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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美人图】(完) 作者:风中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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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落魄失魂

  伊山近骑着骏马踏过茫茫雪野,向着远处的冰峰飞驰。

  时限将到,他必须在一月期限到来之前赶到冰蟾宫,向自己的师父汇报修行
的成果。

  自从在皇宫突破到冰心诀的第三层以来,他就不太敢锻炼冰心诀的灵力,只
用海纳功转换体内吸取到的仙力,而这仙力实在太多,他用了很多天还是没有转
换完毕。

  这次离开京城,他将当午留在了伯阳侯府,而她在侯府中也是闭关修行,期
望能找回原来的记忆。

  蜀国夫人姊妹、母女也留在京城,不管她们怎么哭泣哀求,他都不想带她们
犯险。毕竟自己的仇敌是最强大的仙派冰蟾宫,一旦自己身份泄露,美人图被她
们夺去,所有人都会遭遇生命危险。那些侠女也就罢了,这些情人一旦落入冰蟾
宫手里,想死都不容易,仙家惩罚和折磨人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

  皇宫的事他也在努力遗忘,皇后虽然美丽,却不是他的,能在她暖洋洋的怀
抱中享受她的温柔慈爱已经很幸运了,而能看到她的裸体并在她身边射精,更是
梦幻一般的事情,其他的他也不再奢望了。

  为了复仇大业不致节外生枝,斩断与皇家的过多牵连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冰蟾宫在大楚国极北之处,愈接近冰蟾宫,天气就越冷,地面终年积雪,难
以化尽。

  骏马在雪野中奔驰许久,来到一处有记号的巨石旁,伊山近勒马停下,抖手
放出一枚烟花,直冲天际,散出灿烂光华。

  这是他与冰蟾宫联系的方式,不然世外仙宫单靠骑马是不能到达的。

  此时他已经换上了女装,鸡鸡也深藏起来,连空行梭也早换成了骏马,一切
都做得极为妥当,不怕别人仔细检查。

  他站在巨石旁,耐心等待冰蟾宫中的女修前来迎接。

  她们肯定已经看到了这枚烟花,只是来接自己进宫的时间可能要长一些,毕
竟是新入门的弟子,能有人接送就不错了,没有资格要求师叔师姊第一时间赶来
迎接自己。

  他等了许久,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车轮滚滚之声。

  茫茫雪野之中,一辆马车迤逦而行,赶车的却是一个健妇,容貌微显苍老,
颇有风霜之色。

  伊山近诧异地望向那边,此处人迹罕至,附近几十里没有人家,这马车来这
里是做什么的呢?

  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鹅毛大雪,伊山近运起冰心诀抵御寒冷,站在漫天飞
雪之中,端立不动。

  他此时已是冰心诀初期第三层,微一运功,浑身清冷,雪片落在身上,并不
融化,将他渐渐覆盖成为一个雪人。

  马车越来越近,最终来到他的面前,车帘一挑,从车厢中走出来一个少女,
眉毛弯弯,嘴角上翘,满脸笑嘻嘻的,不是湘云公主又是谁?

  伊山近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她,不知所措。

  湘云公主下了车,走到他的面前,道个万福屈膝行礼,欢笑道:「姊姊也是
到冰蟾宫的吗?倒是一向少见!」

  伊山近木然点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湘云公主拿出一锭银子交付给赶车健妇,用清脆的声音道:「这是最后的车
费,大娘,你收好了!」

  健妇欣喜欢笑收入怀中,好心叮嘱了几句,赶车离去。

  伊山近站在一旁打量着湘云公主,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出现,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的衣衫已然大变,虽然穿的还是漂亮丝绸衣裙,比从前的公主华贵服饰却
差得太远,而且气质温婉可亲,配上娇嫩可爱的容貌,站在风雪之中,简直是绝
色的佳人。

  湘云公主走过来搭话,好奇地打量着他,娇声道:「好教姊姊得知,我是玉
字房的,刚从外面游历归来,不知姊姊是哪一房的?」

  伊山近大为震动,所谓玉字房,就是韩玉琳主管的这一房,难道湘云平时在
皇宫里装高贵公主,闲遐时却偷跑到这里来学习仙术不成?

  经过刚才的窥探,他已经看出,湘云公主体内仙力浑厚,修为高深,显然也
是修冰蟾宫一脉仙法,远远超出他所修冰心诀的第三层,很可能达到了人道期的
高度。

  这样的本领,比初入门的弟子强上无数倍。只是她小小年纪又是怎么修炼至
如此高深,而且在外面隐藏得那么好,即使他将龟头插入她的嫩穴后,也丝毫没
有发现?

  伊山近心念电转,口中呐呐答道:「我……小妹也是玉字房的,请问姊姊算
号?」

  湘云公主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柔滑小手伸出,一把抓住他的手,兴奋叫道:
「原来我们是同一房的师姊妹!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你,难道你是今年刚入门的?
哈,总算有个比我小的师妹了!」

  「呃……不知师姊的师父是哪一位?」

  「还能有谁,就是本房尊主,名讳上玉下琳!」

  伊山近大为震动,这可真的是亲亲的师姊妹了,上次听春凝说,自己还有些
师姊在外面历练未归,谁知道其中一个竟然就是湘云公主,其中玄妙实在令人匪
夷所思。

  既然是同门师姊妹,伊山近又是后入门的,只好低下头,向这位会被自己肉
棒插入嫩穴的小公主恭敬行礼道:「小妹文清雅,拜见师姊!」

  湘云公主伸手扶住他,欢笑道:「小师妹,为姊看到你十分欢喜,这里有件
见面礼,请你收下!」

  她拿出一枚玉佩,塞到伊山近手上,不由分说,硬要他收下。

  伊山近苦笑收下这份见面礼,正要道谢,湘云公主突然拉住他叫道:「咦,
为什么看你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当然见过,咱的大肉棒曾插进你下体小穴,都弄出一道血丝来,现在你还
认不清,真是没脑子!」

  伊山近心里这么想着,正在琢磨该如何回话,突然远处传来疾风呼啸之声,
一道优雅悦耳的声音透过风雪飘了过来:「前面是哪一房的师妹?」

  伊山近回过头,看到两个美貌少女正踏着法器飞行而来,穿越茫茫风雪来到
他们面前。

  湘云公主带着他上前行礼,与那两个师姊寒暄几句,踏上法器,由她们带着
飞向高高的雪峰。

  至于那匹马,被驱入雪野中的法器困兽环中,让它在里面休眠。虽然睡的时
间久了会导致智力下降,但这是马而非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困兽环是有丈余广阔,又拿不走,只能放在原地,等待修仙之士来了才能
开启,与纳须孺于芥子的美人图相比,实是天差地别。

  伊山近站在法器上,依偎在美貌师姊温暖的怀抱中,将后脑靠在她柔软的酥
胸上,心里忐忑不安,却还是搞不清湘云公主的来龙去脉。

  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和这两值守门的师姊早就认识,显然拜入本门已经有很
长一段时间了,所以才能有人道期的修为。

  但她为什么能躲在皇宫丝毫不显露修为呢?伊山近想来想去,头都痛了,还
是没有想出其中的原因。

  飞行法器落在雪峰顶部,那美貌师姊拉着伊山近的手走到雪地上,脸红红地
道:「已经到了,师妹请走好。」

  她盯着伊山近仔细看了几眼,才红着玉颊驾法器飞行离去。

  伊山近望着她飘然远去的倩影,突然醒悟:「我刚才脑袋在她胸上多蹭了几
下,不会因此而引动她的春心吧?」

  那边的湘云公主已经扑过来,拉着他笑着向前走,漫步走过雪山小路,来到
玉字房所在位置,推门进去,扑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怀中,大声欢笑,撒娇叫
道:「您有没有想我?」

  伊山近站在院中,看着这一对气质高洁的美丽女子,骇得身体都僵硬了,连
逃跑的勇气都已失去。

  这两个人都是与他有过亲密肉体关系的,一个是被他大肉棒微微撑破嫩穴的
湘云公主,另一个则是在美人图中被他的肉棒直接撕裂蜜道、将精液射入子宫的
冰蟾宫女修!

  那美丽女修长身玉立,体内仙力充沛澎湃,伊山近不管如何采测也查不出她
的深浅,只知道她的修为比自己强上无数倍,如果想要杀自己,只是翻掌点指之
事。

  「她怎么出来了?媚灵不是说过美人图的空间闭锁十分严密,她就有通天本
事也逃不出来的吗?媚灵,难道是媚灵背叛了我!还有湘云公主,她怎么会和她
在一起,这会不会是一个大阴谋,是谁设下圈套来对付我,难道是冰蟾宫主已经
发现了我的身份,要像猫捉老鼠一样慢慢玩死我?莫非太子和当午也是这个阴谋
的一部分,不,我怎么可以怀疑当午,她对我那么好,为了我宁可去死……」

  无数念头如闪电般灌入伊山近的脑海,让他思绪纷乱,心头烦恶欲呕,脑袋
都快要想炸了。

  那长身玉立的美丽仙子将湘云公主搂在怀里,玉颜露出宠溺的微笑,手指轻
刮着她的小鼻子,跟撒娇的小女孩说着些什么,抬头看了看他,脸上笑容隐去,
渐渐化为冰霜般的严寒冷酷。

  伊山近眼睛骇得瞪大,紧咬着牙不开口,心里绝望想道:「死就死吧,反正
干过一个冰蟾宫仙子,也不算太亏了!」

  那曾经和他有过合体之欢的美丽仙女冷漠看着他,并未立即提起手来将亲夫
殴打致死,只是冷冷地道:「想不到你的冰心诀进境如此之快,倒真要刮目相看
了!」

  伊山近呆立不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咬牙死撑。

  仙女玉颜上现出一抹怒色,沉声道:「好个不懂规矩的小丫头,没有听到我
说话吗?」

  门声一响,从院门外走进一个青春美少女,看到这副情景,慌忙上前拉着伊
山近跪下,惶声道:「师父,小师妹一定是旅途劳累,修行太过勤奋所致,请师
父恕罪!」

  她又拉着伊山近磕头赔罪,小声道:「师父前些天刚刚出关,一直在这里等
你们,还不快向师父道谢!」

  伊山近呆呆地跟着她磕头,心里惊骇想道:「师父?那她岂不是我的便宜师
父韩玉琳,不是我锁在美人图空间中的那个女修?」

  他恍然想起,被自己干破处女膜,下体撕裂流血的那个美女是本房师叔,正
是韩玉琳的亲生妹妹,心中骇然:「就算是亲姊妹,哪有这么像的?简直是一个
模子里面倒出两个人,不论容貌气质身材,就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是一模一样!」

  他是干过韩玉璃的人,回想那美女身上每一处隐秘部位都被他细细摸过,牢
牢刻在脑海之中,现在与韩玉琳身上细微之处对应,却没有一点不符合,这让他
震惊不解,只是心却称称放下,暗自大叫:「没事长这么像干什么,吓得爷都快
死掉了!」

  韩玉琳皱眉看着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前些天她在闭关修行时心头大痛,后来就连下体隐秘处也痛起来,仿佛心脏
与仙穴都要被人撕裂了一般,让她大惊,几乎走火入魔,勉强压制住心魔,她破
关而出,再不敢闭关苦修,心里最担心的却是自己的妹妹和爱徒。

  她们姊妹按天生体质及所修仙术,自有心灵感应,现在看到爱徒放下心来,
最怕是妹妹在这些天出了什么事。

  今天看到伊山近的脸,她心头烦恶比往日更强了许多倍,隐然就将他当成害
自己姊妹分离的罪魁祸首。

  她也知道这样想毫无道理,只是自己心情不好之下的迁怒,但怒火总要发泄
出来才能舒服些,冷然怒道:「孽徒!竟然敢对师父不敬,给我拖下去重打一百
皮鞭!」

  春凝吓得花容失色,扑倒在她的脚下,苦苦哀求:「师父开恩!师父开恩!
小师妹初入本门,身子孱弱,一百皮鞭下去,她一定受不了的!要是本房打死了
徒儿,只怕传出去有损师父清誉!」

  湘云公主也吓白了脸,跪下求情,温婉可爱的模样令人怜惜。

  韩玉琳平时最疼这个徒儿,见她可爱的样子,怒火稍息,沉声道:「既然你
们两个都为她求情,就先打三十皮鞭,不得用灵力护体,剩下的暂且记下,以后
再打!」

  春凝哭泣叩头,知道这是师父最大的让步,也不敢多说,拖着伊山近就走到
院中的桂花树下,取出皮鞭就要打。

  「脱了衣服!」

  韩玉琳寒声道,春凝只得去将伊山近的衣服剥除,露出皮肤白晢的上半身,
让他伏地待罚。

  伊山近半裸跪地,上身感受到风中寒意,心中暗恨:「人家现在是女孩子,
居然把人家剥光了打,过分!这么想看人家的小乳头吗?」

  他的乳房根本就没有发育,只有两个小豆豆在胸膛上,不过他现在的模样只
有十一、二岁,这年龄的女孩发育迟缓倒也不太让人怀疑。

  啪的一声,皮鞭重击在他的后背上,伊山近痛得浑身抽搐,只觉后背剧痛,
难以承受。他也知道春凝已经手下留情,不然痛苦还要更重得多,强忍着没有叫
出声来,只是咬牙忍耐。

  春凝美目含泪,挥鞭痛打他的后背,看着鲜血随鞭痕溅出,泪水不禁流了出
来。

  她打了三鞭,韩玉琳就已经发怒,走过来夺过皮鞭,一脚将她踹翻,怒道:
「没用的东西!」

  她轻轻一抖皮鞭,长鞭就像活了一样,如寿龙般盘旋搅动,在空中发出啪啪
的脆响。

  「啪!」

  这一下剧响,却是皮鞭重击在伊山近后背上的声音。

  伊山近一下就被打得扑倒地上,脸庞陷入树下泥土之中,痛得几乎晕去。

  与春凝相比,韩玉琳下手重了何止十倍。皮鞭漫天狂挥,啪啪地狠击在他的
背上,痛得他死去活来,嘴里紧咬住泥土中的一根桂树枝,硬撑着不发出哀叫之
声,免得让这狠毒师父看了笑话去。

  这却让韩玉琳更加恼怒,下手更不容情,一鞭鞭打下去,将伊山近后背打得
皮开肉绽,鲜血四溅,几鞭打得深了,甚至深可见骨。

  她的两个徒儿已经跪在身边流泪求情,韩玉琳却丝毫不理,疯狂挥鞭,直到
三十鞭打完,伊山近已经昏迷过去,嘴里仍然紧咬着那根树枝,却在剧痛中使出
大力,已经将粗树枝咬断了。

     ***    ***    ***    ***

  伊山近悠悠醒来,看到外面天色已黑,月光从窗口透进来,洒在床前。

  「床前明月光……」

  伊山近只记起这么一句,头痛得厉害,从前背过的诗句也想不起来。他是趴
在床上的,后背剧痛难忍,显然是鞭伤的效果。

  淡淡幽香从两边传来,他转过头,看到在自己身边和衣卧着两个美丽少女,
正是自己的两位师姊。

  床边还放着汤药,让他模模糊糊记得在昏迷时似乎喝下了药,后背也有些清
凉,显然也敷过药了。

  虽然记得不太清楚,但喂自己服药、动手敷药的似乎是两个人。那位狠毒师
父不太可能,剩下的就只有这两位便宜师姊了。看她们的模样,显然是在他身边
服侍了许久,倦极而卧,甚至困得来不及盖上被子。

  伊山近身上倒是盖着被子,但也只盖到了腰际,尽量不碰触到后背的伤口。
盾臂却都搭着衣服,显是怕他着凉。

  伊山近费力地伸出手将被子替她们拉好,盖在那两具温暖美丽的娇躯上,趴
在枕上,思绪万千,渐渐又昏睡过去。等到他醒来后,鞭伤已经痊愈大半,勉强
可以起鼻。仙家药物果然不是凡药可比。

  这也是因为韩玉琳下手太狠,如果是由春凝来操鞭执刑,现在只怕所有伤痕
都彻底消失了。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韩玉琳在堂中冷哼,唤他也一起来用餐,不得躺在床上
装死狗。伊山近只得爬了起来,忍痛走进堂中,按规矩跪下磕头,拜见师父。

  韩玉琳冷冷地坐在堂上看他,也不叫他起来,半晌才道:「去给你两位师姊
磕头,长幼有序,不可忘了!」

  伊山近无奈,只得向那两位美丽少女再拜磕头道:「拜见春凝师姊、拜见湘
云师姊!」

  春凝慌忙上前将他扶起,另一位师姊却奇道:「我不叫香云,我的名字是香
雨,师妹你说错了!」

  伊山近大为吃惊,生怕露了马脚,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坐下,和她们
一同用饭。

  堂上却摆着两张桌子,高些的由韩玉琳与香雨坐,因为她宠爱这个徒儿,有
她在身边,能吃得高兴一些。

  而那张矮些的桌子就由伊山近和春凝一起坐。春凝受师父轻视已经习惯,倒
也不觉得什么,只是吃饭时默默无语,不敢在师父面前出声。

  韩玉琳修为高深,不吃也可以,只是见到香雨从外面游历回来,心里高兴,
陪着她随便吃些,听她说些外面的见闻,心情渐好。

  香雨也是冰雪聪明,担心师父这些天心情不好,拿自己姊妹出气,尤其是那
个刚入门的小师妹,再来一次,只怕要被活活打死了。为此,她只能努力讨师父
欢心,让她高兴一些,于是说起外面的奇闻趣事,更是卖力。

  伊山近默默地低头用饭,听着她们的话,渐渐明白,这位小师姊这段时间是
在外面游历,深入了解世事,以求历尽红尘,磨练道心。

  这是她所修功法关窍所在,伊山近与她修约功法不同,自然也不太明白她如
此修行的原因,只是暗自记了下来。

  香雨渐渐说到自己路过济州,见过一个少女舞剑姿态很美,长得和自己也有
一点点相像,只是没有上前搭话,因为她是知府家的千金小姐,身边有大批家将
守卫,不能靠近。

  伊山近知道她说的是梁雨虹,心中奇道:「她游历的地方还真远,可惜虹虹
多半是没有看见她,不然一定吓一大跳!」

  香雨又说到凡人的困苦,在街上常常能看到乞丐,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转
头望向这边,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惊愕神情。

  「香雨,你怎么了?」

  韩玉琳正听得有趣,见她突然不说,不由疑惑地问起。

  香雨回过神来,慌忙赔罪道:「师父恕罪,弟子刚才想起一个人来,长得和
小师妹有些相似,所以出神。」

  韩玉琳蛾眉微蹙,美目中现出一抹煞气,淡然道:「哦?不知你说的是什么
人,我可会见过?」

  香雨摇头道:「是弟子在凡间街头见到的一个小乞丐,虽然是男的,满脸污
垢,可是眉宇间和清雅师妹很相似,而且眼睛更像。弟子看他可怜,扔了点银子
给他,以后就再没见过。今天看到小师妹,突然想了起来。」

  韩玉琳冷笑道:「原来如此,她也就能长得像个乞丐了!」

  美目斜瞟,想看伊山近此时的反应。

  对于她略带侮辱的话,伊山近已经顾不得感到愤怒,只是努力保持脸上的平
静,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难以平息。

  原来那个扔银子给他的小女孩正是眼前的这位小师姊,游历人间体会世情之
时看到了他,打赏他一点银子,因此引发他与麻子丐帮头领的战斗,一怒杀了所
有的大乞丐,当了丐帮帮主。

  虽然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伊山近却一点都没有怪那个女孩,反而在午夜梦
回回想当年事悲伤愤怒之时,又想起那个善心女孩,心中生出一丝暖意,只觉这
世上的女子并不都是坏的。

  在绝望的时候,他甚至将她当成了心中唯一的一盏明灯,最后的一点精神寄
托。也许在那时候他曾经爱过她吧!

  暗恋一个不知道名字、只在街上匆匆一瞥的女孩,听起来荒谬,但孤单男孩
的脆弱心情是外人难以理解的。

  后来有了当午,他的心思与爱恋才移到她的身上,几乎忘却了那个美丽善良
的小女孩,谁知今天却在仇人所在的冰蟾宫见到了她,还是自己的同门师姊!

  「这么说,她真的不是湘云公主了,至少湘云公主没那么多时间到处历练。
可是她叫香雨,这名字……」

  伊山近默默地思忖,突然听到韩玉琳寒声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她有
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与她长相类似的人!」

  她冷酷的目光向伊山近射去,仔细盯了他半晌,突然一拍桌子,喝道:「大
胆邪魔外道!」

  伊山近吓得心中剧震,正想着是不是该跳起来拼命抵抗她的杀招,却听韩玉
琳含怒说道:「我诛杀过一个邪魔外道,长得和她很像,怪不得当初一见面,就
觉得她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其实还有话她没有说,就是因为伊山近长得像那个被她杀的人,才会惹发她
下意识的怒火,因为她已经将那个人与她妹妹的失踪联系在一起,自从杀了那家
伙,妹妹就不见了,这让她郁闷恼怒,一见伊山近就下意识视他为敌,忍不住想
要折磨他来发泄郁火。

  香雨见师父怒视着小师妹,心里一跳,慌忙岔开话题,好奇地问:「师父,
你说的那个人是什么人啊?」

  韩玉琳微咬银牙道:「是在上次与破冰盟邪徒大战时,那贼子悄悄靠近,显
然是要偷袭我门中弟子,被我随手一击,尸骨无存!」

  她凝视伊山近,寒声道:「你长得与那人如此相像,是不是和他有什么亲戚
关系?」

  这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总之她就是想要折磨这个面相讨厌的女徒,不
管什么荒唐借口都想找出来,先收拾她一顿再说。

  伊山近离席而起,长跪高傲仙子面前,垂首道:「师父说笑了,人有相似,
古已有之。就算远隔万里的两个人都可能面相相同,我门中弟子与邪魔外道容貌
偶有相似,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这说的大半是心里话,湘云公主与香雨从来不认识,相隔万里重山,都能长
得一般无二,而韩玉琳与她妹妹更是相似得分不出来,若非如此,昨天他也不会
被吓得几乎要翻脸动手了。

  韩玉琳冷冷地看着他,目中寒意渐浓,仿佛要将他的身体彻底冻成冰块般。

     ***    ***    ***    ***

  茫茫天空之中,一轮皎月高挂当中,将万道光华射向整个空间。

  明月中心处,一个美丽仙子温柔端坐平滑如镜的银月之上,表情平静无波,
只有美目中透出的幽怨哀怨,显示着她的心情,让她的倩影显得凄美迷人。

  在远处,一个身影缓缓靠近,在银月上漫步走来。

  月中仙子并未转头去看,脸上的凄楚神情越发浓了。

  那是一个容颜俊俏的小男孩,站在她的身边,凝神观察她的绝色美丽容颜,
半晌之后,涩声说道:「韩玉琳是你的孪生姊姊?」

  仙子玉体微微一震,却并不开口,只当旁边无人说话一样。

  伊山近也没有指望她回答,看着她脸上迷离美态,暗暗叹息了一声。

  自从奸破她的处女膜、夺取元阴以来,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气质更加优雅
迷人,说话却更加少了。

  实际上,他夺取的元阴并不多,甚至无法撼动她浑厚真阴之万一,但红铅之
堕,对她的打击极为巨大,甚至改变了她的性格。

  冰蟾宫所有女修都是处女之身修行,不断培植处女元阴,经过长期筑基,形
成仙子真阴,与原有的处女元阴凝聚在一起,并经历漫长时间的修行,让真阴越
来越深厚。

  他的双修功法虽然霸道,却毕竟修炼时间较短,修为不深,若想要一次吸尽
所有真阴,实在不可能做到。现在只能撼动她的真阴,并吸取部分元阴与灵力,
对他的实力提升有极大帮助。

  他缓缓地在韩玉璃身边蹲下,轻轻将她纤美玉体推倒在明月上,伸手掀起长
裙,向着修长美腿上摸去。

  玉腿柔滑娇嫩、性感迷人。被他的手摸在大腿上,韩玉璃丝毫没有反抗,只
是目光更加凄迷,优雅高傲与凄楚柔弱融合在一起,让她拥有奇异的仙女魅力。

  伊山近的手试探地摸上美腿中间,隔衣抚弄嫩穴。韩玉璃也只是微微颤抖了
一下,毫无反抗之意。

  她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反抗了。三百名处女之血铸就的仙阵已经彻底压制她的
力量,红铅堕后,她残存的仙力就更加无法反抗美人图空间里无所不在的强大法
力。

  伊山近缓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胴体,粗大肉棒挺翘起来,在她美
丽玉颜上晃来晃去,韩玉璃也只是默默看着这根夺取自己贞洁的肉棒,眼中的伤
感之色越来越浓。

  她漂亮的长裙被掀起,内裤也被腿下,露出雪白美臀,以及粉红色的娇嫩蜜
穴。

  伊山近跪在她一双美腿中间,将粗大肉棒顶向嫩穴,龟头撑开穴口嫩肉,突
然问:「还记得我曾问过你的那个问题吗?现在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时候杀
过我?」

  韩玉璃如何能够忘记那个问题,就是因为这件事,她才被伊山近好破了处女
膜,享受到他大肉棒的滋味。

  她美丽容颜上的表情微有波动,摇头轻启樱唇,幽幽地道:「我杀过那么多
邪魔外道,侥幸逃脱的也有一些,实在想不起你是哪一个了。」

  「不必想了!」

  伊山近腰部向下一沉,龟头撑开粉红嫩穴,粗太的肉棒插入了破瓜不久的仙
穴之中。

  「嗯……」

  韩玉璃轻声低呼,微蹙蛾眉,微微现出痛楚之色。

  她也想保持平静的表情,可是伊山近的肉棒实在太大了,撑得她很是难过,
而初破瓜的仙道还是不能适应这么大的肉棒。

  肉棒缓缓地向蜜道深处滑去,伊山近一边享受着仙道嫩滑湿润的美妙触感,
一边咬牙说道:「这件事是我搞错了,其实当初想杀我的并不是你!」

  韩玉璃转头望向他,凄迷目光变得惊讶不敢置信,最终化为悲愤绝望,贝齿
紧紧咬住樱唇,一缕鲜红自雪白齿间渗出。

  她无法不悲愤,自己珍贵无比的贞操被他强行夺去,如果是因为过往仇怨也
就罢了,现在却只是因为一个错误,那自己的贞洁又该如何补偿?

  伊山近苦笑着抱紧她变得僵硬的修长美体,感受到嫩穴蜜道也在激烈痉挛挤
压肉棒,显示着她心中的激动不平,让他舍不得将肉棒拔出来,只能一边用肉棒
在紧窄仙道中抽插,一边解释道:「那个想杀我的人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我只是
路过,一露面就被她用法宝打翻下去,差点就没命了。后来你又从天上掉下来,
我只当你就是要杀我的人,也没客气,直接就把你抓进来了。」

  韩玉璃美丽容颜变得雪白,深深地望着他,半晌之后才轻声问道:「那人是
谁?」

  伊山近苦笑着将肉棒插到她蜜道最深处,顶在子宫上面,叹息道:「还能有
谁,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

  他跪在她两腿中间,单人姿势像是在跪地赔罪,双人姿势却是男女交合,进
行着最亲密的接触。

  韩玉璃缓缓闭上美目,像在消化这个消息,只是时而轻声低吟,因为伊山近
的肉棒抽插动作越来越快,大力摩擦着嫩穴蜜道,弄得难受感和快感一起涌起,
让她实在难以承受。

  「父债子偿,母债女偿,姊债妹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伊山近苦笑解释道:「何况你们冰蟾宫与我本有仇怨,我又刚被你姊姊打骂
了一番,只好在她妹妹身上讨回来了。」

  韩玉璃闭目不语,玉体无力躺在地上任由他摆弄,即使他随意蠢淫也没有什
么反应。她脸上的凄楚之色弥漫不去,虽然隐约有快感升起,长长的睫毛之下,
晶莹泪珠缓缓滚落。

  皎洁明月之上,美丽仙子仰躺于地,被一个稚嫩男孩压在修长玉体上温柔奸
淫,紧闭美目轻声哼鸣,既不反抗,也不迎合他的抽插。

  但快感还是会涌入她的心中,让她俏脸泛起红霞,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作
任何回应。即使肉棒顶在仙宫上大力吸取元阴与灵力时,她也毫无反抗,只是玉
体微颤,因为这样做快感比刚才还要强得多了。

  当肉棒在她的紧窄蜜道中猛跳起来,将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纯洁仙宫时,
这绝美的月中仙子泪珠滚滚,美腿下意识地夹紧男孩的腰部,颤声悲吟着,仙宫
中传出强烈吸吮力量,将所有的精液都拼命吸到仙宫内部的纯洁空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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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兄妹相见

  伊山近跪在地上耐心聆听着师父的教诲,等待着接下来的一顿毒打。

  她们姊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因此才会被他错认,好错了妹妹,倒也是阴差
阳错、无可奈何之事。

  这一对美丽仙子只有声音有所差异,一个冰冷刚烈,一个缠绵柔腻,听上去
也有些相似之处,难怪他在听到其中一个仙子声音时,会有熟悉之感。

  玉字房在冰蟾宫中是较特别的存在,因为她们的修行方法与别房有所差异,
而且总是喜欢找些孪生姊妹作为传人,这也是和本房特有的修行心诀有关。

  当然本房并不是不收非孪生姊妹的女弟子,只是这一类女弟子就不像孪生姊
妹那样受重视,能像香雨那样被师父宠爱的,只能说是她太过可爱了。

  这些天他在玉字房中除了跟着师姊背诵仙诀之外,就是被师父用皮鞭毒打,
美其名曰锤炼道心,实际上就是她喜欢打他,每天十鞭,决心要把上次没打过的
百鞭都彻底打够。

  为了能够报仇,寻找机会接近冰蟾宫主,挨几顿毒打也没有什么。因此伊山
近咬牙忍了下来,每次挨打后就要寻机进入美人图,把韩玉璃狠干一通,作为她
姊姊蹂躏自己身体的报复。

  他听说过有一种学说,认为孪生兄弟与孪生姊妹本是一人,在母体内分为两
个,实际上两个人还是完全相同。

  按这样说,韩玉璃和韩玉琳也相同,韩玉琳打他就等于是韩玉璃打他,因此
好了韩玉璃就等于好了韩玉琳……这样说起来好像绕口令,不过伊山近很认同这
种观点,并在实践中身体力行,作为支持这种学说的实际行动。

  他跪在桂花树下,拿一根树枝塞到嘴里紧紧咬住,等待接下来的锤炼道心,
对着淡淡的桂花清香,伊山近默默想道:「这桂花真是不错,听说月中本应也有
桂树的,不如移到美人图中去好了!」

  韩玉琳手持皮鞭,凌空重重挥下,在空中划过一道凄厉弧线,啪地狠抽在他
的背上,皮肉绽裂,鲜血喷涌而出。

  伊山近咬牙强忍着后背剧痛,回想当年被冰蟾宫主强奸时强灌入体内的灵力
开拓经脉,那样的剧痛才是如凌迟刀剐,现在只有后背痛楚,比浑身经脉剧痛要
差了一些。

  这次只打十鞭,他勉强能够承受得住,数到十之后,韩玉琳冷哼一声丢下皮
鞭回屋去继续修炼疗伤,伊山近倒在桂树下粗重喘息,几乎又痛晕过去。

  春凝与香雨含泪扶住他,将他搀进卧室,拿出伤药来为他敷上。

  两双柔滑玉手在背上摸来摸去,弄得他心里痒痒的,扭头看着较小些的可爱
仙子,好奇地问:「香雨师姊,你姓什么?」

  香雨偏着头想了一会,回答道:「不知道,师父说我是孤儿,没有姓,所以
就叫香雨。」

  「怎么会没有姓,一定是那老处女舍不得告诉你!」

  伊山近在心里嘀咕,却不说出来,暗自有了决断。

  当晚三人又是同床而睡,因为这样挤着睡舒服。她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
现在有了姊妹,心里很是开心,睡觉也舍不得分开。

  伊山近挤在两位师姊当中,看着她们只穿内衣卧下,雪臂粉腿莹润诱人,让
他大咽口水。他滚在两位美丽少女中间,臂腿挨挨擦擦,占了不少便宜,感觉她
们肌肤柔滑娇嫩,碰触起来感觉非常之好,馋得眼睛都有些发红。

  好不容易等到二女睡熟,伊山近悄悄地爬起来,出门躲到无人僻静角落里,
仔细探查周围无人,并与媚灵确定安全之后,才破开空间踏入了美人图,由媚灵
帮忙,将他的肉棒从腹中放了出来。

  他手中还握着那根桂树枝,一边甩来甩去,一边唱着做乞丐时学来的几句戏
词:「我手持钢鞭将你打……」

  想起今天挨的鞭子,他心中大恨,纵身向天空中的明月射去。而媚灵只有飘
浮在他的身后,看着月中寂寞仙子,美目中现出复杂神情。

  那美丽仙子依然坐在明月中心,被空间法力束缚,无法离开。

  伊山近走过去,也不跟她客气,直接就剥下曼妙长裙骑上去,挥动肉鞭插入
紧窄嫩穴,将她痛打起来。

  他手中那一根桂树枝被他随手一甩,落在不远处,沉入明月内部,又迅速生
长发芽,枝叶繁茂,最终化为一棵茂密大树,亭亭如盖,遮挡在这对幕天席地激
烈云雨的男女头上。

  男是俊男,女是美女,只是年龄相差多了一些。

  那美丽仙子虽然实际年龄与外表都比他成熟得多,可是在性爱经验和能力方
面却刚好倒过来,不一会儿就被干得玉体剧颤,失声娇吟,扭动玉体承受着交合
的快感。

  伊山近一面干美女,一面看着身下美人与师父完全相同的容貌,大为解恨,
兴奋笑道:「师父大人,你用皮鞭毒打我,现在尝尝我肉鞭的滋味怎么样?」

  韩玉璃脸色微微发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努力闭上了樱唇,不肯再发出淫
声。

  「哼,在这方面跟我斗法,你还嫩了点!」

  伊山近挺起肉棒,顶在娇嫩仙宫上大力狂吸,将她的真阴与灵力都透过肉棒
吸到小腹之中,流入经脉丹田,练化之后化为自己的双修灵力。

  他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冰心诀练得再好,也不会是那些冰蟾宫仙子的对手,
拿它当个入宫的敲门砖就行了,以后就算修为增长再快,韩玉琳也不会给他好脸
色,每天一顿毒打就是他的未来生活。

  因此,他只能藉助谢希烟所创造的奇妙双修功法,加快吸取身下仙子体内灵
力与真阴,增强自己的实力,先多升上几级,让自己有自保之力,尽快升到高阶
修士之后,才有可能报仇雪恨!

  身下的美女就是一座取之不尽的巨大宝库,即使他拼命狂吸,灵力真阴也是
深厚至极,足够他吸取练化好长时间了。

  以这种方法来修行,进境速度极快。再加上他现在非常适合修行的体质,也
许终有一日,他能将冰蟾宫主压在身下,把从前被强奸的份都加倍好回来!

  至于另一个仇人,既然冰蟾宫主都被好了,她的徒弟还会远吗?

  伊山近在心里默默祈祷谢希烟的修行方法真的像媚灵说的那么灵验,一边畅
快狠干,吸取真阴的力量也变得更强。

  「啊嗯……」

  韩玉璃终于忍不住剧烈颤抖,高翘起的美腿不由自主盘住他的腰部,玉臀也
挺动起来,迎合着这小男孩的大力抽插,美丽面庞微微泛红,显然已经动情。

  伊山近加速狠吸元阴,粗大肉棒在紧窄湿滑的娇嫩蜜道中狂抽猛插,摩擦的
力量让身下美丽仙子更加快感如潮,无可抑制发出悲伤娇吟,羞惭地流着泪,颤
声发泄着心中的欲望。

  她修长完美的雪玉胴体在小男孩的躯体下剧烈颤抖,奋力挺臀迎合抽插,赤
裸藕臂也抬起来,无法自制地抱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让他的脸
在乳房土揉来揉去,爽得羞惭哭泣起来。

  她的美乳柔滑娇嫩,柔软挺拔富弹性,伊山近大口咬住乳房,奋力含到最深
舔弄吮吸着,牙齿狠咬玉乳,粗大肉棒更是在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淫水四溅。

  无数次激烈抽插,蜜道肉壁被粗大肉棒摩擦得像要着火一样,激烈的快感让
韩玉璃头脑晕眩,兴奋得忘记了一切,淫浪地扭动娇躯,颤声尖叫,把从前羞于
出口的淫声浪语都毫不知耻地嘶喊出来:「好哥哥,好爸爸,好老公,再用力,
插得再深些!哥哥好厉害,干得人家好舒服,啊啊……泄了,泄了啊……」

  粗大肉棒狂抽猛插之中,美丽仙女终于达到高潮,仰天淫浪嘶声娇喊,兴奋
得几乎要晕去。

  伊山近被她灼热湿润的蜜道狠夹肉棒,在剧烈摩擦中达到快感巅峰,紧紧抱
住她性感迷人的玉体,脸上肌肉兴奋抽搐着,瞪大眼睛盯着她美丽至极的面庞,
颤声叫道:「师父,我的肉鞭厉不厉害啊……」

  那张绝美面庞在恍惚中幻化成了韩玉琳的脸,让他拼命挺腰,将粗大肉棒插
到蜜道最深处,滚滚喷射出灼热精液,猛烈灌注到美丽仙子的纯洁玉体之中。

     ***    ***    ***    ***

  车轮滚滚向着前方的城池行去。

  在马车车厢里坐着两个绝美少女,一个娇柔可爱得无法描述,另一个有如冰
雪般纯洁,正是香雨和她的小师妹,奉师命一同出行,到人间历练,体会人间百
态,以凝练道心。

  实际上,是韩玉琳打完了那一百皮鞭,心中怒火稍平,再把伊山近留在房里
觉得碍眼,所以干脆赶他出去,陪同师姊一起游历人间。

  香雨所修的仙诀需要游历人间体会世情,而伊山近修行的是初级的冰心诀,
还是清修为好。不过韩玉琳管不了那么多,能赶他出去不在自己眼前乱晃就已经
很高兴了,至于他的修行进境减慢,她才不会在乎。

  伊山近对此也不在乎,能够不挨鞭子本来就是好事,和香雨一同出行更是喜
出望外,正好可以实行他新拟定的计划。至于报仇之事,只要吸收尽了那座宝库
中蕴藏的真阴和灵力,实力大进之后,还愁没有回冰蟾宫报仇的机会吗?

  他斜倚在车厢内壁上,亲热地搂着身边的可爱少女,手掌有意无意搭在她的
酥胸上,感受着玉乳的挺拔柔软,心中暗叹:「这一手感真的很像湘云公主啊,
就连弹性也都很相似!」

  只是隔着衣服,摸起来的感觉总有些不真实。伊山近努力回想着上次摸到湘
云公主酥胸的美妙触感,目光落到香雨身上,琢磨该怎么骗她脱光衣服让自己摸
上一摸。

  但这小师姊表面天真活泼,实际上却很聪慧,又爱惜自身,若强行摸她,说
不定会引来怀疑,那就得不偿失了。

  如果时间足够的话,他倒是不介意试一试。可是这次韩玉琳交代了本宫弟子
送他们一直到京城附近,因为香雨对师父说过,这次想要去大楚的京城游历。

  之所以有这种念头,是因为伊山近给她吹枕头风,晚上睡下时搂着她娇柔可
爱的胴体,给她讲京城的繁华,以及在那里历经世情的重要,努力想要把她骗到
大楚国都去。

  香雨果然中计,夜里梦的都是京城的繁华热闹,忍不住就向师父提出,下一
步准备去京城历练。

  韩玉琳本就宠爱这个弟子,便吩咐了本宫外围弟子,让她们驾法器送这两个
弟子去京城附近,再放下来,让她们雇车去京城。

  伊山近也很奇怪,为什么香雨达到入道期还不能驾法宝飞行,问过才知道这
是她的修行法诀特异的缘故,虽然现在有些缺陷,但将来领略足够世情之后,就
可以一举突破阻碍,修为极速增进了。

  这天夜里,他们在京城住宿,每人一间上房,睡得舒舒服服的。

  伊山近还趁夜回了一赵伯阳侯府,把蜀国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干得四脚朝
天,泄身过剧,第二天都起不来,让婢仆们奇怪为什么几位主子一齐都病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浑身舒畅,拉着香雨出去逛街,走着走着,就不小心逛
进了皇宫。在路上,他们也遇到些人,不过香雨在伊山近的善意提醒下,布下隐
身隔音的仙雾,因此顺利进入宫门,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这仙雾是冰蟾宫的法术制造出来的,由于香雨人道期的修为,威力并不比伊
山近亲自施法来得差。

  香雨也不知路,好奇地跟着他到处走,最后走到一座宏伟宫殿中,上了一幢
漂亮的小楼,里面的华丽精美装饰让她看得很惊讶,恍惚之中隐有熟悉的感觉。

  外面的宫女没有敢私入此房的,伊山近也就毫不客气地打开宽大衣橱,把里
面的华丽服饰都拿出来,挑了一些给香雨穿上。

  「为什么要穿这些奇怪的衣服?」

  香雨惊奇地问,倒也不反对更衣,这些服饰虽然与她平时见到的不同,却是
很漂亮华丽的衣饰,足以让女孩心动。

  她在伊山近的帮助下,脱光身上的丝绸衣裙,露出了雪白纤美的胴体,并在
伊山近的强烈要求下脱得一丝不挂,害羞地去拿衣橱中的内衣穿上。

  伊山近站在旁边,默默咽着口水,双目如半,紧紧盯着她的赤裸玉体。

  让他惊奇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的是,香雨师姊的苗条胴体与湘云公主的裸体
完全相同,就连嫣红乳头大小也都一致,就像他将龟头塞进公主嫩穴时深刻在记
忆中的美妙画面一样。

  他选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目光炯炯有神盯着她的嫩穴,赫然发现连娇嫩阴唇
的形状大小也都与湘云公主相同,只可惜不知道龟头插入时的触感是不是也和她
一样。

  看着香雨害羞地将内裤套上雪白美腿,伊山近慌忙上前帮忙,替她将内裤拉
上,指尖不小心地碰触到她娇小的玉臀。嫩滑的肌肤让他失神,看着已经提起的
内裤,几乎要把手伸到内裤里面再摸一把。

  幸好他还有些自制力,只能忍痛再帮她穿起上身的内衣,玩闹地从后面握住
她的乳房,只觉玉乳柔滑娇嫩,挺拔而富弹性,不由得爽得倒吸了一口气。

  香雨不依起来,回身去捏他的乳房,当然抓不到原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可是
也用力在他胸上摸了几把,算是捞回了本。

  打闹了一阵,伊山近开始尽心尽力帮她穿好衣裙,有些地方她不太明白的,
他也努力解释,毕竟对这些华丽服饰的了解,他还是比她知道的多一些。

  一切都整理好之后,香雨站在梳妆台前转来转去,惊讶地看到自己穿着这些
陌生的华丽衣裙,却是那么合身,就像量身订做的一般。

  她的头发是来之前就由伊山近安排客栈仆妇梳好了的,梳的也是香雨不太熟
悉的发型,可是却很配这些衣服,浑然天成。

  看着镜中的美丽少女衣饰华贵,气质尊贵高雅,香雨不由得有些恍惚,仿佛
自己生来就该穿这些衣服一样。

  她站在镜前,对着镜中少女看了又看,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许久之
后,她恍然觉得屋中多了一人,抬起头来,却看到如镜中倒影般的自己。

  在初时,她在恍惚中感觉是又一面镜子,只是还有些奇怪为什么屋中会放这
么多大铜镜,突然却看到那个倒影举起双手掩口大叫,满脸都是惊骇之色。

  「啊啊啊啊!」

  尖叫声几乎震破耳膜,刚进来的少女拼命尖叫着,看着镜前穿着公主服饰的
女孩,就像看到了鬼一样。

  香雨猛醒过来,发现站在门口的并不是镜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少女,穿的
衣服偏又和自己一样,不由得也吓得头发直立,下意识地采取和她一样的行动,
双手捂着嘴大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

  的尖叫声充满整个屋子,伊山近捂着耳朵在一边看热闹,除了吵得太厉害了
之外,对于这次见面他还是满意的。

  今天的事实际上是他一手操纵。昨夜他不仅摆平了侯府中的几个美人,还钻
到皇宫中偷窥了公主更衣,最终确定她和香雨确实是两个不同的人,并探听到她
今天去游园和回来的时间,因此两位美丽少女才有这么巧的会面。

  看着湘云公主与香雨师姊都吓得头发倒竖,捂着嘴相对放声尖叫,伊山近赶
忙也捣住了嘴,免得笑出声来。

  尖叫声虽然高亢,却传不到外面去。在伊山近的预先提醒下,香雨布下的隔
音仙术笼罩整个房间,外面听不到屋中的一点声音。

  三个人捂着嘴在屋里尖叫了半天,那两个少女终于平静下来,恐惧地盯着对
方,同时伸出手,颤声问:「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这声音同时发出,就像同一个人所说的话一样,这让俨山近大为吃惊,即使
是韩玉琳姊妹,说话声音也有分别,可是这两个少女的声音竟然毫无二致,以他
这样超级灵敏的听觉,也分不出她们这一句话发音有什么区别。

  「仙家弟子也会怕鬼吗?」

  伊山近突然问,同时注意观察她们的表情变化。

  镜前少女转头看他,噘着嘴道:「怕啊,就算仙家弟子也是人嘛!」

  「你是仙家弟子?真的不是鬼?」

  门口的少女战战兢兢地问,身子悄悄移动,随时准备向门外逃去。

  伊山近却身形一转,拦到她的面前,笑嘻嘻问:「公主殿下,你受惊了!」

  他拉着湘云公主走回到屋里,又拽住香雨师姊,三人坐下细谈,过了好一会
儿,她们吓白的脸色才渐渐恢复正常。

  如果伊山近穿着男装,现在就该挨耳光了;幸好他现在扮成自己的妹妹文清
雅,湘云公主知道这是那个色魔的妹妹,对他一直投以同情目光,因为她自己也
有这么一个色魔哥哥,好色至极,甚至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

  有他在中间斡旋,两个容貌相同的美丽少女很快就成了朋友,拉着手坐在一
起,亲热而兴奋地谈起彼此的事情。

  伊山近的恶作剧吓得她们要死,两个少女好气又好笑地抓住他轻捶了几下,
算是惩罚了他,不过却是因为他而交上了这么一个好朋友,也就不怎么怪他了。

  两人的酷似让她们自己都吃惊,看着对方,感觉极为有趣。

  等到她们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之后,有些事情就水到渠成注定要发生了。

     ***    ***    ***    ***

  伊山近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身边的少女已经换了人,虽然容貌身材都与原来
的女孩无不相同,可是她体内并没有冰蟾宫特有的仙力,这一点伊山近却是不会
弄错。

  湘云公主和香雨谈得投机,突发奇想,想要换个身份玩一玩。

  香雨从没有当过公主,想尝试过一下公主的生活;而湘云公主则是在宫里闷
得要死,又害怕自己的色魔哥哥兽性大发,买通宫女趁夜钻进自己闺阁中施暴,
她身小力弱,实在抵挡不住,若被他干破了处女膜,那就上吊投井都抹不去毕生
的污点了。

  可要是换成香雨扮公主留在她屋里就可以不必担心了。就算她哥哥有几分本
领,又怎么能打得过出身于冰蟾宫的仙家弟子?

  她们信心满满,伊山近却没她们那么有信心。如果太子施展法力,说不定真
的能打败这位师姊。不过他也不说出来,因为他对太子自制力的信心,要比他的
亲妹妹还要强得多。

  两个女孩悄悄地交换身份是他乐意看到的。他也指望观察她们之间的接触,
来探究她们如此相似之谜,在他看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有古怪,从中可以嗅到
浓浓的阴谋味道。

  香雨本来就换好了公主服饰,倒是不用再换衣服;湘云公主则穿上了她那身
丝绸衣裙,又由香雨送他们出来,施展仙术掩去踪迹,免得他们被卫士撞到,在
宫门外告别后才又重新回去公主寝宫,玩扮公主的游戏。

  湘云公主得脱牢笼,兴高采烈跟着伊山近走在街上,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身边
清丽纯洁的女孩就是她最不想见到的大肉棒色魔。

  接下来的几天,伊山近白天陪着湘云公主在京城大街上到处闲逛,晚上就在
客栈里等着香雨众会,有时候湘云公主还换回去,在宫里待上一天,然后又忍不
住跑出来,跟着伊山近满街乱逛,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一样。

  伊山近一直仔细观察着她们,确定她们两个从前确实不认识,可是两人之间
的奇妙联系即使是他也隐有觉察,却偏又摸不清其中真相,实在让他烦恼。

  此事牵涉到了皇室与仙家,如果能查清其中原因,也许就能有一个用来对付
冰蟾宫和韩玉琳的武器了。

  虽然一道没有新的发现,伊山近却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晚上他抽时间去
美人图中与自己的师叔交欢吸取元阴,努力提升实力,白天就把时间都耗费在湘
云公主身上,一直仔细观察下去。

  一天早上,香雨穿着漂亮的公主服饰,缓步走在皇宫的后花园里,兴奋得心
里乱跳。不管玩了多少天,她还是觉得扮公主是一个很有趣的游戏,一旦扮成另
一个人,而身边的宫女们都看不出来,让她兴奋快乐,感觉生活充满了刺激。

  前方花丛中走来一人,身穿龙袍,容颜俊美如女子,脸上带着淡淡的忧郁,
正是本朝储君。

  看到未来大楚皇帝,香雨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不小心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
这才想起湘云公主隐约提过,她哥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色魔,曾经对她口舌轻薄
而且还有更严重的事。

  虽然具体经过她没有说,香雨也能猜出这家伙是怎么骚扰调戏自己妹妹的,
不由得又好奇又嫌恶,站住脚步,轻蔑地看着他向自己走来。

  太子却大为惊讶,自打从凌乱野回来之后,妹妹就再不肯理他,让他想解释
也没有机会。而他终究是皇室贵胄,性情高傲,恼怒之下也不打算多做解释,才
造成误会越来越深。

  每次见面,湘云公主都像躲瘟神一样躲他远远的,只要有机会就匆匆溜走,
让温皇后看得都诧异,她却从来不说原因,弄得她母亲满腹狐疑。

  太子当然也不肯说原因,这种事实在没法说出口,只能暗自烦恼。可是今天
看到妹妹不一样的反应,心中的惊喜不由泛了起来:「难道她已经不生我气,肯
听我解释了?」

  他此生最重视的就是亲情,在历朝皇家中也算是个异数。见事有转机,匆匆
走过来,惊喜叫道:「妹妹,这是要往哪里去?」

  香雨转过头冷哼一声,都懒得和这骚扰亲生妹妹的无耻色魔说话,只是眼睛
还在好奇地瞟着他,想看看色魔和正常人类有什么不同。

  太子走到她面前,正要把旁边的人都撵走,好好地跟她谈一次,突然身躯大
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他能感觉到她体内奔腾流淌的灵力,就像正在提聚仙力,准备攻击或抵御一
样。

  他骇然看着面前陌生而熟悉的妹妹,脑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怎么回事,
她的灵力怎么会突然爆发开来,没道理会这样的,难道跟凌乱野的遭遇有关?」

  可是这灵力如此充沛,显然已经达到入道期的境界,也就是说,站在他面前
的是一个中阶修士!

  他自己也是入道期,自然知道进入这一阶层有多艰难。而灵力奔流在妹妹的
经脉之中,如水银泄地,毫无艰涩之感,显然在修炼方面已经纯熟,而这纯熟是
短时间内无法掌握的。

  「难道是……」

  太子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仿佛要用目光将眼前穿着公主服饰的美少女整个
吞下去一般,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虽然惊喜,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香雨也警戒地盯着他,提防他突然出手使坏,要是被他在胸上摸一把,那可
就没脸见人了。

  太子使用本派秘法,将自己体内灵力隐藏得极好,即使修为远高过他的,稍
不注意也无法看出他是一个修士。也只有伊山近这样对藏匿实力颇有心得者,才
会轻易发觉他的异常。

  香雨虽然看不出来,可是却有奇异的感觉涌起,让她直觉地感到不能对这人
掉以轻心。可是时间一长,她惊讶地发现,这人眼中竟然开始湿润,像是蒙上了
一层泪光。

  太子凝视她半晌,终于回过神来,努力平抑心情,咬牙一挥手,示意旁人退
下,却已经是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香雨身后的宫女们不敢违旨,都低头退了下去,只是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她们
的公主,生怕会出什么事。

  皇宫中的少女们都极会看眼色。这些天湘云公主躲着太子,她们就猜到兄妹
间可能有些问题,万一闹出皇家乱伦丑闻,她们这些宫女就别想活下去了。

  众人退出花园,并将园门牢牢守住阻止人出入,恐惧地向天祈祷,心里已经
浮现出太子粗暴按倒亲生妹妹,在花丛中云雨交欢的香艳画面。

  这时,太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上前一把抱住香雨,颤声哽咽:「妹
妹,你终于回来了!」

  他的动作很快,即使是仙家弟子的香雨也没有来得及躲过,心中大奇。

  被一个少年男子紧紧抱住,香雨不禁娇羞脸红,心中暗怒:「怪不得湘云公
主这么讨厌她哥哥,还有这样轻薄妹妹的,一见面什么都不做,就抱住乱摸!」

  她正要出手给他一些教训,可是刚一抬抬手,突然有些迟疑,自己也不知道
为什么。紧拥着自己身体的少年突然间让她感觉到如此熟悉,而且很亲切,让她
怎么都下不了手。

  太子却没注意到她的迟疑,心情激动至极,颤声道:「好妹妹,我这些年一
直在想你,一心想着将来修行有成,到冰蟾宫去把你救出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
回来了!」

  他紧紧抓住她的香肩,急切地凝视着她的面庞,像是怎么也看不够的模样,
口中惶急地问道:「你是怎么从冰蟾宫逃出来的?她们会不会追来捉拿你?你又
是怎么认识湘云,还扮成她的模样在宫里到处走……」

  他突然打了个寒颤,一丝恐惧急速涌起:「难道这是冰蟾宫的阴谋,逼着她
扮成湘云,潜入皇宫,做些她们不方便做的事?」

  他的目光立即凌厉,咬牙盯着多年未见的妹妹,沉声道:「湘云在哪里?」

  看到他的凌厉目光,香雨感到浑身发冷,被他的气势所慑,不由自主地嗫嚅
道:「她、她和清雅出去了,说是今天想去伯阳侯府里面玩!」

  「文清雅?」

  太子眼中寒光暴射,咬牙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已经有一、两个时辰了。」

  太子的心急速沉了下去。他对那个叫文清雅的女孩一直存有戒心,只说她是
锄禾的妹妹这一项,就让人怀疑。

  在这微妙时刻,她骗湘云出府,到底有什么用心?难道是那个好色乞丐精虫
上脑,发狠要趁机占湘云的便宜吗?这看上去很像一个阴谋,如果夺取了公主的
红丸,成为了本朝的驸马,并趁机谋取皇位……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受了冰蟾宫上层的教唆,要进行什么别的阴谋,总之绝
不能掉以轻心。

  太子想得心急如焚,丝毫不敢耽搁,郑重地道:「好妹妹,你留在这里不要
走,等我回来,有话跟你说!」

  他深深地看了香雨一眼,强忍悲痛从她身边大步冲过,虽然很想抱住这身世
可怜的妹妹诉说自己这些年来的痛苦,可是为了湘云不落入淫魔之手,他也只能
忍痛有所取舍了!

  正像他心里不祥预感那样,此时的伊山近正悄悄地向他的妹妹下手了!

  在城外的客栈里,伊山近正在诱骗湘云公主换上男装,到伯阳侯府将文娑霓
她们都吓上一跳。

  湘云公主在屋里换衣服的时候,他悄悄溜到另一个房间,自己倒抢先换好了
男装,并把鸡鸡从腹中释放出来,准备吓人一跳。

  这倒不是他精虫上脑准备和皇家撕破脸,实在是被湘云公主骂得忍受不住,
决心给她一个报复。

  湘云公主倒是没有指着鼻子骂他,可是和文清雅在一起时,常常说到她们的
哥哥都是淫魔,要尽量离他们远一些。

  这话让伊山近听得头上火星乱冒,偏偏还要装出温婉清纯的微笑,装作惊讶
地听她说自己的坏话,这一肚子的火都快憋不住了。

  今天出门,他们共骑一马,伊山近从后面抱住湘云公主,本来是可以趁机大
占便宜的,可是听她不停地说「你哥哥是淫魔,千万不要在侯府遇到他」之类的
话,气得简直要吐血,发狠要给她一点教训。

  为了不和太子真的火拼,把事情闹大,他决定不干破她的处女膜,只是吓唬
她一下就好了,最多也只是逼着她把自己的精液喝下去,别的什么都不做。

  走到半途,他就找借口休息,在一个客栈中要了两间上房,跟湘云公主说换
成男装很有趣,自己抢先换好男装后,突然推门走进去,那门闩对他根本没有一
点防御作用。

  湘云公主心里有事,脱衣服很缓慢很小心,刚刚脱光上衣露出雪白玉乳,突
然看到男装的伊山近从门外走进来,口中还惊讶地道:「哎呀,真是人生何处不
相逢,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公主殿下?」

  「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只穿一条内裤的湘云公主嘶声惨叫道,拼命抓住衣服挡住酥胸,又惊又怕。

  「走进来的。咦,我妹妹呢?」

  伊山近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奇道:「我路过这里,听说她也刚来,因此过
来见她一面,谁知道却见到了公主你!」

  「出去,快滚出去!」

  湘云公主气得娇靥通红,用衣服掩住乳房不敢放松,生怕他趁机使坏。

  伊山近听了一个滚字,不太高兴,白了她一眼:「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那里
我看也看过,摸也摸过,咬都咬过,还遮掩个什么劲?」

  湘云公主娇躯一晃,差点气晕过去。偏偏伊山近还想再多吓她一吓,笑嘻嘻
地走过来,向着她身上毛手毛脚乱摸,道:「别害羞嘛,让表弟替你检查一下身
体,看看发育得怎么样了?」

  他的手闪电般地穿过她颤抖抵挡的手臂,一把握住柔滑细嫩的少女玉乳,爽
得倒吸一口凉气,指尖在乳头上轻捏,感觉那手感还是像记忆中的那么好。

  他正想松手退后,大笑几声就脱身离去,吓她一下也算出了口恶气,突然门
后一声大响,被他虚掩上的门被一脚踹飞,回过头,刚好看到目皆欲裂的太子站
在门外,眼中喷火地怒视着他。

  「被当场捉好了!」伊山近大惊想道。他的手还放在乳头上面,狠捏柔滑乳
房和娇嫩乳头,痛得湘云公主珠泪滚滚,羞愤欲死。

  太子气得浑身颤抖,抬手指着他,怒不可遏地狂吼道:「下贱乞丐,今天一
定要你的狗命!」

  他眼中射出凌厉杀机,正想狂扑上来跟伊山近拼命,就算身受重伤,也一定
要斩杀这冒犯皇家威仪的小色狼!

  一阵巨响突然狂涌而来,就像九天雷霆一般,将大地震得轰然抖动。

  在屋顶之上,传来了嚣张狂傲的疯狂大笑:「湘庐太子,今天你来了这里,
就不要再想活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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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宝名守贞

  「仙师,你再卜算一下,那个叫湘庐的小畜牲真的是男子,不是女子改扮的
吗?」

  赵光复搓着双手,在堂中焦虑地走来走去,向着罗姓修士央求道。

  罗栖梧大模大样坐在堂中座椅上,冷哼一声,拿出龟甲来仔细占卜,虽然是
看不起他这样沉不住气,却也是占卜得尽心尽力,一点也不敢疏漏。

  兹事体大,影响到罗氏家族对天下的布局,绝对不能出差错。

  赵光复站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心里七上八下,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自从下体受伤之后,他奇异地发现自己的感觉越来越敏锐,也算有失有得。

  失去了鸡鸡,却得到了奇异感知能力,这究竟是福是祸?

  不论福祸,赵光复现在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夺取皇位,高居世俗权力的最顶
端。

  这是他毕生的愿望,绝不肯半途而废。

  这些天上朝,他偷看太子,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和别的朝臣气质不同,反
而和远处侍候的宫女有一点相似。

  从前他也有过这样的错觉,认为太子是天生就该搞龙阳、玩男宠的,也曾梦
想过他是女子改扮,那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了。

  这些年,他央求仙师卜卦过不止一次,都证明太子是男性;他派入皇宫的密
谍根本无法接近太子身边,也探听不到什么消息。皇帝对宫中的控制太过严密,
外界想要渗透是难上加难。

  按理说,他不该再怀疑太子的性别,可是太子意外地从凌乱野回来后,他就
越来越担心,生怕打蛇不死,反遭其噬,对太子的注意也日甚一日,常常出现错
觉,认为太子就是女子所扮。

  因此,在今天发动攻击之前,他坚持要罗栖梧再卜算一次,如果结果像他梦
想的那样,不必闹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也能成功地坐上皇位,岂不甚好?

  许久之后,罗栖梧终于占卜完毕,将龟甲向桌上一扣,冷然道:「绝对是男
性,不会有错!」

  他也不再理睬赵光复,只是走到窗前,向外面淡然吩咐道:「动手吧!」

     ***    ***    ***    ***

  霹震狂雷从天空中凌厉击下,将下方的客栈击得粉碎,断木残瓦四散纷飞。

  轰然巨响声中,烟尘漫天。等到尘埃落尽,露出下方惨不忍睹的情景。

  整个客栈的房屋彻底碎裂,到处散落着客栈老板、伙计和客人的尸体,有些
人尸首甚至被雷霆击碎,肢体残缺,鲜血到处流淌。

  烟尘彰天之中,只有三个人能够站立,看上去极为刺眼。其中两个是身怀仙
术的太子与伊山近,而另一个则是被他们及时护住的湘云公主。

  湘云公主吓得俏脸雪白,手忙脚乱地扯动自己衣服。虽然她及时抓了随身携
带的一套宫装衣裙套在身上,遮住了酥胸玉乳,可是衣服散乱不堪,也让她极为
羞惭。

  烟尘散去,天空中出现三名高阶修士,以看蝼蚁般的眼神望向下方三人。

  一名粗豪大汉飘浮在空中,望着衣衫不整的湘云公主,哈哈大笑道:「你们
兄妹原来喜欢搞这个调调,在宫里装得跟正经人似的,一出宫就原形毕露,居然
在这样的小客栈里面幽会私通!」

  他用暧昧的目光望向太子,眨着眼睛问:「兔儿皇帝,是跟妹妹乱交舒服,
还是被这小子干你屁眼来得过瘾?」

  太子气得脸色铁青,龙袍长袖一抖,沉声道:「这位前辈,既然修仙,何不
积些口德?如此行径,岂不丢尽了罗氏的脸!」

  大汉一愕,变脸道:「你怎么知道我姓罗?嘿嘿,怪不得你能穿过绝杀阵,
还能从凌乱野活着回来,果然有些能力!」

  在三人中间,一名道装打扮、仙风道骨的中年修士一直闭目不语,此时缓缓
伸出手,沉声道:「不必多言,早些了断!」

  大汉也不再说什么,立即举起手来,手中电光闪烁,口中念念有词,显然是
在积蓄灵力,准备施以雷霆一击。

  在这一带,他们布下了禁制,就算弄得天崩地裂,也不怕声音会传出去。

  太子冷哼一声,立即展开灵力护罩,将妹妹一起护在里面。虽然明知不敌,
也要拼死一战。

  湘云公主吓得玉体剧颤,不由自主贴到哥哥身边。虽然恨他在凌乱野对自己
口舌轻薄,可是危险临头,还是下意识地想起兄长的可亲可敬,希望受到他的保
护。

  伊山近也撑起灵力护罩,脸色发白,心中暗自叫苦。

  他能感觉到头顶上方三人的实力深不可测,浩如渊海,比自己现在的修为强
得太多,显然至少有一人是高阶修士。

  此次他们前来杀人立威,丝亳不掩饰体内奔涌澎湃的灵力,强大的压迫感几
乎让他扑倒在地上。

  但他仍是努力强撑,看旁边的太子也是脸色通红,一副吃力到吐血的模样,
虽然已进中阶,在这样的压力下也撑不了多久。

  那三人已经分开来,大汉浮在他们头上,念动咒文准备一举杀尽他们,而另
两个道士飘向两边,防备有人趁机逃走。

  看他们如此防守严密,伊山近简直绝望,正在寻思脱身之计,却见一道电光
疾射而下,如狂龙般朝自己扑来!

  轰的一声巨响,巨大光柱轰击在两个灵力护罩之上,当场将其中一个轰得碎
裂,而另一个也是摇摇欲堕,让其中拼力支撑的太子张开嘴喷出一口血来!

  空中大汉的脸微有些发白,喘息几下,冷笑道:「怪不得能从凌乱野回来,
果然有两下子!嘿嘿,你身为皇储却修仙,其心可诛!」

  他用轻蔑的目光看着倒在地上的伊山近,嗤地一笑:「这小子本事就差太多
了,只一下就完蛋,我倒要看下任皇帝的你能撑几下!」

  地面上,扑倒在地一直生死不知的伊山近却发出一声呻吟,费力地爬起来,
满脸焦黑,指天大骂道:「混帐东西,谁说我完了,要想小爷死,还早着呢!」

  虽是这么说,他嘴里却向外喷着血,显然已是油尽灯枯,再难捱过一下了。

  实战派修士的恐怖他终于见识到了。刚才那一击,力量强悍至极,居然令他
感觉到深深的恐惧,一时有将死之感。

  灵力护罩保住了他的命,却也被一击而碎,现在他的身体受了重伤,体内灵
力提不起来,更不能再召出灵力护罩,毫无防御地站在这凶恶修士面前,危险到
了极点。

  空中修士冷笑,狞声道:「看本仙师再来一下,你还有没有命说这种话!」

  电光迅速在他手中凝聚,伊山近能感觉到激烈的灵力波动。仿佛天地间的灵
气都向他手心奔涌而去,一时万忿俱灰。

  「只是一个不出名的修士就这么厉害,冰蟾宫主肯定比他厉害百倍,这仇怎
么可能报得了?」

  但报仇的事可以日后再说,现在这一关就已经逃不过去了。

  他没有灵力护体,狂暴电光一击之下只有死路一条。而旁边两个修士还在虎
视眈眈,若一出手,他更无生理。

  「真的要死了吗?可惜这么久的努力,还是一切成空……能不能逃走?那两
个家伙还在那里守着,还有他们两个该怎么办?」

  他的目光转向旁边的太子,只见太子和他一样口中流流着鲜血,脸色灰败,
显是受创不轻。那大汉若再来一击,只怕太子和湘云公主要一起烟消云散,玉殡
香销。

  伊山近闭上眼睛,默默想道:「看来,只有那个办法了!」

  他轻轻张开嘴,口中流血地低声念道:「伟大的神禾啊,请听从我的祈祷,
我从前向你的祈愿,请从现在开始……」

  空中大汉手持硕大的电光球,狞笑道:「再向天祈求也没有用啦,小子,去
死吧!」

  他用手猛地一推,光球激射向前,化为电光狂龙,向着下方疾扑而去。

  轰然巨响声中,烟尘漫天扬起。两边的道士面露冷笑,漠然蔑视下方,只等
着烟尘散去,收尸离开就可以了。

  许久之后,烟尘终于飘散。地面上有一个巨大的深坑,显然是被雷霆击出来
的。

  而那三人的尸体却并不在坑中,就像被巨大雷霆击中,尸骨无存了一样。

     ***    ***    ***    ***

  「好凉快!」

  伊山近一头栽到河水中,畅快地洗着脸,将脸上被雷轰击的痕迹都洗去。不
仅如此,他还脱下衣服,毫无顾忌地洗起澡来。

  当午站在河岸上,害羞地捂着眼睛。虽然伊山近身体上每一寸她都见过,甚
至还舔过吻过,可是当着别人面前看他洗澡,她还没有这样的勇气。

  刚才她正在伯阳侯府后院静室中端坐,默默体会着体内的灵力,希望能找出
从前修行的送径,突然就出现在这里,看着四周远远飞走的奇鸟怪兽,知道这里
是凌乱野,自己又回来了。

  之所以有这种事,是伊山近刚刚向神禾祈祷,要求取消原来祈愿的效果,因
此神禾让他们离开凌乱野的恩典就被取消,四人一眨眼就出现在当初进入凌乱野
时所在的位置。

  一见到当午,伊山近先抱着她欢笑大叫了一阵,把事情跟她解释一遍,随后
找了条小河,自己跳进去清洗满身尘灰。

  他原来所受的沉重内伤已经彻底好了。这里毕竟是凌乱野,神禾的力量覆盖
广大区域,虽然收去了部分恩典,可是从前透入他们体内的青气还在,让他的伤
势迅速好转。

  太子就没有他这么幸运,那大汉一击几乎震碎灵力护罩,加诸在他身上的压
力让他身受内伤,虽然勉强撑住保护了妹妹,现在也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湘云公主跪坐在他身边,悲伤哭泣,心碎肠断。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对这哥
哥的感情有多深,如果他不治死去,自己永远都会为他伤心。

  「哥哥,你不要死……只要你活过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什么,
我不会拒绝的……」

  她扑在他的身上放声痛哭,悔恨自己对他太冷淡,这些天一直在伤他的心。

  在她纯洁的心中,模模糊糊地想:「只要他的伤能好,就算他想舔我下面,
或者把那种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面,我也……」

  「真的要什么都行?要是我救了你哥哥,让你做什么都听我的?」

  伊山近迈步走过来,因为刚洗过澡,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湿衣服晾在河边树
上,等待它自然风干。

  湘云公主听到他的声音,突然想到他的本事很大,惊喜地转过头去,却看到
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软绵绵的大肉棒在他腿间挂着,随着他的走动晃来晃去。

  她吓得大叫一声,立即转过头去,羞得娇靥如血,羞愤尖叫道:「你怎么不
穿衣服!」

  「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装嘛!」

  伊山近不爽地道:「都插到你那里面去了,现在让你多看两眼,没收你钱就
不错了!」

  湘云公主羞得泪光盈盈,想起当初的情景,心中羞愤欲死,可是身边太子的
呻吟声让她回过神来,想起哥哥的命最重要,流着泪咬牙道:「只要你能救得了
我哥哥,我随便你怎么摆布!」

  「不要!」

  太子拼命放大声音,可是呻吟声还是让人听不清楚:「就算我死,也不要求
他!」

  「你没昏过去啊?」

  伊山近大惊失色,慌忙拿手掩住鸡鸡:「上次被你看过,这次又被看光了!
难道是我欠你们家的,可以让你们随便偷窥啊?」

  太子怒视着他小手遮不住的大肉棒,羞愤地喷出两口血,真的昏了过去。

  伊山近这才放心,走过去盯着他的脸,越看越觉得这张脸真是漂亮,简直比
美女还好看,如果扮成女装,一定能迷死一大票人。

  他有心不救他,可是这里是凌乱野,自己认路的本事又太差,救他活命等于
给自己留了个向导,不怕迷路走不出去了。

  湘云公主扑在太子身上,哭得死去活来,只当他就此死了,自己多年来最亲
爱的哥哥就这么彻底失去了。

  伊山近想去救人,可是她趴在那里碍事,弄得他心烦,忍不住喝道:「你要
是不想他真的死掉,就别哭了。」

  被他这么一斥,湘云公主醒悟过来,跪倒在他的身前,痛苦悲泣道:「好表
弟,求求你,快救救皇兄吧!」

  她已经六神无主,悲伤得心胆俱裂,只要有最后一点希望就要拼命抓住,为
此丧失尊严也在所不惜。

  伊山近正要去救人,突然看到她跪的位置正对着自己的下体,不由得心中一
动,凝视着她玲珑浮凸的纤美胴体,咽着口水道:「从前防我跟防贼似的,现在
倒叫起表弟来了,我为什么要帮你?」

  「只求你救救皇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湘云公主绝望地哭泣着,美丽娇容哭得如梨花带雨般,令人怜惜。

  「既然这样,那就帮我……」

  他只说了一半,湘云公主疑惑地抬起头,却看到他胯间软绵绵的大肉棒正在
变硬,缓缓地挺立起来,龟头渐渐指向她高耸的琼鼻。

  被肉棒指着鼻子,嗅到上面的奇异味道,湘云公主脸色发白,不知所措,目
光紧紧盯在眼前的粗大肉棒上,心中升起不祥预感。

  伊山近微微弯腰,龟头轻轻地贴到娇嫩诱人的红唇上,感受着它的温软,舒
服地轻嘶一声,目光示意,在肉棒和红唇上面打转。

  湘云公主俏脸雪白,呆呆地跪在地上,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从上次离开凌乱野回宫之后,她就悄悄地找了些书籍来看,对男女之事也
略微懂了一些,每当想起来,就脸红心跳。

  可是要她真的做出这种事,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少女心中思绪纷乱,
茫然不知所措,樱唇轻贴龟头,甚至忘了扭头躲开。

  耳边又传来皇兄的痛苦低吟声,湘云公主贝齿用力咬住樱唇,把心一横,含
泪张开樱桃小嘴,颤抖地将龟头含到了口中。

  她的樱唇柔软娇嫩,口腔温暖湿润,轻轻含住龟头,与公主口腔温柔接触的
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兴奋地低吟,伸手抓住她的头,抚摸她的青丝,喃喃低语道:
「含深一些……舔它!」

  清澈晶莹的泪珠在少女稚嫩美丽的脸庞上奔涌流淌,身为皇室贵胄的尊贵公
主跪在男孩胯下流泪含吮肉棒,舌尖笨拙地在马眼上轻舔,心中痛苦欲死。

  可是为了救皇兄的命,她还是只能忍受着肉棒上的奇异味道,一点点地将它
含到樱口深处,在伊山近的指导下大力吮吸,口腔壁与香舌紧贴在肉棒上面,甚
至还吐出香津,冲刷着肉棒表面,为他做清洁工作。

  她舍得那么深,温暖湿润的小嘴吸吮得是那么用力,伊山近被她吮得魂都要
飞了,不由自主地抱紧她的头,胯部前挺,一点点地插到深处。

  看着她美丽的容颜,让他想起她的母亲、她的祖母,还有她们三代美丽诱人
的赤裸玉体,一一都在他的记忆中浮现,让肉棒胀得更大,性欲如焚。

  湘云公主含泪吐出唾液,又将冲刷过肉棒的香津都咽到腹中,品尝着马眼中
渗出的透明黏液,清澈泪水奔涌流淌,洒落在肉棒上面,将它浸得透湿。

  泪水的味道,她自己很快就品尝到了。因为肉棒越插越深,龟头顶住嫩喉,
让她一阵阵地作呕,却又不敢躲开,泪流得更多,将伊山近的小腹都打湿了。

  伊山近肉棒微跳,爽得快要爆炸一般,正琢磨着要不要狠干她一顿再射精,
突然听到痛苦呻吟声,低头一看,旁边的太子正微睁双眼,恨恨地看着妹妹樱唇
与肉棒交合处,喷出两口血,气息更加微弱。

  伊山近这才回过神来,吃惊地想:「不得了,要是他给气死了,我可没有复
活人命的本事!」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肉棒从狠命吸吮的美丽公主口中拔出来,费力甚巨,就
像虎口夺食般艰难。

  他一个箭步冲到太子身边,将他扶起来坐好,手掌按在他的后心,开始注入
灵力替他疗伤。

  自从升入入道期,成为了中阶修士,媚灵就详细解说过仙力救人的法诀。现
在用到太子身上,虽然不能让他复原如初,至少保住他的命还能做到。

  灵力在太子体内流淌,抚平他的伤口,封住内部破裂的血管,生机复苏,许
久之后,伊山近收回手,看到太子已经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湘云公主担心地跪坐在旁边,看到皇兄脸色比刚才好了许多,才微微放心,
突然看到伊山近含笑看着自己,不由得羞红了脸,狠狠白了他一眼。

  她是尊贵公主,心高气傲,自然不肯轻易向人低头。可是刚才吓昏了头,居
然舔他下体的脏东西,而且还咽了下去,一想起来就让她气得想要流泪,虽然强
忍住泪水,心里还是羞愤欲死。

  太子睁开双眼,怒视着伊山近,眼中充满杀人的目光。

  「这家伙底子真深厚,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么快就开始恢复。本来想让他睡
一会儿的,现在他竟然能醒过来,实力是比我强多了——如果他不受伤的话。」

  据他推测,太子应该是入道期的中阶,比他这初阶棻鸟要强上许多,硬要拼
命的话,太子应该占很大赢面。

  可是现在太子受了内伤,局势就完全反过来了。伊山近白他一眼,也不会跟
他客气,干脆说道:「现在的情况,合则两利,分则两伤,要是自己内部火拼,
谁也别想回到京城!」

  落架的凤凰不加鸡,何况一个受伤又远离国土和军队的太子?

  太子眼中杀意闪烁许久,终于渐渐沉寂。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受伤太重,一旦
和他拼命,被这小贼所害,自己的妹妹命运就会更加悲惨。

  自己若死,伊山近找不到回去的路,一直留在凌乱野,只怕自己身边的妹妹
就要在这无人荒野之中,做他一辈子的性奴。他转头看着湘云公主,突然想起那
个刚刚见面就被迫分离的妹妹,心中又是一阵剧痛。

  当午站在伊山近身边,看到气氛渐缓,与湘云公主同时松了一口气。

  她和湘云公主关系一直很好,走过去拉起她的手,看着她红润的樱桃小嘴,
想到这张小嘴刚才还在吞吐自己心上人的肉棒,不由得面颊微红,弄得湘云公主
也脸红起来,羞得默默流泪。

  她当然猜得出当午在想些什么,搂住她抽泣许久,才抬起头哽咽地道:「我
们回神禾那里,再向它祈愿吧!」

  她含泪的眼神,已经变得坚定刚毅。毕竟是血战而得天下的皇室后裔,受了
刚烈家风影响,不管心中有多少痛苦羞惭,也都能努力压下去,选择现在最合适
的一条路。

  「不错,我们到神禾那里,再请它帮一次忙,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伊山近接过话来,心里又想起上次的事情:「媚灵也听说过这个神禾,说是
要能得到它的正式认可,得到它的帮助,这一片凌乱野就可以用神禾来控制了!
那样的话,说不定能利用神禾来报仇?只是得到神禾的更高程度认可,不是容易
的事啊!」

  太子不发一言,取出龟甲,打卦卜算,许久后站起来,指着一个方向,道:
「往那里走!」

  四人整理了一下,重又上路,太子内伤未愈,走起路来总是有些摇晃喘息,
湘云公主看得心疼,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轻轻地扶住他的手臂,搀着他向前
走去。

  太子一怔,转头看向妹妹,虽然脸色苍白,还是露出一丝欣喜的微笑。

  他们兄妹相依相偎,互相扶持着向前艰难行进,伊山近在后面暗叹一声,伸
手给当午,有气无力地说:「我好累,扶着我走吧!」

  当午抿嘴微笑,还是听话地搀住他,两人依偎着跟随那对重归于好的视密兄
妹,向前走去。

  太阳渐渐西沉,湘云公主的肚子咕咕地响了起来,羞惭地捣住脸,觉得自己
很是失仪。

  「好饿……」

  她喃喃地说,引得太子的肚子也响起来。

  湘云公主回头看着那两人,却见当午疑惑地道:「我一点都不饿。」

  她想了想,不确定地问:「是不是上次那道青气的原因?一到凌乱野,就一
点都不饿了!」

  不管什么原因,那对兄妹都饿得眼睛渐渐发绿,可是这里一点吃的都没有,
怪兽的肉都是不能吃的,而怪兽所吃的草木他们也没有胃口消化。

  上次走这条路时,他们还带着一些干粮,现在却什么都没有,湘云公主怀疑
自己会不会活活饿死在路上,无法撑着走到神禾那里。

  天黑时,他们找了一处避风的树林,露宿在林中。

  那对感情深厚的兄妹在夜里分开,因为湘云公主到底还是担心她哥哥趁夜偷
袭她,强烈要求和当午睡在一起,伊山近只能忍痛作出牺牲自己独宿。

  可是到了深夜,他体内的欲望就控制不住。如果只是一个人,勉强压制一下
也就罢了,现在明知道不远处就是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丽女孩,翻来覆去,怎么都
睡不着。

  看着夜空中的漂亮繁星,伊山近躺了许久,终于下决心爬了起来,悄悄地向
那边摸去。

  当午被他轻轻推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美目,感觉一根大肉棒向着樱唇中插进
来,不由得吓了一跳,但很快就从那熟悉的气味和肉棒口感确定了是伊山近,无
奈地微笑着,温柔地吮吸起来。

  伊山近已经布下隐行、摄声二术,以防另一片树丛后面的太子。可是湘云公
主就睡在旁边,因此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和他在一起之后,当午吮吸肉棒的技术越来越好,此时温柔舔弄着肉棒,时
而大力吮吸,时而伸香舌上下柔舔,吮得伊山近几乎爽上天去。

  他躺在湘云公主身边,悄悄地挺腰插弄美丽少女的樱桃小嘴,有如偷情般的
刺激,最终被她吮吸得无洁忍耐,颤抖地将肉棒插到娇嫩咽喉里面,痉挛地射出
精液;当午也吮得娇喘吁吁,暗自动情,大口喝下精液时,玉体颤抖,衣服发出
簌簌响声。

  「你们在做什么?」

  湘云公主突然醒了过来,瞪大迷离美目,好奇地问。

  她凑过俏脸,几乎贴在伊山近的下体处,好奇的目光盯着当午的樱唇,脸上
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当午也羞得瞪大眼睛,脸颊如同火烧一般。自己的闺中密友看到这副尴尬情
景,简直让她羞得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可是肉棒还插在嘴里,像把她钉在当场,只能无助地仰着俏脸,咕噜噜地咽
下精液,羞得泪水直流,盼望伊山近快点射完,自己好捂着脸逃开。

  在这样的刺激下,伊山近却更加兴奋,不由自主地多射了一些,灌得他心爱
的女孩直翻白眼。

  湘云公主美丽的大眼睛越瞪越大,恍然大悟地叫道:「原来你们在……偷吃
东西!」

  她愤愤不平地扑上去,一把揪住睾丸,强行将肉棒从当午的樱桃小嘴里面拔
出来,俏脸迅速贴上,一口吻上了当午的柔软樱唇。

  「嗽!」

  伊山近来不及防备,被捏得睾丸疼痛欲裂,虎躯剧震,仰天狼嚎,痛痛不欲
生。

  湘云公主才不管他痛不痛、叫不叫,樱桃小嘴毫不客气地将刚出樱唇的龟头
含住,奋力吸到深处,大口大口地强力吮吸。

  剧痛与刺激之中,肉棒跳动得更猛烈,将剩余的精液射入高贵公主的樱口之
中,而且因为感受到温暖湿润口腔的美妙触感,强吸大力,更多射了几口精液。

  湘云公主兴奋至极,拼命鼓动唇舌,狂吸猛舔,在饥饿感的驱使下,奋力将
俏脸紧紧贴向伊山近的胯部,龟头插入娇嫩咽喉,将精液直接灌入空虚的胃里。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厉啸从树丛后响起,太子不顾伤痛冲过来,聚出疾风驱散伊山近布下的
迷雾,看到妹妹正在狂吮肉棒,雪颈咽喉还在上下蠕动,显然是在吞咽精液,不
由得狂怒晕眩,身体剧烈摇晃,差点气晕在他们面前。

  等到他缓过气来,湘云公主已经用香唇拼命吸出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恋恋
不舍地将它从口腔中吐出来,兴奋欢笑道:「好哥哥,他这里有好吃的东西,我
们不会饿死了!」

  太子简直要气疯了,可是看到她一脸欣喜欢笑的娇媚模样还是心头大震,抬
手指着伊山近,怒喝道:「你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她的淫毒又犯了?还是说,你
真的去逮了一只淫毒蜂来蜇她?」

  「没有,没有这回事!」

  伊山近慌忙举起双手,表示清白:「刚才我和当午……的时候,她一直在我
们身边睡着,没有什么蜂飞过来,我可以保证!一定是我对神禾许愿的效力都消
失了,她的淫毒才会发作!」

  这样说很合情理,既然伊山近取消了上次对神禾的许愿,回到凌乱野,那么
关于解除公主所中淫毒的许愿同时消失,也是理所当然。

  至于白天为什么她没有犯病,伊山近猜测是香雨此前曾给她治疗过隐藏在身
上淫毒的原因,可惜香雨解毒大概也是个半吊子名医,只能解除一半淫毒,到了
夜里就发作起来了。

  「别急,等到明天白天,她大概就能恢复清醒,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那明天夜里她是不是还会做这种事?」

  太子气愤难平,虽然对方解释得合情合理,可还是让他气得眼睛通红,琢磨
是不是真的该拼命击杀了他,保住妹妹的清白。

  伊山近也紧张起来,虽然受重伤的太子未必是他对手,但这么糊里糊涂地跟
人拼命太不值得了。

  突然,炽烈光焰在四周熊熊燃起,无数狂暴大笑声从林外传了进来。

  伊山近慌忙提起裤子,看看两个美丽少女衣服一直都还算整齐,这才松了一
口气,喝道:「外面是什么人?」

  「是你翼猿大爷!」

  疾风射来,四面飞射,将树木砍得七零八落,树枝落地的轰鸣声四面响起。

  一群翼猿出现在林外,在天空中振翅狂拍,望着他们放声大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居然又闯进来了!这一回,你们别想活命!」

  虽然是这么说,它们却远远地飞着,不敢接近这里,免得遭受到和上次那一
个倒霉翼猿同样的下场。

  「等你们已经好久了!为了你们,我们费了好多天的力气,在这一带布下仙
卫法阵,今天晚上你们睡觉的林子外面,到处都在仙阵法力之内,看你们怎么逃
出去!」

  林外地面上,一个个符文从地下浮现出来,光焰闪亮,并向着这边移动,将
他们团团包围,渐渐向众人的身体逼近。

  「这可是销魂蚀骨的绝妙法阵啊!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欲火如焚,四人脱
光衣服乱交杂交,演一场淫戏给大爷们看!」

  翼猿们在天空中捧腹大笑,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从天上摔下来。

  伊山近大为吃惊,这些怪物竟然会用这种邪法,和他所知的布阵方法大不相
同,简直是匪夷所思。

  隆隆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个如山般的巨大黑影出现在天边,冷然狞笑道:
「就是你们用炼狱冥火把我木大仙的属下小弟活活烧了七天,折磨而死?」

  他一举手,祭出一件法宝,在空中一分为四,化为四条内裤形状法宝,狞声
道:「我不会用炼狱冥火,可我能让你们欲火中烧,却不能干那事,最终被欲火
焚身而死,比我的小弟还要痛苦百倍!」

  他伸手一指,嘶声道:「守贞裤,去!」

  四件三角形法宝光芒大作,化为四道长虹,向着林中四人电射而去……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不幸的兄妹。他们被人用棍子插了屁股,接二连三
地想要跳崖自尽……」

  某一天,伊山近喝醉酒,被天真无邪的纯洁萝莉缠着讲故事,于是就这么讲
了起来。

  实际上,这是他亲身经历的,悲惨缠绵凄伤哀婉的奇异爱情故事。

  除了那对美丽而不幸的兄妹之外,他也是故事中,最重要的主角之一——那
个使棍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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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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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不幸的兄妹。他們被人用棍子插了屁股,接二連三
地想要跳崖自盡……」

  某一天,伊山近喝醉了,被天真無邪的純潔蘿莉纏著講故事,於是就這麼講
了起來。實際上,這是他的親身經歷,悲慘纏綿淒傷哀婉的奇異愛情故事。

  除了那對美麗而不幸的兄妹之外,他也是故事中,最重要的主角之一,那個
使棍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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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一公主

  同人木,出身于凌乱野的强大妖物,因为木质外形与人相似而得名。惯会施
展邪法,性淫恶,却天生无性能力,因此心理变态,最喜欢将逮到的猎物淫虐至
死。

  深夜中的树林外,到处有邪异符文闪烁光芒,在地面上滑动,朝着被困在中
央的四人聚集,渐渐向他们身体接近。

  天空中,四道闪电疾射而至,化为四色彩虹,向着阵心中的四人狂卷而来。

  这电光速度快极,简直让人无从抵挡,而且那法宝上所挟的强大法力也不是
刚进入中阶不久的伊山近可以抵御的。

  伊山近大惊失色,眼看着那散发邪异光芒的法宝就要撞到身上,突然眼前多
出一人举起纤手,掌心放出灿烂光芒,将射来的法宝挡在前方。

  那人面容清冷,气质孤傲,容貌却是稚嫩萝莉的模样,正是刚才还和伊山近
卿卿我我的当午。

  此时,她眼神冷漠,似是毫无感情,却抢先挡在伊山近面前为他抵御妖物法
宝侵害。

  天空中射来的法宝被她掌心射出的光芒挡在身前五步远,无法穿透光芒攻击
伊山近,在夜色中悬停于空中,灿然生辉,却是一件奇形内裤的模样。

  另一道法宝本来是射向当午的,随着她身体的快速移动变换位置,在空中划
出一道弧线,又向她射来,却被她掌心光芒一同挡住,无法前进。

  旁边的太子却闷哼一声,湘云公主也惊呼一声摔倒在地,下身处都被妖物的
邪异法宝紧紧缠绕,光芒四射。

  伊山近大为焦急,纵身向前跃去,随手挥出画轴,向悬停在空中的法宝狠砸
下去!

  美人图一直附在他身上,虽然在凌乱野无法使用,却仍能保持隐形,此时被
他挥出,重击在妖物的奇形法宝上面,发出轰然巨响,爆发出万道光芒,耀得人
睁不开眼。

  在远处,那身高如巨山般的魁梧妖物身形突然摇动起来,巨眼中射出不敢置
信的恐惧光芒。

  在绚丽光芒之中,那件法宝被美人图重击得摇晃起来,伊山近抓紧画轴,又
是一击重砸而下,在上面灌是灵力,已是使出了所有力量。

  轰的一声,邪异法宝被砸落在地,失去了光芒。

  伊山近一击而中,精神大振。

  这方法是媚灵告诉他的,因为他对本图的操控能力增加,可以持图为武器,
以收对方法宝。

  虽然学会了,却一直没有机会对敌使用,而且外界仇敌众多,一旦被人发现
自己拥有此宝,只怕会有大祸。此地却不同,除了自己四人,不怕别人知道这件
事。而太子就算看到丁,以他的修为,也未必明白自己拿的是什么法宝,而修仙
界的规矩又是不能随便乱问别派秘密的。

  这一招初次用出来果然有效,让他心中大喜,一鼓作气冲上去,挥动画轴重
击在另一邪异法宝上面。

  又是一声轰鸣巨响,邪异法宝应手而落,远处巨大妖物也忍不住闷声嘶嚎,
口中喷出大口汁液,仿佛是在喷血一般。

  凡是操纵法宝,必与心神相通。而这妖物与法宝更是心心相连,一旦法宝被
破,对它的伤害极为巨大。

  当午神情冷酷,抬起美目冷冷看了它一眼,玉指轻弹,一道火焰向前飞射而
去。

  刚射出时,火焰速度极快,随后就渐渐变慢,却一直保持在空中不堕,朝向
妖物飞射。

  妖物露出恐惧神情,摇晃着想要躲开,却因刚才法宝被破受了伤害,身体又
太过庞大,只来得及移开一半,最终还是被速度较慢的冥焰射到助下,熊熊燃烧
起来。

  「炼狱冥焰!」

  巨大妖物嘶声惨叫,声震云霄。

  它摇摇晃晃地扭头逃走,一边还喷出乌黑妖气笼罩在冥焰周围,却只能让它
微微减弱,无法扑灭。

  天空中振翅狂叫的翼猿们都露出恐惧之色,嘶声大叫道:「同人木大哥,等
等我!」

  跟着疾飞逃去。

  伊山近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身去抱起湘云公主,急声问:「怎么样,有没有
事?」

  他同时抬头看着有些陌生的当午,见她微闭美目,娇躯一晃,向地上瘫倒。

  伊山近慌忙抱着湘云公主冲上去,一手揽住当午,将她搂在怀里,看她已经
晕了过去。

  湘云公主睁开眼睛醒来,满脸娇媚迷离之色,温柔娇躯紧贴在伊山近身上,
颤抖地抱紧他,娇声道:「好哥哥,人家好热哦……」

  她伸手就去脱自己的衣裙,伊山近心虚地看了旁边太子一眼,见他正无力地
倒在地上,却仍怒视这边,只好难过地按住她的手,虚劝道:「不要这样,咱是
很清纯的人,何况还当着你哥哥的面……」

  湘云公主娇喘着强行挣脱他软弱无力的手,焦急得泪光盈盈,不再脱上身衣
服,直接就去脱裤子。

  伊山近咽了一口口水,轻轻地惊叫道:「呀,你怎么可以……别那么急,脱
慢一点……」

  纤柔可爱的小手按在下体,解开腰带,却怎么也脱不下丝绸长裤来。

  妖物放出的法宝一分为四,其中一件正紧紧缠在她身上,虽然消失了光芒,
却仍柔滑如丝,坚韧至极,怎么也脱不下来,就像长在长裤上的一样。

  因为脱不下宫裙中的长裤,湘云公主急得哭了起来,扑到伊山近身上,温软
娇躯用力在他身上揉搓,富有弹性的娇小玉乳狠命摩擦他的身体,以发泄自己难
耐的欲火。

  「怎么会这样?」

  伊山近惋惜地说,回头看看落在地上的两件法宝,也已黯淡无比。

  太子松了一口气,涌到喉间的一口鲜血又落回去。突然他又紧张起来,低头
看身上的内裤,伸手用力扯动,却发现它柔滑坚韧,根本就扯不下来,也无法撕
破。

  伊山近打量着他,心里嘀咕:「这回可是内裤外穿了,湘云公主还好一些,
能用裙子遮住这条奇怪内裤,你穿在外面又怎么见人?」

  谁知太子另有高招,站起来把绣着黄龙的披风往身上一裹,那条内裤被披风
挡住,再也看不见了。

  他喘息着,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抓住还在颤抖抱紧伊山近娇喘摩擦的湘云公
主,强行按住她的纤手,含泪叫道:「妹妹,你忍耐一些!」

  伊山近被他含愤推开,也不想和他争执,只好惋惜地走到一边,抱着当午低
头轻吻她的柔滑玉颊,感谢她又救了自己一次。

  湘云公主泪光盈盈地娇吟着,伤心地看着他离开,挣扎几下无法挣脱,只好
回身抱住太子,颤声道:「哥哥,我熬不住了,快、快给我吧!」

  太子咬牙不肯给她,兄妹俩在那里拉拉扯扯,让伊山近看得很是不满,想想
湘云公主身上穿着守贞法宝,想必是不可能再被太子趁机揩油舔穴,于是抱着当
午,走到一边去睡自己的大头觉。

  至于地上那两件法宝,伊山近也没浪费,贴上两道法符镇压住它们,收入囊
中。

  现在他很是困倦,本想搂着当午好好睡上一觉,可是那边的湘云公主还在娇
喊呻吟,淫媚至极,弄得伊山近心火上升,无奈之下布下摄声术,让自己听不到
他们所在那个方向的声音,这才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天大亮,直到他被一阵喧哗声吵醒。

  睁开眼睛,他发现当午已经不在怀里,抬头看去,却见在不远处一棵歪脖树
下,当午正拉着湘云公主苦苦劝说着,不让她去上吊。

  美丽可爱的湘云公主此时已经哭得像泪人儿一般,抛着衣带挂到树上,结成
绳环,踩上石头就要将雪颈伸到绳套里面去。

  当午惊呼道:「不要,那样会死的!你死了,你家里的亲人都会伤心的!」

  湘云公主抓住绳环放声痛哭,颤声悲吟:「让我死吧,我没有脸再活了!」

  伊山近看得奇怪,站起来走过去问:「公主殿下,出什么事了?要是有谁得
罪了你,告诉我们就行,犯不着上吊啊!」

  湘云公主透过泪光看到他的脸,以及晨勃竖起、顶得裤子撑起帐篷的肉棒,
羞得放声大哭,扭头不去理他。

  当午苦着脸解释道:「她说昨天吃了你的……现在没脸活了,我们该怎么半
啊?」

  「什么嘛!」

  伊山近很不爽地说:「不就吃了我点东西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犯得着自
杀吗?实在不行你,以后再请我一顿就是了。为吃人一顿就上吊,你也太客气了
吧!」

  话刚说完,就看到太子站在一边对他怒目相向,一副就要暴怒的模样,于是
立即闭上了嘴,不再刺激这家伙。

  太子很想扑上去解救妹妹,可是又不敢靠近,只能焦急大叫道:「妹妹,那
又不是你的错,都是淫毒害的啊!都怪为兄,以为你体内淫毒已清,没有请仙师
替你诊治,才有今天的事!」

  树下湘云公主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泪眼望着一母同胞的兄长,颤声悲泣:
「哥哥!这些天我一直不理你,把所有错都推到你身上,是小妹的错!」

  太子一震,身体僵住,听着湘云公主悲伤哭泣着讲下去:「其实我也知道上
次来这里时发生的事,你是为了救我,怪不得你。可是我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身体
不干净的事实,把所有错都推给你们,骂你们是淫魔,自欺欺人想要证明自己的
清白,小妹对不起你们啊!」

  她泪光盈盈地望着伊山近,俏脸上现出复杂神情,抽泣道:「我这淫毒是治
不好了,白天还能清醒,晚上就又会犯,昨天夜里熬了整整一夜,实在太痛苦,
再也受不了了!」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的下体处,随着她的挣扎晃动,看到华贵罗裙里面,丝
绸长裤被撕破了几处,露出了雪玉般的修长美腿,可是那条奇异内裤还是紧紧套
在娇小香臀上,根本没有一点能脱下来的样子。

  说来也奇怪,经过这一夜,内裤变得雪白柔滑,光泽好似象牙一般,看上去
洁白可爱。

  伊山近目光转向太子,从未拉紧的龙袍中窥得内裤一角,果然也是象牙色的
漂亮内裤,看得他都羡慕起来。

  太子羞愤地拉好龙袍,却见伊山近拿出包裹,翻出两条内裤,却也都变成了
象牙色,就像吸了人气就会变色一样。

  伊山近望着漂亮的极品内裤犹豫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惋惜地把它收起来,不
敢冒着危险穿上这条漂亮内衣。

  「是有魅惑力量的法宝吗?还好咱是修仙的,定力超强,不然被它一吸引,
说不定迷迷糊糊地就穿上了。」

  那边的当午拉着湘云公主好说歹说,终于劝得她从石头上下来,掩面羞惭哭
泣,却不再闹着要上吊了。

  太子快步走上前去,从树枝上解下妹妹的衣带,揣到怀中,生怕她再拿去上
吊。

  没有了腰带,她的裤子也不会掉下来。那件象牙内裤还牢牢套在她的下身,
将长裤箍住,怎么都不可能被人将裤子拽掉。果然是仙家法宝,妙用无穷。

  过了一会儿,四人上路,湘云公主走在队伍的后面,低头咬紧樱唇,心情总
是郁郁。

  前方道路出奇的平静,翼猿之类的妖物一直不见踪影,四人走了许久,有两
人的脸色越来越差,却是那对皇室兄妹因为长期食物不是,渐渐没有力气走路。

  伊山近有点心虚地偷看湘云公主,琢磨着:「她该不会又揪住我要求吃东西
吧?」

  虽然给她吃东西不是不可以,他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可是总觉得怪怪的,
而且为了避免太子吃不上而嫉妒,他还是离湘云公主越来越远,以免多生事端。

  前方是一段较险峻的山路,左边是高高的山崖,右边是深深的悬崖,幸好当
中这段路还算宽阔,几个人并排走也没事。

  伊山近正精神抖擞地走在宽阔大道上,突然听到一声惊呼,立即转过头,惊
讶地看到湘云公主站在悬崖边,纵身一跃,向着悬崖下面落去。

  她的美丽衣裙在风中飒飒飘扬,优雅动人而又凄美壮烈。

  太子已经疾速扑了过去,一把揪住她的罗裙,失声尖叫道:「妹妹!」

  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纵身跃过去揪住太子的右脚,另一手抓住悬崖边上生
长的怪树,喝道:「别乱动!」

  太子奋力抓紧妹妹的玉足,一点点地想要拉她上来,湘云公主却挣扎着放声
悲泣,颤声哭叫道:「不要管我,让我死吧!每天夜里要做这种羞人的事,还不
如死了好!」

  伊山近身体上下晃动,一脚蹬在悬崖边的石头上,努力保持身体平衡,手中
抓紧太子右脚,只觉触手滑腻如丝,随意一瞥,只见他足裸纤纤一握,肌肤洁白
胜雪,不由得纳闷:「他是怎么保养的,连脚上的皮肤都比女孩还要好?」

  湘云公主吊在空中还在拼命挣扎,哭得满脸是泪,口口声声要去死,以免贻
羞家门,看上去似乎是伤心羞耻过度,神智已经昏乱。

  太子本来就受了伤,又好久没吃东西,只在路上喝了些水,浑身虚弱无力;
现在奋力抓住妹妹双脚,活动过于剧烈,弄得直出虚汗,却也无计可施,只能抓
紧她的玉足,脸上汗水滑过面颊,滴滴洒落到湘云公主的罗裙和丝制长裤上,美
腿中间也落了几滴,都被外穿的象牙内裤接住。

  「这样下去不行,得快点解决!」

  伊山近心念一动,立即奋力挥起右臂,将两个人都抡了起来,远远地向着左
边的大道上掷去。

  他修习仙术,力量越来越大,渐渐超出人体极限。那一对美貌兄妹被巨力抡
起,像风筝般撞向高高的山崖,砰的一声撞在上面,跌落在山崖与悬崖间的大道
上,摔得七荤八素,也没有精力再喊我要死了。

  伊山近也翻身跃上大道,刚松了一口气,突然看到大道地面上有符文泛起,
闪耀着诡异红光,迅速向着众人身上射去。

  太子和湘云公主趴在地上光顾着喘息,毫无防备,被符文激射到身上,迅速
涌人体内。伊山近看得一怔,地面的符文也趁机扑上身来,他虽然立即跃起,还
是有些红色符文潜入体内。

  而当午在旁边看着湘云公主跳崖,一直都骇得无法动弹,那符文却似是害怕
她一般,只是围着她打转,不敢接近她的身体。

  伊山近身在半空,灵力从体内泛出,在身体周围形成护罩,落到地上,地面
那些符文都被护罩挡开,不能靠近。

  在远处,突然传来振翅拍击之声。大批翼猿展翅飞来,指着他们吱吱喳喳大
笑大叫,幸灾乐祸地叫道:「饶你奸似鬼,喝了猿爷洗脚水!」

  伊山近快步冲向湘云公主,突然脚步虚浮,喘息急促,只觉欲念狂涌而来,
几乎无法控制。

  他站住脚步,略一定神,却看到湘云公主已经颤抖地爬了起来,抬起美目,
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妩媚至极,千娇百媚的美丽公主抛来的媚眼让伊山近骨头都酥了,一
时不知所措,呆立当场。

  趁这机会,湘云公主就如水蛇般缠了上来,娇媚搂住他的胴体,将樱唇凑到
他的耳边,柔声道:「小真真,刚才看我掉下去,担不担心啊?」

  这媚声传入伊山近耳中,让他欲火轰然点燃,立即面红耳赤,一把搂住湘云
公主,伸手就摸上了她的酥胸,隔衣大力捏揉玉乳,只觉充满弹性的少女椒乳中
心处,娇小乳头已经兴奋得硬了。

  湘云公主吃吃地媚笑,玉体如蛇般扭动起来,激烈颤抖着搂住伊山近,颤声
叫道:「好哥哥,亲哥哥,用力些,再快些,人家快忍不住了!」

  「住手!」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挺身而出力挽狂澜的自然还是太子殿下。他站在十步之
外,颤抖地伸出手,怒目望着这边,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赤裸裸的色欲。

  「嗯?」

  伊山近被他这一眼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将湘云公主挡在身后,毅然道:「他
要是真的想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我绝不能答应!」

  太子却立即跌坐在地,凝神聚集灵力,压制体内狂涌的情欲,嘶声道:「这
邪阵有古怪,像是淫邪法阵!」

  伊山近恍然醒悟,也以无上定力压制欲火,还不忘了扭头问湘云公主:「想
不想自杀了?」

  湘云公主慵懒摇头,搂住他乱亲乱摸,温软娇躯腻在他的身上颤抖摩擦,柔
滑小手摸到他胯间,就要伸进裤子,重新做一回捏肉棒的勾当。

  伊山近这回可不答应了,看着太子虽然在凝聚灵力压制邪阵法力,可是眼睛
鼓出的模样像是要喷血,立即一个箭步跳开,沉声道:「公主殿下,请自重!」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湘云公主恨得牙痒痒的,正要追上去乱摸,当
午却在他的示意下跑过来,用力抱住她,不让她去占自己心上人的便宜。

  说起来她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只是伊山近既然示意,她只能坚定地照做。

  太子长吁一口气,终于可以定下心来施展法术驱除淫咒,闭目不再说话。

  伊山近却没他那么麻烦,虽然也被淫咒侵入身体弄得欲火如焚,可是他因为
修炼双修功法的缘故,平时也有欲火在心里焚烧,常要用无上定力压制,现在多
加这一些也算不了什么。

  那边的翼猿又在吱呀大叫,嘲笑他们想干又没得干,早晚会欲火焚心而死。

  一个翼猿双手叉腰,挺胯大笑,尖叫问道:「小子,这法阵怎么样啊?这可
是我们一族最精妙的本领,别的种族根本就不会用,现在尝到厉害了吧!」

  「这法阵是你们布的?」

  伊山近扭头看看湘云公主,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幸亏你们这法阵了,她
现在整天都沉浸在淫欲之中,不会有清醒以后寻死觅活的行动。我那个师姊的半
吊子法术没能给她解毒,反而惹了更大的麻烦,幸好有你们仗义援手,这可帮了
我大忙了!」

  他诚挚地向翼猿们道谢,弄得那群怪物大眼瞪小眼,颇为无趣地转身飞走,
一边走一边嘀咕:「这小子脑子有病,肯定是被门夹了。等晚上再让他好看!」

  太子坐在那里不言不动,许久之后散去灵力站起身来,脸色阴晴不定。虽然
暂时镇压住心中如焚欲火,却无法驱除邪阵淫咒,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发作。

  最糟糕的是,地面上的鲜红符文没有尽数隐去,随着他们继续前行,居然还
跟随着他们,隐然将他们包围起来,看起来就像一个中型法阵跟随着他们移动一
样。

  有的时候伊山近故意和大部队分开,就有一个单独的法阵跟随他离去,而当
他又走到当午身边时,他身边那法阵又汇入到原来的大法阵里,包围住他们所有
人。

  四人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向前走。为了防止湘云公主自动贴上伊山近,
做出有辱门风的事,由太子做主,将她的小手用衣带反绑在身后,由他亲自拉着
她走。

  湘云公主噘着小嘴,娇媚目光一直盯着伊山近的下身,一路唠唠叨叨,娇声
浪语,都是在要求伊山近拿些东西给她吃。

  至于伊山近身上有什么吃的东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伊山近仔细考虑了一下,他们这一路所携带的粮食好像也只有这个,看她饿
得可怜,虽然很怜悯她,想要善加施舍,可是她哥哥总是用杀人的目光瞪回来,
弄得他无可奈何,只能藏好粮袋,心里默念:「公主殿下啊,不是我不想让你填
饱肚子,实在是你哥哥的眼神太可怕了啊!」

  湘云公主也看了出来,噘着嘴道:「小真子你真是的,有好东西不给我吃,
是不是因为我哥哥在旁边?」

  伊山近不敢说话,暗道:「你知道就好。他守在旁边我没法施舍你,等没人
的时候,咱再赏你点吃的!」

  湘云公主又将娇媚目光投向太子,娇嗔道:「皇兄你好讨厌,自己想吃又不
好意思吃,还不让我吃,是不是因为你没有所以嫉妒啊?」

  太子脸色大变,俊俏美丽的面庞忽红忽白,失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湘云公主理直气壮地道:「我当然知道!你也穿上了那种怪裤子,又脱不下
来,想像小文子一样拿那好吃的出来,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太子松了一口气,沉下脸来教训道:「湘云,你是公主之尊,不可以说这种
话!」

  湘云公主娇媚哼鸣着,摇头不肯听从,太子也无可奈何,只能牵着她手上衣
带一直向前走,直走到太阳西沉,天色渐黑,四人才去寻找住处,准备明天天亮
继续行程。

     ***    ***    ***    ***

  太子突然失踪,在皇城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不知多少人都在明察暗访,努力寻找太子,却毫无半点线索。而香雨虽然知
道一点,却也找不到太子的下落,而且不能向人说,只好自己心里暗自纳闷。

  温皇后已经哭红了眼,搂住香雨悲声啜泣,颤声道:「我可怜的女儿啊。」

  香雨已经猜到湘云公主多半是跟太子一起失踪,现在连自己的小师妹文清雅
也找不到了,惶然无措。可是看着温皇后哭得那么可怜,还是不禁心中凄然,伏
在她怀里,美目微红,初次感受到母爱的温暖。

  「可惜我没有母亲……」她遗憾地想着,渐渐伤心起来。

  和太子见面时,他说的那些奇怪言语和他居然身怀仙术这一事实,让她吃惊
不小,虽然想要找他问个清楚,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一想到他的话,她就不禁心绪纷乱,隐然有极大的恐惧,仿佛自己陷身于阴
谋之中,却又不敢找出真相,生怕那真相残酷得让自己无法接受。

  她在这里暗怀心事,将她搂在怀中的温皇后也是柔肠百转,暗自饮泣:「可
怜我三个女儿,现在一个个都离我而去,只剩下这一个……还好湘云在我身边,
不然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命运不幸的温婉女子,在保有最后一丝欣慰的时候,却再怎么也想不到,
自己怀中心爱的女儿早已经换人了。

     ***    ***    ***    ***

  伊山近怀中搂着当午温软的可爱娇躯,沉沉地睡着,丝毫不在意夜间可能有
的危险,因为值夜的工作自然有皇家兄妹来做。

  他们不做也不行,一到夜里,湘云公主就更加亢奋,挣扎着要扑上来狠吸伊
山近体内贮藏的食物。不过有太子强行压制她的动作,伊山近也不用担心睡觉时
会被人偷吃了去。

  他们宿营的地点是一处山岭,地形崎岖险要,奇峰异石层出不穷。

  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湖泊,湖面平滑如镜,映照着天空繁星,颇具诗情
画意。

  地面上隐约浮现着赤红符文,围绕着他们四人蠢蠢欲动,似有突然扑上来之
意。只是畏惧当午身上威势,不敢妄动。

  对于这些符文,太子和伊山近想了许多办法都无法驱除,毕竟他们对于妖物
独具的布阵本领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也只能不再理睬它们,暗自戒备罢了。

  在远方,一个巨大如山的黑影悄悄出现,望着这边,恐怖的大脸上露出狞恶
愤恨的神情。

  大批翼猿振翅飞在空中围绕在它的身边,团团簇拥着它,远远地望着山岭中
露宿的四人,通红双眼中都现出阴森狂热的光芒。

  伊山近的怀里,清纯美丽的女孩缓缓睁开眼睛,抬起美眸,看着拥抱着自己
的小小男孩,眼中现出复杂的光芒。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他稚嫩俊美的面颊,心里默默地想道:「他真
的好小哦,实力也很弱,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么小的男孩呢?」

  看着如此可爱的小小男孩,她的眼中现出温柔怜爱的光芒,可是心里却在暗
自奇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小的男孩着迷。

  可是即使后悔也已经晚了,她现在能感觉到美腿中间夹着一根大肉棒,在沉
睡中也勃起着,硬硬地顶在嫩穴上面。

  想到它撑开花唇、插在自己纯洁嫩穴中的美妙滋味,美丽的女孩不禁羞红了
脸。虽然自己实力强大,坐据一方,可是被这么小的男孩用肉棒在玉体内猛烈抽
插的美妙滋味,却是她永生都忘不了的。

  「失身给他了啊!」她轻轻叹息着,柔柔地想,神识进入自己体内探查,还
能发现仙道和子宫中残存的精液,正缓慢地被身体吸收,成为她仙躯的一部分。

  想起被小男孩按在地上狠干的畅美感觉、精液射入自己体内的幸福快感,她
的俏脸和玉体迅速发热,美腿也不自禁地隔衣夹紧大肉棒,恨不得能用嫩穴直接
吞没肉棒,颇有控制不住情欲的感觉。

  她深深喘息着,左右望去,希望能分心打消自己这羞人的感觉。

  她的目光看到了身穿龙袍的太子,以及挣扎娇喘的湘云公主,不由得微微一
震,想起了上次在凌乱野时不小心看到的一幕。

  那时,他们也是宿于现在的地点,她那时从深夜中清醒过来,记忆复苏,想
起了从前的很多事情。

  但那也只是在深夜中偶尔醒来时会有所记忆,等到早上,记忆就彻底消失,
重新又恢复成那个清纯无知的小小女孩。

  那天夜里,她用神识向远处探查,却看到身穿龙袍的俊美少年,趁着所有人
熟睡的机会悄悄地爬起来,向不远处的小湖走去。

  在湖边,太子卸下龙袍,腿除衣衫,现出了修长健美的身材。

  那时,她微有些害羞,毕竟她修行多年,却未曾见过除伊山近以外任何男人
的身体。而在见到伊山近裸体的时候,他常常会要她做一些暧昧的勾当,让修为
精深的她也羞涩得不敢多想。

  可是这位英俊太子的身体总有些奇怪的地方,身体曲线美得邪异,臀部丰隆
柔美,胸部也显得很大,虽然用白帛拼命裹紧,还是比一般男子大上一些。

  因此,她并没有收回神识,只是好奇羞涩地看下去。

  身材修长的美丽少年缓缓解开素白裹胸,一对雪兔从里面弹跳出来,自由快
乐地上下跌荡,让他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叹息。

  紧接着,他用优雅冷漠的仪态腿下自己的内裤,露出了修长双腿中间柔细的
毛发,以及毛发掩映下粉红色的娇嫩蜜穴!

  在那时,修为高深的她也不由大为吃惊,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

  原来,他并不是他而是她,能瞒过天下人,甚至连她的眼睛都瞒过,这并非
一般人能做到,显然是有仙术加持,才能让她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翩翩美少年,
而不引起别人怀疑。

  但这用送特异的仙术让她看起来十分熟悉,不由得蹙眉沉思,隐约似乎想起
了什么,仿佛与自己执掌的仙宗有些联系,可是更多的事情却想不起来了。

  那隐身于暗中的仙家修士能够布局天下,直接将手伸到皇室之中,这样的气
魄也令人赞叹。当午恍惚记得自己主掌的门派中似乎也有类似的计划,只是她一
直不理俗务,具体的情形没有关心过。

  月光下,身材修长的美丽少女一步步踏入湖中,撩起清水,温柔地洗浴着玉
体,将渗出的香汗都清洗干净。

  皎洁月光照耀着她的胴体,冰肌玉肤散发出莹润迷人的光泽。配着美丽至极
的容颜、高耸的酥胸玉乳、盈盈一握的纤腰,腿去龙袍的太子竟然是绝色美丽的
少女,一身的飘缈仙气更是令人敬仰。

  仙力在她的身上流淌,多年的修行让她拥有着超越凡俗的仙家气质,修长玉
体绝无瑕疵,美丽动人,让见惯了仙家美女的当午也不禁为之动容。

  以她看来,眼前这位皇家少女即使在修仙界,也是超一流的美丽仙子,这与
修为无关。

  这少女心如冰雪,晶莹剔透,修行资质也是极好,能在十七岁时就成为中阶
修士,天才横溢足以令无数修士嫉妒。

  假以时日,她定能成为修仙界赫赫有名的美丽仙子,受无数后辈修士敬仰。
当午默默思量着,看着她脸上的忧伤,不由得生出怜惜之意。

  本朝真正的第一公主仰起雪颈,轻抚长期被束缚的挺拔玉乳,仰望明月幽幽
叹息,神情哀婉动人。

  「真是我见犹怜啊……」当午默默观察着她,欣赏她身上飘渺的仙家气质,
与雍容华贵的皇家气质融合在一起,如水乳交融一般,无法分离。

  她纤巧修长的玉手,看上去晶莹美丽,却仿佛拥有着无穷的力量,在那双手
中,会掌过无数人的生死大权,在皇帝出外、太子监国之时,那如玉手掌微微一
挥,就能让无数官吏魂飞胆裂,俯伏于地不敢抬头。

  毕竟是皇家第一公主,并顶着太子的名头执掌大权,美丽少女在哀婉之间,
人主之威依然萦绕在身上,那淡淡的威严更增添了她的魅力,令人望而心折。

  她轻抚着嫩穴,用湖水将它洗得洁净,葱指陷于花唇中时,柔滑指尖摩擦着
嫩肉,高傲美丽的皇家仙子仰起雪颈,轻轻地低吟着,玉面潮红,享受着难得的
放松一刻。

  回忆着那难得一见的绝美场面,当午不由得轻轻地微笑起来,将心神从记忆
中收回,看着伊山近的目光不觉有些怅惘。

  她知道他修的是双修功诀,这一修行方法会影响心智,让人越来越好色。若
是太子的真实身份被他看穿,难道太子还能留着自己的处女贞洁回到京城吗?

  当午凑上樱唇轻吻着小情郎的脸,幽幽叹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
之中。等到清晨她醒来后,又将会忘记所有的一切,就像从来没有想起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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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二性别

  赵湘庐从梦中惊醒,周身大汗淋漓,却是被恶梦吓出了一身冷汗。

  在怀中,自己心爱的妹妹微闭美目,如蛇般扭动娇躯,口中轻轻呢哺,一副
海棠春睡般的娇媚模样。

  赵湘庐看得难过,幽幽地叹息一声,想起另一个身世凄怜的妹妹,更是伤心
断肠。

  可是抱住妹妹娇躯,感觉她玉体的火热,赵湘庐不觉想起上次来凌乱野时,
自己为解除淫毒而狂舔她嫩穴的画面,不觉双靥如火,羞耻愤怒,身体却迅速热
了起来,两腿中间更是火热,简直无法忍耐。

  怀中的湘云公主扭动挣扎得更剧烈了一些,樱唇中吐出灼热幽香,颤声道:
「小文子,让我再摸一下……嗯,你好讨厌,做了好吃的藏着不给我……再让我
吃一点嘛,给我吃一点又不会死,然后你再回去做好吃的就行了,小厨子……」

  赵湘庐听得身体剧震,双眸中射出悲愤光芒,可是身体却突然变得更热,微
微颤抖起来。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现那根粗大肉棒的影像,赵湘庐抬起美丽明眸,幽幽地
看向不远处熟睡的伊山近,眼中现出复杂至极的神情,紧紧夹住双腿,感觉那里
面是如此空虚,仿佛需要一根粗壮的东西填补。

  这样一想,看着伊山近的目光就更显灼热,不由自主地想道:「他那根东西
又粗又长,如果插进我身体里面……」

  身体渐渐颤抖起来,下面也变得湿了,赵湘庐身躯一震,突然清醒,脸颊因
羞愤而变得通红,慌忙抱起熟睡呢喃的妹妹,向着旁边的小湖走去。

  撩起水,在自己和妹妹脸上都抹了一些,让清凉湖水驱除欲火,心情渐渐平
静下来,想起刚才突如其来的欲望,心中羞惭难耐。

  上次在凌乱野中赶路宿营时,她也是在这里偷偷洗澡。虽没有被人发觉,但
总觉得被人窥探,尤其是清洗下体蜜穴时,这种感觉最为严重,害她只能草草洗
完了事。

  她最担心的是被那个好色男孩偷窥了自己的纯洁身体,那样不仅妹妹、即使
自己的贞操也难以保住了。

  赵湘庐不由自主地望向远处的伊山近,说不出对他的感受究竟是什么样的。

  本来是愤恨轻蔑,常有欲杀他而后快的心思,可是看到他的肉棒,就会忍不
住心里火热,甚至生出让那根大肉棒插到自己身体里面的奇异遐想,即使是春梦
中,也会梦到那根大肉棒,甚至梦到伊山近骑在自己身上,干得自己淫浪娇喊的
画面。

  「这样下去,道心就会破碎了啊!」赵湘庐悲伤地想着,却也无法可想,毕
竟那是自己毕生中所见的唯一一根肉棒,生出异样感触也是难免之事。

  默默地转头望向湖水,看着湖面如镜,反射出头戴束发金冠的极美容颜,英
俊潇洒,果然是翩翩美少年完美皇太子。

  就是这张脸,在京城里会让无数花季少女为之痴狂迷醉,夜不能寐,因而深
陷暗恋苦情的女孩不计其数。

  赵湘庐默默地苦笑一声,眼神迷离,恍惚之中仿佛看到这水中的美丽少年换
上女装,成为了一个天姿国色的美人,那样的话,一定是本朝第三大美女吧?

  她突然惊醒过来用力摇头,将这不切实际的幻想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既然已经欺瞒天下十七年,便再无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欺瞒下去。为此
要遭受多少苦痛煎熬,只能自己咬牙忍受,将所有悲伤羞耻的泪水咽到肚子里面
去。

  突然,大地剧烈地晃动起来,平滑如镜的湖水狂喷而出,打在她们身上,将
她们身体打得透湿,现出了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

  太子抬起头,看到如山般的妖物出现在天边,踏着沉重脚步,隆隆向这边走
来,不由得大惊,立即抱起妹妹向着伊山近那边奔去。

  伊山近也从梦中惊醒,抱着当午跳起来,四面张望,一眼就看到了巨妖同人
木,身形高大至极,占据了他大片视野。

  炼狱冥焰仍在它的助下燃烧,虽然比从前微弱了许多,却还是清楚地映照出
它的面容和身体,显得极为狞恶。

  那是一只高大如山的树妖,身材粗壮,占地广阔,四肢俱全,头颅和身体各
自是一段圆柱形树干,只是大小粗细有些分别。

  「怪不得叫同人木,果然长得和人一样。只是也太丑了吧?这样叫同人,那
和它相同的人类不早该丑得自杀了?一定是这个原因,所以在人类世界看不到这
么丑的人了!」

  伊山近胡思乱想着,远远指着同人木大声喝道:「呔!该死的妖物,胆敢再
来捋虎须,真的不怕死吗?」

  巨妖大步向这边奔来,放声怒吼,吼声隆隆,在天空中发出滚滚雷霆:「你
们这群小混蛋,到底是什么来历,敢在木大仙的地盘上撒野?」

  伊山近眉头一皱,大声叫道:「黎山老祖,听说过没有?」

  「嗯?黎……」

  丑陋的树干大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情,思虑了一会儿,摇头道:「没听过!
这是什么人?」

  伊山近失望地轻叹一声。本来希望能找到当午的身世线索,谁知道这家伙这
么孤陋寡闻,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上次的怪鱼只出现过一次,就深潜到水底,也不知道该怎么找它,现在说不
定已经逃远了。而那个驾鸟蛮人恐怕尸体都腐烂了,何况此地山脉如此广阔,那
一人一鸟掉落在哪里,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同人木不再跟他斗嘴,迈开沉重步伐冲到百步之外,举起如巨树般的粗壮大
手掐住法诀,口中念念有辞,吐出一段古老咒文。

  地面上,那些赤红咒文仿佛突然活了,四面激射,围绕着他们飞速转动,变
换出无数诡异图案,狰狞恐怖,如欲择人而噬一般。

  此时,太子已经抱着妹妹冲到他们身边会合在一起,凝神共御敌侵。

  湘云公主也已从春睡中醒来,睁眼看到伊山近,立即伸出藕臂娇声道:「好
厨子,给我吃点东西,快要饿死了!」

  她浑身湿透的模样,华丽罗衫紧贴在玉体上,现出窈窕诱人的胴体,伊山近
狠咽了一口馋涎,看看旁边太子冷怒目光,还是示意当午上前挡驾。

  当午慌忙拦住湘云公主,一把抱住她的娇柔胴体,在她耳边柔声劝慰,叫她
不要打扰伊山近御敌。

  同人木带着一大群翼猿远远围在外面不敢靠近,却一同大声念诵咒文,驱动
法阵向着众人袭来。

  赵湘庐冷哼一声,与伊山近一同众出护身灵力罩,阻挡赤红法符入侵,虽然
受伤未愈,却还是心高气傲,不肯退回去接受这大肉棒男孩的保护。

  地面上,一道道符文飞速转动,渐渐凝聚明亮,赤红如血,发出狞厉光芒,
令人看得胆颤心惊。

  赵湘庐与伊山近都是超越凡人的中阶修士,自然不惧这点恐吓,将二人灵力
罩聚在一起,把两位纯美少女保护在中间,让邪阵法符无隙可入。

  远方巨妖驱动邪阵攻击未果,大怒起来,举起树状巨掌,怒喝道:「地动山
摇!」

  狂暴威势从掌上发出,大地也被巨足撼动,邪力震天撼地,疯狂冲击四人脚
下山岭,让地面剧烈晃动起来。

  「不好,地震了!」

  湘云公主总算清醒了一些,惊恐地失声娇呼,却又转向伊山近,颤声悲泣:
「小厨子,你真的忍心不把你做的东西给我吃,让我只能做个饿死鬼?」

  「现在没时间,下次请早!」

  伊山近胡乱答应着,与太子并肩面对群妖,凝神准备应对它的下一步攻击。

  但巨妖的攻击就是从地下而来。大地晃动得越来越厉害,沉重山石从山岭上
滚滚落下,发出隆隆巨声。

  地面突然裂开,滚滚岩浆迸流出来将四人团团围住。他们所在的山岭忽沉忽
降,被困在岩浆之中,已经没有了去路。

  突然间,四人中间的地面迅速裂开,将他们分成两边,一升一降,让两边的
距离越来越远。

  湘云公主失声娇呼,满脸恐惧地扑向伊山近,幸好当午眼疾手快,一把将她
抱住,恐慌地望着彼此的距离迅速拉远。

  湘云公主扑到当午身上,搂住她颤声悲泣,虽然为两个男孩的离去而伤心,
却禁不住情欲狂涌,酥胸玉乳不住地摩擦着当午凸起的胸部,甚至还将玉手伸向
她的身体,颤抖着到处乱摸。

  当午满脸红晕,又急又羞,几乎急得晕去。

  一道光芒在她的脸上闪现,她突然闭上清澈美目,伸手向天一指,疾喝道:
「破!」

  轰的一声,大地狂震,岩浆奔流,山岭地形为之改变。

  远处的巨妖同人木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只觉树心震裂,忍不住张开怪口喷
出大股汁液,将地面浸得透湿。

  它强行用邪力镇住心魂,费力地爬起来,却看到远处通红熔岩环绕之中,那
清纯美丽的小女孩指尖射出大片浓雾,升上天空,化为滚滚乌云,将那一片天空
都遮掩住了。

  乌云迅速下沉,笼罩了方圆数十步的区域,并不断向外延展,遮蔽了群妖的
视线,让它们看不清楚四人的具体动向。

  一只翼猿飞得近了些,看着滚滚乌云扑面而来,不及躲开,被卷入乌云中,
突然间嘶声惨嚎,只觉邪力被乌云迅速吞噬,如无数利刃割肉凌迟,痛苦至极。

  双翼再也无力拍击,翼猿惨叫着从天空中跌落,一头撞到裂开地面中的大片
熔岩里,发出嗤嗤怪响,白烟涌出,烫得它骨肉焦烂,散出难闻的焦臭气息。

  翼猿的嚎叫声更是惨不忍闻,在通红的岩浆中拼命挣扎着,却最终被乌云吞
噬了妖力,软弱无力地沉到岩浆下面,身体分解,被熔岩彻底烫烂了。

  其他所有的翼猿都吓得怪脸惨白,拼命扶起同人木的巨大妖躯,向着远方飞
速逃离,再不敢接近这团乌云。

  那乌云从后面卷来,追击到一定距离就停下来不再扩散,占据了将近三百步
方圆之内的区域,遮掩住妖物视线,让他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在区域中心,伊山近从地上爬起来,骇然想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震动和
压力,连我都会摔倒!她们两个怎么样了?」

  他环顾四周,吃惊地发现整个区域的地形已经完全改变了。

  到处都是奔流的赤红熔岩散发着热气与红光,看上去像熔岩地狱一般。在熔
岩中,有一块块的岩石地面勉强没有被熔岩吞没,却像孤岛一般,彼此间没有道
路可通。

  他们所在的位置还算宽阔,有近二、三十步方圆的岩石地面,而太子就和他
困在一起,在孤岛边缘眼巴巴地望着另一处孤岛上的妹妹。

  地形变迁,让她们距离这边已经有数十步远,所在的小岛约方圆十几步,将
两名清丽美貌女孩困在当中。

  当午盘膝端坐小岛中,面容整肃,闭目不语,宝像庄严,如少女观音现世。

  而湘云公主却趴在小岛边缘惶恐悲泣,颤声叫道:「好哥哥,你们快来救我
啊!」

  她一眼看到伊山近从太子身后探出头来,眼睛一亮,改口叫道:「小厨子,
本公主都快饿死了!」

  伊山近脸色一变,转身坐下不敢搭腔,可就是这样,还是要承受太子喷火的
目光。

  这里不能用法宝飞行,而两岛之间炽热熔岩流淌,根本就走不过去。他也只
能耐心等待,希望熔岩能够早点冷却,好让自己四人能够脱身离开此地。

  这么晚了,无事可做,他被惊醒之后又睡不着,只能看着那边与自己一直不
对眼的太子殿下,见赵湘庐安慰过妹妹后也坐到地上,无奈地道:「反正又睡不
着,咱们找点有趣的事情来做吧?你想怎么玩?」

  赵湘庐睁开明眸,瞪了他一眼,伊山近自顾自道:「会不会打麻将?纸牌?
下石子棋怎么样?」

  赵湘庐闭上眼睛,靠在岩石上闭目养神,不再理他。

  伊山近讨了个没趣,喃喃嘟囔几句,也闭目盘坐,开始默默修行。

  自从吸收了仙子师叔的真阴,后来又常常吸取真阴淬炼灵力,果然让他进境
奇速,现在已经升上了入道期的第层,虽然还是属于人道期初期修士,却已经不
是任人欺凌的菜鸟了。

  现在虽然不能进入美人图吸取仙子真阴,他却努力运行灵力在经脉中穿行,
将从前吸收的真阴彻底练化,融入丹田,成为自己灵力的一部分。

  等到残存的真阴全部炼化,他睁开眼睛,感觉到丹田中灵力鼓荡,显然已经
是突破在即。

  那边的太子也在闭目修炼,治疗内伤,伊山近看着赵湘庐的美丽容颜在熔岩
红光照射下,突然产生错觉,仿佛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绝色美女,让他胯下肉
棒不禁直立起来。

  伊山近心中一荡之后,立即举起拳头狠砸在自己头上,暗骂:「对男人都能
动淫念,你还想怎么样?」

  他转过头不去看那边的美丽少年,安慰自己道:「一定是这双修功法出了问
题,不是我的错!唉,以后该怎么半呢?」

  他撑起身子,看着那边小岛的情景很难过地想:「要是当午和我在一起,肯
定不会这么难受。哪怕是湘云公主也好啊!」想到这里,不由得浑身燥热起来,
将外衣脱下丢在一边,又将里面的衣服也解开,敞着怀纳凉。

  不仅是他,因为此地太热,赵湘庐也将身上龙袍腿下放在不远处,只顾闭目
修行。

  此时那边小岛上,正在上演着绮丽淫靡的一幕。

  娇柔美丽的小公主欲火如焚,却无法到那边的岛上寻欢作乐,只能将目光投
向岛心处闭目端坐的当午,羞涩想道:「她长得也很漂亮,实在不行,假凤虚凰
一下也好!」

  此念一起,立即面红耳赤,心旌动摇,看着眼前清丽的少女,越看越觉得可
爱,忍不住娇喘吁吁地扑上去,张开樱唇,奋力向当午温软红润约香唇吻去。

  就在两名美丽女孩的樱唇即将碰触之时,当午突然闭着眼睛推出一手,按在
她的酥胸上,将她强行推开。

  「呜……」

  被她的手隔衣碰触到乳房,湘云公主的骨头都酥了,伸手揽住她的香肩,颤
声道:「好当午,我好热、好难受,让我爽一下好不好?」

  伊山近耳聪目明,隔着这么远也能听到她们的窃窃私语,不由得心中大震,
失声叫道:「不好!她是给我爽的,不能借给你!」

  当午也配合地缓缓摇头,依然闭着双眸,美丽容颜上一片平静,丝毫没有受
旁边欲火中烧的女孩影响。

  「不要这么小气……好难受……」

  娇嫩可爱的小公主倒在地上,痛苦地撕扯着衣服,玉颊艳若桃花,眼睛水汪
汪的,看看那边俊美潇洒的伊山近,再看看这边清丽可人的当午,终于还是决定
先向嘴边这一块肉下手,颤抖地爬起来,手是并用地向她爬去,口中发出柔媚诱
人的娇声。

  她的手触到当午酥胸,隔衣轻揉乳房,却被当午一把推开。再往别处伸手,
也遭遇同样的结果。

  湘云公主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欲火在胸中熊熊燃烧,让她神智昏乱,围绕
着当午爬来爬去,颤声央求,一心只想让当午陪她欢好。

  看着美丽萝莉窈窕诱人的纤美胴体在地上乱爬,充满可爱的萝莉诱惑,伊山
近咽下口水,感觉下体火热,肉棒硬得像要把裤子顶破一样。

  在这个时候,三百步以外的乌云外面,去而复返的翼猿们又在催动法阵,试
图以邪阵之力消灭这些难缠的对手。

  虽然很怕当午,可是看她这么久都不追击,翼猿们又回来仔细商量了一下,
决定还是发动攻击再说。

  它们壮着瞻子围拢在乌云外面,各占有利方位,高举锋利双爪,狞恶的脸上
现出凝重表情,张开血盆大口,喃喃念诵起了本族里口口相传至今的古老咒文。

  地面上的符文仿佛活了起来,一个个变得血红,在地面处隐现,像食人怪鱼
一般,朝着乌云下面游去。

  那奇异乌云能吞噬妖力,却挡不住地面的符文。而乌云覆盖之下的小岛上,
原有的邪阵符文也受到翼猿邪咒感应都活跃起来,悄悄地向四人靠近。

  当午周围三步之内仿佛画出淡青色的圈子,符文无法接近她的身体,只能在
圈外撞击,发出恐惧的颤抖。

  但旁边的湘云公主就没这么幸运,大量邪异符文一拥而上,涌入她的身体,
让她剧烈颤抖,仰天发出一声缠绵嘶哑的娇啼。

  不知何时,赤红符文在红亮岩浆中浮沉,相互撞击,发出悦耳的靡靡之音。

  在漫天柔媚乐音之中,本如小狗般爬在地上的湘云公主已经娇颤地爬起来,
翩翩起舞,在伊山近眼前跳出令人赏心悦目的美妙舞姿。

  她的身材窈窕纤美,舞姿曼妙至极,玉臂舒展,随着音乐的变化,动作时而
娇羞深藏,时而大胆豪放,或是激烈昂扬。

  她一边优雅舞着,一边幽幽抽泣,看向伊山近和当午的目光充满了哀怨。

  伊山近的心也随之动摇,被她如此幽怨豪放的舞姿吸引,心神飘荡,满脸通
红,身体迅速发烫。

  那边的美丽少女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在翩翩舞姿之中,用优雅曼妙的仪态轻
柔脱下华丽衣裙,现出雪白柔美的玉体,在熔岩红光映照下,散发出莹润的美妙
光泽。

  「湘云,不要!」

  在这时刻,赵湘庐心有所感,睁开明眸,恰好看到赵湘云脱下最后的衣裙,
露出粉腿雪股,身上只穿着内衣,遮不住她外泄的美丽春光,不由得心中大震,
噗的一声喷出血来。

  她在修行疗伤之时,本就需要静心修炼,此时被眼前情景所激,再控制不住
心神,体内灵力大乱,在经脉中狂乱冲突,弄得痛苦不堪。

  那边的湘云公主充耳不闻,半裸的美丽玉体继续舞蹈,眼神渴望焦灼,颤声
娇吟,声音中充满灼热的欲望。

  这舞姿更加曼妙诱人,让人不由得想起传说中的天魔舞,夺人心魄,令人魂
飞神迷。

  她纤巧小手放在内衣上,轻轻解开素白抹胸,一对玉兔蹦跳弹出,在胸前上
下跌荡。

  伊山近瞪大眼睛,迷恋地望着那对久别的玉乳,心中又回想起当初摸到这对
乳房刹那间美妙的手感。

  「不要,湘云!」

  赵湘庐喃喃呻吟道,口中鲜血缓缓流淌出来,将胸前的衣衫都打湿了。

  可是事与愿违,那边的娇嫩萝莉已经兴奋地流着眼泪,轻柔地将丝帛内裤腿
下,露出了雪白柔滑的纤巧玉臀,散发出莹润如玉的光泽。

  几人在迷乱之中都没有注意到,那条守贞裤不知何时悄悄消失,仿佛从未出
现在她身上一样。

  美腿之间,若隐若现,粉红色嫩穴暴露出来,被这边岛上的二人看得清清楚
楚。

  赵湘庐一口热血喷了出来,看着伊山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边,口水流了半
尺长,显然正垂涎自己妹妹的嫩穴,不由得心中大震,惶怒之间,几乎晕厥。

  此时在乌云之外,巨妖同人木也爬了过来,强忍伤痛念出咒文,大手朝这边
一推,嗡声念道:「入!」

  乌云之内,地面与岩浆中的所有赤红符文都沸腾起来,狂啸着冲向小岛上所
有的人。

  这一刹那,正是伊山近用灼热目光逼视高贵公主的嫩穴,忍不住鼻血滴落之
时!

  他的鼻血与太子朱唇喷出的热血同时洒落地面,几道符文得了龙血仙血的滋
润,更是红光暴涨,如闪电般激射,在两人身上一闪而没,迅速浸入身体之中。

  伊山近身躯大震,迷乱的神智微微清醒,正聚起灵力抵御,突然看到那边的
美丽公主玉体上红光闪耀,让她颤声娇啼,突然高高举起玉腿,将嫩穴彻底暴露
在他眼中。

  伊山近的眼睛霎时瞪大,无法相信一国高贵的公主会做出如此淫靡动作,那
粉红色的高贵嫩穴,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完整地看到。

  湘云公主在宫中曾受过专业舞蹈训练,将玉腿抬到最高并不是难事,此时她
以金鸡独立之势,抬起羞红俏脸,渴望的眼神望向这边,美目中充满挑逗之情,
却不知是在挑逗伊山近、还是挑逗她一母所生的皇兄。

  这边的两人都瞠目瞪视她的嫩穴,发觉这小小女孩已经彻底成熟了。

  大量邪异符文以狂暴之势拼命涌入二人身体,而心神剧震的两人只能将目光
注视在她的美丽嫩穴上,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娇美女孩纤巧手指颤抖地移到嫩穴上,俏脸上泛起娇羞红晕,却止不住心中
激情,开始温柔揉动,娇喘吁吁,享受着自摸的乐趣。

  看着纤美玉指在粉红色美妙嫩穴上轻轻揉弄,指尖在穴口嫩肉拂过,碰触着
柔弱的处女膜,伊山近的心脏狂跳,头脑晕眩,身体也迅速发软。

  高贵公主的娇吟声颤抖响起,她摸得自己玉腿发软,只能缓缓坐下,在地上
缠绵扭动,嫩穴若隐若现,诱惑着那边的人。

  她的葱指依然在嫩穴上快速摸弄着,甚至还用指尖揉弄阴蒂,无师自通淫弄
着自己身体,仰天高亢娇吟,声音中充满魅惑,就像堕落的天使、发情的清纯精
灵、诱人犯罪的美丽女妖的混合体。

  「砰!」

  当她在自淫下达到高潮之时,伊山近也轰然倒在地上,身体软得一点不能动
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这邪异法阵之中,每个符文都有不同的力量,无数符文组成在一起,会发生
各不相同的效果。

  涌入湘云公主玉体的符文组合成艳舞之语、自淫之语,与其他不成符语的散
乱文字效果混杂,让她现出诱人至极的诱浪美态。

  进入伊山近身体的符文组合则是让他精神亢奋、身体虚弱,淫欲狂升之时,
却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逮住少女发泄欲望了。

  如果没有乌云阻挡,那些翼猿冲杀进来,就可以轻易地将他杀死,而毫无还
手之力。

  他躺在地上遥望着那边的当午,心中庆幸:「幸好她没有受邪阵符文影响,
所有的符文都在离她三步以外,不能进入圈子里面,不然岂不是亏大了!」

  但他却忘了,这里一共有四个人。还有一个被他忽视的人就在他的身边,将
会对他的贞操造成极大威胁!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伊山近转过头,骇然看到高贵的太子殿下已经站了
起来,正瞪着通红的双眼,牢牢盯在他的身上。

  太子身上,龙袍早已腿下,其他的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上身只剩下一件薄
薄的衣衫,现出了健美的胸肌轮廓。

  伊山近大为惊恐,捣住胸部,失声尖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如果是想杀他,他倒没这么害怕,反正太子想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
这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却让他恐惧起来,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仿佛有极为可怕的
事情将要发生!

  太子的目光奇异而又熟悉。这样的目光他会在那两个美丽仙子的眼中看过,
在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纯洁的处男,从身体到心灵都纯洁得像白纸一样——在
看到这种目光之后,他就遭遇了粗暴的轮奸。

  同样,他又想起了那群好色乞丐的淫邪目光,不由得一阵恶心,拼命不去想
那些家伙,伸出无力的小手掩住后庭菊花,恐惧感越来越浓。

  赵湘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狂热的情欲已经从脸上表现了
出来。

  在她的心中升起狂乱的欲望,抬头望望那边妩媚妹妹的美丽裸体,再看看眼
前俊美可人的小男孩,迷乱地想道:「我是男人,还是女孩?」

  虽然十几年来都接受着对未来皇帝的正式教育,但与生俱来的天性是抹杀不
了的。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女性,真的不想。可是从心底中爆发出来的欲望却让她忍
不住抬起玉是,朝着那惊慌失措的可怜男孩走去。

  她纤美的胴体歪斜扭动,脸上现出挣扎的表情,努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不
让自己接近他,可是仿佛有另一个自我从内心中冲出来,强行接管了她的身体,
逼着她一步步走向欲望的深渊。

  距离那男孩只有十步的距离,但这一段路,却成为了她一生中最长的路送。

  每一分、每一秒,她心中的痛苦挣扎都变得加倍剧烈,心里激烈冲突之下,
身体的扭动更加痛苦至极。

  看着伊山近充满男性气质的稚嫩面容,她又是痛恨厌恶,又不由自主地被他
强烈吸引,仿佛飞蛾明知是死,还是会忍不住投向烈火一样。

  「这混蛋,他跟我祖母不清不白,又占我妹妹的便宜,甚至脱光了衣服和她
在一起行奸……我、我绝不能和他……」

  高傲的公主刚想到这里,就已经忍不住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紧紧抱住他的
脖颈,几乎将他勒死在自己胸前。

  「呃呃呃呃……」

  伊山近眼珠凸出,难受地吐出舌头,脸部虽然紧贴在赵湘庐的胸部,却已经
没有精力感受酥胸超越所有男性的柔软和弹性,而紧柬在衣服里面的白绢也阻挡
了他进一步的感知。

  赵湘庐颤抖娇喘,修长玉体在他的身上拼命摩擦,双颊如火,搂住男孩身体
摩擦了许久,才勉强消解了对男性身体的渴望,玉臂微微放松开来。

  「咳咳咳!」

  伊山近痛苦地连声咳嗽,摸着自己的嗓子,嘶声道:「你想先杀后奸吗?」

  话没说完,两片温暖湿润的柔软香唇已经吻了上来,将他的话封在了嘴里。

  本来就没有喘过气来,又被强行逼吻,伊山近瞪大眼睛,双目翻白,几乎被
逼得窒息了。

  太子像恶鬼一样强力吸吮,把他口中唾液吸进去,大口大口地咽下。这让伊
山近心中倍感屈辱难受,可是偏偏又提不起力气,只能默默流泪,羞辱地承受轻
薄。

  许久之后,她吻够了,才抬起头来。

  伊山近伤心地流着眼泪,颤声道:「完了,被男人吻了……天啊,为什么要
这样对我!」

  赵湘庐羞红了脸,低头看着漂亮男孩,心中迷乱想道:「他还当我是男人,
不知道我是……难道就便宜了他?可是他比我小这么多,和这么小的孩子做那种
事……」

  她越想越羞,娇靥如火,原本近于中性的美丽面庞现出娇柔美态,却让伊山
近看得恶心,转过头去干呕道:「不要这样……大男人装什么娇羞,早就知道你
是变态,可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变态!」

  赵湘庐听得柳眉倒竖,愤怒地伸手狠狠一捏他的肉棒,虽然是隔着裤子,还
是能感觉到肉棒的硕大,让她心中狂跳,玉体立即酥了。

  伊山近痛苦地惨叫,却是心理上的打击更沉重:「不许摸我!你是男人,怎
么可以在我身上乱摸……我知道了,你一定有龙阳之好,喜欢跟男人干,可我不
一样,俺是正经人!」

  他一急之下,把家乡土语都带出来了,弄得赵湘庐哭笑不得,可是看着他惶
急害怕的模样,不由得心中大快:「这样欺负他也好,谁让他想用那根硬东西欺
负我妹妹,还和我祖母纠缠不清,总是占我皇家的便宜?」

  这样一想,十七岁的美丽少女心中就充满了欺负蹂躏小小男孩的残酷欲望,
扑上去狠狠地吻着他,将多年来在深宫压抑的情感与欲望都尽数倾付于这一吻之
中。

  狂吻之时,身为皇储的霸气流露出来,英武潇洒的美少女强行按住伊山近,
大吻特吻,甚至还狠狠咬住他的鼻子耳朵,弄得他满脸都是细碎的齿痕。

  「哇呜,不要!当午,救命啊,啊啊啊啊,让我死吧……」

  伊山近悲愤绝望地胡乱大叫,呼唤着自己心上人前来救驾,把自己从淫魔掌
中拯救出来。

  可是那边的当午却仍然闭目不语,反倒是自淫中的湘云公主看向这边,嫉妒
地流出了眼泪,颤声尖叫道:「哥哥,不许欺负他,那是我的,要欺负也得让我
来!」

  「求求你,快点来欺负我吧……我不要和男人……」

  伊山近哭得稀哩哗啦,深切体会到了被凌辱的快感。

  虽然很伤心,可是吻上来的两片唇很柔软很香甜,他不小心咽下去的香津也
很甘美醉人,弄得伊山近欲火狂升,可是却仍凭借长期以来和淫欲斗争出来的坚
强毅力苦苦支撑,不至于自己动手脱下裤子。

  但赵湘庐却等不得了,喘息着趴下身去,将身软如绵的男孩扒掉衣服,露出
了雪白健美的身体,以及那根粗大的肉棒。

  那肉棒极粗极长,高高地挺立着,微微晃动,已经充血膨胀、坚硬至极。

  赵湘庐倒吸一口凉气,不知所措地趴在他下身猛看,直到伊山近扭动挣扎时
晃动肉棒打中她如玉额头,才醒悟过来,愤怒地拾起柔滑玉手狠抽了肉棒一记,
斥责道:「变态!和男人在一起,也会变硬!」

  「这、这不是我的错!是那古怪法阵把我……等等,你有资格说这话吗?」

  伊山近捣住下身,悲愤地质问道,那太子却毫无讲道理的意思,扑上来抱住
他赤裸的肉体,饥渴的下体拼命地顶向他那粗硬肉棒。

  在这样做的时候,她狂热迷乱的心里突然如撕裂般痛苦:「会怀孕的!要是
生下孩子,一切都穿帮了,还要连累父皇母后的声名,让他们受天下人耻笑!」

  邪异符语的奇异威力还能让人感受到清醒的痛苦。赵湘庐突然清醒过来,对
自己所作所为羞耻万分,正要奋力推开这不配被自己强奸的稚嫩小孩,可是心中
欲火突然狂燃,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伊山近的胸部,狠狠一拧!

  「啊哇哇哇!」

  伊山近痛得大叫起来:「我没有乳房,你想摸去摸你妹妹的!」

  赵湘庐已经扑了上去,下体拼命向他粗硬肉棒狂顶,嫩穴蜜道中空虚至极,
只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填补进去。

  「可是太大了,会撕裂的!身体会不会分成两半?」她心里恐惧地想着,虽
然清醒而羞惭至极,身体却不听使唤,在欲火驱使下,骑到男孩的身上,重重地
坐了下去。

  「啊!」

  伊山近仰天惨叫,痛得比当初被仙女强奸时还要厉害。

  当然,骑在他身上的是一个中阶女修,也可称为仙女了,只是他不知道,还
当自己是被中阶男修、当朝太子强行淫辱,心中羞辱不堪。

  肉棒几乎被坐断,仿佛随时都能听到叭的断裂声。可是却一直没有插入的快
感,伊山近睁开泪眼,低头一看,不由得噗哧一声,破啼为笑。

  太子身上还穿着那条法宝内裤,清洁雪白、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泽,此时顶在
龟头上面,体重把肉棒都压弯了。

  「还好有守贞裤帮忙救我一命,不然插进紧窄蜜道里面,一定会痛死的!」
伊山近庆幸地想道,突然觉得不对劲:「奇怪,好像不应该有蜜道的,他是男人
啊!该死,我把从前被强奸的事情和现在弄混了,他是男修,不是女修!」

  因为被轮奸三年的记忆太深刻,弄混也很正常。只是威严公主现在骑在他的
身上,肉棒顶在修长美腿中间,将她玉体撑起来,两人大眼瞪小眼,尴尬对视。

  美丽少女心中羞耻得流血流泪,对于自己强行淫辱小男孩的行为无法接受;
可是欲火狂涌,让她虽然内心矛盾挣扎,却还是不得不合泪抱住伊山近,下体猛
顶肉棒,希望能借此缓解如火的情欲。

  那守贞裤法宝却是上古双修之士留下来的,威力强大,神妙莫测。被本地巨
妖偶然得到后,重新加以炼制,好让它能够在凌乱野的法力镇压下能够使用,可
是巨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今天是因为惧怕当午的实力,才有机会用到了他
们身上。

  虽然它知道的只是粗浅法门,并不能发挥法宝真实的威力,但仙家法宝妙用
无穷,感受到肉棒粗硬,守贞裤突然变薄变软,让肉棒狠狠戳着高贵美少女的嫩
穴,充满贴肉的触感,仿佛直接干着她一样。

  丝绸内裤被顶得凹陷进嫩穴之中,心地坚毅的美少女仰天娇吟,感受到嫩穴
紧夹坚硬龟头的快感,爽得死去活来,蜜汁流出,将长裤浸湿了一大片。

  她抱住伊山近,娇喘着拼命厮磨,柔嫩大腿紧紧夹住粗长肉棒,奋力摩擦着
它,让伊山近的快感奔涌而起,满溢心胸。

  他无力地仰头喘息,难过地想道:「这就是男人做爱的方式?好恶心,我、
我要杀了这家伙!如果再不摩擦快点的话……」

  可是赵湘庐是不会有那么好的技术,让他极爽的。摩擦了一会,法宝渐渐变
硬,让她嫩穴的触感变弱,伤心地伸手摸住肉棒,用力攥在手心里,几乎要把它
扭断。

  心里的欲火让她控制不住自己,颤抖地伏下身,张开朱唇,狠狠一口将肉棒
含到了洁净至极的高贵口腔之中。

  「啊……」

  伊山近身体震颤叹息,虽然羞辱地闭着眼睛,却感觉到肉棒进入到温暖湿润
的地方,心中大震,充满不祥的预感。

  天下至为高贵的美丽少女伏在他的身下,奋力吮吸肉棒,香舌不由自主地舔
着马眼,像她祖母一样将尿道中分泌出的黏液咽下,心里痛苦悲泣,因为那一半
清醒的神智而羞辱至极。

  伊山近甚至比她还要羞辱,用无力的双手抱住她的头悲嘶道:「不要,不要
哇!我不要男人舔这里,你、你怎么可以……思,再用力,晃一晃头,吞吐……
啊,不对,你不能……」

  可是赵湘庐已经摸到了吮鸡舔鸟的诀窍,无师自通地晃着头,让粗长肉棒在
温软朱唇中抽插,摩擦着金口玉书的高贵口腔。

  「这、这是未来皇帝的口腔,好湿润好温暖……可是触感怎么这么像太后,
舌头舔弄的动作也像,难道遗传真的这么厉害吗?」

  「为什么这么像太后?」

  他在狂乱之中不由自主地问出来,听到赵湘庐耳中,心头剧震,愤怒地抓住
菊花,狠狠一指戮了进去。

  「啊哇哇哇!不要啊……你怎么可以真的插进去,可怜我的贞操……咦?你
是用手指?」

  伊山近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下体,果然看到未来的皇帝正用至尊口腔大力吮
吸自己肉棒,鲜红舌头在肉棒上面舔来舔去,洁白手指在自己后庭中抽插,虽然
只是用一根手指,摩擦得却很是剧烈。

  「原来不是肉棒,吓死俺了……不对,这样玩弄男人后庭是不对的!」

  那边的小岛上也传来激烈娇吟之声,伊山近百忙之中抬起眼睛,愕然看到湘
云公主已经爬到当午身边,抽泣着抓住她的纤手,按在自己嫩穴上大力摩擦,直
干得淫水长流,将玉臀都浸湿了。

  当午此时已经不再反抗,只是还有一只手按在嘴上抵挡湘云公主的狂吻,依
旧闭目不语,表情平静。

  湘云公主哭泣着,抱住她的娇躯,狂乱吻着她放在嘴上的玉手,在她身上乱
摸乱捏,隔衣握住玉乳,又下去摸嫩穴,同时抓住她的玉手,摩擦得嫩穴如火一
般。

  「你们兄妹都这么淫荡的吗?」

  伊山近伤心地质问未来的皇帝:「你妹妹隔着衣服摸她的下体,你比她还要
狠,脱光衣服从两方面玩俺的性器!」

  储君公主羞得玉颊通红如血,恨不得当场死去,免得继续做这肮脏下贱的勾
当。

  但她清醒的只有大脑中的一部分,另一部分还指挥着樱唇香舌、葱指玉手,
狂干着伊山近的下体,心里想到自己的祖母可能也做过这种事,不由得心中如火
焚烧,既刺激兴奋又痛苦至极。

  伊山近无力地躺在地上,遥望着那边被隔衣摸弄嫩穴的当午,流出了伤心的
泪水。可是却禁不住下体传来的刺激快感,随着高傲公主的狂吮猛舔,肉棒在未
来皇帝的温暖口腔中狂跳起来,将大量精液喷射到她温润口腔深处。

  赵湘庐瞪大美目,惊慌地感受着肉棒在口中跳动的触感,大量精液激打在口
腔和香舌上,肉棒颤抖插得更深,顶住嫩喉喷射,弄得她恶心欲呕,可是小嘴却
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咽动作,将精液大口大口地咽下。

  她的纤美玉指仍在快速抽插,干得伊山近菊花绽放,摩擦的快感逼得他肉棒
射得更猛,几乎将最后一滴精液都被榨了出来。

  「啊啊呜呜……」

  伊山近颤声悲吟着,肉棒和菊道中传来的强烈快感几乎让他昏过去,眼中含
着屈辱的泪水,眼睁睁地看着当朝储君狂吸肉棒,喝下自己精液,却无力反抗。

  赵湘庐同样屈辱流泪,许久之后用樱唇香舌奋力吸干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
瘫软无力地倒下去,头枕在伊山近胯间,无力地吮舔着刚从他后庭申拔出来的纤
美葱指,喃喃叹息道:「好饱……」

  她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妹妹一心想吃这东西了。果然吃下他的精液之后,腹
中一片饱胀的满足感,就像刚吃过宫庭大餐一样,再也不觉得饿。

  那精液中带有一丝青气,却是神禾的赏赐。在京城或许没有什么用,但在找
不到粮食的凌乱野,这却能让人不食而保持精力充沛,用送可强大了。

  精液中带有的青气不多,或许会在一段时间后重新让她变得饥饿,但现在她
却充满满足感,懒洋洋得只想饭后小睡。

  突然一阵异声响起,劈啪吱呀,响得极为凶狠。赵湘庐娇佣睁开美目,望向
咕咚咯冒泡的岩浆,突然玉体剧震,惊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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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三宝裤

  无数身体赤红的小妖精从岩浆中蹦跳着,涌上岸来,双腿一蹦,向着这边飞
射。

  它们身体细小,容貌狞恶,身材看上去像是人类,却只有虾蟆那么大,跳起
来也像虾蟆,后腿与身体的比例超过人类,较长一些,跳跃得很是起劲。

  太子立即跳起来,努力咽下口中残剩精液,升起灵力护罩,纤指一弹,一个
小小光球从指尖射出,将一只小妖精打翻在地,惨叫着翻起自肚皮,不一会儿化
成了细小符针。

  赵湘庐柳眉一跳,认出那是书籍上记载的龙须针,是仙家法宝,若能炼化,
当可收为己用,用来暗算修士再好不过。

  只是此地古怪,那妖物同人木炼制法宝的方法又邪异,居然能将龙须针炼成
妖精形状,还能自动攻击人,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突然感觉到身后有强烈的敌意升起,立即回头,看到的却是伊山近喷火的
双眼。

  在精液射出之后,伊山近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了些力气,像是桎梏除去,可以
站起来活动了。

  他流着屈辱的泪水,怒视着强喝精液的太子殿下,虽然很想逼他把吃的东西
吐出来,可是这样就能抹去自己所受羞辱蹂躏吗?

  「我、我一定要干他祖母,把皇太后干得死去活来,作为对他淫邪行为的惩
罚!」伊山近怒视着他,心中狂乱想道:「还有他老母也不能放过,就算她对我
再好,她儿子做了这种事,也只有肉债肉偿!」

  「小心!」

  赵湘庐突然失声惊呼,手中灵力珠射出,将一只趁隙偷袭的小妖精打落在地
上,这才没有让它咬住伊山近在空中晃动的鸡鸡。

  伊山近低头看着沾满口水的肉棒,不由得惊呆,害怕地想:「被太子咬了,
还不过是留些牙印;要是被妖精咬了,只怕就留下残根了!」

  赵湘庐也凝眸注视着遍布齿痕的肉棒,想起刚才自己羞怒中下口毫不留情,
不由得羞愧难耐,立即回头对付扑上来的小妖精,再不敢看他还有他的鸡鸡。

  另一边的岛上,一丝不挂的美丽公主惊叫着抱紧当午,吓得哭泣流泪,幸好
那些小妖精都扑不进当午身周三步,才能勉强保住她们不被攻击。

  湘云公主哭泣了一会儿,惊魂稍定,欲火又升了起来,让她情不自禁地抱住
怀中清丽女孩,光滑胴体在她身上剧烈摩擦,重新享受起了性爱的欢乐。

  在这生死一发的关键时刻,被欲望控制的高贵公主抱紧自己的救命恩人,强
行用她的身体来满足淫欲,柔嫩乳房在她酥胸上研磨,哼哼唧哪地娇吟着,陷入
了迷乱的快感之中。

  伊山近望着她们,默默咽下伤心的口水,弯腰捡起一根龙须针,好奇地看着
它。

  一股青气从他的指尖流出,渗入针里,那针飘浮起来,悬停在他的眼前。

  伊山近惊讶地瞪住龙须针,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能操控这件法宝。刚才不过
偶发奇想,用意念试图控制法宝,谁知道它真的飘了起来。

  那青气本是神禾赐予他的,在这无法使用法宝的凌乱野,以此青气操控法宝
竟然有此奇效,令他震惊欣喜。

  他努力收敛心神,控制龙须针飞上天空,来回穿梭,虽然开始时不太熟练,
但在青气的帮助下,操控得越来越完美。

  在他前方,太子已经频频遇险,被小妖精强力刺破灵力护罩,一头撞进来,
从他身边划过,落到地上,化为针形。

  虽然还没有伤到她,却险象环生,而且护罩受到痛击,对她身体的震动也很
大,一下下地震动传来,让她几乎伤重吐血。

  她本来就是受伤之躯,灵力不是。又饿了许久,虽然吃了精液大餐,对身体
的补养一时还没有到位,玉体酸软,渐渐支持不住。

  「真的要死了吗?」赵湘庐绝望地想着,眼前掠过一幕幕往事,都是从前经
历过与亲人的相众离别,甜蜜悲伤,尽在一掠之中。

  突然间,伊山近的面容闯进她的心里,想到自己在临死之前竟然吃了男人的
精液,回忆着强行吮吸这小小男孩肉棒的一幕,让她羞惭得泪水都快流了出来。

  「在死前和他有一段缘分,难道是天意如此?」

  她绝望地扭过头,缠绵苦涩的目光看向伊山近,那俊美面庞上的欣喜笑容,
深印在她的心头。

  「小心!」

  远处缠绵在当午身上的湘云公主突然尖叫起来,因为她关心皇兄和伊山近,
所以一直在盯着这边。

  赵湘庐立即回头,却看到三只小妖精嘶叫着冲破护罩,一齐向她射来。

  她抬手射出灵力珠,却只打飞了两只,剩下一只笔直射向酥胸玉乳,张开利
口,似要将她穿胸而过。

  「要死了吗?」赵湘庐心神霎时平静下来,镇定地看着这只狞恶小妖,知道
自己已经不及发出灵力珠,现在是难逃一劫了。

  许多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她的眼前,除了亲人之外,就只剩下伊由近那微笑着
的、可恶又可爱的脸庞。

  赵湘庐闭上美目,苦涩地品尝着口中残留的男孩精液味道,长长的睫毛下滚
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嗤的一声响起,想像中的痛楚却没有传来,赵湘庐惊讶地睁开眼睛,却看到
那小妖精已经扑落地面,化为龙须针,正刺在自己玉足前面,深入岩石半寸。

  一道弧光在空中掠过,重重刺在另一只小妖精胸前,将它刺透,惨叫着摔倒
在地,不一会就化为针形。

  伊山近兴高采烈操纵着龙须针在空中穿梭来去,刺透一只只小妖精胸膛,让
它们纷纷跌落下来。

  赤红熔岩之中还有更多小妖精冲上来,奋不顾身地射向他们,来势汹汹,让
伊山近脸色也有些发白。

  太子已经瘫倒在地上,浑身酸软,仿佛是脱力了一般。可是为了保住性命,
还是努力撑起护罩,帮助他抵挡攻击。

  伊山近咬牙刺透一只射来的小妖怪,趁着它还没有落地,伸手抓住,在掌心
中化为针形。

  一缕青气从掌心透出,涌入针内,伊山近心念一动,这针也飞起来,歪歪斜
斜地向小妖怪们射去。

  同时控制两根针,难度高了不只数倍。看着一只只小妖怪飞射过来,伊山近
心中大惊,也顾不得精妙控制,心中狂思乱想,指挥两根龙须针漫天狂舞,在自
己面前飞速来去,舞得风雨不透。

  一只只纵身跃来的小妖精被龙须针刺中,惨叫着跌落地面。侥幸有几只躲过
龙须针,穿入灵力护罩,也被太子射出光球打落,两人联手,勉强抵挡住了这如
潮进攻。

  赵湘庐这一段时间勉强用灵力压制欲望,免得做出不该做的下贱行为。可是
随着战斗延长,体内灵力越来越少,渐渐无法忍受,跪坐在地上,看着伊山近身
体赤裸,软绵绵的肉棒在眼前晃来晃去,不由得美目中泛起桃红,在射出三颗光
球打飞小妖怪时,终于忍不住将美丽容颜贴上男孩胯间,张开朱唇,狠狠一口将
肉棒咬到了口中!

  「嗷!」

  伊山近放声惨叫,一时以为自己被小妖怪咬中,从此只能进宫生活了。

  可是一低头,骇然发现是皇宫的主人咬住自己鸡鸡,不由得大怒:「这么贪
吃啊你!已经请你吃一顿了,你还想怎么样,吃我一辈子吗?」

  美丽少女羞得眼泪狂流,可是拗不过欲望,还是伸出颤抖玉手抓住睾丸,樱
口狂吮肉棒,弄得它迅速硬了起来。

  伊山近也流着屈辱的泪水,虽然肉棒在太子温暖湿润的口腔很爽很舒服,可
是心理上的压力让他不能尽情享受被狂舔的畅美快感。

  为了抵御妖怪保住二人的性命,他只能拼命操控龙须针刺杀妖物,在心神俱
震之下,操控能力居然大涨,双针如风驰电掣般在空中穿行,一针针地刺透小妖
怪的身体,让它们跌落地上,化为更多的龙须针。

  远处的同人木巨大树躯一下下地颤抖,终于扑倒在地上,吐着树汁惨嚎道:
「不行了,都给我回来!」

  它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却知道自己的法宝不停地遭受重创,对它妖力也
有很大损害。随着心念传去,与它心灵相通的无数小妖怪突然停止攻击,转头向
着熔岩中跳去,不一会儿就消失了踪影。

  伊山近呆呆地看着它们逃走,总算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太子还在强吮肉棒,
羞怒地抓住镶嵌明珠的束发金冠,强行将肉棒从紧窄湿润口腔中拔出来,屈辱地
尖叫道:「不许偷吃!」

  他抹了一把眼泪,看看远处的湘云公主,悲愤想道:「原来还只有一个要吃
东西,现在兄妹俩都上了,让我怎么半啊!」

  可是现在同岛共济,他也暂时不能计较,只好咬牙收拾起龙须针,把它们收
到包裹里面,想着弄到了上百根针形法宝,也算有失有得。

  尤其是将来若是操控能力上升,一百多根龙须针同时攻击敌人,威力一定很
大,想到这里,心情渐好,失精的羞辱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赵湘庐跌倒在地上,羞辱的泪水奔涌流淌,束发金冠被伊山近失手扯下,满
头青丝散落下来,与泪水混杂,沾满她凄楚羞惭的美丽面庞。

  伊山近倒在地上,用力喘息,许久之后才缓过气来,心情却极为沉重,目光
落向不远处的太子殿下,看着那张带着奇异美感的清丽面庞,却见赵湘庐也抬起
头来,如水明眸与他对视,害得他心中一跳,立即转过头去。

  岛上的气氛极为尴尬,两人默然无语,直到地面符文又再闪耀出灿烂光芒,
跳跃着涌向他们的身体。

  那是巨妖同人木不愿承受失败,命令翼猿们一起念动邪咒,驱使法阵符文攻
击乌云笼罩下的四人。

  「给我加把劲!」

  同人木仰天狂呼:「我要让他们在里面情欲大发,精尽人亡而死!穿上守贞
裤不能干那事,就让他们活活干死熬死!」

  赤红符文突然从地面涌起,当午那边还好一些,符文无法进入她身周圈子,
而另一个小岛上的两人却陷入了极大的危机之中。

  伊山近与赵湘庐刚刚与小妖大战一场,几乎灵力透支,现在猝不及防,被大
量符文涌入身体,都吃惊不小。

  伊山近呆了一阵,干笑道:「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原来也都有过这种事,
再多些也没什么!」

  虽然是这么说,他心里却不停的打鼓,不知道这一回又要出什么事。

  很快,他就知道了。

  无数涌人体内的符文与原有的符文结合在一起,破除了上次符语的效果,组
成了一条新的符语——狂乱!

  而太子体内的符语效果也被削弱,新的符语泛起,压制住了原来的符语——
虚弱!

  赵湘庐无力地坐在地上,感觉身体越来越软,看着伊山近的目光,玉体更是
软得发颤。

  而伊山近的眼睛越来越红,眼中的美丽太子渐渐幻化,变成了少女太后的模
样。

  「太后!」

  神智渐渐狂乱的伊山近扑过去,一把抱住第一公主的温软娇躯,颤声叫道:
「我好难受,快受不住了!」

  太子与太后原本只差一个字,而且相貌也相似,伊山近已经忽略她们之间微
小的差别,只把骄傲美丽的第一公主当成太后,嘶声叫道:「来吧太后,帮我舔
一舔!」

  他的肉棒早就翘起,硬邦邦的显示着欲火的旺盛,站起身来将肉棒狠塞到温
软樱唇中去,龟头顶开柔滑香舌,一直挺向娇嫩咽喉。

  当朝第一公主惊愕地瞪大美目,羞辱不堪,可是身体软弱得不能动弹,甚至
连吐出肉棒都做不到。

  远处的湘云公主已经悲愤地尖叫起来:「小文子,你做什么!你怎么敢这么
对我皇兄!」

  她急促地娇喘着,眼中流出了悲愤嫉妒的泪水:「那是我的,不能再给皇兄
吃了!」

  可是伊山近充耳不闻,硕大龟头顶开娇嫩软肉,深插入冷傲公主嫩喉之中,
大力抽插,干得她直翻白眼,恶心欲呕,心中痛苦不堪。

  她的妹妹和她一样痛苦,扑倒在岩石上,粉拳悲愤地捶打地面,放声大哭:
「小厨子,你不知道我真的非常非常饿吗?给我吃一点吧,一点点就好……呜呜
呜……」

  可是熔岩依然炽热,就算她饥火攻心,还是不敢冲过去,龙口夺食。

  太子虽然衣衫不整,把龙袍丢在一边,但将来要做皇帝的,也可算是真龙天
子了。

  粗硬肉棒在真龙公主喉间狂插,干得她猛翻白眼,就在快要晕去时,伊山近
终于大发慈悲,将肉棒从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拔出来。

  耳边听着剧烈的咳嗽声,看着眼前美人泪珠滚滚的迷离美态,伊山近心中狂
乱,恍惚将眼前的太子当成了温婉皇后,青丝飘散的凄美模样,更增添了他的欲
望。

  「皇后娘娘,你可知道我一直喜欢你啊!」

  伊山近抱住太子的温软胴体,喃喃诉说着,让流泪狂咳的赵湘庐羞愤至极,
大怒想道:「这混蛋色鬼欺负了我和湘云,还想占我母后的便宜?」

  伊山近的手伸了下去,用力捏揉着酥胸,让被紧紧裹住的乳房感觉到奇妙的
刺激快感。

  「不、不要!」

  赵湘庐奋力反击,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和力量,阻挡着他想伸入自己怀中的
魔手,死也不肯让他发现自己女扮男装的秘密。

  这秘密比天还大,一旦公开,不知天下会陷入怎样的激烈动荡的局势之中,
又有多少人因而人头落地。

  伊山近倒也不强求,他的目标是梦中美人的下身,上次在浴池中近距离看过
温皇后的洁白玉体,而且在美人出浴时,还隐身跪在她的胯间仔细欣赏过完美蜜
穴,现在想起来颇为怀念。

  「那是生出过太子和湘云公主的地方啊……」

  他喃喃轻语着,双手伸到下面,奋力撕扯怀中美人的下体衣衫。

  美丽的太子吓得魂飞魄散,偏又无力反抗,只能屈辱绝望地看着这小男孩,
可是过了好久,臀部还没有感觉到凉意,低头一看,不由得大为惊喜,长长地吁
出了一口气。

  巨妖射出的法宝守贞裤,牢牢贴在她的身上,将丝绸长裤箍住,无法扯脱。

  这是同一件法宝的第三个分身,前两个被当午挡住、伊山近收伏,这一件力
量虽然不如前两件那么强,但锁住前阴还是能做到的。

  可是伊山近已经陷入狂乱,欲火爆发,情欲如狂,咬牙扑在她的下体又撕又
咬,终于嗤的一声将长裤撕裂,露出了雪白修长的美腿。

  他胡乱扯动着,将丝绸长裤撕得粉碎,一双绝美玉腿暴露出来,伊山近扑上
去狂吻乱咬,让雪白娇嫩的大腿上沾满口水,甚至布满深深的齿痕。

  「啊!」

  赵湘庐颤抖娇喘,感觉到他一口咬在大腿内侧,痛爽难忍,处女蜜道中也忍
不住溢出蜜汁,染在内裤上面。

  伊山近喘息着扑上去抱住她温软玉体,在她雪白俏脸上狂吻,粗大肉棒顶在
下体处,一下一下地猛挺,重重地撞击着嫩穴。

  「嗯啊……」

  赵湘庐玉体更加酥软,感觉龟头隔衣撞击嫩穴,蜜道中酥痒得无法忍受。

  可是伊山近更没法忍受这么久都插不进去,急得他快要哭出来,抱起雪白修
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腰部猛烈前挺,狠狠一棍戮中菊花部位。

  一滴精液从马眼中涌出,染在邪异法宝后部,青气涌去,让守贞宝裤后半部
分突然现出一条裂缝,并迅速扩大,将整个玉臀都露了出来。

  伊山近大喜过望,趴下身去,颤声叫道:「皇后娘娘,你这里终于开了!」

  可是法宝无情,依然牢牢封住嫩穴部位,紧贴身上,死也不肯松开。

  后部的裂缝倒是很长,并向两边扩散,雪白柔滑玉臀摸在手中,娇嫩滑腻,
手感极好。

  他手指轻触菊花,鼻尖几乎顶到上面,弄得冷傲公主热泪奔流,羞耻欲死。

  伊山近爬起来拥住她的娇躯,看着那张与皇家美女极为酷肖的美丽面庞,喃
喃道:「太后,我插你后面可不可以?」

  这其实不需要回答,因为他已经挺起肉棒顶在美臀中间,龟头已经贴上了当
朝第一公主的美妙菊花。

  「不、不要!」

  美丽公主扭动娇躯,嘶声尖叫,吓得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

  「你说好,是吗?公主殿下!」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笑着说道:「好吧,那就如你所愿,湘云公主!」

  粗大肉棒顶在菊花上,伊山近奋力将美丽少女的赤裸美腿在自己肩上架得更
高一些,双手抓紧对方柔软的胸部,嘶声尖叫道:「皇后,我来了!」

  龟头凶猛地向前突进,冲入紧窄的圆洞,将娇嫩的菊花撕裂,鲜血嗤地喷射
出来,洒在雪白臀肉上面。

  「啊啊啊啊!」

  赵湘庐拼命扭动着修长玉体,痛得死去活来,嘶声惨叫着,美丽双眸中涌出
灼热泪水,顺着玉颊滚滚滑落。

  她心中痛苦万分,想不到自己保持十七年的贞洁玉体被一个这么小的男孩强
行淫污,虽然处女膜尚在,但一个被干过后庭菊花的太子,又有什么脸面登上皇
位,君临天下?

  与心灵痛苦相件的是身体上的痛苦。粗大肉棒插入菊道,将嫩菊撕裂出很大
的伤口,而且硕大龟头插在她后庭中导致的满胀不适感,让她无法承受。

  伊山近却是爽得发抖,感觉到嫩菊紧紧地箍住肉棒,而且还在抽搐收缩,简
直像要把肉棒勒断一样,爽透心尖。

  他喘息了一会儿,挺腰奋力向里面插去,低头看着青丝散乱的美丽容颜,柔
声道:「湘云公主,喜欢我干你吗?」

  「喜欢,喜欢!」

  另一处小岛上的湘云公主耳尖听到,捶地大哭:「我很喜欢你干我,可是你
现在干错人了!」

  伊山近充耳不闻,只是抱住怀中美丽少女,肉棒一点点地向紧窄菊道里面艰
难推进,口中喃喃低语,时而把她当成了她母亲,时而当成了她妹妹或祖母。

  这样的痛苦折磨简直如地狱酷刑一般,赵湘庐感受着粗大肉棒渐渐挺进,一
点点撕裂菊道的痛苦,让她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香雨!」

  伊山近突然狠狠一击,将肉棒插到最深处,仰天大吼,将自己对香雨师姊的
思念尽付于这一炮狂轰之中。

  「呃啊!」

  冷漠公主嘶声惨嚎,听到他在叫自己最小的妹妹名字,心灵遭受重击,再加
上后庭的重击,再也不能保持皇家优雅仪态,忘形惨叫起来。

  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紧窄至极的菊道里面,被牢牢地箍住勒紧,高贵菊道与男
孩肉棒紧贴在一起,菊花鲜血奔涌流淌,染遍玉臀和睾丸。

  雪白柔嫩的玉臀上鲜血浸染,看上去极为凄美壮烈。

  粗大肉棒深插在菊花中,紧窄菊道被撑得极大,太子痛得浑身抽搐,几乎要
被这么大一根肉棒活活胀死了。

  高傲美丽的公主被小小男孩按在地上狠干,粗大肉棒大肆在菊道里面抽插,
剧烈摩擦着菊道肠壁,让两人一个快要爽死,一个快要痛死。

  而在另外一边,她的妹妹趴在地上捶地大哭,简直快要哭死。

  微闭美目的当午,以强大灵力支持乌云保护着所有人,长长睫毛下也流淌着
清澈泪珠,脸上肌肉抽搐颤抖,虽然心情复杂,却还是几乎要被这世间至为滑稽
之事活活笑死!

  粗大肉棒快速在菊道中抽插,摩擦得越来越剧烈,速度越来越快,伊山近抱
住修长羞丽的玉体狂干许久,被紧窄的染血菊道勒得爽美,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
欲望,低吼一声,达到了快乐的高潮。

  肉棒深深插入菊道深处,狂烈跳动,将大量滚烫精液直接射到玉体最深处。

  噗噗噗的喷射声虽然是在身体内部,却仿佛传到了赵湘庐的耳中,让羞丽公
主痛苦绝望,瞪大迷茫美目,呃呃地低叫着,感受着精液喷射到肠道内壁上的灼
热触感,几乎要伤心得晕过去。随着精液喷射,一道道符文从他们的体内连续传
去,最终凝聚成一道新的符语——缠绵,渗透在他们体内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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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四成员

  「好舒服!」

  伊山近扑倒在温软柔滑的娇躯上,深深喘息,几乎爽得死掉。

  染血菊蕾仍在抽搐着,紧夹肉棒,让他渐渐恢复神智,清醒过来,肉棒也跟
着苏醒,硬硬地插在菊花深处。

  伊山近狂乱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澈,低头看着青丝散乱的美人,吃了一惊。

  他伸出颤抖的手,撩开那沾满泪水与香汗的柔滑青丝,仔细打量着,惊恐地
失声叫道:「怎么是你?」

  他清楚地看到那是当朝太子,此时却与他以暧昧姿势连接在一起,雪白修长
的双腿还高高举起搭在他的肩上,而他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在菊道之中,流血溢精
的状态,充分说明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伊山近茫然看着自己和对方连接的下体,以及赵湘庐含愤流泪的双眸,渐渐
回想起来刚才的事情,不由得彻底惊呆了。

  就在他们默然无语、呆呆对视的时刻,地面符文翻涌,狂暴涌入体内,大量
催情符文冲击着他们的心志,以这样强烈的欲望冲击,即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抵
挡,何况一个小小的双修之士?

  伊山近的眼眶中渐渐充满晶莹泪水,腰部却缓慢挺动起来,在催情邪咒的驱
使下,不由自主地奸淫着当朝第一公主的后庭菊花。

  他很想停下,可是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就像被另一个人操纵了一样。

  赵湘庐羞愤地仰天娇吟,紧窄菊蕾痛得一阵阵抽搐,大力夹紧肉棒,爽得伊
山近身躯乱颤,可是眼中却流出一滴痛悔的泪水。

  那边的湘云公主也在伤心嫉妒地流着泪水,远远望到伊山近眼中泪珠,不由
得颤声叫道:「小文子,你为什么哭,是不是皇兄夹得太紧了,你痛得厉害?」

  伊山近肉棒倒是不痛,可是听她这么说,心倒大痛起来,泪珠滴滴滚落,洒
在赵湘庐美丽玉颜上,让她在仰天娇吟的时候,不自觉地喝下了男孩除精液外的
另一种分泌液体。

  湘云公主看得伤心,也同情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哽咽道:「小文子,要
是痛的话,就不要再插了,来我这里吧,我保证没有皇兄夹得那么紧……皇兄总
是这样,出手不知轻重,我小时候被他打哭过好多次!」

  赵湘庐痛嘶一声,扭头瞪视着污蔑自己的妹妹,与她泪眼相对,突然想起自
己被人插弄后庭菊花的丑态都落到她眼中,不由得大羞,掩面流泪不止。

  伊山近也陪着她们流泪,一边抓紧身下美人纤腰,挺胯抽插着,一边扭头看
着美人的妹妹,哽咽道:「你过来!」

  他倒是想换一个来干,至少和自己做爱的是女孩,没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湘云公主听得眼前一亮,跳起来就要冲过去,可是看着通红的熔岩,还是犹
豫了一下,柔声道:「还是你过来吧!」

  「不,你过来!」

  「你过来!」

  两个人推让了半天,谁也不肯踩那岩浆,太子倒是被插得剧痛大叫,弄得伊
山近无可奈何,只能抓紧她的纤腰挺胯狠插,一下一下地插到菊道深处。

  无数邪异符文发挥作用,让他的心中欲火熊熊,动作也渐趋狂暴,插弄速度
越来越快,粗大肉棒如打桩机般在赵湘庐嫩菊中狂抽猛插,干得鲜血四溅,染红
雪臀。

  美丽至极的高傲公主仰天惨呼,剧痛之下泪水涟涟,做梦也想不到像自己这
样尊贵的身份,竟然也要受这小小男孩如此轻薄辱弄。

  但符文的力量也影响了她,让她心中充满狂热欲望,伊山近的肉棒又一棍棍
捣到最深,直入菊道深处,龟头剧烈摩擦着那里的肠壁,弄得渐渐酥痒起来。

  她雪白修长的美丽玉体开始颤抖扭动,樱唇微启发出娇吟之声。一边呻吟一
边羞惭悲泣,为自己居然发出这样的淫声而羞不可抑。

  可是身体上传来的快感是压抑不住的,粗大肉棒被菊道紧紧套住,在美人玉
体内部粗暴地大力摩擦,让她爽意渐增,最终无法控制自己,娇吟声越来越大,
雪白玉体也扭动如蛇,玉臀甚至挺动起来迎合着稚嫩男孩的狂暴抽插。

  粗大肉棒一下一下捣入菊蕾深处,美丽太子挺动玉臀迎合抽插,干得处女菊
血四溅,摩擦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几乎要飞上云霄。

  随着快感不断攀升,赵湘庐神魂飘荡,情欲高涨,终于迷乱地大声娇呼,伸
出颤抖玉臂搂住伊山近的脖颈,颤声叫道:「再快些,再用力!啊啊啊啊,小锄
禾你好棒,你个小乞丐好棒啊啊啊啊……」

  就这样,原本是至为卑贱的小乞丐骑在最尊贵的当朝储君身上,大力狂干太
子菊花,弄得她爽极娇喊,淫浪美态令人吃惊。

  伊山近在邪咒和性欲的驱使下狂干着她,虽然还难过得脸庞肌肉抽搐,动作
却越来越狂暴,干得太子愈发淫浪,忘形嘶喊,口中淫声浪语层出不穷,听得那
边的湘云公主都红了脸,娇啱息息,流着泪轻啐:「皇兄这么不知羞耻,还怎么
成为一国之君?还是让我来吧……」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害怕被熔岩烫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边皇兄在肉棒狂
插下爽到极点,嫉妒死了。

  可是赵湘庐的感受却无法因她的意志而改变,被巨棒狂插了菊道无数次,终
于兴奋地达到高潮,颤抖地抱紧身上小小男孩,嘶声淫叫:「好舒服!好老公、
好哥哥、好驸马,人家要舒服死了啊!」

  大量蜜汁从嫩穴中喷洒出来,穿过处女膜,染在精美内裤和丝绸长裤上面。

  这条长裤因为被伊山近扯下了两条裤腿,现在跟内裤差不多大小,再加上邪
异法宝守贞裤,她现在就像穿着三条内裤,却没有一条能护住她的后庭菊花不受
蹂躏。

  听着身下美人的淫浪娇呼,伊山近却更是羞辱难过,伤心地想道:「公主的
丈夫叫驸马,太子的丈夫难道也叫驸马吗?」

  想到伤心处,他不禁心碎肠断,绝望地挺起胯部,狠命插到菊道最深处,虎
躯狂震地喷射出滚烫精液,噗噗地打在菊道深处的肠壁上。

  美丽储君公主爽得直翻白眼,修长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部,玉足勒住他的臀
部,让他胯部紧紧抵住自己臀部,在高潮中爽得死去活来,玉是勒力极大,恨不
得将他整个人都塞到自己菊花里面去。

  伊山近抱住美人温软娇躯,在高潮中不断地兴奋狂射精液,肉棒抵在菊道深
处,脑中一片昏乱,不自觉地挺起肉棒,下意识地狂吸元阴。

  令他震惊的事情突然发生,在菊道深处,一股充沛至极的元阴穿过菊道,流
入肉棒,一直向体内流去。

  伊山近这些天吸收仙子真阴,已经达到人道期的第二层,隐约有突破之兆。
现在被这股清凉充沛的元阴渗入体内,迅速炼化为灵力,让他体内灵力狂涌,一
举突破界限,升上了人道期的第三层。

  虽然这还是中阶修士初期,但离中阶修士的中期已经不远,只要再升一级,
就可以踏入那一阶段和太子比肩了。

  伊山近趴在美丽储君身上,不住地向她玉臀深处狂射精液,心里震骇得几乎
要死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男子也有元阴可以吸取吗?这么说,我应该也有
元阴了,是不是在被强奸的那些年都被那两个仙女吸光了?」

  他心乱如麻,趴在赵湘庐身上颤抖许久方才平静下来,而身下美人则是哭泣
爽吟,抱住他乱亲乱摸,美目迷离颤抖浪叫的淫态与刚才插入前的坚贞刚烈判若
两人。

  伊山近转过头去,坚决不肯被亲到嘴,却感觉到屁股被太子乱摸乱拧,心中
羞辱难堪,只能强撑软弱身体爬起来,奋力将性骚扰自己的人翻过去,让她高高
翘起了玉臀。

  随着赵湘庐的高潮来临,那守贞裤越缩越小,最终只剩下一小块布片包裹住
了嫩穴,却紧紧地贴在上面,将内裤、长裤的最后一小块布料裹住,保护着当朝
太子的处女嫩穴。

  伊山近伸手隔衣摸着那里,感叹道:「真可怜,原来他真的是天闱!就算将
来当了皇帝,也没法生出儿子继承大统了!」

  但体内欲火又突然开始熊熊燃烧,让他无心再替旁人担忧,意识迅速变得模
糊,嗤嗤几下将绸裤撕得粉碎,只有被法宝护住的那一小块双层布片残留,紧贴
在嫩穴上面。

  赵湘庐的臀部已经彻底暴露出来,雪白如玉,娇嫩滑腻,圆润诱人。

  伊山近摸着高高翘起的雪白玉臀,暗自感叹:「这就是坐龙椅的屁股吗?又
柔软又光滑,果然手感很好啊……难道坐龙椅能把屁股养得这么漂亮,简直和绝
世美女有得比!」

  他手中的玉臀将会高高地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拥有世间最显耀的地位。但
此刻,这未来的皇帝只能用卑贱的姿势,屈辱地跪在他的身前,高高翘起玉臀,
等待他的临幸。

  伊山近头脑眩晕得越来越厉害,颤抖地将肉棒挺去,顶在高耸玉臀上,一点
点地接近染血的凄美菊花。

  龟头顶在血菊上,轻轻顶入嫩肉,被破裂的菊蕾包围,温软紧窄的感觉爽得
他发抖。

  体内邪力涌起,催动欲火狂燃,伊山近控制不住身体,狠狠一挺腰,将粗大
肉棒插进未来的皇帝后庭之中,随即便被菊道的紧窄美妙带来的刺激快感彻底吞
没。

  符文的邪力让他头脑昏乱,动作狂野粗暴,干得越来越猛烈。而被奸淫后庭
的美丽公主却爽得不能自制,神智昏乱地娇吟哭泣,奋力挺动玉臀向后迎合他的
抽插,恨不得死在他的肉棒下面才好。

  她已经十七岁了,因为由公主之身伪装太子,一向高傲威严,以冷漠示人。
原本她对这比自己小上许多岁的男孩充满轻蔑,隐有敌意,谁知现在失身于他,
被他超越年龄的粗大肉棒干被了后庭,爽得死去活来,现在心里只有他一个,偶
尔的神志清明时不禁羞惭至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将心系在这稚嫩男孩的身上,
身心都几乎被他彻底侵占。

  在远处,湘云公主含泪遥望那边,眼中看到的是一个英俊男孩强行奸淫着另
一个美貌少年,虽然明显比少年小上几岁,却采取主动攻势,粗大肉棒在美丽少
年的后庭中狂抽狠插,干得那少年颤抖娇吟,拼命耸动雪白臀部迎合肉棒抽插,
甚至还回头吻上男孩的嘴,大力吸食他的唾液,温柔咽下,口中还放浪娇喊,淫
浪得令人无法相信那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当朝太子殿下!

  「年下攻、下克上!」

  邪力作用下,湘云公主喃喃念诵着突然涌入脑海但她并不了解的字句,一头
扑倒在地,灼热泪珠滚滚奔涌,洒落在岩石上面。

  这一夜,伊山近被符语邪力侵蚀脑海,与赵湘庐缠绵交欢,放下一切顾虑,
拼命地狂干着她,变换成各种姿势,将她翻来覆去地狠干,粗大肉棒将嫩菊干得
鲜血奔涌,将雪臀染红,在岩石地面上留下殷红血渍,令人触目惊心,诉说着本
朝太子失贞的经历。

  原本冷漠的公主也一次次地达到菊道高潮,在伊山近肉棒下兴奋娇喊地扭动
着雪白修长的柔滑玉体,染血美菊拼命狠夹大肉捧,吸得它一次次地狂喷精液,
灌注在菊道深处,被她仙力奔流的肠壁吸收,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两人狂猛交欢,云雨了整整一夜,各自都达到了多次兴奋高潮,最后紧紧地
贴在一起,同声狂呼,享受着精液狂喷时的极乐快感,在最后一次高潮中同时爽
晕过去。

  那边的湘云公主一边看着他们交欢,一边悲愤哭泣着自淫,纤美玉指在嫩穴
上狂抠狠揉,也同样达到了多次高潮,虽然质量明显不及他们两个,可是数量上
反而要更多一些。

  直到第二天清早,熔岩奇异地突然冷却,湘云公主才小心地从那边跑过来,
跪在他们身边,兴奋伤心地哭泣。

  她近距离地看到,容颜稚嫩的英俊男孩趴在美少年的背上,都沉睡得像是婴
儿。

  男孩一丝不挂,而超美少年却仅仅是半裸而已,只是裸露的那一半是高贵太
子的下半身。

  一根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在染血美菊之中,虽然己经绵软,却被紧窄菊花齐根
牢牢箍住,死也不肯放它出来。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贞洁守礼的公主殿下泣不成声:「你们……你们真淫荡
啊!」

  在睡梦中听到这样满怀义愤的指责,紧密连接在一起男孩与少年同时惊醒过
来,抬起头,看到了湘云公主梨花带雨般的美丽面庞。

  「妹妹……」

  赵湘庐喃喃叫道,习惯性地用上了伪装的男声,在仙术的帮助下,充满磁性
的中性嗓音几乎足以诱惑皇朝统治下的所有少女。

  她身体微微一动,正想爬起来,可是一股足以撕裂身体的剧痛从下体传来,
她骇然回头,看到俊美男孩趴在自己背上,眼中现出惊骇欲死的绝望神情。

  「啊!」

  储君公主嘶声大叫起来,惊得伊山近身体一震,也跟着恐惧尖叫,被肉棒连
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在啊啊大叫,尖叫声混在一起,颇有和谐感。

  等到他们突然发现彼此叫声的和谐时,都立即停住吼叫,呆呆地对视,突然
一头扑倒,悲泣失声。

  「我、我竟然被男人干了后庭……呜呜呜呜……」高傲坚强的公主殿下承受
不住这么大的打击,趴在地上痛苦地哭泣着,几乎要把心中流出的血都吐出来。

  「我、我竟然干了男人的后庭……呜呜呜呜……」伊山近扑倒在她还穿着太
子上衣的玉背上,痛苦地哭泣着,愤然以头撞地,只是和地面之间还隔着一个太
子,他的额头一下下地撞在玉背上,撞得本朝第一公主差点真的吐出血来。

  他的粗大肉棒还插在菊花里面,不管他怎么拼命向后弓腰,肉棒还是深深插
在美菊之中。

  赵湘庐哭了一阵,感觉到后庭扯动的剧烈痛楚一下接着一下,似乎要一直持
续下去,不由得转过头,愤怒地瞪着自己背上的男孩,怒吼道:「还不快点拔出
来,想在里面过年啊!」

  就像心有灵犀,伊山近也同时怒吼道:「夹那么紧干嘛,真想把它夹断安在
自己身上吗?」

  两个人都已气急败坏,口不择言,旁边的湘云公主呆呆地看着他们,突然噗
哧一笑,掩口忍俊不禁。

  两人更是火冒三丈,愤怒对视,就像两只斗鸡一样。

  赵湘庐本想跳起来和他拼命,可是身体无力,下身痛得要裂开,动弹不得。

  她因为受打击过大,头脑也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惠思,奋力
弓腰用柔滑玉臀顶住他的胯部,想把他顶下去,可是菊花不受控制,还是狠命夹
住肉棒根部,一点儿都不肯放松。

  即使菊道深处也有强劲的吸吮力量,龟头深插入紧窄关窍之中被紧紧夹住,
将整根肉棒拉长固定在菊道里面。

  伊山近也配合地抓住香肩,拼命弓腰想把肉棒拔出来,可是两个人不管怎么
配合,还是无法扯出肉棒,反倒扯得肉棒根部和菊花剧痛,最终累得浑身是汗,
趴在一起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是灯笼菊吗?」

  伊山近突然想起,谢希烟在手记中曾经提到过有这么一种名器,菊道中吸力
极大,能把男人的肉棒紧紧吸住,拔不出来,就像灯笼草吞了虫子也绝不肯松口
放出一样。

  可是谢希烟没有写清他干的是什么人、是男是女,让伊山近心中升起疑惑:
「难道谢希烟这么饥不择食,连男人都干,还要选出其中让他最爽的,编成名器
谱流传于世?」

  他们扯来扯去,倒把火扯出来了。两人体内的符文透过肉棒流来流去,又化
为缠绵符语,弄得两人喘息连连,欲火狂涌,忍耐不住地抱在一起,狂干起来。

  当朝太子趴在地上,高耸雪臀,一边羞愤哭泣一边挺臀迎合,被干得剧爽娇
吟,又渐渐陷入了狂乱迷茫之中。

  她还算有一点清醒,伊山近则神智不清了,缠绵符语加上原有的狂乱符语,
让他抱住身下美人大干特干,抽插得菊血四溅,喷洒到好奇趴下来观察的湘云公
主稚嫩玉颜上。

  看着看着,她的好奇心得到初步满足,又嫉妒起来,嘟着小嘴,气鼓鼓想:
「他们干得倒是高兴,可是我呢……我、我好饿啊!」

  她捣住咕咕乱叫的肚子,惋惜地看着菊道里流出来的精液,愤怒地扑上去,
在菊花与肉棒交合处狂吸狠舔,将混着处女菊血的精液一点点地用香舌刮起来,
咽下腹中。

  但这还不能让她解饿,柔滑舌尖在肉棒根部和睾丸上舔弄许久,将血菊舔得
沾满口水,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郁闷地看着狂乱性交的两位俊美男孩,心里
不由得想道:「这画面,真是超美的啊!」

  被视妹妹误认为是美少年的湘庐公主悲愤抽泣着,在欲火驱使下向后狂顶雪
臀,菊道在极乐的快感中大肆抽搐痉挛,疯狂挤压着粗大肉棒,让肉棒开始颤抖
跳动,伊山近爽得抱住雪臀低低呻吟,已经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湘云公主突然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洁白柔嫩的小手一把
抓住肉棒,强行将它从亲姊姊的血菊中拔出来,张大樱桃小嘴,一口就将颤抖欲
射的龟头含了进去!

  她看得很准,挑选了最合适的时机冲上去,在抽插加热后的菊道已经没有那
么大的力量夹紧肉棒,被她奋力一扯,肉棒被拉出一个较大弧度,从菊花中被抽
出来,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嗷!」

  伊山近痛苦惨叫起来,可是肉棒不管他的感受,还是狂喷乱射,噗噗一阵乱
响,大股精液直接灌注到美丽小公主的樱口深处,让她欣喜快乐地大口吞咽。

  干完之后,两个人都躺在地上激烈喘息,浑身无力。可是湘云公主倒是浑身
充满了力量,高兴地叫道:「好饱!」

  她拍拍肚子,满意地点头道谢,欣喜地道:「谢谢皇兄,谢谢小厨子!」

  赵湘庐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妹妹舔弄着沾满自己处女菊血的男孩肉棒,羞
愤流泪,无力地喃喃呻吟:「谢什么?」

  「如果不是皇兄帮忙,小厨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掏东西给我吃呢?」

  湘云公主理所当然地道,说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敢说真话的人大都没有好下场,赵湘庐虽然是一国储君,也缺乏应有的容人
之量,闻言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强撑着扑上去,狠狠一个耳光将她打翻,让
她捂着脸伏地嘤嘤哭泣。

  伊山近一向有侠义心肠,虽然是在她身上爽得浑身无力,还是强撑着无力的
身体,爬过去抱住湘云公主,满怀正义感地质问道:「为什么打她,她说的有错
吗?」

  太子开始翻起白眼,就像是在他身下剧爽时的样子,翻了两下后一头倒在地
上,却已经是被气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被伊山近背在身上,穿过凌乱野,一路向
前走去。

  在她昏迷期间,空中飘浮的乌云已经散去,而当午晕倒在地上,半天都醒不
过来。

  为了赶快离开险地,找到神禾救命,伊山近无奈之下,只好和湘云公主各分
一个,背着她们离开。

  他本来不愿背着这个家伙,尤其是刚发生了让他难受的暧昧关系。可是想想
这家伙已经足足背了自己一夜,自己背对方一上午也算是应该的,这样一想,心
气就平和了。

  湘云公主背着当午纤弱的身体倒是精神十足,在吃了伊山近的精液之后,不
仅肚子饱饱的十分舒服,而且力气也大了许多,背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
走起路来十分轻松,甚至还走在伊山近的前面。

  伊山近背着隐藏着自己身份的公主,感觉到后背有软软的东西顶着,不由得
纳闷:「胸肌长成这个样子倒也屡是奇怪。他该不会是女人吧?」

  这么一想,心里就怦然乱跳起来,立即回头看,却看到太子雪颈上明显的喉
结,不由得大失所望,心中作呕,低头暗自垂泪。

  他却不知道,仙家法术奇妙莫测谁都难以尽知。太子身上所施法咒之神妙,
不在他以男扮女的仙术之下,伪装出喉结不过是很轻松的事情。

  无知男孩正伤心垂泪的时刻,身上的坚强公主却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趴在他
背上,想起昨夜和令早的事立即羞红了脸,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下来,双是落地,
却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

  玉臀中心处,被肉棒撕裂的菊花伤口未愈,这么一牵动,又在隐隐流血,染
红了裹在身上的龙袍。

  她下身的衣服实际上都已经撕得粉碎,只有守贞法宝保护着最后一小片丝绸
长裤和里面的内裤,连雪臀都暴露出来。

  这样光溜溜的模样当然不能出门,于是伊山近把太子龙袍给她穿上,一路背
着走,时而被风吹起袍角,露出她洁白完美的小腿。

  在他们身后的天空中,有十几只翼猿远远地振翅跟随,监视着他们的去向,
只是畏惧当午,不敢靠得太近。

  太子昏迷的模样早让它们看得起疑,现在看到她落地踉跄,而且龙袍臀后的
某一处隐隐渗出血疫,再加上对邪异法阵的信心,哪里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都笑得打跌,从高空中扑通摔落地面,几乎活活摔死。

  有几个受伤轻些的,狂笑着振翅重新飞上高空,指着赵湘庐疯狂大笑:「本
大爷真是有先见之明啊,这个漂亮兔子真的被一个小孩给干烂菊花了!」

  它们离得虽远,可是狂笑声传来,响在赵湘庐耳边,还是如雷霆一般刺耳至
极。

  她含愤流泪,虽然很想和它们拼个死活,可是现在内伤未愈,灵力不足,那
些翼猿又飞得太高,根本抓不到它们。

  无奈之下,她只能咬紧朱唇,跟在伊山近后面向前走,只是走路一瘸一拐,
总是无法走快。

  那些翼猿看到她受伤走路的姿势都笑得死去活来,从空中扑通摔下去,差点
把脑浆都摔出来。

  它们倒也聪明,摔跤落下的地点都是离此很远的山道、密林,让太子不能翻
山追杀它们。

  赵湘庐努力不去理睬耳边传来的淫笑谑骂,含羞忍辱,跟随着用大肉棒干破
自己后庭菊花的男孩,艰难地一步步向前走,心里痛苦煎熬如身处地狱一般。

  中午时分,几人在树林荫凉里停下休息。当午也悠悠醒来,茫然看着四周,
不知道怎么会到了这里。

  此时,她又恢复成原来清纯无知的小女孩,昨夜发生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伊山近对她奇怪的失忆症早就习以为常,自顾自地坐下来,开始摆弄自己昨
夜弄到的法宝龙须针。

  一般的法宝在凌乱野都不能用,除非是本地原有的法宝才可以使用。

  他将龙须针放在一起数了数,共有一百零八枚,显然是昨天被打倒的小妖怪
也有一百零八之数。

  伊山近将针放在手心,一一向里面输入青气,随后将所有的针都放在掌心,
凝神注视着它们,渐渐看到一百多根针都飘了起来,浮在空中,微微晃动。

  他努力凝聚心神,让龙须针在空中穿梭飞射,一开始时阵形散乱,到后来控
制得熟练了些,才能让它们以大致相同的速度与方向飞行。

  同时控制这么多针,当然很耗费精神力,幸好他并不是分开操纵它们,而是
将所有针当成一个整体,操控它们用同一方式飞行,消耗的精力因此少了许乡。

  就像左手画圆、右手画方,极为消耗精力,也难以做到。而若是两手同时画
圆,就没有什么难瓣的了。

  伊山近闭上眼睛,努力安排每一根针的位置,渐渐让它们的队形扩散开来,
像一片针雨般在空中穿行,飘动时又似是大片云雾一般,威力所及的范围很广。

  耳边传来奇怪的嗡嗡声,湘云公主突然大叫起来,伊山近睁开眼睛,吃惊地
看到天空中仿佛有云雾升起,向着这边笼罩而来。

  那是一大群毒蜂挺着尖刺冲过来,振翅尖鸣声显得十分狞恶。

  十几只翼猿振翅飞在它们后面,驱赶着它们冲向这边,利用毒蜂的力量攻击
众人。

  它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一处毒蜂众居的蜂巢,努力收服了它们,赶着它们
来螯杀这四名敌人。在普通的毒蜂之中还掺杂了一些淫毒蜂,好让杀伤力更强一
些。

  眨眼之间,毒蜂已经冲到林中,将几人包围在中间,向他们挺针疾刺。因为
狂蜂太多,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大地,嗡鸣声震耳欲聋。

  湘云公主惊慌尖叫,吓得缩成一团。赵湘庐咬牙挡在她的面前,十指纷飞,
疾速弹在那些毒蜂身上,将它们弹得身体碎裂,四散飞落。

  灵力护罩将她和妹妹保护在里面,太子不时伸指出去弹杀毒蜂,让虫尸落得
满地都是。

  但毒蜂数量多得惊人,不论她如何拼命攻杀,消灭的只是很小一部分,自己
的灵力却消耗得很快。

  「再这么下去,灵力消耗尽,就再也挡不住了!」

  内伤未愈、灵力不足的赵湘庐心中焦急,正咬牙袭杀毒蜂、守得一刻是一刻
时,突然感觉到身后有灵力波动。

  细微的尖啸声从她身后传来,另一团云雾疾射而来,吞噬了盘旋在她周围的
云雾,随着嗤嗤声响起,毒蜂惨鸣声大作,响得极为凶狠惨厉。

  后来的那团云雾却是大量细针组成,在空中飞射速度并不太快,却因数量较
多,冲入蜂群中,嗤嗤刺透它们的身体,升起道道白烟,仿佛针上有灼热炙穿了
它们一样。

  伊山近咬牙凝神控制着法宝,让它们在空中来回穿梭,向着毒峰组成的云雾
一次次地冲击,毒蜂碰到针尖都惨鸣着升起白烟,跌落地面,挣扎扭动,直至死
亡。

  毒蜂越来越多,遮天蔽日,奋不顾身朝着他们周围的灵力护罩冲去,以本身
所带邪力冲击灵力护罩,震动太子心魄,只觉压力越来越重,几乎承受不住。

  幸好有伊山近不住催动龙须针飞射,而那群毒蜂排得密密麻麻,每一轮激射
都能射下数百上千只毒蜂落在地上,让地面渐渐堆满虫尸。

  但太子护罩经受过无数次冲击,渐渐薄弱收缩,朱唇中也渗出血来,脸色苍
白,显然已接近极限。

  伊山近在旁边看到那曾被自己狂吻过的朱唇中渗出热血,只觉脸上发热,不
敢多看,心中焦灼,生怕那边比自己先撑不住。

  如果被大批毒蜂冲破护罩螯到那两人,别的不说,湘云公主肯定会被螯得满
身是包,惨死当场。

  此地无法使用外面的法宝,本地法宝倒可一用。可惜上次的小伞被他放到美
人图中,现在又没法打开美人图,不勋还能勉强抵挡一下敌人的侵袭。

  他突然心中一动,感应到美人图中似乎有些异样,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绿点隐
约发出讯息。

  伊山近闷哼一声,咬牙催动灵力,拼命撑开美人图,将手探进去,一个绿点
疾速飞来撞到他的手心,被他费力地拉出空间,已经累得满头是汗。

  也就是这件法宝是本地神禾叶片所化,才能被他拉出来,换一件东西就无法
在凌乱野穿梭美人图的空间。

  伊山近将绿伞掷给太子,喝道:「殿下,拿着!」

  赵湘庐颇觉意外,随手接住,注入灵力,碧绿气息笼罩住自己和妹妹,这一
来消耗的灵力果然大为减少,护罩被大量毒蜂冲击时带来的震动也消失不见。

  她手中拿着碧伞,心中炙热震荡:「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想起昨夜他
的大肉棒插在自己后庭菊道中的剧痛与极乐,赵湘庐心旌摇荡更加厉害,泪水不
自禁地流了出来。

  伊山近一边指挥着龙须针刺透蜂群,脚下也一步步地后退,拉着当午向缘伞
方向退去。

  操纵法宝攻击毒蜂也需要灵力,现在能少用一点是一点了。

  二人挤入伞下,湘云公主惊慌尖叫着抱紧当午,希望从她温软的胴体上获取
勇气。而伊山近与赵湘庐并肩迎敌,发射出灵力球舆龙须针,不断击杀冲来的毒
蜂。

  伞下狭窄,他们的肩臂、身躯紧贴一起,想起昨夜的肢体纠缠、激烈交欢,
心中都十分别扭,可是大敌当前,生死一线,谁也不能为这点不舒服而耽误了大
事。

  上百根龙须针在空中来回飞射,将大批毒蜂刺杀当场。伊山近也在这样的战
斗中渐渐熟悉了操作,心中大为兴奋。

  到了后来,他甚至还能分出一两根进行精细控制,让它们在空中变速变向,
刺杀一只只的狡猾毒蜂,让它们即使躲闪也无法逃开那索命法宝的刺击。

  原来的上百法针仍然按原有速度围绕着他们四人盘旋,大肆收割毒蜂性命。
而伊山近更努力控制着更多的龙须针,将分出来的龙须针四面飞射,希望能借此
锻炼自己的精神力和控制力。

  到了最后,他甚至能分出八根龙须针,以相同角度不同方向飞射,而且渐渐
熟练,不再有生涩之感。

  这一战直杀到天色将晚、夕阳西沉,被杀掉大半的毒蜂才嗡呜着振翅飞逃,
回巢休息。

  伊山近累得跌倒在地,只觉精神力几近透支,向后一靠,身体碰上了赵湘庐
的修长美腿。

  「是太子殿下!」伊山近一碰那条长腿就感觉出来,脸色发红。

  昨天夜里,这雪白长腿曾经架在他的肩上,或是紧紧纠缠住他的腰部,或是
在他眼前淫浪摇动,白花花的晃得他眼晕。

  赵湘庐也脸红心跳,慌忙躲开,努力岔开话题,抬手一指,向远处山峰一指
道:「那里有一个山洞,我们到里面去休息吧?」

  伊山近点头,还未及说话,湘云公主已经拍着手欢笑起来:「好啊好啊,我
们去吃晚餐吧!」

  谁都知道她要吃的是什么,因为除了那个,就没有别的可吃了。

  赵湘庐不自觉地想起那奇异的味道,羞得玉颊血红,抬眼偷看伊山近,却见
他也正在悄悄向这边看来,两人目光相触,都立即移了开去。

  伊山近拉着当午向着那边的山洞走去,湘云公主腻在他的身上,躯体挨挨擦
擦,用坚挺乳房在他的手臂上蹭来蹭去,甚至悄悄地去摸他的肉棒,隔裤轻揉,
柔媚地挑逗着他的性欲。

  赵湘庐在后面,眼看着妹妹的狐媚行径却已经无力阻止,只是悄悄蹲下身,
揪起了龙袍一角。

  在雪白柔美的小腿上有一个红红的鼓包,却是刚才休息时,被突袭的毒蜂螯
伤的。

     ***    ***    ***    ***

  山洞深处,伊山近正抱着美丽可爱的纯洁女孩激烈交欢,将粗大肉棒在她的
娇嫩蜜道中狂猛抽插,干得当午娇吟连连、玉体颤抖,在销魂快感中几乎要晕过
去。

  「我喜欢的是女人,不是男人,绝对不是!」伊山近努力地告诉自己,动作
更加激烈,胯部啪啪地撞击着当午的玉体,粗大肉棒一下了地插到最深,让美丽
女孩的娇柔呻吟声充满整个山洞。

  山中的岩洞蜿蜒盘旋,位于山腹深处,交欢的声音隐约传到外面,听到赵湘
庐耳中,不由让她面红耳赤,心中火辣辣的,究竟是兴奋还是嫉妒悲愤,自己也
说不清楚。

  她的股间还是十分疼痛,而且黏乎乎的很是难受。耳边听着潺潺水声,却是
地下的泉水,在不远处的另一处岩洞支道中流淌。

  「去清洗一下,让留在这世上的躯体最后能够保持清白吧!」她心里模模糊
糊地升起这样的念头,拖着疲惫娇躯,一瘸一拐地向着那边走去。

  湘云公主惊奇地看着皇兄疲惫无力的模样,那毅然决绝的神情让她心中升起
不祥的预感。

  可是山洞深处隐约传来的云雨之声迅速吸引了她的心神,俏脸上现出醉人红
晕,掩口偷笑着,悄悄地向着那边跑去。

  她来到山洞深处,看着当午被剥得像白羊一般,柔弱无力地承受着伊山近的
狂暴侵袭,在剧烈的撞击下颤抖得如风中残叶,不由得大为羡慕,娇声道:「轻
一点,她会受不了的!」

  她跪在两人身边,美目晶莹闪烁,兴奋热切地盯着他们交合处不放。

  伊山近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哪管她说些什么,抱紧当午的娇驱剧烈地颤抖,
粗大肉棒狠狠顶到嫩穴最深处,向柔弱女孩的玉体内部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当午颤声哭泣,仰躺在地,在狂热的情欲之中,玉臀拼命地向着他的胯部顶
去,感受到滚烫精液打在子宫上面,哭泣声更显激烈,玉臂抱紧伊山近的脖颈,
将脸埋在他颈间,幸福地大哭。

  当射出最后一滴精液,伊山近喘息着趴在她的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浑
身疲惫,一点都不想动。

  可是湘云公主却已经猴急起来,见他们终于完事,一秒都等不得,立即伏下
头,香舌灵活地挑逗着肉棒根部,小手也去帮忙,纤纤玉指捏住肉棒,将它从里
面拉出来,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含入了樱桃小嘴里面。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娇嫩无比,大力吸吮带来的快感让伊山近爽得叹息,却
不放心地伸手下去,隔衣捏着乳房,怯怯地问:「你是女人吧?」

  湘云公主无暇回答,只能含着肉棒点头,香舌舔弄得更是激烈。伊山近长吁
一口气,喃喃自语道:「那我就放心了……」

  湘云公主舔鸟已经渐有心得,很快就将肉棒和睾丸上面舔得干干净净,总觉
得肚子好饿,又扑到当午身上,一口吻上了她的娇嫩花瓣。

  「呀!」

  当午失声惊叫,感受到她柔滑香舌在嫩穴上灵活地舔来舔去,羞红了脸,可
是刚经历过高潮后身体无力,只能颤抖地承受她的舔弄。

  蜜穴中流出来的精液被湘云公主兴奋地喝下,总算填饱了肚子,可是下体嫩
穴却饥渴起来,痒得钻心。

  她站起身来,美目闪闪发光,看向伊山近的眼神柔媚万分,纤手放在身上,
快速地脱起了衣裙。

  「你、你干什么?」

  伊山近吞吞吐吐地想要阻止,可是又不太放心,仔细盯着她的胴体,看到乳
房和嫩穴露出来,这才吁出了一口长气。

  美丽可爱的少女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雪白柔美的裸体散发着莹润光泽,
隆起的玉乳和雪臀充满青春的美感,让他感觉到这个稚嫩萝莉真的有些长大了。

  她美丽的小脸因兴奋娇羞一片绯红,毫不客气地骑到他的身上,两人一丝不
挂地紧紧相贴,雪白玉臀在他的肚子上揉来揉去,渐渐后移,嫩穴兴奋颤抖着,
向着伊山近高高耸起的下体肉棒贴去。

  在这个小团体中,已经有三个人彼此间有着狂烈的性爱关系,而她虽然一直
想要,却总是没有机会,现在是第四个真正加入性爱狂欢集团的成员。

  伊山近瞪大眼睛盯着她的嫩穴,目眩神迷,伸手去抓住柔滑而富有弹性的萝
莉玉乳,大力揉捏着,感受手中柔软滑嫩的美妙触感,喃喃叹息道:「这才是真
正的女人啊!」

  说着,一滴泪珠涌出眼角,落到地上,却已经是伤心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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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五美人

  美丽的公主站在山洞深处的潭水里撩起清澈山泉,清洗着自己纯洁无瑕的玉
体。

  她绝美面庞上的表情一片平静,只在晶莹美目中,隐约有哀婉凄凉的光芒在
微微闪动。

  她的胴体美妙至极,酥胸高耸,被压抑许久的玉乳轻微弹动着,雪白晶莹,
乳头嫣红,如樱桃般可口诱人。

  腰肢盈盈一握,轻轻扭动时如风摆杨柳般可爱妖娆,玉臀柔滑娇嫩,正是坐
龙椅的臀部,隐约现出贵气。

  她的纤美玉手在身上轻轻抚摸,幽幽叹息,想起自己这十七年来的生活,泪
水终于忍不住从美目中流淌出来。

  人人都只看到她穿着龙袍威风八面的模样,又有谁知道她心中的苦痛?

  为了父亲能够继承大宝,她从刚出生时就被当成了男孩抚养,并昭告天下,
皇族的嫡长孙已经出世了。

  即使父亲继位之后,她还是一直要以男孩的身份生活,所有的教育都是为了
未来的皇帝准备。

  但她终究是女性身体与心理,就算后天再努力改变,又怎么能够彻底成为男
性心理?在男女之间夹缝中生活,心中的痛苦自然深重。

  妹妹出生时,她也很欢喜,将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到妹妹们的身上。

  可恨冰蟾宫仗势欺人,强行抢走了她心爱的妹妹,这成为了她毕生大恨,誓
要穷尽一生之力将妹妹营救出来,从此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那是最艰难的任务,即使是显赫如皇家,想要与仙家对抗,也没有成功的希
望,反倒是因此而被仙家一怒灭掉的皇朝在历史上早有先例。

  她一个稚龄女孩,跪在宗庙之中,在列祖列宗之前发下庄严誓言,勇敢地承
受了这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她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得到仙家认可,收入门墙,并一直努力修行,希望能
够早日达到目标,解救自己的妹妹。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努力了,而且天资也很好,因此才能在十七岁之龄就已经
是中阶修士,此生大有希望踏入高阶修士之境,救妹妹回家。至于这个皇位,坐
不坐都没有什么要紧。

  可是这一切梦想,都在肉棒插入后庭时的刹那间彻底破碎!

  那男孩看起来比自己还小得多,修为却十分精深,虽然比自己还差一点,但
以他的年龄,这已经是骇人听闻的修炼速度了。

  她受了内伤,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奸破后庭的耻辱是无法报仇了。而且,今
后她还会变得更加淫荡,甚至可能扑上去苦苦哀求他的奸淫。

  这样淫荡的事她死也不肯做。之前与伊山近交欢的记忆已经让她痛苦万分,
而未来的日子里,她宁愿永远都不要再发生这种事。

  但那终究是奢望。邪咒法力浸入她的身体,到了夜里很可能就会激烈发作;
而毒蜂螯了小腿,让身体发热的奇异感觉,让她确定那是一只可怕的淫毒蜂!

  想起妹妹淫毒发作时的淫荡模样,赵湘庐赤裸玉体都在激烈颤抖。想到自己
可能也会变成那模样,她就宁可死去,也不要淫荡地跪在那男孩胯下屈辱求欢,
将所有自尊都付于后庭与肉棒的狂猛抽插交合之中。

  死,只有一死!

  她的手轻抚酥胸,回忆自己这十几年来身为太子表面光鲜的生活,虽然是身
居天下高位,心中极度绝望的痛苦又有谁能够体会?

  身上的香汗渐渐清洗干净,那是在昨夜的激烈交欢之中兴奋挺动娇躯,因剧
烈活动而流淌出来的汗液。

  洁白纤美的玉手抚到后庭处,美丽公主红着玉颊,用清冷山泉洗去落红和精
液残迹,心中羞愤欲死。

  等到菊花重新变得清洁,她漫步走上岸来,玉体上带着晶莹水珠,即使菊花
也有露珠轻柔地沾在上面。

  她穿上衣衫,罩上龙袍,美丽容颜重新变得清冷,升起了习惯的威严表情。

  她终究是皇室贵胄,曾经注定要作皇帝的青年才俊。即使是死,也要保持皇
家应有的尊严!

  就在这时,一缕娇喘低吟传到她耳中,让她不由得玉体剧震,听得呆住了。

  那声音很是熟悉,她最亲密的妹妹在被她舔穴压制淫毒时,就是这么叫的。

  赵湘庐美丽面庞因悲愤而变得通红,拖着疲惫娇躯,拼命地向那边跑去,却
牵动了后庭的伤口,弄得菊花撕裂,痛得钻心。

  但她却不顾一切,用尽最大力量,一瘸一拐地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山洞深处,她一眼看到远处洞底的赵湘云正骑着伊山近,嫩穴顶在肉棒上
面,不由得震骇欲绝,呆立当场。

  「不要……」

  她喃喃悲吟着,正要大声叫出来,突然耳边听到妹妹绝望叫喊:「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在稚美萝莉的娇嫩蜜穴处,一片薄薄的象牙丝绸状物体净现出来,阻挡住了
肉棒前进的脚步。

  人被挡住脚步都很不爽,肉棒的脚步被挡住就更不爽。伊山近也悲愤低吟,
狠狠向上一撞,龟头隔着法宝,撞得嫩穴一片痛楚。

  此法宝变幻多端,效果因人而异,却一定都会阻挡插入这一美妙过程。伊山
近即使能看到美少女嫩穴,还是会在关键时刻被突然出现的法宝挡在嫩穴外面,
无法深入。

  赵湘庐长吁了一口气,为妹妹的贞操得保而庆幸不已。

  可是身上却迅速滚烫起来,看到这样的淫魔场面,挑起了她的情欲,让蜂毒
与符文邪力一起发作,让她娇躯颤抖,嫩穴也在衣中剧颤,痉挛着将大量蜜汁挤
出处女膜,染在丝帛内裤里面。

  她的脚发软,手撑洞壁,缓缓地向地面坐去,只觉浑身疲惫火热,只想先坐
下来休息,可是目光却牢牢地盯紧那根粗大肉棒,香舌轻舔樱唇,说不出的期待
渴望。

  可是在这一刹那,湘云公主已经欲火如焚无可忍受,焦灼痛苦地大声哭泣,
拭泪尖叫道:「不能干前面,那就像皇兄一样被你干后面吧!」

  曾经在后庭紧密相奸的两人闻言大惊失色,都不及反应,美丽纯洁的小公主
已经将菊花顶上硕大龟头,奋力向下坐去,随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坚硬的龟头顶开美妙嫩菊,插入里面,撑裂了菊花,柔嫩菊肉中裂开伤口,
鲜血迸射出来,顺着肉棒流淌下去,染得肉棒一片通红,如半红粗棍插在玉臀下
面。

  这一刻,赵湘庐的玉臀刚刚坐倒在地上,碰触到岩石地面,被同一根肉棒撕
裂的伤口又迸裂开来,流出殷红热血,就像她凄楚绝望的纯洁心灵。

  「好痛!」

  湘云公主扭动着稚嫩娇躯,痛苦流泪惨叫,玉臀却仍坐在粗大肉棒上面,被
戮得泪血长流。

  可是紧窄柔嫩的菊花抽搐狂夹肉棒的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大爽特爽,仰天爽
叫,和美丽萝莉的惨叫声混在一起,如三重唱的仙乐一般,传人赵湘庐耳中,听
得她泪流满面。

  湘云公主扑倒在伊山近怀中哭泣流泪,许久之后,嫩菊中痛苦得麻木,才渐
渐缓过气来,颤声悲吟:「我只看到皇兄那么快活,谁知道是这么痛的!」

  在赵湘庐进来之前,当午就已穿好了衣服,此时跪在他们身边,眼中含泪,
柔声劝慰:「别急,女人第一次都会有些痛的……」

  说着说着,她自己倒哭了起来,这些话她本身都不太了解,用来劝人,实在
太勉强了一些。

  湘云公主却被她激起了万丈豪情,咬紧樱唇坚定地点头道:「我知道,多做
一会儿就不会痛了,皇兄也是这样,我见过的!」

  听到她这么说,伊山近与赵湘庐同时心中大震,痛苦万分。

  湘云公主奋力挺起纤腰,玉臀狠拧着向下面坐去,粗大肉棒撕裂菊花,向着
里面一点点地插入。

  娇嫩菊道被寸寸撕裂,而美丽的小公主却仍咬着樱唇狠命下坐,樱唇滴滴鲜
血涌出,就像她后庭菊花的凄美落红。

  她脸上的神情勇毅刚烈,进行着这样伤残自身的行为,让赵湘庐看得落泪,
深切感受到这确实是自己的妹妹,血缘相同,心志也同样的坚毅,不愧是皇家的
血脉。

  她已经快要晕过去了,神志昏乱,迷茫地看着肉棒上面流淌下来的鲜血,就
像看到了同样血脉的自己流出的菊血落红一般。

  在昨夜,自己的后庭也是这样凄美地流着鲜血,被这小男孩的大肉棒玷污的
吧?

  心有灵犀,伊山近也喃喃爽叹道:「好爽啊!简直跟你皇兄的后庭滋味一模
一样,夹得好紧,果然是温皇后生出来的亲兄妹啊!」

  他也爽得快晕过去了,符文的催情邪力涌起,让他意乱神迷,从前不会说的
话,现在想也不想地顺口说出,听得湘云公主玉颜绯红,兴奋刺激之下,坐得更
用力了些。

  她并不是因为什么高尚的情操而做出这样的牺牲,而是心中熊熊烈焰的欲火
逼迫她做出这么淫荡的事情,对肉棒的渴望让她咬牙拼命坐下,让粗大肉棒一点
点地撕裂了娇嫩菊道,最终深深插入至底,直达最深处。

  柔滑菊道紧贴肉棒的美妙触感,与赵湘庐给予他的爽感很像,可是却更显紧
窄,毕竟湘云公主要小上三岁,身体更显稚嫩,菊道细小,箍得更紧一些。

  雪白玉臀紧贴男孩胯部,湘云公主仰天哭泣,泪流满面。

  菊道中胀满的充实感取代了处女蜜道中的空虚感觉,让抛在剧痛中感觉到奇
异的满足快感。

  体内的邪力涌起,配合着未清除的蜂毒让她心头火热,坐在伊山近胯间休息
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咬牙挺腰,开始奸淫起伊山近。

  菊道紧密摩擦粗大肉棒,以处女鲜血和公主高贵的口水为润滑剂缓慢抽插,
让快感在伊山近的心里迅速涌起来。

  伊山近瞪大迷离双眸,伸手捏揉她的酥胸,将柔滑玉乳握在手中畅快捏弄,
喃喃低吟道:「是女人,真好……后庭好紧,比男人好多了,果然我还是喜欢女
人啊……我、我不是变态,不是,不是……」

  邪力入脑,让他如宿醉一般,说话颠三倒四,胯部也向上猛顶,迎合着美丽
公主的奸淫,恨不得立即射出精液,以证明自己对女性的强烈欲望。

  可是刚射过没多久,现在又如有醉意一般,根本没法射出来。伊山近心中一
急,伸手抓住美丽萝莉的极细腰肢,奋力上拉,然后又狠狠地抓着玉臀按下去,
让粗大肉棒狠插至底,摩擦得菊蕾肠道一片火热。

  「啊哇!呜呜呜呜,好痛,痛死人啦!」

  湘云公主嘶声惨嚎,再也不敢逞英雄,被肉棒插得死去活来。

  可是伊山近兴致上来,醉意涌起,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就算听到也只当是
自己做爱时的配乐,抓住纤腰上下狂晃,粗大肉棒在染血嫩菊中狂猛抽插,干得
淋漓尽致。

  「呜哇哇哇……」

  湘云公主骑坐在他身上大哭尖叫,瘫软在他胸膛上,可是雪嫩下体还是被他
抓紧猛晃,肉棒一下下地捅着她的嫩菊,重撞菊道,干得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在山洞口,赵湘庐也在痛苦悲泣,看着自己亲妹妹遭受这样惨烈奸淫蹂躏,
伤心得痛不欲生。

  她也想冲上去,和那个先后奸破了自己姊妹后庭菊花的男孩拼命,可是身体
酥软不能动弹,连动一根手指都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激烈哭泣着被粗大肉
棒奸插后庭,而无法施以援手。

  就这样默默看着、默默流泪,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这一生,简直就像一个笑
话,从来没有过上一天的高兴日子。

  高高在上的尊贵太子、未来的皇帝,居然痛苦至此,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

  美丽公主躺在地上,清澈泪水不断地流淌,将地面岩石浸得大片殷湿。

  粗大肉棒一直在娇嫩菊道中狂猛抽插着,摩擦带来的快感激烈涌入伊山近的
心里,让他兴奋得忘记了一切,只是孤住小小女孩的纤美柳腰上下狂烈摇动,体
会着肉棒在她美妙至极的稚嫩菊道中大力抽插的畅美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湘云公主哭泣嘶叫的凄厉惨呼渐渐化为柔美低吟,俏脸也变
得绯红,美目含泪,水汪汪地看着自己身下的男孩,眼中蕴满柔情与欲望。

  她无法不感觉到快乐,那根粗大肉棒在菊道最深处一抽一插,龟头在玉体深
处的紧窄关窍处大力撞击,一下下地将关窍撞开插入,又猛烈抽出,剧烈摩擦的
快感让她的冰肌玉骨都酥了。

  「好像,真的好像……」

  伊山近仰头向天,喃喃叹息,感觉她和太子的后庭中都有那样的紧窄关窍,
紧窄柔嫩程度和带来的快感别无二致,只是在肠道中的位置称低,这和她与太子
的身高差异有关。

  他的眼前晃动着一张张美丽容颜,不由自主地计算着,皇家究竟有多少美人
和自己发生过超越界限的暧昧关系。

  皇室最尊贵的第一美人当然是当今圣上、九五至尊的亲生母亲,青春美丽的
少女太后,和伊山近的关系好得非同一般,会和他一丝不挂地赤裸相对,不顾羞
耻地用高贵洁净的樱桃小嘴吮吸舔弄他胯下的粗大肉棒,将里面流出来的液体都
喝下去。

  天下身份第二高贵的美丽女子就是她贤淑温良、至德至孝的儿媳妇、母仪天
下的威严皇后,会毫无遮掩地将窈窕玉体暴露在伊山近的面前,让他近距离看清
纤美胴体、高耸玉乳,还有太子与湘云公主出生的蜜穴花径,都被他跪在她胯下
看了个过瘾。

  第三美人应该就是当朝储君了。伊山近虽然想起来很难过很屈辱,可是一回
想昨夜与储君的疯狂交欢,那雪白柔滑的冰肌玉肤、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滑腻
的柔臀,再配上拥有邪异魅力的绝美容颜,说是美女有些亏心,可若将赵湘庐排
除在皇家美人行列之外,那就更亏心。

  皇家第四美人应该就是和自己正在激烈交欢的美丽公主,她哭泣着用菊道夹
紧自己整根菊道,兴奋得红霞满颊,可爱至极。

  那么,皇室成员中可还有第五美人?

  看着眼前的美丽面庞,想起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仙家少女,会与自己同床共
枕的香雨师姊,他的心猛热跳动,脸色发白,手微微一软,无力再撑起湘云公主
的玉体。

  可是湘云公主却不满地叫了起来,自行奋力挺动纤腰玉臀,用染血嫩菊吞吐
着粗大肉棒,大肆奸淫着他,感受到菊道中酥痒至极的快感,兴奋得仰天尖叫,
雪臀吞吐肉棒的动作更趋猛烈。

  摩擦的快感狂涌入他们的心中,伊山近被情欲所迷,也渐渐放下心事,挺腰
狂干美丽公主,两人激烈交欢的疯狂之处,不下于昨夜在赵湘庐后庭中狂猛抽插
的景像。

  他们这样在兴奋极乐中销魂狂欢,不知缠绵了多久,伊山近终于感觉到肉棒
开始跳动起来,高潮的快感涌入心中,让他的虎躯剧震,奋力抓住小公主雪白柔
嫩的玉臀,拼命地按在自己胯间,肉棒颤抖地整根深插入凄美菊花,睾丸都紧贴
在雪臀中央处,兴奋地缩成一团,被染遍落红。

  湘云公主甚至不用他奋力下按,她已经爽得魂飞天外,口中狂浪淫喊,淫荡
地扭动着稚嫩纤美的小小胴体,拼命将雪臀顶在他胯部奋力摩擦,紧窄菊蕾大力
收缩,几乎要将肉棒连根夹断。

  肉棒整根插在菊道中,龟头顶在最深处的快感让她极乐销魂,感觉着体内肉
棒的跳动,让她兴奋地达到高潮,仰天淫喊,嘶叫声充满了快乐狂喜。

  这声音穿越空间传到赵湘庐的耳中,让她心中痛苦悲愤,可是修长娇躯剧烈
震动,嫩穴中喷洒出大量蜜汁,已经自行爽到了高潮,和她妹妹高潮的时间毫无
差异。

  伊山近也在同时高潮,肉棒在紧箍抽搐的凄美血菊中狂烈跳动,大量精液从
肉棒中疯狂喷射,直接射到纯洁处女公主的肠壁上,滚烫灼热,让她玉体乱颤,
口中尖叫嘶喊声更是淫荡得不堪入耳。

  三人都陷入高潮狂乱之中,头脑晕眩,几乎昏迷。

  湘云公主一头扑到伊山近胸膛上,兴奋哭泣,菊道中升起强劲吸力,抽搐挤
压着粗大肉棒,恨不得将所有精液都榨出来,吞到她的无底洞中。

  菊道深处甚至自行吸取精液,让伊山近的精液直接渗入她的身体,成为她纯
洁玉体的一部分。

  当菊道大肆吸收精液之时,她的玉体剧烈震动,极度销魂的恍惚之间,仿佛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喘息了许久,她才抬起头来,柔媚微笑着,欣赏着伊山近闭目轻叹的畅爽表
情,充满了对他的征服快感。

  可是娇喘声还从耳边传来,她转过头,惊讶地看到自己的皇兄躺在洞口的地
上,痛苦地乱滚,双手在腿间抚摸,满脸通红,一副欲火中烧无法克制的模样。

  「刚才的事难道他都看到了?」湘云公主惊讶地想道,高潮后邪力消退,渐
渐有些清醒,羞得面红耳赤,扑倒在伊山近的胸膛上大哭起来。

  她终于得到了那根梦寐以求的大肉棒,坐在它上面爽了个瘾,满足了心愿,
大肆吸收了她梦想中的精液。但也因此而获得了清醒,以及清醒后的极度痛苦。

  但那边太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让她忍不住担忧皇兄,抬头望向那边,突然
想起那根大肉棒还插在自己后庭,看着哥哥通红的面庞,不由得羞得死去活来,
泪水涟涟。

  在盈盈泪光之中,她看到自己的皇兄躺在地上呻吟打滚,龙袍掀开处露出雪
白小腿上面一个通红疙瘩,让她看得大为震惊。

  那疙瘩有些奇异,隐约有蜂首蜂针形状,却与她从前所受的螯痕有些相似。

  「是淫毒蜂!」

  湘云公主震惊想道,拼命地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粗大肉棒从嫩菊中抽出,
鲜血与部分精液一同喷溅出来,撕裂菊伤玻牵动,痛得她玉体剧烈颤抖。

  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连滚带爬地冲过去,一丝不挂地跪倒在太子身边,颤
抖地掀起龙袍,果然看清那个疙瘩正是淫毒蜂所螯出来的特有伤痕。

  太子的内裤被撕得粉碎,红肿的菊花上还有撕裂伤痕,就像她现在流血的菊
伤一样。

  「怎么办,怎么办?」

  湘云公主惊慌地喃喃低语,却看到太子脸色越来越红,仿佛要燃烧一般。

  「会死的,皇兄会死的!」一想到这里,灼热泪水就从她的眼中奔涌出来,
怎么也止不住。

  她也研究过那种毒蜂身上所带的淫毒,并听太子说起过一些,知道如果中了
淫毒的人如果不能得到高潮,泄去心中欲火,很可能会因欲火焚心而死,或是因
高烧而变成白痴、花痴。

  就像上次她被毒蜂所螯,太子就要牺牲自身,不顾储君的尊严,含羞忍辱舔
她的下体蜜穴,一次次地让她高潮泄身,以发泄欲火保住大脑不被烧坏。

  想到那一幕幕羞人的情景,她美丽的小脸如同火烧,却也感动至极,含泪想
道:「皇兄那样对我,现在他有难了,我该怎么半?」

  贞洁美丽的小公主,把心一横,含泪将俏脸贴下去,渐渐接近皇兄下体,心
中充满了自我牺牲的崇高情感。

  「要是用嘴不能满足皇兄,那我就让他来插我后庭吧!」她心里毅然想道,
可是一想到伊山近刚把肉棒从自己处女菊蕾中拔出来,现在后庭中还残留着他的
精液,就不由得痛苦至极,羞惭欲死。

  当灼热泪水洒落到赵湘庐雪白娇嫩的下体时,透过泪幕,她惊讶地看到,那
里还有一条守贞裤,将皇兄的下体紧要部位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后庭菊花还在微
微张合,红肿得就像她现在的后庭一样。

  小公主的樱唇微微张开,愕然看着那有着明显裂伤的美妙菊花,不知所措。

  那边的伊山近正闭目养神,舒服地享受着高潮余韵,心里想着:「还是公主
的后庭好啊,干女孩确实要舒服多了,至少心理上更舒服!」

  他还没爽多久,残酷的现实就打破了他仅有的闲暇时光,一双充满力量的柔
滑小手将他拦腰抱起来,向着远处狂奔,耳边传来悲伤焦急的哭泣之声:「快、
快来帮帮我皇兄,他不行了!」

  伊山近吃惊地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一个美丽至极的小女孩抱在怀里,纤巧
小手淫亵地抓紧自己的肉棒睾丸,还在快速套弄着它,清丽俏脸上泪珠滚滚,令
人怜惜。

  「怎么、怎么反过来了!」

  伊山近惊慌叫道:「这种方式,该是我抱你的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
你的力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了?」

  他没法不惊讶,湘云公主原本体质娇弱,被他抱住或按在地上都没法反抗,
现在按住他的手,没法反抗的倒成了他,这奇异的巨力怎么来的,实在让人莫名
其妙。

  奔跑中的湘云公主也是一呆,心中涌起奇异的感觉。

  刚才菊道吸收他的精液时,就感觉到体内剧震,仿佛有什么屏障被冲破,她
的身体有些不一样。现在看起来,难道是吸收男子精液后,她的身体发生变异?

  这是什么原因,是符法邪阵与淫毒的效果,还是她自己身体与旁人不一样,
拥有着奇异的特质?

  恍惚之中,她将心中疑惑喃喃自语出来,听得伊山近大为吃惊,怎么也想不
通为什么自己的精液会有这么奇异的效果。

  可是这时他明显感觉到湘云公主身上有灵力波动,而且还十分强烈。虽然还
不见她施展出仙法,可是身体的力量却已经比自己还要强了,尤其是在自己爽得
骨软筋酥的情况下。

  转瞬之间,他们已经来到赵湘庐面前,看着倒在地上打滚娇吟的美丽太子,
以及颤抖抽搐的饥渴嫩菊,伊山近脸色煞白,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他的预感立即得到证实,纯洁可爱的小公主强行把他按得跪在赵湘庐修长雪
腿之间,让他对当朝储君行跪礼,并毫不客气地抓住被她小手揉硬的粗大肉棒,
用力向着红肿菊花顶去。

  「不要,不要啊!」

  伊山近恐惧地嘶声惨叫:「我不要男人,让我干女人吧!公主殿下,求求你
啦!」

  可是皇室人都拥有冷酷无情的一面,天真美丽的小公主即使羞得抽泣流泪,
还是不顾他的哀求挣扎,纤手抓紧肉棒顶在皇兄嫩菊上,颤声叫道:「皇兄命在
旦夕,如果失去储君,天下就要大乱,你就不能为了国家牺牲一下吗?」

  「为什么牺牲的总是我?」

  伊山近痛苦地哀号,双手撑住太子雪白柔嫩的臀部,拼命挣扎着含泪叫道:
「我已经跳出尘世,这个国家跟我没关系!」

  他的惨叫震醒了在淫毒中苦苦挣扎的赵湘庐,美丽公主睁开迷离美目,愕然
看到这小男孩又将他的大肉棒插到自己纯洁的后庭菊穴上,不由得菊蕾微缩,感
受着硕大龟头粗硬触感,羞惭悲愤至极,颤声娇吟道:「滚开!我就是死,也不
要你……插进来……」

  「插进来?好的,遵皇兄旨意!」

  湘云公主慌忙地回答道,抓住大肉棒,另一手按住伊山近的腰部,狠命向前
一推,强行将粗大肉棒推进了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姊姊受伤流血的高贵菊花之中。

  「啊!」

  被迫交欢的两人同时惨叫,第一公主是因为后庭被粗大肉棒再次撕裂伤口,
而伊山近却是被夹得痛爽不堪,龟头插入紧窄菊花,感受到肉环紧箍肉棒的强大
力量,不由得悲愤莫名,与赵湘庐一齐颤抖悲嘶道:「又被强奸了!」

  他的声音大些,赵湘庐声音小些,难得的却是同声说出口,就像排练好的一
样。

  施暴的湘云公主不管不顾,按住他的屁股,以新得到的巨力强行将伊山近的
肉棒奸入亲姊姊的菊道深处,看着肉棒一点点撕裂菊花上的旧伤,纯洁鲜血奔涌
流淌,染红亲爱皇兄雪臀,不由得冰心欲碎,扑到伊山近背上,放声大哭起来。

  「该哭的是我好不好!」

  伊山近愤然含泪,被压得倒在赵湘庐身上,泪水奔涌,洒在她美丽面庞上,
与她的泪水混夹在一起,一同流到她温软的香唇之中。

  赵湘庐双眸如火,悲愤怒视着他,伊山近也咬牙含泪,颤声申诉冤屈:「干
嘛这么瞪着我,难道是我想强奸你的吗?从前暂且不说,就是单看今天晚上,明
明是你们兄妹联手强行淫污我的!」

  赵湘庐雪颈一仰,几乎气晕过去。下体菊花因心情激愤下意识地用力狠夹,
弄得伊山近大声爽呼,惨叫道:「轻点,肉棒要被勒断啦!」

  娇嫩菊道紧贴在肉棒上面,狠夹之中带来更大的力量,鲜血从美妙菊花中流
出,染红了粗大肉棒,凭添一分凄美色彩。

  湘云公主哭了一阵,想起皇兄命在旦夕,只得咬牙爬起来,坚强地抓住伊山
近的臀部,用力前推,让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开拓菊道,将菊伤重新撕裂,而且还
有新伤出现。

  赵湘庐痛得倒吸凉气,发出丝丝惨鸣,伊山近也含泪回头,悲愤诉说:「轻
些!你吸了我的精液得到这么大的力气,难道就是用来强奸我的吗?」

  「上天所赐,不敢违命!万民命运系于一身,事急从权,当断则断!」

  湘云公主回嘴道,含泪强推屁股,直接将伊山近的肉棒推到最深处,胯部顶
上她姊姊雪白柔腻的玉臀为止。

  「你们皇家子弟说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这是强奸民意……哦,好爽……」

  伊山近被太子菊道紧紧箍住整根肉棒,爽得低声呻吟,伤心地道:「还有强
奸我……」

  可是他还是挡不住皇家的暴力,被温柔纯洁的小公主抓住屁股,狠推狠拉,
逼迫着他对当朝储君行奸。

  赵湘庐呻吟流泪,虽然悲愤羞惭欲绝,可是粗硬肉棒对菊道的大力摩擦,让
她心中升起奇妙的快感,悲吟声渐渐化为爽叹,玉体由僵硬变得柔软,甚至开始
扭动腰肢,迎合着妹妹的动作,联手奸淫起这可怜的小男孩。

  就这么干了一会儿,她忍受不住渐趋激烈的快感,在淫毒和入侵体内的邪咒
作用下,翻身坐起,羞惭悲泣着骑在伊山近身上,自动挺起纤腰玉臀,用紧窄菊
花吞吐着粗大肉棒,摩擦得越来越快速剧烈,几乎要将后庭菊道磨出火来。

  「不要、不要这样!」

  伊山近虽然也被邪咒影响心志,却还能勉强保持清醒,为了保住清白之躯,
奋为反抗。

  可是湘云公主却凭借上天和伊山近赐给她的怪力,按住伊山近的身体,逼迫
他仰躺在地上,承受皇兄奸淫,眼中流淌着灼热的泪水,用歉疚的目光透过泪幕
看着伊山近,可是动作上毫不手软,将他按得丝毫无法动弹。

  伊山近绝望地躺在地上,看着上下晃动的美丽储君,和身边含泪公主的那两
张酷肖的面庞,暗自悲叹:「可怜我的清白之躯……你们兄妹下手还真狠哪,联
手玩弄俺干净的身体,将来说不定还要把俺囚禁在后宫满足你们的淫欲……哦,
好紧!」

  为了减轻心中痛苦,他不得不唤起扔到一边的龙须针,指挥它们到处飞射,
算是为自己分神,免得精神太过痛苦而崩溃了。

  天空中,大片针雨漫天飞舞,化成各种图形,时而悬停在那一对美丽公主头
上,却没有射下来。

  「毕竟是同舟共济,虽然他们做的很可恶,可是如果杀了他们,恐怕我就回
不去,也不能向冰蟾宫报仇了……思,今天的事也要报仇,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绞尽脑汁考虑如何报复今天的奸淫,同时控制着龙须针四面飞射,在被奸
淫的快乐与痛苦之中,控制法宝的技术竟然有了极大提升。

  就在赵湘庐爽得死去活来仰天娇吟的时候,被她用菊穴紧夹肉棒的伊山近却
咬着牙驱使天空的龙须针组成巨斧形状,在她头上大肆虚劈,些微发泄心中的怨
愤。

  时而又让群针化为狼头形状,突然飞下来冲到湘云公主面前,张口欲噬,吓
得她跳起来尖叫,在美少女的惊恐之中,得到了极大的复仇快感。

  为了不至于爽得太过忘了大事,他分心驱使着天空百余龙须针变换形状,玩
得不亦乐乎,胯间肉棒也一直坚挺地插在美丽公主殿下的嫩菊之中,让她紧夹套
弄,在他身上自娱自乐,从中得到了极大满足。

  就这样玩了半夜,伊山近的技术越发娴熟,已经可以将龙须针分为三部分,
以不同的速度和方向旋转飞射,同时攻击三方敌人。那逼奸他的小公主赵湘云被
组成怪兽形状的可怕针群追得四面奔逃,尖叫声与她姊姊的淫浪娇喊声汇聚在一
起,震动整个山洞。

  当午早就害羞地躲了出去,在山洞外替他们望风守门。在经过他们身边时,
羞得掩面不敢偷看交欢中的淫美画面一眼。赵湘庐骑在伊山近的身上,爽得死去
活来,鼌终淫叫着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娇喘流泪,下体处因多次激烈高潮而蜜汁
流淌,将大腿根部浸得透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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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六时辰

  「嗯?干完了?」

  伊山近倒被弄得火上来了,看着自己怀中美人瘫软不动,咬牙冷笑:「现在
才是我复仇的时刻到了!」

  每个人体内都种下不同的邪咒,发作时间也各有差异。这一刻,伊山近体内
的邪咒突然如烈火般爆发开来,熊熊燃起,将他的善良与理智彻底烧成灰尽。

  原本如软弱羔羊般含泪承受奸淫的可怜男孩突然化为狂怒猛虎,咆哮着翻身
骑上美人,粗大肉棒根本不从嫩菊中拔出来,就这样陡然发力,猛烈至极地在染
血嫩菊中疯狂抽插。

  在暴怒与性欲亢奋之下,肉棒也变粗了几分,粗暴至极地狂插在菊道之中,
奸得赵湘庐放声惨叫,痛爽不堪。

  伊山近充耳不闻,奋力将修长美腿架上肩膀,露出雪臀中心的嫩菊,腰部飞
速冲击,胯部砰砰地激撞在雪臀上面,棍棍直插到底,鲜血被挤得从嫩菊中奔涌
出来,染红睾丸雪臀,为这一次疯狂交欢增添壮烈色彩。

  赵湘庐本来已经爽得骨软筋酥,这时更无力反抗,只是颤抖地伸出玉手按住
伊山近的肩膀,嘶声娇吟,俏脸上布满红晕,美目迷离,被动地承受他的狂暴奸
淫。

  这更刺激了神智狂乱的伊山近,干得更是猛烈凶狠,抱住身下美人狂干了一
个多时辰,速度居然毫不减慢,令人慨叹仙家修士的体力非凡,在做爱之中也可
以体现出来。

  即使时而高潮射精,也只需要休息一阵,肉棒自然在美人菊道中恢复硬度,
再干起来,反而比刚才更加凶猛许多。

  赵湘庐修长健美的玉体终于承受不住,被干得昏迷多次,又被巨棒戳醒,仰
天悲吟着,嫩穴中不断地涌出蜜汁,流出内裤,染在肉棒上面,又在大力抽送中
被送入菊花,成为了抽插的润滑剂之一。

  伊山近冷笑着挺起肉棒,在菊道深处大力吸取她体内灵力和元阴,虽然都只
能吸取少部分,却也能大幅提升自己的修为,颇有助盆。

  就这样一边干着,他还不忘驱使龙须针在头上舞动,化为不同图案,以抒发
自己心中狂热的情感。

  湘云公主害怕地跪在旁边,看着英俊柔美的皇兄被男孩按住狠干,爽晕无数
次,最终脸色苍白,满身香汗淋漓,渐渐不能动弹。

  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碰触赵湘庐手掌,感觉触手冰冷,不由得惊叫:「不
要了,不要再做了!皇兄会死掉的!」

  「你让我干我就干,现在又想让我停,那我多没面子!」

  伊山近怒哼一声,动作反而更加快一倍,粗大肉棒干得菊花翻进翻出,赵湘
庐更是爽痛至极,仰天悲吟着,泪水不住地从美目中弃涌出来,洒落地面。

  快感从肉棒上疯狂涌起,激发起了体内符文邪咒,伊山近已经抵挡不住邪咒
威力,神昏狂乱,此时就是自己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停下,快停下来!」

  湘云公主害怕地哭泣着,冲上去想要拉他下来,可是体内的精液已经被菊道
吸收干净,此时怪力已失,再怎么也拉不动他。

  赵湘庐此时高潮多次,体内淫毒渐去,反有些清醒,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妹妹
跪在伊山近身边哭泣祈求,磕头告饶,不由得心如刀绞,咬紧贝齿嘶声道:「湘
云!不要求他,就让他弄死我罢了!啊!」

  她惨叫一声,感觉到伊山近一棍重击在菊道深处,又大力扭腰,让粗硬肉棒
将娇美菊花撕裂出更大伤口,痛得她脸色惨白,牙齿打颤,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尊贵美丽的纯洁公主跪在伊山近身边,已经无法顾及自己的高贵地位,哭泣
哀怜,拼命向他磕头,额头砰砰地撞击在岩石上,几乎碰出血来。

  她悲伤绝望地磕头乞命,苦苦哀求,却见他心如铁石,坚决不肯将肉棒拔出
来,而身负国运的高傲皇兄已经气息奄奄,显然随时都可能会被后庭菊道中狂猛
抽插的巨大肉棒活活干死,心中恐惧悔恨,最终只能把心一横,扑上去抱住伊山
近的裸体,嘶声尖叫道:「不要干啦!要干就干我吧!」

  她强行俯下身去,将可爱的头凑到两人交合处,樱唇张开,排金碎玉般的整
齐贝齿狠狠咬住刚从嫩菊中抽出大半的湿滑肉棒,疯狂叼住它向外猛抽。

  伊山近吓了一跳:「呃,你干什么?」

  就这么一失神,竟然被稚嫩公主得手,从她皇兄臀眼中强拽出肉棒,一口吞
了下去。温暖湿润的美妙触感立刻包围了龟头和肉棒前部,美丽公主拼命吮吸,
已经是近乎疯狂。

  伊山近喘息了两下,虽然是神智昏乱,却还隐约记起今天被强奸的仇恨,奋
力将肉棒向外拔,却被公主殿下贝齿紧紧咬住,就这样像拔河一般进行角力。

  最终还是伊山近技高一筹,累得气喘吁吁时,终于将肉棒强力拔出,却也被
咬破表皮,流出血珠,与赵湘庐的菊血混在一起,看不出来彼此有何分别。

  「好痛!」

  伊山近心中大恨,突然看到湘云公主扑到太子身边,高高耸起玉臀,哭泣尖
叫道:「求求你,干我吧。皇兄已经受不了了!」

  赵湘庐虽然是被干得气息奄奄,可是看到这一幕,还是冰心剧震,玉体颤抖
不止,美目中流下伤心的热泪。

  伊山近微微一呆,却被湘云公主伸出柔滑小手抓住肉棒,挺臀相凑,等到龟
头接触到温暖紧窄的染血嫩菊,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奋力挺腰,龟头撑开公主
嫩菊,刚从她皇兄后庭中拔出的粗大肉棒直接插到紧窄湿润的菊道里面,大肆狂
干起来。

  这一夜,是狂乱的一夜。伊山近骑在湘云公主身上,疯狂冲击着她柔嫩的玉
体,在她的柔嫩菊花中狂抽猛插,干得她尖叫哭泣,爽痛不堪。

  伊山近挺起肉棒顶在菊道深处,大肆吸取元阴,虽然效果不如顶在子宫上面
那么好,但也可吸取一部分,让他享受到皇家公主的元阴滋味。

  更让他惊诧的是,在她体内蕴有大量灵力,能隐约透过菊道内壁传人肉棒,
被他吸人丹田,对修为增进大有助益。

  这灵力时而清凉,时而灼热,似乎与冰蟾宫灵力有相近之处,就像他猛干那
冰蟾宫的师叔,吸取灵力时的感觉有些类似。

  但伊山近越干越是神智昏乱,已经辨识不清那么多东西,最后只剩下了交欢
的意识与欲望,抱住小公主纯洁美丽的胴体狂猛抽插,将嫩菊干得鲜血直流,睾
丸与大腿、胯部上面也染遍了皇室的处子菊血。

  不知干了多久,湘云公主也终于承受不住,放声悲泣,哭叫道:「救命,我
会死的!皇兄,救救我啊!」

  她雪白玉的体赤裸地趴在地上,只有下体嫩穴被法宝覆盖,哭泣着向前伸出
手,朝着菊花中流血溢精的太子求援。

  赵湘庐虽然只裸露着粉妆玉琢的下半身,可是嫩菊受创之重不在她之下,此
时娇躯还是无力,也只能伸出无力的玉手,握住妹妹冰冷的小手,看着她被刚从
自己后庭中抽出的那根大肉棒狠干,美目中热泪长流,痛苦不堪。

  她抬起俊美至极的绝色容颜,愤怒凝视伊山近,颤声嘶叫道:「放过她,来
干我吧!」

  伊山近却充耳不闻,抱住湘云公主狂干许久,直到肉棒兴奋至极地在菊道深
处喷射出滚烫精液,才喘息着将肉棒从里面拔出来,翻身滚过她的玉体,来到赵
湘庐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强行将肉棒塞进樱唇之中,逼迫她吮吸。

  赵湘庐流着悲愤的泪水,却在体内淫欲和不利形势的逼迫下,不碍不吸吮肉
棒,将妹妹体内和自己体内流出来的各种汁液都含泪咽下去。

  肉棒被吮吸硬了,伊山近又骑上尊贵储君,将肉棒插入雪臀中心,神智昏乱
地大干起来。

  高贵美丽的第一公主如狗般跪伏在岩洞地面上,被一个小小男孩从后面猛攻
嫩菊,清泪长流,滴滴洒落在地面和妹妹的脸上、身上。

  长夜漫漫,无人睡眠。伊山近将这对美人按在地上狂干不休,一旦把其中一
个干晕过去,立即又骑上另一个,将肉棒插入菊花狂插猛抽,在邪咒控制之下,
淫欲无法平息,直到天明时分,那一对皇家美女体内的淫欲也泛起来,在邪咒作
用下,反倒按住伊山近,骑在他身上狂淫不止。

  他们这一狂浪就忘记了时间,直到所有淫欲发泄干净,才能勉强停下来,赤
裸裸地抱在一起喘息。

  至此,他们进洞已经整整一夜,要从交欢时间算起来的话,可怜的伊山近被
逼着活活干了六个时辰,没有当场脱精而亡已经是他精力强悍,并证明了百年前
仙女特训也并不是没有效果,不然那时不被奸死,这一回也要被她们兄妹联手活
活奸死。

  当午坐在洞口替他们守门,困得死去活来,抱膝打盹。睡一阵,醒一阵,听
着里面的淫浪交欢之声,脸红一阵,然后又困倦得睡去。

  直到第六个时辰过去,天色早已大亮,那三个人在山洞里待的时间超过了一
日的大半,才衣冠楚楚地走出来,个个人模人样,气度不凡,只是看到当午时的
脸色都有些泛红。

  太子身穿华丽龙袍,潇洒气度一如往昔监国主掌天下时的威严仪态,当午却
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他,因为昨夜听到娇媚至极的淫声浪语,反倒是这位尊贵太子
的声音更多一些,向小男孩撒娇扮痴的淫贱媚语让她这真正的女性听了都羞得要
死。

  太子看到她这模样也自然明白,羞红着脸走过她身边,仰天看着太阳,沉吟
道:「天色不早,还是早些上路吧!」

  说罢,当先踏出山洞,动作潇洒自若,只是走路十分缓慢,还有些一瘸一拐
的模样。

  她可怜的妹妹也跟她是一样的走路姿势,两人相依相偎,缓缓地走在阳光灿
烂的金光大道上。

  她们也想走得好看一些,可是那可恨的小男孩用那根大得不成样子的粗硬肉
捧在她们后庭菊道中狠抽猛插了一整夜,磨出鲜血数碗,现在能勉强走路,已经
是皇室贵裔心志坚韧的表现了。

  天空中有几十只翼猿拍打着翅膀,瞪大眼睛欣赏着人类走路的美态,已经等
了他们整整一夜,熬得眼睛通红,现在终于看到梦想中的情景,一个个笑得死去
活来,从天空中砰砰落下,摔得半死不活。

  勉强没有摔死的都挣扎着带伤飞上天空,轻佻地吹着口哨,大声尖叫,挑逗
着那对身心俱受重创的可怜人类。

  「我说得没错吧!他们兄妹真的是共事一夫的啊!」

  一个翼猿尖声大叫道,惹来一阵刺耳的轰笑,无数翼猿笑得满地打滚,身上
摔伤的地方似乎也不那么痛了。

  「完了,连这些怪物都知道了,让我们还怎么有脸见人啊!」同样的痛苦悲
吟在那一对身世可怜的美丽姊妹心中涌起,让她们走路更显踉跄,几乎要双腿一
软,跌到山沟里去。

  伊山近哭丧着脸跟在她们身后,虽然也很难过,但天生的善良本性还是让他
脱口而出地劝慰道:「别担心,它们不会传出去的,反正这里离帝京那么远,不
管发生什么事都没有人会知道。」

  赵湘庐横眉怒视他一眼,想起昨天被他肆意奸辱个够本,怒火熊熊燃起,几
乎要把她坚强的心烧为灰烬。

  虽然也想和伊山近同归于尽,可是自己的妹妹还需要他保护,如果妹妹落入
这些妖物手里,命运更是悲惨,赵湘庐只能咬牙忍耐,努力将那根大肉棒在自己
臀部中抽插的过往经历都从心里驱赶出去,希望能不去想它。

  伊山近很想快点赶路,好结束这荒唐的生活,可是看她们走路那么缓慢,甚
至为了保持皇家的高雅仪态而越走越慢,也只好无奈地低下头,长长地叹息了一
声。

  那些翼猿跟在后面,吹着口哨大声尖叫,嘲笑谵骂,口口声声不离那对美丽
兄妹的娇臀,讨论他们跟小男孩交欢时的细节,甚至将伊山近插入她们兄妹后庭
菊花时采用过的各种姿势都猜得八九不离十,听得三人脸如火烧,也只能埋头赶
路,努力不去理睬它们。

  这么一直走到正午,翼猿们也骂得口干舌燥,却发现那些人脸皮真厚,居然
没有活活羞死,于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开始另找办法干掉他们。

  四人好不容易等到翼猿们不再叫骂,松了一口气,坐在树林中休息,湘云公
主目光炯炯,盯住伊山近的下体,只是此时体内淫欲没有发作,暂时保持清醒,
不好意识直接提出来要在他身上用午餐。

  四人尴尬对坐一会儿,伊山近看到湘云公主喉头蠕动,显然正在默默咽下口
水,不由得头皮发麻,站起身来,正要提出继续赶路,突然看到当午眼中现出骇
然欲绝的恐惧眼神。

  伊山近心中一震,立即感觉到身后有邪力波动。

  这感觉类似于灵力波动,只是充满了邪异凶恶之意,还有无限杀机与危险感
觉涌来,让他脖颈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头也不回,脚尖点地,纵身前跃,随手向后一挥,灵力球从手中射出,噗
的一声打中身后妖物,随即传来嘶哑干涩的惨叫声。

  那是一棵枯树,此时已经睁开了隐藏在树皮中的眼睛,狞恶的目光盯着他,
两根高举在空中的大枝干正向着他的头上和助下击来,幸好他躲得及时,只将助
下衣服撕出一道裂口,并没有伤到身体。

  「是树妖!」

  赵湘庐跳起来大喝道,却因动作过猛,牵动玉臀菊花被肉棒撕裂的伤口,痛
得冷汗直流,几乎跌倒在地。

  在她身边的一棵大树趁着她立是不稳,直接就挥舞着树枝疾扑过来,直指玉
背。

  树枝上邪力森森,如果刺到身上,足够将她当场穿胸而过。

  「住手!」

  伊山近看得大急,立即弹出灵力球,轰然击在大树上面,将它打得向后倒退
几步,轰然倒下,挣扎嘶叫,却已经被灵力击穿了体内的邪力之源,一时爬不起
来。

  嗡嗡的震响突然在耳边轰鸣,许多大树上都悬挂着巨大蜂窝,此时无数毒蜂
从窝中冲出,铺天盖地向他们疾扑过来。

  倒地的那棵大树上就有一个巨大蜂巢,大群毒蜂冲出来,振翅疾飞,倒转身
体,将尾部蜂针向着赵湘庐疾刺而去!

  赵湘庐大惊失色,看得冷汗直流。这么多的毒蜂,其中还夹杂有大批身带淫
毒的邪蜂,如果被它们刺到身上,只怕自已会立即变成无男不欢的荡妇淫娃,甚
至变成花痴,一生都只能靠追逐男人的肉棒和精液而活!

  伊山近也脸色大变,立即释放出龙须针,如暴雨狂风般向着太子射去!

  在赵湘庐的身边,大量龙须针如疾风掠过,嗤嗤声狂响而起,无数毒蜂被法
针穿透,跌落地面,挣扎嘶鸣,尖叫声极为凄惨恐怖。

  赵湘庐也趁机拿出伊山近送她的小伞,充入灵力,现出绿光,将自己笼罩在
里面,又立即伸手去抓过面色苍白的妹妹,将她拖到绿伞护罩之下。

  湘云公主被皇兄抱在怀里,神魂稍定,抬头看着救了自己兄妹性命的男孩,
眼神复杂难明,说不清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突然,两棵怪树从他身后扑来,各伸出七、八根巨枝,铺天盖地砸向他的头
部、身体,其中一根淫枝甚至还直指屁股,仿佛要一棍插进去的模样。

  湘云公主看得心中大痛,只觉那一棍是在插自己后庭菊花一般,不由得尖叫
一声,举起纤手,向着那两只树妖指去。

  两团小小的火球自洁白如玉的指尖射出,穿出绿伞光芒,轰击在树妖身后,
将它们打得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两步。

  只一眨眼间,火球就迅速燃烧起来,燃烧着木质妖躯,将它们笼罩在火海之
中。

  树妖们的凄厉嘶嚎震天响起,从火团中传了出来。湘云公主吓得脸色惨白,
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神志恍惚,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湘庐暗叹一声,将她揽在怀中,凄伤想道:「好妹妹,你的力量也终于开
始爆发出来了吗?」伊山近险迈爆菊之灾,也吓出了一身冷汗,突然手臂一痛,
伸手疾拍,啪的一声打死一只毒蜂,可是小臂却已经被赘出了一个大包。

  「完了!难道我也会变成湘庐太子那样的花痴,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摇着
屁股等着男人来插?」想起昨夜太子伏地挺臀的淫浪骚媚模样,伊山近吓得脸色
惨白,慌忙用灵力压制毒性上传,却也只能勉强压住而已。

  看着毒蜂与树妖又奋不顾身地冲上来,伊山近拉着当午就躲到绿伞下面,同
时凝神看着她,却见她脸色发白,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丝毫没有晕去的意思。

  「我就知道不能缚是指望另一个她来救命,还是得靠自己啊!」伊山近失望
地想道,操控龙须针漫天飞射,将天空中飞来的蜂群大片射杀落地,很快蜂尸就
积满了一地。

  在旁边,赵湘庐搂着自己的妹妹,将朱唇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在她的劝慰
下,湘云公主脸色苍白地伸指狂弹,按照刚才的经验,把火球从指尖弹射出去。

  挂在树上的蜂巢被火球击中,立即轰然剧燃,烈火熊熊,将里面未及飞出的
毒蜂都笼罩在真火之中。

  看着一个个树妖带着起火的蜂巢尖叫打滚,后面的树妖也都迟疑起来,却看
到火球接连射来,击中妖躯,干燥木体立即迅速燃烧,让它们无法逃避,只能痛
苦地嘶嚎奔逃,身体最终被真火烧成灰尽,千载修炼的邪力也都化为鸟有。

  天空中,龙须针漫天飞射,分为四批针群,到处追杀飞逃的蜂群,无数毒蜂
被针刺透身体,落到地面,被烈火一同彻底烧成黑灰。

  大批翼猿带着满身摔伤,望着这边的战斗,气得吱吱大叫,张牙舞爪大骂,
却又不敢接近他们,一个个脸都气黑了。

  它们费尽力气威逼利诱树妖群和毒蜂群来到这里埋伏等待,最后却落得这么
一个结果。

  大地上,战斗渐渐平息。无数树妖被烈火焚烧,满地乱滚地惨嚎,而蜂群被
龙须针追杀刺透,也渐渐死得差不多了。

  残余的树妖张着枝干手臂,张皇失措地四面乱跑,疯狂逃开,却还有火球从
后面追过去,弹射到身上,将妖躯融入熊熊烈火之中。

  弹出火球的湘云公主俏脸越来越白,却仍恐惧地发射火弹,不敢停下。一直
持续到赵湘庐搂住她厉声下令停止,她才瘫软在太子温暖的怀抱里,痛哭失声,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伊山近也很纳闷,问了几声,看她自己都莫名其妙,而太子又不想说话,也
只好不再多问。

  几人瘫软在地上休息了好久,才站起身来,继续赶路。

  因为两朵菊花受创甚巨,导致二位美人走路痛楚,伊山近也只好从善如流,
走上一个时辰,就在旁边的山上找了个山洞住下。

  「又是山洞吗?」赵湘庐看得心里打鼓,想起昨夜山洞中疯狂淫荡的场面,
不由羞得玉面娇红,红肿痛楚的菊蕾里面又隐隐升起酥痒的感觉。

  一进山洞,当午就乖巧地坐在洞口把风,看得赵湘庐更是羞惭难耐,虽然也
想陪她在这里坐着,却被妹妹一把拉住,只好不情不愿地跟着伊山近走到山洞深
处,两眼一闭,就等着再被玩弄一次了。

  湘云公主却兴奋地扑上来,欢声笑道:「好小厨子,我都饿了一天,让我多
吃些东西吧!」

  伊山近一看就知道她是淫毒又犯了,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淫媚,与刚才那羞惭
清纯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么一想,手臂上痒得更加厉害,隐约有压不住淫毒之势。

  湘云公主跪在他的胯下,用最为纯熟的手法,轻松脱掉他的裤子,拉出鸡鸡
来,用柔滑细嫩的小手揉搓硬了,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含了进去,津津有味地舔
吮起来。

  吸了一会儿,她用力越来越大,弄得伊山近欲火狂涌,几乎就要喷射出来,
将晚餐喂给她吃。

  湘云公主却在这紧要关头停下来,伸手拉住旁边红着脸呆立旁观的赵湘庐,
柔声道:「皇兄,快来陪我们一起吃吧!」

  「是你自己,我可没有吃!」伊山近在心里嘀咕,却不及提醒她,就见赵湘
庐也被拉得跪下来,红着脸面对他胯间肉棒,明亮双眸中光芒闪动,显然也是淫
欲攻心,把持不住自己的本心。

  「这淫毒还真厉害啊!还有那淫咒……」伊山近暗自叹息,粗大肉棒变得更
硬,突然温暖湿润的感觉从龟头上和睾丸间一同传来,不由得爽叹一声,心情复
杂之至。

  赵湘庐紧闭美眸,朱唇檀口含住粗硬肉棒,奋力舔弄吮吸,此时已是把心一
横,不再管过去未来的事,只要现在过得快活,能享受到销魂蚀骨的极乐快感,
并能填饱肚子保命回家,其他的事都无暇多问了。

  她越舔越用力,琼鼻中发出淫荡哼声,娇躯也淫媚地扭动起来,纤手在他胯
间阳物上款款抚摸,就只当自己死了一样,放下一切心理负担,畅快地享受与小
男孩交欢的爽美快感。

  伊山近头晕目眩,只觉邪咒又在体内发作,身体酥软不能动弹,站在山洞深
处,两腿都在微微发抖。

  眼前的一切淫靡得超过想像。这一对皇家尊贵至极的兄妹,天下景仰爱慕的
美丽偶像,就这样跪在他胯下含弄肉棒,舔吮阳具,两条柔滑小舌在龟头和睾丸
上灵活地舔来舔去,朱唇樱口吮吸的力量越来越强,刺激得他欲火狂升,终于忍
不住低吼一声,抓住太子束发金冠,将大量滚烫精液狂喷到那销魂小嘴里面。

  第一公主被呛得美目翻白,却顾不了那么多,饥渴的大口喝下精液。湘云公
主也扑过来,奋力吻住肉棒和姊姊的小嘴,悍然开始龙口夺食。

  伊山近抱住她们的头几乎软倒在地,看着这对亲兄妹互相拥吻的淫靡画面,
自己的肉棒还插在他们唇间,被刺激得无法控制欲望,手臂上淫毒一路狂攻,涌
人心里。

  他的身体里面血脉鼓荡,血管都膨胀起来,身体也渐渐变得强壮有力,仰天
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邪异的欲望。

  在淫毒的帮助下,邪力彻底控制了他的神智,伊山近已经浑然忘却了一切,
纵身疾扑,将那对美丽兄妹压在身下,挺起肉棒,向着龙袍下的美妙嫩菊狂插而
去。

  湘庐公主婉转娇啼,流泪承欢,雪白娇躯不断扭动挺起,迎合着他的抽插,
爽得浪声娇吟,抱紧他哭泣不止。

  湘云公主也扑上来搂住他的身体,用雪乳在他背上用力厮磨,同时伸手摸着
他的粗大肉棒插入皇兄菊花的部位,时而用纤巧小手套弄,摸了射在皇兄菊道里
的精液,放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吃下去。

  狂乱淫荡的战火又在这座山洞中熊熊燃起。这一夜里,三人都已经彻底忘却
了一切,只是在淫欲的驱使下,拼命地交合云雨,陷入无尽的狂欢之中。

  这一夜,又是六个时辰,他们每天交欢的时间,超过这一天的一半。

     ***    ***    ***    ***

  深宫中,温婉娴淑的美丽皇后抱着怀中天真可爱的小公主,泪水不住地从绝
美容颜上奔涌下来,颤声悲泣:「我可怜的女儿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香雨听得心里砰砰乱跳,不由得想道:「难道她发现我不是湘云了吗?为什
么她会希望自己的女儿回来?」

  在皇宫里住了这些日子,见到的一切都让她感觉到新奇有趣。而温皇后更是
把她当成湘云公主来宠爱,什么事都任她的意来,各式各样好东西都拿来给她吃
给她玩,生怕宠爱得不够,将来若再失去这个女儿就悔莫不及了。

  香雨从小生活在冰蟾宫中,一向缺乏母爱,自从住到皇宫中来,有了一个温
皇后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宠溺,十分享受这种感觉,恨不得真的做了她的女儿才
好。

  想到失踪的湘云公主,她心里暗自叹息,知道她回来的时候,自己就该离开
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就低落下来,扑到温皇后温暖柔软的怀抱中,抽抽噎噎
地陪她一起哭起来。

  任她再怎么冰雪聪明,也想像不到,温皇后这时所哭泣怀念的女儿正是她自
己。

  温皇后紧紧拥抱着她,却还在想念着她,为她心如刀割,其间真相,颇令人
叹自a。

  她也想不到,自己以为唯一还能拥有的心爱女儿正被伊山近狂干娇嫩后庭,
当大肉棒在美妙菊花中跳动射精时,伊山近心里却在想着她,喃喃呻吟着:「皇
后娘娘……」

  兴奋惆怅地将大股精液喷射到她女儿们的紧窄后庭菊道深处。

  深夜里,温皇后搂着香雨哭泣入眠,为自己三个女儿的不幸命运悲伤叹息。
在梦中抽泣悲叹道:「湘庐,为了你父皇的皇位,可苦了你了……」

  这个时候,赵湘庐却快乐甜蜜地骑在伊山近的身上耸动娇躯,兴奋地娇喊嘶
吟,在菊道高潮极乐中爽晕过去。

  即使在高潮昏迷之前,她听到伊山近淫荡地喊着她的母亲,也不会因而影响
到自己的高潮来临,反而更觉兴奋刺激,玉体剧烈颤抖,菊道抽搐着吸吮肉棒中
喷射出的精液,比平时还要爽上许多倍。

  在这个时候,伊山近与香雨的师父正在冰蟾宫中的密室里,望着冰墙上浮现
出的弟子可爱容颜,心绪烦乱,几乎要走火入魔。

  纵然是内伤未愈,在她心中的可怕预感却越来越强烈,让她恐惧地想要赶到
自己最重视的徒弟身边,以阻止她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不行,现在还不到时机,让我卜个卦看看……思,好像再过些天,就是合
适的机会,这些年的布局谋划该到收获的时候了!」

  她仰起美丽面庞,望着冰墙上香雨娇俏可爱的小脸,喃喃叹息道:「香雨,
和你妹妹等着我吧,等我找到你们,就再也不让你们离开我身边了!」

  清晨时分,湘云公主从淫乱快感中清醒过来,羞惭绝望地哭泣着吐出口中残
存精液时,冒充她的香雨却幸福地睡在她母亲的温暖怀抱里,只觉一生都没有睡
得这么安心过。

  香雨一直持续地睡下去,皇后搂着她,不忍唤她起床。直到天色近午,公主
还沉睡未醒。

  她曾有过的偶尔能够预测未来的灵觉在梦中泛起,梦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湘
云公主和另外两个男孩、一个女孩坐在一棵巨大禾苗中,渐渐与禾苗化身为一。

  在高大至极的禾苗上,伊山近的魂魄显现出来,神魂巨大,顶天立地,伸出
一只手,轻松捏住天空中的有翅怪猿,只用指尖轻轻一拈,就将它捏得粉碎。

  禾叶狂卷而起,朝着颇为渺小的同人木射去。本为巨妖的同人木仰头望着巨
大神魂从禾中涌起,已经吓得目瞪口呆,身体呆滞不能动弹。

  在香雨做着奇异梦境的时候,她见到的伊山近在山下抬头仰望,瞠目结舌,
满怀恐惧,心都要痛得滴出血来。

  高高的山峰顶部有一个修长俊美的身影,手拈花枝,柔柔微笑,清澈美目中
却隐隐升起痛楚与绝望的神情。

  她修长美体上穿着至尊华丽的龙袍,金冠却丢弃一旁,柔顺青丝披散开来,
配着脸上凄美容颜,显得国色天姿,绝美无限。

  在她的身边就是陡峭的悬崖,只要不运灵力落下去,头颅碎裂,就是神仙也
救治不得。

  她曾经努力阻止自己的妹妹跳崖,可是今天她自己站在崖边,眼神中却是明
显已有死志。

  经历昨夜荒淫至极的无耻交欢,让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就
会沉沦淫欲之中再也无法自拔,或者永沦为那小男孩胯下性奴也未可知。

  居然和亲妹妹用后庭共事一夫,而且还主动骑在男孩身上奸淫着他,叫得那
么淫荡下贱,皇族的尊严已经在这一刻彻底丧尽了!

  「做出这等事来,就算将来有机会登临大宝,威加四海,难道我还有脸做皇
帝吗?」她静静地想着,美丽的面庞偏向山崖,看着下面几乎深不见底的必死之
送,幽幽地微笑起来。

  在下方,伊山近望着美丽至极的皇子修长美妙的胴体,虽然一向对这段孽缘
极为抗拒,但在看到那绝色美人脸上凄楚决绝的神情时,心里却也不由得大痛,
用手按住胸口,只觉心脏跳动越来越猛烈,仿佛要碎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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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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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因為神智不清,伊山近在凌亂野中有過許多夜的荒淫經歷,等到清醒之後,
傷心得不願意去想。當然,被棍子插過屁股的不幸人兒,比他還要傷心一百倍。

  為此,他們只能將所有悲憤都發洩在妖物的身上,盡所有力量,讓妖物們永
遠無法再這樣坑害別的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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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菊破魂伤

  凌乱野中心处有一株顶天立地的神禾,射出万丈青翠光芒,洒向凌乱野的各
个角落。

  在神禾前方数里处,四名人类与大群妖物正施展法术,激烈拼杀搏斗。

  天空中有无数妖鸟来袭,发出凄厉怪叫,振翅疾飞射向众人,铁喙利爪狂攻
而下;地面上,树妖组成庞大树林步步进逼,涌向敌人,将他们团团围住,正合
徐如林的兵法要义。在后方,大批翼猿尖叫着驱赶妖鸟、毒蜂前去攻击众人,有
的甚至赤膊上阵,亲自上前攻击,只想一举攻杀了这些可恶的人类,为本族夺回
面子。

  巨妖同人木端坐如山,稳稳守在后方统筹大军,肋下火焰依旧燃烧,只是已
经变得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无数妖鸟展开双翼,遮天蔽日,嘶叫着疾冲下来。在牠们中间,大批毒蜂嗡
鸣狂啸,如鬼魅般潜到身边,挺起毒针刺向众人。

  伊山近操控百余枚龙须针漫天飞射,将一只只毒蜂穿透刺杀,大批妖鸟也被
法宝刺透身体,惨鸣跌落地面,挣扎扭动,伤口处黑血涌出,将大地染得片片黑
红。在他身边,身穿龙袍的赵湘庐修长玉体紧贴在他身上,柔滑玉臀温柔磨擦着
他的腰臀,美丽面庞上带着妩媚笑容,玉手轻拂,指尖弹出一个个灵力光球射到
妖鸟身上,将牠们头颅击碎,黑血狂喷地摔死在地上。

  她的亲妹妹贴在伊山近的身体另一边,和她酷似的俏脸上涌起怯怯的表情,
美丽明眸里却射出兴奋光芒,小手抬起来用力挥动,将一团团的火焰掷出去,落
到那些妖木身上,将一只只树妖引燃,笼罩在大片火焰之中。

  经过这些天的战斗,她使用火焰的本领已经很熟练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
己突然拥有这样奇妙的能力,但能够以这种能力击退敌人,她还是非常欢喜。

  她只用单手战斗,另一只柔嫩小手却悄悄伸进伊山近的衣服里面,淘气地把
玩着他的粗大肉棒,快速套弄,害得伊山近欲火狂升,只能弯着腰进行战斗。惨
烈嘶鸣声震天响起,妖鸟和毒蜂的屍体覆盖在大地上越积越厚。而后面的妖鸟、
毒蜂、怪树还继续奔涌向前,被翼猿们从远方驱赶而来,慑于同人木的淫威,不
得不拼命前去作战。

  翼猿们也有许多受了伤,或被火焰击中,或被灵力光球所伤,或被龙须针刺
透身体,痛得尖吼嘶嚎,鬼叫连天,渐渐越躲越远,不敢上前讨打。

  妖物数量众多,这一场战斗直持续到天色将晚,太阳都沉下去了,仍没有结
束。

  「拖死他们,一定要让他们活活累死!」

  一只翼猿尖声大叫道。牠费力地从远方弄来这么多妖物同盟,就是为了今天
能够一举消灭敌人,就算杀不死他们,也要累他们个半死。

  伊山近倒是气定神闲,他体内有神禾赐予的青气,在凌乱野的范围内都不会
感到饥渴,操控龙须针也费不了多少灵力,支持多长时间也没有问题。身边的美
丽公主就不一样,战斗了一天,总有些饥渴,动作微显缓慢,呼吸也稍微急促了
一些。

  赵湘庐忿忿地娇哼一声,十指连弹,接连射出灵力球,将唯一敢接近的翼猿
打得惨叫连天,振翅飞逃回去,又击飞了几只巨大妖鸟,娇臀在伊山近身上温柔
地赠了赠,回眸凝望,露出了妩媚诱惑的笑容。

  她如行云流水一般跪到伊山近胯下,动作潇洒自如,又隐含长期以来养成的
威严气度,颇有王者风范。

  玉手轻轻一掀,将伊山近身穿的锦袍撩开,随意地系在他的腰间。伪装成皇
太子的美丽公主凑过温软朱唇,含住肉棒,啧啧有声地含吮起来,绝美脸庞上充
满了淫荡妩媚的笑意。

  自从和伊山近发生了亲密的肉体关系,她也曾仿徨绝望,甚至想要自尽以保
住最后的清白与皇室的尊严。但为了心爱的妹妹能够平安回到家,她最终还是决
定牺牲自己,坚强地活下去,直到护送妹妹回到京城为止。

  这些天里经历了连日战斗,侵入身体的邪咒符语与毒蜂所带来的淫毒接连发
作、入侵脑部,对她们姊妹以及伊山近等三人的精神状态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每到夜里,他们就控制不住自己熊熊燃烧的情欲,在山洞中激烈交欢,甚至
头脑昏乱得无法意识到对方是男是女,只是紧紧地抱住对方,不顾一切地追求着
令他们狂乱迷醉的激烈性爱快感。

  到了后来,三人都被淫欲彻底占据大脑,心智渐渐迷失,剩下的只有战斗的
本能和性爱的欲望,见到妖物就杀,到了夜里就随便找个山洞钻进去,脱光衣服
狂乱交欢,在漫漫长夜中做下无数淫荡勾当,三人之间的狂浪情景简直淫乱得无
法描述。

  不过,太子还能够保住最后一丝清明,从来不肯脱下上身的内衣,素白裹胸
更是牢牢绑住,免得让人看到里面的乳房。

  她冒充皇子已经多年,心里最害怕的就是被人发现自己身为女性的秘密,这
已经成为了她心中最大的障碍,在神智昏乱中也绝不肯暴露这个事关天下的极大
秘密,即使是亲密情郎和心爱的妹妹也不行。

  四人之中,唯一能够保持清醒的就只有当午。

  在每一个寒冷深夜里,她孤单地坐在山洞门口为里面的心上人把风,保证他
和那对美丽兄妹交欢顺畅快乐,听着山洞里传来的激烈交欢云雨之声和声嘶力竭
的淫媚浪叫,只能掩面默默垂泪。

  到了白天,她还要牵着那神智不清的三人引领他们走上正路,按照上次走过
的路途,一步步向着神禾的方向走去。

  每当走过一段路,又看到一个山洞,伊山近就会欲火燃烧,把那对美丽兄妹
拉到洞里狂干一番,将俊美皇子和公主奸得耸动玉臀淫贱娇吟,喂他们吃过精液
后再穿上衣服,左拥右抱肆意亲吻着怀中两名皇室美人的玉颊,并在两边的柔软
玉臀上乱摸乱捏,走上险阻重重的路途,时而还要与前来拦截的妖物作战,诛除
了敌人才能继续上路。

  以这样的速度,他们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慢慢地走到神禾附近,却也遭遇了最
后的攻击,被同人木和翼猿们将所有能找到的妖物都派了出来,誓要将他们活活
累死在这里。

  超强的庞大妖鸟牠们控制不住,但这些体型较小的妖鸟还是惧怕翼猿,被赶
来作为攻击的前锋。翼猿们没有受过神禾所赐的青气,自然不能了解那青气的神
妙。

  伊山近挺着大肉棒,一心多用控制龙须针刺杀着妖鸟毒蜂,胯部不住挺动,
在绝美玉人的樱唇中狂抽猛插,享受着柔滑香舌、朱唇的疯狂舔弄,最终被她熟
练至极的旦父技巧所征服,肉棒在温暖湿润的檀口中狂跳,将大量精液喷射到美
丽公主的樱口之中。

  这一刹那,湘云公主如心有灵犀一般,迅速跪在他的胯下,吻上自己皇兄的
柔软香唇,两张樱桃小口与马眼成品字形,疯狂吸吮着肉棒中喷射出来的精液。

  她们早就熟练至极,配合默契,将一股精液姊妹分食,等到肉棒疲软最后跳
动时,两片粉红色的柔滑香舌一起顶在马眼上,享受着最后一滴精液激打在舌尖
上的美妙滋味。

  这一对美丽姊妹拥抱住对方热烈蜜吻,香舌在对方樱口中搅动,大力吸吮,
将对方口中温热的精液分食下去,一人一半,不少不多。

  吃下精液后,两位美丽公主都有了力气,灵力也变得充沛,不论是掷出灵力
弹还是发射火焰都更为凶猛有力。

  不过肚子还是没填饱,于是她们跪在伊山近胯下,亲密拥吻着那粗大肉棒,
将俏脸在肉棒上磨来擦去,男孩的下体到处都被她们的柔腻香舌舔遍。

  伊山近射完精后,眼前有点发黑,也被她们干得疲惫。不过应付这事他已有
经验,抓住赵湘庐的头,将粗大肉棒塞进樱桃小口里面,直抵喉间,奋力用龟头
顶开嫩肉,插到食道里面。

  美丽公主明眸翻白,却也只能强忍着含到最深,泪光都已涌出。

  「嗯!」

  伊山近狠一吸气,肉棒挺得笔直,强大吸力从顶端发出,直接将美丽公主喉
间蕴藏的一点点元阴吸出,透过肉棒传到自己体内。

  像这样的纯洁处子、又经皇家尊贵浩然之气温养,体内到处都有纯正元阴,
虽然从喉间吸取效果不是太好,但要补充战斗损耗已经足够了。

  赵湘庐玉体发凉,喉间发痒发热,心里淫欲涌起,不禁娇声哼鸣着,媚眼如
丝地大力吮吸肉棒,柔滑舌尖狂猛顶弄肉棒根部,扭动玉体柔媚娇吟,表情体态
淫媚至极。

  「怎么会这样?」她心中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感觉到恐慌:「竟然被他插喉
咙也有快感,我果然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吗?天啊,原来我不但不能成为最威严的
皇帝,私下还这么淫荡,没有男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

  清澈灼热的泪水从美目中奔涌下来,流到口边,染在肉棒根部,洒向伊山近
的胯部和大腿。

  此时她最亲爱的妹妹突然吻上来,舔吮着她绝美玉颜上的精液和泪珠,舌尖
轻轻拍打,淫靡无限。

  湘云公主轻吻着她的樱唇,舌尖在肉棒根部和温软香唇上舔弄,甚至还淫荡
地舔弄着她的鼻尖和美目,将她的脸舔遍,又向下舔去,含吮睾丸,甚至舔向伊
山近的菊花。

  清纯如水的小妹妹如今变得这么淫荡下贱,甚至和自己争食男人的精液,这
让赵湘庐泪流满面,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她痛苦不堪。

  但很快,理智就被淫欲彻底湮灭。这一对姊妹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柔顺舔弄
含吮着他的下体阳物,就像一对调教多年的性奴一样。

  那些翼猿早就看直了眼,愤怒地尖叫怒吼,心中充满嫉妒怒火。

  「爷们在这里舍命拼杀,你们倒舒服,在战斗中就能干这种事!我靠!你们
人类都是这么淫荡下贱的吗?」

  「我早知道那高个子男孩是个变态,想不到这么下贱,居然和他的亲妹妹一
起舔男人肉棒!吃男人精液!」

  「真是不要脸啊!那个兔儿相公原来还躲在山洞理面撅起屁股被男人干,和
妹妹一起用身体服侍男人,现在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就跪在地上吸男人肉
棒了!」

  「穿龙袍的混帐小子,这么喜欢被男人干屁眼吗?爷这里有根大肉棒,活活
干死你!」

  赵湘庐听得脸上如同火烧,美目中热泪狂流,羞辱得只想死去。但这仅存的
一丝理智不能控制她的行动,还是只能闭目流泪,颤抖地伸长舌尖,舔向伊山近
的菊花。

  她膝行上前,绕到伊山近的身后,撩起长袍后摆,柔腻湿滑的舌尖轻轻舔上
了伊山近的菊花,并奋力吸吮,努力将舌尖伸到菊道里面去。

  伊山近挺腰将肉棒塞到湘云公主的咽喉里,感受着柔嫩软肉挤压的快感,肉
棒轻轻吸吮她体内的微量元阴,感受前后两方传来的湿润快感,爽得低声叹息。

  他喘息一阵,弯下腰,顺手将她们的衣服掩好,免得春光外泄。

  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就用在这上面,自己玩过的美人绝不能被别人看到衣服里
面的春光,被妖物看到也不行。

  这样做着的时候,他指挥龙须针刺杀妖物的动作却也丝毫不慢。一百余根龙
须针分成三批,漫天刺杀着妖鸟毒蜂,时而还有大量法针突然穿出行列,以精妙
手法骤然刺杀为首妖鸟,操控大量针形法宝的能力已经接近于炉火纯青的境界。

  太子吸舔许久,吃过大量精液之后,终于站了起来,美丽面庞上带着心满意
足的微笑,擎出绿伞,阻挡着妖物入侵,并发射出更多的光球射杀扑来的妖物。

  湘云公主即使在吸吮肉棒暍下精液的时候,也不忘随手挥出火焰,击退妖树
一波波的攻击。等到吃饱了晚饭,精神十足,抵御攻击的火焰威力更显凌厉。

  这一战就是等到天明时分,妖物已经被斩杀无数,鸟屍蜂躯堆满山谷,而不
远处,又有大量树妖躯体熊能一燃烧,清晨天空中升起滚滚黑烟,看上去极为诡
异。

  「可恶!」

  巨妖同人木奋力一拍,巨大树枝手掌将旁边的岩石拍得粉碎。

  牠设下埋伏,阻住四人前进路途,就是想活活累死他们。可是战了二仅,那
三人居然一点都没有疲惫之意,反而越战越勇,神采奕奕。

  那一对衣着华丽的兄妹又跪在男孩的胯下吮舔肉棒,欢笑着,尖叫要求吃早
餐。

  这让饿了一天的同人木更加愤怒不甘,目光落向最后一个人类。

  那个女孩倒真是困了,趴在男孩的身后地面上睡熟,因为有那三人护着她,
倒也没有受什么伤害。

  这是同人木真正忌惮的对手,虽然心中畏惧,可是举头看看远处的神禾,再
看看死伤殆尽的外围部下,最终还是下了决心,向翼猿们做个手势,突然怒吼着
向前狂冲而来。

  巨大的树根脚掌踏在地上,让大地隆隆震动。遥远的距离在巨妖脚下却转瞬
即至,挥舞着巨掌向伊山近的头顶狂拍而下!

  这巨掌遮天蔽日,伊山近只觉头上一黑,天空都被这一只大手彻底遮盖,强
大的压力当头而来,让他大惊失色,肉棒吓得精液狂喷,直接喷射到胯下皇家美
人的口中。

  高贵威严的赵湘庐正在淫荡地含吮肉棒,被呛得精液从琼鼻中倒灌而出,惊
慌地转头,跪地射出灵力光弹,却只能在妖物巨大身体上打出一个小洞,丝毫无
法阻挡牠一掌拍死四人的动作。

  湘云公主也迅速射出火焰投掷到巨妖身上,同时抢在她的嘴边吻上肉棒,一
口吞下龟头,大口吸食着狂喷而出的精液,临死前也不肯浪费最后一滴。

  巨掌临头,啪的一声将绿伞打飞,碧绿光幕碎裂四散。

  同人木也被法宝反击力量震得一个踉舱,却毫不犹豫又是一掌拍下,只想立
即击杀这四人,以绝心头大患!

  翼猿们看得面如土色,失声尖叫道:「同爷!这么漂亮的人类,杀掉太可惜
了!」

  「不要杀啊!木爷开恩,留下给我们玩过再吃掉吧!」

  轰的一声巨响,同人木巨大妖躯被震飞出去,重重落到地上,泥土四溅,砸
出一个深达丈余的大坑。

  在伊山近身后,当午已经站了起来,眼神冷漠残酷,一身凌厉杀机,让翼猿
们看得浑身发抖,想也不想地振翅转身飞逃,嘶声尖叫道:「那女人又发疯啦!
兄弟们快逃啊!」

  同人木哼哼唧唧地爬起来,妖异的树脸上充满恐惧之色,甚至不敢向当午那
边看上一眼,闷声不响大步飞奔,震得大地不住颤抖。

  当午冶冷地看着妖物们逃窜的背影,也不追赶,直到牠们逃跑得无影无踪,
才突然玉腿一软,倒在伊山近的怀里。

  伊山近抱住她温软虚弱的胴体叹了一口气,低头轻吻她柔嫩玉颊,感觉自己
的肉棒仍在湘云公主湿润紧窄的小嘴里面被大力含吮,而那美丽淫媚太子也在舔
弄着自己的屁股和菊花,柔滑玉手在屁股和睾丸上抚摸捏弄,弄得他欲火狂升,
却没好气地叫道:「敌人都跑啦,赶路吧!」

  不是他不想干,而是距离神禾越近他就越清醒一点,知道现在还身处险地,
为了活命,少干一次也是应该的。

  赵湘庐和妹妹倒很诧异,想不到他今天这么能忍,只好不情不愿地从地上爬
起来,拍打一下身上的泥上,整理好龙袍和宫裙,互相舔去脸上残留的精液,又
恢复了皇室特有的威严。

  伊山近抱着昏迷的当午,自己也被太子和公主这两个性奴柔顺体贴地整理好
衣服,大步向前迈进。十里路途,一晃而过。面对着无数前来迎接的美丽精灵女
孩,伊山近微笑挥手,直接就带着出身皇室的性奴们走向神禾中心所在位置。

  神禾殿中,他们面对着那株巨大禾苗,太子和湘云公主都露出惊讶震撼的神
情,看着上面悬挂着的大量粮食种子,这才知道自己上次所吃食物的来源。

  伊山近将当午放到神禾下面,搂住这对美丽皇家兄妹,高兴地讲起上次在这
里和当午做爱的经过,讲到射出来的精液和落红蜜汁化为盘中飧时的经历,那一
对皇家美人都不由得含羞掩口欢笑,自此才知粒粒皆辛苦的含义。前人栽树,后
人乘凉,前人做爱,后人暍汤。如果没有他们的辛苦大干,又哪来她们的幸福时
光?

  面如冠玉的高贵太子脸泛红霞,柔顺地伏在伊山近怀中,温软朱唇轻柔吻上
他的面颊,柔柔地道:「好老公,你是说,上次你们在神禾下做爱,所以就得到
神禾的认可,获得向神禾许愿的资格?」

  「没错,说是神禾需要生命能量,搞得人听不懂。不过我猜是神禾在这里寂
寞了千万年,突然看到男人和女人干那种事,觉得很新鲜有趣,心里高兴,就给
我们一点好处。」

  他这么胡猜,却看不到神禾上飘出的美丽女子元神气红了脸,小嘴也生气地
噘了起来。

  「那好,我们也来干吧!」

  太子兴奋地叫道,从他怀抱中挣脱开来,仰天躺到地上,毫不害羞地掀起龙
袍,露出了雪白如玉的修长美腿,和赤裸光滑的美妙臀部。

  高居庙堂之上,手握天下重权,当朝最高贵的储君,此时像个淫贱妓者一般
躺在地上,扭动着纤美腰肢和雪白臀部,向着伊山近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掌,满脸
绋红地颤声娇吟道:「好老公、亲弟弟,快来嘛,人家后庭痒得受不了了!」

  如此娇媚仪态,天下没有一个开相公窑子的美貌少年能比得上,再加上高贵
威严的气质,化为淫贱无耻的求欢,高高举起修长美腿,无耻地向他露出红肿美
菊,眼中的媚意足以软化一切心地刚强的男子。

  伊山近眼中现出赤红欲火,仅存的微弱理智再一次被打得粉碎,纵身疾扑,
一把抱住佳人纤细修长的玉体,粗大肉棒顶在粉光玉致的菊门上,狠揉两下,噗
哧一声插了进去。

  美丽太子嗷的一声惨叫,红肿菊蕾又被弄得痛楚不堪,却含泪扭动玉臀,用
菊道奋力套弄小情郎的肉棒,颤抖地吻上他的嘴唇,口中呢喃低吟,句句说的都
是极端淫贱的娇媚言语:「奸爽,老公,再插深一些……啊嗯,好舒服,人家有
你的肉棒,皇帝都不想做了,嗯……」

  声音娇媚绝伦,连湘云公主都听得欲火狂升,美目中喷出欲火,膝行上前,
抱住伊山近的屁股,毫不犹豫地将温软樱唇贴上去,一口吻上了他的后庭菊花。

  纤巧小手奋力掰开臀办,湿滑香舌拼命向着男孩菊花里面顶入,同时伸手摸
着自己皇兄后庭,感觉到一根粗大肉棒正在里面狠狠抽插,湘云公主不由得大为
喜悦,兴奋地流出了淫荡的泪水。

  「你干我皇兄后面,我就干你的后面……」

  纯洁美丽的小公主含浑不清地说着,滑腻舌尖在菊道里面拼命舔弄,柔滑玉
手还不住摸弄他的屁股、睾丸,捏弄肉棒根部,干得伊山近剧爽,粗大肉棒狠命
向太子紧窄菊道里面插去,被这一对身分高贵至极的亲兄妹弄得几乎活活爽死过
去。

  他们在神禾前做爱,变换各种姿势,直干得地动山摇,兄妹俩被他那根大肉
棒干得死去活来,淫浪叫喊声充满整个宽敞空间。

  威震天下的尊贵太子如怨妇般淫荡地摇动臀部,哭泣哀求着男人用大肉棒插
自己后庭菊道,甚至还和亲妹妹共事一夫,淫荡地用兄妹二人的身体服侍男子,
这情景令人震撼至极,不敢置信。

  神禾上浮现出来的美丽神女看得目瞪口呆,纤手掩住樱唇骇然想道:「怎么
会……居然还有这样做爱的方法……」

  可是从后庭菊花中流出来的精液并不是假的,渗入到泥土之中,被神禾根须
吸收,刺激着它,让多年来一直沉寂的机能逐渐开始恢复。

  而且那对美丽姊妹在高潮时喷射出来的液体,也对刺激神禾根须有很大的作
用。

  前庭后穴都流出作为她们淫荡象徵的液体,渗入神禾根须,逐渐成为了它的
一部分。

  她看到那纯洁清丽的小女孩趴跪在地上,高高翘起雪白小巧的臀部,被一根
大肉棒插到娇嫩菊花里面,奋力抽插,而那小男孩跪在她的身后,身材修长的赵
湘庐则趴跪在他的身后,用和妹妹一样的姿势高高翘起雪臀,淫荡地摇动着,樱
唇香舌奋力舔弄伊山近的菊花,滑腻舌尖在菊道中狠命抠挖,将菊道的味道连同
妹妹的口水一起舔弄咽下去。

  在她的后庭菊花里面,刚射入的乳白色精液流淌出来,染在修长雪腿上面,
一直流向圆润玉膝。

  三人的后庭菊花各有不同的美妙感触。只有当午昏迷不醒,躺在神禾下面,
后庭嫩菊中暂时还没有东西插在里面。

  伊山近和这对美丽兄妹的淫浪交欢持久不息,各种姿势都用过一遍,甚至坐
在娇小可爱的清丽公主乳房上面,屁股磨擦着柔滑雪乳,以坐姿和赵湘庐交欢。
高贵威严的太子坐在他的怀中,挺动玉臀吞吐肉棒,哼哼唧唧地娇吟不止,摇晃
纤腰玉臀的模样淫浪至极,像一个好多年没有男人的荡妇一样。

  伊山近被紧窄菊道快速套弄得爽极,抱紧太子温暖柔软的修长胴体,闷哼着
将第三股精液喷射到她的菊道里面后倒下喘息。

  湘云公主躺在他的身下,兴奋哭泣着伸长舌头舔弄他的肉棒和皇兄后庭,幸
福地将里面流出来的液体都津津有味地喝下去。

  软绵绵的肉棒被紧窄菊道挤压,无力地从里面掉落,被纯洁可爱的小公主一
口咬住,大力吮吸舔弄,很快又重振雄风,让她兴奋地从他身下爬出来,玉臀奋
力坐上他的身体,算是翻身做主人了。

  娇媚清纯的美丽公主骑在伊山近的身上,大呼小叫挺动娇躯,用嫩菊吞吐着
他的肉棒,满脸绋红喜悦,浪叫声淫荡不堪,让人不敢相信这是深宫中纯洁至极
的可爱小公主。

  而赵湘庐赤着下体,如发情的母犬一般在他身边爬来爬去,温软湿滑的唇舌
在他身上到处舔弄,吮吸乳头、肉棒根部和后庭,甚至在欲火中烧之下,在他的
屁股上狠狠咬了几口,留下细密的齿痕。

  三人疯狂交欢,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直到伊山近狂乱地抓住瘫软的赵湘庐头
部按在胯下,让她兴奋地舔弄着交合处,粗大肉棒在她妹妹的嫩菊深处狂跳喷射
出精液,三人才都爽得六神无主,疲惫得几乎晕去。

  喘息呻吟了好久,伊山近终于第一个恢复过来,抬头一看,惊奇地道:「为
什么神禾没有赏赐给我们啊?我们今天可是很卖力!」

  「难道干后庭不能受孕,因此不受神禾欣赏吗?」他心里嘀咕,却没有说出
来。

  实际上,是禾中神女看得目瞪口呆,被他们的淫浪放荡行为差点吓晕过去,
一时忘了给予恩典。

  聪明睿智的小公主却猜测道:「也许是当午没有和你做爱,少了一个人,神
禾不高兴了!」

  「呃,还得干她吗?」

  伊山近躺在地上,抬头看当午纤美窈窕的胴体,心里一荡,肉棒硬了起来,
将湘云公主娇嫩菊花撑大了许多,让她娇柔地媚叫起来。

  在伊山近心里,当午一直很纯洁很美丽,是他最心疼的女孩。琢磨一下,拉
过皇太子高贵头颅按在自己胯下,大模大样地命令道:「舔!」

  赵湘庐无力地喘息着,伸出颤抖香舌,舔弄着妹妹的娇嫩后庭菊花,纤指抓
住肉棒,将它从里面拉出,温柔地在上面舔来舔去,将上面的液体都舔下咽到腹
中。

  湘云公主颤抖娇喘着爬下来,和自己淫蛊人心的皇兄一起舔弄伊山近下体,
而伊山近舒服地仰躺在地上,享受着这一对美丽兄妹的淫媚服侍。

  两条灵活湿滑的皇家香舌将他的下体舔得乾乾净净,连菊花和胯臀都舔净,
伊山近才懒洋洋地爬起来,走过去抱起当午走到神禾的另一边,避开太子视线,
脱了当午的衣服,将沾满口水的粗大肉棒插到嫩穴之中,开始大肆抽插起来。

  虽然神智已经被淫欲弄得昏沉模糊,总算他还记得太子是男性,不能让他看
到自己心爱女孩的裸体,让自己平白吃这大亏。

  至于自己干过他屁股的事,伊山近在神智昏乱中选择性地遗忘,而他的妹妹
是他自己家人,早就被他舔过她下体了,多看些舔些也没有什么。这时候,那一
对兄妹已经欲火重燃,抱在一起亲嘴咂舌,热烈拥吻。

  虽然没有和伊山近搂在一起拥吻得那么快乐刺激,赵湘庐还是流着兴奋的泪
水,一路吻下去,舔吮着妹妹的柔滑椒乳,吻过小腹,一直吻到她的嫩穴处。

  在赵湘庐碰触到湘云公主身体时,一直保护着她嫩穴的法宝守贞裤此时却神
奇地消失不见,露出那粉红色的处女嫩穴,被太子舔得颤抖抽搐,湘云公主仰天
爽叫着,被亲爱的皇兄舔得死去活来。

  微弱的理智让她娇靥羞红,感觉被亲生哥哥舔穴十分难堪,为了逃避这难堪
的局面,她掉转身体,奋力抱住皇兄的臀部,将他的腰部弯转过来,一口吻上了
被伊山近大肉棒干得红肿的菊花,奋力吮吸从里面流出的精液。

  本朝第一公主爽得尖叫起来,抱紧妹妹娇躯,大口吸吮她的菊花处流出来的
精液,这一对美丽姊妹互相舔吮菊花,吸食里面的精液,爽得不亦乐乎。

  她们身上所穿的邪异法宝,是守贞宝裤的第三和第四分身,穿在身上的效果
有所不同,因此一个能看到对方的嫩穴,另一个只能看到和舔弄皇兄的菊穴。

  那边的当午已经被肉棒插醒,睁开清亮明眸看到是伊山近,羞红着脸将头埋
到他怀中,颤抖低吟着不敢抬起头来。

  四人重新又分成原来的两个小集团,干得热火朝天,满屋都是娇吟低哼的妩
媚声音,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等到伊山近被当午的柔滑嫩穴夹得达到高潮,当午也颤声尖叫着抱紧他的裸
体,雪白美腿夹紧他的腰部,在销魂极乐中承受着他粗大肉棒喷射出来的滚烫精
液,幸福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那边的皇家公主也兴奋至极,将对方菊穴中流出的精液都舔食下去,有些精
液来不及舔掉,落到地上,变成粮食,让她们更直接了解到自己当初所吃食物的
来源。

  不过她们已经用不着再吃这些粮食了,今天吃的精液太多,撑得这对美丽公
主直打饱嗝,心满意足地搂着对方,懒洋洋地躺在地上,什么都不愿去想。

  伊山近又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将粗大肉棒插进美丽太子的菊穴中,干了一会
儿,又换到旁边的湘云公主的娇嫩菊蕾,就这样快乐地轮换奸淫着皇室的美丽兄
妹,插得菊穴中噗哧有声。

  隐身禾中的神女也终于醒过神来,含羞带泪,轻挥玉手,一缕浓厚至极的青
气从掌心飘出,化为四股,飞进交欢中的四人体内。

  那四人同时身体狂震,脸色胀红,露出痛苦之色。而其中受了邪阵符文和淫
毒影响的人,脸上的痛苦之色更是加倍浓厚。

  青气人体,一点点地抵消着体内的邪异符文,将牠们彻底击碎,吞噬融合到
青气之中。淫毒遇到青气,如火落清泉,迅速熄灭,被青气吞噬,再不能在人体
内兴风作浪,蛊惑人心。

  四人脸上红光乍现,又渐渐化为青色,赤裸身体紧紧搂在一起,其中男孩的
肉棒还深插在美丽太子的菊穴之中,就这样承受着青气荡涤身体,将所有邪念一
一清除乾净,被淫欲蒙蔽的神智也逐渐恢复清明。

  在两位公主的身上,邪异法宝守贞裤也剥落下来,跌落地面,枯萎得像一片
黄叶。

  湘云公主的嫩穴暴露出来,上面亮晶晶的,沾满处女蜜汁淫露。而赵湘庐则
好一些,虽然内裤已经烂得不成样子,却只露出了大部分臀部,仍然在坚持保护
着处女嫩穴不被别人看到,同时也让她身为女子的绝大秘密能够一直保持下去。

  等到青气消退,四人睁开眼睛,清澈双眸中现出惊骇之色,其中三人哇的一
声,当场狂呕起来。

  他们也只是乾呕,因为这些天大家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其中那对皇室贵胄倒
是吃了大量精液,不过那东西太容易消化,现在都已经被胃部彻底吸收,想吐都
吐不出来了。

  这并不妨碍他们一边乾呕一边拼命逃开,粗大肉棒从太子红肿的菊穴中拔出
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三人连滚带爬逃向三个不同方向,背对神禾狂呕不止。

  「我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不止一个人跪伏在地上痛苦低吟,脸朝土地,
呕得满脸是泪,心中痛苦不堪。

  除了太子只是裸露玉臀和后庭之外,另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三人以这些天
交欢时常用的姿势跪伏在地,痛悔得泪流满面,一想到这些天自己做的事情,就
恶心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还好一些,至少不用在食物上难过,因为他在凌乱野的这些天根本就
没有吃什么食物。只是一想到自己曾将大肉棒插进俊美绝伦的英武太子后庭菊穴
射精,心中就翻江倒海,难受至极。

  「为什么是他!不管是他母亲、他祖母的后庭,我都愿意干!哪怕是想起干
他妹妹后庭的时候,我也没有这么难受啊!天啊,这是你在惩罚我,怪我没有努
力向冰蟾宫主报仇雪恨吗?」两个美丽公主则比他还要痛苦百倍,每当想到自己
这些天从他下体中吸吮出来的食物,就痛苦得以头击地,几欲死去。

  身为皇室成员,本来就高傲至极,何况赵湘庐还是以公主之身行储君之职,
将来是要做皇帝的。现在龙臀被粗大肉棒插得红肿流血,菊道中夜夜射满精液,
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去坐龙椅?

  当午站在神禾下面,小心地穿上衣服,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美目含泪,对
于他们的痛苦感同身受,颇为同情。

  隐身禾中的神女也看他们可怜,可是又无法劝解,犹豫一会儿,最后决定不
再去管他们之间的私事,抬起玉手,袍袖轻拂,一股博大青气向着四人卷去。

  不过眨眼之间,四人就被卷入一个崭新的空间,身边到处都是绘制精密的仙
阵,让吃够法阵苦头的三人大惊失色,身体颤抖不止。

  这是一个巨大的青色简状空间,就像四人变小了进入禾苗内部一样,身下都
是仙阵符文,其中有四处中心,符文紧凑,就像是为他们四人准备好的位置。

  湘云公主惊慌地向四周扫视,突然掩面尖叫起来,因为她看到了太子的光屁
股,红肿菊穴中还在向外缓缓流淌着乳白色的液体。赵湘庐羞死了,看到伊山近
射来的奇异目光,更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幸好龙袍扔在不远处,让她赶忙扑上去抓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龙袍,遮住
了雪白柔滑的圆润玉臀。

  当午是早就穿上衣服了;伊山近已经是心灰意冷,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湘云公主则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地上,抽抽噎噎地掩面哭泣,努力遮住玉乳,免得
被那两个淫邪少年偷看了去。

  其实这时候谁都没有心情再去惹她,只有当午好心地走过去,拾起地上散落
的衣裙帮她穿上,伊山近也只有叹着气,伤心地看着公主的光屁股,知道她神智
清醒之后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

  地面仙阵上青光流转,将四人栘形换位,放置到四个中心位置上。

  赵湘庐脸色一正,盘膝坐下,只觉青气从地下升起,灌注到体内,让她突然
拥有强大力量,仿佛能够操纵这强大神禾一般。

  另外两名清丽女孩也盘膝坐在地上,分不同方向而坐。只有伊山近赤身裸体
地站在中央符文最紧密处,面对和自己有着极亲密肉体关系的三名美人,不知所
措。

  耳边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柔美曼妙,仿佛直接响在他的心中:「你想要什
么,可有什么愿望?」

  伊山近身形一震,随即明白这是神禾在询问自己的意愿。

  上一次是透过精灵女孩之口来询问的,现在却直接询问,大概是自己受神禾
认可的程度又提高了。

  他赫然想起这些天在凌乱野的淫乱经历,自己陷入神智不清的境地,被迫用
肉棒插进英俊太子的后庭射精,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他紧紧咬着牙,举手一挥,愤然怒吼道:「我要灭了那群妖物,同人木和翼
猿一个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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