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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美人图】(完) 作者:风中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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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一龙二凤同怀孕

  美丽新皇拖着疲惫龙体,一步步地走向后宫,满心委屈绝望,只想扑到母亲
怀里,得到她的温柔抚慰。

  赵湘庐本是人中龙凤,性情刚毅果决,从前不管多伤心,都能自己忍耐,告
诉自己本是当朝储君,一定要坚强才行。

  可是自从父皇去世,她就心中惶然,不知所措。现在当上了至尊皇帝,竟然
在即位第一天就被人强奸了后庭菊花,这悲苦惆怅无可发泄,只想得到母亲的抚
慰,以平息心中的惨痛创伤。

  沿途之中,太监宫女们看到新皇蹒跚而来,都立即拜倒在地,叩头行礼,没
有人敢仔细看皇上的蹒跚模样,即使偶尔注意到了,也只当是皇帝操劳国事,过
于劳累,心中油然生出崇敬之情。

  赵湘庐也不想将自己这般悲惨模样呈现在众人眼前,可是后庭实在是痛得厉
害,让她想走得正常一点都难以做到。

  因为好久没有和他做过,现在被那根大肉棒插入后庭,插破了菊花,痛得死
去活来,在高潮兴奋时还查觉不出来,现在淫欲渐去,走起路来就痛得钻心,像
在刀尖上跳舞一样。

  尊贵的皇帝努力拖着饱经肉棒蹂躏的龙体残躯,痛楚地走过漫漫长路,一直
走到母后宫中,向着里面走去。

  有些宫女在门口,见皇上来了,都不敢拦阻。反正里面是太皇太后和太后,
都是亲人,想必也没有什么事。

  可是当赵湘庐推开屋门,迈步进入时,突然瞪大美目,骇得几乎晕倒,龙心
也痛楚流血,向着黑暗深渊沉下去。

  美丽少女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母后如狗般趴跪在大床上,高高翘起雪
臀,在那里面,有一根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着!

  大肉棒的主人,却是那个刚奸过她菊花的稚嫩男孩,正低着头狂吻吮吸太皇
太后的高耸玉乳,吮咂得啧啧有声。

  此时他两手都不得闲,分别塞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蜜穴里面,甚至还用仙术加
长手指,去碰触抚摸她们的子宫,伸到两位皇帝住过的子宫里面,温柔摸弄,缅
怀前朝故事。

  赵湘庐虽然看不到他的手指动作,却也猜出几分,不由得悲愤至极,目眦欲
裂。

  更让她伤心难过的是,那大肉棒上面染着色泽不同的鲜血。

  在根部位置,微显陈旧的血痕,显然是她本人的;而在龟头附近,肉棒前端
喷洒的鲜血,当然是她母亲刚刚被破菊流出的菊血。

  在肉棒上面,沾着她的口水、菊道甘涎,还有精液之类,她不用看就想得出
来。

  一根肉棒,两处菊血,却是分属母女二人。美丽少女看得痛不欲生,嘶叫一
声,疾扑上去,玉手已握住佩剑,寒光闪闪,直刺男孩下体,恨不得一剑斩断,
让母女菊血不至于交融其上。

  这宝剑,刚才就一直佩戴在她身上,在和他交欢之时,撞击着龙椅、地面,
叮当作响。

  那时她也曾起过一剑杀了他的念头,却知道修士不是这么容易杀死的,何况
是入道后期的强大修士。

  现在她急怒攻心,什么也顾不得,想起这宝剑上刻有符文,也算法器,因此
拚命疾攻,就算杀不了他,也宁愿被他杀了,免得受这无尽的耻辱煎熬!

  突见新皇开门持剑杀来,伊山近大吃一惊,立即挥手取法宝,动作过猛,狠
狠一挺腰,原本插在太后嫩菊中享受紧夹美感的肉棒噗哧一声,插的更深,菊花
登时绽裂,鲜血狂射,将胯部喷满鲜血。

  在这电光火石之中,从空中飞扑而去的新皇看到自己母亲菊血泼出,肉棒直
插入内,怒得珠泪滚滚,长剑疾扫,向着他的咽喉斩去,却又害怕这一剑误伤母
亲,若是斩掉半边雪臀那就麻烦大了,也有违孝道。

  伊山近本来是想要祭出月仙镯护体的,却抓了一个空,这才想到上次就被那
些师叔顺手收走,现在也不知道归了谁了。

  剑光席卷而来,眼看就要斩断他的咽喉,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顾不得
多想,随手抓起美人图,向着美人新皇掷去,希望能用它挡上一挡,免得骑在温
婉太后身上,却被她儿子斩断咽喉,只留肉棒在她体内,那就成了大笑话了。

  美人图狂射而去,化出灿烂金光,向着尊贵新皇一卷,光芒暴射,耀得众人
眼睛都睁不开。

  等到恢复视力之时,那持剑新皇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宝剑跌落凤榻,嗤地一
声刺入太后温玉儿雪白美腿中间,插入床板,锋刃轻触阴蒂,几乎将皇帝出生的
蜜穴都斩裂了。

  伊山近大吃一惊,张惶四顾,肉棒仍插在温玉儿菊花之中,晃动时将裂口撕
得更大,痛得美丽太后颤抖娇吟,珠泪涟涟,阴蒂也在锋利剑刃上轻触滑动,差
一点就要被剑锋斩开阴蒂。

  还是太皇太后见多识广,一把抓住剑柄,小心地向下压去,让剑锋远离儿媳
妇的阴蒂,却不及拔出,只是失声惊叫道:「孙儿,你哪里去了?」

  两位美丽的太后如坠梦中,不知所以,只有伊山近猜出一点,骇然变色,也
不及多说,举起美人图向自己一卷,连自己带两位太后娘娘,一同收入美人图空
间。

  他们从高空中飘飘落下,肉棒和手指仍插在两位美女的美菊嫩穴之中,四顾
张望,寻找着至尊皇上的踪迹。

  迎面飞来一个妩媚美女,身姿性感,诱人至极,看着他们紧密连接的奇异姿
态,不由掩口娇笑。

  伊山近顾不得像往常一样打量她的美妙胴体,失声叫道:「媚灵,你有没有
看到皇上?万岁爷他进图了!」

  「看到了,就在下面,下体还流着血,是你干的吧?」

  伊山近脸一红,为自己强奸美少年的后庭之举颇觉羞耻,红着脸道:「别说
那个!我问你,这美人图是不是只能收女人,不能收男人?」

  「当然啦,你试过那么多次,有哪一次把男人收到图中了?」

  伊山近想想也是,不论是凡人还是罗家的修士,没有一个能被收到美人图中
隐藏起来的,这美人图只能收女子,是他长期以来经历多次试验得出的真理。

  可是这件事实在太古怪了,由不得他不追根究柢:「那人妖呢?天阉呢?或
者……是被男人干过后庭,里面还留着男人精液的美少年?」

  后面半句,实在是难以启齿,尤其是他的肉棒还插在那美少年母亲的后庭菊
花里面。

  听到他艰涩的声音,两位美丽太后都惊愕地瞪大明眸,其中一个还悲痛地流
出了泪珠。

  扑通一声,他们从高空中落下,跌落到一张大床上面。

  这确实是一张大床,其广阔足以覆盖整个山峰,床单都是柔丝所制,上面绣
满龙凤,华丽昂贵之处,连皇家都只能嗔目结舌。

  在美人图中的这座山峰顶部,没有别的,只一张大床,覆盖山峰。正所谓是
山是一张床,床是一座山。

  其雄浑壮阔之处,比之古时以山雕刻成的大佛,不差分毫。

  那刚刚消失的美丽新皇,就躺在大床的中心处,仰面向天,清澈明眸中泪水
滚滚奔流,下体龙袍中不住渗出血迹,一副饱经蹂躏的悲惨模样。

  伊山近等人从空中落下,温玉儿见到孩儿如此模样,母子连心,痛得尖叫一
声:「我的儿啊!」

  几乎伤心晕倒,幸好后庭还有一根大肉棒撑住她的玉体,用力一扯,裂口剧
痛,让她清醒过来,膝行上前,抱住儿子放声大哭。

  伊山近肉棒被美菊紧紧夹住拔不出来,不得不跟着她膝行上前,耳中听到少
女太皇太后的尖叫声:「你说什么?难道说你竟然玷辱了我孙儿后庭,还在里面
射了精?」

  一听此言,本来呆滞若死的美丽新皇忍不住龙体剧颤,泪珠狂涌。

  伊山近也虎躯一震,羞惭欲死,掩面不敢看她们,只觉自己做下这等事情,
实在是没脸再见人了。

  两位美丽太后也凤躯狂震,几乎把下体凤羽都颤下来,嫩穴处瑟瑟发抖,阴
毛跌落一两根,为自己饱经蹂躏的孩儿痛彻凤心。

  她们这样龙虎凤地乱颤,那边媚灵看得有趣,掩口娇笑,直笑得仙躯乱颤,
搂住伊山近的裸体,与他们颤在一处。

  龙虎凤仙,过了半晌才微微有些清醒,那对美女就抱住新皇,放声大哭,凤
泪滚滚,洒在龙躯之上。

  伊山近虽然羞惭得想把肉棒拔出,可是凤菊还紧夹虎棒,不得不含泪追问:
「媚灵,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干过的男人,就能收到这里面来?
要这么说的话,以后要是……」

  他已经恶心欲呕,再说不下去,媚灵娇笑着替他说完:「以后你要想收什么
男人入图,只要干了他的后庭,把精液射到里面去,就能带他进图?哼,罗家的
修士,这回可有难了啊!」

  「呕!」

  伊山近心中大恐,放声乾呕,幸好这几天他没有吃东西,正在练习辟谷,才
没有吐出东西来。

  太皇太后秦若华听得怒目圆睁,不顾自己赤露着玉体,下体嫩穴中还插着他
手指,扑上去双手扣住他的脖颈,用力摇晃,用青春少女的清脆嗓音悲愤叫道:
「连男人你都不放过,把我孙儿折磨成这个样子,后庭流了这么多血!你还我孙
儿,还我孙儿!」

  伊山近自知理亏,含泪承受着美人蹂躏,也不反抗,只是乾呕,心中伤痛欲
死。

  媚灵掩口笑得花枝乱颤,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娇喘尖叫道:「不是,不是,
你们搞错啦!这美人图永远只能收女人,哪怕是阴阳人都不行!」

  「呃?」

  伊山近最先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雪白,不敢置信地看向新皇,从那美丽容颜
上,看出了从未注意到的妩媚阴柔之意。

  虽然是心伤欲死,赵湘庐还是被他看得脸红,不得不转过头躲开他的视线,
悲愤闭目。

  「难、难、难道说,你是……」

  伊山近颤抖地伸出手指,将还沾着温玉儿美穴蜜汁的手按在皇帝的下体处,
羞惭抚摸,果然什么都没有摸到。

  赵湘庐龙体剧颤,拚命想要躲开,可是却被媚灵以法力定住,无法挣扎。

  她本中阶女修,在美人图卷来时,如果拚命抵挡,还可挡得住,不被吸入。

  可那时她心情大乱,悲愤欲死,连一点灵力都没有释放出来,就这样被轻易
吸入美人图,打上烙印,从此要受媚灵的控制,无法挣脱。

  伊山近的《烟客真经》早就修习到四层,已不用干破处女膜,媚灵就能有控
制入图美女的能力,何况新皇后庭中还带着仙家精液,更是容易操控。

  伊山近在她美腿中间摸来摸去,温王儿还扑在她身上大哭,为这么多年的秘
密败露恐惧羞惭,无颜去看自己婆母,菊花抽搐紧夹,把里面的肉棒夹得生疼。

  伊山近也顾不得那么多,隔着龙裤乱摸,果然摸到嫩穴花瓣的形状,不禁骇
然,想起自己从前总是担心害怕,不去摸龙鸡,这才让她有浑水摸鱼、鱼目混珠
的机会。

  他目光落到美丽少女的喉结上,颤声问:「可是,可是那个,怎么会……」

  「幻术罢了,凌乱野幻术我虽然不了解,但她既入我图,这点小术可轻易破
去!」

  媚灵不屑地一挥手,果然看到新皇喉结消去,现出平坦如玉的雪颈,原本加
诸身上的阳刚之气也如雪消融,让赵湘庐满身柔和之气涌起。

  伊山近瞪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右手紧揠嫩穴,左手下意识地狠挖
太皇太后花径肉壁,枢得蜜道里面淫液滚滚,而秦若华也张口结舌、呆若木鸡,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赵湘庐,虽然是穿着龙袍,却一眼就可看出是青春美少女,显然是一
个穿着龙袍的女子,虽然有着帝皇威严,却已经瞒不了人了。

  伊山近呆了半晌,突然仰天大笑,泪珠滚滚,流下面颊,跌落在紧贴于自己
胯间的温婉太后雪臀上面。

  大笑过后,忽又大哭,他扑倒在太后玉背上,手掌痉挛地伸到皇帝胸前,用
力一撕,龙袍应手而破,里面的素白裹胸也被撕裂,一对丰满雪兔跳出来,颤抖
跌荡不休。

  伊山近用力握住充满弹性的坚挺玉乳,泪珠滚滚而落,咬牙苦笑道:「你瞒
得我好苦!」

  他想起从前即使是和赵湘庐兴奋交欢之时,心中也充满痛苦绝望,谁知她竟
然是女儿之身,那自己长期以来心中承受的痛苦折磨,又算什么?

  赵湘庐美目含泪,凝眸望着这熟悉至极的男孩,咬牙道:「纵然是女儿身,
朕也是当朝皇帝!你见了皇帝,还不下拜参见,实是越礼!」

  即使到了这一刻,她的高傲坚强仍不允许她向伊山近低头。每次屈服于他的
时候,都是她淫蛊入脑、神智不清之时,现在虽然羞惭,却脑中清醒,努力昂着
头,保持着身为皇帝的高傲威严。

  伊山近收泪凝望美丽少女,被她的王者之气所震撼,忽然心中一动,念出上
古修士唐某所做的一句古诗来:「我见驾不参犹自可,你的父仇不报枉为人!」

  赵湘庐脸上变色,瞪大美目看着他,咬牙问道:「此言何意?」

  「先帝却是死于罗氏之手!所用毒药,你看不出来吗?」

  美丽少女头发都快立起来了,嘶声尖叫道:「不会!我查过父皇尸体,没有
药物的痕迹!」

  伊山近以掌加额,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那些药物,一次次地用后,好
处就是可以挥发,等人去世后,药物痕迹很快就会消失!罗氏用药,果然是精研
多年,非同一般!」

  他将药物之事说出,又不想提到自己和她母亲满宫乱走、到处交欢之事,只
说在晋王府听到修士们说话,才知道皇帝是被用这种方法害死的,那些修士还收
了赵光复的魂去,以此来灭口。

  就这样八分真二分假地说出来,果然大有效果,三名美人抱头痛哭,对罗家
仙派恨入骨催。

  美丽少女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伊山近大生爱怜,骼内媚毒又发作起来,欲火
狂升,肉棒胀得极大,深插在温婉太后嫩菊之中,让她菊中满胀,哭泣时不由发
出痛楚娇吟。

  媚灵突然双手一拍,欢笑道:「这下好了!你身上所中毒药,需要用女修的
处女元阴炼化,这里不就有一个入道期的女修吗?」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到当今圣上的嫩穴之处,灼热滚烫,让她不自禁地微缩
娇躯,害怕不迭。

  媚灵玉手伸出,指甲殷红,凌厉如刀,嗤地一声撕裂龙裤,露出里面嫩穴,
果然是粉红娇艳,柔嫩迷人。

  天下至尊的皇帝陛下,穿着龙袍躺在地上,衣衫有几处破裂,露出了皇帝的
乳房和嫩穴,让圣上羞红满颊,娇喘吁吁,对伊山近落在嫩穴上的灼热目光又羞
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但她到底是九五至尊,女中帝皇,心性敏锐刚烈,知道伊山近为了解毒,肯
定不会放过自己,现在命悬人手,连身体都被控制着不能随意行动,想要保住贞
操肯定是不行的了。

  美丽女皇狠狠一咬牙,毅然叫道:「你想要我元阴不难,只要答应我的条件
即可!」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抓住她柔美母亲的滑嫩雪臀,胯部向前挺动,在太后的嫩
菊中来回抽插,被紧窄菊道磨擦得剧爽,目光紧盯女皇嫩穴,咽着口水道:「你
说,你说!」

  「第一条,你要帮我救回我的妹妹,湘云和香雨,都要让她们回到我母亲身
边,一个都不能少!」

  「这是当然,你不说我也得去救她们。那个变态师父,就爱折磨人,湘云公
主总是跟我有过一段情的,还和你一起……帮助过我,我怎么能让她们一直留在
那个老变态手里?」

  「第二条,我父亲的大仇,你要帮我去报,罗家做下这等恶事,一定得受报
应才行!」

  「这也行,反正我跟罗家的仇也够深的,他们多次都想杀我。你也知道。现
在我在推行一个大计画,如果成功,罗家就会彻底覆灭,就算有几条漏网之鱼,
也要一生受人追杀,迟早都要被人杀光!」

  在媚灵主持下,两人对天立誓,赵湘庐也就只好相信了他,双腿分开,把头
一仰,闭目叫道:「来吧!」

  美丽女皇那一副视死如归的坚强模样,很让伊山近敬重,看着女皇头上戴着
的象徵尊贵皇权的平天冠和身上的华丽龙袍,一时犹豫不敢上。

  旁边的秦若华却突然哭了起来,上前揪住温玉儿,悲声哭泣道:「你们瞒得
我好苦!呜呜呜,我一直以为你生的是儿子,谁知你却生了女儿,还连生三个,
拿最大的一个骗我们说是儿子,让先皇立你丈夫做太子,弄得现在女皇当政,这
可如何是好!」

  温玉儿羞惭流泪,只得磕头陪罪。幸好她一直是趴跪姿势用后庭夹着肉棒,
要磕头很是方便,只是后庭夹着那根大肉棒,牵动裂伤,痛得她额头汗下,满脸
痛楚之色。

  秦若华却不依不挠,抱住赵湘庐又哭起来,伸手抚摸着她的嫩穴,悲泣道:
「孙儿,原来你真是女儿之身!」

  美丽女皇见祖母如此伤心,也不由流泪,三人抱头痛哭,哭作一团。

  等到她们哭够了,媚灵上前搂住她们,在耳边窃窃私语,时而以威逼利诱,
又用情色吸引,果然让服过仙药、一见伊山近就淫心大动的秦若华率先答应,温
玉儿心中有愧,也无奈地含泪应承下来。

  得到她们的答允,媚灵欣慰地起身,站在一边微笑。

  为了让伊山近的媚毒能够泄出,得先让他兴奋刺激才行,她担心皇上一个人
不能担此重任,必须得有两位太后从旁协助,合龙凤之力,以降孽龙。

  当然,为以策万全,她还是例行放出云雾,里面隐含美人图中常有的催情气
息,不说新来的高贵皇族受不住,就连常吸春雾的伊山近也难以抵挡。

  因为媚毒的影响,欲火早已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起来,此时见陛下和太后们都
已经同意,立即抱紧太后凤体,将那窈窕纤美娇躯按在皇帝身上,粗大肉棒从太
后美菊中拔出来,上面还带着温玉儿的处女菊血,顺势插进了皇上的菊花里面。

  「喔!」

  女皇低低尖叫,羞得面红耳赤。

  被伊山近奸菊绝对不是第一次,但却是第一次在母亲和祖母面前、身边被插
入,而且他还故意放慢动作,让每一个细节都展露在两位美人眼中。

  可是熟悉的快感迅速涌起,即使美丽少女努力抵挡,也支持不住,烟雾萦绕
身边,春情浸入龙体,女皇忍不住羞涩地扭动娇躯,似躲避,又似迎合。

  伊山近对她后庭中的敏感点十分熟悉,连干几下就让她不禁娇哼出声,迎合
的动作也愈发明显。

  伊山近欢笑着,将修长美腿架在肩上,粗大肉棒大肆在菊穴中插弄,干得她
不住娇吟,闭紧美目俏脸羞红,不敢去看两位太后。

  肉棒上传来菊蕾紧夹的美妙触感,伊山近心中大快,从前和她交欢了那么多
次,把她的菊花都快插烂了,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畅快舒爽,彷佛心上的大石
头都被搬去了一样。

  他双手一抱,将两位美丽太后抱在怀里,三人压在女皇身上,胯部飞速前后
晃动,在菊花中狂插猛干,让皇帝陛下的娇吟浪叫声不断地传了出来。

  两位太后满面羞红,蜜穴中却忍不住流出淫液,被伊山近双手连枢,也不禁
哼呜出声,和晚辈皇帝的淫叫声混在一起,煞是好听。

  随着粗大肉棒在菊道中的狂猛抽插,美一丽皇帝也渐入佳境,仰天不住娇哼
淫叫,往日的欢乐又回到了她的心中,在春雾催情之下,她渐渐放开怀抱,颤声
低吟道:「好哥哥,好老公,好驸马,再用力,插深些,人家要爽死了啊!」

  伊山近心中大乐,想起从前山洞交欢的美妙画面,感觉着下体肉棒被紧夹,
剧爽无比,以前那些悲惨的回忆也都化为了美好记忆,想起一次就高兴一回。

  他更是抱紧三名佳人,狂猛抽插,干得至尊天子死去活来,一次次地达到菊
道高潮,最终龙爪抓紧伊山近的肩膀,仰天尖叫着,活活昏了过去。

  伊山近爽得浑身颤抖,却没有射精,顺势拔出肉棒,看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
龙凤菊血,翻身压倒太皇太后,将大肉棒塞进了她的后庭里面。

  因为干了好多次,秦若华后庭宽敞,堪纳巨物。伊山近却故意左右晃动,使
劲撕裂菊花,总算有一处小小裂伤,流出凤血,染在已有她两位亲人菊血的肉棒
上面。

  秦若华也是娇喘低吟,哼哼唧唧地抱住小男孩,婉转承欢,被他按在孙女身
上连干几百几千下,也终于达到菊道高潮,爽叫着晕过去。

  一边的新晋太后温玉儿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努力向后缩去,却被伊山近伸手
抓住,按在两位昏迷龙凤身上,粗大肉棒探入雪股,在菊穴中狂猛抽插,大干起
来。

  温玉儿羞得泪水涟涟,掩面哭泣,后庭痛得死去活来,泪水滴滴滚落,洒在
两个亲人身上。

  那两位亲人被泪水浇醒,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这番场景,美丽少女不禁叹
息,咬牙转头,泪水流淌,和自己母亲落下来的泪水混在一起,洒落在大床上。

  可是秦若华却见惯了这种场面,虽然是儿媳妇后庭开苞,也和从前交欢差不
了多少,强行拉住孙女,跪在伊山近胯下舔弄凤血,将菊花里面流出来的处女鲜
血舔食咽下,并教导孙女要学会服侍男人,不然将来会被厌弃。

  赵湘庐含泪受教,受春雾所迷,欲火也迅猛燃起,心中思忖:「为防止他悔
约,总得用这身子勾住他,让他努力去实践诺言才行!」

  于是,新皇跪倒在男孩的胯下,和自己祖母一起含吮他的睾丸,两人各分一
个,含在樱唇之中,吮吸得殷勤倍至。

  温玉儿趴跪于巨床上,高高翘起雪臀,娇吟哭泣着承受欢爱,在无尽痛楚之
后,渐渐苦尽甘来,菊道深处居然也升起强烈快感,让她兴奋娇喘,忍不住向后
挺动雪白玉臀,迎合男孩抽插,直到最后爽得仰天尖叫,在极乐中活活爽晕。

  凤菊中流出鲜血,被两边龙凤含吮咽下。赵湘庐默默流泪,心中欲火却烧得
更旺,香舌忍不住伸长去舔弄肉棒,甚至将母亲的菊洞也都舔过一遍,下体嫩穴
颤抖流蜜,已被欲火烧得快要忍耐不住。

  伊山近扑倒在温婉美女身上喘息一阵,又将肉棒拔出血菊,只微微移动,一
下就插进生出皇帝的蜜穴中,狂猛大干起来。

  温玉儿被干得悠悠醒来,看着眼前情景,羞得死去活来,却禁不住的春情涌
起,颤声娇吟,很快就进入了极乐狂喜之中。

  赵湘庐跪在旁边,眼睁睁地瞧着那根大肉棒插进自己出生的地方,看得十分
难过,虽然含泪扭头想躲开,却被伊山近一把抱住,按在她母亲身边亲嘴咂舌,
小手还伸下去摸弄少女嫩穴,捏揉花瓣阴蒂,弄得她颤抖娇吟,几乎要活活晕过
去。

  这阴蒂是她最隐密的器官,从未有人摸过,现在被他这样刺激,所用的手法
是纯洁少女从未经历过的,嫩穴不住地颤抖紧夹,一股股的蜜汁从中涌出,染湿
了雪白柔嫩的大腿。

  伊山近摸着蜜汁,放到下体,抹在肉棒上面,作为润滑剂,用力下压,将染
着女皇蜜汁的肉棒插进她母亲蜜穴之中,干得更是狂猛激烈,让温婉太后仰天嘶
声尖叫,蜜道中大泄特泄,几乎活活泄死在他肉棒下面。

  秦若华看得眼热,抓住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腿间,让他摸弄嫩穴,甚至还抓
住他的手指,强行塞进她的嫩穴里面。

  伊山近同时玩弄着天下地位最高的三位美女的蜜穴,两手触及之处都极为娇
嫩,一个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嫩穴,一个是仙药滋养的太皇太后娇嫩下体,以手指
轻戳皇帝处女膜,却是一手深一手浅,摸得很是快乐。

  温玉儿终于仰天尖叫,在婆母和女儿身边爽晕过去,伊山近拔鸟而出,骑上
太皇太后,将这青春美少女干得哇哇大叫,淫声浪语毫不羞涩地狂叫大喊出来,
嘴角也被干得口吐白沫,渐渐神志不清。

  等到将她送上高潮,伊山近躺下歇息一会,抚摸着两位太后高耸玉乳,帮她
们顺气,等她们清醒之后,又抱住蚝首,示意她们来舔。

  肉棒上面,沾满了三朵美菊、两处凤穴中流出的汁液,鲜红之色染在上面。
新皇到底脸嫩,害羞不敢来舔,反倒是她祖母年高德劭,毫不避嫌,伏下身,一
口就将肉棒含了进去。

  美丽温婉的成熟美女也含泪来舔,吮吸得啧啧有声。口水沾满肉棒,顺着睾
丸流下,一直流到伊山近的菊花上面。

  秦若华舔了一会,还是强拉着孙女来舔,为了能够灭掉罗氏仙宗,为皇家报
仇雪恨,也只好让她牺牲了。

  赵湘庐含泪舔吮肉棒,和母亲祖母一起舔弄得口水四溅。其实舔肉棒的工作
她在凌乱野早就做习惯了,只是现在和两位太后在一起,有些放不开罢了。

  舔完肉棒舔菊花,皇室三位美女上上下下地猛舔,让伊山近的下体沾满龙涎
凤唾,菊花一夹,就能夹住一个高贵绝色美女的湿滑香舌。

  三位美女舔净下体还不算,在情火驱使之下,又将他的整个身体舔得乾乾净
净,每一处都没放过。

  伊山近仰天爽叹,两位美丽太后含吮他双足脚趾,新任皇帝含住肉棒猛吸,
时而伸过香舌去舔后庭菊花,简直是皇帝也享受不到的幸福生活。这是当然,谁
见过皇帝被自己舔了后庭的?除非是练过柔术的皇帝。

  等到一切做完,还只不过是前戏。接下来的,才是今天的大餐。

  赵湘庐羞涩掩面,躺在大床中心等待肉棒插入,身上穿着崭新龙袍,只是双
乳和嫩穴处龙衣都已破裂,露出了龙之三点。

  她的母亲含泪抱住她,和兴奋娇喘的太皇太后一起抚摸嫩穴,摸得她淫水长
流,这样插入时能更容易一些,免得女儿太痛。

  温玉儿爱女之心泛滥,看到肉棒插来,还忍不住扑上去奋力舔吮,不管已从
上面尝到了女儿的香津味道,还是舔吮不休,以增加口水润滑,直到秦若华上来
抢走她口中肉棒,甜蜜含吮为止。

  粗大肉棒带着三名皇族美女的香津甜唾,不由胀得更大,向前挺去,顶在嫩
穴上面。

  这根伟大肉棒,刚刚已经干过三女八洞,只差最后一洞,就可达到最后的大
圆满,大功告成了。

  女皇的两片娇嫩阴唇,被两边的美丽太后捏住,轻轻分开,并伸出玉指,捏
住肉棒渐渐前拉,让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小心插入,渐渐顶在处女膜上。

  「哦!」

  赵湘庐低声娇吟,玉体微颤,心中不自觉地充满羞惭恐惧。

  她一直以为自己将会保持这处女身直到终老,谁知后庭先被一个小孩子开了
苞,后来又被干了多次,在汹涌的欲望中做下无数淫贱勾当。

  今天本是她的登基大典,却被两位太后分开花唇,将她献给这男孩,肉棒已
经插入,刺破处女膜夺走贞操也就在眼前。

  伊山近低头看着她美丽容颜,心中也是激动兴奋,几乎要感动得热泪盈眶。

  「受了那么多痛苦,终于也有这一日!」

  知道她本是女子,这已是天大的喜事,现在还能在皇帝登基当天,干破她的
处女膜,这简直是喜从天降,从来没有想过的好事。

  肉棒缓缓前挺,一点点地撕开处女膜,插入嫩穴里面,让彼此都能将这感觉
深深刻在心中。

  紧窄嫩穴中插入粗大肉棒,娇嫩穴肉被撕裂,鲜血流出,染在沾过三股菊血
的肉棒上面,其中有一股,还是她母亲的菊穴处女落红。

  赵湘庐颤声娇吟,下体痛得像要裂开可是胀胀的满足感也从下体涌起,让她
兴奋流泪,颤声哭泣,顺着美丽容颜流了下去。

  伊山近喘息前挺,屁股上感觉到两位太后玉手用力按下,帮助他渐渐插到深
处,感觉着美丽女皇的嫩穴蜜道紧夹着自己的大肉棒,一下下地抽播收缩,让肉
棒爽得厉害。

  在初时的试探之后,他们开始了激烈的交欢。伊山近粗大肉棒在处女嫩穴中
狂猛抽插,干得美丽少女死去活来,颤声娇吟着,一次次地达到高潮。

  她是尝到过菊道高潮的美妙滋味的,现在被人插入嫩穴深处,虽然痛楚,可
是高潮也来得又快又猛,在晕眩兴奋之中,玉臂紧紧抱住伊山近的脖颈,哭泣尖
叫道:「好哥哥,好老公,干得人家好爽!」

  从前被干菊道时的淫声浪叫,她又习惯地尖叫出来,让伊山近更加兴奋,下
体猛烈向前狂插,双手还伸到两位太后蜜穴中,以手指快速抽插,一心三用,干
得她们也尖叫娇喊,下体花径大泄特泄,和她们的后代新皇一起爽得死去活来。

  天下最高贵的三名皇家美女,都爽得神智不清,同声尖叫着:「好哥哥,好
老公!」

  却把彼此间的辈分差异都忘记了。

  尖叫淫喊声响彻天地,?荡在美人图的空间之中,让那些由官员赠送的美女
们都吓得目瞪口呆,一想起媚灵悄悄告诉她们这就是皇上和两位太后,都只觉是
在梦中。

  她们出身官宦之家,对皇室的崇拜根深蒂固,人人都跪在地上叩头,自己也
不明白为什么要下拜,只是哭泣流泪,有的是为心中偶像崩塌而伤心,有的则是
为自己跟了这么一位伟大主人而兴奋喜悦。

  有伊山近做她们的靠山,她们在凡间的亲人想必都能得到皇家善待,不说飞
黄腾达,一生富贵平安总是跑不掉了。

  伊山近抱紧三位皇家美女,将她们一个个地送上极乐颠峰。染血肉棒刚从高
潮过后的美丽女皇嫩穴中拔出,又插进了她母亲的蜜道里面,干得她淫浪尖叫,
在她高潮瘫软之后,又插进太皇太后的菊穴,接下来又狂插新皇嫩喉,干得她直
翻白眼。

  他们就这样疯狂大干,在如山巨床上滚来滚去,粗大肉棒在三女九洞中狂猛
抽插,让皇家美女接连不断地达到高潮,哭泣尖叫着,将蜜汁淫水洒在满山香榻
之上。

  伊山近愈加兴奋,抱住三位美人狂干不休,从美人图内干到美人图外,从山
顶香榻直干到太后凤床上,三位美女早就被他干得死去活来、晕眩迷乱,从美人
图空间被拉到外面,也没有感到奇怪,只是抱住他疯狂求欢,但愿能活活被干死
在肉棒下面,永登极乐才好。

  媚毒带起欲火熊熊燃烧,伊山近自己也干得头晕目眩,下体在龙凤九洞中狂
猛抽插,数不清到底插了几万几亿下,终于感觉到极乐登顶,有了射精欲望。

  这个时候,他的肉棒正插在美丽女皇的嫩穴深处,一下下地重重撞击着娇嫩
子宫。

  在这里还没有住户,不像旁边两位美人,子宫中都生出过一位皇帝来。

  在肉棒猛插之下,女皇已经达到新的高潮,口中荷荷娇吟,爽得死去活来两
位美丽太后也在高潮之后陷入半昏迷状态,被伊山近按得叠在她的身上,肉棒来
回在三位绝色美人蜜穴、美菊中狂插猛抽,被她们来回紧夹,射精欲望泛起,肉
棒颤抖起来。

  赵湘庐对他的肉棒十分熟悉,对他射精时的表现也很清楚,虽然是第一次用
嫩穴来满足他,但前庭后穴射精原理都是一样的,此时虽然爽得几近昏迷,还是
紧夹嫩穴,一下下地狠命夹击他的肉棒,逼迫他早日高潮。

  在此前的狂猛交欢之中,伊山近已经习惯性地用肉棒吸取她的处女元阴,肉
棒顶在子宫上大肆狂吸,将处女元阴彻底吸尽,多年修习筑基的真阴也被撼动,
吸取了大量真阴入体。

  依照媚灵说过的方法,伊山近吸入处女元阴炼化媚毒,渐渐将媚毒燃尽,修
为也因此而暴涨,疯狂冲击着升上入道期第九层的关口。

  之前和黎丝双修多年,吸取的灵力到现在还未用完,足够升级之用,只是那
关口不易冲破,毕竟冲破之后,就是中阶修士的最高层,除了高阶修士之外,天
下无人可以奈何得了他了。

  在吸取真阴提升自己修为的同时,他也与赵湘庐大力双修,灵力不住涌入肉
棒,流过紧贴在上面的淌血肉壁,传入丹田,又从她经脉中吸取转回来的灵力,
增长着彼此的修为。

  赵湘庐这些天来努力修练,也有很大进展,可是哪里比得上他这样超绝的双
修方援,修为暴涨,也开始冲击升级关口,玉体不断颤抖,在高潮中苦苦挣扎。

  在无尽的极乐之中,伊山近终于到了功行圆满的时刻。从美人体内吸取的真
阴化为灵力,狂猛冲击着关口,突然爆发开来,关口一冲而破,让他的修为向着
入道期第九层迅猛进发。

  升级的强烈快感刺激着他,让他肉棒狂跳,在高潮中猛烈喷射出精液。

  肉棒刺入子宫,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到子宫内壁上,粉刷着纯洁至极的娇嫩子
宫。美丽女皇仰天娇呼,感觉到强大灵力疯狂涌来,几乎要活活爽死。

  这灵力冲入子宫,流过经脉,狂涌入丹田内,此强大灵力一举将她的关口冲
开,让她身上也迸发出灿烂光芒,与伊山近身上散发出的光芒混在一处,耀眼夺
目。

  伊山近兴奋喘息,奋力将肉棒从她紧紧咬住的嫩穴中拔出,噗哧一声刺入她
温婉美丽的母亲蜜道里面,继续狂喷,将她居住过的子宫彻底粉刷了一遍。

  这个时候,他们都没有想到,他的精液中含有极为活泼的精子,正向着美人
子宫中的卵子射去。

  当初黎丝所施展的仙术是不完全形态,虽然当时疏通了精关,但后来来到中
土,又在双修灵力作用下,精子大都被杀灭,无法使女性受孕。

  这一次中了三步追魂之毒,又化为激烈媚毒,进入美人图中炼化媚毒,渐渐
消了欲火焚身。

  可是这媚毒却一直在对抗着双修灵力,导致它杀灭精子的能力大减,这一股
喷射出来的精液中,含有大量精子,一个个精神抖擞,到处乱窜,寻找着卵子以
求合体。

  就在刚才,美丽女皇已然受孕,她怎么也想像不到,就在自己登基之日,会
出现这样的奇事。

  她的母亲也在同一天被同一股精液射入子宫,让她们母女同时受孕,世事之
奇,无过于此。

  不仅如此,对此一无所知的伟大男孩伊山近,在精液喷射大半之后,又奋力
从温婉太后的蜜穴中拔出肉棒,狂跳着插入充满青春活力的太皇太后嫩穴深处,
却是选择肉棒跳动间歇抽出插入,速度飞快如闪电,没有浪费一滴精液。

  「噗噗噗!」一阵乱射,青春美丽的太皇太后仰天颤声的娇吟,爽得死去活
来,子宫中也有一颗卵子,张开怀抱欢呼着迎接精子到来,一把抱住其中最精神
的一个,迅速合为一体,像是害怕它会消失一样。

  就这样,伊山近在驱除媚毒、成功晋级之外,还用一股精液让天下最高贵的
三名皇家美女同时受孕,可谓一箭五鹏、五福临门,此举的重大意义,天下无事
可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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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仙子交欢入春梦

  伊山近站在空行梭上,飞离京城,忍不住回头遥望,不忍分离。

  可是为了实践诺言,让两位美丽公主不至于继续忍受亲人离别的痛苦,他还
是毅然离开,在提起裤子之后,就和三名赤裸玉体的美人分别,踏上空行梭,飞
向她们的亲人,那两位孪生公主所在的方向。

  话说那初破瓜的少女总是有些脸嫩,虽然很渴望他的大肉棒,可是看看身旁
蜜穴流精的美丽太后,还是害羞地催着他去救妹妹,不然伊山近也不会这么早就
走。

  家里的事,都托付给新任皇帝了。伯阳侯中那些被冤杀的管家仆役都会得到
厚葬,而其他仆人也都会免罪,回去侯府看守门户,等待女主人的归来。

  美人图中还有许多官员们赠送的美貌女子,也都写了家书让皇帝送给她们的
亲人。当然那些亲人也会受到皇室照顾,这一点不用多说。

  空行梭飞向北方,半途中伊山近停下来,换了女装,缩鸡入腹,重新变成了
冰蟾宫中冰清玉洁的女弟子文清雅,无论什么仙术都只能检测出他是处女的清纯
女孩。

  等飞回冰蟾宫后,玉字房中还是只有师姊春凝一人,见他来了,兴奋哭泣,
抱住他不肯撒手。

  当晚,自然又是被翻红浪,一夜春宵。此后夜夜都不虚度,把温柔美丽的师
姊干得哭泣淫叫,爽得日日飞上极乐云霄。

  从此之后,春凝对师妹言听计从,哪天有一点不听话,就被师妹的大肉棒干
得死去活来,又痛苦又难受,后来一到夜里,就柔顺地到床上躺下,只求师妹赐
予她极乐快感,在被干得身软如绵之后,伊山近说什么她都只有点头答应的分。

  师父不在,师姊又什么都听他的,这里就成了伊山近的天下。

  他在玉字房到处乱走,查找隐秘之处,希望能找到两位公主的下落。

  可是找来找去,还是没找到。后来在夜里把师姊干得半死不活,才问出来师
父还有一个洞府,远在千里之外,另外两位孪生师姊很可能就在那里闭关清修。

  至于洞府位置,春凝并不清楚,就算他再怎么逼问也没有用。逼得急了,就
在他的大肉棒下面胡言乱语,等高潮过后清醒时又会说明,那些话都是作不得真
的。

  伊山近无可奈何,只得在冰蟾宫中住下来,每天和师姊双修,吸取纯正的冰
蟾宫灵力和师姊多年锻链出来的真阴,增长自己的修为,希望能早日达到入道期
九层绝顶,一举冲破关口,以成金丹大道。

  他们有时也和附近各房的师姊妹们往来,了解本宫讯息,听得战报传来,每
一个战报都是好消息。

  冰蟾宫主亲自出手,率领本宫女弟子横扫罗氏家族在各地的分部,轻松消灭
大量罗氏弟子,让他们死伤无数。

  冰蟾宫行事原本就霸道强势,哪容得别派挑衅本宫权威,现在听说罗氏家族
居然敢掳劫本宫高阶女修,以严刑拷打逼问本宫秘密,在各方面证据确凿之下,
一怒就杀上罗氏,先下手为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再说。

  何况这罗氏早就和破冰丰眉来眼去,隐隐有联合之兆,不早些铲平,迟早要
生祸出来。

  如果无故征伐修仙家族,其他的各家族也会兔死狐悲,担心冰蟾宫对他们下
手。但现在证据确凿,明显是罗氏胆大妄为,而且还试图控制凡间皇权,这样捞
过界而被冰蟾宫惩罚,各家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冰蟾宫主殷雪霏法力通天,修为已达元婴中期,是修仙界超一流的高手。上
次与破冰盟大战时,她闭关未出,才让破冰盟侥悻逃过一劫,也让冰蟾宫声威微
损。

  这一次她亲自出手,实力之强,足可让天地震动。罗氏各分堡被纷纷拔除,
剩下的也在苦苦支撑,许多外堡成员都弃了基业,逃回到工堡去,一心想依靠主
堡的法阵对抗冰蟾宫,希望能度过此劫难。

  有的时候,冰蟾宫主也率人去突袭破冰盟的各处基地,只是他们分属各家,
行踪飘忽不定,经常掌握不到他们的踪迹,因此还是以攻击罗氏家族为主,攻破
其分堡无数,杀得罗家狼狈不堪。

  伊山近在冰蟾宫中悠闲度日,除了双修就是出去找别房师姊妹们闲聊,等着
战报,计算罗家多久才会灭亡,好完成自己对那被自己干了嫩穴的皇帝陛下的承
诺。

  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罗氏毕竟是实力强横的大家族,眼见求和无望,索
性破罐子破摔,也出动大批强手,突袭攻击冰蟾宫的各个分队,造成许多伤亡。

  虽然一次次的攻击都被打退,反而损了罗氏的元气,但冰蟾宫女修的折损也
不少,经常可以看到有师叔师姊被送回来宫中休养。

  他和春凝的师父也在受伤之列,却没有回宫休养,只是派人送了一封信来,
让她们去本房在外地的洞府,服侍受伤的师父。

  伊山近立即收拾行装,和师姊一起上路,按照信上所写地址,千里寻师,以
尽弟子之道。

  这一路驾着雪花法器飞行,到了夜里就宿于城市客栈,夜夜春宵,调教得春
凝又爱又怕,每天一睁眼就看到师妹那根大肉棒,不得不含羞舔弄,让师妹泄精
在她口中,喝下去后才能起身梳妆。

  沿途也会遇到采花贼,见是两个女孩同行宿于客栈,不开眼地想去占便宜,
都被伊山近以龙须针挑断了筋脉,成为废人,再也不能干那采花的勾当了。

  这一日来到深山之中,看看莽莽苍苍,丛林密布,没有什么人迹,倒有法阵
布于深山密林,阻挡着前进的道路。

  他们按照本门秘法,踏入法阵,转来转去,突然看到前方红光闪一兄,直透
云霄。

  在大阵之中,最高的一座山峰上,有一座小小宫殿,高高矗立在山峰顶部。

  那宫殿呈红色,如宝石、红晶雕砌而成,在阳光下散发出晶莹光芒。

  在宫殿门前,一绝色美丽佳人俏然站立,遥望这边,眼神冷漠,凌厉威严,
让人不禁望而生畏。

  伊山近遥望着她,感觉到她身上的强大实力,依然是浩如渊海,充满了巨大
威压。

  但对于自己来说,那已经不是压倒性的力量了。

  她虽然是金丹中期的高阶女修,但他也已经成为入道期最顶层的修士,相差
也只在两个位阶,而她显然是在与罗氏的战斗中受伤未愈,实力更削弱了许多。

  但他仍不敢对她有丝毫轻视,修仙界只差一个位阶,就足以轰杀对方,更不
用说彼此之间的实战经验差得太多。这位师父杀人不眨眼,从他们初次见面时莫
名其妙挨了致命重击就可以看出,也不知道有多少倒楣修士丧命在她手下了。

  春凝拉着他,驾法器飞上天,直达山顶,来到宫殿门前,拜倒在美人裙下,
恭声道:「徒儿叩见师父!」

  韩玉琳淡然点头,一身的仙威并不因受伤未愈而减轻,微微蹙眉道:「怎么
这么晚才来?迟来了几天,须得惩罚,这顿打先记着!」

  伊山近低着头,嘴角微微抽动,早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谁知她一见面就
要打人,这鞭子迟早要落在自己背上,倒也不用奢望师父发慈悲放过他了。

  春凝惶然叩头,连声道歉,伊山近无奈之下,也只能配合她的行动,额头叩
击在美人玉足前的岩石上,心中虽感屈辱,也只有咬牙忍耐了。

  韩玉琳冷冷一笑,目光轻蔑的扫视着这两个小徒弟,转身敛袂而去,华裙飘
扬,上面云图浮现,果然是飘然仙子,气质绝俗。

  她走出十几步,回头看到那两名柔弱女孩仍俯伏于地,随口道:「起来,进
来干活!」

  伊山近依言起身,随着春凝一起踏入宫殿,看着满殿晶莹宝光,不由暗自惊
叹。

  这座宫殿并不大,四四方方,座落于山峰顶部,占地不算太宽广。

  但它的质地却是万载冰晶,看上去像是淡红水晶,光芒莹润,而且还近于透
明,清澈晶莹,阳光照在上面,到处都散发出美妙光彩,绚丽迷人。

  这一带本是天生福地,被韩玉琳发现后,在此建立洞府,是她们姊妹初期修
练的地方。

  这一对孪生姊妹在此潜心修练,终致大成,在经历百年积累之后,她们采来
大量冰晶,在此建成如此一座四方宫殿,并在宫殿里面布下阵法,对于吸收天地
灵气大有好处。

  这宫殿自成一体,地面也是冰晶制成,可随意挪动位置,放在哪一座灵山上
都可以。

  伊山近站在山下时,就能感觉到天地间充沛的灵气;而立于冰晶宫殿中,更
是觉得灵力充裕,比之冰蟾宫主峰也差不了多少了。

  即使见识过皇家的奢侈,伊山近也不禁暗自惊叹,仙家虽然说是清心寡欲,
但随便造出的宫殿的价值就远超过皇室,果然是仙家大能,非是凡人可比,即使
凡间最高皇权也较之逊色。

  在韩玉琳的驱使下,这一对师姊妹如勤劳的工蜂一般,努力清扫宫殿。春凝
以仙术召唤出水雾,凝聚在淡红冰晶表面,而伊山近则和她一起拿着柔软棉布,
在水晶柱子、晶莹地面上到处擦拭,一点也不敢疏忽。

  在他和春凝努力之下,宫殿纤尘不染,渐渐放射出更璀璨迷人的光芒。

  为了打扫乾净每一个角落,他甚至踏上雪花法器,飞上半空,举布擦拭殿顶
天花板,将殿顶的淡红冰晶擦拭得更加光彩夺目。

  韩玉琳候膝坐在宫殿中心的方形祭台上,闭目修行,以治疗伤势。

  此次与罗氏大战,她满心愤恨,战斗起来最是卖力,每次都冲杀在最前面,
与罗家的高阶修士狠拚法宝,导致法宝受损,现在几件常用的法宝都不能使用,
只好送回冰蟾宫主峰修理。

  在最后一次战斗中,她自己也受了重伤,虽然被同门抢救回来,也是体内经
脉不畅,灵力运行错乱,不得不回来养伤,兼调教弟子,助她们踏过重要关口,
以慰仙心。

  她远离冰蟾宫主峰,不能没有人使唤,这两个不得宠的弟子就成了佣人,被
她召来,勤勤恳恳地干着打扫冰晶宫的工作。

  伊山近仔细清洗着宫中每一处角落,时常看到地面雕刻有细密的符文,组成
阵法,于是努力默记,将这些符文阵法记在心里。

  凭他的头脑,要记住这么繁复的阵法并不容易,幸好美人图一直隐在暗中,
媚灵在美人图中也在仔细观察,以她的见识,很有可能弄清这些阵法的奥秘,并
寻出破解之道。

  他和春凝渐渐向着宫殿里面深入,踏过一个红晶小门,进入清修之所。

  在那里,有大量淡红冰晶矗立于地面,都呈规则的形状,各个晶面反射着灿
烂光芒。

  此外,还有万载寒冰散落在地面上,与冰晶呈相似的规则形状,尖端锐利如
刀,寒光闪烁,在冰晶光芒映照下,也被染上淡淡红光。

  在这清修小殿中央处,有一根粉红色冰晶巨柱,足有数人合抱那么粗大,在
那透明巨柱中心,有一对美丽女孩盘膝而坐,双掌相对,美目闭合,一动不动。

  伊山近大惊失色,手中的抹布不由自主地掉落地面,牙齿狠命咬住嘴唇,才
没有发出叫声。

  「怎么回事,难道她们被师父害了,做成标本封在里面?」

  想到这里,不禁咬得更加用力,一道血流从唇上缓缓流下。

  春凝也不由惊呆,盯着她们仔细看了半天,才叹道:「师父让她们在里面清
修的吧?我听说过这样的法门,想不到她们修行的法门与师父、师叔当年是一样
的。」

  伊山近凝视冰柱中的美人,心中颤抖,半晌才发现她们确实都还活着,隆起
的酥胸都还微微起伏,这才放下心来,想起从前摸过那酥胸的往事,不禁大恸。

  他紧紧握住拳,怀念着美丽女孩酥胸玉乳柔滑娇嫩的美妙触感,看着冰晶中
女孩如此清纯完美,却要被迫封在里面几十上百年,将来就算能够功成出来,亲
人也都死得差不多了,就像他经历过的惨剧一样。

  想到这里,眼睛不由润湿。

  透过泪幕和冰晶,看到里面的两名女孩容颜美一丽,身上穿的衣饰和容貌、
身材都是一模一样,简直分不出谁是谁,只是那迷人至极的魅力,却是成倍成倍
地增长,让他的心神不禁为之迷惑,默默地看着她们,追忆往事,不由得痴了。

  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微叹垂首,和春凝一起拿着棉布擦拭小殿冰晶表
面,想到曾和自己激烈交欢的美丽少女竟然被封在里面,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面
咽。

  等到他们干完,天色已渐黑,伊山近和春凝出去,拜倒在师父面前,恭敬磕
头,按本房的规矩向师父行礼,请示下一步行动。

  高傲美丽的仙子许久才睁开眼睛,随手一挥,示意春凝留下来服侍,而伊山
近则受命离开此地,不要在这里讨嫌。

  伊山近被赶出宫殿,不得不宿于宫外岩石上面,盘膝坐下,默运冰心诀,虽
然不能修习海纳功,但练习一下冰心诀也不错。

  深夜的山顶,十分寒冷,疾风啸呜而过,吹得他身上衣裙簌簌作响。

  他本是仙家弟子,又修为高深,对于这点寒冷倒能抵受得住,只是韩玉琳并
不清楚他的真正实力,让一个只有低阶中期的弟子宿于如此寒冷地方,也是狠心
了些。

  以后几天,伊山近就像仆役一样,留在这座小宫殿中服侍韩玉琳,身上穿着
冰蟾宫女弟子衣裙,也算做了一回女仆。

  为了防止再挨鞭子,他工作得兢兢业业,没有一点差错,让韩玉琳找不到机
会发飙,但他心里也明白,这鞭子是迟早会落下的,休想能够躲得过去。

  除非,能够先下手为强,把师父干倒……

  给师父端茶送水的工作,他倒是不用做,而韩玉琳修为高深,也不用喝水吃
饭,于是伊山近只好清理卫生,甚至连冰晶宫殿大门外的树木也都进行修剪枝叶
的工作,整理得很是好看。

  在这样做的时候,他也弄来一些草药放在树上,让山风将味道送入宫殿里。
因为离得远,闭目修行的韩玉琳也没发现气息奇异,如果是放在茶水里,只怕她
一口就尝出有异了。

  这些并非毒药,只是各种药草榨汁,加上极少一些炼制出来的仙药,配合在
一起,对修士有奇异效果。

  只是下药时间要长一些。离得远药力会不足,但又不能下得太快引起怀疑,
这就得把握好用量,伊山近耐心地做着女仆的工作,同时又将准备好的药物一点
点地散布下去。

  在做着这些事情的同时,他心里还牵挂着冰晶宫殿里的那对美丽公主,并热
切地等待着,擒下师父、救回她们的那一天的来临。

  「啊,啊!好师侄,你好棒,干得师叔好爽!」

  淫浪的娇吟声在明月中响起,冷傲美一丽的月中仙子高高翘起雪白玉臀,拚
命向后耸动着,迎合身后男孩的猛烈抽插。

  粗大肉棒深深插在仙子嫩穴中,被娇嫩蜜道紧夹,伊山近爽得剧烈喘息,抱
紧师叔充满曲线之美的纤柔玉体,干得越来越激烈,肉棒与花径肉壁的磨擦带给
两人极大的快感,并不住地向上攀升。

  皎洁的巨大明月心处,桂花树下,这一对年龄相差巨大的师叔师侄在一起激
烈交欢,干得美丽仙子娇喘息息,香汗淋漓,兴奋得尖叫嘶喊,疯狂扭动娇躯,
追求快乐的模样就像一头淫兽。

  「师叔终于也放开了啊!」

  伊山近兴奋地想着,抓住师叔纤美柳腰、柔滑玉臀的双手更加用力,粗大肉
棒飞速在嫩穴中抽插,胯部不住地啪啪击打雪臀,撞击得美人玉臀都变得发红,
颜色就像她幼时曾在里面修练的冰晶宫殿一样。

  美丽师叔的容貌和身材,与威严冷酷的师父一模一样,这让伊山近心中充满
暴虐的快感,而她的淫浪放纵更增加了他征服后的兴奋快乐,于是放手大干,将
娇美师叔翻来覆去地狠干,让这美丽仙子激烈娇喘,在月心处披头散发地滚来滚
去,嘶叫声更显淫荡激烈。

  在白天,他被师父呼来喝去,时而还要打骂,现在能把她的孪生妹妹奸得死
去活来,看着她那酷似师父的容貌,就好像是把美丽师父骑在胯下一样,心中征
服的满足感大起,比平时的性欲旺盛了许多倍。

  这些天里,他每天都被逼得宿于山石上,冻得瑟瑟发抖,显然是师父故意整
他,却不说是折磨,美其名曰磨练,幸而和他频鸾倒凤的温柔师姊也被抓去做了
床头的使唤丫头,他一个人熬不住欲火,进入美人图中寻欢作乐是理所当然的事
情。

  他和师叔疯狂交欢,变换了无数姿势,干得美丽师叔尖叫声响彻云霄,喉咙
都喊得嘶哑了,绝美容颜一片绯红,美目中也现出兴奋至极的色欲,几乎像要疯
狂一样。

  她时而骑着他,如骑马般上下晃动,娇嫩蜜穴套弄着粗大肉棒,穴中有嫩肉
狠夹,彷佛要将他夹断一般。

  经过这么久的调教,美丽师叔终于被伊山近教会了各种交欢方法,嫩穴紧夹
肉棒的技巧也都娴熟,常让伊山近忍不住地射在她的蜜穴里面。

  这一次,伊山近强忍不射,将她推翻在地,以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大干起来,
各种抽插技巧都施展出来,在师叔身上用了一遍又一遍,干得韩王璃颤抖嘶叫,
雪白窈窕的性感美躯在他身下扭动迎合,玉臀用力耸动,动作狂浪激烈,如一匹
活马般,和驾驭她的小师侄进行着猛烈的碰撞。

  这个时候,她的孪生姊姊就在不远处的冰晶宫殿里,紧闭美目,做着奇异的
春梦。

  孪生姊妹自有心灵感应,只是这感应经常会因俗气蒙蔽了灵智而无法发挥。

  她们都是仙家弟子,所修仙术也是心灵感应一派,即使被美人图的空间法力
强行截断她们心灵上的联系,但现在这么近的距离,也难免会引发部分感应。

  今天伊山近就宿于冰晶宫殿外面的岩石上,见无人注意,偷偷地祭出美人图
进去寻欢作乐,反正这里不是冰蟾宫,空间法力波动不用害怕被众多高阶女修察
觉,师父的灵觉并不是特别强烈,又已经睡了,不用担心。

  韩玉琳睡在冰晶宫殿中心附近,而美人图就贴在宫殿外面的冰晶墙壁上面,
再加上韩玉璃今天玩得特别疯狂,极度兴奋的思感不由有一丝溢出,传到一墙之
隔的姊姊心里。

  冷酷高傲的美丽仙子,躺在温软仙榻上,眼睛在紧闭的眼睑下快速转动,满
脸痛苦之色,隐约还有几分兴奋快感。

  在梦中,她正在进行激烈的交欢,被人肆意摆弄着她的仙躯,用各种姿势狠
干,而这些父欢姿势,是她听都没听说过的。

  和她交欢的人,面目辨识不清,彷佛有一团迷雾笼罩在他的脸上,粗大肉棒
插入体内的感觉却是很清晰,在她的处女嫩穴中猛烈抽插,磨擦得花径肉壁快感
强烈,一生从未经历过如此美妙的感受。

  在睡梦中的冷傲仙子,雪白玉体微微地颤抖,绝美的脸庞上现出痛苦之色,
琼鼻中不时发出轻声哼呜,下体嫩穴抽搐痉挛,在春梦的快感中溢出点点蜜汁,
将丝制内裤微微浸透。

  她的哼呜声吵醒了徒儿春凝,睡在地上的温柔少女睁开美目,惊慌地看着自
己的师父,满脸羞红,不知道为什么师父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就好像自己和师
妹在床上修练时的表现一样。

  她却不知道,她已经出现在了师父的梦里,成为了春梦的一部分。

  冷漠仙子韩玉琳扭动着高挑性感的玉体,仰天嘶喊着,抱紧身上的男人,感
觉他那根巨大肉棒深插入蜜道,顶入子宫,不由兴奋狂叫,那淫浪的模样让她自
己在睡梦中都感觉到脸红。

  在旁边,隐约出现一个温柔美少女,掩口轻笑,柔声道:「好师妹,就是这
样,再努力一些,把师父干晕过去吧!」

  「师、师妹?」

  梦中的韩玉琳失声叫了起来,恐惧地叫喊道:「难道我身上的人是香雨、湘
云?她们是我最疼爱的徒儿,怎么会……」

  一对美丽可爱的孪生姊妹出现在她身边,手拉着手,翘着鼻子不屑地哼道:
「说什么师父,还不是这么淫荡,我们不要她教了!」

  这一对清纯女孩拉着手转身离去,背影越来越远,不管韩玉琳怎么叫喊,她
们都不再回头。

  韩玉琳又羞又急,忍不住呜咽痛哭,身上的男人却干得更加猛烈,把她压在
身下,兴奋地吻着她,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抽插,速度之快,力量之大,像要
把蜜道肉壁磨破皮一样。

  极乐快感传入仙心,韩玉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淫叫着抱紧身上男人,耸动
着玉臀上撞,让巨大阳物深入玉体,撞击着娇嫩子宫,在一次次的激烈交合中,
终于达到了高潮,尖叫哭喊着用雪臂粉腿紧紧缠住他的身体,嘶声尖叫道:「好
师侄,都射进来吧!」

  就在这一刻,迷雾散去,她骇然看到那张脸,竟然是她最小的徒弟的脸!

  「噗噗噗!」一阵激射,精液狂暴射入子宫的冲击让她在尖叫中惊醒过来,
脸色雪白地飞速坐起,愤怒嘶喊道:「文清雅,你给我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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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姊妹重逢画图中

  伊山近跪在宫殿门前,心中暗暗叫苦。

  刚才在师叔体内射完精,把她活活射晕之后,媚灵就突然出现,告诉他,外
面的师父已经醒了,正在大叫,让他过去。

  伊山近赶忙清除掉下体的精液,在媚灵的帮助下成为女孩之躯,飞快地赶过
去,还是被韩玉琳痛骂了一顿,让他跪到门外听候发落。

  伊山近无奈地跪到殿门外的树下,初升的朝阳从山中升起,将光芒照射到他
的身上。

  不一会,师父就在春凝的帮助下梳洗完毕,走出宫殿,怒视他的目光,彷佛
要将他烧化一样。

  伊山近心中打鼓,不知道怎么的又惹恼了这位师父,却猜出马上就要挨鞭子
了。

  果然,韩玉琳咬牙打量了一阵,下令道:「脱去衣服!」

  伊山近听话地脱掉身上的女孩衣裙,露出了洁白上身,跪地等候鞭子打在脊
背上面。

  韩玉琳僧恨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围着他转了几圈,眼中的狐疑越来越
明显。

  经历了夜里的春梦之后,她对他疑心大起,虽然也知道梦是做不得准的,可
是心中的愤怒绝望总得有个发泄的地方,凭藉女性的直觉,她总想在这徒弟身上
找出什么秘密来,不管那直觉是不是准确的。

  可是这徒弟脱光上身,含羞低头的模样明显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倒
是胸部有些发育,比上次自己洗澡时候见到的要大一点了。

  感觉到师父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打转,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这些天他总是把
体内的邪力驱一点到胸前,将胸部改造得大一点,更像女孩的身体,现在果然收
到了效果。

  韩玉琳咬紧了朱唇,沉思了一会,突然地道:「把衣服脱光,一点都不准剩
下!」

  伊山近吓了一大跳,从前挨鞭子只要打脊背就行了,而且有时不脱衣服都可
以,现在怎么连内裤都要脱,难道改打屁股了?

  可是师父有命,不得不从。伊山近含羞褪去所有衣衫,一丝不挂地跪在师父
面前,等候责罚。

  韩玉琳又围着他转了几圈,虽然不好将蚝首凑到他屁股下面去仔细观察,可
是看这小徒儿的样子,实在不像长着一根大肉棒的模样。

  但那梦境印象极深,无法抹去,韩玉琳蹙眉沉思半晌,还是不能决断。

  她咬咬牙,对身边惶恐的春凝下令:「转过身去!」

  春凝立即转身闭目,不敢多看一眼。

  韩玉琳伸出玉手,在伊山近下体大腿根处轻摸一把,没有摸到丝毫阳物的痕
迹,微微一怔,又将纤美葱指从嫩穴位置向里伸去,遇到阻碍立即收回,轻捂着
拿出锦帕,拚命擦拭手指,恨不得将皮都擦破。

  伊山近被仙女指甲轻刺,微有些痛楚,在心里轻嘘一声,松了一口气,却又
警惕感大起:「她到底是怎么了,今天好像特别怀疑我的样子?」

  没摸到鸡鸡,却在徒弟嫩穴上摸了一把,韩玉琳颇觉有失身分,恼羞成怒,
拿出皮鞭对着伊山近后背就是一下。

  脊背上出现一道肉槽,皮肉翻起,鲜血迸射而出,伊山近痛得大叫一声,身
体剧烈震动,一头撞在地上,差点痛得满地打滚。

  听到了他的惨叫,韩玉琳眼中闪闪发亮,颇觉兴奋,玉手抓紧皮鞭,漫天狂
挥,打得伊山近痛彻心肺,惨叫声四下传开,震动山野。

  春凝吓得花容失色,看着这些天给予自己无尽快乐的可爱师妹挨打,心如刀
绞。

  经历了这么多天的交欢缠绵,彼此吸吮过对方口中津液,不知不觉间,已将
最深的情感系于师妹身上,见状顾不得许多,慌忙含泪跪地,磕头哀求道:「师
父开恩,师父开恩!师妹身小力弱,会受不了的啊!」

  这个时候,伊山近已经痛得满地打滚了。闪兄的皮鞭在头上飞舞,打得他身
上到处血槽翻起,鲜血不住地流淌下来,将地面岩石都浸湿了。

  韩玉琳正打得起劲,突然被春凝劝止,不由大怒,飞起一脚将她踢翻,手中
皮鞭翻飞,向着春凝打去。

  「啪」的一声,衣衫破开,雪白肌肤绽开,鲜血迸射。春凝痛得颤声惨叫,
泪水滚滚而落,却被狠心师父一顿疯狂鞭打,也跟着满地乱滚起来。

  韩玉琳怒视着她的柔美面庞,想起在梦中她对自己的羞辱嘲笑,怒火更盛,
更加大力量,拚命打向两个弟子。

  这一对可怜的师姊妹,衣裙不整地在地上滚动,惨叫声激烈响起,凄惨得令
人不忍听闻。

  而那冷酷美丽的仙子,手挥皮鞭的疯狂模样,彷佛天生的虐待狂一般,美目
中兴奋得闪闪发光,手中皮鞭漫天狂挥,啪啪地打在两个徒弟身上,看着她们痛
得死去活来,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快感。

  很快,春凝就痛得昏了过去。她不像伊山近那样挨惯了鞭子,被师父狂怒乱
打,很快就支持不住。

  看到她躺在地上渐渐不叫不动,韩玉琳终于含怒强忍着停下了手,免得真的
把她打死了。

  她随手一挥,一股仙灵之气扑到春凝身上,让她悠悠醒来,含泪爬起,跪伏
在她脚下,颤声道:「师父开恩,师父开恩!」

  在她爬起的刹那,韩玉琳却从她被打破的衣裙中看到她的高耸玉乳,心中一
动,喝道:「把衣服脱下来,一点都不许剩!」

  春凝不敢违令,含羞褪尽衣衫,露出了纤细柔美的雪白娇躯,跪伏在她的脚
下,一动都不敢动。

  韩玉琳蹙眉绕着她转了两圈,总觉得不对劲。

  上次春凝服侍她洗澡的时候,胸部还没有这么大,怎么这么短短时间,就长
大了一圈?

  她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春凝,咬牙暗想:「难道这贱婢在外走动的时候,
偷了男人,被人把奶子摸大了?」

  既然刚才摸过了小徒弟的处女嫩穴,也不在乎多摸一个徒弟。她站在春凝身
后,突然弯腰伸手,向着雪股中探进手去。

  雪白修长的葱指,精准地拂到嫩穴位置,向里轻轻一插,噗哧一声,直接就
插进了嫩穴里面,差点就没到指根了。

  「啊!」

  春凝痛得尖叫一声,师父留长的指甲刺到了花径中娇嫩肉壁,刮得生疼。

  韩玉琳勃然大怒,飞快地从嫩穴中抽出湿润手指,挥掌打在她的脸上,愤然
怒吼道:「贱人!竟敢在外面偷男人,还冒充处子!」

  在春凝雪白的手臂上,守宫砂宛然红润,却不知是用什么法术,居然能将她
的眼睛都骗过了。

  可是既已开苞,嫩穴里面的异状却是瞒不过去的,韩玉琳怒不可遏,拔飞剑
就要斩她,嘶声道:「贱婢,还不将那野男人的名字说出来,给你留个全尸!」

  春凝掩面大哭,泪水滚滚而落,透过泪光,从指缝中偷看着伊山近,绝望想
道:「师父一向讨厌师妹,如果知道这事跟师妹有关系,她一定会杀掉师妹!」

  见春凝只哭不肯说话,韩玉琳气得几乎吐血,咬牙叫道:「你不肯说,那就
去死吧!」

  伊山近却猛地扑过来,一丝不挂地跪在她裙下,抱住美丽师父玉腿大叫道:
「师父手下留情!」

  韩玉琳怒道:「你和这贱婢一直在一起,此事想必你也知情,快说,她的奸
夫是谁?」

  伊山近急得满头大汗,拚命想着主意,惶声道:「师父,此处不方便讲话,
我们到那边去,不要让师姊听到!」

  韩玉琳怒哼一声,勉强忍耐着,领他走到宫殿里面,看这小徒弟一丝不挂走
进来的模样,更是心生厌恶,杀心顿起:「这样的丑事,传出去有损本房清誉,
不如把她们都杀掉,以绝后患!」

  她越想越觉得有理,美目中射出冰冷寒光:「百年前那场大乱,就是因为那
两人失贞而起,如果不是那样,本宫岂会分裂至此!幸好压下去没让外人知道,
不然我冰蟾宫弟子哪还抬得起头来!」

  自从那次之后,各房对本宫女弟子看得都极紧,生怕会出什么事,也就是这
几十年渐渐有一点松懈,可也未曾有过哪个女弟子失贞之事。如果玉字房突然出
了这种事,以后就不用在本宫中抬头见人了。

  「只要说是她们被人偷袭杀掉,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推到破冰盟或罗氏的头
上,想必不会有事。大不了我再去罗氏多杀些人,替她们报仇就是!」

  想到这里,韩玉琳杀意渐深,险些忍不住就要向伊山近下手,只是想知道奸
夫名号,才勉强忍耐一时。

  她却不知道,那奸夫就跟在她身后,还没有穿衣服,下体的肉棒从腹中微微
地探出头来,散发出奇异的气息。

  在龟头上面,抹着一点仙药,本来这仙药是对身体大有好处的,也能增进双
修之士的修练速度,但与她从前嗅入体内的草药味道融合,立成毒药。

  根据从《罗氏毒经》中得到的启发,媚灵配制此药,本来是想让伊山近把各
道药材一点点地放在韩玉琳身边让她吸入,现在却不得不提前启用了。

  肉棒上抹着最后几味仙药,本是保命之法,尽量不用。现在情势危急,两人
随时都可能被狠心师父杀死灭口,伊山近再也不敢留手,立即就用了出来,可是
对能否毒倒金丹期的强大女修还是毫无把握。

  韩玉琳领他走到宫殿中心处,随手布下摄声术,寒声道:「现在她听不见,
你可以说了!」

  她转过身,看着一丝不挂的徒儿,却见小女孩的手含羞放在两腿中间遮掩嫩
穴,低头不语,不由皱眉,不耐地道:「快说!不然把你当同谋一起处死!」

  伊山近嗫嚅着正要开口,韩玉琳突然一怔,琼鼻微微抽动,疑道:「这是什
么味道?」

  「是徒儿在外面见到的一种药物,其实是一个散修练制出来的,徒儿在外面
遇到了他,他说要把这药献上本宫,还和师姊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据弟子看,他
们一定是在……」

  伊山近满口胡说八道,努力拖延着时间,突然看到韩玉琳身子一软,几乎跌
倒在地,又努力撑住身子,恍然怒吼道:「逆徒,你敢下毒!」

  说罢,一道剑光从她背后升起,疾斩而来,却是韩玉琳含怒祭起飞剑,就要
斩落他的人头。

  伊山近眼中精光暴射,祭起狼牙棒法宝,抵住飞剑,微一用力,噗哧一声,
从下体迸射出一根粗大肉棒,向着美丽师父晃动,情景狰狞骇人。

  韩玉琳大吃一惊,恍然喝道:「畜牲,原来是你破了她的处!」

  虽然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扭头,不敢看他的下体肉棒,心中一阵作呕。

  面对金丹期的强大修士,伊山近丝毫不敢留手,立即祭起最强法宝,向着师
父撞去。

  美人图凭空浮现,放射出万道金光,轰然撞碎韩玉琳匆忙布下的护罩,重击
在她胸腹之间,将她撞得向后倒飞,口中鲜血狂喷。

  金光漫卷,向她扫去,狠命一吸,却无法将她拽入美人图空间。

  毕竟是高阶女修,就算与罗氏战斗的伤势未愈,又中了奇毒,在这么近的距
离被实力强横的怯宝击中,还是不能轻易将她吸入空间。

  但韩玉琳所受伤势实在太重,伊山近本已是中阶修士的顶峰修为,控制这强
大法宝得心应手,如此搏命一击,就是元婴期老怪也要手忙脚乱,在如此近的距
离撞中躯体,已经是内脏移位,痛楚至极,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去。

  高傲仙子在地上一滚,摔得狼狈不堪,见美人图激撞而来,立即捏动法诀,
喝道:「疾!」

  在冰晶宫殿中,本有防御阵法,只要她催动起来,就会有万道晶光暴射,将
那长着大肉棒的奇异逆徒斩得粉碎,再也没办法对她造成危害。

  空气中,一道晶光掠过,轻飘飘地从伊山近头部上方射过去,丝毫无法对他
造成伤害。

  这让她大吃一惊,美丽容颜上掠过惊愕神情,在诧异之间,突然看到大片法
针疾射而来,如漫天蜂群般,迅速将她包围。

  此前冰宫的清洁工作都是由伊山近来做的,顺手破坏里面的一些法阵是很正
常的事情,只是他到底不是非常清楚宫中设置,不能完全破坏乾净,因此才有这
一道晶光射出。

  「起!」

  韩玉琳纤指挑动,疾速祭起法宝,放射出漫天毫光,将射来的法针挡住。

  但在慌乱之中,她的动作微慢,还是被一枚龙须针抢在光芒闪现之前射入,
噗地刺入乳尖,让她痛得钻心,嗷的一声就尖叫起来。

  幸好她终究是高阶女修,灵力涌出,冲向破口处,法针飞射而出,咄地射向
地板,发出清脆响声。

  那美妙如玉的纯洁美乳,还从没有被人吻过,就被那刚炼制完成的龙须针刺
入乳尖,几乎扎出一道乳汁通道来。

  一缕奇毒顺着乳尖迅速地流入玉乳,渗入心房。冷酷仙子娇躯微晃,脸色赤
红,只觉灵力大泄,一时提不起来。

  媚灵制造的奇毒,恰好针对冰蟾宫女修,让她难以抵挡,自此伤上加伤,毒
上加毒,几样威力奇大的仙法都施展不出来。

  伊山近还不肯放过她,深知打铁要趁热和趁她病要她命的人间至理,驱动着
法针围绕师父狂攻,目光凝视她头上的法宝玉镯,心中已经有了算计。

  那法宝不是别的,正是他炼制完成后命名为月仙镯的法宝,里面掺杂有他的
精血,而且在炼制之时,曾做了一点小手脚。

  当初被罗氏修士追杀时,此镯虽然被师叔们收去,他们却认得是玉字房的法
宝,很道德地将它送到了韩玉琳的手里,让她睹物思人,不知流了多少相思泪。

  此次她与罗氏大战,常用的法宝大都损毁,只能拿着一些不太惯用的法宝迎
敌,现在事出紧迫,随手就祭出了妹妹常用的法宝,以护自己周全。

  在伊山近的身后,宫殿门外,那可爱师姊正一丝不挂地扶树幽幽啜泣,看着
师父和师妹的决死交战,悲伤惊恐万分,丝毫不敢插手她们的争斗,却不知道,
以她灵力真阴炼制的法宝玉镯,就要对她敬爱的师父造成致命影响了。

  伊山近手掐法诀,一口咬破舌尖,噗地喷出漫天血雾,嘶声喝道:「疾!」

  仙法在灵力的作用之下送出,驱动血雾喷向月仙镯,精血吸引,破除防护,
落到了月仙镯上。

  月仙镯随之大震,血色在镯上涌起,突然下坠,带着无尽威势,如泰山压顶
般砸下,砰地砸在韩玉琳香肩上,将她打翻在地,口中鲜血狂喷。

  她见势不妙躲闪了一下,却还是被击破了护体灵光,浑身灵力大乱,再也无
法释放出强大攻击仙法。

  美人图再疾速射去,重重撞在被针刺破的酥胸上,撞得玉乳一片黑紫,乳尖
渗出血珠,散发出晶莹光芒。

  韩王琳哪受过这样的折磨,虽然强运灵力抵挡美人图发出的吸力,没有坠入
图中,却也被撞飞出去,一边飞一边喷着鲜血,美目中惊怒光芒暴射,想不到这
个小徒弟隐藏得这么深,实力居然高至中阶顶层,现在的自己受了重伤,恐怕已
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砰的一声,她落在冰晶地面,喷出的鲜血将淡红晶体染得一片殷红,浑身像
散了架一样,几乎痛得晕去,更无力再进行反击。

  「真的要完了吗?这孽徒、恶贼,居然混进我玉字房,难道是罗家派来的奸
细?」

  她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迷,美目无神地看着那边疾冲而来的清纯女孩,以及女
孩胯间甩动的大肉棒,强烈的恐惧从心底涌起:「春凝都被他破了处,如果我被
抓到……」

  看到那根巨大阳物,想像到自己被那阳物戮进贞洁下体,活活撕成两半的情
景,韩玉琳吓得心胆俱裂,再也顾不得许多,纤手带着口中喷出来的鲜血,拚命
拍在地上,嘶声尖啸:「疾疾如律令,起!」

  伊山近身形电射,眼睛兴奋闪闪发光,看着已经半死不活的美丽师父,想着
内殿中的两位可爱公主,并想着将师父和师姊们放在一起快乐交欢的美妙情景,
突然眼前红光暴射,几乎要将他的眼睛耀瞎了。

  他也是当机立断,立即收了美人图回防,月仙镯却仍向前砸去,将韩玉琳当
场砸飞,仙骨都不知碎了多少根。

  强大力量同时涌来,将他也推得向后飞去,砰地撞断一根冰晶仙柱,身体飞
出宫殿,远远地落向山谷。

  在空中,他努力睁开眼睛,透过呼啸山风,看到一丝不挂的美貌师姊也在尖
叫着落向下面山谷,虽然知道这一下去只怕要被摔死,却浑身无力,无法召出法
宝保护自己。

  春凝在风中哭泣悲吟,美目几乎要被山风吹得睁不开,心里痛苦恐惧,不知
该如何是好。

  疾风掠过赤裸的美腿中间,将她微湿的下体吹得一片冰冷,春凝含羞掩住嫩
穴,哭泣着念出法咒,唤出飞剑,将自己的身体托住,免得被活活摔死,贻羞师
门。

  不远处传来呼啸风声,她转过头,看到可爱的师妹正向深谷中坠落,胯间一
根大肉棒正在无力地甩动,像在进行着垂死的告别。

  她什么都来不及想,立即驾飞剑疾射过去,穿透狂风,一把抱住伊山近赤裸
的胴体,看着鲜血从师妹口中喷出,脸如白纸的可怜模样,不禁让她放声悲泣,
泪水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胸上。

  伊山近感受着她冰肌玉肤的柔滑娇嫩,被她酥胸玉乳磨擦着胸膛,费力地睁
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头一歪,晕了过去。

  美丽的少女抱着他飞上山顶,一丝不挂地跪在宫殿门前,幽幽哭泣,脸色雪
白,青丝散乱,模样凄美可怜。

  冰晶宫殿外面,笼罩着灿斓红光,形成坚固的防护罩,排斥任何外人进入。

  在宫殿里,韩玉琳已经重伤昏迷,而内殿的两个公主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
再加上伊山近,现在唯一清醒的就只有春凝了。

  仙家美少女一脸凄惶,看看殿中昏迷的师父,再看看怀里不省人事的可爱师
妹,想着师父和师妹们都已昏倒,只留下自己面对这残酷世间,不由放声悲泣,
抱紧伊山近的赤裸身躯,哭得柔肠寸断,满心惶然,不知道将来该何去何从。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被她的热泪浇醒,费力地爬起来,看看四周的情形,
轻叹一声,随手将师姊推倒,粗大肉棒顶开花瓣,噗哧一声插进了嫩穴里面,奋
力抽插起来。

  这倒不是他欲火焚身,实在是身体太过虚弱,不得不如此来疗伤治病。

  治疗术他倒会用,可是要说疗伤又快又好,没有一样能比得上双修之法了。

  肉棒顶住美少女子宫,狂吸几下,将她的真阴吸入自己体内,协助疗伤。

  同时,他的大肉棒还不住抽插,疗伤不忘快乐,实是他的良好习惯,没法改
掉。

  温柔美丽的少女仰天躺在坚硬岩石上,抽泣悲呜,却被那根大肉棒磨擦嫩穴
蜜道,渐渐湿润起来,不自禁地颤声娇吟着,抱住伊山近的身体,哭泣承受师妹
的奸淫,扭头看看殿里面昏迷的师父,痛哭失声,羞惭至极。

  等到伊山近在她子宫中射出精液,费力地爬起来时,伤势已经好了一小半,
突然随手一挥,召出美人图,向着师姊卷去。

  美丽仙家少女蜜穴中流淌着精液,呆呆地看着自己深爱的师妹,美目中流露
出伤心绝望神情,却不反抗,任由金光一卷,将她收入美人图。

  眼前景色变动,等到安定下来时,却已经是站在一座冰宫之内,看上去十分
熟悉,就是她到过无数次的冰蟾宫大殿。

  一个美丽女子婷婷走来,身形妩媚又性感,看着她的目光不断闪动,复杂难
明。

  春凝却也顾不得那么多,扑倒在地,放声大哭,已是心碎肠断,隐约猜出真
相,知道伊山近真实身分并不是一个女孩那样简单。

  媚灵凝视她许久,终于幽幽地轻叹,伸出温软玉手,将她揽在怀中,美目中
却也忍不住微微湿润,现出晶茔光芒。

  在外面,伊山近虽然感觉到她们在美人图空间里面的行动,却没时间陪她们
多愁善感,拚命拿出阵旗灵石,满山顶乱走,围绕着冰晶宫殿设下阵图。

  他刚才试了几次,都无法冲破防护闯进冰晶宫殿,焦急之下,只能和媚灵讨
论决定,先把这个宫殿都吸入美人图再说。

  阵汰很快就布满山顶,将四四方方的小宫殿围在中间。伊山近深吸一口气,
祭起美人图,将体内灵力源源不断向图中输送进去。

  天空中,美人图高高飘起,散发出灿烂金光,罩住整个冰晶宫殿,金红光芒
相互交映,瑰丽奇异。

  伊山近陡喝一声,体内灵力狂涌而起,催动法诀,让金光向着宫殿卷去。

  美人图光芒大盛,几乎掩住了太阳光芒。在漫山大阵之中,金光灿烂夺目,
将远处的山林都映得一片金黄。

  与此同时,美人图中的明月也光芒暴射,充满整个空间,所有人都被惊动,
骇然对着天空灿烂明月,掩目不敢去看,彷佛那明月化为烈日,足以刺瞎人的眼
睛一样。

  春凝也是浑身颤抖,抱紧媚灵不断悲泣,感觉到她身上有着奇异力量,吸引
她的同时,又让她感觉到恐惧,可是现在却只能抱紧她来抵挡那孤单无助的恐惧
感觉。

  明月灿烂光芒照耀之下,受光芒影响最大的自然是月中仙子,此时已是扑倒
在明月中心处,玉手重重捶着明月,悲愤痛哭,嘶声尖叫:「姊姊,姊姊啊!」

  彷佛在昏迷中也感受到孪生妹妹的痛苦,韩玉琳长长的睫毛下溢出晶莹的泪
珠,费力地睁开美目,却来不及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整个宫殿拔地而起,向
着美人图中飘去。

  天空中金光漫卷,飞起来的宫殿突然消失,被整个吸入了美人图空间里面。

  伊山近一头栽倒在地上,不断地口喷鲜血,看着空荡荡的山顶,唇边带着一
丝苦笑,终于忍不住昏了过去。

  皓月当空,将无尽皎洁月光送向空间各处角落。

  巨大明月前方,有一座小小的宫殿飘浮在天空中,晶莹透亮,散发着莹润红
光。

  宫殿门内,一名高傲美丽的仙子望着明且中的凄楚美人,泪如泉涌,愤然捶
地,放声怒骂着自己的小徒弟,恨得痛不欲生。

  她再怎么也想不到,所有一切的幕后黑手,竟然是自己最讨厌,最看不起的
小徒弟,而自己有眼无珠,竟然被他骗了,男扮女装混入本门,不仅收了他做徒
弟,连妹妹和徒儿都被他奸污了!

  她朝思暮想的孪生亲妹,竟然就被他藏在这邪异空间,整囗奸淫,喝下了他
大量精液,处女膜早被肉棒干破,子宫中盛过的精液比她能想像的还要多。

  明月中,一名和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美丽仙子满脸都是凄楚神情,长袖
掩面,痛哭失声,羞愤欲死。

  两姊妹隔着漫漫长空,互诉离情,虽然说得很是隐晦,但以韩玉琳的冰雪聪
明,哪还猜不出妹妹这些日子的处境,不禁以头触柱,恨不得撞死在这里,免得
再受这可怕消息的惨痛折磨。

  见她这模样,韩玉璃更是伤悲,羞得扑倒在地哭泣不止,嫩穴紧夹,对里面
充满精液的现状十分不甘。

  那宫殿如同淡红小星,星月中的一对孪生姊妹悲愤哭泣,泪如雨滴,洒向下
面大地。

  彩云飘起,托着两个美貌仙子,向上方飞来,与星月共成三角,遥遥相对。

  其中一个妩媚绝色美女,韩玉琳妹不认识,而旁边抱着她哭泣的美少女,她
们却十分熟悉,正是本房弟子春凝。

  韩玉琳忍不住指着她愤然痛骂起来,口口声声直说要剥了她的皮,以惩罚她
和奸细通奸,谋害师父的恶行。

  在师父的积威之下,春凝只觉得恐惧万分,一丝不挂的娇躯瑟瑟岭抖,抱住
媚灵不敢抬头,泪水涔涔,浸湿了媚灵的高耸酥胸。

  媚灵微蹙娥眉,冷视着那边的冰宫仙子,随手一挥,大风涌起,直入宫中,
将韩玉琳吹得东倒西歪,满口灌满清风,一时也骂不出来了。

  上方有光芒闪现,一个俊美男孩飘然落下,却是刚刚苏醒过来,进入美人图
的伊山近。

  他已消除所有伪装,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健美身体,粗大肉棒高高挺
立,却是一个完美男孩的模样。

  这模样令人着迷,春凝瞪大了美目,隔着泪光痴痴地看着他,浑然忘却了一
切,眼中只有他的绝美,深深地被他吸引。

  直到伊山近飘落到彩云上,抱住她深深一吻,春凝才清醒过来,哭泣地抱住
他,颤声质问:「师妹,真的是你?你真的是男人,原来这一切都是骗我的?」

  她虽然单纯无知,可是被师父骂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些真相了,想到被自己
喜爱的人骗了,连师父都因此而遭毒手,不禁她心欲碎,伤痛至极。

  伊山近搔搔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那边韩玉琳却痛骂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将所有恶毒的话都向他掷过来,
眼中凶光暴射,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割了他的肉棒塞到他嘴里去!

  伊山近听得心头火起,怒道:「好狠哪!想割我鸡鸡下酒?别做梦,死也不
会给你吃的!」

  他愤然挥手,大风吹去,将天空中飘浮的晶莹冰宫吹得剧烈摇动,却吹不散
冰宫周围的灿烂红光。

  伊山近咬牙祭起法宝,大力地轰击冰宫,冰宫光芒依旧暴射,法宝也无法侵
入。

  他的《烟客真经》修为一直保持在第四层,对于美人图的控制力也很强了,
所以才能在法阵帮助下,吸入这座冰宫,并在周围布下禁制,防止韩王琳驱动它
逃逸出去。

  冰宫中原有的阵法,虽被他趁打扫时破坏得七零八落,却并未被完全破除乾
净,所以才会被韩玉琳引动,以巨力将他推出宫中,让他因此而被撞伤,现在又
启动备用法阵保护住冰宫,让美人图的法力只能困住冰宫,却无法透入冰宫禁制
进去攻击敌人。

  这段时间里,韩玉琳一直在努力调动体内灵力,努力驱除奇毒,治疗伤势,
现在微有起色,立即候膝闭目,运起灵力,驱动仙宫向州冲去。

  周围禁制被剧烈撞击,整个空间因此大震,伊山近也心神震动,看着红光不
断暴射撞击着空中禁制,担心她真的逃逸出去,心中大忧。

  对于这位师父,他总是有些畏惧,毕竟是高阶女修,不是他这中阶修士可以
随便小觑的。

  「如果她真的逃出去,我就要有大麻烦了!不要说被冰蟾宫整天追杀,就是
以后再也混不进冰蟾宫,不能接近殷雪霏,那我的大仇难道就不报了吗?」

  想起百年前冰蟾宫主殷雪霏一次次强奸淫辱自己的恶行,伊山近钢牙咬碎,
眼中也不禁湿润,就和自己的师父、师叔、师姊一样伤心得痛不欲生。

  在身边,美貌温柔的师姊仍紧紧拉住他,伤心地问:「师妹,你为什么要骗
我,为什么?」

  伊山近把心一横,突然推倒了她,骑在她窈窕诱人的胴体上,粗大肉棒顶开
娇嫩花瓣,噗哧一声刺入了嫩穴之中。

  春凝嗷地一声尖叫了起来,本来已乾的嫩穴被他这样强行戳进,痛得死去活
来。

  更让她难受的是,还是当着师父和师叔的面,被他的大肉棒插进贞洁蜜穴,
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已经不贞洁了吗?

  长久未见的本房师叔,此时正在明月中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她,甫一接触此目
光,春凝就羞惭欲死,掩面大哭,却无力抵挡伊山近的攻击,只能颤抖着承受暴
烈抽插,泪水滚滚,洒落彩云之上。

  旁边的媚灵已经掩面飘走,只留下伊山近骑着师姊,放肆大干,粗大肉棒在
嫩穴中插得淫水泛滥,噗哧有声。

  这样的声音更让春凝羞惭的无地自容,想起自己对师妹这么好,却竟然受到
欺骗,还连累了师父,更是痛苦至极,含泪抓住他的身体,悲愤问道:「师妹,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干嘛老问这个,让人怪难回答的!」

  伊山近有点不好意思地抱住师姊大干,肉棒顶在子宫上狂猛吮吸,将她的灵
力真阴吸出,进入自己体内。

  春凝虽然伤心,可是和他双修已经成了习惯,不由自主地就驱动师妹传授的
方法,让真阴自动流入伊山近体内,又化为浩大灵力通过肉棒、蜜道流回体内,
一边习惯性地挺起柔滑玉臀迎合抽插,一边含泪问:「为什么骗我,为什么?」

  「师姊好可怜,现在就只会说这一句了,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吧?」

  伊山近心里暗忖,干得更加卖力,吸取的灵力和真阴透过蜜道肉壁时,对春
凝的刺激更强,让她玉体颤抖,爽得美目迷离,颤声娇吟起来。

  光芒在他们两个人身上闪现,渐渐化为光团,将他们裹在中间。

  这还是第一次,有冰蟾宫的女弟子自愿与他在美人图中双修,伊山近心中欣
喜,运起《烟客真经》大力吸取真阴入体,修行着烟客真经。

  春凝虽然法力低微,却是一直修练着最冰蟾宫法诀,真阴与灵力都是至纯。
她哭泣浪叫着挺动玉臀,被他吸取真阴无数,《烟客真经》终于有所突破,身上
散发出灿烂光彩。

  就像一座小小的太阳在彩云上升起,照耀四方,将明月和仙宫都耀得一片通
明。

  仙宫中,韩玉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两个弟子激烈交欢,早就气得死去活来,
眼睛都红了,咒骂声更是激烈恶毒,口口声声骂道:「贱人、贱婢、浪蹄子!哪
天落到我手里,一定把你们放在一起碎割而死!」

  伊山近听得身上都痛起来,看看自己和师姊都是满身鞭伤,不由旧恨新仇涌
上心头,怒吼一声,挥手聚起狂风,向着冰宫攻去。

  红光笼罩仙宫,保护着它不受法宝攻击。但伊山近现在《烟客真经》刚刚升
为五层,控制美人图的能力更强,聚集起的大风,就连仙宫法力也抵挡不住。

  疾风拧在一起,聚成风鞭,呼啸着透过红光,冲入仙宫,重重击打在师父身
上。

  韩玉琳惨叫一声,玉体被打得向后翻滚,衣衫破碎,现出洁白胴体,肌肤上
散发着莹润光泽。

  伊山近咬牙继续指挥巨大风鞭打去,啪的一声打在师父的酥胸上,漂亮的淡
雅长裙被撕得稀烂,一对雪兔蹦跳出来,弹动不休。

  韩玉琳羞愤尖叫,拚命掩住胸口,嫣红的乳头却落在伊山近眼中,他不由得
大乐,风鞭更是狂猛击去,打得她满身衣裙如雪片纷飞,雪白胴体不停地暴露出
来,上面鞭痕宛然。

  韩玉琳拚命催动法力抵档,可是她现在伤毒在身,灵力低得可怜,那风鞭不
停击打着她,痛得她满地乱滚,尖叫声刺耳响起。

  她时而抬起头,透过疾风,看到那个孽徒奸细正按着另一个逆徒狂干,不禁
恨得要死,虽然想要跳起来大骂,可是身上已经被打得半裸,只剩下一条短裤,
实在没有脸面站起来,只能掩胸痛骂,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伊山近兴奋大笑,肉棒被师姊嫩穴夹得紧紧的,欣赏着远处美丽师父的性感
美体,更是欲望如火,干得更猛,风鞭抽起来也毫不放松。

  春凝已经被他干得神智不清,颤抖地抱住他激烈迎合,爽得死去活来,玉臀
不住扭动,享受大肉棒在里面撞击的快感,泪水狂涌,口中喃喃吟叫,可是心中
终究痛苦侮恨,恨不得让肉棒把自己活活戳死,也好过对师父充满愧疚的痛苦。

  伊山近咬牙望着那边仙宫,粗大风鞭拧成一股,狂扫而去,啪地重击在师父
雪臀上面,现出深深的血痕,想起自己挨打的时光,不禁心中大为解恨。

  丝制内裤被风鞭搅碎,化为无数蝴蝶漫天飘飞,就算韩玉琳拚命夹紧美腿,
也只留下了一片布片,遮掩着私处。

  紧接着,巨大的风鞭狂舞而来,将她搅到空中,美腿也被搅开,碎片被风卷
走,露出了娇嫩蜜穴。

  虽然从前服侍她洗澡时看到过师父裸体,伊山近还是忍不住吹起口哨,双眼
闪闪发光,盯着那里不放。

  韩玉琳摔落冰晶地面,掩穴羞愤欲死,怒视着伊山近,眼中火焰熊熊,杀气
森然。

  伊山近大怒,喝道:「你还敢瞪我!从前我挨那么多次鞭子,现在都得让你
还回来!」

  巨大风鞭扫去,将她的玉足缠住并倒提起来,伊山近又分出一股风鞭,向着
嫩穴狠狠一抽,立即血痕涌现,高傲仙子痛得放声尖叫,玉体剧烈扭动,充满了
诱惑。

  嫩穴外面覆盖的阴毛被风鞭狂拔,一下就卷起一大片,毛根处血珠涌出,更
是让她痛得钻心,羞愤欲绝。

  那风鞭卷着阴毛,飞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抓住,在指尖搓了两下,皱眉
道:「真是的,长这么多毛干嘛,怪碍事的,回头给你都拔了!」

  此言一出,本就重伤在身的韩玉琳气得胸口热血翻涌,再也支撑不住,仰天
扑地射出一股血箭,一头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月心处,她的妹妹看到这幅情景,也急怒攻心,尖叫一声:「姊姊!」

  扑倒月心昏迷不醒。

  除了两个一直未曾苏醒的公主之外,玉字房的另一位女弟子也悲伤地流着泪
水,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臀,拚命让他肉棒插到最深处,仰天嘶叫道:「师妹,
为什么骗我!」

  在极乐高潮中兴奋至极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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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滔天战火卷蜀地

  明月中,桂树下,伊山近抚摸着胯下师姊的蚝首,发愁地道:「媚灵,你帮
我想个办法,怎么才能干上我师父啊?」

  他叫师父已经习惯,现在也懒得改,遥遥望着远处仙宫中的美丽仙子,眼睛
闪闪发光。

  晶莹的仙宫飘浮空中,里面的高傲仙子怒视着他,眼中喷射出坚强不屈的光
芒。

  她这模样本来该让人肃然起敬,可惜的是,她身上一丝不挂,连块布片都没
有留下,只能抱膝坐地,躲在柱子后面,赤露着雪白窈窕美体的模样既诱人又滑
稽。

  遥望着伊山近奸辱她的妹妹和弟子,让她羞愤至极,眼中的烈火几乎要将他
彻底融化。

  伊山近才不去理睬她,只是伸手向下,把玩着师叔和师姊的酥滑玉乳,发愁
地考虑着如何奸淫师父的重要问题。

  在他的心念控制下,天空中不住地刮着大风,里面飘浮着师父的破碎衣裙,
还有从冰宫里面搜出来的各种物品,包括师父珍藏在里面的法宝之类。

  这无数法宝漫天飞舞,化出道道彩光,像几十道彩虹一般围绕宫殿飞舞,光
芒四射,极为好看。

  他用大风扫过宫中,将仙宫里面所有东西一扫而空,只有师父和两位师姊有
法力保护,不能一起清扫出来。

  大风虽然能透过禁制冲入仙宫,却不能破除禁制,他还是不能闯进仙宫抓了
师父狠干,担心她在伤愈出来后,以她的高深修为伤害本空间的安全,心里的忧
伤也只能通过和师叔、师姊云雨交欢来发泄。

  他光着身子坐在月宫中,屁股下面是师叔曲线柔美的雪白胴体,如马羊般趴
跪在地上,被他像坐凳子一样坐在玉背上,泪水涔涔而落,对这样的情势颇感羞
耻。

  春凝闭目跪在他胯下,努力不去看师叔的惨状,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面咽,
认命地吮吸舔弄着师妹的巨大肉棒,只当自己死了,柔顺地承受着一切来自心爱
师妹的奸淫辱弄。

  伊山近倒不折磨她,反而叫媚灵好好待她,给她建一个玉字房让她住进去,
那个冰蟾宫大殿的复制品也可以给她,就算她在里面打着滚睡觉也足够了。

  对面的媚灵听着他的问题,蹙眉想了一会,叹道:「层泛个早晚会有办法,
只是我担心你的修为会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我不是修行进展很快吗?」

  「就是进展太快了,基础打得不牢,迟早会有麻烦。我这些天仔细地研究你
的体内灵力运行,只担心你成就金丹大道之后,会有修为不稳,甚至丹碎之事发
生。」

  伊山近皱起眉头,暗自思忖。

  要成为高阶修士,必须得凝成金丹才行,现在自己也快要接近这一境界了。

  他以双修功法起家,进展之速,可谓前无古人,在极短时间内就升到入道期
顶层,基础不稳也是正常的事。

  如果想要报仇,那就一定要成就金丹大道;可是成丹后又有丹碎的威胁,这
倒比较难办,只能以后再慢慢考虑解决方法了。

  「成丹还早着呢,我现在虽然已经是入道期顶层,想成为高阶修士也很困难
吧?」

  那是一个极大的关口,许多修士一生都卡在这个瓶颈处,再也冲不过去,只
能遗憾而死,终生不能成为高阶修士。

  媚灵摇头道:「别人难,你却不难。我研究了你师父和师叔的修行方法,虽
然是近两千年内新创出来的,也秉承冰蟾宫一脉仙法,有迹可寻。若依老主人的
心诀,将你师父、师叔放在一起采补,有望一举破开她们的防御,采尽真阴,那
样凝炼成丹、成就金丹大道,只在眼前。」

  伊山近吃了一惊,霍然站起身来,抓住师姊青丝,将肉棒塞进她的咽喉里,
在樱桃小嘴中快速抽插,沉吟道:「真有这么快?可是成得金丹就可能会碎丹,
反而会修为大降,这真是麻烦!」

  被他当凳子坐的韩玉璃大吃一惊,扭头瞪大美目看着媚灵,眼中闪闪发光,
隐有惧意。

  「要想避开碎丹的风险,除非再潜心修行几十年,打好基础,就可以循序渐
进,稳步成就金丹,再不用担心急进带来的风险了。」

  伊山近沉吟良久,又问:「我只想打倒冰蟾宫主,她现在是什么修为,我怎
么才能打倒她?」

  媚灵幽幽叹息道:「至少也是元婴中期吧,以你的修为,要想打败她,除非
能夺取镇派法宝二十四桥,以此法宝之力,将她困住,才有一战之力。」

  伊山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一想到报仇有望,心中就无法平静,道:「怎么
夺取二十四桥,你可有这法宝的控制方法?」

  媚灵微垂螓首,良久之后,柔声道:「是,妾有二十四桥控制方法。」

  那边仙宫中的韩玉琳远远听着这边谈话,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惊骇,跳起来大
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如此了解本宫秘辛?本宫的镇派法宝,还是你
能操控的!」

  媚灵低头不言,妩媚容颜上带着寂寞微笑,显得有些柔美凄伤。

  伊山近耸耸肩,知道媚灵不想说的话是不会说的,只是斜眼看着那边晶莹仙
宫,冷言道:「师父,你走光了!」

  韩玉琳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慌忙以手遮住粉红色嫩穴,怒视着伊山近,
羞愤得想要祭飞剑斩杀他。

  可是大风吹入宫殿时,将她的法宝也都卷走了,以空间法则切断了与她的联
系,现在围着仙宫乱转,就是让她摸不到。

  媚灵垂首幽幽地道:「要操控那法宝,必须有高阶修士修为才行。公子若想
报仇,得速下决断了。」

  伊山近苦笑,摇头道:「先用风鞭不停侵削冰晶宫仙阵法力,以后抓出师父
来,再说别的吧!」

  他一挥手,天空中无数法宝飞来,叮当乱响,落到他的面前。

  那里面大都是韩玉琳从各处搜罗来的法宝,包括与破冰盟、罗氏战斗夺来的
战利品,其他还有巧取一量夺来的法器,不一而足。

  还有一些,是她们姊妹从前在此修练时曾用过的法器,虽然修为升高后弃用
了,但对他这入道期修士来说,有些确实合用。

  伊山近随手一指,几柄飞剑凌空飞起,飘浮在他面前。

  这都是上好飞剑,没有冰蟾宫的烙印,如果拿出去用,想必也不怕被人认出
来。

  在这个空间,他可以操控法宝,但要是想用在外界斩杀敌人,就得将法宝用
灵力炼制,才能随心使用。

  另外还有一些防身法宝,只要炼制过后就可以保护他,任由对方大加攻击也
可安伙一无恙。

  韩玉琳姊妹多年的积累,价值非凡,虽然还有大半藏在冰蟾宫的玉字房,但
在这里的也有近百件法宝,琳琅满目,价值高昂,比他因战功从冰蟾宫分到的破
烂法器强得多了。

  看着这大量法宝,伊山近脸上升起了笑容,这一次他可真是发了大财,得到
了师父的财产,以后再也不愁没有法宝可用了。

  从前他只有那几件法宝,常捉襟见肘,现在就像一个乞丐突然打劫了仙家,
得到的法宝之多,让他都感到吃惊。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趁着现在有时间,先把这些法宝炼化了吧!」

  既然要炼化,那就要鼎炉,伊山近高兴地伏下身,抓起美丽师叔修长玉体,
翻过来按倒在镜面般的月心上,粗大肉棒挥舞一下,噗哧一声刺进了饱受蹂躏的
娇嫩小穴里面,准备吸取她和春凝的灵力来炼化她们姊妹用过的法宝。

  「啊!」

  美丽仙子仰天娇吟,娇羞至极,虽然早就被他干习惯了,可是在师侄和孪生
姊姊面前被大肉棒奸入嫩穴,还是让她无法忍受。

  那边仙宫中的高傲仙女更是急怒攻心,清楚看到那边的逆徒强行将巨大肉棒
插进亲生妹妹嫩穴的情景,不禁气血翻涌,仰天喷出一口血箭,噗通一声倒在地
上,被关门弟子的忤逆行径活活气晕了过去。

  天空中刮着大风,一个男孩踏云而行,望着下方茫茫人间从脚下一闪而过,
不由欢喜微笑。

  脚下这朵彩云,在炼制过后才能称心使用,飞行速度比雪花神器快了许多,
更不用说那个劣质的空行梭了。

  各派仙家都有使用炼制后的云朵作为空行法器的法诀,并非只有冰蟾宫才会
如此。伊山近特意从韩玉琳的收藏中选了一朵没有冰蟾宫标记的彩云,以她妹妹
和弟子的真阴炼化,因为所修仙法本属同源,操控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他抚摸着软绵绵的彩云,只觉手感极好,驾着它掠过大地,心里琢磨:「现
在去哪里?要不要去二十四桥,看看媚灵是不是真的能有办法操控它?」

  这段时间,他躲在深山密林中炼制法宝,将师父多年收藏的法宝选了些炼为
己用,就当它们都是师父嫁给自己时带来的陪嫁了。

  只是师父害羞,一直都躲在仙宫中不肯出来,也不穿衣服,整天裸着雪白玉
体诱惑他,弄得伊山近狂咽口水,却攻不破仙宫禁制,只能狂干外表和她一模一
样的美丽师叔以发泄欲望。

  虽然韩玉琳每次看到这情景都会气昏过去,可就算昏倒了,也仍控制着仙宫
禁制,无法攻破。最终他也无可奈何,在法宝炼制结束后,只好离此而去,到别
处去碰碰运气。

  韩王琳的洞府,离冰蟾宫本山较远,平时也没有人来拜访。就算来了,看到
冰晶宫殿消失在山顶,也只当她是搬到别处去了,未必会有怀疑。

  彩云疾飞,穿越人境,向着远处二十四桥所在的江南方向飞去。

  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拿出几件新炼好的法宝来玩耍,正玩得高兴,突然看到
下面浓烟滚滚,向上涌来。

  他微微一惊,当是哪里不小心失火,低头看去,却见人间大地烽烟四起,下
方一个城池中火势滔天,到处都燃起火头,还有厮杀哭喊声远远传来。

  看起来似乎是两支军队刚刚结束战斗,其中一支部队战败溃散,被后面的追
兵赶上追杀,斩首无数,哭嚎连天。

  城池也被攻破,大批军士冲进城,到处烧杀掳掠,每闯进一处店铺、人家,
搜刮乾净后,就放起火来,看着火势拍手大笑,然后去下一家继续抢劫放火。

  每一家的女子都被赶出来,装在麻袋里面,塞上大车准备送去卖掉,到时卖
人分得的银钱,每名士兵都能有份。

  男子若有敢反抗的,都被乱兵一刀断首,惨死当场。

  伊山近在云端看着人间厮杀,微皱眉头,略一思索,就按下云头,向着那城
池射去。

  按照世外仙师的习惯,人间的事端就该由凡人来管,仙家一心以修练为主,
像这样的小事根本就不用去费心,反正那些凡人就算不在战乱中死去,最终还是
要老死的,现在只是提前几十年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大地上的人死掉一半,哪怕是死掉九成,这些蝼蚁还是会以他们超强的
繁殖力,重新发展壮大起来,光靠杀是杀不绝的。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理睬他们
呢?任由这些蝼蚁自生自灭好了!

  差不多所有的修士都是这样想的,只有伊山近和他们不大一样。

  他并非出身于修仙家族,也没有从就小拜入仙派修行,所以没有沾染上他们
视凡人如蝼蚁的习气,就在不久前还当过乞丐,对人间疾苦很是了解,常常会对
凡人生出同情之心。

  更何况,这天下本是他马子的,现在他也算是有类似于皇后的高贵地位,身
为皇后,本有母仪天下的责任,看到百姓疾苦,怎么能够不管?

  他驾彩云飞到城池上空,忍受着下面升上来的滚滚浓烟,随手一指,一柄飞
剑射出去,冲入城池中心大街上,将一个正挥刀砍杀平民的小头目斩断脖颈,头
颅砰然坠地,带着头盔满地乱滚。

  在旁边跟着抢劫的士兵们都大叫起来,嗔目结舌,像见鬼一样。那飞剑在空
中绕了一圈,那些士兵的脑袋就一颗接一颗地摔落地面,连惨叫声都没有传出。

  那柄新炼制出来的飞剑赤红如火,本是火性飞剑,被烈焰一炙,鲜血一激,
更是激烈嗡呜,声震四方。

  它疾射向前,在整条街道上飞射而去,沿途所到之处,正在抢劫杀人的士兵
们纷纷仰天倒毙,头颅乱滚,鲜血染红大街,到处流淌。

  伊山近在彩云上透过黑烟,望着下方满城乱兵,皱眉不语。

  单以一柄飞剑,能杀的人实在太少,虽然这样下去迟早能将所有乱兵杀尽,
但那时只怕城中百姓也都被杀光了。

  就算再加上龙须针,速度也快不了多少,看着满城火头越燃越多,伊山近叹
息一声,神识向远处扫去,没有发现有修士接近,便手掐法诀,突然打出雷霆,
向着下方击去。

  城中正是一片混乱,惨叫狂笑声满城涌起,突然晴空中响起一个霹雳,天地
大震,整个城池也剧烈震动,?响不休。

  这本是五雷正法,当初伊山近和黎丝在她心灵空间中狠干之时,也曾无聊修
习过,并在那空间行云布雨,也算有几年的施法经验,现在施展出来,自然非同
凡响。

  天空中,突然大雨倾盆,浇向满城火头。伊山近立于彩云之上,厉声断喝:
「大胆贼子,竟敢纵兵屠城,还不都给本仙师跪下,否则定当杀尽汝一军之人,
不留半个活口!」

  声若雷霆,震天动地。却是伊山近施了个仙法,将自己声音放得响亮千倍,
不要说这座城池,就是方圆数十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满城军士都吓得目瞪口呆,站在大雨之中,仰头望着乌云之上,有一仙师傲
然而立,满身云霞缭绕,虽然看不清楚身形容貌,但那满天异象却是假不了的。

  噗通通一阵乱响,无数士兵双膝发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泥水之中,就算有
高傲战士不肯跪倒,也都停手不杀,满心凄惶恐惧,抢来的财物也无力地丢到地
上,无心去拾取。

  凡人对仙家的敬畏之深,已有千年万载,根深蒂固。现在看到仙师出现,没
有不畏惧的。

  在城门处,刚好有一位将领率大批近卫入城,正在纵兵大掠,看到天空中的
仙师,惊讶万分,拱手大叫道:「前面的是哪位仙师?末将是蜀王部下,拜见仙
师!」

  话未说完,就看到两道长索从云上飞射而来,穿过漫天大雨来到身边,将他
连盔带甲缠得结结实实,拖着他沉重的身体就向天上飞去。

  身边的近卫目瞪口呆,虽然都惊慌拔出刀剑,却连敌人都看不到,更无法保
护主将不受侵害。

  两道长索疾射入云,将主将绳捆索绑,拖到彩云上。伊山近冷然怒视此将,
寒声喝道:「召泛城里面都是你的部下?报上名来!」

  大将汗下如雨,看到仙家法力,再不敢反抗,慌忙道:「是!末将陈思远,
在蜀王帐下听命,任安东将军之职,不知仙师前来,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伊山近眉头一皱,怎么也想不起来蜀地还封过什么蜀王,倒是有一个蜀国夫
人,现在已经成了他最忠诚的性奴,就在他身边的美人图中安心居住。

  不过现在情势紧迫,也来不及问那些事,便命令道:「让你的部下都停手,
不许再抢掠杀人,不然定将你剥皮抽筋,收魄炼魂!」

  如此恐怖的毒刑,听得陈思远毛骨悚然,慌忙答应,向着下方纵声大呼道:
「众军停手!不许再伤害百姓,否则仙师一怒,尔等都休想活命!」

  那些士兵本都吓得魂飞胆裂,听到主将下令,立即从命,只是那些抢来的财
物还舍不得放弃,都悄悄地塞到怀中。

  伊山近又让他下令,先控制本城局势,驱使百姓出来救火,然后召集众将,
到太守府中来见他。

  陈思远连声答应,心中惧怕纳闷,不知道什么时候仙家也喜欢管人间的闲事
了,难道他们不是只要在幕后操控天下大局就满意了吗?

  不多时,伊山近已经坐在太守府里,旁边站着陈思远,恭谨侍立。

  太守府中,已经被洗掠一空,到处都是尸体。原来的太守已经在守城战中阵
亡,家人也大都被乱兵所杀,侥幸没死的跟着败兵逃出城去,现在不知逃到哪里
去了。

  伊山近面沉似水,想着刚从陈思远那里听来的消息,心情大坏。

  原来这所谓蜀王,本是大楚皇朝任命的蜀中节度使陶怀安,当初曾跟随晋王
赵光复扫平蜀地,为大楚朝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次赵光复夺位,也曾和他定下密谋,让他来安定蜀地,如果赵光复在京城
不能控制局势,就要来到蜀中,以蜀地兵马攻向京城,重夺帝位。

  陶怀安本是他的旧部,也算对他忠心耿耿,一心要得这拥立之功。谁知赵光
复被仙家打倒,京城中的同党也死伤无数,几乎被一网打尽,此次图谋可谓一败
涂地。

  陶怀安听到消息,心中大惊,害怕新皇即位后查田他和赵光复的密谋,夺了
他的兵权,取了他的性命,不得不暗中发动袭击,将蜀中官员一网打尽,纵兵占
据蜀地,并向东拓进,占了二省,自号蜀王,欲与新皇共争天下。

  其实以他的实力,未必就有罢天下之心,但能据地称王倒也不错,至少命运
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用担心新皇一个手诏就夺了他的权力地位,最后死在狱
中。

  伊山近作为新皇的情夫,听到这样的消息,心情能好得起来才怪。

  门外传来脚步声,十几名武将鱼贯而入,望着高居上座的伊山近,都隐有戒
惧之意。

  这些人都是陶怀安在军中的部下,跟随他一同起兵反抗朝廷,攻破此城,本
都想着人人发一笔横财,如果陶怀安真的能据地称王,他们作为随从军官,个个
升官有望。

  谁知突然出现一位仙师,现出如此大法力,若要取他们性命,犹如探囊取物
一般,不由他们不害怕,暗自揣测这位仙师来意,更是心中打鼓,上心忑难安。

  伊山近随手一挥,道:「坐!」

  堂中虽然血迹未乾,倒也摆了十几张椅子,都是陈思远的亲兵摆下的。

  那些将领小心坐下,停了半晌,终有一个将官鼓足勇气,向上施礼道:「敢
问仙师尊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

  伊山近唇角翘起,冷然一笑道:「我叫文子真,你们听过这名字吧?」

  大半将领都露出迷惘之色,只有几个人想了一想,面色大变,跳起来大叫:
「难道是伯阳侯府文仙师?」

  伊山近傲然点头,他也曾率军攻灭反抗朝廷的侠女盟山寨,在军中也算薄有
微名,难怪他们听说过自己名字。

  一名将领脸上现出悲愤之色,向上拱手道:「仙师!末将本是当年朱老公爷
部下,听说伯阳侯府已被先帝下令屠灭,还命人追捕朱老公爷遗下的两位千金,
闻得此事,末将心中大恸,此次跟随蜀王起兵,也是为了要替朱老公爷向皇上讨
一个公道!」

  伊山近咳了一声,倒有点尴尬,揉揉鼻子道:「先帝当时在病中,神智不清
楚,乱发些命令也是有的。朱老公爷的两位女儿,本是太皇太后养女,大家都是
一家人,还有什么说不开的,现在都已经言归于好,让我带句话来给各位,当今
皇上仁德宽厚,心怀天下军民,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投降朝廷,从前做过的事,
一概既往不咎!」

  他这样说,倒也不是在说假话。皇帝确实很宽厚,被他干破了自己的嫩穴也
没有说什么,还允许他以后再去干,只要能替她报了父仇、救出她妹妹就行。

  众将官大惊失色,面面相觑。本来就担心这位仙师来意不善,谁知道竟然是
朝廷的特使!

  本来修士是很少参与凡人战事的,但这位文公子可以算是太皇太后的外孙,
皇上的表弟,代表朝廷旨意而来也可以理解。但这样一来,让他们又何去何从?

  其中朱老公爷一系的将领都暗自沉吟不语,另有一派将领脸现怒色,还有的
将领左右为难,手按刀剑,不知如何是好。

  有人目视陈思远,见他站在伊山近身边,垂头丧气,显然已事先知道此事,
却不提出反对意见,看来对他的命令已是默认了。

  见此情景,他的忠实部下都沮丧起来,既然主将都不反对,他们又凭什么与
仙师作对?

  却有人不信邪,一个将官突然拔刀出鞘,放声怒吼道:「你是什么人,大瞻
来此妖言惑众,且吃我一刀!」

  他大步奔上前去,立于伊山近面前,却不进击,高举战刀,凝神聚力,紧紧
盯着他不放。

  后面又有几个将官奔出来,各持刀剑将伊山近团团围住,互相对视一眼,同
声大喝,大步冲向伊山近,刀剑齐挥,斩向他的头颅、身体。

  伊山近神识向他们一扫,确定都是凡人,乾脆躲都不躲,只是冷笑着念动法
诀,身上立即布下灵力护罩,那些刀剑疯狂斩来,却都被护罩弹开,叮当一阵乱
响,反倒将持刀人砍伤了几个。

  受伤者纷纷跳开,恐惧大呼,却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咬牙冲上去,刀剑上灌
足内力,拚命斩下,如果杀不了这仙师,自己也只有把命赔上了!

  伊山近冷笑不动,看着那些将领乱刀狂斩,乾脆闭上眼睛,任由他们乱斩。

  将领们砍了半天,还是无法斩破他身周透明护罩,不由大骇,旁观的那些将
官也都脸上变色,自此深信仙师法力通天,不是凡人所能撼动的。

  那些挥刀的将官越砍越是恐惧,有人想要退开逃走,还未走出半步,突然破
空声嗤嗤响起,无数钢针突然现出,漫天射来,将他们笼罩在中间。

  噗噗一阵乱响,所有将官都放声惨嚎,满身钢针乱插,噗通倒在地上,死状
惨不忍睹。

  最先拔刀冲出的将官所中钢针最多,浑身上下都插着钢针,直透内腑,脸上
也插满钢针,几枝针穿透眼珠,鲜血迸流而出,像一个厉鬼般,却一时还不死,
退了几步,被钢针凌空托起,头一仰,就站着气绝身亡。

  那些没有动手的将官都吓得魂飞胆裂,手按刀剑,颤抖不停,此时才知仙家
手段毒辣,远超凡间比武争锋。

  陈思远从刚才就赶忙退到一旁,不去管部下与仙师的争斗,现在看分出了胜
负,轻咳一声走出来,整整衣甲,恭敬拜倒在伊山近面前,肃声道:「末将陈思
远,愿唯仙师马首是瞻!」

  主将既然已经归降,那些将官也没什么可说的,都拜倒在地,同声大叫,愿
意归顺伊山近,先保住这条命再说。

  伊山近倒也爽快,取出秦若华从前赐给他的印信,当即写下了赦书,盖上大
印,发给众将军,让他们也好松一口气,以后能尽心尽力地替自己办事。

  看到他拿出太皇太后印信,将官们在心中石头落地的同时,也都暗自叹息,
知道蜀王此次反叛朝廷,只怕是再难成事了。

  在伊山近的命令下,众将官纷纷出外收束部下,将城中得到的财物收集在一
起,献给仙师,还有那些掠来的女子也都选来送给仙师,只求仙师笑纳,大家也
好安心一些。

  伊山近倒是不贪钱,他的美人图中装满了财宝,都无处使用,再要这么多钱
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这些财物被他收归军用,并拿出一部分赏赐士兵,果然获得一片感恩之声。

  至于城中女子,他倒是笑纳了,并以太皇太后名义,只说新皇要选妃进宫,
一定要把这事办好才行。

  既然是讨好皇帝的事,军官们当然要尽心去办,也好戴罪立功,保住自己的
性命和前程。

  此城和周围乡镇的女子都被徵选出来,精挑细选,共选出一千美貌处女,送
上马车,进入城中安歇。

  伊山近统率军兵,将此城又搜刮一遍,把几个大家富户抢得乾乾净净,在第
二天率军出城,扬长而去。

  至于那一千美貌少女,由他亲自调兵运送,出城后送去别处安置,然后又调
另一处兵来保护,在换了几次保护军队之后,那一千名处女不翼而飞,无人知道
她们的去向,都只当是被军队护送到后方,辗转送去京城了。

  漫漫原野之上,两支大军遥遥相对,杀气直冲云霄。

  其中一支,由伊山近亲自统领,他身边布满将领,各个都骑着高大战马,将
他簇拥在中间,隐然已是众军的领袖。

  这些天里,他率军转战四方,以仙家威能击破数支叛军,活擒了统军将领,
逼迫他们投降自己,凡是不从的,都绑在军前残酷折磨,逼着他的部将都投降自
己。

  如果遇到众军官都是硬骨头,伊山近一怒之下,也不吝惜屠尽所有将领,再
挥军击破敌军,不过这种事从未发生,识时务的俊杰到处都有,而一心为陶怀安
效死的从来都只是少数。

  即使在陶怀安的亲信部下统领的军中,也有不同的派系。有些将领虽然跟随
陶怀安,但对当年统兵征战四方的朱老公爷也颇为敬仰,一见他的两个女儿投书
来劝降,又有她们的义子施展仙法进行恐吓,估算自己无法从仙师手中逃掉,大
都也就降了。

  为了更好地劝降,伊山近甚至把蜀国夫人姊妹都从美人图中放出来,让她们
跟在自己身边,去见那些将官。

  凡是对朱老公爷衷心敬仰的,一见她们,都涕泪交流,不用劝就降了。有些
人虽然不太敬仰朱老公爷,可也是涕泪交流,顺水推舟降了仙师,免得被他在众
军面前弄成残废,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伊山近聚拢众军,声势越来越大。而那些忠诚于朝廷的军队和地方官员都闻
讯赶来,聚拢在他帐下,共攻叛匪陶怀安。

  这么多的军队,彼此互不统属,内部有些混乱。伊山近只得拿出太皇太后印
信,号令众军,并在蜀国夫人推荐的可信将领的支持下,进行军制改革,虽然时
间紧迫不能彻底梳理一遍,却也重整军队,可堪一战了。

  看着伊山近统领大军占了一半蜀地,并渐渐地攻过来,自立为蜀王的陶怀安
当然也不能坐以待毙,咬牙率军迎上,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不能在此击破敌
军,以后就只能潜逃而去,永远受朝廷通缉,到头来还是免不了一死。

  事到如今,他也彻底放开胸怀,誓死与敌一战,若是败了,在修士手下恐怕
想逃都逃不掉,倒也彻底息了这心思。

  但他也不是毫无所恃,修士的可怕他素来清楚,单是一名修士就足以击破本
军,斩杀主将,要想摆脱这样的命运,也只有修士对抗修士才是唯一的方法。

  不要说他本来只是一个节度使,就算是真的蜀王,也无法找到修士肯替他卖
命。幸好他是赵光复的忠诚部下,罗氏跟赵光复合作,也派了一个修士前来协助
他,现在那修士还没有离开,却也是一直隐藏在他身边不敢露面,免得引来冰蟾
宫的追杀。

  在这个修士的协助下,他幸运地找到了一些散修来助他作战,声称只要能杀
了或擒下对方的修士,必以重礼相谢。

  这重礼却是存在官府库房中的珍稀药草和炼器材料,虽然是凡间的官府,偶
尔也能得到一些仙家所用物品,多年积存下来,也不算太少,勉强可以买得动这
些散修出手一次了。

  至于对方统帅的修为,众修士都不清楚,只听说他本是蜀国夫人的义子,今
年不过十几岁,都颇感轻蔑,后来听说他在侠女盟山寨中的战绩,都大笑不已,
为仙家修士居然要这么费力才能消灭凡间武者而羞与为伍。

  对于这样实力低微的小孩子,众修士都懒得直接去对方军中找他,也只打算
到最后决战时才随便露一下面,准备擒住那个小孩子,拿了报酬就走。

  陶怀安勒马立于军中,看着四周七名修士,忧心忡忡,也只能以那些修士脸
上轻松蔑视的表情来让自己宽心,希望他们能不负所望。

  今天的决战,是两军事先约好了时间地点,定在此处交战,以求一劳永逸。

  对伊山近来说,也濑得到处去追杀叛军,耽误自己的宝贵时间。而陶怀安更
是需要有一个确定的时间地点,才能把那些自大成狂的修士请来,免得他们再费
力多跑路去找对方的修士。

  双方各有十余万军队,在平原上遥遥对峙。其中陶怀安的大都是跟随他多年
的精锐部队,而伊山近那边就有许多地方部队,旗号有些杂乱,战斗力也不及对
方。

  这些都没有什么,关键在于陶怀安周围的天空上,飘浮着七名修士,各踏法
器立于空中,下面的十万叛军看了,都安心了许多,士气为之大振。

  伊山近身后的十万军队见对方如此多的修士,都深为胆怯,许多人都目视主
帅,担心他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么多人,到头来连累自己也跟着送命。

  双方都擂了三通鼓,约定决战在午时,此时午时已到,伊山近纵马出列,向
前驰去。

  别看两军都在凶猛呐喊,挥舞兵刃,彷佛随时都要冲出去拚命的样子,其实
谁都明白,双方战斗的胜负关键在修士身上,除非双方修士两败俱伤,才有他们
发挥的余地。

  伊山近神念一扫,发现对方修士实力都不太高,除了一个入道中期、一个入
道初期的修士之外,其他的都是聚灵期的低阶修士,也就不把他们放在心上。今
织、这也很好理解,如果是实力高强的修士,有谁会贪图凡人的那点东西,肯替
他们出手战斗?

  也只有这些实力低微的散修,仙家中的穷鬼,才会见钱眼开,插手凡人的战
事。

  他不把对方放在心上,对方七修更不把他放在眼里,看着他居然骑马出营来
战,几乎要笑岔了气。

  伊山近见那些修士笑得开心,挑了挑眉毛,唤出彩云一朵,从马背上纵身跃
起,踏上彩云,向着对面飘去。

  修士们的笑声戛然而止,互相对视几眼,都觉得诧异。

  这彩云本是经过炼制的飞行法宝,比他们用的那些劣质法宝飞行速度都要快
得多,许多低阶修士朝思暮想,都想弄到一朵彩云代步,在别的修士面前就会很
有面子。

  虽然看得眼热,很想杀了他夺取法宝,可是这么小的孩子就有这样的法宝,
恐怕身后有一个大的仙派撑腰,不是他们这些散修惹得起的。

  但既然拿人钱财,如果不战就退走,这脸可就丢得大了,尤其是把脸丢到了
凡人那里,这可是修士们无法忍受的。

  看着驾彩云昂然而来的伊山近,修士们叹息一声,纷纷驾起法宝,向着他迎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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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此生誓为万人斩

  「谁是罗家的人?」

  伊山近驾彩云飘浮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朗声问道。

  「本仙师便是!」

  一个青年修士踏飞剑迎来,修为在入道初期,在七名修士之中排行第二位。

  伊山近看了他一眼,冷笑道:「罗家的人,我是不会放过的,其他门派的修
士,都可以走了!」

  别的修士默然不语,神念向他扫来,却探测不出他的真实修为,都有莫测高
深之感。

  这让众修士心生戒备,却不肯退却丢脸,只得围上来,跟随在罗家修士的身
后,隐有支援之意。

  伊山近微一皱眉,也不多说什么,祭起狼牙棒,向着罗家青年修士砸去。

  虽然已经炼化了几柄飞剑,但要说势大力沉,还属这柄狼牙棒,用起来也很
顺手。

  罗姓修士慌忙祭起飞剑相迎,在空中射向狼牙棒,就要抵住它,免受伤害。

  伊山近随手一挥,两柄青红飞剑一左一右疾射而去,在空中划出圆弧接近对
方身体,直指要害刺去。

  他控制上百龙须针都已得心应手,现在这飞剑虽然较沉,一心三用,同时控
制三件法宝也不觉得费力。

  见那两柄飞剑来势甚急,剑尖处光芒闪烁,罗姓修士虽然在身周布下灵力护
罩,却也担心不能挡住那锐利飞剑,吓得脸色发白,额头汗下。

  旁边两个低阶修士慌忙祭出法宝飞剑,向着那两柄飞剑斩去。

  他们都是穷修,这两柄飞剑都只是低品飞剑,却也是毕生积蓄所在,拚尽灵
力抵住伊山近射出的这两柄中品飞剑,仍颇为吃力,脸色也都隐约变白。

  别的修士见状,也都无法袖手旁观,各都祭出法宝,向着伊山近攻去。

  伊山近冷哼一声,祭出一件法宝,却是一个紫金钵,凌空飞起,罩在头上,
放射出耀眼紫光,将他的身体团团护住。

  那些飞剑法针飞来,被这光芒抵住,都无法穿透进去攻击他的本体,只能在
他的身周缭绕,进入了僵持状态。

  他们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激烈斗法,双方二十余万大军,都聚精会神地仰天
凝望,深知这一生都未必再有机会看到第二次仙家斗法了,人人看得激动万分,
又生怕己方失败,各个都忐忑不安,一时间,漫野鸦雀无声,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从两边响起。

  两柄飞剑发出青红光芒,在空中与敌方两名修士飞剑缠斗,突然灵光大作,
重重斩下,轰然击在对方飞剑上面,将两柄飞剑斩落尘埃。

  法力涌去,那两个穷修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看着飞剑损毁跌落,急怒攻心,
差点活活晕去。

  伊山近断喝一声,手掐法诀,将灵力运到狼牙棒上,天空中的狼牙棒突然胀
大了一圈,光芒暴射,散发出无尽杀机,恶狠狠地向着罗姓修士砸去。

  那修士慌忙祭飞剑相迎,却被狼牙棒重击而下,砸得飞剑一声巨响,在空中
弯了下来,飞行速度立即减缓。

  狼牙棒高高举起,又是狠狠一击,将飞剑砸得裂痕涌起,跌落地面。

  法宝连心,罗家青年再也支撑不住,噗地一声吐出鲜血,脸色惨白,看着天
空中巨大狼牙棒当头劈来,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

  旁边几个修士慌忙祭法宝相迎,一个修士却祭起法针射向伊山近,希望能刺
透他的防御,将他射下去。

  他的法宝是两枚法针,各都有两指长,寒光夺目,在低阶法宝之中,也算较
好的了。

  伊山近朗声长笑,双手一指,青红飞剑从两边绕过来,重重斩在法针上面,
斩得光芒暴射,那两枚法针都被击得下落,虽未损毁,却也让那修士心血浮动,
在空中剧烈摇晃,几乎跌下去。

  「也让你看看我的法针!」

  伊山近在风中长啸,大量法针激射而去,如漫天飞蝗,卷向敌方修士。

  那使针修士首当其冲,见如此多法针射来,吓得脸色惨白,虽然也驱使两枚
法针左右遮挡,但哪里挡得过来,被数十枚法针射到防护罩上,嗤嗤一阵乱响,
突然大叫一声,仰天跌了下去。

  这些龙须针都是经伊山近多次淬链过的,锐利至极,配上他强大的灵力,轻
松刺透灵力护罩,扎在修士身上,让他痛楚难忍,经脉也被刺伤,灵力运行不灵
活,再无法浮在空中,从高处重重摔落地面,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其他的修士大惊失色,有人就想要退却,却被伊山近大吼一声,狼牙棒狂轰
而去,砸翻了几件法宝,重重砸在罗家青年的身上,将他凌空砸落,轰然摔落地
面,半身血肉模糊,被这凶厉法宝弄得肩膀都快被砸碎了。

  龙须针漫天射去,穿透两个修士的手脚,噗噗乱响声中,修士们惨叫着跌落
下去,再也没有战斗之力。

  其他的修士都惊慌大叫,慌忙后退,失声大呼道:「是中阶顶层的修士!大
家快退!」

  对于这些低阶修士来说,中阶修士就是他们的前辈,需要恭敬对待,尤其这
些散修没有来自家族的强大支援,更是要步步小心。

  今天他们对上如此强大的修士,都惊恐悔恨,掉头就想飞逃。

  伊山近长笑一声,驱动飞剑和龙须针从后面追去,噗噗穿透灵力护罩,将他
们射落地面,人人都是手脚受伤,痛得在地上打滚惨嚎。

  不过转瞬之间,双方就已分出胜负,却是势单力薄的一方获胜,让两边将士
看得惊讶不已。

  在伊山近身后,欢声雷动,十万大军欢呼雀跃,知道本方这次可以不战而胜
了。

  对面的十万叛军却是气沮神丧,脸色苍白,士气人降,也只是靠着对陶怀安
的忠诚和信心才支撑着没有溃逃。

  伊山近脚踏彩云,向着对面军阵飞去,朗声喝道:「尔等还不束手就擒,更
待何时?五口皇仁德宽厚,只惩首恶,胁从不究,附逆将官只要投顺,也可以从
轻发落!」

  他飞临军阵,却听到下方军士大声叫嚷,擎起弓箭,将漫天利箭向上射来,
都叫喊着:「射杀那妖人!万箭之下,就算他有通天本领也躲不过去!」

  伊山近大怒,祭起紫金钵盂护住周身,那些利箭射来,都被钵光一触,跌落
下去,倒射伤了下方的许多士兵。

  「看起来你们是冥顽不灵,如果不施辣手给你们看,只怕也无人肯降!」

  伊山近怒哼一声,又放出一口低品飞剑,三柄飞剑狂卷而去,冲入下方军兵
处大砍大杀,直斩得人头滚滚,鲜血狂喷,惨叫声震天而起。

  看着法宝飞剑射来,为首的一名将官咬牙大喝,擎刀砍去,却见那飞剑灵光
暴射,「嚓」的一声轻易斩断宝刀,又重重斩在他的身上,斩破厚重盔甲,将他
当场劈为两片。

  这人本是陶怀安麾下一员猛将,率本部军兵誓死保护主君,绝不肯降,却被
伊山近轻松斩杀,尸体跌落尘埃,泼起大片鲜血。

  周围军兵一阵大哗,虽然也有他的忠诚部下冲上去跟那飞剑拚命,却被飞剑
随意挥去,斩杀无数,余下的人轰然溃散,都再无战心。

  看着身后飞剑疾追不舍,士兵们吓得跪地大哭,磕头求饶。像这样的武力,
已经是人力不能抵御的了,唯有修士才能对抗修士,他们这样的凡人,只有在修
士滔天威严下颤抖的分。

  天空中,仙师驾着仙云向前疾射,飞过无数军士头顶,在下面,三柄飞剑盘
旋飞射,在密密麻麻的战阵中一掠而过,闪电般地穿透无数士兵躯体,留下一片
宽广的血色通道。

  士兵们惊慌哭叫着,不分方向地四面奔逃,已被身后的惨象吓破了胆,只想
离那三柄夺命神兵远一些,见有人挡在自己面前,控制不住地挥刀斩去,直接斩
杀同伴,血染刀锋。

  下方已经陷入一片混乱,即使再坚定的军士也已无战心,都一心想要逃开。
伊山近咬牙冷笑,目光如电,向着下方军阵中心射去。

  他的神识已经扫过十万叛军,从中找到防守最严密的部位,目光落向众军防
护中央位置,果然看到一个魁梧大将骑马昂然而立,仰头望来的目光充满惊惧愤
怒。

  伊山近伸手一指,一柄低品飞剑疾射而去,直取敌将首级。

  虽然此人明显是陶怀安,容貌也和他看过的画像一致,但不论他武力超群,
或是手握重兵,都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用一柄低品飞剑取其首级,已经算是看
得起他了。

  身侧突然传来剧烈的灵力波动,一枚宝镜凌空出现,从天空中重重打下来。

  在不远处,一名修士从众军中升起,脸色惨白地瞪着他,手掐法诀驱使法宝
攻来,却是不肯像凡人一样退却逃走。

  伊山近神识扫去,知道他就是那个修为最高的中阶修士,却不放在心上,祭
起紫金钵盂挡住宝镜,青红色两柄飞剑闪电般射去,重重斩在对方护体光罩上。

  不仅如此,狼牙棒也狂猛射去,轰然击中对方,挟着狂暴之力,滚滚而去。

  轰然巨响声中,那修士护体光罩抵挡不住磅礴大力,被当场震碎,一个跟头
摔落地面,虽然未受致命伤,却也摔得半死不活。

  那些士兵都惊恐大叫,看着飞剑射来,吓得疯狂乱跑,无数大脚踩过修士仙
躯,踩得他骨头都断了。

  那修士痛楚大呼,声音却淹没在众军喧嚣声中,只觉经脉大乱,连护体灵力
都释放不出来,被几只巨足重重踩在背上,一口鲜血喷出来,被这些他平时最看
不起的卑贱凡人活活踩得晕死过去。

  伊山近懒得再去理他,低品飞剑疾射而去,将拚死护主的士兵们斩杀无数,
带着漫天血光,杀到陶怀安身前。

  陶怀安放声怒吼,挥出宝刀斩向飞剑,「当」的一声大响,却没有被飞剑斩
断刀身。

  但就算他的宝刀淬链再好,也无法挡住仙家飞剑。伊山近只多催加了几分灵
力,那飞剑就力量大增,轰然击下,当场击得他虎口迸裂,宝刀飞落地面,伊山
近又赶上去一剑,将大头割下,挑起来飞到天空上,漫天狂飞,示与那些士兵们
看。

  主将这么轻易被斩杀,让还未溃散的叛军士气低落至极,就算还有将领悲愤
嘶吼着要替主公报仇,别的将领也都彻底灰心,知道再敢反抗的话,被当众斩首
的就是自己了。

  在后方,已经归顺伊山近的大军在洛自率领下,已经席卷杀来,放声大呼,
命令叛军放下武器归降,不然定斩不饶!

  伊山近驾彩云飞翔空中,驱飞剑随手斩了几个不肯投降的敌将,看着十万叛
军已经溃散,他不禁悠然微笑起来,知道此战结束,笑到最后的终究还是自己。

  繁华的大城,被重兵围困,守城士兵惊慌恐惧,站在城头上看着外面黑压压
的大片敌军,都忍不住发抖。

  十余万大军,围住一座城池,四门都被堵住,谁也休想插翅逃走。

  伊山近骑马立于两军阵前,看着守备森严的城池,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前天的决战,敌军彻底溃散,俘虏了近十万人,被斩首的也不少,侥幸逃掉
的只在少数。

  为了防止那些家伙逃入乡村酿成大乱,他亲自驾云去追,那些败兵常常是一
看到头上有云飞过,就跪地大叫求饶,被他驱赶着向回走去,自动去投降朝廷大
军。

  因为是擒贼擒王,所以此战杀戮极少,倒也算是积了阴德,不然战事拖延久
了,祸及百姓,死上几百万人都是常事。

  真正的决战是在修士之间,参战的几名修士居然都没有死,被他擒拿起来,
用禁制封住灵力,等着以后再慢慢审问。

  虽然他们敢阻挡自己兵锋,伊山近倒也不怎么生气,多半也就是问过放走,
到底都是仙家修士,而且这些都是可怜的穷鬼散修,也不愿对他们太苛刻了。

  反倒是那罗姓修士被他拷打了整夜,逼问出所有罗家隐秘,然后毁尸灭迹,
将他所有财产都抢了过来。反正和罗家已经是势不两立,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那修士身上所携带的物品中,有一本新版的《罗氏毒经》写得十分详细,
许多地方深入浅出,比他从前知道的毒术还要精密得多,拿给媚灵去看,两人看
后都颇有感悟。

  为了防止各仙派闻声而来,他统军向前,迅速围住这座蜀中大城,将四门封
锁,不一议任何人有逃脱的机会。

  守将倒挺有骨气,一直不出来归降。不过看着城头上那些将士发抖的模样,
不知道他们的骨气能持续多久。

  伊山近也懒得派人去劝降,自己驾彩云飞过去,祭起狼牙棒,向着厚重城门
迅猛击去。

  城门处传出轰然巨响,厚重的大门被击出了巨大洞孔,在连续几下后,被震
得当场倒塌,碎木四面纷飞,城门后面抵住的巨木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惊慌恐惧的大叫声在城上响起,士兵们个个脸色惨白,拿着弓箭的手都在发
抖。

  伊山近驾着彩云在城上飞了一圈,看到身穿重甲的将领就伸手一指,飞剑射
去,当众取了头颅,示与众人观看。

  在他身后,无数士兵兴奋大吼,一队队地向前涌去,排在城前,突然发出呐
喊声,向着城门快步奔跑,就要一举攻下城池。

  城门里面,有大批守兵扛着沙袋冲来,想要堵住缺口,却被一柄飞剑挡住,
乱剑挥去,斩首无数,后来乾脆把那下令指挥的将官也一剑断首,以后就没有人
敢来了。

  朝廷大军度过护城河、攻入城门时,城头上还有人在放箭,但飞剑在城上转
了一圈,将放箭士兵的头都砍下来扔向城下时,就再也没有人敢放箭,也没有将
官再敢下令反击。

  等到大军入城,守军个个跪地乞降时,此战也就差不多定局,就算有些死忠
将领想要反抗、也指挥不动那些一心想活命的普通士兵,就算督战队也都垂头丧
气地弃械跪地,没有多少傻人愿意玩以卵击石的把戏。

  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懒洋洋掩口打着哈欠,心里想道:「和凡人的战斗,实
在是太轻松了啊!」

  控制城池、出榜安民之事,自然有部下文武官员做,至于其他各地的叛军,
想必很快就会来投降,或是放弃城池逃走,收复失地指日可待。

  伊山近又让人去朝中报捷,等着曾在自己胯下承欢的美丽女皇派人来主持蜀
中事务,收拾残局。

  「做到这样,我也算对得起她了。可惜还是不能救出她的妹妹们啊,虽然她
们都在我的美人图里,可是还是受师父的监禁,又不能和她谈判要她放妹妹公主
出来,不然她挟持人质、杀人泄愤就更麻烦了。」

  伊山近骑马站在一座巨大宅院前面,看着大门敞开,里面柏木森森,有点失
神。

  「这府第还真大,比皇宫也小不了多少,果然是繁华大城啊!」

  这座府第本是陶怀安的宅邸,占地是极广,在门内有无数士兵持刀枪戒备,
看管着逆贼家眷,不让他们趁机逃脱。

  见伊山近下马进来,士兵们都慌忙行礼,满脸都是敬畏之情。

  伊山近摆摆手,踏入府中,看着无数丫鬟仆妇,都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不敢
抬头,不由得有些怜悯。

  「这些人本来在大户人家做婢仆的,过的日子比穷人强多了,出门还可以耀
武扬威,就是普通的富户也没有人敢惹他们。现在主人犯罪被抄,她们也跟着倒
楣,以后的命运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不仅是下人,还有些衣饰华贵的男女也跪在人群中,显然是从前的主子,大
概是陶怀安的亲人之类。

  伊山近走过去,看到一个美貌女孩正跪在地上,狠狠地瞪着自己,明亮的大
眼睛里面充满绝望与僧恨,像是恨不得要吃了自己一样。

  伊山近一怔,问:「这是谁?」

  旁边陪同的官员满面堆笑,恭敬地道:「禀大人,这是逆贼陶怀安的女儿,
虽是庶出,也一直受其宠爱。」

  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这女孩如此仇恨自己,杀父之仇,自然不共戴天。

  在旁边,有一个美貌妇人,眼睛哭得肿得像桃子一样,容貌妩楣动人,眉目
如画,和这少女很是相似,想必是她的母亲,陶怀安的侍妾。

  「像这样犯官家属,将来会怎么样?还有那些仆人呢?」

  「谋逆大罪,按律要满门抄斩的。若是皇上开恩,也要杀尽满门男丁,女子
会送去做官妓,而婢仆如果没被一起斩了,多半会被卖掉,到别人家为奴,或是
去做苦工之类。」

  伊山近听得恻然,看那少女容貌美丽,肌肤吹弹可破的娇滴滴模样,若是去
做了妓女,被无数男人骑了又骑,倒真是可怜了。

  「没办法,就发发善心吧,谁教我天生这么好心肠呢!」

  伊山近喃喃自语道,走过去伸手摸摸她娇嫩的脸蛋,却被她狠狠一口咬住手
指。

  伊山近也不躲闪,顺势把手指塞到她樱桃小嘴里面,捏着温滑的丁香小舌,
口腔上下都用指尖摸了个遍,意淫着要是被她咬住肉棒,会是什么感觉。

  旁边的官员大惊,正要招呼士兵来活活打杀这大胆贱人,伊山近却摇头制止
他们,等那女孩咬累了才把手抽出来,满不在乎地道:「所有女子都关起来,等
我发落!」

  那官员心领神会,下去传令,伊山近漫步走在府中,看着无数美貌侍女都跪
在地上,还有陶怀安的母亲、妻妾、好多女儿,心里怜悯,已经为她们的未来做
好了打算。

  他的神识放开去,将广阔府邸记在心中,并传入美人图里,让媚灵按照这样
子重新造一间大府邸,先让这些天收入图中的民间处女住到里面去。

  城中的犯官家属并不只这一家,有大量文武官员都投靠了陶怀安,现在也都
被满门株连,男女老少都关了起来。

  伊山近心地仁厚,习惯怜悯美女,于是下令找些老妪,到各犯官府中甄别,
把美貌女子都挑出来,单独关押,准备将来献给皇上。

  他一心为这些身世不幸的美女着想,还特意开恩下令,让她们的母亲、姊妹
都可以和她们关在一起,将来一同献给皇上,免得她们想念亲人,孤苦无助。

  为了能让皇上有更多的美女可以一旱用,忠诚为国的伊山近努力在城中挑选
美女,不仅犯官家属,凡美貌女子都被徵选出来,送入各处闲置的犯官府邸,让
人好生服侍她们,因为这些美女都可能成为皇妃,不能随便怠慢了。

  蜀地多美女,既然他掌控了此地,当然要多选一些。伊山近只发了一句话,
说要替皇上选妃,各郡县的地方官就立即忙碌起来,派人挑选本地最美的女子,
送去交给他,并奉上大笔贿赂,只望他能美言几句,让皇上不要怪罪他们守卫不
严、导致叛逆作乱的罪责。

  他现在就是蜀中的土皇帝,威严布于各州郡,远处的叛军听说陶怀安兵败,
也都投降的投降,逃走的逃走,乱军如汤泼雪,迅速消散。

  各处犯官家属源源不绝地送来,伊山近还担心会有死灰复燃,于是多抓了几
个墙头草的官员,并把有附逆之举的大家富户也都抄了,其中的美女不论年龄都
送进美人图中,免得她们在这残酷的世间遇到更大的灾难。

  伊山近一直担心罗家和冰蟾宫会来找自己麻烦,虽然双方正在死战,都有些
腾不出手来,但还是要谨慎点好,于是在搜罗了数万美女之后,将权柄交与朝廷
官员,自己驾云离去,只留下满城军民,望着空中的仙人虔诚叩拜,深谢他解民
于倒悬,拯救二省军民的义举。

  伊山近驾着云朵飞向江南,虽然很想进美人图中爽一番,但还是大事要紧,
不能随便停下来乱爽,反正这些天他已经玩了许多美女了,也不算空过。

  不过他干得最多的还是美丽师叔和师姊,有时还和花仙子、叶仙子双修,这
样修为增长能够快些,比干凡间美女强多了。

  凡人赶路,一般都要走大道,免得迷路或遇上危险。仙家却不用如此,从荒
山野岭上空飞过,只要认准方向,就不用担心迷路。

  为了不遇到罗家的人招来麻烦,他还是改变了容貌,化为黄脸少年的模样,
驾云赶路。

  前方突然传来剧烈轰呜,隐约还有光芒传来,像是有仙家修士在相互比拚。

  伊山近隐去身形,努力以仙法遮掩自己踪迹,绕过山峰,暗中偷窥,却看到
有几个女修在空中激烈交战,法宝漫天狂冲,轰然对击。

  伊山近皱眉看去,发现这几个人都认识,即使叫不出名字,也都见过。

  其中白裙飘扬的一方,是自己的师伯、师叔,都在冰蟾宫中见过的。而另一
方,却是自己的便宜女儿或是便宜孙女,出身于凌乱野的黎流。

  此外还有两个没有见过的男修,却是黎流一方的,容貌乾枯苍老,显然是破
冰盟的修士。

  师叔们有五、六个人,实力都在高阶修士与中阶顶峰之流,将破冰盟三人压
得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这么倒楣,又被师叔们堵住了?吃过亏还不小心些!」

  伊山近心里嘀咕着,看着出身凌乱野的美丽仙子面色苍白,像是受了伤,不
禁担心起来。

  「到底是黎丝的孙女,我也和黎丝同居过那么多年,她也算是我的孙女,能
救还是要救。何况还有她母亲、她姊姊、她甥女。」

  看着那高傲美丽的仙子在空中窈窕飘渺的曼妙身姿,想起她母亲黎舞紧窄湿
滑的小嫩穴,伊山近不由心里一热,就很热心地想要帮助她脱困,将来骑她的亲
人时可以心安理得,也就更爽一些。

  地面上插着十几面阵旗,摆布得比较简单,看上去像是冰蟾宫女修意外地在
这里遇到他们,慌忙布下阵法阻挡他们去路,然后杀入阵中,相互对战。

  伊山近潜藏在一边,悄悄送出龙须针,从地下潜过去,想要破坏阵法。

  也只有龙须针这产自凌乱野的异宝,可以当此大任,其他的法宝都难有土遁
的能力。

  思感顺着龙须针一齐向前延伸,突然在地面下碰到一层屏障,再也无法穿透
了。

  「是谁?」

  天空中一名冰蟾宫女修突然厉声喝道,四面张望。

  伊山近心神一凛,知道引起了注意,不敢稍有犹豫,立即唤出一柄飞剑,向
着前方阵旗狠狠斩去。

  那名女修立即驱飞剑去挡,「当」的一声大响,将他飞剑击落在地。

  但这只是伊山近暗渡陈仓之计,趁着女修被吸引开注意力,立即拚尽灵力驱
动法针,将所有灵力凝聚在另一根龙须针上,「嗤」地刺透屏障,潜地穿行,一
针挑翻阵旗,破了这个阵法。

  虽然对方是高阶女修,他却也是中阶顶层,偷袭之下,对方不能处处防备,
又被他异宝破了地下屏障,阵法也因此崩溃。

  空中三名破冰盟成员如蒙大赦,立即化为三道遁光飞逃,分不同方向遁走,
眨眼消失在天边。

  那几名冰蟾宫女修大怒呼喝,迅速分头追赶而去,甚至没有时间搜索是谁躲
在暗处帮助敌人。

  伊山近看准黎流飞逃方向,悄悄跟上去,速度有意放缓,只求不被师叔发现
自己的行踪。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听到前方有轰呜之声,到近处探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
冰蟾宫的师叔正在和黎流交战,飞剑漫天狂飞,重重相击。

  黎流显然是受了伤,不是师叔的对手,在斗法之时,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
一口血喷了出来。

  轰的一声,她的飞剑被重重击落,当场碎裂,且余力震动肺腑,让她娇躯晃
动,摇摇欲坠。

  伊山近心中一惊,立即祭起飞剑,向着师叔斩去。

  冰蟾宫女修柳眉倒竖,祭飞剑相迎,让黎流趁机逃出,向着远方遁去。

  「贱人哪里走!」

  冰蟾宫女修正要追击,眼前却突然升起一团迷雾,遮挡住前路,什么都看不
清楚。

  这样的幻术自然无法对她造成威胁,只是破除起来有些麻烦,等到她以剑光
扫清迷雾,又斩了地面插的几面小阵旗后,眼前已是空无一人,再也找不到敌踪
了。

  此时的黎流,正躺在伊山近的怀里,面色苍白地吐着鲜血,被他抱着驾云逃
向远方。

  伊山近也是一身的冷汗,这位师叔本领不弱,自己也只是靠着匆忙布下几面
阵旗,才施展出幻术暂时阻住她的去路,如果被她追上来,两人都要完蛋。

  他拚命催动仙云飞射,东拐西拐,终于找了一个山洞钻进去,在洞口布下阵
法,阻挡灵力外泄,免得被人发现自己二人的踪迹。

  黎流躺在地上,已经接近昏迷,美目迷离地望着他,幽幽地道:「黄河?真
是奇怪,每次都是你来救我,看来这一次又不能杀你了。」

  伊山近一怔,想不到她还是这么念念不忘地要杀自己,却也无法跟一个重伤
的人计较,只能满腔无奈地长叹道:「何必这么喊打喊杀的,大家说到底都是亲
戚嘛!」

  黎流美目陡然睁大,一口殷红热血从樱唇中喷出,怒目瞪视着他,眼中射出
杀人的目光。

  伊山近吓了一跳,见她余威尚在,如果含愤拚命,也未必就干不掉自己,慌
忙乾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现在气氛这么紧张,不放松一下怎么行?」

  黎流闭上美目喘息几下,渐渐才平静下来。

  伊山近坐在一旁偷眼看她,却见她容颜美丽,娇嫩肌肤欺霜赛雪,娇躯修长
纤美,窈窕性感,十分诱人。

  她看上去约有十八、九岁的模样,比她亲生母亲的外表还要大上两岁,正是
青春美少女,充满青春活力的年纪。

  她坚强刚烈的气质,在受伤后犹然存在,只是重伤下显得有些娇弱无依,引
人生怜。配着她强行支撑的刚强模样,更是让人敬重。

  这美丽少女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酥胸起伏,俏脸绯红,显然也
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表情微微羞怒。

  伊山近慌忙收回目光,心中暗想:「非礼勿视!我本是她的长辈,怎么可以
用这种目光看小孩子,再说她脾气不好,要是脾气来了,说不定就要拚命,那麻
烦可就大了……」

  至于是比她高多少辈的长者,他一时还算不出来,好像几辈都有可能。

  黎流调息半晌,缓缓睁开美目,以清冷目光凝视着他,清声道:「送我去破
冰盟分坛,就在一百里之外!」

  「不好吧?那些师……女修肯定都在外面找咱们,要是碰到她们就完了!」

  伊山近苦着脸说,心里嘀咕:「要是她们逮到你,大不了一飞剑把你杀了,
我就麻烦了,万一被她们轮奸,岂不又是贻羞家门。」

  虽然这些师叔表面上都很正经,可是被冰蟾宫主夥同徒弟轮奸过的伊山近,
那是一点都不敢相信她们的修养。

  黎流苍白着脸,费力地想要爬起,却被伊山近一个箭步抢过去拦住,叫道:
「你可不能乱走,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家里人又要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不然我先
给你疗伤,等伤好后再回去?」

  他也不由得她争辩,立即伸手贴到她玉背之上,将灵力输送过去,以冰蟾宫
常用的疗伤手段来治疗她的伤势。

  这一手法虽然不是十分玄妙,倒也颇为有效,比他从前学的一些疗伤法术还
要管用。

  只是他忘了一点,他修的功法非普通功法,现在用的也不是冰蟾宫的仙诀,
输入到对方体内的更是双修功法锻链出来的灵力,里面带的催情效用,比之春药
也差不了多少。

  更要命的是,凡人所用春药,对修士自然是没有什么用,而他的灵力却是神
鬼辟易,对女修更是手到擒来,除非对方拚命运玄功抵抗,才有希望躲过失身之
劫。

  但可怜的黎流是重伤之身,怎么抵挡得住这虎狼之药,过了一会,虽然伤势
渐渐好转,脸色红润,却是娇喘急促,坚定清澈的美目中隐约升起一丝荡意。

  可是以她坚定道心,这一点程度还不够让她欲火中烧,失去理智。

  伊山近输送了一会灵力,发现对方伤势已经不能再好转,只好收手道:「只
能这样了,多休养一些天,差不多也就该好了吧。」

  黎流努力蹙眉看着他,微微娇喘道:「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疗伤吗?我知
道你鬼门道多,实话告诉你,我急着赶回分坛去,不然分澶所有人都要被杀,而
且本盟还要出大事了!」

  她虽是黎山出身,但到了中土之后,投入风云门,并受师父之命掌管破冰盟
中许多事务,一直都殚精竭虑为破冰盟打算,倒也是风云门中极为忠心的一名弟
子,在这紧要关头,当然不能躲在这里,弃同门于不顾。

  伊山近皱眉思考了一会,摇头道:「没办法,除非你跟我双修,我救人的本
领,都是从这上面来的!」

  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就是把她送入美人图进行救治,但那需要她自愿臣服
才行,他对这个一点都不抱希望。

  何况美人图的存在是他最大的秘密,一般的凡人女子若是知道了,都得到美
人图中永世居住以封其口,仙家女子也必须得封在美人图中以保秘密,就像对花
叶二女和师父、师叔、师姊那样。

  可是对这位继女或是继孙女,就不能这么做,到底是骨肉亲情,要真这样做
了,以后就无颜去见黎家众位美女了。

  「双修?」

  黎流果然勃然大怒,瞪大美目凝视着他,像要把他撕碎吃掉一样。

  伊山近耸耸肩,重复道:「双修!」

  心里快意:「气死你算了,怎么说大家也是亲戚,你还一直想杀我。现在本
长辈名分未定,不能用家法责罚你,至少也要气气你,好让为父出口闷气!」

  黎流怒视他半晌,伊山近却不畏惧,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玲珑浮凸的性感娇
躯,目光盯着高耸酥胸不放,手指微动,一副似乎随时都会扑上去的模样。

  看他这模样,坚强美丽的仙女倒担心起来。她现在重伤未愈,如果他再趁机
用强,只怕处女嫩穴就要遭遇极大的危险。

  「本来已经受伤了,要是那里再被弄破失血的话……」

  她有点害怕地想着,修长苗条的性感娇躯向后微缩,突然看到伊山近微带挑
衅的笑意,不由得气红了脸。

  她本是宁折不弯的性子,见他一副吃定自己不敢双修、趁机戏辱她的模样,
心中大怒,索性把心一横,猛地提起灵力扑了上去,将他牢牢按翻在地上,伸手
就去剥他的裤子。

  「啊!你干什么!」

  伊山近吓得疯狂大叫起来,从前的心理阴影又一次激烈泛起,面对着早已成
就金丹大道的高阶女修,下意识地繁缩成一团,就像多年前被冰蟾宫主强奸的那
次一样。

  黎流刚才扑出去也只是一时兴起,未必就真存了奸辱他的心思。可是见他如
此害怕,头发都竖了起来,不由心中大动,美艳红唇边升起阴险的淫笑,手如钢
抓,嗤的一声,就将他的裤子撕开,让粗大肉棒从里面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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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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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伊山近的师父,是一个很好的师父。她为了徒儿能够成就金丹大道,不惜牺
牲自己,毅然把自己毕生的修为都灌输到他体内,助他早日成为高阶修士。

  为了万无一失,她甚至把自己的处女元阴,以及自己与孪生妹妹的真阴都付
与伊山近,让他终于凝成金丹,迈向高阶修士的行列。

  不仅如此,她还把自己最钟爱的两位女徒拿出来,以她们的身体款待自己唯
一的男徒,让他终于得偿所愿。在这两位女徒一家团聚,看着自己都已怀孕的三
名亲人惊骇发呆时,她已经含笑而去,和自己的妹妹隐居在美人图中,再不过问
世事。
***********************************

            第一章?冤冤相奸何时了

  「我最恨别人强奸我!」伊山近无力地躺在地上,泪眼汪汪地颤声叫道,怒
视着黎流的目光,彷佛那是百年前轮奸他的仇人一样。

  「我也不喜欢,所以要先下手为强!」眉目如画的冷傲仙子不由分说的使用
美腿夹紧他的身躯,玉掌挥起如钢爪一般,嗤嗤地撕裂他的衣服,让他清纯洁白
的胴体暴露在她的目光之下。

  说也奇怪,一旦体内欲火熊熊燃起,她的内伤就似乎好多了,灵力也能够穿
过破损的经脉流动自如,只是这种情形能持续多久,她自己也不能确定。

  因此,要尽快做完才行,他跟自己双修,治疗好伤势之后,就可以赶去破冰
盟分坛,解救被困的部属了!

  想到这里,她美目中就烈火燃烧,玉手挥舞更快,不一会就把他剥得清洁溜
溜,一点布料都没有剩下。

  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欲火的燃起与刚才的疗伤有什么关系。现在在她的经
脉之中,穿梭流淌的灵力全都是伊山近输入的,她以此灵力支撑身体,才能发挥
出高阶女修的实际力量。

  伊山近本来是好心好意地替她疗伤,谁知她竟然利用自己输入的灵力来强奸
淫污自己,可谓木匠带枷,自作自受,却是他始料未及的了。

  以金丹期女修的实力,足以将他箝制得死死的,伊山近奋力挣扎,却几次都
被压制住,甚至还被她一拳拳地打来,砸得鼻青脸肿,只好屈辱地放弃了抵抗的
想法。

  从前被仙女强奸的阴影自心底泛起,伊山近紧紧地缩成一团,愤怒地含泪怒
视着他,颤声叫道:「真野蛮!就是从前……她们也没有这么野蛮过!」

  外表比他大上几岁的美丽少女闻声大怒,只当他是在说自己的母亲、姊姊等
人,狠狠一拳把他捶倒在地,怒喝道:「不许再提别人,现在是我在欺负你!」

  她心中怒火大作,干脆粗野地骑上他的纯洁裸体,双手飞舞,将自己身上衣
衫脱光,动作暴烈野蛮,快捷至极,简直可以跟伊山近脱女人衣服的速度媲美。

  一具美轮美奂的修长玉体出现在伊山近的眼中,冰肌玉肤散发着莹润光泽,
酥胸高耸,嫣红乳头在娇喘中上下伏动,更显性感迷人,纤腰盈盈一握,修长美
腿中间的粉红色嫩穴在阴毛掩映下充满着梦幻般的诱惑。

  这具绝美的裸体,散发着强烈的魅力,更是青春无敌。

  如此美丽的裸女,脸上那坚强振奋的神情,比从前那些主动和伊山近交欢的
女子有着很大差别,在伊山近心中留下了鲜明的画面。

  不管他怎么拚命缩身抵抗强奸,还是被这骄傲美丽的仙女强行抓着头发按在
身下,修长柔滑的玉手紧紧抓住肉棒,胡乱将它套弄得硬了,下体阴毛覆盖处的
蜜洞野蛮地吞噬龟头,微一吸气,穴口嫩肉像小嘴一样狠狠咬住马眼处,像要将
它贪婪地吃下去一样。

  纤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掌心贴在额头上面,将灵力透入他的体内,镇压着
他的反抗,柔嫩光滑的修长美腿紧夹住他的身体,一让他怎么挣扎也逃不脱被强
奸的命运。

  伊山近眼中不由溢出屈辱的泪水,嘴里呜呜地惨叫着,表示对这惨无人道的
奸淫的抗议,可是高阶女修都是不在乎弱者的抗议的,他从前被冰蟾宫主伙同徒
弟轮奸时就明白了。

  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一丝不挂地娇喘着,绝美娇颜上现出羞涩与兴奋混杂
的神情,体内的灵力挑起情欲,让她再难忍受,看着伊山近屈辱的表情,想起自
己被他奸淫的亲人们,不由得虐心大起,咬牙叫道:「坏家伙,今天就是你的报
应临头了!」

  她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向下坐去,嫩穴一口含住龟头,并拚命张着大嘴,努
力将整根肉棒吞下去。

  仙子之心坚定无比,凡是挡在她目标前面的阻碍都将被破除,包括她的处女
膜在内!

  纯洁的处女膜重重地撞在龟头上面,就像浪花在礁石上撞得粉碎,鲜血迸流
出来,染在龟头上面,并顺着肉棒缓缓流下去。

  花径的紧窄,同样也是达到目标前的一个阻碍,它就狠狠地撞在肉棒上面,
借用肉棒的力量将自己撕裂,鲜血涌出更多,滴滴洒落,将伊山近的下体都染红
了,甚至还顺着阴囊、会阴一直流到后庭菊花上去,让那朵美菊更形艳丽。

  被她骑在身下的伊山近仰天惨嚎,悲愤地用力摇头,心神又回到了百年前,
被美丽仙子强行淫污的悲惨时刻。

  这次也差不多,肉棒一点点地撕裂花径,直达最深处时,美丽女修也流着清
澈的泪水,痛楚地晃动纤腰,蜜道深处传来强大的灵力,透过染血的娇嫩肉壁,
强行传入肉棒,灌入他的身体里面。

  虽然情景类似,但伊山近自被强奸苏醒以来,忍辱修行以求复仇并不是白修
练的,体内经脉被拓得很宽,插进嫩穴里面的肉棒虽然被强行灌入灵力,却并没
有像被冰蟾宫主强奸时那样,经脉被灵力撕裂得痛不欲生,就像少女的嫩穴被撕
裂拓展时的痛苦感觉一样。

  美丽仙子痛楚地流着泪,看着身下的男孩渐渐变了模样,容貌的伪装消失,
恢复为原来的纯洁稚嫩男孩的外表,在为他的幼小而惊讶的同时,感觉自己痛楚
的嫩穴紧夹着他的大肉棒,不由羞惭恼怒,美目中更是忍不住泪水直流,滑过酥
胸玉乳,落到他的身上。

  但一想到他在凌乱野对自己母亲、姊姊和甥女做过的事情,她就愤怒至极,
也顾不得那么多,挺起柳腰就上下晃动,强行淫污着他,以此来报仇雪恨。

  她的雪白纤细腰肢就像她亲姊姊的一样,柔美如柳,款款摆动时极为迷人,
雪臀曲线柔和,染着嫩穴中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一下下地撞击在伊山近的胯部,
发出啪啪的轻响。

  肉棒以处女鲜血为润滑剂,在蜜道肉壁上面磨擦着,带来强烈的痛楚感觉,
并夹杂着隐约的快感。黎流忍不住低低娇吟,含泪看着身下的男孩,哽咽催促:
「快,快点给我治伤!」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透过蜜道灌入肉棒里面,可是身下的小男孩居
然只吸不吐,比铁公鸡还狠。

  伊山近悲愤地怒视着她,虽然肉棒被她的处女嫩穴夹得极爽,还是不齿于她
的淫魔行径,咬牙就是不肯配合她的治伤计划。

  黎流又急又怒,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捣在他眼窝上,流泪骂道:「臭小
子,你治不治伤,治不治?」

  她一边逼问,一边伸出纤美玉手,在他身上乱拧,一拧就是一处瘀伤,同时
还悲愤痛斥:「你从前是怎么对我姊姊来的?还有我甥女,才那么小,你就给她
吃……」

  伊山近强忍痛楚,咬牙辩解道:「她都该嫁人了,小什么小!按你们家的规
矩,她不是早就该出嫁了吗?要说起来,她孩子都该有了,这还算小吗?」

  可是辩解归辩解,他还是抵抗不住她的淫威,只能含泪从了她,心里安慰自
己道:「罢了,就当看在她母亲和姊姊的面子上,何况她祖母黎丝还跟我同居了
那么多年,被我骑了几千几万次,就让让她吧……」

  他仰天躺在地上,身上骑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肉棒被她深深夹住,
被逼的无奈地挺起肉棒,将灵力吐出,透过肉壁,传到她的经脉之中,以自己的
灵力来整理她的经脉,替这青春洋溢的美女疗伤。

  黎流仰天娇喘,雪白窈窕的玉体不住颤抖,感觉着粗大肉棒表面磨擦着自己
蜜道肉壁,灵力也在肉棒和肉壁之间流动,快感不断地涌起,一议她初次品尝到
这美妙滋味,不由颤声低吟:「喔喔,好舒服……继续,不要停……」腰臀挺动
更是兴奋激烈,大力晃动美体奸淫着他。

  伊山近无奈地以清白身体满足着她的淫欲,双手抓住纤美腰肢,挺腰向上迎
合着她的奸淫,以灵力安抚她经脉之后,突然又一吸,将她的灵力加处女元阴都
吸过来。

  那熟悉的感觉,突然让他心中一动,往日的记忆又变得鲜活起来。

  这还是他离开黎丝以来,第一次和黎家的美女做爱交欢。

  和黎丝同居的这许多年,他细细品尝她柔美曼妙的玉体滋味,吸吮她口中和
嫩穴中的美味汁液,并以双修灵力进入她的身体,仔细探查她的体质和血脉,早
已深深铭刻于心。

  双修功法修至精深之境,对女子的身体能更加了解,自己的感知也细腻了许
多倍。

  每当他将肉棒插进黎丝嫩穴之中,舌尖就会涌起柔腻甜意,彷佛肉棒上面生
出味蕾,能尝到她血脉的味道一样。

  后来干了其它美女,也各有不同的味道,只是与黎丝同居多年,她的血脉美
味最是难忘。

  现在他将肉棒插入黎流的嫩穴之中,吸取的灵力真阴本与黎丝同源相似,而
且玉体的血脉也极是相近,肉棒紧贴在滑嫩肉壁上时,舌尖上迅速涌起熟悉的甜
蜜味道,一让他颇为怀念。

  毕竟黎丝生了黎舞,黎舞又生了她,她身上也流着黎丝的血,味道相近也是
正常的了。

  只是黎舞与黎柳嫩穴中血脉味道如何,伊山近却是不记得,毕竟那时他还没
有将肉棒插在黎丝嫩穴中数年,尚未从寂寞的生活中练出如此敏锐的肉棒味觉,
也没有品尝到她们的嫩穴血脉美味,心中颇为遗憾,暗道:「何日揽美效双飞,
重温当日云雨时?」

  他心里回忆往事,感慨万千,肉棒深插在美女蜜道之中,吸吮得更是狂猛,
让纯洁的处女元阴汨汨流入肉棒里面。

  坚强美丽的仙女兴奋大叫起来,玉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美体颤抖不停,被
他肉棒吸吮元阴的快感弄得都快晕过去了。

  她纯洁的处女元阴源源不断地流入肉棒里,被伊山近吸入身体,化为己用,
看着身上的美女爽得玉体乱颤,想起她那少女舞娘母亲也是这样骚浪的,并极为
淫媚地和自己交欢多日,不由得心中暗叹。

  她到底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突然体验这样激烈的快感,有些抵挡不住,
玉体软绵绵地扑倒在伊山近身上,美目翻白,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雪白柔嫩的美乳贴在伊山近的身上。少女乳房,柔滑高耸,磨擦得他胸口皮
肤触感极好,不由心中大动,插在蜜道里面的肉棒也胀大了一圈。

  本来作为受害者,见到强奸犯昏迷就该趁机逃走,可是伊山近受了她亲人的
恩情,不好就这样放下她不管,却又不满她的强奸行径,被激起旧日心理阴影,
屈辱难耐,正在矛盾之中,突然眼睛一亮:「谁说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难道我
不能反强奸吗?」

  一想到此处,突然豁然开朗。伊山近不再犹豫,立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
大肉棒抽出一半,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压在女人身上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打了翻身仗的伊山近兴奋至极地
在美女嫩穴中大抽大插,肉棒大力磨擦着蜜道中的娇嫩肉壁,在不断涌出的蜜汁
润滑下,磨擦的快感连连涌起,一让他不禁有了射精的冲动。

  他的双手捏住她的柔滑美乳,一边狂插嫩穴一边用力揉捏,弄得上面都是红
红的指印,充满了他暴虐的痕迹。

  这一回轮到高高在上的骄傲仙女躺在地上承受奸淫蹂躏,半昏迷之中的美少
女仰天颤声娇吟,蚝首无力地摇来摇去,泪水从美目中流淌出来,唇中胡乱地低
吟着什么,虽然隐约中倍感屈辱,却无法抵抗那强烈的性爱刺激,几乎要被他干
得晕了过去。

  处女嫩穴紧夹那根大肉棒,蜜道中的饱满感觉让她在半昏迷中也舒服至极,
曲线柔美的光滑雪臀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的抽插,浑然忘却了从前她是
最轻视这小孩子的。

  伊山近一边咬牙切齿地狂干着她,从这美丽仙女的完美玉体上获得了极大的
快感,同时也不忘以灵力输入她的体内,让她的伤势迅速得到治疗。

  在肉棒之下,纯洁美体渐渐复原,经脉损伤也被修补得差不多了,伊山近开
始放下心来,尽情享受高傲仙女肉体的美妙滋味。

  嫩穴很紧很紧,一下下地夹住肉棒,肉棒和肉壁磨擦起来更加爽快。

  在快乐之中,他还不忘修练,肉棒顶在娇嫩仙宫上面,大力吸吮,将高傲仙
子的真阴和灵力一起吸过来。

  这样增长修为的方法很是让人快乐,只是要成金丹大道,需要漫长的时问和
不懈的努力,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升为高阶修士的。

  伊山近也不是太着急,耐心地奸淫着坚强而高傲的仙子,直到被她的嫩穴紧
紧夹住肉棒,磨擦到爽极之时,终于忍不住虎躯一震,肉棒深深插到紧窄蜜道里
面,开始狂跳着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即使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忘把骄傲仙女的蜜道拿来和她的亲人比较,虎躯剧
震着喃喃颤声叫道:「好爽,比你妈妈的嫩穴还紧……」

  美丽仙子听到这话,即使是处在半昏迷状态之中,眼角也忍不住流出了两行
伤心的泪水。

  也许受到这话的刺激变得兴奋,嫩穴更加用力狠夹,强大的吸力从湿滑蜜道
深处传来,吸得狂跳的肉棒更是剧爽,不由多跳了两下,吐出更多的精液给她。

  伊山近扑倒在仙子修长美体上,剧烈喘息,一阵眩晕感涌来,舒服得快要晕
了过去。

  没等他幸福地沉入梦乡,耳朵就被人揪了起来。伊山近不满地睁开眼睛,却
看到美丽仙女满眼的泪水,悲愤地怒视着他,颤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难道
说,你真的和我母亲……」

  伊山近知道自己是很诚实的人,不擅于说谎,又在爽歪歪的境况之中,脸上
不由自主现出的表情让她一眼就看出了真相,不由悲愤至极,张开樱唇,狠狠一
口咬在他的耳朵上面!

  在伊山近痛楚的惨叫声中,她愤怒地将伊山近推倒,悲愤地骑上了他,继续
未完成的强奸大业。

  她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体内流淌的都是和伊山近双修的灵力,刺激着她的
情欲,自然而然地选了这样一个最合适的复仇方式,骑坐在他身上,上下晃动雪
臀柳腰,强行淫污着他,心中充满着复仇的快感。

  粗大肉棒在湿润蜜道中上下滑动,看着伊山近胀红脸庞上屈辱的神情,显然
也不满这样被强奸的态势,可是黎流伤势已经好转,以高阶女修的实力,不是他
能够轻易撼动的了。

  她一边激烈地晃动柳腰强行奸淫着他,一边气喘吁吁地逼问:「你都和我们
家谁做过了?快说,不然砍断你两腿中间这根骨头!」

  「那,那不是骨头……其实也没有别人,只是你姊姊,还有……你应该也知
道啦……」

  「别想蒙混过去!」黎流愤怒地拧着他胳膊上的肉,尖叫道:「你是不是把
我们小离离也弄破了?她还那么小……你这坏东西!」

  「没有,绝对没有这种事!」

  伊山近委屈地大叫道:「我是很规矩的,一切都按你们黎山的规矩来,没干
完之前,绝不会和离离做的!我现在也只是按照顺序,先是你姊姊,然后是你母
亲,还有你祖母黎丝,也只做到这里,下次准备再和黎散她们。」

  「我祖母?」黎流狂怒地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砸在他眼窝上,修长美
腿拚命夹住他的下体,柳腰雪臀疯狂地上下晃动,嫩穴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粗大肉
棒,就这样狂暴地奸淫着他,从他的屈辱表情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慰。

  如果不是担心亲人会伤心,又受了他两次救命大恩,她就要一怒断他根了。
现在不能对他下辣手,就只能用这种方法报复,在咬牙切齿的奸淫之中,肉体的
快感和复仇的快感一起涌来,让她动作越发狂暴,奸得伊山近气都喘不过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气得眼泪汪汪,怒视着身上骑士,颤声道:「高、高阶女
修有什么了不起,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等、等我成了高阶修士,一定要强、强
奸你!」

  黎流狠狠地拧着他的嘴,奸淫得更加猛烈,直到伊山近不堪淫辱喷射出大量
精液,她才仰天娇喊,兴奋地达到高潮,美丽玉体不住地狂烈颤抖,大量蜜汁喷
射出来,洒在伊山近的下身处。

  等到她疲惫无力地倒下,伊山近却又缓过劲来,屈辱地爬上她的玉体,颤声
道:「我,我不像从前那样好欺负了,这一回,我一定要奸、奸回来!」

  怀着坚定的复仇决心,他骑上美丽仙子,不顾身体疲惫地大干狂干,直到奸
得她达到高潮,将精液狂泄在她娇嫩仙宫里面为止。

  但报应来得也很快,她刚一恢复过来,就忿忿不平地骑上了他,纤手握紧肉
棒强行套弄硬了,流血的嫩穴一口吞下了肉棒,以高阶女修的强大实力,掌握了
主动权,就这样强行淫污着他。

  伊山近躺在下面,看着赤裸仙子骑他时上下跌荡的娇嫩雪乳,伤心地长吟:
「冤冤相报何时了……」

  到最后,他还是被她多骑了一次,虽然很是不满,可人家到底是高阶女修,
又没有被他用美人图收服,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理所当然。

  这更坚定了他一定要成为高阶修士的决心,无奈地穿上衣服,跟着她出了洞
口,踏着彩云向远方飞去。

  破冰盟的这一处分坛,位于深山之中,被云雾所俺盖。

  等他们到达时,大战早已结束,原本在这里负隅顽抗的破冰盟修士,都被杀
光,尸体丢弃在地上,连张草席都没有。

  伊山近看得很是伤感,叹道:「她们冰蟾宫习惯了,奸……弄死人以后,都
不给掩埋,好多年前就是这样。」

  黎流瞠目看着满地鲜血的悲惨场面,脸色苍白,丝毫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费尽力气,就是想要赶回来营救这些部属,为此不惜与伊山近双修疗伤,
现在伤势虽然治好大半,可是部属也都被杀尽了。

  虽然这都是风云门的弟子,并非黎氏之人,但她加入风云门时间也很久了,
对这些本门弟子也都很照顾,现在看到他们被敌人残杀,当然很是悲痛。

  分坛已经被扫荡一空,所有法宝都被搜去,幸好原来保存的资料都被部属们
在战死前毁去,地上残留着一些碎纸片,其它的都被烧成灰烬了。

  伊山近看她伤心,不由得可怜起她来,刚才被她强奸时的悲愤也都暂时放在
一边,踏上一步,伸手握住她的纤美玉手,只觉她的手凉得可怕,轻轻在上面一
捏,以示安慰。

  黎流颤抖地转过头来,含泪看着他,脑中时而清楚时而迷惘,却不知道为什
么自己刚才会那么冲动,一下就在他的肉棒上面干破了处女膜,多年的处女贞操
就这样付诸流水了。

  她本是出身凌乱野的黎山,那里的礼教与此地大不相同,没有那么讲究,她
从小也没有受什么禁欲的教育,只是黎山一脉所修法术不同,影响了心志,让她
没有那么强的欲望,所以也从未起过找男人的心思。

  到了中土,投入风云门后,耳濡目染,也学了些中土的道德观念,只是并未
深刻心中,现在失了身,也不觉得伤心,只是极为羞惭,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
外表稚嫩的小男孩。

  事已至此,再说别的也没有用,她只能做好现在该做的事。

  黎流紧咬贝齿,坚强地在废炉中搜寻,打开被毁掉的禁制,进入地窖寻找,
终于从重重禁制之下翻出一个小盒子,看着里面的花名簿,泪水滚滚而落。

  这些都是本门的重要文件,里面记录了许多修士的名号出身,许多都是冰蟾
宫未曾掌握的。如果让她们得到了,那些倾向于破冰盟的修仙门派就会遭遇到毁
灭性的打击。

  她擦干泪水,伸手牵住伊山近的手,昂首哽咽道:「我要找的东西找到了,
现在走吧!」

  他们踏着云朵,在天空中穿行,向着远方飞去。

  伊山近看着这路虽然大致也是向东方去的,却有一些偏差,显然不是要带他
去找二十四桥。

  他也想过悄悄逃走,可是看到她这么伤心的样子,又怕她出什么事,只好叹
息着跟她一起去,同时小心地掩盖踪迹,警戒四周,防备冰蟾宫的师叔们追杀过
来。

  到了夜里,他们降临在一座深山里,找了个茂密树林住下,并在周围设下阵
法以作警戒。

  这里四通八达,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很容易就可以逃走。

  在密林中,两人彷佛有默契一般,默默地盘膝坐下,都不提从前的事。

  黎流闭目修练,修补着已痊愈了大半的经脉,却总觉得心浮气躁,无法静下
心来。

  她睁开美目,看着那边盘膝修行的伊山近,幽幽地轻叹一声。

  伊山近容貌俊美,肌肤白皙,如粉妆玉琢一般,对她充满着强烈的吸引力,
让她忍不住想要向他靠近,将他搂在怀里,好好地爱惜。

  她自然不知道,伊山近所修仙术能吸取女修体内最珍贵的处女元阴和真阴,
融入他的身体,从此就带有她们的气息,和她们有一点相似之处。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被轮奸了三年之后,又花百年时问利用了她们的灵力改造
了自己身体,就会长得像两个轮奸他的仙子的原因。

  当然那只是初期,到了后来,他所修仙术定型,容貌倒是不会再改变,可是
身体内部吸收了女修的真阴,因而对她们和她们的亲人拥有强烈的吸引作用,这
就是谢希烟一派双修功法的霸道之处。

  就像从前,黎流的三个最亲密的亲人都被他吸了真阴,在体内转化凝固,从
此他的身体对她来说就有了极强的吸引力,一让她难以拒绝。

  伊山近吸黎丝真阴用了几年,并和她双修练化双方灵力,早就是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现在对上她的孙女,吸引力自然是强得离谱。

  此外黎流的甥女,美丽纯洁的小萝莉离离,也喝过他的精液,双方有过亲密
接触,现在黎流自己也失身给他,被他吸了处女元阴,就更加无法抵挡他的诱惑
力。

  黎流并不了解其中玄妙,却感觉到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强,让她心浮气躁,无
法修练下去,只能蹙眉凝视他半晌,终于把心一横,咬牙暗道:「他对我母亲、
姊姊和小离离做的事也就罢了,谁知他还对我祖母……这怎么能不好好惩罚他?
一定要替亲人们雪恨才行!」

  有了这样的理由,她不再打坐,修长玉体微晃,眨眼间来到稚嫩男孩身边,
不由分说,将他按倒就去剥衣服。

  伊山近吓了一跳,险些被她弄得走火入魔,睁开眼睛看着这女色魔的淫亵举
动,惊慌叫喊道:「你又想干什么啦?」

  黎流却不说话,只是一把拽下他的裤子,修长玉掌狠狠握住软绵绵的肉棒用
力套弄,以此作为回答。

  她的掌心柔滑细腻,磨擦着龟头和棒身,很快就让它硬了起来,美丽女修撩
起长裙,褪裤骑上去,已是轻车熟路,嫩穴顶在龟头上面,就强行淫污了他。

  虽然这有一点痛,她还是为了亲人而忍受住了痛楚,耸动娇躯,用紧窄蜜道
上下套弄着这可怜男孩的大肉棒。

  看着高傲美丽的仙子骑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晃动美体的模样,伊山近哑口无
言,虽然有反抗的意识,可是双方的实力明摆着差上一大截,他也只有闭目忍受
蹂躏的份。

  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被那大力收缩的湿滑蜜道挤压套弄得达到高潮,颤抖
地抓住美人玉乳,挺腰向上,将大量精液射进娇嫩仙子蜜道里面。

  黎流也累得娇喘息息,香汗淋漓,眼前发黑,几乎晕去,被反攻的伊山近骑
上窈窕玉体,强行剥光她身上衣服,将她雪白修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胯部狠命
前冲,又强奸她起来。

  就这样冤冤相报,彼此强奸,一直干了整夜,两人都疲惫已极,搂在一起相
拥而眠,到最后也忘了是谁多奸了谁一次。

  天亮时,黎流缓缓睁开迷离美目,看看四周,还有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
不禁羞红脸庞,狠晬了一口。

  那根肉棒仍深插在蜜道里面,就这样插了一整夜,并在晨勃作用下,硬硬地
顶在子宫上面。

  她微微一动,正羞惭地想要将他推下去,伊山近也醒过来,胯部习惯性地向
前一挺,将肉棒插到最深处,随即大力抽插起来。

  这样一弄,黎流立即娇弱无力,仰天颤声娇吟,美目中泪光闪闪,感觉着自
己正被这么一个小孩子奸淫,不由羞愧难言。

  伊山近抱紧她的美妙玉体,大肆狂干,同时也好奇地看着她羞惭红润的绝美
面庞,奇怪自己怎么和她搞在了一起。

  插了几十下,两人又情欲升起,忍不住抱在一起大肆交欢,直到日上三竿,
最后才射出精液,灌满了纯洁仙宫。

  黎流起身穿衣,拭去嫩穴中流出来的乳白色精液,红透双颊,暗自晬着,不
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淫浪的事来。

  她一向性情爽朗,想不明白也只好不再去想,带着伊山近踏上彩云,一路向
前飞去。

  到了晚上,他们又落在一座大城中,找了城中最好的客栈,住在上房里面。

  既然有了前夜的例子,黎流也就忍着害羞,又把他按在床上强奸起来,在极
乐之中,仍想着替自己亲人雪耻之事,嫩穴不断狠夹,将他的精液多吸了好些进
入体内。

  伊山近也不甘示弱,等到她高潮力竭时,就翻身骑上坚强仙子的美丽玉体,
强行大干,插得她娇弱嘶喊,颤抖淫叫,让他从中获取了很强烈的征服快感。

  百年前,他被两个仙子轮奸时,只受不攻,饱受屈辱;现在是有攻有受,每
次骑上窈窕仙躯时,都会充满着巨大的成就感,按住美人大干时,就像干上了曾
经奸淫自己的仙女,心中的痛苦煎熬也因此而减轻。

  在这一路上,他们夜夜宿在一处,整夜狂干,渐渐也就熟悉起来,羞耻心渐
去,都更能放得开了。

  虽然是强奸与反强奸的关系,到了白天穿衣起床后,也能正常相对,有时他
在黎流身上摸上几把,她倒也不生气,反正她身上每一寸冰肌雪肤,都早已被他
玩过了。

  他们一直向东飞行。这一日,终于飞到海岸线上。伊山近望着茫茫大海,心
情不禁閞阔起来,往日被轮奸的痛苦郁閟彷佛也彻底消失了一样。

  站在彩云上面,他伸手揽住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将她搂在怀中,手伸到衣
裙中,温柔地揉弄着她高耸的酥胸玉乳,只觉触手柔滑娇嫩,就像她那些亲人,
黎山上其它美女的手感一样好。

  黎流羞红了脸,却没有推开他,反倒向后一靠,依偎在这小男孩的怀里,纤
手下探,伸到裤中握住他的肉棒,大力套弄起来,下手狠辣,就像要磨破他的鸡
皮一样。

  伊山近是身经万战的角色,对于这样的磨擦虽然觉得痛楚,倒也可以忍受,
被她摸得欲火狂升,就想把她按在彩云上狂干一番,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这些天里,他们夜夜缠绵交欢,彼此都有依凭之意。只是黎流想起自己那些
直系亲人,终有心结,知道自己和他不能长久在一起,每天夜里也只是如面临世
界末日般地疯狂交欢,享受这短暂的快乐时光。

  透过这些日子的交欢,黎流不仅将伤势彻底治愈,还因与伊山近双修,实力
大为增长,比从前单独修行时要快得多了。

  伊山近所得到的好处也很多,坚强仙子保存多年的处女元阴、仙子真阴都无
私地奉献给了他,被他的肉棒吸入身体,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而她的灵力也大量
进入他的体内,双修之后,他的修为也大幅增长,能够和一个高阶女修双修,好
处实在是大得不得了,如果不是成就金丹所需灵力太多,现在差不多就该进入假
丹境界了。

  如此一来,两人的情感就更加紧密,若非年龄和辈分的差异,几乎想永远纠
缠在一起,再不分开。

  两人正在彩云上拉拉扯扯,渐渐飘荡到海上,伊山近已经按捺不住,熟练地
撩起仙子的飘逸长裙,将下面的丝绸长裤褪下一半,肉棒向前一挺,穿过雪股,
轻车熟路地插入紧窄嫩穴里,只觉里面湿滑娇嫩,显然也早就被他摸得动了情。

  在柔软彩云上面站立做爱,黎流也是第一次经历,颇觉兴奋刺激,闭目细细
享受,感受到一根粗大肉棒在自己下体珍贵蜜道中抽插出入,磨得花径嫩滑肉壁
阵阵快感涌起,不由娇喘低吟,柔腻雪臀向后顶去,与伊山近在彩云上面兴奋大
干,渐渐呻吟声越来越大,口中也渐渐说出淫媚话语,沉醉到与这男孩的性爱狂
欢之中。

  伊山近从后面抱住她的美妙胴体,双手伸入仙裙之中,上下抚摸捏揉柔滑玉
乳、颤抖阴蒂,看着下面的茫茫大海,忽然有意在海中交欢做爱,尝试一下这新
奇的感受。

  就在他向少女仙子提议,而她满面羞红,半推半就之时,突然远处传来庞大
的灵力波动,从四面涌来,迅速将他们包围在中间。

  十数道光芒从各个方向疾射而来,却是无数美女驾着法宝向这边飞来,伊山
近看着这么多美女大为惊讶,一时收束不住精关,肉棒狂跳着将精液喷射到坚强
仙子的嫩滑蜜穴深处。

  黎流也看到那些美女飞射而来,惊慌羞惭,正要推閞他,谁知他竟然把精液
射入自己体内,羞得差点哭出来,葱指用力掐着他的手臂,正要向他问罪,伊山
近却在她耳边低叫道:「不好了,都是我师……上次看到的那些冰蟾宫女修,肯
定埋伏好了在这里等我们的!」

  黎流一惊,这才彻底清醒,慌忙向前一冲,滑腻雪臀脱离开肉棒,立即提起
裤子,三两下将玉带系紧纤腰,免得跟敌人说话时突然掉了裤子,那就没脸见人
了。

  其实伊山近早在周围布下迷雾,和她交时又用优雅长裙覆盖住了两人下体,
谁都看不到她的嫩穴,虽然下体毛发乌黑柔细,也不会落到那些女修眼中。

  不过转瞬之间,那些女修就将他们团团围在空中,总数十余人,大半是高阶
女修。

  为首的却是当初收纳伊山近进入冰蟾宫的师叔卫苏苏,她越众而出,手按飞
剑,厉声喝道:「淫贱之徒,还不束手就缚,难道要等我们动手吗?」

  黎流羞得满脸血红,咬牙怒道:「你说谁淫贱!你们冰蟾宫才都是些淫贱之
人!」

  她本出身于世外蛮荒之地,对这些事并不太在意,又被双修灵力所扰,所以
才会如此情欲冲动,与伊山近白昼交欢。但她毕竟在中土生活了一段时间,受了
些中土道德影响,如今情欲一去,羞耻心自然泛起,只觉羞赧至极,难以承当。

  卫苏苏嗤地冷笑一声,不屑地道:「不要以为你们布下迷雾遮挡,就能掩盖
一切。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长空云朵之上做这等淫行,真是有辱尔等所用的法
云!」

  伊山近布下的迷雾,虽然能挡住春光外泄,但那些高阶女修的目光却也能勉
强穿透迷雾,影影绰绰地看到两人在搂抱着行那好事,都不由得暗啐,羞怒得脸
上发红。

  她骂得这么狠,让黎流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就要祭起法宝跟她拚命,心神一
分,夹不紧嫩穴,一股精液就从里面流出,浸湿了丝制内裤。

  这让她大惊失色,慌忙收束心神,以伊山近所授双修之术强行吸吮,蜜道深
处传来强大吸力,将大半精液又重新吸回子宫,以灵力包裹,不让它们再顽皮跑
出来。

  伊山近努力聚拢云雾,将自己头脸牢牢裹住,粗声粗气地大叫道:「你们是
哪里来的?偷窥别人家夫妻之事,实是失德败行,早晚要长针眼!」

  这样一来,卫苏苏自然认不出他,晬道:「贱人的奸夫,还有什么好说的!
给我拿下!」

  旁边的美貌女修们闻声都顾不得脸红羞愤,立即祭起法宝,向着那对在天上
野合的鸳鸯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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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梦里花落知多少

  长空之上,数十件仙家法宝来回盘旋飞射,放射出的灿烂光芒,如虹如电,
煞是瑰丽壮观。

  十余名美貌女修围住一男一女,祭起法宝猛烈攻击,轰呜声震天动地。

  数柄飞剑在天空中穿梭来去,疾速刺向伊山近二人,放射出万道霞光,耀人
眼目。

  伊山近祭起紫金钵盂,以钵盂紫光护住二人,拚力灌注灵力入法宝,抵御着
师叔们的攻击,心中暗暗叫苦。

  他所用的法宝都是从师父的库藏中取出来的,因为担心被人认出来,因此虚
心向师姊春凝请教,找了些师父基本没用过的法宝出来祭炼使用。

  那可怜的师姊,在他的大肉棒刑讯拷打之下,悲伤兴奋地哭泣尖叫,被他按
在地上狂烈奸淫,在极乐的快感潮涌而来时,爽得柙智不清,不管他问什么都顺
口说出来,完全忘了隐瞒。

  这些法宝虽然好用,也不用担心被师叔们认出来,但要抵挡她们的攻击,还
要差了一些。

  他毕竟是中阶修士,虽然已达顶层,接近了假丹境界,但面对这么多的高阶
女修围攻,又如何抵挡?

  黎流也是暗自叫苦,操纵着三柄飞剑,漫天飞舞,与冰蟾宫女修们的飞剑相
斗,光耀如虹,却也双拳不敌四手,被击得连连后退。

  这些天她与伊山近一边交欢,一边以二人体内彼此循环往复的双修灵力锻炼
这些情夫赠送的飞剑,现在虽已经使得比较顺手,却被敌人飞剑所击,缠得脱不
开身。

  伊山近咬牙,也祭出两柄飞剑相助,五剑齐出,被美貌师叔们的飞剑抵住,
旁边还有花篮、红绫等法宝不断相击,渐渐支撑不住,胸中气血动荡,难受得像
要吐血一样。

  他四下张望,一心想要逃走。可是这些师叔对围攻都有经验,在空中各据方
位,封死他每一处逃跑路线,几次想要冲出,都被她们栏了回来,重新陷入苦战
之中。

  这一对情人在心中暗暗叫苦,主持此战的卫苏苏也是大为惊异,没有想到他
们能支撑这么长时间。

  从前她得到过情报,发现黎流常在这一带出现,因此怀疑这附近有破冰开的
总坛,只是在附近到处搜索时,一直未曾找到。

  上次黎流从冰蟾宫的围攻下逃脱,卫苏苏就带人来此设伏,果然很幸运地等
到了她。

  看着陷入苦战的二人,卫苏苏紧咬贝齿,不想再等下去,于是祭起飞剑,凌
空向对面二人斩去。

  这一剑来势凶猛,重重斩在钵盂紫光之上,震得伊山近胸中气血翻涌,噗地
喷出一口血来。

  旁边又有一名女修祭起花篮,放射出万道霞光,疾速击来,其中蕴含的灵力
要远胜于他,终于击破金光,让伊山近向后吐血摔落。

  黎流慌忙揽住男孩腰肢,将他搂在怀里,看己方被这么多女修围困,心知已
是无幸,不禁心如刀绞,含泪叫道:「今日我夫妻却要死在这里!」

  伊山近闻言苦笑,当初他与温婉柔顺的美人黎丝也是夫妻相称,同居多年,
而黎流却是她的嫡亲孙女,身上流淌着她的血脉,每次他将肉棒插入嫩穴双修之
时,都能有极深切的感受。

  虽然她们性情迥异,容貌与血脉的味道却极是相似,伊山近心中一热,回抱
住这绝色美女,想着要和她同死,不由得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黎流热泪盈眶地与他紧密相拥,一颗仙心尽都付在他的身上,哪里想得到他
在临死之时,还在心里向那贤淑柔顺的黎山第四仙子道别:「山妻,今日与你孙
女同死,我们只有来世再做夫妻了!」

  「还有当午、黎舞、黎柳、离离,太后、皇后、新皇、两个公主,和太后的
养女,以及她们的女儿,还有好多和我有过性爱关系的美女,愿下一世都能做夫
妻。唉,临死前发这愿望,真是让人伤感啊!」

  这一对情侣不顾生死地紧密相拥,在十数件法宝轰击之下摇摇欲坠,画面纯
洁伤感,令人鼻酸。

  虽然是生死大敌,那些美貌女修也被他们的真情所感,动作渐渐缓了下来,
犹豫着是杀还是擒,只是这二人性情刚烈,恐怕擒拿不住,最后还是只能杀了。

  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所有人都突然浑身剧震,直觉地感到一股庞大的力量
正向他们威压而来。

  在前方的茫茫大海之上,有白气冲天而起,令人震骇。

  整个大海彷佛都被这力量所吸引,不断地摇动起来,这边的诸位仙家修士,
也不禁心神摇荡,对那远方而来的强大修士产生敬畏之情。

  「这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伊山近骇然想道,整个身体都动弹
不了,被那威压彻底震慑住了。

  那些冰蟾宫的女修也好不了多少,手中的攻击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都收
了法宝,凝神戒备,脸上现出惊怒之色。

  所有元婴期的修士,因为元婴强大难以扼制,都会不自觉地泄露出力量,对
修为较低的修士造成威压,除非尽力收敛,否则修为越高,造成的威压就越是恐
怖。

  隔着这么远,都能产生如此强烈效果,来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般
威能?

  即使是冰蟾宫主,也没有这么可怕的威压,这样看起来,前方来的修士,只
怕比冰蟾宫主还要强大得多!

  修仙界是以实力来定座次的,有这样强大威压的修士,绝不会是无名之辈。
可是伊山近在冰蟾宫这么久,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上还有比冰蟾宫主更强的
人?

  他心绪纷乱,紧紧搂着怀中美貌仙子,和她一起遥望远方,心中升起希望。

  茫茫大海上掠过一大片白云,上面依稀站立着许多身材曼妙的仙子,远远看
到他们,衣袖轻拂,白云便电射而来,迅速向这边接近。

  离得较远时,女修们已经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都复杂难明,有惊有怒,有
喜有秋必。

  伊山近能感觉到那强烈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彷佛能覆盖整个大海一般,
心中更是震骇惊讶。

  大片白云飘然而来,极为广阔,上面云雾飘荡,影影绰绰,似乎站着许多美
貌女子,人人都有不弱的修为。

  清风袭来,拂去云雾,那些美-丽女子衣袂飘扬,正是世外仙子,气质优雅
飘逸。

  与其它女修不同的是,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十分妩媚,恰如媚灵的迷
人气质,诱人至极。

  看到这么多美女出现,伊山近不禁惊讶地瞪大眼睛,刚才还插在温暖蜜洞里
面的大肉棒又悄悄地硬了起来,在裤中支起帐篷,幸好有雾气阻挡,没有当众出
丑。

  在众美女中间,簇拥着一位美丽玉人,脸上蒙着洁白面纱,唯一露在外面的
一双美目勾魂摄魄,单只向这边一扫,在她幽深柔媚的双眸凝视之下,就让伊山
近心中狂跳,肉棒几乎要撑破裤子。

  在广阔白云前端,站着一个娇俏少女,外表只有十六、七岁,容貌美丽,翘
着琼鼻,有些骄傲的模样,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战斗,难道
不知道这里是海流门禁止仙家交战的区域吗?」

  冰蟾宫这边为首的卫苏苏早已脸色冰寒,冷笑一声,咬牙说道:「玉门主贵
人多忘事,不认得我们也是理所当然。不过海流门离此数百里,怎么这里又成了
海流门的控制区了?」

  娇俏少女微微变色,反驳道:「当初的协议,这海上的事你们都不能插手,
这点没错吧?」

  伊山近二人在彩云上交欢时,彩云渐渐飘到大海里面,虽然离岸不远,到底
算是海中疆域。

  「可这女修是我们在陆地上的对头,是不是所有破冰盟的人往海上一逃,都
能得到海流门的庇护?」

  娇俏少女正要反驳,当中那面罩轻纱的美貌玉人却轻抬素手止住她,幽幽一
叹,柔声道:「卫师妹,这么多年不见,你们大家都还好吗?」

  这一声叹息传入耳中,伊山近不禁浑身发抖,脑中眩晕:「好美的声音!为
什么这声音如此美妙,偏又这么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她的声音柔媚婉转,却又清脆动听,如珠落玉盘,里面又包含着无尽媚意,
只一声就勾起伊山近的欲火,在心中烈烈燃烧,几乎要将心焚尽一般。

  他瞪大眼睛看着那玉人,只见她双眸大大的,晶莹美-丽,迷离妩媚,令人
望而迷醉。

  而她的身姿更美,窈窕性感,在华美罗裙之下,纤腰盈盈一握,酥胸却又高
高耸立,在说话时微微起伏颤动,显然是美妙巨乳,握到手中的感觉一定令人陶
醉。

  听到她如此亲密的称呼,卫苏苏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娇躯发抖,咬牙道:
「玉门主身分太高,我们不敢高攀。这些年勉强还过得去,虽然有些跳梁小丑来
给本宫添些麻烦,但早晚也会伏诛,只要没有叛徒回来插手就好!」

  听了这话,白云上的美貌少女们人人脸上都有怒色,手按法宝,只是碍于门
主未曾发话,都不敢随意开战。

  在众多美少女簇拥下的绝美玉人却不生气,只是柔声幽叹道:「卫师妹,事
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只是这二人到底是来了我海流门所在
大海之上,还望师妹高抬贵手,行个方便。」

  虽然她是在软语央求,但那些少女们都已现出高昂战意,法宝随时都可能祭
起打去,让一群冰蟾宫女修心中打鼓,虽然人人都有悲愤之意,却还是不愿意与
一个已达元婴后期的强大女修开战。

  即使是冰蟾宫主殷雪霏,也不过是元婴中期,她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绝不
会是对方的敌手。

  卫苏苏脸色发青,心中悲怒,咬牙凝视着她,心中思忖一下双方力量对比,
只得含恨道:「今天的事,你能找到借口,我就不说了。下次这二人若再到陆上
来,我绝不放过!」

  说罢,也不理那玉人敛袂以谢,带着一群冰蟾宫女修,驾法宝向西疾飞,迅
速离閞了众人的视线。

  这边的伊山近与黎流面面相对,恍如梦中,想不到将死之际,竟然有人来拯
救自己,这真是绝处逢生,欣喜不已。

  黎流慌忙上前行礼,致谢道:「玉门主施以援手,救了我二人性命,此诚天
高地厚之恩,不敢或忘!」

  那面带轻纱的美丽女子抬起如玉纤手止住她,妩媚明眸中带着微微笑意,柔
声道:「不必客气。请问二位是谁,出身哪一门派?」

  在问这话时,她的酥胸微微起伏,呼吸比刚才稍显急促。

  「在下黎流,现在风云门修行,这是我的……义弟黄河,他的门派……」说
到义弟时,黎流不禁俏脸泛红,想起刚才在天上的交欢,不禁暗自羞赧。

  「门风云门?」玉人微蹙蛾眉,目光幽幽地望向伊山近,柔声道:「原来是
黄河公子。看黄公子修为不弱,显然是出身名门大派了?」

  看着她晶莹美目和绝美的胴体,伊山近不由心慌意乱,不敢多看,忙上前行
礼道:「不敢,在下无门无派,先师早就去世,平时只能自己摸索修练,倒让门
主见笑了!」

  「原来是自行修练的……」那玉人幽幽叹息道,声音似喜似愁,偏又带着无
尽媚意,一让伊山近的心都几乎要迷醉其中。

  她静静地思忖半晌,又道:「我海流门收纳天下贤才,不论男女。我看黄公
子似乎也是双修功法,正与我海流门相合,可有意入我门中修行吗?」

  那些美少女都面现讶色,门主开口请人加入倒是少见,不禁将美目望向伊山
近,想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出奇之处,能得蒙门主青眼。

  清风拂去,已将云雾吹开。毕竟是救命恩人,如果一直不露真面目就太过失
礼了。

  看着伊山近俊美容颜,美少女们恍然大悟,看看他,再看看门主,心中都明
白了门主邀请他入门之意,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

  被许多充满媚意的眼神注视,伊山近是身体发热,忍不住就想要答应下来。

  双修门派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在冰蟾宫掌控修仙界大局之时,海上竟然还有
这样强大的修仙门派,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禁意动。

  「要是加入海流门,能不能整天和她们双修啊?」伊山近咽着口水打量那些
美女,越看越觉得她们一身妩媚气质诱人至极,果然不愧是双修门派,修行的功
法确实是用来诱惑男人的超级媚功。

  他热切的目光盯了那玉人半晌,却渐渐黯淡下来。他现在还是冰蟾宫弟子,
虽然也并不当真,可是大仇未报,他是没时间加入别的门派进行修练的。

  看着他的神色,那美人也会意,抬玉手止住他说出拒绝话语,轻叹道:「黄
公子不必立即答复,可以仔细考虑一些时日。若是有了决断,可以拿着这牌子来
我海流门,只说来找我的就可以了。」

  她微一示意,那娇俏少女拿着玉牌上前,脚下的庞大白云裂出一小块,托着
她来到彩云之前,伸手抓住伊山近的小手,将那羊脂白玉做的玉牌塞到他手中,
娇声欢笑道:「小弟弟,要是决定入门,也可以考虑做我的弟子啊!」

  她现在也是成就了金丹大道,凌驾众生之上的高阶女修,要做他的师父,倒
也有这资格。

  可是她的行为不像伊山近见过的其它高阶女修,居然悄悄得在他腕上捏了一
把,才俏脸绯红地驾云离去了。

  她师父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柔声道:「黄公子若
是一人修行,总是自行摸索,怕会走了岔路。我看黄公子根基似乎不稳,如果他
日有什么问题,可来东方百里之外的海岛上找我,若有能帮上的,请尽管说。」

  说罢,玉人敛袂为礼,就此拜别。

  伊山近也慌忙深揖致谢,看着众多妩媚少女随白云飘去,咽了好些口水。

  直到那些美貌女子飘远,他才回过神,扭头看着黎流,问道:「她们是谁?
怎么从前没有听说过?」

  黎流遥望她们离去身影怔怔出神,听到他的话,回答道:「听师父说起过,
海流门在海岛上开宗立派,从不插手陆地上的事,也不让本门弟子与她们往来,
想不到今天却受了她的恩惠,倒不知如何报答才好了。」

  说到这里,心下暗叹,师父说这话时,脸色阴沉,倒像是与海流门有旧怨一
般,只是她作为弟子,既然师父不说,自也不敢多问。

  伊山近知道她进入中土,拜的师父是风云门主长清子,也是一位婴期的强大
修士,在天下修士之中居于最高阶层。

  遥望天边美人的背影,看着她们渐渐消失,伊山近微皱眉头,奇怪地想道:
「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就连背影也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他思来想去,终于恍然大悟:「是媚灵!尤其是那气质,实在是太像了!」

  媚灵是修习媚术的,和双修仙派的门主气质相似倒也正常。只是媚灵没有这
么高的修为,她本是画灵,可以依靠美人图的空间法则来隐藏自己气息,在他面
前更是不会露出强大的威压来吓唬他。

  他们也不敢在当地停留,以免冰蟾宫女修再杀回来,立即驾彩云沿海岸线向
南疾驰百里,终于到达风云门驻地。

  风云门驻地却是在一座山里,四周都用禁制封锁住了灵力,以免被人发现。

  门中戒备森严,许多年轻修士把守各个方位,以防被敌人突袭。但众人见了
黎流却都恭谨行礼问好,对于她带来的男孩也并不加以留难。

  风云门主长清子却是一个粗壮魁梧的老人,也像其它的元婴期修士那样散发
着强烈威压,却连冰蟾宫主都不如,更不用说是今天遇到的海流门主了。

  听说徒弟被海流门主救了,长清子不由得脸上微微变色,却也不说什么,直
接把话题岔了閞去。

  对于伊山近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高的修为,他也不禁读叹,露出招揽之意。

  本来修士的年龄是看不大出来的,但一般也是成年之后才停止变老,尤其女
修还会用驻颜仙术,而男修就不会浪费灵力来做这等事,更没有人在未成年时就
开始驻颜。

  伊山近现在明显还未成年,就已经是中阶顶层的修士,显然可用天资超群相
称,说是天才也不为过。

  长清子本是破冰盐的发起人,破冰盟中另外还有几位婴期的大能修士,分属
联盟中的各个门派,虽然个体实力都不及冰蟾宫主,却也是修仙界传说中的恐怖
存在。

  如果能和他们合作,报仇的希望就大了许多。

  但对于风云门的招揽,伊山近在犹豫之后,还是谢绝了。

  他现在的希望,都付在二十四桥法宝之上,只要能掌控它,就真的有完成夙
愿的机会了。

  伊山近站在风景如画的江南,怀念着分离时黎流眼中的泪水,不禁暗自惆怅
叹息。

  她真的很希望他能加入风云门,那时就可以姊弟相称,幸褔地生活在一起,
夜里悄悄地睡在一床也不是不能做到。

  但既然他要离去,她也只能忍痛和他告别,留守门中,处理破冰盟事务,并
准备着下一次与冰蟾宫的决战。

  伊山近振奋精神,努力得不让自己受情感困扰,抬起头来,注视着眼前的长
桥。

  他置身于二十四桥之中,整个人站在法宝上面,与从前居于法宝美人图之中
的感觉又不相同。

  这件法宝是他见过的最大的法宝,居然能将这么多人收纳其中,远超过其它
法宝。

  唯一能与它相比的只有美人图,里面空问广阔无边,能收纳的人数超过它无
数倍,外表看起来却很小,可以让他一手握住,确是神妙至极。

  在前方玉桥之上,眉目如画的美丽女子带着数十名少女,正在悠悠吹箫,教
导她们吹箫的各种要领,以努力提高她们的箫艺。

  伊山近默默地望着绝色美丽的冰蟾宫主,心情复杂难明。既恨她那些年强奸
凌辱自己,将自己活活蹂躏到死的残酷,弃尸于地的冷漠,却又有一缕情丝,牢
牢地缠绕在她身上,毕竟那是得到他处男之身的两名美女之一,再怎么也不可能
忘怀。

  他前走几步,拜倒在殷雪霏面前,恭声道:「弟子文清雅,拜见宫主!」

  他依旧是以文清雅之名,以女装来到此地,拜望了驻扎在此的师叔师伯们,
只说奉师父之命,前来此地学习箫艺。

  同门女修都认识他,于是让他自行入桥,去拜见宫主。

  在多次大战之后,殷雪霏率本门女修扫除了许多罗家的堡垒,连同破冰盟也
受到了惨痛打击,冰蟾宫的声威大震,无人能望其项背。

  但本门女修也损伤不少,因此只得率队回来休养,以备日后决战。

  这二十四桥不但有攻敌困敌之效,也对疗伤大有好处。冰蟾宫主每天坐镇桥
心,以大法力催动法宝力量涌出,方圆数十里内,每一名女修都受到法力影响,
伤势以极快的速度恢复,修为也大有增进。

  除了早晚各有一次的疗伤时间外,冰蟾宫主还抽空教导本门女弟子箫艺,以
期望在她们之中,出现能够发挥法宝威力之人。

  伊山近也在她的期望之列,见这女孩一袭素白衣裙,一量景拜倒在地,殷雪
霏微笑唤道:「起来吧,不必多礼。」

  伊山近并不想给仇人下拜,在磕了一个头后便站了起来,心中颇感屈辱。

  殷雪霏唤他到了身边,让他抬起头来,看着他洁白俊美小脸,只觉这女孩美
丽可爱,依稀彷佛与自己相貌相似,不由得越看越爱,伸出温软玉手,拂摸着伊
山近头上发髻,柔声笑道:「小雅,你这些天陪着师父,学到了什么?」

  她的手温暖柔软,吐息之问,一股醉人幽香飘荡过来,让伊山近心神摇荡,
心中又是愤恨,又是喜欢,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她靠去。

  他强自收敛心神,恭声回答宫主的询问,时而狠咬自己舌尖,让自己不至于
落入她的温柔陷阱中,忘记了当年的大仇。

  冰蟾宫主欣赏着白衣女孩的清丽容颜,越看越觉得像自己从前的小妹,不由
暗自叹息。

  那本是她的同胞亲妹,最受她的宠爱,可惜身无仙基,所以无法修仙,在她
离家拜入冰蟾宫后就很少见到,最后还是如其它凡人一样,寿命终了而逝。

  本来已经是数百年前的尘缘,现在看到这可爱白衣女孩,突然又想起来,触
动她心中最柔软的一部分,不由得伸出纤纤素手,将伊山近揽在身边,柔声道:
「好孩子,学了这么多,可难为你了。既然你这样勤奋好学,以后就跟着我,好
好学习本门秘传的箫艺吧!」

  她的身体依旧是那样温软,隔着丝衣罗裙仍能感觉到肌肤的滑嫩,一如当年
强奸他之时。

  伊山近心中如烈火焚烧,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将身体依偎在她的修长美体
上,嗅着她身上醉人的幽香,看着近在眼前的高耸美乳,依然在微微颤动,不由
心中一阵模糊,伸出手来,就要去摸那对久违的美妙玉乳,品尝这美妙滋味,是
否还像从前那样手感极好,令人难忘。

  他的手伸到一半,突然有些清醒,狠咬舌尖,直到咬出血来,才平抑心神,
恭声道:「启禀宫主,我此来忘记带了玉箫,能否请宫主赐下一枝?」

  殷雪霏莞尔微笑,拿了自己常用的玉箫放到他伸出的手中,轻捏他的小鼻子
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年纪不大,忘性倒不小!」

  声音亲昵,带着点点笑意,伊山近抬起头,看着她迷人的笑靥,不由看得呆
了。

  冰蟾宫主倒也不以为意,以她的绝色美貌,即使是女孩也会着迷,眼前少女
修为不坚,被迷住也很正常,看伊山近对自己痴迷依恋,反而有些欣喜,拉着他
的手,开始手把手地教授箫艺。

  她的纤手嫩滑如玉,比当年强奸他时更为细腻,让伊山近震惊失措,不敢相
信世上有这样迷人的玉手。

  「是因为强奸了我,吸收我的处男元阳,才会把皮肤养这么好吗?可恨,不
知道这百年里,她又奸杀多少处男了!」

  想到这里,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他慌忙低头,拿着宫主玉箫,放到口中,在
她的指点下轻轻吹奏,品尝着箫上的甘甜滋味,想象她也曾品弄此箫,一如当年
吮舔自己肉棒之时,一股难言滋味涌上心头。

  「什么时候,才能亲吻到她的嘴唇啊……」

  遥想当年她逼迫自己给她舔穴,却从来不肯和他互吻,心中不禁觉得屈辱难
过,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夺取她的吻,以慰本心。

  身边的仙子是如此美丽温柔,简直是天下难寻的极品美人,和她在一起时,
伊山近的心神禁不住飘飘荡荡,如在云端,简直就像陷入情网的纯情少男一样。

  只是他心中对那美人又爱又恨,说不出痛苦煎熬,即使心不停地为她沉沦,
却终究还是在心里隐隐流出鲜血。

  在一群美貌少女羡慕的目光之下,身穿白衣的清丽女孩,依偎在温柔美丽的
仙子身边,柔柔吹奏着箫曲,情景柔美,融入这风景秀丽的图画之中。

  伊山近在冰蟾宫主身边待了三天,蒙她亲手传授箫艺,肌肤磨擦,一缕情丝
竟牢牢地系在她的身上。

  虽然已是情根深种,可是当年之事刻骨铭心,永世难忘,报仇大计,终究不
能放弃。

  三天之后,冰蟾宫主又率大批女修离开,去扫除罗家的剩余势力,只将这些
少女们留下,继续在二十四桥之中修习箫艺。

  在附近疗伤的女修们也大都离去,回到冰蟾宫继续疗伤。这二十四桥虽好,
却只在前段时閰对疗伤有效,时间长了,倒不如在灵力充溢的冰蟾宫更好一些。

  伊山近独自坐在最偏远的一座桥上,幽幽吹奏玉箫,时而在上面轻舔,想象
着她樱桃小嘴的美妙滋味,不由得柔肠百转,只觉对她的痴情再难摆脱,除非能
得到她的身体,彻底了却多年心愿,报此大仇,才有可能去除这一缕情丝,根除
情孽。

  四下无人,其它的少女们都聚在最中央的一座桥上,一起吹箫,体会箫法精
义,只有他最不合群,一个人待在这里,倒也省了和别人交流过多,导致露出破
绽的危险。

  他所坐的玉桥,微带一丝红色,却是淡红色的羊脂玉雕成,温润至极。

  悠扬的乐声从他的箫中发出,伊山近思念着远去的玉人,心神摇荡,那箫声
更是百转千回,缠绵悦耳。

  回忆着当年与她交欢情景,还有她和弟子一同轮奸自己之时,他更是心绪纷
乱,既痛且伤,又有迷惘之情,真是难以描绘。

  他的心彻底沉入玄妙境界,箫声受情所感,变幻莫测,弥漫了整个玉桥。

  淡红小桥渐渐颤动起来,与乐音相合,一股柔和法力向着远方散去。

  其它二十余座桥梁,随之颤抖,缢出庞大法力,弥漫在所有湖泊河流之上。

  这股法力充溢天地,灌注到所有人体内,中央小桥上的少女们个个失色,只
觉体内灵力充沛鼓荡,彷佛都要突破关口,修为大进一般。

  以二十四桥为中心,方圆百里内,天地都微微震动,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股
庞大法力。一时风云变色,霓霞满天,令人震撼。

  但这奇景也只持续了一剎那,伊山近突觉体内灵力不济,不得不停下来,所
有奇象也都彻底消失,恢复往日之境。

  他并未因此失望,反倒讶然叫道:「怎么会这样?」

  在他的体内,彷佛有一颗金丹正渐渐成形,跳跃着想要冲出体外。

  但那也只是剎那閰的感觉,很快那丹又消散在丹田之中,彷佛刚才的一切只
是幻象罢了。

  「不是幻象!」媚灵能体会他心中感觉,通过心灵对他说道:「你的金丹已
快要成了,这二十四桥能引动你灵力增长,塑成金丹!」

  「这法宝竟有如此厉害?那我成就金丹大道,是不是就得依靠它了?」

  「难!你在桥上一直吹箫,虽然是在稳固你的根基,可惜你根基终究打得不
牢,这时间就要拖得更久了。」

  「那么只有把希望放在师父她们姊妹身上了……你从前说过,只要控制二十
四桥,以法宝之力,就有希望打败冰蟾宫主,将她擒下控制起来,是真的吗?」

  媚灵久久不答,伊山近等得焦急,见周围没有人,便展开美人图,一步跨了
进去。

  明月当空,将光辉洒向整个空问。

  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小宫殿飘浮在月前空中,散发着晶莹的红光,正是被伊山
近命名为红鸾星的仙宫,里面有他的师父在闭目盘坐修行,而对面的月中则有与
她容貌相同的孪生妹妹,也以同样姿势盘坐修练,只是身上穿着衣服,与她一丝
不挂的姊姊大不相同。

  狂风咆哮,将风鞭抽向仙宫,击打得宫殿摇曳,光芒时亮时暗,以美人图空
问法力,不断侵蚀着仙宫的守护灵光。

  在漫漫长空之上,有一散花天女,手提花篮,将大片鲜花洒向下方世问,数
万美人仰天观望,都被这美景感染,不由得跪倒在地,顶礼膜拜,崇敬至极。

  伊山近看在眼中,却觉得她抛下去的正是她心中无尽烦恼,不由生出怜意,
飘飞到她身边,伸出去揽住柔若无骨的纤美腰肢,轻叹道:「媚灵,你这又是何
苦?」

  那妩媚至极的绝美女子却不挣扎,只是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幽幽叹息,美目
中晶莹闪亮,却是蒙上了一层泪光。

  伊山近年幼身矮,虽然身材比她低些,却胜在飘在空中,不必双足着地,照
样能将她搂在怀里抚摸她的蚝首青丝,心中大乐,却又怜惜道:「有什么话,说
出来就能閞心一些。你看我从前被人轮奸,这么丢脸的事,不也告诉你了吗?」

  说到这里,不由得脸上发烧,泪水也快涌出来了,对那弃自己而去的美人又
爱又恨,复仇愿望由此变得更加强烈。

  媚灵却只是摇头幽幽叹息,纤手玉臂紧紧抱住他的小小身躯,清澈泪水终于
忍不住流落下来,洒在他的衣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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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安得美人千千万

  伊山近站在雪峰之上,望着下方平原繁花似锦,有无数美丽少女欢笑着采摘
鲜花,在花问追逐嬉戏。

  一眼看去,放眼都是美貌处女,布满辽阔的平原,占据整个视野。

  这一座平原,是依旧蜀中平原而建,而那座城池,也是按照原来的蜀地大城
建立的,却比它干净繁华了无数倍。

  许多少女都能在那里找到自己的家,也可以住到更高大繁华的住宅里面去,
有着用不完的胭脂香粉,还能得到钗环首饰,想要什么都可以。

  经历了战乱的血腥残酷,能来到这世外乐土,对她们来说简直就像到了天堂
一样,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

  尤其是伊山近还发了善心,把她们的母亲、姊妹都带了进来,在这空间中,
她们饱受战乱之苦的母亲也都青春焕发,一天比一天年轻,渐渐地就像她们的姊
妹,充满着成熟美女的诱惑,一让这些微显青涩的美少女们看得都嫉妒起来了。

  春凝站在伊山近身后,好奇地看着布满平原的美貌少女们,其中也有一些堪
称绝色,并不比她差。

  她犹疑了一阵,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妹,她们总数有三、四万吧?你弄这
么多女孩进来,到底是想做什么啊?」

  她到底是改不了往日的习惯,虽然被伊山近大肉棒干得尖叫哭泣,又知道了
他本是男性,还是习惯性地叫他师妹,像是努力要抓住往日的甜蜜回忆,不想让
自己心爱的师妹消失在这男孩身上一样。

  伊山近揉揉鼻子,思虑再三,还是很诚恳地回答她:「为了天下太平!」

  「咦?这是什么意思?」

  伊山近随手指向辽阔天下,叹息道:「你可知道人类繁衍速度有多快?二十
年前还是在战乱之中,有旷野千里了无人烟,现在这些年,就人口增长了一倍以
上,再这么下去,只怕过不了几百年,天下就到处都是人,连野兽住的地方都没
有了!」

  「那又怎么样?」

  「难道你不知道,土地是有限的,而人口繁衍是无限的吗?一旦人口过多,
占据了所有土地,产出来的粮食不足以供所有人食用,就会产生暴乱,饥民们造
反杀人,掠夺一切可以吃的东西,然后天下陷入大乱,杀掉一半以上的人,然后
才能重新建立皇朝,再平定几百年。」

  伊山近蹙眉沉思道:「即使以我们仙家大能,也不能阻止这情景出现。毕竟
仙术再强,也不能变出足够的粮食,来供天下人食用。」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现出悲悯之色:「我们仙家的寿命太长,一生中必然能
够遇到令皇朝崩溃的战乱,遍野尸骨,死伤无数。那样的惨象,我可不想亲眼见
到。」

  春凝闻声低垂眼睑,心中有些怜悯。

  这样的事,在修仙界早就看惯了。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过,可是也知道仙家看
不起凡人,这也是一个原因。互相残杀的蝼蚁,有什么资格被人重视呢?

  伊山近却冷笑道:「仙家虽然强悍,却救不了天下,自然感觉到无奈。既然
他们拯救不了凡人,就只能将凡人视为蝼蚁,任他们自生自灭,这样心里才能舒
服一些。一年年地下去,仙家渐渐就养成了轻视凡人的习惯,说话时都努力贬低
凡人,好让自己不去关心他们,将来皇朝大乱,死伤无数时就不必难过了。这是
仙家的无奈,也是凡人的悲哀!」

  「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有办法,只要让人类数量减少,或者是增速放缓,就能让战乱时间推迟,
哪怕只推迟百年,也是功德无量!」

  他的目光落向山下数万美人,眼中射出灿烂光芒:「我这次做的,就是要夺
走凡间的女子,一让那些男人没有足够的女子可生孩子,这样就可控制人口,一
让天下人口增长不至于过快。而且在我这空间之中,她们吃的、用的都可以用法
力虚拟出来,只要这空间能持续下去,她们就可得长生。图内图外,都有无数人
可以长命,这岂不是天大的功德?」

  在他的身后,春凝已经听得呆了,看着满脸兴奋的伊山近,只觉他真是悲天
悯人,心怀仁慈,即使是对普通的凡人也如此慈悲,令人感动。

  「他还是我的师妹啊,好心肠的可爱师妹!」她从后面抱住伊山近的身体,
感动的热泪从眼中流淌出来,洒在他的肩头。

  数万美女都可以任由自己随意采摘,面对如此美景,伊山近悠然微笑,只觉
天地之大,可以畅怀如此,足以笑慰平生了。

  唯一欠缺的,只有大仇未报,不然就可以和这些深爱自己的美女在此幸福地
共度永生,如果能将其它所有和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美女都加进来,那就彻底完
美了。

  伊山近微笑着揽住天真温柔的师姊,带着她飞上高空,一直飘到浩大明月与
红鸾星前,看着那两位容貌相同的美丽仙子,悠然微笑。

  韩玉琳健膝坐在红鸾仙宫之中,以冰蟾宫惯用姿势修行,五心向天,却露出
了粉红嫩穴,在细毛掩映下现出迷人美景。

  她的衣裙早就被风鞭打得粉碎,绝美玉体暴露出来,雪臀玉乳,诱人至极,
让伊山近的肉棒不禁硬了起来。

  春凝却是掩面低泣,羞赧无限,只觉无颜面对师父,尤其是在她看到自己的
嫩穴被男人肉棒插入之后。

  韩玉琳闻声睁开美目,怒视着那两个逆徒,咬牙斥责道:「贱人!竟然跟这
奸细野合,实是该杀!只可惜没有用鞭子活活打死你,导致贻羞本门!」

  伊山近心中生怒,想起从前被她用鞭子打得一次次昏去,怒不可遏,举手一
挥,漫天狂风涌起,拧成长鞭,向着他的手中聚去。

  一道透明的巨大风鞭现于长空,一头捏在伊山近手中,用力挥舞着击向红鸾
仙宫。

  「啪」的一声巨响,仙宫周围的红光被轰得散开,风鞭击入仙宫之中,将候
膝坐地的韩玉琳打得满地乱滚,身上浮现出红红的鞭痕。

  伊山近咬牙狠击,一下下地击在仙宫之上,美丽仙子被巨大风鞭击得滚来滚
去,美目中忍不住浮起泪光,却咬牙死忍,不肯在这逆徒面前示弱。

  伊山近一鞭鞭地击下去,用尽灵力凝聚风鞭,努力击散仙宫护卫红光。体内
灵力不住涌动,在削弱仙宫防护法力时,还不忘同时修练,以增进修为。

  长空之上,一个男孩挥舞巨大长鞭痛击仙宫的情景,令人骇然。

  韩玉琳却极是硬朗,虽然一丝不挂地被人用皮鞭打屁股,还是放声大骂,弄
得伊山近心头火起,打得更是凶猛。

  这鞭击持续了大半天,伊山近终于灵力耗尽,再看仙宫上的红光已经被削去
了一层,不禁心中暗喜。

  这些天,即使他不在美人图中,也由媚灵聚狂风削弱仙宫灵光,渐渐侵削,
终有一日,会将仙宫灵光削尽,防护尽失,无法抗拒伊山近的攻击。

  但这狂风侵削,远不及混有伊山近灵力的风鞭攻击。伊山近现在一心想要抓
住师父报仇雪恨,让她也尝尝鞭打破嫩皮的痛楚屈辱!

  可是灵力耗尽,无法再打,他稍一停手,韩玉琳就缓过劲来,盘膝坐下继续
修行,以灵力补充仙宫防护仙阵的法力,怒视他大骂,一声声都恶毒凶狠,让伊
山近气得面红耳赤,却又没有足够的灵力来制服她。

  「贱人!浪蹄子!你跟着这个小东西有什么好处,早晚要把你们两个都凌迟
处死!小混蛋,你别高兴得太早,本仙子瞎了眼收你为徒,早晚要把你的那东西
割下来喂给驴吃猪哨!再让你趴在地上,买头驴子灌些春药,让它用更大的东西
去干烂你的后庭!」

  伊山近一口血险些喷出来,愤然喝道:「你,你还是仙家子弟吗?怎么可以
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

  火冒三丈之时,伊山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抓住身边的美貌师姊,撕开
她漂亮长裙,将大肉棒噗哧一声插入到紧窄嫩穴里面,只觉里面柔滑多水,娇嫩
至极,不由得大爽,用力大抽大插,肉棒还顶在仙宫上面,用力吮吸真阴,和她
双修增长灵力。

  在人前被肉棒插入,春凝羞得掩面娇啼;仙宫中的师父也气得美眸血红,看
着那根在自己弟子嫩穴中快速抽插的大肉棒怒骂不止。

  伊山近吸了一阵,果然灵力恢复许多,再也不想等,挥起长鞭,重重击下,
一鞭就将师父打得满地乱滚,雪白玉乳上被击得鞭痕涌起,痛得她忍不住嘶叫起
来。

  这声音如美妙乐閰伴奏,伊山近更是兴奋大干,奸得师姊哭泣尖叫,玉体内
的灵力被他的大肉棒顶在仙宫上不断吸走,融入风鞭,再重击在红鸾仙宫上面。

  等到她叫得声音嘶哑,快要昏迷时,体内灵力也被吸得差不多一乾二净,高
潮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蜜道中大泄狂泄,无尽的阴精喷射出来,顺着肉棒睪丸
流下,从两人四足脚尖上向下滴去。

  在下方,媚灵已经着手布置一个大阵。这大阵她在此前耗费极大时间布好,
现在正在派处女们进入此地。

  那三百侠女在她的驱使之下,成为了熟练的组织者,含泪目送上万美丽处女
一步步走入大阵,步上她们的后尘。

  想起自己从前也是在这里被破处,她们不由泪流满面,痛苦不堪,只恨七侠
女惹上了这么强大的仇敌,让自己被抓到此地为奴,为性奴、为狗奴,以后再也
不得见天日了。

  那上万美貌处女却不像她们这样多愁善感,大都在好奇地望着四方,兴奋快
乐,不知道这大阵是干什么用的。

  伊山近用风鞭击打师父半天时间后,媚灵也将阵布置完毕,并让上万美女井
然有序地进入阵中,各据一地,站在符文组成的各个圆盘形标志上,好奇地仰天
看去。

  在媚灵的教导下,她们早就视伊山近为天上的神明,充满敬畏崇拜。眼前的
景象虽然诡异,她们也当是神明特殊的修练方式,是她们这些凡人不能理解的。

  上万美丽少女组成的大阵,占地广阔,声势浩大,令人为之震惊。

  随着她们虔诚念诵媚灵传授的经文,道道光芒从她们脚下的符阵中射出,融
合了她们的虔诚灵光,向上射去。

  一道巨大灵光渐渐汇合而成,直射天空,指向伊山近的身体。

  交合中的俊男美女,突然感觉到浑身大震,灿烂光芒笼罩住了身体,将他们
整个包围在中间。

  伊山近的身体迅速发热,肉棒插入美貌少女嫩穴中狂吸大吸,在春凝的尽力
配合之下,吸取灵力更加顺畅,将她最后的真阴也吸了出来。

  看着春凝浑身冰冷,他心中升起怜意,随手一招,叫自己二人的师叔也来帮
助她,减轻可怜师姊的压力。

  月中仙子如嫦娥般飘飘飞起,向着伊山近飞去。只是嫦娥是奔月,她却是离
月飞赴性侣,与传说中的嫦娥截然相反。

  她的美目中含满泪水,既为姊姊所受毒刑,也为自己的悲惨命运而哭泣,心
中已经明白接下来是什么在等待自己了。

  果然,她的衣裙被撕得片片飘飞,如天女散花般落向地面,砸向大阵之中。

  粗大肉棒毫不客气地顶在嫩穴上面,轻车熟路地插了进去,发出噗哧一声。

  这声音越过茫茫天空,传入仙宫之中,韩玉琳闻声看时,正看到肉棒深插嫩
穴的情景,不由得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差点活活被气死。

  从前她鞭打伊山近的毒刑,现在都遭遇到了报应。不仅自己身上被乱鞭打得
剧痛,心爱的孪生妹妹则被肉棒插得阴中剧痛,尖叫娇吟声更让她心碎肠断。

  抱着外表和师父一模一样的美丽师叔,伊山近一边大抽大插,一边凝视仙宫
中一丝不挂的性感师父,心中欣喜快乐,往日的冤仇,终于得到了报偿。

  但这还不够,伊山近大力吸取师叔体内真阴,在经脉中转动化为灵力,长鞭
不住狂击,砸得仙宫震动。

  虽然韩玉璃也在拚命抵挡他插入仙宫的肉棒吸取真阴和灵力,但受了他体内
春凝真阴牵引,还是不自觉地真阴松动,被他吸了过去。

  伊山近只觉修为在迅速增长,心中大喜,等到再吸不动时,又将肉棒从师叔
美穴中拔出来,顺势插入温柔师姊的蜜道里面,喷出精液,将得自师叔的真阴也
射给她一些。

  高阶仙子的真阴,远超过低阶女修的灵力,春凝在昏迷之中,突然感觉到体
内灵力狂升,修为也随之暴涨,喜悦地醒过来,抱住伊山近颤声娇吟哼呜,沉醉
在这绝美的性爱极乐之中。

  伊山近突然发现一条双修的快捷方式,高兴地抱住师叔抽插一会,干得她高
潮喷射出蜜汁,趁机吸取真阴,然后又插到师姊嫩穴里面,将真阴度给她一半,
然后再吸她的灵力,再将肉棒插到师叔嫩穴中时,以师姊灵力为牵引,她的真阴
就更不能努力保持稳固,被吸取得更多。

  「师叔,你一向对弟子都是铁公鸡,不但一毛不拔,还要努力多吸两下,现
在终于开窍了啊!」

  伊山近喜悦地道,肉棒插入嫩穴中狂吸,心中兴奋:「果然灵力来源相近,
互相牵引的力量极大啊!如果能把她和师父放在一起,她们灵力来源完全相同,
那岂不是能一下子吸尽真阴,修为暴涨了吗?」

  两个高阶女修的真阴和强大灵力,如果能都被他炼化,那么成就金丹,踏入
高阶修士的行列,指日可待!

  一想到作为高阶修士就可以控制二十四桥这世间威力至强的法宝,来为自己
报仇雪恨,他就心中狂热,干得师叔也是热火朝天,一波波的精液喷射到她的仙
宫里面,差点把她活活灌死。

  仙宫中的韩玉琳一次次气得喷血晕去,醒来时看到的不是伊山近正在大干她
徒弟,就是把肉棒插进她亲生妹妹的嫩穴里面,干得她们控制不住地娇吟浪叫,
蜜道深处大泄狂泄,阴精不断流出嫩穴,顺着大腿向下滴落。

  三人六足,仙师精液与仙子阴精顺着脚尖滴落地面,正好洒在大阵之上,被
媚灵以风轻送,万名美貌处女人人分享一滴。

  上万名美-丽少女,羞涩微笑着伸出柔滑香舌,接着天上飘落的精液蜜汁,
含到口中细细品味,想到这是神明的礼物,一个个兴奋感动得热泪盈眶。

  伊山近手中执着风鞭,在交欢时不住抽打师父所居仙宫,将红鸾星打得阵阵
颤抖,同时还用肉棒抽打师叔,让这一对孪生姊妹同时感受到鞭打的痛苦快乐滋
味。

  他的精液一次次地狂烈喷射,又从嫩穴中流出落下,等到上万处女个个含吮
咽下精液蜜汁,整个仙阵光芒大作时,终于到了最后发力的时刻!

  仙阵中央,一个美貌处女飘然飞起,直上天空,向着伊山近飞来。

  伊山近随手一抄,将她抱在怀中,低头看时,却发现是叛军首领、伪蜀王最
钟爱的女儿,上次曾愤恨瞪视过自己的。

  这一次,她仍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美目里面充满恨意。

  在所有处女当中,她是最恨他的一个,不仅父亲被他斩杀,一族都被擒拿,
而且这些天里,伊山近也曾光顾过她母亲,在她们新分到的洁净房屋里面,把她
风韵迷人的美丽母亲按在床上大干狠干,插得蜀王美妾尖声浪叫,声震四方。

  这千金美貌小姐也曾扑上去和他拚命,可是再怎么用力撕咬,都扯不破他皮
肉分毫,反倒震得她牙齿生疼。没有仙力,凡人是无法伤到他的。

  于是她只能绝望地看着那小小的男孩,以不合年龄的巨大肉棒在她出生的蜜
穴中狂抽狠插,甚至将多年未用的紧窄蜜道撕裂,流出落红,染得她母亲雪白大
腿一片鲜红。

  在恐惧之中,她甚至想到,会不会这个家伙射入精液,导致母亲再为她生一
个小弟弟?

  她母亲的淫荡模样更让她害怕,在兴奋高潮乏中,那美人什么下贱淫荡的娇
媚浪语都叫出来了,让她羞得死去活来,以后出门都不敢看人了。

  现在,终于也轮到她要被破处,尝到那根让母亲欲仙欲死的大肉棒的滋味!

  湿淋淋的大肉棒顶在嫩穴上,让她不自觉地以为那上面还沾着母亲的淫水,
正恐惧地尖叫挣扎时,肉棒已经狠狠戳破少女的处女嫩膜,插入到了无比纯洁的
娇嫩蜜道之中!

  花径被撕裂,将花瓣染得一片鲜红,美丽少女颤抖地抓住男孩的头发,绝望
地放声大哭起来。

  处女鲜血从空中落下,飘飘洒洒,落入大阵正中处。另一个处女迈步走去,
踏在仙阵中央含泪仰头上望,却是她同父异母的姊姊,目视着亲妹妹被人激奸的
场面,痛苦、兴奋,溢满心灵。

  在她们姊妹心中,对伊山近除了痛恨,也有感激之情。如果不是伊山近,她
们一家早被朝廷律法杀光,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能在美人图中享受锦衣玉食,过
着早已习惯的奢华生活。

  即使是她们的兄弟,也被伊山近上表求情,让皇帝对他们从宽发落,虽然是
代代为奴,却也勉强能够活命,已经算是天高地厚之恩了。

  在这阵中念诵经文,她们或是心甘情愿,或是被迫而为。但无论怎么样,操
控了整个美人图的媚灵都能清楚知道她们的作为,没有一个人能违背她的意愿。

  仙阵中的上万处女,一个个地飞上天空,被伊山近大力抽插,吸尽元阴,再
将她们送上高潮,在纯洁少女子宫中射出精液,灌满她们的玉体,然后手一松,
让她们无力地飘飞落地,伏在仙阵符文上哭泣娇吟,嫩穴中的落红精液,不停地
向外流出,洒在符文上面,让仙阵更是光芒大作,照耀着整个天空。

  不仅伊山近被光柱包围,巨大光柱甚至还将红鸾仙宫包围在中间,不住地侵
削着仙宫周围保护的红光,将它渐渐褪去,就像一个快被剥光衣衫的美人一样。

  伊山近已经彻底陷入兴奋狂欢中,这数万美人,足够他来几次万人斩的,这
让他欢喜快乐,抱紧怀中美少女,一个个地狂干下来,将她们抽插得尖叫哭泣,
在极乐中一个个地晕去,然后又将精液射满她们的子宫作为礼物,让她们带着神
赐的赠礼回返地面,此后也有向亲友们夸耀的凭据。

  他现在已经是入道期的顶极修士,对这美人图的控制也达到新的高度,记忆
力超强,凡是在美人图中被他干过的美女,都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中,每人的不
同滋味,也都被他牢牢记住,永不忘怀。

  时閰迅速地流逝,伊山近的心神迷失在极乐之中,忘记了一切,只是抱紧美
人不断地狂干,将美少女的处女膜刺破,抽插,吸尽处女元阴,送她们上高潮,
然后自己也高潮射精,就这样不断持续下去。

  随着他的修为增长,媚灵也能更好地控制美人图,现在在美人图中,与外界
的时閰流逝可达一比三十,因此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干这些美女,让她们在短短几
分钟内享受到一生都未品尝过的极乐快感,兴奋得死去活来,自此将一颗纯洁心
灵系在这位外表稚嫩的英俊神明身上。

  仙阵中的光芒不断闪烁,越来越亮,最终变得浩然一片,布满整个空间。

  即使远在重山之外,所有的美女也都被这光芒覆盖,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
的舒服快乐。

  数万美人一齐跪倒在地上,虔诚地向天祈祷,其中有许多美女喜悦地含泪注
视着自己的姊妹、女儿被伊山近干破处女膜,心中充满虔敬与快乐。

  看着天空中的少女们个个兴奋娇吟,快乐得晕死过去,她们也都阴中发痒,
忍不住渴望着那根大肉棒插进自己蜜穴,让自己也品尝到那极乐的滋味,不论是
处女还是有过女儿的,都因此而兴奋至极地流出蜜汁,甚至有人活活泄晕过去。

  无数日夜过去,伊山近终于神功大成,将最后一个美人的处女膜插破,最终
在她的子宫中射精时,只听轰然剧响,仙宫被震得四分五裂,飘散空中。

  所有的纯洁冰晶都分散在天空之上,却不下落,只是浮在那里,像被定住了
一样。

  而他最敬爱的师父,也一丝不挂地飘飞在空中,已经晕了过去,玉臂粉腿成
大字型张开,嫩穴暴露在他的眼前,让他兴奋视奸,肉棒狂跳着将第一万名处女
狂射晕去,极乐地嘶喊着向下面坠落。

  那终究只是凡人,只有最美的仙子才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飞
扑上前,想要将沾满万美落红的大肉棒插入师父的嫩穴之中!

  突然,一个娇媚至极的身影拦在他的面前,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却不挣扎,
只是将樱唇凑到他的耳边,幽幽问道:「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在明月之中,伊山近看着地面上两个昏迷的仙子,坚定地
点头道。

  那两名仙子,容貌美丽至极,而且一模一样,连性感窈窕的身体都如同是一
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唯一的区别,只是一个嫩穴中流淌着精液,另一个嫩穴还是粉红色的,紧紧
闭合,显然还是处女。

  「你真的准备要用那种方法,彻底吸尽她们体内的真阴,成就自己金丹大道
吗?」

  这话入耳,让两个昏迷的美丽仙子也都吓得醒来,瞪大美目,恐惧或狂怒地
看着伊山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要落到这样的悲惨下场。

  如果她们睡着,以手掩住嫩穴,伊山近未必能认得出来。但现在醒来后,她
们的不同性格就显现出来了。

  师叔被他奸得狠了,心里已经刻上了恐惧深痕,看他的目光都是怯生生的。
而美丽师父却是一脸狂怒,瞪着他的目光像要杀人一般。

  她的手也掩着嫩穴,不肯让逆徒看到自己下体,虽然已被他看过了许多次,
却还是这样掩穴盗铃,心中终有羞耻之念,与她被调教成熟的妹妹截然不同。

  伊山近点头答应,脸上的表情却极是凝重。

  「可是这样一来,你根基不稳的毛病就彻底显现出来。将来就算成就金丹,
恐怕不用半年时间,就要碎丹重伤,以后还要费尽力量重新修练,这样你也能承
受吗?」

  伊山近仰天苦笑,脸上是说不出的悲愤无奈:「用不了三个月,我那元婴中
期的师伯就要屠尽罗氏,如果不能在那时下手,恐怕就再没有机会了!如果我再
安心筑好基础,那还要多少年,才能升到元婴期,为我当年之事报仇雪恨?」

  媚灵哑然,只能苦笑摇头,叹道:「你修为增长虽快,但要升到一兀婴期,
实在是太困难了。现在你修行速度已可称是闪电,想要再快,除非……」

  她摇头不言,只是退了下去,任由他自己做主。

  春凝站在一旁垂泪,而在他们头上,空中还飘浮着两个绝美女孩,正在用好
奇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听到惊心动魄处,也不由得吓得脸色苍白。

  其中一个正是湘云公主,无奈地向妹妹眨眨眼,示意道:「你看我说的没错
吧?那家伙真的是很好色的啊!」

  ?这声音却是从心里发送过去的,她们本是孪生姊妹,又修行了玉字房嫡传
的奇异功法,心灵相通已是常事。

  但她们的身体却无法动弹,也不能说话,只有表情可以改变。在这功法修练
完毕之前,她们都不能动弹。

  在她们身体周围,还包裹着淡红色的光球,让她们飘浮在天空上,却不能离
师父太远,因为韩玉琳作为她们修行的主导者,即使被人擒住,仍能以心意控制
她们的行动。

  香雨也在心里惊奇地道:「他就是我师妹?好厉害,居然化妆成女孩进入冰
蟾宫,我跟他在一起睡了那么多次,一点都没有发觉!」

  湘云公主听得心里咯咯一笑,逗她道:「好妹妹,他有没有占你便宜?让我
想想,以他的性子,不占便宜就奇怪了!」

  香雨红了脸,在心里反击道:「还说呢,我可没有被他的那根大东西插到身
体里面!」

  湘云公主俏脸羞得血红一片,骂道:「死丫头,要死了,看他等一会不插到
你后面来,让你也尝尝破瓜的味道!」

  不说两姊妹嬉戏笑骂,在下方,她们共同的师父韩玉琳正用凌厉的目光怒视
着大肉棒逆徒,咬牙问道:「原来你拜入本宫,一直打的是师姊的主意?」

  她虽然凶狠冷酷,毕竟是纯洁仙子,头脑聪明,听他们说话就猜出了真相。

  想起当年往事,伊山近心中大痛,咬牙道:「她对我实施轮……我怎么能放
得过她!」

  他摇头甩去往昔的悲伤,又看向韩玉琳道:「师父大人你的心狠手辣,也不
比令师姊差了。徒儿拜入你的门下,险些被你活活打死!」

  「哼!我只恨当时没有再狠一些,如果真的打死了你,就没今日之事了!」

  伊山近闻声大怒,咬牙道:「师父大人,今天花好月圆,风景正佳,不如由
徒儿服侍你,送你往极乐世界去吧!」

  他不由分说,上前骑上师父,肉棒就往她的嫩穴上顶去。

  硕大龟头分开仙子花瓣,撑开紧窄穴肉,顶上处女膜,只觉接触处的穴肉都
极为娇嫩柔滑,不由心中大动,随手摸上师父雪白修长的大腿,捏揉玉臀美乳,
只觉手感极好,浑身雪肤冰肌,到处都滑嫩迷人。

  韩玉琳不禁低低痛呼,被肉棒撑得下体胀痛,含愤地骂道:「逆徒,尔敢犯
上,欺辱师父?」

  「冰蟾宫欠我太多,今天不过是收取一点利息!」伊山近晃动着腰部,用龟
头努力把她的嫩穴口撑大一些,肆意抚摸着她浑身丝绸般柔滑的雪肤,虽然到处
都和师叔韩玉璃相同,可是心理上的感触却大不一样,刺激兴奋,让肉棒变得更
为粗大,胀得穴口嫩肉阵阵痛楚。

  他的手伸到阴蒂和后庭菊花上面,毫无顾忌地捏弄着师父大人的阴蒂,甚至
还将手指插到菊花里面去,淫亵倍至。

  美丽仙子被枢得后庭痛楚,阴蒂也被捏得既痛且痒,瞪大美目怒视这孽徒,
恨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伊山近手指插弄美艳仙菊,一下下地进出,很是快乐,只恨手指不能像肉棒
那样敏感,不然每天的乐趣就要多上十倍了。

  他肆意地玩弄师父的身体,低下头吸吮嫣红乳头,只觉触感娇嫩,雪乳也是
柔滑而富有弹性,用尽力量将它含到口中吮舔,用牙齿咬起来很是爽口。

  于是他高兴地大咬特咬,在敬爱师父的柔软酥滑玉峰上面留下深深的齿痕。

  乳房、阴蒂、后庭菊花被他手口玩弄,嫩穴里面也插进了一根大肉棒,被迫
用穴口嫩肉紧紧夹住龟头,美丽仙子羞辱至极,对于这不尊师重道的逆徒恨入骨
髓。

  她身上每一处隐密地方都被玩弄,性器也和他紧密接触,虽然愤怒耻辱,可
是瞪大美目看着伊山近,她也不禁眩晕,不敢相信从前只会跪地挨打的小徒弟居
然会有这么强横的实力,居然能将自己擒住,肆意玩弄自己纯洁高贵的胴体。

  不管她多么高傲强大,现在都只不过是伊山近的一个玩具,被他翻来覆去,
上上下下地抚摸她滑腻肌肤,到处舔弄啮咬,在雪白美乳、柔滑香臀上面狠咬留
下齿痕。

  等到她浑身的冰肌雪肤上面都布满他的吻痕齿痕时,伊山近这才停止了对美
丽师父的膜拜舔吻,重新将她按在身下,肉棒插入嫩穴,一下下地戳弄着师父的
处女膜,龟头紧贴洁净穴肉,左右摇晃,撑得紧窄美穴一点点地变大。

  当他深吸一口气,正要狠狠一棒捣碎师父的处女膜,硬插进她的贞洁蜜道里
面的时候,韩玉琳也不禁跟着紧张起来,瞪大美丽明眸怒视着他,已经咬牙准备
接受这一次的残酷痛击了。

  媚灵突然伸手抓住他,忍不住出言提醒:「你又忘了该做的准备工作了!」

  伊山近恍然醒悟,拍拍脑袋道:「真的忘了啊!师父你真是害人精,一骑上
你,就把正事都忘了!」

  他凭恋不舍地从美人身上移开,流着口水将旁边一名外表和她完全相同的美
丽仙子抓过来,肉棒噗哧一声插进湿润嫩穴,声音传来,让韩玉琳脸色一变,心
如刀割般痛楚,简直就像被活活插进自己蜜穴中一样。

  不仅是心理作用,她和韩玉璃本是孪生姊妹,因为所修功法的缘故,已渐渐
心灵相通,尤其是在这么近的距离,被同一根肉棒插入穴中,简直是感同身受。

  可是韩玉璃却很兴奋,虽然强忍着不叫出声来,湿润蜜道却被大肉棒磨擦得
快感狂涌,紧咬樱唇低低地娇哼轻吟,满脸绯红的娇俏模样,诱人至极。

  她的感觉流入孪生姊姊心中,让韩玉琳也不禁蜜道瘙痒,不禁暗啐一口,对
于妹妹变得淫荡的身体既是鄙视,又是伤心。

  伊山近兴奋奸淫着师叔,心里越来越快活,耳边听到媚灵低低的声音:「你
真的决定了?要是用这种方法铸就金丹,只怕根基不稳,碎丹之时,要忍受最大
的痛苦!」

  痛苦倒也罢了,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修士,如果没有了修为,那还怎么纵
横天下,求得长生?

  伊山近停下抽插的动作,压在师叔身上,肉棒被她嫩滑蜜道紧夹着,低头凝
视着她美丽的面容,彷佛看到了当年强奸自己的两位美}丽仙子。

  她们的气质身材,无一不像,的确都是冰蟾宫中最杰出的女修,就连蜜道的
嫩滑程度,也极为相似,让他不得不在心中浮现出她们的妩媚身影。

  他悠悠回想着当初被两个仙女以各种姿势骑着的悲惨经历,不由悲愤填胸,
低头不再多说,用力吻上甜蜜樱唇,埋头大干起来。

  肉棒如铁棍般在仙子花径中狂速穿梭,上面沾满的上万处女落红迅速燃烧起
来,如红莲业火,在美人蜜道中耀然生辉。

  这烈火传入花径深处,流入子宫,燃烧着丹田中的灵力,逼迫它也跟着沸腾
起来。

  韩玉璃长久以来苦苦保持的真阴,终于被红莲烈火与沸腾灵力引得剧烈地波
动,忍不住跟着沸腾,被肉棒强力吸取,一点点地向着龟头涌去。

  美丽仙子眼含热泪,恐惧绝望地看着身上的稚嫩男孩,却看到他眼中喷火,
已是心志坚定,无可动摇。

  不论未来遭受什么样的打击,落到怎样的命运,他的计划都绝不更改!

  他修行仙法的目的,就是为了向那两个妖娆仙子讨还公道。既然已经见到了
冰蟾宫主,那么她的徒弟早晚也能抓到,让她们在他的胯下哭泣求饶,为当年的
错误付出代价!

  只有成为高阶修士,才能彻底控制住二十四桥,以此为凭,打倒殷雪霏,骑
在她的身上,夺回属于他的自信与尊严!

  为了这个目标,哪怕面前是刀山火海,也只有咬牙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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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关门弟子开玉门

  皓皓明月当空,照耀着整个空间,无数美人。

  在明月中心,有一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绝丽佳人,被剥得一丝不挂,上下
交迭放在一起,而一个小小男孩正压在她们身上,粗大肉棒在上面那位美人的粉
红色嫩穴中狂猛抽插,干得蜜汁四溅,洒落在她孪生姊姊雪白粉嫩的下体处。

  天空上,柔媚娇红光球之中,也有两个长相完全相同的美丽女孩,正目瞪口
呆地看着师叔被人插,师父被人压,骇得手脚冰凉。

  其中一个至少还是被人插过后庭,虽然看到肉棒插嫩穴的刺激画面,也能支
持得住;另一个就心中乱跳,几乎晕去。

  幸好在玉字房独特的双修功法作用下,随着离开红鸾仙宫的时间推移,她们
娇柔温软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最后连表情都差不多要被封冻住了,这才让人看不
出她们的差异,实际上也相差不多,同样都是看得口干舌燥,嫩穴中忍不住溢出
蜜汁,将丝帛内裤都浸湿了。

  在明月中,正在激烈交合的三人身边还跪着一个美貌少女,泪眼看着心爱的
师妹猛烈奸淫师叔的淫靡情景,掩面悲泣,心中空荡迷茫,不知该如何是好。

  伊山近却是最兴奋的一个,抱紧两位绝色美人的胴体,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
插,快乐至极。

  他身下的两位美人,容貌和玉体完全相同,唯一的区别只在嫩穴处。其中一
个还是处女,另一个则夹着他的大肉棒,仰天颤声娇吟浪叫,已经被他干得神智
不清,什么娇媚言语都叫出来了。

  「好哥哥,好老公,插死奴家吧!本仙子要……呜,好爽啊!啊啊啊啊,哥
哥的大肉棒好棒,啊呜呜呜……弄死妹妹了……」

  原本高傲纯洁的仙子放声哭叫,臣服在他的天肉棒之下,修长美腿紧夹他的
腰部,性感雪臀拚命上顶,疯狂地迎合着他的狂力抽插。

  被她压住的孪生姊姊虽然容貌同样美丽,表情却大不相同,痛心绝望地怒视
自己淫靡下贱的妹妹,虽然也能感受到她心中的快乐兴奋,却努力压制着淫欲,
不让它影响到自己。

  韩玉璃压在她的身上,迎合时雪躯晃动,剧烈磨擦得她身体很是难受。淫液
从嫩穴中喷溅出来,洒在她的纯洁美穴上面,韩玉琳脸色绯红,轻晬不止,只觉
妹妹流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肮脏了。

  本来她们姊妹情深,是绝不会有这样的生分念头,可是现在看到妹妹在男孩
身下承欢的淫浪模样,不由生出嫌恶之心,对妹妹也唾弃鄙视,浑然不顾往日如
同一人般的深情厚谊。

  为了好受一些,她努力让自己分心,转头怒视着春凝,寒声道:「孽徒!没
想到你性情如此淫荡,和男人做那丑事,叫得那么响,将本门的脸都丢尽了!」

  她在指桑骂槐,警告妹妹,可是韩玉璃早就爽得神志模糊,什么都听不见,
还是哼哼唧唧地抱紧男孩,雪白柔美的下体向他耸动不休,沉浸在性爱的狂欢中
不能自拔。

  春凝委屈得泪水滚滚而落,掩面悲泣:「师父啊……你是没尝过那滋味,师
妹实在太厉害了,那根大东西往你那里面一插,弄得你就会忍不住叫起来了……
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实在是神仙都忍不住啊……」

  韩玉琳大怒,厉声喝道:「你还敢顶嘴!那是你本身淫荡,心有淫念,才会
如此!如果是我,绝不会像你们这样淫贱下作!我若真的不幸被这贱奴所辱,一
定要做出个榜样,给你们好好看看,让你们知道我冰蟾宫真正的精魂所在……」

  还没说完,伊山近就已经吻了过来,吮吸舔弄美丽师父的温软朱唇,只觉里
面吮出的津液甜美醉人,带着一股凛冽清气透入身体,合着师叔下体溢出的灵力
真阴,让他修为迅速增长,果然是采补的大好机会。

  他的下身仍在师叔的淫荡蜜道中不停抽插,睪丸一下下地撞击师叔的嫩穴,
并伸长脖子去吻师父的樱唇,甚至还以舌头撬开贝齿,向着里面伸去,碰触到了
柔软滑腻的丁香小舌。

  玉字房首座仙子羞辱不堪,虽然也在拚命咬紧牙关,可是身在美人图的空间
中,伊山近力量极大,舌尖想要撬开贝齿,她就没法闭合,只能愤怒忍耐,被他
缠住香舌,吸入口中大力舔吮,脑中也不禁有些眩晕。

  韩玉璃的下体嫩穴一阵阵紧夹肉棒,让伊山近剧爽至极,正吻得师父高兴,
突然发现师父正瞪大美目,狂怒瞪视自己,不由很不舒服,一把抓住她柔软酥滑
的雪乳,狠命揉捏,另一只手却捏着她妹妹的玉峰,把玩着这两个手感完全相同
的美妙乳房,下体更是狂插不止。

  唾液从他口中吐出,强行灌入师父的樱桃小嘴里面,手掌时而向上一拂,捏
在修长雪颈上面,逼得美丽仙子不得不咽下满口唾液,恨得泪光闪闪,虽然恶心
欲呕,可还是只能痛苦地感受着他的唾液流入食道的奇异感受。

  当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这并不算什么,将来流入食道的,还有更奇妙的东
西……

  伊山近在师叔美穴中狂插好久,干得师叔一次次高潮晕死过去,终于吸收了
足够的真阴和灵力,费力地将肉棒从她紧夹的嫩穴中拔出来,顶在师父嫩穴上,
柔声道:「师父,徒儿来了!」

  韩玉琳恨得泪光闪闪,嘶声叫道:「孽徒,你敢……啊!」

  美丽仙子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泪珠终于夺眶而出,滚滚洒落。

  那根沾满万美落红,还有她亲生妹妹淫液的粗大肉棒,「噗哧」一声刺透处
女仙膜,直插入纯洁嫩穴之中。

  充满仙力的穴口嫩肉,本就被龟头胀得痛楚,更哪堪如此巨棒狂撑,不由得
被撕裂出巨大伤口,嗤的一下射出鲜艳落红,如一道血箭,喷射在爱徒的睪丸上
面。

  这还不算,绝美仙子还被孽徒按住,粗大肉棒狂抽大插,在娇嫩蜜穴中狂干
不止,干得她娇喘吁吁,心都要从口中跳出来。

  巨大至极的肉棒撑在处女花径中,本就让她胀痛不堪,而娇嫩至极的纯洁肉
壁也被肉棒狂猛磨擦,火辣辣的剧痛,简直都要被磨破皮了。

  人的肌肤若被磨破,本就十分痛楚,更何况肉壁如此娇嫩,第一次碰触到异
物,就是这么一根震天骇地的绝大肉棒,美貌仙子的命运,也是极为凄惨可怜。

  任凭她心志坚强刚硬,也被徒儿狂猛大干,撞得玉体乱颤,痛得死去活来,
真切知道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从前她给予伊山近的痛苦,终于被加倍还了回来,唯一不同的,那时她用皮
鞭,而他却改用肉鞭,当然这鞭的表面也是皮质,虽然比皮鞭柔软光滑了许多,
可是干着她最娇嫩的部位,却让她痛得比从前挨鞭的徒儿还要厉害。

  明月中,桂花树下,美丽仙子被抱起来放在自己孪生妹妹身上,雪白修长的
美腿高高翘起,架在徒儿肩膀上面,被他那根巨大阳物在嫩穴中狂猛抽插,棒棒
到底,直干得玉体乱颤,泪珠滚滚而落,痛得尖叫嘶喊,从前的冷漠威严模样,
一点都留存不下了。

  在她身下,韩玉璃爽歪歪地口吐白沫,浑然不知姊姊正在承受人生最大的痛
苦。

  而旁边她最不喜欢的徒儿春凝却掩面哭泣,为师父的悲惨处境掬一把同情之
泪。

  伊山近很想斥责:「从前她这么虐待你,你还要为她哭!」可是现在师父的
嫩穴实在太让人剧爽,他忍耐不住地狂插猛干,连责备师姊的工夫都没有,只得
咬牙忍耐,想着:「等一会再用肉棒好好教育她!」

  这样一想,心头更热,肉棒不禁变得更加粗大,胀胀地插在师父蜜道里面。

  随着他的大力抽插,滑嫩蜜道越来越热,紧紧裹住肉棒,伊山近被弄得更是
兴奋狂干,一棒棒地插进师父的子宫里面,弄得她不禁颤声痛楚尖叫起来。

  虽然干师父很快乐,他也不忘正事,肉棒猛地一冲,将得自师叔的阴精、真
阴和灵力打入师父的蜜道深处,融入丹田之中,这就是所谓的欲先得之,必先予
之,也就是兵法上说的欲擒故纵。

  「呃!」韩玉琳美目翻白,被孪生妹妹的阴精冲击得几乎晕去,体内真阴也
被这同出一源的灼热真阴搅得迅速变热,隐约有控制不住的趋势。

  伊山近越插越猛,双手还抓紧师父的美乳雪臀,大摸大拧,肉棒在师父紧窄
蜜道中干得速度飞快,磨擦得娇嫩肉壁像着火一样。

  磨擦生热,仙子真阴也被一股股射入的灵力真阴搅得渐渐滚热,直到沸腾。

  他的手还不停地伸下去捏揉阴蒂,插入菊花,只是一手五指,就前后兼顾,
弄得师父死去活来,尖叫娇喊几近疯狂,这次却是爽的。

  指尖上射出的灵力,本是海纳功千锤百炼的双修灵力,磨擦阴蒂插弄后庭,
即使是仙女也抵挡不住如此强烈刺激,不禁泪水涟涟,樱唇即使咬破,也再忍耐
不住,不禁仰天尖叫嘶喊,声音淫荡之至。

  旁边跪着的春凝看着师父如此惨景,不禁哭泣道:「师父,你还说不会像这
样淫荡,你看看你的模样,比弟子要淫荡多了!」

  在韩玉琳被擒之后,春凝心中师父高高在上的形像就被打破,说话也随便起
来了。

  韩玉琳虽然已近于高潮,在一波波快感刺激下爽得快要疯掉了,可是听到徒
儿此言,还是羞狂欲死,绝望地张开樱唇,尖叫哭泣的声音直上九天,简直要把
伊山近耳膜震破了。

  虽然他的耳朵就放在师父樱唇边,可是她的下体小嘴比她上面的小嘴更吸引
他的注意,被紧窄嫩穴一下下地收紧,夹得难以自制,却仍强行忍耐着射精的欲
望,不停地狂力抽插,双手也捏乳摸阴,雪白牙齿用力咬住师父玉峰,拚命让她
爽到极点,以尽作为徒儿的孝心。

  「啊啊啊啊!」韩玉琳终于承受不住爱徒的大力抽插,仰天狂叫嘶喊,达到
了人生第一次最畅美的高潮,玉体滚烫,殷红一片。

  真阴也在这震骇人心的热力之下,迅速沸腾起来,被伊山近狂猛吸取,化为
一条长龙,滚滚向他的巨大肉棒射去。

  伊山近满脸血红,身体也和师父一样热得鲜红一片,只觉一股滚烫灼热的真
阴射入肉棒,源源不断地疯狂涌入自己身体,将经脉灌得满满的,几乎要爆裂一
般。

  媚灵创制出来的方法,果然非同凡响,这一吸就将师父浑身的真阴都吸了过
来,处女元阴自然也不放过,第一时间就射入他的身体。

  这绝色美丽的仙子,苦存多年的贞洁就这样无私地赠送给了自己的爱徒,一
片怜爱徒弟之心,令人感动,天地可表!

  伊山近狂吸猛抽,头脑已经昏沉,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识地按照媚灵所
授玄功,拚命吸取师父真阴,以这浩大至极的澎湃力量,催动着体内灵力,狂烈
增进着自己的修为。

  虽然他这些年来拚命修行,又在心灵空间中与黎丝双修十余载,但还是根基
浅薄,若非师父无私奉献,如上古一些修士那样将一身修为付与爱徒,不知何时
才能成就金丹大道。

  在他的丹田之中,一枚金丹渐渐成形,凝聚成一团,散发出炽烈光芒。

  感受着金丹出现,伊山近心中一阵感慨,下体也在与师父娇嫩肉壁的剧烈磨
擦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与师父一起冲上高潮颠峰,抱紧她的美
丽玉体,口中满满地含住玉乳狠咬,肉棒用力插到玉体最深处,狂烈跳动着将大
股滚烫精液喷射到纯洁仙宫里面。

  被这股热精一烫,美丽仙子也忍耐不住,玉体剧烈痉挛颤抖着射出阴精,将
肉棒一烫,弄得精液射出更多。

  威严美女再也无法保持往昔的冷酷模样,仰天尖叫哭泣,放声嘶喊:「我,
我没有高潮啊啊啊啊……」

  她的徒儿已经哭倒在地,一丝不挂地拜伏在她面前,委屈地嘤嘤啜泣:「师
父你睁着眼睛说瞎话……」

  在韩玉琳身下,她的孪生妹妹也从高潮的余韵中醒来,看着自己姊姊如此淫
荡模样,也不由得伤心落泪,玉臂紧紧抱住她的火热胴体,将上面的伊山近也抱
住了。

  这一对相亲相爱的师徒,压在韩玉璃的身上,紧拥在一起狂颤了许久,终于
将阴精阳精都射完,抱在一起颤抖喘息,心中都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许久之后,伊山近才能动弹,按照习惯将肉棒从师父紧夹的湿滑嫩穴中拔出
来,顺势向下一插,插入师叔的嫩穴里面,轻柔大干,渐渐速度越来越快,一下
下地插入蜜道深处。

  吸自师父的真阴射入她孪生妹妹的丹田中,搅动着里面剩余的真阴灵力,让
它沸腾起来,一点点地吸入肉棒,塑造着他的金丹,让那初生的金丹迅速增大,
变得坚硬起来。

  这个时刻,他已经进入了假丹境界,等到金丹彻底成型,他就是一个不折不
扣的高阶修士,在修仙界也算是令人震撼的强大修士了。

  韩玉琳在许久后才从眩晕中清醒过来,看着这男孩仍趴在自己身上,粗大肉
棒却从自己双腿中间向下插去,狂干着自己妹妹的嫩穴,弄得她一次次地高潮尖
叫,激烈耸动着娇躯,让韩玉琳感觉到自己像躺在一匹活马身上。

  这一次,她却不再有立场来鄙视妹妹的淫荡。

  虽然她现在能感觉到妹妹的快乐,并被它引发淫欲,染血蜜穴中流出淫液,
可是这样的心灵传输,与真正被肉棒插入所得到的快乐是无法相比的。

  刚才她就算拚命忍耐,可是肉棒一旦真的插入大干,最后还是达到高潮,让
她只能悲愤地紧咬樱唇,扭头向一边,无颜再去看自己的徒儿们。

  有的时候,她的目光也能从下面隐约看到那根大肉棒在妹妹嫩穴中狂插,上
面还沾染着一万零一道处女落红,最后一道,自然就是她自己的。

  这让她羞赧欲死,终于忍不住嘤嘤啜泣,从前的高傲坚强,威严冷酷,彷佛
冰雪一样,在这根热气腾腾的大肉棒下面彻底融化。

  伊山近耳边听到师父柔弱的绝望哭泣声,心中一荡,忍不住以德报怨,将大
肉棒从师叔淫荡收缩的蜜道中拔出,插入师父热穴之中,上下交错,连插带抽,
同时大力吸取真阴和灵力,将姊妹二人干得娇喘吁吁,尖叫娇吟,刚才的痛苦悲
愤,娇羞绝望,都彻底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伊山近驾着彩云,在天空中疾速飞行,心中得意快乐,感觉到自己实力比从
前精进了许多,操控彩云飞行的速度也比从前快得多了。

  既然救出了湘云公主姊妹二人,那自然要带她们回京城,让她们的亲人以及
自己的情人们看上一看。

  前方天空突然出现两道光影,一前一后地疾掠而去,横过他的面前,向着远
方疾射。

  伊山近怔了一下,立即驾彩云追上去,努力瞪大眼睛,免得把他们追丢了。

  因为那两个人他都认识,一个是师姊,一个是仇敌。

  后面那一个,简直是化成灰都认得,正是罗家的黑脸大汉,几次三番想取他
性命的那一个。

  前面正驾法宝飞逃的,是冰蟾宫里的师姊,在他还不能驾雪花法器飞行时,
曾用法宝帮助他进入宫中,那时他还用脑袋在她的酥胸上蹭了两下,对她的大胸
部念念不忘。

  后来,那师姊又和他同在一队,由卫苏苏率领着对各个与破冰盟有联系的修
仙门派进行扫荡,渐渐也熟悉起来,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做慕惜惜。

  伊山近离队之后,过不多久,她也被调到另外一队,后来就没有见过她,想
不到在这里竟然遇到她被罗家的修士追杀。

  他刚和自己的师父云雨过,心情畅快,对于师父大人无私地捐助处女元阴和
灵力给自己增强实力十分感激,现在见到冰蟾宫的师姊遇难,当然要施以援手,
何况这师姊一向跟他关系不错,而且害羞得可爱,见他就脸红,让他不忍心看她
遭难。

  前方二人一追一逃,如两道长虹射向天边,后面那壮汉还放声大笑,粗声吼
道:「小丫头,乖乖地留下来,以你的小嘴和下身服侍大爷,要是服侍得大爷高
兴了,就把你的师父和师叔都抓来,让她们陪着你一起服侍本仙师!」

  他本是高阶修士,对付这样的后学晚辈很是轻松,也就像猫捉老鼠一样,一
定要玩个够本才行。

  看着前面的少女惊慌失措,不停地驾法宝飞逃,眼看就要冲出这片山岭进入
几人聚居地,壮汉也不想再节外生枝,疾速飞射向前,拦在那少女面前,伸手就
去抓她的胸部,嘴里嘿嘿地淫笑。

  慕惜惜差点自动撞到他的手中去,见长满黑毛的大手抓来,慌忙闪开,看着
那黑手从自己胸前擦过,恶心欲呕。

  刚才一路狂奔,弄得她香汗淋漓,满脸通红地喘息叫道:「你是前辈修士,
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罗家又不是双修门派,不怕坏了修为吗!」

  黑脸壮汉嘿嘿淫笑,紧盯她的酥胸流着口水道:「我老罗虽然不会双修,可
是采补也学过一点,把你抓回去当鼎炉采补倒也不错。就算采补不成,剥光了你
玩玩也挺好嘛!」

  慕惜惜羞得面红耳赤,情知无幸,咬咬牙祭起飞剑,凌空射去,直取敌方首
级。

  黑脸壮汉双手一挥,一个巨大光球出现在手心中,上面嗤嗤啦啦,有电光流
动。

  他随手向着飞剑一掷,光球被抛飞出去,重重击在飞剑上,发出巨大轰响,
天地也为之震动。

  少女所用飞剑被震得远远飞开,与原主的联系被强力切断,向着下方落去。

  罗姓修士毫不停顿,随手又挥出一个光球,砸向慕惜惜,她一时躲闪不及,
被光球击中胸部,仰天惨叫着喷出热血,如断线风筝般摔向下方的山岭。

  她拚命控制住自己,脚下雪花法器现出灿烂纯白光芒,将她的娇躯托住,正
要取出法宝保护自己,突然看到那魁梧大汉穿越虚空疾射而来,咧着大嘴嘿嘿淫
笑,双手张开,凶狠地抓向她高耸的酥胸。

  他速度快极,让她无法躲閞。慕惜借绝望地仰天叹息,看着天边残阳如血,
赫然想起那温婉可爱的清纯师妹,曾用她的小脑袋蹭过自己胸部,给自己带来异
样的刺激,以及此后无尽的春梦。

  那是唯一碰触过自己胸部的人,现在这修行多年的纯洁身体,难道就要被眼
前的亚心汉凌辱了吗?

  眼前浮现出文清雅清丽可爱的容颜,慕惜惜心中又悲又苦,喃喃的低叫道:
「师妹!」

  两行清泪终究忍不住落了下来。

  黑汉耳聪目明,听得哈哈一笑,叫道:「别想什么师妹啦,早晚我要把她们
都抓来,用大肉棒活活干死她们,让她们都爽死,从此才知我罗家的厉害!」

  经历这些时日的大战,他的同门师兄弟,有好些已经死在冰蟾宫女修手中,
而冰蟾宫一直不肯讲和,甚至不肯听罗家解释,这让他怒火中烧,好不容易遇到
一个落单的冰蟾宫女弟子,一定要玩个过瘾,最后活活奸死才能觉得畅快。

  突然后方传来激烈啸鸣之声,隐含无尽杀机。黑汉吃了一惊,来不及上前去
吃豆腐,立即回身戒备,却看到一柄飞剑凌空射来,速度之快如同闪电,比刚才
慕惜惜所用飞剑声势骇人得多。

  大汉身周灵力护罩暴涨,同时迅速聚集手中光球,向着飞剑掷去。

  轰然震响声中,飞剑被轰得向后倒退,却没落向下方山岭,反而疾射向前,
旋转着斩向黑汉脖颈。

  黑汉心中惊讶,刚才那一击虽然是仓促而为,但威力也不可小觑,这飞剑竟
然一点事都没有,难道来了一个高阶修士?

  他正在琢磨,突然脚下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穿透鞋底,钻进了脚心里面。

  那正是伊山近的龙须针,趁着飞剑引閞敌人的注意力,突然刺透其护身灵力
罩,直入足心,顺着血脉钻入小腿,向上流动。

  转眼之间,十几枚龙须针就流上大腿血管,其中几枚顺势一转,穿入腰部,
直向丹田刺去。

  壮汉厉吼一声,心中惊怒至极,立即聚灵力抵挡它的入侵,心中已经猜到了
敌人是谁。

  他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一件法宝能这样轻易地破开护体灵力罩,而且偷袭时毫
无声息,甚至没有灵力波动,就这样避开了自己感知,穿入自己身体里面。

  龙须针本是传自上古凌乱野的古宝,经历这么多年,又被伊山近炼制多次,
所拥有的奇异特质与中土法宝大不相同,不知道的人吃个大亏也是正常。

  他现在已入假丹境界,控制法宝的能力大为增强,即使对方是高阶修士,也
抵挡不住龙须针的尖锐。壮汉灵力被一路刺透,直入丹田,开始疯狂搅动起来。

  罗姓壮汉放声嘶吼,痛楚至极,拚命用浑厚灵力裹住龙须针,不让它再乱戳
刺,一枚金丹在丹田中大放光明,重重撞在龙须针上,让那上面法力尽失,失去
了与伊山近的联系。

  还没等他喘一口气,其它龙须针已流向上身,穿透肌肉,射向心脏。

  壮汉痛得放声大叫,正在拚命抵挡这诡异法针的穿透,突然听到嗤嗤之声大
作,漫天针雨射来,将他整个身体包裹在中间,强行穿透他已经变得薄弱的护身
灵力罩,噗噗地射穿四肢,让他不禁仰天嘶嚎,重重地向着下方摔落下去。

  慕惜惜本来闭目等死,突然听到敌人的惨叫,睁开眼睛一看,却见到了一张
熟悉的面容,不由嘶声大叫道:「师妹!」心中激动至极。

  伊山近也听出了她声音中满含的情意,不由得苦笑,拱手道:「这位仙子请
了,我是文清雅的哥哥,舍妹在冰蟾宫这些日子,承蒙你照顾了!」

  说罢,他立即驾飞剑向下射去,如一道闪电掠过山峰,一把抓住半死不活的
罗家壮汉,向着远方飞去。

  身后的慕惜惜张口结舌,望着他飞速掠走,已来不及追赶,心中怅然若失,
只能留在原处发呆。

  伊山近脚下踩着师父好心赠予的飞剑,速度快极,掠过无数山岭,看着前方
有一个小小山洞,立即向那边射去。

  这山洞却不是无主的,里面住着一头黑熊,刚吃过晚饭,正要安歇,却被他
闯了进来,一脚就踹了出去,顺着山坡向下滚落。

  里一能祄大为委屈,挥舞熊掌向上方的山洞吼了几声,却也知道那家伙力气
太大,自己对付不了,愤愤不平地向远处爬去,缩在一裸树底下,风餐露宿,想
起自己的家园被侵占,不由得伤感万分。

  可是洞中的罗姓壮汉比它还要痛苦,仰天放声大嚎,痛得死去活来。

  钮一数龙须针在他的经脉中乱搅,上面掺杂了大量异种灵力,将他的经脉搅
得错乱,身体也被禁制,灵力无法自如运行。

  伊山近随手挥出阵旗,插在洞中地上,布下阵势,回头怒视壮汉,咬牙道:
「还记得你从前怎么想杀我的?现在你罗家恶贯满盈,该有此报!」

  「混帐小子,你干脆给老子个痛快,这么折磨人算什……嗷!」壮汉的嘶嚎
声凄厉至极,却被禁制遮掩,无法传出洞去。

  「把罗家的秘密都说出来,给你个痛快!不然,这滋味你可以好好品尝!」

  「休想!」黑脸大汉满眼血红,恶狠狠地瞪着他,嘶声叫道:「今天老子落
到你手里,杀刚都由你,想让我屈服,那是白日做梦!」

  伊山近也不跟他废话,拿出自己拷打其它罗家子弟的手段,对他大肆刑讯折
磨,逼问罗家的秘密。

  黑脸壮汉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身体不断地颤抖,痛得在地上乱滚,满脸都是
冷汗,嘶嚎声惨不忍闻。

  他本是高阶修士,却落到这般田地,想起从前与伊山近的相遇、战斗,只恨
自己下手不够狠,如果早些杀了他,就没有今日之事了。

  他倒是忘了,那时他是一直想要杀伊山近的,只是伊山近跑得快,才勉强逃
出活命,不然命早就送在他手里了。

  伊山近将他严刑拷打也问不出什么,就让数十枚龙须针在他体内到处搅动,
自己坐在一边沉思。

  想了一会,他拿出一枚黑色珠子,运灵力祭起在空中,口念真言。

  只见那黑珠在头顶上方滴溜溜乱转,放射出几道黑气,阴森森的,有几分恐
怖。

  黑脸壮汉脸色大变,嘶声怒嚎道:「小辈,你敢如此!」

  那黑珠本是他同族兄弟的,后来人亡宝失,被伊山近夺了去,现在看到,当
然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看着黑珠向他头顶击来,黑脸壮汉惊慌失措,再也顾不得那许多,猛然厉啸
一声,张口喷出一颗金丹来。

  那金丹照耀着山洞,一片光芒暴射,耀眼夺目。

  伊山近立即祭起狼牙棒,向着金丹砸下去,轰然巨响声中,金光大作,那枚
正向外面逃逸的金丹被砸得向下飞射,轰击在地面上,石屑四溅。

  它还想向外飞逸,阵旗上却现出道道彩光,化为一张大网,将金丹束缚在其
中,彻底拖拽下来,不让它飞逸。

  伊山近飞身过去,手捏法诀,用力向金丹拍下,将手上的一块仙符重重砸在
金丹上面。

  耳中就听到一声震天的嘶吼,却是那金丹上面传来的,鸽蛋大小的金丹疯狂
晃动,在地上乱滚颤抖,最终还是没法抵御仙符的强大力量,被牢牢地压制在地
面上,无法动弹。

  伊山近脸色惨白,嘴边溢出血丝。刚才那一击,虽然他用尽灵力,却还是被
金丹反震,受了些伤害。

  但这些伤害不算什么,回去将肉棒插进师父温暖蜜穴,暖和一会就可以疗伤
成功了。

  「师父真好,不光用那如花似玉的身子帮我练功,还送我这么多好东西,如
果没有这仙符镇压,这家伙就逃走了!」

  伊山近满怀感激地想着,祭起黑珠,向着那黑气缭绕的金丹击去。

  黑珠与金丹接近,无数道黑气飘飞出来,将金丹紧紧缠住,发出呜咽厉啸,
彷佛有无数鬼魂在凄厉哭泣一般。

  这原来都是那个罗家修士杀人害命夺取的魂魄,本来是想炼成一件极厉害的
法宝,却被伊山近偷袭,枉送了性命。

  这时候,黑脸壮汉已经仰天躺在地上,张着大嘴一动不动,早就气息全无。
那金丹上面却有他的厉吼声传出,充满了愤怒不甘。

  在黑气拖拽之下,金丹中有一个小人被强行拖出,容貌与他完全相同,却不
像别的鬼魂那样飘渺透明,而是已经成形,黑气与金光同时在他身上闪烁。

  这小人足有一寸高,放声怒吼着指着伊山近大骂,满脸狞厉之色,即使被擒
还是如此凶暴,果然不愧他多年闯出的残厉之名。

  伊山近也不理他,只是念动咒文,催动黑珠放出阴气,将那小人越缠越紧,
最终缠得只剩半个脑袋露在外面。

  小小的黑脸壮汉终于忍不住仰天嘶嚎,痛得剧烈颤抖,如欲死去一般。

  一缕黑丝突然从天而降,如钢针一般,从顶门戮了进去。

  金光射出,将黑丝染得一片金黄,并迅速向上延伸,一直流向黑珠。

  伊山近闭目不言,只是细心体会着里面包含的信息,以炼魂之法,搜集整理
着罗家的秘密。

  要做炼魂之举,必须得心志坚定。以他成就假丹的境界,勉强还可以去做,
而不至于被敌人元神反噬,伤害到自己的神魂。

  许久之后,他才站起身来,长嘘一口气,轻蔑地冷视那个小人,随手一挥,
将它吸进了黑珠里面。

  那金丹也随着仙符飘飞,升上半空,伊山近随手抓出一个大鼎,就在这山洞
之中,将那金丹炼化起来。

  高阶修士的金丹,可不是这么好弄到的,如果不好好地炼制一下,岂不是愧
对黑脸大汉这么多年的苦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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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姊妹之分在菊花

  浩大皎洁明月中,一座小小的宫殿矗立在明月的中心,散发着晶莹光芒。

  它本是万载冰晶所制,清澈透明,光芒迷人。现在被伊山近收罗天空中飘散
的冰晶,重建成了月宫,被月心的强大力量感染,变得晶莹剔透,时而还有淡红
晶光泛起,映得旁边的桂树微微发红。

  在冰晶宫殿里面,美丽仙子韩玉琳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平时所睡的床上,雪白
修长美腿高高翘起,放在自己的关门弟子肩上,绝美玉容一片冰冷,怒视着他。

  伊山近恭敬地以跪姿面对师父,粗大肉棒插进她紧窄湿润的蜜道深处,享受
着来自恩师的温柔体贴,龟头不断晃动着,轻撬子宫,很想钻到仙宫里面去暖和
一下。

  与师父身材相貌完全相同的美丽仙子趴在身边,现出诱人的曲线之美,正伏
在床上嘤嘤哭泣,已是心碎肠断,痛不欲生。

  在她漫长的生命里,以处女元阴为凭借,所炼出来的仙子真阴,现在已经被
吸去了大半,进入了伊山近的身体。再这样下去,只怕一点真阴也留不下,都要
成为伊山近成就金丹的养分。

  她们姊妹都是一样高傲,可是在伊山近的肉棒下面,只能苦苦挣扎,被干得
呻吟尖叫,哭泣绝望,最后还要耸起雪臀,淫贱地用嫩穴服侍伊山近,成为他最
卑贱的性奴之一。

  她姊姊倒还硬挺着不肯屈服,可是在韩玉璃看来,她也挺不了多久了。

  春凝一丝不挂地在冰晶宫殿里面走来走去,端着水果侍立床边,小心地喂给
伊山近吃,看着师父被一根大肉棒插在蜜道里面,像被钉在床上的可怜模样,不
由想哭又想笑,泪水悄悄地流下,洒在她高耸的雪白玉乳上面。

  冰宫中唯一能穿着衣服的,只有那一对年龄幼小的孪生姊妹。在修行了玉字
房特有的功法之后,她们愈发漂亮可爱,年龄似乎也变小了一点,的确是完美萝
莉,天下难寻的绝世珍宝。

  在冰宫重建之后,她们被原来的几块冰晶裹在里面,只是被搬到了床边,眼
睁睁地看着高傲冷酷的师父被肉棒插进蜜道,戳弄子宫,惊骇娇羞,满脸绯红。

  她们这样无忧无虑地在冰晶中修练,却让伊山近很是为她们忧愁,现在,这
两个美丽萝莉是他面临的最大烦恼了。

  他的双手抓住师父高耸玉乳,将那柔滑娇嫩的挺拔乳房捏来捏去,肉棒前后
抽动,温柔地磨擦着师父紧窄花径中的嫩肉,很诚恳地道:「师父大人,求你告
诉我,两位师姊该怎么才能恢复说话和行动能力?」

  就算她们被禁锢,倒也没有什么,以后不能修练仙法也不用着急,可是不能
说话又不能动,让他怎么带她们去皇宫见自己的三位情人?

  现在他已经到了京城之外,可就是不能进入京城,入宫见天下最尊贵的三位
美女。

  她们的孙女、女儿、妹妹就在自己眼前,也算救出来了,可是这样子带去,
只怕她们还要伤心,连累自己也不能上她们,这岂不是很没趣?

  他这样诚心诚意地向师父求教,得到的却是凶狠的目光,冰冷得像要沁入骨
子里面去。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伊山近张口结舌,气结道:「你的弟子问你问
题,你居然用这种态度回答,你这样还能为人师表吗?」

  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慨,他用力前戳,插在温暖蜜道里面的肉棒重重地刺着仙
宫,感觉到蜜道忍不住紧夹,里面溢出水来。

  正在他满腔义愤质问师尊的时候,宫殿外面突然飘进来一个美丽女子,微微
羞红着脸看他将大肉棒插进师父蜜道中的美景,掩面轻晬道:「不要问她,她是
不会说的!」

  伊山近扭头看着她,失声道:「媚灵,快来帮帮我,我师姊们被冻住了,现
在不能动弹,该怎么给她们解冻才好?」

  媚灵俏脸微红,掩口轻笑道:「虽然我对玉字房的功诀不太了解,不过看起
来和冰蟾宫的法诀也是一脉相承,再和她们的师父、师叔对照,不难破解。你只
要找到这两个女孩之中年长者,如此破解,就可以了……」

  当她正传授给他运功方法时,一直躺在床上装死尸的美丽仙子突然扭头狠狠
瞪着她,咬牙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如此了解我冰蟾宫的功法?」

  韩玉璃也抬起头来,心中有着和姊姊一样的疑问。

  自从被抓进美人图中,在这度日如年般的漫长时间里,她除了要忍受师侄的
奸淫蹂躏,整天就在苦思,这个媚灵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如此了解冰蟾宫的
功法,还能针对性地设置双修功诀,让伊山近来吸取她的真阴。

  她本是高阶女修,要抵御一个低阶修士的吸取并不是太难,可是在媚灵的指
点下,竟然被伊山近用肉棒吸尽了处女元阴,真阴也被撼动,吸去了许多,每次
想起,都觉得不可思议。

  媚灵却不回答,掩口轻笑,冷冷地看着她们,眼中射出一抹寒光,美目深处
隐约带着冰冷的恨意。

  「看你的模样,也不是无名之辈。我冰蟾宫与你有何仇恨,你要借这小贼之
手,来对我冰蟾宫下此毒手?」韩玉琳紧咬贝齿,一字一顿地悲愤问道。

  伊山近听得很不满,小声纠正道:「那个,师父,不要说小贼这种粗话啊,
还有也不是之手啊,应该说是之鸡才对!」

  韩玉琳螓首向后一仰,险些被爱徒气晕过去,紧窄蜜道也不禁颤抖起来,狠
夹着他的大肉棒,恨不得将它夹断,省得他再乱说话。

  媚灵看得忍俊不禁,莞尔道:「你们都是齐玄机的后辈吧?看你们的功法就
看得出来!」

  她终于忍不住提到那个名字,眼中不由得现出一抹悲愤光芒。

  「你是说玄机祖师?」韩玉璃骇然惊道:「你活了两千多岁,难道从前认得
玄机祖师?」

  韩玉琳听了这话,沉思了片刻,突然间脸色大变,失声的叫道:「难道你是
凌……」

  「住口!」媚灵厉声喝道,截断她的话,咬着樱唇道:「从前的名字,不许
再提!」

  「原来真的是你!」韩玉琳粉拳大力捶床,窈窕玉体在晃动中磨擦着弟子肉
棒,咬牙含泪斥道:「你本是玄机祖师的师父,也算本门祖师之一,为什么要做
这种事!」

  媚灵仰天长笑,眼中泪光闪闪,涩声道:「你们冰蟾宫,难道还记得我是祖
师!冰蟾宫女修每年祭祀时,可有一个人为我上过香!」

  韩玉琳不禁语塞,不要说上香,就连凌祖师的牌位都不在供奉之列。她也是
偶然翻阅本门秘典,才从最破旧的一本书中看到了凌祖师的画像,与现在的媚灵
虽然气质变化很大,但仔细辨认,倒还勉强能够认得出来。

  韩玉璃却是没有见过那张画像,瞪大美目看着这个帮助男孩奸淫自己的妩媚
女子,骇然欲绝,喃喃低语道:「怪不得,怪不得……原来也听人说过有这么一
位祖师,却很少有人提到,更没有人说得清楚她的下场……你怎么会到了这里,
还当了这小贼的奴婢?」

  媚灵不满地瞪她一眼,看着她那流精溢彩的嫩穴,冷冷地道:「你才是用身
体服侍他的奴婢!当初若不是玄机这逆徒弒师,我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

  说到这里,她的酥胸快速起伏,脸色忽红忽白,终于咬牙道:「你们这些晚
辈,想必你们也不知道当年的真相,今天我就把从前的事都说出来,让你们这群
齐玄机的徒子徒孙听个清楚!」

  伊山近惊讶地张大了嘴,肉棒也吓得涨大了几分,顶入师父仙宫,撑大温暖
蜜道,竖起耳朵,听媚灵讲述从前的故事。

  月宫之中,美丽仙子衣袂飘扬,仰天含愤讲起当年旧事,因被人引动心事,
终于忍不住将多年压抑的心情都发泄出来。

  伊山近仔细地听着,渐渐的他才能够确信,这位一直在帮助他对付冰蟾宫的
妩媚女子,竟然是二千年前冰蟾宫的祖师!

  那个叫齐玄机的女修,倒确实是天纵英才,修行资质极好,可惜人品不佳,
暗中加害师父。

  说到这里,媚灵瞪了伊山近一眼,让他注意到自己还插在师父蜜道里面的肉
棒,慌忙抱起师叔雪白窈窕的玉体,一让她翻身骑在师父身上,高高耸起妖娆雪
臀,挡住两人交合的部位,以免妨碍媚灵讲故事的心情。

  二千年前,媚灵当时本是冰蟾宫最强大的女修,已经达到了元婴期,深受师
姊所忌,为了争夺宫主之位,终于下决心要除掉她。

  那时,媚灵为冰蟾宫立下了极大功劳,在多次战斗中击退了许多对手,夺取
了一些灵山宝地,并寻到了上古修士所制造的强力法宝二十四桥,从中获取了古
修士的修行方法,用以修练,并依此改进了冰蟾宫的修练方法,果然修行进境极
速。

  她有两个徒弟,都蒙她传授这一功法,将肉身塑造得冰清玉洁,浑无半点杂
质,成为最适合修行的身体。

  但她的师姊却在暗地谋划,与她的大弟子齐玄机合谋,就在她成为冰蟾宫主
的那一日,将她骗入二十四桥,突然发起袭击,由齐玄机控制此法宝将她击得重
伤,又率领大批女修围攻她,誓要将她杀死在此地,以绝后患。

  她的二弟子却是忠心耿耿,拚着自己一命救师父突出重围,终至香销玉殒。

  媚灵带着重伤之躯流落天涯,还被自己弟子和师姊派人追杀,日子过得极是
悲惨。

  在漂流的路上,还被一些趁火打劫的修士围攻,九死一生。辗转流亡遇到了
谢希烟,毫不客气地将她封入美人图,逼她做了画灵,才有这二千年寂寞时光,
直到伊山近进入美人图让她解閟为止。

  她在美人图中凄凉度日,齐玄机却是顺风顺水,依靠师父传授的法诀成就元
婴,并广收弟子,建立起了冰蟾宫的基业,并将各位师伯和师叔的弟子都排挤出
冰蟾宫,或死或逃或是流亡,一让那冰蟾宫成为了她一人的天下。

  两千年来,冰蟾宫发展壮大,成为了修仙界第一大派。而现在宫中所有的女
修,都是齐玄机的嫡传弟子所传道统,算起来也应该算是媚灵的后代徒孙。

  但媚灵却坚决不肯承认她们与自己的关系,当初被那逆徒害得几乎送命,另
一个弟子也死在齐玄机手中,双方早就恩断义绝,哪里还肯认齐玄机的后辈是自
己的传承,只恨齐玄机逝去太早,不能抓住她报仇雪恨。

  说到后来,媚灵已是字字血泪,紧咬樱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伊山近也听得大为惊讶,瞪大眼睛扫视着她高耸酥胸和挺翘香臀,怎么也想
不到,自己的美人图中,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

  他跪在床上,忍不住伸手去摸她曲线柔美的臀部,摸到艳-丽罗裙之上,捏
揉柔软香臀,指尖甚至还伸到股沟问隔衣轻按菊花,以确定自己摸到的确实是她
本人。

  媚灵美目中泪光闪闪,却不躲避,反而向他露出凄美笑容,柔声道:「现在
你都知道了……谢希烟答应过我,要征服冰蟾宫来作为给我的补偿,可是他食言
了……这个责任,只能由你来承担了!」

  伊山近一想到自己捏的是冰蟾宫祖师的香臀,指尖还隔衣轻戳她的菊花,不
由得大为振奋,用力点头道:「你放心,这个交给我吧!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
一定替你出气,把她们都抓来按在胯下,让你亲眼看着我替她们破处!」

  说到这里,他恍然醒悟,伸手捏着自己师父的柔滑雪臀,失声道:「我知道
了,一定是你看到了报仇的希望,才会把旧事都说出来的!」

  他一激动,指尖刺入了韩玉琳紧窄菊花之中,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愤然尖
叫道:「你疯了!谢希烟一定是施了邪法,把你弄成一个疯婆子,心理变态,才
会有这样疯狂的念头!」

  伊山近皱眉挺腰,用手指和肉棒狠戳她的前后两穴,为媚灵鸣不平道:「师
父你就不要说别人啦,你自己才是心理变态,整天打徒弟出气,我命短一点就被
你活活打死了!我当初只是路过战场,就被你一法宝打落地面,差点就没命了,
这条命,你怎么赔我?」

  肉棒磨擦着娇嫩蜜穴,吸收着美人真阴与灵力,韩玉琳心中快感狂涌而起,
不由眩晕迷醉,只能喘息娇吟,没办法再跟他斗嘴。

  她的樱桃小口,也被伊山近大力吮吸,他含住滑腻的丁香小舌吮舔,吸取着
她口中香津甜唾,兴奋地与她交换着口中唾液。

  伊山近一手摸着趴在她身上的师叔雪臀,手指插弄韩玉璃的紧窄菊道,另一
只手从师父的菊蕾中拔出,握住媚灵的纤巧玉手,动情地道:「我支持你!你知
道我被冰蟾宫主带人……那个的事,这仇怎么能不报?现在我们有共同的仇人,
以此,一生一世,绝不放过她们!」

  媚灵听得感动,也不顾他手上还沾着精液蜜汁,反手握住他的小手,与他泪
眼相对,哽咽道:「只要你真的能替我报了仇,我这身子就都任由你享用!」

  她凑到伊山近耳边,柔声低语道:「我这两千年,也通过典籍自学了些床第
之术,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施展。等到报仇之后,我一定好生服侍你,让你快活似
神仙!」

  伊山近听得心中大动,伸臂将她揽在怀里,隔衣用力捏揉她富有弹性的柔软
挺拔玉乳,弄得她娇喘低吟,媚眼如丝,转过头来,轻柔地吻在他的脸颊上。

  伊山近大为兴奋,喘息道:「你看我替你出气!」

  另一只手抓住师父纤腰,大肉棒狂猛抽插,干得美丽仙子泪水狂流,为自己
收了这么一个逆徒而悔恨万分。

  等到她爽得快晕去时,伊山近又将肉棒从她嫩穴中拔出,抓过和她容颜相同
的美貌师叔,肉棒一挺,顺势插进紧密蜜穴里面,只觉两穴质感几乎完全相同,
简直分不出彼此。

  他抱住媚灵,畅心顺意地在这一对孪生仙女身上发泄情欲。干了好久,将精
液分两股射满她们的仙宫,才趴在师叔玉背上颤抖喘息,大肉棒最后深插在她的
雪臀中央,将娇艳菊花撑得大大的。

  韩玉璃与亲姊姊面对面地相拥哭泣,觉得后庭又痛又爽,师侄的大肉棒在射
精后仍是那么粗大可怕,简直像要把她们钉在床上一样。

  伊山近喘息许久,抬起头来,苦笑道:「忘了正事了!我这两个师姊要想解
冻,必须得用这种运功方法才行吗?可是又不知道她们哪个是姊姊,如果解冻时
弄错次序会怎么样?」

  「那她们就会沉睡一百年,醒来后就会拥有高阶修士的修为了。」

  伊山近打了个寒噤,忍不住破口大骂道:「真是变态!是谁想出这种功法,
还把它用在这么纯洁可爱的公主身上!」

  一边说着,他一边抓住师父、师叔大干特干,粗大肉棒在她们蜜道里面狂抽
猛插,作为对她们恶行的惩罚。

  他也想在她们身上施展三修法诀,可惜师父和师叔都不肯配合,这让他极为
苦恼,干得加倍猛烈,弄得韩玉琳娇喘低吟,一次次地爽晕过去。

  伊山近又把她插得醒来,狠干她下面逼问着详情,韩玉琳却紧咬贝齿,用愤
恨的目光狠狠瞪着自己的关门弟子,颤声呻吟道:「休想,休想让我告诉你!」

  伊山近无法可想,只能叹息着拔鸟而起,走到另一对孪生姊妹身边,在冰晶
地板上跪下来,凝视着她们。

  冰晶宫殿中,一块巨大的晶石中央,凝固着两个绝美萝莉,相对盘膝而坐,
手掌相对,掌心贴合在一起。

  灵力缓慢地在她们身体里面流动,透过掌心,流入对方身体,在流过浑身经
脉后又流了回来,穿过另一只手的掌心流入自己的体内。

  美丽萝莉的身体都无法动弹,像被冻住了一样,脸上的表情楚楚可怜,相对
而坐时,仿如镜像,就像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绝美的艺术珍品。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双修,与男女双修不同,看上去是那么凄美纯洁,令人叹
息。

  伊山近幽幽轻叹,以手轻抚晶石,喃喃道:「公主啊,还有香雨师姊,不是
我不想救你们,实在是师父太狡猾了啊,硬是不肯把实情说出来,我们虽然算出
了你们的行功方式,可是谁先谁后,实在是没有办法看出来。」

  他抚过晶石,灵力涌出,晶石喀的一声轻响,从中裂开,向着两边分去。

  伊山近伸过双手,轻轻抚摸着这两个美丽萝莉的香肩,轻叹道:「按我们想
出来的救治方法,只有把灵力打入你们两个人的身体,按照不同的行功路线,才
能渐渐解开你们的禁制,让你们可以活动、说话,那样我就可以带你们去见你们
的皇后母亲,还有其它亲人了。」

  一听到这话,两个清纯可爱的公主都忍不住流出晶莹泪珠,大滴大滴地落了
下来。

  离家这么久,湘云公主当然很想自己的母亲和皇兄,还有那总是带着她到处
闲逛游玩的天真祖母。

  香雨虽然从小就不记得那些亲人,可是听自己孪生姊姊说过,也对亲人们产
生憧憬,而且上一次她冒充湘云公主住在宫里,在温玉儿身边生活的那些天,简
直是她最幸福的时光,这些天一直梦想着能趴在母亲怀里,享受她温柔慈爱的呵
护。

  「可是你们修行有先后,功法也稍有不同,如果我们弄错了灵力运转方法,
你们就得睡上一百年,醒来后虽然已成就金丹,可是你的亲人们,能有这么长的
命吗?」

  说实话,伊山近不能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自己的美人图是否有延命功效还
不能完全确定,不过保住人的青春倒是不难,那几万美人中,有些美女已经三、
四十岁,从前生下的女儿都成了妙龄少女,现在这些母亲也都渐渐变得年轻,吸
食过他精液的美妇人变年轻的趋势更加明显。

  两个公主哭得更是伤心,一想到自己醒来后很可能会发现母亲和祖母都老得
去世了,都伤心得死去活来。

  「我只能努力寻找你们的不同之处,可是你们又不能说话,这可怎么办?」
伊山近看着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可爱公主,叹息说道。

  看她们哭得如此伤心,他也跟着难过,想起自己沉睡百年的过往经历,亲人
们都无法等到自己苏醒,不由得心如碎裂,紧咬牙关,回头怒视冰蟾宫的美丽仙
子,恨道:「冰蟾宫的家伙就是这样,就喜欢逼人双修,再让人沉睡百年!」

  韩玉琳毫不畏惧地怒视着他,韩玉璃虽然垂下长长的睫毛,却也紧咬樱唇,
不肯将真相告诉他。

  毕竟她们姊妹都是被他奸淫的,现在这两个弟子是她们玉字房最大的希望,
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她们得成金丹大道,沉睡百年也在所不惜。

  「看来她们是不肯说了。」

  伊山近叹道,搂住两个萝莉温软娇躯,思虑半晌,终于咬牙道:「没办法,
我就牺牲一下,找出你们的不同之处吧!」

  他站起身来,昂然看着那边一丝不挂的两位美丽仙子,冷然道:「师父,你
以为我分不出她们两个?嘿,她们确实是修练了玉字房特异仙法,现在长相已经
一模一样,可是有的地方,你还是不能把她们变得完全相同!」

  他随手一挥,两个美丽女孩就飘飞起来,温软娇躯浮在半空中,依旧盘膝相
对,小手的掌心紧贴在一起。

  伊山近也飘飞到半空中,脸上充满毅然决然的表情,痛苦地道:「为了正义
得到伸张,我牺牲一点色相,又算得了什么!」

  他的手伸到其中一个美丽萝莉身上,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

  两个萝莉惊骇地瞪大美目,脸上现出羞色,惊慌不已。

  伊山近抚摸着如丝般柔滑娇嫩的雪白玉臀,手指轻轻抚摸柔嫩菊花,指尖一
点点插了进去,叹息道:「公主师姊啊,虽然不知道你是谁,可是你放心,我一
定会让你舒服的!」

  被他摸着屁股的美丽萝莉却是香雨,此时已经羞得死去活来,心中疯狂大叫
道:「姊姊啊,怎么你这个表弟这么好色哦!」

  唯一能听到这声音的,就是修行相应仙法导致心灵相通的湘云公主,含泪看
着自己的亲妹妹被人摸着光屁股,在心里哽咽回答:「他也是你的表弟啊……他
一向都是这么好色,我没有跟你说吗?」

  说话的功夫,伊山近已经挺臀相凑,将沾满精液蜜汁的滑腻肉棒顶在嫩菊上
面,轻叹着向里面顶去。

  龟头的前端陷入到娇嫩菊肉中,香雨又痛又羞,而伊山近却觉得不太舒服,
随手一挥,她身上的衣裙片片碎裂,飘散到一边,又重新聚合成形,化为完整的
衣衫。

  这里是他的空间,自然可以由他掌控。因为她盘坐的姿势,那裤子刚才只扒
下来一半,现在才可以让他畅怀玩弄师姊。

  美丽萝莉的下半身白生生的,娇嫩柔滑,现出莹润光泽。湘云公主条坐在对
面,看着那根湿漉漉的大肉棒顶在自己妹妹嫩菊上面,羞得泪光闪闪。

  她们心灵相通,她看到的,香雨自然也能感觉得到,不由得羞惭悲泣。

  那根巨大肉棒是刚从她们师父体内拔出来的,不仅带有一万零一名美丽处女
的落红,还有一万零三名美女的淫液,多出那两个非处女,则是她们敬爱的师叔
和师姊。

  刚替她们师父破了处的大肉棒插中嫩菊,当然让她们两个羞赧不堪。香雨这
时候连想死的念头都有了,反倒是她的姊姊因为从前被伊山近干过后庭菊花,这
时倒没有那么受刺激,反倒有一点庆幸,从前面对纯洁至极的可爱妹妹总是隐约
有点自卑,现在可好了,大家都算平等了!

  这心思瞒不过与她心灵相通的香雨,正狠狠地白她一眼,责备姊姊坏心眼的
时候,却听到伊山近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主师姊,为了你,我愿意付出
清白之躯……」

  他的双手抓紧美丽少女的纤美柳腰,胯部狠命向上一挺,粗大肉棒将盘膝而
坐的纯洁萝莉菊花撕裂,向着里面插去。

  「噗哧」一声,菊花裂开创口,向下喷出血箭。

  为了让师父、师叔看得清楚,伊山近早已搂着师姊们飘浮到她们的上空,这
血箭一出,化为稀薄血雾,喷射落下,将两位美丽仙子雪白修长的性感玉体喷得
一片嫣红,到处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落红。

  就连旁边侍立的春凝师姊也受了池鱼之殃,一头一脸都被师妹的落红血雾喷
中,高耸酥胸玉乳上也沾上了一点,让乳头更显嫣红。

  满脸血星的韩玉琳愤怒地向天晬着口水,却力量不足,只有一半香唾喷到了
伊山近和香雨的赤裸臀部上面,另一半落下来,掉到她和妹妹的脸上、身上。

  「是处女?」伊山近讶然想道:「那么说,这就是香雨师姊了?」

  但紧接着他又放弃了这个想法,据他和媚灵研究,她们修练的功法能让身体
自行缩紧,公主那菊道若缩回和原来一样,至紧至窄,插入时自然也会流血,不
能以此作为分辨两人的凭据。

  香雨痛得玉体剧烈颤抖,却叫不出来,借着湘云公主传来的图像看到本房师
父、师叔和师姊们脸上的闪闪红星,心中羞得死去活来,泪珠滚滚而落。

  而那根大肉棒还在向里面狠插,磨擦着娇嫩菊道,将创口撕裂得更大,一直
插到深处。

  「失贞了啊……」香雨悲痛地流着清澈泪水,从玉颊流下,落上坚挺椒乳,
又滑落下去,顺着玉腹流到嫩穴上面,甚至向后流动,沾上了肉棒根部,随着抽
插进入到她的后庭菊道里面。

  媚灵在一旁兴奋得美目闪光,随手轻指,隔空玩弄着她的泪珠,让它们弹到
她的后庭菊花里,甚至穿过萝莉处女膜,向前庭嫩穴中流去。

  在美人图中二千年,即使是元婴期的强大女修,那坚定的心志也会被侵蚀,
淫念日深,她能抵抗到现在还不让伊山近插破她的处女膜,已经是很有毅力的表
现了。

  对于冰蟾宫女孩的破身,她乐见其成,恨不得所有冰蟾宫女修都臣服在伊山
近的大肉棒下面,这样才能扑灭她心中燃烧了二千年的恨火。

  「好紧啊……」伊山近喃喃赞叹道,从后面抱住美丽公主,伸手抚摸着她柔
软酥滑的玉乳,用力捏弄,嘴唇轻吻她的雪颈玉颊,咬住晶莹玉耳,含糊不清地
道:「公主殿下啊,你这里紧得还是和从前一样,好舒服啊……」

  香雨现在一丝不挂,面对着衣裙整齐的孪生姊姊,被男人的肉棒插进后庭,
羞得死去活来,泪水滚滚而落。

  湘云公主顾不上笑她,惊骇地瞪大美目,努力瞪着伊山近,示意他搞错了,
现在被他干后庭菊花的不是自己,自己在这里,还没有脱衣服呢。

  伊山近却是被美丽萝莉菊道紧夹,爽得六神无主,哪还注意得到对面的萝莉
在向自己眉来眼去,只顾抱紧怀中公主,用力挺动肉棒向里面插去,将菊花大力
撑开,伤口撕裂得更大,血雨滴落,洒在韩玉琳和韩玉璃的脸上。

  媚灵现在已经放开心防,兴奋地瞪大美目欣赏冰蟾宫女修受辱,还恶趣味地
捏开这两个美-丽仙子的樱口,让菊花鲜血落到她们的嘴里去。

  在天空中,伊山近兴奋地在紧窄至极的菊道里面抽插,双手上下抚摸,将美
丽萝莉的娇躯摸了个遍,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他感觉到这身体依旧是和记忆中一样,每一处都完全相同,尤其是菊道紧夹
肉棒的美妙触感,就像当初在凌乱野为她后庭破处时的感觉一样。

  「公主殿下,你很久都没有被男人肉棒插过了啊,这里好紧……」伊山近艰
难地说道,爽得浑身颤抖,手从后面伸过去抓紧柔滑雪乳,大力揉捏,另一只手
却伸向下方,捏弄阴蒂,还将指尖拨閞花瓣,伸到嫩穴里面,轻戳处女膜,心中
如同火烧。

  狂烈的兴奋之中,他忍耐不住地抱紧美丽女孩,将粗大肉棒在她紧窄美妙的
后庭菊花中狂猛抽插,磨擦的快感不停地涌起,充满心中。

  纯洁至极的小仙子痛苦地承受着菊道中巨大肉棒的抽插,泪水滚滚而落,后
庭中痛得像要裂开一样,偏又叫不出声来,难受至极。

  这美丽纯洁的可爱仙子,就这样在空中被表弟、师妹肆意玩弄,多年来淬炼
得冰清玉洁的美妙胴体,成为了他最喜欢的玩物,翻来覆去地狂干不休。

  在这空间,他可以随意变换姿势,飘浮空中也不必借助法宝,干脆以肉棒为
轴,身体左右旋转,以转动的方式磨擦菊道,时而狂插猛干,一直插到菊道最深
处,向着紧窄处钻进去。

  在激烈的交欢之中,香雨头上开始冒出热气,美目瞪得大大的,感觉到自己
快要发疯了。

  她也不记得这位师妹在自己后庭到底插弄了多少下,只记得一开始撕裂的痛
楚渐渐减轻,快感却从后庭深处渐渐涌起,越来越强烈,到后来成为了最强的快
感刺激,让她原本凝固的身体也被部分解冻,晕眩地樱唇微张,失神地流出清澈
口水,和羞惭兴奋的泪水一起落下去,洒在纯洁玉体上面,又被媚灵一指,流入
了她的后庭菊道,成为伊山近抽插的润滑剂之一。

  对面的湘云公主也在流着眼泪,在心里悲泣道:「你看,我说过了吧,这家
伙就是这么喜欢乱搞!」

  实际上,伊山近比和她做爱时还要过分,现在已经不再抱着香雨,而是伸展
开四肢,整个身体开始旋转起来。

  以肉棒为轴,他像一个大风车一般激烈旋转,呜呜生风,在空中化为一个巨
大轮形。

  肉棒还插在菊花里面,旋转时磨擦菊道,让香雨又痛又爽,泪水与口水一齐
狂流,几乎要被他干得失神晕厥过去。

  湘云公主也吓白了脸,想不到在这个空间,他能使出这样的怪招,把妹妹弄
得死去活来,让她心中对孪生妹妹充满怜惜,自己的后庭也又痛又痒,往日的回
忆又回到心中,一讥她羞红满面。

  她们心灵相通,感觉也能相互分享,于是在这样感受着后庭旋转的痛楚时,
再回忆着往昔湘云公主挺起雪臀,和皇兄一起淫荡求欢的淫靡画面,两个美丽萝
莉相对悲痛哭泣,就像一面镜子内外两边的绝美艺术品一样。

  伊山近停止旋转后,仍是不顾一切地大抽大插,到了最后,香雨已经晕死过
去几次,甚至多次达到了菊道高潮,如果不是叫不出声来,淫浪嘶叫声早就传遍
整个空间了。

  最终,伊山近也被她的紧窄菊道夹得忍耐不住,抱紧她的美妙胴体,奋力将
肉棒插到最深处,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进纯洁完美的玉体之中。

  「呜呜呜呜……」香雨在心里尖叫哭泣,感受到菊道深处被滚热精液射入,
烫得美目翻白,菊道拚命痉挛抽搐地挤压着男孩肉棒,在激烈的快感中活活爽晕
过去。

  伊山近也爽得差点晕倒,紧紧地将萝莉清白娇躯抱在怀里,肉棒奋力插在纯
洁菊道最深处,不断地喷射精液,许久之后才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出,送给公主师
姊作为纪念。

  他喘息着将大肉棒从嫩菊中缓缓拔出,轻吻了一下她的玉颊,柔声道:「好
女孩,我知道了,你就是湘云公主,那里又紧又窄又舒服,和从前一模一样!」

  香雨本来已经悠悠醒来,听了这话,急得差点又晕过去。如果他认错了,自
己就要睡上一百年,再也见不到慈祥的皇后母亲了啊!

  对面衣衫整齐的美丽公主也在拚命眨着眼睛,流泪盯着伊山近,生怕他会真
的搞错。

  看她们这副模样,伊山近也疑惑起来,蹙眉将肉棒缓缓地从菊道里拔出来,
「噗」的一声,龟头出洞,大量汁液从菊洞流出,向下面落去。

  那对孪生美-丽仙子正被媚灵捏得张大了嘴,无法闭合,被那红白混合汁液
灌满樱口,被迫咽下,都羞愤欲死。

  媚灵却是兴奋至极,看到冰蟾宫仙子受虐,她已经快乐得发狂,彷佛看到齐
玄机那逆徒受到报应一样。

  伊山近却是皱眉沉思,如思想家一般飘到湘云公主身边,仔细地上下打量着
她,伸手摸摸乳房,疑道:「手感也是一样!难道这才是湘云公主?」

  他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捏揉着挺拔酥滑的嫩乳,回忆从前在凌乱野交欢的
细节,发现两个美丽萝莉的面容身材,乳房大小和手感都一样,实在没法分辨。

  最终,他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声:「公主殿下,两位师姊啊,看来我就是牺牲
色相的命了!罢罢罢,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我这个身子,就卖给你们皇家
了!」

  他说得如此慷慨悲凉,随手一挥,美-丽公主的衣衫尽碎,飘飞到一旁,被
媚灵用灵力重塑,化为完整的华美衣裙。

  他正要去干美丽公主的后庭时,突然看到她红润的樱桃小口,想起从前在凌
乱野中的经历,心中一动,立即伸过嘴去,用力吻住她的温软樱唇,舌头伸到樱
桃小嘴的口腔里面,大肆搅动,和她进行激烈舌吻。

  萝莉香甜口水的滋味自然和从前一样,伊山近吮了半天,恋恋不舍地收回嘴
唇,向上飘飞,以下体对准可爱公主的美-丽面庞。

  湘云公主已经是吓得清泪长流,根据从前凌乱野的经验,已猜出他的下一步
动作,羞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噗哧」一声,樱唇贝齿被肉棒滑过,插入到洁净口腔里面去,以美-丽公
主的纯洁口水洗刷着上面的一万零三道处女落红和精液蜜汁,同时也沾染上她的
香甜口水,成为新的润滑剂。

  刚从她妹妹后庭菊道拔出来的肉棒插进她的樱桃小嘴,还被妹妹亲眼看到,
湘云公主羞得死去活来,晶莹泪水不断地流淌,将伊山近的下体都打湿了。

  美丽萝莉的娇嫩小嘴插起来感觉极爽,伊山近忍不住抱住她的蚝首大干,最
终颤抖着将龟头插入纯洁食道,肉棒跳动着射了她满满一胃的精液,才拔出来颤
声叹道:「好爽,和从前一样地舒服!」

  可是这样还是没有办法认出到底谁是真的湘云公主,伊山近只能过去她身后
抱紧她的美妙胴体,咬牙以后庭认主。

  伊山近将肉棒顶在公主菊花上面,伸手向前抚摸湿润嫩穴,咽着口水奋力前
挺,肉棒撕裂菊蕾,凶猛地向着里面插去。

  「嗤」的一声,菊蕾裂开一个巨大创口,鲜血迸射而出,将下面的玉字房三
仙子都喷得满头满脸落红血星。

  正如伊山近猜测的那样,湘云公主的后庭也早就在修练过程中收缩闭合,紧
窄如处子,现在插入,痛得她死去活来,绝美面容也痛得扭曲,泪水滚滚而落。

  伊山近抚摸着她的乳房嫩穴,安慰道:「别哭别哭,我会温柔的,就像刚才
那样……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后庭的感觉都和湘云公主差不多?」

  湘云公主很想说:「我就是湘云!」可是却无法发声,只能悲痛流泪,羞得
几乎死去。

  从进了冰蟾宫后,她就以为再也不会被他的大肉棒插后庭,做那肮脏淫贱的
下流勾当,谁知现在旧梦重温,又在亲妹妹面前,不由得羞得哭泣颤抖,紧闭美
目不敢看她。

  香雨也在默默流泪,看着那根带着自己后庭处女落红的大肉棒插进孪生姊姊
的嫩菊之中,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清是痛苦兴奋,还是嫉妒羡慕。

  伊山近抱住湘云公主狂插猛干,又施展出大迥旋的技巧,干得她玉体剧烈颤
抖,一次次地爽晕过去,就像她妹妹刚才经历过的一样。

  后庭中尝到了久违的美妙触感,忍不住自行蠕动,挤压缠绕着肉棒,虽然身
体不能动弹,后庭菊道却仍在蠕动中吞吐肉棒,配合伊山近的狂猛抽插。

  「好紧,好紧!就像湘云公主第一次和我做时一样……」伊山近浑身僵硬痉
挛,爽得面上肌肉扭动,肉棒更是不忍放过地狂插猛干,恨不得用肉棒把公主美
菊刺穿,从她的樱桃小嘴里面穿出去。

  一边疯狂做爱,他的手还在公主嫩穴上狂摸,手指分开花瓣摸弄穴肉,在嫩
穴中浅浅抽插,碰触着处女膜,并捏揉阴蒂,弄得淫水狂流,穿过处女膜汨汨流
出,落下去洒在师父的樱桃小嘴里面。

  美丽公主的羞惭耻辱,倾尽四海之水也无法洗清。当着妹妹的面,被摸着嫩
穴,并被她投以同情的目光,简直让她无法承受。

  伊山近已经彻底陷入兴奋极乐之中,肉棒拚命地在后庭中疯狂抽插,不知狂
干了多少下,干得美丽公主也颤抖着达到高潮,菊道拚命紧夹着肉棒,恨不得用
后面这张小嘴将它吞下去。

  「噗噗噗!」一阵精液暴射,激烈冲击着菊道深处的敏感部位。湘云公主几
乎要被射晕了,瞪大迷茫美目,看着面前骇呆的亲妹妹,口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流
落,混着淫水落下去给师父大人喝进喉中。

  伊山近伸长手臂,向前抓住香雨的雪乳,在射精之中,仰天兴奋嘶吼:「原
来,你才是湘云公主!」

  他这话是对湘云公主说的,这一声让她从昏迷的边缘清醒过来,和妹妹一起
惊喜大哭,泪如倾盆。

  媚灵倒是有些好奇,一边捏紧两个仙子的玉颊,一边仰头问道:「你是怎么
知道的?」

  伊山近得意洋洋地道:「很简单,湘云公主的后庭被我干过,自然就知道怎
么配合我,而且就算修了仙法,她的后庭也比较松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迫不及待地将灵力透过肉棒打进湘云公主体内,按照计划
中的方式开始替她解冻。

  湘云公主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哽咽哭泣道:「你,你才后面松……」

  听到她能发声了,伊山近心中大喜,肉棒重新变硬,用力戳到她的菊道最深
处,反驳道:「我后面又没有人插过,怎么会松?你也不用在意,我虽然是这么
说,其实你这里也夹得挺紧的,现在想拔都不容易拔出来。我只是说,你到底是
被我干过的,就算现在缩回去,里面也比你妹妹要松一点……」

  这么一说,湘云公主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低头悲伤哭泣,心里隐约升起对妹
妹的嫉妒之情:「为什么她那里就这么紧,小文子更喜欢干她后面那里吧?」

  正是孪生姊妹,心有灵犀,香雨也嫉妒地看着被干得流泪的姊姊,咬紧樱唇
想道:「看她那样子,一定很舒服吧?哼,这个假师妹和她做惯了,肯定更喜欢
她……」

  伊山近倒是不知道这两个女孩在想什么,只是抱紧她们兴奋狠干,让自己的
灵力按照不同的流动路线在她们两人经脉中穿行,一点点地替她们解冻。

  她们已经被冻得太久,要想彻底解冻,还要像现在这样,干上好长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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