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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美人图】(完) 作者:风中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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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八大美人

  火囚室中,四人穿得整整齐齐,按照古礼,规规矩矩地跪坐在蒲团上,面面
相对。

  黎流跪坐在姊姊身边,气得火星乱冒,怒目瞪着伊山近,很想飞剑割了他的
鸡鸡,再把嘴给划烂。因为她刚才跟着姊姊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幕,实在是太让她
感到刺激了。

  伊山近很害羞地低着头,时而抬眼偷瞧黎柳,好奇她是怎么保养的,明明已
经二十八岁了,还能保持十二、三岁的幼女外形。

  这应该是黎家修练法术的效果,她们本来就居住在世外仙荒,与尘世相隔,
所修仙法与外界不同,也是很正常的事。至于生长缓慢除了是所修仙术的作用之
外,和凌乱野到处存在的狂乱法力应该也有关系。

  不过她现在的修为只有最低的聚灵期一层,比她女儿还要低得多,完全就是
初入门的新手,这倒让他奇怪。

  后来他才知道,黎家所出的仙子就是有这个毛病,每当生下孩子之后,就会
修为大幅后退,过上好多年才能慢慢地赶上来。可是到了后来,修练速度又会加
快,能修练到极强,成为凌乱野首屈一指的强者,单以达到高阶修士的修行年代
而论,比中土门派还是要短得多了。

  可是现在看起来,她还是一副稚嫩幼女的模样,清纯柔媚,纤腰轻盈如柳,
怎么看都是一个未成年女孩,只是乳房发育得很大,却是童颜巨乳,充满了奇异
的诱惑力。

  反观伊山近,现在倒是在媚灵的仙术作用下,成为了一个英俊少年,看上去
外表有十七、八岁,比这位便宜岳母成熟得多了。

  黎柳也在好奇地看着这个便宜女婿,轻弹玉指,用清脆悦耳的萝莉嗓音道:
「你就是黄河?挺漂亮的嘛!可是我们家的规矩,是不能让女儿嫁外人的哦!」

  她的声音柔媚缠绵,娇慵地说出来,颇为诱人。

  「母女都是萝莉,这倒够新鲜。」伊山近心里胡思乱想着,嘴里答道:「可
是她不喜欢栾家的人啊,要是强迫她嫁过去,她会伤心一辈子的。」

  「才不会,那小子最多活到三十岁,她伤心十年就解脱了。」

  萝莉妈妈不以为然地道。

  同样是因为修练奇异仙法的缘故,栾氏的山主每一代都活不过三十,那时族
中会公推一个少年接任山主之位,继承上任山主的修为,勤修苦练,保护栾山一
带居住的百姓,并与黎家联盟,努力对抗山外妖兽,镇压住它们的气焰,让它们
不敢对凌乱野北部的人类大肆展开攻击。

  像离离的父亲,就是栾山上一任的山主,二十几岁就去世了。以低阶修士之
身继承高阶修士的强大力量,对身体的损害极大,短命也是成为栾山之主必须付
出的代价。

  即使在去世前,他一直都住在栾山,从离离出世后,就再也没有来黎山和妻
女见过面。

  这也是黎家女子的宿命,几乎每一代女子都是单传,要嫁给栾山的山主,生
下女儿,不到三十岁就会守寡,然后在黎山一直住下去,修练仙术,努力把生孩
子造成的修为损失弥补回来。

  本来寡妇是很可怜的,不过伊山近看到这个一脸清纯的可爱少女,从前的常
识都被颠覆,感觉她还是这样单身一个人过下去比较好。

  因为像这样清纯美丽的娇媚少女,简直就是人类的宝贵财富,如果不能继续
留在世间散发她那迷人的清纯魅力,实在是一大损失。

  他盯着黎柳柔媚摆动的可爱细腰,暗自咽下口水,抗辩道:「可是你作母亲
不关心女儿的幸福吗?让她生下孩子守寡,一生待在黎山上,不是很难过吗?」

  听了这话,黎柳脸上散漫随意的表情凝重了些,转头问女儿:「离离,你真
的会难过吗?」

  离离已经哭了起来,扑到伊山近的身上,紧抱着他不肯撒手,将纯洁泪珠洒
遍他的衣裳。

  「看来真的会难过哦,该怎么办呢?」

  散漫少女用纤美葱指支着玉颊,困惑地道。

  黎流简直要气死了,知道自己的姊姊头脑有些迷糊,像个天真无知的小孩子
一样,跟她什么都说不清楚,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姓黄的,你听清楚,从
此以后你和离离一刀两段,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的鸡鸡一刀两段!」

  伊山近吓了一跳,这简直是比把他本人一刀两段更可怕的威胁。低下头看着
裤中蠢蠢欲动的鸡鸡,立即就被这恐怖前景给吓软了,支起的帐篷也缩了回去。

  门外突然响起了激烈悦耳的乐曲声,一个火辣妖娆的美丽舞娘拍打着手鼓,
扭动着纤腰,舞蹈着进入房间,魅惑的气息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她的打扮像是波斯舞娘,一身火红,头上有红色盖头,脸庞蒙着镂空的漂亮
面纱,上面有着奇异的图案,充满了异国风情。

  她的上半身几乎赤裸的,只有火红色的胸衣遮掩住了丰满高耸的酥胸暴乳,
玉腹裸露,纤腰扭动如蛇,狭长的肚脐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这女子的身材性感美丽到了极点,令人震撼迷醉,心底最强烈的冲动被她迅
速激起,肉棒立即挺立,比刚才软化的速度要快上许多倍。

  「怎么回事,这里还有波斯舞娘?真的是从波斯来的吗,这么说,黎山离波
斯不太远了,还真是奇怪。」伊山近紧紧地盯着她曼妙绝美的身材,欣赏着她优
美动人的舞姿,雪白玉腹激烈颤抖扭动,让他的心都猛烈地跳了起来。

  美女发出魅惑的娇笑,拍打着手鼓发出激越的乐声,扭动着纤腰玉臀妩媚舞
蹈,款款舞到他的身边,伸开如蛇玉臂,张扬舞蹈,腻在他的身边,时而用雪白
柔滑的肌肤磨擦他的脸颊,弄得他喘息急促,脸色泛红。

  她的下身穿着火红的漂亮纱裙,紧紧裹在臀上,现出完美诱人的身体曲线。
美妙娇臀在激昂乐曲声中不住扭动,撞击着他僵硬无力的身体,差点把他撞倒。

  伊山近勉强挺直身子,享受着玉臀不住磨擦撞击自己的快感。她的翘臀柔软
滑腻,磨擦在他的身上,带着无尽诱惑,让他心中充满冲动,恨不得将她按倒在
胯间,把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插进她曼妙迷人的丰臀中,干她个死去活来,作为她
诱惑自己的惩罚。

  如果屋里没有别人,他或者就真的这么做了。可是身边还有一个美丽萝莉紧
紧地抱住他,抬头盯着那诱人舞女,眼中现出警惕和哀求的神情,眼中含泪,像
是在恳求她不要再诱惑她心爱的大哥哥一样。

  红衣舞娘发出魅惑的咯咯娇笑,来到伊山近身前,如蛇般扭动娇躯,一手摇
动手鼓,让上面的钤铛发出清脆激昂的声响,另一只手划出曼妙弧线,随意在脸
上一拂,红色面纱掉落下来,刚好落到伊山近的裤裆处,挂在高耸的帐篷上面。

  那张美丽面庞暴露出来,绝色美丽,诱人至极,唇边带着迷人的微笑,看上
去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正是最美的花季年龄。

  她的身体也是纤美诱人,却充满着性感女性的诱惑,酥胸玉乳在狂舞中磨擦
着伊山近的面颊,在舞蹈中转到他的身侧,弯下纤腰,狂舞着扭动玉体,暴乳不
时撞击着他的肩膀,撞得他的心都酥了。

  这一下,不光旁边的美丽萝莉在拚命抱紧他的身体,像是生怕他被别人抢走
的摸样,对面的美丽萝莉也兴奋地拍手欢笑,用慵懒快乐的声音叫道:「跳得好
好哦!这舞是你新学的吗?和从前的舞蹈好像不太一样呢!」

  「原来她们都认识的,这也是黎家的人吗?看起来倒是挺像当午的,真是奇
怪,为什么黎家的人都长得这么像当午呢?」

  伊山近在蒲团上跪坐着,挺直身体,肩膀顶触柔滑美妙玉乳,嗅着红衣舞娘
醉人的香气,头脑有点晕眩:「这个又是离离的什么人,如果是同族姊妹的话,
还有希望把她们姊妹兼收……」

  他能感觉到这女孩已经有聚灵期九层的修为,和离离一样,是处于低阶修士
的顶端,这样实力较强的女修,在黎山的地位应该不会太差,何况她长得这么像
离离,应该是亲戚的可能性比较大。

  对面萝莉身边的坚强美丽少女已经愤怒地尖叫起来:「母亲大人,你这是在
做什么!我们正在和这小子谈判,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母、母亲大人?原来她是黎流的母亲,那么她就是黎柳和离离的……」

  伊山近被少女舞娘诱惑迷醉,心绪狂乱,还没有算清她们之间的亲戚关系,
对面的美丽萝莉又在拍手欢笑,用柔嫩的声音兴奋喝彩:「妈妈,你跳得好棒,
好久没见到这么好看的舞蹈了!」

  伊山近脸色发白又变红,然后又变白,骇然扭头看着身边狂浪舞动的美丽少
女,怎么看她也不过十六、七岁,比她二女儿还要小个两、三岁的模样。

  「黎家的人,真是太古怪了!」

  伊山近骇然想道,却被那红裙少女咯咯娇笑着,双臂张开如雪白双蛇般舞蹈
扭动,却将高耸酥胸凑过来,巨大暴乳夹住他的脸颊,柔声道:「孙女婿,祖母
的舞跳得好不好看?」

  伊山近哪还有心思答话,已经快被她身上醉人的香气熏晕过去了。那温软坚
挺的暴乳贴在脸上,滑腻柔软,充满着迷人的弹性,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张开嘴
轻咬一口,隔着极香胸衣咬住柔滑玉乳,舌尖在乳肉上狂舔,迅速浸湿了火红胸
衣,将口水沾到便宜祖岳母的迷人暴乳上面。

  「砰!」

  一声闷响在囚室中响起,黎流无法忍受别人当着她的面咬住自己曾经吃奶的
乳房,大步跃过来,狠狠一拳将他打翻,一把抓住性感舞娘,愤怒尖叫道:「妈
妈,你想要跳舞的话,回去跳给别人看吧!」

  「不要,我不要走!」

  美丽舞娘扭动着如蛇纤腰,雪白小腹在伊山近面前晃来晃去,挣扎尖叫道:
「这些年一直在堡里修练,好久没见到男人了,让我在他面前舞一曲吧!」

  她的声音柔媚动听,和她的萝莉大女儿声音有些相似,只是那个萝莉声音妩
媚而慵懒,还有点小迷糊的模样,而肌肤娇嫩的少女舞娘却是更为性感迷人,妩
媚地望着伊山近的俊脸,美目中充满渴求与迷醉。

  「母亲大人,你还是回去吧!」

  高阶美丽女修咬牙恨道,强行拖着自己尊敬的母亲出门,接着就听到砰的一
声闷响,像是一个麻袋被砸到墙上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低低的惨叫。

  伊山近骇然看着门口,震恐想道:「凌乱野真是一个野蛮的地方啊,就算有
了人类,野蛮风俗和中土也不一样,居然有这么对待自己父母的!」

  紧接着就看到黎流拍着手进来,像刚干完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若无其事地跪
坐到蒲团上,正色道:「现在接着谈,你打算拿我甥女怎么办?」

  「这还有什么好谈的?」

  伊山近捂着被打肿的眼睛,愤然道:「你连自己的母亲都这么对待,更不用
说对我了。难道你不知道敬老尊贤吗?」

  说起来他的真实年龄是够当她长辈了,可是看起来摆资历在她面前没用,说
不定会被她像对她母亲一样把他丢出去,万一是从阳台丢下就更麻烦了。

  黎流剑眉一挑,正要动怒,门口突然传来轻盈脚步声,一个美丽少女穿着波
斯舞娘的衣服,俏立在门边,漂亮的舞衣却已被撕破,胸衣也垂了下来,露出半
边雪乳,莹润迷人至极。

  她美目闪闪发光地看着伊山近,嘴边流着口水,柔声道:「乖女儿,你要是
不想听妈妈的话,就把他交给黎山评议会,让老祖宗来处置他吧!」

     ***    ***    ***    ***

  「好哥哥,你和老祖宗说想要娶我,好吗?」

  美女们都已离开,石室中空空荡荡,只有伊山近和离离紧密相拥,她依偎在
他温暖怀抱中,恳求地道。

  伊山近微一犹豫,离离又急切叫道:「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别人,我不怕的,
我管她们叫姊姊好了,像花姊姊、叶姊姊,也许还有别的姊姊,只要能和哥哥在
一起,什么我都没关系!」

  伊山近心里感动,搂住她轻吻温软樱唇,被她温软胴体在身上磨来擦去,又
动起火来,肉棒硬硬地顶在女孩稚嫩玉体上。

  离离红着脸,柔媚地抬眸看他,幽幽叹息一声,俯下头去,解开他的裤子,
将肉棒含到口中,温柔舔弄吮吸。

  刚才被她的舞娘外祖母诱惑得挺拔直立的粗大肉棒,一进入到温暖湿润的狭
窄小嘴里面,被她努力吮舔,爽得在口中乱颤。

  伊山近伸手抚摸着她柔滑青丝,闭目回想着她娇柔美丽的母亲、性感诱人的
舞娘祖母,心中感动兴奋,一边享受着她湿润小嘴舔鸟的美妙滋味,一边随意问
起她的家族谱系,听她一边舔着肉棒阴囊一边说起自己的母亲和外祖母,更是兴
奋莫名。

  等到她说得口干舌燥,肉棒已经被她舔得快乐颤抖,又被她含住运用深喉技
巧,用纯洁食道套弄龟头,柔滑香舌猛顶舔弄肉棒根部,更让伊山近兴奋得无法
忍耐。他闭上眼睛,眼前出现她的萝莉母亲、舞娘祖母和坚强冷傲的少女姨母的
美丽容颜,肉棒在她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狂跳起来,将大股滚烫精液喷射到
美丽萝莉的口腔深处。

  正当纯洁美丽的小萝莉含泪大口咽下精液的时候,门突然打开,刚才扯着母
亲和妹妹出去的可爱萝莉出现在门口,快乐地叫道:「你们快出来,老祖宗说要
开会……呀!离离你在做什么啊?」

  看着黎柳迷人的稚嫩面庞,伊山近头脑晕眩,本来已经射完精液的肉棒突然
又跳动起来,将更多的精液暴射进萝莉的美丽女儿口中。

  离离奋力含住最后一滴射出的精液,又用力在尿道里面吮吸了一下,才抬起
头,唔唔地点头答应妈妈的呼唤,一边咽下精液,俏脸羞得像火烧一样。

  门口与她容貌酷似的美丽萝莉也红着脸颤抖起来,美目紧紧盯着她唇边流下
的精液,嗅着空气中的精液味道,感觉到里面似乎有些诱惑人的物质,忍不住伸
出鲜红小舌,舔了几下嘴唇,咽着口水说道:「快点来吧,不要让老祖宗她们等
急了!」

  伊山近提起裤子,也来不及仔细清理,系上裤带就跟着这对美丽萝莉母女出
去,穿过石堡中长长的甬道,爬上无数石阶,最终走到石堡高层,一个宽阔大厅
里面。

  巨大的石室,陈设粗犷简约,有远古遗风。一些粗大石柱立在厅中,支撑着
高高的天花板,建筑气势颇为宏大。

  大厅中央放着七个蒲团,上面端坐着五个绝色美丽的佳人,还有两个蒲圃空
着。在她们的对面,隔着十几步远的地方,也放着一个蒲团。伊山近心里叹了一
口气,自动走过去,跪坐在那个蒲团上,等待接受她们的审问。

  那对美丽萝莉母女也走过去,坐在最后面两个空着的蒲团上面。在黎柳的旁
边是她的舞娘母亲,现在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舞裙,却依然裸露着纤美腰肢,
和她萝莉女儿的美腰有得一拚。

  看到伊山近的目光射来,半裸少女黎舞玉颊微红,轻柔扭动纤腰美臀,性感
魅惑至极,柔媚双眸望向伊山近,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他们在这里眉来眼去,一边侍立的黎流却是怒形于色,只是不好当着众多亲
人的面和自己的母亲冲突,只能咬牙忍耐。

  别人都有座位,只有她侍立在母亲黎舞身后,更靠近萝莉姊姊一点。面对着
八名绝色美丽仙子,伊山近的目光依依扫过,落到最顶端的美女身上。按照离离
的描述,那应该就是她口中的老祖宗,掌控黎山大权的黎山老祖。可是她的外表
只有三十出头的模样,最多也只能称为成熟性感,与老字丝毫不沾边。

  黎怡容貌绝色美丽,风韵迷人,腰肢纤美诱人,酥胸高耸,身材丝毫不比她
的后代来得差。在她完美至极的玉体上,有着强烈威压。超越高级修士的强大实
力,让她拥有着无尽的威严,这让伊山近怀疑,她和冰蟾宫主的修为究竟谁更高
一些。

  但那是他无法揣测的。他现在最多只是中阶修士的初期,跪坐在她的面前,
如面对浩瀚磅礴的崇山岭岭,高山仰止,深刻体会到自己的渺小,就像一粒微尘
一样。

  他带着敬畏的心情,默默凝视着她,这位传说中的黎山老祖,掌控凌乱野人
类命运的强大人物,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熟悉的地方。

  确实很熟悉,不论是琼鼻美目、脸形身材,都很酷似当午。如果真要论起来
的话,屋中八位美丽女修之中,她的容貌是与当午最相似的了。

  她身材火爆,充满性感诱惑,就像当午长大后的模样。伊山近微蹙眉头,想
象着当午成熟后的外貌,发现怎么也不可能比现在的黎怡更美丽迷人。

  她穿着丝织的华丽衣裙,宽大的袍袖下摆如荷花般洒满地面,衣饰古朴而威
严,颇有古风。

  高耸的玉乳顶起漂亮衣裙,伊山近盯着那迷人的暴乳,幻想自己将脸伏在上
面,让巨乳磨擦着自己的面庞,那该有多舒爽?

  尤其是她还长着酷似当午的脸,童颜与巨乳合在一起,让他的情感与欲望都
在激荡澎湃,紧紧握住双拳,几乎无法忍耐心中的冲动。

  但她的高深实力足以压倒一切,在她面前,他就像微尘面对浩瀚群山,心中
的野望也如蚂蚁妄图推倒大象一样可笑。

  伊山近暗自叹了一口气,跪坐在蒲团上躬身伏地,向这位绝代强人恭敬地行
礼,而黎怡也欠身行礼,美丽面庞一片温润,威严中带着温柔神情,古朴典雅,
美丽迷人,让伊山近的心都不由得为之沉沦迷醉。

  为了不让自己陷得更深,他的目光移向旁边,黎山上的二号人物黎琪。那是
一个如玉般的女子,绝色美丽的面庞莹润至极,表情一片平静,看上去约有二十
七、八岁的模样,皮肤却好到极点,如玉般的柔滑,让他生出想要抚摸的强烈欲
望。在她的玉耳上面挂着巨大的耳环,却是羊脂白玉所制,顶端有硕大明珠,射
出万道光芒,与她本人一般莹润完美至极。

  她的肌肤也晶莹如雪,窈窕性感的胴体整个就像极品美玉做的一样,面对这
样的玉人,伊山近张口结舌,深深地被她吸引,心中充满了将玉人收藏在自己室
中的妄想。

  但那也只是妄想而已,他只能深深地叹息,俯首伏地,向着自己女友的五代
祖先、离离的天祖母恭敬行礼。

  黎珥美丽面容一片平静,温柔地欠身还礼,举动优雅,温润如玉。伊山近抬
起头,看着绝色完美的玉人,再看看旁边威严美丽的黎怡,不敢相信这美丽玉人
竟然是她的女儿,因为她们看起来差不多大,而且容貌相似,就像一对亲姐妹一
样。

  他的目光转向另一边,看着黎铒旁边坐的黎散,更是不敢相信,如此娇美玉
人的女儿,竟然已经也有这么大,看起来比她的气势还要凌厉得多。

  黎散的外表,也已经有二十四、五岁的模样,笔直地坐在蒲团上,美丽至极
的容颜一片严肃,现出执掌大权的威严,这一点倒有些像她的外祖母黎怡。

  伊山近听离离讲过,这位四辈前的祖先、高祖母执掌黎山的武力,时常率队
屠杀怪兽,保护本山所居人类的安全。看上去就像人类世界的女强人,隐约有些
类似赵飞凤之类的侠女气质,修为却已经达到中阶修士的顶端,再上一步,就可
以成为金丹期的高阶修士了。

  在她旁边,是她的女儿黎丝,也就是黎舞的母亲,却是一个忧伤美人,玉体
纤弱娇美,比美人图中所收的那位心如比干多一窍,貌若西子胜三分的林小姐还
要柔弱迷人得多。

  她静静地坐在七女行列中,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盖住美眸,神情凄楚迷离,
让伊山近不自禁地对她生出怜意,想要将这美丽弱女子搂在怀中,温柔疼爱她,
浑然忘却了她的实际年龄,也忘了她的外表比自己现在的少年外表还要大上三、
四岁。

  这七个女子就是黎山评议会的所有成员。她们做出的决策,将成为黎山的最
高决议,附近的所有人类都必须执行她们的命令。

  伊山近一个个地向她们行礼,看着这容貌酷似的七位美丽女子接连还礼,心
中震撼迷惘,恍如身在梦中。

  凌乱野远离人间,在这里居住的人类也与大楚国人有极大差异。而她们修练
的仙法也是取自上古,与现代的中土仙家修练方法差得太远了。

  黎怡、黎琪、黎散、黎丝、黎舞、黎柳、离离,这些名字听起来有些古怪。
但这也是黎山千万年流传下来的传统,加入评议会就要改名,这是注定的事。

  她们一生之中,要改过几次名字的。就像离离,如果她生了孩子,就要改名
为黎棋,而她新生的女儿却会继承她的名字,叫做离离。

  按年龄来算,她本来已经应该叫黎棋了,如果不是一年前她逃婚离家的话。

  反观黎流,因为她拒绝继承家族传统,没有嫁给栾山之主,就无权加入评议
会,虽然修为比许多先辈们要高强得多,也只能站在一边旁听,对评议会的决议
没有投票权力。

  她一生不嫁人也是可以得到允许的,因为她的情况最为特殊,拥有一位同胞
姊姊,就可以让姊姊来继承家族传统,自己就能逃过这一命运。

  她站在黎舞身后,凝眸怒视伊山近,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想他精液的滋味,
樱唇微微蠕动,默默咽下香津,一想到那味道就身体火热,几乎要软软倒下去。

  按照上古传下来的族规,这七名年龄不同的美丽女子,人人都有投票权,而
离离的婚事也将由她们投票决定一当然,族规不可违,每人的一票,也得按照自
己对族规的理解投下。

  七女沉默了一阵,由黎山最尊的黎怡打破了沉默,用威严高贵而又柔美悦耳
的声音道:「黄河,你要知道,黎山的规矩,是不能让离离嫁给外人的。」

  伊山近搔搔头,点头表示理解。

  黎舞却突然举起手来,用清脆悦耳的嗓音叫道:「老祖,我有话说!」

  黎怡点头同意,黎舞坐直身子,兴奋地叫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先例,从前
有一位祖先,就打败了所有黎山评议会成员,娶了那时候的离离为妻,而且还立
下了族规,让所有评议会成员都在上面签字画押,承认族规的合法,现在已经是
我们家处理这一类事件应该最先考虑的条例了!」

  一众美女都骚动起来,黎散转过俏脸,蹙眉问自己外孙女:「这种事我从来
都没有听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美丽舞娘掩口兴奋娇笑道:「小时候乱翻典籍,看到里面写到过。今天一听
这事,我就去查了上古典籍,总算查到了这一条。后面的几代祖先把它当成隐性
族规收藏起来,却没有权力废除它,这就是有先例可循,我们应该按照它来办事
啊!」

  她的萝莉女儿也兴奋起来,失声欢笑道:「母亲大人,那条例在什么地方,
快拿出来看一看!」

  另一个女儿却涌起了不祥预感,慌忙上前躬身道:「母亲大人,不可如此!
既然正式族规没有写明,那就是不合用的条例,怎么能随便拿出来用呢?」

  少女舞娘不以为然地道:「小孩子家家的,大人说话,你不要插嘴!」

  她现在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娇媚少女,却训斥外表比她大两、三岁的高阶
女修,黎流当着历代先祖的面不敢动手教育自己的母亲,也只能暗自咬牙,用杀
人的目光怒视伊山近而已。

  黎舞娇媚美丽的面庞上,带着神秘微笑,小心地从长长的舞裙下拿出一本厚
厚的大书,翻开到后面的一页,放在面前,得意地道:「喏,就在这一页的第十
行!」

  上古典籍很快被呈到了本山至尊的黎怡手里,她捧着那本书,张口结舌地看
下去,直看得满脸通红,愤然叫道:「这是什么!上古典籍、家族秘谱之中,怎
么会写下这么荒唐的事情!」

  旁边的美丽玉人听得好奇,凑过头去向书页一看,也不由得惊得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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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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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为了爱与正义,伊山近不得不痛下决心,忍痛上了自己的便宜岳母,美丽可
爱的小迷糊萝莉。而这一行动,是由她纯洁的女儿和少女舞娘母亲一手促成,并
兴奋地加入交欢。

  对于太子赵湘庐来说,自己的女儿身和修仙的师门是她最大的秘密。可是当
她看到久别重逢的师父正骑在伊山近的身上,与他狂浪交欢时,终于忍耐不住,
握紧拳头打了过去!
***********************************

             第一章  山主之会

  大厅石门紧闭,伊山近抱头坐在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激烈争论声,不由得
忧愁满面。

  在旁边,高傲而坚强的美丽仙子黎流也焦虑地走来走去,时而挥玉拳痛击手
心,并怒视他一眼,球磨着是不是该下决心除了这个祸害。

  他们在门前等了许久,大厅中的黎山评议会成员却仍在争论,一直没有结果
出来。

  伊山近熬不住寂寞,长叹道:「黎仙子,你说,他们真的会通过这样荒唐的
决议吗?」

  「谁知道!」

  黎流没好气地道,并用威胁的目光怒视着他,咬着牙道:「你最好祈祷不通
过,不然……」

  「我也希望不要通过啊。」

  伊山近愁眉苦脸道:「不然的话,我岂不是得拚命和令姊、令堂、令祖母、
令曾祖母、令高祖母、令天祖母她们上床了吗?我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啊!」

  他的绕口令说得十分流畅,却让黎流听得勃然大怒,扑过来一拳把他打倒,
愤然骑到他身上,华美长裙下的修长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身体,揪着耳朵低声怒吼
道:「你这混小子还敢说风凉话!要是真的通过了决议,我先一剑把你阉了!」

  「又被仙女骑了!」伊山近心中暗叹,伸手撑住她的酥胸,劝解道:「仙子
别急,令祖母也只是说笑罢了。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真能通过这样的决议?」

  她的大腿修长健美、肌肉结实、皮肤柔嫩,夹紧双腿骑在他的身上,感觉真
不错。

  而她吐气如兰的怒吼,唇中喷出幽香气息,让他盯着她的樱红嘴唇忍不住想
上去亲吻一口。

  下体不由得自主地膨胀起来,他的手也忍不住握紧酥胸玉乳轻轻揉捏,隔着
丝衣纱裙,感受到她柔滑娇嫩的乳头有一点硬了。

  「竟敢占我便宜!」

  高傲仙女被摸得勃然大怒,抓住他的头皮按在地上,挥拳就打,痛得伊山近
大声惨叫。

  石门突然被轰然打开,执掌本山武力的仙子黎散沉着脸站在门中,冷声道:
「是谁在门口喧哗?」

  黎流慌忙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低头认错,心里也在奇怪,为什么在这小子
面前就会沉不住气,一心想要扑上去打他,在他身上挨挨擦擦,心里才舒服些,
就好像磁石间会相互吸引一样。

  她本是金丹期高阶修士,现在在中阶女修面前却禀息静气,低头接受训斥,
不敢抗辩。

  毕竟那是她的曾祖母,虽然外表年轻,却执掌一山武力,她也必须受黎散管
辖。

  妖娆舞娘从黎散身后绕了出来,惊呼着扑上来扶起伊山近,娇声道:「孙女
婿,快起来,躺在地上干什么?」

  一边说,一边轻捏他的手腕和胳膊,占他一点小便宜。

  伊山近哼哼唧唧地爬起来,苦笑道:「习惯了,以为这里也有这风俗,要让
仙女骑一骑才行呢。」

  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半句是在嘴里咕哝的,别人都听不清楚。

  黎舞那穿着清凉舞衣的半裸窃窕美体依偎在他身上,柔滑玉乳隔衣悄悄磨擦
着他的手臂,柔声欢笑:「你知道吗?决议已经通过,你得试来征服我们了!」

  「啊!」

  伊山近倒吸一口凉气,失声道:「真的?」

  他没法不惊讶,这样奇怪的决议居然也能通过,只能说凌乱野的风俗和中土
大不相同,简直就是上古野人男女混居的蛮荒之所,母系氏族的遗留地,什么荒
唐的事都能出现。

  黎舞咯咯娇笑起来,擅长舞蹈的修长柔美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凝视着他英俊
的面容,美目中现出异样光彩,柔声道:「当然啦,我就是你的目标,你得努力
才行哦!」

  被她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一看,伊山近魂都飞了,迷迷糊糊地乱点头,突然后
颈一紧,被黎散揪住脖颈,一把提到大厅里,掷到地上,拿出决议书来给他看。

  虽然已经听黎舞说过,可是真的看到白纸黑字的决议,还是让他惊讶万分。

  他盯着这份黎山区域内的圣旨看了半天,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抬头环顾四
面围绕的八名仙女,每一个都是绝色美丽、气质绝佳的世外仙子,各有各的美丽
优雅,不由得默默咽下口水,感动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这次投票,本来有人提出此事与离离的婚事有关,她应该迴避才是。

  但另外有人强烈反驳,既然是离离的婚事,不让她自己决定就已经对她不太
公平,如果再不给予她投票权,那就太残忍了。

  因此,七名黎山评议会成员每人都有一票,在萝莉母女和妖娆舞娘的大力支
持下,这个决议终于获得通过,因为有至少一个成员投了弃权票,表示自己对族
规的精神缺乏了解,不能确定哪一方才代表族规的真义。

  作为决议的一部分,伊山近被赶出石堡,到下面的村落居住,遥遥望着山上
巨堡,虽然怀念美丽纯真的小仙子,却也只能望堡兴叹。

  他住在黎山的一个小村子里,被分配了一间石屋,与村民们混居,靠打猎为
生。

  凌乱野中越靠北的地方,正常的野兽就越多,肉质也都是可以吃的,比那些
奇禽怪兽要强得多了。

  本村的村民们装束和中土大不相同,倒很像伊山近从前见过的蛮人服饰,男
子也是用布巾在头上一圈圈缠起来,上插翎毛,穿粗布衣裳,人人勇武剽悍,面
对怪兽也敢一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凌乱野中凶险多有,如果不勇敢凶悍的,早就被怪兽吃
掉了。

  这些村民都很朴实,只当他是外面新来的人,虽然少见,也没有问东问西。

  村长奉命照顾他的饮食,带他一起去打猎,因为他没有分到田地,不可能靠
种地生活。

  为了让他打猎顺手,村长还教他一些打猎技巧以及修炼的秘诀。

  本地的修炼和运用灵力方法与中土有很大不同,伊山近努力学习,也渐有心
得。

  此后,他也就安居下来,整天和村民们聊天,了解此地民情和规矩。

  这些村民是自祖上就居住在这里,上古时因为发生修士大战,殃及百姓,地
面也变得荒芜无法生长粮食,凌乱野中南部人类不能存活,于是逃到北部山区,
艰难地生存下来。

  不知多少年前,黎家就成为了他们的保护者,以元婴期修士震天撼地的强大
实力,斩杀怪兽妖魔,将这一片区域整肃,带领人民生活在此地,一直到今天。

  伊山近和村民们在一起住的时间长了,就越发了解石堡中的仙子们在黎山山
民心中的崇高地位。

  那些村民一直深深地敬仰她们,简直是盲目的崇拜,如果仙子们说要他们去
死,或是去打人杀人,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在这黎山的大片区域,评议会的决议就是法律,七位仙女就是天上的诸神,
保护着他们、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受无数山民敬爱崇拜。

  每当听到他们发自内心的崇敬话语,伊山近就很想告诉他们,七仙女中最小
的仙子离离是自己的马子,说不定还会嫁给自己。

  可是为了不被他们当作渎神者活活烧死,他强忍了下来,只是遥望石堡,想
像着离离在做什么,如何伤心地等待着自己。

  为了完成评议会给予的任务,他必须要潜入到石堡中,偷袭离离的母亲,那
个有点小迷糊的美丽萝莉。

  但石堡戒备森严,周围村庄住满山民,人人都誓死保卫七仙女居住的城堡,
看到任何可疑的事都要去问上一问,并迅速上报,以免给歹徒可乘之机。

  许多人的修为也不弱,要想施展仙术趁机混进城堡,除非所有人都喝醉了,
或是都在做爱交欢兴奋得什么也注意不到才行。

  这让一心想去偷香窃玉的伊山近望堡兴叹,根本就无机可乘,只能白天出去
打猎,晚上勤修苦练,希望能尽快提高实力,增加行动成功的机会。

  除了修习双修功法之外,他有时还修炼冰心诀,一方面是不忘冰蟾宫大仇未
报,另外还设想扮成女孩潜入石堡,夜袭岳母。

  但石堡旁的山民可不管来的是男是女,只要是没有见过的外人,就会被他们
怀疑盘问,因此这一个设想也很难达成目标。

  这天早上,伊山近按时起床,走到村头,看到村长正带着十几个年轻人站在
那里,手里拿着打猎的武器。

  人渐渐来齐了,村长带领大家跪在地上,遥遥向山顶巨堡叩拜,人人脸上都
有崇拜敬仰之色,口中喃喃念诵:「愿七仙子保佑我们,今天能有好收获!」

  伊山近也跟着他们一起磕头,苦笑默念:「愿七位仙女保佑我,能早日干上
你们!」

  山顶上居住的七仙女之中,除了他的马子,就是她的长辈,给她们磕头也是
应该的。

  例行祈祷结束后,众人一同进入深山中,寻找野兽。

  这里的野兽虽然不像南方的那些怪兽般可以施展法术攻击人类,但能在这险
恶环境下生存下来的,也都强悍至极,随便一头猛兽,在中土就可以屠杀满山虎
豹了。

  在深山之中,一群猎人熟练地寻找野兽足迹,追寻而去,用捕兽夹等器具逮
了一些猎物,渐渐向深山里面走去。

  在他们的身上都带着黎山石堡特制的护身符,上面散发出来的威吓气息能让
一般的怪兽猛禽退避三舍,反倒是正常的兽类感觉不到这样恐怖的威压。

  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激烈大吼声,中年村长满是沧桑的脸上现出喜色,打个
手势,带着年轻人们快速向那边跑去。

  一头巨熊突然从密林中冲出,嚎叫着向他们扑过来。

  这真的是一头巨熊,比伊山近从前见过的熊要大上好多,直立起来足有三人
高度,挥起熊掌遮天蔽日,啪的一掌拍过来,将一个跑得太靠前的年轻人打飞出
去。

  那年轻人发出一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却并没有致命危险。

  他们整天面对凶恶猛兽,都把自己锻炼得皮粗肉厚,挨上几下痛击都能熬过
去。

  村长大吼一声,身后几个年轻人立即张弓搭箭,向前射了过去。

  伊山近也跟着几个同伴抽出投枪,奋力向那巨熊掷去。

  每一枝投枪上,都刻着微小的法阵,而投枪也都经过淬炼,可以算作是法器
了。

  巨熊发出凄厉的咆哮,身上中了几枪,鲜血迸流,却没有受到致命伤害。

  它的皮粗肉厚并不是说说的,即使是这样杀伤力强劲的法器,也难以一下就
穿透也灼隔澧。巨熊以掌遮眼,嚎叫着冲过来,一掌打在一个青年身上,巨大的
力量足以开山裂石。

  年轻人被击得滚倒在地,一边喷血一边刺出投枪,噗地刺进巨熊腹部,转身
飞速奔逃。

  这些前来打猎的年轻人没有庸手,最差的也是低阶修士二层,修为最高的村
长已经是低阶六层的修士了。

  凌乱野中到处都有法力激荡,在这些乱涌法力的影响下,修士们的修炼方法
也与中土不同,但衡量实力的标准倒还差不多。

  为了在危机四伏的山野中生存下来,每个村民都要学习修炼方法,而能够获
准加入捕猎队的,都是已经入门的修士,算是村中最强的防护力量。

  为了不认自己太显眼,伊山近也伪装成了低阶三层的修士,反正媚灵从前教
给他的方法里面,有一种扮猪吃老虎的法术,能让自己的修为硬生生地降下来,
不被人察觉真实实力。

  但那也只是在面对低阶修士时才有用,如果遇到金丹期甚至是元婴期的强大
修士时,就会被察觉与众不同的地方,仔细一探察,就可以发现他隐藏修为的秘
密。

  他和别的猎手们一同散开,躲在各块大岩石后面,奋力掷出投枪,朝那巨熊
射去。

  法器箭矢与投枪上的仙法阵增加了标枪飞射的力量与速度,硬逾钢铁的熊皮
纷纷被射透,鲜血不停地涌出来,让它愤怒地惨嚎,大步冲向前方的敌人,却被
那些青年灵活地快步逃开,别的方向的猎手也更加努力射出利箭和投枪,以箭雨
将它覆盖。

  不多时,几乎可算是刀枪不入的巨熊也支撑不住,掉转身子朝密林逃去,已
经是踉踉跄跄,失血过多,随时都可能跌倒的模样。

  「着!」

  伊山近从岩石后面跳出来,一枝投枪激射出去,噗地刺透巨熊后腿,看着它
惨叫翻滚,跌跌撞撞地打滚乱爬。

  村民们精神大振,都呼喊着掷出投枪,乱箭如雨,射得那巨熊惨嚎连天,拚
尽最后的力气,四爪伸开,狂奔着向森林逃去。

  村民们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大家伙,哪肯让它逃了,都呐喊着在后面紧追
不舍。

  伊山近倒是不太着急,慢悠悠地落在后面,倒也不想太出风头,不然被人注
意到自己的与众不同,自己潜入石堡的计划还要多些周折。

  巨熊连滚带爬,速度倒也不慢,就在它即将爬进密林时,里面突然冲出一伙
人,挥舞刀枪,将它团团围住,乱刀狂斩。

  为首的一个精悍青年手执红缨枪,噗哧一声刺透熊眼,直贯后脑,让巨熊惨
嚎一声,满地乱滚,却又被他拔出枪来,一枪刺透心窝,惨死当场。

  那青年仰天长笑,回头轻蔑瞪着呐喊着奔来的一众村民,放声大吼道:「小
的们,把我们的猎物扛回去!」

  他那些部下轰然应诺,七手八脚地开始收拾猎物,巨熊身上插着的投枪和利
箭都被他们拔起,顺手收起来,连熊都捆在一根巨木上,轰笑着抬起就走。

  「站住,把我们的猎物放下!」

  一些火爆脾气的年轻村民大吼着追上去,将他们拦住,指着熊怒吼:「那是
我们逮到的!」

  「你们逮的?」

  裸着上身的强壮青年恶狠狠地瞪着他们,龇牙冷笑:「你叫它一声,看它答
应不!」

  「那你倒叫它一声试试,看它会不会答应。」

  一个村民刚喊了这么一句,那青年就冲过来,一拳将他打翻在地,抬脚踩在
他身上,狠狠一跺,骨裂声和惨叫声同时刺耳响起。

  年轻村民都大怒,举着武器就要上去和他拚命,村长却大叫着将他们拦住,
在那精壮青年面前行礼,大声问:「栾二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你认得我栾不修?」

  青年蔑然冷笑:「既然认得,那就给老子滚开,今天老子想吃熊掌,别打扰
爷的雅兴!」

  村长脸气得发红,强行按捺住怒火,咬牙陪笑道:「二爷想吃熊掌很容易,
来人,把四个熊掌都剁下来给二爷带回去!」

  几个小伙子奉命走过去,却被那些头缠白布的壮汉推开,挥刀威吓,有一言
不合就动手砍杀的架式。

  「爷打的猎物凭什么只砍四只熊掌带走?要是把你的手砍下来当熊掌吃,爷
还可以考虑!」

  精壮青年一脚踏在石头上发出狂妄言语,气得村长满脸通红,忍不住咬牙叫
道:「栾二爷,这只熊可是我们打的!你冲出来抢我们猎物,又是什么意思?何
况这里本来是黎山的打猎区,栾二爷带人闯到黎山来,和原来协议不符吧?」

  栾不修翻翻眼皮,傲然道:「既然你问了,爷就发慈悲告诉你。今天早上,
二爷带人出来打猎,在栾山顶看到一只熊,追着它一直跑到这里,才把它打倒,
现在你明白了?」

  「栾二爷这么说那就过于欺人了!栾山离这里足有一百多里,什么熊能跑那
么快,一早上就跑一百多里,闯到黎山来?再说二爷是中阶修士,难道还跑不过
一只笨熊吗?」

  栾不修听这话里带着嘲讽,立即就翻了脸,一个耳光拍过去,怒喝道:「敢
跟爷这样说话,你活腻了?」

  蒲扇般的大手挥去,速度极快,村长本是聚灵期六层的修士,也躲不过,被
重重地打在脸上,一个跟头翻出去,满口碎牙喷了出来,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那些栾山部众也早有准备,立即举起刀枪棍棒朝着黎山村民们猛砸狂砍,重
重击在他们身上,直打得惨叫连天。

  凌乱野的修士所修功法与中土不同,大都修炼得皮肉坚固,刀剑难伤。

  此时却被更高阶的修士们打得满身是血,惨嚎倒地乱滚,一个个被对方踩在
脚下,掮着耳光痛骂,都气得几乎要吐血。

  伊山近走得慢些,和两、三个村民落在后面,负责警戒四周,提防有猛兽冲
过来突然袭击。

  等走到这里时,整个村的捕猎队几近全军覆没,就只剩他们几个人还能站着
了。

  「栾不修?这个名字听说过,好像是栾山山主栾不平的亲弟弟,在凌乱野也
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怎么今天好像是故意来找碴的?」

  他凝眸盯着众人,见栾不修满脸横肉的凶恶模样,倒是已经踏入中阶的入道
期二层修士,身后带着十几个如狼似虎的部众,也都有达到聚灵期五到七层的修
为,比自己这方的实力要强了一大截。

  栾不修傲然仰面向天,懒洋洋地发话:「把这些家伙的衣服都剥光,连身上
法器都带走,算是战利品,拿回去给孩子们玩!再把他们捆到树上狠抽一顿,在
这里晒上一天太阳,让他们以后见到栾山的人都怕得躲着走!」

  伊山近听得也变了脸色,这家伙实在够狠,这么危险的山林中居然把人捆在
树上,如果遇到猛兽怪禽,所有人都有生命危险。

  更狠的是,这家伙还要搜光所有人身上的法器,不论武器还是护身符都不留
一件。

  没有了护身符,对异种怪兽的威慑力消失,只怕用不了半个时辰,所有村民
都要被闻味赶来的怪兽猛禽吃个干净。

  「你这是干什么,想害人命吗?」

  伊山近再也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他身边仅存的村民都悲愤怒吼,冲上去和那些栾山部众拚命,却敌不过他们
人多势众,都被围攻打倒,按在地上狂剥衣服。

  不一会儿,黎山村民个个光溜溜,露出了父母所生的清白胴体。

  伊山近害羞地捂住眼,心中哀叹:「又看到男人的身体了。」

  本来看到男人身体也不算太大的事,只是这勾起了他惨痛的回忆,就在不久
前,也是在凌乱野,他看到了一个美少年的裸体,而那个美少年还伏在地上挺起
雪白圆润的美妙臀部,淫荡摇晃向他求欢,一想起那情景他就心里颤抖,愿永远
把那一幕忘掉。

  最糟糕的是,他那时中毒神智不清,竟然答应了那美少年的淫媚哀求,把自
己的大肉棒插入了他的雪腻柔滑龙臀,极为粗暴地肆意奸淫蹂躏,在淫荡菊穴中
狂抽猛插,干得他死去活来,现在想起来,自己也痛心得死去活来。

  他奋力摇摇头,拚命地将那悲惨一幕从脑中驱除出去,却看到几个还穿着衣
服的男人正向自己逼近,脸上带着奇异的冷笑,双手搓弄,明显是来剥他衣服、
看他光屁股的。

  这样诡异的笑容被心灵有创伤的他直接视为淫邪之笑,不由得心中大震,撕
心裂肺地怒吼一声,突然向前猛冲,挥起铁拳,轰然重击在敌人的脸上,将一个
栾山壮汉砸飞出去,满脸是血地放声惨嚎,倒在地上掩面乱滚。

  此地修炼方法中,本有将灵力转换为攻击力的方法,就算对方是修士有护体
神功,如果修为比他低,也会被击破护体力量,这样奇妙的近战方法,他现在已
经掌握得很好了。

  剩下的几个男人大为惊怒,本来他们只是想扒光他的衣服,并不想占他太多
便宜,也没有吃豆腐的心思,谁知伊山近反应这么激烈,竟然还敢还手,都怒嘶
冲上去,挥起饭钵大的拳头向他狠砸。

  伊山近已经满眼怒火,为了保住清白之身,和洁白的光屁股不被人看到,拚
尽力气和他们拚命,死也不愿被人剥光衣服窥看裸体,就像那边含羞低头的村长
那样。

  他自从骑了三百美丽侠女,从她们那里学到很多近身搏击之术,可是修士们
战斗大都是用法宝,这些搏击术在修士之战中一般没有大用。

  现在却显示出了价值,把冲上来的敌人们打得满地找牙。

  这些人都是五到七层的低阶修士,多年勤修苦练,锻炼出一身铜皮铁骨,却
挡不住他的沉重铁拳,被他乱拳狠击,一个个惨叫,狂飞出去,捂着伤处满地乱
滚,痛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为了保住清白之躯,下手过猛,把几个敌人都打得断了骨头,还有的
连脸骨都砸碎了,就算他们修为不弱,也是疼痛难忍,惨嚎声震天动地,刺耳难
听。

  等他愤怒发泄完毕,捂住胸部羞怒瞪视这些敌人的时候,其余的栾山部众也
都冲上来,将他团团围住,只是看到他刚才的凶悍,一时不敢上前。

  这些人至少都是五、六级的修士,以力量强悍闻名栾山,可是看到他只有低
阶三层的修为,竟然能打倒这么多较高修为的修士,都惊讶不已。

  栾不修也恼怒地站在到他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混帐杂碎,你竟
敢反抗!今天不光要扒了你衣服,还要剥了你的皮!」

  怒视着伊山近,栾不修咬牙冷笑:「臭小子,像你这点修为,也敢挡二爷的
路?等到剥光衣服再扒了皮,你再后悔不该强出头吧!」

  他头一扭,向旁边一个八层的低阶修士下令:「去干了他!」

  那人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闷声答应,上前用一双暴眼瞪着伊山近,闷声
喝道:「小子,你自己脱衣服,还是要我动手?」

  「脱、脱衣服?」

  伊山近刚才痛苦的想起和太子赵湘庐的孽缘,心理本来就很脆弱,再看到那
些含羞捂鸡的赤裸同伴和村长,更是羞愤难忍,一个箭步冲过去,抬脚踹向他的
小腹。

  大汉举手抵挡,同时鼓起小腹,准备硬接他一脚。

  要说筋骨强悍,在同伴中他堪称第一。见这些同伴都被打翻,心里纳闷,也
生出好胜之心,如果能单独打翻这家伙,以后就更有吹嘘的资本了。

  伊山近狂怒猛冲,力量何等强悍?以黎山秘法将灵力化为狂暴冲击力,一脚
踹中大汉巨掌,踹得手骨碎裂,利足冲破防御,重重地蹬在大汉小腹上,将他一
脚踹飞出去十丈,后背重重撞上大树,只听轰然巨响,那树竟然倒了下来,枝干
落地,发出剧烈的震响。

  所有人都骇然看着从中断折的大树,和树下吐血昏倒的壮汉,再看看那边满
脸胀红的愤怒少年,个个震惊。

  「拿刀来,让我斩了这小畜牲!」

  栾不修暴跳如雷,今天哥哥给他的任务是来黎山立威,谁知竟然折了面子,
让他怒不可遏,厉声怒吼道:「像这么一个低阶修士也敢在我面前逞威,不给他
点厉害看看,他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一柄金背大砍刀抄在他手里,瞪起暴眼怒视伊山近,眼中杀气腾腾,恨不得
一刀将伊山近砍为两段。

  伊山近也随手抄起背后系着的长矛,挺枪对峙。

  这两件武器都经过修士炼制,可以算是法器,锋利强猛,能破厚皮,而金背
砍刀更是用上好材料精炼而成,一刀就能将长矛斩断。

  但这样的法器都可灌入灵力,看着矛身灌入灵力时光芒暴射,栾不修变了脸
色,一双暴眼凶视对方,怒吼道:「混蛋!你敢扮猪吃虎!」

  这时他才知道对方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不由得骇然,想不出黎山什么时候
有这么一个年轻英才,居然比自己修为还高。

  虽然知道是踢到铁板,可是事已至此,绝不能退缩,栾不修轻敌之心尽去,
平抑喘息,让呼吸渐渐变得悠长,踏步跨出,挥刀向伊山近头上斩去。

  伊山近举枪格挡,当的一声大响,将砍刀格开,顺势一枪刺去,直指对方咽
喉,却被他横刀挡开,两人都被震得浑身一抖。

  两人各展手段,战在一处。

  钢刀与长矛相交震响之声不绝于耳,让周围壮汉村民都骇然失色。

  伊山近战越勇,将从胯下性奴那里学来的枪击之术挥洒得淋漓尽致,长枪翻
滚,枪枪锁喉,将敌人罩在寒光之中。

  栾不修举刀拚命挡架,连声怒吼。

  敌人所用枪法他见都没有见过,更难防御,而且枪上力量不比他弱,现在已
经把他逼得处于下风,甚至无力反击。

  「再这么下去,脸都丢光了啊!」

  栾不修生出悔意,早知如此,何必说要剥他衣服和皮,逼得这家伙和自己拚
命?

  他把心一横,突然张开口,一道白光从口中射出,向着伊山近的眼睛激射而
去。

  「哼!」

  伊山近怒哼一声,举掌挡在眼前,掌心光芒闪烁,以护体灵力将击来的寒光
挡开,身子被震得一晃,手中长枪毫不停顿,单手刺去,噗的一声刺透防御圈,
直接刺到栾不修的肩上。

  「吼!」

  栾不修发出一声凄厉咆哮,纵身向后疾退,左肩鲜血淋漓,已经废了一条手
臂。

  面对寒光闪闪的枪尖,他心胆俱裂,掉头便逃,跑了几步见没有人追上来,
心情渐缓,回头怒视着伊山近,突然厉啸一声,一柄狼牙棒从身后飞腾而起,疾
速向伊山近的头上硒去。

  这可不是普通的法器,是经过正式炼制的法宝,可由心操控,在这法宝稀缺
的凌乱野中可谓少有的杀人利器,本是他向哥哥央求来的,一直藏着不舍得用。

  这一次,伊山近虽然饶了他一命,放他逃走,可是这面子丢得太大了,如果
不能找回场子,以后还怎么见人?

  狼牙棒光芒暴射,在空中飞起砸落,杀气四溢,若是砸中,立即脑浆迸裂,
惨死当场。

  伊山近大吃一惊,身子立即滑向远方,大步狂奔,想要躲开这夺命法宝。

  栾不修却不肯像他刚才那样放过他,咬牙厉啸道:「该死的狗杂种,你们今
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他这脸丢得太大,肩上痛得要死,恨不得让所有人都为自己这条胳膊抵命,
不由增大灵力驱动法宝,追着伊山近狂硒。

  伊山近是靠着从侠女性奴那里学来的轻功大步飞逃,并将灵力灌输到双腿之
中,奔跑速度快极,即使是武林中的轻功高手也远远不及。

  但这样不能持续太久,伊山近心念电转,已经下了决断。

  栾不修半身染血,疯狂大笑,看着他被追杀得无路可逃,心中充满残忍的快
意。

  突然,几缕劲风从背后袭来,他正笑得快活,不及回头,嗤嗤几声,手臂双
腿被大批细针穿过,肌肤微裂,牛毛细血迸射而出,就像下了一场血雨,满身都
血珠涌出,让整个身体染遍鲜血。

  伊山近在生死之间,心中也怒,下手不肯容情,龙须针将他的四肢穿透无数
小孔,连耳朵也被刺得满是洞眼,只是没有伤他的内脏,免得让两山结下不可解
的深仇,给自己喜欢的可爱萝莉添麻烦。

  栾不修仰天倒地,扯开喉咙惨嘶,叫得像杀猪一样。

  满身鲜血流淌出来,将地面染红,浸出一个人形。

  狼牙棒轰然落地,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

  现在栾不修都快痛死了,哪有精神力量再指挥它攻击敌人?

  他的那些部众都吓得发疯,有人就拿着刀枪冲过去围住伊山近猛砍,同时放
声嘶吼,用以驱散恐惧。

  叮当一阵乱响,伊山近乱枪挥出,将他们刀枪挡开,噗噗刺透大腿,让他们
都惨叫着摔倒在地,痛得满地乱滚。

  其他几个呆立没有参加围攻的,也被伊山近上前踹中胸腹,痛嘶倒地,肠子
都快被踹断了。

  等到他们都被村民们剥光衣服捆起来,用绳子牢牢乡在树上,就有人羞愤尖
叫,绝望地大吼道:「快把裤子还给我!」

  伊山近也不想看男人的裸体,只好把头转向一边,咬牙道:「把所有衣服和
东西都拿走,一点都别留下!」

  一边说,他一边走过去拾起坑中的法宝狼牙棒,暗自长吁一声,这一次没白
干,弄到了一件法宝,在这无法使用外界法宝的凌乱野多了一分活命的保障。

  村里的众人兴高采烈,拿光了所有的东西,用敌人的上衣包住战利品,大包
小包地向村里走,还不忘了扛上巨熊,带回村里开庆功盛宴。

  伊山近在大家敬畏的目光下,带着他们一路走到山腰,心中忽有所感,回头
向刚才的战斗地点望去。

  在遥远的山下,那些被绑在树上的光猪已经被人放了下来,一大群壮汉穿着
栾山蛮族服饰,将他们围住救治。

  在最中间的位置,众人簇拥之下,一个高大巨汉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巨汉足有二人高,腿长臂长,虎背熊腰,满脸狰狞横肉,比刚才那只巨熊
还要可怕。

  在他的身上有着恐怖至极的威压,虽然伊山近在高处看他,却感觉到他就像
一座巨大崇山,高大得令人恐惧。

  那是他见过最强大的修士之一,修为很可能不在黎山老祖之下。

  果然不愧是栾山山主,只有二十出头,实力就可以和中土数百岁的强者相对
抗。

  「是离离的未婚夫吗?」伊山近心中抽紧,止不住一阵阵的疼痛和绝望。

  这样强大恐怖的情敌,自己真的有能力将离离从他手中夺走,给她幸福吗?

  感应到他远远射来的目光,拥有恐怖实力的栾山山主转过头,拧厉暴眼怒视
着远处山腰的少年,强大的威压自目光中透出,罩住伊山近,让他忍不住浑身溢
出冷汗,将衣服都湿透了……

  「那个家伙,我有可能击败他吗?」伊山近坐在自己简陋的卧室里,默默思
索,想得头都痛了。

  这次栾不修前来挑衅,很是可疑,也许是因为栾不平听说了未婚妻不肯嫁他
的消息,因此派弟弟来出口气。

  「再这样下去,两山磨擦增多,如果黎山评议会挡不住压力,把离离嫁给那
家伙……」一想到离离那么幼小稚嫩的身子被身材魁梧的巨人压在身下,狂笑着
肆意蹂躏奸淫,他就心头剧痛,以手抚胸,几乎喘不过气来。

  突然眼前昏花,香风袭来,就像他熟悉的幽香。

  一个美丽倩影突然出现在屋中,俏立于他面前,伊山近一阵恍惚,心痛地扑
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中,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的唇温暖柔软,带着醉人的馨香,伊山近用力吻着她,吸吮着她柔滑的丁
香小舌,大口咽下她的甜美津液,紧紧地搂住她,只想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去。

  在初时的惊愕之后,她的丁香小舌开始灵活地搅动起来,挑逗着他的舌头,
在他嘴里上下乱舔,如蛇般灵活,可爱至极。

  「离离……」

  伊山近喃喃悲叹,奋力吮吸她的甘美津液,咬住灵活小舌,几疑身在梦中。

  那香舌又变得僵硬,停了一下继续进行亲密湿吻,许久之后,两人都吻得喘
不过气来,浑身散发着香气的美丽女孩才将柔软香唇移开,幽幽叹息道:「真想
不到,你第一次吻我,竟然是把我当成了孙女的替身……」

  伊山近愕然抬起头,瞪大眼睛,看清怀中美丽少女那酷似当午的娇俏容颜,
却并不是离离,比她要大了许多岁,有十六、七岁的模样,正是花季少女,诱人
至极。

  她的身上穿着清凉的舞衣,现出娇嫩诱人的雪腻肌肤,被他搂在怀里,微微
地颤抖,肌肤紧贴着他,让他销魂荡魄。

  伊山近把手放到她奶油般滑腻的雪白小腹上,近距离看着美丽的肚皮舞娘,
喃喃道:「黎舞?」

  「多亏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满身醉人香气的美丽少女愤愤地道,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推着他的胸膛道:
「别碰我,去找你的离离去吧!」

  「离离呢,她怎么不来看我?」

  「哼!」

  她愤然扭过头去,半晌才不情愿地道:「被关起来了。也只有我能偷偷跑出
来,她们两个现在是重点监视对象!」

  看着她噘起的小嘴艳红诱人,伊山近心中生出亲吻她的冲动,想起刚才与她
的亲热蜜吻,和她甜唾香津的甘美味道,不觉有些痴迷。

  等他回过神来,却看到黎舞正紧紧地盯着他,美目闪闪发亮,唇角微翘,笑
嘻嘻地欣赏着他色授魂与的神态。

  看他的目光渐渐回复清明,她突然噗哧一笑,像是忘记刚才发脾气的事情,
拉起他的手,欢笑道:「快走吧,离离正在等着你呢,还有……」

  她神秘一笑,柔声道:「我们家的黎柳,也在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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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音咒显威

  「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伊山近缩在狭小的空间里,心里枰枰乱跳,斜视旁边美丽舞娘的目光也渐渐
变得炽热。

  这是在黎山顶部巨堡里面,石梯下的一个隐密藏身所,却是爱玩爱闹的黎舞
在二十多年前和女儿一起发现的,童年时就是她们一起玩耍的快乐之地。

  作为本堡的掌控者之一,她自然有办法将他从外面偷偷地带进堡来,去见自
己被关起来的女儿。

  可是别的掌控者也不是傻瓜,尤其是黎散,安排了大量的武装侍女,在堡中
到处巡视,基本上不留死角,她也只有将伊山近带到这狭窄的小小密室中躲避,
免得被她们发现。

  这些武装侍女都是女修,修为都比黎柳要高,甚至还有入道期的中阶女修,
都归黎散统管,因为本堡武力是由她负责掌握。

  这严密防御体系的唯一破绽,就是武装侍女们换班的时候。

  黎舞和伊山近挤在狭窄的密室里,耐心地等待换班时间的来临。

  伊山近听着外面没有动静,终于轻声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们从前的那
个祖先真的这么厉害,能把这样的条文都写到族规里面?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跟我说说吧。」

  黎舞乖巧地点头,柔顺地抱着他的手臂,将俏脸贴在他肩上,柔声讲起了久
已被人遗忘的上古往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实力超强的男子来到凌乱野,喜欢上了她们的某一个
祖先,当时的离离。

  那时叫做离离的小女孩当然还很小,连结婚的年龄都没有到,外表年龄就更
小得一塌糊涂。

  可是那个修为高深的修士却疯狂地爱上了这个小小萝莉,为了她而向栾山山
主挑战,将他打败,逼迫他在休书上签了字,结果那位山主回去以后就气得吐血
死了,只能由族里的长老再推选一个少年接任山主之位。

  黎山评议会按惯例有七位成员,除了那个喜欢上老男人的小小萝莉之外,另
外六个成员都反对这门婚事。

  于是那个修为极高的修士就找上门来,把她们一个个地打败、降服,在暴力
威胁下被迫做出决议,同意了这门亲事。

  击败两山的强大男子还不肯罢休,出于对执着爱情的赞美和超越常人的恶趣
味,竟然逼着评议会订立新的族规,在族规中加上一条,将来如果有谁想娶家族
中最小的女孩,而那女孩也愿嫁他,并不惜为此与峦山山主悔婚,那个男子就必
须一个个征服评议会成员,凭借自己的实力将七仙女一个个地推倒,等到推倒了
实力最高的一位评议会成员,就可以和最小的女孩结婚。

  为了保持公平、公正的原则,在这期间,进行闯关挑战的男子与每一关的对
手将是一对一的决战,别人不能插手。

  这样的族规确实是匪夷所思,但此地与中土风俗截然不同,又有母系氏族残
留风气,黎山评议会在暴力胁迫下竟然就接受了这个族规。

  只是后来一直没有出现类似的情形,这个奇异族规渐渐也就被人遗忘了。

  这次伊山近与离离的事情惊动了黎山评议会,爱玩爱闹的黎舞总算在寂寞生
活中找到了最有趣的事情,跳起来大声叫好,并把从前有些印象的典籍翻出来,
极力宣扬要按族规断案,不能随便按自己心意下决定。

  她本来就有极强的口才和煽动力,黎柳又善于撒娇耍赖,把黎珥和黎丝说得
都晕了,被缠得没办法,无奈地投票弃权,表示自己无法理解族规真义,于是她
们两个和离离就有了压倒性的三票,强行通过了这一决议。

  「还有这样的事!」

  伊山近听得骇然:「边荒海外的风俗还真是没法理解,当年她们的那位祖先
也真是强悍,这样的族规都能定得下来。等等,他有没有假公济私,把当时评议
会的七位仙女都推倒?至少那个萝莉是被他推倒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后代。
还有萝莉上面的几位仙女……咕噜!」

  他奋力咽下口水,看向旁边美丽少女的目光更显炽热。

  她的姿势显得有些暧昧。

  因为空间极小,她娇柔美丽的胴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柔软嫩滑的酥胸玉乳
也压住他的手臂,让他可以清楚感觉到她玉乳带来的美妙触感。

  火红色的鲜艳舞衣穿在她的身上,下身是艳丽红裙,上身只有酥胸处有鲜红
胸衣盖住了高耸玉峰,玉腹平坦,现出莹润光泽。

  冰肌玉肤,清凉柔腻,在他的身上轻柔磨擦。

  狭小空间里面弥漫着她醉人的幽香,伊山近盯着她须丽诱人的樱桃小嘴,一
时控制不住,突然将她搂在怀中,奋力亲了下去。

  「唔,唔!」

  黎舞轻哼挣扎着,伸出纤美玉手推着他的胸膛,可是随着伊山近的狂吻,让
她抵抗的力量渐弱,最后无力地搂住他的脖颈,娇喘轻吟,泪光盈盈。

  伊山近的手轻轻抚摸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回想着她跳肚皮舞时的美妙画面,
下体火热,不由得伸手抓住她还在微弱抵抗的那只玉手,放到自己下身处。

  修长洁白的葱指颤抖地隔衣摸着肉棒,那粗长、硬度让美丽少女倒吸一口凉
气,湿润樱唇从伊山近唇上滑开,低声惊叫道:「好大!」

  她清凉光滑的小手如蛇般滑入他的裤子里面,修长玉指直接握住肉棒,丈量
着它的长度和粗细,更是倒吸一口凉气,轻柔套弄巨硕肉棒时,看着伊山近的目
光带着明显的敬畏。

  看到自己以实力镇住了性感迷人的艳丽舞娘,伊山近倍感自豪,毫不客气地
伸手到舞衣里面,握住了柔软滑腻的高耸玉峰,快乐地揉捏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摸去,试图伸人裙中,却被黎舞拚命推拒,美丽面庞布满
红晕,娇喘低吟道:「不可以……你是我孙女婿,而且现在我还不是你的目标,
要等闯过我女儿这一关,然后才轮到我……」

  虽然是这样说,她却还在激烈套弄着裤中粗大肉棒,温软小手紧紧攥着它,
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你是说,我要先和你女儿上床,然后才能和你上床吗?」

  伊山近低头吻住她的红润小嘴,含混不清地道。

  「嗯,是这样……不要乱摸,啊……」

  她的乳头被伊山近捏住,雪白滑腻玉乳被他大力捏扁,柔嫩小手还在握紧大
肉棒,仰天娇喘低吟,满面红晕,丝毫看不出她是和未来的孙女婿进行交流。

  「这辈分还真是乱,我要想和她孙女结婚,就得先上了她女儿,再上了她,
然后是她母亲……我到底算她什么人啊?」

  伊山近想得脑子都乱了,手掌抚摸着美艳肚皮舞娘的玉腹纤腰,从滑嫩细腰
后面伸进裙中,肆意捏揉着小巧可爱的柔滑雪臀,让它与乳房同时被捏扁,就这
样快乐地玩弄着萝莉的年轻祖母性感诱人的美体。

  可是当他试图从玉臀后面将手指穿过去抚摸菊蕾和嫩穴时,妖娆少女却颤抖
着躲开,将身子缩到他的胯下去,看着他高高耸起的裤裆,又爱又怕,恐惧地想
道:「要在这里做的话,会不会被它把我撕成两半啊?」

  一想到这英俊少年将自己抱在怀中,巨大肉棒挑起自己娇小身体的画面,她
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颤抖着想道雾雾。

  「好可怕!这么痛,我可不要!还是让小柳柳先去打头阵,如果小柳柳的小
洞洞能容纳得了这么大一根东西,我做母亲的怎么可能受不了呢?」

  这位不负责任的母亲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天真迷糊的女儿,迅速将柔滑玉手从
孙女婿的裤子里面抽出,放在嘴边轻嘘一声:「有人来了!等一下,换班时间马
上就到了!」

  伊山近停下动作,侧耳倾听,果然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接近,在门前
经过,又向远处走去。

  趁着这机会,黎舞赶忙整理好衣服和蓬乱青丝,把他的裤子也拉好,等到脚
步声消失在远方,立即打开门,拉着他冲了出去。

  他们以极快速度冲过长长的甬道,进入内门,在迷宫般的石堡中东拐西拐,
绕过那些巡逻中的武装侍女,一直冲到后花园里。

  花园中也有严密的防护,将评议会中的两名仙子当囚犯一样牢牢看管起来。

  但现在是换班时间,疏漏在所难免,黎舞又是有备而来,事先早就把所有换
班情况都熟记于心,甚至连某一队的某个女修现在走到哪朵花旁边都一清二楚,
如游鱼般带着伊山近到处乱窜,躲开那些女修的注意,向着花园深处钻去。

  他们绕过一丛丛的鲜花、一排排的绿树,花草香气弥漫在整个花园之中,让
伊山近心神荡漾,想起园中深藏的美女,更是心头火热。

  在前方有无数碧柳,随风飘荡,让他想到那美丽温柔、纤腰摆动如柳的可爱
萝莉,心神迷醉,不由得想道:「她在做什么,也在想着我吗?」

  下一刻,他就梦想成真,看到了那腰身如柳的美丽萝莉——她的女儿。

  离离从自己被软禁的园子里面逃出来,按计划躲在这里,红着脸娇喘等待情
郎出现,一看到他的身影,就如乳燕归巢般扑到他的怀中,幽幽抽泣,纤细手臂
紧紧抱住他不肯撒手。

  黎舞拉住他们,急声催促,伊山近知道时间紧迫,只能抱起梨花带雨般的可
爱小萝莉,向着柳荫深处奔去。

  花红柳绿之中,有一座精美屋舍矗立。

  亭台之前、柳荫之下,一名美丽可爱的萝莉正在低头绣花,时而抬起头幽幽
叹息一声,稚嫩脸庞上有着娇羞甜蜜,一副绣花萝莉怀春美景,只是外表年龄稍
微小了点。

  伊山近不嫌弃她太小,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她惶声问:「你现在怎么样,
过得好不好?」

  在看到这令人生怜的美丽萝莉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她。

  一想起她竟然被关押软禁起来,以稚弱萝莉之身,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就
不由得义愤满腔,对她爱怜至极,一时只想以自己温暖的胸膛来保护这小小的可
爱萝莉。

  在他的怀中还抱着她的女儿,将这对纯洁美丽的萝莉母女都抱在怀里,紧紧
地拥着她们,只想永远保护着她们,不受任何人的伤害。

  但这时,噗嗤一声轻响从下面传来,伊山近「嗷」的一声仰天狼嚎,顶在萝
莉柔嫩娇躯上的粗硬肉棒被刺破一个小孔,满胀的充血差点就从那个孔都喷射出
去。

  他慌忙运起神功,止住流血,低头下看,却见黎柳也不知所措地低头猛瞧,
玉雪般的柔嫩指尖夹着一根细细的绣花针,更细的一头消失在伊山近裤子下面。

  她也不是有意扎他的鸡鸡,实在是被他抱住吓了一跳,心神激荡,没有注意
自己的针在什么地方,随手一挥,就刺入了鸡身。

  伊山近忍痛含泪,向后挺腰,看着染血的针尖从裤中拔出,松了一口气的同
时,更是一鸡连心,痛得钻心。

  离离吓得脸都白了,慌忙屈膝跪倒,小手去扒他的裤子,却碰到了另一双雪
白玉手,也慌乱地替她的心上人脱裤。

  那却是她的祖母、美丽少女扮成的半裸舞娘,也是俏脸雪白,跪下来急切地
脱掉少年裤子,看着那根大肉棒上有一滴鲜艳血珠溢出,虽然心痛,也被那根肉
棒的巨大而吓得俏脸忽白忽红,瞪大美目,骇然盯着那根可怕又诱人的大肉棒,
眼波荡漾,几乎要滴出水来。

  看到他受伤,离离已经心疼地哭泣起来,凑过鲜红樱唇,将肉棒上的晶莹血
珠轻柔吻去,又被伊山近按住头,只得害羞地张口含住肉棒,温柔舔吮起来。

  「呼,好舒服!」

  感觉鸡鸡不太痛了,伊山近吁出一口长气,从谢希烟写的医学知识上知道口
水是能消毒的,想必不会得破伤风了。

  他抬起眼睛,伤心地看着黎柳,叹息道:「差点被你弄坏了,你就这么欢迎
我的吗?」

  他们面对面地对视着,天真美丽温柔可爱的萝莉手足无措,看着这少年赤裸
下体站,用清脆的,所以才把在自己面前,自己的女儿跪在他胯下含着肉棒,而
年轻妩媚的母亲也跪在他身下,关怀地抚摸着他的肉棒睾丸,樱桃小嘴中发出嘶
嘶声,像在为他的鸡伤而替他疼痛一样。

  黎柳抬起手来,害羞地撝住脸叫道:「你们在做什么啊,羞死人了!」

  她的舞娘母亲也觉得不太对劲,松开手中阳具站起来,扭头看看四周声音叫
道:「快点动手吧,不然有人赶来,就不能进行闯关测试了!」

  黎山的几位仙子就是因为担心黎柳被伊山近击败,按照决议细则上了她软禁
起来,与伊山近分开安置,试图让那决议无法执行。

  可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黎舞和一心想和情郎在一起的离离,成功打破了她们的
阻隔计划,让这一对少男和萝莉面对面地站在一起,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之
间的决战了。

  黎柳用力点头,天真美丽的可爱面庞上充满坚定认真的神情,轻叱一声,纤
美十指交叉在胸前,手捏法诀,划出奇妙的波纹,空气也随之波动,向着周围荡
漾开来。

  他们身处花园柳林之中,周围长满碧绿杨柳,长长的枝条垂下来随风飘舞。

  随着空气波动,无数柳枝舞动,漫天狂卷,发出奇异的呼啸声。

  伊山近呆呆站在疾速流动的气流中,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萝莉。

  在她的身边,到处都有长长的柳枝飘舞,围绕着她画出美妙弧线,将她簇拥
在其中,就像柳枝图案中美丽仙子,充满了奇妙的美感。

  漫天柳枝席卷之中,她稚嫩的面庞显得如此坚定而美丽,身边围绕的柳枝也
被她清逸仙气所感,每一片柳叶都在晶莹闪亮,舞动起来更是潇洒飘逸,令人赞
叹。

  美丽黎柳也默默地看着眼前赤裸下体的男孩,那长长的肉棒被她的女儿含在
口中吸吮,却仍有大半露出在樱唇外面,这画面让她脸热心跳,慌忙伸手一指,
喝道:「去!」

  无数翩躧杨柳狂卷而去,速度不疾不徐,飘逸优雅至极,眨眼间就将伊山近
包围,向他身体卷去。

  驱树战斗是黎氏仙术中重要的一门。

  纵然她现在只是修为最低的低阶女修,从前终究是曾有法力高强的时刻,又
经过这么多年潜修,驱树战斗的仙法比离离要强得多了。

  从那舞向自己的无数枝条中,伊山近突然感觉到1种难言的默契和谐之感,
心神飘荡,仿佛自己也融入到那和谐美感之中。

  这感觉刚刚萌发,他的身体就被无数柔美柳枝缠住,举到空中,四肢都缠得
紧紧的,无法动弹。

  离离跪在地上,无力地感觉到粗大肉棒从自己樱唇中抽出,不管她怎么紧咬
含吮都没用,又怕咬破了肉棒表皮,只能无奈地松口放他离去,仰起娇俏小脸,
仰天看着赤裸下体的心上人,已经被绑成大字形,悬浮在空中,粗大肉棒在胯间
晃来晃去,虽然是被缚四肢,那第五肢依然是坚强挺立,威武不屈。

  少女舞娘拍手欢笑,美眸闪闪发光地盯着空中晃动的粗大肉棒,咽着口水惋
惜地道:「帅哥,你不行啊,这么容易就被小柳柳打败了!」

  「母亲大人,不要叫我小柳柳啦!」

  黎柳红着脸抗议,仰头看着无数柔美柳枝簇拥围绕中的英俊少年,和那根曼
妙舞动的大阳具,让她头脑晕眩,身体迅速发软,摇摇晃晃,就像站在白云上一
样。

  伊山近却是一脸平静,脸上带着恬然笑意,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柳枝间飘
拂穿插的微弱气流,像是在空气中形成了奇异的仙阵,正是这看不见的虚无仙阵
指挥着凌乱野的树木,按施法者的心意做出种种动作,甚至来攻击敌人。

  在仙阵作用下,每一根柔嫩枝条都变得坚韧如钢索,根本无法拉断,将他牢
牢绑缚,不能挣脱。

  「把他四肢拉断,那样会不会很有趣?」

  黎舞突发奇想,站在他的下方大声叫道。

  离离吓得脸色发白,黎柳也惊讶地道:「妈妈,你在说什么啊!」

  「说说罢了。」

  肚皮舞娘用腹语说道,却饶有兴味地盯着伊山近,想看他是不是在害怕。

  伊山近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恬静,缓缓睁开眼睛,轻启朱唇,吐出一个字:
「怡!」

  此字一出,整个花园都为之震动!

  无数细小气流从各个角落涌起,化为清风拂过面庞和身体,带来愉悦感觉,
让人有飘飘欲仙的快感。

  「咦?」

  黎柳也讶然叫道,只是字音虽同,却没有伊山近所说那个字的奇异力量。

  妩媚舞娘变了脸色,惊讶地看着空中的大肉棒少年,感觉到这个字之中蕴含
奇异的力量,搅动空气,形成看不见的虚无仙阵,而仙阵力量居然有几分熟悉,
让她更加诧异。

  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最多,温柔气流拂过她雪白光滑的半裸身体,
肌肤上传来强烈的愉悦快感,让她眩晕快乐,几乎无法思考。

  「琪!」

  伊山近恬静微笑着,轻轻吐出了第二个字。

  刹那间,他的脸和身体变得温润如玉,微黄的肤色似被净化,如羊脂白玉般
莹润纯净,只有容貌未变,依然还是英俊的十七、八岁少年模样。

  缠住他的柳叶也片片晶莹发亮,如翡翠碧玉般润泽迷人,光芒四射。

  这字随同灵力飘去,仙阵隐然现于空中,所到之处都发出莹润光彩,在他下
方的三位美丽女孩也都肌肤润泽,光芒隐现,如珍珠宝玉一般。

  「孙女婿,你变白了啊,比从前更好看了!」

  黎舞兴奋地叫道,看看自己身上,那么漂亮的珠光从肌肤上散发出来,让她
快乐迷醉,仿佛身处浪漫梦幻之中。

  黎柳也两眼闪闪发光,痴迷地看着上方面如冠玉的英俊少年,在他的身下,
粗大肉棒依然挺立晃动,也变得如玉雕成,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让她的心如被
魔咒吸引,迅速地为他沦陷。

  「散!」

  一缕杀气自唇中吐出,疾风四面飞散,园林中立即弥漫肃杀之气,仿佛秋天
提前到来一般。

  黎舞悚然惊惧,仰头凝视他变得冷酷的英俊面容,失声叫道:「我知道了!
这是仙音幻阵,我们黎山的不传之秘,你是怎么学会的?」

  虽然如此说,可是伊山近所用音咒之术与她高祖母黎怡所用的仙音幻阵还是
有很大区别,到底根本性的差别在哪里,她也辨识不清。

  伊山近充耳不闻,仰起头来,冷然念道:「丝!」

  他也无法回答舞娘的问题,对此也很疑惑,现在也只是被心中强烈的冲动驱
使,一字字地念出来,仿佛不如此就不能释放心中激情一般。

  天空中清凉之气拂过,水气被隐形仙阵凝聚,化为丝丝水气,轻柔拂过。

  美丽女孩们的脸上、身上感觉到丝丝凉意,仿佛毛毛细雨将她们笼罩,衣裙
润湿,心中油然升起悲戚之意,望向伊山近的目光也变得凄楚迷离。

  伊山近平静微笑,自己也被这气氛所感,眼神迷离地望向虚空,幽幽念道:
「舞!」

  每一字念出时,口齿动作、声音大小音调,与释放出的灵力波动丝丝入扣,
与记忆中应有的分毫不差。

  这些字就像是深深铭刻在心中,不知已有多长时间,只是在这黎氏万年久居
的花园之中,突然醒悟,让他按照心中冲动,不可克制地念了出来。

  灵力舞去,激荡空气,化为不可见的仙阵,将法力向四周隐密散播。

  清风涌起,他身周的柳枝舞动起来,渐渐欢快,四面飘舞,就像他多了无数
手臂簇在他的身后,衬托着他的高大形象,更显伟岸迷人。

  不仅是这些柳枝,这一大片花园中的柳枝都在飘舞,花枝也在轻柔舞动,在
清风之中,将香气远远地散播开去。

  仿佛美妙的梦境般,三位美丽女孩都微张樱唇,惊讶迷离的目光望向四方,
在这充满奇幻意境的美丽花园中,心神俱醉。

  她们的衣裙也在飘动,露出下面修长美腿。

  黎舞更是舞裙翻飞,雪白玉腿修长完美,莹润如玉,在清风中咯咯娇笑,仰
头看向伊山近的温柔目光蕴满快乐、欣赏与迷离的情意。

  伊山近微笑着凝视着那将自己绑缚起来的美丽萝莉,柔声念出了她的名字:
「柳!」

  轻轻的一声轰响,在整个花园中涌起。

  所有的柳树都震动起来,枝条飞扬舞动,将美丽花园笼罩在碧枝飞舞的瑰丽
景色之中。

  在黎柳的身后,无数柳条涌起,轻柔舞动着,缠住她如杨柳般的美丽纤腰,
将她的娇柔胴体托起,在清风中划过,一直送到伊山近的面前,与他近距离地面
对。

  柳枝温柔拂去,轻轻剥下她的衣裙,在伊山近的意念驱使之下,灵活精巧,
动作流畅,毫无阻滞。

  衣裙尽去,雪白柔嫩的高耸玉乳从抹胸中弹跳出来,上下波动,美妙迷人。

  黎柳稚嫩美丽的面庞上带着羞涩的红晕,静静地凝视着他。

  她身上只剩了一条丝质内裤,半裸的萝莉胴体如此美丽迷人,果然是童颜巨
乳,对他充满了奇妙的诱惑。

  伊山近深深望着她美丽胴体,指挥温柔柳条缠住丝质内裤,轻轻拉下,现出
了光洁无毛的娇嫩蜜穴。

  这让他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他清楚地知道那粉红色的嫩穴是离离的出生之地,可是还是那么桥嫩诱人,
一根毛发都没有,萝莉玉体之绝美奇妙,真是难以描述。

  漫天柳枝轻柔挥舞,将他们围绕在中间簇拥着他们,将他们渐渐互相推近,
身体贴到了一起。

  他的衣衫也被柳枝剥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健美身躯贴在萝莉柔滑玉体上,与冰肌玉肤磨擦的快感让他爽得轻叹,意念
微动,让萝莉美体上浮,将散发着莹润光泽的高耸玉峰向他顶过来。

  童颜巨乳的强大诱惑力,让他张开嘴,指挥着柳枝将巨乳送到口中,甚至不
用自己动一下。

  嫣红蓓蕾送到唇中,他温柔地舔弄吮吸着,感觉到她的乳头娇嫩至极,带着
香甜气息,仿佛会流出乳汁一样。

  他的眼睛在百忙之中悄悄地向下看去,果然看到萝莉的可爱女儿张着小嘴站
在下面,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俏脸上的表情娇羞迷茫,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的
心上人吸吮她母亲的乳头,就像她小时候做过的一样。

  伊山近闭上眼睛,努力张大嘴,将巨乳前端尽力含进口中,含吮轻咬,对这
柔滑娇嫩的巨乳充满迷恋。

  他在上面轻吻一阵,又转向另一边的玉乳,在两边的巨乳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后,上面的童颜已经羞得泪水直流,滴滴洒落在他的头上、唇上,和巨乳上面,
被他一滴滴地舔弄咽下。

  舔吮许久,伊山近喘息着抬起头,指挥着柳枝将萝莉摆好姿势,粗大肉棒挺
起,在美腿前方划出优美弧线,渐渐顶在娇嫩小穴上。

  黎柳仰起头,满足地含泪幽幽叹息。

  那硕大的龟头分开花唇,轻轻顶在嫩穴洞口,满胀的触感让她兴奋愉悦,心
中却有着惶惑迷茫,让她的心越跳越快,几乎快从樱口中跳出来了。

  可爱的小迷糊萝莉能感觉到龟头的湿润,那上面沾满了她女儿的香甜口水,
顶在离离出世的美妙洞口上面,即将逆行而上,在她出世的道路上反向旅行,直
至她曾居住过的子宫里面。

  晶莹清澈的泪水不停涌出,挂满了她清纯美丽的面庞。

  黎柳心中升起恐惧与羞涩,纤手无力地推拒着少年的胸膛,抽泣悲吟:「不
要,呜呜呜,你那里那么大,会好痛好痛的……」

  「不许怕痛!」

  黎舞在下面生气跺脚叫道:「我不是教过你,练功时不要怕痛的吗?」

  她这样斥责女儿的时候,却忘了自己刚才也是因为怕痛才拒绝与伊山近交欢
的。

  「可这不是练功……」

  萝莉害怕地哭了起来,抱住他的脖颈,颤声道:「求求你,不要插进来,会
痛死的啊!」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可爱萝莉苦苦哀求的可怜模样,伊山近的心突然软了。

  刚才的音咒释放出来,能让人心迷乱,如醉如痴,做出奇异的事来。

  即使是释放者也会被影响,心志柔软,深深被音咒影响。

  「柳」字已深深侵入他的心中,看着柔美如柳的美丽萝莉一丝不挂地伏在自
己怀中悲伤哭泣,深深的爱怜涌起,让他无力地叹息,胯下肉棒渐渐软化,只是
被花唇紧夹,才能继续与她的娇柔玉体连结在一起。

  漫天柳枝轻柔舞动,渐渐降下来,让他们站到地上,而英俊少年还搂着一丝
不挂的可爱萝莉,将她柔嫩美丽的胴体抱在怀中,轻抚玉背雪臀,在滑不溜手的
雪白肌肤上享受着磨擦的快感。

  「怎么不做?」

  黎舞瞪大美目,不满地问。

  她感觉到眩晕,刚才的六字音咒让她意乱神迷,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
女儿与伊山近交合的部位,心中充满渴望,一心想让刚才的构想成真,以女儿的
身体测试自己是否适合他的大肉棒,会不会受严重伤害。

  离离也急得抽泣,跪在地上抱住母亲的身体,柔嫩小手抓紧两人臀部哭泣:
「不快点的话,会有人来的啊……决议不能执行,我就不能嫁你了!」

  她晕眩地倒在地上,抱着他们的裸腿哭泣,心里一片迷乱,就像喝了烈酒,
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让决议得到执行,让伊山近一关关地冲破阻碍,最终娶到自
己。

  她年龄幼小,对世事并不了解,虽然在黎山住了十三年,又到中土游历了一
年,外表和心灵却还都是小孩子,一心只想嫁给伊山近,不论做妻做妾,只要能
被允许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为了这个,她不惜牺牲一切,在迷乱晕眩之中,更是可做出任何事情,只求
能推动决议的执行。

  伊山近为难地低下头,轻声对她们说:「这里软了啊,而且干干的,插进去
会很痛的,除非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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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三代绝美

  繁花似锦,绿柳成荫,满布在繁茂花园之中。

  在娇艳鲜花之中,伊山近为难地站在地上,喘息承受着两个美丽女孩的含吮
舔弄。

  妖娆娇艳的美丽少女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穿着清凉诱人的火红舞
衣,娇柔地跪在他的胯下,用醉人的樱桃小嘴含吮舔弄他的粗大肉棒,鲜艳红裙
下玉臀轻摇,情景淫媚至极。

  而在旁边,有一个稚嫩美丽萝莉也伸出鲜红滑腻的丁香小舌,在肉棒上面仔
细地舔弄,时而会舔到少女舞娘含着龟头的唇上,就像在亲密接吻一样。

  伊山近怀里也抱着一个美丽巨乳萝莉,一丝不挂地裸露着绝美玉体,掩面幽
幽哭泣,容貌却和她们极为酷似,因为跪地含吮肉棒的绝美仙子,一个是她的母
亲,另一个是她亲生的女儿。

  这一家女孩超乎寻常的年轻让伊山近晕眩,却也顾不得那么多,将肉棒从殷
勤舔鸟的黎舞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抽出来,向着萝莉嫩穴插去。

  妖娆少女正舔得高兴,兴奋地吮吸咽下尿道中涌出的黏液,突然被他将龟头
强行夺走,不由得心头一酸,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肉棒从唇边移走,顶上了她女儿
的粉红色嫩穴。

  龟头分开花唇,顶部微微插进紧窄嫩穴,痛得美丽萝莉浑身乱颤,扑在他怀
中颤声悲泣道:「好痛哦,不要插啦!」

  伊山近看她可怜,只好拍打着她的光滑玉背,像哄小孩一般地哄道:「不痛
不痛,你看,有口水润滑,插进去不会痛的!」

  黎柳果然安下心来,低头看着肉棒上面亮晶晶的口水,想起这是自己亲生母
亲和女儿的,不由得又羞红了脸,可是嫩穴中却兴奋颤抖,溢出几滴蜜汁,染在
龟头上面。

  伊山近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一变化,心中大为快乐,抱住她纤美如柳的玉腰,
胯部向前猛挺,就想一棍直插到底,干进离离居住过的子宫里面去。

  「嗯?」

  这一棍却没奏效,美女嫩穴仍然紧闭,伊山近使力过大,顶得肉棒都弯了,
痛得两人都弯腰尖叫起来。

  黎柳伸手捂住下体,摸着被顶痛的穴口嫩肉,含泪的道:「好痛!皮都快破
了!」

  伊山近也痛得眼眶湿润,却不信邪,含泪挺腰,将肉棒顶在穴口嫩肉处,向
里面缓缓顶入,可是不管怎么使力,还是只能将龟头顶进一点,娇嫩穴肉紧紧闭
合,怎么也撬不开。

  「为什么?」

  他忍不住悲愤大叫,黎舞从地上站起来,解答了他这个疑问:「我们家的人
是这样的,因为修习仙法特异的缘故,生了孩子之后,只要带着孩子修行几年,
下体就会闭合,很难再插进去。」

  「还有这种事!」

  伊山近悲叹道,愤怒地伸出手,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撩起胸衣,奋力捏揉光
滑玉乳,含泪道:「为什么我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怪不得你们这么痛快地通过
决议,原来是知道我连一个也征服不了吗?」

  黎舞也美目含泪,主动凑上来吻着他的面颊,舔去他悲愤流出的泪水,柔声
安慰他道:「对不起,我以为你性能力很强,能破除咒法,可是没想到你也不行
啊!」

  伊山近自尊心遭受强烈打击,虽然想要反驳,可是肉棒插不进她女儿的蜜道
里面,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也只有含泪将脸扭向一边,羞愧地不去看她。

  离离也抽泣着扑到他的怀中,亲吻着他另一边的脸颊,对心上人进行抚慰。

  伊山近用力张开双臂,将三个娇柔美丽的女孩温软娇躯同时抱在怀中,悲愤
地揉捏她们的乳房,发泄心中的痛苦无奈。

  三代美女,尽揽怀中。

  其中巨乳黎柳没有穿衣,被他捏住乳头,弄得低声娇吟。

  她向左右看看,见青春美丽的母亲和美貌女儿也都被他上下其手地摸弄,羞
得泪珠滚滚,可是嫩穴中却忍不住滚出蜜珠,顺着雪白大腿滑落。

  伊山近的肉棒羞愧挺立,顶在她柔软的大腿根部,龟头一湿,敏锐地觉察到
这奇妙情形,突然灵机一动:「原来这样会让她兴奋,那么再做多一点,她应该
会更兴奋,插进去就更容易了!」

  他立即伸出双手抓住黎舞裸露在舞衣外的纤腰,将她举起来,放在迷糊萝莉
的头上,为了防止黎柳逃跑,抬起一条腿勾住她的柔滑柳腰,只用一条腿站在她
面前,这一式,叫做金鸡独立。

  他能用右腿和脚后跟感受到她纤腰玉臀的光滑柔嫩,就像手中她舞娘母亲纤
腰的嫩滑一样。

  怀中和手上的两个美丽女孩都在低低惊呼,黎柳被他勾住,紧紧的贴在他身
上,感受着粗大肉棒顶在自己赤裸小腹上面,头上还压着一个少女,只能抱住他
急促桥喘,对他的行动有些惊讶。

  少女舞娘坐在女儿的头顶上,瞪大美目向下看,却被伊山近毫不客气地撩起
舞裙,将丝质内裤扯下来,露出柔美玉臀,双手抓紧滑嫩粉臀,手指深陷臀肉里
面。

  他瞪大眼睛,仔细欣赏着美妙蜜穴,就像她女儿一样,这里的花唇也是紧紧
闭合,而且是稍显艳丽的粉红色,可爱诱人,简直就是一个花季少女,不论外在
还是内涵都是十六、七岁少女的最美模样。

  他的腿勾得更紧,让那个绝妙蜜洞中生出来的美丽萝莉柔滑的赤裸玉体紧紧
贴在自己身上,兴奋喘息着低下头,轻吻在粉红色的蜜穴上面。

  少女花唇灼热湿润,被他的舌尖舔在上面,颤抖着流出蜜汁。

  伊山近的舌头灵活地分开花唇,向着里面舔去。

  娇嫩蜜穴周围生着稀疏的毛发,柔美纤腰粉臀现出美妙曲线,却是标准十六
岁女孩的性感胴体。

  黎舞摇摇晃晃地坐在萝莉头上,被她的青丝磨擦后庭菊蕾,不觉有些羞涩,
可是伊山近舔弄她的花唇让她更羞涩,娇喘低吟,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兴奋得快
要晕过去了。

  她能感觉到灵活的舌头舔弄穴口嫩肉,湿润滑腻,美妙快感一波波地涌来,
让她玉体颤抖,花径抽搐,一股股的蜜汁从里面涌出,洒在他那如有魔力般的美
妙舌头上面,让她低低的尖叫声越来越响,羞得另两个美丽女孩满面红霞,不知
所措。

  伊山近兴奋地舔弄美丽舞娘的嫩穴,舌尖在穴口嫩肉上狠刷,感觉到嫩穴的
颤抖抽搐,紧密的穴口在兴奋中有所松动,喷出甜蜜液体,让他大口喝了下去。

  那液体里面似乎有让人兴奋的东西,让他的肉棒挺得更大,紧紧地顶在美丽
少女的萝莉女儿柔软玉腹上面。

  他的舌头越舔越快,妖娆美丽的舞娘紧紧抓住他的头发,雪白修长的大腿夹
住他的头部,兴奋地扭动着性感娇躯,颤声娇吟,只觉一波波的快感狂涌而来,
让她的蜜汁涌出得更加激烈。

  她此时已经是兴奋地骑到了伊山近的肩上,两条雪白娇嫩的大腿都压着他健
美的肩膀,臀部压着女儿的头顶,拚命向伊山近的脸上贴来,恨不得让他连舌带
人都钻进自己女儿住过的蜜道子宫里面。

  伊山近鼻尖顶着她的阴蒂,被她稀疏的可爱卷毛弄得鼻子痒痒的,努力忍耐
着将手从她嫩滑柔臀上移开,1把揪住肌肤更嫩的小小萝莉,按在自己胯下,捏
着她的琼鼻和嘴唇,示意她来舔弄下体。

  离离吸肉棒不是一次两次,和他早有默契,心领神会地跪在地上舔弄肉棒,
吞吐吮吸,舌尖顶住马眼,温柔地吸下他尿道中流出的黏液,就像他在同一时间
对自己的少女祖母做的一样。

  肉棒和阴囊上面沾满了口水,润滑作用已经差不多了。

  伊山近又揪住她可爱的小鼻子,拉到萝莉花唇下面,示意她去舔。

  精液的味道让小萝莉兴奋莫名,仰头看着大萝莉的嫩穴花唇,已经滴滴答答
的,蜜汁稀稀疏疏地落下来,洒在两人的腿上,以及小萝莉美丽的小脸上面。

  看着自己出生的地方,天真无邪的小萝莉一阵晕眩,迷迷糊糊地向上吻去,
轻柔地吻上了粉红色的娇嫩花唇。

  与此同时,肉棒也配合地顶上去,在小萝莉的樱唇和娇嫩花唇间微微露头,
被她同时吻住,在她们母女接吻之中扮演着一个重要角色。

  「啊……」

  一丝不挂的美丽萝莉娇弱地低声尖叫,感觉到女儿的柔滑小舌舔弄花瓣和嫩
肉,肉棒还在穴口嫩肉上磨擦顶弄,不由得玉体剧颤,蜜汁不住地流出来,比刚
才还要兴奋得多。

  伊山近现在已经不用再用两手扶住妩媚少女的雪臀了,她骑在他的脸上,抓
住他的头发保持平衡,兴奋地将花唇在他嘴上磨擦,蜜汁顺着下巴流下,落到她
女儿和外孙女的柔顺青丝上面。

  离离跪在母亲胯下,娇喘吁吁地发出低吟。

  如此淫靡场面,就算她天真无邪、心地纯净,还是忍不住兴奋得呻吟出声。

  三代绝色美人的娇吟声在万紫千红的花丛中悠悠响起,伊山近兴奋地狂舔美
人嫩穴,伸手抓住萝莉雪臀,让她踮着脚尖站在自己面前,粗大肉棒顶上嫩穴,
感觉着萝莉的可爱女儿在舔弄着交合位置。

  龟头和花唇在她的舔弄下,都在兴奋颤抖,流出汁液。

  他的舌头越舔越快,让热爱舞蹈的妩媚少女兴奋得仰天尖叫,嫩穴紧紧夹住
他的舌头,强有力地收缩着,大股灼热蜜汁喷射出来,直接灌入他口中。

  美丽少女娇靥绯红,玉体剧烈颤抖,被他苦练三年的至强舌功彻底击渍,兴
奋地达到人生最畅美的高潮,低头抱紧他的头部,放声哭泣尖叫:「好哥哥,你
让人家舒服死了啊!」

  当她清澈纯洁的灼热泪水洒落到他头上时,伊山近已经抱紧纯洁可爱的萝莉
柳腰,粗大肉棒顶在嫩穴上狂猛用力,拚命向着里面插去。

  原本紧闭的嫩穴在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刺激之下,含泪分开,被粗大肉棒奋力
顶开穴口嫩肉,疯狂插入,噗哧一声,直插到底。

  「啊!」

  黎柳仰头放声嘶叫,声音娇嫩悦耳,而她的头上还顶着母亲充满青春活力的
柔臀,感觉到蜜汁喷射,洒落到萝莉的绝美玉颜和樱桃小口中。

  粗大肉棒对娇嫩蜜道的磨擦带来极爽的快感。

  插入时极为费力,可是一旦进入蜜道,快感就如狂潮奔涌,立即将她吞没。

  紧窄花径疯狂地抽搐痉挛,子宫也兴奋颤抖起来,大量蜜汁从蜜道深处喷射
而出,洒落到肉棒、阴囊和下面跪舔穴棒的纯真小萝莉的脸上、身上。

  美丽的大萝莉放声哭泣,为自己如此轻易地达到高潮而羞惭得无地自容,可
是那快乐滋味实在是太让她难以承受,只能紧紧抱住少年的裸体,不停地在高潮
快感中剧烈颤抖,哭泣尖叫:「好哥哥……」

  她这么叫,却是下意识地学了她母亲的叫法,而这个时候,妩媚美少女的泪
水才刚刚滑过伊山近的胸腾,流到她的裸体上面。

  「大哥哥……」

  离离也在流泪低吟,奋力舔弄着他和自己的母亲交合的位置,吮吸肉棒上面
的蜜汁,清澈纯真的泪水不住流淌,洒遍她小小的美丽身体,可是到底为什么哭
泣,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们都叫我哥哥,这辈分怎么算啊!」伊山近晕眩地喘息,粗大肉棒深深
插在萝莉嫩穴里面,感觉到她的花径紧窄至极,收缩力量之强,简直像要把肉棒
榨干一样。

  蜜道肉壁娇嫩至极,就像水一样嫩滑,让人不敢相信离离是从这里生出来。

  伊山近伸手向下,抚摸着离离满是泪水的柔滑小脸,和她温软的樱唇,在三
方交合处摸到了很多的水。

  他的胯部开始用力前挺,肉棒费力地分开紧窄花径,龟头将紧密闭合的嫩肉
顶开,耳边听着三名美丽女孩的柔细娇吟声,心中充满快乐的满足感受。

  肉壁虽然柔滑似水,后面的肌肉却有着强大收缩力量,猛烈地挤压着他的肉
棒,让他更是爽快。

  肉棒一点点地挤进去,磨擦着美丽女孩的蜜道肉壁,让她兴奋而痛楚地哭泣
呻吟,最终顶到了娇嫩子宫上。

  龟头顶在子宫颈口,在萝莉的哭泣颤抖之中一点点地插入,伊山近被紧窄蜜
道夹得头脑眩晕,迷茫想道:「这就是离离住过的地方?」

  兴奋之中,他启动了内视之法,龟头上似乎长出眼睛,在子宫中探索着。

  因为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但他仍然兴奋快乐,伸手向下抚摸着离离的
青丝,轻声喟叹:「找到了你的源头啊……」

  那是离离最先发源的地方,这让伊山近心中充满感慨,一边抚摸着她的小脸
和头颈,一边将肉棒插得更深,龟头一点点地进入到萝莉子宫里面,在这里怀念
着可爱的小小萝莉。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用再抱紧怀中萝莉了。

  原本还挣扎扭动的美丽萝莉已经自动抱紧他的身体,美腿抬起来盘在他的腰
上,哭泣着挺臀迎合他的抽插,却也是学着他刚才的那一式,名为金鸡独立的招
数。

  伊山近晕眩喘息,一边缓缓挺腰,让肉棒在萝莉嫩穴中抽插,磨擦着她娇嫩
如水的蜜道,一边伸手上下乱摸,捏揉着面前妩媚少女的柔臀和下方可爱小萝莉
微微隆起的酥胸,感觉同样的柔滑,就像紧贴在自己身上哭泣交合的萝莉玉体上
的肌肤一样。

  现在,黎山三代美丽女孩都爬在他的身上。

  妩媚少女舞娘抱着他的头骑在肩上,嫩穴紧紧压住他的嘴,尖叫哭泣着享受
舌头狂舔嫩穴的美妙滋味,有点小迷糊的美丽可爱萝莉抱紧他的躯干,美腿夹紧
他的腰部兴奋挺动玉臀,哭泣着与他激烈交合,而纯洁如雪的小小萝莉也抱紧他
的腿,哭泣着向上舔弄肉棒插入嫩穴的交合处,她出生的地方。

  萝莉的头顶着少女的臀部,而她的臀部被小萝莉顶着,哭泣舔弄,这一式,
却是叫做长幼有序。

  伊山近在心里替她们的姿势取著名字,却又发现自己被她们爬在身上,这一
式,应该叫做猴子上树。

  只是这三只小猴子都那么美,让他爱不释手,在她们身上摸弄得不亦乐乎。

  他的头部、躯干、双腿被三位美丽女孩分别抱紧,肉棒又被嫩穴、蜜道和子
宫三位一体夹得剧爽,这让他爽得仰天叹息,心里想:「难道今天的幸运数字是
三?」

  他的头脑越来越晕眩,抱紧美丽萝莉狂猛抽插,肉棒兴奋地在蜜道中快速出
入,磨擦得蜜道水花四溅,如春雨般洒落到她女儿的头、玉颜和娇躯上面。

  少女也哭泣着喷射蜜汁,洒在萝莉的头脸身体上面,和她一起赐予着长辈的
礼物。

  舞娘和萝莉都已经快要爽晕了,只能随着伊山近的动作而尖叫哭泣,死抱着
他不肯撒手,兴奋地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极乐销魂滋味。

  伊山近也爽得死去活来,百年前他曾躺着服侍两位实力高强的美丽仙女,舌
头和肉棒的动作都练得很熟,已经成为了本能。

  现在站着,仍然能将所有的实力发挥出来,干得她们狂浪扭动娇躯,蜜汁不
住喷射,伴随着泪水洒落到他的身上。

  万紫千红的鲜艳花园中、青翠柳枝萦绕之下,美丽少女身穿火红舞衣,在少
年头上疯狂扭动娇躯,柔嫩细腰如蛇般扭动,将她所有的舞蹈功力都施展出来,
狂浪地与男孩唇舌做爱。

  而她的女儿扭动纤腰的功力丝毫不比她差,如丝萝般缠在伊山近的身上,纤
腰狂浪扭动,如柳条拂动,柔美至极,带动嫩穴蜜道疯狂磨擦他的大肉棒,爽意
在两个人心里不住地奔涌,快感越来越强,向着兴奋的巅峰奔去。

  伊山近大口喝下舞娘嫩穴中流出来的美味蜜汁,在和她们的疯狂做爱中,深
刻了解到舞字和柳字的含义,下一次施展音咒仙法时,将更能好好掌握这两字音
咒的精髓,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花园中,妖娆舞娘和纯洁萝莉都缠住少年身体,疯狂与他交欢云雨,下面跪
着的美丽小萝莉也哭泣舔弄肉棒,将萝莉母亲流出来的蜜汁都喝下去。

  这样绝美的做爱交欢场景在花园中持续着,随着时间的流逝,美丽女孩们的
尖叫声越来越响,如果不是伊山近布下了消音结界,只怕巨堡中的所有人都要被
吵得从屋里跑出来了。

  美丽少女和她的萝莉女儿都快要晕过去了,一次次的高潮让她们极乐销魂,
对伊山近的爱恋充满心中,让她们几乎疯狂,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哭泣尖叫
著好哥哥,恨不得把她们这位共同的哥哥揉到自己身体里面去。

  伊山近头脑晕眩,自己也不知道在娇嫩蜜道中抽插了几千几万下,只知道自
己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化为残影,在萝莉嫩穴中狂猛抽插,大力磨擦着娇嫩
肉壁,快感不住地攀升,渐渐抵达高潮最巅峰处。

  「啊……」

  他仰头爽嘶,口中却被舞娘嫩穴硬挤进来,穴口嫩肉强行夹住他的舌头,让
他的呻吟声听起来模糊不清。

  但这并不妨碍他的肉棒颤抖着在舞娘的萝莉女儿嫩穴中狂跳起来,龟头痉挛
地插进子宫里面,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到离离曾经居住过的仙宫之中。

  娇柔可爱的萝莉激烈地哭泣着,四肢紧紧缠住他的裸体,玉臀颤抖着拚命顶
在胯部,让肉棒整根插入自己的纯洁玉体,顶入子宫,感觉到自己被一波波的巨
浪冲击,几乎快要死掉一样。

  仙女子宫内,激烈喷射的精液刷着子宫内壁,不停地喷涌将它灌满,向着外
面流淌出来,将睾丸染湿。

  离离哭泣着仰头舔弄嫩穴中流出的蜜汁和精液,睾丸也都被她舔过,清澈泪
水洒满伊山近的大腿,心中兴奋至极,极嫩小穴中也忍不住流出蜜汁,她抱紧伊
山近的大腿,将嫩穴在他腿上磨擦,爽得仰天娇吟,哭泣着达到高潮,将纯洁蜜
汁洒在他的赤足上。

  伊山近射得两腿发软,终于抱着身上的女孩摊倒喘息,和三个美丽女孩滚成
一团,精液从嫩穴中涌出,洒在她们娇柔美丽的胴体上面。

  他们正在剧烈地喘息,在高潮的余韵中拥抱蜜吻时,耳边突然传来愤怒的尖
叫,狂暴得几乎震破耳膜。

  一名高傲美丽的纯洁仙子大步狂奔,飞速冲向花丛柳林,俏脸殷红如血,愤
怒得青丝直立,嘶声尖叫道:「混蛋小子,今天你一定得死!」

  舞裙掀开、露出嫩穴的妩媚舞娘大惊失色,失声叫道:「是小流流!哥哥快
跑,小流流来了!」

  她在事先已经安排心腹侍女阻挡别人进入这一处花园,努力封锁消息,可是
她的二女儿也不是好唬弄的,稍微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劲,立即就冲到花园里来找
她的姊姊,却看到母亲和甥女衣衫不整地躺在伊山近的怀里。

  狂奔中的黎流已经快要气疯了,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母亲穿着招蜂引蝶的火
红舞裙,裙摆掀了起来,内裤被丢到一旁,黎流出生的蜜穴周围一片狼籍,到处
沾满了可疑的黏液,这让毫无性经验的高傲仙女心头剧震,直觉地感到自己的母
亲已经被那个小子奸污了!

  如果说那还只是怀疑,自己的姊姊就连怀疑都不用。

  隔着这么远,她都能看到那少年的粗大肉棒插在亲生姊姊的下体中,外面只
露出短短的一小截,按照粗度计算,她姊姊的身体里面应该还有很长的一大截,
说不定能插到肚脐的位置。

  这还不算,她纯洁可爱的小甥女也躺在他的身下,哭泣着舔弄他的身体,甚
至还将鲜红的小舌颤抖舔向他的后庭菊蕾,让狂奔而来的黎流心头剧震,险些气
晕过去。

  她咬牙抵挡袭来的晕眩感受,拚命保持神志清明,随手一挥,三柄飞剑同时
飞出,向着伊山近的咽喉、后心、鸡鸡疾速射去!

  伊山近回头看到飞剑,大惊失色。

  她已是金丹期的高阶修士,实力强悍恐怖,自己只是入道初期,又怎么和她
抗衡?

  以这样凌厉射来的飞剑,就算他拚命抵挡也不可能挡住,只有死路一条!

  在电光火石之间,伊山近只能想到一个逃命的方法,张口大叫道:「神禾救
命!退回恩典。」

  飞剑速度快如闪电,只一眨眼就来到他面前,而这时裸露嫩穴的美丽少女和
含泪舔弄他后庭菊花的小萝莉都不及反应,即使想去救援,也已泄得手足无力,
再怎么也比黎流的飞剑慢了一步。

  在她们凄厉绝望的惨叫声中,三柄飞剑凌厉斩下,嗤嗤嗤插入地面,其中一
柄飞剑插到了离离面前,距离她伸出的鲜红嫩舌只有几寸距离。

  而最上面一柄飞剑,在黎流的指挥下直接射进半裸舞娘一双玉腿中间的地面
里,差点把她出生的嫩穴给斩裂了……

  赵湘庐抱膝坐在太子龙床上,默默悲泣。

  人都道太子天才横溢,手握重权监理国政,威严冷傲令人畏惧,却不知她常
常躲在东宫卧室中独自哭泣,泪水几乎流干。

  她身上的压力实在太重了,简直无法承受。

  不仅是以女扮男、作为皇储的重任要她承担,妹妹被冰蟾宫女修抓去强收为
徒,至今无法寻回,派使者向冰蟾宫主哀求也没有回音。

  在那些仙女看来,自己这些凡人都是蝼蚁,哪怕是尘世中最尊贵的皇家也不
值得她们多费心力。

  但她们不知道,赵湘庐并不是普通的凡人,从小就机缘巧合拜入仙家门派,
在师父的帮助下,学会以女扮男的仙术,勤修十载,因此没有人能够看破她的真
实身份。

  想到师父,她又伤心起来。

  师父待她恩重如山,却远隔山海,无法见面,让她常常田心念。

  对她来说,师父就像她的另一个母亲一样,善良温柔,待她十分慈爱,教给
她各式各样的仙术,让她心中生出拯救妹妹的希望。

  如果不是师父给予的这点希望,说不定她早就绝望自杀了。

  为了报答师父的恩惠,她自愿帮助师叔在尘世间做事,并偷偷加入破冰盟,
帮助本盟与冰蟾宫进行对抗,热切期待着冰蟾宫毁灭时刻的来临。

  但直到现在,冰蟾宫还是十分强大,没有动摇的迹象。

  她的妹妹虽然回来了,可是很快又被抓走,连另一个妹妹也同时被带走,她
多年来最恐惧的事情终于发生,这强大的压力简直要把她压垮,除了躲在床上默
默哭泣,再没有别的办法。

  有的时候,她也会羡慕普通的女孩。

  她们只要嫁了丈夫,就可以把一切压力都让男人背负,柔顺地依偎在他们身
边,一心一意做个温柔的小女人。

  但她的痛苦悲伤,又由谁来替她分担?

  她的眼前掠过一个男孩满含稚气的面庞,心脏不禁抽搐疼痛起来。

  她和他的关系很暧昧,暧昧到她都不敢回忆当时情景。

  本来他也是仙家子弟,修行进境很快,倒也算天资聪慧,配得上自己,可是
太过好色,让她极为困扰。

  本来单纯好色的男人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他和她一直保持着青春美丽的祖
母竟然有肉体关系,而且还将大肉棒插进过她妹妹的后庭菊穴,在里面射精无数
次,并把精液喂给妹妹吃了许多次,比她自己吃的还要多。

  这些不算,有一天她竟然发现他偷偷地从浴室里面溜出来,而在浴室中洗澡
的正是她的亲生母亲,当朝皇后温娘娘!

  幸好在她赶去时,发现母亲并没有被奸淫,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却对那个
敢来偷窥皇后入浴的小贼更加痛恨起来。

  想起那个小贼漂亮的脸庞和健美身体,她的心跳渐渐加速,娇喘声急促地回
荡在华丽卧室之中。

  下体不知何时湿润了,美丽公主强行按捺住自己的冲动,不让自己把手伸下
去揉弄阴蒂,可是下体搔痒越来越厉害,后庭菊道也跟着痒了起来,甚至比处女
花径中的骚痒还要难以忍受。

  这让她羞惭含泪,对伊山近更加痛恨。

  如果不是他那根大肉棒激发了她的淫荡本性,让她一次次地享受到菊道高潮
的极乐滋味,现在怎么会连做梦都梦到被他奸淫菊道,时常为菊道与花径的空虚
而苦恼?

  她正在抱膝流泪,突然身子一软,周围狂风涌起,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
不清楚。

  「又要去凌乱野了吗?」她惊慌想道,咬牙暗恨:「那个小贼在搞什么鬼,
还想把我弄去奸辱吗?」

  这一回,她身上可没有守贞裤保护,如果被他脱下裤子,看到她本是女身,
说不定前庭后穴都要被他奸淫,那就更无颜见人了。

  她紧紧咬牙,立下拚死之念,只等伊山近前来逼奸时,就要给他致命一击,
死也不肯再让他大棒插菊,和他做那等丑事。

  等到她眼前能够视物,看到蓝天白云,碧草如茵,正是凌乱野熟悉的风景。

  青草上面,一男一女正紧密纠缠,女孩骑在男孩的身上挥拳痛打,颤声尖叫
道:「你是谁啊,为什么会把那东西插到我身体里面来?」

  正如她所言,男孩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在她的蜜穴里面,被穴口嫩肉夹得紧紧
的,像是无法分开的模样。

  男孩抱头惨叫,放声狂呼:「别打别打,是我啊!」

  这声音听得赵湘庐心中乱颤,赶上去看了一眼,悲愤得流出了眼泪。

  那个正和女孩相奸的家伙,还有那根露在女孩嫩穴外面一小截的极粗肉棒,
她都十分熟悉。

  正是那根曾在她的菊道里面狂猛抽插的大肉棒,在她身体深处射出精液,弄
得她走路都一瘸一拐,后庭火辣辣地痛楚不堪。

  现在,他却又逮了一个女孩,强行干那种丑事!

  她泪眼朦胧地看向那个女孩,想要看清谁是自己之后的受害者。

  乍看之下,她直觉以为是当午,可是再看第二眼,心中剧烈震动,因为在那
美丽明眸中有熟悉的纯净慈爱光芒,她死也不会认错!

  「师父!」

  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扑上去紧紧地抱住女孩一丝不挂的窈窕裸体,痛苦
悲泣,泪水滴滴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口中。

  伊山近喝了几滴泪水,失声大叫道:「你是谁啊,跑到这里来占她便宜……
咦,是太子殿下?」

  正在和他紧密交合的美丽萝莉也含泪悲泣道:「小庐庐,快来帮我,这家伙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怎么会插进来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听了这话,骄傲公主悲愤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跪在她身边,抓住仰天躺着
的伊山近就是一顿痛打,口中愤然尖叫:「你这叛逆、恶贼!欺负我妹妹不算,
还和我祖母……连我母亲也不放过,我今天和你拚了!」

  伊山近举手抵挡,放声惨叫道:「你忘了说你自己了……不,我是说,你们
搞错了!柳柳大人,刚才我们还在黎山石堡花园里做爱,你这么快就忘了!」

  「咦?」

  天真萝莉惊奇地张开小嘴,叫道:「是你吗?为什么你会变了模样?」

  「没错,就是我!啊,好痛,不要再打了!」

  黎柳慌忙停下打他的粉拳,抓着赵湘庐叫道:「小庐庐,不要打了,我们好
像搞错了。他原来是用了遮掩真面目的仙术,我这些年修为下降,没看出来!」

  赵湘庐悲愤流泪,抓住他的头发狠捶了几拳,才恨恨地停手,扑在草地上大
哭起来。

  她没法不哭,从前的事她正努力忘记,现在却看到亲如母亲的师父也被伊山
近奸淫,现在那根大肉棒还深插在光洁无毛的嫩穴里面,大量液体从里面流出,
依照她从前后庭承欢的经验,显然是已经在师父的体内射过精了,这让她如何不
悲伤?

  那边的黎柳和伊山近消除了误会,偷偷看他的容貌,暗道:「好漂亮,比原
来更好看了!」

  想到这俊美男孩正将肉棒插在自己的蜜道里面,有着如此亲密的关系,不由
得心跳加速,欲念如火。

  可是当着徒儿干这种事终究不好,她也只能红着娇靥,奋力挺腰,想把肉棒
拔出嫩穴深处传来极大的吸力,穴口嫩肉也如肉环一样牢牢夹住肉棒,即使伊山
近拚命把肉棒拔出大半,龟头还是被穴口嫩肉夹紧,不肯放出,稍一不慎,就又
被蜜道深处的强大吸力将肉棒吸了回去,向里面缓缓插入。

  他们一来一往,急得满头大汗,赵湘庐哭了一阵,抬头却看到肉棒正向师父
嫩穴里面插入的情景,不由得大怒,揪住伊山近的头发喝道:「你在干什么,还
不快从我师父身体里面拔出来!」

  想起从前被他大肉棒干破后庭的惨案,坚强公主心中剧痛,含泪挥拳便打。

  伊山近慌忙以手护头惨叫道:「停手,快停手!我是没办法,拔不出来啊!
哎,你上次不也是这样吗,你不是灯笼菊,夹得紧紧的,怎么也拔不出来吗?对
了,我知道了,她是你师父,你夹紧肉棒本事是她教的?快让她停下来,别再吸
了!」

  当朝储君听得浑身剧震,心脏痛得流血,玉拳无力挥过,硒在他的头上,却
只打出一个小包。

  巨乳萝莉骑在他身上,好奇地偏着头看她,天真地叫道:「小庐庐,你们也
有过这样的事吗?真是好巧哦!」

  赵湘庐面色惨白,脸上肌肉抽搐着,泪水夺眶而出,洒在他们交合的部位。

  她知道自己的师父有些小迷糊,说话不经过大脑,却没有什么恶意。

  可是被师父知道自己被男人干过后庭,还是羞愧得不可自制。

  想到这里,美丽公主心灰欲死,趴在地上悲愤哭泣,无力动弹。

  在她身边,俊男美女扯来扯去,拚命想把肉棒拔出来。

  可是肉棒未出,却又扯出火来,忍不住抱在一起兴奋大干,肉棒在嫩穴中狂
猛抽插,噗哧声不绝于耳。

  赵湘庐哭了一阵,抬眼羞看,咬牙想道:「我早就知道了,如果拔不出来,
肯定会有这么一手!」

  她倒不是天生就拥有预测未来的能力,实在是上次和伊山近菊道交欢时,已
经有过类似的经历,最后还是伊山近在她臀后干得菊穴松了,湘云公主舍身扑上
去,才一把将肉棒拔出来的。

  想到这里,她心中怦然跳动,看着师父已经爽得口吐白沫,显然已经到紧要
关头,于是学着妹妹的样子,冲上去伸出纤美修长玉手,一把揪住露在外面的肉
棒,强行把它扯了出来!

  这时候,伊山近也在萝莉嫩穴中抽插得达到了高潮,肉棒在公主玉手中狂烈
跳动,将大量灼热精液喷出,噗噗地喷射到萝莉美丽的面庞和娇嫩巨乳上,连同
她徒儿苍白美丽面容也被精液喷中,让悲愤灼热的泪水落下,和精液混在一起,
在公主的绝美面庞上奔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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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公主长悲

  群山荒草之中,有一具长长的骨架,看上去像是翼手巨鸟。

  在它的旁边跌落着一具较小的骨架,身上还穿着衣服,是凌乱野中常见的蛮
人装束,骷髅头边散落着三根羽毛。

  几个同样装束的黑脸蛮人站在旁边,头上都插着三根羽毛,看着他的尸体,
都面有怒色。

  为首的蛮人沉着脸听完部下的汇报,咬牙问:「是谁干的,有没有线索?」

  「没有。」

  部下摇头道:「看起来是被一箭穿身,伤重而死。」

  蛮人首领咬牙冷笑:「我弟弟修为高深,也是凌乱野中响当当的好汉,哪这
么容易就被人杀掉。你们说,是黎氏还是栾氏下的手?」

  几个蛮人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人开口:「这里离北部的黎山栾山都远,平时
他们很少南下,不像是他们干的。除非有人在这附近行走,和二爷起了冲突。」

  蛮人首领黑着脸沉吟道:「尸体丢在这里这么久才被我们找到,就算有人,
恐怕也早就逃远了。」

  他沉默半晌,转头对一个部下下令:「你负责把附近搜索一遍,然后再往远
处搜寻,如果找到形迹可疑的人,立即拿下,严厉审问,一定要把杀我弟弟的凶
手抓出来!」

  那蛮人面色黝黑,容貌丑陋凶恶,闻声跪地行礼,眼中现出厉色,叩头道:
「宗主放心,如果抓到可疑的人,我一定严刑拷打,让他把什么都说出来。」

  伊山近一丝不挂地坐在草地上,含羞抱膝,努力遮掩着外泄的春光。

  那一对美丽师徒到河边洗掉脸上精液,其中穿龙袍的高个儿少年用杀人的目
光怒视着他,禁止他跟过来,伊山近只好坐在草地上等着她们。

  他闲得无聊,就揪了青草遮在腰间,并用百余枚龙须针穿起它们做成草裙,
勉强遮住鸡鸡,免得总是露在外面。

  这次来得仓促,他们什么衣服也没有带,现在光着身子,十分尴尬。

  他仰面向天,心里纳闷:「为什么当午和湘云公主没有来,倒是黎柳大人跟
我一起来这里了呢?」

  他和黎柳原本就身处凌乱野,这次也只是从东北部的黎山平移到凌乱野的中
南部,他第一次进入凌乱野时所在的地点。

  在他想来,可能是黎柳的嫩穴将肉棒夹得太紧,和他合为一体,结果就一起
被送到这里来了。

  至于湘云公主,可以解释为冰蟾宫禁制太厉害,神禾的法力也无法穿透,把
在冰蟾宫里面闭关修行的湘云公主带到这里。

  可是当午为什么也没来到自己身边?这让他心绪纷乱,为她深深担心。

  他默默祈祷,希望当午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可是她自己不愿意来,以她突然
觉醒的强大修为抵挡神禾之力,才没传送到这个地点。

  此时,赵湘庐坐在河边洗净美丽面庞,而她的师父倒在河岸上,捂着肚子,
已经快要笑死了。

  可爱的萝莉在地上滚来滚去,笑得直咳,半天才喘过气来,大叫道:「小庐
庐,你是说你和他做过那事,可是他还不知道你是女人?咳咳咳,我……我要死
了……」

  看师父脸色发白,真的要笑死的模样,赵湘庐只好红着脸,含泪替她揉胸顺
气,心中后侮把这事告诉师父。

  可是她还得让师父替她保密,不把她是女性的事告诉伊山近,在师父的好奇
追问下,没办法只好把从前的荒淫事迹说出了一部分,至少伊山近曾把肉棒插进
她后庭菊花的事黎柳已经猜出来了,再瞒也没有用。

  伊山近在这边胡思乱想,顺手做着草裙,一会儿站起身来,光溜溜的身体上
面已经套了一件漂亮的草裙,虽然不大,勉强也可盖住鸡鸡了。

  河边走来了两位美人,其中一个穿着长长的龙袍,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们两
个,拚命咬紧樱唇,免得笑出声来。

  伊山近红着脸低下了头,赵湘庐也是无可奈何,可是又不能因为这事和师父
争吵。

  尊师重道的道理在大楚深入人心,对她的影响极深,比凌乱野荒民心中薄弱
近无的伦理观念深重得多。

  赵湘庐现在只是穿着锦绣华衣,龙袍送给了师父遮掩玉体,可是黎柳看伊山
近光着身子可怜,自作主张将长长的龙袍截下一段,给他做条短裤,反正龙袍这
么长,一直拖在地上,让她走起路来常常不稳,差点被它绊倒。

  清风徐来,碧草随风摇动。

  一位美丽萝莉脱下衣服,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青草丛中,开始裁剪缝制衣裳。

  她将长长的下摆割下来大块,又解了龙袍边缘的金线,用伊山近的龙须针缝
制成一条龙短裤,让他终于可以昂然面对天地,和旁边怒目而视的美丽太子。

  在满含诗情画意的青草地上,伊山近昂首挺胸向前走去,上身赤裸,短裤上
有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颇为威武。

  他身上还背着一个娇柔美丽、十三年华的可爱萝莉,雪白胴体上穿着宽大龙
袍,却敞着衣襟,将龙袍也披到了他的肩上。

  不过就算他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而旁边真的太子虽然很想找个借口干掉
他,比方说他穿着龙袍有篡位之心,可是借口好找,却难以真的打败他,何况师
父也和他有了肉体关系,更不会支持她杀掉他的行动了。

  他们一路向前,走向北方。

  这条路已经是走熟的了,不用别人带路也可以轻松走下去,何况现在妖物尽
去,一路坦途,没有什么要担心的。

  到了夜间,他们还是照惯例找山洞居住。

  这一次的看门人由当午换成了太子,听着里面激烈的翻云覆雨之声,回想自
己从前在这山洞裎面和他淫浪交欢的情形,对比今天的凄惨情状,也只能咬牙垂
泪。

  这一路行来,伊山近夜夜春宵,充分享受到了离离的萝莉妈妈的美妙滋味,
将她美丽胴体痛痛快快地玩了个遍,每一寸都抚摸吻过,粗大肉棒在生出离离的
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美丽萝莉红霞满面颤抖娇吟,一次次在高潮中爽得多次晕
死过去。

  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几夜下来,已经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黎柳享受到了最畅美的极乐滋味,自然就舍不得放弃,有时在白天动了兴,
也拉着伊山近撒娇索欢,钻到路边的山洞里大干,叫她的徒儿在洞口守门,让被
迫把守的可怜公主银牙都快咬碎了。

  她倒也不是只顾自己快活,经常偷偷叫赵湘庐一起去服侍伊山近。

  可是赵湘庐抵死不从,也不让她把自己不是男性的秘密说出来,黎柳也没有
办法,只好自己整天骑着男孩畅享性爱美感,看着日渐憔悴的徒儿,心里很是怜
惜。

  当初黎流将赵湘庐引荐给她,也是因为黎流本人加入了破冰盟,就要遵守中
土仙家门派的规矩,不能收皇家子弟为徒。

  也只有凌乱野出身的仙家门派,才会不在意中土约定俗成的规矩,敢于收当
朝储君、未来的皇帝为徒,其他的门派连皇室的任何一个子弟都不会收入门中,
当然罗氏这样狼子野心悍然破规的家族除外。

  这是她唯一的徒弟,把她当女儿一样疼爱。

  当然,她自己也是萝莉,对如何照顾孩子并不太用心,可是对她和对离离的
疼爱之心都是一样的。

  但既然赵湘庐自己坚持,她也只好尊重她的选择,只是每天夜里被伊山近的
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常常哭泣尖叫:「小庐庐快来替我一下,他实在太
厉害啦!」

  这话让她身上的伊山近和洞外的赵湘庐都满脸通红,羞惭欲死。

  其中一个羞得捂紧耳朵在岩石上撞头,另一个将她翻来覆去地狠干,以惩罚
她让自己想起了不堪回首的悲惨往事。

  粗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了无数次,干得紧窄至极的萝莉嫩穴稍变大了一些,
再也不会出现夹紧肉棒拔不出来的尴尬局面了。

  野利角戎驾着巨鸟在天上飞行,一双凶狠的鹰眼扫视四方,努力在荒野中搜
寻。

  到处都是异兽怪鸟奔跑追逐,互相吞噬、撕咬,偶尔有些妖魔出外与怪兽作
战,看到他飞过来,都害怕地乱跑,不敢和他面对。

  野利角戎虽然恶狠狠地瞪着它们,却没功夫找这些小妖物的麻烦,只顾四处
搜寻,免得没完成任务被宗主处罚。

  可是找了这些天,一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和人迹,让他心中焦躁,很想逮个
妖魔怪兽活活虐杀,出一口闷气。

  突然,远处一缕轻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怒嘶一声,驱动巨鸟转向,朝那边
飞去。

  在湖边林中,有一个小小的灰堆,看上去像是一个火堆,现在只剩下余烬。

  这让野利角戎目光变得冰冷锐利,仔细的在地面寻找,最终确定了足迹的方
向,踏上巨鸟,朝那边疾射而去。

  留下灰堆的三人,此时正停在漫无边际的草原之中,因为他们中间有人一个
饿了。

  饿的人不是赵湘庐,虽然她从一开始就准备好,宁可饿死也不吃伊山近的精
液,并做好了活活饿死的心理准备。

  幸好她上次承受了神禾青气,在凌乱野中可不食而活,每天也只要喝些水就
可以,这倒让她松了一口气,可是想起伊山近精液的美妙口感、味道,却又下意
识感到失落,对自己亲若母亲的师父不自觉地产生嫉妒之情。

  伊山近站在茫茫青草之中,感受着疾风掠过、吹拂裸躯的美妙滋味,只觉一
身清凉透骨,风拂过肌肤的感觉很是愉快。

  金龙短裤被褪到脚面上,清纯可爱的美丽萝莉跪在他的胯下,快乐地吮吸舔
弄肉棒,纤巧小手握住肉棒快速套弄,兴奋地期待着进食的美妙时刻来临。

  赵湘庐背对他们站着,听着那边传来的激烈口水声和师父的娇媚哼吟,大为
羞愤,并稍有嫉妒,闭目握拳,咬牙不去理睬他们。

  她心中痛苦煎熬,不自觉地想起自己从前跪地乞求精液的淫浪模样,羞愤欲
死。

  想到妹妹湘云和自己一起分食精液的情景,不由得更是伤心。

  那时候,她们姊妹相亲相爱,一口精液常常互相推让,最后相吻着将精液分
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同时还要激烈热吻,就像真的夫妻一样享受性爱的快
感,对妹妹身体的滋味,她就像伊山近一样熟悉。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那边的伊山近剧烈喘息,发出畅快的低吟,而她
敬爱的师父更是欢快娇笑,咕噜噜地大口吞咽精液,让高傲公主听得玉体微颤,
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腮。

  「这不是师父的错。这里本就遍布法力,互相激撞,影响到她的仙术修行,
所以才经常会迷糊,不晓世事,什么事都随兴而为。要说有错,这都是那个坏家
伙……」

  想到那家伙骑在自己纯洁身体上面做过的那些下流至极的坏事,美丽公主更
是泪流不止,却也只能努力把泪水往肚子里咽,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可以算
是自己的师公了。

  伊山近一边爽爽地抱紧萝莉的头,在她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肉棒狂跳
射出精液,一面喘息看着太子孤独的背影,想起从前和这绝美少年的肉体关系,
心里也有几分难过,可是肉棒却更加兴奋,龟头深深插入到娇嫩咽喉中,将更多
的精液直接灌到萝莉食道里面去。

  等射完后,他爽极瘫倒在青草丛中,而清纯美丽的萝莉还不肯放过他,趴在
他胯下拚命舔弄吮吸,直到舔净他的下体,将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强吮出来,咽
下嫩喉为止。

  许久之后,伊山近提起龙短裤,手软脚软地走过去,招呼道:「徒儿,我们
该上路了!」

  冷傲公主玉体一震,回头用凌厉目光怒视着他,咬牙道:「你叫我什么?」

  伊山近见太子这么大反应,苦笑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和从前不一样了,还
是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我们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啦。一码归一码,现在我们还是
师徒相称比较好,免得彼此有什么非分之想……」

  赵湘庐听得面色铁青,攥紧玉拳几次想要冲上去照他鼻子来一拳,可是看到
无忧无虑在一旁欢笑的清纯萝莉师父,还是含泪忍气吞声,转身向北方走去。

  刚走几步,突然听到尖啸声从头顶传来,一只拧恶巨鸟展翅飞来,鸟背上站
着一个容貌丑陋凶恶的蛮人,在风中啸鸣,放声嘶吼道:「你们这群白痴,都给
老子站住!」

  伊山近眼皮跳了跳,和太子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暗自戒备。

  这蛮人的出场,和上次被当午干掉的蛮人极为相似。

  而且头上同样插着三根羽毛,这一点与只插一根羽毛的黎山村民截然不同,
何乂衣饰有别,显然比北部山民更加野蛮,差异甚大。

  那蛮人驾鸟来到他们面前,指挥巨鸟落下,从鸟背上跳下来,一双暴眼瞪着
三人,用嘶哑的声音,恶狠狠地骂道:「叫你们停下,怎么不赶快跪地迎接,还
得老子亲自来抓你们?」

  「你是什么人?」

  赵湘庐冷冷地问。

  「老子是凌乱野的主人、野宗主的部下!这凌乱野就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敢
在凌乱野闲逛,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北边的山
里!」

  野利角戎狂暴大吼骂道,表现出凶厉本性以为震慑,好让这些家伙害怕得不
敢说谎。

  他本来就讨厌北方山民,看这三个家伙没有被吓得跪倒,心里更是不痛快。

  天真萝莉好奇地望着他,偏着头想了一阵,突然一拍手,欢笑道:「我想起
来啦!你是野氏的人,因为你们头上都插着三根鸡毛!」

  「不是鸡毛!」

  黑脸蛮人铁青着脸纠正她,冷笑道:「小丫头,你倒知道野氏的威名!你是
从北方来的?」

  黎柳天真地点头,用清脆的声音道:「没错啊,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呸,这还用猜!除了野家属下,凌乱野就只有北方还有人了!老子最恨北
方人了,看你长得还顺眼,以后就跟着老子吧!」

  野利角戎大模大样地道,冷笑看着伊山近,一脸妒色地道:「我看见你刚才
舔这小子的鸟了,过来,让大爷试一试你小嘴舔鸟的功夫!」

  伊山近气得变了脸,太子厉喝一声抢先出手,一道寒光自手中射出,纤指连
弹,数颗灵力弹激射而去。

  野利角戎冷哼一声,手中长矛挥出,砰砰地砸在灵力球上,将它们击得碎裂
消散,不屑地道:「小孩子的东西也敢现世?再敢反抗,就把你们两个阉了,送
去做营妓!我们那些兄弟憋得够久,有你们这两个标致小伙子陪睡,就算干屁眼
他们也愿意!」

  太子听得大怒,从前撕菊裂肠的痛苦一下子从心底泛了起来,放声狂吼欺身
扑上,手上拿着一柄利剑,向着蛮人那丑恶嘴脸凌厉刺去。

  那却是一柄软剑,随手一抖,在阳光下立即现出森森寒光,不可逼视。

  剑身上面刻着古怪法阵,却是她按照书籍所载凌乱野古方炼制,和蛮人手中
长矛同样都有破仙家灵力的功效。

  自从被伊山近干了后庭之后,她痛定思痛,精心打造了这柄锋利软剑,一直
当腰带般缠在腰上,睡觉也不肯解下,这次突然被传送到了凌乱野,总算有兵器
在手,还不算运气太背。

  当的一声大响,枪剑相交,太子修长的身体被震得向后倒飞,蛮人身体也晃
了晃,看着枪头上出现的缺口,惊疑地叫了一声。

  凡世的富贵虽然被仙人不屑一顾,却也不能说没有作用。

  就像这柄仙剑,就是由工部到处搜集珍稀材料所制,比物产匮乏的凌乱野所
制的粗劣长矛要好得多了。

  太子胸中气血翻涌,微一喘息,又狂冲上去,美丽眼睛一片血红,悲愤得几
乎疯狂。从前被奸菊喂精的痛苦耻辱,一下子都爆发出来,面对着意图染指自己
纯洁身体的脏臭蛮人,美丽太子嘶声怒吼,脚下速度达到极致,闪电般地冲到敌
人身前,利刃疾挥而过,斩向他的胸膛。

  她到底是出身俗世,没有在仙家门派修炼过,又是凌乱野黎氏宗派的弟子,
对于中土仙家轻视武功的传统观点并不认同,也曾请过武林中的绝顶高手指点自
己,并将武功招式用到作战中来,这一点和伊山近倒是比较相似。

  看着她施展轻功的超快身法,野利角戎咦了一声,心中微感惊讶。

  一开始他就看出这两个美少年是入道期三、四层的修为,喜欢喝精液的淫荡
小女孩修为更是低得不像话,以他入道期七层的修为,可以将他们压得死死的。

  谁知这高个儿美少年狂怒之时,居然能发挥出这样的力量,所用剑法极为精
妙,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他挥矛刺去,和剑刃相击,放声大喝道:「兔儿相公,你这剑法是黎氏还是
栾氏的,怎么北边山里有这么奇怪的剑法?」

  太子咬牙不理睬,围着他飞速奔跑,利剑嗤嗤破空刺去,剑法愈显精妙,却
不与他硬拚,只是绕着他狂攻不休。

  野利角戎沉着脸,挥出几枪挡开剑势,突然一枪刺去,枪头上射出小小灵力
弹,直向她脸上射去。

  灵力球光芒暗淡,隐有杀意,虽然个头极小,但射到脸上,只怕毁容破相、
头脸被射出大洞都不可避免。

  太子举剑抵挡,剑身上法阵光芒闪亮,嗤的一声斩碎灵力球,身子一晃,避
开刺来的枪势。

  丑陋蛮人怒吼上前,挺枪疾刺,正要施展自己的得意枪法,将眼前美少年毙
于枪下,突然脚下一紧,被藤蔓缠住脚踝,用力向后拉扯。

  在不远处,黎柳正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辞,指挥地上的藤蔓将他的脚扯住
不放。

  野利角戎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太子趁势冲来,利剑疾挥,将他笼罩在剑网之中,锋尖凌厉刺去,剑剑都是
杀招。

  噗的一声,野利角戎躲闪不及,右胸被剑尖刺破,虽然有灵力护体,还是被
法器刺入肉半寸,鲜血迸射而出。

  剧痛之中,野利角戎疯狂怒吼,挥矛狂击,砰的一声重重砸在赵湘庐剑上,
将所有灵力都灌轮在矛上,一心只想将敌人当场击翻。

  刚才他一直保留着实力,想看看敌人到底是什么剑法,为什么这么古怪?谁
知竟然阴沟里翻船,被人将法器刺入胸膛,这一怒不可遏止,连活口都不想留,
要直接杀掉解气。

  只听轰然巨响,矛剑相交,长矛竟然从中断折,喀嚓一声半截摔落在地。

  皇族的荣华富贵、奢侈富足,在仙家战斗中也得以体现。

  粗劣长矛对上精炼软剑,就算太子掌握的炼制方法不是最好,也让劣质法器
支持不住,在狂暴轰击中被斩断。

  但入道期七层修士的疯狂一击,不是比他足足低了三层的赵湘庐能抵挡得住
的。

  如山般的巨力当头压下,将她轰得仰天倒地,手中软剑也被击落,被震得浑
身麻木,瞪大眼睛怒视着敌人,却没有力气爬起来。

  「我要杀光你们这群杂种!」

  丑恶蛮人怒不可遏地疯狂大吼,奋力扯着脚上缠的藤蔓,一脚踏上去,重重
地跺在她的胸腹间,将她牢牢踩在地上。

  狂怒之中,他弯腰伸手,长长的指甲疾速向着太子美丽双眼挖去,这一招双
龙抢珠,一下子就要把她眼珠揠出,让她变成盲人。

  黎柳已经吓白了脸,催动藤蔓奋力撕扯,却扯不动凶悍强敌,无法将他从徒
儿身上揪下去。

  在旁边,伊山近面沉似水,手掐法诀,断喝道:「柳!」

  真言念出,另一条藤蔓从后方射来,疾速缠向蛮人脚踝。

  野利角戎理都不理他,挥手将太子勉力举起抵挡的双手劈开,双指仍是凶狠
刺向她的清澈明眸,却是已经加了力,不仅要刺瞎她,还要直接插进她的后脑,
让她有死无生!

  赵湘庐已经无力反抗,看着疾速刺来的粗黑大手,能清楚看到那上面肮脏尖
利的指甲,心中如电光火石一般,记起这一生的点点滴滴,其中印象最深刻的,
却是和伊山近多日的激烈交欢,那在别处从未尝到过的销魂极乐滋味。

  她的目光越过夺命双指,看着不远处的一座高山,以及山壁上一个明显的山
洞。

  她记得上次自己从这里经过时,曾在山洞中与伊山近疯狂交欢,兴奋地喝下
他的精液,后庭中灌入肠道的精液并不比穿过胃部流入肠道的精液少。

  与亲妹妹一同用纯洁身体服侍男人的经历,在美丽太子的心中一闪而过。

  她的目光看向不远处掐诀念咒、——脸严肃的伊山近,心中有些悲伤。

  乌黑指甲就要刺中双眸之时,野利角戎忽然熊躯一震,身体麻木僵硬,痛苦
地嘶吼起来。

  被伊山近召来的那道藤蔓上面,叶片下还隐藏着龙须针,紧紧缠住野利角戎
的脚踝,法针顺势刺了进去,顺着血脉,飞速向上攻去。

  野利角戎虽然有灵力护体,但龙须针却专破灵力护罩,又是紧贴着肉刺透身
体,甚至来不及防御,就已经被龙须针刺透了小腿。

  野氏修炼之法十分刚猛,铜皮铁骨是常事,但身体内部肉体却无法抵挡上古
法宝贴肉狂攻,在伊山近驱使下,龙须针穿透肉体,直入小腹,向着心脏攻去。

  野利角戎痛得仰天狂嘶,怒视着那边的小男孩,知道自己太过轻敌,只看到
他们修为较低,谁知道这些家伙都还有一手绝技,能让自己为此而送命。

  就算他拚命催动灵力抵挡,也无法将身体内部都变得硬逾钢铁,那一根根细
小法针还是顽强地破除阻碍,一寸寸地上行,渐渐就要穿入心脏。

  「混蛋东西!想不到你们……」

  野利角戎心痛难忍,绝望地向着脚下的猎物看去,眼中射出疯狂凶狠的绝望
杀机。

  「拉你陪葬!」

  他嘶声怒吼着,举起巨大的铁拳狠狠一拳捶下,已经凝聚了自己剩余的所有
力量。

  大楚第一公主美丽的脸上,现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是他替我报仇了吗?」她努力扭头,想要看一看那个奇异男孩,樱唇颤抖
张开,想要在死前放弃自己最后的骄傲,恳求他想办法把妹妹们带回家来,却看
到他的身影迅速变大,直至占满了自己的整个视野。

  伊山近已经疾速飞射过来,举起拳头砸向敌人的身体,希望能救下他脚下美
少年的性命。

  所有龙须针都飞舞狂射,嗤嗤刺入蛮人体内,但并不能阻止他的行动,已自
知必死的野利角戎毫不在意,拳势依然下击,直到伊山近冲到近前,突然变向,
巨大拳头疯狂砸向他的胸膛。

  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在所有敌人之中,他最恨的就是催动法针暗算自己的
家伙,如果真要拉人陪葬,这小男孩肯定是首选。

  伊山近刚才看到赵湘庐的凄伤眼神,只是心头一热就跳出来了,什么都来不
及准备,见他突然变招,也赶忙变招,举拳相对轰击。

  砰的一声,一股巨力顺着手臂涌来,他的身体被重重地抛飞出去,口中鲜血
狂喷,被高层修士的搏命一击重创了内腑。野利角戎痛苦拧笑,大步冲过去,拳
头周围包裹着暗淡光芒,向着他的头顶狠砸下去。

  伊山近受伤喷血,身体无力,只能瞪眼看着他,无法动弹。

  赵湘庐费力地撑起娇躯,回头看着倒地将死的男孩,心中突然剧烈痛楚,以
手抚胸,在素白裹胸下面,心脏剧烈地跳动,痛得像要滴出血来。

  蛮人放声狞笑,巨拳正要轰击到他的头上,兴奋之中血流加速,一枚龙须针
在此时恰好顺着血脉刺入心脏,猛地刺透心室,让他身体歪斜,扑通摔倒在地。

  魁梧粗壮蛮人努力爬起来,高举铁拳向着他打去,三枚臂中游走的龙须针及
时割断了他的腕脉。

  其他龙须针也在他身体里面到处狂射,疯狂搅动,将他的身体内部组织刺穿
七零八落。

  伊山近口中喷着鲜血,努力催动龙须针的动作,己的身体却被那一拳震伤,
现在就像一个木头人,除了法宝之外,什么都指挥不动。

  野利角戎缓缓地爬过去,拳头无力地举起,狞恶暴眼怒视着他,恨得眼里流
血,口中无力地嘶哑呻吟:「该死的东西,应该先杀你的!」

  扑嗤一声,两枚龙须针从眼晴里刺透出来,其他龙须针也刺入大脑、心脏、
咽喉,蛮人扑地倒下,再无声息……

  伊山近从昏迷中醒来,轻声呻吟着,感觉体内如火烧一般,痛苦不堪。

  他的仙法是双修功法,一旦受伤之后,灵力对身体的镇压就会下降,弄得欲
火狂升,无法扼制。

  他睡在一个山洞里面,身下铺着厚厚的草,到处一片昏暗,只能勉强看出物
体的大致轮廓。

  旁边趴着一个人正在沉沉昏睡,显然是照顾受伤的他一直没有睡,现在终于
倦极睡熟了。

  淡淡的香气从那人身上传来,十分好闻,更激发他的欲火,让他想也不想,
立即伸臂抱住那温软胴体,喘息着去吻温软香甜的小嘴。

  黑暗中,他的欲火无法克制,奋力吻在美妙小嘴上,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她的
香津甜唾,喘息着去扯她的衣服,渐渐剥除,在裸体上到处抚摸,只觉触手柔滑
细嫩,冰肌玉肤,令人着迷。

  那人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回吻着他,等到衣服剥得差不多了,终于醒过
来,开始奋力反抗。

  在挣扎中,华丽衣服上面镶嵌的一颗明珠原本被衣衫掩盖住,现在重新放射
出了光芒。

  在淡淡的微光下,伊山近抱住激烈挣扎的玉人,终于看出,怀中半裸美人并
不是可爱的小迷糊萝莉,而是她的徒弟,大楚皇朝的太子殿下。

  他迷乱的心中如有闪电划过,突然想起了那香气、那肌肤的滋味,竟都深深
地刻在他的心里,无法抹去。

  也是在凌乱野,也是这样的山洞,他们曾经激烈交欢,轻怜蜜爱,彼此不知
喝了对方多少唾液,对对方身体的味道十分熟悉。

  而太子的肌肤柔滑诱人,他也曾为之赞叹,深信这是少年中皮肤最光滑的一
个。

  只是在离开凌乱野后,清醒过来的他为这一段孽缘而悔恨,发誓要把那个身
穿龙袍美少年的一切都忘掉,把过往的经历都彻底抹去。

  现在他才知道,想要忘记是不可能的。

  虽然被他牢牢压制在心底,但一抱着太子温软胴体,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惶然四顾,却发现这山洞怎么看怎么熟悉,正是从前他们居住过的山洞。

  那一夜,他们也是在这洞中,兄妹二人联手用身体服侍他,高耸着雪臀淫荡
地摇动求欢,被他按住两个美人狂攻大干,兴奋地干了整夜,第二天早上都起不
来,只好重整旗鼓大干了一上午,喂太子、公主吃过午餐后才摇摇晃晃地相依上
路。

  看着这熟悉的山洞,所有欲望都燃烧起来,让他无法忍耐,肉棒高高挺起,
顶在太子温软的半裸身体上面。

  对于湘云公主离去的伤心化为了力量,抱着怀中的美丽太子,回忆着从前激
烈交欢的极乐美景,神志已近迷乱的伊山近把心一横,低下头用力地吻着那张温
软朱唇,悲愤地咬住美人唇舌,眼眶已因绝望而湿润。

  湘庐公主惊骇地瞪大美目,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袭击自己,狂吻着占她便宜。

  在她年轻俊美的脸上充满了疲惫与伤心,刚才,她又梦到了妹妹,看见她们
被冰蟾宫女修关押起来,哭着想要回家。

  这座山洞中的记忆同样在她心里泛起。

  不管当时的情景如何淫靡,终究是她和妹妹在一起的美好回忆。

  可是想到那一幕幕淫浪情景,她的身体迅速热了起来,又被伊山近狂吻,终
于熬不住如火情欲,颤抖着抱紧男孩回吻,樱桃小嘴大力吮吸他的舌头,咽下他
度过来的津液,就像从前常做的那样。

  深夜原本就是人情欲最容易高涨的时刻,又被旧地重游的回忆所迷惑,两个
人喘息相拥,激烈蜜吻,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疯狂地撕扯起对方的衣服。

  赵湘庐的纤手速度很快,只几下就熟练地扒光了他的下体衣服,就像从前她
常常急色地做的那样。

  想起从前的种种经历,她不由得流出泪水,看着那根熟悉的粗大肉棒,回忆
着一幕幕交欢画面,修长玉体抖得像风中枯叶。

  伊山近重伤之下修为反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昏乱地按住她的头,
强行按在自己胯下。

  美丽公主微一犹豫,就已经被他按得嘴唇碰触龟头,心中情欲如火,无奈地
含泪张开樱唇,将肉棒含了进去。

  感觉到她小嘴温暖湿润的美妙触感,伊山近突然有几分神智清明,无力地倒
在厚草上,低头看着未来的皇帝流泪吮吸自己肉棒,心中震撼,说不清是什么滋
味。

  但很快,他短暂的清醒就被灵力反噬引发的激烈情欲吞没,颤抖着伸出手,
去摸胯下美人的玉臀。

  他记得清清楚楚,那玉臀的雪白柔滑,和后庭菊蕾夹紧肉棒的美妙滋味。

  湘庐公主悲伤地抽泣着,长裤很快就被剥下,露出雪嫩下体,只剩下一条内
裤,连臀部都遮不住。伊山近的手毫无顾忌地摸上去,捏揉着雪白柔滑的玉臀,
将她的身体翻过来,粗大肉棒摇晃着向臀缝接近。

  他也想将内裤扒下来,但纯洁公主却拚命地扯住内裤,进行着最后的努力,
想要保住自己身为女性的皇朝最大秘密。

  可是秘密终究是要被揭穿,感觉着粗大肉棒从后面顶在股间的触感,菊蕾淫
荡地颤抖起来,即使隔着丝质内裤,也有将龟头吞下的趋势。

  皇朝最尊贵的太子殿下像条母狗一样趴跪在地上,高耸雪臀摇动求欢,这熟
悉的一幕再现,让伊山近急促喘息,肉棒从内裤边缘滑入,顶在柔嫩菊蕾上面,
正要一鼓作气插进去,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叫声:「你们在做什么?」

  洞口的方向出现了一个光球,被一个美丽可爱的清纯女孩托在手中。

  这个时候,伊山近正跪在太子身后,将龟头顶在温暖紧窄的菊蕾上面,微微
插进去了一点,就以这样的奇异姿势,呆呆地看着她。

  黎柳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她只是口渴出去喝了些泉水,伊山近就已经
醒了过来,而且还和她的徒弟进行这样的亲密接触。

  她的出现让情欲燃烧的两人都清醒过来,伊山近奋力推开身前雪臀,而太子
也哭泣着向前爬动,努力脱离开那根令人销魂的巨大肉棒。

  「我们不能这样做……」

  同样的呻吟声从他们口中发出,太子提上裤子,悲泣地跑出去,只留下伊山
近茫然地跪在那里。

  他呆了一呆,转向刚喝水回来的黎柳,滩声道:「我修习的法诀有些特异,
一受伤就会压制不住欲火,来帮帮我!」

  黎柳柔顺点头,扑上去将他压倒在草堆上,撩起龙袍,向着他的胯间坐了下
去。

  娇嫩蜜穴含住沾满口水的大肉棒,这根刚才还插在她徒弟后庭菊蕾上的巨大
肉棒,缓缓地没入她的嫩穴蜜道之中。

  「还是女人好啊……」伊山近含泪想道,努力不去想自己多次插入储君后庭
的销魂记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大肉棒在湿滑嫩穴中狂猛抽插,大干起来。

  赵湘庐在洞口停下,听着里面渐趋激烈的交欢云雨之声,不由得手按岩石,
泪水软簌而落,将胸衣和里面紧裹的素白抹胸都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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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花香迷醉

  茫茫原野上,伊山近背着萝莉温软娇躯,一步步地前进。

  因为昨夜干得太猛,可爱萝莉不堪挞伐,被干晕过去,早上醒来还要赖床,
伊山近边叹息边替她穿衣服,抱着她向前走。

  透过吸取她的灵力双修,他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只可惜她的修为太低,不
然他的修为会因此有更大幅度的提升。

  黎柳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怀中,因为太过舒服,倦意涌来,渐渐睡去。

  赵湘庐走在旁边,刻意与他保持距离,而伊山近抱着她的师父,偷偷看着太
子的修长玉体,心里很是难过。

  昨夜的一时糊涂让他十分痛悔,可是现在看到那淫媚迷人的美少年,心里又
乱了起来。

  「在昨夜,太子殿下用嘴吸过我这里啊……」他的视线越过萝莉,低头看着
自己下体,脸色古怪无奈。

  赵湘庐似有所觉,斜眼偷瞧他的下体,和他想到了同样的画面,不由得红起
了脸,快走几步,努力躲得更远一些。

  他们默然无语,一直向北赶路,走到一大片树林附近,萝莉醒过来,吵着要
吃东西,伊山近没办法,只好抱着她钻进树林,喂完吃的,又在她的强烈要求下
在林中大干起来。

  美丽女孩褪下龙袍,一丝不挂地站在林中,双手扶着树干,撅起柔滑玉臀,
迎接着伊山近从后面的插入,娇喘吁吁,红晕满颊,颤声娇吟,爽得玉体乱颤。

  伊山近从后面抓住童颜萝莉的巨乳,将那柔软滑嫩的玉乳紧紧捏扁,粗大肉
棒在雪股中间快速抽插,一边还不忘学习,虚心向她讨教操控植物的方法。

  他虽然领悟了凌乱野黎氏的七字真言,毕竟时间还短,仍比之黎氏千万年沉
淀积累的仙法不如。

  萝莉嫩穴中紧紧夹着后面插入的粗大肉棒,雪臀紧贴在他的胯间研磨,媚眼
如丝,被他干得神魂飘荡,耳边听着他的虚心询问,爽得不知所以,顺口解释,
什么门派中的不传之秘都说出来,细细地解说给他听。

  他们在这里边干边学,劳逸结合,寓教于乐,赵湘庐站在林外,替师父和师
公站岗放哨,心中颇为委屈无奈。

  她之前也劝过师父,希望她能断绝和这男孩的暧昧关系。

  可是黎柳舍不得放弃那销魂蚀骨的极乐快感,总是摇头不允,她身为弟子的
也不能强逼,昨夜她本人又淫贱地吮舔过伊山近的大肉棒,就更是开不了口。

  远处传来一阵凄厉鸟鸣,她仰起头,看着天空飞来的巨鸟,不由变了脸色。

  昨天那只怪鸟倒是狡猾,一直远远地躲在后面,看到主人被杀,立即振翅飞
逃,不知是不是回去报信了。

  现在倒是可以确认,它不光回去报信,还把同伴也都引来追杀他们三人。

  天空中飞来的几只巨鸟身上各坐着一个蛮人,看装束都是野氏族人。

  所谓野氏,就是凌乱野自古传下来的一族,历史极为悠久。

  上古修士大战之后,天地翻覆,田地荒芜,妖魔怪兽横行,人类无法存活,
只有北方还能种些粮食,有部分人类聚居在山中,繁衍生息。

  他们组成了各个部落、家族,一代代传下来,势力彼此消长,有的小族渐渐
发展壮大,有的大族却衰落消亡,连名字都没流传下来。

  野氏原本是黎山之主,后来与黎氏相争失败,被迫出逃,流落在凌乱野上。

  自从逃亡后,野氏基业尽失,连祖居的野山也被改名黎山,自然很是愤怒,
世世代代都想着重退黎山,杀尽黎氏,以雪旧恨。

  说起来那已经是不知多少代之前的事了,北方居民都不清楚那时的事情,只
有野氏世代祖训,要他们一定要夺回祖先基业,就这么一代代地传了下去。

  野氏的修行方法比较特异,世代都能出些强大修士,却总不是黎氏的对手,
在一次次的战斗中死伤惨重。

  这些年据说野氏也在搞一个针对黎氏的隐密计划,却没有人知道计划详情。

  但黎氏似乎内部也有隐密计划,具体怎么样,连黎柳都不太清楚。

  赵湘庐也是初次听师父说起这些事,有些惊讶,尤其是计划似乎还和她有些
关系。

  她终究是出身中土皇室,凌乱野和中土的联系也是黎山宗努力保守的秘密,
黎柳和黎流除了教导她仙法修行之外,本门的事情一直都很少告诉她,就连黎山
二字她也是这次才从师父口中听到,并对师父发誓,绝不将此事外传。

  这些且不用说,现在首先要面对的,是从远处追杀来的敌人。

  巨鸟翔空而来,落到树林前面,几个蛮人从鸟背上跳下,放声怒吼道:「是
谁杀了我们的兄弟?」

  赵湘庐暗自戒备,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其实是在提醒林中兴奋交欢的两人,有敌人来了。

  美丽萝莉扶着树干站立,爽得头晕目眩,淫浪娇哼着,挺臀磨擦伊山近的胯
部,恨不得与他身化一处。

  伊山近肉棒颤抖了几下,将精液射在萝莉嫩穴深处,抱紧萝莉娇柔滑嫩的美
体爽叹一会儿,将湿淋淋的肉棒拔出来,赶忙整理衣服准备出去帮助赵湘庐。

  林外的黑脸蛮人们看着俊美高贵的中土太子,兴奋得两眼放光,吹着口哨调
戏道:「小白脸长得倒挺漂亮,想不想跟着大爷,陪大爷睡觉啊?」

  一个最喜男风的蛮人野南死死盯着赵湘庐修长美腿,咽着口水道:「你们看
他两条腿闭得那么紧,后庭一定紧得不得了,要是插进去,肯定能把人爽死!」

  伊山近刚好从林中扶着黎柳出来,闻声大怒喝道:「住口!野氏的人都这么
喜欢调戏男人吗?」

  其实他也知道对方说的是实情,他确实也被太子的紧窄后庭夹得剧爽,一次
次地将精液射进销魂菊道里面,只是这话听到别人说出来,还是很不舒服。

  赵湘庐正气得火冒三丈,听到他出头替自己打抱不平,也和他想到了相同的
淫靡情景,不由得玉体微颤,羞红满颊。

  野南大怒,回骂道:「你这小白脸倒出来讨打,是不是也想撅起屁股,让大
爷干上一顿?嘿,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大爷倒不反对把你们两个都剥光了衣服,
找上几个人,一起干你们俩的屁股,把你们轮奸得爽死!」

  旁边一个蛮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到此干什么来了,我们的兄弟是不是
你们杀的?快点说了,我们好把你们抓回去调教,免得耽误时间!」

  黎柳见他们吵架,看得有趣,不由得拍手欢笑道:「你们是野氏的人吗?头
上都插着三根鸡毛,就像传说中的三毛一样,好好玩哦!」

  为首的蛮人一直沉着脸没有说话,看到她眼睛一亮,随即想起了什么,面色
大变,仔细盯着穿着龙袍的黎柳,咬牙冷笑:「原来是黎家的人!怎么穿这身衣
服,让我都认不出来了!」

  「咦,你认识我吗?」黎柳惊奇地道。

  「看过画像,你们黎家的人长得都差不多,很容易认出来。按年龄来算,你
应该是名为柳的家伙吧?」

  旁边的蛮人都大惊失色,怒视着黎柳,心中充满戒备与愤怒。

  她和伊山近现在衣衫不整满面潮红的模样,谁都看得出来刚才他们做过什么
事。

  为首蛮人用暧昧目光打量着她和伊山近,撇着嘴冷笑道:「怎么你喜欢这一
种,连这么小的孩子你也敢上?」

  「啊?」

  她诧异地问,看了看伊山近,答道:「不小了啊,只比我矮一点点,如果用
上仙术,比我高一头都能做到啊!」

  伊山近现在恢复了本来面目,看起来确实要比她小一点,不会再被人说成是
玩弄萝莉的变态了。

  为首蛮人脸色一变:「我听说过黎山宗有这么一个白痴,还真是闻名不如见
面!若是在黎山,你有法阵支持,我还惧你几分,现在到了这里,以你这点修为
还想怎么样?废话少说,赶快投降,跟我去见宗主,饶你们不死!」

  「不错!最多只是让你们当奴隶,每天撅起屁股让人干,让大爷们在你们身
上爽死!」

  旁边野南兴奋地大叫,下体已经膨胀起来,让裤子支起了帐篷。

  话音未落,脚下就突然中针,刺透双足,鲜血迸流。

  野南大叫一声,仰天便倒,几根龙须针悄无声息贴地射来,嗤嗤插进双眸,
穿入手足筋脉,痛得他浑身震颤,嘶嚎声凄厉至极。

  不仅是他,其他蛮人也同时受到龙须针偷袭,只是别人都有些警觉,持兵刃
挡开龙须针,放声怒喝,对伊山近大骂不休。

  野南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眼里流出鲜血,布满黑脸,嘶声惨嚎:「堂哥,
我的眼睛被他们废啦!」

  为首蛮人怒不可遏,扯着嗓子狂吼道:「杀了他们,替小南报仇!」

  另外两个蛮人也同声大吼,挥舞刀剑狂攻而上。

  伊山近断喝一声,抽出两截断矛,疾挥抵挡,当当几声,将敌人砍来的刀剑
击开。

  上次杀了蛮人,抢了两截断矛回来,重新修整一下,勉强还能使用。

  矛身上到处铭刻着法阵,可用灵力催发,让它发挥出强大力量,既是兵刃,
也是法器,却是属于凌乱野特有的炼器与战斗方式。

  他左手短棒,右手短矛,大开大阔地狂挥,将萝莉护在身后,威风凛凛的模
样让身后比他还高一点的萝莉看得眼神迷醉,身子发软,有了和他交欢的冲动。

  太子也与他并肩作战,携手守护着自己师父,手中软剑使出精妙剑法,攻守
兼备。

  三名蛮人怒吼围攻他们,体内灵力传到法器兵刃上,力量越来越强,轰击着
对方兵刃,让对面的两人胸中气血翻涌,很是难受。

  伊山近且战且退,带着另外两人一直退入背后树林中,越退越远,渐渐深入
林中。

  几名蛮人紧追不舍,他们的修为都比对方要高,结果却被他们偷袭,伤了一
个同伴,都大为惊怒,嘶声怒嚎,连声狂叫道:「杀了他们,奸了他们!别让他
们死得痛快了,要干上几万次,找人活活轮奸死他们!」

  龙须针在空中飞射,悄悄地施以偷袭,让他们只能分心挥动兵刃击飞法针,
不能将全部实力都施加在攻击上,否则对方也早该撑不住了。

  凌乱野本来就是法宝极为稀少的地方,他们只能用祖传方法制造兵刃法器,
现在面对这么多法针飞射,惊怒之余也起了贪婪之心,一心想要打倒敌人,把法
宝夺过来。

  想到这里,蛮人们越战越勇,怒吼着挥动武器轰击在对方兵刃上,发出阵阵
轰响。

  伊山近和太子脸色都已变得黑紫,在巨大的压力下几乎喘不过气来,胸中气
血不住翻涌,嘴角时而溢出血丝。

  蛮人们见状大喜,攻势更加猛烈,不知不觉已经踏入树林深处。

  突然狂风涌起,沙尘漫天,无数藤蔓丝萝狂卷而来,缠向他们的身体。

  「小心法针偷袭!」

  蛮人们怒吼着挥起刀剑,舞得风雨不透,将射来的藤蔓和隐藏其中的龙须针
都击飞开去,乱响声中,漫天飞的都是碎裂绿叶。

  密林中,无数大树被黎柳音咒催动,晃动着树枝硒向旁边的蛮人,缠在树上
的藤蔓更是遮天蔽日地缠过去。

  在蛮人怒吼声中,刀剑齐挥,砍碎无数枝条丝蔓,碎裂枝叶遮蔽住了视线,
身边到处都是碧绿一片,如大球般将他们包裹在中间,让他们看不清对面敌人的
动作。

  伊山近趁势冲上,隐身于藤蔓枝叶之后,嗤的一枪刺去,短矛强行冲开一名
蛮人的防御,刺透肩胛。

  蛮人的惨嚎声震天动地,负痛挥刀反攻,把他逼退,旁边同伴也及时挥刀,
将趁隙射来的龙须针打飞。

  为首蛮人越战越心惊,大叫:「是黎山贱人耍的把戏,快拿金背弓迎敌!」

  这金背弓却是宗主亲弟野利鹰隼所持法器,威力强大,一般人都难以使用。

  自从野利鹰隼死于荒野,这神弓就被暂赐他们,被蛮人背在身上四处巡查。

  三名蛮人合力拉开金背弓,搭上巨箭,指向前方敌人,嘶声怒吼:「放!」

  弓弦轰鸣声中,巨箭凌厉射去,卷起激烈狂风,震飞挡在面前的枝条藤蔓,
轰然射向前方挤在一起抵御攻击的俊美男孩与女孩。

  伊山近早在神弓祭起时就已经变了脸色,立即抽出背上绿伞,一把将太子师
徒拉到自己身边,紧紧挤在小伞绿光之中,持伞尖面对蛮人神弓。

  太子身体和他碰撞在一起,想起他在伞下第一次摸到自己光滑臀部的情景,
不由得羞红了脸。

  巨箭狂射而来,箭尖轰击在伞尖上,巨力疯狂奔涌,将绿伞震得伞骨碎裂,
三人也被这强大力量震得飞上天空,向远方落下去。

  同样的金背弓,上次野利鹰隼用它射出巨箭,却被当午随手化解,并以巨箭
射杀了他。

  现在由几名蛮人合力驱使,三人的实力都挡不住,还是靠着绿伞的防护才免
于一死。

  这座树林却是长在悬崖上面,三人被箭上巨力轰飞到空中,越过树木山崖,
向着下方的山谷斜飞坠落。

  耳边传来呼呼风声,伊山近一手拉着黎柳,一手持伞,大腿被慌乱中的赵湘
庐抱住,漂亮的俊脸隔裤贴在他的鸡鸡上,弄得他心慌意乱。

  他在空中狠狠一咬牙,喝声:「疾!」

  灵力狂涌入伞,虽然被震裂了伞骨,碧伞终究是神禾叶片所制法宝,在他体
内青气催动之下,大大地张开,与疾风相撞,发出呼啸之声。

  天空中,三人打着一柄碧绿小伞快速下落,在狂风中飘摇,远远地落向山谷
底碧伞击风,减缓了他们下落的速度,但三人还是快速坠落,耳边风声阵阵,吹
得眼睛都睁不开。

  砰的一声,三人重重落地,滚作一圃。

  伊山近早就提前抱紧怀中萝莉,将女孩温软娇躯护在怀中,努力让她倒在自
己身上,没有让她受到伤害。

  山谷底部就像一座巨大的花园,漫野生长着鲜艳的花朵,争奇斗艳,万紫千
红。

  凌乱野中法力激荡,时而有奇异景象出现。

  这一处山谷中的地形造成法力奇异,让谷中恰好适宜生长鲜花,经过千万年
的生长已经遍布山谷,让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花之山谷。

  他们在空中时,就可以看到下面繁花似锦,极为漂亮。

  而落下时,也是坠落到大堆花丛中,再加上泥土松软,并没有伤到他们。

  可是太子抱着他的大腿,落下时歪斜倒地,头部狠狠撞在他的胯下,痛得伊
山近仰天狼嚎,抱着可爱萝莉温软娇躯到处乱滚,将花枝压得落红纷飞。

  赵湘庐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摔得周身痛楚,可是看到他捂鸡惨嚎的模样,
不由得自主地可怜起他来。

  过了一会儿,伊山近才仰天喘息,痛得头上都是冷汗,让萝莉焦急地尖叫,
扑上去扯掉他的裤子,温柔吮吸舔弄肉棒和睾丸,抚摸揉捏,替他按摩消痛。

  那上面还沾着精液和她花径中流出的蜜汁,她也不在乎,舔吮得温柔殷勤,
看得她的徒儿都嫉妒起来,不得不转过头去,含泪看向花径。

  小径长满鲜花,从他们身边向远处延伸,眼前一片茫茫花海。

  伊山近忍痛提裤站起来,在小丘上向远处眺望,却见辽阔花海将自己三人包
围住,他们就像飘浮在花海上的小舟一样。

  这是他见过最美的大花园,山谷中到处都是鲜花,即使山壁上也长满花朵。

  辽阔山谷被花海彻底覆盖,视线中到处都是鲜花,一眼望不到边。

  整个山谷里到处飞舞蝴蝶,遮天蔽日,让它就像一个盛满了鲜花和蝴蝶的巨
大容器。

  他们在花的海洋里面四面张望,鼻中充满花香,薰然欲醉,面对着这绝美的
景色,几乎忘记身在何处。

  直到头上传来凄厉啸鸣,他们才醒悟过来,仰头看去,却见三个蛮人驾着巨
鸟从天空飞下,满身的残暴杀气,恶狠狠地怒视他们,誓要将他们折磨至死。

  这一次蛮人吃的亏可不小,哪肯放那三人离开?照料了一下受伤同伴之后,
立即驾怪鸟飞下来,一定要逮他们回去拷问折磨,以出心中恶气。

  伊山近和赵湘庐脸色雪白,这三人的厉害他们尝过了,修为都比他们要高,
刚才在密林中还能藉着地形抵抗,现在又如何抵挡?

  更糟的是,这里没有躲藏的地方,即使想逃,也没法比那些怪鸟飞得更快。

  看着为首蛮人挥弓大骂,他们两人茫然对视,心里都在想:「要和他死在一
起了!」从前亲密的肉体关系,一起度过的放纵狂欢的夜晚,同时在他们心里浮
现。

  伊山近紧紧抱住怀中萝莉,让她柔嫩高耸乳房贴紧自己胸膛,以压制心中的
剧烈痛楚。

  怪鸟背上,蛮人放声怒吼,举着金背弓狞恶嘶叫:「杀了你们,今天一定要
杀了你们!」

  金背弓需要强大修为才可拉得开,他的修为远不及野利鹰隼,在鸟背上也只
能虚声恫吓。

  但一落到地上,他们就能合力开弓,射杀这些敌人。

  为此,他们选择的落点在距离土丘几十步开外。

  天空中,突然有光影掠过,所有的蝴蝶也都发生异动,如波浪般奔涌,让所
有人都抬起头望向上空。

  在蓝天之上,一只色彩斑斓的巨大蝴蝶正拍打着翅膀,现出美妙的舞姿。

  蝴蝶背上坐着一位美丽至极的少女,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正是花
季少女最迷人的时刻。

  她的身上仍穿着露出雪白小腹和玉臂粉腿的清凉舞衣,就像伊山近上次见到
她时一样……只是这舞衣的色彩已经变成了蝴蝶般的七彩斑斓,识丽诱人。

  彩色的巨大蝴蝶在空中翩翩飞舞,拍打着翅膀,带着香气的疾风吹来,诱惑
着山谷的蝴蝶,让它们也都随风飘舞,化出曼妙的舞姿。

  它们如海浪般涌动,迅速遮住了几只巨鸟的视线,将它们包围在蝴蝶的海洋
里。

  巨鸟们凄厉嘶叫,被蝴蝶背上的舞娘幻术所迷,也不由得自主地拍打巨翼,
在空中舞蹈,甚至学着糊蝶们的姿势,肚皮朝上倒着飞舞,砰砰地摔落下来,把
背上的蛮人们重重地压在下面。

  惨叫声从鸟背下沉闷响起,喀嚓的声音传入蛮人自己耳中,不知究竟断了多
少根骨头。

  但野氏族人的强悍非同一般,他们奋力从鸟背下爬出来,忍着身上伤痛,围
在一起合力开弓,将巨箭对准天空巨大蝴蝶上的黎氏第五仙子。

  香风涌起,大片蝴蝶振翅飞舞,将天空彻底遮蔽,色彩斑斓——丽,优美至
极。

  它们像一股股的波浪在天空中飞舞流动,遮挡着蛮人们的视线,让他们看不
到天空中的巨大蝴蝶究竟在什么地方。

  他们已经落入花丛,满山谷的鲜花也随着香风拂去,轻柔地舞蹈起来。

  黎氏的仙术,在这法力激荡的奇异山谷中发挥,醉人的花香随着遍野舞动的
鲜花不住地向外散发,薰人欲醉。

  舞动的鲜花暗藏杀机,蛮人们惊觉的时候,已经被鲜花包围,舞动中带有奇
妙韵味,让他们的心也跟着跳动,身体不由得自主地扭动,像要跟着舞蹈一样。

  藤蔓从脚下悄悄地缠来,将他们的脚缠住。

  蛮人们大声惊呼,扔下金背弓,愤怒地挥舞兵器,想要将所有的蝴蝶和鲜花
都斩得粉碎。

  落花纷飞,凄美艳丽。

  而天空的蝴蝶一波波地涌来,在他们的刀剑狂挥下碎裂飞散,落到地上时却
没有半点残迹,仿佛平空消失了一样。

  黎氏的幻术蒙蔽了他们的眼睛,而这样的攻击对于幻术并没有什么用处。

  在仙子幻术之下,满山鲜花都在随着特有的韵律舞动,而天空中的蝴蝶更是
漫天飞舞,情景壮观瑰丽。

  伊山近站在山丘上,已经看得呆了。

  这情景如此之美,天空上的少女舞娘又是那么诱人,让他心中涌起深深的感
动。

  他的怀里抱着她美丽的女儿,而黎柳的嫩穴中还向外流淌着他的精液,就这
样相依偎着,一齐仰头看向蝴蝶背上的妖娆仙女。

  无尽的蝴蝶遮掩住了地面,在蝶海中被掩盖住身形的蛮人们突然发出剧烈的
惨叫,痛苦至极,仿佛遭受到了惨烈的酷刑一般。

  这惨叫声持续时间很长,最后渐渐变得悄无声息,仿佛是他们释放了最后的
痛苦,已经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当蝴蝶翩然飞散,地面上躺着三具尸体,都仰天瞪着暴眼,茫然看着天空,
却是死不瞑目。

  远方又飞过来一只较小的蝴蝶,上面坐着一个清丽可爱的小女孩,比伊山近
怀里的萝莉还要稚嫩得多,正是和伊山近有婚约的离离。

  蝴蝶落到土丘上,离离纵身从上面跳下来,扑到伊山近的怀里,放声大哭,
紧紧抱住他不肯松手,抽泣道:「哥哥,离离好想你!」

  伊山近不知所措地将抱紧黎柳的手分出一只来,抱住这可爱的小女孩,想到
自己怀中这两个美丽萝莉的血缘关系,忽然有些头痛。

  另一个和她们有着亲密血缘关系的美丽少女驾着巨大彩蝶从天空降下,在他
的头上吃惊微笑道:「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吗?看起来好俊啊!还是离离厉害,只
凭气味就能分辨出你来!」

  原本无忧无虑的迷人萝莉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发白,咬紧樱唇看着自己女儿,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用力抱紧了伊山近的腰,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好哥哥,我
是不会放弃你的。」

  说这话时,她还夹紧雪白粉嫩的大腿,感觉到一股股的精液正缓慢地从离离
居住过的子宫里面流出来,滑过大腿、膝盖,沾染到离离漂亮的衣裙上面。

  伊山近木然呆立,抱着这两个美丽萝莉,仰头看着蝴蝶背上的舞娘少女,从
裙下看到她丝质内裤下的修长美腿,想起内裤里面嫩穴的味道,不由得更是心绪
混乱,五味杂陈。

  身穿七彩舞衣的美丽少女也是红了脸,看着抱紧自己女儿和外孙女的俊美男
孩,想到他舔弄自己花唇嫩穴时的销魂极乐快感,还有那时自己也兴奋地尖叫好
哥哥,对于这样复杂的关系也突然感到有些羞惭。

  虽然是身处凌乱野,万年传承的观念与中土有很大不同,但家庭里的关系太
过复杂,还是会让妩媚仙女感觉到困扰。

  她站在蝴蝶背上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回去仔细考虑再决定自己和这男孩
的关系,免得陷得太深,伤到自己。

  黎舞惋惜地望着下方的男孩,感觉到他的身上有着强烈的吸引力,让自己忍
不住想要扑到他的怀里,简直比他用仙术遮掩面目时的感觉还要强烈得多……

  「太子又失踪了?」

  赵光复坐在椅中,暗自沉吟,而对面几名罗氏家族的修士也面沉似水,沉吟
不语。

  宫里消息封锁得十分严密,就算以晋王的耳目众多,也是直到现在才得到太
子失踪的消息。

  至于太子到底去了哪里,谁也没有具体的答案,只能暗自揣测戒备。

  他们讨论良久,还是没有定论,最后也只能决定不再管他去哪里了。

  「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该加紧执行了?」

  赵光复催促道。

  他的脸上有紧张、有兴奋、有期待、有内疚,毕竟谋害皇兄夺取皇位之事,
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罗栖梧沉吟半晌,点头道:「让他早逝不难,只要没有人从中作梗就好。」

  「那正好,趁着小畜牲不在,赶快把这事办了吧!」

  罗栖梧冷眼看着他,心里有些鄙夷和提防。

  早在多年前,赵光复就在布置暗害皇兄,从罗氏那里乞求阴毒仙药,派人偷
偷下药害得皇帝不举,因此皇帝才子息艰难,到现在没有更多的儿子可以继承皇
位。

  他甚至和罗氏一起定下了谋害皇帝和太子的计划,如果不是那时有冰蟾宫支
持皇帝,只怕那父子俩早就被他和罗氏家族合力干掉了。

  现在,冰蟾宫自己也遇到了麻烦,正是夺取皇位的大好时机,只要这一步做
好,罗氏在凡世势力大增,自然有许多好处,光大门楣指日可待。

  只是赵光复如此阴毒和天性凉薄,让罗栖梧暗自戒惧,沉吟良久,点头道:
「也好,大事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再等一下,如果太子再不回来,就动手吧!」

  「还有那文氏兄妹该怎么办?」

  想起文子真和文清雅,赵光复脸上肌肉抽搐,弓腰感受着下体空虚一片,心
中痛苦不堪。

  「难道这是我给皇兄下药让他不举的报应?」他咬牙不去想古怪念头,向罗
栖梧说道:「本王有一个计划,请仙师赐下能杀死仙人的毒药,就借皇后之手除
去文子真,让他妹妹与皇室结下不可解的冤仇,将冰蟾宫也拖到这浑水里面!」

  伊山近独自坐在房中,抚摸着夺来的金背弓暗自沉吟。

  这是那些蛮人留下来的战利品,他们身上别无长物,只有这些武器还有些价
值。

  而那些美人不喜欢用野氏的武器,就都成了他的收藏品。

  他现在是在伯阳侯府,刚和久别重逢的本府女主人和千金小姐们大干一场,
将她们母女姊妹四人活活干晕过去,自己走到旁边的客房里,从美人图中取出武
器二查看。

  在凌乱野时他无法使用美人图,但现在离开了凌乱野,他就能将这些刻有法
阵的武器收在美人图中,随身携带。

  自从击败了那些蛮人,黎舞就操纵蝴蝶带着他来到神禾脚下,让他自己向神
禾请愿离去。

  蛮族野氏正准备针对黎氏的计划,她们负有保护黎山的职责,不能再在这关
头离开凌乱野,因为防护黎山的法阵还需要七名仙女共同操纵,才能发挥最大的
效力。

  不论深深依恋他的离离,还是子宫蜜道中充满他精液的黎柳,都只能忍痛离
去,期待着下一次的会面。

  伊山近本来也舍不得她们,可是看着三名仙女美丽的容颜,想起那个长相酷
似她们的纯洁女孩,深深为她担心,还是忍不住回来这里,看到她无恙才放心。

  想到这里,他走出房门,一直走到后院,想要再看一看她。

  到处都有卫兵守护,防卫极其严密。

  见到伊山近,卫兵们纷纷恭敬行礼,不敢阻他站在后院,望着面前的当午,
默然无语。

  她在一个巨大的晶体里面盘膝而坐,脸上的表情清纯圣洁。

  那晶体似乎是灵力凝结而成,这样的修炼方式伊山近从来没有见过。

  这就难怪她无法回应召唤回到凌乱野了,这晶体阻隔了一切,而她也像熟睡
在里面一样,神禾的法力无法透过晶体将她带走。

  他的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非常熟悉,他曾经听过许多次。

  他回过头,看到身穿龙袍的美少年站在院门口,正默默地看着他,以及晶莹
柱中的美丽女孩。

  太子虽然是乘了黎氏的传送仙阵回来,也只比伊山近晚了一些,先去皇宫见
了父母,出宫后直接就到了这里。

  以仙家子弟的本事,要想避开卫兵的耳目实在是太容易了。

  仰头看着晶体中的美丽女孩,赵湘庐心中震撼。

  初次见她时,她就惊讶于当午与自己师父的容貌相似,只是努力掩盖,并没
有形之于色。

  后来她旁敲侧击,努力试探,却发现她丝毫不通仙术,也就只当是巧合。

  可是这次凌乱野之行,她听到了黎山二字,这才知道自己师父出身黎山,再
和从前听到的黎山老祖联系起来,心中震惊,想不到这个在山洞外替自己看门望
风的小女孩还有这样奇异的来历。

  但她也听伊山近问过她的师父,却听到黎山宗的仙子只有八人,现在都在凌
乱野和黎山的消息,也只有把这个疑问在心中掩藏起来。

  可是看着晶体中的当午,从她身上感觉到庞大的力量,赵湘庐又涌起疑问,
只是一想到她清楚自己的性爱经历,就万分羞赧,恨不得永不将有关她的事告诉
别人。

  伊山近深深地望着她,知道太子殿下遵从自己的请求,没有把当午的事情告
诉黎柳等人,心中暗自感激。

  未知的真相让人恐惧。

  他担心如果揭开真相,恐怕他就要和当午分离,再也不能在一起。

  伊山近转身离去,在经过太子身边时,也只能轻轻地说一声:「谢谢!」

  他迈步走过,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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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玉箫轻吹

  病榻上的皇帝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但昏迷的时候要比清醒时间多得多。

  他的年龄并不能算太老,但却显得很衰弱,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大了许多
岁。

  榻边,温婉美丽的皇后细心地照顾着他,端汤喂药,时而将湿毛巾搭在皇帝
的头上,经历过悠悠岁月的娇美容颜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美丽温柔。

  在她身边,太子垂手而立,眼中现出无尽的哀伤。

  温皇后轻轻握住女扮男装的孩儿玉手,看着她一身男装打扮,心里有几分酸
楚愧疚。

  但她能够留在自己身边,已经让温皇后庆幸不已了。

  因为,这已经是她唯一的孩子了。

  每当想起自己生出的那一对孪生姊妹,她就会美目含泪,也只有勉强忍耐,
并努力做些事情来让自己分心,好不去想那些伤心的事。

  天天努力照顾着生病的皇帝,让她疲倦憔悴,赵湘庐看得极为心疼,可是也
没有办法,只能白天批阅奏折,夜晚勤奋修炼,希望能在有生之年把自己的妹妹
们接回家来,让母亲能看上她们一眼,死也瞑目了。

  太监宫女们在旁边忙着端药送茶,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此时一个宫女从外面走进来,悄悄禀告:「蜀国夫人携子前来拜见。」

  在外面,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规规矩矩低头等候。

  他踏入皇宫,与蜀国夫人一同前来拜访太后娘娘与温皇后,没有别的原因,
只是他有些想念这些皇室的美人了。

  香雨与湘云公主的事情让他心酸,想到她们两个一定是更难过,因此总想进
宫抚慰她们,能让她们开心一点也是好的。

  等了不多时,就听到宫女宣召,由温皇后在侧殿接见了他们。

  至于太子殿下一听是他就变了脸色,羞愤地退回东宫,死也不肯出来见他。

  因为在昨夜她又做了春梦,醒来后菊道发痒,让她羞赧至极,对自己也充满
痛恨。

  多日不见,温皇后美丽容颜有几分憔悴,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疲惫的眼中
充满慈爱关怀。

  如此温婉如玉的美丽女子却遭遇这样的惨事,让伊山近为之心酸,低头含泪
不语。

  看到了他,温皇后又想起自己的女儿,既然说过要嫁他,想必也是和他两情
相悦,不由得更是难过,柔滑玉手握着他的小手,柔声道:「湘云和你的事本是
良配,若你们真的成婚,我又多了一个孩子,实是好事。只可惜湘云福薄,不能
得配仙缘……」

  说着眼圈就红了,抽泣垂泪不止,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令人生怜。

  伊山近看得难过,顺势扑到她温暖的怀抱里,含泪道:「皇后娘娘放心,我
一定勤修仙术,将来拜上冰蟾宫,把两位公主殿下接回来见你!」

  温皇后听得娇躯一震,僵硬地抬起玉臂将他揽在怀中,纤美玉手轻抚他的头
发,泪水如珍珠般垂落,洒在他的发间,却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伊山近伏在她温软怀抱中,脸贴在高耸酥胸上,柔软滑腻的美妙触感,即使
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

  想到这是公主曾经吃奶的地方,他又兴奋又难过,忍不住将脸靠在她怀中磨
擦,嘴唇碰触着乳头所在的位置,颤抖地感受到华贵丝衣内的滑嫩乳头微微硬了
起来。

  温暖的幽香从美丽皇后身上散发出来,侵入他的鼻中,让他为之迷醉,依偎
在她温柔的怀抱里,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这边的温皇后抱着可爱男孩伤心垂泪,太子也羞愤地躲回东宫,生病皇帝的
身边就只剩下一些太监宫女,以及悄悄钻进来的晋王赵光复。

  这里有些太监宫女是他安插进来的亲信,赵光复趁人不备将私带的香囊放在
皇帝鼻间让他轻嗅一下,果然他很快就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表情一片茫然。

  这香囊中放置仙药,能让凡人暂时清醒,只是用过后对身体有害,各仙家门
派也很少炼制这种药物,因为能用到的地方实在太少了。

  时间紧迫,不知道什么时候皇后就会回来。

  赵光复也不敢犹豫,立即凑到皇兄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

  「嗯?」

  皇帝含含糊糊地问,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刚醒来的迷茫也让他没有立
刻清醒。

  赵光复只好再说了一遍,这一次皇帝脸色渐渐变了,伸出无力的手,一把抓
住他的领子,咬牙道:「你说的是真的?」

  赵光复沉痛地点头,含泪悲叹道:「千真万确,臣弟不敢欺瞒圣上!」

  「真、真是大逆不道!朕要杀了他,把他一门统统凌迟处死!」

  皇帝脸胀得通红,呼哧呼哧喘息几声,突然头一歪,倒在枕上。

  赵光复赶忙伸手去探他鼻息,发现鼻息虽弱,倒还平稳,这才放下心来。

  长期以来,他一直盼望皇兄归天,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至少要利用完皇帝,让他下达残酷的杀戮命令,再把他悄悄害死,那时大事
也该齐备了。

  与此同时,他们的母亲在慈宁宫接见了伊山近,含泪望着他,百感交集。

  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虽然仍是雍容华贵,威仪令人敬畏,一双
美目却肿得像水蜜桃一样,显然是刚刚哭过。

  伊山近看得难过,在尊贵的太后面前拜倒叩头,恭声道:「臣婿拜见太后娘
娘!」

  想到湘云公主,他心里不由得伤感,色欲也淡了几分,现在这样大礼参拜,
又故意自称为婿,实是提醒她要注意上下尊卑,不要因情欲而乱了礼法。

  秦若华却不管他那么多,随手挥退左右,上前一把拉住英俊可爱的男孩,流
泪道:「小文子,这么长的时间,你怎么都没来宫中看望哀家?」

  她无力地跪到地上,与伊山近相对跪坐,抽泣着将绝美玉颜接近他的脸,香
唇吻上他的嘴唇,玉臂紧紧地抱住他,死也不肯松手。

  丁香小舌灵活地挑开他的嘴唇,伸入口中挑逗着他的舌尖。

  伊山近心中大动,忙张口叫道:「太后娘娘,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说话!」

  他一张嘴,太后香舌更是探进来舔弄他的舌头,弄得他说话含含糊糊,连自
己都听不清。

  伊山近心里一急,抬手去推她,这一把推到酥胸上,摸着那不亚于皇后的温
软滑腻玉乳,硕大柔软,满满地积在掌中,不由得销魂荡魄,忍不住变推为抓,
一把握住太后美乳,用力地揉捏起来。

  「喔……」

  美丽少女颤声爽叫,心里更是兴奋,纤美玉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抚摸,熟练地
插进裤子,摸索着握住了半硬的肉棒,温柔套弄起来。

  太后玉手柔滑娇嫩,就像皇后的手那样美丽诱人,握在肉棒上的感觉让人剧
爽。

  伊山近被她小手套弄得一阵眩晕,张开嘴想要抗议,可是却被她的樱唇香舌
肆意狂吻,吸吮着他口中唾液,并将香津甜唾度过来给他吃,让他无力抵抗,在
神智昏乱中将玉液一口口地咽了下去。

  玩弄幼小男孩的倒错快感让成熟美丽的太后兴奋莫名,伸出玉臂奋力将他抱
了起来,娇喘吁吁地走到床边放下,伸手就来剥他的裤子。

  伊山近此时已经身软如绵,仰躺在太后宫中香榻上,无力地喘息,已经无法
再抵抗太后的轻薄、侵犯了。

  他的双腿被分开放在床边,下体赤露,露出了粗大的肉棒,让美丽少女看得
美目闪闪发光,所有的伤心事都丢到了一边。

  世上最为尊贵美丽的太后卑贱地跪在地上,高贵红唇淫猥地吻上半软肉棒,
湿滑香舌在马眼、龟头上温柔舔弄,时而含住卵蛋,温柔万分地服侍着这天真稚
嫩的可爱小男孩。

  当她美妙小嘴含住龟头用力吮吸,或是头部激烈地上下晃动,以柔嫩口腔磨
擦套弄粗大肉棒时,伊山近颤抖喘息,尊贵太后唇舌给予的快感潮涌而来,几乎
要把他淹没。

  她像条小狗一条伸出舌头,叭唧叭唧地舔弄他的下体,让整个阳具上面沾满
口水,奋力吮得伊山近都快要射了,才满意地看着已经硬挺至极的粗大肉棒,微
微一笑,容光焕发,美丽迷人。

  带着诱人的微笑,美丽少女脱去身上华贵威严的太后衣饰,露出雪白窈窕的
美妙胴体,毫不客气地上床骑在伊山近身上,纤手握住湿漉漉的大肉棒,嫩穴向
龟头凑去,渐渐贴在上面。

  她美丽的脸上升起嫣红,兴奋迷醉地微笑着,扭动玉臀坐下,生出皇帝的紧
窄嫩穴一点点地吞没肉棒,让它渐渐滑入到蜜道深处。

  湿滑蜜道里面的肉环抽搐紧箍,随着美人上下晃动套弄着粗大肉棒,与太后
云雨交欢的刺激与肉体快感一起涌来,让伊山近呻吟出声,兴奋迷醉得忘记了一
切。

  他已经忘了应该布下摄声术,防止声音传出去。

  这里本是太后控制力最强的区域,想必没有人敢嚼舌头,而且今天他是被太
后强行奸淫,并非由他主动,一时失措,把该做的事都疏忽了。

  在这个时候,一墙之隔的窗外,另一位天下最尊贵的丽人,正瞪大眼睛侧耳
倾听着太后与男孩的云雨之声,满脸都是震恐之色。

  她受了皇帝之命,在晋王的安排下潜入到此地,本来以为那都是无中生有的
谣言,谁知道竟然真的听到了云雨交欢之声,而畅美呻吟的正是自己最尊敬的太
后,以及被自己当成女婿般爱护的可爱男孩。

  想到那么小的稚嫩孩童,竟然和年高德劭的太后娘娘云雨交欢,将下体的东
西插进太后玉体之中,温皇后就震惊恐惧,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她的玉体已经因震惊而麻木,想起自己刚才还把他当成小孩子搂在怀里,更
是红霞满面,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里面的交欢云雨持续着,一丝不挂的美丽太后渐渐被推倒,由伊山近掌握了
主动权,将她雪白修长的玉腿架在肩上,粗大肉棒快速猛烈地在紧窄嫩穴中狂抽
猛插,干得她哭泣尖叫,淫声缠绵悦耳,刺激得伊山近兴奋起来,动作更是狂猛
粗暴,粗大肉棒飞速猛插,几乎把柔嫩小穴活活插烂。

  她雪白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脖颈,神智不清地抽泣尖叫,颤声道:「好哥哥,
好老公,干得哀家好舒服啊!弄得再快些,哀家爱死你了啊!」

  窗外的温皇后震惊得死去活来,做梦也想不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如此勇猛,
能把成熟高贵的太后干得神智迷糊,说出这样的淫声浪语。

  那小小男孩若是太后的哥哥和丈夫,那他又算是自己的什么人?

  床上的美丽太后被干得剧爽无比,已经放声哭泣起来,挺动玉臀迎合著他的
猛烈抽插,颤声哭泣娇吟道:「哥哥,再用力,哀家让皇帝封你为皇父,呜呜呜
呜……」

  她已经是爽至极点,晕眩得胡说八道了。

  伊山近当然也不会把这话当真,只是抱紧她美丽玲珑玉体狂抽猛插,将自己
对温皇后母女的哀思都发泄在身下这位皇室美女的美妙胴体上。

  「皇后娘娘!」

  当他兴奋至极地在太后蜜道深处射精时,不由得仰起头颤声叫喊,粗大肉棒
在紧窄蜜穴中猛烈跳动,将一股股滚烫精液射进尊贵子宫里面,想起另一位尊贵
美女,心中百感交集,扑倒在美少女身上,肉棒在蜜穴中不住地跳动,将所有的
情欲都随着精液,射进雪白完美的玉体之中。

  温皇后心脏狂跳地靠在窗外墙壁上,听着他在射精时喊着自己的名字,羞得
珠泪滚滚,滴滴洒落酥胸,将胸前的华丽罗衣都浸湿了。

  「宗主!堂哥他们都被杀了!」

  野南跪倒在地上,磕头哭诉,声声凄厉,血泪滚滚而下。

  他的眼睛上面蒙着一条白布,已被血泪浸得通红。

  洞府中,野利都来高居上座,面色铁青,一脸的狰拧。

  「你看清了,确实是黎家的人?」

  「没错,那张脸我永远都忘不了,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长相和别的
黎家人一模一样!」

  旁边一个高瘦蛮人脸色一变,凑到野利都来耳边,低声道:「宗主,会不会
是黎山老祖?」

  野利都来想也不想就摇头道:「怎么可能!上次我们不是……何况野南说了
那小丫头修为不高,只会操控植物,按年龄算,不是黎山老祖,就是排第六位的
黎柳了!」

  「那若是黎山老祖我们该怎么对付才好?」

  「哼,黎山老祖已经去了一半力量,还有什么可害怕的,按原计划行事就是
了!只是计划要加快,免得夜长梦多。」

  高瘦蛮人低头应道:「是!」

  心里却充满隐忧,总担心会有什么突发事件,让这周密计划也功亏一篑,那
本族的多年努力就这样付之东流了……

  伊山近走进玉字房所居仙宫内,望著白云围绕的精美宫殿,恍若隔世。

  远道而来,回到冰蟾宫之后,他很想去看一看湘云公主和香雨,可是师姊们
闭关的宫室不是他能随便进入的。

  「是谁?」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仙气萦绕的华美宫室中飘出,伊山近在院中拜倒在地,恭
声道:「弟子文清雅,拜见师父!」

  耳中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他以头贴地,心中想到的却是刚才自己还在美人图
中抱住有着几乎相同声音的美丽仙子,将自己的肉棒插在高洁仙穴中,向着她玉
体内部的仙宫射出精液。

  而那声音的主人正是她的孪生姊妹。

  仙宫中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又响了起来:「哦?原来你回来了。进来!」

  伊山近恭敬地爬起,垂首推门进去,循着声音来的方向,走到一处精美房间
里面。

  在房间里有一个寒冰做的浴池,高傲美丽的师父正一丝不挂地倚靠在池中,
用冷漠的目光看着他,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伊山近几乎被吓呆了。

  他清楚地看到冰晶池水中,韩玉琳那美丽胴体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硕大的
美乳散发着明珠般的莹润光泽,纤腰盈盈一握,玉腿修长完美,甚至还能看到双
腿中间隐约的细毛。

  「为什么要我脱衣服,难道是对我的性别产生了怀疑?又或师父大人对我的
身体产生兴趣,要轮奸我,就像她那两个同门一样……」

  想起那三年的悲惨经历,他脸都吓白了,旧日的阴影又一次笼罩在他头上,
他几乎要转身逃走,永远离开这恐怖的淫窟仙宫。

  「快脱!」

  韩玉琳不耐烦地厉声断喝道,让伊山近手足发颤,不知所措地服从了命令,
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褪了下来。

  韩玉琳威严冷漠的美丽双眸中现出满意的神采,冷冷地欣赏着眼前小女孩的
洁白胴体,不屑地道:「原来只是一个小孩子,根本还没有发育,你知不知道什
么是朱五四?」

  伊山近红着脸低头,心里忐忑惶恐,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命运。

  在韩玉琳的强令下,他把衣服都脱光,下体的鸡鸡因为提前藏到了腹中,没
有被师父发现,这让他庆幸不已。

  但接下来,他就被召唤到冰池边,服侍敬爱的师父大人沐浴。

  这工作本来是别的女弟子做的,可是现在玉字房的女弟子们出外的出外,闭
关的闭关,韩玉琳手边只有这一个能用的徒弟,也就先不打他,不然打坏了就没
有人服侍自己了。

  伊山近洁白的小手撩着水洒到她性感完美的赤裸玉体上,轻轻抚摸她的如玉
胴体,感觉冰肌玉肤光滑如丝,不由得心中大动,呼吸也微显急促。

  他的目光悄悄地从师父香肩看下去,在高耸的玉乳上,嫣红蓓蕾微微起伏,
下身浸在香汤之中,双腿中间细毛掩映之下,有粉红色的嫩穴若隐若现。

  这样的身体他看过无数次,也干过无数次。

  韩玉璃的身材和她的孪生姊姊一模一样,简直分辨不出有什么差别,可是看
到这相同的完美胴体,他却有截然不同的反应,心跳也加快了许多,就像和她妹
妹达到性爱高潮时的心跳一样,而这时,他只是将手放在她的光滑玉背上而已。

  他很想替她清洗其他部位,但韩玉琳并不需要他去摸更多的地方。

  只是在她洗净出浴时,叫他过来,替她擦干身上的水渍。

  伊山近拿着毛巾,耐心地擦拭着美丽玉体上的晶莹水珠。

  指尖有意无意地碰她肌肤,磨擦着酥滑乳肉,体会著令人颤栗的美妙感觉。

  他柔顺地跪下来,在韩玉琳的胯下擦拭着她的玉腿雪臀,两眼闪闪发光地盯
着美丽师父的嫩穴,正要伸手去擦,却被她夺过毛巾,自己把花瓣上的晶莹露珠
拭去了。

  美丽仙子面向下趴伏在大床上,高傲地命令自己的小徒弟替自己按摩,就像
别的女弟子替她做的一样。

  伊山近柔顺地跪在她的身边,伸出小手按住光滑玉背,小心地替她按摩。

  从前的许多美貌婢女替他按摩过,对于这些他并不陌生。

  他的手在美丽仙子的玉背、香肩、雪颈上移动,渐渐向下移去。

  他的手放在修长美腿下面,替师父按摩柔滑玉足,触手滑嫩,像是从未走过
路一样,果然是美人仙足,非凡俗可比。

  韩玉琳舒服地眯起眼睛,轻叹道:「舒服……原来你还有这手本事,服侍人
服侍惯了吧?」

  享受着伊山近的贴心服侍,她又哼鸣道:「宫主说了,要各房都选出人去跟
她学艺,本房也要出人,你愿不愿意去学?」

  伊山近的心狂跳起来,努力压抑住心中的兴奋狂喜,低眉顺眼地道:「徒儿
愿意!」

  「那好,你就去吧,先和春凝她们会合,多杀一些邪魔外道,然后和她们一
起去见宫主,多学一些本事再回来!」

  虽然这可能是她的借刀杀人之计,但伊山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能和冰蟾宫主在一起的喜悦已经占据了他的心,让他的动作在兴奋中越来越
大胆,按摩得也越来越让她舒服。

  小手按摩着如玉美腿,渐渐上移,按在雪白柔嫩大腿上面,轻柔抚摸着大腿
内侧,感觉到美丽师父的呼吸也变得隐约有些重了。

  伊山近兴奋地继续抚摸,小心地用手指轻轻碰触花瓣,触手柔滑娇嫩至极,
粉红色的嫩穴仿佛在召唤着他,让他忍不住想将肉棒插进去。

  他的手继续在美丽师父下体活动,时而按摩,时而轻触嫩穴,看着一滴露珠
从美妙裂缝中滚出,心中大乐,动作得更是大胆。

  突然,趴伏在香榻上的玉人突然跳起来,狠狠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直接将
他打飞出去,砰地撞上墙壁,半天爬不起来,耳中嗡嗡作响,几乎被她打聋了。

  许久之后,他才能勉强抬起头,却看到一丝不挂的美丽玉人玉颊绯红,满脸
怒色地瞪着他,厉声大喝道:「滚出去!」

  伊山近捂着脸上红红的指印,快步跑出,带上门,逃到了另一处院落,进入
自己的卧室里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自从修炼海纳功以来,欲望总是难以控制,看到嫩穴就想摸上一把,甚至想
要将肉棒插进去。

  现在只摸不插,已经是他极有定力的表现了。

  美人儿师父的表现,也让他看到了另一种机会。

  如果挑逗她的情欲,或许有机会能够上她,那样的话,不知会对复仇大业有
什么影响?

  可是,面对那严厉冷酷的美人儿师父,他真的确定自己想要那么做吗……

  「轰!」

  巨响声中,仙家洞府外的护罩被法宝猛烈轰破,大量仙宝向着洞府中狠砸过
去,直硒得尘烟四起,楼阁轰塌,惨叫声震天响起。

  伊山近在外围警戒,遥望着被师叔师姊们围攻的那个洞府,暗自摇头叹息。

  那是另一个刚加入破冰盟的小门派,现在被冰蟾宫派人摸上来攻破了防御,
只怕里面的修士仙女都要被杀得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活路了。

  经过这些天的战斗,破冰盟下属小门派被扫得七零八落,声势大降。

  虽然伊山近替那个门派惋惜,却也没有伸出援手的意思。

  师叔们都法术高强,就算自己将隐藏实力都拿出来,照样不是她们的对手。

  他现在只想等到战斗结束后,能够进入门派搜索残敌,如果能幸运地找到躲
藏起来的女修那就太好了,自从收了两个小仙女当手下之后,他很是高兴,虽然
一直没有用她们代替自己作战,但有实力强大手下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即使找不到仙女当手下,至少也要找些法宝或炼器材料,放到美人图里去。

  那两个小仙女此时正在美人图中修炼,有时也做些炼器的工作。

  伊山近上次从被灭的仙派偷拿了一本炼器之书,随手丢给她们,她们就用这
本书学习如何炼器,凭着她们从前在花叶门打下的基础,也渐渐能炼出一些不错
的东西来了。

  这个时候,破冰盟高层人物黎流却正在为她们两个而烦闷。

  她自从回到中土之后,就一直在寻找她们两个。

  离离和她们分开时的客栈附近被她派人翻了个遍,到处都找不到她们。

  她这样做,当然是因为离离是和她们在一起时被伊山近搞上了床、喝了他的
精液,这让黎流很没面子,一心想要把她们逮住,施以惩戒。

  毕竟她现在是破冰盟的高层,手握重权。

  虽然在黎山被亲人轻视,评议会中也没有她说话的份,可是在中土的许多地
方,她的话就是天理律条,没有人敢反抗。

  以这样强大的权势,居然被两个小仙派的弟子拐了自己的甥女上男人的床,
如果不惩罚她们,自己的颜面何存?

  可她这时候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她们,因为她和离离都不知道,在分手的
时候,两位仙子就已经被伊山近收入美人图,一直跟在他的身边。

  如果不是美人图空间在凌乱野难以开启,他早就让两个手下替自己作战了。

  黎流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请罪的破冰盟手下,烦闷地挥手让他们退下,一个人
在屋里忿忿不平地咒骂着伊山近。

  她现在很怀疑自己的母亲和伊山近已经上过床,把那根粗大得令她震骇的大
肉棒插进了她出生的蜜道里面。

  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心中愤懑,如有烈火焚烧一般。

  她的亲生姊姊与伊山近交欢的画面,也不时地在她脑中闪现。

  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深深插在黎柳娇嫩小穴里面的情景,深刻地印在她的脑
海里面。

  而可爱至极的小离离舔吮肉棒、喝下精液的画面,更是让她恶心愤怒得有撞
墙的冲动。

  「叭!」

  她奋力一拍桌子,将眼前石桌拍得四散碎裂,以手击额,努力把那些烦心事
都丢出去,准备做些正常的工作。

  这些天里,冰蟾宫派出的猎杀小队取得了辉煌的成绩,而破冰盟损失惨重。

  作为执掌武力的高层之一,她的工作就是解决这种状况,不然过不了多久,
依附破冰盟的小仙派都要吓得退盟了——如果他们相信冰蟾宫能放过他们的话。

  「得设个陷阱把她们都围进来!」

  她蹙着蛾眉,在地图上仔细寻找,不断地推测估算,想要确定冰蟾宫小队下
一个攻击的目标。

  一旦确定了地点,她要做的就是率领大批修士,在那里布下埋伏,将整个冰
蟾宫派出的战斗人员都围在里面,或杀或俘,作为她们这些天残酷杀戮的代价。

  她做出这样决定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她最痛恨的男孩也扮成少女混在冰蟾宫
仙子之中,也没有想到冰蟾宫的战斗小队会暂时休息,让她和大批修士多等了好
些天,才等到敌人进入埋伏圈中。

  定下计划之后,坚强美丽的仙女想起自己母亲和姊姊,以及可爱的小甥女在
花园中同时与裸体男孩亲热交欢的画面,不由得又抓住壁柱,悲愤地撞起墙来。

  在凌乱野黎山石堡中,她怀念的美丽少女依旧打扮成妖娆舞娘的模样,睡在
床上,搂著有点小迷糊的可爱萝莉,神秘地凑在她的耳边,好奇地轻声问:「乖
女儿,小声告诉我,他那根大肉棒插进你的身体,感觉是什么样?」

  「啊?」

  黎柳已经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美目看她一眼,口齿不清地道:「妈
妈你想知道,自己去找他试试嘛!」

  然后她趴在枕头上面,一眨眼就睡熟了。

  在旁边,她美丽可爱的小女儿正和她们并肩而睡,悄悄地竖起耳朵偷听着她
们的悄悄话,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变得水汪汪的,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二十四桥,一个很美的地名。

  伊山近站在桥边,望着那洁白无瑕的的汉白玉拱桥,微微有些失神。

  这桥极美,虽然只看到了一座,却已令人失魂荡魄,被雪白长桥的完美优雅
所深深迷惑。

  更让他心绪难平的是,在桥的那边有一位风姿绰约的美丽女子,修仙界无人
不知的绝美仙女正在等着他。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些美丽少女,其中一个轻抚他的肩头,柔声道:「清雅师
妹,我们进去吧!」

  那是他的师姊春凝,参与了几次和破冰盟下属小门派的战斗之后,年轻的女
弟子们获得了休息的机会,被派遣到江南的镜湖,向冰蟾宫主学习重要技法。

  不仅是她们,从冰蟾宫中还调来一些更为稚嫩的女弟子让她们入阵学习,至
于是否能有所成就,只有看她们的造化了。

  江南风景,优美如画,可是与这长桥相比,却又算不得什么了。

  长桥上,有淡淡的白气,如雾如烟,让对面的一切都扑朔迷离,看不清楚。

  在烟雾中,仿佛有什么正对他发出强烈的吸引,让他不自觉地轻移脚步,踏
上长桥,漫步走进云雾之中。

  长桥上仙气缭绕,让他神智为之一清。

  低头看着脚下洁白光滑的桥面,感受着法力波动,暗自点头,已经清楚了这
座长桥的真面目。

  这本是一座桥,同时也是一件法宝。

  上古时,各派修士争奇斗胜,修炼法诀层出不穷,这长桥本来是一派修士所
炼制的法宝,耗费材料极多,幸好那时的炼器材料不像现在这样稀缺,因此这么
一件庞然大物,他竟然也能炼制出来。

  而且,还不只一座。

  那些修士不知召集了多少同伴,耗费了多少时间和珍稀材料,竟然炼制出一
平四座巨大法宝,化为二十四桥,安置在这江南水乡之上,布成一个大阵,威力
强悍至极。

  万载轮回,生生死死,起起落落。

  旧日大能修士都已烟消云散,这座巨大仙阵落入冰蟾宫之手,奠定了它崛起
之机。

  依靠着这座威力奇大的仙阵,冰蟾宫将对手二削弱甚至歼灭,确立修仙界霸
主地位。

  但后来本门内乱,操控仙阵的方法遗失过多,导致冰蟾宫实力大降,一些仙
派居然也敢组成破冰盟,来向霸主挑战。

  ,尽管如此,掌握了二十四桥部分用法的冰蟾宫仍是修仙界巨无霸,这座浩
大仙阵,是横在破冰盟之前的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伊山近漫步走过长桥,看着眼前风景,心神一片迷醉,仿佛走进画中。

  如此美丽风景,令人赞叹神往。

  江南水乡之中,到处都有清澈河流奔涌流淌。

  雾气在河面上升腾,弥漫四方,将所见区域都笼罩在茫茫云雾之中。

  此时天色渐晚,隐约可以看到河流上一座座的桥梁,或为长桥,或为小桥,
或为拱桥,或为平桥。

  材质也有所不同,有大理石、汉白玉雕刻而成,也有以一块羊脂白玉雕刻成
巨大长桥,令人震撼莫名,叹为观止。

  旁边,还有单纯的一块翡翠雕成的拱桥,熠熠生辉,耀眼夺目。

  几座金桥、银桥也横亘水上,在云雾中散发出闪闪光芒,甚至还有宝石满满
地镶嵌一座金桥上,将金桥桥面彻底盖住,看上去就像一件夸耀豪富过于夸张的
首饰,让人看得瞠目结舌。

  在那些金属桥里都掺有精金秘银,以及其他珍稀炼器材质,否则单以这些俗
世珍宝,无法炼成法宝,以供仙家驱用。

  一群冰蟾宫少女走进水乡,望着大量桥梁法宝,惊讶赞叹,美目闪闪发光。

  伊山近混在她们中间,遥望前方,看到正对面有一座长桥,横于江上,足有
数百步之长,是这些桥梁中最为巨大的。

  而就是这座长桥,竟然是由一块巨大至极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伊山近举目
看去,没有在桥上看到一点裂缝和接痕,便如天衣无缝,绝非凡品。

  在长桥中央,一位绝色美丽的仙子手持玉箫,亭亭而立,修长完美的胴体上
笼罩仙家高妙气质,令人望而心折。

  她绝美的面庞上有欣喜的笑容,就像一个快乐的少女。

  而眉宇间隐约的威严更让人敬畏,想起她本是天下最强的仙子,翻手便可让
无数强者灰飞烟灭。

  伊山近默默地望着她,无可自拔地为她倾心。

  面对如此美丽的仙子,看到她而不动心的不是男人。

  他本来应该崇拜和敬爱她的,如果不是他曾被她所辱,携徒强奸蹂躏于他,
直至将他凌虐淫辱三年,活活奸死的话。

  冰蟾宫的少女们来到玉桥前方,敬畏地下拜,朝着她们最崇敬的宫主行礼。

  伊山近身穿和她们相同的少女衣裙,优雅地缓缓拜倒,额头撞击在长桥白玉
阶上,默默地向着淫辱了自己三年的美丽仙女致以最高敬礼。

  她那绝美的性感胴体牢牢地印在他的心里。

  即使穿着衣服,他也能感觉到她美体上的每一个部位,甚至记得碰触到那些
部位时,她会有多敏感,产生什么样的表现。

  在她的身上是雪白纯洁的纱裙,象征着冰蟾宫少女的坚贞纯净。

  但他却知道,不论他和她都已经不再纯洁,他们的身上都流淌着对方体内的
液体,已经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再也无法分得出来。

  面对与自己有极亲密性爱关系的仙女、奸辱自己三年的仇敌,却不能相认,
不能复仇,伊山近的心如死灰一般,努力把握住自己情绪波动,丝毫不露出半点
异样。

  长桥上美丽娇柔的飘渺仙子也未觉察异状,只是含笑唤女孩们起来,用清雅
柔和的声音道:「今天叫你们来,是要教你们如何操控这法宝、这仙阵。若是有
缘,在你们中间能出一个操控仙阵的人才,本宫兴盛有望了!」

  几次内乱,让冰蟾宫精妙仙法有所遗失,其中最令人惋惜的,就是操控二十
四桥的法诀。

  即使以冰蟾宫主之能,也只能靠自行领浯部分操控此阵的方法,否则的话,
又哪能容得下破冰盟在她面前嚣张?

  她暗自轻叹,目光扫过这些女孩,心中幽幽想道:「在她们里面真的有能操
控此阵,影响本宫大运的人吗?」

  她的目光在伊山近脸上停了一停,又收回来,举起手中羊脂白玉所雕洞箫,
柔声道:「本宫现存法诀,是以箫声来激发法宝与仙阵法力,藉以操控此桥。今
日我将箫法传授尔等,定要用心学习,不可轻忽!」

  她将玉箫放在唇边,幽幽吹奏起来。

  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挂,咬洁柔美。

  月光照射之下,玉桥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仙子吹奏洞箫,组成一幅难以描
摹的极美图画。

  美人图中,也是明月当空,在月心处坐着一个妩媚仙子,慵懒靠在桂树上,
同样手持洞箫,奏出一曲,音色悠扬,百转千回。

  望着图外空间,那曾经熟悉的二十四桥,忆起无数年头前的悠悠往事,让她
泪盈满眶,滑过玉颊,滴滴洒落在高耸酥胸之上。

  在旁边,一名仙女跪坐于侧,默默地看着她,美目中有讶然迷惑之色。

  清风涌起,云雾飘荡。

  月光下的二十四桥,在仙曲缭绕中渐渐放出光芒,与天空明月争辉,灿烂晶
莹,令人震撼。

  伊山近站在如画风景之内,环顾四周,看着那一座座光华迷人的仙桥,以及
长桥上风韵迷人的绝美仙子,心头一动,忽然想起一句诗来:「十四桥明月夜,
玉人何处教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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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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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温婉美丽的皇后奉了皇帝圣旨,不得不下毒杀害伊山近,却因这一念之差,
而遭遇到了和自己女儿一样的、沦为他胯下性奴的悲惨命运。

  为了教训赵光复,伊山近潜伏在晋王府周围,却只灭了一个曾围杀过自己的
罗氏修士,就被迫逃到凌乱野,将巨乳萝莉、贫乳萝莉和妖娆舞娘按在一起激烈
交欢,并发展出了三修秘法,成为了开一代三修法门的宗师,直到飘柔如雨的黎
丝出现,让事态有了新的转机。
***********************************

             第一章  美人六耳

  明月之下,玉娇之上,美丽仙子幽幽吹箫,风情美得难以描画。

  在她的身边,一群美貌少女或坐或站,手中都持着一管洞箫,幽幽咽咽地吹
着。

  箫声优美,动人心魄。只是她们修为较低,灵力不足,即使按照冰蟾宫主所
授箫艺,也不能驱动法宝为其所用。

  冰蟾宫主倒也不急,本来操控这样的巨大法宝就非易事,吹箫也需要天份,
凡事是急不来的。

  她在女孩们中间走来走去,时而指点她们该如何把箫吹好。

  如此绝色美女,长裙曳地,云鬓飘摇,释放出的极强魅力,动魄惊心,无论
男女都禁不住为之倾倒,更有许多纯情女孩,不由自主地将一缕情丝,系在这美
貌与修为俱达极顶的美丽宫主身上。

  纤美玉手从伊山近手上离开时,他还不能回过神来,心神恍惚地回味着玉手
柔滑细嫩的触感,一如百年前一样。

  这些天里,他有幸在冰蟾宫主身边服侍,由她传授吹箫技法,在她高超的教
授技巧下,现在已经能吹奏得很好了。

  每多跟在她身边一天,他的心情就更复杂几分。既恨她拔穴无情将自己奸死
弃尸,又深深地为她天人般的绝色美丽而倾倒迷醉,一天天地为她沉沦下去。

  「如果吹箫课程能一直持续下去,就这样待在她的身边,那我……」

  伊山近模糊地想着,耳边却听到她温柔悦耳的语声:「这一次就学到这吧,
你们回去要好好练习,练得纯熟了,再来见我!」

  伊山近跟随着少女们向她拜倒,叩谢宫主授艺之恩。若言一日为师,终身为
父,冰蟾宫主也足以让这些美少女为她效忠终生了。

     ***    ***    ***    ***

  黎流率领大批修士,守在神仙洞府外面,耐心等候着冰蟾宫的敌人进入埋伏
圈。

  破冰盟一众修士,已经在这个小门派附近等候了好些天,如果敌人再不来的
话,积蓄起来的气势都要泄了。

  但幸好冰蟾宫出征小队没有让他们等得过久,在耐心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
她们终于出现了!

  禁制的力量压制着他们的灵力不至于外泄而被察觉,黎流遥望着驾法宝飞行
的冰蟾宫众人,俏脸上隐约有一抹忧色。

  刚才惊鸿一瞥之中,她看到一个清丽至极的小女孩,身穿一袭白衣,踏着雪
花法器御空飞行,容貌看上去极为熟悉。

  她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圆环,却是柳枝编成。在圆环中心,波光闪动,似水似
雾,中间却有一个男孩俊俏的容貌,浮现雾气之中。

  这一枚柳环,却是她的姊姊黎柳以仙术制成,本来是用来怀念伊山近的,却
被黎流顺手抢了来,准备以此为凭据,在中土到处搜查这个奸了自己姊姊,很可
能还奸了她母亲的淫贼。

  柳环中浮现出的面容,极为酷似她刚才看到的那个女孩,这让她油然生出不
祥预感,因为每次看到那个家伙,都会有让她难受的事情发生,而这个女孩如此
像他,说不定也是扫把星一个。

  伊山近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那个身材高挑的美丽仙女眼中,还是鼓足
干劲向前疾飞,驾着雪花法器,追随在自己喜欢的春凝师姊身边。

  比起可怕的师父来说,这位师姊倒真的是让人敬爱,每次依偎在她温暖的怀
抱里,就会感觉到自己真的像一个小妹妹,正在受到姊姊的细心呵护。

  师姊实在是温柔又美丽,对他体贴呵护,简直就是完美的大姊姊,让他忍不
住想要贴着她温软娇躯,舍不得离开。

  这一次,他分到的任务还是外围警戒,和春凝师姊一起看守着一个方向,免
得被别的修士从这边攻过来。

  但这一次,他总觉得不太对劲,仿佛在暗中有眼睛在窥探自己一样。

  这就像动物的灵敏嗅觉,和对危险的天生敏感,修习了谢希烟的功法之后,
对于危险的感觉提升了许多,何况他还是死过一次的人。

  因此,他一直守在春凝的身边,为了不被她赶走,甚至还得学着小女孩撒娇
般,痴缠着她,搂住她苗条娇躯不肯撒手,弄得春凝没有办法,只好苦笑着和他
一起守卫着那个方向,并不分开。

  位于仙派洞府上方的卫苏苏师叔开始指挥女修们祭出法宝,向着洞府击下,
轰然巨响声中,洞府防护罩被砸得金光迸射,一阵阵地地动山摇。

  巨大的防护罩保护着洞府,在一阵阵的震动削弱之后,终于禁不住法宝的轰
击,激烈震荡着碎裂开来,光芒四散消失。

  天空中守卫的冰蟾宫女修们凝神盯着下方,等待对方的修士尖叫着从里面冲
出来,飞上天空与她们作战。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洞府中一片寂静,像是空无一人的样子。

  冰蟾宫女修们不禁犹豫着要不要冲进洞府搜索,突然听到了一阵呼啸声。

  几件奇形法宝从高空中尖利啸鸣着疾速飞射下来,重重砸在她们的法宝和护
身灵力罩上。在一阵剧烈的轰鸣声中,女修们被砸得向后退却,口中溢出血丝,
摇摇欲坠。一个女修受伤较重,摇摇晃晃地向着地面摔落。

  一眨眼间,四面八方突然出现了大批修士,将所有的逃跑路线都堵住,怒吼
着掷出法宝,朝向中央聚集的女修们射去。

  看着如此多的敌人出现,而且个个都修为高深,春凝不由骇得呆了,脸色惨
白,不知所措。

  伊山近早就觉得不对劲,暗自提防,果然看到危险出现,当下立即拉住她的
温软玉手,驾着雪花飞行法器疾速向远处飞去。

  她们本来就在包围网的边缘,那些突然出现的破冰盟修士们来不及将所有逃
跑方向封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迅速穿出包围圈,即将成为漏网之鱼。

  突然眼前一花,一个身材矮胖的黑脸修士出现在她们面前,拦住去路,仰天
尖声啸鸣,沾满污秽的黑手向她们一伸,掐着法诀,手指疾弹,化作奇异指形,
如黑花不断绽放、枯萎,轮回不绝。

  透过疾速舞动的手指遮挡,伊山近可以看到掌心处有一颗黑痣,散发着邪异
光芒,时而变换色彩,化为灰赤紫白惨绿之色,令人望而心惊。

  尖啸声震天而起,大片黑雾从掌心怪痣中喷射出来,在空中弥散开来,化为
恶鬼巨首,向着她们凶狠飞射而来。

  在他身边,春凝刚刚稳定了下心神,突然看到那变色恶痣,不由大惊失色,
惊恐尖叫道:「蚀身痣!」

  「那是什么东西?」

  伊山近心中也在吃惊,却见那天空巨大鬼首张开血盆厉口,眨眼间就飞射到
她们面前,一口将她们吞了下去。

  这速度快得让人无法反应,只一眨眼,她们就已在巨大鬼头之中。

  幸好这只是黑雾幻影,透过身边四周的重重黑烟,还是能看到周围的景色,
以及前方黑胖修士脸上得意的狞笑。

  那黑气附到她们身上,迅速穿透进去,即使运起玄功抵抗也没有作用。

  「完了!」

  春凝脸色惨白,紧紧抱住怀中的师妹,含泪惨声道:「好师妹,我们……」

  她已经说不下去,晶莹泪珠簌簌而落,洒在伊山近头上。

  可是这一刻,伊山近悄悄洒出的大把小雪花法器也已穿透鬼首黑雾,射到黑
脸修士的身边,向着他缠绕过去。

  一眨眼,他的身体就被漫天飞舞的雪花包围。无数法器划出诡异弧线,飞射
而来,斩向他身周各处。

  黑胖修士冷笑一声,一道剑光从背后飞起,飞剑射去,穿入大片雪花之中,
凌厉狂斩,将无数雪花法器斩得粉碎。

  但在漫天雪花法器之中,还隐藏着牛毛细针,悄消地飞射过去,噗地刺透他
的脚心,从涌泉穴一直扎到脚背上面。

  经过他和媚灵的多次炼制,龙须针变得更加诡异隐秘,能躲开修士的神识,
藏在敌人神识疏漏处穿过去,能一举奏功,给予敌人痛击。

  黑胖修士仰天惨嚎一声,一头从天空跌落下去,摔落尘埃,将地面硒出一个
大坑。

  伊山近趁这机会,拉着师姊玉手,飞速穿出鬼首黑雾,夺路而逃,疾速飞向
远方。

  黎流远望到这一幕,立即祭起飞剑,向着他的身体斩去。

  她刚才没有看清出了什么事,只见到双方甫一接触,本方修士就惨叫跌落地
面,不由惊怒,利剑寒光闪闪,迅速接近敌人身边,准备将那两个白衣少女一同
斩落尘埃。

  可是就在即将斩上之时,她突然看到那个小些的白衣女孩扭头向这边看了一
眼,那看上去很熟悉的俊美容貌让她心中大震,这一剑就斩不下去,心神微动,
飞剑速度稍缓,从两个白衣女孩身边啸鸣飞射而过。

  伊山近吓出了一身冷汗,趁着这机会,拉着师姊疾速飞逃,连回头看一眼都
不敢。

  远处的修士们赶不及拦住他,都嘶声怒骂,眼睁睁地看着一道白影向青天飞
射而去,迅速消失在天边。

  另一边的卫苏苏也厉声尖啸,率领着大批女修向着另一个方向飞射,趁着破
冰盟众修士的注意力被逃走的两个师侄吸引,努力想要冲破重围,突围逃走。

  破冰盟修士哪肯放她们逃离,都怒吼着疾速射去,挡在她们身前,各祭法宝
飞剑猛烈轰击,誓要将她们尽数留在此地。

  轰轰烈烈的大战,立即展开,震天巨响不断响起。伊山近听着身后传来的巨
响,不敢回头,只是拽着春凝疾速飞逃,至于师叔、师姊的死活,他是没本事去
管了。

  这一飞就是上百里,看着后面没有敌人追来,他刚松了口气落到一座山峰顶
部休息,就觉温热水珠落到颈间,发出扑簌的轻响。

  这并不是雨水,而是青春美貌的温柔师姊流出的悲伤之泪。

  伊山近回过头,正要安慰她,突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清楚地看到,美丽师姊的玉耳上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一对小小的
耳朵来。

  那双耳朵洁白如玉,像是半透明一般,看上去像一对精美的玉雕。

  他惊呼一声,指着她的耳朵,失声叫道:「师姊,你这里……」

  春凝泪眼盈盈地看着他,脸上现出凄美的微笑,幽幽地道:「怎么?我变丑
了,是吗?」

  「不、不是,可是……」

  又是一对耳朵从原来那对玉耳下面长出来,虽然很小,却很可爱,看上去像
木耳、蘑菇一样。

  「现在长木耳,将来就要长猴头了!」

  伊山近恐惧地看着几乎变成六耳猕猴的师姊,结结巴巴地道:「师姊,你难
道是妖怪变的?」

  千万年前,中土也有妖魔,后来修士兴起,把它们都杀得干干净净,好多年
没有妖魔出现了。或者有漏网之鱼也有可能,可是要说有妖魔藏在冰蟾宫,伊山
近是死都不相信。

  不过既然冰蟾宫中藏着淫妇、荡女,还有男扮女装心怀叵测的弟子,要是再
多个妖怪女弟子,相比之下也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

  可是这妖怪若是自己亲爱的师姊,那就太让人震惊了。伊山近已经是呆若木
鸡,瞪大眼睛看着师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春凝幽幽地望着他,缓缓抬起手,洁白如玉的手掌上,六根手指晶莹透亮,
肌肤也渐渐开始变得透明,整个人变得像水晶一样。

  伊山近怀疑自己眼花了,使劲揉揉眼睛,盯着她的玉掌数了半天,还是六根
手指。

  他伸手过去,抓住另一只玉手,拿起一看,也是六根手指。

  「六六六,这到底有什么来历?」

  他震惊地将手掌与她相合,每一根手指对应她一根葱指,结果总是差上一根
手指不重合。

  「好妹妹,不用费事了。我们都中了邪法了!」

  看着美丽师姊凄伤泪眼,耳中听着她绝望的幽幽话语,伊山近呆了一下,拉
住她的六指玉掌,急迫追问其中原因。

  美丽少女抱住可爱的小师妹,将俏脸贴在师妹耳边,幽幽悲泣道:「那蚀身
痣我曾听说过,是很可怕的邪法。那是把人的精血炼成法宝,对人施展出来,能
让人身体变形,因为体质不同,会变成各种奇形怪状……」

  伊山近听得心中大震,失声叫道:「那我呢?我会变成什么样?」

  「每个人的身体都不一样,邪法入侵效果也不同,师妹,我们早晚会变成怪
物,然后会渐渐衰弱死去,呜呜呜呜……」

  美丽少女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抱紧怀中清纯可爱的小师妹,痛苦歉疚地放
声悲泣道:「师妹,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我太没用了,算什么师姊……」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安慰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似乎有邪力鼓荡,到处冲撞,
像要从体内钻出来一样。

  这让他很是难受,弓着腰身体乱晃,感觉身体各个部位被邪力冲撞,痛楚难
当。

  邪力仿佛要寻找一个突破口,在各处撞了好久,一直流到胸膛上,突然向前
一撞,从他的胸口泄了出去。

  「嗯?」

  伊山近瞳孔瞬时放大,震骇至极地低下头,看到自己胸部鼓了起来,紧紧地
贴在师姊的美乳上面。

  他慌了手脚,连忙推开春凝,解衣查看,赫然看到自己长出了一对雪白的乳
房!

  「妈的,老子真成人妖了!」

  伊山近失声怒骂,一时只觉天都要塌了。

  从前他缩鸡入腹,现在又长出了乳房,比女人更像女人,这对一直坚持男性
尊严的伊山近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春凝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般,心上受的打击比他更重,连他说话都听不清楚,
只是抱住他痛哭,酥胸贴在他的乳房上面,摩擦得他胸前快感涌起,慌忙又将这
快感压了下去,羞惭地不去想它。

  看着自己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停生长变大,伊山近心中恐惧:「原
来像桃子那么大,现在像拳头那么大,再长下去,说不定会变得跟人头、猪头、
象头一样大!」

  要是他胸前带着两个大象头颅般大的乳房,就不用想走路了,连睡觉都可以
在自己的乳房上面睡。

  事关生死,伊山近再不敢耽误,当机立断地狠狠,咬牙,突然将美丽师姊六
耳螓首按下,砰地一拳狠砸在她后脑,将她当场打晕过去。

  他伸手一指,美人图冲天而起,将灿烂金光照耀在他身上。伊山近轻轻地将
青春美貌的师姊放在地上,身形在金光中化去,消失不见。

  将春凝带入美人图不是不行,但若是她身上有了美人图的烙印,将来回去冰
蟾宫,说不定就会被修为高深的师父、师叔们发现异常,若是被她们找出真相,
那麻烦就大了。

  媚灵立即出迎,美目中微有慌乱之色,对他的身体状况也很担心。

  可是看到他的模样,就算她忧愁满腹,还是忍不住噗哧一笑,忍俊不禁。

  伊山近低下头,看到自己身穿洁白纱裙,酥胸半露,雪白晶莹的乳房上下颤
抖,不由羞得双目含泪,慌忙掩住衣襟,转身颤声叫道:「不要看!」

  媚灵却笑嘻嘻地从后面抱住他,柔声道:「好主人,让我看看,不,让我摸
摸嘛!」

  柔滑玉手如蛇般缠过来,摸上男孩乳房,轻柔捏弄,甚至还捏着他的乳头,
弄得他心里痒酥酥的。

  被成熟女子轻薄自己的乳房,伊山近羞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就像一个被色
魔调戏的贞洁女孩一样。

  但他终究不是女孩,用力一咬牙,怒道:「你敢摸我,看我也摸你!」

  他双手如毒龙般探出,使出抓奶龙爪手,哧地撕开美女胸前丝帛衣衫,一对
玉兔从里面蹦跳出来,丝毫不比他自己胸前玉兔小。

  双爪迅速攀上玉峰,用力抓紧揉捏酥滑美乳,狠拧嫣红乳头,伊山近唇边现
出一丝兴奋的微笑,只觉手感极好,不忍释手。

  媚灵也不甘示弱,反手回捏他新长出来的乳房,两人你来我往,捏在一处。

  茫茫雪峰上,妩媚性感的美女与清纯可爱的小女孩用力对捏乳房,在对方胸
部上下其手地乱摸,恰如无瑕双璧,情景美至极点。

  伊山近到底是新长出来的乳房,从没被人捏过,比媚灵还要敏感得多,不一
会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胸前痒得浑身发抖,却不肯认输,咬牙用力,指尖将媚灵
的嫣红乳头奋力捏扁。

  媚灵娇柔媚叫一声,双指用力,将他初生的嫣红乳头捏得像一张纸般薄,痛
得伊山近惨叫起来,与媚灵娇媚诱人的娇吟声混在一起,颇为悦耳动听。

  伊山近最终还是发现自己在这方面斗不过这骚蹄子,只得含泪退后,松手放
开娇嫩玉乳,擦了一把痛得流出来的伤心泪水,哑着嗓子道:「别闹了!你看看
我中的这邪法,是不是再也治不好了?」

  一想到自己将来要带着这两个大累赘到处乱晃,伊山近寻死的心都有了。

  媚灵柔媚的微笑着,掩起破碎衣衫,想了一会,微笑道:「其实也不是没有
办法,按我对这邪力的理解,应该这样做……」

     ***    ***    ***    ***

  春凝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到身上发凉,有清风从肌肤上拂过,很是清爽舒
适。

  她睁开美目,惊讶地发现自己衣衫尽去,只穿内衣躺在地上,下面铺着自己
的衣裙。清风掠过山顶,吹得她冰肌玉肤上微微泛起细小疙瘩。

  而她最钟爱的小师妹正含泪跪骑在她身上,替她解开素白抹胸,看着弹跳出
来的雪玉美乳,默默地咽下口水。

  「呀,你在做什么啊!」

  春凝害羞地抱住胸部,掩住嫣红两点,玉颊绯红地尖叫道。

  伊山近解开上衣,赤裸着一对晃动的乳房,含泪解释:「小妹是担心师姊你
的身体,想要看一看还有什么变异没有。」

  在他的眼中,美丽温柔的师姊已经变得诡异奇美,六只玉耳长在螓首两边,
将娇美面庞围住,如白玉圆盘般,看上去很有趣。

  虽然这长相少见,但却很好看,加上她温柔娇美的容颜,让人生不出抵触之
心。

  春凝羞涩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迟疑地道:「应该没有什么了吧,好像除了手
和耳朵,别处还能有什么问题呢?呀,你做什么!」

  她惊叫着拉住丝帛内裤,羞得玉颊绯红,死也不肯让伊山近把内裤拽下去。

  伊山近抹了一把眼泪,伤心地道:「师姊,你有所不知。且看小妹这里,已
经开始变异了啊!」

  他毫不避嫌地脱下衣服,露出了洁白身体,连内裤都不放过,在美貌师姊面
前一点点地脱了下来。

  春凝用六指玉手掩住樱唇,惊讶地看着可爱师妹的动作,虽然羞惭,可是在
惊讶和好奇之中,连转头闭眼都忘记了。

  内裤褪下,看到伊山近两腿中间的部位,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骇得俏脸发
白。

  「看到了吧?」

  伊山近伤心含泪道:「师姊,我这里长出蘑菇了啊!」

  那确实是蘑菇,春凝瞪大美目,惊骇地望着师妹大腿根处裂缝中长出的肉色
蘑菇,玉体忍不住发抖,对于蚀身邪法的恐怖功效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在惊恐之中,美丽少女半裸地仰天躺倒在山峰顶部,雪白如玉的窈窕娇躯僵
硬麻木,而清纯女孩则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上方,双足叉开站在她身体两侧,露
出下体给她看。

  在美丽师姊目光视奸之下,伊山近不由兴奋喘息,收入腹中的肉棒也忍不住
膨胀变大,一点点地从腹中钻出来,向敬爱的师姊献宝。

  春凝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师妹两腿间的肉色蘑菇不断地长大长高长粗,摇头
晃脑地指向她的脸,最后变成了一根蘑延头的粗大棍子,看起来就好像是传说中
的……

  「啊!」

  春凝凄厉地尖叫起来,爬起来抱住伊山近,哭得痛不欲生。

  她最心爱的小师妹,居然遭到这样的悲惨命运,变得不男不女,生出了一根
男人的阳具!

  「可怜的小清雅,你以后该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她悲伤至极地放声痛哭,紧紧地抱住伊山近的裸体,痛苦得心都要碎了。

  山峰顶部,清风之中,只穿着丝帛内裤的美丽少女抱住一丝不挂的清纯女孩
痛哭的情景,凄美绝伦,令人望而生怜,为她们洒一掬同情之泪。

  她的雪白美乳与伊山近新生的乳房贴在一起摩擦,感觉她玉乳的滑腻温软,
被磨得敏感乳房快感涌涌,让伊山近心中大动,胯下肉棒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昂头高举,梗梗地顶在师姊嫩穴上面。

  虽然他比她矮,可是加上肉棒的长度就绰绰有余,肉棒隔着丝制柔滑内裤紧
顶嫩穴,向着穴肉裂缝顶入。

  春凝正哭着,突然感觉到下体微胀的感觉,低头一看,羞得面红耳赤,慌忙
后退,正要躲开那根肉棒,伊山近却一把抱住她光滑玉体,也哭道:「师姊,我
不光这里长了奇怪的东西,脑子里面还多了些更奇怪的东西,好像是邪法强行打
进脑子里面的!」

  春凝红着脸扭动娇躯,试图躲开那根隔帛插入嫩穴的肉棒,羞涩哼鸣:「嗯
嗯,是什么、什么邪法,进入脑子了?」

  「是一些很羞人的画面,很奇怪,不敢说,呜呜……我最怕你也变成这样,
我一个人变成妖怪就算了,可不能连累师姊你……」

  春凝感动地抱着他又哭起来,被他缓缓推倒,躺在衣裙上面高高翘起美腿,
他的小手摸上柔滑玉臀,将内裤从雪白胴体上面一点点地扒了下来。

  这样做的时候,春凝心里也害怕,玉体瑟瑟发抖,美目惊骇地盯着他胯间,
在那里,阳具已经整个露了出来,肉棒之下,一对睾丸正在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
动。

  「这简直就像是男人给女人脱衣服嘛……」

  春凝羞涩地想道。雪白胴体不由自主地热起来,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美丽少女的嫩穴从内裤下露出,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让他瞪大
眼睛视奸,虽然还在流泪,眼睛却在泪幕下闪闪发光,紧紧盯着粉红美穴不放。

  那几根稀疏的绒毛,围绕在嫩穴周围,被他下意识地揪住,轻轻扯动,痛得
春凝柳眉微蹙,羞滩娇吟道:「师妹,你做什么啊!」

  伊山近回过神来,长吁了一口气,以手抚胸,拍着乳房庆幸地道:「还好师
姊你这里没有长出这怪东西来,不然麻烦就大了!」

  突然,他的脸一红,扑倒在美丽少女光洁如玉的裸体上,滚作一团,颤声叫
道:「我、我有很奇怪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肌肤相贴摩擦,少女柔滑娇嫩的胴体让伊山近的身子都
酥了,却还装模作样地叫道:「师姊,出事了,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了!」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双手抓住少女柔滑挺拔的玉乳,紧紧攥在掌中,悲伤地
叫道:「这不是我要摸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啊,师姊!」

  少女充满弹性的雪白美乳被他奋力捏扁,毫不客气地拧来拧去,过瘾地抚摸
捏弄着久已垂涎的那对酥滑玉乳,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鲜红指痕。

  春凝羞得珠泪滚滚,颤声叫道:「师妹,你在做什么啊!」

  她抬起玉手,奋力去掰伊山近捏着她乳房的双爪,却一点都掰不动,浑身的
力气像彻底消失了一样。

  身上所中的邪法,本来就对身体有影响,更何况伊山近还趁她昏迷时,按媚
灵所授方法在她身上种下了禁制,与邪法相合,弄得她浑身无力,经脉中的灵力
也调动不起来。

  美丽少女和清纯女孩争夺着那对美妙乳房的主导权,最后还是小女孩赢了,
捏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一只手,顺着娇躯向下摸去。

  欺霜赛雪的美丽胴体,被他的魔手到处抚摸,每到一处都细细摸弄,挑逗着
少女春情,弄得她娇喘息息,奇妙的感觉从师妹小手摸到的地方不停涌起来。

  一边摸,伊山近一边还在悲愤地流泪道:「那个坏蛋邪修,让小妹中这种邪
法,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在师姊你身上乱摸……这可不是我的错啊!」

  春凝已经顾不得他说什么了,羞得珠泪滚滚,一双玉手左遮右拦,却还是挡
不住,只能眼看着这个长出阳具的清纯女孩摸过自己玉腹纤腰,一直向下摸去。

  柔滑细嫩的雪臀落到他的手里,温软柔嫩触感让伊山近眼中生光,春凝羞得
颤声哭泣,被他双腿缠住修长美腿,挣扎中肌肤摩擦,更增添诱惑刺激。

  突然,她瞪大美目,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清楚地感觉到,一只小手摸到了自己下体双腿中间最娇嫩的部位上,拨开
花唇,指尖已经碰触到了穴口嫩肉。

  「啊!」

  她含泪尖叫着,双颊羞得火红,纤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颤声悲泣道:「师
妹,不要,不要!」

  「师姊,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伊山近含泪叫道,话里面倒有几分是真的。

  自从修炼双修功法,他常常控制不住情欲,要是强压的话就会很难受。现在
美女当前,一丝不挂,失去了所有防护,他要再不上的话,那真是定力过人了。

  粗大肉棒坚定地向前挺进,龟头砰砰地顶在雪白嫩滑大腿上,一点点的滑过
去,噗地撞中嫩穴,向着里面插去。

  「啊,住手,住手!」

  春凝嘶声尖叫着,泪光盈盈地看着师妹可爱的小脸,右手六根纤美玉指抓住
肉棒,无力地阻挡着它进入自己穴中,颤声悲泣道:「师妹,你中的邪法真的这
么厉害吗?」

  「师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体就是会自动地做动作,我们现在到底
是在做什么啊?」

  「做爱!」这个答案春凝也只敢在脑海中闪过一下,羞得无法张口,只能悲
泣,感觉到美貌可爱的师妹身体力量越来越强,而自己则渐渐无力,已经不能再
保住贞操了。

  她瞪大美目,透过泪光凝视着伊山近俊美的小脸,伤心地想道:「难道今天
就要失贞了吗?那个可恶的邪修啊……」

  在禁制和邪法的作用之下,她终于力竭,纤手抱住伊山近的脖颈,含泪颤声
道:「师妹,如果是你的话,师姊也就……」

  她哽咽地说不下去,心中积蓄已久的暧昧情愫涌起,让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抱
住师妹洁白可爱的裸体,美目一闭,就等着被自己心爱的师妹破处了。

  伊山近喘息着挺腰前攻,粗大肉棒在湿滑的娇嫩蜜穴上顶来顶去,渐渐插入
嫩穴之中,顶上了薄薄的处女膜。

  「呃……」

  春凝轻轻地低吟着,感觉到下体胀痛,被龟头撑开嫩穴,对穴中满胀的感觉
很是不适应。

  在破处前的一刹那,她惊慌地睁开美目,颤声叫道:「好师妹,先等一下,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啊!」

  惨叫声中,粗大肉棒撕裂了美丽仙子的处女嫩膜,深深地插到蜜道里面,鲜
血迸流出来,将肉棒染得通红。

  春凝仰天啊啊惨叫,被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嫩穴里面,紧窄花径被渐渐撕
裂,鲜血不住地涌出,将两人大腿根都染红了。

  清澈晶莹的泪水也在同时奔涌出来,春凝颤抖抱紧身上的伊山近,哭泣悲吟
道:「好师妹,我们真的……呜呜呜呜……」

  一下下的猛插让她说不下去,失去宝贵贞操的沉重打击让她神志迷乱,身体
又无力反抗,也只能抱着心爱的师妹痛哭不止了。

  她的嫩穴紧窄适度,夹得肉棒剧爽不已,借着处女鲜血和些微蜜汁的润滑,
肉棒越插越快,在花径娇嫩肉壁上摩擦得越来越爽。

  强烈的冲击让春凝迷茫昏乱,却被嫩穴中肉棒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所惑,边
哭边娇吟,声音中除了痛楚,还隐约透出快感,渐趋娇媚。

  晶莹的泪水不停地从美目中流淌出来,她含泪看着身上的女孩,心中幽叹:
「真的和师妹做了这种事……以后我们怎么办呢?」

  她的泪水流得更多,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之中,将身上的师妹抱得更紧,颤
声娇吟,爽得玉体微颤。

  伊山近已经用粗大肉棒撕裂花径,在纯洁鲜血滋润下,一直插到最深处,在
湿润蜜道紧夹之下,龟头渐渐顶上师姊的娇嫩子宫,开始默运功法,大力吸吮。

  处女元阴从玉体中流淌出来,通过子宫、蜜道,一直流到蜜道中紧夹的肉棒
上面,进入伊山近的身体。

  「啊!」

  春凝失声娇呼,玉体颤抖不已,玉颊绯红,快感从下体奔涌而起,不自觉地
挺起玉臀,迎合师妹的大肉棒抽插。

  下体紧贴在一起,碰撞了两下,春凝突然清醒了一些,含泪看着伊山近,颤
声道:「师妹,这是怎么回事?」

  伊山近也含泪对她,悲声道:「师姊,我也不知道,可是脑子里面突然多了
一份法诀,好像是按照这法诀修炼,就可以消除邪法的效力!」

  他将嘴唇贴到美人六耳旁边,幽幽地念出双修法诀,紧张地等待她的决断。

  他的声音充满魅惑力量,粗大肉棒仍不断地在美丽少女的嫩穴蜜道中抽插,
肉壁被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涌入少女心里,让她神迷意乱,不由自主地按照那功法
运行起灵力来。

  伊山近在她身上下的禁制,效力奇妙,除了禁锢她的力气和灵力之外,还有
让她神智迷乱、减少思考的效用,但在她修炼起双修功法时,却丝毫没有阻碍,
任由她的灵力在经脉中穿行。

  春凝感觉到灵力突然能够运行,心中一喜,不假思索地催动新学的法诀,让
灵力在体内运行起来。

  精纯灵力流过经脉,透入蜜道,流到紧贴在上面的肉棒上,进入伊山近的体
内,又在他的体内流转,一个周天后又通过肉棒流到湿润蜜道上面,进入美少女
的经脉。

  灵力流过花径的娇嫩肉壁,春凝不自禁地颤抖抽搐,快感奔涌而起,流入美
人心中。

  「啊……」

  春凝颤声娇吟,娇嫩蜜道大力抽搐痉挛,大量蜜汁从中涌出,染在了肉棒上
面。

  狂烈的快感充满了她的处女仙心,玉体剧烈颤抖,爽得忘却一切,美腿夹紧
伊山近的腰臀,在尖叫声中,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向着花径中的肉棒喷射出大量
阴精。

  湿滑娇嫩的蜜道狠夹肉棒,几乎要把它箍断一般,爽得伊山近身体颤抖,只
是强忍着没有射精。

  蜜汁从嫩穴中不断地流淌出来,两人下体湿漉漉的一片。随着粗大肉棒不断
抽插,春凝不由自主地仰天浪叫起来,心里兴奋莫名,神志迷乱,只记得抱住心
爱的师妹,耸动纤腰玉臀,狂乱地交欢云雨,在极乐之中,把什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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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宫廷毒案

  清风拂过的高耸山峰上,一个清纯可爱的女孩按住温柔美丽的少女,两人一
丝不挂,下体相接,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猛插,鲜血从嫩穴中喷涌出来,将雪
白下体染得片片殷红。

  两个人都长着雪白娇嫩的乳房,贴在一起紧密摩擦,乳头嫣红,摩擦时美妙
万分。

  如此美丽的画面之中,春凝抱紧伊山近颤声哭泣,口中咿咿呀呀地浪叫,已
经爽得六神无主,在极乐中快要晕过去了。

  偶尔她也会清醒,含泪看着身上的伊山近,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
都有。

  美丽少女躺在地上,仰面向天,承受着身上清纯师妹的猛烈冲击,感受着嫩
穴中夹着一根粗大肉棒的奇妙触感,它狂烈抽插的痛楚爽快滋味直入仙心,让她
兴奋痛苦地都要疯了。

  「真的失贞了吗?」她默默地流泪,悲伤地想着:「还是被师妹把这里插破
的……我的贞操,居然给了师妹,世事真是无法预料啊……」

  一想到失贞女子在宫中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她就吓得浑身发抖,蜜道也跟
着颤抖夹紧肉棒,反而更爽得厉害,在肉棒的强力抽插下,花径痉挛射出蜜汁,
人也颤成一团,在高潮中爽得死去活来。

  她哭泣着抱紧师妹洁白的身体,嫩穴蜜道紧箍肉棒,像要把师妹的肉棒夹断
一样,高潮的快感让她的心在云端飘荡,许久才从云中落下,低低地娇吟着,羞
得满脸是泪。

  虽然恐惧绝望,可是把贞操给了师妹的想法,也让她隐约感到兴奋,不自觉
地将师妹抱得更紧,耸起玉臀,颤抖地迎合师妹的抽插,爽得像要飞上天去了。

  就这样边哭边干,美丽仙家少女的心在云端上飘飘荡荡,时而快乐,时而悲
伤,几次都差点被师妹的大肉棒插得晕去。

  就在她欲仙欲死、在极度的痛苦快乐中来回拉锯时,体内的处女元阴也随着
肉棒不停地流入伊山近体内,被伊山近吸了过去。

  她是仙家女子,虽然不了解性事,但也能感觉到自己最宝贵的处女元阴就这
样流入师妹体内,不由伸手抚摸着师妹洁白光滑的臀部,悲伤想道:「这邪法好
生厉害,还能吸人元阴?我的处女元阴给了师妹你啊,呜呜,倒也不枉然了。」

  她神志迷乱,一边哭一边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让伊山近听得感动,低头吻
住美丽师姊的温软嘴唇,大肉棒更向蜜道深处狠狠插去,一直插到子宫上面。

  清风中,这一对美貌女孩樱唇相接,甜蜜拥吻,雪白乳房紧贴摩擦,嫣红乳
头顶在一起磨弄,下体也紧密结合,粗大肉棒在仙家美少女嫩穴中插到最深,这
一对冰蟾宫少女进行最亲密的合体。

  伊山近熟练地吮吸着美丽师姊的香津甜唾,挑逗她的香舌,吸入口中吮舔,
与她进行亲密舌吻。

  他新长出来的乳房摩擦着她的嫣红乳头和柔滑乳房,感受着娇嫩美乳带来的
摩擦快感,下体深插在布满淫液的湿润蜜道里面,感觉到蜜道夹得越来越紧,显
示着她兴奋激动的心情。

  冰肌玉肤也紧贴在他身上摩擦着,各方面传来的快感让他兴奋莫名,粗大肉
棒吸取元阴更是猛烈,将大量珍贵的处女元阴从敬爱师姊玉体中抽取出来,透过
蜜道肉棒吸入自己体内。

  春凝爽得娇吟低呼,神志迷乱地吸吮着伊山近的舌头,将他的唾液咽下,体
内灵力已经控制不住,不由自主地流向伊山近的身体,又透过肉棒流回来,在仙
子玉体内形成新的循环。

  在半昏迷的极乐快感中,她下意识地配合心爱师妹,交欢同时不忘练功,修
炼多年的精纯灵力随着少女元阴一起流入伊山近体内,与他进行着实质的双修。

  「呜,好爽!」

  伊山近爽得浑身乱颤,被美丽师姊的嫩穴夹得肉棒跳动,差点就把精液射给
自己敬爱的师姊。

  可他终非常人,强行压抑住肉棒的异动,也拚命催动灵力,流入心爱师姊的
玉体之中。

  这一刻,他和她倾心相拥,彼此都是真心依恋,兴奋交欢,灵力不断地在两
人体内经脉中流淌,让他们在灵力流动方面融合成为了一个整体,一丝不挂地紧
贴在一起,就像连体婴儿一样。

  他的灵力进入她的体内,在玉体中到处探索,进入到螓首和纤手附近,从那
里感觉到了邪异法力的存在。

  他闭上眼睛,深吻着美丽师姊,肉棒一下下地在娇美嫩穴中冲撞,强大的灵
力顺着肉棒进入玉体,向着邪力延伸过去。

  他一边畅美交欢,享受着交欢的快感,一边用强大的灵力渐渐包裹住邪力,
让它不能再四处流窜。

  这耗费了很长时间,等到终于收束住邪力之时,肉棒已经从玉体中吸取了大
量元阴,几乎将处女元阴都吸光了。

  美丽少女早已爽得不知东南西北,阴精一次次地射到肉棒上面,抱紧他放声
浪叫,躺在地上仰起绯红玉颜,娇吟声柔媚快乐。

  能让敬爱的师姊得到快乐,伊山近也很快乐,肉棒在嫩穴中狠插了两下,奋
力吸光最后的少女元阴,在春凝爽得玉体剧颤、高潮喷汁之时,猛吸了一口气,
小心地用灵力收束住邪力,向着自己这边拉过来。

  邪力一点点地离开美人玉指和螓首,如玉六耳之中,有四耳渐渐消失,现出
了美少女原有的娇媚面庞。

  伊山近轻吻着美人玉颊,看着四片玉耳消失,心中忽然有些失落,又怀念起
刚才和六耳美人做爱的有趣时光来。

  邪力被灵力包裹拉动,从螓首向着下面流去,渐渐进入到嫩穴蜜道,有一半
已经被吸入肉棒里面,夹在两人当中。

  伊山近再想吸,已经吸不动,只好运起媚灵所授功法,以灵力来消磨邪力,
希望能将它彻底磨光。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大力抽插,灵力不停地磨损着被裹住的邪力,让它一点点
的消失。

  那邪力很是活泼,与灵力相互撞击,在肉棒和蜜道中流来流去,挑逗得肉棒
快感连连,让伊山近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嫩穴处在灵力和邪力当中,也被摩擦得快感奔涌,美少女颤声娇吟,兴奋哭
泣,嫩穴紧紧夹住肉棒,像要把它夹断般,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伊山近身经百战,还好一些,春凝却是初经人事,早就泄得一塌糊涂,晕去
醒来多次,玉手搂住师妹的雪颈,颤声悲泣道:「师妹,你好棒,啊!要弄死师
姊了!」

  听着她高亢的淫叫声,伊山近知道她已经是爽得要死,开始胡说八道了,肉
棒狠狠抵在子宫上面,灵力更是加紧磨灭邪力,让春凝更是抵受不住,被快感折
磨得死去活来,口吐白沬晕了过去。

  等到她再被快感弄得悠悠醒来时,大部分邪力都已磨灭,只有微少邪力还存
在玉手位置,让她继续做一个六指美人,被师妹按在地上狠干。

  伊山近一边干,一边驱使体内邪力到两人交合处,肉棒猛烈抽插,强行磨灭
邪力,很快又让春凝爽得口吐白沫,哭泣尖叫着兴奋晕去。

  今天发生的事简直比她这些年经历的都多,对她的刺激超过她一生的总和。
尤其是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强烈至极,让她被师妹的大肉棒弄得死去活来,不
由对那根新生的肉棒产生奇异的情感,在痛爽之中,对它又爱又怕。

  伊山近的胸部渐渐瘪了下去,恢复了原来男孩的平胸,春凝酥胸玉乳摩擦在
上面,感觉到不如刚才摩擦得快活,睁开眼睛含泪摸着他的平胸,担心地想道:
「下面会不会也缩回去啊?」

  她失落地收缩嫩穴,夹紧师妹肉棒,如玉般晶莹的纤美六指向下伸去,握住
粗大肉棒根部,感觉到它在自己体内抽插,从蜜道中扯出大量蜜汁,不由大羞,
握住湿漉漉的肉棒不知所措,又舍不得放开。

  在美人嫩穴中插了这么久,伊山近也被磨得剧爽,渐渐控制不住精关,抱紧
春凝叫道:「师姊,我、我要来了!」

  「来?」

  春凝瞪大清澈美目,正茫然不知是什么意思,突然感觉到粗大肉棒狠命插到
最深处,弄得她玉手放开,只余一根葱指夹在两人胯间,无法动弹。

  龟头在子宫上狠撞了一下,痛得她失声娇呼,快感涌起,突然感觉到粗大肉
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动起来,将大量滚烫液体喷射到纯洁仙宫里面。

  「啊!」

  春凝被这汁液一喷,玉体都被烫得剧颤,极乐快感狂涌而起,纤手紧紧抓住
伊山近的肩膀,颤声娇吟。

  美丽少女躺在地上,目中泪珠涌出,抱紧身上的美貌女孩,两人颤在一处,
极乐的快感一齐涌入这对师姊妹心中,在这一刻却是心意相合了。

  春凝又要晕过去了,那滚烫液体喷射了一次又一次,将仙宫灌满,快感不停
涌来,满胀的充实感让她兴奋满足,啊啊地低叫着,在极乐的云中不停地飘荡。

  许久之后,肉棒在她的嫩穴中喷出最后一滴液体,春凝瘫软在地,和心爱师
妹相依偎,嘤嘤哭泣,哀叹自己失去的处女贞操。

  伊山近抱住师姊美丽诱人的玉体,喘了许久,才有了力气爬起来,低头看着
两人交合处,心中有无限满足。

  春凝也瞪大美目,透过泪光看着那里。

  她原来紧密的纯洁花瓣,被粗大肉棒撕开,殷红鲜血染遍肉棒和胯间,还有
各种奇怪液体从嫩穴中流出来,让她心里一急,羞惭无地,掩面大哭起来。

  伊山近也抱住她,陪她一起哭。

  两个美貌仙家女孩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哭泣,情景极美,只是其中一个从来
没有真的流出眼泪,只是模拟出声音,哭给师姊听。

  春凝哭了一阵,渐渐收住悲声,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那根大肉棒还插在那
里,并没有缩回去。

  纯洁少女心中惶惑悲伤:「我已经失去红丸,师妹又长了这根怪东西,让我
们怎么回去本门啊!」

  她轻轻地推开师妹,看着那根软绵绵的大肉棒从嫩穴中拔出,摩擦的快感让
她玉体微微发抖,突然看到师妹亮晶晶的双眸,羞得又流出了泪水。

  肉棒拔出,大量液体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染遍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春凝瞪
大美目,惶然看着这奇异情景,心里惊叫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精液?怎么
师妹中了邪法,还会流出这东西来?」

  伊山近已经扑到她的怀中,悲伤啜泣道:「师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春凝也是无奈,抱着她哭了一阵,诅咒那施展邪法的妖人,可是却不知道怎
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异,让师妹长出这怪东西,现在还缩不回去。

  她本人也是纤纤玉手上长着十二只手指,至今未消,幸好六耳已去,不那么
惊世骇俗了。

  事已至此,再说也无用,她只能赶忙收拾一下,穿好衣服,拉着师妹驾法宝
离去,免得被敌人搜索到这里,再难脱身。

  附近有一大城,她带师妹躲到城中,找了家高级客栈住下,包下一座干净的
独门小院,不让人来打扰。

  两人在房中,坐在床上,春凝拉着师妹的小手,回忆刚才的情景,不由羞红
了脸。

  她向伊山近细细询问,却也不知为什么这妖法会如此邪门,居然能控制人的
行动和思维,最终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过了一会,体内又涌起热力,拉着师妹小手,更觉春情无限,美目水汪汪地
看着伊山近,却抹不开面子,想到刚才的情景,更是羞赧难言。

  伊山近心中暗爽,刚才在她身上设禁制时就动了手脚,将精液射进她体内时
更是将催情灵力打入她的身体,只怕她尝到性爱的滋味,再也舍不得放弃这美妙
快感了。

  他也啊地叫了一声,无辜地道:「师姊,我身体好热,好想抱住你,是怎么
回事啊?」

  一边说,他一边搂住春凝,将脸贴在柔软的酥胸上,隔衣摩擦着玉乳,颤声
道:「师姊,刚才那种方法好像能消磨邪力,我们再试一下吧?」

  春凝羞红了脸,嗫嚅道:「那、那不是还得做那种事吗?」

  虽然这么说,可是嫩穴已经发痒流出蜜汁,春凝熬不住蜜道中空虚的感觉,
轻轻扭动玉体,感觉口干舌燥,看向师妹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渴望。

  伊山近轻咬乳头,叫道:「师姊,要是邪力不消下去,我们不是一直都得这
样了吗?」

  春凝看看自己的六指,再看看师妹胯下膨胀起来的部位,只能含泪答应,半
推半就地被他推倒,脱下衣衫,现出美丽诱人的玉体。

  伊山近压在她的身上,粗大肉棒顶开流血嫩穴,向着里面插入时,春凝仰天
娇吟,羞赧无限,却有强烈的满足感从被撑开的嫩穴中传入心中。

  伊山近按住她兴奋大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胯部啪啪撞击着雪白
玉臀,插得美人颤声娇吟,几乎要爽晕过去。

  「等,等等,要是被人听到怎么办?」

  伊山近突然停下来,好奇地问。

  春凝正在仰天承欢剧爽之时,突然听到这话,差点吓晕,慌忙伸手一指,口
中念动真言,以仙法隔绝声音,让屋内声音传不出去。

  仙耳微动,却听到远处有人说话,似有一个妇人在说:「哪里来的骚蹄子,
大白天在客栈就做这种事,你去看看,是哪一间房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春凝羞不可抑,抱住师妹侮恨哭泣,可是被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狠插几下后,
就忘了这事,又颤声娇吟起来。

  伊山近兴奋莫名,抱住美丽师姊大肆狠干,口中却喃喃低吟,只说自己是被
邪力控制,现在不知怎么就有冲动,想要抱住师姊做这种事。

  事已至此,春凝无可奈何,只能含羞承欢,羞惭地享受交欢的美妙快感,看
着师妹天真无知的纯洁小脸,想到自己骗了师妹,用师妹的纯洁身体满足自己的
淫欲,更是愧疚得几乎羞死。

  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她也只能默默念诵:「这是为了她好,要是她知
道这是做男女之间的事,恐怕会承受不了吧?」

  想到这,纯洁少女泪流满面,仰天张开樱唇,在强烈快感下颤声娇吟起来。

  这一次交欢,耗时极久,春凝一次次地在极乐中飞上颠峰,在高潮中兴奋尖
叫,雪白娇躯扭动如蛇,深深地沉沦在爱欲之中。

  在一次次的变换交欢姿势后,她趴跪在床上,高耸玉臀承受着师妹来自后方
的猛烈抽插,时而清醒,回头颤声抽泣道:「师妹,你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啊,就像那口诀一样,自然就出现在脑子里面了,大概也是邪
法的作用吧!」

  听到这天真无邪的回答,春凝也只好接受这一事实,将俏脸贴在床上哭泣流
泪,羞惭地以这下贱姿势,承受心爱师妹的狂猛奸淫。

  随着时间的流逝,经历了多次高潮的美丽少女渐渐也能放开,在迷乱中兴奋
地迎合抽插,抱紧清纯师妹亲吻吮吸舌头,纤手在对方身上乱摸,狂荡地迷失在
性爱的极乐之中。

  灵力不停地在两人之间流转,春凝下意识地按照伊山近所授方法催动灵力,
感觉到每次灵力传入肉棒,再从肉棒传过来之后,都会变得更加强大。

  时间流逝,她体内灵力越来越充沛,渐渐开始冲击修炼的瓶颈。

  春凝精神大振,她已经卡在聚灵后期多年,一直不能进入入道期,看到别的
师姊妹的快速进步,都很惭愧自卑。现在不知怎么,却竟然有了升级的希望!

  本来这段时间因大战受的伤,灵力不足,现在却变得充沛至极,让她兴奋莫
名。

  虽然神智突然有些清醒,她也顾不得羞惭,将樱唇贴在伊山近耳边,羞涩地
道:「师妹,我们再多做一会,我好像要冲破关口了!」

  伊山近知道得很清楚,因为这一段时间的交欢,他的收获也很大。

  美丽师姊一旦同意用那功法,就是在和他双修,这样自愿的双修,带来的好
处实在太大了。

  冰蟾宫的灵力灌入他体内,被他炼化后送回,自己的灵力也得到极大增益,
并从中吸取美人灵力,让自己实力增强,实在是双赢的局面。

  那位被藏在美人图中的美丽师叔,虽然是他师父的孪生姊妹,却小气得紧,
每次和他交欢时淫叫声倒是挺响,却死死守住真阴,不肯让他吸取。现在和温柔
慈爱的师姊在一起,他想吸真阴就吸真阴,想吸灵力就吸灵力,实力增长迅速,
很快也达到了升级的临界点。

  自从修仙以来,他已经很有做爱升级的心得,当下抱紧师姊,狂猛大干,灵
力更是在她体内来回流转,帮助她冲关的同时,也以双修增强自己灵力,一同向
着关口迈进。

  春凝在冲破瓶颈的兴奋之下,玉臂粉腿夹紧师妹身体,如八爪鱼般死死缠住
伊山近,玉臀不停向上耸动,承受着粗大肉棒的猛烈抽插,爽得仰天浪叫。

  她的心神,已经彻底沉浸到双修的快乐之中,驱动灵力不停地冲击关口,感
觉到灵力越来越浑厚,一举冲破瓶颈的希望也越来越大了。

  这一对冰蟾宫的纯洁女弟子身上,隐约有白光涌现,将两人包裹在当中。娇
喘呻吟声充满整个房间,两人动作越来越快,狂猛交欢云雨,渐渐陷入到性爱的
兴奋狂乱之中。

  无尽的狂欢之中,两人紧紧相拥,共同攀上极乐的颠峰,肉棒用力插在玉体
最深处,顶在子宫上面狂猛跳动,将大股精液喷射到仙宫之内。

  精液之中,灌注强大灵力,在子宫中闪闪生辉。春凝虽然看不到,却也能感
觉到它的闪光点,被双修灵力一激,快感狂涌,兴奋地仰天尖叫一声,体内灵力
奔涌而起,向着经脉关口冲去。

  伊山近也在同时兴奋地挺起肉棒,狠插着美丽师姊的嫩穴,在她贞洁子宫中
射出精液,灵力狂涌,透过肉棒,向着春凝玉体流去。

  这灵力越流越快,越来越强大,轰然震响之中,白光大作,将两个人都包裹
在其中。

  极强的灵力如长江大河,在两人体内奔涌流淌,通过肉棒与嫩穴子宫的连接
点,将两人的经脉连在一起,冲破关口,让他们灵力暴增,达到更高的境界。

  美丽少女仰天娇吟,美目中泪光闪闪,颤抖地抱紧心爱的师妹,感受着巨大
肉棒在嫩穴中跳动的美妙快感,娇吟一声,幸福地晕了过去。

     ***    ***    ***    ***

  车轮滚滚,向着京城驶去。

  在装饰华丽的车厢中,一对美少女正在狂猛相奸,粗大肉棒在年长的美少女
嫩穴中猛烈抽插,干得她颤抖娇吟,泪水不断涌出,仙心在极乐中飞翔飘荡。

  赶车的是一个仆妇,虽然感觉到车辆晃动,也只当是在路上颠簸,并不当一
回事,继续赶车向前。

  她是在前面镇上被雇佣的,粗粗学了几式赶车本领,就拿着重金送两个美若
天仙的女孩前往京城,虽然赶车技巧不太熟练,倒也没什么大问题,对于有这样
的好工作很是开心。

  仆妇如此懵懂,对于车厢内交欢的师姊妹就是幸事。春凝虽然害羞,却还是
禁不住体内春情刺激,和师妹猛烈交欢,兴奋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

  自从双修之后,她一举进入了入道期,却已经背离了冰蟾宫要义,此后只能
以双修功法为主,每天和伊山近狠干,承受着一波波精液射入玉体,增长着自己
的修为。

  对于未来,她不敢去想。现在的灵力修为虽然强,却再也不敢回到冰蟾宫,
不然若有人发现她不是处女,岂不是自投死路?

  在对未来的迷茫之中,她无奈地跟师妹前往京城,因为蜀国夫人就在那里,
正是她师妹名义上的义母,先到那里寻个栖身之处再说。

  一路上,她熬不住情欲,整天和师妹交欢,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希望能永
远留在这快乐的时刻。

  在伊山近有意无意的调教下,她渐渐学会了如何用各种姿势做爱交欢,虽然
对男女之事还是懵懵懂懂,但对和师妹之间的性爱却已经很熟练了。

  多日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京城,因为是坐马车来的,躲过了破冰盟的搜索,
在城中住下,终于松了一口气。

  伊山近回去侯府,找了蜀国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狠干一场,将她们都干晕
了后,回来只告诉春凝自己义母外出未归,暂时还不能去投靠她。

  如非必要,他还是不想让春凝住到侯府去,不然看到他和蜀国夫人姊妹、母
女交欢,引起怀疑就麻烦了。

  什么时候告诉她真相,他还没有想好。现在这样子倒也不错,以女性的身份
和师姊交欢,倒也很有新鲜快感。

  两人体内的邪力驱除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最后的一点邪力没有除掉,伊山
近只能用灵力将它们压制在身体里面,不让它们对自己身体造成破坏。

  和春凝交欢了一整夜之后,他又找个借口离去,只说去寻义母,其实是进宫
去看秦若华。

  到上午时分,他就已经出现在太后寝宫,在宽阔大床上骑着美丽少女太后,
将粗大肉棒插进生出皇帝的蜜穴里面,狂抽猛插,干得少女太后哭泣尖叫,爽得
一次次晕过去。

  在最爽的时刻过去之后,他畅快淋漓地将精液喷射到最高贵的太后子宫中,
又把她翻过来插了后庭美菊,想起太子和湘云公主滋味美妙的紧窄嫩菊,不由伤
感,也只能抱紧太后玉体猛插后庭,怀念当初那狂乱的岁月。

  太子却不在宫中,受命出外省巡察,不知何时回来。伊山近在太后菊花中射
出精液,想起太子后庭的美妙滋味,伤感难受,努力不再去回想,可是插入后庭
时的感受如此类似,让他精液狂射之中,不自觉地溢出痛悔泪水。

  皇室中的几个美人,现在只有太后与温皇后在宫中。伊山近干过少女太后之
后,又唤人送上午膳,用肉棒挑起米饭喂她吃了。饭后想起温皇后的慈爱温柔,
穿上衣服,前去拜望。

  他是以文子真之名前来拜见,执礼甚恭,而温皇后坐在上面看着他,满脸红
晕,心情忐忑不安。

  上次她在慈宁宫外,意外地听到了伊山近和太后交欢云雨之声,吓得目瞪口
呆,没有想到这小男孩有如此本领,干得太后都快要爽死了。

  从那以后,她就忍不住会做些奇怪的春梦,醒来后自己都羞得不敢去回想。

  现在又见到他,想起之前听房的内容,更让她心中乱跳,神魂迷茫。

  今天他入宫拜见太后,当时就有皇帝派在慈宁宫的耳目,名叫侍游的宫女受
命前来禀报她,催促她按照皇帝的命令,下毒杀了这个祸害!

  温皇后本还犹豫,没想到这小男孩胆大包天,在慈宁宫一待就是两个时辰,
午饭过后才来,这段时间在慈宁宫做些什么,不问可知了。

  「居然有两个时辰,太后能受得了吗?他也还这么小,到底身子骨弱,能受
得了太后的索求吗?」温皇后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着,红透双颊,看向他的目光
更加奇异。

  伊山近低头伏地叩拜于裙下,一直没有抬起头,只是看着她华丽罗裙下的修
长美腿,嗅着美丽皇后身上传来的幽幽香气,不由痴了。

  他对慈爱皇后的依恋,已深入心中。由于从前的情缘,他干过湘云公主的后
庭菊花,差不多就像她的女婿一样,如果再加上太子的因素,那就更不用说,只
是他一直努力不去想自己和太子交欢的孽缘罢了。

  皇后温婉美丽,慈爱贤淑,简直就是他心中完美女性的代表,和那些逼奸他
的淫荡女人大不相同。

  两人各怀心思,一跪一坐。许久后,温皇后才回过神来,慌忙道:「快快请
起,你看我都糊涂了,你现在都已经是仙师了,怎么还能让你行此大礼?」

  她站起身就要来扶他,突然想起刚才他还在慈宁宫和太后干那种事,将肉棒
插到太后下体里面,不由羞得双颊如火,拚命停住脚步,不想去接近他。

  她终究是弱质女流,脚步虽停,身体却仍有向前的惯性,动作一乱,玉体就
有些歪斜,踉跄欲倒。

  本来她自己快走两步,也能恢复平衡,伊山近却趁机站起来一把抱住她的温
软玉体,惶声道:「娘娘,有没有事?」

  他顺势将脸贴在高耸玉峰上面,隔着光滑丝衣用脸摩擦,嗅着美妙诱人的幽
香,心神俱醉。

  他倒不是故意占便宜,实在是对她过于依恋,从前失去的亲情仿佛在温柔慈
爱的皇后这里找了回来,只想多享受一些,舍不得离开。

  温皇后满面羞红,不知所措地被他抱住,玉体微微颤抖。

  从前她也曾揽住这小男孩,抚摸他的头发,爱怜抚慰,那时心中毫无杂念,
只是纯粹地喜欢这小孩子,甚至梦想着自己若也能有这样可爱的儿子,想必许多
事都会很好办,多年来被迫女扮男装的长女也就不必那么苦恼难过了。

  可是现在,她清楚地知道这表面天真无邪的小男孩和太后做过什么勾当,现
在被他抱住,不由浑身难受,就像被蛇缠住了一样。

  她慌忙将他推开,娇喘着退回去,惶然四顾,发现没有人在侧,这才微微放
心。

  为了完成皇上的严令,她已经让身边宫女都退下,殿中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端起茶碗,凝视着伊山近清纯英俊的面容,心中痛楚,左右为难:「难道
真的按照皇上的旨意,就这样毒杀了他?」

  皇帝受晋王赵光复进谏,说这男孩与他们的母亲有奸情,事实俱在,由不得
她不信。

  一想起自己曾见过的那条内裤,她就脸如火烧。那是皇上派在慈宁宫的宫女
侍游冒着生命危险偷换出来的,虽然是太后的内裤,上面却沾着白浊的精液,她
一看就看得出来。

  为了避免皇上被活活气死,她只能将内裤留在自己宫里,嘱咐侍游不要把这
事告诉皇上。侍游一家都受过皇帝大恩,虽然很想完成皇帝交付的任务,却也不
愿意气死皇帝,因此应承下来。

  按理来说,她该请伊山近端起茶杯,把事先放在里面的毒药一饮而尽。这毒
药是晋王赵光复向仙师求来的,入口封喉,神仙都挡不住。

  可是看着伊山近明亮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的可爱面庞,她怎么都狠不下心,
左右为难,伤心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想起自己女儿湘云被捉去冰蟾宫,此生都难回来,和这男孩的婚事更不可能
完成,而这男孩却和自己婆母有了私情,虽然不知是谁勾引谁,可是这已经是死
罪,让她更是心中纷乱,难受至极。

  帘幕微动,脚步声轻轻响起,一个美貌宫女端着茶盘出来,执着茶壶为伊山
近尚未饮用的茶杯中加了点水,捧着茶杯奉到伊山近手中,柔声道:「公子请用
茶!」

  她容颜标致,表情平静,眼如点墨,清气凛然,虽然不及世外仙子,却也是
非同一般的杰出女子,单这沉着功夫,就超越众人。

  温皇后见到侍游比自己还要沉着冷静,而伊山近捧着茶杯欲饮,不由更是伤
心,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伊山近茶杯停在唇边,犹豫了一下,问温皇后:「这茶烫不烫,现在可以喝
吗?」

  这话问得有些孩子气,温皇后听得更是难过,心中突然有所冲动,想要阻止
他喝下毒茶。

  侍游转过身来,平静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如剑,直刺皇后高贵的心,让她心
中剧震,到口边的话也就说不出来。

  侍游丝毫不动声色,低头持盘侍立一边,却一直抬目斜视她的眼睛,眼中深
蕴警告意味。

  本来以她的身份,是不该做出这样逾礼之事,只是她一直忠诚于皇帝,见温
皇后临阵犹豫,不得不以目示意,提醒她不要忘了大事。

  要说这男孩所犯罪过之大,简直是滔天大罪,虽然是仙家子弟,难道就能肆
意践踏皇家威严,奸淫皇帝的母亲?

  何况他一直没说出师门,那就无碍。皇帝狂怒之下,再也不顾仙家威严,何
况就算事情闹大,还有冰蟾宫在后面支持,任凭什么仙家也不能和冰蟾宫抗衡。

  侍游冷目看着皇后娘娘,温皇后被情势所逼,无奈地咬紧贝齿,努力平静地
道:「请用……」

  伊山近目光一闪,却不说什么,仰头将茶水喝了下去。

  这一刻,美丽皇后举袖掩面,两行珠泪却终究在华丽丝绸长袖中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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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皇后悲情

  殿中响起幽幽长叹,俊美男孩面容稚嫩,却像是饱经沧桑的老者般,满目凄
凉。

  他缓缓放下茶杯,幽叹道:「女人终究是不可信啊……」

  声音凄楚,却是无限伤怀。

  殿中两位美女面色大变,其中温皇后却是惊喜忧惧,万般滋味浮上心头,心
中大乱:「晋王说这毒药足可毒杀神仙,为什么他会没有事?这、这可怎么办才
好?」

  侍游眼中寒光暴射,随手抽出身藏的短剑,嗤地刺向伊山近的咽喉,刃上抹
了剧毒,足可见血封喉。

  伊山近微一偏头,躲开毒剑,手指轻弹,隔空点穴,定住她的身形,幽幽地
道:「用毒剑杀仙师,你觉得可能吗?」

  实际上是可能的,如果仙家弟子修为不高,抵挡不住凡人的攻击,被毒剑杀
了也很正常。但入道期修士却很难被凡人所杀,除非真的是中了奇毒,但这奇毒
凡人是炼制不出来的。

  「你没有中毒?」

  美貌宫女冷冷地看着他,目中充满仇恨,咬牙问道。

  不论是出于对皇帝的忠诚,还是对太后娘娘的敬爱,她都有杀他的理由。

  她本来就身怀剑术,素有侠气。一想到自己服侍多年、最为崇敬的太后娘娘
居然被他玷污了纯洁身体,就让她悲愤莫名,一心想要依圣旨杀了他。

  「居然敢杀仙师,你胆子还真大啊!」

  伊山近苦笑挥掌,在她清丽俏脸上打了一个耳光,发出清脆的声响。

  美少女俏脸上微微浮起红痕,这一掌力量不太大,却也有些疼痛。她死死地
怒视着他,只恨无力杀贼。

  伊山近站起身来,长袖轻拂,回答她的提问:「你问我中没中毒,那我告诉
你,确实是中毒了,而且还很深。」

  「啊!」

  温皇后失声惊呼,手中茶杯落到地上,打得粉碎。

  伊山近转身看着她温柔慈爱的绝美容颜,心中悲愤,一字一顿地道:「可是
你不知道,我这人体质特殊,许多毒药到我体内,都会转化为媚毒,因此虽然同
样是中毒,效果却与原来大不一样!」

  「媚毒?那是什么?」

  在她们还没有想清之前,伊山近已经身形一动,闪电般地来到温皇后旁边,
低头看着她国色天姿的美丽玉颜,悲伤地道:「你想让我喝,我就喝下去了,也
算了却从前情分!」

  他的手伸到衣服上,轻轻一扯,衣衫落地,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裸体。

  两位美人大声惊呼,而温皇后因为靠得近,受的刺激更为严重,看着眼前如
玉般的健美裸躯,目瞪口呆,娇躯都震骇得僵硬麻木。

  经过百年淬炼,他的身体纯洁完美,每一寸都让久未见过男性裸体的温柔皇
后震撼,尤其是那高高翘起的粗大肉棒,更是让她头晕目眩,瞪大惊惶美目,茫
然地看着它,心都骇得几乎停跳。

  如此完美的巨大阳具,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皇帝身体不好,已经多年不来坤
宁宫,今天她突然看到男孩巨大肉棒,美丽面庞一片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美目紧紧地盯着男孩的下体,她心中一片迷乱,浑然忘记了一切,心中充满
了一个念头:「好大,好大!真想摸它一把!」

  她强行止住自己伸手的冲动,此时已经彻底相信眼前的男孩和太后娘娘有私
情,毫无怀疑。一想到久旷的太后居然能享受到这么巨大的阳物,心里就充满说
不出的滋味,羡慕、嫉妒、酸楚、悲愤!起袭来,只是这样的感觉她是无论如何
都不愿承认的。

  肉棒上面,还沾着奇特的液体,只是已经干了,一片片地贴在青筋暴起的肉
棒表面,显然是交欢之后没有时间洗澡,直接套上裤子就到这里来拜见她。

  一上午的时间,两个时辰的漫长交欢,竟然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想到太后
竟然享受了两个时辰,温皇后就不禁咬住樱唇,美目中闪射出羞涩羡慕的光芒。

  带着香气的温热呼吸打在肉棒上,让伊山近感觉痒酥酥的。同时,肉棒上的
奇异气味也传到美丽皇后的鼻中,那是太后蜜道中的气味和精液的混合味道。

  温皇后猛醒过来,赫然发现肉棒离自己越来越近,几乎碰触到自己的玉面樱
唇,慌忙跳起来,红着脸叫道:「大胆!敢在驾前失仪,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她跳起来时,高耸的酥胸无可躲避地碰触到面前的肉棒,光滑丝衣下的柔软
玉乳摩擦着肉棒,让两个人的心中都升起涟漪,呼吸都更急促了一些。

  温皇后惊慌逃开,忍痛不去看那充满诱惑力的健美裸体,颤声叫道:「你还
是快穿上衣服吧,不然让人看到……」

  「看到又如何?」

  伊山近冷然道:「至多不过又是一个死罪!你本来就已经要杀我了,我还怕
再多什么罪名?」

  他缓缓伸出手,一把抓住美人雪白纤美的玉手,握住柔滑玉腕,心中百感交
集,眼圈已经红了。

  「我对你如此依恋,把你当成天下最好最温柔的女子,你却如此待我!」

  温皇后惊慌地看着他,在他眼中看到了悲伤绝望,不知为何,美目也微微红
了起来。

  伊山近默默地看着她,心中发出轻响,仿佛什么东西碎掉了。

  也许,破碎的是她在自己心中完美的形象吧!

  她现在站在他的面前,依然是那么美丽温柔、贤淑端庄,充满母仪天下的威
严。

  酷似太子、公主的绝美容颜,又有着成熟诱人的魅力,对男孩的吸引力仍然
是那么强烈。

  尽管在他心中剩下的完美只有她的躯壳,但这仍然能刺激他的情欲,尤其是
在他一丝不挂、握住温软玉手的时刻。

  肉棒涨得更大,摇晃着指向高贵皇后绝美玉颜,让她看得心头颤抖,慌忙转
过头去,不敢多看。

  那边的侍游已经在愤怒叫骂,斥责他大胆无礼,被他随手一挥,一个禁声术
掷过去,暂时止住了她说话的能力。

  侍游憋得满脸通红,斜眼怒视着他那根粗大肉棒,恨不得冲上去一口咬碎,
免得污辱母仪天下的高贵皇后凤目。

  伊山近轻轻一拉,将身穿华丽袍服的尊贵皇后拉到自己怀中,伸手揽住她温
软纤腰,轻轻一捏腰肢,只觉柔滑细嫩,不下于她的儿女,又想起从前和她儿女
们的肉体关系,不由暗自叹息:「自己和威临天下的皇室之间的情孽纠缠,越来
越错综复杂了。」

  「你想做什么?」

  温皇后瞪大凤目看着他,满心的恐惧紧张,生怕他说出那可怕的答案。

  她斜身倒在他怀中,玉手撑住他赤裸的胸膛不让他靠近,掌心感到他胸膛的
结实肌肉,心都为之颤抖,不自觉地想要贴近他,抚摸他身上其他的裸露部分。

  伊山近的声音在她耳边幽幽响起:「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可是这种药吃下
去,在我体内会变成媚药的,你明白了吗?」

  媚药的药力流到肉棒上,让肉棒变得更粗更长,硬邦邦地顶在皇后玉腹上,
让她好生难受,玉体都剧烈颤抖起来,却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兴奋。

  伊山近默默地看着自己深深依恋过的贤淑美女,即使是现在,她依然温婉美
丽,就像一件绝世珍宝,单以温婉气质而论,天下无有可比者。

  他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情感,无数情感混在一起,让他幽幽叹息,手缓缓抬
起,轻轻放在绝世美人高耸酥胸上,握住了高贵皇后的玉乳。

  触手柔软酥滑,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美妙至极的触感。他温柔地捏弄着,心
中充满爱不释手的感觉。

  美丽皇后浑身剧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曾视为孩儿的可爱男孩,眼中现出
悲伤绝望的神情。

  她默默承受着清纯男孩的淫辱,酥胸玉乳上传来令她心颤的快感,晶莹泪水
自美目中涌起,朱唇颤抖着,发出幽幽的声音:「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伊山近眼中的绝望情感却不比她少,用嘶哑的声音,轻声道:「你怎么可以
下毒害我?刚才我曾问过你,你说要我把毒药喝下去。现在我媚毒已发,控制不
住,也不想控制。如果有什么后果,也都是你咎由自取!」

  他伤感地低下头,奋力吻住美丽皇后的娇艳红唇,绝望地吻着她。

  她的唇香软醉人,就像他曾经想像过的那样。舌头顶开湿润樱唇,向着温暖
的口腔中探去。

  高贵皇后的丁香小舌藏在口中,被他挑逗起来,舌头在上面激烈纠缠,奋力
狂吻。

  他吮吸着她口中香津甜唾,想起她的儿女都和自己吻过,现在却无法见面,
心中更是伤感。

  接吻的滋味,就像和湘云公主亲吻一样美妙。他狂烈地拥吻着美丽皇后,让
她玉体不停颤抖,几乎融化在他激烈的热情与狂吻之中。

  温暖柔滑的玉手被他粗暴地拉起,放在粗大肉棒上面,强行让她握住套弄。

  葱指碰到灼热坚硬的肉棒,像碰到冰冷的蛇一样,恐惧地想要逃开,却被伊
山近牢牢按在上面,抓住她的玉手上下套弄。伊山近享受着被皇后娘娘手淫的快
感,奋力吸吮她的香舌,眼中已经湿润。

  这狂吻让美丽皇后眩晕,几番挣扎无效,最终陷入迷乱,柔滑玉手不由自主
地套弄起了肉棒,感受着玉掌中的灼热巨棒,想起这些年的独守深宫,泪水也不
自禁地涌了出来,纤手在肉棒上套弄得更加热烈。

  她的华丽衣裙被伊山近解开,露出了雪白高耸的玉峰,莹润如雪,充满着迷
人的弹性,在空气中轻轻地晃动。

  伊山近缓缓地低下头,嘴唇碰触到柔滑乳头,心头大震,微一停顿,还是轻
轻地将它含了进去。

  温皇后原本就比他高上许多,他就像一个吃奶的小孩子一样,吸吮着高贵皇
后的嫩滑乳头,发出啾啾的声音。

  美丽至极的皇后仰天娇喘,心都像要从口中跳出来一样,纤手不由自主地上
下套弄着这小男孩的粗硬肉棒,即使他将手拿开,还是依着惯性套弄不休。

  如此淫靡的情景,落入旁边美貌宫女眼中,让心志坚忍的少女悲愤至极,眼
中几乎都要流出血泪。

  伊山近渐渐张开大嘴,将柔软滑腻的玉乳含到口中,奋力吮吸,舌尖挑逗着
美丽皇后的乳头,狂吮不止。

  温皇后半裸的玉体颤抖,修长美腿抖得像瘫软一样,还是依靠他抱住纤腰,
才不至于倒下去。

  她的玉乳如此之美,让伊山近迷醉,捧起两边高耸玉峰含在口中吮吸,忽然
想起,湘云公主也曾吃过她的奶,像自己这样吮吸过温皇后的乳头,只是那时她
还是个小孩子。

  他将记忆中湘云公主的椒乳与她母亲的美乳柏对比,发现了许多相同之处,
即使口感也很相似,只是高贵皇后的玉乳更加硕大迷人。

  他忽然又想起香雨师姊,想到她被冰蟾宫逮走之前,大概也吃过慈爱皇后的
奶水,舔吮过乳头,就像自己现在一样。还有湘庐太子……

  一想到那曾经趴跪于地、挺起雪白臀部淫声浪叫着迎合自己奸淫抽插的美丽
少年,伊山近心中大为难受,慌忙将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淫靡画面都逐出脑海,
可是肉棒却变得更粗更大,让那美少年的母亲几乎都握不住,向着她的美腿中间
顶去。

  温婉皇后的腿早就发软,玉体也渐渐滑下来,幸好有肉棒从下面顶住,牢牢
地顶住蜜穴,将她的娇躯撑住。

  即使隔着丝滑罗裙,伊山近也能感觉到那美妙花瓣的灼热柔嫩,从龟头顶住
的销魂洞口之中,曾经生下三位出身高贵的美人,其中两个还做过他胯下最淫荡
的性奴。

  但那都是往事,回想起来令人伤感。伊山近伤感地吻吮着她们母亲的乳房,
伤感地褪去她的华丽衣裙,露出了洁白如玉的美妙胴体。

  这完美迷人的玉体,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中,让他在春梦中不自觉地抱
住皇后的绝美胴体,心中充满依恋。

  罗裙褪去,内裤撕开,柔细软毛掩映之下,太子和公主出生的销魂洞口出现
在他的眼前。

  温皇后害羞地尖叫着,纤美玉手慌忙掩穴,却忘了手中还拿着巨棒,扯着肉
棒砰地一下撞在蜜穴上,沾染上了一点从里面流出来的蜜汁。

  伊山近将她扶坐在皇后常用的华丽座椅上,蹲下身去,握住玉掌葱指,轻轻
拉开,近距离欣赏着当朝皇后的高贵蜜穴。

  那蜜穴形状优美,柔美至极,伊山近的鼻尖轻触蜜穴,嗅着里面传出的醉人
气息,回想当年从这完美蜜洞里面生出的几位高贵美人,不由痴了,脸庞向那蜜
洞越贴越近。

  耳边传来羞涩的尖叫声,伊山近这才稍微清醒,瞪大眼睛,看着满是乌毛的
雪腹,发现自己已经迷醉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贴着皇后花唇,轻吻着她下面的小嘴,舌尖也伸了出来,分开花瓣,
抵在穴口嫩肉上,轻舔着湿润嫩肉,渐渐向着穴中伸去。

  既然已经吻了个开头,他就不介意再继续下去。舌尖顶开娇嫩肉壁,伸向蜜
穴里面,耳中听着高贵皇后的娇羞尖叫,感觉到蜜道一阵阵地剧烈颤抖,一股蜜
汁从里面涌出,流到舌尖上面。

  温婉贤淑的皇后坐在椅上,满面绯红地仰天娇吟,感觉到他舌头在舔着自己
蜜穴,玉体剧震,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竟然达到高潮,口中呃呃地尖叫着,蜜汁
不断地喷涌,射到伊山近的口中。

  仿佛在极乐世界中迷惘了无数年头,贞洁美麓的皇后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
己刚才的淫荡表现,不由羞得掩面大哭,珠泪滚滚,从指缝中流淌出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喷射出淫液,而伊山近居然都吃了下去,不远处还站着
一个倔强少女,正愤恨地侧身瞪着这边,虽然不能走路不能说话,却将她刚才的
淫浪模样都看得一清二楚。

  美丽皇后的洁白玉手被拉开,透过泪幕,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男孩稚嫩面容。

  伊山近口含淫液,轻吻上她的温软樱唇,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尝尝吧,这
是你自己的味道,好东西要大家分享……」

  不仅是淫水,还有她玉颜上流淌的晶莹泪水,一同被他的吻送进高贵朱唇。
她悲伤地咽下去,平生第一次尝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

  伊山近抱住皇后一丝不挂的绝美玉体,一边捏揉柔滑玉乳,一边和她甜蜜深
吻,互相交换着唾液,将她的泪水、淫水和她一起分食下去。

  他的手在美丽娇躯上到处抚摸,将朱唇樱口内外到处舔吻过后,又轻吻着玉
颊粉颈,将她绝美的面庞到处舔吻一遍,吮吸舔弄着玉耳,肉棒在嫩穴上顶来顶
去,弄得贞洁皇后泪水长流,纤手慌乱地遮住蜜穴,生怕它插进去夺走了自己贞
操,让自己成为不洁的皇后。

  伊山近没有那么猴急,反而弯下身去,吻过雪颈酥胸,手掌抚摸过她柔美胴
体各个部位,唇舌又在冰肌玉肤上舔过,哪里都不放过。

  他吻过平坦玉腹,纤美腰肢,不得不承认皇后的美丽超越众生,这胴体之纤
细完美不下于她的女儿,性感诱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的玉臀柔滑细腻,被他含在口中咬啮,留下深深的齿痕。温皇后仰天低低
娇呼,晶莹泪水不断地流淌,洒在美丽的玉颜和胴体上。

  他的舌尖轻轻扫过高贵美丽的菊花,粉光玉致,销魂诱人。

  温皇后颤声娇吟,羞得泪水奔涌,几乎活活羞死。

  伊山近温柔轻吻着她的玉体,甚至是带着虔诚的心情。这曾经是他最依恋崇
敬的完美女子,如今情势至此,他的吻也带上几分决绝,仿佛在向旧日的情感告
别。

  雪白修长的美腿在被他细细舔过之后,架上他的肩膀,粗大肉棒向前顶去,
龟头碰触着湿润的蜜穴,分开花瓣,向着穴口嫩肉轻顶,随时都会插进去。

  美丽皇后无力地挥动纤手,徒劳地想要抵挡,葸指握住龟头,含泪低吟道:
「不要,不要进来!你那上面,还带着太后……」

  她的玉指轻搓,从粗硬肉棒上面搓下片片碎屑,显然是太后蜜汁干涸后的遗
留物。

  伊山近哑然失笑,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可是在贞洁守礼、孝敬公婆的温皇后看来,这同样是极大的事情,绝不能轻
忽。

  但她的纤弱玉手根本不可能是巨大肉棒的对手,伊山近微一运力,肉棒立即
笔直如钢枪,任凭她怎么用力也无法撼动,随着腰部前挺,坚定不移地向着蜜穴
中插去。

  龟头分开穴口的嫩肉,一点点地顶进去,摩擦着湿润嫩肉,渐渐进入高贵玉
体。

  美丽皇后已经泣不成声,纤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玉指捏住龟头想将它
扯出来,可是最后只能让玉指跟着一起插进蜜穴,毫无阻挡的意义。

  伊山近也满含热泪,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插进优美花唇之间,深入那生出了
湘云公主、湘卢太子和香雨师姊的蜜穴,回想往事,感慨万千,泪水不由落下,
和皇后热泪混在一起,洒在完美玉体之上。

  纤美葱指捏着龟头,一点点的插进蜜穴,到了后来,终于无法跟随它一起进
入,美丽皇后只能哭泣着捏住肉棒,却还是阻挡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插进
自己的蜜道,就这样残酷地夺走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和自己多年来母仪天下的骄
傲。

  在紧张刺激之中,湿润娇嫩的蜜道痉挛紧缩,夹紧了插入的肉棒,肉壁和肉
棒表面紧贴在一起,紧紧箍束着它,像要夹断一般。

  「好紧!」

  伊山近不由赞叹道,却羞得高贵皇后掩面悲泣,只觉再也无颜见人了。

  伊山近抱住她的纤腰玉臀,捏揉着柔滑高贵的臀部,肉棒渐渐深入,摩擦着
高贵蜜道肉壁,最终插入到最深,龟头顶上了湘云公主三姊妹住过的子宫。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其中不乏爽叹意味。温皇后虽然羞惭绝望,
却也被那满胀的感觉弄得剧爽无比,蜜道痉挛夹紧了肉棒,哭泣着享受胀满的快
感。

  她抬起美目,泪光盈盈地看着这可爱男孩。

  她曾经真心的喜欢他、爱护他,将他搂在怀里抚慰。现在情势逆转,却是他
将大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蜜道,肆无忌惮地奸淫自己,甚至还将肉棒向着子宫颈中
插去,探寻着自己女儿们出生的地方。

  正如她所想,伊山近现在是一心想要探寻高贵美人们出生的源头,龟头旋转
着,一点点钻进子宫颈中,直到胯部紧贴上美人玉臀,肉棒没根而入,再也不能
前进为止。

  龟头的旋转插入让美丽皇后受到极大刺激,玉体剧震着达到高潮,蜜道狂猛
痉挛收缩,更加倍用力地箍束住肉棒,缠绕着它,给伊山近带来强烈的快感。

  当龟头插入子宫颈时,端庄贞洁的皇后娘娘浑身剧颤地仰天娇喊淫叫,子宫
颈拚命痉挛,套住龟头狠夹,强烈的快感涌起,伊山近也支撑不住,肉棒狂跳起
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绝色美丽的皇后,此时一丝不挂地被他抱住,深深地插
入奸淫。享受她美穴紧夹的快感,回想着从前对她的迷恋依赖,不由眼中含泪,
肉棒狂跳着达到高潮,将大股精液狂喷而入。

  美丽的赵湘庐与两个可爱的孪生妹妹曾经住过的子宫,被滚烫的精液喷射进
去,一股股地狂猛喷射,仿佛永无休止,直到将高贵子宫彻底灌满,她们从前居
住的子宫,每一个角落都被伊山近的精液玷污,深深打上了他的印记……

  这一对俊美至极的男女,天下最美的双璧,紧紧抱在一起颤抖。虽然年龄相
差很大,可是高潮来临时的极乐快感都是相同的。

  娇吟哭泣声从美丽皇后唇中发出,如此极乐的高潮,是她一生都未尝过的。
子宫中甚至都被肉棒插入,这在她来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超越一切的快感疯狂
涌来,强烈得让她几乎要晕死过去。

  两个人紧密相拥,下体紧贴颤抖,在极乐快感中飘荡,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
么漫长,终于崩倒喘息,抱在一起颤抖不止。

  这时候,最后一滴精液也都射进子宫里面,从满溢的子宫中流出来,灌满蜜
道,甚至从穴口流淌出来。

  那边的美貌宫女悲愤得眼中喷火,几乎活活气死。

  从穴口流出的乳白色液体,在母仪天下的高贵皇后雪臀上静静流淌,让她恨
不得自己眼睛瞎了,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景。

  她的心里如同刀割一般,只恨自己下手不够快,没有能一刀割断那小贼的咽
喉!

  尤其是在那根大肉棒上面,还沾着当朝太后的淫液,就这么插进了当朝皇后
的下体,并在里面射精,这简直是对她家族世代忠诚的皇室最大的亵渎!

  温皇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在清醒后抱住伊山近的脖颈,放声痛哭,想起
刚从婆母下体中拔出来的阳物洗都不洗就插进自己下体,将太后的淫液抹在自己
蜜道之中,不由羞郝欲死,心都要碎了。

  可是她的哭声在伊山近的新一轮攻势之后,渐渐减弱,变得抽抽噎噎,颇有
韵律感。

  他的粗大肉棒在射精后并没缩小,在美人蜜道紧夹之下,反而变得更硬,随
着他的腰部运动,在蜜穴中狂猛抽插起来。

  坤宁宫中,美丽皇后一丝不挂地坐在椅上,高高翘起修长玉腿,架在稚嫩男
孩肩上,仰天颤声呻吟哭泣,承受着他粗暴的大力奸淫。

  高贵蜜穴中,粗大肉棒猛烈抽插,摩擦得蜜道都要红肿起来。而伊山近的动
作越来越狂猛,胯部啪啪地猛撞着皇后雪臀,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冲撞着子
宫,让皇后感受到极强的刺激,抽泣娇吟着,绝望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快感不停
地向着下一次的高潮攀升。

  粗大肉棒无数次地在高贵蜜道中狂抽猛插,干得美丽皇后哭泣尖叫,玉体渐
渐变得火热,纤手紧紧抓住身前男孩的肩膀,仰天娇吟,几乎要爽得晕去。

  即将达到高潮的强烈快感让她心神迷乱,什么也都顾不上,已经开始胡言乱
语,说出些淫声浪语,只是都支离破碎,不能成句。

  伊山近兴奋至极地大力揉捏着美人胸前高耸玉乳,在上面捏出无数道红痕,
大声叫道:「快,叫哥哥,叫爸爸,叫老公!」

  「哥哥,好哥哥!」

  温皇后迷乱地仰天尖叫,颤声叫道:「好哥哥,再用力些,用力些!」

  就在刚才,她嫡亲的婆母,青春美貌的少女太后也曾叫同一个男孩为哥哥,
而她的女儿也曾在与他兴奋交欢时这样叫过,伊山近回想往事,在感慨中兴奋莫
名,粗大肉棒在皇后蜜穴中抽插得更是猛烈,直干得水花四溅,洒遍玉臀。

  「叫老公!」

  「啊,皇上,臣妾受不住了!」

  说着,她真的哀哀地哭起来,显然是真的被干得快要受不了。

  伊山近没想到她会这么叫,差点软下来,奋力捏扁乳头,怒道:「叫老公,
不许叫别的!」

  「老公,老公,好舒服,再用力啊啊啊啊……」

  她在猛烈撞击之下,兴奋得胡言乱语,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之中。

  伊山近的肉棒一下子变得极大,抱紧她完美的赤裸玉体,粗大肉棒狂轰进蜜
道深处,噗地插进子宫之中,大力跳动着,将滚烫精液极速喷射进去。

  温皇后仰天尖叫,放声娇喊,爽得玉体剧颤,拚命地抱紧他的身体,放声哭
泣淫叫道:「好老公,本宫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啊!干死我吧,让我死吧!」

  她的玉体也猛烈狂震,大量蜜汁从蜜道中狂喷而出,在高潮之中,极度兴奋
地晕死过去。

  伊山近也瘫倒在她身上,肉棒不停地在敬爱皇后的蜜道、子宫中跳动喷射,
灌满里面,向外溢了出来。

  许久之后,精液终于射尽,两人都疲惫无力,瘫软地抱在一起,剧烈地喘息
着,几乎要兴奋得死掉。

  休息过后,伊山近回手一挥,用长索将倔强美少女捆过来,按在自己胯下,
让她来舔流出来的精液。

  侍游自然是不肯舔弄这肮脏东西,却被那么多精液直接贴到脸上,弄得她满
脸狼籍,额鼻颊唇沾满精液,狼狈不堪。

  温皇后渐渐清醒过来,羞愧至极的掩面悲泣,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那么丢
脸的事,说出如此淫荡不堪的话语。

  尤其是身下跪着的倔强美少女,显然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让她羞惭地无地
自容,恨不得立即死去。

  伊山近将肉棒缓缓从蜜穴中拔出,噗的一声,精液和蜜汁的混合物喷射在倔
强美少女的俏脸上,就好像颜射一样,让她满脸都是精液,顺着雪颈一直流到酥
胸处。

  侍游被他解开禁制,愤怒地作呕,发现自己能够发声,立即悲愤大骂起来。

  伊山近也不跟她客气,一把将她推倒在旁边的桌子上,让她趴桌挺臀,撕开
宫女衣裙,将湿淋淋的肉棒顶在处女嫩穴上,咬牙道:「你刚才想杀我是不是?
如果不给你点教训,天理何在!」

  「你,你还敢说天理?」

  倔强美少女险些气晕过去,正要破口大骂,谁知伊山近先下鸟为强,噗哧一
下刺破她下面那张小口,狠干进去,鲜血迸射而出。

  「嗷!」

  倔强美少女痛得死去活来,被巨大肉棒粗暴地插进深处,撕裂嫩穴花径,鲜
血不断地喷涌,染红雪腿美裙。

  为了伸张正义,给予试图谋杀他的坏女人以应有的惩罚,伊山近秉「忍人」
之心,将她翻来复去地狠干,粗大肉棒在贞洁嫩穴中狂猛抽插,撕裂一切,痛得
她仰天尖叫,在心灵和肉体双重打击下痛不欲生。

  可是她的坚强勇敢,让她一边被干一边怒骂,斥责伊山近的叛国行径。

  伊山近被骂得火起,怒道:「我本来就不是大楚的人,升仙之后更不归他们
管了!现在被皇家毒杀,难道我该缩头忍耐吗?」

  恼怒之中,他干得更是猛烈,让她仰天高举美腿,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插猛
干,鲜血不住地迸流,美少女的骂声永无止歇,直到她被干得流血过多,一口气
上不来,在肉棒下晕去为止。

  「什么,那畜牲逃走了?」

  病榻上的皇帝怒吼着,差点跳下来揪住温皇后逼问。

  皇帝年轻时倒也是仪表堂堂,只是长年患病,早就衰老,现在缠绵病榻,更
是一脸病容。

  罗氏制毒药的本领在众仙家之中算是很高的了,虽然制的毒药都不能算是最
毒的,但隐秘性却比别家的毒药要强,皇帝就算中了毒,一般人也看不出来。

  温皇后跪在地上,俯首叩拜,以示自己对下毒失败的愧疚,颤声道:「是,
臣妾赐他饮茶,可是他喝了以后却没事,就此离去,还说以后再也不会回到京城
来了!」

  流着泪说这些违心的话,还是生平第一次欺骗至高无上的真龙天子。

  在她说话的时候,蜜穴中还在向外流淌着丝丝精液,虽然来前洗浴过了,可
是蜜道深处的精液是洗不尽的。

  这精液,是离去的男孩所留,一想到此身已污,她的心中就如刀割般痛楚。

  可是为了不让皇上与仙家争斗,国内大乱,她还是只能咬牙说违心的话,希
望能止息干戈。

  那男孩的实力,她已经领教过了,如果他一怒杀入此地,只怕皇上就会有危
险。冰蟾宫一直不肯派人来保护皇上,只用她们的威慑力来保证皇帝的安全,一
旦真的有事,冰蟾宫还可以支持朝廷换个皇帝来掌权,却让她如何自处?

  在来寝宫拜见皇帝之前,她已和侍游对好口供。被粗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
奄奄一息的倔强美少女含泪咬牙,强忍着失贞的痛苦绝望,承诺不把今天的事说
出去,不然的话,皇上真的要被气死了。

  可是她嫩穴受创甚巨,差点就被肉棒把她撕成两半,此时已无力起身,只能
躺在坤宁宫休息,由温皇后指派人服侍她,等她嫩穴创口长好再说。

  温皇后到底是生过三个美貌女儿的,虽然伊山近的肉棒极粗,她还勉强能够
忍受,现在被磨得蜜道红肿,走路艰难,趴在地上向皇帝叩头,心中痛苦不堪。

  皇帝气得在床上打滚,一想起今天得报,那小子又在慈宁宫待了很久,显然
是和自己母亲上床交欢了整整两个时辰,再也按捺不住焚心的狂暴怒火,挥拳重
击床头,嘶声怒喝道:「快,传朕旨意,把蜀国夫人一门统统斩首!不,先抓起
来,等抓到那小贼后,在他面前将她们凌迟处死!」

  他已经决心拜上冰蟾宫,求他们抓了那胆大妄为的小子回来折磨到死,还要
杀了他的义母、义姊,连伯阳侯府上下人等一概杀尽!

  见他怒发如狂,温皇后不敢违背,只得令人传旨,去伯阳侯府抄家灭门。

  可是她却不知道,此时伊山近正站在她的身后,怒气勃发,几乎气破肚皮。

  在干过这美丽皇后与倔强美少女之后,他大摇大摆地从坤宁宫离开,转了一
圈却又隐身潜回来,欣赏着她们边洗澡边哭泣的美态,等待今天事件的结果。

  他没有白等,在跟着温皇后来皇帝寝宫之后,果然看到皇帝发下命令,要杀
了蜀国夫人一门,如果他不是提前知道消息,只怕他的女人就危险了!

  虽然蜀国夫人曾伙同亲妹逼奸了他,但现在已经成为他的女人,当然要好好
地保护她们。可是现在这皇帝居然要派人擒杀她们,这让他如何能够忍耐?

  皇帝还不肯满足,想起自己母亲被奸的仇恨,强支病体怒吼道:「来人,传
旨,把伯阳侯府中所有贱人都关进军营,不论男女老少,都作为军妓,派所有军
士去轮流干他们!那畜牲敢奸我的……我就让他百倍千倍地补回来!」

  一听这话,伊山近哪里还忍耐得住,怒目咬牙,一个箭步蹿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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