静,我还以为她怕丑事外泄而隐忍住了,原来
她一直都在等待着王明这个廷尉右监伪造捏制我的罪行,然后准备将我定罪而死?」

  莫须有的罪名,对于王家这权贵而言,实在是再轻松不过,何况宋誉还这么
声名狼藉。到时候王家伪造的证据确凿,即使有漪澜殿的宋良人在,也会保不住
宋誉的性命。

  「麻痹!」宋誉心里发狠,神色难看到了极致:「既然你想弄死你家三爷我,
那咱们就拼个鱼死网破。」

  「宋郎官的神色为何忽然变得这么难看?」刘素面带着笑意,饶有兴趣的看
着宋誉,轻吐朱唇再道:「我家阿姐和她主管刑狱的小叔不过是在密室聊了一会
家常,宋郎官怎么怕成这个模样?」

  「聊家常有必要在密室聊吗?」宋誉心里冷笑,神情渐渐阴冷下来,先是瞥
了一眼车外,然后沙哑着声音对刘素道:「翁主今日话里有话,还望对三儿说得
再清楚一点。」

  虽然还没有彻底撕破那最后一层的厉害关系,但是已经无限接近,宋誉也不
需要再和前面一样的装模作样。

  「哎呦……」

  刘素忽然娇呼出声,然后拿着宽袖拍着高耸的酥胸,带出一阵阵撩人心魄的
颤巍巍,不过此时宋誉却半点心情都没有,他的眼睛直盯着刘素美艳不可方物的
容颜,和刚上车时的小心谨慎大为不同,目光放肆和阴冷。

  「宋郎官怎么可以拿着这种狼一样的目光盯着人家,可把人家吓着了。」刘
素捧胸而拍,将丰腴挤出一点轮廓,娇嗲如妓馆女郎,也不称本翁主,而是人家。

  「翁主真是喜欢说笑,三儿怎么会有那个胆子。」宋誉嘴里的声音淡淡然,
不过眼神却更为冷冽,大腿肌肉已经绷紧到极致,随时可以一跃而起,或朝刘素
打出致命一拳杀死对方,或直接破窗而出,逃之夭夭。

  「宋郎官,人家可不许你这么凶神恶煞的。」刘素仿若没有半点察觉到宋誉
对她的杀意,娇嗔着便举着柔荑,翘着兰花一般的玉指,轻点到宋誉的额头上。

  「翁主。」

  彼此都在演戏,还没有完全进入到正题,宋誉看着那葱白的手指点着他的额
头就要收回去,这次大胆而放肆的一把抓着捏在掌心,再将蹲着的身体往刘素那
儿挪动一点,以双膝对着刘素的双膝。

  「宋郎官……」刘素看着宋誉抓着她的柔荑,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便由着
宋誉握着,咬着红唇道:「宋郎官,你这么握着我的手儿,不怕逾规之罪吗?」

  「三儿当然怕。」

  宋誉将刘素的柔荑握在掌心,嘴里说着怕,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怕的意思,
他反复把玩了几下,再左右细看了看,赞美道:「《诗经·卫风·硕人》有言: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宋誉说着便拿着嘴唇在刘素白皙无暇的手背上轻轻一吻,然后抬着头闭目呻
吟般地道:「翁主如仙人一般,以三儿看来,远比《诗经·卫风·硕人》中的卫
夫人庄姜更有资格享受这等赞誉妙语。」

  刘素没有说话,她的眼神落到被宋誉吻过的玉手手背上,再落到两人双膝相
触的地方。

  那里宋誉的膝盖正在沿着刘素膝蹲着大腿侧往上,来回的黏磨。

  虽然穿着深衣,但是刘素的大腿因为膝蹲着,而崩得曲线毕露,被宋誉这般
轻薄的来回以腿股相磨,不到片刻就染红了脸颊,如同喝多了佳酿的美人,不堪
的娇吟出声道:「哦……宋郎官,你又和那日一样的胆大妄为起来了。」她也不
去抽回还在宋誉掌心的柔荑。

  「三儿怎会有那样的胆子,不过是新近学了一点观掌之术,想为翁主看看您
今日的凶吉。」宋誉拿着刘素的柔荑放到眼前,左膝盖则抵着刘素的双膝,从夹
缝里将一个健硕的膝盖挤进了刘素的双腿间。

  笔直丰盈的腿股之间,即使有深衣的阻隔,仍然给宋誉挤进了一尺之地,刘
素难耐的夹着腿根,娇躯已经有些轻轻颤抖起来,她咬着红唇,看着在宋誉手掌
里的柔荑,媚眼如丝道:「宋郎官还有这等本事?那不妨为本翁主看看今生富贵
如何?」

  宋誉被刘素夹着膝盖,仍然在往里钻,不过受制于深衣下摆的束缚,只能沿
着膝盖往里一尺来回磨蹭。

  感受着刘素即使有深衣遮着,也能感觉得出的一触即弹的大腿,宋誉装模作
样的看着刘素的掌纹,嘴角露出一丝阴冷,道:「翁主这一生自然是富贵人间,
不过今日却有一场血光之灾不易躲过。」

           第089章【刘素(五)】

  「血光之灾?」

  刘素酡红的脸儿露出愕然模样,然后又吃吃而笑起来,她将柔荑抽出宋誉的
手掌,以食指轻触了一下宋誉的双唇,指着车帘外道:「宋郎官可知道外面的丑
奴以前是什么人吗?」

  宋誉随着刘素的手指瞥往车帘外一眼,略略皱眉道:「还望翁主告知。」

  刘素咬着下唇,再拿双腿夹着宋誉作势又要往里钻的膝盖,娇喘吁吁地道:
「丑奴本是广汉大侠,因为母报仇,屠戮了广汉郡留亭亭长一家而被举郡上下通
缉,最后还是我父王怜惜他的武勇,将他庇护在贺王王府里,这才免去了他的死
刑。」

  广汉郡,在贺王封地。而能称之为一郡大侠者,都是五十人敌以上的游侠儿,
也只有这等实力的游侠儿,才能被称之为大侠,才敢侠以武犯禁,才能让堂堂诸
侯王对他生出招揽之意。

  「外面的这个丑奴居然是一个五十人敌的游侠儿,实力比之剑人和佳人更胜,
这倒是有些麻烦。不过,我却丝毫不惧他。」

  仗着神秘珠子带来的强悍武力值,宋誉的脸上露出几分狠戾,他又抓着刘素
的柔荑,将上身凑近过去,面对着刘素冷声道:「翁主以为一个五十人敌的大侠,
便能让翁主免去血光之灾?」

  这话已经有些撕破脸的含义,不再是那么遮遮掩掩、含含糊糊的打着废腔。

  「哦……有些痛。」

  宋誉抓着刘素的柔荑并没有用太多的力,但刘素却是雪雪呼疼,将鼻息之气
悉数喷到宋誉脸上的同时,也将宋誉的问题避而不答。

  「三儿得罪,捏疼翁主了。」

  宋誉说话的内容带着歉意,手上也作出了相应的动作,不过他松开刘素的柔
荑后,右手往下探去,摸到了刘素的半边臀瓣后就是五指合力一捏,道:「翁主,
这样不疼了吧?」

  「宋郎官……」

  刘素的嘴里逸出一声娇吟,她难耐的扭了一下后臀,却怎样都躲不开宋誉的
右手揉捏,娇嗔道:「宋郎官怎可以随随便便就这么拿着手,捏着人家的臀儿?」

  这等反应实在是不像一个还没有出阁的女子。

  宋誉的鼻息略略有些急促,如此香气美人在前,现在任他予捏予揉,虽然内
里情况诡异莫测,但是仍然不免让他旖念大涨。

  宋誉再将头靠近一点刘素,闭着眼睛嗅着这个女子身上天然而至的花香味,
嘴里呻吟道:「那日在里弄里的时候,翁主不是要让三儿揉得更厉害些吗?那日
有些不方便,三儿今日便给翁主揉得更厉害些。」

  说着,宋誉便将刘素的深衣下摆撩起,只是刚刚摸到刘素的小腿,便被刘素
的柔荑按着了,接着一个坚物抵着了宋誉腰侧,刘素的声音传来道:「宋郎官或
许不知道,人家也曾跟着曹孟大师学过七年的剑术。宋郎官如果想尝试一下本翁
主的剑术,不妨来试试?」

  腰侧的利刃似乎刺破了深衣,宋誉的腰肌感觉到了那一点寒芒。

  宋誉将手收了回来,上身也随之后仰,不过等他拿眼去看腰侧的时候,除了
一个破口子,刘素手里并无利器,也不知道刚才那把利器在这一转眼间被刘素藏
到了哪里。

  真是小觑了这个女子。

  宋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刘素,却没有丝毫的畏怯,整
了整衣冠道:「翁主或许不知道,三儿自小就修炼先秦拳法,虽然很少与人搏斗,
但是也曾一拳打死一名壮汉,翁主如果不相信,尽可以来试试。」他这句话完全
照搬刘素的威胁之词。

  彼此的假面具都脱去大半,开始了真正的交锋。

  刘素仍然是一派慵懒作态,而且脸颊带着被宋誉轻薄过后的酡红,有些较弱
无力,哪有半点刚才拔刃要伤人的强悍。不过宋誉经过刚才被刘素以利器抵着腰
身之后,再也不敢小觑这个女子。

  刘素和他一样,两人最少都是金鸡奖级别的影帝影后,虽然距离奥斯卡影帝
影后还有一大段距离,但是这并不妨碍双方以表演的形式来交流。

  双拉马车拐过一个街口,车身有些颠簸,却不厉害,但是宋誉的左膝盖还在
刘素的腿股之间,这一阵因车身带来的颠簸让宋誉的膝盖在刘素的双腿间左右前
后的磨蹭。

  「呜……」

  刘素的身体本就敏感非常,给宋誉的膝盖磨蹭了几下平常洗澡都不敢多碰的
大腿内侧,双腿想夹紧,却又给车身的颠簸晃开,她难耐的娇吟一声道:「宋郎
官,把你的腿儿拿开。」

  都差不多撕破脸了,宋誉怎么可能还像之前那样唯命是从?他不但不拿开,
反倒是借着车身的颠簸,再将膝盖往里挤,眼睛却是小心戒备的望着刘素宽袖里
面的手。

  那里,可能藏有利器。

  「真真是个狠心的男人。」刘素咬着朱唇,带着少许的薄怒,却更显得万般
风情,她美眸嗔怪的横了宋誉一眼,继续道:「就和刚才的话一般的狠心,人家
只是一个弱女子,宋郎官怎可以拿着那种话儿来吓唬人家。」

  宋誉上身后仰与刘素保持一段安全距离,膝盖则更为放肆的左挤右磨,把右
腿也贴着刘素的腿股外侧,将个刘素挤磨得娇喘吁吁,香味萦绕得更为浓郁。

  虽然隔着重重深衣,却另有销魂妙处。

  宋誉喷着火热的气息,咧嘴而笑道:「被翁主和大夫人如此惦记着,三儿还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而翁主应当知道,一个将死的人,可不会管那么多。」

  车身颠簸的时间不长,只有一分钟左右。

  但就只是这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刘素便被宋誉轻薄得香汗濡湿,修长笔直的
大腿一直崩得死紧,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道,颤巍巍的酥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得更为厉害,嘴里先是娇嗔,然后求饶道:「且别磨了,酸,酸得厉害……」

  宋誉从来没有碰到过光是隔着衣裳磨蹭几下大腿也能不支到这个地步的女子,
心里暗道:「这个小娘皮在那天的里弄里便是最为不支的一个人,如今看来,她
的身体敏感度实在是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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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0章【刘素(六)】

  宋誉阅女无数,自然知道这等敏感女子是何等的房中尤物。他这具鹊巢鸠占
的身体本来就经不起女色诱惑,只是这么一想,前面因为刘素的危险而强压而下
的旖念,便再次大炽起来。

  色胆可包天,不过宋誉却没有失去对刘素的戒备,他盯着刘素的袖口,膝盖
再往里狠狠一撞,惹来刘素又一声娇呼的同时,双手抓着机会,猛然抓住刘素袖
子里的两只皓腕。

  「宋郎官?」

  刘素的右袖里果然藏着一把利器,她此时的脸上红晕满布,带着几滴沿额而
下的香汗,天生而来的香气在被宋誉轻薄过后更是浓郁到了极致,致以让宋誉一
时恍若置身在花海之中。

  干。

  这等尤物,就算干完就死,宋誉也要干了。他此时和他前面杀死的宋二何其
相似。

  宋誉喘着粗气,本来已经打算做好了要和刘素搏斗一番的准备,才能将她袖
子里的利器拿走,但是结果却大出他的意外。

  刘素在被宋誉抓着两只皓腕后,恍若全身都没了骨头一样,宋誉拿着她的袖
口,以指尖探到利器的锋刃,两指相夹,将利器夹出,丢到一旁时,刘素倚在车
身上,只懂得喘息,然后拿着媚眼儿斜睨着表情狰狞的宋誉道:「宋郎官,你真
真是好胆,你打算以下犯上……」

  刘素话还没有说完,早已经饥渴难耐的宋誉便已经扑到了她身上,火热而干
燥的嘴唇一把就含住了刘素还在哆嗦着的红唇。

  呜呜有声。

  宋誉肆无忌惮地在车里抱着满是芬芳香气的刘素,品尝着她芳唇的同时,双
手也在刘素的身上大肆游走抓捏,其中右手更是抓着刘素的右峰肆虐。

  虽然隔着衣裳,但是宋誉的手刚自按上去,便感觉到一阵一按即弹的弹力,
而且单掌难握,既坚挺又滚圆,手感上佳。

  「呜呜……痛……」

  痛吻了刘素足足两三分钟,将刘素的唇瓣都吻得有些红肿了,宋誉这才放开
刘素的唇儿,他抓着刘素右峰的手一时没了轻重,刘素离了宋誉的双唇后,便憋
着黛眉呼疼。

  「翁主的真大,隔着衣裳都感觉到这般爽利,再让三儿我为翁主宽了衣服看
看,那内里是何等的销魂雪腻。」宋誉离了刘素的酥胸,熟练的为她宽衣解带。

  白皙无暇的颈脖下,是精致撩人的锁骨,再往下已是能看到一抹绯红色的肚
兜。

  不过也就到此了。

  之前一直任着宋誉胡作非为的刘素忽然张嘴一呼:「丑奴,丑奴……」

  宋誉倏然一惊,手上的动作一顿,还来不及掩住刘素的嘴巴,外面驾车的丑
奴已经在外高声道:「主上?」

  宋誉偏过头去冷眼打望着车帘,右手则掐着刘素的咽喉,只等情况不妙时,
就破窗而出。如果那个丑奴敢追来,他不介意让对方知道,宋三爷可不是随便拿
捏的角色,即使对方是一个五十人敌的大侠。

  「老人讲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今天怎么会忘记拿团东西塞住
刘素的嘴巴。」不过宋誉确实没有料到刘素会喊将起来。

  宋誉正暗恼的时候,刘素回答丑奴的声音已经响起来道:「丑奴,把车驾稳
驾慢一些,我今日有些不适,禁不住颠颠簸簸的。」

  「诺。」外面的丑奴应了一声,车驾的速度果然慢了下来。

  宋誉愣了楞,万万没有想到刘素大出意外的在面临强暴的时候,喊了几声武
力值很高的随从,就是为了吩咐这等事情。

  「刘素这是想表达什么?难道是嫌弃车驾的速度过快了,三爷我会弄得她不
够尽兴?」

  事实证明,这确实是宋誉想多了。他刚想松口气回过头来的时候,忽然感觉
抓着刘素咽喉的右手手肘处一麻,等到反应过来时,右手已被刘素反抓着按在身
前。

  这是擒拿术。

  刘素前面所说跟着剑术大师曹孟学过七年剑术的话是真的,从这一手反擒拿
中,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只是她刚才被宋誉这么羞辱时为何不施展,而是要等到这个时候?

  宋誉愈发的觉得这个女人不可猜度,不过他受制于刘素的擒拿术却没有丝毫
的惊慌失措。

  这个世界可没有内力和真气之类,女子剑术和擒拿术再高,也要靠气力的支
撑,而一个女人,再如何养气练气,能比得上宋誉神秘珠子赐予的气力加成?

  「宋郎官。」

  刘素还是两颊烧着红云,而且香肩裸露,便连裹着酥胸的绯红肚兜都露出了
大半,一派旖旎景象,不过她此时的神态带着捉狭道:「宋郎官你还是和那日去
看北齐人使者团时一样的胆大妄为,你可是想拿着你的驴根儿,像那日当街偷奸
我阿姐那样,将本翁主也给插翻了?」

  这个女人用词怎么这么粗鲁?

  宋誉听着一呆,刚想震开刘素擒拿的动作便为之一顿,若非是亲耳听到,他
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个读过经义,受过良好周礼教导的贺王之女,说话居然比之市
井泼妇还要粗鲁。就如同他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在这之前表现得跟个妓馆的娼妇一
样的风骚。

  这男人的命根,是你这个诸侯王翁主该用这种词称呼的?男女交媾,是你这
个诸侯王翁主该用这种词形容的?

  「宋郎官这下相信本翁主跟着曹孟大师学过七年剑术之言,不是随便诓骗你
的了?」刘素也不去拿着深衣遮住春光半露的躯体,反倒是不紧不慢的和宋誉说
着话。

  不过下一刻,刘素便瞪大着美眸,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宋誉不过是稍稍用多了一点力气,便从她的擒拿术里挣脱了出来,他耸耸肩
道:「翁主,三儿也曾说过,我曾经一拳打死过一名八尺壮汉,这也不是随便拿
来诓骗你的假话。」

  刘素的掌心仍在发麻,她脸儿忽变,然后又万般风情的吃吃而笑道:「那这
下人家便要糟糕了,打又打不过宋郎官,岂不是要把一副姣好的身子交给宋郎官
把玩?」

           第091章【刘素(七)】

  刘素双手捧心,将绯红肚兜里的曲线挤得更为的丰满,做出一副楚楚可怜,
惹人疼惜的模样,只是她仍是娇喘吁吁的说话,还满是春潮的脸颊,再加上露出
大半的白皙圆润,怎都让人生不起怜惜之心,反倒是想扑过去,啃食一个痛快。

  这种尤物,实是房中妙人。

  宋誉脸上带着狞笑,此时彼此双方已经彻底撕破脸,他也不想再和刘素一起
进行表演上的交流,舒展了一下刚才被刘素以擒拿术抓着的手腕,然后准备解开
衣裳,想要故技重施道:「翁主,你说若是旁人看到你和我的这番情景……」

  宋誉威胁的话儿还没有说完,刘素却掩嘴而笑道:「宋三儿,你当日便是这
么要挟着我阿姐,当街拿着你的大物玷污了她?是也不是?」

  宋誉见刘素月牙弯弯,笑得极为妩媚,却是一点惧意都没有,心里不由得有
些拿捏不定,那解着勾带的手便就此停了,他略略皱了皱眉,眯着眼睛看着刘素
道:「翁主便一点儿都不怕吗?」

  从上了刘素的马车开始,他对这个女人今天的诸多举动,便一直揣摩不了内
意。这个时候,换了其他的女人,诸如她的姐姐刘萍,怕是早已经慌得失了神了,
哪能像她这般笑得没心没肺。

  不过宋誉知道这个女子绝非一个蠢蛋,只是她在图谋什么?

  「人家当然怕呀。」

  刘素说着就露出几分胆怯畏惧的表情,然后嘻嘻而笑道:「宋郎官忒大个物,
整个长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便是生过孩子的妇人都会感觉害怕,何况我这么
一个娇弱的二八女子。」

  宋誉听了为之气结,他怎料到刘素所说的怕原来是指的这个方面,当下嘿嘿
冷笑一声,便要继续解着勾带。

  刘素见宋誉见勾带丢到一旁,已经松开了深衣的内外襟,一双剪水美眸眨了
眨,完全没有宋誉想象中的畏怯,反倒是一副异常好奇的模样,好似还盼着宋誉
再脱得快些。

  宋誉的眉头皱了皱,解衣的动作便又停了一下,谁料刘素反倒是催促道:
「宋三儿,你倒是解得快些,怎么这般磨磨蹭蹭的?」

  宋誉神情一滞,有了一些恼怒成羞的感觉了:「这个女人,她到底想干嘛?」

  强暴?

  人家不怕,还催着你快脱裤子。但是你脱干净了以后,这个女人十有八九是
不从的,到时候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自从穿越成为宋誉以来,宋誉很少像今天这样进退维谷的,好似一切都被面
前这个女子拿捏在手里一般。

  这种感觉让宋三爷很恼火,他阴沉着脸,冷冷地看了刘素几眼,便又扑了上
去。

  宋三爷还就不信了。

  爷就是要玷污你,看你能奈爷如何。

  车厢发出一声闷响,宋誉一头扎入刘素芳香扑鼻的怀里,双手环绕着刘素的
蛮腰就滚在一起,结果宋三爷的手刚刚摸到刘素的肚兜儿上,这个女人便吃吃而
笑地道:「刚才宋郎官问我的问题,本翁主也想反问一下宋郎官。」

  刘素的绯红肚兜是以上好的丝绸制成,裹着她的坚挺丰满而凸成一团,宋誉
将手按到上面抓捏,一时竟分不出是丝绸滑手,还是内里的白皙浑圆腻人。

  宋誉刚刚抓了两下,暗感刘素的惊人弹性时,听到刘素的这一句问话,仅仅
只是愣了一愣,便不再去理会刘素,也不去回答,将头埋入到刘素的胸前,便是
一顿啃咬,嘴里含糊出声道:「好香个地儿。」

  之前宋誉之所以进退维谷,是因为刘素每每掌握着主动,这下宋誉学乖了,
心里打定主意,无论刘素说些什么,他都只当没有听见。宋三爷还就不信了,堂
堂一个大好男儿,还会被一个二八女子玩弄在掌心?

  这种事情,再怎么样,也不是身为男方的宋誉吃亏。

  谁怕谁!

  刘素被宋誉连揉带啃,几下功夫便全身就酥软如泥,她拿着胳膊带着宽袖将
宋誉的后颈抱着,仿佛是正在与爱郎偷情的女子一般,在宋誉的耳旁相当不堪的
娇喘吁吁。

  「呜呜……宋郎官……」

  感受到宋誉正要剥开她的绯红肚兜,露出她最为美丽的地方,刘素的身体忽
然打颤起来,她咬着宋誉的耳朵道:「宋郎官,你说要是旁人看到你和我现在这
个模样,我若是再讲上两声非礼,旁人会怎么想?」

  宋誉口手一顿,他当然知道一旦这种事情发生,他很快就会锒铛入狱,也不
用廷尉右监以莫须有的罪名来逮捕他了,这种强暴诸侯王翁主的罪名足够他在东
市被腰斩一百次的。

  不过,刘素会喊吗?

  一旦刘素喊将出来,固然宋誉会死,但是刘素也将会背负上终生难以洗涤而
去的污名,旁人说起宋誉的死,就会想到她这个曾被宋誉玷污过的翁主,再也不
复昔日的清白。

  「翁主不妨喊两声试试?」虽然早已经打定主意不去搭理刘素的任何话,但
是面对刘素这种示威的话,宋誉却不能示弱。况且局面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宋誉早已经没了其他退路。

  左右都是死罪,他还怕什么?

  宋誉啃咬着刘素的玉颈,两指捏着刘素系在颈后的结带线,指尖稍稍用力,
那件绯红色的肚兜儿便被宋誉扯到一旁,他嘿嘿冷笑着在刘素耳旁继续道:「翁
主喊两声看看,三儿保证能在旁人看到前,将翁主剥得个干干净净。到时候,嘿
嘿……」

  宋誉以为这样说,便能拿捏住刘素的死穴,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子会
那么大胆,几乎就在他嘿嘿声刚落,刘素便真的已经在喊了。只不过并非是喊的
「非礼」,而是唤的「丑奴。」

  那驾车的丑奴很快便有了回应:「主上?」

  宋誉没料到刘素真的会喊出来,不过听着她喊的不是非礼,而是丑奴,以为
刘素果真是被他拿捏住了七寸要害,上身稍起,目光落到了失了绯红肚兜遮掩的
前胸上。

           第092章【刘素(八)】

  宋誉看得一呆,刘素不止天然带着体香萦鼻,而且深衣里包裹着的风流皮肉
竟是这般馋人,真如人间极品。浑圆坚挺且不提,那赛雪的肌肤上,红中透白,
真真是望之即酥。

  宋誉也不理刘素等下要做些什么,又是一头扑到了刘素怀里,将个撩人癫狂
的樱桃儿含到嘴里,便是一通乱咬,双手更是将如搓粉团一般,揉出个形状百出。

  碰着大腿内侧便已经非常不济事的刘素,怎堪宋誉这般肆虐她往日里碰都不
敢多碰的胸脯,嘴里难耐的娇吟,双手抱着宋誉的后颈,本想要拉开宋誉的头,
但是她的腰肢也在难耐的往上挺,不像是反抗,反倒是想着将整团浑圆都塞入到
宋誉嘴里。

  不过刘素半张半阖的美眸内仍带着一分诡异,她任着宋誉轻薄自己,红唇吐
着热气,对着外面道:「丑奴,你且停车到一旁,进来车厢一下。哦……」娇吟
声声,又给宋誉咬着了。

  「什么?」品尝着刘素正欢的宋誉听到刘素的话不由呆了一呆,嘴儿便离了
刘素的胸脯。

  他不敢置信的抬着头看着仍在轻喘连连的刘素,再瞥了一眼车帘外的丑奴,
心里的戾气大作,双手抓着刘素的衣襟便撕扯开来,带着狞笑压低声音道:「翁
主这是想要看看三儿敢不敢将您剥得干干净净的丢到外面,让整个长安人都知道
吗?」

  双拉马车停了下来,外面驾车的丑奴恭敬道:「诺。」

  车厢里的刘素酡红着脸,望着宋誉还在撕扯着她深衣的双手,见到自己最为
羞人的亵裤都露了出来,却一点都不扭捏,更没有任何求饶和惊慌的意思,她仿
佛喝多了美酒一般,没了半点气力,只是倚在车身上,美眸捉狭而诡异的看着宋
誉。

  车厢外的丑奴已经从车辕上转过身来,再有几秒时间,他就会掀开车帘进来。

  一旦丑奴掀开车帘进来的时候,刘素半裸着身体喊出一句「非礼」,那宋誉
便什么都完了,只能凭借着一身神秘珠子赐予的力量,击杀刘素和搏斗丑奴,然
后开始漫无边际的逃亡生涯。

  第一秒,宋誉还在拉扯着刘素的深衣,他便不信刘素真敢让这个丑奴进来看
到她金贵的身体,陷在和他如此不堪的处境里。

  第二秒,刘素表情依旧,反倒是将双腿崩得直了一点,那意思不言而喻,便
是让宋誉解深衣能解得更方便一点。

  第三秒,宋誉的手停了。

  他输了!

  几乎就在丑奴的手刚刚碰到车帘的时候,宋誉便将他之前脱到一旁的第三重
深衣盖到刘素身上,帮刘素遮着如百花盛放般的完美身体。

  丑奴没有走进车厢,他站在外面,掀开车帘,丑如恶鬼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连眼神都是深邃难测,他看了一下盘膝而坐的宋誉的背影,再望着被宋誉的外衣
罩在身上的刘素,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没有一丝变化。

  刘素似笑非笑的斜睨了宋誉一眼,对着丑奴淡然道:「没事了,丑奴,本翁
主有点畏寒,宋郎官便将他的衣袍给了我。」然后颔首示意道:「出去驾车吧。」

  「诺。」

  车帘再次关闭,双拉马车再次缓缓前行。

  刘素望了一眼身上的衣袍,以膝盖碰了一下宋誉的膝盖,调戏一般道:「宋
郎官为何在重要关头,改变了要将本翁主剥得干干净净的想法?」

  宋誉暗舒了一口气,将全身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他刚才已经打算好了殊死
一斗,结果丑奴又被刘素轻轻打发走了。

  「翁主。」

  几番扑倒不成,宋誉虽然火热依旧,却不再那么火急火燎,他的头脑逐渐冷
静下来,拿手整了整衣冠,然后将盖在刘素身上的衣袍拿了过来,重新穿戴好道:
「此地只有翁主与三儿两人,翁主不妨和三儿明话明说,翁主今日相邀三儿上车,
到底是所为何事?」

  「宋郎官怎地又变得这么正经了?」

  刘素吃吃而笑,没有学着宋誉那样去将衣裳整理好,只是以宽袖轻掩着胸脯,
不过如此却愈发的挤得她浑圆的沟壑撩人无比。那道紧挨着两团白皙的深沟,若
是把个东西放进去,不知道是何等销魂。

  宋誉的目光落到上面,心里也在做着猜想,不过却再没有动手动脚,一副只
有你谈正事,我才会搭理你的模样。

  刘素见宋誉没有说话,便慵懒万分的直起腰肢,将一双好物呈现到宋誉的眼
前,掩着嘴儿笑道:「宋郎官你方才中计哩。」

  宋誉正襟危坐,没有反应。

  刘素又吃吃笑着,也不知道哪里觉得有趣,她将身体再凑近一点道:「其实
人家一点都不惧让丑奴看到人家的身体,便是你宋郎官玷污人家的场景被丑奴看
到了也无妨,宋郎官知道是什么吗?」

  宋誉依然没有反应。

  刘素呵着香气贴到宋誉的怀里,以高耸的胸脯抵着宋誉,嘻嘻而笑道:「早
在几年前,人家的身体刚刚长成的时候,丑奴便和今日的宋郎官一样,将本翁主
按在车上,拿着他那张可怕的丑脸拱着本翁主的胸脯,然后脱去本翁主的衣物,
拿着他的丑恶东西一次又一次的玷污本翁主……」

  轰。

  宋誉忽然感觉脑际一轰,听着刘素在他耳旁呻吟般的叙说着昔日丑奴是如何
玷污她的场景,顿时火气大旺,这种火不是浴火,而是一种难言的妒忌之火。

  这等房中尤物,怎可以是丑奴那等下贱的奴仆可以享受的?

  就算他是昔日的一郡大侠,那也不行!

  「不止是丑奴,后来有其他的下人们知道了人家和丑奴的丑事,便都大着胆
子来欺凌本翁主,他们或是将我按在墙上,或是将我拖到下人们的耳房里,不止
是一个人,有时候会是数十多个下人,他们拿着脏脏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玷污
我的金贵身体……」

  「闭嘴。」

  本已经打算不再和刘素废话的宋誉听得怒火中烧,妒忌得脸都青了。

           第093章【刘素(九)】

  「下人们将本翁主凌辱了还不够,还将人家喻作贺王府里的牝犬,有时候还
从府外找来一些沿街乞讨的乞索儿,这些乞索儿的年纪大多三十好几,数十年都
不曾洗过澡,浑身脏兮兮的,闻着就让人作呕。而那些可恶的下人们,便笑嘻嘻
的领着这些肮脏的乞索儿,逐一的轮流上来糟蹋人家。」

  「乞索儿糟蹋人家时,下人们还指名道姓的在那些乞索儿面前说出我的身份,
说我是贺王府的素翁主,是他们以前眼里神仙一般的人物,如今却跪在他们面前,
跟个牝犬没有什么两样,惹得那些可恶的乞索儿更是起劲,将人家糟蹋得奄奄一
息。」

  「而且他们的东西好脏,害我生了一场大病,还为他们怀上了孩子……」

  ……

  贱人。

  真真是个贱人。

  与诸多的贺王府奴仆通奸,还与肮脏的乞丐有染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说得这
么绘声绘色的?

  这很光彩吗?

  难怪刘素一点都不在意宋誉的轻薄,因为她压根就不惧怕。只是她这等金贵
的尤物身体,怎是那些卑贱的奴仆和乞丐们可以沾染的?

  贱人。

  以刘素贺王之女的身份,她随随便便的一句指令,就能将这些卑贱的奴仆和
肮脏的乞丐全部杀死,但是她却为他们怀上孩子。

  那个孩子呢?

  宋誉眼角不自然的在抽搐,心头的妒忌之火烧得他差点暴起杀人。这个贱人,
比之长安章台街迎来送往的妓馆娼妇还要不如。至少那些娼妇是为了生存而迎奉
男人,而这个贱人是为了什么?

  她就是贱!

  宋誉的鼻息间喷着火一般的粗气,刘素虽然不是他的妻妾,更不是他的女人,
但是这个女人天生尤物,更是西汉贵胄,身份贵不可言,纵然宋誉对她心有不轨,
也不免因为她显赫的地位而对她有些束手束脚。

  但是那些下贱的奴仆和肮脏的乞丐呢?

  他们以卑贱的身份,肮脏的手脚对着这个贺王之女百般凌辱。而宋誉不过是
摸了她几下,便又是利器又是威胁的。

  他宋誉虽然也是出身奴籍,但是他是什么样的男人?

  西汉长安有名的美男子兼「拔鸟英雄」,怎么是那些下贱的奴仆和肮脏的乞
丐可以比的?

  麻痹,这个贱人!

  虽然宋誉并非是真个爱她敬她,但是宋三爷的心胸素来博爱。

  这种博爱虽然不及他对王瑾的那种懵懵懂懂的情愫,但是这也是一种男人的
独占心理。这等天然带着体香的尤物,却叫那些下贱的奴仆和肮脏的乞丐们占了
先。

  麻痹的。

  ……

  「宋郎官,他们还喜欢……」

  「闭嘴。」

  宋誉在车厢里沉声冷喝打断,感受再多听一分便难受一分。这个女人,真麻
痹贱。

  「宋郎官怎地发这么大的火气?」刘素呵着香气,拿着唇舌撩拨着宋誉的耳
垂,媚眼儿风情万种的瞥了一眼宋誉泛青的脸颊,吃吃而笑道:「宋郎官怎地脸
都青啦?」美眸深处却闪过一丝一闪而过的狡黠。

  宋誉心头火气大旺,有如烈火在烹油,他冷冷一哼道:「三儿只是在为翁主
以往的遭遇感觉到同情而已。」

  刘素的遭遇当然不会让宋誉感觉到同情,而是癫狂。他刚把话说完,便感觉
到耳垂一湿,又给刘素凑在耳旁的热气呵湿了,宋誉心里涌起一阵不耐和厌恶,
他只手抓着刘素的肩膀便将她的娇躯狠狠推了出去。

  「哎呦……」

  宋誉的力道不轻,刘素被他的这一把力道径直推倒在了车壁上,连带着酥胸
前的一双妙物也随着上下抛动不已,不过却没有半点坠式,仍是圆滚滚,肥沃沃。

  贱人。

  宋誉的目光落到刘素颤巍巍的酥胸上,想着这双竹笋一般坚挺的浑圆曾经被
无数的卑贱下人和肮脏乞丐摸过啃过肆虐过,便感觉心中戾气大作,他如同一只
受了伤的野兽,将嘴巴张着,露出两排经常拿盐梳洗过的洁白牙齿,便又扑了过
去。

  「哦……」

  刘素的娇躯被宋誉推到车壁上,刚刚稳住上身想要直起腰肢,又被宋誉这一
扑按到了车壁上,裸露着的酥胸给宋誉两手当作面团捏着,白皙滑腻的一大片粉
肉被宋誉咬进了嘴里。

  「痛。」

  只是一下,刘素的白皙浑圆上面便留下了宋誉的两排牙印,刘素蹩着黛眉雪
雪呼疼,两只柔荑忙不迭的夹着宋誉的脸颊,想要把他拉得远点,省得一团肉都
给宋誉咬了去。

  「翁主也知道痛么?」

  宋誉并不去抵抗刘素将他后拉的力道,他知道若是再咬下去,别说是痛了,
只怕刘素连皮带肉都能被他咬下来一块。

  「宋郎官忒狠个心,竟把人家咬得如此厉害。」

  刘素两手夹着宋誉的脸颊,美眸往下落到自己的酥胸上,见那儿留着两排触
目惊心的牙印,险些就出了血,大发娇嗔道:「真真是快要应了宋郎官的那句
『血光之灾』的话儿。」被宋誉咬到这个模样,刘素竟然只是如同像情人撒娇一
样的姿态,而不是怒气值爆满。

  宋誉以脸颊磨蹭着刘素的柔荑,也不去挣脱,嘿嘿着道:「翁主不是最喜欢
旁人这么用强吗?」又道:「那些卑贱的下人和肮脏的乞索儿咬得,我就咬不得
了?」

  被宋誉咬的疼痛不是一两下功夫就能消散的,刘素黛眉紧锁着,拿着媚眼儿
横瞪了宋誉一眼道:「除了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宋郎官,本翁主清清白白的身子还
没有被另外的男人碰过,宋郎官这是说的什么话儿,是要污蔑本翁主吗?」表情
正经无比。

  「啊?」

  宋誉听着一呆,刘素又道:「什么下人,什么乞索儿?那等卑贱的人,看到
本翁主便要腿股发颤,连眼儿都不敢多看本翁主一眼,本翁主一句话,便能将他
们车裂而死,宋郎官,你这是说的什么浑话?」

  凌乱了。

  宋三爷彻底凌乱了。

  如果宋三爷只是金鸡奖的影帝,那么很显然,刘素是高他许多个等级的奥斯
卡影后。

           第094章【刘素(十)】

  虽然以金鸡奖影帝对阵奥斯卡影后,宋誉是完败的那一方,但是听着刘素的
话,宋誉的心里却莫名的有些轻松。

  只是这个贱人说得到底是真是假?

  宋誉自负智商不低,但是和刘素的对阵,却一直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这种感
觉让他妒心稍敛的同时,恼怒也大起,他也不和刘素多废话,双手伸入刘素的深
衣,圈着刘素细若斜柳的腰肢,以双手大力抓着刘素两侧白玉羊脂一般的肌肤,
又把头埋到刘素高高耸起的双峰里。

  这次宋誉不是咬,而是啃食。

  「哦……」

  刚刚给宋誉叼着其中的一颗凸起,刘素便难耐的呢喃一声,被宋誉圈着腰肢
迎着,就算是想躲避也躲避不了,刘素也不想着去躲避,反倒是拿着一双柔荑圈
着宋誉的后颈,将个丰满弹手的白皙面团迎着宋誉,挤得堆着一团,愈发的肉光
泽泽。

  「宋郎官前时可是在妒忌了?」刘素美眸合成一线,素来敏感非常的身体被
宋誉如此亵玩,早已是非常难过,她喘着气,却还不忘在宋誉的耳旁呢喃。

  「三儿自然是妒忌了,翁主这样的女人,如果想要找男人,也该是三儿…
…」宋誉也在喘气,刘素的体香芬芳萦鼻,胸脯白皙滑腻,他啃了三两多钟,给
刘素的高耸胸脯埋得有些呼吸不畅,只能抬起头,稍离了销魂地。

  宋誉瞥了一眼车帘外的丑奴,再望着气喘吁吁,被他啃得已是面红耳赤,浑
身形如烂泥一般的刘素,嘿嘿笑着撩起衣摆,道:「翁主尝过三儿的味道,对其
他的男人,便再也没了兴致。」

  「三郎。」

  刘素美眸媚眼如丝,刚刚娇吟了一声,宋誉解开了内裳,便又扑了上来,他
双手搓着刘素的丰满雪团,嘴巴含着刘素修长玉颈上的嫩肉,道:「翁主等下便
知,那些下贱的奴仆和肮脏的乞丐,半点都不及三儿的本事。」

  他对这个女人的话,仍然半信半疑,刘素这个奥斯卡影后的演技实在太过精
湛。

  「哦,好热……」

  刘素圈着宋誉后颈的双手紧了一紧,感受着宋誉可怕的大肉棒正抵着她,娇
躯压抑不住的颤抖时,双手圈着宋誉后颈的力道更大了,她张着嘴儿,露出两排
整齐的贝齿,一口咬着宋誉的耳垂,气喘吁吁的道:「我喜欢三郎为人家癫狂,
为人家的遭遇感觉到妒忌……」

  说着,刘素将圈着宋誉后颈的力道松了松,捧着宋誉的脸颊,凝望了一眼,
便将颤抖着的红唇奉上。

  呜呜。

  两个男女,情不知哪起,更枉谈情深,却彼此交颈而吻,唇舌相缠。

  「这个女人……」

  宋誉望着刘素合着的美眸上颤抖着的黑亮睫毛,心里愈发的戒备。这个女人,
实在是诡异莫测。即使她现在闭着眼睛,和他如同情人一样的热吻,一副任君采
撷的模样,但是给予宋誉的感觉,仍然是危险无比。

  刘素的身份让她如同一只牝兽,随时可能会暴起伤人。

  如果宋誉以为他的美男子外壳以及享誉长安的「大鸟」便能让刘素倾心不已,
对他主动献身,那他的智商将会永远停留在二百五阶段。

  宋三爷当然不是二百五,不过宋三爷现在裤子都脱了,即使情况再诡异,他
也要品尝品尝这个天然体香美人,就算不能剑及覆及,也要挨着边才算痛快。

  呜呜。

  刘素表现得很动情,她的贝齿张着,被宋誉的舌头抵进了嘴里,便又反缠过
来,十指深陷到宋誉的鬓发里紧扣着。

  头发被刘素的十指扣得有些疼,不过宋誉此时已经管不了这些,他的右手正
在解着刘素的下裳。自探入刘素的后臀后,这个宋誉早已经品尝过的美臀儿,今
日终于能够让他贴肉而摸,与想象中的一般,光滑结实得很,比之丝绸亦不遑多
让。

  刚刚以滚烫的右手褪去刘素的内裳,还没有来的及抵身过去,宋誉忽然惨叫
一声,舌尖已给刘素狠狠咬了一口。

  啊。

  舌尖被咬之痛实在难挡,宋誉以手掩嘴,满面狰狞的抹了一下嘴角,血都流
了出来,他刚待要狞笑一声,又感觉到一阵寒芒闪过,要害之地已经给刘素的利
器贴肉抵着了。

  「三郎,你好心急,人家可是会怕的。」

  刘素的嘴角还残留有不少宋誉的血迹,她以左手轻轻抹过,然后媚着一双仿
佛能滴水而下的眼儿,望着宋誉蠢蠢欲动,想要怒起反击的模样,吃吃而笑道:
「三郎,可是咬疼你了?」然后右手的利器往下压了压下面的大肉棒,一副受惊
的模样道:「宋郎官好生吓人,竟是压不弯。」

  刘素对宋誉的称呼,一时宋郎官,一时三郎,一时宋三儿,没个定数,但是
她只要称呼宋誉为宋郎官,那即代表着他们又要谈事情了。

  舌头被咬了,宋誉说话都不利索,他窥了一眼泛着寒芒的利器,再望着之前
被他丢到一旁的另一把利器,咬牙含糊道:「翁主这身上藏着的利器可真不少。」
然后轻嘶了一口气,大肉棒被利器抵着更厉害了些,再加了点力,便能把大肉棒
给削去一层皮肉。

  麻痹。

  早就知道这个女人阴险狡诈,但是没有想到她还会余有一把利器防身,现在
一下就制住了他的要害。

  这可不是之前的擒拿术,宋誉可以轻松挣脱束缚,这利器加身,稍微不小心,
那把精铁所制的利器就能让宋誉悔恨终生。

  刘素再将利器往下压了压宋誉的大肉棒,惹来宋誉一阵阵肢体僵直,刘素却
笑得更为妩媚道:「三郎,你要不要试试,是你的手脚快,还是人家的利器快?」

  宋誉胸膛起伏了数下,勉强才压制着胸膛间怒火,他阴测测的望着刘素道:
「翁主,你以为利器相胁,便能让三儿就范了吗?」

  宋誉冷笑着刚想观想出神秘珠子,刘素却拿着美眸睨着宋誉吃吃笑道:「人
家当然知道三郎的本事大着呢,那日在里弄里遇到的那种让人神智迷离的香气儿,
人家可是影响深刻得很哩。」

           第095章【刘素(十一)】

  「不过……」

  刘素将目光落到利刃上压着的大肉棒,面颊更显绯红,啐了一声道:「忒大
个物,真真是吓人。」然后瞥了一眼利刃的寒芒,似笑非笑的看着宋誉道:「宋
郎官你知道为何本翁主在前面唤了丑奴两次吗?」

  宋誉的大腿肌肉绷紧,小心翼翼的不敢妄动,不过他已经在准备观想神秘珠
子,嘴里则敷衍道:「还望翁主有以教我?」

  刘素拿着左手摸着宋誉裸露在外的右大腿,感受着上面条状而凸,坚如硬石
的肌肉,咬着唇儿道:「哦……三郎真真好强壮。」

  然后才以指尖绕着宋誉的大腿一点画着圈圈道:「人家早就防着三郎的这种
手段哩,在还没有邀三郎上车前,本翁主就特意嘱咐了丑奴,如果半刻时间内,
他没有听到我唤他的声音,那么他将会揭开车帘,进来查看……」

  说着,刘素便将左手从宋誉的大腿上拿开,吃吃而笑道:「如果三郎施展了
那日在里弄里的手段,人家肯定是抵挡不住的。到时候丑奴进来看到三郎你光着
腚,正在车内糟蹋人家,而人家神昏智迷的,你说丑奴会怎么想?我父王会怎么
想?武启侯会怎么想?陛下会怎么想?」

  神秘珠子已经显出,宋誉正要放出催情香气,闻言一愣,旋即冷笑道:「翁
主今日的说话真真假假,让人难以分辨,三儿这次可不怎么敢信了。」

  「是么?」

  刘素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手上的利器却没有放松半点,道:「本翁主是否说
的假话,宋郎官,你和本翁主不妨等上片刻就知道了,到时候自有丑奴出声为证。」

  宋誉见刘素的表情没有一丝作伪,心里一时也有些拿捏不定。当然了,以刘
素的精湛演技,只是从表情上,宋誉也窥不出真假。

  麻痹的。

  怎么和这个女人交锋就一直处在下风?处处让她牵着走?

  宋誉心里暗恼,想要放出催情香气殊死一肏的想法为之一敛,他也不想多说
话,便冷眼直视着刘素,静候着几分钟过后,外面丑奴的反应。

  双拉马车前行的速度并不快,但是车身仍会有些许的颠婆,只是刘素握着利
器的手却一直都很稳,既没有伤到宋誉的大肉棒,也没有将致命的威胁减少半分。

  宋誉是个练家子,他垂着眼帘看着随车身颠簸而动的利器寒芒,知道没有几
年的握剑苦练,刘素的手断然不会稳到这一步。

  「宋郎官。」

  已经进秋,虽然车厢封闭挡风,但是时间久了,也不免有了些许凉意,刘素
拿着被宋誉弃在一旁的绯红肚兜,遮着被宋誉啃过咬过的双峰时,嗔怪道:「三
郎真是好狠的心,也不知道这咬的痕迹几日才能消。」

  宋誉被刘素轮番作弄了几次,早没了表演的兴趣,他看着刘素,再入主题道:
「翁主今日相邀同车,应该是有事儿要跟三儿说吧?翁主不妨说说看,若是三儿
能尽犬马之劳的,自然不会推脱。」他就不信,刘素今天邀他同车,就是为了捉
弄他。

  刘素只是将肚兜儿随意的裹了裹胸,也不去系好,她睨了一脸正经的宋誉一
眼,以左手将滑落到肩肘的深衣往肩上回扯,一派闲情逸致的模样道:「倒是确
实有些事儿要和宋郎官好好说道说道。」

  正戏终于来了吗?

  宋誉抿着嘴,没有说话。岂料刘素又吃吃笑了起来,拿着利器敲打了一下宋
誉的大肉棒,险些破开皮肉,吓得宋誉脸色一变道:「翁主,这等玩笑可开不得。」

  刘素仍笑着,她拿着媚眼儿撩了宋誉一眼,道:「人家就见不得三郎不和人
家说话。三郎倒是说说,人家就爱听三郎说话。」她这话的另一层意思自然是宋
三爷等下的回答一定要尽真尽言,不然……

  宋誉懂得刘素的意思,苦笑着道:「翁主要听三儿说什么,那三儿就说什么。」
鸟在人刀下,岂能不服输。

  刘素听了大是满意,她将深衣扯回香肩后,先是拿着利器晃悠了几下,却见
利器下面的大肉棒贴着利器一弹一跃,然后瞪大美眸啐道:「它还在一跳一跳的,
它不怕受伤吗?」

  宋誉有些讪讪,暗骂这具身体夸张得不怕死的反应,孰料刘素忽然问话道:
「三郎以前是王家王网的左丞?」

  「啊?」

  宋誉被问得有些猝不及防,已经愕然出声反应了,只是下一刻,宋誉便有些
色变:「娘希匹,这不是后世审核犯人时常用的分散注意力再猛然一问的方法吗?
这个女人,她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方法?不过我好在我露的破绽不算大。」

  宋誉作为情报组织头目的身份隐秘无比,除了王冯和章言等有数几人,没人
知道他这个长安著名的浪荡子弟是长安业绩最强的情报头目,刘素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她连他担任的职务都知道?

  王家的王网以章言这个网主为主要负责人,下属理事有些照搬西汉辅官的丞、
令制,而宋誉所担任的职务正是王网左丞,是王网属下诸丞中的长安左丞,专门
负责长安事要。

  「嘶……」

  宋誉还想在拿捏说辞,忽然感觉利器逼人,已经差不多要破开了大肉棒的皮
肉,大难临前,宋誉忙出声道:「翁主且收手。」

  见利器逼着大肉棒的力道依旧不减,宋誉知道这个女人在他这里得不到答案,
只怕真的会挥刃而下,斩掉他雄霸长安的大屌,这个时候也管不了王家了,唯有
无奈道:「是的,三儿以前曾是王网的长安事要左丞。」

  刘素嘻嘻而笑道:「人家就是喜欢三郎的坦诚。」然后撩着眼帘睨着宋誉,
细声细气的问道:「如果王太常和章言大家知道三郎你泄露了王网机密,三郎猜
猜,他们会怎么想?」

  宋誉神色一滞,强笑道:「翁主早已经知道的事情,三儿这可不算是透秘。」

  「是么?」刘素不以为然的浅笑,满眼的捉狭,也不急着说话。

  宋誉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双唇,见刘素一副全盘在握的模样,心里更加的提防,
知道等下便是真正邀他上车的图谋。

           第096章【刘素(十二)】

  孰料刘素并没有在王网的这个话题上多问什么,而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另外问了宋誉一个问题道:「廷尉右监王明这两日就会为三郎网织罪名,三郎可
有什么好办法?」

  宋誉皱了皱眉,完全把握不到刘素的想法,他闻言沉吟了少许时间,才淡然
道:「我宋家比不得王家,大夫人和王右监若是想要我死,我自然是在劫难逃。
不过三儿要是死了,大夫人怕是也会有一点麻烦。」

  对于宋誉的回答,刘素没有多少意外,掩嘴笑道:「人家早就知道三郎不会
坐以待毙哩。不过三郎怎可以轻言生死。」对宋誉话里对刘萍的威胁之词仿佛没
有一点兴趣,连问也不多问一句。

  宋誉望着刘素眼中的那一抹异彩,心里一动,问道:「翁主有什么方法可以
让三儿免于此难吗?」

  刘素嘻嘻一笑道:「我家阿姐和王右监联合出手,人家那有那么大的本事可
以为三郎避祸祛灾。」见宋誉皱着的眉头没有松开,刘素又道:「不过人家确有
上中下三策,或许能为三郎解此困局。」

  上中下三策?

  宋誉眼里露出好奇,虚心问道:「还请翁主赐教。」

  刘素直了直腰肢,眼儿在宋誉英俊无匹的脸上滴溜溜转了几圈,笑语道:
「宋郎官生得一副好姿容,若是换做了旁人,只怕这个时候早已经位列诸卿之位,
诸如韩嫣、江齐之流……」

  刘素的话还没有说完,宋誉的脸上就已经露出了几分厌恶。

  刘素却只作没有看到,吃吃笑着继续道:「陛下喜好男风,北阙甲第的臣子
们谁人不知?三郎既有这般好的姿容,为何不去博取天宠呢?到时候,有陛下在
后为持,我阿姐和王右监又怎敢动你分毫?更可和宋良人结成里外,独得天恩,
说不定太子之位,也会花落漪澜殿。」

  麻痹。

  这是让三爷我去学李延年和李夫人,与姐姐宋良人一起承欢刘亨面前?

  「这便是翁主所说的上策?」宋誉神情有些不愉,他虽然也和寻常人一样怕
死,但是要让他去出卖肉体,日日菊花残,那还是万万不能的。

  「怎么?人家此一上策不合三郎的意思吗?」刘素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也有
少许笑意,她笑意盈盈道:「三郎可是知道,你在王网劳苦功高,长安眼线几乎
是你一手拉扯起来的。但是王太常和章言大家为何会这么轻易的就让你辞去长安
事要左丞的职务?」

  这种事情,刘素也能知道?

  宋誉心里惊讶的同时,脸上带着讥讽道:「翁主莫非不知道整个长安都已经
将我风传成了一个阉人?」

  刘素摇头道:「这只是其一,还有更重要的其二,三郎想知道吗?」

  「其二?」宋誉讶然。

  「正是其二。」刘素眼里带着笑意道:「王太常有心想要为宋郎官加官进禄,
这些日子已经绕过阑少府在运作此事了,恐怕过不了几日,宋郎官就要结束你无
所事事的休沐(放假)期,成为未央宫内常待陛下左右的小黄门了。」

  宋誉的脸色徒然难看到了极致,沉声问道:「翁主此言当真?」

  少府,西汉诸卿之一,掌皇室山海地泽收入和皇室手工业制造,为皇帝的私
府,内宫中的中书谒者、黄门、钩盾、尚方、御府、永巷、内者、宦者等八官令
丞,以及诸仆射、署长、中黄门皆是少府属官。

  小黄门也是少府属下,是内侍宦官,俸禄为每年六百石,掌侍皇帝左右,受
尚书事,上在内宫,为关通中外及中宫已下众事。

  如果王冯真让宋誉进了未央宫,这小黄门比较宋誉现在的宋郎官而言,确实
是算加了官进了俸。

  刘素见宋誉表情难看,故作惊讶道:「是真是假,三郎过几日就知道,怎地?
三郎不愿意吗?」

  宋誉阴沉着脸,道:「翁主何必明知故问,三儿并非是如传闻中那样变作了
阉人,怎能入宫当值?」转而又冷笑道:「王太常既然要我进未央宫为小黄门,
又怎会允许王右监网织莫须有的罪名,从而杀了我?」

  「人家可没有说我阿姐会让王右监杀了三郎,不过是想将你逮入狱里,此事
王太常也是首肯过的,到时候王太常来牢里找你议事时,你如果不从进宫之命,
嘻嘻……」刘素做出一副你没有听明白我的话的俏皮模样。

  「我……」宋誉嘴巴张合几下,那个『草』字冲口要出,又被他生生忍住。

  麻痹的。

  宋誉一时心乱如麻,他本以为当日在青楼时,小竺对他所说的入宫当太监的
事情,只是一时的奚落话,没有想到王冯确实存了这个想法。

  如今的西汉少府虽然是外戚阑家的又一杰出人物阑尽,但是以王家的能耐,
绕过少府,将他弄进未央宫,虽然不是易事,也并非是难以运作的事情。只是他
宋三爷可不是昔日的宋三儿,他如今是漪澜殿的外戚,再也不是王冯的奴才。

  王冯说让他进宫,他就要进宫?他王冯把宋三爷看做成了什么?

  看成了一条唯王家之命是从的狗吗?

  宋三爷可是脱了王府奴籍的外戚,不是狗!

  但是想要拒绝?不管是宋三爷还是宋三儿,到时候身在牢里,宋誉敢去拒绝
王家的吩咐吗?

  一旦进了宫,常待在刘亨那个双性恋的变态身旁,以宋誉的姿容,不被日到
菊花残,宋誉第一个不相信。

  宋誉恼怒得胸膛都在起伏,刘素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眼睛直视着宋誉,芳
唇轻吐道:「三郎,你恨王家?是也不是?」

  轰隆。

  一声惊雷从天际响起,随之闪电亦来,接着轰隆隆有声。

  刘素持着利器的手一颤,险些割破宋誉大肉棒的皮肉,接着掩嘴轻呼,显然
是给惊雷吓着了。

  宋誉眼前一亮,他要害被制着,一直都在等待着这样的机会。

  啪。

  宋誉迅如疾雷的一掌拍掉刘素的右手,将利器扔到一旁,又如狼一样的扑到
刘素身上,此时他面容狰狞地道:「王家固然可恨,而翁主亦不遑多让。」

           第097章【刘素(十三)】

  惊雷忽来,轰鸣有声。

  刘素惊得差点尖叫连连,又给宋誉制住了手脚,自宋誉等车以来,一直从容
淡定的眼眸里,终于露出一丝惊慌失措,嘴儿打颤道:「宋三儿,你莫乱来…
…」

  「莫乱来?翁主也会怕的?」

  宋誉这次吸取了前面的教训,再没给刘素一丝机会,他乘着刘素惧雷恐电的
时机,三两下便把刘素剥了个干干净净,连系在小腿上的裤袜都给脱了。

  「三儿这倒是要看看,翁主还能将利器藏在何处?」

  天色骤变,乌云盖顶,已有一点雨水打到了车顶上,透过车帘可以隐约看见
外间的幽暗,但是车厢之内,宋誉的眼前,却是白得耀眼。

  刘素冰肌玉骨一般的完美胴体,再没了一点遮掩,全部落入了他眼中。

  肌理莹洁,如玉如雪,全身上下,无不匀称优美,而胸前一对美物,更是巨
大而坚挺,无论是侧卧还是直卧,都没有半点颓状,让人无法相信这个一个二八
女子的胸脯,配上那条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当真是美不胜收。

  「宋三儿,你,你……」

  宋誉不过堪堪压着刘素香培玉篆的娇躯,刘素便急剧挣扎起来,更是咬牙低
叱,沙哑的嗓音宛如雌豹,与先前的烟视媚行判若两人,见宋誉以身来压,竟是
以拳脚功夫过来厮打,乘此机会身如灵蛇一般的偏过腰去,又忽然低叱道:「你
……你休想乱来……」

  「翁主当真是有味。」

  刘素怎会是宋誉的对手,虽给她偏过腰,却仍给宋誉将她的臀股间坐得满满
的,只是觉身下如陷堆雪,所坐之处比棉花还软,偏又无比滑溜,大肉棒擦过一
抹黏湿浅沟,又窄又狭,湿暖无比。

  「嘿嘿,翁主被那么多人肏过,也不差三儿一个,这般拒绝装个清倌人干嘛?
何况清倌人也是要挨肏的。」说着,便抵着刘素的腿股俯身下去,大肉棒恰巧挑
入刘素腿心。

  「啊,宋三儿……」刘素的大腿若凝脂,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给宋誉以腿
抵着,腿心加紧却仍然无法阻止大肉棒由股后斜斜压入,竟是全无阻碍,直抵玉
门,恰好一声惊雷再来,吓得她失声而鸣。

  「嘿嘿,抵着翁主的骚屄了,翁主让三儿肏进去,便知以前所有的男人都是
废物啦。」

  宋誉正想起身施暴,又听到刘素低声说了几句,只是她的说话仿佛闷在咽喉
里,说了几句,便是一句都没有听清楚,宋誉心里好奇,拱着胸膛凑近她颈背道:
「翁主在说些什么,可是在说让三儿快肏进去?」冷不防刘素猛向后仰,竟是拔
出一根插在脑后的飞莺金簪朝他面上刺来。

  娘希匹。

  这个女的除了利器,还有这玩意。

  只是这等手段怎被宋誉放在眼里,右手抓着刘素的皓腕,便将飞莺金簪打飞
了出去,和利器一样丢得远远,道:「翁主当真是喜欢玩一些让三儿徒增兽欲的
手段。」

  「宋三儿,你莫要得意,乘着本翁主惧雷,你便想……啊啊……」刘素奋力
挣扎,滚翘的臀股不住顶着、蹭着,滚轮似地弹撞着宋誉的下体,忽然挨着厉害
的地方,兀自失声而叫。

  刘素这几声都颇为大声,但是外面的丑奴却没有半点反应。

  宋誉瞥了一眼车帘,更是肆无忌惮。

  两人胸背相贴,宋誉的大肉棒被刘素夹在滑腻的股沟里,相互挣扎中汗出如
浆,臀瓣磨得水声滋滋,险象环生。刘素的大白翘臀偶然一顶,大肉棒便顶了个
空,登时滑过菊门,落在会阴,刘素的翘臀再一落时,等于自己将蜜缝往大肉棒
上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微微剥开,临门只差一线。

  「宋三儿……这不成的……」刘素娇躯打颤,又复尖叫起来,原来的高高在
上,尽在掌心的操纵感淡然无存,急道:「不成的……不成的……」

  「翁主的骚穴儿忒也小个,竟夹得三儿的大鸡巴爽利死了。」

  宋誉嘿嘿冷笑,大肉棒愈发的坚硬火热:「翁主和那么多的下人都肏过来了,
三儿不过只是一个人,翁主怕什么,这有什么使不得的。」

  被刘素滑腻如丝袜的裸臀顶撞几下,宋誉又道:「翁主当真是骚货,被男人
强奸,还拿着一口肥臀来勾引三儿,装得什么贞洁烈女。」

  他现在对刘素的话半句都不敢相信,只要想着这具身体曾被无数男人肏过,
便觉得怒火大盛,又见刘素翘着一团美臀在挣扎着磨蹭,欲念大起的同时,大肉
棒也更硬,哑声道:「忒贱个翁主,和那么多的下人苟且,现在更是拿着肥臀来
夹三爷的大肉棒,真真是个天生婊子命。你以后也莫当翁主啦,去章台街当个婊
子去。让无数的男人肏死你,让他们的精液灌满你的骚穴。」

  「宋三儿,你可恶……」

  宋誉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颈背耳畔,说话间飞溅而来的津唾都带着男人
兽欲沸腾时的火热,刘素挣扎不脱,反倒是半身酥软,偏生她这具身体自长成以
来便最为敏感不过,寻常女人若只有一分的感受,她则有个十成十。现在被宋誉
拿着大肉棒抵着,所有的感知都在被无限放大,杵尖抵处又麻、又痒、又疼,股
间液涌如注,蚌嘴卜卜吐出花浆,将大肉棒沾得湿滑晶亮。

  「宋三儿,你且先放开我,本翁主要和你谈谈正事。」刘素双手被宋誉牢牢
按住,兀自拼命向前爬,圆润如水的裸背无处不滑腻白皙,纤细的腰肢后则是一
沃肥臀被宋誉制着。

  「谈些什么正事,三儿现在便在和翁主做着正事。」宋誉哪会蠢得再听刘素
的话被乱了心神,心里早已经发誓:「今日一定要肏了这个婊子模样的翁主。」

  刘素的臀股极软极绵,直如弹松的大白棉花,大肉棒反而不易施力。宋誉趴
在她背上连戳几下,大肉棒却滑过蜜缝,撞上阴户顶端的勃挺肉芽,发出水滋滋
的「啪唧」动响。

  「啊啊,宋三儿,谁让你挨着那里……」刘素一声昂颈颤抖,声音腻似呻吟,
那极其敏感之处被硬物一撞,激痛中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她双乳被宋誉平压在车
上,两腋旁溢出大团大团的乳廓,浑圆细白,乳量极多。

  「嘿嘿,三儿挨着那儿还需要翁主批准吗?」

  宋誉自上望着刘素玉背下倒扣着两个大白奶子,再看她颈长肩削,背胛细薄,
骨感得恰到好处,当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廋,更凸显出双乳的肥硕,居高
而望,圆乳、细身仿佛是两个人的,合在一起却兼得其美,半点也不突兀。

  宋誉瞧着刘素的美态,心里只要想着这具美不胜收的胴体曾被无数人玩过,
便觉得胯下之物要炸裂,咬牙道:「麻痹的婊子,忒贵个身份,却贱如娼妇,待
三爷给你尝尝什么叫超级大大鸡巴。」说罢,就要拔出大肉棒贯入腿心,好教刘
素知道一个好歹。

  「宋三儿,你……」

  刘素私处被抵着,又羞又怒,紧并双腿用来阻挡大阳根,只要宋誉腰一抬,
她便拱起满月般的雪臀,不让他拔出重入。两人你顶我撞,私处磨得汁液飞溅,
速度益快,明明大肉棒只是挨着一点儿,完全没有插入,情状却与交媾无异,进
出是如此,快美的感觉亦是如此。

  「肏肏肏……」宋誉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刘素的股间出没,虽然没有真个销
魂,但是这臀交却也爽利非常,特别对象是刘素这等尤物。

  「呜呜……」

  刘素被宋誉不停以滑腻满是汗浆的腿股当作穴儿般插,而且勃挺的硬蕊不时
被宋誉的大肉棒抵着,被磨得充血红肿,本来闭合,只有一条缝隙的玉蚌渐渐被
大肉棒挤开,两片娇嫩的肉唇小嘴般不住开饮,噙着擦滑的大龟头。

  「哦……哦……翁主当真里面藏着一个能杀死男人的好活物,光是一个小小
穴口儿就让三儿差些射给你啦。」大肉棒每次进出,但凡破开刘素的玉蚌,宋誉
便感觉全身颤抖阵阵,从大龟头处传来无可压制的酥麻感觉,直让他有一种射死
刘素的冲动。

  这个骚娘们难道也是十二名器?

  这个骚穴怎地这么爽,三爷我还没有肏进去呢,光是在外面磨蹭着,就感觉
要射了。

  「宋三儿,你不要磨哩……」

  不知何时,刘素檀口所吐从威胁、惊呼、喘息到呜咽轻哼,又变为咬唇呻吟,
她腿股酥软,蜜缝间快美难言,已跟不上宋誉的动作。

  而宋誉亦是气喘吁吁,他首次碰到这种还没有进去,光是塞进一点龟头,便
能让他想狂射猛射的阴物,忍着一泄如注的冲动,咬着刘素的耳垂颈背道:「翁
主忒骚个穴,挨着一点,便想让三儿将满满的精液全部射到你骚穴里,让翁主也
为三儿怀上一个野种。」

  想着刘素大腹便便,怀的却是自家的野种,再将她肏着,喝着她的乳汁。宋
誉忽感龟头发麻,那种酸痒再难忍耐,隐约已经出了少许,赶紧去寻刘素的花径,
免得大肉棒还没有进洞,就和处男一样在洞口折戟沉沙。

  刘素娇躯剧颤,向后翘着的大白美臀却不住挺凑,难以自停,犹有一丝神智
未失,呜咽道:「不成的,不成的,宋三儿……啊啊……」忽然身子一僵,感受
到宋誉的大肉棒严严实实的塞住了穴口,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反握着宋誉
的手掌,紧夹于乳侧,仿佛要在欲海没顶前抓住最后一根浮草,哆嗦着道:「莫
坏我清白,莫坏我清白……」

  「清白?」

  宋誉本就已经到了极致,闻言一愣,却只来得及将拔出的大肉棒插进刘素的
穴口一点,坚硬到极致的大肉棒便一跳一跳的,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尽数射在
刘素充血的外阴附近。

  「呜呜……」

  刘素本以为要被宋誉占了身子,贞操难保,忽觉巨物远离,还没来得及欣喜,
一条滚烫的液柱已狠狠撞上玉户,一触便炸得浆碎,却能清晰感觉到液柱的坚硬
形状,瞬间竟生出「我被宋三儿猛插了穴儿的」错觉。

  「啊啊啊……肏你妈逼……居然没挨着洞就射了,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宋誉强劲的喷射一时未绝,刘素勃挺的阴蒂则被这热浆一注接着一注地击打,
竟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像被无数细小的珠粒喷击,又似小顽童屈指弹打,既痛
又美,刘素几乎翻起白眼,娇躯大颤,玉蚌吐出小股清浆,宛若失禁;蚌嘴歙合
之间,浓精兀自猛烈喷射,击中深藏在蜜肉里的肿大阴核,将她抛上尖峰。

  「啊啊啊啊啊啊……「宋誉射得刘素臀股间一片黏糊,连乌卷的阴毛、充血
的蜜唇都覆满浓浆。

  美态狼籍的刘素娇躯瘫软,抱着宋誉的手掌闭目喘息,她并非对床事一窍不
通的女人,知道宋誉并非真个插了她,而是在她的臀股交夹下射了出来,略略清
醒一点后暗忖道:「这宋三儿这点本事,可不像是如市井里所说那般强悍,莫非
没给张冲斩成了阉人,倒是吓坏了阳根?」

  以手抹了一把臀股间射得腥浓无比的精液,刘素道:「宋三儿,你便只有这
点本事?」话还没有说完,腿股间又感觉到宋誉的大肉棒抵了过去,依旧生龙活
虎,刘素骇然道:「你怎地没有软下去?」

  「软下去?」宋誉刚想嗤笑一声,忽然神色大变。

  刘素说她被下人们轮奸,又说她是个处子,但是处子哪里可能会知道男人射
了之后是后软下去的?

  麻痹的,这个婊子当真和那么多的男人操逼过?

  肏你麻痹的骚屄。

  宋誉也不和她多废话,忽然阴着一张脸,现在刘素的臀股间满是他的精液和
对方的淫汁,早已经湿滑无比,依他的老道经验,寻着骚穴口,便将个怒火勃勃
的大肉棒塞了进去:「肏你麻痹的骚货,你真个是人尽可夫的骚麻痹,肏肏肏死
你……」

  刘素被宋誉的表情吓着,待反应过来,刚想挣扎时,轰隆隆,又是一阵阵雷
鸣乍响。

  「啊啊啊……」

  刘素失声而叫,肥美的阴唇湿润无比,被宋誉的大肉棒抵着分了开来,一条
滚烫坚挺的巨物一点一点挤开她的窄小紧凑,裹着粘腻的泌润长驱直入。刘素睁
大眼睛,浑身紧绷。那挤开深入的大肉棒仿佛无休无止,不断插进她娇躯深处,
一直深入、一直深入……

  正当刘素以为被贯穿的当儿,那硕大的前端已抵着一处薄薄的阻碍,接着宋
誉脸上露出惊喜,接着猛烈一肏,大肉棒破开那层薄膜,占了刘素的身子。

  那是处女膜。

  宋誉直起身来一看,果然看到交合处有血流了出来,忽然咧嘴而笑道:「翁
主真真把三儿骗得好苦。」然后惊叹道:「翁主真真是藏了一个好物,竟然这般
……哦……这般……哦……这是……这是……」

  刘素痛得脸颊都在泛白,嘴儿哆嗦着哪能说话,又给惊雷一吓,只懂得将螓
首埋在宋誉颈上。

  宋誉则是面露难以压制的惊喜:「这是凤凰点头。」

  凤凰点头。

  刘素居然是十二名器之女,这种凤凰点头的女子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一
接触到男性的尺寸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男子但凡挨
着,便会身如电击,轻则酥麻射精,重者麻痹而不能动弹。

  宋誉心里狂喜不已,见刘素既是处子,又是十二名器女子,心中不免起了一
点怜惜。他等到惊雷之势稍缓,便含着刘素的耳垂道:「翁主刚才和我说了上策,
而中策与下策是指的什么?」想因此分散刘素的注意力,让她少受一点痛苦。

  「可恨的宋三儿,你强占了本翁主。」

  刘素八爪鱼一般的缠着宋誉,她的身体素来敏感,给宋誉占了身体,待痛苦
稍敛,潮水般的欢愉就险些将她淹没在其中,她脸颊发烫,哆嗦着唇儿道:「宋
三儿,你如果不逃离长安,远避他乡,无论是我阿姐还是本翁主,都会让你腰斩
于市……啊……」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丑奴的一声呼唤道:「主上,主上?」

  车厢里的动作随之一顿,宋誉瞥了一眼车帘,再望了一眼刘素,低声道:
「没有想到翁主前面所说的话果真是真的,你家的仆人果真在唤你了。」心里却
没有多少惧意,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还怕个鸟?

  刘素有胆子便放这个丑奴进来,他大不了一边和丑奴搏杀,一边抱着刘素就
往长安城门口跑。

  以前的宋誉当街拔鸟都敢表演,如今的他也敢干出当街赤身裸体纵欢狂奔的
行为艺术。

  刘素星眸微睁,在宋誉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留了一排牙印,在丑奴唤了三
声后,对外道:「落雨了,丑奴,你把车身再驾得缓一些。」

  「诺。」车厢外的丑奴应了一声。

  「啊啊……贼男人……野男人……这样怎么说事……」

  宋誉抓着刘素的腰再满满而入开始耸动。满满的、结实的抽插着,每一记都
带出一小注半透明的白腻浆水和精液,然后又挤着咕噜噜的细小液泡深深插入,
嘴里也在呻吟「忒爽个凤凰点头」。而刘素给大肉棒肏了几下,便又美眸迷离,
拼命摇头呜咽,浓发散在车上,腰肢像痉挛似的上下弹动,哪里能说什么上中下
三策。

  「啊啊,占了人家清白身子的臭男人,啊啊啊……」刘素仰头娇吟,被宋誉
松开的双手撑着羊毛毯子仰起上身,想要逃离一点,结果给宋誉插得饱满沉坠的
乳瓜前后摇晃,不断撞击着白嫩的藕臂。

  「忒狠心个男人,逮着人家就是一顿狂插,也不怜惜着些……」

  偶一回头,见宋誉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布满汗珠,线条起伏利落,充满了
男子气概,恍然间觉得「这男子当真好看,不像江齐的阴险,也不类韩嫣的阴柔」
不过转瞬美眸里就清明了些许「这个宋三儿不过一介奴仆出身,除了床事,其他
什么本事都没有,算什么男人。啊啊啊,不过这个贱奴真的好会插,忒大个阳物,
即便不动,放进来都感觉到爽利。」膣里更是死死掐紧,挤出大把淫水,顿觉宋
誉每一下都捣得娇嫩的肉壁满满撑开,由内而外,仿佛贯穿她的娇躯,又疼又美。

  「轻……轻点儿……好……好深……呜呜呜呜……」

  宋誉压着刘素一股,抓着刘素的大白美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布缝,肿
胀的阴唇沾满粘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凶猛进出。两人交合
处晕开大片水渍,失载的液珠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打湿了两人下身。

  刘素双手胡乱揪着旁边的衣裳,叫喊声既妩媚又淫乱,夹带着些许哭音:
「呜呜呜……好满……好胀……不行了……快……快放开我……呜呜呜呜……」

  「三儿让翁主知道,你这身子叫凤凰点头,除了三儿,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一
个男子能在你穴里挨上几秒种……挨上三两下。」

  宋誉插了数十枪,也在喘息,感觉自刘素甬道深处有重重颗粒磨蹭着他的大
龟头,只要稍一磨蹭,便能让宋誉泄意大起,兼且周身发麻发酥到极致,端的是
最美好的欢好感觉,几乎堪比嗑粉,和宋良人的层峦叠峰不相上下。而且刘素浑
身体香萦绕,让宋誉和她交媾时,爽到数次肉棒险些炸裂。

  宋誉挨到泄意不是那么凶猛待来,端起刘素的一条美腿架高,但见细长的足
胫末端,肉呼呼的香滑小脚不住摇晃,玉趾娇娇蜷着,代表着主人正美得高潮迭
起,粉酥酥的阴部大开,被插得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贼男人……」刘素被宋誉弄得双腿分叉而开,淫液横流的阴户更是凸显,
水汪汪的美眸儿横了宋誉一眼,以手肘侧压着肥腻的大白乳房。

  「啊啊……翁主忒妙个凤凰点头,三儿要射给你啦。」宋誉挺腰一勾,大肉
棒上的感受更加强烈,射精的爆发即将到来,进出更加凶狠。

  刘素忽觉膣中巨物猛地又涨大了些许,更粗更硬,更火热烫人,花心里酸得
死去活来,手足发软,心魂儿都快被勾出天外。她这等处子,哪里尝过魂飞天外
的高潮滋味,既是销魂又是害怕摇着螓首哭叫道:「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了……我我……我不成啦……啊啊啊啊啊……」

  宋誉忍着那股泄意,将刘素的大腿放落,左手绕至她身前,满满攫住刘素上
下摇晃的巨硕乳瓜,猛地将刘素插得直起腰肢:「三儿真真要射了,翁主给我怀
上一个孩子,让贺王将翁主下嫁给三儿……」

  「啊啊啊……你忒会想了……我才不要为你怀上孩子……」刘素按住宋誉的
手掌,不自觉地摆动蛇腰,翘臀迎凑,股间被撞得「啪、啪」作响。喘息、呻吟
也随撞击的节奏断成一片急促音,宛若哭泣。

  十二名器的女子体质都易汗,宋良人如此,刘素亦如此,浑身水滋滋的滑不
溜手,宋誉一边加速挺动,一边疯狂揉搓她的娇乳,挤滑得液珠飞溅,丝毫不逊
于淫水狼藉的股间大腿。

  「啊?」

  突然感觉到掌心一滑,刘素娇声惊呼,然后脱出掌握,向前趴倒。宋誉及时
抓住她的腰那趴低的角度与昂翘的龙杵掐成逆角,膣户给硬生生扳成了水平方向。
宋誉乘势箍紧,向前一轮猛攻,插得刘素尖叫起来,手足瘫软,痉挛地一抽一抽,
半晌才气息奄奄,回头娇喘:「你啊啊啊啊啊……你……坏啊啊啊……弄……弄
死人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刘素呼声尖叫,浑身绷紧,娇嫩的膣户里猛然一缩,宋誉再也忍耐不住,射
得热浆滚流,汩汩溢出,直到一分多钟之后,才在刘素的体内射完最后一滴精液
体。

  「翁主觉得三儿的滋味如何?」

  两人交颈侧卧,宋誉本能将佳人抱了满怀,臂弯里紧箍着沃腴的硕大嫩乳,
湿滑的乳肉溢出臂围,宛若两团刚揉进了温热乳浆的粉面。

  「不如何。」

  刘素睁着朦胧失焦的美眸,胸脯剧烈起伏。她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密薄汗,
连撅起的唇上都泌满晶莹汗珠,白皙的胴体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有的是指
引、抓痕,也有胸口。面颊等处浮现的高潮余韵,艳艳动人,美不胜收。

  这一切原本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但是现在却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虽然失了身子,但是却并非难以接受的事
情,只是……

  从懂事起,就对床事深度厌恶的自己,为什么在和宋誉交媾时,会让她快美
到发狂?

  现在她的身体还在发麻,紧并的双腿之间,被抽插得肿胀娇红阴户里,正慢
慢淌出微温变稀的阳精,弄脏了白皙的大腿。

  「不如何?」宋誉听着勃然大怒,将刘素的身子翻了过来,拿起完全没有软
下去的大肉棒又是猛地插了进去,抓着刘素的美乳喝道:「如何?如何?」

  「啊啊啊……」刘素眼里带着惊骇:「你怎地射了两次了,阳物还是这般坚
硬啊啊啊……啊啊啊……还要更硬些了……」

  宋誉挥汗挺耸,咬么她的耳珠,冷笑道:「翁主以为三儿射了就会软了么,
三儿告诉你,莫说是两次,便是两百次,三儿也能一直插着翁主到死。」

  刘素气喘吁吁地承受着宋誉的猛烈抽插,一边喘息,一边道:「啊啊啊,你
就是一只畜生啊啊啊……只知道找了个洞儿就钻……还拿着一个不会软的大阳物
……」

  宋誉抄起她的膝弯一阵猛攻,喝道:「说,三儿弄得你爽不爽。」

  一两枪还没有反应,挨到百多八十枪,刘素高潮将至,喘息粗短急促,宛若
母兽:「啊啊啊……到了……到了……又到啦……啊啊啊啊啊……」

  「美不美?」

  「美。」

  「三儿肏得你爽不爽?」

  「爽。」

  「肏肏肏你。」

  「来啊,来肏死我啊。」

  刘素先宋关于一步攀上高峰,美得死去活来,宋誉这次却支撑得久点,还差
着一点,捧起她的雪白肥臀狠狠挑刺,直肏得湿透的紧窄美穴里「唧唧」作响,
每下都抽出淫靡无比的水声,彷佛搅着一管乳浆。

  「啊啊啊……还在插啊啊啊啊……你坏啊啊啊啊……」

  刘素捱不住了,并起膝盖拚命挣扎,腰肢一绞一扭的,腿心里的小肉圈圈也
紧夹着随之绞扭。宋誉再难撑持,痛痛快快地泄了给她。

  ……

  雨一直下,以天地初开以来它所独有的形式落满整个烟雨之中的长安城,在
夜色来临前的幽暗里,道道闪电划破天际,伴着惊雷乍响。

  在一条通往北阙甲第的街道上,行人们或举竹制伞,或穿着蓑衣,或是直接
淋着漂泊大雨。

  「行人避让,长公主车驾。」

  一行仪仗队在前,接着便是当今长公主的车驾从安门大街另一端驰来。

  一脸伤疤纵横的丑奴也在避让,不过他这辆双拉马车颠得有些厉害,即使外
人看来,也能看出击分车厢的颠簸。但是丑奴不闻不问,小心驾着车驾离了驰道,
为高阳公主的车驾让路。

  刘素虽然是诸侯王的女儿,但是对比当今西汉天子的姐姐,仍然有着不小差
距。

  车厢内,宋誉气喘吁吁,咬着牙轻声闷哼,趴伏在刘素的身上喘气。

  自从穿越而来,附身在宋誉这个猛男的身体上开始,他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仅仅数十分钟,他就要了刘素十三次之多,即使是以他这样的天赋异禀,也
堪堪只是刘素凤凰点头的对手,若非他一直金枪不倒,早已经在第一次的时候就
完事了。

  十三次,寻常的女人,就算一个整晚,也不一定能让宋誉出一次,但是刘素
却在短短的数十分钟里,让宋誉出了十三次了,若非宋誉此时有神秘珠子加持体
质,怕是早已经精尽人亡了。

  十二名器的女人都是如此厉害的吗?

  宋誉将满是汗泽的脸从刘素的双峰间抬起来,看着已是求饶了无数次,却一
直被宋誉要个没完没了的刘素。

  「翁主?」

  此时的刘素浑身酥软如泥,两条腿儿早已经不像刚刚开始那样缠着宋誉,而
是随意的搁在一旁,连动弹一下的气力都欠奉,鼻腔间的呼吸更是进气少,出气
多,若是给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刘素有了性命之虞。

  宋誉有神秘珠子加持,不是寻常男人可比,很快便又精神奕奕起来,他上前
将刘素搀扶起来抱在怀里,耳里听到了外面高阳长公主的仪仗:「行人避让,长
公主车驾。」

  「是高阳公主?」

  宋誉的脑海里浮一个绝代风华的美丽女子,心下一动,将车厢里的车帘稍稍
拿起,却见外间已是幽暗非常,已近黑夜了,而高阳公主的车驾正沿街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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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8章【刘素(十四)】

  高阳公主是长公主,出入有仪仗,讲究非常,不是刘素这个诸侯王女儿可以
相提并论的,而且高阳公主是王太后的长女,与刘亨姐弟情深,就算她的车驾不
沿街道两侧而行,而是走了天子独享的御道,怕是西汉皇帝刘亨知道了也只是一
笑置之。

  宋誉撩起车帘一角的时候,高阳公主的车驾正在仪仗队的簇拥下,与刘素的
这辆双拉马车相错而行。

  高阳公主的仪仗队都是她府里的骑奴,并非是羽林卫和虎贲卫,而高阳公主
的车驾则是规格颇高的五马车驾,仅次于天子驾六,与诸侯王同五。不过并非是
新近流行与长安的北齐人车驾,而仍是外人可见的车驾。

  宋誉透过高阳公主仪仗队的骑奴身影,隔远看到车驾上的高阳公主。

  高阳公主很美,虽然宋誉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个侧面,亦不由感觉到眼前
发亮。

  西汉女子的发型实在有型,即使是长公主之尊,也不过只是将三千乌丝对半
分开,然后系于身后,有些像后世女人的批发垂肩,不过在高阳公主的侧面看来,
一半的乌丝一半的容颜却愈发的让人对她有一种高高在上,只可远观的敬畏感觉。

  和她同车的还有一名小女囝,大约六、七岁的年纪,正缠在她身旁。

  那应该是高阳公主的第二个孩子,她给第三任丈夫严侯许光宗生的长女许广
美。

  刘素的双拉车驾迥异于西汉的车驾,许广美蹲坐在高阳公主身旁,小眼睛滴
溜溜转了几转,落到了一旁避让的行人和车驾上,然后拉着高阳公主的衣袖道:
「阿母,阿母,那辆车马好似辒凉车。」

  辒凉车和北齐人的车马类似,不过顶盖如锅,而且车厢短很多,只能卧躺,
又称卧车,闭之则温,开之则凉,也可用做丧车。秦始皇出巡的时候,一般都是
这种辒凉车,他死在沙丘行宫,李斯秘不发丧,也是用辒凉车运回咸阳的。

  高阳公主随着女儿的手势望向刘素的那辆双拉马车,目光在双拉马车上转了
一圈,便落到了撩起车帘的宋誉脸上。

  已是黄昏,天色本暗,再加上暴雨倾盆,乌云遮眼,高阳公主透过雨幕,只
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那个人儿是一个男子,似乎姿容甚美,不过想要看得再清楚一
点,那自是不可能了。

  双马拉车的规模,马车的主人最低都是长安士人。

  不过以长公主之尊,长安的士人也没有几人能入她眼,自是对双拉马车的主
人兴趣不浓,她看了几眼便对女儿道:「大女,不是辒凉车,只是有些类似北齐
人的车驾。」

  高阳公主一代天骄,并非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人,她生于深宫,长于
权门,有皇家所特有的最高骄傲和自由,虽然下嫁列侯,但是并不妨碍她夜宴踏
青跑马,也有与生俱来的对皇权的机敏迎奉和把握力。

  双拉马车的车帘上露出的那个男子虽然模样只能窥出几分,但是俊美可见,
高阳公主虽然对双拉马车主人的身份兴趣缺乏,但是对这个男子的姿容却是生了
少许兴趣,暗忖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儿郎,怕是陛下会喜欢。」

  不过这种想法高阳公主只是想想罢了,连派奴仆过去打听马车主人的想法都
缺乏。

  她的身份尊崇无比,不需这种争取天宠的手段。

  两车相错而过,在御者的驾驶下,高阳公主的车驾缓缓过了这段区域,消失
在宋誉的视野里。

  宋誉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眼神闪烁,有所计较:「几日前,我就已经派宋
大麻子去探听了阑望在长安的府邸,而高阳公主和阑望的婚期就在这两日。我现
在麻烦缠身,或许应该偷偷到阑望那儿避一避,一是为了卫氏家族,二是看看能
否有机会抱上长公主这条大粗腿。」

  宋誉刚蹲坐下来,怀里的刘素便幽幽问道:「过去的可是刘清?」

  刘清是高阳公主的名字,不过宋誉听到刘素如此称呼高阳公主,却有些惊讶,
他眼里带着一抹笑意,以手握着刘素被他摧残了数十分钟的雪丘道:「翁主怎可
以如此称呼长公主?」

  「长公主?」

  刘素如同一只餍足食的猫,眯着眼睛偎在宋誉的怀里,娇哼了一声,似不屑
又像是在妒忌道:「昔日少皇帝山陵崩时,所立的储君如果不是他临王一脉,如
今的汉帝指不定是哪家的。」

  高祖刘邦之后,是戚夫人的儿子刘如意为帝,刘如意之后,便是少皇帝刘肥,
这个皇帝命短而且无后,病危时,为固国本,听从群臣的上书意见,从先皇刘如
意的诸子中选择品行最为端正的皇弟临王为储君。而刘素的贺王一脉也曾是刘肥
的考虑对象之一。

  刘肥死后,临王入主长安,成为西汉天子,传到刘亨这一代已是三代。

  「翁主。」

  宋誉眼睛里面的笑意越来越浓,他没有想到刘素会在他这个外人面前说出这
等忤逆之话,拿着食指轻佻的挑着刘素的下巴,道:「这种话,可有饮鸠之患,
翁主便不怕三儿将此张扬出去?」

  刘素轻哼一声,从宋誉的怀里挣脱出来,道:「三郎会害我?」说着,便去
拾取被宋誉抛在一旁的深衣穿上。

  刘素的凤凰点头着实罕见,宋誉对此迷恋非常,他见刘素竟是穿上了衣服,
而丑奴驾着的马车一时也停不下来,便又伸手去扯刘素的衣裳道:「翁主穿上衣
裳干嘛?三儿我……」

  话还没有说完,刘素忽地从裹着的衣裳里拿出先前丢到一旁的一把利器,匹
练般刺到宋誉眼前。

  一点寒芒闪过。

  宋誉神色微变,刚才欢好时,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将利器藏在
了深衣里。不过却并不惊慌,仗着气力值,就要一掌拍掉刘素手里的利器,只是
他的手掌刚刚拍到眼前,刘素的皓腕便如蛇般一转,避开了宋誉的重力,另取了
宋誉的下腹。

           第099章【刘素(十五)】

  两个刚才还在抵死缠绵的男女,转瞬间就变作了以命相搏的敌人。

  这个疯女人。

  车厢狭小,不是交手的好地方,不过拳来刃往三个回合,宋誉便完全占据了
上风,就待要一掌拍掉刘素手上的利器时,刘素将利器一收,放到了自己的颈脖
上。

  宋誉沉着脸道:「翁主,这是何意?」

  刘素以刃抵颈,美眸望着宋誉,道:「宋郎官,你这是把本翁主当作了章台
街的那些任你予取予夺的娼妇?」

  宋誉望着与刘素颈脖间交相照白的利器,往后退了少许,举着双手做投降状
道:「翁主请先把利器放下,这样太容易出意外。」接着违心道:「三儿怎会有
那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刘素昂着螓首,斜乜着宋誉道:「那宋郎官拉扯本翁主的衣裳,是为何意?」

  麻痹的。

  又表演上了?

  宋誉对和刘素这样的奥斯卡影后进行表演交流,实在没有太多兴趣,没好气
的道:「自然是为了再多干翁主一会。」宋誉的话很流氓,很地痞,当然也很直
接。

  孰料刘素以不屑姿态的道:「那本翁主不愿意再给宋郎官肏着。」用词同样
粗鲁。

  宋誉听着险些岔了气,这个女人即使给他强夺了红丸,仍然是那么的不可猜
测,真真是一个疯女人。宋三爷也以冷哼回应道:「翁主莫非忘记了三儿方才带
给翁主的欢愉?」

  刘素道:「宋郎官能带给本翁主的感觉,其他的男人同样也能。」

  宋誉冷笑出声道:「翁主不过一个刚刚才知人事的妇人,怎能知道男人的不
同。三儿可以告诉翁主,以翁主的内媚体质,当今世上,除了三儿我这样身有所
长的人,怕是少有其他男人可以让翁主像刚才那样如登仙境。」

  刘素不以为然道:「没试过其他男人,本翁主怎会相信你的话?」

  宋誉妒心大起,失言道:「你敢试?」

  刘素嗤笑道:「这倒是稀奇了,本翁主堂堂翁主之尊,去找其他的男人,还
需要宋郎官的首肯吗?」

  宋誉一滞,对刘素的话无言反驳,当下愤愤然穿衣道:「那翁主便去找其他
的男人。三儿自知今日犯下了必死之罪,如果翁主现在不把三儿送往廷尉署治罪,
那三儿这就下车告辞。」

  当然了,如果刘素现在想要将宋三爷拿去廷尉署法办,那宋三爷也不是束手
就擒之辈。他套上深衣,胸膛间满是对刘素言辞间以权慑人的强烈恚忿。

  他就算是把这个女人的红丸夺走了,那又怎样?他就算是弄得这个女人高潮
迭起,不知人间几何,但那又怎样?

  他只是一个小小郎官,而汉廷的公主尚列侯,便连诸侯王的翁主也多尚列侯。
他一日不能封侯,便永远难以将这个女人收入房中,而且以刘素的翁主之尊,就
算他将来能够封侯,贺王刘恒将刘素下嫁给了他,那也是妻尊夫贱。

  权势。

  权势问题。

  男儿就应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只求天下权。

  宋誉心里暗暗发誓:「等到三爷我来日发达了,能左右一国时,定然要让这
个骚娘们好看。」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刘素只是只言片语便把他刚才雄风大
起后的气势打压得支离破碎。

  「三郎。」

  宋誉刚刚穿上中衣,刘素却忽然嫣然浅笑,然后将颈上的利器放下,娇嗔着
偎入宋誉怀里,将丰盈的双峰抵着宋誉的胸膛道:「三郎生的什么气,人家不过
是和三郎开个玩笑,而且人家怎舍得将三郎送入廷尉署。」

  眼珠滴溜溜一转,又道:「那是我阿姐才会对三郎做出的事情,人家可狠不
起这个心思,三郎可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哩。」说着,便吃吃笑了起来,一派顺
从的妩媚模样,脸上还残留有刚才恣意迎合的春情,让人怎都想不到这个女子刚
才对宋誉拔刃相向。

  宋誉仍在系着勾带,他瞥了一眼刘素仍然握在手心里的利器,知道刘素这个
奥斯卡影后的话一句都不能相信,嘴里不冷不淡地道:「如此,三儿倒是多谢翁
主。」

  他想起身穿上袴,刘素却伸手抓着他的要害,先是嗔了一句:「忒坏个东西,
弄死个人,还是这般精神……呀……更精神了些。」然后仰着绯红的脸儿道:
「三郎还在生气么?」

  宋誉被刘素抓着倒也不好起身,又复坐着,神情冷漠道:「三儿不过是一个
小小郎官,怎敢与翁主置气。」

  「还说不是生了气儿。」

  刘素嗔怪着嘟着红唇,直起蛮腰,便把一个美丽的臀儿放到宋誉身上,将肥
美的凤凰点头美穴磨了两下宋誉的大肉棒,便娇吟着难耐地道:「三郎帮帮我,
人家不懂怎么将这个坏东西放进去。呀……要死了……」

  磨到了最厉害的地方,刘素忽然双目失神,原本高高仰着的白皙玉颈徒然收
缩,然后咬着唇瓣在宋誉的耳旁呓语道:「好三郎,快些来帮我。」

  宋誉的鼻息在加粗,他这具身体本来就经不起诱惑,更遑论刘素这样的凤凰
点头,不过只是被刘素撩拔了几下,他前时胸膛间满满的怒气便消散大半,他也
不说话,伸出手摸到刘素堪比丝绸滑腻的美臀上,刚想再让刘素见识见识长安第
一猛男的威风。

  刘素却伸出柔荑抓着宋誉就要剑及覆及的要害,气喘吁吁地道:「三郎还没
有告诉人家,你还生不生气?」

  宋誉喘着粗气,后臀绷直,却怎生都挨不着边,刘素又问了他一声:「还生
不生气儿?」宋誉再往上一探道:「翁主再让三儿肏一肏,三儿便不生气了。」

  「哦……」

  滚烫的火热似能将刘素的整个身躯都燃烧起来,她仍在极力躲避,右手上的
利器则在边上闪耀着寒芒,道:「那三郎要说,你现在欢喜人家不?」

  已是挨到了边,宋誉眼睛一瞥刘素手里的利器,眼睛里情欲中带着戒备,就
待要一贯而入时道:「欢喜。」

  刘素忽然咬着宋誉的耳朵道:「那人家给别的男人肏,三郎会欢喜不?」

           第100章【刘素(终)】

  宋誉的大肉棒怎都进不了凤凰点头穴里,咬着牙道:「三儿怎会欢喜,三儿
会杀了所有敢觊觎翁主的男人。」

  给宋誉的大肉棒挨了穴儿粉肉几下,刘素的胴体更是颤得厉害,她笔直修长
的腿股再难支撑逃避的动作,落了一下又勉力抬起来,牙齿咬着宋誉的耳垂不松
道:「若是那些人位高权重,远非三郎可以轻易杀死的呢?」

  宋誉双手合力拖着刘素的玉臀,以胸膛抵着刘素的胸脯,鼻息在喷火道:
「不管是什么人,三儿都要去杀了。」说着,大肉棒又挨到了刘素的凤凰点头穴,
硕大的龟头自下顶开蛤珠的两瓣外唇。

  「哦……好酸……」刘素勉强支撑着不让宋誉得逞,捏着宋誉大肉棒的指尖
都在泛白,不过眼睛里面的得意却一闪而过:「如果那些人是乐平侯、是武启侯、
是信侯、是王太常……三郎又当如何?」

  刘素所说的这些人,宋誉别说是去杀死,不被对方的权势给秒杀当场就已经
是幸事了。

  已经是屡次挨着边,却总不能痛快,若非是顾忌刘素手里的利器,宋誉早已
经翻身过来,将刘素的两条丰腴腿儿架在肩上就剑及覆及了。

  「杀,都给杀了。」男人在这个时候总会缺少一点理智,宋誉也不例外,不
过但凡男人在这个时候说的话,可信度基本为零。

  「三郎诓骗我。」刘素自然不是傻子,她娇嗔着带着挣扎离着宋誉远了点,
右手上的利器更是泛着寒芒凑近了过来。

  「现在的三儿当然杀不了。」宋誉瞥了一眼近到腰侧的利器,双手仍陷在刘
素的肥臀里,他的眼睛里面满满都是被刘素撩拨而起的浓欲,嘴里喘着气,又挺
胯往上去寻着边儿想要挨着,只是几下都挨不着边儿,性急道:「翁主不要戏耍
三儿了,快些给我,三儿难受着呢。」

  肢体交缠,相互厮磨,如果是其他的男人在出了十三次之后,就算不死,此
时怎么都不会再这么饥渴难挨,但是宋誉是例外,而刘素仍在疼痛中,虽然凤凰
点头的身子敏感无比,但是此时却比宋誉能忍许多。

  「三郎难受么?」

  刘素忍着琼鼻里一连串的呻吟声,绷紧的腿股张开了一点,大白美臀落了下
去,让宋誉的大肉棒盯着自己的丰美的外唇肉:「这样舒服了一点没有?」

  「哦……」

  宋誉刚刚怪叫一声,刘素便将美臀挣扎着避开宋誉的锋芒,美艳动人的脸颊
潮红得可怕,她将利器贴到自己的胸脯上,让利刃的冰寒为她驱驱就要焚化的火
热感,不过这个动作却是危险无比,稍不留神就会插进宋誉的胸膛里。

  冰凉的利刃触感从胸口传来,宋誉将目光落下,微微色变道:「翁主……」

  刘素也随着宋誉的目光落到上面,那儿白皙滑腻尚还带有不少汗泽的香肉抵
着宋誉结实强壮的胸肌,只是中间的利器横放在其中,香艳中带着凶机。

  「三郎,好看么?」刘素问。

  「少了利器,会更好看。」宋誉不怕死的仍在寻找缝隙,只是给刘素夹着。

  「三郎,你说那些男人如果也和你一样,拿着滚烫的东西抵着人家,而人家
实在抵抗不了,那该怎么办?」胸膛间因为利器贴肉而带着冰凉,但是腿股间仍
然火热得烫人:「那人家抵抗不住了,便会被他们拿着臭东西占了身子,他们或
许还会……」

  「我会杀了他们,不管是乐平侯、还是武启侯,又或是什么侯,我都会杀了
他们。」光是想着这个给他占了处子之躯的女人,他日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宋
誉胸膛间的戾气就塞得满满。

  「哦,我喜欢三郎为我杀人……」刘素娇吟一声,看到宋誉脸上的狰狞,将
双唇送到宋誉嘴边,不过等到宋誉想要回吻过来的时候,刘素又将螓首移了开去,
气喘吁吁道:「如果那些男人里,还有陛下,三儿又当如何?呀……三郎好坏,
乘机抵着了……」

  刘素的腿股虽然因为修炼过剑术,而显得异常有力,但是终究不能一直保持
着高强度的挤压之势,她稍稍一缓,又给宋誉抵着了边儿,只是一下,两个男女
便是一阵销魂蚀骨的颤栗,也不知道挨着了哪儿。

  「翁主松下腿儿,让三儿给你痛快。」宋誉几乎要被刘素挑逗得疯狂了。

  「人家不……」刘素刚松了一点的腿股又崩得死紧,她上身稍离,将两人胸
膛间抵着的利器拿走,放到崩得笔直滚圆的大腿外侧,再往里一点,便能戳到宋
誉的要害:「三郎说说,如果是陛下,三儿又当是如何?」

  利器在旁威慑,宋誉怎么都不好用强,他不回答刘素的话,双手不离开刘素
的后臀,仍在挺跨,想要再进一步。刘素却没有就这个问题放过他,又道:「陛
下虽然和本翁主都是刘室宗亲,但是皇家历来不乏这种乱伦事情,三郎你想,陛
下是万乘之躯,掌西汉万里江山,他如果和三郎今天一样,抓着人家的臀儿,就
要拿个丑物来玷污人家,那人家要怎么样?」

  宋誉没有回答。

  刘素给宋誉烫得更厉害了,腿股又在打颤,嘴里说出的话儿都带着火热:
「年初在高阳公主府上,人家曾碰到过陛下一次,陛下当时望着人家的目光好可
怕,恨不能当时就将人家给剥个干干净净,然后捏着人家的臀儿,和三郎一样分
开人家的腿儿……」

  终于是整个挨到了边,宋誉仍是没有说话,刘素却忽然咬着他的耳朵道:
「三郎想看到陛下这个人家的堂哥,拿着他的丑东西来玷污他这个堂妹吗?」

  「不,不……」

  「那三郎要怎么做?陛下是西汉之主,而人家是西汉臣民,定然不能违背陛
下的意思。陛下如果真要了人家,人家也不会反抗,只能张着腿儿,看着陛下将
他的丑东西……」

  「不,不……」

  「三郎会杀了陛下吗?」

  惊雷再来,轰隆隆作响,狂风带着雨水吹打得车顶劈啪作响,宋誉形如野兽
一样喘着气,咬着牙,双手按在刘素的臀后,指节都已泛白:「杀……杀……杀
……」

  「哦,这是我听过男人说过的最动听的情话儿。」刘素的眼里带着得意,也
带着几分沉溺。

  呜呜。

  刘素忽然捧起宋誉的脸颊,将个香艳无比的红唇送上,抱着宋誉便是一顿痛
吻:「我喜欢这样会为人家杀任何人的三郎。」然后全身倏然僵直起来,腿股送
开,再次给宋誉占去了身子。

  只是,不过三两下的功夫,刘素便挣脱宋誉,笑嘻嘻的倒到一旁,酡红着脸,
颤抖着胸脯,大口喘气道:「不成,不成……三郎只要一动,人家便感觉全身都
没了念头。」

  这个时候,要念头干嘛?

  宋誉手足并用的爬了过去,不过迎接他的却是刘素手里的利器。

  「翁主……」没有几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能够忍住被打断的宣泄,宋誉当然不
例外,不过刘素手里的寒芒却在闪烁。

  刘素咬着唇,看着情动非常的宋誉,只是吃吃笑着,带着胸脯也是一连串的
颤抖:「三郎,咱们先来说说人家前面为三郎所说的中下两策。」

  这个时候说什么中下两策?

  宋誉的眼睛都快红了,将手摸上刘素的小腿道:「翁主可以在欢好的时候,
和三儿说,那样更有趣儿,也会让三儿印象更深刻点。」所谓色令智昏,不外如
是,宋三爷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现在的他,几乎是被刘素牵着鼻子走。

  「三郎占了人家的身体,便只会使坏,那还有闲功夫听人家说事。」刘素全
身还有些酥麻,而且她小腿惧痒,给宋誉摸了几下小腿,便缩了回去。

  宋誉看了看刘素手里的利器,想要不管不顾再次强上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挣扎
了几下,选择了催促,道:「那翁主快些和三儿说说。」

  快些说说,说完了干嘛?

  干炮呗。

  刘素自然知道宋誉话里的意思,吃吃笑着,不紧不慢道:「三郎先是用强占
了我阿姐的身子,现在更是把人家的清白身子也给占了去。人家欢喜三郎,还恨
不能嫁给三郎。但是我阿姐却不同了,而且王太常也想着三郎入宫为他王家发展
未央宫内线……」

  宋誉双手撑在坐垫上,膝盖曲跪着,上身凑前一副要发力的模样,跟个发情
期的畜生没有什么区别。

  刘素又道:「三郎既不想身陷囹圄,也不想进宫为小黄门,那除了逃离长安,
远避他乡,便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逃跑?

  宋誉的眼里略略恢复了许多清明,皱眉问道:「这就是翁主为三儿想的下策?」

  「不!不是下策!」

  宋誉稍微正经了点,刘素却不正经了,她拿着纤细白皙的脚踝去抵着宋誉的
大腿,道:「方才人家和三郎所说的乃是三策中的中策,而非下策,至于人家的
下策……」

  刘素见宋誉的目光落到她盈盈一握的脚踝上,拿着大脚趾和第二脚趾夹着宋
誉的一块大腿肉,便是用力一夹,惹来宋誉一声轻呼后,美眸含情的横了他一眼
道:「三郎看着我。」

  等到宋誉的目光落到她脸上,刘素挺了挺胸,将一双堪比鲜花怒放的胸脯,
完美的挺立在宋誉面前,道:「三儿看我如何?看我贺王一脉如何?」

  什么意思?

  宋誉愣了楞神,呆呆道:「翁主自然是极好的,而贺王也是极好的。」

  「噗嗤。」

  瞧着宋誉呆头鹅的模样,刘素不禁失声而笑,妩媚的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
却在暗自得意:「这宋小三儿被本翁主略施风流手段,便机敏大不如前了。」

  刘素将利器一收,拿着左手将宋誉的前凑之势一推,然后又坐到宋誉的身上,
嘴里娇吟着嗔道:「真不知道你这大物是怎么生出来的,一刻都不知道消停。」
然后以退股夹着,美眸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宋誉道:「三郎想要了人家吗?」

  这不是废话吗?

  宋誉不说话,而是沿着刘素湿漉漉的腿股挤了进去,只是刚刚挨着边,又给
刘素严防死守的夹着了。

  「人家要三郎说,三郎喜欢人家给你肏吗?」

  「喜欢」

  「那人家只给三郎肏这一次,三郎还会欢喜吗?」

  「不,要肏翁主一辈子。」

  「嘻嘻,可惜三郎不是列侯,人家是要嫁给列侯的,要是人家到时候被父王
嫁给了别的男人,三郎便不能再肏人家了。」

  「翁主嫁给了谁,三儿就去杀了谁,不,我不急着杀他,我要当着他的面,
肏着翁主,让他知道,翁主是三儿的,是三儿一个人的。」

  「呜,三郎的情话真动听。」

  两个男女说完又抱颈痛吻,到唇分的时候,彼此的津液还如蚕丝一般连着,
刘素喘着气,望着宋誉的眼睛道:「三郎以后为我贺阁的长安令,那人家这一辈
子便只给三郎一个人肏,而且能说服阿姐和王太常收回成命。」?

  「贺阁?」

  宋誉徒然间清醒过来,他沉吟了一阵,眼睛里面带着笑意道:「这便是翁主
三策中的下策吗?」也不等刘素回答,摇头失笑道:「这可不是下策,而是安身
保命的上上之策。」

  刘素这次没有再咄咄逼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宋誉。

  贺阁。

  顾名思义,这是贺王的情报组织。

  只是一个西汉诸侯王,在长安弄一个情报组织,更把他这个王家的长安事要
左丞挖过去,刘素想要干什么?她那个老子贺王想要干什么?

  只是一想,宋誉便感觉到遍体生寒。

  宋誉虽然常常色令智昏,干些不计后果的事情,但是这种一旦被汉廷发现,
能让举族被灭的事情,还是会慎之又慎的。他死了卵朝天,却不能害了宋忌和宋
良人。而现在,宋誉终于明白刘素邀他同车,如同章台女子一样风骚的原因了。

  只是,为了一个区区的情报头目,刘素便把清白的身子搭了进去,这岂不是
太亏了?虽然宋三爷的情报业务能力,确实冠绝王网,但是以刘素的翁主之尊,
这种事情还是显得亏了。宋三爷却是忘了,刘素只是挑逗他,而他却乘人惧雷的
机会,强行玷污了刘素。

  「翁主真看得起三儿,只怕三儿没有那等本事。」宋誉的眼眸情欲大减,连
身上的火热都消去了大半。

  「宋郎官这是不愿意?」刘素眉目间带着一丝失望,更多的则是冷冽,冷冽
如刀,三郎也不称了。

  「并非不愿。」

  宋三爷的肢体有些僵硬,他知道他前面无论说什么,诸如杀刘亨,杀王错,
杀这些杀那的糊涂话,半点都做不得真,而且车厢里只有他和刘素两人,就算他
说了大逆不道,足以车裂一百次的话,但是谁会知道?

  就算刘素说出去了,他也会矢口否认,但是这说和做是两码事。他一旦从了
刘素,成为了这贺阁的什么长安令,那他就真真的上了贼船,成了逆党了。到时
候,证据确凿,一旦事败,整个宋家包括宋良人在内,都会受到株连。

  不过,宋三爷现在不答应?

  他前面得罪一个刘萍已经让他差点走投无路了,现在再得罪一个比刘萍更加
厉害,更加多智如狐的刘素,宋三爷怕是除了逃命一途,再没了其他选择,更何
况,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贺王的秘密,知道了贺阁的存在,除了从和不从,难道能
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宋誉心里苦笑:「今天出门真应该算算凶吉。」

  「并非不愿?」刘素感受着宋誉的火热褪去,眼里的恼意更盛,冷声道:
「那宋郎官是为了什么原因?」

  彻底说出了所图,刘素也便露出了她最为本质的面目,她没有说如何如何的
威胁话,但是光是这冷冽如寒冬的声音,就能让宋誉明白。一旦宋誉不从,贺王
加上王家的势力将会对他宋家进行毁灭性的打压。

  宋誉承受不起这种打压,至少目前承受不起。所以宋三爷舔着脸道:「翁主
可否容三儿考虑几天?」

  宋三爷舔着脸,素翁主则是冷着脸,道:「宋郎官为何说出这种糊涂话?」

  麻痹啊。

  这除了成为逆党成员,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啊。

  不过想让生在新社会,活在红旗下的宋三爷,拎着脑袋为素翁主卖命,却也
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宋三爷得先把便宜占够了。

  「前面三儿所说的不愿,并非是不愿为翁主效力,而是不愿为贺阁。」宋誉
前时僵硬在刘素后臀的双手又开始在恣意拿捏,连火热也一并雄起。

  「这有什么区别吗?」刘素这次没有并紧腿股,一下便给宋誉占了要地。

  「自然有区别。」宋誉黏磨着刘素道:「贺阁是翁主的,而三儿是翁主的,
而且三儿还有一个要求,翁主答应了三儿,那三儿便为翁主做事,不然翁主便是
杀了三儿,三儿也是宁死不从的。」

  给宋誉磨了几下,刘素眼里的冷冽也在消散,她抓着宋誉道:「宋郎官倒是
要求忒多,且先说说看。」

  宋誉的目光落到刘素高高耸起的胸脯上,嘿嘿道:「翁主生了一个副好胸器,
若是给三儿夹一夹,再让三儿弄一弄嘴儿,最后肏一肏,那三儿便答应翁主。」

  「宋三儿你这是把本翁主当作了章台街的娼妇?」刘素恢复了本来面目后,
出奇的冷静。

  「三儿那里敢啊。」宋誉握着大肉棒道:「不过三儿没有旁的喜好,就好这
一口,便是将来娶了正房,也要拿奶子夹着三儿的大肉棒,拿口儿含着,如此三
儿才会肏她一肏……」

  刘素冷冷的注视了他几眼,冷笑道:「若是本翁主不愿呢?」

  宋誉亦注视着她,道:「那翁主可以准备如何杀死三儿了,不过三儿可以告
诉翁主,三儿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郎官,但是真要想杀了我,却也不是一件易事,
翁主不妨试试。」

  场面徒然僵冷起来。

  半响后,刘素也不说话,只是从深衣里取了一块汗巾出来,以手拿着,放到
宋誉的大肉棒上,细细为他揩抹大肉棒上刚才尽情交媾留下来的秽迹。

  「哦……」

  布巾很柔滑,加之刘素滑腻的双手,顿时让宋誉胯下的大肉棒跳跃了几下,
险些打飞刘素手里拿着的布巾。

  「莫拿着你的丑东西作怪。」

  刘素手比象牙还白,玉指修长,动作十分灵巧,掌心的色泽是淡淡的绯樱,
又似梅渍糖膏,拇指指丘玲珑饱满,即使隔着一层布巾,仍觉绵软腻润。她倒也
不拿捏,手脚利落,眨眼便将大肉棒上半干涸的爱液血丝精液等擦去,一路往股
间抹去。

  「哦……」

  这等景象看得宋誉的大肉棒更加火热坚硬,素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的高贵
诸侯王女儿亲身服侍,来做这等侍床婢子的羞人私活儿,是何等的香艳。回过神
时,下体已硬得发疼,怒气勃勃的大肉棒胀成了艳丽的紫红色,大肉棒的棒身上
青筋暴虯,硕大的大龟头不住上下摇晃、一跳一跳的,尽展长安第一大屌的威风。

  刘素仍不说话,将宋誉的阴囊轻托掌间,拈布擦拭囊间皱褶,见大肉棒昂扬
雄立,心里暗恼;想她堂堂诸侯王之女,清白的身子给这个贱奴拿走也就罢了,
现在竟是被他胁迫着做这等事情。

  心里羞怒起来,索性扔去布巾不理,左手五指一捏,又尖又细的指甲微微刺
入绷得紫亮光滑的阴囊表皮,皮肉之痛倒还罢了,膨大肿胀的囊丸却是男子全身
阳气所聚,亦是男子最脆弱的地方,挨上一下就能疼上半天。

  宋誉自然也不例外,身子剧颤,发出痛苦的闷哼,忙求饶道:「翁主饶屌
……」又觉得好笑,也知道刘素定然不会听得懂,改口道:「绕过,绕过……」

  刘素见宋誉面色徒然煞白,出了口恶气,倒也不会真个坏了宋誉的屌具,不
过她见如此作弄,宋誉胯间的雄性象征竟不消软,依旧勃挺傲人,心里寻思道:
「这宋三儿的阳物真是恒古少见,前面射了那么多次,到了现在还是这般挺立,
难怪能凭一人之力,在长安拉起王网的耳目。」

  刘素的手并没有离开宋誉的睾丸处,以手摸着两个春囊,淡然问道:「宋郎
官真真是好男儿,如此天赋异禀,威武不能屈之,不过现在可是还要本翁主为你
拿手揉着,拿个奶儿夹着,再拿个嘴儿含着。」

  宋誉倒抽一口凉气,睾丸处的隐痛又来,咬牙道:「翁主既然知道男子射精
之后阳物会软,也当知道这春囊若是受创,那三儿便再也不能为翁主效力了。」

  「哼。」

  刘素冷哼一声,倒是不反驳宋誉的话,素手也离了睾丸处,刚把手握上大肉
棒,忽被大肉棒的滚烫吓了一跳,宋誉拿眼窥着,道:「翁主可如拿剑一样的握
着。」见刘素果真以食,中二指捏成大圈握了上来,开始套动,又道:「翁主的
小手真是让三儿爽快。」

  宋誉这个模样若是不把刘素当个娼妇使唤,刘素第一个不相信。

  不过大肉棒可不是睾丸,只要不是被拧断,那便是越夹越爽,更何况刘素的
双手滑腻如绸,而且宋誉的大肉棒着实太过霸气,足足需要刘素只手一个大圈才
能圈着。刘素用力夹了几次,见宋誉的反应只是吸气吐声,知道这男人哪里疼了,
反倒是舒爽了。

  「这贱奴。」

  刘素心里不愉,心里只想着快些将宋誉套出精来便算了事,什么拿嘴含着,
拿奶夹着,让这贱奴做梦去吧。她前面和宋誉交媾时,见宋誉虽然物长霸道,但
是射一精的时间也和其他男人没甚区别。她以前在黄阁历练时,教导她房中术的
枚娘,曾多次招来娼妇和寻常男人在她面前苟且演示,所以刘素虽然是处子之身,
但是能说一嘴的市井淫词,也知道男人的底细,更对床事了解甚深。

  刘素起初的动作并不纯熟,然而她心灵手巧,再加上指触极是腻润,套弄渐
趋滑顺,见宋誉闭目咬牙,昂首抬头之余,还不时睁眼来看,心中羞怒莫名,直
觉自己真正是个娼妇般下贱,冷笑道:「好看吗?」

  宋誉点头吸气道:「自是好看,翁主再大力一些。」

  孰料刘素道:「那便不让你看着。」拿手抓起宋誉的深衣便往他头上套,命
令道:「若想本翁主为你做这些事,那你便盖着衣裳。」

  没了宋誉的灼热注视,刘素倒是觉得自在了一些,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凑前
一点拿目细看那条昂藏巨物。

  「真个粗大不同凡响,是寻常男人的数倍之巨,难怪在长安能有此名声。」

  宋誉独霸长安的大屌粗、硬、烫手自不待言,狰狞可怖中更兼色泽华丽,光
滑饱满,刘素以双手握着,倒是觉得与她惯用的长柄剑有些相似之处,握感十足,
还颇为称手,竟一时觉有些可爱,更感觉一股股迫人的炙热自大肉棒递入手心,
蔓延到下身,想着这根大肉棒前时无数次贯穿自己的处子小穴,将自己插得个死
去活来,心里纵然厌恶,也感觉到脸儿一烫,连腿心一时都酥了。

  「待利用完宋三儿,便把他这作恶的大物给割了。」

  刘素暗里咬牙,以腿根磨蹭有了些许难受的玉蛤,反手握住宋誉的大肉棒,
便如持剑一般,于绵软的掌心里抚进滑出,生涩渐去,已觉顺畅。原来她掌里出
了层薄汗,更加细腻润滑。

  拿着手儿为宋誉套弄了大半天,但是只闻宋誉呻吟有声,想要他泄出精来,
却是一点兆头都没有,倒是自己鼻息愈发滚热,双手既酸,穴儿愈酥,反倒不支
的先是自己。又狠套了一阵,仍不见阳物射出,刘素心感不对,上前揭开盖着宋
誉整个头部的衣裳,道:「怎地还不出精?」

  宋誉愣神道:「出精?」旋即明白过来,笑道:「翁主若是以为,你能仗着
小手便能将三儿套出精来,那真真是想多了。莫说只是这么一点时间,便是再多
十倍,依三儿看依旧很悬。」见刘素胸前一双肥滚滚的雪乳颤晃如奔兔,嘿嘿道:
「翁主若是想要三儿射出来,拿着这双奶子,再加个嘴儿……」说着,宋誉还伸
着手过来摸了一把。

  啪。

  将宋誉的手从酥胸上打掉,刘素斜着眼儿道:「这是你的奶子么?想摸便来
摸?」

  宋誉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将个大肉棒翘得更高了。

  过了半响,刘素忽地叹了口气道:「怎地拿个嘴儿含?再拿个奶儿夹?」虽
然不愿意,但是她说这些个淫词倒是没有丝毫忌讳。

  宋誉将臀儿抬起,大肉棒带着炙热的气息逼到刘素的眼底,道:「翁主拿着
嘴儿张着含着三儿的头便行,莫让牙齿咬,再拿个乳儿夹着根。」

  炙热的可怕气息从大肉棒上传来,刘素前时就满是红晕的脸更显酡红,一掌
拍掉那根巨物,道:「说便说,别拿着大物晃来晃去。」

  挨了刘素一掌,大肉棒似是生气的一跃而弹,打到宋誉的腿上,再反弹而起,
兀自晃动不已,端的是凶恶非常。

  暗啐了一口,刘素叹了口气,以尾指将柔软的鬓边发丝勾至耳后,两只小手
再握着滚烫翘硬的大肉棒,低头先是嗅了一下,尝试着拿嘴儿噙住鹅蛋大小的紫
红龙首。

  「哦……」宋誉呻吟一声,刘素的口交技术实在有限,只知道拿个嘴儿噙着
半边龟头,爽快感自是不及肏穴插屄,但是看着高高在上的诸侯王女儿此时如个
娼妇,又或是房中丫头一样为他舔屌含棒,心理上的快感优胜身体上的快感。

  「翁主,莫光是一个嘴儿,手儿也要套弄起来。」

  宋誉在旁指导,没有多久,刘素便唧唧有声的吸啜起来,虽然仍显生涩,但
是刘素生就一张樱桃小口,与她窄小的玉户相彷佛,再怎么张大也难将整根肉杵
吞没,但她在宋誉的指导下,唇瓣开歙之间,尝试着以舌尖不住地勾、点、钻、
挑,腻滑的指触包着玉柱肉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极是淫
靡。

  「哦,翁主的技术长进真快。」

  宋誉美得腹间微颤,禁不住将大肉棒朝着刘素的嘴里越塞越深,只是乐极生
悲,刘素可不是林菲。

  啪。

  大肉棒呛得刘素有些难受,从檀口中吐出一根湿濡晶亮的大肉棒,顺势又来
了一掌,带着薄怒道:「宋三儿,你不知道你忒大个卵儿吗?还往本翁主嘴里塞,
也不怕呛着本翁主了?」她抬起一张绯红玉靥,秀美的鼻尖上布着一层密汗,吐
息湿热,酥胸起伏,也已是十分动情了。

  宋誉忙舔着笑陪着不是,但是胯下的大肉棒仍是递了过来,又道:「好翁主,
且让奶子也夹夹。」

  看着宋誉不怕死活又晃到眼前的大肉棒,刘素啐声道:「宋三儿,你日后迟
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接着又骂了两声,最后无奈道:「奶子怎么夹着你这丑物?」

  宋誉在刘素面前做了一个乳交的搓奶姿势,道:「就是这般这般」。惹来刘
素又一声啐骂:「忒个不要脸,你在哪个娼妇那里学来的?」

  宋誉自然不会告诉她,这是前世在苍老师那里、在武老师那里、在松老师
……那里学来的。

  刘素的乳房很美,虽然二八年华,却已是熟透了,她学着宋誉的动作,将个
手儿捧起一双滚圆玉兔,尺寸比分开时更加傲人,宛若两只硕瓜并置,乳尖却昂
然挺翘,乳房之大之圆,实在是只手难握。

  宋誉虽然是臀控,但是对于这等美乳仍瞧得目不眨眼,他强忍着上前肆虐一
把的冲动,膝蹲着,将大肉棒贴到刘素的乳沟里。

  「哦,好烫。」

  双乳的触觉远非双手可比,乳房素来便是刘素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刚刚挨
着宋誉的大肉棒,刘素便发出一声娇呼,感觉一阵炙热直刺心房,险些将她烫死
过去,腿心处更是黏黏糊糊的来了一通水儿,刘素相信臀下的羊皮垫子现在肯定
流有令她难堪的水液,她下意识地挪了挪臀部,想遮掩住。

  「哦,翁主,你真是得天独厚,生了一副好胸器,也只有你这样丰满的大白
奶子才能做……做乳交。」

  宋誉只觉大肉棒被裹入一团软糯美肉,与蜜壶中美滋滋的湿润相比,刘素的
乳肉更加清爽细滑,直如敷粉,而且大肉棒刚被小嘴含过,沾满了唾液,而刘素
的乳间亦有薄汗,套弄的触感与女子腔中大大不同,各有奇趣。

  「是这样的么?」刘素有些急喘,双手拈着丰乳,沃腴的乳肉满满地包裹着
大肉棒,已是完全充血硬起的乳蒂从指缝间翘了出来,胀得酥红。

  宋誉舒服得连连拱腰,结实的腹肌成团纠起,不住轻颤,不过仍有遗憾,道:
「仍是不够紧,来,三儿来帮翁主一把。」看着那团丰乳,宋誉仍是不怕死的握
住了刘素两边的乳房,用力地向中间挤压,形成了一个很深很窄的乳沟,火热坚
硬的大肉棒愈发的在其中上挺下缩的凶恶。

  「啊,不要摸……」刘素美眸已有了雾气,这次倒没有再和以前一样打掉宋
誉的手,给宋誉捏着两侧的乳肉,有些难过的张大了嘴,却给宋誉乘此机会,将
仅仅只能包裹着三分之一的大肉棒朝上一顶,插入了刘素的两片红唇中。

  「呜呜……」刘素何曾被这般弄过,含着大肉棒的嘴儿呜呜做声,刚想吐出
来,宋誉却故意叫道:「啊啊啊,我快出精啦。」

  给宋誉诓骗的刘素,拿着嘴儿疯狂吞吐插在嘴里的巨物,双手夹着大乳,鼻
腔间还带上了在贺地时就学来的催精呻吟。只是刘素的这等手段没挨到宋誉射精,
她自己便先不行了,吐出个头,摇着螓首道:「不成了……不成了……」说着便
无力的斜趟在车上,腿心处已是淅淅沥沥的如同尿了一地,双乳更是又肿又硬,
几乎要炸裂。

  宋誉乍失乳、口两交,本还有些不爽,但是拿眼瞥了一眼刘萍的臀下,便心
中了然。

  刘素本就天然带着体香,浓郁的淫液打湿下来的时候,一股温潮的鲜甜幽香
便即散出,彷佛碾碎了什么浆果熟瓜,既有糖甜膏润,又有清爽宜人的味道。她
雪白的腿心里水光盈盈,清澈的蜜汁沿沃腴的白皙大腿淌下,晶亮的液渍一直蜿
蜓到膝弯处,玉门处一小圈酥嫩红脂已充血肿胀,宛若花房熟裂,正待着男人恣
意摘采。

  凤凰点头的女子体质竟是敏感如斯。宋誉故意睁大眼睛,凑近道:「翁主,
你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有你管?」刘素有些羞恼,咬牙切齿道。

  宋誉嘿嘿一笑,假装上前要说话,却忽然偷袭得手,一手摁着臀儿,一手持
着滚烫的大肉棒对着刘素的凤凰点头穴口小小的洞口,猛然插了进去,抬着刘素
肥美的大白美臀便再次强奸起来。

  「啊啊啊……宋三儿,谁让你又插进来的?」刘素嘴里叫喝,身体却给宋誉
插得一哆嗦,凤凰点头的美穴给齐齐破开,被宋誉的大肉棒一插到底,忽地失声
而叫,竟是小丢了一回。

  外间的雨忽大忽小,而驾车的丑奴完全没有反应,以他的武学底子,不可能
听不到里面的淫声浪语。而且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丑奴驾着车走到了哪儿。

  「哦哦……翁主的凤凰点头真个是销魂。」宋誉深深戳入刘素的蜜壶里的大
肉棒,又感觉到那种无处不在的肉刺,而且穴里的肉壁绞扭套弄,也远非寻常妇
人的骚穴可比,比蟑管吸吮得更加紧黏。

  宋誉的速度如挥鞭策马,如逃命奔跑,不过几十枪,就将他弄得脖颈昂起,
隐有泄意,嘴里低喝道:「忒紧个骚穴,不成,又要射给翁主啦。」

  「啊啊啊……宋三儿……不要如此插我……我不成的……啊啊啊……涨破了
呀……」刘素粗浓的喘息,偶尔迸出一丝娇腻的呜咽,皱眉咬唇,下颔抵着锁骨,
两颊通红,似是抵受不住,下身却越套越急,腴嫩的大腿与雪股绷出成团的肌肉,
双乳甩开汗珠,连胸口都涨红一片。

  「啊啊啊,要射了,这次是真真要射给翁主了!」宋誉发出受伤般的低哼声,
快感瞬间如潮涌至,将刘素的身子抱着拉拽起来,让她膝盖触地,将裹满白浆的
大肉棒在高潮来临前,朝着刘素的大白美臀凶悍绝伦的猛插狂干。

  「啊啊啊,宋三儿……不要插得这般凶……我要死的……啊啊啊啊啊……真
会死啊啊啊啊……」

  圆鼓成团的腰侧肌肉,连着臀瓣不住上下打圈,晃起一片酥白雪浪。刘素摇
动的幅度更浅、动作益小,速度却快了一倍不止,宛若蜂鸟振翼,两颊陡地彤艳
如血。「呜呜」的呻吟已难以克制地迸出唇缝,颤抖着翘起臀股死命地摇着宋誉
的大肉棒。

  「来了。」宋誉失声低喊:「射了……」

  「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硬啊啊啊啊……插死了啊啊啊啊……要丢啊啊啊
……」

  刘素嘴里迸出一声急促虚渺的气音,吞声似的将呻吟咬在口里,大白美臀倏
然一僵,趴在车上大抖起来。几乎在同时,宋誉在她体内今天晚上第十四次精液
喷薄而出,再次痛痛快快丢盔弃甲,泄了个流滚如洪,点滴不剩。

  高潮过后,两人叠在一起喘气,宋誉只觉身前温香暖玉,刘素连汗嗅、吐息
都是新鲜花果般的清香,整个人美好得无以复加,宋誉一点也不想放开她。

  只是,他是郎官,而她是翁主。他是畜生,而她是狐狸。他是猎器,而她是
猎人。

  休息了少许时间,感受着甬道里面的大肉棒还在蠢蠢欲动,刘素脸儿一变,
直摇头道:「真不成了,这都多少次了,你真要肏死人家不成?」喘过一口气来,
胸口彤红未褪,便挣扎坐起。「剥」的一声拔出仍然威风凛凛的大肉棒,浓白的
精水稀里呼噜流了一地。

  刘素重新系好肚兜,理了理汗湿的云鬓,拿着干巾擦着玉门道:「好了,来
说说正事吧,长安令。」

  ……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宋誉离去的身影消失在雨夜里。

  雨已经小了许多,只是如柳絮般飘着。外面驾车的丑奴早已经淋湿了全身,
不过那副冷漠的表情依旧,而车里的刘素早已经穿戴齐整了衣衫,她掀着车帘,
看着宋誉的身影彻底不见,眼里闪过一丝冷芒,对着外面的丑奴道:「丑奴,再
沿街走一会。」

  「诺。」外面的丑奴应了一声,车轮又滚滚而动。

  刘素斜着腰肢靠在车壁上,腿儿斜放着,一派慵懒,却没了半点在宋誉面前
的烟视媚行。

  车帘并没有放下,而是被刘素卷到了一旁。

  车外雨夜下的细雨飘进来几滴,打落到了刘素的脸上,刘素清冷的眸子渐渐
迷离起来,她摸了摸还有些滚烫的脸颊,忽然颓然地一叹,眼睛落到外面飘飘洒
洒的雨幕上,脑海内纷纷扬扬如雨势一般荡来了许多画面。

  儿时的时候,父王在看到大兄贺太子的尸体时,怒不可遏的话:「刘亨小儿
欺人太甚。」

  待渐渐长成,聪敏和姿容扬名贺地时,父王看着她道:「你是我贺王一脉的
女艾。」

  女艾。

  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知名间谍,情报收集先驱者。她是夏朝君主少康复国的重
要功臣,正是她探听了窃国者的虚实,少康的复国大军才能一路势如破竹,攻克
国都,夺回了先是被后羿(没有神话中那么牛逼)、后被寒浞窃取的王位,实现
少康中兴。

  从那一刻开始,刘素就知道她的命运已经注定。

  只是,她会做好父王的「女艾」吗?

  前来长安前,她已经在贺阁历练了整整七年,跟剑术大家曹孟学剑术,跟枚
娘学媚人之术……

  「吾儿,寡人之女艾,你到了长安,万事谨慎小心,切忌不可露了痕迹,待
需要的时候,可以方便行事。」

  刘素到现在都还记得父王在临别前的这句话,这句话很普通,普通到只是一
个父亲对一个远行女儿的亲切叮嘱,但是刘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呵呵。

  方便行事。

  任着雨水打来脸上的刘素忽然神经质一般的笑出声来,只是其笑如杜鹃滴血
时的哀鸣,悲伤而又凄凉。

  父王。

  我是你的女儿,你却要我做长安城里的章台女子,学着那些不知廉耻的娼妇
一样,让无数的男人压着你女儿尊崇无比的身子。

  雨更小了,刘素的笑声却更大了,宽袖里的柔荑紧紧的握着:「我堂堂翁主
之尊,今日却把清白的身子交到了一个浪荡子弟手里。父王,你知道吗?他轻我
如草芥,待我如牝犬。呵呵呵……」

  「不过如此,倒是遂了你的意思,我的父王。挨过了宋三儿那等大物,你的
『女艾』便再也不怕其他的男人了,呵呵呵……」

  似乎有两行眼泪滴落,只是雨水又来,让人分辨不清。

          第101章【孪生双姝(一)】

  「王太常和章严大家以前对长安令有些大材小用了。不过最近的小黄门运作,
才终是摸到了一点长安令的『大才』。」

  「翁主此言何意?」

  「本翁主用长安令与王太常和章严大家截然不同,他们用长安令为『眼』,
而本翁主则用长安令为『刃』。」

  「为『刃』?杀人之刃么?」

  「不。杀人之刃,是游侠儿所为,长安令的『刃』要用在更为利害的地方。」

  「翁主可千万不要太过高看了三儿。」

  「长安令莫要妄自菲薄,这两日先劳烦长安令将王网在长安的眼线呈报给本
翁主,再在王网之外,为我贺阁也开辟出一条能够承接上下线的通道。」

  「两日?只怕时间完全不够。」

  「本翁主自然知道长安令本事出众,在这长安城中处处有妇人为长安令倾心,
若是要一一照顾过去,别说是两日,便是再多两个月,在本翁主看来,也是时间
给的少了。不过本翁主现在只需要北阙甲第的眼线,其他地方的可以暂缓一缓,
这两日就辛苦长安令了。」

  「好吧,既然翁主有令,那三儿便尽力而为。」

  「如此甚好,过两日,本翁主会派『长安西曹』到长安令府上,以后长安令
便和他直接联系,你我身份悬殊,日后不是紧要事情,便不要再见面了。」

  「长安西曹是何人?」

  「长安令过两日自然会知道,长安西曹掌我贺阁长安情报承接,是长安令的
下属诸曹之一,长安令若是有事情要嘱咐他,他会尽力完成的。」

  ……

  雨势未歇,却只是飘飘洒洒如柳絮。

  宋誉站在巷子口的阴暗地带里,望着刘素的双拉马车远去,想着方才刘素和
他最后的对话,眼中的复杂渐被阴冷代替。

  逆党?贺阁长安令?从此不再见面?

  哼。

  还没有到宵禁的时间,纵然雨水绵绵,街巷里仍有不少行人,不过北阙甲第
乃是贵族区,不是平民区可比,多是车驾和奴仆来回。

  丑奴停车的地方离宋府有两条街巷,倒也不远,宋誉一路回府,以宽袖遮着
脸,不想和人照面说话,刚刚来到府邸门口,忽然心中一动,朝着后面瞥去一眼,
隐约看见一道身影闪入一旁的街巷中。

  有人跟踪?

  宋誉脚步微顿,脸上不动声色,进了左侧门,自有门子惊慌的上来请安。宋
誉将门子打发一旁,借着说话的当口,再瞥了一眼,却再没有发现。

  是谁的人?

  刘素的人?刘萍的人?又或是王网的人?

  宋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却多了一点小心,他现在虽然有神秘珠子加持的武
力值,但是若遭遇到专诸、要离之流,仍然会有些棘手,现在长安城中死于刺客
之手的权要虽然没有春秋战国时期那么繁多,但是后世江东小霸王孙策是怎么死
的?

  死于疏忽。

  宋誉一边往西院走,一边暗忖道:「刘素任我为贺阁长安令,我这以后怕是
又要频繁出入各家后宅,重新收集各家眼线的情报,以此来应付刘素。不过此事
不可长久,这等逆党之事,就如时时在悬崖上行走,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
要找个机会开溜出长安,护着启儿去南楚避上一避。」

  「不过这以后晚上出去的时候,却是要更加小心了。一个是防王网知道,二
是要将这个跟踪自己的人揪出来,不然我会寸步难行,王网的人要是知道我在给
贺阁做事,那三爷我就只能光着个腚跑到刘亨面前去捡肥皂了……」

  ……

  长安赌坊还没有完全建设好,宋氏赌坊今夜照常营业,宋誉刚刚回到西院,
就见宋大麻子迎了上来,哭丧着一张脸道:「三爷,你终于回来了,各家公子已
经苦侯你许久了。」

  宋誉有些头疼道:「厨子们做的菜肴不合公子们的口味吗?」

  宋大麻子苦着一张脸道:「现在正闹腾得厉害呢,前几日还勉强能吃,今天
却怎么都吃不下去,说是三爷不亲自下厨,那便一直空腹等着您来。」

  「卧槽,这群傻逼。」

  宋誉腹诽一声,又问道:「在外面弄的那家宅所,还有几日才能好?」

  宋大麻子答道:「我已经催促了做工的人,就在这两日。」

  宋誉松了口气道:「明日再去催催,多加些赏钱都无妨,主母已经来叮嘱过
了,咱家不能再这么闹腾,最好明天夜里那家宅所就能纳人。」

  宋誉如今赚钱的本事虽然不是正当手段,但是来钱之快之猛,却是让宋大麻
子大是叹服,虽然有些心疼多给的工钱,倒是唯唯应诺,没有多话。

  宋誉淋湿了一身,也不急去应付那些纨绔公子,回了自己的住所。

  徐弱宣此时还没有睡着,听到动静,便忍着疼痛从床榻上爬起来,看到一身
淋湿的宋誉,惊呼一声道:「三爷,怎地全身都湿了?」说着,就要上来帮宋誉
换衣拭擦。

  宋誉见她走路间还有些不便,将这丫头重新抱到床上去,道:「三爷今日要
了你的身子,那你以后便是三爷的侍妾了,待三爷得了空,便帮你去买几个丫头
来服侍你。今日你身体不适,且歇息着,三爷自己来就行。」

  徐弱宣说着「不成的不成的」,还想着挣扎起来,给宋誉朝着她刚自破瓜,
已经又多了一点翘度的美臀赏了几掌,才红着脸乖乖趴着。

  沐浴更衣的时候,宋誉看着犹自雄风仍在的长安第一猛物,暗自惊叹这具身
体结合神秘珠子后,已经快要逆天的床榻能力。

  「今天至少出了十五次以上了,如果换了其他男人,这个时候不是精尽人亡,
就已经是腿软得再难走路了。」

  接着宋誉叹了口气,拿手拍打了一下今天一整天都在逞凶欺人的猛物,叱道:
「叫你能耐,叫你能耐。」又叹道:「老二,你倒是能耐了,老大我却要吃苦了,
刘素只给了你老大两天的时间。为了争取时间,这么晚了,你老大等下还要出门
为了小命出入后宅,去慰问那些空虚寂寞冷的妇人们。」

          第102章【孪生双姝(二)】

  宋府西院的前厅里灯火通明,数百个下人奴仆垫着脚尖在朝着里面观望,围
成一个人型栅栏,里面的公子们则咋咋呼呼,挥拳捋袖,一旦胡牌便是一片鬼哭
狼嚎。

  宋誉沐浴更衣之后,便在厨房忙活。

  如今的炒锅为了这群畜生公子,已经让铁匠重新制造了一个,几乎一锅下去,
便能出来一盘菜肴。三个厨子厨艺没多少长进,洗菜切肉却是麻利了许多,这倒
是省了宋誉许多气力。他每炒出来一样,就让宋大麻子招呼着下人,将几个圆盘
装着的佳肴往赌厅里送。

  等到宋誉沾着一身烟熏味,来到赌厅的时候,这群公子们,齐齐跟狗一样,
嗷嗷叫着,各分了一盘菜肴,正在麻将桌上一边啃食,一边咋咋呼呼的打着麻将。

  「三儿来了?」

  俨然已经有了几分麻将高人姿态的陈须此时正站在一人身后,手里拿着一截
猪蹄,正在满嘴留油的啃食,一边指挥着身前的人:「三万,三万,打三万。」

  宋誉故作脚步轻浮,说话有声没气,以此来掩饰他这几天确实身有不适,所
以一直没有下厨。

  这种程度的表演对宋誉这个金鸡奖影帝自是不难,他一一问候过诸位公子,
见赌厅里面的麻将桌又增加到了十七桌之多,心里腹诽:「尼玛,早知道就应该
收点入场费的。」

  宋誉前些天赢的钱如今又败得差不多了,大半给了宋良人贿赂常待所用,小
半则花在各种花销上,已快要再次两袖空空了。他走到陈须这一桌,见陈须只是
站着,并没有下场参赌,正感奇怪时,望了陈须身前的人儿一眼,顿时便是眼睛
一亮。

  是陈阿娇。

  陈阿娇并没有做女装打扮,而是带着高冠,露出修长细致的颈脖,美眸儿眨
也不眨的盯着手中一字排开的麻将,每一蹩眉,每一嘟嘴,皆让人升起仿佛看着
空山起雾的美景。

  「三儿。」

  陈须啃着手里的猪蹄,把宋誉招呼过去,打量了几眼,道:「身体还是不适
么?」

  宋誉以手抚额,指缝里的眼神则全落在陈阿娇的侧脸上,宛如看着一池垂柳
下的湖面。嘴里带着一点难受道:「今日早上本是好了点,结果去了一趟漪澜殿,
回来淋了雨,便又感觉加重了些。」

  陈须难得的安慰了宋誉几句,又没心没肺的把目光落到陈阿娇的牌面上,道:
「三儿且看看,这副牌如何?」

  宋誉将宽袖放下,瞥了一眼陈阿娇的牌,心中已了然,这是一副已经听牌的
牌,不过这局才刚走不过五圈,嘴里乖巧道:「还差三张。」

  陈阿娇胡的牌是一、四、七万,自然是差着三张,但是在别人听来,便是还
差着三张才能落听,打的便不会那么谨慎。

  陈须嘿嘿一笑,陈阿娇倒是回眸瞥了宋誉一眼,不过却没有说话。

  陈阿娇上家是萧开,这萧何的不肖子孙正一边拿着木盘吃食,一边瞧着手中
的牌,随意打出一张一万。

  陈阿娇芳心一喜,刚想上前推牌,宋誉却一把抓着她的柔荑,暗感这美人儿
柔若无骨的触感,嘴里道:「莫慌着要,且摸摸看。」说着,便伸回了手。

  西汉男女如此接触倒也不算什么事,何况陈阿娇还是男装,宋誉伸回手后便
一脸正经。

  陈阿娇瞥了她一眼,再看了陈须一眼,见陈须也在点头,便伸出欺霜赛雪的
一只柔荑,朝着牌面摸去,结果下一刻陈阿娇便喜滋滋的推牌道:「七万,自摸。」
声音如泉眼吐水,端的悦耳。

  萧开三个公子嘴里喊着晦气,不过一双眼睛却是色授魂与,若非顾忌陈须在
面前,怕是就要忍不住上去打趣:「小姐,这把摸得好啊,来帮本公子摸摸如何?」

  宋誉却故作吃惊的拉了拉陈须的衣袖道:「陈公子,这是……」

  陈须丢了手中的猪蹄,再去一边的木盘里拿出另外一只,直往嘴里塞,含含
糊糊地道:「是我家小妹阿娇,以前闹腾了几天要过来看看,我见今天阿父阿母
不在家,便把阿娇儿带了过来。」然后又对陈阿娇道:「阿娇,这便是宋三儿了。」

  陈阿娇对着宋誉微一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倒是宋誉故作恭敬的道了声:
「见过陈家小娘子。」

  牌局再次开打,陈阿娇是初学者,堆牌切牌都不会,一直都是陈须在旁指导。

  这边刚刚打了不到三盘,外面姗姗来迟的杜宪杜浩两兄弟,一进来就喊道:
「有桌没,有桌没,今日真真晦气,车马撞了人坏了车轮,现在才到。」然后看
到了人群中的宋誉和桌上摆放着的菜肴,眼睛发亮,废话再也不多说一句,疯狗
一般先扑了过去,吃了个大饱才过来。

  他们见过陈阿娇,倒也不陌生,彼此见过礼,杜氏兄弟便拉着宋誉和陈须道:
「来,来,来,先打着,边打边吃。」

  宋誉倒是想宰杀这些公子进补一点钱币,只是奈何今天晚上确实有事,故作
头疼道:「不成,不成,今天身体不适,我只是进来和诸位公子打个招呼,便回
去休息的。」

  陈须也指着陈阿娇道:「我家阿娇刚刚学会,我还要在旁边指着。」

  杜家兄弟哪肯放过拼桌的牌友,宋誉身体不适,倒也罢了,陈须则不能放过,
一把拉着就走道:「让三儿教着阿娇小娘子打牌,你得和我们去拼桌搭伙。」说
着两兄弟一人拽着陈须,一人端走他的菜肴。

  陈须本就手痒痒,见挣扎不开,骂了几声:「你们两个憨货,莫拉莫拉,莫
把我的猪蹄拉掉手了,我从了你们便是。」又对宋誉和陈阿娇道:「三儿,你帮
我家阿娇儿看看牌。」

  宋誉自然不能拒绝,点头道:「这是自然,不过三儿不能呆得太久。」

  杜氏两兄弟早已经把陈须拉拽走,直道:「无妨的,无妨的,你只需把阿娇
小娘子教会了便成。」

  牌局再次开打后,宋誉气喘吁吁的去边上搬来一张凳子,坐到陈阿娇身旁为
她参谋。

          第103章【孪生双姝(三)】

  这个异时空的陈阿娇没有一个大长公主的母亲,也没有一个嫡亲舅舅的大汉
天子,更不是独霸未央宫的陈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列侯之女,没有
那个时空里独属于陈皇后的骄纵和跋扈,或许有列侯家千金应有的娇蛮,却并不
是十分过分。

  「打出去七索,把这边的牌拢一下。」宋誉故作身子不适,遮着宽袖咳嗽了
几声,在没人发觉的桌面下,以左腿股触碰了一下陈阿娇。

  「哦。」

  陈阿娇的声音没有刘素那么糯甜兼撩人,只是很清脆,她也没有问为什么要
这么打,只是蹩着黛眉思索,对着宋誉碰来一下的腿股没有一丝反应,将七索拿
在手里将丢未丢之际,忽而拍掌娇呼道:「我明白哩,是不是进这中间的,打出
这里?」

  陈阿娇的纤细手指分指着牌面上的两处,明眸带着疑问,但更多的是邀赞般
的欣喜,她拿眼望着宋誉,姿态并不做作,却自有一种让人望之则酥的美态。

  宋誉见此美景,暗赞道:「金屋藏娇的陈皇后,如果没有那等显赫家世养成
的跋扈善妒性子,以她这样美丽的姿容,断然不会在韶华未去之际,就被汉武帝
刘彻废除后位,将她从未央宫淑房殿中贬黜而出,幽禁在长门宫中,最后凄凉而
死。」

  宋誉心里感慨,见她明白,刚想奉承几句,上家的萧开碰了陈阿娇的七索,
嘻嘻笑道:「阿娇小娘子倒是打了一个好牌给我。」他眼睛看着陈阿娇,带着一
抹色欲,看了看牌,又道:「看到阿娇小娘子,便想起了公孙将军,上一次见他
还是去年的上巳节。」

  「大郎他还在马邑,今年岁末的时候若没有犯边战事,应是会有机会回来的。」
陈阿娇脸上浮出一丝怀春少女才有的赧然,不过却不扭捏。

  宋誉看着陈阿娇手里摸上来的红中,暗暗皱眉:「公孙将军?」

  如今西汉的将军,还没有后世的繁多,高级将领皆领尉职,以某某校尉或都
尉称之,如宋誉大哥宋忌的屯骑校尉,张冲的步兵校尉。而汉廷的最高战争指挥
官为大将军,现在还不是常设官职,除非汉帝发动数十万人的举国战争,才会授
予最高军队长官大将军衔,下有前、后、左、右将军,亦不常设。

  至于后世所熟悉的常设军职如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卫将军之类的重号将军,
在这个异时空通通还没有设立。仅有所谓的杂号将军,即给予的一种将军头衔,
属军职,但是彼此没有上下级归属,更以某次军功或某次出征为名。

  如现在汉廷声名最显的王家田侯王佐,在长平年间的击溃匈奴一战中,战事
结束,便被取消大将军衔,被王太后以及汉帝刘亨授予耀武大将军一职,以此表
彰耀武匈奴之意,虽然后面加了大将军,但是仍然属于杂号将军,与列侯一般,
又称为列将军,仅是虚职军称。

  如今的汉廷有两名公孙将军,当然,都是杂号将军。

  宋誉是业绩出众的情报组织头目,若只是说一个公孙将军,他或许还会猜上
半天,但是说到边关马邑,一个混血的英俊少年便浮现在脑海里,只是下一刻他
就想爆粗口。

  公孙贺?

  这个原本时空汉武帝后期的丞相,和陈阿娇是什么关系?

  公孙贺有胡人血统,其先祖在三国初年的乱战中便归顺汉廷,累功至千石禄,
爵位为少上造,到了其父公孙昆邪,更是被封为平曲侯。

  西汉皇帝刘亨为了压制王家,启用阑家诸子,更在羽林郎将中大肆提拔年轻
功勋子弟,时为羽林郎将的公孙贺便由此有幸参与长平年间的北击匈奴之战,积
功为左更卿爵,成为边军高级将领,近年已经累功至轻车将军,爵至大上造。

  「阿娇小娘子和公孙将军的婚事已是拖了好些年了,若是今年公孙将军回来
长安,我等少不得要去平曲侯府上讨上几杯薄酒。」这一桌的另外两个公子眼里
也有名花有主的遗憾之色。

  陈阿娇赧然一笑,更是人比花娇。

  宋誉却以袖遮面,轻声咳嗽几声,眉头略略皱起:「陈阿娇和公孙贺有婚约
在身?」

  而且看陈阿娇的这副心有所属的模样,只怕平曲、堂邑两家早已经准备妥当,
只等公孙贺从马邑回来,便能成其美事。

  宋誉忽又从原本宋誉的记忆库里想起一件事情,堂邑侯的私宅和平曲侯的私
宅毗邻而居,而堂邑侯陈午的阿妹作为续弦,而今正是平曲侯公孙昆邪的正妻。

  凌乱了。

  陈阿娇没了汉武帝刘彻这个青梅竹马的皇帝丈夫,反倒和公孙贺成了总角之
交。

  这是娃娃亲啊?

  看陈阿娇这个模样,对这个未婚夫婿,已是情根深重。

  牌局仍在继续,宋誉一面指导陈阿娇如何进牌出牌,一面暗忖道:「阿娇妹
子,哥这个陈老师可不管你有没有老公,锄头已经准备好了。」

  可惜今晚不是宋誉挖墙脚的时机,他以资深麻将达人的风姿,在旁风度翩翩
的教导,说话低沉带着些许沙哑,配以宋誉扬名长安的美男子面容,倒也让陈阿
娇对他多了一丝亲近的好感。

  「胡,三索。」

  三个公子美色当前,吃着佳肴,本就心不在焉,被陈阿娇连着胡了几把,也
不着恼,笑嘻嘻的过来送钱。

  陈阿娇人比酒更醇香,而且灯下美人,近望更是如出水芙蓉,美不胜收,宋
誉见这个三个公子被陈阿娇迷得神魂颠倒,知道就算自己不在旁边指导,陈阿娇
今天晚上也肯定能从这三个二逼公子手里带走数万钱。

  宋誉晚上本就有事,再指导几盘,见陈阿娇已经渐渐有些熟练后,抚着额头,
再咳嗽几声后,对着陈阿娇等人道:「不成了,阿娇小娘子,诸位公子,三儿今
日着实不适,这便先去歇息了。」说着,站起来行了一礼。

  萧开几人怎么会在乎宋誉在不在,挥手道:「三儿既是不支,就且去休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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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章【孪生双姝(四)】

  「三儿就走?」

  陈阿娇也是唤着宋誉的贱名,她的情商无论是前个时空,还是这个时空,都
着实不高。此时望着宋誉的美眸之中有着一丝不舍,这和男女之情并没有什么联
系,只是骤失强师在侧,她这个初学者有些许不安罢了。

  宋誉再嗅了一口陈阿娇身上传来的处子清香,掩着眼中的贪欲,陪着笑脸道:
「三儿的身子不适得厉害,还望阿娇小娘子莫怪。」

  陈阿娇娇哼了哼,挥着宽袖道:「好吧好吧。」

  宋誉再舔着脸和其他诸人一一告别,陈须在旁赢了不下两万钱,大呼小叫地
道:「三儿,真的支撑不住啦?瞧着你脸儿煞白煞白的,快去休息。」

  宋誉心里感动:「这王八犊子终于长了一点情商,知道关心主人家的病情了。」
孰料陈须又道:「三儿,明日早上的早餐,就劳烦你了。」

  卧槽。

  宋誉心里骂娘:「肏你老娘……不……肏你妹妹。」

  ……

  宋誉离了赌窝,到侧屋看了看沙漏,见戌时刚过,还没有到晚上十点,又见
外面细雨连绵,再去主卧休息了片刻,换过了一身衣裳,让一名下人去拿了一堆
竹简过来。

  「麻叔。」

  自从宋府西院变成麻将赌坊后,无论是宋大麻子还是下人们,都得熬夜陪着,
宋大麻子随着宋誉回了后宅,听着三爷的呼唤,忙不迭的进来,却见宋誉坐在椅
子上,正在桌子上研磨持笔,诧异道:「三爷,要出门?」

  以往宋誉这样正正经经的写字,那就代表宋三爷要出门了。

  宋誉也不去解释,挥手道:「去东院我大兄的房里,给我拿一把环首刀来。
嗯……就是那把我大兄称之为『南录』的环首刀。」

  宋大麻子吓了一跳,道:「三爷,好端端的持刀出去干什么?」又想起一事,
脸色更是忐忑道:「三爷,已经好些日子没有看到宋忠宋实了,他们……」

  宋大麻子忠心是忠心,能力亦有,就是这嘴巴忒唠叨了点,宋誉因他是乡族
亲戚,也不好叱喝,拿着一个竹简就准备写字,挥手道:「麻叔,我自有打算,
去吧。宋忠宋实被三爷我派去食邑了,你莫要操心。」

  等着宋大麻子手捧着环首刀回来,宋誉已经写妥了十三条竹简。

  这些竹简毫无例外的都没有字,只有一个图形,上面画着一根巨棒,然后再
横了两点。

  巨棒代表着宋誉,而两点代表着两天。

  宋大麻子见怪不怪,捧着环首刀道:「三爷,南录刀为您拿来了。」

  环首刀是铁刀的祖宗,亦是后世小日本被称为世界三大名刃之一的武士刀的
祖宗。由钢经过反复折叠锻打和淬火后制作出来的直刃长刀,是西汉铁制武器的
重大发明,是如今这个异时空最为先进、杀伤力最强的近身冷兵器之一。

  宋忌珍藏在府里的这把环首刀是田侯王佐所赐予,是这个时期环首刀中的上
品,长约有一米二,厚度有一厘米,刀刃的宽度则有零点三毫米左右,刀面斜下
约三十度的打磨。单面开锋,厚脊薄刃,直脊直刃,刀柄首呈圆环形。

  沧浪一声出鞘后,一股逼人的寒意满意满屋。

  宋誉看着一赞:「虽然没有唐代陌刀霸气,但是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难得的
珍品,远非寻常青铜武器可比,配上我现在的气力值,这双手横握一劈,彪形大
汉也能被我一刀横劈成两半。」

  而今西汉的游侠儿多习剑练剑,因剑为百兵之君,古之圣品也,在诸多武器
中至尊至贵,人神咸崇。又是短兵之祖,更因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
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

  以前的宋誉自贱出名,即使富贵了之后,既不带君子玉,也不佩士子剑,端
的是老子烂人一个,你待要怎地的贱人作风。

  宋誉而今持着刀,宋大麻子在旁边提心吊胆的问道:「三爷,是否外面出了
什么事?需要喊大爷从霸上回来吗?」

  宋誉翻着白眼道:「喊我大兄回来作甚。」将环首刀归了鞘,对着宋大麻子
嘱咐道:「麻叔,小心侍候着前厅的公子们,爷从后门出去,你莫要声张,若是
外人问起,你便说我在主卧休息,不便见客。」

  ……

  雨仍在下,宋誉刚出后门的时候还是细雨,走了两步,便噼噼啪啪变作了连
绵雨势。

  宋誉的首家目标是爵至五大夫,官拜御史中丞的桑旦家。

  桑府是私宅,并非是官邸,今天不是休沐日,桑旦如果不得特批,便不能回
私宅过夜休息,而要过夜在御史大夫府邸的御史中丞官邸里。而御史大夫府亦非
私宅而是官邸,时为御史大夫的信侯王盎,不到休沐日,亦不能回信侯私宅,也
要和下属诸丞们在御史大夫官邸过夜。

  只不过北阙甲第的外臣府邸可不是平民区的闾里人家可比,莫说高墙深院没
有梯子实在难入,而且护院的恶犬再加上在府里巡夜的骑奴之类,纵使宋誉再小
心谨慎,除非能晕翻一堆人,不然休想无声无息的靠近后宅偷香窃玉。

  那以前的宋誉是怎么办到的呢?

  这是一个长期的时间活,先是王网确定目标,然后各种引诱,制造各种场合,
由宋誉这个长安第一美男子兼第一大屌或是威逼利诱的强奸得手,或是左勾右引
的通奸得逞,手段不一,但是目标是一样的。

  而但凡得手之后,这些人便成为王网的眼线之一,被王网死死拿捏着她们不
轨的证据,只能对王网和宋誉听之任之,不然事情败露,不用王网动手,她们自
是难逃一死。不过在宋誉的床榻安抚下,这些深闺怨妇尝过几次滋味,知晓什么
是丢了,怨念全去,倒还天天盼着宋誉能来将她们按倒就撕裂在床榻上。

  只是和北阙甲第的眼线们幽会私通实在不易,危险系数太高,而光让眼线们
做事,而不以床事慰藉,时日渐久,总会有怨言,而致以信息传递失真。

          第105章【孪生双姝(五)】

  以前的宋誉隔三差五便要通过竹简传递,将北阙甲第的眼线们邀到某一个地
方按倒啪啪啪,以此来保持感情和肉体上的双重交流。现在宋忠宋实暂避的那家
宅院便是以前慰藉北阙甲第眼线们的其中一个所在。

  桑旦私宅离宋家有些远,好在北阙甲第是一整片区域,没有城外平民区因为
便于管理,设置的各种闾门和里门。

  已经是晚上十点,正是宵禁时分。

  以汉律宵禁令,在宵夜的时间里,还在外面乱晃悠的人,不论是王孙贵族,
还是黔首庶民,违者轻则拘禁,重则就地正法。不过在北阙甲第巡夜的中尉持戟
屯兵大多只是来走一个过场,你要他们真正得罪权贵,将在北阙甲第违制的人逮
捕入狱,他们也不敢。

  宋誉常年夜里出没在长安城各处,早以钱皂打通了中尉各属的层层关节,自
是不惧。

  四周除了雨声,就再也没了其他。

  宋誉观望了一眼远处的灯火,就要走入一处巷子口时,眉头略略皱了皱。

  自打神秘珠子显形之后,他不仅床榻能力出众,能发出催情的香气,感觉更
是敏锐非常。

  心里一丝不妥突兀升起。

  宋誉没有回头去观望,而是紧了紧手中的环首刀,满面沉凝走入巷口。

  果然有人跟踪。

  那就来吧。

  宋誉眼里闪过浓浓的杀意:「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跟踪我?或是什么人
要杀我?所幸此次出外,我为了防备意外,特意带了环首刀。有了此刀在手,寻
常的游侠儿,我丝毫不会放在眼里。若是对方人多,我不是敌手,我便放出催情
香气迷住他们的神智,或杀或逃之。」

  ……

  「阿姐,他进了巷子。」

  在宋誉身后的数十丈外,一对孪生姐妹正持着利剑趴伏在屋檐上,任着雨打
全身,将她们的玲珑有致的娇躯淋得曲线分明。

  轰隆。

  惊雷乍响,一道闪电从北阙甲第上空掠过,照映出这双孪生姐妹的姿容,正
是被宋誉当街轻薄过的贺王门客,剑人和佳人。

  「哼,我就知道他迟早有一晚会出来。阿妹,等下你守着巷子口,我进去把
这个恶贼给杀了。」剑人右手握着剑柄,忽如牝兽般跃起,咚咚咚几步下了屋檐,
身手敏捷无比。

  「阿姐……」后面的佳人轻呼了一声,咬了咬牙,亦从屋檐上跃了下来。

  ……

  这条里巷很是狭窄,是通北阙甲第东西两街的近道,仅能容一车,长度约有
两百来米。

  宋誉刚刚走进里巷不到十步,惊雷乍响过后,雨势便又大了起来,豆大的雨
水漂泊而落,直打得宋誉周身作响。

  环首刀在他左手上,而他的右手则握着刀把。

  敌方不明底细,也不知道是多少人。

  宋誉如此以身犯险,如果不是神秘珠子的催情香气可以迷人神智,纵使宋誉
如今武力值大增,恐怕也会慎之又慎的呆在府里另寻对策。

  只是这种局面如果不出府,实在难破。

  一旦不能揪出这跟踪的人,那宋誉便寸步难行,更遑论替刘素做事,只能以
身相诱。

  哼。

  以为宋三爷是你们的板上鱼肉?

  宋誉刚自冷哼一声,再往前走了七步,忽然心中警兆大起。

  暴雨倾盆,磅礴大雨打在屋檐上,打在地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足能掩盖
许多声音,但是宋誉的耳朵却在神秘珠子的加持下,听到了一点沙沙的脚步声。

  这是人的脚步声。

  宋誉仍然没有回头,只是握着刀把的右手青筋已起,他再往前走了几步,听
得更清楚了。

  那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一个人?

  宋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若说你们是十多二十号人,三爷我或许还会惧着
你们,但是只有一个人……哼……便是现在西汉声名最显的阳陵大侠朱安世在后
面,三爷我拿着环首刀,再加上神秘珠子的催情香气,也有自信将他斩在刀下。」

  宋誉仍在往前走,姿态闲庭信步,只是深衣里面的所有肌肉都在绷紧,随时
可以拔出环首刀发出致命一斩。

  沙沙。

  脚步声越来越近,逼近五丈之地。

  沧浪。

  听到了利剑出鞘的声音。

  宋誉再往前走出一步,暗忖道:「原来是一个用剑者,剑走轻灵,我以环首
刀的横劈来压他,以我现在的气力值,一力降十会,只消他挨中我的一刀,包管
他虎口发麻,再也拿不稳剑。」

  沙沙。

  脚步声再逼近三丈之地。

  厮杀开始。

  轰隆。

  一道惊雷再来,在闪电随之而过的那一瞬间里,宋誉沧浪拔刀,刃面森寒的
南录刀发出一阵嗡嗡刀鸣,稍稍一卷一横,便搅碎了无数的雨珠。

  转身,南录刀劈下。

  ……

  呼呼。

  守在巷子口的佳人嘴里大口喘息,心里砰砰乱跳,以手撑着一旁的墙壁,满
腔的心绪不宁。

  以她这等三十人敌的高手来说,本不应该出现这种反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那个轻薄过自己臀儿的男人从他家的后门鬼鬼祟祟出来的时候,她的心就跳
个没完没了,有一种莫名的心悸,特别是看着他手里持着的环首刀时,更是差点
让她感觉到窒息。

  当时姐姐剑人嗤笑道:「这个恶贼,也知道拿把武器防身。哼……还是环首
刀,不过他能劈出来几成威力?凭白辱没了这等利器。」

  佳人当时没有答话,她只是感觉到口渴兼心慌,甚至她想拉着姐姐的衣袖道:
「阿姐,咱们不要杀他了,我感觉不对。」

  她知道姐姐不会相信她的这种话,甚至可能还会痛骂她,一如她当日在武启
侯府内犹豫未决来杀宋誉的时候。

  佳人并非没有杀过人,而实际上,她和姐姐佳人虽然是女剑手出身,但是自
小到大,是被当做死士训练的,刚学会剑术的第三年,她们两姐妹方才十岁的时
候,老师曹孟便让她们两姐妹以剑去杀贺地的死囚,以此来训练胆量。

  不知道鲜血和死亡的剑手,永远不能成为好剑手。当时老师曹孟是如此说的,
而她们两姐妹也是如此做的。

          第106章【孪生双姝(六)】

  但是今天是个例外。

  佳人心慌得厉害,比第一次奉命去杀死囚时,更加的心慌,差点连剑都拿不
稳。

  那日被宋誉轻薄过后回了武启侯府,姐姐剑人便咬牙切齿,只问了她一声:
「你随不随阿姐去?」然后便到主上那里告假休沐。

  她们两姐妹是贺阁专门负责刺杀、保护主上、处决叛逆的剑卫左右丞,身受
主上刘素的信赖,若只是告假休沐数日,主上定然是会同意的。而实际上,刘素
非但同意,还特许她们可以把休沐假期再延长数日。

  姐姐剑人告假归来,便直视着她,再问了一句:「你随不随阿姐去杀了那个
轻薄羞辱了你我的恶贼?」

  佳人当时有和今日一般的心慌,期期艾艾地道:「阿姐,他,他毕竟是贵族。」

  剑人不屑地道:「你我杀的贵族又不是第一个。」

  佳人仍有些犹豫,道:「可是,可是……」

  剑人不耐道:「那有那么多的可是?你忘了那个恶贼是当街如何羞辱你我的?
不过是一个浪荡子弟,我寻到机会一剑便能杀了。你若是不去,那阿姐一个人去。」
说着拂袖便走。

  佳人在后追来道:「阿姐,我……我随你去。只是……唉……」

  她们两姐妹干多了这种刺杀的勾当,轻车熟路,只是宋誉毕竟是有爵位的贵
族,而且毗邻武启侯府,寻常的当街刺杀显然不适用在宋誉身上,而且刚开始的
数日,宋誉一直龟缩在府邸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让姐姐剑人更是焦躁,恨不
能晚上窜入宋府,一剑取了宋誉的小命。

  只是奈何宋家如今已是宋氏赌坊,一到夜里便车马如龙,人声鼎沸,人来人
往的怎好潜入刺杀?

  两姐妹便只好耐着心思在宋府附近寻了一个闲置下来空房屋,乘着主人家疏
于打量这里,便鹊巢鸠占,依着一角能窥探宋府全貌的屋檐,日夜盯梢。

  到了今日,宋誉终于出府了,而且还是一个人驾着轺车,姐姐剑人眼睛发亮,
险些按耐不住从后叼尾追上,乘着这个机会将宋誉一剑杀了,只是堪堪追上宋誉,
便发现了贺阁的自己人。

  贺阁的人怎么也在跟踪这个恶贼?

  两姐妹毕竟是告假休沐的人,不好被贺阁的人发现,便无奈再次返回。一人
休息,一人在巷子口观望,如此轮转。挨着天黑的时候,又看到了宋誉一人归来,
只是这次发现宋誉的是妹妹佳人,她本就心慌意乱,脚步略重了些,还险些被宋
誉发现,更是心里发慌得厉害。

  姐姐能杀了那个恶贼吗?

  佳人在巷子口,仰着螓首望天,却见漂泊的雨水漫天而来,淋湿了她周身,
却熄灭不了她莫名而来的慌乱。

  ……

  宋誉转身双手直握持刀,「南录」环首刀劈过重重雨珠,搅得雨珠碎裂,迷
乱了双眼。

  在那一刹那的闪电光华里,宋誉挥刀而出的时候,看到背后的人,也看到一
点寒芒吞吐,一把通体森寒的长剑正朝着他胸膛间刺来。

  那张沉着的俏脸如最为精致的大理石雕刻而成,多一分显得突兀,少一分则
显不足,美眸里随着寒芒闪动的星眸璀璨如明珠,可惜此刻却是杀机昂然。

  是剑人。

  宋誉的眼里略略闪过一丝愕然,转瞬便带起了笑意。

  刀已劈下,呼啸而来的刀势带着碎裂的雨珠先挥到剑人面颊上。

  叮。

  刀刃与剑身轻触一下便迅速分开,宋誉手里的南录环首刀仍在劈,而剑人却
神色大变,眼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腰肢一拧,腾腾腾往后避了两避。

  被南录环首刀搅碎的雨珠打到脸上,带来一丝火辣辣的疼意,但是剑人惧恐
的绝不是此点,而是自宋誉南录环首刀上传来的一阵大力。

  剑人的长剑名:破云,是贺王所赐的百炼强刃,并不逊色于宋誉手中的南录
环首刀。她看到一剑拨出,即将得手杀死宋誉时,这个可恶的恶贼猛然转身劈来
一刀,心里虽然惊讶,却不畏惧,只道是自己的脚步声没有遮掩,过重了些,被
这贼子发现了。

  男子的臂力再不济事也比女子来得强,何况还是双手直握环首刀一劈而来的
威势。

  剑人是三十敌的女剑手,对战经验丰富无比,本待以破云剑的剑尖借力御掉,
只是堪堪碰到宋誉的环首刀刀身,一股无从阻挡的力道如溃坝的洪水一般,将她
震得剑身轰鸣直颤,全身气血倏起沸腾,险些就被震出了一口淤血。

  只是一个回合,气力上的比拼,高下立判。

  「不好,这个恶贼怎么会有这么高明的刀法,这么可怕的大力?」

  剑人无暇的面颊上涌起一阵病态的红潮,手腕仍在发麻,已经短时间内不能
再以右手拿剑,她咬牙吞下涌到喉咙间的淤血,左手持剑而挥,心里拿捏道:
「倒是真真小觑了这个恶贼,不过我的剑术本就专走轻灵,他再大力对我也没用。」

  刷刷刷。

  骤起的剑芒刺破雨幕,直取宋誉的咽喉,眨眼间一点剑刃先至。

  「你是剑人还是佳人?」

  宋誉的眼里带着一丝惊讶,如果换做其他人,给他的力道透刃而过挨中了几
成,这个时候怕是早已经全身齐麻,不济事者更是当场吐出几口老血倒地不支,
都不算得是稀奇事情。但是面前这个女子,竟然左右手换剑,攻势仍然如此凌厉,
真不亏为贺王门客,剑道大师曹孟高徒。

  不过就算如此,三爷有神秘珠子傍身,怎会惧你。

  击伤了你,便把你这娘们在这里巷里好好惩罚一番,看你还敢来杀三爷不?

  南录环首刀横劈而过,在他的气力值配合下,迅猛如苍雷。

  先是无数的雨珠溅起,然后南录环首刀挥刃而至。

  剑人左手剑术本就不及右手,再加上心里已经怯了宋誉的武勇,更没有想到
宋誉的反击如此迅疾,丝毫不逊色于她的剑术,堪堪收剑而回再往胸腹刺去的时
候,却见宋誉得势不饶人,踏前一步,气势如虹,一刀接着一刀的双手持刀横劈
而来。

          第107章【孪生双姝(七)】

  狭小的里巷里,雨水漂泊如塌了天一般。

  剑人气喘吁吁,已经给宋誉逼到连退了十三步,虽然再没有和宋誉的环首刀
相碰,但是情形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岌岌可危到随时可能会毙命当场的地步。

  宋誉的环首刀利刃锋利难挡,而他的气力如神,一刀挥来,环首刀还没有到,
森冷的刀身透过重重雨幕就已是压得她喘息不匀。

  这种可怕的气势,她生平只在老师剑道大师曹孟等有数几人身上看到过。

  但是这怎么可能!

  这个以浪荡子弟之名扬名长安的恶贼,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堪比老师级别的武
道大师?

  即便是贺阁里五十人敌的广汉大侠剑卫令,剑人在与之对阵的时候,也不会
狼狈到这个地步,平常引以为傲的剑术此时施展不出来两成,全部给宋誉滔滔不
绝,如惊涛拍岸的刀势完完全全的压制住了。

  不好。

  剑人再退一步,却踩入一处满是积水的低洼里,身子徒失平衡,一声惊呼过
后,剑人眼里闪过一阵阵绝望。

  叮。

  一股大力从宋誉手里持着的环首刀上传来,只是一下,便把剑人手中的破云
利剑震飞,跌落到一旁的雨水里,接着宋誉挥刀再来,直取剑人的头颅。

  「阿妹,快跑,快跑……」

  剑人知道再难逃一死,借势倒在地上,嘴里朝着巷子口的佳人娇呼,其声凄
厉,只是一道惊雷恰之而来,淹没了所有的声响。

  宋誉的南录环首刀挥到剑人的颈脖间,只需要再用力一挥,以南录环首刀的
锋芒,足能一下便将这个美丽的头颅一刀斩落。

  「原来你是姐姐,那里还有一个妹妹是吗?」宋誉眼里带着笑意,瞥了一眼
巷子口,再把目光落到剑人苍白的面颊上,南录环首刀的刀尖往肌肤里抵了一抵,
低沉道:「不要大呼小唤,不然我现在追出去,把你阿妹也给杀了。」

  剑人的半边螓首落在雨水里,胸脯仍在上下起伏,刚才的交手不过几过回合,
却似用尽了她的全部力量,此时力乏得厉害。

  「告诉我,你是剑人还是佳人?」宋誉拿着南录环首刀的刀面拍了拍剑人的
颈脖,满眼的玩味道:「上次在街上,还不曾知道的。」

  「呸。」

  剑人再难压制咽喉间翻腾的气血,嘴巴一张便是一团乌血涌出,她全然不去
看颈脖间的刀刃,给雨水打着,只能张着一条细缝的美眸里面全是怨毒,道:
「我大意败在你手上,你要杀便杀,不需多说废话。」

  「大意败在我手?」

  宋誉将刀尖稍稍抬起,落到剑人的红唇上,轻声笑道:「被我这个长安有名
的浪荡子弟几刀击败在这里,你这个三十人敌的女剑术高手是否很不服气?」顿
了一顿,宋誉的眼里闪过一丝捉狭之色,瞥了一眼落到一旁的破云剑上,又道:
「既是不服气,那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看……」

  宋誉示意剑人随着他的目光落到躺在雨水里的破云剑上,继续道:「你的剑
落在那里,你现在可以站起来重新将你的剑拿着,再来和我交一次手。不过这次
你要是再输了,可是要告诉我,你是剑人还是佳人?」说着,便持刀回收,退后
几步。

  「这个恶贼如此羞辱我。」

  剑人见宋誉持刀而立,一派戏弄的轻视,咬着唇几乎将唇瓣给咬破了,她给
雨水淋湿的衣裳紧贴着曲线分明的身子,忽如牝兽一般从地上一跃而起。

  只是剑人的手堪堪碰到剑柄,还没有完全拿起来,忽然叮当一声,宋誉猛然
再近,南录环首刀挥出,恰好劈在剑身上,火花四溅间,震得剑人手臂齐齐发麻,
破云剑再次叮当落地,她腾腾腾后退几步,以背身贴着墙面,怒斥道:「你这个
畜生,怎可以出尔反尔?」

  宋誉欺身而近,将刀尖抵着剑人的面颊一尺,以一个老师教训学生的模样道:
「你的老师没有教导过你,敌人的话不能相信的吗?何况你已经摸到了剑,已经
算是第二个回合的开始了,我怎么诓骗你了?」

  剑人咬牙不语,浑圆有力的小腿忽然朝着宋誉的胯下要害踢来。

  这种拳脚攻击,宋誉怎会惧她,运起气力,以左腿侧横扫过去,将剑人的小
腿震麻回去,轻笑道:「不要徒费功夫,女剑手。」眼睛落到剑人只是微微隆起
一丝的胸脯上,以刀尖在上面轻点,道:「告诉我,你是剑人还是佳人?不然我
便割破你的衣裳。」

  「你休想。」

  剑人两条手腕齐麻,左腿的麻意带着疼痛迅速蔓延整条腿股,既火辣又难受,
她咬牙望着点在自己胸脯上的刀尖,知道今日落在宋誉手里,定然贞洁难保,贴
着墙面的后背发力,整个身子迎着宋誉的刀尖而去,想以死捍卫贺阁女剑术高手
的尊严。

  「果真性烈。」

  宋誉早就防备了这一点,在剑人撞来之际,将南录环首刀偏开,一掌打到剑
人面上,直把这个女剑术高手狠狠抽飞到墙角滑落。

  沧浪。

  刀归鞘,宋誉上前一把抓着剑人的衣襟前领,将她从雨水里贴着墙面拉起来,
见她还想挣扎,再赏了一掌,打得剑人晕头晃脑,再把整个身子紧紧挨着剑人浑
身湿透了的胴体,嘿嘿冷笑着道:「无知女人……」

  见胸膛挤着的胸脯太过平坦,以大手按了上去,道:「忒小个胸脯,里面是
不是缠着裹布?」他也不待剑人反应,自顾自的摸了几把,便把手伸到衣襟上,
道:「这三爷倒是要好生看看,若果真生了一个小胸脯,那三爷就把你圈养着,
天天帮你揉揉,直至揉大了为止……」

  「恶贼。」

  剑人被宋誉抵着墙面,嘴角的血溢出便被雨水冲刷感觉,只余下一点血腥味
道,她被宋誉揉着胸脯,又见寻死不成,形如受伤的野兽,对着宋誉手口并用的
招呼过来,两只被宋誉死死抵着的浑圆腿股也在奋力挣扎,磨蹭得宋誉股间的火
热勃勃而起。

          第108章【孪生双姝(八)】

  嘶。

  衣皂碎裂的声音在里巷里响起。

  剑人的深衣之下,是素白的中衣,再撕开,便能看到一抹艳丽的彩色。

  雨水冲刷着剑人已经没了多少血色的俏脸,她咬着朱唇,又拿着额头朝着宋
誉狠狠撞来,却被宋誉一掌按在墙面上,甩手再给了一个巴掌。

  嘶。

  中衣再撕开,完完整整的艳丽色彩完全显露出来,却不是肚兜,而是玫红色
的抹胸,将个胸脯缠如平地忽起的小丘。

  「真是个忒小胸脯。」

  宋誉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右手伸到抹胸上,抓着一角便朝外用力一撕,以他
的气力值,齐整的深衣都能撕裂,更遑论这布料不及外衣厚实的抹胸,孰料刚自
一把撕开,便见一对圆滚滚的峦峰如柳暗花明一般颤颤巍巍的出现在眼前,其色
白皙,其质滑腻,其顶娇艳欲滴,端的是一双妙物。

  宋誉瞧得微微一呆,瞥了一眼握在手中的抹胸,却见那抹胸层层而贴,竟是
多达三件之多,难怪将这么个高耸的胸脯缠得死紧。他将抹胸完全撕断,在手中
圈了两圈,弄成一根粗绳模样,再将挣扎着的剑人两掌打倒在地,抓着两手便将
绳子将她的束缚着剑人的双腕。

  「恶贼……」

  自十岁开始,便发育得极好,让剑人两姐妹练剑时大为苦恼的双丸,此时赤
裸裸的呈现在宋誉面前,更被宋誉束缚着双腕,剑人眼中的绝望越来越甚,她将
下唇咬裂,怒斥着道:「恶贼,你休想得逞,我死都不会让你如愿。」说着,便
将香舌抵着两齿之间,就要自尽当场。

  「想咬牙自尽?」

  剑人的牙齿刚自想要用力,却被宋誉一把掐着脸颊,接着一团布料塞了进来:
「别慌着就寻死觅活,三爷等会变会『杀』了你。」

  见倒在雨水中,仍然挥着腿股向他踢来的剑人,宋誉抓着其中一只小腿,便
又沿着裤管开始撕裂起来,道:「爷学过一门『绳术』的技巧,等下会将你缚得
漂漂亮亮的。让你在这户外,就和一条牝犬一样,翘着一个臀儿,就想着让男人
肏. 」

  顿了一顿,宋誉又想起一件事情,朝着巷子口瞥去,眼里满是玩味:「你说
你阿妹会不会等下就进来?」

  「呜呜……」倒在雨水中的剑人自杀不成,素来畏痒的小腿又全落在宋誉手
里,心里恐惧愤怒之余,一股难耐的酸痒让她的整个五趾都卷曲起来,她喉咙里
拼命想要出声,但是给一团布料塞着,哪能说话,除了宛如牝兽濒死前的绝望呜
呜就再没了其他。

  「想要让你阿妹不要过来?」

  将剑人左腿股上的衣裳全部撕裂成条状,露出这个女剑手勤修剑术多年浑圆
笔直有力的整条大腿,宋誉阴测测一笑道:「双胞胎彼此之间素来有身心感应之
能,也不知道你们姐妹有没有,等下三爷肏着你,看看你阿妹会不会也感同身受,
哈哈……」

  撕完左腿,便是右腿,然后是其他。

  先前一直挣扎甚烈的剑人却在宋誉撕着她中衣时,忽然安静下来,整个人倒
在雨水里,恍若一具尸体。

  宋誉撕着剑人中衣的手一顿,用手抓着其中一团高耸浑圆的大白乳房,只觉
满手滑腻丰腴,狠狠抓了两抓,嘴角带着玩味道:「不作声也不挣扎?你以为这
样三爷我就会兴趣大减?没了凌辱你的满满痛快感觉?」

  宋誉略略直了直身体,从剑人之侧站起来,俯视着这个女剑术,以一个主宰
者的姿态道:「女剑手,你想多了。」撩起深衣,露出夸张的大肉棒,嘴里嘿嘿
道:「三爷可不会骗你,说了让你等下跟条牝犬一样,那便能说到做到。」

  神秘珠子,显身。

  和前几次不一样,这次在宋誉的操纵下,只有一丝催情香气从里面溢出。

  宋誉发出催情香气后,便不徐不疾的满满撕裂剑人周身的衣裳,再把它们拧
成麻绳的模样,彼此交接接连在一起。

  古缚道是小日本在平安时期有所创新的一项束缚术,并流传到宋誉穿越之时,
与大中华的京剧、水墨画、中医一样本是岛国国粹,但是小日本的变态举世闻名,
喝尿吃屎都不在话下,何况是束缚术这等独立于调教和虐待之外的手段。

  宋誉前世和一个日本炮友激战过一年时间,这嘴里喊着雅蠛蝶,却有些受虐
倾向的日本女人教会了宋誉十多手的日本古缚术,让宋誉将她捆绑成各种形态,
只是绑着,还没有彼此性交,就已经一库一库了。

  古缚道的绳子要是一条,而且不能中断,否则效果大减,也失去了艺术感觉。

  宋誉在雨中将衣裳拧成绳子连成一线时,听到剑人嘴里的呜呜声大作,瞥去
一眼,看到剑人自催情香气入身后,虽然只是一丝一缕,却也情欲勃发,整个身
体泛起绯红色,兼且在瑟瑟发颤,眼中更是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她想起来了,这种香气为何这么熟悉而又恐怖。

  这是那天在里巷里让她首次差点失控的香气。

  剑人望着一脸微笑的宋誉,却仿佛看着一尊从九幽之地而来的恶魔:「这个
恶贼,他,他……居然会如此手段诡异的方术。」

  啪。

  宋誉拿着一头已经拧好的绳索朝着剑人丰满浑圆的大白奶子上就是一绳打过
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只是一下,便在晃悠悠的大乳房上面留下了一道印记。

  剑人瞪圆了的眼睛徒然一滞,整个身体不像是痛苦,反倒是更为哆嗦起来,
嘴里的呜呜之声亦小了许多:「我不要……这个恶贼的方术太可怕了,我的身体
要烧起来了……我不要啊啊啊……他怎么打到我身上,我反而不觉得疼……还倒
是盼着这个恶贼打的更厉害些?」

  「开始有点发浪了?女剑手?」宋誉嘴角噙着笑意,又挥着前端的绳子朝着
剑人半躺着高高翘着的大白臀儿拍去。

  啪啪啪。

  连着几次绳子打到剑人的翘臀上,在滑腻紧翘的大白臀肉上留下几道痕迹的
同时,剑人圆瞪的双眸缓缓眯合起来,咬着一团布料的嘴里发出的呜呜声带着让
她都感觉可怕的撩人味道,鼻腔间的呼吸徒然滚烫起来。

  啪。

  宋誉再一次的抽打,拍到剑人微微分开的腿心处,拧成绳子模样的布料贴着
腿股钻到剑人的阴户上,本是丝绸的布料给拧成绳后多了几分粗糙和摩擦,刚自
挨着一下,在一片雨水四溅里,剑人又瞪大了美眸,腿股颤得厉害,却怎生都夹
不紧,一丝麻意从头皮开始蔓延。

  「这个恶贼打着我那儿了……呜呜……这个畜生……他打着我那儿了……啊
啊啊……我为何变成这个样子……这个恶贼的方术……啊啊啊……我怎么感觉有
东西出来了……呜呜……那不是尿啊啊啊……」

  剑人自七岁起便随着剑术大师曹孟修炼剑术,久经锻炼的身子,即使侧卧着,
小腹上也不见一丝多余的赘肉,腰腹间肌肉线条更是起伏如波,目测便觉得紧实
非常。她大腿的曲线更是玲珑有致,腿心处夹着一片小小的腴润三角,比之于大
腿小腹,更是白得酥腻耀眼,耻丘饱满,彷佛嵌着一枚去皮对剖的裸白鸭梨,丘
上芳草茂密,被雨水打湿后,蘸着雨水卷起一束乌黑柔亮。

  宋誉此时每一记绳索抽打过去,总能挨中一点剑人从臀后露出的熟透饱裂的
花房,那蕊中突出一条婴儿指头般的勃挺肉芽,底下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又如
分外娇小的象拔蚌管,通体酥润、剔透晶莹,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泽,俏如染樱,
蜜缝底又一小起伏,便是小巧的菊门。

  雨水随着宋誉的绳索挥来蘸着她的私处,打起一片水花时,磨蹭进去几点水
势,那绳索的一头更是异物频点,或轻或重的打到她芽肉绉褶的阴户上。

  「啊啊啊……这个恶贼……我不要啊啊啊……我的身体变得好可怕……又磨
蹭到了那里……啊啊啊……还把雨水都弄进来了一点……啊啊啊……」

  剑人嘴里不再呜呜,她死死咬着口里的布料,眼神儿望着天际落下的漂泊大
雨,俏脸满是雨水。

  「不叫了?」

  宋誉略略有些遗憾,如果不是在户外的雨水里,恐怕中了他催情香气的剑人,
此时打着打着,便能从她夹着的玉蛤里抽出一阵浓浆出来。

  布料还在继续打结拧成绳索,宋誉望着自胸脯到腿股,齐齐都在哆嗦的剑人,
笑道:「女剑手,不想拿剑,现在只想男人了是吧?」

  剑人自然不会回答他,宋誉便再拿着绳索的一头拍打她,然后继续后面的打
结。

  等到布料制成的绳索长度到达一米三四左右后,宋誉将剩余的碎步弃到地上,
上前将剑人从雨水里拉拽起来,只是刚自碰到剑人的身体,宋誉便觉得掌心一阵
火热,顿时笑道:「女剑手,你的身体烫得很可怕?」

  垂目一看,见剑人丰满的大乳房上两粒乳头已是硬如樱桃,在雨水的冲刷,
更增魅惑和摩擦力度,傲然竖立。

  「奶头都这么翘了,女剑手。」宋誉将绳索拿在手里,凑近过去,一把拿着
嘴含着,只觉在雨水洗刷下的整个乳房清爽干净,温甜鲜香,彷佛新剥石榴。

  「呜呜呜……」

  剑人素来讨厌的一团乳肉被宋誉含在嘴里,小腿股顿时便如割喉小鸡般的乱
蹦,嘴里含含糊糊的咯咯有声。

  宋誉前面束缚她双手的缚道是最为简单的束缚术,将她手腕束缚在腰后,让
她的美胸凸起得更高,在宋誉的嘴里几乎无从躲避。

  「这个恶贼含着我的乳儿……呜呜呜……可恶……不成不成……怎么越来越
麻了……啊啊啊……不要含啊啊啊……」

  玛瑙一般的乳头却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思,被宋誉含在嘴里吸允了少许时间,
便更为挺拔坚硬,宋誉轻咬一口,更是惹来剑人美眸愈发的迷离,在不知觉间,
竟是自从挺着一团美乳要往宋誉的嘴里塞得更多一些。

  「浪得这么厉害?竟主动将个乳儿往三爷嘴里塞?」

  宋誉狠狠咬了一口乳肉,将绳索双手横拿结成第一个圈,道:「来,我为你
穿上一件『绳衣』。」

  剑人星眸迷离,哪知宋誉在说些什么,忽然感觉螓首被宋誉按着,接着一个
绳圈套了过来。

  一般的绳师的绳索都要三、四米长,而顶级的绳师更是能用十米长的绳索将
女人捆绑成一件艺术品。宋誉毕竟功力不够,而且这件布料制成的绳索也忒劣质
了一点,完全无法和后世绳师所用的专业麻绳相提并论。

  不过这也无妨。

  以从日本炮友那里学来的「绳衣术」将剑人捆绑成一件简单的绳衣模样已经
足够。

  先是在剑人的脖子上套上绳子,宋誉眼里的情欲稍减少许,但凡做艺术品的
时候,心神都要集中投入。他的双手飞速地沿着剑人的颈部、锁骨、乳房下沿翻
动,这时候稍微出点小差错,绳子便会打结凌乱,虽然不至于前功尽弃,但是再
难有所谓的美感。

  两团竹笋一般高翘的丰乳被宋誉握着自下面上面交叉固定缠绕,剑人在雨水
里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胸前这模样,那两团乳儿正被绳索勒着正愈发坚挺的弹
出,眼中露出骇然和羞辱,刚想要挣扎,忽又感觉到宋誉手中的力道加大,绳索
似乎勒进了皮肉,非但不疼,反倒是有一团不受控制的舒爽自体内炸裂。

  「呜呜……这个恶贼为何这么捆绑着我……啊啊啊……绳索勒得我……啊啊
……勒得我……」

  绳索从腋下到玉背,再从玉背到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往下束缚腿股则绳索
不够,宋誉也不想将剑人的腿也束缚住,便自腿股间穿过。

  「啊啊……可恶……竟然拿着绳索将我弄成这个模样……」

  上身已经基本捆绑到位,即使剑人此时挣扎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当绳索磨蹭
到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上,剑人彷如被利剑穿心,身体除了哆嗦,再没了其他反
应。

  当宋誉最后两个在阴核前端和菊花缝隙中的绳结完工后,剑人离了他的双手
支撑,便一下瘫痪在雨水里,透过紧束在胸前的麻绳,两个大白奶子夹着一道深
邃的乳沟,被束缚得愈发高耸,顶端的乳头看上去就像两颗红彤彤的枣子。

  剑人所穿的深衣为黑色,布料制成的绳索自然也是黑色。

  黑的绳索,白的肉,在雨水里交相辉映。

  黑色的绳索嵌进剑人的白皙肌肤里,勾勒出一件让人口干舌燥的黑绳衣。那
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挺翘的美臀,在这件黑绳衣的衬托束缚下,远比一般
情况下,更让人有视觉上的刺激感觉。

  「呜呜……布料在磨蹭着我……我不要这样……」

  宋誉在打结的时候,故意将会阴部的绳索勒得很紧,这样有利于剑人的两瓣
肉唇分得更开些。而且腿心再也无法并拢成没有丝毫缝隙的模样,以至于门户大
开,将宋誉将她的臀儿稍抬起来一些,女剑手处女般娇嫩的花房便只能任人鱼肉。

  「女剑手,这就浪到要自己去磨蹭了?」

  宋誉的催情香气只有一丝,并不会完全摧毁剑人的神智,但是那丝催情香气
入体,欲望便如溃坝的洪水而来,完全无法压制,摩挲着剑人阴核外侧嫩肤和菊
花芯处这两个隐密部位的绳索,在剑人两条大腿逐渐夹紧后,一股难言的快感骤
然传来,竟让这个女剑手腿心交磨,以处子的唇肉去磨蹭绳索。

  「不……我不是在磨蹭……我不是在磨蹭啊啊啊……我只是在挣扎啊啊啊啊
……我不要这些绳索束缚着我啊啊……我真的不是在磨蹭啊啊啊……」

  嘴角带着一丝阴笑,宋誉也不去脱衣裳,将南录环首刀别在腰后的勾带里,
上前啪的拍打了一下剑人的大白美臀,蹲着将手抚上了剑人那既丰美而又不失少
女诱人色泽的肉丘。

  被绳索磨蹭着,如今有给宋誉赤裸裸的大手摸到,剑人眼中的情欲和恐惧交
杂,嘴里呜呜声再次大响。

  「叫得这么厉害?怕我发现你湿了?」

  宋誉用两根手指捻住交会于会阴部,横亘于她身体前后的两条绳索其中一根,
将它轻轻地拨到一边,顿时由于原先绳索勒得过紧,有一大片嫩肉都被齐齐带了
开去,如含苞欲放幼蕊般的小穴便在一片湿亮的粉腻中,娇羞地露出了嫩红的颜
色,更有浓稠的白浆隐现,只是给雨水一打,在这黑夜里便再难分清。

  「呜呜……」剑人摇着螓首,恼怒和羞愧让她的俏脸整个都给憋红了。

  「女剑手,被男人捆成这个模样,翘着一个臀儿,露出一个大骚逼,这还是
你的第一次吧?」

  宋誉将另一边的绳索也拨到了一旁的大腿根部,熟透饱裂的花房纵然是首次
接触到异物和男人的双重触摸,却和她主人的反应截然不同,蕊中突出一条婴儿
指头般的勃挺肉芽充血而起,底下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亦毫不扭捏地向宋誉亮出
了隐匿于花径深处的鲜红褶皱。在一道闪电过来的照耀里,甚至可以清晰看到嫩
肉在其中蠕动,似乎急切的在等待着一根大物插进去。

  「女剑手,你的骚穴儿可真真算是一个好物。」

  宋誉鼻腔间的气息也火热起来,胯下的大肉棒更是勃勃待肏,他以手抚着剑
人的两片清凉爽滑的肉唇。

  与剑人修长的身子相比,她的私处可说是超乎寻常的窄小,显得十分精致。
整个股间无一丝褐暗沈淀,也无多余的芽肉绉褶,模样清爽干净,合着雨水满满
都是桨潮:「恶贼,不要摸我那里……啊啊啊……不要看我那里……啊啊……」

  「还折腾?还怕爷看到你的骚穴已经在出水了?」听着剑人嘴里的呜呜,宋
誉以双手将剑人犹自挣扎的腿股分开,将两条麻绳勒紧肉唇后暴露而出的那朵柔
软、鲜嫩、不停微微蠕动的肉褶花苞更为彻底的暴露在宋誉面前。

  剑人的阴毛黝黑紧密,没有被人触摸过的处子阴唇尚是鲜艳的粉红色,由于
双腿被宋誉扯开,在两根布绳中间的大阴唇亦被扯出一点裂缝,便是黑夜,亦能
看到里面的包裹着的红豆。

  「不要看那里……可恨啊啊啊……」

  剑人的螓首在雨水里挣扎,触及到被宋誉的灼热的眼神,不禁本能的一阵颤
栗,但是欲望被催情香气点燃后,在羞耻中却又有种种难言的快愉,还盼望着宋
誉再多看几下,更拿着手来摸着。这种强大的矛盾反差,让剑人脑际轰隆隆作响。

  「这个恶贼看了我那里,还摸了我那里……我要杀了他……杀了他啊啊啊
……啊啊……还有雨水也来欺负人啊啊啊……我恨啊啊啊……」

  雨水漂泊而来,打到剑人门户大开的阴户上,便如一万只手一般,持续不断
的磨蹭着剑人尚还是处子的稚嫩花朵,打来的每一滴雨水都能让充血而起的外阴
唇酥麻到难以自制。

  宋誉这也是首次看到这种景象。

  雨夜下的里巷里,一名原本三十人敌的女剑术高手,此时被他束缚成一条母
狗,被布绳死死束着高耸饱满的大白乳房,张着笔直有力的腿,露出最为羞耻的
处子小穴,挨着数以万计的雨滴捶打。

  偏生她体内还有宋誉发出的催情香气。

  这种景象,光是想着便让宋誉血脉加速运作,更何况他如今还是这部《雨夜
炮轰》的男主角。

  「女剑手,张着腿,被不停落下来的雨水打着你的骚穴,感觉如何?」宋誉
嘿嘿笑着,看着雨水打得剑人稚嫩的花穴滴答作响。

  「呜呜……」剑人美眸之中带着屈辱,但是阴唇上的嫩肉却是有了一丝痉挛
之意,一种颤栗从内心深处而起:「雨水也欺负我……啊啊啊……打得轻了些
……再多一点……再重一点……」等她旋即回神过来后,想着方才所想,脸而徒
然绯红一片,羞愧得恨不能当场咬舌自尽:「我怎么样可以有这等想法?但是
……啊啊啊……不成啊啊啊……」

  「可是嫌着这雨水不够粗硬?」

  仿佛能猜到剑人心中所想,宋誉嘴角露出一丝邪笑,他将手拨开又落回到剑
人阴户上的布绳,不过刚刚只是手指落到外唇肉上,进入一截指头,剑人便双目
圆瞪,嘴里的呜呜声徒然消失,臀后拼命的后缩然后再望前挺,脑里只有一个想
法:「那恶贼进来了……他进来了……」

  天可怜见,这哪是宋誉的大肉棒,只是一截指头罢了。

  「噢,真紧啊,女剑手,你的骚穴儿真是紧……」

  宋誉的手指刚自进去半截,便感觉剑人的嫩穴肉壁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
竟生出一点疼痛感觉,宋誉惊呼一声,再将指头往里戳了戳。

  「啊啊啊……还要进来啊啊啊啊……」

  宋誉的指头破开重重肉壁,再往里探了一探,剑人的美眸忽然泛白,前所未
有的强烈刺激感觉在催情香气的影响下,更是加大到无数倍,若非嘴里给塞着布
团,怕是一声不堪的娇呼就此喊了出来。

  「半截指头都让你这么爽?」宋誉看着剑人的螓首在雨水里扬起再重重落下,
嘴里笑道:「再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指奸。」

  指尖扣着一点肉壁,宋誉将半截手指缓慢拿出,再破开肉壁塞进去,刚想再
调笑几句,却见剑人胸脯起伏得厉害,那两团被布绳紧紧缠着愈发高耸的大白奶
子已经被情欲催得大如圆球。

  「奶子也硬得这么厉害了。」宋誉手指一进一出的抽插剑人的处子穴,同时
低头咬着她胸前那对雪白柔嫩乳房上的鲜红蓓蕾。

  「啊啊啊……恶贼啊啊啊……」

  两处要害遭袭,剑人感觉头脑空白得愈发厉害,双腿想夹紧,却怎么都感觉
乏力。

  「不愧还是处女啊,女剑手,不过拿着指头奸了一会儿,爷的指头都险些麻
了。」

  宋誉再咬了一口剑人的乳肉,将指头拿出,蘸着半指的浆液放在剑人的阴唇
上,从下向上滑动,到达阴唇的顶端,把阴核从肉缝里剥出来。

  剑人的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红色的肉瓣也被拉起,
阴唇微微张开,露出方才被宋誉指奸过的肉穴内壁。

  「啊啊啊……不要摸那里……会死啊啊啊啊……」

  便是有些久经风雨的妇人对于阴蒂的触摸都感挨不得,更何况是剑人这样稚
嫩的处子。

  宋誉刚刚摸上去,剑人的腰肢便倏然从地上弹起来,然后再重重跌回去,嘴
里没有丝毫声音,却比大喊大叫更让宋誉感觉到亢奋。

  「摸一下,便敏感到这样?」

  剑人的阴蒂很小,但那种肉质和感触都很像龟头,宋誉用指甲轻轻摩擦,再
以手指压在剑人的阴核,然后像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

  「啊啊啊……会死啊……会死啊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

  剑人倒在雨水里的螓首此时只懂摇头,全身更加绷紧,肩膀更是颤抖得厉害,
每被宋誉点着阴蒂磨蹭一下,尤其是扯到花蕾上增加强烈振动时,剑人便难挨得
想要四处打滚,本就又圆又大的玉乳更是膨胀坚挺到一个夸张的幅度。

  「不成了啊啊啊啊……难挨死了啊啊啊啊……」

  雨水的冲刷,指尖的亵玩,不到片刻,剑人本深埋在肉缝里的阴蒂便凸涨饱
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更是裹带着晶
莹的淫液翻腾。

  「这是……这是……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

  剑人柳腰悬空,被绳索束着的丰满乳房不住乱摇,原本三十人敌的女剑手那
分凛然端庄的气质早已不知所踪,挺腰低首的姿势让她白哲的臀股更加惹眼。那
被雨水不停冲刷的梨形丰臀更显浑圆硕大,曲线挺翘。

  宋誉拧着阴蒂往外一拉,曲着中指又插入剑人的处子肉穴里。

  只是一下。

  剑人口中的嚯嚯声忽然大作,腰肢拼命往上迎,螓首四晃,美眸里尽是一阵
呆滞,紧闭的花唇吸啜似的一开一歙,忽然扑簌簌地漏出一注花浆,把个宋誉的
手指夹在阴户里,再难动弹。

  「小丢了一回?」

  感受到肉壁夹来的疼痛,宋誉以指扣着肉壁一角,更是激得剑人腰肢欲折,
然后似乎失去所有气力一般,颓然倒在地上,唯有被绳索束着的酥胸仍在起伏。

  「拿着个穴儿把爷的手指夹得这么疼,三爷要拿个大家伙来惩罚惩罚你。」

  宋誉将仍在隐隐作痛的手指抽了出来,也不脱去衣裳,只是把深衣略解,撩
起下裳,将大肉棒从跨中掏出来,以手捋了捋,道:「指头儿怕你的骚穴,爷这
根大肉棒可是不怕。」

  剑人微眯着的美眸张开少许,只是眼睛里面除了越烧越旺的情欲外,更多的
则是小丢过后的迷离。当宋誉拿着粗大火热的大肉棒抵着她的私处时,整个花房
仿佛在一瞬间燃烧起来。

  「啊啊啊……不行啊……这个恶贼……」

  不同于指尖的细长,宋誉硕大的龟头实在霸道无比,挨着剑人肥厚柔软的外
阴,便破开两片鲍唇似的鲜嫩肉片,挤开触感柔韧而极富弹性,曲折多褶的穴口。

  「啊啊啊……怎么这么烫这么大啊啊……这是什么啊啊啊啊……」本能的惧
怕,让剑人被束缚着的身子抵着雨水躲避,只是挨了半个头,便又觉得心儿慌得
厉害,穴儿酥得更厉害。

  「忒紧个穴,夹得爷的龟头都要酥了。」

  不同于指头的感觉,宋誉的半截龟头刚自进去,除了紧紧而来的束缚感,还
有一股从深处涌出的火烫:「虽然不是十二名器,却也相差不远啊。」

  也亏得宋誉饱受刘素凤凰点头的摧残,对女子穴肉的紧束有了一定的抵御能
力。吸气暗自舒爽时,腰身再一压,大肉棒的龟头破开重重叠嶂,一举突入至剑
人的幽谷更深处。

  「进来了啊啊啊啊……这就是男人的东西吗?怎么跟利剑一样……又似火棍
……」

  尽管才是宋誉前端的龟冠,可粗硬得可怕的大龟头,再加上灼热有力的侵犯
力度,让剑人满是迷离的眼眸里恢复了几分惊慌和绝望。

  这是这个女剑术高手所不能承受的极限。

  只是奈何整个身心都坠入到了催情香气引发的欲望沼泽里。

  「想让三爷肏你了是吧?拿个小穴儿夹得这么紧?」

  宋誉感受到肉穴前方的重重阻碍,略抽离了少许出来,再扑哧一声,将大肉
棒刺入到小穴里,硕大的龟头抵着一层黏膜,将个娇嫩的穴膜瞬时撑得鼓鼓地不
留一点空隙。

  「啊啊啊……这是抵着哪里了啊啊啊……我好酸啊啊啊啊……好酸啊啊啊
……啊啊啊……到底是抵着哪里了啊啊啊……好涨啊啊啊……」剑人既细且窄的
处子穴挨了宋誉大肉棒的入刺,便感到一阵似被撑裂的胀痛酸麻。

  「哦……感受到你的处女膜了,女剑手。」

  大龟头陷入到团团束缚而火热的嫩肉包围中,随着整个龟头的进入,剑人的
处子小穴束夹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似要把个龟头给拧断一般,夹得宋誉爽利不已,
直想一把就破开剑人的处女膜,一口气插到底,让整根大肉棒都享受到剑人只差
着十二名器少许的穴肉包夹。

  「女剑手,想要三爷肏你不?」

  挨着了处女膜,宋誉强忍着一肏到底的念头,注视着两人的交合处,将大肉
棒又拔了出来,在大龟头即将离开小穴时旋转着研磨一下穴口,然后再慢慢地顶
进去直至碰上剑人肉穴里的处女膜,如此反复。

  「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涨死我了……这个恶贼……啊啊啊……我的
身体怎么这么奇怪啊啊啊……我不要这种感觉啊啊啊……」

  每当宋誉的大肉棒向外退出,剑人处子小穴里的胀痛感便会缓和了许多,但
是随之而来的则是一股莫名的空虚感,在催情香气的影响下,使剑人情不自禁地
想要得到填充,想要得到安慰。而每当大肉棒插回来撞到处女膜上时,那种空虚
感便会暂时消失,满是给插满的充实感,尽管小穴儿会给大肉棒插得得胀痛无比,
但是剑人浑浑噩噩的脑海里仍想着:「再来一点啊啊啊……再进来一点啊啊啊
……」

  虽然没有一贯而入,但是剑人的处子美穴实在太紧,便只是这么一个龟头进
进出出都感觉舒爽非常,宋誉在雨中喘着粗气道:「女剑手,想要爷肏你,就自
己把处女膜给爷撞破。」

  剑人耳际轰隆隆作响,也不知是雷声,还是雨声,又或是脑中纷至沓来的各
种羞耻念想。

  她挨了宋誉数十次顶撞,紧窄的处子穴开始慢慢地适应宋誉粗大的龟头,胀
痛感已不再是那么难以忍受,可与之呼应的,酥痒难耐的感觉却节节攀高地从小
穴内部升起,在催情香气的催欲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每当宋誉的大肉棒插进
来时,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直将剑人紊乱的意念搅如乱沙。

  「啊啊……我不要啊啊……不不……我要啊啊……我好酸啊啊……我要啊啊
……我不知道我要什么……但是我要啊啊……」

  剑人被束缚着的肢体不能做太多动作,她被绳索缠着的腰肢在宋誉的又一次
顶撞下,竟是主动的迎了上来,将个穴内的处女膜给大肉棒插得已快破裂。

  但就是这种撕裂的感觉让剑人只觉幽谷中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里头
未被充实的部份,在对比下显得如此空虚,偏生宋誉却在此时抓着她的腰肢,又
将大肉棒抽了回去,只在谷口处徘徊揩擦,享受着被她泛滥的淫液浸淫的快感。

  「女剑手,这点力道可是不够,爷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可得用足力了。」

  宋誉微一挺腰,又将大肉棒探入少许,感觉着剑人曲折多褶的肉壁正无耻地
吸紧自己,内里淫水潺潺,已是润滑无比,他松开剑人的腰肢道:「来,用力
……」

  话声刚落,一道惊雷落下,剑人踞起足尖,抬腰挪臀,梨形的大白美臀崩得
死紧。

  电闪而来的时候,剑人在雨水里犹如被利剑穿心,腰肢在狠狠一撞过来之后,
早已被顶撞了无数次的处女膜当中裂开,让宋誉的大肉棒在这一瞬间重重插进剑
人从未被异物沾染过的幽谷深处。

  「没了……没了……真真进来了……」

  疼痛驱散了一点催情香气带来的欲望,剑人此时的表情扭曲得可怕,她死命
的咬着口中的布团,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颤,脑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被这个恶
贼真真玷污了……呜呜……还是我自己迎上去的……」

  「哦……忒贱个女剑手,居然自己拿着个处子穴儿来破处,爷活了这么多年,
还是头一遭见到你这样的人。」

  破开处女膜,剑人的腿心深处突然像豆荚裂开,宋誉霸绝长安的大肉棒往下
一陷,便挤进一处比想像中再下一些的小小缝隙,通道彷佛一夕打开,周围油润
滑腻,紧凑依旧,却再也没有办法阻挡大肉棒的全面侵入之势。

  「肏,里面更紧。」

  宋誉舒爽得暗自吸气,一点一点挤进又软又韧的嫩剌,直到贯穿皱中的一片
小小肉膜,大肉棒还差着少许便插到了尽头。

  「破了……破了……恶贼……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剑人在心中咒骂,仿佛天都塌了下来,但是粉颈却是一仰,张嘴却叫不出如
何声音,睁大的美眸里羞耻、愤怒、迷茫渐渐转为一片空茫,美丽的胴体紧绷如
钢片一般。

  那硕大无比、坚硬如钢的狰狞巨物,正深深嵌在她娇嫩的身子里,滚烫得像
是烙铁,因催情香气而来的欲望沼泽又将她拉了进去。

  「肏肏肏,忒紧个穴儿,又这般淫荡的人儿,真是欠肏. 」

  宋誉起始还只是缓缓动着,待过了片刻,紧迫的嫩膣中液感渐浓,丰润的淫
水汨汨涌出,不觉越动越快,每一下都插得剑人玉腿踢晃,差堪盈握的柳腰扭动
如蛇,被绳索缠着的大白乳房更是耸动得厉害。

  「不……不……我不要……」

  剑人的美眸半张半合,呼吸却越见急促,她自幼修习剑术,练得筋骨强健,
对痛苦的韧性与忍耐力均倍于常人,破身之后不久,便在疼痛中渐渐有了一丝快
美,开始领略男女交欢的滋味。靠着处子穴惊人的弹性,大量的淫水和嫩肉无比
的柔韧性,不拒反迎的将宋誉无比粗大的肉棒纳入处女肉洞深处。

  「啊啊啊……」

  剑人火热烫人的肉唇紧紧箍夹住深入阴道的肉棒的每一部分,里面的每一寸
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
的娇小肉穴内。

  「我不要这种感觉……我不要给这个恶贼弄出这种感觉……」

  纵然理智上再怎么不愿意,给宋誉拿着一个大肉棒如此插着,一股酥酥、麻
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大肉棒的绞动,贯
穿体内直达花心,一下子填满了她处女体内长期的空虚。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
她处女美穴幽径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大肉棒。

  「恶贼……不要那么大力啊啊啊……」

  宋誉哪会理会剑人心中所想,抄起她的膝弯,将一双修长玉腿扛上肩头,见
她盈润的足趾蜷起,被雨水淫水打湿的股间狼籍一片,丝丝落红一出便被雨水冲
刷干净,不觉插得更深更狠。

  「啊啊啊……」

  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宋誉的每一击的力道虽重,却又各有不同,而每一
次重插而来的强烈感官震动,似能刺入心窝深处,剑人只觉自己被这个恶贼插的
幽谷发胀发热,里头浓浆如山洪暴发而来,不知何时开始,她浑圆紧翘的丰臀正
顺着宋誉的节奏上下挺动迎合,塞住布团的嘴里不能发出准确的情感表达声音,
但是她的鼻间却有断断续续的呻吟。

  「女剑手,被爷肏得爽了,开始浪了?」

  宋誉听着剑人的娇媚呻吟,虎腰加大力度和频率,在剑人紧密湿滑的处女阴
道里,大肉棒猛插猛捣,每一次抽出,都将蘸着淫体带着雨水的大肉棒抽到穴口
边缘方才插回,而每次插入则是不插到底,便不会停。速度既快,力量又足。无
比坚硬的粗大肉棒密不透风地摩擦着蜜热湿滑的处女阴肉,火热的龟头顶撞着处
女花心的深处,睾丸不断击打在耻骨上,合着雨声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啊……给这个恶贼插死了……」

  剑人的美眸逐步泛白,被布绳束缚着的身子几乎要弯成拱状崩裂绳索,臀背
已经离开了地面的雨水,丰满高耸的双乳被推送得不住在绳索里打圈,一片酥白
的乳浪之中漾着两点红物硬起如豆,被催情香气拉入欲望沼泽里的模样分外动人。

  「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啊……我为什么要尿尿
啊啊……我不要尿尿啊啊啊……」魂儿似乎都给宋誉插到九霄云外了,剑人绷直
了全身哆嗦,带着一阵阵的痉挛抽搐。

  「呜呜……真尿了……真在这个恶贼面前尿了……」剑人脚趾死命收缩,腰
肢和美臀则拼命往上抬,阴道拼命地向上凑,爱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样,如潮涌出。

  「女剑手你要丢了吗?」

  宋誉知道剑人的高潮要来了,捧着臀儿不让它坠地,再插了几下,便感觉一
股烫热的阴精从花心内猛烈的喷射出来,又浓又烫的处女阴精如瀑布暴泻,淅淅
沥沥的淋了大肉棒一头。

  「骚穴儿高潮时更紧了,肏,三爷也射你一洞。」

  大肉棒被剑人阴道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龟头更是一阵麻痒,宋
誉也不去锁精,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剑人的玉穴中猛插进去。

  「肏肏肏……」

  大肉棒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再度刺进剑人的阴道里,
直插进女剑手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阴道膣壁的最深处。

  射精在即,宋誉接下来的动作愈发狂野,是毫无保留,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
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插之后,他好像全身的
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抽出再一插到底,坚粗的大龟头冲破剑人子宫颈口,整
个进入子宫,然后如火山喷发般,灼热滚烫的精液劲射到娇嫩的宫壁上,一股接
着一股。

  「啊啊啊……好烫啊……这个恶贼怎么忽然这么烫……啊啊……我又要来
……」剑人的阴道瞬时一阵抽搐,一股股温热腻滑的淫精也迎了出来,全身绷紧,
接着就像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重新瘫到雨水里。

  被穴儿夹着,宋誉射了个痛痛快快,忽然心中一动,将剑人从雨水里拉拽起
来,将她的臀儿抬着,又从股后进入了她。

  剑人的臀股肌肉结实,十分挺翘,犹如两瓣雪白的浑圆硕桃。宋誉沾着浆白
的淫水和雨水一插而入,插得她仰首呜呜,给雨水打湿的乱发湿黏在脸上,没了
平日的英气,此刻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靡娇艳。

  宋誉挥舞着大肉棒,眼睛却望着远处,道:「女剑手,你的阿妹来了。」

  ……

  雨一直在下,巷子口的佳人却越来越心慌,甚至周身各处都泛起了隐隐作痛
的感觉,特别是美丽的脸颊,竟有给人生生连着抽了无数记耳光。

  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佳人和姐姐剑人一样裹着严严实实的胸脯上下起伏得厉害,感觉心脏险些都
要跳出心房。

  她和姐姐自小就心身相通,只要离得不远,姐姐遭遇到了什么,她都能凭借
着孪生姐妹的感应感受得出来,甚至有时候,连喜怒哀乐都能感同身受。

  「阿妹,快跑,快跑……」

  惊雷声声,暴雨倾盆,但是脑中总有一个声音在传来。

  那是姐姐的声音吗?

  她在里面遭遇到了什么?

  那个恶贼不过只是一个浪荡子弟,虽然有几分气力,但是在姐姐这个三十人
敌的女剑手偷袭下,断然不会是姐姐的一合之敌,更遑论是击伤姐姐,但是此刻
这姐姐的绝望到了极致的声音又是如何而来的?

  「啊……」

  佳人持着剑,平常从来不会颤抖的右手,此时颤抖得愈发厉害,连剑身都在
嗡嗡作响,忽然一阵剧痛从最为羞耻的地方传来,仿佛被一箭穿心,佳人死死的
咬着唇瓣,仰着白天鹅一般白皙的颈脖,竟是走两步都感觉困难。

  「这是姐姐,这是姐姐受到的疼痛,姐姐怎么了,姐姐怎么了?」

  剑人以手持着墙面,支撑着身体不倒,只是腿股颤抖得厉害,而且有一种陌
生而又熟悉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让她苍白着的娇容徒然沾上几片酡红。

  这种感觉……

  和那天在里巷里的感觉差不多,只是怎么那么难受又期待着更厉害些?

  沧浪。

  佳人的「破浪剑」出鞘,森冷的剑身在雨水的冲刷下,愈发的刃冷锋利。

  佳人强忍着要从口中逸出的一声呻吟,躺着雨水,一步一步朝着巷子里走去,
眼中交杂着对未知的恐惧以及一丝莫名而来的情欲反应。

  轰隆。

  惊雷频频,雨水将这里巷打得满是雨花的叮咚声响,在又一道闪电而过的刹
那光华里,佳人看到了前面的姐姐,以及姐姐身后的宋誉。

  只是,天啊。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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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9章【孪生双姝(九)】

  姐姐剑人此时变得和平常恍若两人,周身不着片缕,被一道又一道的布料缠
着,尤其是双峰间绕圆束缚着的布料更是粗暴而又不失雅致的将姐姐的一双与她
相当的双峰勒出一个惊人的高耸幅度,沿着小腹往下的布料犹如一根绳索,紧紧
的勒着最为稚嫩的羞耻之处,而在那其后,有一根粗大的肉棒正在抵着姐姐的私
处,凶恶非常的抽出插进,拍打得姐姐的臀儿作响,更有雨水的啪啪声伴奏。

  轰隆。

  姐姐剑人被雨水不停冲刷着的胴体在闪电带来的光华照耀里,泛着极其妖艳
的绯红,一双丰满结实的大白乳房在绳索的束缚下,给荡得晃悠非常,一声声听
着就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哼正从姐姐的鼻腔间发出。

  这是……

  佳人只觉得脑际轰隆隆作响,呆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反应,忽然一声极其尖
锐的呜呜声音从姐姐被布料缠着的嘴里发出。那个声音宋誉或许听不明白,但是
剑人隐隐有所感觉,那是:「死了……死了……插死了……」

  佳人亦感自己全身都和姐姐一样都在哆嗦,差点将手中的破浪剑丢在地上。

  「真是的,妹妹在看着,你反倒是更加兴奋了……来……我们来让你阿妹看
得更多一点。」

  感受着剑人阴道里的痉挛,宋誉抬着剑人的一只大腿,将彼此的交合处更为
暴露地显在佳人的眼前。他那根凶狠异常的大肉棒犹如一头暗红怒龙,沾了雨水
后,更是狰狞欲要出水咆哮,挤开剑人稚嫩的花户,满满的插在其中。

  「呜呜……」

  又挨了宋誉数十下的剑人从云端里飘落,她胸膛起伏得厉害,意识回归脑里
的那一刻,全身的肌肉倏然绷紧,一阵阵的头皮发麻的感觉让剑人哆嗦得更为厉
害,美眸中既带着震惊、羞耻、无措,亦有难以洗涤而去的情欲反应。

  「阿妹在看着我,阿妹在看着我……啊啊……阿妹……不要看……你走啊
……你走啊啊……你不是这个恶贼的对手……你走啊啊啊……不要看阿姐……不
要看……」

  强烈的羞耻感让剑人的阴户肉壁夹紧到极致,宛如一万只小手死死的禁锢着
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大肉棒,这等紧窄让宋誉的抽插之势略有下缓,但是舒爽度却
更攀高峰,此时的剑人之穴,竟有了一丝不输于刘素凤凰点头的妙味。

  「给你阿妹看着你在被三爷肏,你就是有感觉啊,女剑手。」宋誉看着一脸
呆滞的佳人,将大肉棒抽出,不顾及重重叠嶂般的小穴,猛然再重重一击插了进
去。

  「啊啊啊……好大力……啊啊啊……不要……我不要给这个恶贼插着……」

  如果只是剑人有此反应倒也罢了,但是这双孪生姐妹彼此身心联系之效远超
宋誉的意外,他这一猛插刚将剑人的小穴灌满,在一边持剑的佳人亦是浑身一颤,
险些惊呼出声,双腿更是夹着腿心,显得难挨非常,脸儿更是绯红难当。

  「这双孪生姐妹竟有这样的身体感应?」宋誉瞧着一愕,继而更是兴奋,插
在剑人身体里的大肉棒怒起如钢,撑满了剑人的每一分肉壁。

  「啊啊啊……这个恶贼更大更粗了……我不要啊啊……」

  宋誉将剑人的后臀再往上拉高了一点,屈身弯腰抵着着剑人的腿间奋力疾耸,
大开大合之势甚为猛烈,粗大威武,青筋盘绕的大肉棒在刚自破处的花房里左突
右挑,抽插如梭,只是几下功夫,便把剑人插得摇首晃脑,乳肉四荡。

  「呜呜……」

  剑人塞住布团的嘴里呜呜声大起,心里想要拼命挣扎,身体的反应则是全然
不同,支起的脚尖越支越高,扭动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使劲向后撅着,以此迎合
宋誉的胯部,让阴户更加突出,迎凑得更贴切,望着妹妹的螓首则在尽里的摇晃,
嘴里有被布料挡着的声音:「阿妹,走啊,走啊……不要管我……」

  两姐妹彼此心灵相通,只是眼神的交流便能差不多明白对方的心意。

  「放开我阿姐。」

  佳人气喘吁吁如受伤的野兽,感受着自腿心里蔓延开来的酥麻感觉,脑里反
反复复的想着一句话:「我之前的心悸感觉没错。这个恶贼果然一直在藏拙,他
往日里故作浪荡模样,原来却是如此厉害,连姐姐都不是他的对手。」

  心里到姐姐剑人的一声声啼唤:「阿妹,走,走啊……」

  佳人怎能走?

  破浪剑倏然从她手里爆起一团剑花,刺破雨幕,不过是几息时间就到了宋誉
近前。

  「脚步轻浮,剑刺之势不足,你这一剑只有往常的半成威力。」

  宋誉的南录环首刀别在后背的腰带上,右手往后一探,便能拔刀而出。但是
现在这个佳人身受她姐姐剑人的影响,剑术威力大打折扣,宋誉眼里带着一抹笑
意,将剑人的身体挡住身前,戏谑道:「剑拿稳了,别刺不到我,反倒是刺到你
姐姐的胸膛里了。」

  说着,还不忘再将大肉棒肏入剑人的穴里深处,再狠狠灌满剑人肉腔,将臀
部摇摆了几下,让大龟头在剑人的花心深处研磨一番。

  「啊啊啊……阿妹走啊啊……阿姐不成啦……被这个恶贼施展方术弄成荡妇
啦……呜呜……」

  剑人哪堪宋誉大肉棒的如此手段,几下便给研磨得心魂飞荡,偏生又给妹妹
佳人看着,既要沉迷其中,又感强烈羞耻,这双重感觉让她的触觉更是灵敏,只
是片刻功夫便觉得私处花房痉挛之意大起,被宋誉粗长壮硕的龙首几下就研磨得
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不止。

  「可恶。」

  佳人感同身受,身体摇摇欲坠,咬着牙连出几剑,却都被宋誉以她姐姐的身
体挡着,本就只有平常半成威力的剑术,这个时候束手束脚,更是不济。而且随
着姐姐的美眸迷离,她的身子也愈发的乏力,不像是在杀人,反倒似在雨中舞剑。

  「啊啊啊……」

  「可恶啊……不成了……阿姐怎么叫得这么丢人啊啊啊?」

  「我为什么也那么难受啊啊啊……腿心好像都湿了……那种感觉……那种感
觉……有雨淋着,我怎么感觉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样……」

  宋誉透入姐姐剑人身体里的催情香气,在孪生姐妹的连体反应里,让妹妹佳
人也是面颊如火,周身酥麻,从神秘珠子内而催发出的情欲反应,便连这塌天而
来的雨势都浇灭不了半点。

  宋誉每插剑人一下,在旁的佳人便会拿着剑哆嗦一下,挥剑的剑术也会再弱
上几分,这种肏着一个人,却仿佛在同时肏着两姐妹的感觉,是宋誉生平仅有的
性体验,跨下的大肉棒愈发的凶狠火热,再狠狠碾磨了下,将剑人的大白美臀分
得更开,将大肉棒从后面更加势大力沉地灌满剑人的蜜穴。

  「阿妹走啊啊啊,不要看阿姐啊啊……啊啊……插死我了啊啊……」

  「阿姐……你不要反应这么大啊……我也不成的啊……我也好难受的啊…
…阿姐……这个恶贼怎地拿着一个大物羞辱你……你还反应得这么厉害啊?」

  「呜呜……阿妹……他会方术……他会……啊啊啊……不成了啊啊……要死
了……」

  宋誉的腹部不断撞击着剑人向后翅立的浑圆美臀,混杂在雨声的冲刷声,让
发出「扑扑」的撞击声更为响亮。在妹妹的注视下,剑人的阴道更是紧缩得狭窄
非常,宋誉的大肉棒每次插入时,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彼此双方犹如电流过身
般的酥麻。

  「阿姐……阿姐……」

  佳人大口呼气,挥了数十剑,非但没有挨到宋誉的边角,她自己反倒是越来
越不支,感同身受的看着姐姐阴道口的红嫩细肉被个大肉棒儿插得向内凹陷,随
着大肉棒的拨出插进,被反反复复的带翻出来,显得异常淫靡。

  「恶贼,我要杀了你……」

  佳人心尖尖又麻又慌,勉强举着破浪剑再挥过来,却忽然惊呼一声,脚底打
滑,一跤摔在雨水里,半天都爬不起来。

  这种情况,在她这个三十人敌的女剑术高手身上,实属罕见。

  「阿妹,阿妹……」

  剑人的螓首随着宋誉的抽插左右摆动,黏糊的秀发贴着满面,脸上说不出是
痛苦还是难受,被宋誉龟头上伞部刮到她阴肉壁,给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插
入穴洞深处,每一下都把她的穴心顶得酸酸麻麻,犹如浑身触及从天上而落的疾
电。

  「女剑手,你阿妹也在想男人的肉棒了。」

  宋誉看着犹自在雨水里爬起又因腿心酥麻跌落回去的佳人,大肉棒陡然再加
速,密集凶狠的挺动胯部,将彼此结合之地的噗嗤噗嗤之声弄得不绝于耳,间杂
着雨水声与剑人的鼻哼声,更有一旁佳人的娇喘声。

  在一道闪电而来的照耀里,宋誉低头清楚地看着自己的大肉棒来回不停在剑
人的玉门进出,因有佳人观战,更是兴奋难当,本就霸道非常的大肉棒越发热炙
烫,狠狠的插入,龟头抵住剑人的花心嫩肉,紧贴猛旋,发出阵阵热力,把剑人
弄得鼻哼声越来越大,死死的咬着布团,眼神儿逐步迷离,再也落不到妹妹身上,
臀儿却翘得更高了。

  「女剑手,让你在你阿妹面前丢一回,让她好好学学。」

  宋誉身体略俯,双手探前抓着剑人束缚在绳索里的一双饱满大乳,不停上下
的搓揉抚弄,恣意轻薄,两指捻着住剑人充血挺立的鲜红乳头旋转。

  如此双管齐下,更是把剑人弄得神魂颠倒,在催情香气下,不知人在何方,
依着身体的本能,不顾妹妹在旁观望,把个丰满娇嫩的翘臀不断一抬一落迎合大
肉棒的抽插,还不时扭动腰部狠撞过来吞没大棒儿,不断收缩小腹以增加阴道与
大肉棒的磨擦。

  「有妹妹在一旁,你这个姐姐愈发的骚了。哦……又拿着个穴儿来吞我…
…」

  宋誉被剑人狠撞过来吞没大肉棒,轻嘶了一口气,抓着乳儿抽插如风,又快
又急不断挺动,硕大的大肉棒在剑人的玉门蜜穴里狂野地进出,被雨水和淫水弄
得湿淋淋的大肉棒连带睾丸都是水淋淋的,每一打拍打到剑人的丰臀上,都啪啪
作响。

  「啊啊啊……好粗好大啊啊啊……插死个人啊啊啊……」

  被宋誉的大龟头狠狠顶住花心嫩肉,紧紧的顶住旋磨时,剑人的身体都会悉
数绷紧,而随着宋誉的每一次抽出,都像要把她的心肝也要一并带出似的,全身
都空虚难受得紧,很自然的挺起大白美臀去追逐着宋誉的大肉棒不让离去,期望
大阳具再次带来充实的感觉。

  「啊啊啊……死了啊啊……」

  肏了这么多来回,剑人紧窄的穴肉在雨水和淫液的双重润滑下,再不复最开
始时那般难以入内,宋誉现在每一抽插,都能满满而入,不留一丝缝隙,而随着
他退出,阴道四壁马上自动填补,完全没有空隙。

  啪啪啪。

  就在佳人面前,宋誉恣意的拿着大肉棒肏着她姐姐,弄得剑人高潮迭起,此
时哪还顾及什么妹妹,什么剑术。

  等到一丝泄意来临时,大肉棒粗硬到极致,刚刚再猛插三回,突然感到剑人
的双腿正向上猛蹬,一团肥沃的大白美臀更是死死的缠着宋誉的大肉棒狠命摇动,
而阴道内淫水像是溃坝似的从甬道内涌出,八爪鱼般嫩肉紧紧的夹着大肉棒不松。

  宋誉情知剑人又要高潮了,以大龟头死死抵子宫。

  三秒时间,剑人的花心突然像长了爪子一样抓住宋誉的大龟头,猛烈的吮吸
了三四下过后,剑人的再一次高潮爆发,她嘴里呜呜发声,娇躯剧震,脚趾卷起,
腰肢拼命往后顶,爱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样,如潮涌出。

  「啊啊啊……又给插死了……」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
处喷了出来。

  宋誉的大肉棒顶在花心上,大龟头的马眼被这又多又浓的阴精一烫直感舒爽
非常,宋誉射意已至,也无需再忍,猛插了二十几下后,一阵剧烈的舒麻从龟头
传向大肉棒又传至睾丸,隐忍多时阳关再也不想把守,大龟头抵住剑人的花心抖
了几下,龟头膨胀变大。

  「啊啊啊……还要变大啊啊啊……还要变硬啊啊……我不成啦……」

  剑人感到阴道内的大肉棒更加粗大,间或有跳跃的情形出现,接着感觉到大
量火热滚烫的阳精从宋誉的大肉棒里喷出:「啊啊……烫死了……」

  一分钟的精液发射,竟是烫得剑人再次丢了一回,身体痉挛着,险些晕了过
去。

  ……

  轰隆。

  又一道惊雷而来,宋誉松开烂泥一般的剑人,也不拔刀,走向佳人那儿直接
拿着刀把将她手中的破浪剑打落在地,挺着凶悍非常的大肉棒,将浑身无骨一般
的佳人从雨水里拉起,抵到墙上。

  「恶贼,松手。」

  佳人面颊绯红,鼻息咻咻,身手却仍有些威力,只是宋誉怎会惧这肢体酸软
的美人,让她和她姐姐一样享受着一丝催情香气,再把佳人以面抵着墙壁,将她
的双手按到头上。

  这副模样倒有些前世警察搜查犯人的架势。

  宋誉不是警察,但是现在的他也要搜查佳人的证据,是否湿透的证据。

  「恶贼,你放开我。啊……」

  若说这孪生两姐妹最大的不同,那便是这声音上的差异了。姐姐剑人性烈刚
毅,说话的声音宛如剑刃出声,而妹妹佳人则截然不同,吐声细气,便似泉眼吐
水叮当,婉约而又糯甜。她这一声怒叱,不像是在抵抗,配以她的声线,反倒是
有些床榻间的欲拒还迎之意。

  「放开你?」

  宋誉嘿嘿一笑,以手抓着佳人的下裳便开始撕裂起来,他这次倒是并非想要
再次捆绑佳人,而是嫌着逐一脱衣浪费时间。

  「恶贼,住手。」

  佳人本就身乏力缺,在宋誉的控制里哪能挣扎出来,不到片刻,一个与乃姐
相比,竟是丝毫不差的白皙美臀便从破裂的衣裳里露了出来,白得酥腻耀眼,耻
丘饱满,只是那腿心里夹着的一只处子嫩穴给雨水打湿了许久,让宋誉无法分辨
这个妹妹刚才是不是感同身受的湿得很厉害。

  「恶贼,住手啊。」

  佳人又羞且怒又怕,只是给宋誉看着最为羞耻的地方,催情香气已是有了反
应,嘴儿哆嗦着,她的性子本就没姐姐那般强硬,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道:「不要
……不要……」

  「你阿姐忒个没用,三爷的鸡巴儿还硬着厉害,你若是不要,那爷就去把你
阿姐肏死在这里了事。」

  宋誉带着淫笑,将佳人的上身也逐一撕裂,以一只腿股插在佳人的双腿间,
将她死死的抵着墙面不能妄动,右手拍了一记佳人的美臀,五指自臀沟里穿过去 ,
以指尖摩擦着佳人的外阴嫩肉,指甲轻刮嫩壁。

  「恶贼,不要啊……」

  纯洁的花瓣被宋誉如此粗暴恣情地玩弄,而且蜜唇被拉起,揉捏。佳人拼命
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卑劣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蜜唇窄处,拨开外唇肉,蘸
出一手指的浓浆。

  「你果真湿了。」

  佳人和剑人这双孪生姐妹,除了声音略有分别外,无论是乳儿臀儿腰肢,乃
至于小穴都差别不大,就如真真一个人一般。不过性子略婉约一点的佳人在催情
香气下,没有她姐姐那般扭曲,微翘哆嗦着的朱唇含着一股媚态,睫毛乌黑细长,
给雨水冲刷得水汪汪的瞳孔,便如一弘春池,惹人怜惜,也惹人癫狂。

  她胸前一双大白乳房高耸饱满,抵着墙面磨蹭致以乳肉四压,与她姐姐一般
高耸无二,宋誉将她略拉回来一点,以手抓着两团美乳,将仍是湿淋淋的大肉棒
上不停地在佳人白得酥腻耀眼丰臀上亵玩。

  以宋誉的经验,无需去拿手触摸,也能凭借龟头的触觉摸索到佳人的穴口在
哪。

  「不要……不要……」

  被催情香气迷惑的佳人虽然保留着大部分清醒意识,但是给个男人赤裸裸的
贴着后背,拿着滚烫的大肉棒挨着臀儿,犹如被火点燃一般,她的气力不及宋誉,
怎么挣扎都没用,反倒是扭了两下美臀,给宋誉的大龟头顶到一片湿润肥美的细
缝。

  「啊啊啊……不要挨着那里……不要……」

  滚烫粗硬的大肉棒刚抵着处子玉门,佳人便浑身一僵,感觉到宋誉粗硬得炙
人的大肉棒正破开自己湿得厉害的外阴唇,顿时吓得将个臀儿死命朝着前面贴去,
嘴里既叱又带着少许哀求道:「恶贼,你若羞辱我,我定要让你死……啊啊啊
……不要啊啊……」

  「要我死啊?」

  宋誉以自己巨物上的龟头狠命地在佳人濡润娇嫩的处女花房洞口来回摩擦,
双手更是如揉面一样粗暴地抓揉佳人无比丰满坚挺柔嫩的玉乳,道:「要我死,
你的剑术可不行,你需要像你姐姐那样,拿着穴儿把我夹死。哦……女剑手,你
的乳儿和你姐姐一样,硬得好厉害了。」

  佳人的乳房在宋誉的抓捏里,膨胀的愈发明显,致以乳肉都能溢出指缝,而
顶端的娇嫩乳头更是挺立如石,来回拧刮,砰砰有声,似如拨琴弦。

  「没有……才没有……恶贼……」佳人与乃姐一般无二的美丽脸颊涨得通红,
黏湿的缕缕发丝散乱地贴着玉面,在雨水的冲刷下,倍显凄迷与娇艳。

  「还说没有?女剑手,不止是奶子,你这骚穴儿也在流水,莫要不认。」宋
誉左手拧着两团丰乳,将佳人抵在墙壁上,胯下的大肉棒一前一后的磨蹭着阴门,
右手索性翻开佳人娇嫩的阴唇抚摸阴核,并用手指轻轻捏住小豆,上下左右的撩
动。

  「啊啊啊……不……」如此直接的刺激令佳人如遭雷殛,身子贴着墙面,几
乎要整个都缩了进去。

  「女剑手,你已经湿得很厉害了。是不是和你阿姐一样,想着男人肏你了?」
佳人前面躲无可避,给宋誉抬着翘臀恣意轻薄,比那天在街上更赤裸更直接。大
肉棒卡在剑人的蜜缝里,射了许多次,仍然硬得发疼的大龟头兀自滴着汁水,抵
着剑人胯间腿心。

  「没有,没有啊啊啊啊啊……」

  「还说没有?那爷要好好惩罚惩罚你,让你说谎话。」

  里巷的墙壁上,在大雨的冲刷里,宋誉抓着佳人的双手,胯部抵着佳人高耸
如满月的大白美臀,粗大的肉棒已经寻到熟透饱裂的花房,双手捧着臀,稍稍用
点力,瓣蚌肉似的小肉褶,又如分外娇小的象拔蚌管,就被粗烫的大龟头挤了开
去。

  「啊啊……不要啊啊……不要……」

  纵然佳人未知人事,但是此时穴儿口挤进一个骇人大物,她即便再蠢也能感
受到其中的危险,更何况她在前面看过这根粗物是如此抽插她阿姐的小穴的。佳
人的臀儿左摇右晃,想要将宋誉的大肉棒甩飞出去。

  「哦……女剑手,你摇得真好。」

  雨水从玉背上滑落,渗入到臀沟里,配加浓浆溢出,致以佳人的腿根滑腻湿
润得厉害,兼且佳人的臀儿和乃姐一般,高翘丰满,形如一枚去皮对剖的裸白鸭
梨。宋誉给如此美臀夹在腿心磨蹭了几下,虽然不如插在一个鸡肠般的小穴里那
般爽利,却也别有妙趣,舒爽不已。

  「女剑手,摇着一个臀儿是没用的。」

  宋誉腰部用力一挺,巨大的龟头如木塞子一样慢慢钉进处女非常细窄紧密的
玉缝,丰满雪白的翘臀顿时似被分成了两半,阴毛密布的阴埠被大肉棒顶在其中
致以高高隆起,鲜嫩的处子蜜穴配以冠绝长安的霸道肉棒,红黑交杂在一起。

  「啊啊啊……不要啊……恶贼啊啊……不要啊啊……」

  虽然并没有完完全全的被宋誉破身,但是佳人稚嫩的阴道那堪如此涨痛,宋
誉的大半个龟头进来后,佳人便痛呼一声,双手被制在螓首上,有些艰难的抵着
墙面,腿股肌肉全起,似要将插入体内的大肉棒给夹断在穴口。

  「哦……真紧……比你阿姐还紧一些。」

  宋誉的呼吸粗重起来,嘴里呻吟阵阵,刚进了大半个龟头,便被佳人的处子
嫩肉夹得射意大起,他双手不禁自佳人腰上而起,从腰侧绕过伸到剑人的胸前,
一手一只抓着佳人又大又坚挺又有弹性的玉乳。

  「忒紧个穴,忒大个奶子。」

  宋誉握着佳人舒嫩硕大的处女奶子,大肉棒再往里挤了一挤,更感剑人内里
的紧密非常。玉洞口的阴壁嫩肉如褶皱重叠的小手一样紧紧的抓着大肉棒,阴道
口则如一张小嘴,一张一翕吮吸着大肉棒的龟头菱角,险些就让宋誉本就有了射
意的大肉棒狂射而入。

  「肏……」

  宋誉深吸了一口气,将怒极待射的大龟头略往后退了退,稍去了点火气后,
大龟头卷土重来,蘸着一头的春液,就要将佳人就地正法。

  「别啊……不啊啊……不要进来了啊啊……」

  佳人的面颊被宋誉挤得贴着冰凉的墙面,但是身体里的火热却越来越旺,每
被宋誉挨着一下,浑身就如蛇窜蚁走一般,糟糕至极,兼且给大肉棒炙出一层油
润润的淫水,磨得她浑身酥麻、不住颤抖,被大肉棒重新插了进来后,嘴里说着
不要,身体却径将硕大恐怖的大龟头引往甬道深处。凹起腰,檀口咬着一丝呻吟,
两腿美腿更是大颤,痴态撩人。

  「嘴里说着不要,穴儿却在夹着三爷的鸡巴哩。哦……比你阿姐破瓜之后的
骚穴儿紧……」

  宋誉手抓着两团丰胸,将佳人的腰肢压下丰臀抬起,腰跨持续加力,大肉棒
一点一点的塞入佳人紧小细长的处女阴道深处,大龟头被紧密的阴壁嫩肉死死夹
住的感觉与她姐姐的淫穴类似,只比十二名器差上少许。忽然龟头感到前面有一
层软膜阻挡,知道那就是佳人的处女膜了。

  「不成啊……不要进来啊……好涨啊啊……」到了现在,佳人终于明白为什
么姐姐方才在宋誉这个恶贼的奸污下,还叫得那般丢人和忘神。

  「呜呜……这个恶贼会方术啊啊……啊啊……他会方术啊啊啊……」佳人的
美眸内里迷离着一片空白,获取了自由后的双手死死的抵着墙壁,大白美臀高高
翘起,在宋誉的催情香气影响下,以一个女奴的姿态等候着主人的大肉棒破处。

  雨夜中一声轰隆,然后「卟哧」一声,宋誉的大肉棒破开佳人甬道里面的薄
膜,将之一撞而裂,把他霸道绝伦的大肉棒狠狠深插到佳人那娇嫩夹紧的阴道中,
直抵处女那从未被人开采的花心。

  「啊啊啊……疼啊啊啊……」破处的疼痛让佳人惊呼失声,眼角泪水都渗了
出来,只是给雨水一冲刷便没了痕迹:「我被这个恶贼玷污了……我和姐姐都被
这个恶贼拿着了一个大物玷污了……还是在雨中户外……」

  「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恶贼啊啊……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
……」

  破瓜之疼后,佳人迷离的神智略略清醒,拼命以臀以手躲避,只是一切已经
太迟。阵阵巨疼自下身而来,整个阴部仿佛被撕裂一般,感觉上似乎有一个大木
桩深深地打入自己的阴道里。

  「忒紧个穴儿,咬得三爷这么紧,岂容你不要?」

  宋誉双手捧起佳人洁白圆润地丰臀,将佳人的身体再抬高了一点,迫得她上
身贴到墙上,挺着虎腰自后往前将个大肉棒抽插得虎虎生风:「肏,还是这么紧,
待三爷再插插。」处女的阴道刚自破开,紧合如初时,夹得宋誉的大肉棒进出都
有些发麻。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宋誉给佳人的甬道夹得舒爽不已,连着便插了数十枪,每一击都势大力沉,
大有一捅破底之势,坚硬火热的大龟头反反复复磨擦的阴道壁,就像小锉子在里
面锉着。大龟头的伞部但凡刮到佳人甬道的极深处,佳人便如遭雷殛,忘神而呼:
「刮死人啊啊啊啊……酸死了啊啊啊啊……恶贼……拿出去啊啊啊……」

  佳人一面惨兮兮地呻吟,一面不忘挣扎着想要扭腰晃臀把宋誉的大肉棒从阴
户里甩出去。只不过她的这番挣扎,倒是更迎合了宋誉的入侵,且把个大肉棒既
甩且夹得更为密不透风。

  「肏,哦……」

  宋誉美得虎腰连颤,扣住佳人滑腻结实,极富肉感的雪白腴腰一阵急耸,腰
胯不断撞击着美丽女剑手向后翅立的浑圆美臀,蘸着雨水发出的「啪啪啪」撞击
声更为清亮。狭窄的处子美穴给大肉棒贯了底,只余下根部小半截飞快进出去,
「唧唧」地刨出大把花浆和处女落红。

  「啊啊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啊……拿出去啊啊啊……恶贼拿出去啊啊
……太粗太大了……」佳人呜咽着疯狂摇头,里外一片痉挛,膣里兀自拼命紧缩,
大白雪臀被顶得不住抛耸。她咬着红唇迸出的声音又尖又细,与她姐姐大不相同,
带着少许长长的哭音,惹人疼惜。

  「忒骚个女剑手,待三爷射你一洞,再拿出来好生和你玩玩。」

  宋誉露首尽根,连番疾捣,记记破壁穿墙,数十下一击胜过一击过,每一击
都是那么扎实有力,长驱至底,直插得佳人螓首乱摇,不时迸出几声呻吟,还不
忘咬牙道:「啊啊啊……恶贼……恶贼……」

  宋誉双手攫住她绵软丰硕的豪乳,揉得如一团雪面,偶尔以指头或轻或者重
打圈,在雨水里,把个处子美穴肏得又快又狠道:「喊什么恶贼,要唤便唤我野
男人。」

  「啊啊啊……」

  佳人初经人事,又遇宋誉这等大物,这催情香气里根本经不起摆布,神智渐
渐被快感淹没,下身给捣得又酸又麻,又疼又美。那粗大的大肉棒像灌腊肠似的
破开花径,刮过每一道细小肉褶,重重撞击柔软的花心。屈腿翘臀的羞耻姿势让
通道变得更浅,却使玉门绷紧,每一下都像被捅裂开来似的,疼痛才刚掠过脑海,
捣入花心的酸、麻、快美又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啊啊啊……哇呜呜呜……阿姐救我……我给恶贼插得不行了……」

  「喊野男人。」

  「噢噢噢噢……阿姐……野男人插死我了……呜呜……阿姐啊啊……我不成
啦……啊啊啊……我要……我要死了……」

  ……

  「咚……咚咚咚!」

  宋誉正将佳人抵这墙上恣意亵玩强奸时,巷子口传来一阵阵梆子声。

  宋誉的动作微顿,凝神听了半响,听这咚咚咚之声,前一声长慢,后三声短
快,这是打更的声音。

  而这一声长慢,三声短快,是打的四更天的更(凌晨一点)。

  北阙甲第的更夫是由巡夜的中尉持戟卫兼任,一队持戟卫巡逻一片区域,并
到更点的时候,敲梆子以示时间。

  「是中尉的持戟卫。」

  香汗和雨水混淆在一起,正在被宋誉插个没完的佳人,此时正到了要丢不丢
的紧要关头,宋誉这一停,仿若一下将她至云端跌落在地,依着本能索取那种快
美,扭着雪臀向上厮磨,又想拿着个穴儿去套弄龙杵,美眸里尽是一片失神,轻
喘低央道:「快些呀……快些呀……」

  「女剑手,打更的中尉卫过来了。」

  宋誉瞥了一眼巷子口,将佳人拽到她姐姐剑人身旁,把两姐妹交叠放到一起,
扶着大肉棒对准泛滥成灾,只需几下就要高潮的处子穴里再度插了进去道:「忒
骚个女剑手,打更的中尉持戟卫马上就要到这里了,你还拿着穴儿来夹男人的鸡
巴,你便不怕那些持戟卫看着你这副骚样,个个脱了衣服上来肏你们两姐妹吗?」

  「咚……咚咚咚!」

  梆子声越来越近,宋誉心里亦有些紧张,胯下的大肉棒却更为粗硬,打桩一
样的插着佳人,刚想说话,先前一直昏迷着的剑人给妹妹压着身子,又给宋誉的
腿股撞着,幽幽醒来。

  「啊啊啊啊啊……忒大忒粗了啊啊啊啊……死人了啊啊……」

  宋誉重重鼓捣几下,每一下都让佳人过足了瘾,对着梆子声没有半点反应,
只想着再回到云端上,平常里冷面待人的女剑手此时挺起豪乳摇晃,还渴望着宋
誉的大手再如前时一样将它们搓这掌心:「再大……大力些!啊、啊、啊……」

  「呜呜……」

  佳人被宋誉肏得迷迷糊糊,剑人却不同,她刚自醒来,看到身上压着妹妹,
那个可恶的贼人正拿着刚才取走她红丸的大肉棒犹自不停的插着妹妹,湿漉漉的
睾丸还不时打到她丰腴的腿股上,心里忽感悲哀,知道妹妹步了她的后尘,只是
阿妹,你为何不反抗啊?你还叫得那么难听?这个恶贼是在奸污你啊!

  「咚……咚咚咚!」

  剑人被束缚这绳衣里,手足不能动弹,连嘴巴都仍给塞着布料,妹妹被插得
即要高潮,对着梆子声宛如未闻,剑人却听着再清楚不过:「这是……这是中尉
持戟卫……」

  「呜呜呜……」

  徒然间,剑人的口中的呜呜声大作,全身如同一只蟒蛇一般急剧挣扎起来,
险些掀掉了压在她身上的妹妹佳人。

  「啊啊啊……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滑腻白皙的背臀磨蹭着姐姐的丰腴的肉身,其中还有数根绳索,佳人再给宋
誉拿着大肉棒狠狠捣了几下,无论身子还是意识齐齐飘上云端。

  宋誉只觉龙杵插在一团黏软滚热之中,淫水都磨成了烫人的稠浆,尖端挤过
一枚脆滑柔韧的软角,深深陷入一个软如酥脂、腻热如膏的窄小妙处,玉门却紧
束着一阵掐挤。佳人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啊、啊」的娇痴哭喊,气音
又快又急,眼看将至尽头。

  「咚……咚咚咚……」

  便在中尉持戟卫的打更声里,佳人达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花房犹自
还这痉挛,整个身子便被呜呜着挣扎的剑人掀到了雨水里。

  与妹妹不同,姐姐眼中的恐惧让她的美眸睁得又大又圆,只是下一刻,姐姐
剑人便感到双腿儿被宋誉分开了,然后又如前时一样,滚烫粗长的巨物再一次贯
穿了柔嫩的花径。

  「啊啊啊……这个恶贼……他便不怕那些中尉的持戟卫们发现啊啊啊啊…
…啊啊……可恶的恶贼……」

  剑人的花房过了这半天时间,本已重新收拢,不复刚才交合时的润滑,但是
宋誉的大肉棒蘸着她妹妹的浓浆,再合着满满的雨水,破开外肉瓣后,便一贯而
入,只是一下便把个刚自破处的女剑术插得美眸泛白,只是她心中惊恐与随时可
能会到来的中尉持戟卫,腿股痉挛,美穴儿也在痉挛,把深入到体内的大肉棒夹
紧到极致。

  「肏,这么紧,肏死你……」

  剑人的窄细嫩穴被宋誉自后一贯而入后,甬道内里的嫩肉被宋誉的大肉棒挤
破挤开的同时,也在从四面八方拿着褶皱肉壁裹着一团团的热气将宋誉的尺长粗
物紧密的包裹着,每一轮的出进,都能让宋誉感觉到一阵阵舒爽。

  「咚……咚咚咚!」

  远处的梆子声一声比一声近,而剑人的挣扎也一次比一次剧烈:「中尉的持
戟卫要来了啊啊啊啊……这个恶贼还在插着我啊啊啊……若是给他们看到……」
剑人还不及多想,忽给宋誉的大肉棒插到最深处的嫩肉上,如遭雷殛般死死仰着
螓首,口中呜呜大作。

  宋誉这边方自插了三十来枪,倒在雨水里的佳人从高潮中醒来,她听到中尉
持戟卫的打更声,徒然色变,又看着宋誉架着姐姐的腿股,粗大的吓人的巨物犹
自插得兹兹作响,手足虽然乏力,却仍一扑而来,想以冲力把宋誉撞开道:「中
尉卫来了啊,中尉卫来了啊……」

  饱满的乳峰撞到宋誉身上,不过却撼动不了丝毫这个恶贼,反倒是让两团丰
满的乳房挤得乳肉四散。

  「中尉的持戟卫来了便来了……」

  宋誉再狠插狂肏一阵,将佳人又按到她姐姐身上,握着她两只白腻污湿的绵
滑巨乳,膨大的粉色乳尖由指间溢出,肿胀成妖艳的樱红色,将大肉棒从她姐姐
已快高潮的穴儿里拔出,剥开仍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儿,挨着外唇肉,便重重插
了进去。

  「啊啊啊……还来啊啊啊……还来啊啊啊……」佳人给插得全身绷紧,失声
而唤后,忽然又挣扎起来,嘴唇哆嗦道:「中尉的持戟卫来打更了,来打更了
……啊啊……」

  「打更便打更,你们两姐妹怕什么?怕光着身子和一个男人在这里挨肏被他
们发现了?还是怕那些中尉的持戟卫们看到你们这么淫贱,一个个脱了甲胄也上
来学着我一样,拿着个鸡巴将你们在这里肏死过去?」

  若说宋誉惧中尉的持戟卫过来发现,那自是不可能,但就是这种暴露的危机
反而让他更是兴奋起来,抓着佳人和剑人各一团乳房,掐得乳肉溢出手指,雄霸
长安的大肉棒更是进出得愈发凶恶。

  「啊啊啊……不要啊……」佳人娇呼,剑人呜呜。

  「不要?我这就把你们弄到巷子口,让那些持戟卫靠近过来,就能看到你们
这两个女剑术高手此时跟条母狗一样挺着个骚屄,就让男人肏. 」狂插了佳人数
十下,又把个大肉棒拔出,重新肏入姐姐剑人的穴儿里,只是一下,就把剑人的
整个臀儿给重重击打倒雨水里,溅起一阵雨花。

  「咚……咚咚咚!」

  打更声越来越近,宋誉反复的拿着大肉棒肆虐这两个孪生姐妹,见她们惊恐
害怕到极致,心里一动,再灌满佳人的穴儿后,棒棒入肉,杀得佳人语不成声。

  「告诉三爷,你们此次来刺杀我,是否得了刘萍的授意,又或是得了其他人
的指令?」

  「没有,没有,大夫人不知道,是我们的私自行动。」

  「肏你们麻痹,不过是摸了一下你们的屁股,你们两姐妹便要来杀了我,那
我现在就把你们搞到那些中尉持戟卫的面前,让他们一起来搞死你们。」

  宋誉嘴角带着冷笑,给两姐妹的穴儿轮流夹着,舒爽得气喘连连,他扣住佳
人的臀肉,一口气连顶了数十下,棒棒皆杵在花心嫩肉,刺得佳人花枝乱颤,直
个求饶:「不要啊啊……中尉的持戟卫来了啊啊啊……」

  「咚……咚咚咚!」

  梆子声愈发的近了,宋誉将大肉棒的大开大合之势略停,就近拿着几条先前
弃这一旁的布料,先把佳人的双手也给束缚住,便将佳人和剑人的双眼齐齐蒙上,
然后以大肉棒挑起佳人的身子,紧抱着佳人腻滑汗湿的大白美臀,再把剑人夹这
腋下,一肏一夹地往巷子口走去。

  「啊啊啊……去哪啊啊啊啊……」给宋誉宛如孩童一般抱着,腻滑汗湿的大
白美臀则被插得一起一落,这种姿势,大肉棒能死死的频频挨着花心,只是几步,
佳人便攀着宋誉的颈子,受伤的野兽般地粗浓喘息,直呼:「死了啊,死了啊
……」

  「去哪?去给走来的中尉持戟卫肏你们。」

  宋誉往前走了几步,再往回走,如此反复,但是被蒙着眼睛的剑人和佳人怎
会知道?

  已知的恐怖远及不上这种未能肯定的恐怖。两姐妹齐齐身子痉挛绷直,佳人
夹着宋誉大肉棒的穴儿更是乍然收紧到极致,险些就要把个大物给生生挤出穴口。

  「肏肏肏,这么紧。」

  宋誉再走几步,他双手不能勒住臀后固定大肉棒的夹击之势,给穴儿一夹,
真真给夹出大半,忙将两姐妹抛到雨水里,将这双孪生女剑手摆布母狗姿态,让
她们齐齐高高翘起雪白丰满的美臀。

  两姐妹的臀儿一般无二,丰腴滚圆熟美性感也不乏结实。

  「肏. 」

  看到眼前分毫不差的两个翘挺美丽的臀部,宋誉各抓着一个美臀蛋儿,再拿
着大肉棒逐一沿着臀肉拍打过去,直打得臀儿四荡道:「听着没,听着没,我们
现在就在巷子口,而那些中尉的持戟卫们马上就要过来。」

  「呜呜……」

  剑人嘴里本就塞着布料,佳人虽只是双手儿被束着,但是嘴儿也和姐姐一样,
死命的咬紧,纵然身在催情香气里,也不敢再如之前一样发出声响来。

  「咚……咚咚咚……」

  持戟卫的梆子声已经近到巷子口,剑人和佳人愈怕,宋誉却愈发亢奋,一队
的持戟卫不过数人,若他们今天晚上当真巡逻这条里巷,大不了拔出南录环首刀
全部杀死便是。

  「肏,那些持戟卫已经看到我们了。」

  宋誉嘴里说着,单手握着硬挺的庞然大物抵住佳人还滴着玉露的蜜穴口用力
一挺,粗壮的庞然大物就应声而入,瞬间充满了她湿漉漉的蜜穴。

  啪。

  肏着妹妹,再大掌拍到姐姐的臀儿上,宋誉捧着佳人的大白美臀快速抽插,
让两个臀儿齐颤,四个乳儿齐荡,一肏一拍的弄得两姐妹颤抖不止,却生生忍着
不敢再出一声。

  「肏,他们真的看到了,还往这边走来了。」

  宋誉拔出大肉棒,再抵着剑人的蜜穴一贯而入,忍不住用力地掐着结实饱满
的玉臀,指甲深深地陷入嫩肉,瞬间留下红痕。

  雨水噼啪作响,能遮掩住脚步声,但是梆子声却要隔着一段时间才会响起。

  剑人和佳人两姐妹怎会知道,还真当现在就正巷子口,而那队巡夜的中尉持
戟卫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雨夜下的巷子里,两姐妹翘着高臀,被宋誉轮番肏着小穴,反应异常的强烈,
在催情香气的加成下,弓着玉背,似要把整个螓首都埋在雨水里,即使有雨水不
停的冲刷,大股大股的汗浆伴着绯色蔓延全身,让两具胴体都笼罩在一层妖艳的
绯红色里,玉户内更是忽紧忽松地挤压着宋誉的大肉棒,令宋誉大感过瘾。

  「哼……哼……啊……」

  姐姐咬着布料,妹妹咬着唇儿,两姐妹纵然心内又怕又恨,但是这催情香气
的引导下,给宋誉的大肉棒慢满满的塞着穴内的每一寸地方,牝户的充实感一起,
便再难压下。那种给男人占有的舒爽快感,让她们火热的牝内膣肉,像是一朵渗
着香蜜的妖花,吸着大肉棒往里送,腰肢更是完全不顾羞耻的向后迎着。

  「哦,他们是一伍的持戟卫,他们走过来了,你们猜猜,他们会先看到你们
的大白下贱奶子,还是先看到你们翘得这么高,死死的夹着大肉棒的屁股?」

  「放心,看你们这副下贱的模样,他们肯定不会知道你们是贺王门客,三十
人敌的女剑手,而是把你们当做章台街的那些娼妇。你们说,我要不要给他们介
绍介绍你们,说你们是贺地有名的女剑手,是剑术大师曹孟的高徒?」

  「不过你们放心,三爷还是不会说的。说了之后,你们纵然名声坠地,但是
他们也不会敢来肏你们了。等下三爷就这么说,说你们是三爷从章台街带来的两
条母狗,随便什么人就可以肏,我猜他们肯定会央求我,让他们也来肏肏你们。」

  「要知道,这种事情,这长安城里,可是太普遍了。等着他们轮奸完了你们
这两条母狗,你们的骚穴里全是他们的精液,要是被肏大了肚子,还真不知道谁
是那个杂种的阿父呢。」

  宋誉卑鄙不堪的淫邪言语,加深了两姐妹的恐惧,即使甬道滑腻无比,但是
两姐妹频频痉挛后,以如此湿润的甬道,都让宋誉感觉进出得愈发困难,几乎插
了几下,就射意狂起。

  「他们走到我们面前了,他们都这看着我们,看着我这肏着你们的骚穴。」

  「你们听到他们喘息的声音没有?他们在问我了,他们在问我了,你们听到
了没有?」

  「他们已经脱去甲胄,露出他们的鸡巴来了,他们要干什么啊,我没让他们
上来肏你们啊,但是他们要上来了啊。」

  ……

  可惜宋誉的表演就到此为止了,那些持戟卫并没有走进这条里巷,他们从巷
子口而过,甚至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但是稍过一会儿后,一声声梆子声从另外一
头传来。

  「咚……咚咚咚……」

  这之前让剑人和佳人两姐妹恐怖不已的梆子声此时却如天籁之音,她们两姐
妹齐齐绷紧神经骤然放松下来:「啊啊啊……你这个恶贼……你骗我们啊啊啊
……」

  徒然间压抑了许久的害怕情绪这这催情香气下化作癫狂,两姐妹摇着臀儿,
如同两只牝犬,正在被宋誉肏着嫩穴的佳人忽然仰着螓首,身心崩溃,发出一声
甜美的悲鸣,身躯弯成一个美丽的弓形,几乎折断了她的腰肢:「来啊来啊…
…啊啊啊……恶贼……来啊啊啊啊……来啊啊啊……插啊啊啊……插啊啊啊…
…」高潮来时,一道喷泉,以万马奔腾之势,从她腿间狂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姐……我要死了啊啊啊啊……」高潮时犹这痉
挛的穴儿死死的夹着宋誉的大肉棒,然后颓然倒这雨水里,嘴里大口喘息,最后
没了动静,竟如死了一般。

  宋誉被这么一夹,射精再难控制,痛痛快快的射了半饱,再拔出仍在喷精的
大肉棒,掰开姐姐剑人的大白美臀,朝着穴儿就满塞而入,滚烫的精液射完妹妹,
再肏着姐姐的小穴狂射不已。

  「呜呜……好烫啊啊啊啊……阿妹……我也不成了啊啊啊啊……」被捆绑成
绳衣的姐姐比之妹妹还要不如,只是嘴巴不能说话罢了。

  ……

  将破浪、破云两剑入鞘,宋誉整理着衣衫,将催情香气收回,看着卷曲在雨
水里的两姐妹,计算了一下时间,估计已经到凌晨两点了。

  古人起得早,凌晨三、四点便要起床,几乎都不用更夫打六更天的梆子声,
因为五点左右,除了少数人,基本都起来了。

  每天晚上七点左右就睡觉,放在后世,也能让大多数的现在人在半夜的时候
就爬起来,因为再也睡不着。

  宋誉有些许遗憾,若是时间足够,他定然要将这对极其罕见的孪生姐妹花好
好享用个足够,只是今天晚上他还有竹简要派送。

          第110章【孪生双姝(十)】

  好事已毕,只是这双孪生姐妹花要如何处置?

  杀?自然是不能杀的,这实在太过暴遣天物。

  不杀?这双孪生姐妹可是贺阁的三十人敌剑手,一旦放虎归山,日后总要分
出心思防范,还不如一杀了事。

  宋誉在雨势稍缓的里巷里拿捏不定的时候,忽然眉头微皱,上前一步掐着剑
人趟在雨水里的面颊,见这个女剑术被束缚着身子,唯一能用的舌头,果然又和
最开始一样,正想着咬舌自尽。

  「还想着自杀?」宋誉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冷意,他见旁边的佳人也把目光注
视过来,脸上露出微笑道:「你说,我让你姐姐就这么死了,好不好?」

  「不,不要。」

  宋誉收回催情香气后,这双孪生姐妹花从云端中重新跌落到凡尘里,佳人见
宋誉掐着姐姐的面颊,将姐姐的整个脸儿都掐得变了形,眼中又怒又惧,以她迥
异于姐姐的糯甜声线道:「你放开我阿姐。」

  说着,便忍着周身还残留着的酥麻以及腿心处仍在撕裂的疼痛,犹如一只触
了其逆鳞的牝兽,张牙舞爪就要扑面而来。

  「别动,不然我真会杀了你阿姐。」

  剑人被宋誉掐着面颊的咽喉里发出野兽被困时的嚯嚯声响,宋誉喝止佳人的
拼命之势,又把目光落到她脸上,见她浑圆有力的大腿又待要发力,一掌拍了过
去,道:「你也是一样,再动一下,我便杀了你阿妹。你如果不信,你可以再给
三爷我动一下,我保证你动完之后,你阿妹的头颅便放在你眼前。」

  以这对孪生姐妹的彼此威胁对方,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宋誉眼里带上一抹笑意,将掐着剑人面颊的手略略松开,继续威胁道:「你
也可以再试一试自杀,这次你再咬牙自尽,我绝对不会拦你,但是我会将你阿妹
囚禁起来,把她养成一条美人犬,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让整个长安城的男人
都来糟蹋她……」

  剑人还没有反应,旁边的佳人打了一个寒颤,嘴里痛斥道:「你休想,你这
个恶贼。」又对着姐姐剑人道:「阿姐,我随你一起……」话还没说完,便被宋
誉凑近过去,一掌将她的螓首抽到雨水里。

  「嚯嚯……」

  宋誉赏了佳人一掌,剑人感同身受,立时愤怒得瞪圆了眼睛,嘴里嚯嚯作响,
又在挣扎,双腿更是崩如刀刃,朝着宋誉的腰侧踢来。

  「真想看看三爷是否说话算话?」

  宋誉将腿股压着剑人踢来的大腿,沧浪一声拔出南录环首刀,森冷的刀尖遥
指佳人的螓首,道:「你再动一下,我便斩了你阿妹的头颅。」

  剑人佳人两姐妹对宋誉齐齐怒目而视,不过终究是再次安静了下来。

  宋誉以刀刃贴着剑人的肌肤,隔断束缚着她的布料绳索,往后退了两步,道:
「乘着天还没亮,快点光着身子给爷回去。如果你们还想着要自杀,那么爷会找
到你们的亲族,将你们举族诛完。」

  见两姐妹眼中的仇恨如火焰般熊熊燃烧,宋誉反倒洒然一笑道:「回去多练
下剑术,下一次再来刺杀爷的时候,不要再这么简单就被爷这个浪荡子弟三两下
就击败了。而落败的后果,你们再一次来的时候就会知道,爷保证会让你们同样
印象深刻。」

  说着,宋誉尚还淫笑着往前挺了挺跨,旋即喝道:「起来,拿着你们的剑回
去。」

  剑人和佳人彼此对视一眼,都咬着牙齿不语,也不去遮胸挡臀,从雨水里爬
起来后,拿起落在一旁的破浪、破云两剑。

  宋誉挥着南录环首刀,嘴角带着一丝玩味,道:「现在拿了剑在手,又想和
爷斗斗?」

  见两姐妹的手齐齐握着剑柄,宋誉眉头略扬,继续道:「你们拔了剑,我此
次再击败了你们,便将你们制住挂在这附近的屋檐上,待明天一早,让整个长安
城的人都知道你们这两个光着身子的女剑手是如何的凹凸分明。」

  剑人赤着胴体,握着剑柄的柔荑青筋全起,她的美眸落到宋誉手中的南录环
首刀上,也不去看宋誉的面目表情,拉着妹妹佳人的手腕道:「阿妹,我们走。」

  两人背着宋誉走了两步,受制于腿心的撕裂疼痛,险些又跌倒在雨水里,宋
誉则在后笑道:「不要提防着我在后面出刀,想杀你们,你们也活不到现在啦。」

  雨势渐小,宋誉望着这对孪生姐妹消失在视野里,轻声一笑后将刀归鞘,似
自言自语般道:「这双姐妹花倒也算是房中妙趣,弄成美人犬,倒也可惜了。不
过你们这两个傻蛋,以为三爷当真会放过你们?」

  宋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过两天,不出意外,我们就会再次见面了。」

  ……

  桑旦私宅外面,宋誉鼓足了气力正在学狗吠。

  口技之术,是原本宋誉不多的几个专业技能之一,虽然没有后世口技达人那
般惟妙惟肖,却也能有几分以假乱真的本事。

  宋誉停在桑府外面学着狗吠吠了一阵,附近的公狗母狗便被他齐齐撩拨起来,
一时间狗吠声此起彼伏,等到人声传来的时候,宋誉将一枚竹简瞄准了狗洞,丢
了进去便迅速溜走。

  王网在北阙甲第的眼线,并非只有不轨的妇人,更有一到两名混在府里的下
人奴仆。只不过这些奴仆,只是王网中最为下等的「网卒」。

  他们不知道宋誉的存在,也不知道府里谁是王网的真正内线,他们的任务便
是为宋誉传递消息,领取双份薪水。

  当然,作为代价,那便是一家老小的性命都被王网捏在手心里,且登记在案,
只要一次出错,那举家都要完完。

  宋誉虽然提防着王网,但是这种传递消息却少不了王网「网卒」的这一道程
序,所幸对方等级低,根本不可能知道外面传来竹简的人是谁,完全可以利用。

  放完桑府的竹简,宋誉迈着双腿在北阙甲第的街巷里奔跑。

  他刚才炮轰剑人和佳人,浪费了太多时间,现在已经快要到五更天了,需要
步伐再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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