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秀色冰恋] 【新版星期五的恶魔】(图文版)作者:夜羽寒

0
***********************************
  第三位受害人的故事,旧版中她叫君原久仁子,这里作者替她改名了。
***********************************

  东京警视厅为了彻底查获罪犯,立即成立了以着名侦探十津川警长为首的联
合专案小组。

  由搜查一课的十津川警部主持,其下配置老资格的龟井刑警。此外,世田谷
警察局派安井、田岛两个刑警,池袋警察局则派白石、青木两人参预协助。

  联合专案小组组成的第一天,由十津川先召集五人,举行了侦查会议。

  「先确认这两件命案的共同点好吗?」十津川面对黑板说。这样似乎可以让
凶犯的形象浮现出来。

  「第一是凶犯的血型。」安井说。

  「凶犯血型B」

  十津川在黑板上写下这几个字。

  「这也许是偶然的,两件命案都发生在星期五。」池袋警察局的白石说。

  「这点我也注意到了。」十津川说:「我们就把这次的凶犯称为『星期五的
汉子』好了。也许星期五含有什么意义。此外,还有什么吗?」

  「还有,」安井说,「这两起命案凶犯都把被害人的衣服扒光。最近发生的
另一起强奸杀人案,凶犯只裸裎下半身,与这两起完全不同。田岛兄说,这是凶
犯有抢劫的动机,我不认为是这样。」

  「你认为这点显露了凶犯的性格?」十津川颇感兴趣地问安井。

  「虽然不一定这么说,但也值得注意。第一件命案,也许如田岛所说,杀人
后想抢劫才摘下手表,但因是女表怕被追查又扔掉了。可是,第二件命案也摘下
了手表,而且也照样扔掉了,似乎没有杀人抢物的意思。我想,凶犯的罪恶动机
是让女的完全彻底的赤裸。」安井又谈出了自己的看法。

  「凶犯为什么要这么干呢?」十津川追问。

  「不知道。」安井老实地答道。

  「不知道吗?」

  「对不起。」

  「哪儿的话。这比强不知以为知好多了。除此以外,关于凶犯,还有什么可
疑之处没有?」

  「从受害人方面看,这两人都晒得很黑,泳装痕迹眩人眼目。」白石补充了
一点。

  「似乎是这样。」

  「两个女人都很年轻,又都在海滩上晒黑了肌肤,这也许是自然的事,可能
跟凶犯的癖好无关。」

  「第二个受害者谷本清美,也在夏天到海上去了吗?」

  「去了。跟朋友到舆论岛度假两周,是冲绳附近的岛屿,有热带鱼游来游去,
年轻人都愿意去。」年轻的刑警青木看着笔记本报告道。

  「你也去过吗?」

  「没去过,但在旅行杂志的画页上看过。希望有朝一日能去上。」青木笑着
说。

  「两个星期也很够用了!」龟井羡慕地叹了口气。

  这里的六个刑警,不要说两个星期,就是三天也不可得。他们的脸也晒得很
黑,却全是为了调查材料在太阳底下走路造成的。

  「一起到舆论岛的朋友是女的吗?」十津川问青木。

  「是三男三女的团体,全是大学生。」

  「其中有没有被害人的情人?」

  「谷本清美跟S大学的学生足立纯一很亲密。经过调查,他的血型是AB,
谷本清美遇害那天和他约会过,并发生了性关系。谷本清美体内的AB型精液就
是他的。但他在谷本清美遇害的时候不在现场。」

  「其他两个学生呢?」

  「为谨慎起见,也调查过,这两个人的血型分别是A和B型。那位B型血的
学生,九月十日载女人兜风,发生车祸,现在还住在医院,不在现场证明十分明
显。A型血的学生是另一大学的,他说九月十二日十点到十一点在家看电视。不
在场证明虽不明显,但血型不同,而且该学生很讨女孩子喜欢。他不可能发生强
奸的事。」

  「也许。」十津川说。

  凶犯是没有女友的孤独者,还是对年轻女子怀有特别的憎恨呢?

  十津川把东京都的地图摊在桌子上,在发生命案的两处画了圆圈。

  龟井等五个刑警凝视地图。

  「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从目前情况看,两个受害人的情人或男朋友都有不在
场证明,血型也不一样,可以解除怀疑。你们认为凶手究竟是谁呢?」

  「我看有可能是与两个受害人有关系的男人伪装成路人,强奸后再杀人灭口。」

  田岛提高声音说。

  「两个杀人现场相距那么远,这一点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安井说,
「如果说第一个凶手还可以怀疑现场附近的有前科的分子,但经过调查都否定了。
可第二个凶手杀人为什么选择在东长崎呢?」

  十津川在认真听着,认真思考着。

  「另外还有疑点,那就是两个受害人与凶手的关系,这是值得认真考虑的。
也许受害者者常去的店铺的服务人员就是凶手;也许超级市场、美容院、吃茶店,
都是我们缉拿凶手的着眼点,还有就是车站的收票员也值得怀疑。我们可以设想,
如果某男人多次见过受害者,并对她起了奸淫之心,受害人却不搭理他,那男子
受到了冷遇,便怀恨在心,以致发展到强奸杀人的地步,你们以为如何?」龟井
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如果店铺的休息日是星期五,龟井君的看法就对了。」

  「那也不一定,两个现场相距太远,这是事实,很难认为在芦花公园和东长
崎的两个店铺由一个人同时做店员,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议论结果,莫衷一是。案件还是一团谜。

  为什么案件发生在星期五呢?受害人与凶手究竟有没有什么关系?凶手是偶
然路遇杀人,还是见年轻女人就杀呢?如果是以强奸为目的,为什么奸后又非要
杀死对方呢?

  综合上述疑问,十津川不得不部署他的刑警继续在现场附近进行侦察。

  自两起案件发生后,报纸、电视及杂志周刊可有了新闻报道内容。十津川他
们把凶手命名为「星期五的汉子」,报纸方面则写成「星期五的恶魔」,并夸张
地写道:两次都把受害者搞得完全赤裸,不如此不能引起性兴奋,两位死者不仅
被奸污,还被爆菊,凶手是以性杀为嗜的变态人。报纸、电视还耸人听闻地加上
特大标题:「凶犯在下个星期五,九月十九日,会再选出新的牺牲者吗?」……
  十津川面对这些五花八门的新闻报道,真有些痛心疾首了,他深怕会有浮浪
的蠢人真的去模仿凶手。值得庆幸的是,一直过了星期日,也没有类似案子发生。

  九月十七日,星期三下午两点,专案小组突然收到一封信。信封中只有一张
信纸,纸上写道:「九月十九日,星期五的汉子!」

  信纸上只写了这么短短的一句话。这是玩世不恭的家伙在恶作剧呢,还是凶
手继续向警方挑战呢?十津川望着这封短信深思着。

  这封信字写得很难看,但笔力很强,肯定是写信人紧握圆珠笔,用力书写的。

  写信人没留下地址和姓名,邮戳是中央邮政局。为什么从中央邮政局发出?
是害怕追查,还是寄信人在东京车站附近的公司上班?十津川边琢磨心事,边将
来信递给了刑警龟井,说:「他们四人都出去查访了,很想听听你的意见。」

  龟井接过信件,望着挂在墙上的日历,态度明确地说:「九月十九日,正是
本周的星期五。」

  十津川点点头:「是的。」

  龟井接着说:「假如这封信是凶犯向我们挑战的话,那这个星期五将有第三
个年轻女人遭到强奸和杀害。」

  「你不认为这是寄信人的恶作剧吗?」

  龟井摇摇头:「假如是恶作剧,他把信投到报社比寄给警方更容易引起震动,
而且那才真具有戏剧性。」

  十津川:「也许送给了报社。」说着,他拿起话筒,直拨电话到中央新闻社,
找社会部他的朋友原田。电话接通后,十津川若无其事地询问对方有无这类信件
投给报方。原田在电话里肯定地回答:「没有这类信件和电话。」

  「真的没有吗?」十津川听了原田回答,又追问了一句。

  「我不会开这样的玩笑,难道你们警方听到什么消息了吗?」原田又认真地
反问了一句。

  「不,没有听说什么,麻烦你了。谢谢。」十津川无可奈何地挂断了电话。

  从客观上看,投信人既然只寄给了警方,那可能就如龟井所说,可以认为是
凶手在向警方挑战。而且,凶手不写多余的话,只写「九月十九日,星期五的汉
子」,这样直接、更令人担心。十津川觉得龟井的见解有道理,又问:「我如果
同意这是凶手向我们挑战,龟井君,你以为这凶手是属于哪种类型的人?」

  龟井想了想,说:「老实说,这凶手的血型与我相同。」

  十津川愕然地:「哦,我真不知道你也是B型血。」

  龟井:「曾听说血型相同的人,性格也相近。如果这样,那凶犯的性格就很
像我了。」

  十津川马上接道:「那就是说,凶手平时严肃正经,很执拗又很敢干?」

  龟井又从另一方补充说:「反过来说,则是粗野,不近情理,顽因而且爱胡
来。」

  十津川:「不管怎么说,你总不会杀人吧?」

  龟井:「我也不能太自信。记得刚刚干上刑警那会儿,自以为是正义的守护
者,很有使命感。当然,现在我也有这种使命感。不过,随着案件的积累,时间
长了,有时,对某些犯人也有同情心。反思自己,觉得立场错了,自信心也随之
有所动摇。

  就说去年夏天新宿发生的那起杀人案吧,那是一个中年人用菜刀砍死钱庄经
理的案件。「十津川:」对,我记得这起案件。是那凶手妻子借的债,他的妹妹
因此遭到钱庄经理的强奸,妻子自杀了,妹妹也变成精神病患者。「

  龟井点点头,说:「那时,我觉得如果我是那中年人,我也会杀死那可恶的
钱庄老板的!从这点上说,我也可能干出杀人的勾当。但我所以终究未成为凶手,
我觉得我毕竟是刑警,我是逮捕别人的人,这是我的好运气!」

  十津川:「你说得很好啊!我也同样有这种想法。但这次件与那起案件绝不
相同,这次的凶手半点也不值得同情。他为了自己泄欲,竟然连杀两个女孩。要
知道,她俩都需要结婚,都需要生儿育女,都需要建立自己幸福快乐的家庭啊!」

  正值十津川与龟井谈话的时候,到第一现场附近查访的安井与田岛回来了。
他们带回来什么样的消息呢?

  搜查一课本多课长的办公室。

  本多课长坐在办公桌前的转椅里,微微晃动着发胖的身躯,问前来被询问的
十津川:「怎么样?找到凶犯的线索没有?」

  十津川毕恭毕敬地回答:「很遗憾,还没抓到什么线索。安井和田岛刚从世
田谷第一现场附近查访回来,可是他俩一无所获。」

  本多:「难道没有亲眼看到凶手的人吗?」

  十津川:「目前,亲眼看到凶手的只有东长崎的上班族。但这位目击者提供
凶手17O公分的身高,仅仅这一点是不可能把怀疑的范围缩小的。」

  本多:「那么,关于星期五汉子的来信,又怎么样了呢?」

  十津川:「我们断定是凶手寄来的。」

  本多:「是凶手的挑战书吧?」

  十津川:「可以这样认为。」

  本多:「要不要把这封信在报纸上发表?这个问题你是什么意见?」

  十津川:「在报纸公布的话,可能会得到群众的合作与协助。」

  本多:「可是,要是真出了第三个受害者,警察一定会挨骂的,因为警方在
凶犯的挑战中失败了。凶犯己做了预告,警方却不能防止,新闻界定会指责警察
的无能,部长担心这一点,所以叫我们暂时不公布信件。你以为如何?」

  十津川:「我也赞成。至少目前,我没有充分的把握能防止第三件命案的发
生。」

  本多:「真的没有吗?」

  十津川严肃地:「确实没有。我以为下次受害的仍会是年轻的女人,但我们
只知道这一点和犯罪的时间,既不知道谁是受害者,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受害,
所以确实无法防止。」

  「没查清两个受害人与凶手的关系?」

  「还没有。」

  「有没有路过杀人的可能性?」

  「我想这种可能性很大。」

  「假如凶手的目的只在年轻女人,那么那么他完全可能在东京以外的地方杀
害第三个受害者的。」

  十津川考虑了一下,说:「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凶犯既然来信示威了,我
想他还是要在东京施行犯罪计划的。东京,多大的东京呀,我也有些绝望。」

  十津川说得实在,东京都内人口有一千多万,年轻女人也不下几万人。要保
护住这几万女人又谈何容易,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那你认为该怎么办呢?」本多问。

  「请报纸、电视台呼吁东京都全体市民,九月十九日,要求年轻女人要在天
黑前全都赶回家里,也许会有点帮助。」

  十津川半开玩笑地笑着说。

  「那可不妥。一定会遭到批评,人家会说只有两个女人被杀,就这样大惊小
怪,假如真出现第三个被害者,那又该怎么办呢?」本多显然不同意十津川的做
法。

  「市民对警察的态度并不是友好的,因为我们不仅穿一套制服,还有手枪和
警棍。我们工作取得成绩,他们也高兴,一旦出了毛病,便群起而攻之,真让人
没有办法。」十津川情绪消沉地说。

  「对于此案你还有什么看法?」本多又问了一句。

  「人们只怕出现第三个受害者,但却不知预防有多困难。我们的刑警为调查
案子,脚都跑麻木了,还被指责无能,说来实在可怜。」十津川话中充满了牢骚。

  「今天是十七日吧?」本多问。

  「是的。连今天在内还有三天,我们将全力以赴,希望能抓住案犯的有关线
索,以防止命案第三次出现,但也不能过于乐观。」十津川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那好,就拜托你了。我不希望再让年轻的女孩死去。」本多说。

  「我会认真去办的。」十津川说完即想起身告辞。

  本多见十津川起身欲走,又叫住他。

  「这次侦破命案,田岛刑警也参加了?」本多问。

  「田岛参加了,他怎么啦?」十津川有些惊疑。

  「在芦花公园被杀的由美子的父母来抱怨了。查访时,田岛刑警说死者『躯
体真美』,这话传到她父母耳中了。」

  「知道了,我会提醒他的。」

  十津川告辞了。

  十津川知道,三十二岁的田岛因外遇而离婚。十津川并不想用这件事来说他。

  品德方面,警察的确比其他行业的人要高超得多。要是一般的上班族,喝醉
酒纠缠一下年轻姑娘,大概不会有什么事;警察就不同了,会挨报纸的痛骂,处
理得不好,还要打饭碗呢!十津川基于这种认识,觉得只要工作能力强,对女人
有点随便也不妨,因为警察毕竟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嘛。但既然课长都点了田岛
的名,还是应该提醒他注意的。

  回到房间后,到东长崎一带查访的白石和青木也回来了。两人都没有掌握到
凶手的任何线索。十津川听了他们的报告后,说:「请把田岛叫来。」

  身材高大的田岛来到十津川面前。

  「找我有什么事吗?」田岛俯视般地望着十津川问。

  「由美子的父母对你有意见了。你曾说受害人『躯体真美』的话,传进她父
母耳朵了。」十津川开门见山地说。

  「真的?」田岛满不在乎。

  「你不相信受害者的父母前来抱怨?」

  「由美子是赤裸着被杀的,我又不能闭着眼睛,怎能不看到她的裸体呢?因
为她身体确实很美,才说了那句话,并没有侮辱死者之意。」

  「可是人家却生气了。下次去拜访时,向他们道歉。」

  「需要道歉吗?」田岛不服气地瞪着眼睛说。

  「这类案件,我们很需要市民合作。如果被害人父母疏远我们,对破案是不
利的。这不仅是你个人的事情,所有办案人员都将遇到麻烦呀!你想,你个人能
解决整个案子吗?」

  「要是可以的话,我一个人去解决看看。」

  田岛顶撞十津川的时候,老搭档安井过来解围说:「你一个人干?可别忘记
我呀!」

  田岛沉默不语。安井拍着他的肩膀说:「想起了一件事,咱俩去查访吧。」
说着硬把田岛拽走了。过了一会儿,安井独自返回来,向十津川诚恳地说:「请
原谅田岛。他虽然有点倔强傲慢,却是很能干的刑警啊。」

  「我知道他很能干。」

  「那么,非要他去向受害人家属道歉吗?」

  「是的。他必须去道歉。」十津川以不容商量的口吻说。

  田岛是否真的去道歉了,十津川再没有过问。对田岛和安井这两位刑警,他
是信得过的。近日来,最使十津川头疼的是那可怕的星期五正分分秒秒地逼来。
尽管十津川他们已竭尽全力,那个飘乎不定的魔鬼,无论怎样查访,也找不到新
的线索。

  惟一的目击者——通产省事务官三木,也没有提供出很具体、很有价值的证
据来。

  白石和青木已几次拜访他,让他尽量提供些什么,但终未能奏效。

  十津川下令停止了对三木的查访工作。因为如果一再反复讯问,三木有可能
会编造出一些证据来,这样反而会使案件人为地复杂起来,甚至导致意想不到的
坏结果。

  市民们也向警方反映了不少情况。有人在电话中模棱两可地说,自家住宅附
近常有一个男人徘徊,用异样的目光打量年轻女人,他们怀疑是强奸杀人的凶犯,
要求警方去查办。有的人更肯定地说,住在某处公寓的男子就是凶犯。……  
按着报告人提供的地址,十津川一一派人去调查了,结果都与此案无关。其中还
有女人跟男友吵翻,气愤不平,才打电话指控男友是杀人凶犯,真是令人啼笑皆
非。

  在一无所获中,随着时间的流逝,凶犯预告的可怕的星期五——十九日来临
了。

  这天,从清晨就开始下雨。十津川因睡眠不足,红着眼睛注视着窗外迷蒙的
雨丝事心里暗想,如果那凶手是讨厌雨的人就好了。如果讨厌雨,他可能一整天
都闷在家中,这样第三个受害者在今天就幸免了。可天不随人愿,也好像有意嘲
笑十津川一样,中午刚过,就雨过天晴了。

  前两件命案都发生在下午十点到十二点之间,十津川仍认为这是个最危险的
时间段。因此,东京都各派出所在今晚都增加了巡逻队的次数,还专门派人在黑
暗的巷道里蹲坑。

  时钟无情地走动着,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向前推进,安井等刑警的专案小组
越来越不平静了。他与田岛径奔芦花公园;白石和青木则去了东长崎。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凶手住在第一现场和第二现场,也没有任何证明会判定凶
手仍在上述两个地点作案。但对第一第二现场还是不能忽视的。

  留在专案小组值班的,只有十津川和龟井两个人。他俩心似油煎,因为不安
的等待比外出走动更令人心焦。

  「九点半啦,」十津川看看手表轻声说,又点燃了一支烟。但见他办公桌上
的烟缸里已堆积如山了。龟井默默地为十津川倒掉了烟灰。

  「谢谢你了,龟井君。」

  龟井轻轻摇摇头,顺手推开窗户,深深吸了一口空气,仰望长空说:「好美
的月夜呀!」

  十津川心境不佳,凝望着苍白的月光,仿佛看着不祥之物一样。前两个命案
发生的晚上,也是这样的月夜呀!凶手把由美子和谷本清美扒光,可能就是在月
光下欣赏她们晒黑肌肤上的明显的泳装痕迹的。

  今晚,凶犯是否正在暗夜中到处走动,寻找新的牺牲者呢?

  过了十点,又过了十一点,仍没有任何报告传来。虽然没有报告传来,十津
川沉重的心情并没减轻。命案也许已在东京都的什么地方发生了,只是还没有发
现尸体而已。

  新宿月光夜总会的女招待野泽纯子今年二十五岁,性感的身材衬上她甜美的
面庞,是纯子的骄傲,也是她周旋于男人之间的资本。容貌娟秀身材健美的她,
在高中时就和一些男孩偷尝过性爱的滋味,所以在夜总会里常跟一些年轻的男客
人,搅起一些勾搭的事。自从纯子17岁有了第一次以后,纯子的胸脯变得饱满,
她有时替顾客套弄囤积已久的肉棒,并且解开钮扣,让他们捏揉自己丰满尖挺的
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让男人爽快地射出精液,再用玉手搓弄滑溜的阴茎。

  9月19日这天晚上,她到一个男子的客房里,收拾东西,却在抽屉里发现
几本色情杂志,本来是想放回抽屉,但是还是忍不住去翻了翻。封面是一些面容
娇体态诱人的美少女,扮演一些护士秘书之类的上班族。图中有的是护士让男人
解开护士服露出丰挺的乳房,自己用细嫩的双手捧着少女未成熟的幼小娇嫩的乳
尖,张开那双套着白丝袜的修长玉腿,迎接男人粗长的阴茎在自己红嫩濡的阴膣
里蹂躏。漂亮的白蕾丝内裤淫荡地挂在小腿上,而同质料的奶罩也松开吊在乳房
旁,脚上还穿着性感白色高跟鞋,两人就这样衣衫不整地在诊疗床作出这种羞人
答答的淫行。野泽纯子看了不禁心神荡漾,子宫汩汩地分泌一股淫液。野泽纯子
以前的性经验都是在床上脱光了衣裙来做爱,从没有和男人这样像偷情一样地性
交,觉得这样把亵衣和衣裙留在细嫩的身躯上更有一种色情的感觉。野泽纯子翻
了一页,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小女孩,打扮成上班族的秘书,跪在主管的跨前一手
握住从西装裤里巨大的阳具,然后从珠唇里探出小巧的嫩舌尖,舔弄红红的龟头。
另一只手玩弄自己刚长出幼嫩黑毛的小阴户,只看到尖尖的椒乳露出衣襟。下身
的窄裙被脱在地下,肉色的裤袜和黑色的内裤褪在膝上。当野泽纯子看到这里早
就忍不住地把手伸进内裤揉弄阴蒂和肉缝,也不管这是别人的房间,一心只想获
得美好的高潮。在手淫之余还翻看其他的画面。里面有女教师在教室中被年轻的
学生按在讲桌上,拉开套着黑色吊带袜的肥嫩大腿奸淫,有空中小姐让旅客吸允
从制服中掏出的椒乳及发红的乳头……泽纯子看了这些淫秽的照片,更加忍耐不
住,索性翻起裙摆拉下粉红的内裤到膝间,更加激烈地揉弄肉缝及阴蒂。就在野
泽纯子要达到高潮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叫道:「这位小姐你在干什么!」野泽
纯子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竟然达到高潮,洒了满腿的淫水。进来一个男人,他
看见野泽纯子美丽的俏脸布满了红晕,膝上还吊着一条亵裤,心中明白这位美女
正在手淫呢。兴奋胯下的阴茎都硬了起来,纯子心中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被人
看到做这种下贱的事,喜的是他看到自己的样子,目瞪口呆而且裤子还撑起像帐
篷,可见是自己是挑起他的性欲了。她还故意装出难为情的表情,羞答答的背着
身子拉起三角裤,却在穿起时撩起裙摆露出圆翘白嫩的小屁股。他忍耐不住冲向
前一把抱住她,将热情的唇贴在纯子的樱唇,纯子当然宛转承受,还主动吐出香
舌给他吸吮。她慢慢来到男子面前跪下,看了看他的脸,然后低下头,脱掉男子
的西裤,纯子用双手摸了摸隔了一层内裤的阴茎,那阴茎随着纯子的扶摸而慢慢
的粗大起来。纯子随着脱下男子的内裤,粗大的阴茎展现在纯子面前!纯子眼里
含着笑意,温柔地捧起男子的阴茎,用舌头灵巧地从后面舔到前面,重复几次后,
她干脆把那整条肉棒放进嘴里,一边发出刺激地吸吮声。其间,纯子还不时用舌
头舔男子的肛门,甚至不断的把舌头伸到男子的屁眼里去。男子真是爽到了极点,
他低头看纯子,纯子也抬头与他四目相望,眼神变得迷蒙起来,但舌头还是不停
地转动,让男子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异常强烈的性快感。十几分钟后,男
子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声,纯子吸得更卖力,突然间男子吼了一声,一股浓精发
射在纯子的脸上,纯子此时仍用手握着男子的阳具,很有默契地闭上眼睛,一脸
享受的表情。隔了一会儿,纯子睁开眼,露出放荡的笑意,手嘴并用地玩弄着男
子的阴茎,又开始前后移动,不时还发出「好棒」、「好大」的赞美声,男子呻
吟的声音变得更大,表情既兴奋又陶醉,额头上渗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几乎站
不稳。几分钟后,男子又来了第二次,他随着纯子的服务又达到了性爱的高潮,
阴茎向纯子的嘴中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纯子兴奋的把精液全都吞了下去。「哈
哈!纯子小姐口技真好!」爽玩之后的男子高兴地说。「您还想玩什么?」纯子
嘴边挂着亮晶晶的精液,可是仍然意犹未尽。「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我年纪大
了,让我歇一下吧!」男子有些招架不住了。

  休息了片刻后,男子躺在床上看着美艳娇嫩的纯子,又目现欲火,他逗笑着
提出要吻她的淫穴。纯子犹豫一下,不见回答,但却以行动表示,她立刻把双腿
八字分开,蹲在男子的头上,阴部露出一条细缝,春水盈盈,男子很轻易的就吻
到了她的阴唇和阴道口。同时,男子还抱住纯子的臀部,将一根大香蕉,狠狠的
插入这个淫妇肛门里,从纯子屁眼的紧窄的程度来看,男子很清楚,她的后庭早
已被他人开发了。「喔!嗯!哼!好舒服!」纯子气喘吁吁的浪叫着。她的淫穴
已经痒得非常厉害了,淫水有如泉水般的涌出。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抓住男子
的大肉棒,不停的上下套弄着,那根大鸡巴又一次坚硬如铁。然后纯子把那大龟
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用力往下一坐,来了一个「观音坐莲」,「噗滋」一声,
大肉棒插进了她的体内,纯子兴奋的坐在男子身上,不停地上下扭动,她的脸上
露出陶醉的表情,微微的冒出汗水,娇声道:「喂,还没插到底!你再向上顶!
快!我受不了!啊!」纯子的大眼眼已经妩媚得细眯成几乎像一条缝,细腰扭摆
得更加急,那淫穴强烈的收缩,紧紧握着男子那粗大的阴茎不放。男子知道这法
子是永远无法插到底的,于是说:「你下来,要插得更深,换个方式!」他让纯
子躺在床上,将两腿分开高举,让她的阴户突出,男子用左手尽量地拨开她的阴
唇,使阴道口完全显露出来,淫妇的嫩穴还不停地流出淫水,男子见状心中欲火
更旺,将大肉棒放在纯子的阴道,腰上一用力,整根鸡巴齐根而入。男子不停地
一抽一送了起来,纯子的屁股随着男子的抽送一波波的抖动,两人之间的动作配
合得十分默契,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运动,男子的精液终于在纯子体內深处排
泄了。泄精后的男子瘫软无力的躺倒在床上,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轻声地
说:「纯子小姐可真是名不虚传啊,整得我可是彻底垮掉了,你给我按摩按摩吧,
让我好好歇会儿!」纯子媚笑着柔声说:「那我给您推油好吗?」「好,开始吧!」
男子有气无力的回答。纯子从桌上拿过BB油,先在自己的乳房上涂匀,然后用
她那两个性感白皙的大奶子把油往男子的胸膛和肚皮上推,接下来是后背,同时
她的手还不停地在男子的屁股上抚摸。就在男子正在尽情的享受着这美妙的服务
时,纯子的手指突然插进了男子的屁眼,而另一只手又去套弄他的阴茎,这一下
可真是太爽了,弄得男子简直是心花怒放,他忍不住「啊」了两声,鸡巴一下就
又硬了起来。再次兴奋的男子用BB油涂抹在阴茎上,还往纯子的肛门内外也涂
了一圈,俩人开始肛交了。纯子跪在床上,把双腿分得很开,高高翘起屁股,男
子把龟头紧紧地顶在她的肛门上,并开始慢慢地用力,纯子也屏住了呼吸。由于
纯子经常性的肛交,肛门很松弛,男子的阴茎很容易的就慢慢地挤入她的屁眼。
当龟头已经全部进去后,男子便开始慢慢地做活塞运动,每当他用力顶时,纯子
就全身抖动,喉咙里还发出向外吐气的声音,就像是被顶出来的。男子同时还把
手指插入纯子的阴道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他可以清晰地触摸到自己的阴茎。
大约过了10多分钟,纯子抖得更厉害了,男子知道她要到高潮了,于是也加快
了速度和力度。最后,男子双手用力向后拉着纯子的细腰,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全
部埋入了她的肛门里,并开始做上下左右的「搅拌」运动。纯子此时出了很多汗,
喘着粗气,她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并随着男子的猛烈的发射,瘫软扑倒在床上。
男子的阴茎从纯子的肛门里脱出,她的肛门却还是个圆圆的洞,随着有节奏的收
缩,慢慢变小,直至合拢,一摊精液从中流了出来。纯子强烈的性欲终于得到了
极大的满足,阴户里也流泄出大量淫水,浸湿了整张床单。

  晚11点,纯子要回家了,今年夏天比较凉,但秋天反而热了起来。尽管纯
子穿着吊带连衣短裙和红色高跟凉鞋,仍觉得很热。出租车在纯子住的小区外停
下,她在昏暗的路灯下走着,路面映出她的身影。前面就是纯子住的公寓楼,已
经能看见她房间的窗户。晚上喝酒喝多了,纯子感觉便意非常浓烈。她加快了脚
步,要赶回家里上厕所。

  忽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地上枯枝碎草被踏得嘎嘎响,一股阴风从后袭来。

  纯子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左边稳稳地堵住了她
的嘴巴,粗壮的手指头狠狠抠紧她嘴角白嫩的皮肤,按得她门牙都快崩碎了,薄
薄的嘴唇噗地被挤出血来。接着,她的右肩被猛击了一下,顿时失去重心向前扑
倒下去,她双手来不及动作,胸部重重地撞在地上,纯子只觉得两乳像爆炸似的
疼痛难忍,口中又咸又腥。一只大手就按在她右肩膀背后,她感到自己后腹部被
一个硬物压着脊梁骨,动弹不得。她脸贴地,费力抬起眼睛,一个模糊的影子就
在她身后。

  纯子明白了,她被一个人袭击了,而这个人正压在她身上,把她牢牢地摁倒
在地,脸朝下,背朝上。她喊不出声,堵住自己嘴的明显是一只男人的大手,厚
实的肌肉上满布汗毛。天啊,他要干什么?纯子拼命挣扎着,两手奋力舞动,但
最多只在草地上乱抓起了几把杂草,她双腿用力地蹬踢。牙齿狠命朝着在嘴角的
手指头撕咬。

  身后的男人猛地缩回左手,他力气很大,干脆把纯子的两个手腕都掐在他的
左手里,反剪了身下的女人之后,男人的右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纯子两条胳膊被按在后背,肩关节像脱臼了似的巨痛无比,她嘶喊:「救命!
救命啊!」,但嗓子好像血管被拉断了,声音小得可怜。

  男人的右手已经粗暴地揉搓起纯子的胸部,刚才撞地的巨痛还没过去,现在
纯子感到胸部像火烧似的麻麻的难受,男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五指狠力捏进乳
房的嫩肉,不停地来回揉搓,纯子的两个乳房就像面团一样任人蹂躏。

  男人的手开始向下移动,到了上腹胃口的部位,纯子腹部的皮肤顺滑柔软,
这会儿被男人的手掌死死地挤压着,男人的手在她胸部和腹步游走,肆无忌惮地
抚摩着她娇嫩的肌肤。由于腹部受到挤压,纯子突然感到自己似乎憋不住尿了。
纯子羞躁地大力一蹬双脚,她那结实丰满的大腿向两边微微张开,同时尿道口一
松,让温暖的液体流泻而出!从她红色小内裤裆部鼓鼓的位置下一点,出现了一
个指甲大的深色斑点,然后湿斑逐渐扩大,她的尿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淋湿了
贴身的小内裤,浸润了月白色吊带连衣裙,随着她的一颤一颤,液体就一小股一
小股地从紧绷的内裤边缘流出,顺着她修长的大腿一直流到她的光脚,她的高跟
凉鞋上。

  男人将纯子劫持到旁边新盖的那座楼的一间屋子里,把她扔在地上,朝着她
淫笑。「不要,你是不是要钱,我给你,你放了我吧。」纯子吓的跪了下来。男
子不理她,一把拽起纯子月白色的连衣裙,不容分说的开始往下扒,娇小的纯子
那是他的对手,很快她的连衣裙和高跟凉鞋被剥得干干净净,贴身的小内裤也被
撕下,那滑如羊脂的肌肤,细细的柳腰,和光溜溜的小屁股便展现在男人眼前。
此时的纯子早已脸涨得通红,她从没受过如此羞辱。

  那男人的手深到纯子的下体开始抚摩,慢慢的,纯子感到自己脸发烫,下体
一阵的麻酥,阴部湿漉漉起来。男子对准她的小屄,牙一咬,腰部一用力,「卟
哧!」大鸡巴全部插入!

  虽然纯子和很多人做过爱,但她的阴户还真是蛮紧的,男子的鸡巴在进去时
都被磨得有点疼!正因如此,纯子更是疼痛非常的,疼痛使得她叫起来:「啊!」
伴随着纯子的疼痛,男子双手抓紧洁白圆润地丰臀,扭动腰肢干起她来。男子的
大鸡巴猛插猛捣,毫无温情,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屄洞边缘方才推回,而每次
插入则是不到子宫口不停。速度极快!力量极足!这次她可吃苦头了!随着男子
的鸡巴的大力进出,勃起的龟头反复磨擦阴道壁,就像小锉子在里面锉着。疼痛
使得她呻吟声都变了调:「啊啊啊……求求你……我疼死了……求求你了……会被你弄死
我的……我求求你了……你要玩让我准备一下……啊……求你不要……啊……」她一面惨兮兮
地呻吟,一边扭动躯体想将男子的大鸡巴从她的屄洞中弄出来。男子就是要这个
效果,就是要这种强奸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刺激,也更是让男子兴奋,让他干
她干的起劲!见她想把男子的鸡巴弄出来,男子赶紧死死抓紧她的胯,并将鸡巴
更加用力的去杵她的屄洞。她的阴道非常狭窄,肉棒每次插入时,巨大的挤压感
都刺激得鸡巴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温暖柔嫩的阴道壁肉紧裹住男子的鸡巴,这种
滋味非亲身体验真是难以想象。她阴道口的红嫩的细肉随着鸡巴的插入向内凹陷,
随着鸡巴的拨出则又被带翻出来,阴唇被一会儿带进一会儿带出,在进进出出之
间,她疼痛难忍。一连串的惨呼随之而来:「救命呀!不行啊……求你饶了我吧……
不要再干了……我痛死了……求你了……」她的头随着男子的抽插摆动着,长发也飞舞
着。龟头的伞部刮到干涸阴道壁,每一次她都发出痛苦的哼声:「啊……」大鸡巴
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到她的屄洞深处,疼痛使得她出于本得尽可能地合拢大腿,但
这只能却使她更加痛苦。男子抱着她浑圆的大屁股左右摇摆,让鸡吧在她的阴道
内不断摩擦,龟头更是反复磨着她的子宫口。「啊……啊……」纯子全身颤抖地呻吟
着。「太妙了!小屄把男子的鸡巴勒得紧紧的,好爽啊!」男子充满快感的叫喊
着,同时更加狠狠地猛烈抽插着肉棒。然后,男子把手伸到前边抓摸着她的阴蒂,
她的小腹,她的屄毛。「啊……啊……」她尖叫着,身体向前倾斜。「求求你停下吧……
啊……好痛……」从镜子里看到她疼得变形的脸,听着她求饶,男子的鸡吧越涨越大,
越干越快,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扭动着。边继续干着她的屄洞,男子的右手边用
力的搓揉着她的大奶子。这时男子已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左手摸着她那洁白,
修长的大腿向上游动,突然猛掐她的阴蒂。在男子尽乎变态的蹂躏中她只能发出
阵阵哀求:「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做做好事吧……放过我吧……啊……呜……呜……」
男子逐渐开始进入了高潮,两手使劲捏住她的乳房,向下用力拉,并用拇指指甲
掐着她高高耸起的敏感的乳头,美丽挺拔的乳房在男子粗暴的双手下改变了形状。
「不,啊……啊……不要……啊……呜……呜……」她痛苦地大叫起来:「不行啦……不要……我
受不了啦……求求你!」可能是以为恐惧的原因,她的洞里一直没有流水,叫声也
越来越凄惨,越来越小。最后只有摆动头,发出阵阵蒙哼了。粗壮的手掌继续在
揉捏着她那丰满的乳房,不时还用指甲去掐挺拔的乳头。强烈的羞耻和痛苦使她
眼泪流了下来:「呜……呜……。」「你还有点像处女嘛!」男子高兴的大叫,双手
捧住她光滑的臀部,有力向里挺进!挺进!再挺进!鸡巴遭遇到了强力的紧缩,
男子高兴地的吼道:「爽!臭屄,干你还真爽!好好享受我的鸡巴吧!别人肯定
是没让你尝过这么棒的鸡巴!我今天会让你尝到前所未有的鸡巴!」强烈的兴奋
让男子极其淫荡的用淫秽语言侮辱着她。鸡巴仍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小腹一次
又一次撞击着她的美臀,她的头被紧紧顶在镜子上,双手已撑不住,只得用双肘
全力撑在镜子上。巨疼使得她不停叫喊,很快她用光了力气,连叫喊声都熄灭了,
只余下:「呜……呜……呜……」终于,男子的高潮来了。在杵了她足有二十来分钟后,
男子的第一次高潮来了!「噢!要射了……」男子大叫后,肉棒的抽插速度达到极
限,下腹部碰在她的美臀上,发出「啪啪」声。男子更疯狂地在她的肉洞里抽插。
「呜……呜……」她痛苦的摆头,身体也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如蛇一般的扭动。在这时,
龟头更膨胀,终于猛然射出精液,男子达到了高潮,鸡巴象火山喷发似的在她的
阴道内喷射出了一股白浊的精液。她在极度痛苦中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男子用
最后一点力气继续拼命抽插鸡巴,大量精液不断喷射在子宫口。「啊……啊……」她
发出哼声。男子仍继续抽插肉棒,似乎要把最后一滴精液也注入在其内,男子大
幅度的前后摇动屁股,左右晃动鸡巴。看着被男子干得快要死掉的她,男子忍不
住兴奋的大笑。「呜……呜……」她在不停的落泪。「你的屄太好了……」说完男子从
她的肉洞拔出已经软下的肉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她趴在桌上,
大奶子被身体挤压露出来,屁股还是悬在桌外,屄洞在不断淌出白色的精液,修
长而美丽的双腿无力地弯屈着,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桌子上,一边喘着气,一边
「呜……呜……」地哭着。

  男子看着赤裸的纯子,很快又恢复了。他勒住了纯子的脖子,开始时纯子猛
烈的咳嗽,双手徒劳的抓着,双脚乱踢。她的大眼睛突了出来,好像是看不清眼
前的东西。鹅蛋形的脸颊涨的通红,呼吸急促。不知怎的,纯子痛苦挣扎喉咙发
出的声音,在男子听来好像是娇喘声声,让人兴奋。男子并不着急,纯子的反抗
对男子来说只是逢场作戏的热身运动罢了。男子继续发力。不一会,纯子没了力
气,眼球上翻,人瘫软了下去。

  野泽纯子发现自己的感觉正在逐渐消失,全身都软绵绵的,仿佛已经不是自
己的了似的,从脚尖开始,她的身体开始麻痹,开始不受控制,她突然情不自禁
地羞躁地用力蹬了蹬自己的大腿,因为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涌起,而自己几乎已
经没有能力控制住自己的膀胱了,只有尽力夹紧双腿。野泽纯子早已微微发红的
脸上闪动着一道迷人的嫣红,想到自己将要被身前的人勒死,连尿都被勒出来,
她的心中就充满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糅合着羞涩和难过,却又带上了一丝丝的期
待!他突然注意到了野泽纯子脸上那一抹特殊的嫣红,随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明白女人临死前常常会伴随着失禁。他微笑了,搂紧女人腰肢的手向下挪动,手
掌按上女人平坦结实的小腹,缓缓地揉动起来。纯子正在后悔,自己在店里喝了
太多的酒水了,以致现在如此浓烈的尿意,让自己控制得如此艰难。而且对面的
男人明显就是星期五的汉子,今天自己恐怕要死在这里了!她一面尽量收紧自己
的膀胱,一面用力夹住大腿,想要延迟自己失禁的时间。然后,男人的手掌抚上
了她的小腹,那温暖的大手,从手心中传出来的火热,在一瞬间就让纯子苦苦坚
守的防线崩溃,何况那只手还在她美丽的小腹上揉动着!一阵强烈的尿意涌上,
野泽纯子羞躁地大力一蹬双脚,她那结实丰满的大腿向两边微微张开,同时尿道
口一松,她放松了自己的膀胱,让自己淡黄色的骚尿混着黏稠的淫精和大股的淫
水喷洒而出!许多湿热热的液体浇到他的大腿上。他低下头,只见一股水柱正从
野泽纯子的两腿之间泻出。很明显的,她失禁了,而且大量的淡黄色骚水从野泽
纯子的阴户中狂涌而出,流到地上,和尿液混在一起。她那张美丽的脸被折磨得
扭曲,两个本来明亮的眼睛仍然瞪得圆圆的,但却没有了光彩,胸脯急促地起伏
着,忍受着那非人的痛苦。浓浓稠稠的分泌物从两股之间慢慢的沿大腿流下,惟
一的声音是,决堤般的尿液正滴滴答答的从她那美丽的玉腿滴落到地上。她拼命
晃动着脑袋徒劳地想挣脱手的纠缠,却无济于事,眼睛渐渐突出来,眼泪鼻涕水
都在淌落!身体在微微的前后抖动着,颈项处的勒绞力反而令舌头也伸出口外在
空气中伸卷着,一股股黄水从她被堵塞严密的阴户缝隙中迸射出来,溅落在身后
的地上,她一直在失禁,意志对身体失去了控制,她在肉体绝望的挣扎中想:再
撑一会就好了,一会就能死了,就再不会这么痛苦了……时野泽纯子的后面菊门
也关不住了,「噗~~~~~~~ 」的一声后,一堆野泽纯子已经憋了很久的粪便随着
一声响屁不受控制的从她下身的的屁眼里挤了出来,黄黄的摊在两条雪腿之间。
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屎尿的恶臭。男子捏住了鼻子:「想不到这么美的女人里面
也有这么臭的东西,靠,臭死了,像猪一样臭。」

  显然,野泽纯子也闻到了自己失禁的大便的气味,死到临头她在想:臭死了,
居然失禁了,真丢人啊。野泽纯子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
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两边,头歪向一侧。男
子继续紧紧勒着野泽纯子的脖子,因为他知道野泽纯子还活着。这样又过了几分
钟,野泽纯子的身体略为挺了一下,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却不再转动。野泽纯子
的喉咙里发出最后的一次响声,野泽纯子那双伸的笔直的茁壮大腿,经过最后的
斗争停止了颤动,脚面也绷的直直的。

  野泽纯子死了。

  在确定野泽纯子已经断气后,男子又绞了一绞,松开手,长出了一口气。值
得高兴的是,直到她断气,男子还不怎么累。男子施施然离开了现场,纯子好像
睡着了一样,静静的躺在地上。只有细长的粉颈上那乌青的指痕说明了淫荡的美
女野泽纯子是死于一次多么可怕的暴行。

  度过了难耐的长夜,天终于亮了,九月二十日来临了。上午七时二十九分,
电话铃突然尖厉地响了起来。十津川拿起听筒,脸色顿时骤变。第三起命案终于
发生了。

  距京王线的初台车站,步行约十二三分钟,命案地点发生在一幢出售中的订
购住宅的二楼。这里有三幢样式相同的二层小住宅,楼边竖立一块看板,上面写
着「高级住宅出售」的字样。

  毁掉旧公宅和住家,重新盖起住宅,这是迷你开发的典型。因为价格昂贵,
很少有真正的买主光顾。但因此处交通方便,乘电车五分钟就能到新宿,所以还
是有人来洽谈。

  M住宅公司职员渡边,每天早七点都要来检查一次住宅。向顾客举行住宅情
况说明会,一般在上午十点之后。因为常有野狗在夜间钻进住宅来,所以查看住
宅已成惯例。

  由于昨夜下雨,住宅区一片湿气。渡边从右边的房子看起,没发现什么异样。

  当他查看第二栋中间的二号房时,嘴里喊了一声:「糟糕!」因为接近后门
的窗玻璃被打破,窗锁也被卸掉了。他脑中立即闪过一个念头:「是否是一对穷
情侣来这里过夜?」渡边打开后门走进房里,发现地板上有淡淡的脚印。脚印沿
楼梯向上码去,渡边也追踪跟上楼梯。在二楼一间敞开的房间里,渡边「啊」地
喊出声来——那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人,横躺在一所榻榻米上。

  她已死了。

  这起命案同前两起一样。被勒死的年轻女郎全身赤裸,身高约16O公分,
体态苗条匀称。双腿张得很大,有明显被奸污的迹象。死者全身晒得很黑,比基
尼泳装的白痕非常清晰,被扒下的衣裙和高跟凉鞋揉成一团,扔在房间的一角。
裸尸成火字形,绷得很紧。死者头歪向右,两眼无神的大睁着,舌尖略向外伸着,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死者惨遭勒毙,而且一如先前被杀的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一
样,这第三位牺牲者身上布满精液,阴户里流出了淫水和精液。

  十津川、龟井俯视着脚边的女尸。十津川神情凄然地问:「知道被害人的身
份吗?」

  新宿警察局的刑警加岛回答道:「查过死者的皮包,她是新宿歌舞伎町夜间
俱乐部『月光』的女侍野泽纯子。年龄25。店里的使用名字叫由美子。」

  「是俱乐部的女待。」

  「住在附近的高级公寓,我可以带您去。」加岛对十津川说。

  十津川把龟井留在现场,与加岛走了。

  由美子所住的高级公寓——「初台大厅」,是座七层建筑的富丽堂皇的大楼,
离杀人现场只有两三分钟的距离。

  受害人野泽纯子如果不是从店里回来遭到不测,那她本来很快就可以回到住
处的。也可以说,野泽纯子是死在家门口。楼下的邮箱上写着「野泽」的名字。
五楼野泽纯子的房间却没写名字。她的住房是二房二厅的房间。

  按理说,作为夜间俱乐部的女侍,本以为房间布置得很华美,想不到竟相当
朴实。三面镜和洋装衣橱似乎也不十分昂贵。

  「看来也许储蓄不少。」年轻的加岛说。

  「真的?」

  「『月光』在新宿也以昂贵闻名。以前听说,有的女侍拥有将近一千万元的
宝石。」

  「你曾去过那店铺吗?」

  「店里顾客引发伤害时,曾去调查。那可不是我能以客人身份进去的店铺。」

  加岛笑道。

  打开洋装衣橱的小抽屉,仿佛要印证加岛的话一样,竟找到将近三千万定期
存款的存款折。印鉴与存款折没放在一处,可见其小心。

  在房间里还找到了出租保险柜的钥匙,看来连宝石也寄存出去了。

  「不管存多少,被路过妖魔杀了,一切都没有用了。」加岛耸起肩膀说。

  「你认为是路过妖魔吗?」十津川打量着由美子的房间,一面问道。

  「我想跟前两案是同一个犯人。可是,以形式而言,不是跟路过妖魔杀人一
样吗?我不认为这次的受害人和凶手彼此认识。可能在夜里很晚的时候被杀。受
害人和凶手属不幸遭遇,难道不是吗?」

  「你是说,对凶手而言,第三个牺牲者不管是什么人都行吗?」十津川沉稳
地反问。

  十津川喜欢听部下刑警的意见,而且喜欢听跟自己想法相反的意见,因为这
样可以避免武断。负责案件的领导人也有喜欢侦查方针一致的。这种人也许较普
遍,但十津川却相反,不管对案件或凶手,有几种不同说法,反而比较放心。

  「不错。」年轻的加岛刑警明确地说。

  十津川微笑,他喜欢明确表态的人。

  「能统统谈谈你的理由吗?」

  「三件命案的凶手显然是同一个人。」

  「请你再说。」

  「我有两个想法,一是凶手认识这三个受害人,基于某种原因,接连加以杀
害。

  但我觉得这种想法没有说服力。「」为什么?「

  「关于前两个受害人,我没有参与侦查,只听说是女大学生和公司职员,可
是跟这次的俱乐部女侍合起来看,身分不大相同,而且,三人的住处也不在同一
个地方,所以很难认为凶犯跟这三个女人有什么必须加以杀害的关系,如果憎恨
到要接连杀害三个认识的女人,那先奸后杀,又很不合逻辑。因为不管采用什么
形式,那也是一种爱的行为。」

  「爱的行为?」

  「我认为是这样。要是憎恨得非杀不可,就不会有性行为。」

  「还有呢?」

  「另一种想法是凶犯根本不认识受害人。这想法跟这案件完全符合。我想,
凶手是一个年轻人,孤独,不善言辞,所以没有女朋友,也许曾被女人背叛。」

  「那就是说,他对年轻女人极其痛恨?」

  「这是我随意的想象。」加岛挠挠头。他是一个方脸粗犷型的人,一作出这
种动作,蓦地变得可爱起来。

  十津川笑道:「你是说,这种男人漫无计划,强奸后又杀了三个女人?」

  「凶手不是每星期都出猎吗?」

  「出猎?」

  「是的。我不知道为什么选星期五。我想,一到星期五晚上,凶犯就出来猎
女人。猎场在东京都内。只要有车,从世田谷把足迹扩大到池袋,一点也不足为
奇。

  凶犯出猎,在某处巷道的黑暗中等待猎物——年轻女人——接近。只要是可
口的小鹿,狮子决不会加以选择,同样的,这凶手只要是年轻女人,不论何人都
行,因为都是猎物。「」很有趣的想法。「十津川颔首道,」刚才你说有凶手认
识被害人和完全不认识的两种假设,不是还有另一种假设吗?「

  「是什么假设?」

  「你想想看。」十津川拍拍加岛的肩膀。

  从野泽纯子住房回到现场时,遗体已送去解剖,在陈尸的地方用粉笔画出了
人的形状。

  「怎么样?」龟井刑警问十津川。

  十津川一面打量榻榻米上画的人型,一面说:「是高级的女待,有将近三千
万的存款。似乎还有珠宝之类,总之相当富有。」

  「这么说,遗体左手手指上戴着大钻戒,要是真品,岂不值几百万元!」

  「这样看来,越发不能认为凶手是以抢劫为目的了。侵犯女人,再加以杀害,
才是真正的目的。」

  「也许不该这么说,这是猎女人吧。是狂暴的凶手狩猎女人!」

  「猎女人?」

  「不对吗?」

  「不,加岛刑警也这样说。他说,一个怀恨年轻女人的男子一到星期五的晚
上,就去狩猎女人。」

  「谁都会这么想吧。只要是年轻有吸引力的女人,不论什么人都行,因为是
狩猎的猎物。」

  「不错。」

  「警部,你以为如何?」

  「我只关心一件。」

  「是什么?」

  「晒黑。这次的受害人也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的痕迹看来很白。」

  「我也有同感。不过,以前跟警部讨论过,这可能是偶然的一致。现在是九
月,夏天时的女孩大都到海边去,不被阳光晒黑,那才是奇怪呢!」

  「可是,这次的受害人是夜间俱乐部的女待,一般来说,这种职业的女人都
不喜欢晒阳光。当然也有例外,个别女待以晒黑的皮肤自豪。但是,这种为数很
少的女侍竟然被杀,似乎太偶然了。」

  「那么,警部,你认为凶手早就知道被害人的皮肤晒得很黑吗?」

  「我就因为不能断定,才觉得为难呢!」十津川苦笑道。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8-1 00:23 编辑 ]

TOP

0
  十津川从心里不认为凶手与被害人有来往。杀害有来往的人,凶手会用手帕
或衣物盖住死者的脸部,尸体也会被掩埋起来。如果尸体被发现,凶手会首先被
怀疑的。可这次的凶手却不同,既没有隐藏尸体之意,也没有掩盖脸部的作法。

  如此看来,凶犯和受害人不可能有亲密来往。但凶手又是怎么知道三个女人
都被晒黑的呢?

  因为脸部晒黑吗?可三个女人都是夜间遭到袭击身亡的,夜里又怎能看清脸
部呢?尤其是这次的受害人,职业是俱乐部的女侍,已将脸部化得看不清晒黑的
痕迹。也许凶手是公共浴池的工作人员。说到公共浴池也不合情理,因为三个被
害者的家里都有浴池,而且三人居住得相去甚远,很难同时到一个浴池洗澡。

  这些结论都是否定的。但十津川仍然没有放弃凶手知道被害人肌肤晒黑的想
法,因为这三个年轻女人的裸体都晒得那么黑,这是确凿的事实呀!

  鉴于加岛刑警的见解,联合专案小组把他吸收进来了。据加岛的调查,受害
人野泽纯子月收入约八十万元;八月底曾同该店的两个女侍到大溪地旅行一星期,
耗资一百万元。

  龟井已四十五岁,今年夏天,在两个孩子的死缠下,曾到丰岛园游泳池去了
一次。对于大溪地,他并不羡慕。即使经济允许,他也没有这个时间。在听加岛
的介绍时,他发出了一声叹息,这实在是一种感慨,感慨这时代赋予单身女人的
恩赐。

  「还有,据说,受害人在店里已列为第三号人物,她经常出入客房,男性关
系相当复杂,仅仅在她房间里找到的名片就超过一百张。」加岛说完将用橡皮筋
捆住的名片放在十津川面前。

  名片中有著名公司干部的名字,也有议员的名字。

  「凶手能在这些名片中吗?」世田谷警察局的安井,一张张地翻阅着名片,
一面询问十津川的意见。

  「如果凶手在这当中,那他一定认识第三个受害人。」十津川说完,又转问
加岛:「刚才曾向你说有第三个假设吧?」

  「嗯。除了凶手认得受害人或完全不认得之外。」

  「是的,凶手可能认识三个人中的一个。」

  「我不十分理解你的意思。」

  「假设凶手与第三个受害者有很深的关系,可能是这捆名片中的一个人。凶
犯想杀她,但是一杀害,自己立刻会受到怀疑。所以首先奸杀两个完全没有关系
的女人。星期五这天杀人,也许是为了加深人们的印象。」

  「原来如此。这样看来,以同样的手法奸杀野泽纯子,就会成为路过妖魔的
罪行,目的就在于此吧!」加岛刑警目光炯炯地说。

  「虽然这么说,但也只是一个假设。意思是必须先清查一下这百张名片的主
人。」

  十津川说。

  当天傍晚,野泽纯子的解剖结果送来了。死因是绞勒导致窒息死亡。死亡时
间确定为下午十一时至十二时;受害人被强奸,从阴道中流出了血型B型的精液。

  这次命案与前两次完全相同,证明凶手确系一人所为。由于第三次命案的发
生,新闻界和市民们对警方的指责越来越厉害了。

  新闻界对第一二次杀人案的报道还在于猎奇性,但这次却完全在攻击警方的
无能了。

  对于警方,往往是这样的,没有什么案件的时候,警察被认为是多余的,一
旦凶案发生,警察又获得信赖。但是,如果警察能及时将凶手缉拿归案,人们便
拍手叫好,反之,则又成了众矢之的。

  十津川对舆论方面早有心理准备。

  新闻界指责说,警方没能及时阻止第三个年轻女性的牺牲,完全是漠视东京
都的几万个年轻女人。有的报纸公然写道:「已知凶手的血型是B型,这些材料
已齐备,警察当局却束手无策。」

  虽然报纸这么说,但有B型血的青年男子在东京都也有几万人,这些人的脑
袋上也没有贴帖儿呀!

  也有的报纸写道:「如果警方不能信赖,只好各别自卫。据悉,杉并某公司
准备在星期五让年轻女职员提前下班回家。」

  这家报纸还写道:「如果女职员不得不工作到深夜,将安排她们住在公司附
近的旅馆。」

  「这是什么意思呢?」龟井生气地用指头敲着报纸,「一味攻击警察,真是
太不负责任了。」

  「别这么生气。」十津川笑道,「事实上,我们也没有抓到任何线索。报纸
的前言不能令人满意,但我倒欢迎星期五让年轻女职员早点回家。我确实不希望
再出现第四个牺牲者。」

  「可是,警部,自卫也有限度啊。女大学生和女职员可以早点回家,但酒馆
女人怎么办?你要知道,第三个牺牲者就是夜间俱乐部的女侍呀!我不相信下个
星期五,所有的俱乐部、酒吧和土耳其浴室的女郎都会放假!」

  「我知道。所以,在下个星期五前,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凶手。为此,必须尽
快查清那百张名片。」

  「警部,你认为凶手在那里边吗?」

  「老实说,可能性只占百分之五十。可是,前两件都没有任何线索,因此才
束手无策。这次终究有一百个男子,也许凶犯就在其中。」

  这一百张名片的社会关系相当复杂,尤其是社会地位较高的人,尽管有名气,
也极力否认与野泽纯子的关系。也有人硬装糊涂,说别人在滥用自己的名片。安
井刑警去查认N议员时,几乎被殴打。当然,查证中也发生些有趣的故事,著名
的超级市场四谷分店的一名会计,当受到查证时,突然想逃跑。刑警以为是他杀
害了野泽纯子,于是强行加以逮捕,询问后才知道他贪污了超级市场的销售款,
而与本案毫无牵连。

  总之,调查的范围日渐缩小。到星期三,联合调查组的眼睛盯在了一个人的
身上。此人名叫佐伯裕一郎,三十二岁,是新宿西口三林美容院的发型设计师。

  白石和青木两位刑警对佐伯进行侦查后,是这样汇报的:「从二十七岁起,
他曾赴巴黎留学三年。在那里学习发型设计后回国,去年开始担任三林美容院的
发型设计师。」

  在白石进行汇报的时候,青木把佐伯裕一郎的半身照片分发给十津川及专案
组的成员。

  「长得相当不错。」龟井瞥着照片说。

  「脸色相当阴沉。」十津川说出自己的看法。

  「佐伯本人有时也露出阴郁的神色。据我们调查,他十八岁和十九岁时,曾
两次因强奸妇女而被改造。」白石引用了调查记录说。

  「血型呢?」十津川指着照片问。

  「B型。」白石说。

  「这么说,他具备了凶犯的条件。」龟井说。

  「是啊,龟井兄。」白石深深点点头,「身高173公分,体重60公斤,
稍瘦,但很有力气。更为重要的是他在强奸女人时,两次都是使对方全裸,再进
行强奸。

  当然,佐伯没有交待这件事。「」与受害人野泽纯子的关系呢?只是夜间俱
乐部女侍与顾客的关系吗?「

  十津川问。

  「不,不是。」

  「是什么呢?」

  「据说,受害人野泽纯子常到佐伯工作的三林美容院去。店中管接待的女孩
这样作证。」

  「佐伯自己如何说?」

  「承认她是顾客之一,但说没有特别关系。他说名片可能是她第一次来的时
候给她的,属营业用的名片。这可能是实话。」

  「佐伯去过她服务的夜间俱乐部吗?」

  「据『月光』俱乐部的女侍说,佐伯好像没有去过,她们印象不深。」

  「这次案件发生时,佐伯在干什么,有不在场证明吗?」龟井用铅笔轻敲桌
子,插嘴问。

  「三林美容院营业时间从上午十时到下午八时。野泽纯子被杀的九月十九日,
也是下午八点闭店。佐伯说,这天,他直接回家看电视。他单身住在京王线代田
桥的高级公寓。」

  「一个人看电视?」龟井耸耸肩。

  「跟前两个受害者有没有什么关系?」十津川问。

  白石摇摇头:「完全不知道,佐伯说,他根本不认识桥田由美子和女大学生
谷本清美。」

  「问题就在这里。」十津川冲着龟井说,「龟井,必须再到三林美容院去一
下。」

  当天,十津川带领龟井,来到了新宿西口的三林美容院。下午五点多钟,正
值下班的高峰期,人行道上挤满了工人及男女职员,两人在人潮中逆流而上。

  这座八层大厅的一楼是三林美容院。该美容院规模宏大,还附设有饮茶室,
光发型设计师就有男女十个人,客人并排坐在转椅上作头发,景象颇为壮观。

  美容院还有全身美容。价格分别为三万、五万、十万元不等。十津川和龟井
会见了这家美容院的经理三林有子。三林有子年近六旬,是个身高体胖的女人。

  她很自豪地说全国有五家分店,还向客人赠送了宣传美容院的小册子。一见
面,她就显示出了女老板的应酬能力,十津川恰恰最怕这种女人「真了不起呀!」
十津川说了一句不关痛痒的话。

  「昨天也有警察来,是同样的事吗?」三林有子用涂了丹蔻的粗胖手指抓支
香烟点燃。

  「是的。想听你谈谈佐伯裕一郎先生。」

  「他是优秀的发型设计师,是我店的主任设计师。不管怎么说,在巴黎学习
三年,的确造诣很高,可以说超群出众。」

  「是哪一位?」

  「从右边算来是第三个,正在工作的那个人。」有子说。

  十津川转眼去仔细观察那个青年。看来比照片更英俊,是个富有吸引力的青
年,他一面修整中年女人的头发,一面说话,从镜子上看到了那女人的笑影。

  「凭他的手艺,一定很受客人欢迎是不是?」

  「是的。指定小裕作发的客人很多。著名女星和财政界的夫人有很多都是他
的支持者。」有子很得意地举出了这些女星与夫人的名字。

  「价格如何?」

  「这个嘛,我看他是直肠子的好青年,但我这里是以客人为主的生意,如果
他再稍微有礼一点就更好了。他似乎太沉默了一点。」

  「不是跟客人谈得很融洽吗?」

  「是呀,因为我劝过他多少次了。」有子笑道。

  「他的收入多少?」

  「我这里付他五十万元。」

  「相当不错的薪水。」

  「以他的手艺,这笔薪水是应该的。」

  「收入多,又是走在时代尖端的职业,很受女人欢迎吧?有特定的女人吗?」

  「已经向昨天的警察说过,我从不过问从业人员的隐私。」

  「原来如此。」

  「不过我想,小裕没有特定的情人。」有子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也许是浓
妆的关系,她这一笑,变得无比淫荡邪恶。

  「为什么?」

  「他很受中年妇人的欢迎。如刚才所说,都是了不起人物的夫人。她们都很
敏感,绝不会喜欢已有情人、又热爱这情人的男人。」

  「那他常跟这些贵夫人来往喽?」十津川问。

  「啊,这个嘛——」有子微微一笑。

  「这儿有一般公司的女职员来吗?」十津川想起了第一个牺牲者——女职员
桥田由美子,于是这样问。

  「当然会有。我这儿的价格并不那么贵。」

  「女大学生呢?」十津川又想起了第二个牺牲者——女大学生谷本清美。

  「女大学生吗?」有子反问一句,接着说,「富有的女大学生也常常来。」

  「这两个女孩子来过吗?」十津川把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的半身照片并排
放在有子面前。

  「这个——」有子扶好眼镜仔细看着,「这两个女人是报上登过的人吧?被
星期五汉子杀害的?」

  「是的。」

  「我想她们没有来过我这里。你们了解到她们来过这里吗?」

  「不,不知道,所以才来查访。」

  「大概没有来过,我这么想。」有子说话时的口气显得毫不在意。

  「我想佐伯先生在这儿就职时,一定交过履历吧?」

  「嗯,当然。我使用从业人员是慎重的。」

  「让我看看好吗?」

  「请。」有子将十津川和龟井两人引进社长室,从房间的陈列橱中取出成册
的履历表给他们看。

  十津川和龟井看完了佐伯裕一郎的履历表,里边没记载他未成年时的前科。

  「里边写着巴黎美容研究所毕业,这可不是瞎编的,有修业证书。」有子从
旁说。

  「这履历表是本人写的吗?」

  「按规定是要本人写,应该是他自己写的。」

  「借一下这份履历表可以吗?」

  有子惊疑地点点头。

  联合专案组把佐伯的履历表同匿名信进行比较,因不能确认,又送交警察局
的文鉴所去处理。在鉴定结果作出之前,专案组仍在继续侦查。

  「问题在女大学生谷本清美与佐伯格一郎的关系上。」十津川对他的刑警说。

  「女职员桥田由美子有到三林美容院跟佐伯认识的可能,但谷本清美就说不
定了。假如佐伯是凶手,他同她们应该有关系。」

  「谷本清美今年夏天在舆论岛度假,位伯不可能在那里同她认识吧?」安井
刑警问。

  「不,已查明佐伯今夏没到海上去。首先,佐伯没有晒黑。即使去游泳,也
只到游泳池去。」

  「这么说,女大学生谷本清美是到美容院去才会认识佐伯,是不是?」

  「是啊。可是,那美容院对大学生来说,似乎太高级了。」

  专案组的刑警们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十津川倾首沉思。一个身着制服的年轻警察送来了一封信。信是写给专案小
组的,没写寄信人的名字。

  十津川拆开信封,只见信上写道:「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的汉子」

  显然与上次来信完全一样。无论信封、信纸和笔迹都同一人之手。

  「他妈的!」安井愤怒地骂了一句,「简直是拿警察开玩笑。」

  「这回可不能说是不负责任的恶作剧啦!」龟井望着十津川说。

  「不错,显然是凶犯对警察局的挑战书。」

  「怎么办?」

  「还是查一下信上的指纹,然后与佐伯的指纹对比一下。」十津川说着,抬
眼望着墙壁上的日历。

  在九月五日、十二日、十九日这三处画了红色的圆圈。这三个日子,是受害
者遇害的日子。红圈圈如三个绞索,绞得十津川喘不过气来。

  今天是九月二十四日星期三,距离预告的星期五,只有两天时间了。到底能
不能再发生第四起命案,这对十津川与刑警们几乎是茫然无知了。

  第二封信与佐伯有关系吗?佐伯究竟是不是凶手?

  9月25日,星期四。安井和田岛两个刑警终于查访到了跟佐伯裕一郎关系
重要的一件事。这件事表明第二个受害人谷本清美,与佐伯裕一郎有联系。原来,
佐伯曾到S大学教女学生化妆,讲授新发型,并用学生进行实际表演。据谷本清
美的同学说,谷本清美当时是美发的模特儿。

  「原来如此。佐伯自己怎么说的呢?」十津川问安井。

  「承认他去过S大学却说记不得谷本清美这个女大学生。」

  「对女职员桥田由美子和女侍野泽纯子仍然否认?」

  「他说她们也许到过店里,但名字和容貌都没有印象了。怎么办?明天就是
二十六日星期五啦?如果他是凶犯,明天准会杀死第四个女人的。」安井说。

  「逮捕他好吗?」年轻的田岛刑警催问十津川。

  「现在还不行,没有一个证据能证明他是罪犯。一切只是可能,这样是不能
逮捕人的。」十津川面部表情十分难看。

  「另案逮捕可以吗?只要明天拘留一天,不发生那种命案,就能证明佐伯是
星期五汉子。」田岛说。

  「不能主观臆断啊!」十津川苦笑道。

  「可是那种狡猾的家伙,外表倒温柔老实,内里是十分凶险的恶棍。如果他
是星期五的汉子,这样置之不理,明天真的再死一口,我们怎么交待呢?」

  「另案逮捕也不是那么容易。」安井插了一句。

  「他有车。我可以利用违反停靠规定为由,或者找个其他理由,明天一定将
他投进牢里。」田岛胸有成竹地说。

  「另案逮捕可以考虑。但今天要下功夫再查查佐伯的身边琐事。」十津川最
后说。

  十津川把田岛送出了门外。

  田岛刑警确实有股强脾气。

  一年前他办理一件命案,逮捕杀人凶手时,他竟动手殴打了对方。幸亏他是
真正的凶手,才没闹出事来。倘若是无辜者,整个警界都会受到严厉谴责。

  龟井在田岛离去后,向十津川说了上面的情况。

  「你是说他爱感情冲动?」十津川问龟井。

  「现在依然如此,总爱以自己的好恶判断对方。象佐伯那样人,就是田岛最
最厌恶的。如果由田岛逮捕佐伯,还可能殴打他。」

  「向安井提醒一下。」十津川接着说,「佐伯是个关键人物,龟井,你认为
他是凶犯吗?」

  「从客观条件看,他是完全具备了。过去被害的三个人中,至少与女侍野泽
纯子、女大学生谷本清美有联系。如果最先被杀的女职员桥田由美子也曾到过三
林美容院,佐伯也肯定认识她。而且,佐伯在梳理女人头发时很爱说话,要打听
对方的住处和上下班时间,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如果佐伯是凶手,动机到底是什么?人长得帅,职业又不错,要女人似乎
不难。」

  「关于这一点,就完全不知道了。以前曾碰过一次类似的案子,是三年前的
连续强奸案。」

  「是江东发生的案子吧?记起来了。凶手是公司董事的儿子,职业是高尔夫
球手。」

  「对,年纪二十六岁,身材高大,类似电视演员N,长得很帅。虽然在球场
上没有成绩,却到处开着车跑,他对于女性,只采取强奸的手段,但他从没设想
杀死对方。」

  「原因是他母亲过分溺爱的结果。」

  「是的,他爸爸常因公出差到国外去,妈妈特别溺爱他这个独生子。因为过
分溺爱,所以他肉体上虽长大成人,精神上却十分幼稚。对异性不能平等交往,
需要时就去强奸,这是不懂与异性亲近造成的悲剧。」

  「龟井,你的心理学修养相当高呢!」十津川佩服地说。

  「我没有这方面的真才实学,是从分析案子的大学教授那里学来的。」

  「佐伯的家里不存在母亲的溺爱吧?」

  「不存在。他从那两次强奸后,似乎被人们看做是不应接近的人。」

  「美容院的三林有子对他似乎很好。」

  「那是因为有子没有小孩。」

  「你的意思是用他代替儿子?」

  「大概是吧。问题是三林院长的宠爱与他强奸杀人是否有关。」

  「佐伯还没有情人。三林院长说,她从不过问工作人员的隐私。」

  「可佐伯必定是三十二岁的人了,正是身强力壮时期,他怎么处理性爱呢?」

  「他有五十万的月薪,我想会到土耳其浴室之类的场所发泄的。」

  「对此,还是查一查再说。」

  「你不认为佐伯有奇异的洁癖吗?」

  「也许。而且,从十八九岁就干出强奸妇女的丑事来看,此人还可能有虐待
女性的恶习。假若如此,那他对象野泽纯子这样卖身的女性可能也一样。」

  「他果真这样干,肯定会在出卖肉体的女人中传开,她们对他的印象不仅很
坏,还会认为他是个怪人。」

  「不错。」

  「好,我就去查,时间还来得及。」龟井看了看手表说,「我这就去逐个查
查新宿的每一间土耳其浴室。」

  下午九点以后,新宿歌舞伎町一带,正是一天黄金时间的开始。往昔,这里
的土耳其浴室栉比鳞次。自新宿被年轻一代人占领后,土耳其浴室迅速减少。

  年轻人没有钱,他们大都迷恋于迪斯克和游乐中心。所以,这两种场合迅速
增多。最近,土耳其浴池稍有增加,大概因为这种职业仍是赚钱的行当吧。

  龟井与白石二位刑警,此时已来到了新宿的土耳其浴室区。他们走了第一家、
第二家均没有收获,到了第三家才有了反响。

  第三家的土耳其浴室是间高级浴室,光浴费就收一万元,服务费另加一倍。

  这家浴室的「薰」娘认识佐伯。这个从一流公司女职员转到土耳其浴室工作
的瘦长女郎,一看龟井提示的佐伯照片,就皱起了眉头:「这个人曾来过一次。」

  看她那不愉快的表情,龟井和白石完全意识到了佐伯绝不是个好客人。

  「真是这个男人吗?」龟井慎重地重问了一句。

  「他是发型设计师吧?他自己这样说的。」薰娘反问了一句。

  「是他本人亲口说的?」

  「是的。他很为此而自豪啊!说是研究发型设计。他这么一说,我倒觉得确
实在西口的三林美容院见过他。」

  「他会是个很好的浴客吧?」龟井问。

  「他说自己去过巴黎,我想他必然是位情操高尚的人,谁知竟那么讨厌。他
突然勒住我的脖子,险些把我弄死。任他给多少钱,我也再不要这种客人了。」

  那薰娘不屑地耸耸肩。

  「勒住脖子?」龟井和白石禁不住面面相觑。

  「龟井兄,果然不出所料。」白石脱口说道。

  「他勒你脖子的时候,你呼救没有?」龟井望着她的脸问。

  「那当然呼救了。」

  「你一叫,他立刻停止?」

  「我一面叫,一面拼命地把他推开。」

  「结果呢?」

  「他又瘦又轻,我一推便仰身倒下了,好像脑袋还撞在了瓷砖上。当时我想
他一定会动怒,一定会殴打我,我很害怕。谁知,他却突然愣住,向我道歉。虽
然道歉,我的脖子确实疼了四五天。」

  「好了,谢谢你。打扰了。」龟井和白石完成了他们预定的任务。

  龟井和白石在向十津川及专案组的其他刑警汇报。

  「他在十多岁时强奸女人,到三十二岁了,从他在土耳其浴室的行为看,那
劣根性的恶习仍在继续残留着。也许是对女性有先天的自卑感,使他对浴娘采取
攻击的态度。可以想见,对于花钱买的女人,一旦要发生性关系,就动手勒住人
家的脖子,对于路遇的女人更可想而知了。遭到女人的嫌弃,越发增加了他对女
性的自卑感,对女性的自卑越强,反过来又增加了他对女性的攻击性。这是很值
得我们考虑的。」龟井扼要地向十津川作上述的报告。

  「因此,每星期五就强奸年轻的女人,再加以杀害?」十津川问。

  「是的,一点不错。」龟井答。

  「你知道佐伯和星期五有什么关系吗?」

  「这可不知道。美容院的休息日是星期二,不是星期五,而且,似乎是星期
五他也没去干什么,只偶尔跟同事打打麻将。」

  「星期五的罪行是单纯的、偶然的吗?」

  「强奸第一个女人在星期五,这可能是偶然的。第二三次犯罪也在星期五,
一周的时间,有可能是凶犯性欲的周期。袭击年轻女人,强奸后就杀害,凶手得
到了满足。可过了一星期,又忍受不住而袭击第二个女人。凶手可能如此反复吧?」

  「如果这样,凶手定是佐伯。这个星期五他又要强奸人的。」

  「我想会这样。」

  「但是,只有情况证据,还不能逮捕佐伯。」

  「明天是星期五,怎么办?象田岛刑警主张那样,另案逮捕吗?」龟井以半
开玩笑的口吻朝十津川说。

  十津川报之以微笑。因为他还没想过另案逮捕的事。

  「我的意见是明天彻底跟踪佐伯裕一郎。」十津川对龟井及其他刑警说,
「彻底尾随美容院下班后的佐伯,绝对不要被发觉。与他谋过面的的人要化妆。

  希望全体同仁全力以赴。尾随,如果再出现第四个受害者,这将是警察之耻!」

  对于十津川等人,这样做已经是良策了。除此之外,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佐
伯是凶手,这种可能性很大。但必须对他进行尾随,在他袭击年轻女人时再突然
将其逮捕,那就事实确凿了。

  第二天,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从清晨起,天空就阴沉沉的。专案小组的
刑警都已化好妆,只等待令出发了。

  三林美容院上午十点开门。佐伯裕一郎十一点时才上班。

  一个女警以客人的身分来到三林美容院,指定要佐伯作头发。

  女警作发后回专案组向十津川汇报。

  「佐伯的态度没有改变。」二十五岁的女警边抚摸作得很漂亮的头发边说。

  「跟你说话没有?」十津川问。

  「问了我的名字,还问我是不是女职员。接着,告诉我他在巴黎的生活。」

  「依你的看法,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他是自我表现欲很强的人。他不停地说在巴黎如何如何,因此显得很浅薄
和没趣。」

  「他与你谈话时的情态如何?」

  「说话断断续续,自己没兴趣的话题就心不在焉。他是个典型的自我表现者,
以自我为中心,很不适合结婚的类型。我还认为他是个没有同情心、不会体谅别
人的人。」

  「你说的不严重吗?」

  「作为女性,我从本能上能体察出他是什么性格。」

  「你认为他是个危险人物吗?」

  「嗯。如果单以女人的观点表明我的看法,我决不与他交朋友。」……

  夕阳西下,整个东京都已堕入暮霭中。

  三林美容院闭店了。刑警各就各位。美容院四周有四个刑警,佐伯所住的公
寓附近有两个。闭店之后,只见佐伯懒洋洋地走了出来……  佐伯独自一人走
出美容院。四个刑警隔着一段距离,悄然跟踪其后。龟井坚起雨衣的领子,下巴
上贴了假胡须,真让人认不出来。佐伯穿过国铁的立交桥,向新宿歌舞伎町走去。

  他突然停下来,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然后踅入巷道,打开酒廊「彩虹」的门。
龟井紧盯着佐伯的行动,心想,他是进去消磨时间吗?现在是九点三十六分,那
三起命案都发生在下午十点以后,这一段时间,他大概是有意喝酒消耗时间吧。
为了侦查个究竟,龟井示意另外三个刑警在外面监视,他独自走进了酒廊。

  佐伯正坐在柜台角落里,一面喝加水威士忌,一面环视店铺,那眼神充满淫
欲和飘乎不定的神情。酒廊里除一些男客外,还有三个年轻的女职员模样的人并
坐而饮,她们欢欢乐乐、说笑不停,龟井坐在她们对面,要了啤酒,然后把目光
盯着佐伯的举止。

  佐伯不时地睃着三个年轻女人。那三人纯系现代姑娘,个子高大,身体健硕。

  她们好像与星期五的汉子无关。龟井见状苦笑着。

  酒店老板娘从里间出来,一眼看见佐伯,大声招呼道:「小裕,你来了。」

  这个老板娘五十岁左右的光景,个子矮小,多嘴多舌。她与佐伯打了招呼后,
又絮叨起美容院的生意来。三个女职员听说佐伯是发型设计师,显得兴趣盎然,
立即跟他搭讪起话来。佐伯似乎正求之不得,于是又大谈起巴黎的社会生活及时
装发型等等。

  龟井平静地观察着事态的发展,时间也分分秒秒地流逝着,或许是外面的刑
警等待焦急了,只见加岛走了进来。他自然地坐在龟井身边,向服务员要了加水
威士忌,轻轻吸了一口后,小声地问龟井:「情况如何?」

  龟井边喝啤酒,边轻声对加岛说:「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是打发时间,还是
物色狩猎对象?」

  这时,那个老板娘也参加进去,一男四女谈得更起劲了。年轻女郎可能经不
住巴黎风光和时尚风俗的诱惑,佐伯谈起巴黎来,自然更是拿手的话题。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不知谈话内容如何,三个年轻女人中的一人,踉佐伯一
起结伴离店而去。加岛急忙尾随其后。龟井则稍隔了一点时间,他慢慢站起身,
向外面走去。

  见龟井出来,加岛迅速走近他,用手指着正前方的首饰店:「佐伯跟那女人
进那爿店铺去了。」

  「他们进银庄干什么?」

  「大概佐伯要买项链什么的送给女人。」

  「送礼?」龟井不觉疑惑了。

  五六分钟后,佐伯和那女人手挽着手走了出来,但见那女人的腕上,细细的
手镯闪闪发光。女的看来约二十四五岁,椭圆脸蛋,长得很漂亮。

  「这一对想到哪里去呢?」加岛自言自语。

  「问题在于佐伯是否要将她作为第四个牺牲者。」龟井说。

  「当然是要她作第四个牺牲者了。在这之前,佐伯已杀了三个女人。今天又
是星期五,他不会为别的目的物色这个女人的。」

  「可前三个受害者是在回家途中遇害的,凶手多半是埋伏等待呀!」

  「这回也可能要送她回家,准备在途中强奸杀人吧。这个狡诈的色狼,为了
让女人放心,还买了手镯。」

  加岛与龟井躲在暗处轻声议论着,只见佐伯和女人宛如情人一样搂抱着,向
西武新宿车站走去,那里是情人旅馆栉比鳞次的地区。加岛与龟井不敢怠慢,也
紧紧尾随而去。

  「也许在情人旅馆先玩一阵,然后再送回去。」加岛猜测着。龟井不语,目
光却盯着那二人走进挂着「桂」招牌的日式情人旅馆,然后才吁了一口气。

  「龟井兄,怎么办?」刚刚赶上来的安井表情紧张地问。

  龟井很难对佐伯下判断了。「过去的三起命案都不是发生在情人旅馆啊。」

  他脱口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可你应该知道呀,」加岛睨视着旅馆,「佐伯是个杀人的恶魔呀!」

  一句话提醒了龟井,他略加思索,立即吩咐道,「就这样,我和加岛刑警潜
进他们的隔壁房间里,你们二位在外面埋伏监视,同时随时和十津川刑警部联系。」

  平时,龟井很少使用警察身份证,但此时此刻,他是非用不可了。走进「栓」

  旅馆,龟井向老板说明来意,想不到老板却跳了起来:「我们可没给警方添
麻烦呀!」

  五十多岁的老板,脸色吓得苍白,龟井挥挥手,指着刚才进来那一男一女。

  「请问是进入樱室的那两个人吗?他俩是什么案件的嫌疑?」

  「不,我们只是有些担心,所以想在隔壁房间里守望。」

  「可是,我们……

  「假如那两个人殉情,你不是更麻烦吗?」

  「殉情?」

  「有这种可能。」

  「知道了。请你二位进菊室。」

  龟井与加岛在菊室屏心息气地倾听着、等待着……  情人旅馆的设备是豪
华的,不仅有高级的厚丝被,更有宽大的洗浴间。龟井进入浴室,这里与隔壁最
近,那边是电视机里的音乐声、对话声,可以清晰地传到耳朵里,加岛贴近龟井
问:「听到什么没有?」

  「没听见他们说话,看来他们在看电视。」龟井轻声回答了加岛。

  「真是奇妙的气氛、奇妙的环境!」加岛咕嘟了一句。

  「真把我装进闷葫芦里了。佐伯想把她作第四个牺牲者呢,还是想和她度夜?」

  龟井说。

  「我也这么想。」加岛附合了一句,「那年轻女人真令人担心,竟然敢跟在
酒廊相识的男人在这种旅馆过夜。」加岛说。

  「老兄,你还年轻啊!」

  「我已到了而立之年。」

  「我已过四十了,这种事我见过的多了。」龟井轻蔑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是物件倒下时发出的声音。龟井和
加岛互相警惕地对视一下,接着,就听见那女人的呼救声,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龟井听到女人的声音的同时,几步跨出菊室,猛敲樱室的房门,并厉声喊道:
「开门,快开门,我是警察!」

  屋里只有声音,却没有开门的意思。龟井急了,和加岛合力将门撞开了。加
岛握着手枪抢先跃进房内。这儿是西式房间,那女人半裸着身子滚落在双人床下,
佐伯不知去向了,龟井抱起只穿内衣的女人,把她放到床上,加岛则冲进浴室,
浴室的窗子大开,佐伯是从这儿逃出去了。加岛与龟井打个招呼,也从窗口跃身
到巷道里。

  龟井抱起的女人,在床上呻吟着,她的脖颈胀得通红。「救命——」女人以
微弱的声音喊。她的乳罩己解开,白嫩白嫩的乳房完全裸露在外,由于女人的惊
悸而颤动着。龟井拿起毛毯盖在她身上,轻声说道:「别怕,已经没事了。」

  旅馆的刑警安井和田岛二人,听到楼内的骚动声,也急急地跑了出来。

  「加岛已追出去了,你们快去支援!」龟井吩咐后,自己也走出房间,赶紧
跟十津川取得联系。

  加岛追出去之后,压根儿没见到佐伯的踪影。没办法,他只好跟埋伏在佐伯
所住的公寓的两名警察取得联系。可是,直到次日清晨,佐伯仍然没有回到住处。

  在情人旅馆受害的女人,被送到附近医院进行治疗。这个女人名叫吉川知子,
二十四岁。她是新宿百货公司的职员。因伤势不重,已能在床上起身,只是声音
还低沉、沙哑。

  龟井在向十津川汇报情况后,又陪他一同到医院来探访吉川知子。

  「逮捕那家伙了吗?」吉川知子问十津川。

  「还没有,但已经掌握了他的姓名、住址和工作单位,他很快要被逮捕的。」

  「真没见过那样缺德的男人呀!」

  「你与他在酒廊是第一次认识吗?」

  「嗯。我常与朋友去喝酒。听老板娘介绍,才与他相识。他是发型设计师,
又到巴黎留学,所以我很相信他,想不到刚一上床,他就突然勒住我的脖子——」

  「在到旅馆前,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没谈什么,只听他说关于巴黎的事,或者由我介绍在百货公司工作的情况。」

  「他勒住你脖子时,你想没想到可能被杀?」

  「唉,当然。那家伙脸色顿时变了,人似乎也变了——像个魔鬼。」吉川知
子想到被勒住脖子的一刹那,声音更颤抖了。

  「他是猛然勒住你脖子的?」

  「是。」

  「当时,他说些什么?说没说要杀你,要你死的话?」

  「好像吼叫了一声,已经记不得了,因为太可怕了。」

  知子语音不清,全身颤抖不已,「他是星期五的凶犯吗?」

  十津川没有回答她提的这个问题,简单安慰了几句,就同龟井回到了专案组。

  星期六整整一上午,佐伯在东京都一直没有露面,全市已下达紧急通缉令,
所有的警车都掌握了有关佐伯的情况及照片。

  天网恢恢,但十津川的心情却不能平静下来。萦绕在他心头上的有两件事情,
一是怕佐伯在逃亡中再犯下新的罪行,那将又增加一个受害者,二是又有一个新
的疑问在头脑中升起,即佐伯是不是真的星期五的汉子?

  在十津川看来,前三次强奸杀人案都发生在受害人家宅附近,而佐伯昨晚却
是在旅馆中作案,这种迥然不同的作法是很值得注意的。因此,他才考虑佐伯是
不是真正的凶手,如果佐伯不是真凶,那真正的星期五汉子仍在法网之外,问题
就更加严重了。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十津川把昨晚在东京都发生的案件全都找
来查对。

  经查,从昨晚到今晨,东京都只发生26起案件,杀人案两起,抢劫伤害十
六起,纵火一起,强奸一起,盗窃六起。但是,在这些案件中,B型血的男人所
造成的强奸杀人案一件也没有。审视这些案件后,十津川的心情似乎稍稍轻松了
一些。因为他可以确信,佐伯可能真是那星期五的汉子!

  再说白石和青木两个刑警,他俩让管理员把佐伯住的房间打开,到他的房间
进行搜查。这是个二房二厅的房间,屋里相当杂乱。旧报纸堆在房间的角落里,
电视机弄得很脏,厨房里的炊具也十分埋汰。两个刑警很希望在这里找到与三个
女人有关的材料,只有这样,才能解开佐伯杀害三女人之谜。

  白石查看了佐伯的抽屉,突然拿起一张照片给青木:「喂,你看看这个!」

  青木把头凑过去,只见照片上是个穿比基尼泳装的女人,背景是某地的游泳
池。

  「野泽纯子!」青木惊讶地喊出声来。

  搜查到的野泽纯子的照片共七张。每张都是身着比基尼泳装,黄色比基尼看
来与晒黑的肌肤很相称。遗憾的是,其他二人的任何材料都没找到。当然,仅仅
野泽纯子的一张照片,对警方来说,也是一项可观的收获了。

  引起十津川特别注意的是野泽纯子的泳装。围绕这泳装,十津川考虑到,凶
手只杀害晒得黑黑的年轻女人,而且这三个受害者的比基尼泳装的痕迹都明显地
留在晒黑的肌肤上,如果这是凶手的癖好,那么他是在什么地方找到这种女人的
呢?

  这才是案件的症结所在。如果说野泽纯子的照片是在游泳池照摄的,说明凶
手是由此找到猎取对象的。第一个受害者桥田由美子和第二个受害者谷本清美的
泳装照片即使没有找到,凶手也可能在其他游泳池看过她们穿泳装的身姿。

  「你俩见到这次的受害者时,她的情况如何?」十津川问龟井。

  龟井和加岛面面相觑。

  「我见受害者还活着,所以没顾上多看她,就去追佐伯去了。」加岛说。

  龟井则搔搔头,说:「我见她半裸着躺倒在床,人还活着便忙着把她送医院
抢救去了。」

  「算了吧。医院我不是和你一同去的嘛,我问你们的目的,因忘记了问受害
者是如何晒黑皮肤及泳装的事。必须再去问一下。」十津川说。

  当天,十津川和龟井再度到医院去拜访吉川知子,他俩赶到医院时,正巧遇
见知子的父母也在那里。

  知子母亲坐在床旁,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脸上现出欣慰的笑容,显然是为女
儿获救而高兴。知子的父亲却盯着十津川质问:「凶手还没有抓获?我女儿不是
那星期五汉子污辱的吗?你们这些警察是干什么吃的?」

  知子的父亲约莫五十多岁,是个平凡的上班族。他平时工作认真,态度和蔼,
是个老实人。今天却一反常态,面对警察,竟然大声地进行质问。

  十津川真是有苦难言。市民可以指责他,因为这起案子确实没破,他却不能
指责知子的父亲:谁让你女儿随便跟男人走,而且跟人家住情人旅馆。在这种情
况下,任何辩白都是无济于事的。

  「我想凶手不久就可以被抓获,」十津川说,同时向知子的父母请求道:
「很抱歉,能让我单独与你的女儿呆一会儿吗?」

  知子父母根本不通情达理,他们拒绝了十津川的请求。龟井没法,只得出示
警证,将他们带出门外。

  「今年夏天有没有到什么地方去游泳呀?」十津川直接地问知子。

  「我不会淤泳。」知子霹出了惊讶的表情,仿佛游泳与她受害有关似的。

  「不会游泳,也有泳装吧?」

  「有。去年买的,我想学游泳。」

  「是比基尼泳装吗?」

  「是呀,您问这个干什么?」

  「今年你穿泳装到游泳池去过吗?」

  「今年七月我开始到教练室练习,只去过五次游泳池,仅此而已。我想只要
再多去几次,也许就学会了。」

  「你去的是哪儿的游泳池?」

  「品川的室内游泳池。」

  「污辱你的佐伯和你一同去过游泳池吗?你同他在游泳池谈过话吗?」

  「没有。既没同他一道去游泳,也没同他在游泳池谈过话,在酒廊,我们是
第一次相识。」

  「在酒廊与佐伯相识之前,你去过三林美容院吗?」

  「没有去过。」

  「真的吗?」

  知子的回答是令十津川失望的。他只得向她点点头,微笑着告辞了。

  佐伯还没有被抓获,此案使专案小组感到十分困惑。困惑的原因是,第四起
案件与前三起有所不同:前三个女人均被杀死,第四者却没死掉;这并不是原因,
如果龟井不闯进去,她也就和前三个女人那样被奸杀,然后横死在那里了。关键
是前三个女人的肌肤都晒得很黑,第四者却没有晒黑。如果说杀死前三者,是凶
手对皮肤晒黑、穿比基尼泳装的女性有特殊的癖好,那么对于第四者就无法解释
了。

  「是凶手的癖好改变了?还是杀死前三个女人的凶手不是佐伯?」十津川问
龟井。「这个嘛,」龟井沉思一下,说:「我有两个想法。第一,前三者皮肤都
晒得很黑,比基尼的泳装痕迹明显,这只是单纯的偶然。假如这样的话,那第四
个受害者吉川知子即使没晒黑,也不成问题。」

  「第二种想法呢?」十津川追问一句。「女人晒黑的肌肤,假定是凶手的癖
好,在第三人之前,他恰好遇到了合乎口味的受害者。可今年是冷夏,除了到国
外去的人,不大有亲近水的机会。而且,据说年轻女郎大都不愿意晒黑。这样,
他想找到第四个晒黑肌肤的女人,怕不那么容易,而且星期五到了,因此不得不
选吉川知子作第四个牺牲者。」

  「按你的看法,龟井,你仍然相信凶手是佐伯裕一郎了。」

  「实在没有再好的想法了。」龟井肯定地说。正如龟井所说,至少是目前,
专案组确实没有发现别的嫌疑犯。而且,时过两日,到了二十八日星期天,佐伯
依旧头影没露。这严酷的现实,对专案组的压力很大,专案组内焦躁的气氛也越
来越重了。

  案发后,十津川一直认为,抓获佐伯只是时间问题。因为据警方掌握,佐伯
裕一郎性格孤僻,亲朋密友很少。只要他身上没带足够的现金,不会逃得很远,
找到他并非难事。

  况且,专案组除在报纸上登了佐伯的名字,还张开罗网,在三林美容院、住
所、他的故乡及朋友家,都派了刑警监视,还怕他不落网吗?令人遗憾的是,几
天过去,专案组却一无所获,这不能不令他们焦虑了。

  「我最担心佐伯这个亡命徒再继续犯罪。」搜查一课本多课长担心地说。

  「这点,我想暂时不要紧。」十津川说。

  「说不定吧。二十六日杀人未遂,凶手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这样,等不到
下星期五,他可能就会猎取另一个女人。」本多说。

  「不能说没有这种可能。但报上披露的只是我们以强奸吉川知子嫌疑犯的名
义追捕他。佐伯也许会认为,即使被捕,罪也很轻。这样,他也许不会再干的。」

  「也许是吧?」

  「问题是我们找不到佐伯的下落。」

  「你说他能藏到什么地方呢?」

  「可能我们追得急,迫使他自杀了,也许是有人把他保护起来了。」

  「谁能保护他呢?」

  「我一时也说不清——」十津川眉头紧皱,显出疲惫的神色。

  这时,年轻的青木刑警,目光炯炯地跑进来报告说:「警部,佐伯来自首了!」

  十津川心灰意冷的情绪为之一震,惊愕地问:「来自首?他自己来的吗?」

  青木回答:「不,还有东田律师陪他一同来的。」

  听到青木的报告后,本多课长蓦地蹦了起来:「东田律师?」显然,本多是
很惊讶的!

  无论十津川还是本多,他们的惊愕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们十分了解,检察官
出身的东田律师,是一个很难缠的人。曾有过这种情况,十津川满怀信心加以逮
捕、起诉的嫌疑犯,只要东田律师插手,被告就被无罪开释。但是,东田这次陪
佐伯来自首又意味着什么呢?

  十津川正是带着满腹狐疑去见东田的。

  东田六十八岁了,虽然体重有九十公斤,但走起路来还象五十岁的样子。他
握着佐伯的手臂,生怕别人把他抢跑似的。

  「嘿,十津川兄。」

  东田故意地以亲密的姿态向十津川打招呼。

  龟井刑警手握手铐,想铐住佐伯裕一郎。

  东田摆摆手,说:「不必这样,他不会逃的。」

  「不必铐了,到那间屋子去审问吧。」十津川说,「要是逃了也不怕,东田
先生会负责的。」

  「啊,好,哈哈!」东田朗声笑道,龟井将佐伯引向另一个屋子去了。十津
川对东田说:「东田先生,很想听听你领佐伯来自首的经过情况,请谈谈好吗?」

  「首先,我提醒你注意,佐伯是我劝来的。他不是被逮捕,而是来自首的。」

  东田毫不客气地说。

  「这点会考虑的。东田先生是打算作佐伯的律师吗?」

  「受某人委托,我决定作他的辩护律师,请多关照。」

  「请问,你说的某人是谁?」

  「对不起,这暂时不能说。」

  「可是,如果他隐藏了佐伯,就触犯了刑律。」

  「恐怕你说重了。我认为佐伯裕一郎是无辜的,所以保护他的人不会触犯刑
律。」

  「佐伯引诱在酒廊认识的女郎到情人旅馆,想勒死她。是刑警听到她的叫喊
及时赶到,才避免了这起杀人案。难道佐伯无辜吗?」

  十津川两眼直逼着东田。东田一副微笑自得的神色。接着,他说:「这我知
道。

  佐伯也告诉我女人的事了。但是,十津川兄,佐伯引女人到情人旅馆,不是
他们互相讨厌而是饮酒时谈得情投意合的结果啊!据佐伯说,去情人旅馆,是女
方积极提出的。而佐伯确是想同她认真谈恋爱的。可是,一进旅馆,女的突然、
向他要两万元,男方自然生气。在双方发生口角并且怒不可遏的时候,男方不自
禁地勒住了女方的脖子,但并未真勒死她。女方大声叫喊,男的才惊慌逃走。这
才是事情的真相。

  这是日本现代人的云水之恋呀!我认为这纯属偶发的争吵,并不能构成刑事
案件。「」可是,东田先生,受害人作证说险些被杀害。直到现在,脖颈还红肿,
医生诊断要三天后才能康复。「

  「我认识一对夫妇,因夫妻打架,使妻子受重伤住了一个月的医院,但他们
还是夫妻。」东田沉着老练地驳斥了十津川。

  「东田先生,老实说吧。」十津川说。

  「我很希望这样,最反对东拉西扯。」

  十津川苦笑道:「我们正负责侦查最近每星期五发生的强奸杀人案,而佐伯
裕一郎是我们的重大怀疑对像。」

  「你不是在嘲弄我吧?」东田脸上失去了笑容,凝视着十津川。

  「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那为什么怀疑佐伯是星期五的强奸杀人犯?可以的话,请说充分理由。」

  「我想对佐伯以连续杀人的嫌疑犯起诉,你自然会知道。」

  「你的意思是现在不能说?」

  「目前,还只是嫌疑。」十津川没正面回答。

  东田不满地哼了一声。

  「我不认为佐伯是星期五的汉子。」东田有些忿忿然。

  「你了解他吗?」十津川问。

  「刚才说过,我受某人委托,作了佐伯的辩护律师,曾与他谈了几个小时。

  我做过检察官,后来做律师。也就是说,从事起诉和辩护的工作。因此,看
人的目光自然比一般人好。谈话之后,我自认了解了佐伯这个人。我承认,他有
粗暴的一面。

  他虽然是发型设计师,这工作是时髦的,但他却不擅言辞。我断言他绝不是
杀人犯。「」可是,东田先生,你也知道,人并不是天生就会杀人的。由于种种
复杂的生活背景和人际关系,好人也可能成为杀人犯。我记得,就是你东田先生,
曾经作过人都有成为杀人犯的学术报告,难道不是吗?「十津川不无讽刺地说。

  「我这样说过吗?」东田毫不在意地微笑着说,「可是佐伯是清白的。我不
知道你们有什么证据,不过,一旦起诉,你们就会背上包袱。我承认佐伯在情人
旅馆跟酒廊相识的女人吵架,也承认在警方查寻下,我劝他自首。但仅此就能构
成刑事犯罪吗?我认为,这些充其量只能是调解的条件。」

  听了东田的话,十津川恼怒异常,无名之火从心头燃起,忿忿地说:「能不
能构成犯罪,这是我们决定的!」说完愤然离去。

  隔壁房间的审讯正在进行。或许是东田律师的交代,佐伯在审讯一开始态度
就很强硬,而且将一切过错全推给了吉川知子。

  「我是同她住进了情人旅馆。是她邀请我去的,也承认是情投意合。可谁想
一住进旅馆,她张口就向我要两万元!」佐伯向负责审讯的龟井刑警生气地说。

  「是你勒住她的脖子吧?」龟井问。

  「没有啊。为了钱的事,我们起先口角,后来厮打起来,也许在撕打中我的
手碰了她的脖子。说我勒住她的脖子,要勒死她,这确实是她信口开河、胡说八
道。」

  「知子说,她没有向你要钱呀!」龟井说。

  佐伯耸耸肩:「胡说。她干的简直是妓女的勾当,当然不会承认。我虽然犯
了粗暴的错误,她诬陷我也不对呀!」

  「那你为什么匆匆逃跑呢?」

  「她拼命地叫喊,凭谁也得跑,况且我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我也是艺术家,
害怕自己的名誉受损害。」

  「艺术家?」

  「是呀,发型设计是了不起的艺术嘛!」

  「这是你的东西吗?」龟井把从佐伯房间搜查来的野泽纯子的泳装照片放在
桌子上。

  「从我房间偷出来的?」佐伯不满地问。

  「不是偷,是以物证收存的。」

  「什么物证?跟我上情人旅馆的可不是这个女人。」

  「我知道。这是野泽纯子,十九日星期五被杀的女人。」

  「从报纸上已经知道了。」

  「你怎么会有她的泳装照片?」

  「有照片也构成犯罪吗?」

  「你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拍的这张照片?」

  「八月底,在王子饭店拍的。我因为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去海滨,所以利用
星期日到饭店的游泳池去玩玩,我和她早就相识,她常到我们店去。在游泳池遇
见她,拍了照片。

  「你很喜欢她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拍了她的泳装照片,又郑重地收藏起来,这不说明你很喜欢皮肤晒黑的
比基尼泳装照片吗?」

  「我不清楚你这话的意思。」

  龟井笑道:「问你的爱好啊,你大概喜欢健康的晒黑女人胜过皮肤白皙的女
人吧?」

  「实话说,两种女人我都喜欢。」

  「两者都喜欢吗?」龟井说完顿时严肃起来,问:「你对普通的性关系不能
满足吧?勒住女人的脖子,见她痛苦,你才会兴奋吧?」

  佐伯一听恼羞成怒,像发疯的野兽一样吼道:「你说的象什么话!我是正常
人,不是变态人!」

  「可是,你十八九岁时曾勒过女人脖子,以强奸罪被拘捕过呀!」

  「那是女孩不接受,我发怒才勒住她,从那以后再没犯过。」

  「你一怒就会勒女人脖子吗?这次你也是一怒就勒人脖子吧!」

  「不,是厮打时,手碰到了她的脖子。」

  「是律师要你这样说的吗?」

  「我说的是事实的真相,你们仔细调查自然就了解了。」

  「我们当然要调查的。」

  审讯就这样结束了。

  龟井从审讯室出来,正好与十津川走了个碰头。

  「佐伯的情况如何?」十津川问。

  龟井耸耸肩,说:「女的突然要钱,佐伯勃然大怒才动手。他死咬定他们在
打架。」

  「这是东田律师授意的。」

  「我也这么想。可是,很难证明他是星期五的汉子,目前,几乎没有确凿证
据。」

  「你说得不错。」十津川点头说,「可是,目前除他以外,还没有嫌疑犯。

  而且,二十六日,在东京都内,除吉川知子外,再没有年轻女人遭到强奸被
害。

  给我们写匿名信的人,在星期五不会不干的,因此,佐伯不能被解除怀疑。
但也正如你说,目前还没有确凿证据。

  「看来只有以强奸案收审,作为连续杀人案的突破口。

  「可以这样。但以东田律师为对手,很难拖延拘留时间。最多只能拘留四十
八小时。在这个时间内,我们必须证明他是杀人凶手。」

  「实在不行,干脆就以这次的强奸案起诉。如果他是星期五的汉子,至少可
以防止下一次的命案。」

  「关于这一点,东田律师的话确实令人担心。」

  「东田说了什么?」

  他说如果对佐伯起诉,只能使我们背包袱。

  「那是他故弄玄虚。」龟井不屑地说,「在法庭上,如果检察官很年轻,那
么律师惯用的手法都是故弄玄虚,然后再加以威胁。

  「我知道东田是个老狐狸。但,他对佐伯一案的确充满了信心。另外,为什
么东田甘愿为佐伯辩护,这一点也值得注意。

  「不会是佐伯自己委托的吗?」龟井问。

  十津川摇头说:「象东田这种大人物,除非对自己有利,否则是不会轻意出
动的。而且,东田本人也是荣誉心很强的人。仅仅是佐伯委托,怕是不会答应的。」

  「这么说,想必是另外有人请东田辩护?」

  「正是这样,而且那委托人不是有相当的地位,就是很有钱。不然是请不动
东田的。」

  「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与他谈话时我就在想,如是佐伯家的人,东田不会不直说。因为家人委请
律师是理所当然的。佐伯极少朋友,不可能是朋友或熟人。这样一来,大概替佐
伯委请律师的人一定是与他的职业有关。」

  「依你这么说,可能是常去三林美容院的贵夫人了。」

  「正是,佐伯对年轻女人构成威胁,也许对中年的太太们会倍觉可爱。」

  「是太太的直接委托呢,还是太太受别人的委托呢?」

  「这就很难说了。不管受谁的委托,主要看东田如何行动,佐伯能尽早供出
连续强奸杀人,问题就能尽快解决。」十津川最后说。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8-1 00:24 编辑 ]

TOP

0
  次日,又一件事情令十津川瞠目结舌。

  受害人吉川知子的父亲来到专案小组,申请撤销对佐伯裕一郎的控诉。

  「这究竟是为什么?」十津川问知子的父亲田岛等几个年轻的刑警脸色都异
常难看,他们鄙夷地睨视着知子的父亲。

  知子父亲眨着眼睛,说:「女儿坚持要撤诉,我也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因为这事对女儿来说总不是光彩的。「」可是,吉川先生,你在医院曾要我
们尽快逮捕凶手啊!「十津川问。

  「那时,因为女儿受伤,我失去了理智才那么说的。幸而女儿的伤并不严重,
她也有受拐诱的过失——」吉川说话不那么硬气。

  「见过东田律师了,是不是?」十津川注视着对方的表情,态度严肃地问。

  「我不认识东田律师。」吉川有点尴尬。

  「是被威胁,还是接受了贿赂?」十津川有意刺激他说。

  「真不像话!我不会拿心爱的女儿作金钱交易。」

  「那是受威胁喽!人家会说,一旦到了法庭,女儿的丑事被公诸于众,会伤
害脸面对不对?」

  「我确实不愿意让女儿受更大的伤害。如果在法庭上凶手胡说八道,女儿日
后还怎么作人?那后果更不堪设想。」

  「这话很像东田律师说的,对吗?」

  「警部,我只希望以父亲的身分保护女儿的荣誉,这就是我撒诉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说把情人旅馆一事化为无事?」

  「是的。」

  「可是,吉川先生,有件事希望你考虑一下。」

  「什么事?」

  「星期五的汉子已经杀了三个女人,我们认为那凶手可能是佐伯裕一郎,二
十六日星期五也许要杀知子小姐,作为第四个牺牲者。」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逮捕他好了,因为他已经杀了三个女人。为什么非要
以我女儿的轻伤作凶手的依据呢?」

  「很遗憾,因为证明佐伯是前三个女人的凶手证据。还不确凿。」十津川老
实地说。

  「那你们去找证据好了,这正是你们警察的工作嘛!」知子的父亲几乎愤怒
地吼道。

  「当然,我们也在全力地去搜集证据。可惜的是,至少目前还没有确凿证据,
可再过四天星期五又到了。为避免再出现新的被害者,我们想先拘留佐伯裕一郎。

  所以,我们很需要吉川知子的帮助。「」不管怎么说,我女儿与星期五的汉
子没关系,我要坚决撤诉。「

  「你这样做等于帮助了星期五的汉子!」十津川不无埋怨地说。

  「总之,也许你会说我自私,只考虑知子的前途,而不顾别的年轻女人的死
活。」

  知子的父亲并没有松口的意思。

  十津川并非不了解此时吉川先生的心情。在他看来,吉川的女儿适逢豆蔻年
华,作为父亲最怕女儿受伤害。东田律师很可能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点。

  见十津川不语,吉川先生继续说:「撤诉的原因,固然是女儿的意愿,我和
内人也是同意的。知子才二十四岁,己有人提了几次亲。这种情况下,以强奸案
的受害人被提到法庭,被人胡言乱语一番,她今后的前途就全完了。如果对方是
连续杀人的罪犯,电视和报纸的记者会蜂拥而至,我女儿可怎么应付?」

  「你的心情,我很理解。」

  「不管你理解不理解,即使交付审判,女儿说她绝不上法庭,如果被强行拉
去,也绝不作证。对此,我们已经决定了。」

  「吉川先生,请你不要胡说!」田岛刑警实在憋不住了,大声呵斥一句。

  吉川吓了一跳,不满地瞥了田岛一眼,耸耸肩膀。

  「我们是为你家小姐拘捕凶手,到现在你竟然说要化作无事,这是什么意思?

  你也太轻视警察的使命了!「田岛又吼了一句。

  十津川一面用手示意、安抚田岛,一面对吉川说:「吉川先生,你的心情,
我很了解,也请能体谅我们工作的难处。」

  「我懂,但无能为力。我不想让女儿作为强奸犯的受害者而抛头露面。」吉
川顽固地说。

  「不能妥协吗?」十津川缓和着气氛说。

  「妥协什么?」

  「我们警察不能漠视受害人的意志,也不能强迫你女儿控诉。但是,我们因
有连续杀人的大案,不能立即释放佐伯,可否将撤销控诉保留到拘留期限为止?」

  「拘留期限多长?」

  「逮捕拘留后四十八小时,从现在算还有三十二小时,我们要在这期间找出
佐伯是连续强奸杀人犯的证据。如能成功,无须你们的帮助,也可以给佐伯定罪。」

  「假如找不到证据,又怎么办?」

  「那只好释放。」

  「可是——」吉川又现出困惑为难的神色。

  十津川立即微笑道:「请你对东田律师说,我们已经谈妥了。这样,东田先
生会来见我们。」

  「这我就放心了。我也希望能尽快捕获强奸杀人的凶手,并祝你们成功!」

  说完吉川先生如释重负地告辞了。

  「也够难为他了。」十津川望着吉川离去的背影,不无感触地对田岛说。说
完,他又将专案的几个刑警召到办公室,对继续探索三起人命案与佐伯的关系这
项工作做了部署。

  龟井听了十津川的安排,叹口气说:「只有三十二个小时,佐伯就到了拘留
的期限,时间太紧了。」

  「所以要尽全力。佐伯持有野泽纯子的比基尼照片,所以希望先重点调查一
下她与佐伯的关系。只要有一件证据,我们就好办了。借此还可同第一二两个命
案联系起来,以便彻底查清佐伯。」

  十津川将工作安排妥帖后,离佐伯开释时间整整有三十二个小时。

  通产省的三木伸介,是T大学毕业后,走上高级官僚之路的二十五岁的青年。

  他现在正坐在十津川警部的办公室里。

  一旦佐伯裕一郎被起诉,三木先生在法庭上也许是最可靠的证人。十津川想
到了这点,因此,他对三木是寄予厚望的。

  「特地请你来,很过意不去。」十津川对比自己小一轮的三木相当客气。

  「据说,星期五的汉子已被抓获?」三木异常兴奋地问。

  「还不能最后确定为凶手,只是按嫌疑犯抓来。」

  「要我认人吗?」三木似乎明白了十津川的意思,所以这样直接地问。

  「不错,我们正是请你帮忙。」十津川微笑道。

  「愿意效劳。帮助警察,是市民的义务呀!」

  「那就请跟我来一下。」

  三木随十津川到了审讯室的隔壁房间。审讯室里,龟井正审讯着佐伯。

  「请从这儿看看这个人。」十津川指着一个透视窗说。

  「啊,这是单面透视玻璃,曾在电影上见过。」三木边说边观看隔壁的审讯
室。

  佐伯的脸孔正对着三木,三木看得真真切切。

  「怎么样?」十津川轻声问。

  「身高多少?」三木脸贴着透视窗问十津川。

  「一米七三。」十津川答。

  「那跟当时的男子相符。」

  「还有没有其他相似之处?」

  「眼睛——」

  「眼睛吗?」

  「当时,凶手的眼睛给我的印象很深。怎么说好呢?是极其阴暗的眼睛。跟
那边的男子完全一样,怎么看都是同一个人。有那种眼睛的人并不多。」

  「确实吗?」

  「嗯。警方也注意了这个特点,才对他进行逮捕的吗?」

  「是的。但我们希望你毫无偏见地瞧一瞧。」

  「我知道。我决不会胡说。那汉子在感觉上完全相同,即与那晚同我相撞的
汉子完全相同。」

  「那么到法庭上,你能这样作证吗?」

  「当然能,因为这是每一个市民的义务。」

  三木伸介观察的结果就是这样。送走他之后,十津川双臂交抱在胸前沉思着。

  旁听的安井刑警惊讶地问:「警部,怎么啦?」

  「我在考虑三木伸介,他今天这样自信,肯定佐伯就是那个凶手。他为什么
会这样肯定呢?」

  「也许是三木想起了凶手的动作和神态。我特别注意三木对凶手眼神的解释,
因为眼睛最能展现一个人的特征。所以,化装时都先戴上太阳眼镜,因为遮住眼
睛,人的特征就减弱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大相信?」

  「是不大相信。如果能确切知道三木肯定的理由,那就真的相信了。」

  十津川同安井说话的时候,龟井也从审讯室过来了。

  听到十津川的话接着问:「为什么?」

  「三木说佐伯就是凶犯,就是第二起命案——谷本清美被害案发生现场碰撞
他的那个人。他答应在法庭上如此作证。」

  「那不是很好吗?」龟井微笑着。

  十津川并不那么轻松,他表情苦涩地说:「最初他说,天很黑,突然碰撞,
所以记不得脸型,现在却说得那么肯定,所以令人困惑。对佐伯起诉时,也许又
翻过来,说没有看清。总之,我们须知对方是东田律师,这种看法矛盾的人,审
判时会很不可靠。」

  「查一查三木伸介,看看他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确认佐伯是凶手。」龟井
说。

  「就这么办。」

  「好,我立即去调查三木周围的情况。」说完,龟井疾步走了。

  安井送龟井出去后,回来对十津川说:「是不是有点慎重过分了?」

  「你这样认为?」

  「佐伯想勒死吉川知子呀!如果不是我们飞奔而入,她一定被剥光连衣裙和
高跟凉鞋,强奸后被杀害,跟前三个女人一样,裸体横尸情人旅馆的房间里。无
论谁,都会认为佐伯是连续强奸杀人案的凶手,是星期五的魔鬼。所以,三木才
肯于在法庭作证。」

  「按你的说法更令人担心。」

  「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三木这样对我说,警方也注意了这个特征,才进行逮捕的吧。他可能认为
警方已经逮捕了,才认定为凶犯。」

  「可是,警部,如果是这样,最好不让三木作证。关键人物是吉川知子,她
受东田律师威胁,声明要撤诉,在这种情况下,三木的证言是我们惟一的一张王
牌。

  这张王牌不可信,我们就全完啦!「」你说得很是。「十津川说。

  虽然十津川这么说,但他心里却如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佐伯也许就是连
续强奸杀人的凶手,也许不是。说他是,是因为那个星期五在东京都没有发生第
二起强奸妇女的案件;说他不是,则是因为吉川知子毕竟没有被杀。

  真正的罪犯曾向警方报告了下次的犯罪行为,那显然是向警方挑战。这种事
情过去也发生过,几年前,东京都曾连接发生爆炸事件。那个罪犯在作案前也曾
一一向警方预告。这说明罪犯是自我显示欲极强的人,才敢于向警方挑战。

  佐伯裕一郎不正是很有个人显示欲的人吗?他既然向警方预示,于是就发生
了情人旅馆事件。如果佐伯不是凶犯,那么必将有第四个牺牲者呀!东京却恰恰
没有第四个人被强奸、被杀害,那么不是佐伯又是谁呢?鉴于此,对佐伯不得不
更加慎重。

  这天夜里,东田律师果然来了。

  他与十津川见面时,边摇晃着魁梧的身躯,边说:「佐伯裕一郎什么时候释
放?

  我劝他自首,并不是因为他是凶手,是要警方听他叙述经过。现在己过了十
二小时,审讯事情经过,应该早就结束了。「」嫌疑犯可以拘留四十八小时。东
田先生也曾在检察院工作过,应该知道。「

  十津川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嫌疑犯?是什么嫌疑犯?我愿闻其详。在我看来,他只是单纯的参考人。」

  东田偏着头冲十津川问。

  「我曾说过,是连害三命的强奸杀人嫌疑犯。」十津川毫不相让。

  「逮捕状是以对吉川知子的暴行发出的吗?」

  「是的。」

  「我去见过吉川知子。听她说,她其实并没有被强奸,为此,她说要到警察
局撤诉。她没到这里来吗?」

  「我没见过。」十津川一愣,摇摇头说。

  东田律师深感疑惑地望着十津川的脸,说:「明天可以带吉川知子到这里来
吗?

  没有人强奸她呀,十津川兄。因此,你没有理由逮捕佐伯裕一郎。如果你坚
持要侵害人权,我也下定决心与你斗争了。「」你要威胁我吗?就像威胁吉川知
子那样。「十津川反击道。

  「希望你记住,在警界和检察界,我都有许多朋友。你应该知道,律师为了
救助一个人,他有权利运用一切手段。」东田挺着胸膛说。

  「就像刚才所说,佐伯裕一郎有连续强奸杀人之嫌,因此,明日黄昏以前,
不能开释。」

  「有什么证据吗?」

  「有证人。证人己见过佐伯,认定他就是星期五的汉子、杀人凶手无疑。」

  「不错的话,他就是报上登的通产省官员吧?」

  「是的。」

  「可是,他说,在谷本清美命案的现场,那个撞倒他的男子,因天黑和事出
突然,所以只记得身高和自己相仿。」

  「你倒清楚得很呀!」

  「是呀,因为案子很有趣,我己查阅了所有与星期五汉子有关的消息。的确,
三木这个年轻人的半身照曾在报上刊登过。」

  「三木这个证人己看了佐伯,他确认佐伯就是当时碰撞他的男子。」

  「还有其他证据吗?」

  「目前仅此而己。」

  「这很不可靠啊!目击证人只有一个,而且他从前还说没看清凶手的脸。这
次可能为逢迎警方,才这样作证的。这种证人一旦登上法庭,我会剥掉他的皮。

  这点,你会相信的。你大概也不会认为靠这样单薄的一个证人就公开审判吧?
我奉劝你还是早日释放佐伯,立即办理开释手续为好。」

  「不行!」十津川坚决而又郑重地说。

  「我警告你,明天清晨以前,你不释放佐伯裕一郎,我会采取应有的程序。」

  东田脸色气得通红。

  「请便,我奉陪到底。」

  「这是你的回答吗?你可要有心理准备。」东田丢下这句话,起身走了。

  东田走后不久,龟井回来了。

  龟井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呷了一口,说:「已经调查完了三木的周围情
况。」

  「有什么结果吗?」十津川问。

  「他以连续强奸杀人犯的惟一目击者,无论在办公室还是住所,简直是尽人
皆知。」

  「原来如此。」

  「据说,上司也要他帮助警方,以尽市民的义务。」

  「因此逼他断然确认佐伯是凶手,是不是?」

  「我想有此可能,但也认为他的证言很宝贵。此人无前科,又是通产省事务
宫,以证人而言,是最好的人选。同事的评语和上司的评价都不错。」

  「我也不认为三木伸介作证人不恰当。」

  「而且,佐伯裕一郎也具备了星期五汉子的条件,血型B,拥有第三个牺牲
者野泽纯子的泳装照片,又有强奸妇女的前科。与第二个牺牲者谷本清美也很可
能认识,因他曾以发型设计师的身分到她的学校去过,还有,在情人旅馆险些勒
死吉川知子。」

  「可是吉川知子要撤销控告呀。」

  「不要紧。我们可以作证。我和加岛刑警尾随佐伯时发生的事情。我在情人
旅馆听到了吉川知子的叫喊,跟加岛一起破门而入时,看到了佐伯逃跑时的痕迹。

  再者,在房间里,吉川知子半裸着倒在床下,脖颈显然有被勒的手指痕迹。
她即使撤销控告,我和加岛刑警也完全可以以证人身分在法庭作证。」龟井提高
声调说。

  「你的心情,我很了解,但吉川知子己否认被强奸,东田律师找到这里,你
们的证言也会失效的。」十津川稍微停了停,又说:「如果有一件确凿的证据,
证明佐伯是星期五的汉子就好了。在证人方面,也希望除三木伸介外再有一名目
击者。」

  「仅就现在掌握的证据,不能对佐伯起诉吗?」

  「检察官方面可能举棋不定,因为对方是难对付的东田律师呀。」

  「听说东田又来要求释放佐伯了?」

  「是啊。他说明天早晨如再不释放佐伯,要我有思想准,也许会采用法律手
段。

  看他那么卖力,想必佐伯背后一定有一个相当有地位的人。「十津川及专案
组在不平安中度过了一个夜晚。令人不解的是,第二天清晨,东田律师并没有来。

  到了中午也没有丝毫动静,不但没施加什么压力,甚至连个电话也没打来。

  专案组的人议论着这件事。

  「也许东田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放弃释放佐伯的要求了。」龟井得意地笑
着说。

  「我看东田不是这种人。」十津川摇头反对。

  十津川估计得不错。下午二时刚过,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律师来访。

  「我是东田法律事务所的川北。」来访者递出名片说。

  「那东田先生呢?」十津川问。

  「现在在成田机场,准备搭三点半的泛美班机去美国。」

  「去美国?」

  「是,有急事。」

  「那你准备替佐伯裕一郎辩护吗?」十津川认定他是为此而来,于是这样问。

  听了十津川的问话,川北以平淡的口吻说:「东田法律事务所决定从佐伯裕
一郎案中抽手。今后,本所与佐伯裕一郎没有任何关系。」

  十津川一听,霎时愣住了:「我简直无法理解——」

  「像刚才所说那样的,我们要抽手,而且是决定了的事情。还有,这是东田
所长给十津川先生的信。他要我送给你。」川北从小型文件皮包中抽出信封,放
在十津川面前。

  「我的任务完成了。」川北依旧平淡地说完,然后起身离去。

  「东田在信中说了什么?」龟井等人围着十津川问。

  「不知他信里有些什么鬼名堂。」十津川拿着信封说。

  「川北不是说了嘛,他要从佐伯一案抽手,而且今天启程赴美。」

  「知道自己不能胜,逃之夭夭啦!」安井欣喜地说。

  「可是,原因不明,情况依然没变,东田为什么突然逃开呢?如果信中写明
理由,那就好了。」十津川说完,拆开信封。

  一张印有「东田法律事务所」的信纸写着这样一封信:十津川兄:我是律师,
同时也是一个市民。你知道,我最尊重法律,也热爱正义。希望嫉恶不落人后,
我日夜苦学做个律师,并不是为了助恶,而是为了让罪恶从这个世界上根除。

  「多么清高!」

  「好一副大演说家的气派呀!」

  刑警们七嘴八舌地说。

  「还是往下看吧。」十津川苦笑着,往下面看去。

  我前受K夫人委托为某人辩护。那人是佐伯裕一郎。夫人之名不能写明。若
说她是前舞台演员,其丈夫N则是制药公司董事长,前国务大臣,想你必也知之
甚稔。

  夫人因佐伯泣诉自己无辜,请其救助。夫人相信他,才委我辩护。我也相信
佐伯泣诉之言为实,所以才答应为他辩护。可是,今天始知,佐伯不仅骗了我,
也骗了K夫人。若凭我实力,要求释放佐伯,可谓轻而易举。但是,释放佐伯,
无异于纵容天地不容的杀人魔鬼。K夫人也颇担心。

  兹详述之,佐伯托请K夫人,让K夫人作证,证明他每星五晚上都在夫人沙
龙逗留至天明。夫人纯真,轻易允诺。其实,佐伯是想利用夫人为星期五不在场
证明。

  待知佐伯是星期五的汉子,夫人深为恐惧,求助于我,我也劝告她,应先尽
作为市民的义务。夫人接受我的意见,如需在法庭上作证,她也乐意协助。我因
有急事,要启程赴美,但仍相信,借此可达到作为市民的义务。

  十津川念完信,在场的人为之肃然。沉默少顷,安井问:「K夫人是谁?」

  「就是N制药公司董事长,前国务大臣,当然是北川治郎的夫人了。」十津
川说。

  「是北川的太太委托东田替佐伯辩护的吗?」安井又问了一句。

  「说到夫人,据我所知,北川原配夫人正在住院,K夫人大概是指如夫人而
言。

  以前周刊杂志报道过,这位演员出身的K夫人连N制药公司的人事也要干预,
以致造成公司内部的纠纷,是北川治郎还担任社长的时候。「十津川说。

  「这则消息,我也看过。」龟井笑着说,「是叫井川佐知子吧?」

  「是的,是叫井川佐知子。她也许是三林美容院的常客,佐伯因这层关系才
向她求助。」

  「若是井川佐知子,我也知道。」年轻的刑警青木说,「在电视上见过好几
次呢!」

  「!」十津川也差点笑了,「在电视上?」

  「四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相当美。看样子很喜欢打扮,珠光宝气。好像常
出资支持年轻的电影和戏剧演员,可能是个女资助者,常说些赞赏年轻艺术家的
话。」

  「佐伯算年轻的艺术家吗?」十津川说了后,又转对龟井,「龟井君,去见
见K夫人好吗?」

  井川佐知子的家住在田园调布幽静的住宅区。这是一座大的宅院,四周环绕
着高水泥墙,门柱上刻着「北川」二字。

  十津川用对讲机告知警察采访后,一个年轻女人出来开。这个女人脸部颇具
个性,她默默地把十津川和龟井领到一楼的接待室。

  接待室宽敞明亮,粉壁上挂着井川佐知子年轻时舞台照片的巨大嵌板,照片
虽经放大却十分清晰。此类嵌板一共五块。

  少顷,井川佐知子出现了。她身着胸前开得很大的上衣,向十津川和龟井微
微一笑,口中文雅地说:「自请,请坐。」

  井川佐知子看上去面貌姣美,服装也十分开放,不愧是演员出身。刚才为十
津川开门的女孩,此刻恭恭敬敬地端来两杯咖啡,放在客人面前的茶几上,然后
彬彬有礼地退了出去。

  井川佐知子说:「刚才那女孩是未来的女演员,不光她一个,我这里总有一
些年轻的艺术家聚会。我,还有我的先生,都喜欢年轻人,可以说来者不拒。」

  「佐伯裕一郎也是其中之一吗?」十津川问。

  井川佐知子微微叹口气:「啊,他。」随即说道:「我常上新宿的三林美容
院,在那里认识了他。佐伯虽然沉默寡言,显得沉闷一点,但手艺不错,所以我
比校偏爱他,前不久,佐伯突然来访,说莫须有的罪名为警方追捕,要我帮助他。

  他向我求助时,几乎泪流满面。于是,我委托了东田先生。」

  「佐伯求你为他作不在场证明了吗?」

  「嗯,希望我说他每周五的晚上都到这儿的沙龙来。我相信他无辜被警方所
逼,便轻易地答应他了。」

  「是否每周五这儿都开沙龙呢?」

  「这儿是正式的沙龙。大厅里准备了食品和酒类,影视界的青年男女,一面
喝酒,一面谈艺术,直到清晨方散。文学青年有时也来聚会。我常常参加他们的
讨论或资助他们的事业。」

  「佐伯每周五也到这儿来吗?」

  「没有。他一次也没来过。」

  「你为什么突然拒绝为佐伯作不在场证明?」

  「当然是因为知道星期五的强奸杀人案。」佐知子手抚胸前,「每星期五都
有年轻女人被害,同是女性,我很痛心。佐伯请我作不在场证明时,我不知道他
与此案有关,所以才轻易答应了。现在真有些后怕!东田律师说,警方认为他是
星期五的汉子,我真愣住了。我喜欢年轻人,也很照顾年轻艺术家,但可不能照
顾杀人犯呀!尤其是专杀害年轻女性的罪犯。」

  「原来如此。那么审判时,你能说佐伯曾请你为他星期五不在场作证明吗?」

  「可以,我很乐意这样。此事也跟北川谈过,他更劝我尽市民的义务。」

  十津川这次拜访可谓受益匪浅。

  归路上,龟井边走边歪着头问十津川:「我真有些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十津川反问。

  「井川佐知子居心如何呢?开初她保护佐伯裕一郎,甚至托请东田律师,现
在却突然因市民义务而觉悟,转向原告这一边,这种突变实在令人费解。」

  「因市民义务而觉悟,此话未必真实。」十津川笑着说。

  「她说知道佐伯可能是星期五的汉子,吃了一惊,是不是?」龟井又问。

  「这点可能。不过也许挨先生骂了。北川治郎快七十岁了,娶于她作如夫人,
定然相当娇纵。这样她才能慷慨地资助青年艺术家。但对于警方,她站在杀人犯
的立场,情况就不同了。北川还贪恋政治,也许还想当大臣。如果有自己女人帮
助杀人犯的流言,那社会影响太坏了。因此,北川可能斥责了她。她害怕惹恼北
川,失去这种豪华的生活,于是抛弃佐伯,这才是她觉悟的真实含义。」

  「这种分析太中肯了。」龟井满意地点点头。

  回到专案小组后,十津川立即向本多课长作了报告。本多听了汇报,脸上也
绽开了笑容。说:「再也不用看警部苦涩的笑脸了。你整天听新闻界刺激的话,
够受气的了。这回你可以向记者们说,佐伯就是星期五的汉子行吗?」

  「这个——」十津川还是不敢这么肯定。

  「喂!喂!」本多将了十津川一句。「最先说除佐伯裕一郎外再没有星期五
的汉子的,可是你呀!」

  「不错。佐伯已具备星期五汉子的条件:血型B,身高一米七三,有强奸妇
女的前科,三木伸介也作证说佐伯是凶手无疑,第三是他确实在九月二十六日星
期五诱骗了吉川知子,并且勒住了她的脖子。」

  本多完全赞同十津川的看法,说:「我看不必再考虑了,星期五的汉子已被
逮捕,现在可以请检察机关起诉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并没有什么担心,只是心里还不够踏实。」十津川坦诚地说。

  「还有什么不踏实的呢?」

  「受害人那晒黑的肌肤。」

  「你是说那比基尼的泳装痕迹?」

  「是呀,从第一到第三个受害者,全都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的痕迹也明显
可见。我认为那是凶手的癖好。可第四个吉川知子却与她们完全不一样。」

  「晒黑和泳装痕迹也许是偶然的巧合。」

  「但愿是这样的。」十津川向本多颔首示意,走出了课长室。

  十津川考虑问题,特别是处理案件,从来都是比较全面的。每遇到凶杀案,
对嫌疑犯总要搜集到充分的证据后再起诉。他这样做,既为了避免起诉后的败诉,
也是为了对案件负全面责任。这次案件,凶手己杀了三个女人,可以说没有酌情
量刑的可能,是必判死刑的。因比,十津川更希望把证据搜集充分,如果可能也
希望获得佐伯裕一郎的坦白。

  怀着这种想法,他再度来到审讯室。

  东田律师到美国去了。他临行前通知我不再为你辩护了。「十津川在审讯室
对佐伯开门见山地说。

  「怎么会有这种事!扯谎,也得扯得漂亮点呀!」佐伯冷笑道。

  十津川的两道目光如利剑一样逼视着佐伯裕一郎,说:「不仅东田律师,连
你请求帮助的井川佐知子也不肯再帮助你了!」

  佐伯一听十津川把他的底牌全亮了出来,一时无言以对,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但目光似乎还有怀疑的神色。

  「如果你认为我扯谎,可以打电话给东田律师事务所。」十津川说着把电话
拿到桌上,把话筒递给了佐伯。

  佐伯下意识地接过话筒,一时不知所措了。

  「快打电话给东田法律事务所,先拔O再挂外线。」十津川告诉佐伯。

  佐伯阴沉着脸,硬着头皮拨了电话。

  「东田律师的事务所吗?请东田先生听电话。什么?不在?到美国去了- 一!」

  咔喳一声,佐伯挂断了电话,脸色也随之更难看了。

  「你还可以打电话给井川佐知子,再问问她肯不肯再帮忙?」十津川进一步
说。

  佐伯被这突然的变化弄蒙了,神情紧张地问十津川:「怎么回事?」

  「事情很简单。东田和佐知子都了解了你是强奸杀人犯,就是这样。」

  「我不是强奸犯!我不是杀人凶手!」

  「怒吼也没有用。你已经完蛋了。井川佐知子揭发说,你跑去求助,要她证
明你每周星期五都在她的沙龙呆到了清晨,其实你从来去过那沙龙,对此,井川
佐知子愿意在法庭作证。你输了,输定了!」

  「扯谎!全是骗人的鬼话!」佐伯仍在叫喊。

  「还相信井川太太会为你作证吗?」

  「不对!我根本就没有请她做这种事!」

  「没有请她作证?」

  「每星期五的不在场证明,我没有请她作证。我只记得在她那儿的沙龙度过
星期五的晚上。」

  「你没有委托她?」

  「是的,我没有委托她作证。我只向她说,二十六日街上勾搭的女孩发生了
纠纷,请她帮忙,此外,别的什么也没托她。」

  十津川默默地注视着佐伯。心想,这家伙难道在胡言乱语?他托井川佐知子
作每星期五的不在场证明出了纰漏,才急忙否定曾经托她的事吗?

  「那么,你说说星期五——五日、十二日、十九日的晚上都在哪里?在那干
什么来?」十津川问。

  「那么久以前的事,我哪能都记得清?也许在家看电视,也许在新宿一带喝
酒。」

  「你能找证人吗?」

  「没有证人。因为我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佐伯沮丧地说。……  新近调
来的检察官山本打电话给十津川。

  「快把佐伯裕一郎移送到我这儿好吗?」山本以强硬的口吻说。

  「还在审讯中,审讯完毕自然会送到你那里。现在正做记录。」十津川推托
说。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星期几吗?」山本的声音很响。

  「我想是十月一日,星期三。不对吗?」

  「是星期三。后天就是星期五。你应该知道,星期五越近,报界就越指责我
们吧?」

  「当然知道,因为我是众矢之的。他们会指责说那些刑警是干什么的!」

  「那为什么还磨磨蹭蹭?应该尽快起诉案犯,让世人放心。刑警部长说,证
据已经充足,上司认为应该起诉,你为什么按兵不动呢?」

  「不是我按兵不动啊!既然是大案,我希望慎重从事。」

  「你认为佐伯裕一郎不是嫌疑犯吗?」

  「不对,我认为他百分之九十是凶手。」

  「百分之九十?」

  「是的,百分之九十。还有百分之十不清楚,所以想把这部分弄清楚。」

  「这部分我在法庭会弄清楚的,让我来好了。」

  「可是——」

  「可是什么?十津川兄,你知道警方进行不顺利,会造成社会不欢迎我们的
流言吗?」

  「什么流言?」

  「警方误捕的流言啊。为平息舆论,勉强逮捕无辜的人,又没有足够的证据,
狼狈不堪,这种流言都传进我的耳朵里来了。」

  「这种不负责任的流言,不去理它算了!。」

  「再延期起诉,就不是无根无叶的流言啦,会被说成是误捕。目前,某报的
晚刊己写道,警方在做什么?也许是警方误捕无辜的人,正困惑无比,纵然碍于
面子,也得发表事实真相呀!到明天,报纸的语言对我们会更严厉。星期五一到,
人们又会想起星期五的汉子,年轻的姑娘不敢上街,这后果你想到了吗?」

  「当然想到了。正因为想到了,所以才更慎重些。」

  「我必须正告你,星期五中午前,一定要有所作为,你知道,要是在这之前
一无所获,检察部门要亲自调查佐伯裕一郎。决不准社会不安宁的状况再继续下
去了。

  我手边已搜集了一些有关佐伯是凶犯的证据。「山本在电话里最后说了上面
这些话。

  电话打完后,十津川对这位检察官的话很担心。山本检察官所说的证据,到
底是什么呢?从案发到现在,还没听说检察部门亲自调查有关情况呀。难道是听
东田律师介绍的?十津川心想,或许是东田把送给我的信,同样也送给了检察方
面。山本所说的证据一定是这个。

  「东田这只老狐狸。」十津川心里又苦笑道,「他想我不能重视那封信,便
又寄给检方。这么说山本是东田的后台?」

  十津川正在想心事,龟井推门进来问:「警部,电话里说什么事,这么长时
间?」

  「山本检察官要我们把佐伯早点移交给检方。」

  「今天是星期三,想来也难怪,务必在星期五之前起诉呀!」

  「龟井,你也这么想?」

  「不仅我这么想,公安委员长那边也说了许多。」龟井说。

  「刚才,又有一批记者拥进走廊,他们指责警方无能,还不敢公布逮捕了星
期五的汉子,年轻女郎因此没有安全感等等。警部,为什么还犹豫不决呢?佐伯
虽然否认,但证据已很充分,应该早些移送检方。这样报纸的舆论也会倒向我们
这一边。」

  安井刑警谈了自己的看法。

  「我也不明白警部为什么前怕狼后怕虎?」说话的是田岛。

  「你们都不理解我,我是想证据还不完全充分呀!」十津川解释了一句。

  「怎么?难道非要凶手自己坦白吗?」田岛不满地顶了十津川一句。

  「佐伯真若坦白,那当然不是坏事。我牵挂的并不在此,而是受害人晒黑的
肌肤问题。」十津川具体点明了为什么迟迟不起诉的关键。

  「我真不懂,警部为什么在枝节上这么重视?」田岛火暴暴地说。

  「当然,这也许是枝节,也许是偶然现象,但我放心不下。前三个女人肌肤
晒得很黑,比基尼的痕迹白得惊人,胸部与下腹部十分醒目。我想,凶手不是十
分酷爱,就是十分憎恨女人的这种肌肤。你们都应该有这种认识。可与此相反,
情人旅馆的吉川知子却完全相反,难道说凶手的癖性突然改变了?」

  「我认为,凶手就是一个人。他作案的手段相同,血型相同,而且有两位证
人作证。特别是三木伸介已经证实佐伯就是谷本清美遇害案的杀人犯,我们不能
再怀疑了!」

  「龟井,你的意思是立即移送检察机关起诉吗?」十津川望着龟井说。

  「如果你实在不放心,也可以利用这最后一天时间,再好好调查一下,然后
再送检方。」龟井无可奈何地说。

  十津川不得不再度披挂上阵,第三次审讯佐伯格一郎。

  对佐伯来说,他的处境更艰难了。既失去了强有力的东田律师,又失去了强
大的井川佐知子的后盾。这两者不仅不支持他,反而成了他的对立面,他像只被
打败的落水狗,完全自暴自弃了。

  十津川作为强者,对他也比先前宽容一些。

  「怎么样啊?反省得如何?」十津川递给佐伯一支香烟问。

  佐伯缓缓地伸手取烟,缄口不语,二目无神。

  「你是不是星期五的汉子?那三个受害女性是不是你杀的?」十津川问。

  「为什么还问我这件事?莫非你一定要把我打成杀人犯吗?你、东田还有那
女人,简直是穿了一条裤子!」

  「我与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你要真是无辜,我会帮助你。」

  「你是警察,决不会这样做的。连律师都对我落井下石呀!」

  「好啦,你听着,你的立场和态度都不对。如果马上起诉,你肯定是要定罪
的,污辱吉川知子,勒住她的脖子,欲加杀害是事实,与第三个受害者野泽纯子
又认识,还认识谷本清美。你的身高、血型与凶手完全相同,有人证明你就是凶
手。曾保护你的井川佐知子,已揭发了你取假证明。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谎言,完全是弥天大谎!」

  「什么弥天大谎?」

  「那女人所说的全是谎言,简直信口雌黄!但,你们太顽固了,你们决不会
相信我的话,由你们去好了。」

  「好,请你冷静地谈谈,为什么说井川佐知子扯谎?」

  「先前,我是完全相信那女人的。我向她说了许多。她听我谈的情况后,说,
如果警方认定我是星期五的汉子,就说每星期五都到我的沙龙来。这是她给我出
的主意呀!我每周五大都独自一人,确实找不到不在场证明。为了说清自己,才
拜托她了。想不到,这女人倒反过来咬了我一口!」

  「你虽这样说,目前的状况对你仍是不利的,东田也好,井川佐知子也好,
他俩都会说受你委托,而谁都不会相信你却会相信他们。」

  「因为我有前科?因为他们有钱有势吗?」

  「不光如此。因为你的行为确实不轨。你带吉川知子住情人旅馆,勒住了她
的脖子,这一点你不得不承认吧?」

  「这点我承认。」

  「承认这点也是进步嘛。」

  「可是,警部,我并没有杀她的意思,我真是下意识地勒住了她的脖子,究
竟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我确实没有杀过人。我不知道星期五的汉子是什么
样的人,他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要我相信你也不难。那必须找出有关星期五的不在场证明。你必须说清
楚,九月五日、十二日、十九日这三天的晚上你在哪儿?都在干什么。需要晚上
十点钟之后的不在场证明,这样才能否定你是星期五的汉子。」

  「我不会撒谎,如前些时候跟你说的那样,也许独自一个人在某处饮酒,也
许在某处看电视。但我找不出证人。」

  「这就麻烦了,你回忆不起来,又没有证人,这可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这么说我就完蛋了!」

  佐伯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突然,他的二目炯炯发光,高喊道:「我想起来
了!」

  佐伯用难以掩饰的兴奋心情说:「我特别喜欢看周五晚十点后播映的美国电
视系列片——刑警马肯奇,所以每逢此时我必须赶回大厅去看。你知道吗?那个
节目很吸引人。」

  「知道。我也看过这个节目。」十津川说,影片以睡不醒的中年刑警为主角,
情节诙谐幽默对吗?「

  「对。我每周星期五都看。从开始就被迷住了,非看不可,因此星期五的晚
十点到十一点我都呆在大厅。」

  「有别人能证明。你在看电视吗?」

  「没有,我是独身,一个人看电视是理所当然的嘛!」

  「看电视时有没有人来访或打电话给你?」

  「没有,没有,我一个人才看得有味呢!」佐伯连连挥手说。

  十津川又呈现出了苦笑的表情,说:「十点到十一点一个人看电视,既没人
来访,也没人打来电话,你的这种不在场证明等于没有。」

  「可是我每星期必看『刑警马肯奇』是事实呀!片子的故事我可以背述下来,
不信你试试。从八月开始,已播映了八九集,我全部记得。难道这不是我星期五
看电视的证据吗?」

  「你有没有录像机?」

  「有,对我来说录像机必须有。因为外国影视片中常出现新的发型,我需要
录下来。『刑警马肯奇』每集都有美丽女星出现,她们的发型可供我参考。」佐
伯炫耀地说。

  为了不挫伤佐伯兴致勃勃的情绪,十津川只有苦笑着说:「假如没有录像机,
你能谈出电视剧的内容,说明你确实看了,这样的话尚可作参考。现在是你有录
像机,你完全可以在播映时先录下来,事后可以随时看,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你
能讲述全部内容,并不能证明星期五的晚上你坐在家里看电视。你说是吗?」

  佐伯一听顿时又蒙了。「那怎么办呢?我说的全是实话。我相信你,才使劲
回忆,现在真是竹筒倒豆子,可仍然没用,我该怎么办呢?警部,你说我该怎么
办呢?」

  佐伯激动地用拳头敲击着桌子。

  十津川冷漠地注视着佐伯裕一郎。内心却翻卷着不平静的波澜:否定他是星
期五的汉子,现在证据又充分证明他是嫌疑犯,血型、目击证人、情人旅馆案,
都对他不利;原以为他有不在场证明,井川佐知子否定不说,今天就连他自己也
说明了他确实没有不在现场证明。这就不得不令十津川堕入了十里雾中。佐伯呀,
佐伯!

  你是真正的凶手呢?还是老实过憨了?

  左思右想,十津川脸上怎么也去不掉困惑之色。他颓然地踅回办公室,默默
地坐在转椅上。

  「怎么样?警部。」龟井向他问。

  「佐伯证实了自己没有不在场证明。」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噢,总有搞不清楚的地方呀!」十津川语调沉重地说。

  十月三日,星期五。

  今天,对十津川来说,一切都乱了套。

  新闻界毫不客气,各种报纸的社会版都以引人注目的标题刊登了这类文章:
「误捕?警察当局对『星期五的汉子』一案陷入困境」:「专案小组混乱,意见
对立」:「另有真犯?警方奇异的行为」等等。

  山本更严厉地指示:今天中午以前,如不把佐伯移交检察方面,检方将亲自
审理。

  十津川的部下也怨声载道,人人都以惊疑的目光看着他,心里都在埋怨他犹
豫不决的作法。

  就是在这火烧眉毛的情况下,十津川应召去见本多课长,一进课长办公室,
桌子上的各种报纸的早刊一下子扑入了十津川的眼帘。

  「我相信你。」本多朝他点点头,示意请坐。

  「谢谢。」十津川坐下了。

  「请谈谈真实情况,确实没有佐伯裕一郎的证据吗?」

  「证人有两个,又有险些被杀害的吉川知子,而且佐伯还有强奸妇女的前科。

  假如凭这些起诉,佐伯也会被判死刑。「」那么你还有什么疑问呢?「

  「证人的话也不可全信啊!」

  「你指哪个证人?」

  「两个都一样。」

  「为什么呢?」

  「就以三木伸介为例吧。起初,他说在谷本清美命案现场,因天黑加上他正
在点烟,没有看清凶手的面孔。事隔不久,现在却肯定凶手就是佐伯裕一郎,并
且愿意出庭作证。」

  「可不可能是他准确的回忆呢?」

  「他既然说天黑看不清对方的脸,怎么回忆也不能把黑夜变成白天啊!」十
津川苦笑一下。「我不认为他是有意说谎。但可能有这种情况,一是作为市民的
责任感,想当个破案的目击者,二是我们提供给他佐伯的情况,既有前科又勒住
了一个女人的脖子,可能是先入为主吧。」

  「井川佐知子这个证明怎么样?」

  「他原本是佐伯的庇护者,现在摇身一变又成了指控者。她说这是她正义的
觉醒,这全然是骗人的鬼话!」

  「你怎么知道是骗人的鬼话呢?」

  「你知道,她是前国务大臣北川治郎的如夫人,有钱有势,很是傲慢。开始,
她以保护支持年轻艺术家的架式,想帮助佐伯,因而请了东田律师。但北川先生
对此持反对态度。北川反对的原因是,他不愿自己的女人成为强奸杀人犯的庇护
者,更不愿因此遭到报纸的攻击,舆论界对北川的态度好坏,又直接影响到他竞
选大臣的政治意图。井川佐知子权衡利弊,自然要站在丈夫这一边,于是她不仅
不再维护佐伯,反而变为指控者。为个人利益转变立场的人,她的证言是不能不
令人怀疑的。」

  「你说的确有道理,但,十津川兄,今天已经是星期五了。」

  「我知道。」

  「今天不把佐伯移交检方,我们不仅要承受检方的重压,刑事部长也不会放
过我们。老实说,我个人是顶不过的。」

  「确实给你带来了麻烦,很是抱歉。」

  「我倒没什么。只盼着几小时内案子有个眉目,如能判定佐伯是罪犯,我还
能挺得住,但你似乎觉得他清白无事。」

  「实在说,我也拿不准,因此颇感为难,从理论上分析,佐伯确有嫌疑,但
感觉上却总认为凶手是另有其人,好像客观上对佐伯越不利,我内心却越觉得他
清白无事。」

  「我可以尊重你的感觉〈但并不能以此去说服部长。」本多耸耸肩说。

  十津川听了本多课长的话,只是默默地点点头表示理解。他心里明白,如自
己妥协一下,事情就简单了。可以马上把佐伯移送检察院,山本检察官立即起诉
佐伯,然后是法庭审判,定罪,最后由佐伯去服刑,这样做十津川心里不安,假
定佐伯被处死,那他会抱憾终生的。

  附近中午,十津川和本多课长一起,应召去见三上刑事部长。两人一进刑事
部长办公室,就看见山本检察官早已坐在那里。

  这种场面十分尴尬,山本以不悦的目光睨视着十津川;刑事部长则带着困惑
的神色,在一旁拱手而立,十津川心里核计,他俩准是早已交换意见了。

  「喂,坐下吧。」三上部长让十津川和本多坐下后,说,「十津川,据说你
答应山本检察官,在今天中午前将佐伯裕一郎移送检方?」

  「没有说一定移送检方,只说今天中午前会有结论。」

  「那没有什么不同!」山本检察官厉声说。

  「不一样。」十津川反驳说。

  「那你想释放佐伯?你认为他清白?」山本瞪大眼睛,气呼呼地质问,好像
十津川的话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客观地看可能是半对半。也许有嫌疑,也许是清白。」

  「可我审过记录,佐伯的嫌疑太深。是否起诉,这个判断由我们定好吗?」

  山本已是怒不可遏,却极力压住火气说。

  「委托给你们可以,但佐伯如果是无辜的,你们怎么办呢?」

  「怎么又是无辜的呢?不是有人证、物证,你们才逮捕的吗?怎么这会又认
为他清白无辜呢?」

  「越调查越觉得他不是星期五的汉子。所以即使起诉,也应该以九月二十六
日在情人旅馆的强奸案件起诉,如同意这个意见,我可以马上把佐伯裕一郎移送
过去。」

  「别胡说八道!」山本把手一挥,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子。

  「为什么这么说?」十津川不觉一愣。

  「你说为什么?就因为佐伯裕一郎是星期五的汉子,我们检察人员才这样卖
力呀!新闻界骚动,也是这个原因,以强奸案起诉,怎么向舆论界交待呢!人家
一定会认为是误捕的。」

  「我怕的恰恰不是佐伯,而是真正的凶犯再度出现。倘使真凶真的出现了,
警方的威信会彻底输光,检方的脸面也是不光彩的。」

  「可是,十津川兄,九月二十六日,佐伯被逮捕那天是星期五啊,这天,佐
伯在情人旅馆强奸了第四个女人。此外,没有发生对女人的强奸杀人案吧?」

  「没有,一件也没有。」

  「那就完全可以认定佐伯就是星期五的汉子。他向警方挑战,又按时进行犯
罪活动,你还犹豫什么呢?如果你害怕担责任,那可以由我来调查、由我来起诉。」

  「我并不是怕负责。」

  「一点钟有记者来访。」三上刑事部长插了一句。

  十津川看看手表,还差二十分钟才到一点。

  「我希望在一点前能做出结论。」三上分别望着十津川和本多的脸,「如果
在一点钟的记者招待会上发表以星期五的汉子起诉佐伯,消息就能登在晚报上。

  这样,年轻女人对星期五汉子的恐惧感就可以消除。逮捕案犯是我们的职责,
消除市民的恐惧感也是重要的工作,电视台完全可以在三点钟播放新闻时,把这
个案子作为一项主要内容。今天就是星期五,一点钟的记者招待会发表对佐伯的
起诉这是绝对重要的。」

  「……

  「一课课长和十津川如果还犹豫,就自我负责移送佐伯爵一郎起诉。到现在
还没有信心,还在证据上打磨磨,只会引起对警方的不信任感。尤其目前,整个
东京都全陷入星期五的恐惧中,我们绝不能再犹豫,我要求一课课长本多和十津
川把此案交给我办。案卷我审查过了,如同山本检察官所说,可以断定佐伯裕一
郎是星期五的汉子。就这样定吧!」三上部长说完,两眼死盯盯地看着本多和十
津川。

  三上部长把话说到了绝处,本多和十津川也不好再坚持己见了。

  三上之所以这样说,也是很有道理的。在此案审理中,警方行动不仅引起东
京市民、更引起整个日本的注目。第一、第二、第三,连续有三个年轻女性被杀
害,警方完全处于被动地位,一点作为也没有。如果说好不容易抓住的佐伯裕一
郎,还不是凶手的话,那警方将遭到更严厉的痛斥。

  三上部长见本多和十津川没有吱声,以为沉默就是同意他的意见,于是接着
说:「就按着我的方案在一点钟的记者招待会上宣布。」

  记者招待会是由三上和本多课长两个人参加的,十津川回避了。

  几个小时后,各报的晚刊均用醒目的标题,报道了星期五杀人案已经破获的
消息,还有的报纸发表了整版的文章。《星期五的汉子是青年发型设计师》、
《佐伯裕一郎是杀人凶手》、《佐伯裕一郎恶魔般的罪行》……这些文章中,把
佐伯出身、历史及年轻时强奸妇女的事情,全部披露出来,还有的报纸竟然说他
在巴黎留学时也曾勒住妓女的脖子,几乎把妓女勒杀。

  电视更能凑热闹。案子的经过反复报道,桥田由美子、谷本清美和野泽纯子
这三个被奸杀的女人的照片接连在屏幕上映出,有她们的头部照片,也有她们全
身穿着连衣裙和高跟凉鞋的照片,更有穿着比基尼泳衣的照片,播音员则信心十
足地向广大听众宣布,凶手已被抓住,夜间外出可以放心了……  案子总算了
结了。专案小组为庆祝破案,摆了一桌酒席。但十律川一点兴趣也没有。他邀了
龟井出去散步,黄昏将临,他们漫步在皇居附近的街道上。

  「我有点感到可怕。」十津川说话的音调十分沮丧,情绪也特别消沉。

  暮霭低压着东京都的天空,护城河水面逐渐灰暗下来。银座方面的霓虹灯倒
显得分外亮。

  「你担心真正的凶手会再出现吗?」龟井与十津川并肩走着,突然问了一句。

  「报纸、电视把破案的报道全抖了出去。这下可解除了年轻女人的戒心,如
果真凶再出现,必然又有一个不幸的年轻姑娘丧生。」

  「可是,警部,我认为佐伯裕一郎可能是星期五的汉子,如真这样,那也就
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可能还不是最后的结论啊!」

  「如果另有真凶的话,那九月二十六日怎么没有另外的女人被强奸、被杀害
呢?」

  「这有几种可能。或凶手突然患病,不得不住进医院,或正欲抢劫女人时,
遇到有人经过,没有做成。」

  「我总觉得你有些过虑了。」龟井安慰似的说。

  天全黑下来,两人才从护城河回到专案组。

  专案组办公室一片杂乱。桌子上丢下五六只酒杯和罐头盒子,这一切都预示
专案组即将解体了。安井刑警和田岛刑警将贴在墙上的第一、第四现场鸟瞰图撕
了下来,团成一团,扔在墙角。

  十津川颓坐在椅子上,以复杂的心情审视着室内的一切。「案子结束了。」

  他心里默念着,但整个案子却依然系着他的心。也许龟井说得对,佐伯裕一
郎就是星期五的汉子。他没有明确的不在现场的证明,而且想杀吉川知子。有强
奸的前科,更有土耳其浴娘的证言。如果佐伯真是凶手,那该多好,十津川的一
切忧愁烦恼,便刹那间冰释雪消了。

  墙壁上的电子时钟好像理解主人的心情,尽量放慢时间的脚步,滴达滴达缓
慢地走动着。时针正指向九时零六分。十点,这个危险的时刻,马上即将到来!

  「喝茶吗?」龟井给十津川倒了一杯茶。

  「谢谢。」十津川微笑着端起茶杯。

  「山本检察官此刻也许正起劲地审讯佐伯呢!」龟井仿佛要消除十津川的郁
闷,说了一句。

  「也许是吧。」十津川平淡地回答。

  「今晚咱俩到新宿喝点酒行吗?好久没喝了,愿意的话,我领你去。」

  「谢谢。」十津川仍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

  龟井暗自笑了一下。他非常了解十津川的心情。在目前的情况下,他是不能
出去喝酒的。

  夜。十点十二分。

  一个男人在夜里行走着……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8-1 00:24 编辑 ]

TOP

0
***********************************
  旧版里松木香织是溺死的,这里改为勒死了。细节也改了很多。
***********************************

  今天是松木香织的二十四岁的生日。

  她在N物产公司人事课工作。在本公司工作的恋人田中诚,约好为她祝寿。
她预感到他将要做什么。松木香织并非对异性没有了解——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还在高三读书时,她就曾与附近的一名大学生发生过性关系。那是她接触的第
一个男人。并不是特别喜欢,但也并不反感,只是不知不觉就以身相许了。

  那大学生工作以后,曾正式向她求婚,但被香织拒绝了。在香织看来,总觉
得他性格平庸,没有个性,很少男子汉的气魄,因此有点令人讨厌。

  她与田中相识在一年前。田中刚从T大学毕业,是公司董事长的儿子。在N
公司是未来的高级职员。香织与他交往,目的是达到结婚和建立幸福的家庭。

  香织自信容貌超群、体态苗条,是能够赢得田中的欢心的,这些也可以达到
让对方娶自己的目的。平时,她给他的感情总有一定的限度,只在拥抱与亲吻之
间。

  今年夏天,他们一同到海上旅游,虽然她穿上比基尼泳装,让他欣赏自己的
姿容,但归途车中他想占有她,她坚决地拒绝了。她是个较成熟的女孩,非要对
方要求结婚时,她才能献出身体。

  同公司追求田中的女性也不乏其人。香织对此也有足够估计,她只能掌握一
定分寸,绝不让田中舍弃自己而奔向别的女人。今天借庆祝生日这个良辰美景,
她决定委身于他。这个机会再也不能错过了!

  松木香织为了晚上的约会,今天特别的好好打扮了一下,香织长得非常漂亮,
有着一把黑得发亮的飘逸披肩秀发,乌黑的长发贴着白皙的颈脖,精致的五官,
和笔挺的鼻子,脸上化了淡妆,原本就嫣红的双唇抹了淡淡的口红,更显得丰盈
欲滴。她的皮肤油黑发亮,其实香织本来就是美女,身材窈窕修长,符合身材的
粉红色连衣裙将她的好身材修饰的更加完美,而紧身的窄裙,一双美腿和小巧的
脚配合上黑色的高跟凉鞋,更将美女的魔力发挥到最高点。这种黑色的高跟凉鞋
今夏很流行,谷本清美也有一双,可惜她再也无法穿上它了。

  下班后,香织坐田中的车子,径奔他住的大厅。这幢大厅是新近落成的。田
中花三千万元买了一套二室二厅的房子。他为此常引为自豪。

  起居室里早已备好生日蛋糕和香槟酒。他俩切蛋糕、喝香槟,玩得十分愉快。

  香织和男朋友沉浸在浪漫的气氛中,谈谈说说十分愉快,田中坐到窗前的椅
子上,他给她倒了一杯红酒,他们开始慢慢对饮,松木香织是不会喝酒的,刚刚
才一杯就满脸通红的,说话就有些发浪了。

  田中一直凝视着香织,那弧度优美的柔唇就一直带着微微的笑意,冷艳中透
着无限的妩媚。长长的秀发自然披散在两肩上。那低领的衣裳让她那成熟丰满的
胸部露出了一点肉,以他的身高可以看到她胸部中间那深深的乳沟,看到松木香
织那惹火的打扮,他一下子连喘气都沉重起来,感到下身一阵坚挺。今天她的穿
着是,哇!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无袖连衣裙,配着肩上紫色的皮包,项下一串金
项链,称着颈部更加的细嫩雪白,这就是所谓的冰肌玉肤吧!裙子的下摆贴身的
遮住了大腿的上半部分,两条修长曲线诱人的小腿笔直的露在外面。一双纤纤玉
足上蹬着一双今年夏天流行的黑色细带薄底高跟凉鞋,不但称出了她一双精巧细
致的美足,连她那五个整齐排列在一起的五个脚趾都显得玲珑小巧,今天的她看
起来显得有些特别,除了一贯的甜甜的微笑和清澈的双眸外,一头修剪成长穗的
秀发今天变得越发的直顺,如同一匹乌黑闪亮的丝绸一般。原来松木香织去做了
离子烫。难怪原本就十分俏丽的美女今天显得格外诱人。加上她这一身清新的装
束下衬托出苗条的身姿,就仿佛是明星一般。而且今天松木香织穿的高跟凉鞋是
今年最为流行的款式,几根设计得十分简单细细的带子轻巧的将凉鞋缠绕在女人
的脚上,女人的双脚看上去似乎根本没有什么遮挡,却由此把女人的双足和小腿
修饰得更加动人,这真是无意中的收获。「穿这样的高跟凉鞋简直就是为了勾引
男人!」田中心中暗想。女人总是喜欢在最安全的情况下把自己打扮得十分风骚。
让男人性趣盎然却无的放矢。然而一旦这种安全被打破时她们就会成为男人们袭
击的猎物和发泄性欲的最佳对象。所以那些被强奸、轮奸、奸杀的女人都是自找
的活该。她们之所以受到这种下场她们内心的风骚是重要的原因之一,那些星期
五被奸杀的女人都是这样。从原始的动物性来看,将自己装扮起来的目的就是为
了吸引异性的注意,而吸引异性的目的在于交配和繁殖。

  酒至半酣,田中伸过手来,把香织搂过去。他们狂热地亲吻、拥抱。田中处
于极度的亢奋之中,急不可待地拉下连衣裙的拉链,脱下乳罩,那一对她十分骄
傲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在夏天晒黑的肌肤上,雪白的双乳确实具有诱惑力,田
中一手抚摸着她白嫩的双乳,另一手则伸向她下腹部的三角地区。「已经湿了。」
田中神魂颠倒地说,香织咯咯地笑着,她踢掉高跟凉鞋,扭动着腰肢。田中终于
轻轻地将她抱到床上去……

  躺在床上的少女原来是这样的诱人,浑圆的双腿,掀起的短裙里面是一条粉
红色的蕾丝三角裤,纤细的腰肢,柔和的腰臀曲线和丰满结实的乳房。田中一下
就扑上去,把嘴唇贴住了香织柔软的双唇,用一个吻封住了她的口。香织身上送
来阵阵的幽香,他细细地品尝着这个美丽的24岁少女的双唇,挑逗着她的小舌,
销魂地享受着她慢慢动情,全身发抖和发烫的感觉。她全身发软了。田中伸手到
松木香织的背后,解开了她的乳罩的扣子,她的双乳就暴露出来了,小锥状结实
地隆起的乳房,乳头还是粉红色的,比较大,乳晕胀胀的,乳房的底部还没有完
全扩展成圆形。他稍使了点力搓揉,松木香织就发出荡人心弦的淫叫声。他舒服
地吻着她的双乳头,一只手却轻轻耙着姑娘的裆部,一阵甜丝丝的性快感开始弥
漫松木香织的全身,她呻吟了,田中可以感觉到少女的裆部开始湿了,他用魔术
般的手指轻柔地搔爬着少女的阴部,顺着阴唇的中间上下刮,销魂的快感令她不
停地喘气和娇吟,双腿乱蹬。松木香织紧闭双眼,轻轻喘息着,玉乳也跟着在田
中面前一起一伏。田中抽出一只手,顺着大腿,小腹,摸着松木香织的胸部,握
住其中一只乳房,揉搓起来,「嗯!」松木香织一下子就摊软了。田中揉搓了一
会儿后,便狠狠地吮吸松木香织硬起的乳头。他还不时腾出手来,轻抚松木香织
那平滑的小腹。突然,田中把手伸进了松木香织的真丝三角内裤,直接将手指按
在她的秘处阴户上。到底已不是处女,松木香织温润的小阴唇已整个突出来,拨
开阴毛即可触及,再分开阴唇,里面早已淫水泛滥了,摸弄了不一会儿,田中已
是满手粘液。他托起松木香织的身体,把短裙解开脱下,再把她的三角裤也脱了。
松木香织的阴阜不是很宽,但阴毛已经很黑地从阴唇一直爬上了阴阜,完全遮住
了她的阴部。田中分开松木香织的双腿,松木香织羞得双手捂住了脸。她的小阴
唇很大,完全遮住了她的尿道外口,阴蒂长长地突出在阴唇的接头处。他用手搓
动着少女的阴蒂,真是美的身体!

  而田中的手指则是继续地去抚弄松木香织的花瓣,不仅是用指尖去抚摸,他
还用数股回力在上面来回游走,让松木香织立刻觉得好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上面
走动,那种酥麻骚痒的感觉,让她的美穴立刻就已经泌出了大量的淫液!

  这时候的松木香织已经被田中摆成了一个大字形,而且他也正跪在她的双腿
之间,继续用他的手指去挑逗她,她脸上愈来愈红,而且全身也不住地扭动,只
是受限于四肢无力的情况,她根本没有办法摆脱他的挑逗。

  她很快地就在他手指之下即将步入了第一次的高潮,但是他一见到她正要进
入高潮之时,立刻就把手指移开,然后让她从高潮的边缘,无功而返。她这时候
哀求他让她High一次,他站起来,褪下自己的内裤,让她可以看见他的肉棒!

  她更是不断地哀求他可以赶快地干她,这时候,他知道她的性欲已经燃起了,
所以他就恢复她四肢的自由,然后他跪坐在她的身上,让她躺在床上,就这样来
帮他舔弄他的肉棒。他这时候反手抓住她那硕大的乳房,然后指尖在她的乳房上
面来回游走,她立刻也开始感受到这样的兴奋感受,更加卖力地帮他舔弄。

  松木香织舔弄了十来分钟之后,似乎觉得有些累了,田中抽出肉棒,回到她
的两腿之间,扛起她的双腿,慢慢地把他肉棒插入她小穴里面。她的阴道又湿又
滑,所以当他那粗大的肉棒慢慢滑入的时候,她并不会觉得太过疼痛,但却也娇
呼不已。

  他慢慢地抽送着,并且还不断地调整插入的角度,让她感受更多的乐趣。而
且他一手抓着她的奶子,一手按揉着她的阴核,双管齐下的结果,就是她娇喘连
连,直呼过瘾!

  慢慢地他将她的双腿扛起,而且将攻击重点集中在她的小穴,他渐渐地抬高
她的下半身,让她没有办法拒绝、也没有办法去做任何事情来阻挡他肏干她,而
她这个时候已经彻底地被他征服了!她只有乖乖地任凭他为所欲为,宰割她的肉
体!

  他现在已经开始让大半的肉棒都没入她的穴里,但还不是全部,因为他想这
还可以慢慢来的,她的肉体可不是只享受这一次就好,他还得让她继续贪恋着他
的肉棒才行。

  她开始进入了高潮,而这一次他并没有继续吊她胃口,他只是在她高潮的过
程当中,一边采补,一边继续为她制造更多的乐趣,让她享受着更美妙的经验。

  「好棒~~……棒啊~~~……啊~~……~……在……唔……喔………唔………
唔……~~……~~~………要………啊……啊………

  她显然舒服透了,满脸都是充满喜悦的表情,但是随即又带着一点错愕惊讶
但却又绝对开心的感觉,因为他还在继续地肏着她呢!他的肉棒丝毫没有展露半
点疲态,相反地似乎更加地勇猛有力。

  田中在四十分钟之内就让松木香织攀上了三次的高潮!这时候她已经有点受
不了了,整个人几近虚脱般地躺在床上,他可不喜欢这般干死鱼的玩法,所以他
也暂时先停了下来。

  这时候他俯下身去,轻轻地啜吻她的乳头,她好不容易才恢复的情欲,又再
度地被他挑起。她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不断地低低呻吟,显得十分享受。
这时候他伸手过去按着她的花瓣以及阴核,她这时候如同触电一般地弹了一下,
随即就再度陷入他的爱抚技巧当中,而不断地呻吟娇呼低喘。

  她这时候星眸半张、朱唇微启,那般骚浪的表情,引得他更是性念大增,手
更是钻体直入,弄得她直呼过瘾!

  「嗯~……哥哥……人……弄……舒服哟~……啊~~……会………从……来………
没……有这………舒……服………哟~~……~哟~~……唔………棒……棒………
唔……唔……唔……喔……喔………喔……

  田中看到松木香织欲念再起,于是就把她的左腿扛起,让她半侧躺在床上,
接着再度把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面,慢慢地抽动,而她这时候因为支撑身体的方
式改变,所以她可以轻易地摆动身躯,所以每当他抽送的时候,她都会配合着前
后摆动,让他俩的性器可以让彼此感受到更多的乐趣!

  这样抽送了六、七百下之后,她又进入高潮,但是这次的高潮并没有像之前
那般的强烈,所以他就再度地改变姿势,让她趴在床上,然后用狗交媾的姿势,
继续肏干她,这时候她的反应就变得异常的强烈,摇头摆臀,浪叫连连,让人误
以为自己胯下正在肏干的女子不是一般人认为的白领丽人,而是浪荡淫贱的臭妓
女!

  「啊………棒啊………欢这样……干……力插……鸡巴……进……喔……喔……
棒……棒………喔………唔……喔……喔……喔……喔………」啊……啊………天……
真……太………喔………发……好………我………喜………这……样……的……感……
喔……啊………啊……

  她要他一边肏干,一边抓着她的头发,然后往后拉扯!这样一来,她不得不
仰起上身,然后将身体弯呈弓形,让他继续地干!这时候松木香织的身体会因为
姿势以及被他撞击而不断地发出咯咯的声音,但是她却是愈来愈开心,愈来愈兴
奋,丝毫不以为苦!

  田中双手用力掰开香织的大腿,急速的在她的肤如凝脂的大腿和乌黑亮泽的
浓密阴毛间不停的游走揉搓着。暴涨的粗大阴茎等不及细致的调弄,急匆匆的顶
在蜜穴口上,松木香织的肉缝间已经可以看到晶莹闪耀的泛滥的黏液。他挺动肉
棒在她的蜜户阴唇上上下摩擦了几下后,对准水汪汪的洞口猛的一下插了进去。
随着肉棒挤压淫水时发出了「噗滋」一声后,他爆满青筋的粗大肉棍整根的没入
了松木香织的蜜户之中。松木香织的嘴里发出极度消魂的一声娇喝,两眼居然向
上翻起了白眼。她的阴道十分窄小湿润,温度颇高。大量的淫水填满了所有的缝
隙,阴道内壁上无数的细嫩的皱褶,象一张张小嘴似的舔舐着吸吮着阴茎粗砺的
表皮。蠕动的肉摺一波波的将他的肉棒向内吞咽着,牵引着。田中铁甲一样的龟
头穿过了松木香织的阴道径直刺入她的子宫内部。第一次完美的插入后,他开始
将阴茎向后退去。而在窄小的阴道的全面包裹下,倒退的龟头裙边被逆向的肉摺
搔动摩擦着,顿时令他如蹬天界。他开始大力而完全的抽插起来。完全回归到一
种原始的肉欲的冲动当中。每一下全力的刺入抽拔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暴涨
的阳具如同烧红的铁棒一样滚烫而坚硬。香织在这种强大的性动力中飞上了天际。
她忘情的大声呼喊着,呻吟着。双手的指甲大力的撕挠着他的脊背。疼痛感让他
知道皮肤被抓出了无数的血印。她诱人的叫床声应和着性器摩擦发出的节奏急速
的「噗滋,噗滋」声,在他耳中宛如仙乐。他在这样的动听的仙乐声中被抛入时
间之外,除了强烈的不断的快感的刺激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息。他不知究竟干
了香织多长时间,在这期间他不时的更换着两人的姿势和体位。田中将松木香织
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用舌头舔弄着她油黑发亮的小腿和精美的玉足。频繁的抽插
将阴道内大量的淫液带出体外,喷洒在床上。他将她的两腿尽力的压向她的胸脯,
让她的下体高高的向上翘起,他像打桩一样凶猛的向下砸着。时而将香织的玉体
翻转过来像母狗样的趴在床上,他抱住她的纤腰从后面大力的冲刺着她的子宫。
他在镜子里随时欣赏着自己强悍的力量。同时也欣赏着跨下这极品的美女沉浸在
无边的性高潮中。又一次松木香织的蜜壶里喷涌出大量的滚烫的阴精,她也在他
无休止的冲刺中昏厥了过去,她两眼翻白身体僵直,口角冒出一汩汩的白沫。而
他却仍旧毫无止息的奋然挺动着。当他在经过漫长的数千次的激烈活塞运动之后,
在她第五次喷涌出大量的阴精的同时,他奋力的将肉棒深深的刺进子宫深处,大
喝一声后,急速的喷射出大量的粘稠的精液,滚烫的精液冲破了子宫颈的阻隔,
汹涌的泼洒在子宫壁膜上,强烈的刺激使得昏迷中的姑娘发出娇厉的高吟。肉棒
在阴道内依旧一波一波的倾泻着能量。大量的精液沿着性器的缝隙喷洒在阴道外
面。阴毛和菊门上堆积着大量粘稠白浊的黏液。充满了野性的气息。他彻底射完
精后,慢慢的将阴茎褪出了阴户。随着阴茎的拔出,一股浓稠的白色体液像泉眼
样的从阴道内涌了出来。充血而紧张的阴道口,还像婴儿的小嘴样一张一合的,
要吃的。

  香织将头仰起,湿润的嘴唇封住了田中的嘴,不等他有所反应,又很快的移
开双唇。

  「再来一次好不好。」她的表情好像一个在讨糖吃的小女孩。

  「刚刚的感觉蛮不错的。」她吐了吐舌头,忽然又换上一副很担心的表情说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看着她的眼,他知道她是很在乎这点的。

  他拨了拨她额前的散发:「怎么会?」然后他笑了起来:「我还觉得你不够
淫荡呢。」

  香织嘟起了嘴唇:「你好坏!你们男人真色。」

  「好,我就坏给你看。」说着,他休兵养精蓄锐后的阳具又恢复雄风,挪动
身子,再度叩关。

  「等一下。」香织推开了他,「人家会痛啦,轻一点好不好。」

  他想了想,说:「这样吧,我让你自己控制。」他把她扶起来,说:「你坐
在我上面。」

  香织想了一下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大放心地说:「这样子会比较好吗?」
虽然有点不安,她仍是坐了起来,他则躺了下去。

  他安慰她说:「没关系啦。」这个体位可以让女方掌握主动,更重要的是:
他想好好的观赏松木香织做爱的样子。刚才只顾着使力,反而没有看清楚眼前这
个绝色女子的美妙胴体。他抓着她的手来握住他的阳具,她还有点反抗,想把手
抽回去,但是他强拉住她的手,她终于屈服地握住他的阳具。松木香织跨坐在他
的大腿上,轻轻地移动臀部,他双手扶住她的腰,让她蹲起来,将私处对准他的
阳具,再慢慢地坐下,她也握住他的阳具调整位置。阳具接触到私处时,松木香
织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她咬着上嘴唇,想来方才的激情,对她的肉体的确有着强
烈的影响,私处仍然留着痛楚。她缓缓地动着臀部,浅浅地让他俩的下部接触,
跪坐的姿势让她能掌握他进入她身体的程度,不至于太刺激她的阴部。过了一段
时间,他的龟头感到她的爱液渐渐地湿润了阴道,使得阴茎随着松木香织身子的
起伏而能慢慢地深入。她的表情也渐渐舒缓,快感取代了痛楚,于是她开始加大
上下动作的幅度。他看着松木香织闭着眼在享受做爱的滋味,他也不差:阴茎插
入她的阴道真是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她阴道很紧,但也正因如此,每次的抽送
都能带给他真实的肉体感觉;而由下往上看着松木香织,美丽的女体一览无遗地
呈现在他的眼前。真是双重的享受!尤其可以看到他的阴茎在她的小穴口进进出
出的,蛮刺激的。松木香织私处的阴毛形成倒三角形,有趣的是,她的阴毛是向
着她的阴阜生长的,仿佛是指向的路标一样,宣告着「欢迎外来者侵入」似的。
香织的动作,引起她胸前荡起眩人的乳波,两团大肉球颤动不已,真让他恨不得
一口咬下去。而渐入佳境的她,放开原本撑在床上的手,双手交叠抱在胸前,不
自觉地挤压着乳房,借以获得更大的快感。他看时机成熟,伸出双手拨开她的双
臂,手掌覆盖住她的双峰,用中指和食指夹住她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右手顺时针,
左手逆时针地画圆似地搓揉着她柔软的一对圆滚丰腴的大乳房。她的喉咙发出低
沉的声音,头向后仰,一头乌黑的长发泄了下来。她双手往后撑在床上,上身向
后弯拱成弓形。原本她上下的动作,由于这时他的阴茎已经几乎插入她的阴道内,
所以她自然地改成只以腰部前后地扭动,让紧密结合的外阴部能借着摩擦而产生
更强烈的快感。虽然松木香织并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人性欲望的生理本能自然
而然地反应了出来。由于她的头向后仰,发出的声音就不大清楚,只听得「呵……
呵……喉……哦……之类的喉音断断续续地传出,伴随着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这个
女上男下的体位虽然对男方来说颇省力,结合的程度也蛮深的,但是却少了一种
征服的快感。于是他坐了起来,双手抱住她的腰,变成两人面对面抱坐的姿势,
他再改成跪姿,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这样不仅使他能完全插入香织的玉洞里面,
而且还能掌握主动权。她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他则捧抓起她的乳房,用力
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用力挺起腰,重重地用阴茎在她的阴道抽送挺刺。上下
的双重攻击,让她狂乱地摇摆着头,配合着他抽送的节奏,波浪似地扭动着臀腰。
她满足地叫着:」嗯我好快乐……啊好棒……「虽然刚刚已经射了一次精,这第二次
应该可以持久些,但是由于这次用的体位的结合程度比较深,对阴茎的刺激太大,
让他快要忍不住了。他和她忘情地扭动他们的下半身,快要到达快乐的顶点了!!

  他在最后的关头,使尽全力冲刺,终于,他忍不住了,射精在松木香织的体
内。所有积存的精力,全部喷射到松木香织的阴道里。松木香织又狂野地扭动了
几下,然后也达到高潮,瘫软了身子。这次,他们都无力起身,只是互拥着汗流
满身的对方。田中只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就差点这样爽晕过去。过了一会儿,
田中终于回过神来。低头看看身下的香织。只见她凤眼微合,小嘴微张,鼻尖还
凝着一颗晶莹的汗珠。显然还在回味那全身心飞入天际的感觉。

  松木香织取出面纸示意田中把她的蜜洞外清理干净。田中把头埋在松木香织
的双腿之间,一面舔一面擦将她外流的蜜汁弄干净,松木香织同时将她的连衣裙
穿好。他俩又温存了一会,才离开房间。

  一阵阵颠莺倒凤,一阵阵蜜意柔情。不知不觉中已过了十点钟。

  田中用车子送她回北泽的公寓。

  「不必送了。」香织说。田中一面加大车速一面说:「让你这美人单独走夜
路,我能放心得下吗?」

  「不用担心。从车站回家,我会选亮地方走的。」

  「不行,今天是星期五。是连续发生杀人案的星期五呀。」

  「晚报已报道说,星期五的汉子被逮捕并已被起诉了。据说是新宿一家美容
院的发型设计师。」

  「报导真实吗?」田中带有疑问和讽刺地说。

  「怎么不真实?」

  「一个月了从未报道捕捉凶手。报纸上严厉地批评警察,也许是为了免受指
责,才乱捕嫌疑犯的。」

  「报纸上已刊登了凶手的照片。」

  「现在能搞换头术,能搞合成照片,警察要干这事,更是手到擒来。」

  「你也够多疑的啦!」

  「我是为你担心呀!」

  「说起来那三个女人还真可怜啊。」

  「是啊,听说她们还被爆菊了,真够可怜的。」

  听到这里,香织心想:(其实我以前也被爆过菊,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松木香织现在并没意识到今晚她也将和那三个女人那样被残酷地奸杀,而且
她今晚将再次遭到爆菊!

  香织的公寓在从甲州街道进入小径约一百公尺处。田中在甲州街道停下车子,
亲自送她回公寓。这时的时间已近十一点钟。

  香织住的公寓名曰「羽衣庄」公寓。她虽只住一室一厅,但附有浴室、厕所,
对此,香织已很满意了。

  「让我看看你的房间好吗?我对女孩子的房间很感兴趣。」田中说。

  「好呀!」香织点头应允。两人相拥着走进房间。

  在楼梯口碰见了管理员。他微微一笑,看看香织,又看看田中,这是一个有
窥伺兴趣的中年男子。香织现在刚做完爱,胸部自然挺出,比以前增添了一份解
放后的美感。加上高潮后脸上泛着淡淡的晕红,这样的香织更显得迷人和妩媚,
连管理员都快看呆了,直叹这样的佳人居然不是自己的。更要命的是松木香织脚
上竟是一双更性感的黑色高跟凉鞋,凉鞋是彻底的细带结构,把松木香织穿在里
面的丝袜美脚几乎完整全部地露出来。整个鞋面只有4条细带,却布局得别具匠
心十分性感,尤其是最长的一条从鞋前部内侧,跨过足背绕过足跟成为钩跟带,
脚背只有一条细鞋带横过,松木香织的玉足几乎毫无遮掩的露在他的面前,比他
想像中的更性感。松木香织35码的美脚满满地塞在这性感的高跟凉鞋里:修长,
削瘦,骨感,肤色健康。由于鞋面的极其开放,她的5个脚趾一览无疑,高高的
鞋后跟,把松木香织浑圆洁净的脚后跟托起,使得整只美足呈现一种迷人的弧线。
凉鞋虽然不是全新的,但却把香织35码赤裸的美脚的绝大部分露了出来,五个
脚趾几乎全部长长地伸出在鞋头,脚背脚跟脚踝全部裸露美丽无比。由于鞋跟高,
身体的重心落在了她的前脚掌,使得松木香织穿丝袜的脚的前面部分紧紧地压在
细带高跟凉鞋鞋头,这也使得她那五颗并不十分整齐匀称的脚趾更是紧紧地挤在
一起,在那根小巧的鞋带的束缚下,显得修长,圆润,简直要人命!看得他色性
大起。

  「这人这么讨厌。」田中说。

  「别理他,别理他。」香织说着打开自己二楼的房间。这是一间很有女人味、
布置得很漂亮的房间。

  田中兴高采烈地连浴室都参观了,带着感动的情绪说:「姑娘的闺房简直是
梦幻的世界!」

  香织对他的话有些莫解、有些惊讶。

  香织忙着替未婚夫泡咖啡。二人喝完咖啡以后,香织送田中回去。当田中走
下楼梯,脚步声消失在楼外的时候,她回头关门、烧洗澡水,准备休息。

  此时,香织的身体还残留着在田中床上过性生活时的赤热。她想到明天是星
期六,公司休假的日子。田中一定会打电话来约她。那时,她该怎么办呢?是立
时答应抑或是稍作矜持?正当香织沉浸在幸福甜蜜的憧憬之中时,门铃叮一声响
了。

  「什么东西忘在这啦?」她以为是田中拉下什么东西回来取的,便边开门边
问一句。就在门开的一刹那,伫立在门口的人迅速地伸出了两只手。

  惨叫,不,也许说香织想叫出来更合适,那两只手卡住了香织的脖子,香织
被拖进屋里,按倒在地。他的一双手已袭到香织高耸的双峰上。

  松木香织拥有35D的骄人上围,果然带给男子双手一流的享受。他故意伸
出舌头舔动着松木香织的面颊,甚至耳珠及颈项也毫不放过。淫秽的粗舌才滑回
松木香织的面上舔去她脸上的泪珠。松木香织当他沉醉于狎玩她的时候,身下穿
高跟凉鞋的脚往他的要害全力一顶。但这种小花招又怎会对他扣成威胁,他一手
轻轻挡着松木香织意图绝他后代的玉腿,另一手已化作重拳狠狠地轰在她的小肚
子上。打得松木香织不停惨叫,浑身抽搐。这个美女痛得流下泪,躬着身,所有
挣扎当堂溃不成军。他同时淫笑着说∶「想我绝子绝孙,没门!」同时双手已撕
破松木香织的连衣裙上衣,露出粉红色的花边乳罩及一大片姣洁雪白的肌肤。倔
强的松木香织终于泪流满面,眼巴巴的看着他尽情揉动着她的双乳。她感到浑身
发冷,呼吸困难,肛门和阴部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泪水含在眼眶中几乎要掉出来
了。「饶了我吧!」松木香织用颤抖的声音恳求。

  他并不理睬她,而是俯身接近她高耸的胸脯,她更害怕了,而胸脯也更高挺
而饱满,充满了生命力在起伏不止。他将两支手轻按在松木香织的乳房上,而她
挣扎起来,豪乳震动,磨擦着他的粗大的手掌,他用手轻轻地抚摸起松木香织雪
白的香肩来,同时,他的手则从另一端爬上了她被高跟鞋箍成漂亮弓形的小脚丫
儿。男子已经开始侵犯她的身体了。她感到他那只伸在裙子里的手凉凉的,从自
己的后背慢慢向里爬,渐渐滑到了细柔的腰肢,然后再抽回来,接着,便紧贴着
无肩带的乳罩上沿往来抚弄,而另一头的那只手已经从她的脚丫滑向了大腿根部,
让她紧张得透不过气来。玩儿了一会儿,他终于隔着胸罩按上了她高耸的乳峰,
几乎同时,另一只大手也抓握住了她的屁股。她的身子不停的颤抖,扭动着,似
乎想寻找一个逃脱的方法。只可惜,因为体型上的弱势,她的希望在挣扎中渐渐
地消失,松木香织一下尖叫,大叫救命,却被他一拳打在心窝上,痛得惨叫嚎哭,
再也不敢呼叫,而她的两只大奶子,在拳头震动下,虽然重量十足,却狂跳如两
个孪生兄弟,活泼而顽皮!他用舌头一寸寸的舔着她颤抖的身体,只见她的肌肉
在舌头的滑过,更加蹦紧。

  他提起少女的脚用鼻子用力的嗅,他的手紧握住松木香织那细细的脚腕,另
一只手则慢慢解开细细的带子,把那高跟凉鞋解下去,然后,脱鞋的那只手握住
了玉足的脚趾,把那脚扳成一个优美的弓形,并使她的脚腕无法继续动转。然后
慢慢地、细细地欣赏着松木香织的小脚丫,真可爱!她穿着肉色的淡淡的长丝袜,
这样的脚显得更加朦胧诱人。他无法控制他自己了,伸手就把她的两只小脚丫抓
到了手里,尽情地捏着、拧着,松木香织的脚真小,和他的手一样长,虽然隔着
丝袜,但仍可以感觉到她脚的柔软和光滑。在褪净丝袜后,松木香织的两只同身
材一样合乎比列的修长的而有韵味的脚就光光地裸露在他的鼻端,那是两只年轻
女孩的丰美俏丽的脚丫,涂了玉色的趾甲愈发令每一个细长有致的脚趾散布着一
些诱惑力,青春、性感、楚楚动人娇媚艳丽,让人冲动,让人产生跪在这双美足
下的欲望!他用他的脸在松木香织的那双脚掌纤美,踝骨浑圆的小脚上轻擦,他
感到那美少女双足的柔软,开始舔她每支脚趾,双手在腿上来回的轻抚着。她的
身体被紧紧的缚着,任他舔着自己的脚趾,心中更是害怕得要命。泪水不由己地
由眼中滴出。他走到松木香织的跟前蹲下身,不由分说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把她
的脚提起来放在他的腿上,解开系在她另外那只脚踝上的精致的高跟凉鞋的细带,
再将凉鞋轻轻的从她脚上去下来扔在地板上。她那肉色丝袜裹着的小腿不停的乱
蹬,他用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向上摸,摸到的她那神秘的禁地,她的内裤很小,
阴毛从内裤的边上翻出来,很美。她的脚被脱去凉鞋后更显得修长,丝袜紧紧的
绷在她那柔软丰腴的美脚上,丝袜的袜底儿处已经被汗浸了半湿,紧紧的粘在她
那微微凹陷的脚底板上,上面凸显出的脚趾似一排淡红色花瓣!大拇趾饱满匀称,
其余四趾依次渐短,小趾则象一粒葡萄,蒙着透明的袜丝,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用手指捻一捻五粒晶莹欲滴的趾肚,让人恨不得尝尝,那肉红色的脚后跟好像熟
透了的苹果,却也又软又滑,从侧面看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线。他尽情的把松
木香织的这只穿着袜子的脚闻了又闻,然后拽下她的袜子,一只干净、秀美、柔
软的香足展现在眼前:粉红色的脚掌泛着滑润的光泽,修剪整齐的趾甲涂着银色
的指甲油,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细密柔和的趾缝,五粒红润嫩滑
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像重瓣的花蕊,姣妍欲滴。脚掌上隐约可见的
纹理间散发出淡淡的沁人心脾的和着微弱汗味的肉香,鹅蛋般圆滑细腻的润红脚
跟由足底到小腿颜色逐渐过渡到藕白色。温热的脚底板带着脚汗湿津津的,微微
发粘,泛着潮红的脚掌由于出汗的缘故及其柔软,从脚掌到脚心颜色渐渐由细腻
的肉红色转为极浅的粉色,五粒脚趾几乎是透明的粉红色,像一串娇嫩欲滴的葡
萄,抚摸她脚掌的感觉就像抚摸婴儿的脸,整只脚柔若无骨,把它贴在脸颊上,
就像一只颤抖的小鸟,那温热,细腻,滑嫩,润泽的感觉让人都快疯了。他把鼻
子凑到那五颗欲滴的葡萄前,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的肉香飘进大脑,那趾缝间泌
出的细密的汗珠就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微小的钻石镶在粉红色的绸缎上。他伸舌
头舔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细嫩中趾,汗液淡淡的咸味及汗腺分泌的少量油脂和着那
绵软滑腻的香浓使他如痴如醉。他这才发现她的白嫩嫩的五根儿脚趾中大脚趾不
是最长的,最长的是她的二脚趾!他对着这只汗酸微微的柔嫩脚掌疯狂的舔食起
来,先是她的脚底板,然后是她的粘糊糊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她的细长
白嫩的脚趾头。松木香织坐在地上,看着他对着她的脚又舔又啃,脸羞得通红,
正如她说的那样,从小到大她的脚很少被人见过,更没有被别人碰过。而现在却
被一个男人如此放肆的玩弄着!他的嘴痴又迷地伏在她的脚脖上,她光滑、圆润
的脚踝、莹白的脚腕,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就在他的唇下,脚背上细腻的肌
肤上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毕现在他的眼前。她那惊鸿一瞥的脚底更显柔润异常,
脚趾肚的整洁和趾底皮肤更加柔媚;香秘的趾缝间五根白玉般的秀趾丝密齐整的
相依;淡白色的半月隐隐约约,玉翠般的贝甲含羞带俏,轻轻竖起。圆柔的趾肚
象五只蜷缩的小兔,似慌似喜;软白红润的脚掌如松棉的香枕,曲秀的脚心如清
婉的溪潭,莹润、粉嫩的脚跟轻揉之下现出微黄,红润凹凸泛起,惹人轻怜惜爱。
舔完了松木香织的一只嫩脚,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抓起她的另一只脚踝准备继
续舔弄。

  「求求你,饶了我吧,」松木香织有些受不了了,颤抖着说,「求求你了啊,
饶了我的脚吧,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嗷,我的脚好痛啊!」她那清纯秀气的脸痛
苦的扭曲着。

  握在他手里的这只脚,虽然还裹着丝袜,但脚跟部分的袜底已脱落到脚心部
位,微微翘动的脚趾前面松落着柔软的袜端。隔着薄薄丝袜,能看见白嫩的脚趾
整齐的排列着,那柔和细腻的趾缝、莲藕般润滑的极富弹性的脚掌、脚踝之间那
绝妙的过度,简直令人眩晕,有一种栀子花般馨香的味道。他不理会她的求饶,
这么美、这么妩媚的姑娘我上哪找?尤其是她的脚——两只鲜香的秀莲太让人心
醉了!他的嘴凑了上去,她那莹白的大脚趾蓦地勾动了一下。

  「求求你了,你放开我的脚吧,我真的是受不了啊!……」

  她的嫩足娇颤连连,像是要躲避下一波侵扰,褪下一半袜子的脚就像盛在玉
盘里的淡红色翡翠,形似春笋,柔若无骨,恰好盈握。浑圆红润的脚跟象新鲜的
桃子,细嫩的脚趾头,吹弹可破!他不理会她的哀求,灵舌卷动着深入她那香秘
狭长的趾缝,在她肉软的掌趾之间游移。同时用她那肉嫩的前脚掌在他的鼻子上
死命的揉来揉去,尽情的感受她脚上散发出的那种馨香气味——他真奇怪松木香
织的脚为什么这么好闻!比他奸杀的前三个女人的脚都好闻!(四个女人中,谷
本清美的脚最美,松木香织的脚最香!)

  松木香织感到男子的手渐渐到了的她的大腿间摸去,他的舌头舔到大腿上去。
他把她的腿分到最大,然后向上抬起来,一只手指对着她的阴蒂的位置按着,另
一只手穿过她的连衣裙,隔着胸罩捏着她的乳房,丝袜的粗糙与嫩肉的摩擦让松
木香织不住的摆动着屁股,阴道里也由于阵阵的快感分泌出点点水分,打湿了丝
袜的档部,胸部的乳房显然也因为快感而慢慢的涨大,戴紧了的胸罩已经让松木
香织不舒服了,然后他粗暴地分开松木香织的双腿,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内裤
紧贴阴唇的部位已经湿了。松木香织也闭上了眼睛,松木香织哪里经受过这种遭
遇,在她姣好的面容上,两排泪水夺眶而出,身体做着最大限度的挣扎,嘴里发
出哏咽的哀求声。松木香织无力的反抗反而更加激起男子的欲望,已变成野兽的
他此时脑子里只剩下惟一念头,就只有彻底凌辱眼前的美丽猎物。

  他用食指伸入了胸罩和乳沟间的缝隙,猛力向下扯,漂亮隆起的乳房蹦了出
来。松木香织的雪白乳房和在那之巅的两个粉红色的培蕾全部进入他的视线,一
对饱满丰腴的双峰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顿时让他目瞪口呆:尖挺的乳头带着令
人垂涎的粉红色,乳晕的大小适中,浑圆的乳房并不因为失去了胸罩的支撑而改
变形状,最让他忍不住的是这对大乳房的肌肤充满了弹性,手指摸在上面的感觉
舒服极了!他的手不禁握住这硕大的奶子,它至少有⒊⒌D以上的尺寸,一个手
掌都无法掌握住。雪白的山丘上两个红色的圆点像熟透了的樱桃,吸引人去品。
他低呼一声,俯身轻轻地含住了松木香织左边的乳房。「不……不要这样!」尖叫
变成了悲戚的哀求,女人的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珠。没有理她的必要。他的舌尖
在口中沾满了口水,在她的乳晕四周缓缓地画着圈,一圈、两圈……,右手则用力
地搓揉着她的右乳。他清楚地感觉到,乳晕中央的小点急速地挺立了起来,乳尖
顶到了他的牙齿,他更兴奋了!他压在她平躺半裸的躯体上。女人的手脚仍在挣
扎,但只是有气无力的动作着而已。他吸吮着她的奶头,婴儿时期的本能显露了
出来,他贪婪地吸着,仿佛一点点吸收了女人的精力。两只手放开了她的双手,
下滑到她的下体,他一手把这个美女的胸围扯破。松木香织赤裸的上身则出现在
了男人的眼前。「啊!畜生!」松木香织那令男子渴望多时的酥胸终于展现给了
他。

  男子一面爱抚乳房,一面看她美丽的脸。雪白丰满的乳房,用力捏的时候好
像会挤出奶汁一样,充满新鲜感。从苗条的腰到大腿,用手指弹一下就会破开的
样子。在大腿根部的草丛和雪白的肉体形成强烈对比,散发出神秘的美感。松木
香织想用力推开他,可是因为腰已经被他用力抱紧,用不上力量。而且,裙子愈
来愈撩起,连大腿都完全暴露出来。他接着伸手去抚弄着她敏感的私处,最不可
思议的是,当松木香织被这个好色的男人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挑逗她的全身时,
她的身体竟然会当着他的面起了女性生理反应!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乳头挺
起、下体肿胀,并且不断的从阴道内流出淫水。他两手在松木香织美丽的胴体上
熟练的游走来去,搜寻着松木香织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性感带。他老练的手法,敏
感的松木香织哪里受得了,虽然脑子里一直想着「不行!不要!」可是身体却不
由自主的对男人的挑逗发生回应。

  他一低头,鼻子就压落在松木香织的亵裤上:「真香呀!」她那两只被高跟
鞋扳出非常美妙的足弓的玉足被分开了,她察觉了他的目的,两手紧紧抓住她半
湿的内裤,想要守住最后的防线。但是,他却不试图脱下她那粉红色的三角裤衩,
反而顺着她手的力道,抓住内裤的两侧,更猛力地向她上半身的方向拉。「停……
停……不……」哀求开始转变成呻吟,女人连话都讲不清楚了。内裤深深陷入了阴户,
大阴唇紧紧地咬着那一片粉红色。她全身像是通过一阵电流,酥酥麻麻的,再也
使不出力气了。原来被淫水打湿的半透明内裤现在已经变成全透明了,阴部内粉
红色的器官看的一清二楚。「啊啊……」松木香织大声地喊了起来。她的身体好像
有火在烧,好热!而他的双手并不停止,将裤衩继续地上拉,套过她的双手,让
她的手和大腿都穿过内裤同侧的洞。然后继续上拉,每一用力,女人就呻吟一次。
最后,他用力地将内裤的两侧套在女人的两肩。为了固定,他更把女人的手向上
伸展拉直着。这样一来,从松木香织小姐的香肩到阴部,内裤正好形成了一个窄
窄的V字型。她的两手则被抓着使力地向前伸着。每拉一次,V字的底部就更深
陷入阴户。大阴唇再度闭合了,黑色的丛林又掩盖住了她的小穴。在小穴中,透
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出。松木香织已经承受不住了,丰腴的大腿不安地前后扭动
着,屁股也开始左右地晃动。身体发出的高温滚烫连压在她身上的他都感觉得到。
「呀………突然而来的快感让松木香织呻吟着,连话都讲不清楚了。少女细细
柔柔的耻毛和粉红色的私处从女式内裤裆部的边缘滑露出来,被拉变形的内裤深
深陷入了她微隆的阴户,粉红色的阴唇紧紧地咬着那一片粉红色。松木香织的全
身像是通过电流般颤抖起来,一阵趐麻,再也使不出力气了。早已被松木香织的
分泌物浸湿的内裤现在已经变成半透明了,少女生殖器内部的粉红色器官看的一
清二楚。」啊………松木香织大声地呻吟起来。「不……不要,啊……啊……」恶魔
是不会就此停止的,他抓紧了V字的两个斜线,并成一直线,两手一前一后的抽
着,来来回回地摩擦着女人的阴埠内。那里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
沾湿了地板。女人全身都开始乱扭了起来,却扭不掉搔痒的难受和欲望。火在全
身烧着。他停止了吸允,把头降到了她的阴部,开始舔起她的淫水来了。不一会
儿就舔干了,松木香织的阴毛上沾着一粒粒晶莹的不知是汗水、口水还是她的淫
液。他感到口渴,舔得不过瘾,看来小穴……泉水之源……未枯竭。想也不想,
他的舌头就像一只巨蛇向前猛伸入了她的密洞。进进出出,瞬间沾得更湿了。黏
黏的液体有着说不出来的美味。他使劲地舐着,一滴都不放过。「嗯……嗯……」女
人呻吟地更大声了,两只手无意识地乱抓,抓到了她自己的凉鞋就紧抓着不放,
没有支撑物她会受不了的,「啊………一股更为浓稠的分泌物从她的蜜穴里涌
出来,松木香织的身体一下挺的僵直,不住的抽搐着泄出了她的第一次高潮。松
木香织无力的瘫软了。最后可怜的松木香织终于晕了过去。他似乎发现了这泉是
无穷的,而放弃了舔舐。两只手轻轻地扒开了她的两片阴唇。一道白色的粗线卡
在松木香织的小阴唇的间隙上,那是被他拉的变形的内裤,他把它拉了下来。姑
娘充血的阴核露了出来。男子的手抓到了姑娘内裤中间看上去有点凹的地方,他
将内裤中间的裆布连带阴部的阴毛一把抓住,猛力向下一拉,只听」喀「的一声,
松木香织的内裤连几根阴湿的阴毛一起脱离了姑娘的身体。三角裤离开丰满的屁
股。立刻出现上翘的浑圆臀丘和很深的股沟。在光滑白嫩的下腹部,有一片黑色
的草丛,呈倒三角形。那种样子让人联想到春天的嫩草。这一次的刺激太过强烈
了,昏迷的女秘书终于被强扯阴毛的痛楚感拉回了现实世界。

  他将头脸埋在松木香织的双乳间,不停咬噬着松木香织雪白的乳肉,间中吸
啜着松木香织已开始变硬的乳头,直至松木香织娇嫩的乳房满布他深刻的齿印。
他食指已轻轻插入松木香织已湿润的阴道内。手指才进入少许已发现身前的松木
香织已脱离处女的行列,他不禁大失所望,随即在松木香织的乳房上重重的扭了
一把,道:「肏!装纯情,原来早已是烂货一件。」说完已随手扯去松木香织身
上仅余的所有衣物。忽然,一股浓浓的腥味袭进鼻孔,很熟悉,但十分难闻,正
犹疑间,忽然他觉得有东西从松木香织的阴道里流了出来,原来一道白白的稀浆
从她阴道里流了出来,汩汩地淌下会阴。用手一摸,居然是男人的精液,不过都
已经液化了,看来这个骚货刚刚和男人交媾过。三周前惨死在他手里的谷本清美
也是在被他奸杀前和男人交媾过,想不到香织也这样。

  这个美女已经是一丝不挂了。松木香织赤裸的全身展现在他的眼前。啊!好
一个上帝的杰作!!!标准现代女性的修长身材、雕像般的身材比例;匀称的三
围、黝黑的肌肤;修长的大腿、平坦的小腹;鲜红的乳头矗立在硕大浑圆的乳房
上。两腿之间高高凸起的三角地带,粗黑浓密的一丛阴毛把重要部位遮盖着……
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分了开两片大阴唇、摸了摸阴核,挑弄了几下。松木香
织赤裸的下半身同样是让人眼前一亮,只见雪白的双腿交合处,铺着柔顺的黑色
阴毛,不多也不少,恰到好处的卷曲细毛,仿佛随着松木香织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他感动得瞪大眼睛直视松木香织的私处,只见几根阴毛覆盖下,粉红色的肉瓣微
微开启,几点露水一般的水珠,依附着阴唇发出光泽。这就是松木香织的私处,
等着他来采收。他用右手摸着大腿的内侧,松木香织本能地夹紧大腿,夹住他的
手。她的大腿手感极佳。「呜……呜……呜……」松木香织哀鸣着,身体拼命扭动着,
可根本不起作用。他的双手用力地按揉她的乳房,在乳头上打圈,她原来雪白的
乳房已发出了阵阵红晕,更丰满高耸了,粉红色的乳头也更挺拔了,最后,松木
香织小姐终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了。他面对着这个美人的躯体,竟有些不知所
措,现在的松木香织实在太美了,美的单纯而又有青春的韵味。30秒后,他才
恢复了他的意识:这个美女就要属于他了。

  男子说:「松木香织小姐,我不客气了」,话没说完就除去自己的衣服,将
火热的肉体压在香织赤裸裸的美艳胴体上。香织眼角不禁淌下泪来,他拼命地抓
着她的脚捏着咬着,就像是一只好久没吃过东西的饿狗,他眼睛里闪着饥渴的神
色,在光滑丰满的大腿上蹂躏着,松木香织发出无助的呻吟声,这更加刺激他的
兽欲。他的老二跳动着,在她的性感修长的双腿上蹭着,撞击着,肉贴肉的感觉
好爽!

  他伸手分开湿透的两片花唇,「啊……羞耻心使得松木香织上身、双脚用力。
可是他已经把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肩上,使她无法用力。他把挺硬的东西在松木香
织的阴户上一阵摩擦,弄得她全身发颤,连阴唇也蠕动起来,肉缝里又开始流出
一些爱液来了。她浓黑的阴毛已经被阴唇内渗出的淫水弄得湿淋淋的纠结成一团
糨糊般。松木香织知道他在做什么,姑娘像青蛙一样分开的光裸大腿不停地蹬踢
着,企图摆脱那已经顶在门口的阳具。可是任由她如何奋力抵抗,也无法阻止他
的挺进。他对挣扎着的松木香织说:」小淫女,水都出了,还装什么?不如和我
开心一下还好啦!「他把松木香织一双嫩滑的大腿强行从中分开,一边一只托在
他的肩膀上。一根硬挺的肉棒已蓄势待发。只见松木香织惊喊地道:」不要啊!
求求你不要啊!「他狰狞地笑道:」嘿嘿!现在求我已经来不及了。「双手抓着
松木香织雪白坚挺的乳房,以牙齿咬扯她粉红色的乳头,而他则以结实的身躯紧
紧压着香织幼滑娇嫩的身躯,他没有说些什么,松木香织已清楚他的意图,不断
作出最后挣扎,少女的一双玉腿被他高高托起,肉体被他紧压着,根本无从发力,
他任由她不断挣扎,因为松木香织每扭动一下身躯,就只会更进一步刺激着他的
摧残欲望,最后松木香织小姐放弃了反抗,软软的倒在了地板上,以悲哀的眼神
看着他,眼角流下了泪光,一副任他处置的模样,在他的强大攻势之下,一股股
的淫液从松木香织的嫩穴之中喷薄而出,阴唇也在不停的张合,松木香织想要反
抗,无奈他已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一口吻在她微张的樱唇上,又强行突破她紧
紧的牙关,开始纠缠松木香织的香舌,并将它渡入他的口中,轻轻的咬住,用力
的吸吮。同时一双手紧握住她的乳房,大力的揉捏,用手指搓着她猩红的乳头,
不一会儿,它们就变得硬挺挺的了。松木香织的大腿十分有型,他仔细看着她粉
红色的尤物,用手摸上去,感觉很温暖。而他早已勃起的阴茎正压在松木香织的
小腹之上,两只睾丸已经变得圆鼓鼓的,正摩擦着她的阴唇。他不等松木香织说
出任何话,便用他的火辣辣的大炮来回抚摸着她的峡谷,这个动作使她的淫水更
泛滥成灾。她的双脚也下意识的圈住他的腰,使他进退两难。没有哪一个女人可
以在受到他如此的挑逗还会保留一点点的矜持,松木香织在他的身下已经变成了
一位欲火焚身的荡女,她大声的呻吟着,玉体变得火热,大腿盘上了他的臀部,
不断的摩擦,一双手也紧紧的与他两手用力的交叉,任他粗暴的蹂躏着她。他一
路吻下去,来到了她的玉女峰,轻轻的用门齿上下的揪着她的乳头,又在她的乳
房上留下了一排排淡淡的牙印。松木香织的小肚子很美,肚脐凹陷的很深,可以
用舌头探入。最后来到的是她的桃花源,那里早已是一片沼泽地带了,茂密的耻
毛已被湿润的一塌糊涂。他用舌尖快速的刺激她的阴蒂这女性最敏感的性触点,
只听见松木香织小姐发出了一声声浪叫,双手使劲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两腿紧
紧的夹住他的头。终于在体内发生了爆炸,黏稠的热热蜜汁淫荡地从松木香织的
玉洞里喷出,她的大腿内侧更是被淫荡汁液沾得一片黏滑,在激烈的颤抖中顺流
滴下。眼见松木香织到了高潮,他将她抱起,双手托住她的小蛮腰。

  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娇美裸体,他再也忍不住了,而且他发现他的老二已经被
松木香织的淫样逗得坚硬不堪,龟头也冒出了几滴液体。平常若是干别的女人,
他会再舔一舔她们的阴部后,才开始插入,不过像松木香织这样又漂亮又淫荡的,
他根本忍不住,非立刻插入不可。于是赤裸裸的压在松木香织的裸身上,突如其
来的幽香柔软温热的身体刚和他一接触,一股冲动闯入他的大脑,太香太软了,
他不顾一切的吻上她的香唇,铁一样的老二在松木香织小腹上撞了几下,死死的
抱住她,松木香织此时感到真正的恐惧,双手不断锤打着男子,他更不理会,在
她不断的娇喘之下,他狂暴地把松木香织小姐的一只美腿扛在了肩上,转过身,
将阳具对正她那犹在流着淫水,不停颤抖着的美丽阴户,而她也因此而震惊,不
断的哀求他;松木香织无法控制地哭叫起来,拚命扭动着身体企图逃避他的羞辱,
但,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徒劳的,他不管松木香织的感受,强制地将她双腿拨开,
那个桃源仙洞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好美、好撩人……男
人手握着大阳具,用龟头在阴户口轻轻磨擦数下让龟头沾满淫水,这样行事时会
比较润滑些。他的鸡巴这回是真的和松木香织的阴户短兵相接了。他抚摸着松木
香织光滑的屁股。把鸡巴对着松木香织的阴蒂一下一下的顶着,松木香织很快就
被搞得兴奋起来,她紧紧抱着他,阴道里面的阴水流了出来,两人渐渐身子变得
越来越热,他的鸡巴已经粘满了松木香织的阴水,变得很湿,而且龟头已经滑进
了松木香织的大阴唇里面,紧紧的顶着她的阴道口。被玩弄至今,少女已认命般
放弃了挣扎,只要哀伤的眼神看着他。他看到了松木香织浑圆的入口,肉棒再也
忍不住了,直如脱了缰的野马,双手托住松木香织浑圆的小屁股,腰肢用力,顺
着少女湿濡温润的「肉沟」向下一压,把自己的大龟头紧紧贴在了松木香织的两
片肥嫩的蚌肉里,开始沿着松木香织的肉缝上下摩擦,从尿道口到阴道口再向下
到肛门,往返了几遍之后,他铁硬的龟头上已经沾满了松木香织流出的滑腻淫水。
这一次他把龟头移到松木香织的阴道口上,没有再向下,而是屁股突然向下一沉,
龟头整个被松木香织小小的阴道口包住了。松木香织猝不及防,疼的眼泪都流了
出来,尖声惨叫着拼命摆动细腰和屁股,想摆脱他鸡巴的侵犯。男子低头看着痛
苦挣扎的松木香织,视线从她高耸的双乳移到她蚌壳大开的下体,自己那根鸡巴
只插进去一小半,插进去的那一小半只觉得又酥又麻又暖和,外面的一大截就更
想进去了!他恶狠狠的再一次猛用腰力,已把斗大的龟头插进松木香织紧窄的阴
道。由于龟头有淫水的润滑,「噗嗤」一声,整个大龟头已经进去了。「哎唷!
不要!……痛噢……不要了……快拔出来!哎哟,妈妈救我啊!!啊!!!」松木香
织的红唇中发出抵抗的呜咽。她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一声,他的大鸡巴已经插进
了她的浪穴中。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8-1 00:26 编辑 ]

TOP

0
  松木香织「嗷」地一声怪叫,那东西太粗了,太刺激了,她想不让自己露出
哪怕一丝性欲,却无法抵抗那等样一个巨物。她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条美腿,一
股清流从那地方涌了出来。龟头把紧封的阴唇撑得变了形,男子慢慢推进,阳具
逐分的深入。松木香织感到窄狭的玉洞被阴茎迫开,传来强烈的痛楚。她一面娇
呼:「痛……不要……」,一面向前躲避。双手放开,伸后想阻挡阳具的攻势。
男子马上捉住松木香织的手腕,继续挺腰前进。她一慌张,力气也没了大半,嘴
里直叫道:「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啊!!!!好痛!!啊~~呀!救
命啊!!!啊~~痛死了!快拔出来啊!!啊呀~~~~!!」男人不理她,继
续向里进。

  「哇……松木香织恐惧得发青的脸,在刹那发生痉挛,丰满娇挺的屁股,好
像要被分成两半似的。只见松木香织小姐惨叫一声,身体猛烈颤抖。男人不理会
继续挺进,松木香织再次发出惨叫,脸上露出痛苦难当的表情,身体像要逃走似
地移动着,大腿肌肉紧缩双腿乱踢。她本能地想夹紧玉腿,不让那羞人的」大东
西「再闯进」玉门关「,可是,她那双优美修长的纤滑玉腿已被他抓住,并被大
大的分开,并且由于那」东西「沾满了松木香织下身流出的玉女」花蜜「,以及
这个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小佳人下身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
的滚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松木香织的」玉门关「。趁着湿滑的蜜液,将龟头
用力的顶入,龟头顶入她的阴道半寸左右。松木香织感觉到他的龟头分开她的阴
唇,自己的阴道也热切的迎接他的龟头,流满阴阜的爱液和他龟头流出来的淫水
混合,让他的龟头顺利进入,他老练地强行顶开松木香织那含羞紧闭的玉齿,舌
头充满着」侵略性「地缠向少女那羞涩而火热的香舌一阵吮吸、缠卷……木香织
的花瓣被他的龟头趁着湿滑的淫液悄悄的顶开了。不待她反应,就狠狠地往她那
湿润的阴道中顶进去……哎……松木香织一声娇啼,可是,一股生理的需要又从
她腰间升起,她觉得粗大的」它「的进入让阴道」花径「好充实,好舒服。男人
的耻骨,也重重的撞在松木香织的盆骨上,两人的耻毛紧接着,没有一丝空隙。
阴道口一阵撕裂般的痛,松木香织禁不住惨叫起来:「哎呀!……死了!……要!
……求你!……呜呜……要!……!……的吗呀……裂了!……男子闭上眼停了
几秒钟,静静享受起鸡巴给予他的奸淫这个年轻美女的快乐。他觉得自己的鸡巴
好像被一根细细的橡皮套子牢牢箍住,等了几秒钟,他感觉从松木香织下体里分
泌出了更多的润滑液,他这才开始「三浅一深」的前后抽动,松木香织的叫床声
则随着他抽插的深度和力度不断变化,他听的更是血脉喷张,抽插的动作也越来
越粗野,说的话更是污言秽语不断:「小骚货!……的小骚屄里好多水呀!…
…的肏的真爽!……小婊子!……烂屄好紧!……!……烂你的屄!……死你个
小婊子!……!肏!……肏死你!」

  他抚弄着如云的秀发,吻在松木香织的樱唇上,奸淫着这个曲线玲珑的女人。
屁股一面转圈,一面慢慢的下压。将粗大的阳具一分一分的推进,随着松木香织
的哀号和飞溅的泪珠,肉棒再无障碍;两人的耻骨相接,肉棒已完全被初开的花
径包围。松木香织在低声的饮泣。稠密的爱液像唧筒似的,从塞满了的阴道中唧
了出来。

  这时,他突然猛地将松木香织双腿夹紧,使劲往前一挺,「唔,唔唔!唔
………唔!」松木香织忍不住痛苦地惨叫了起来,她浑身一丝不挂,被一个讨厌
的男人压在身上粗暴地强奸。全身神圣的部位都被侵犯——乳房特别是乳头剧烈
地胀痛,下体如同撕裂一般,大腿被随意地抚摸,朱唇,脖子被眼前的恶魔随便
地吻着,这一切使松木香织陷入了终生无法忘记的耻辱和痛苦之中。插入的动作
逐渐变顺畅,他的动作随之加快,他的身体碰在松木香织屁股上的声音,也随着
加快。发出了叭、叭的声音。插着插着,男子觉得松木香织已经要支持不住了,
快要趴在地上了,于是他很快的把松木香织的身体转过来,以普通的姿势继续攻
击。他一边愉快的插着,一边看着松木香织的表情。突然发现松木香织停止了哭
泣,嘴里还开始发出了哼声。看来这种普通的姿势的确是要深入一些,可以赢得
更多的快感。松木香织不仅淫叫出声,而且十分配合男人的动作。高高的抬起屁
股,让他那粗壮的阴茎,更方便出入。他更加用力的抽插,超过八寸的阳物,整
个插入了玉洞中。他才知道松木香织不只外貌美丽,身材惹火,连她的小穴都紧
绷温暖,鸡巴抽送时快感连连,她水分又多又滑,身体的感应很强,他才插没几
下,松木香织双腿直抖,温热的浪水四溅,显然是泄了。松木香织只感到小穴快
被塞爆了,火热的龟头,不断的撞击着子宫,让松木香织一阵阵抽搐。淫水更是
流了一地,随着阴茎的抽出,淫水竟被带得飞了起来!

  「啊……嗯……」在痛楚之后,松木香织重新陷入了快感当中,在交媾的啪
啪作响中,夹杂了甜美的哼声,在一波波淫欲的焚烧下,松木香织已经昏沉沉了,
如果她的双手能动的话,一定会紧紧抱住这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她现在仅能
扭动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想获得更强的快感。两
人沉浸在麻痹的陶醉感中,松木香织的阴道壁,配合着男子的动作,开始紧缩,
强大的力道,令男子颇为讶异,抓住丰满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急速
冲上的快感,让松木香织泛红的躯体整个仰起来。他以三浅四深来回抽插,间中
用力顶到少女的阴道深处,少女的爱液沿着大腿流了一床都是。他拔出阴茎,埋
首少女的阴户间,把爱液吸过干净,再一口咬在松木香织雪白的美臀上,直至少
女的美臀满布着他的牙齿印及口液,阴茎便再度插进少女的阴道后,他以高速不
停抽插,直至松木香织随着他的每一下刺入而发出呻吟娇喘声。他心中升起征服
了这美女的成功感,他改以阴茎反复磨擦少女的阴核,令少女的阴道更为收窄,
令他那像婴儿手臂般粗的阴茎硬挤进少女那原子笔般紧窄的阴道。松木香织的阴
肉紧夹着他的阴茎,穴心再次泄出灼热的液体,少女已是第三度高潮。他令少女
以大腿紧夹他的腰际,便以直立式再次插进姑娘灼热的阴道内,少女的双乳随着
他的抽插高低摇摆不定,他以全身之力把阴茎插进少女的阴道尽头,鸡蛋般的龟
头抵着少女的子宫,不断撞击少女的穴心,女人的口中发出可爱的呻吟声。经过
百下的抽插,每一下也都令松木香织欲仙欲死,完全忘记自己正惨遭强奸的事实。

  他的抽插越来越大力,阴茎深剌进女人的体内,结合为一体,他把少女解开
放到地上,以侧交法作接力,阴茎终于插进少女的最深处,鸡蛋般的龟头硬挤进
少女的子宫内,而他的精囊也挤进了少女的阴道内,被阴茎刺进子宫的快感令少
女四度泄了出来。他的龟头顶在少女的子宫壁上,感受着由少女穴心所泄出来的
阴精,松木香织由娇喘转为呻吟,再由呻吟转为浪叫,在旁观看,一点也不像他
正在强奸她。他笑笑说:「爽成这样子,有快感了吗?」松木香织狠狠地道:
「才没。」

  他从少女的阴唇挑出一丝她的爱液,淫笑道:「湿成这样子还要口硬!」说
完便接着抽插。

  与此同时,在松木香织小姐的阴部,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股滚烫的淡
黄色的淫水和乳白色的淫精由阴道而射出体外。「啊!啊!……!」她的四肢一
阵抽搐,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这时,连续的高潮在松木香织的脑
中爆炸,肉洞不停的喷出淫邪的肉汁,清亮的大眼睛变得迷蒙一片,双颊驼红,
丰满的身躯不停的扭动着。他将娇小玲珑的松木香织抱进怀内,稍作调整,硕大
圆鼓的龟头已抵在松木香织的阴唇上。松木香织不断作出象征式的反抗,可是她
的阴户却无视主人的意愿,不断流出又浓又稠的淫水,沾湿着他的肉棒。松木香
织想反抗,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站立都不稳,阴道口的淫液沿着充满
健康美的大腿往下流。他用右手摸松木香织大腿的内侧,松木香织本能地夹紧大
腿,夹住他的手。女秘书的大腿手感极佳。「不,我不行了……求你……!……

  要啊!求你了!」松木香织苦苦哀求着,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可根本不起作
用。

  男人熟练地用右腿分开松木香织的左腿,并扶着松木香织的纤腰向上一顶,
阴茎已撑开松木香织紧合的阴唇,挤进她湿润灼热的阴道里。虽然已经不是处女,
但由于松木香织的身材比较娇小,所以她的阴道比一般处女更为紧窄,他的阴茎
不断挤开松木香织的阴道肉壁,一分一寸的再次深入松木香织的体内。松木香织
的阴道像要被撑爆似的。他待肉棒进了少半,才轻轻往后退出。待龟头退到松木
香织的阴道口,又慢慢插回阴道内,如此反复进进出出,直到松木香织已大为适
应。

  松木香织的阴道肉壁紧紧吸啜着他的肉棒,不断地蠕动套弄着,爱液由他俩
的交合处不断涌出。他知道是时候了,阴茎慢慢退到松木香织的阴道口,然后用
尽全力一顶,粗大的炮身终于全插入松木香织紧窄的阴道内。松木香织只感到下
体传来了强烈充实的抽插,像要把体内的空气迫出体外,张大了小嘴想呼叫,可
惜叫声却变成了欲仙欲死的呻吟声。他吻上了松木香织的娇唇,粗暴地吸啜着内
里的小香舌,阴茎则开始了强而有力的快速抽插。松木香织不能自控地以双腿紧
扣着他的腰肢,阴道则不断紧夹着他的肉棒。他的每一下抽插也将松木香织阴道
内的媚肉翻弄出来,再重重插回去,而松木香织的一双丰乳也随着他的抽弄而在
她身前跳动起来。松木香织被插得娇喘阵阵、淫叫连连,他后退坐在地上,而松
木香织坐在他膝上,叫着、哭喊着,闭上眼乱摇一对大奶,再一上一落用力磨他
的阳具,大奶子在左右摇动和一升一降之中,不时被他的口轻吮、轻咬,被他一
只手又握又捏。当他大力握住一只豪乳时,她呻吟大叫。他的口吮吸她另一只奶
子了,使她的阴道起了强烈的收缩,张开了大眼睛,射出迷人的光彩,并且渗出
了泪水,不,那是淫光!此刻她已大汗淋漓了,仍疯狂运动如大跳劲舞,大奶子
在跳动中互相拍打,乳房的上半部满是晶莹的汗珠!「呃呀!」松木香织突然怪
叫一声,她全裸的身体向后仰跌,两手反按床上,他全力推进,使她的下身一下
又一下地力迫他的阳具,一对豪乳如火山爆发,溶岩四处流动。他的龟头无意间
撞落在松木香织的G点上,在极度兴奋中的松木香织终于不禁高潮泄身起来,不
断喷出灼热的卵精,同时阴道痉挛式的夹着他的肉棒不放。在无意中找着松木香
织的G点亦令他兴奋莫名,阴茎改为不断瞄准着松木香织的G点进攻,龟头如攻
城车般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在松木香织的G点上。强烈的快感令松木香织陷入失
神的状态,只懂得不断的泄身高潮和本能地回答着他的问题。他的手指深陷在松
木香织雪白的乳肉内,阴茎则快速地抽顶着,每一下都准确命中松木香织敏感的
G点,经过了几百下的狂抽猛插之后他再次将松木香织轻轻抱起,换成她以观音
坐莲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上。松木香织亲眼看着自己已被玷污的阴户淫秽地吞下他
的肉棒,体内竟产生与意志不相符的快感。刚开始时松木香织还需要他的协助,
才能勉力套弄着他的肉棒。但很快她已情不自禁地不停上下扭动着柳腰,动情地
挤弄着他深入她体内的阴茎。他双手紧捉着松木香织的一双乳房,无情的咬噬着
她的乳头,同时兽性大发的将松木香织紧压在身下。他将松木香织一双嫩滑的大
腿拉开,露出她欲求不满的阴户。阴茎再次插入松木香织迷人的嫩穴内,他毫不
理会松木香织的感受不停快速抽送着,松木香织的乳房几乎被他以巨力捏爆。可
怜的松木香织却是苦乐参半,一方面,体内的快感已完全支配着松木香织的肉欲,
男人的每一下抽与插都带来强烈的快感,在短短数十分钟间松木香织已获得比出
生至今加起来还要多的高潮。而另一方面,松木香织的意识上却清楚明白到男人
正在强奸自己,自己竟已不大反抗,甚至还开始配合着男人的狎弄。但松木香织
在精神上却陷入几乎崩溃的局面,自己的身躯竟屈服在男人的狎玩之下,不断作
出高潮的反应,肉体更慢慢自动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甚至发出愉快的呻吟声。
两种极端的思想令松木香织的眼泪流过不停,意识上明明想阻止男人的强奸,但
身体做出的反应则变成紧密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

  松木香织淫叫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两人结合的地方也越来越润湿,他伸出
一只手,开始刺激松木香织的阴蒂。一瞬间,他觉得松木香织的阴道大幅度收紧,
分泌物突然变多。连她的身体也一下子蹦得很紧,手抓住了他的小臂,指甲深深
的陷进了肉里。她的阴道里产生了很大的吸力,好像在刮小小的台风。「不会吧,
被强奸也有高潮,真行!」他知道女人可以连续的高潮,于是加紧了抽插的动作。

  只见松木香织大呼小叫,香汗淋漓。她的爱液像洪水般涌出,不止是他的阳
具全湿,更流到下面去。这时,他已有点精关不固,便停止了动作,顺便休息一
下,他紧紧地把松木香织抱在怀里,只见眼前的美女双颊晕红,媚眼如丝,娇喘
不止,小浪穴还不停的夹紧,淫水不停的流出。他被松木香织的热液射得龟头一
阵畅无比,再看她骚媚的表情,便不再怜香惜玉了,他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大龟
头猛搞花心,松木香织被搞得如欲仙死,浑身乱扭、眸射春光。「啊……好爽
……嗯……

  噢……」他听了血脉奋涨,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高她双腿,向她胸前反压
下去,使她整个花洞更加高挺突出,「啊……我要死了……噢……我不行了…
…」松木香织已经被男子弄得魂魄飞散,欲仙欲死,语不成声了。他调整一下身
子,按住松木香织分开的大腿,慢慢将阴茎往外拔,比肉棒粗出很大一圈的龟头
就刮过阴道壁,一大股淫水随着龟头涌出洞口。「啊……松木香织颤颤地发出长
长的一声呻吟。他没等她的呻吟停下,就猛地挺腰将大肉棒狠狠地插了回去,然
后迅速抽动起来。」

  哎哟……妈呀!要死人啦!啊……啊……哎呀……哎哟……「松木香织惊叫
一声,连连呼叫。

  松木香织已经淫水泛滥,春情勃发,在」噗叽……噗叽……「的抽插声中,
羞涩的心理已被放浪的情怀所取代,她的双手在空中乱舞着,身子剧烈扭动,开
始语无伦次地淫叫起来﹕」哎哟……哎哟……啊……啊……流氓……流氓……硬
……粗……舒服……哼……舒服……

  哼……大鸡巴……肏……肏……好……舒服……真……真好……妹妹哥…
…哥……你……使劲儿吧……哎哟……

  哎哟……妹妹不行了呀……哥哥……「他哪顾得上说话,一直不停挺进拔出。
突然,松木香织不说话了,两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呼吸急促,鼻翼大幅度扇动,
似乎等待什么东西的到来。稍等片刻,她又张嘴大叫起来﹕」啊……啊……哥
……他……他……他……

  啊……啊……「这声音之大吓他一跳,他急忙用手去捂她的嘴,但她的头左
右摇摆,没用。急切之中,抓过已经滑到一边的她的乳罩塞到她的嘴里,她用手
去扯,他赶紧拉开,」呜……呜……「的声音从她的鼻孔中传出来。她那狭小,
温暖的肉壁,将他的大炮重重包围着,夹得他飘飘欲仙。而他每一下无与伦比的
冲击也被那层层的摩擦抵消掉,但是他那活塞般的冲击却因为快感而渐渐加速。

  于是他加快了抽插,不好,刚刚加快了动作,松木香织体内的阴精一阵阵喷
出,她在昏迷中又达到了高潮。男子被她的浪水一冲,立刻感到背上一麻,要来
了,他立刻想刹车停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猛插几十下,他的动作更加迅速了。

  他将枕头放在她的香臀下,以托高松木香织的阴道口,此举能令精液集中流
向松木香织的子宫,随之以传教士式再次进行着奸淫。松木香织也留意到他的状
态,拚命哭叫着:「求求你不要射进去。」他没理她便将抽送推到最高峰。松木
香织用尽最后的力气想推开他,无奈他早已进占有利位置,反把松木香织越抱越
紧。

  随即是喷射前的倒数,松木香织已放弃了所有的挣扎,默默地流着泪,等待
着悲惨命运的降临。他感觉到深入到松木香织子宫腔内紧抵住她花心的龟头,被
花心中喷出的热烫淫水浇得马眼一阵酥麻,加上她阴道壁嫩肉强力的痉挛蠕动收
缩,强忍的精关再也受不了,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抽出肉棒,猛
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比的肉棒往松木香织火热紧窄、玄奥幽
深和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啊……松木香织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
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时,他的龟头深深顶入松木香织紧
小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松木香织的子宫口,恨不得将睾丸也塞进去。

  松木香织全身一颤,也跟着又泄了,一股热流浇在了他的龟头上,他再也忍
受不住,猛地抱紧松木香织,10秒钟后,他的肉茎间歇性地膨胀,一股热辣的
精液猛力的喷出,猛烈的喷入了松木香织的子宫,那温热的精液不停的射入她的
子宫中,冲击着她的子宫壁,她也因此而大声娇喘,扭动她的腰。而且在这火热
的喷射中,他硕大滚烫的龟头顶在那娇嫩可爱的羞赧「花蕊」上一阵死命地揉动
挤压,终于将硕大无比的龟头顶入了松木香织的子宫口。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入了
松木香织的体内,他与松木香织一起剧烈地颤抖,松木香织阴道中流出他的精液。
但见松木香织娇喘细细、香汗淋漓,丽靥晕红如火,雪白娇软的玉体在一阵轻抖、
颤动中瘫软下来。她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想反抗,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不一会她的子宫因无法容下他的精水而从旁边溢了出来,阴道口的精液和分泌物
沿着充满健康美的大腿往下流,沾的满床都是精水和分泌物。太美满了,激烈的
喷射一路持续了十几秒。数量多得由松木香织的阴道口满溢出来,而松木香织则
无力地倒在床上,看着一切发生。精液悉数射入松木香织的阴道中,他轻轻的伏
在她的身上拥着她,阳具仍留在她的体内。松木香织感受到男人阴茎的脉动和自
己子宫内的暖流,知道男人已将精液泄射进自己的子宫内,但男人意犹未尽,仍
将精液一浪接一接地灌注进自己的体内。慢慢的阴茎变小了,不一会儿,就被松
木香织粉嫩嫣红、娇小可爱的「小肉孔」在一阵律动中「挤」了出来。「卜」的
一声,大肉棒从少女紧窄的肉洞上拖泥带水的抽出。松木香织纤手轻轻撑在床上,
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偏偏却是一用力就全身发酸,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还没休息
够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来,腰间、股内尤其酥软酸疼。

  「美女,现在还凶不凶了?啊?!」男子无耻地说着,走到趴在榻榻米上哭
泣的松木香织背后,在她赤裸着的肥美结实的屁股上使劲揉搓了起来!

  「呜……」感觉到一双大手抓住了自己赤裸的臀部,仔细地把玩起自己的身
体,还不时顺着自己敏感而细嫩的大腿内侧朝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摸去,松木香
织立刻羞愧紧张得浑身哆嗦起来,羞耻的呻吟从嘴里泄露出来!

  「妈的!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三贞九烈的女秘书,原来也是个喜欢被人操屁眼
的贱货!」男子忽然淫笑着骂了起来!

  他的手顺着松木香织结实肉感的双臀摸索着,摸到了女秘书那肥美的肉丘之
间那个紧密窄小的屁眼。他粗鲁地将一个手指使劲插进了松木香织的肛门,却忽
然发现这个美丽的女秘书的身体在紧张地痉挛,但这个窄小的肉洞竟然出奇地适
应手指的侵入,立刻知道这个美丽的女秘书有过肛交的经验!

  「呜呜……」男子下流的辱骂令松木香织几乎要立刻昏死过去,她羞愧伤心
得呜咽着,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松木香织曾经遭到过罪犯的侮辱强奸,而且被罪犯用绳子捆绑起来,从肛门
奸淫玩弄。这些都是女秘书深深隐藏在心底的最难以忍受的痛苦和屈辱,但现在
又被男子残酷地揭露出来,作为羞辱自己的话题,这令松木香织几乎立刻丧失了
反抗的勇气,几乎要羞辱得当场痛哭起来!

  「说啊,秘书小姐!是不是喜欢被男人从屁眼干你?真没想到一个堂堂的女
秘书也这么淫贱!」男子觉得这样羞辱松木香织十分过瘾。

  「不是……混蛋、把你的手指拿出来……」松木香织挣扎了半天才控制住自
己几乎要崩溃了的情绪,她羞辱万分地呜咽着,拼命扭动着失去自由的身体。

  「母狗!我看你明明是喜欢,还假装什么正经?!」男子不停转动着插进女
秘书紧密的肉洞里的手指,同时还淫亵地用手轻轻抚摸揉动着松木香织敏感的会
阴和肛门周围的部位,刺激着这个悲惨的女秘书成熟的身体。

  「不、不要……」一阵阵难以言表的麻痒滋味从被男子玩弄着的双臀之间和
隐秘的肛门周围传来,而被插进手指不停轻轻转动扣挖着的肛门更是带给松木香
织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酸涨和趐麻,几乎要使她的身体融化了!松木香织从来没有
意识到自己的肛门竟然是这么地敏感,即使当初遭到罪犯奸淫也没有令她感到过
如此地羞愧和恐慌!

  男子眼看着女秘书在自己恶意地玩弄挑逗下不停羞耻地挣扎着,艰难地喘息
着,美丽性感的裸体上已经开始渗出晶莹的汗珠,他也有些控制不住了。

  男子拿出润滑油,涂抹在了自己再度膨胀起来的肉棒上,然后抵在了松木香
织雪白丰满的双臀之间。他知道这个美丽的女秘书被开发过的肛门已经不需要像
谷本清美那样做浣肠的处理了。

  「不!畜生!不!!」松木香织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要被残酷地肛奸!

  她吃力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做着无用的努力,绝望而羞愧的泪水已经流满了
脸颊。

  「啊!!!」松木香织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阵似曾熟悉的撕裂感从
她艰难摇摆着的屁股后面的小肉洞传来。紧接着,一阵又一阵近乎狂暴的抽插迅
速地将悲惨的女秘书抛入了痛苦羞耻交织的深渊。

  美艳的女秘书赤裸着身体,被捆绑着手脚狼狈不堪地趴在榻榻米上,随着肛

  门里那根粗大得近乎恐怖的大肉棒的每一下抽插艰难地扭摆着丰满的屁股和纤细

  的腰肢,从喉咙里发出痛苦沉重的喘息,大滴的汗珠流满了俏丽的脸庞。

  赤裸的臀部被无情地死死按住,松木香织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屈辱和羞愧感。

  而直肠里被野蛮地插进一根坚硬火热的大肉棒,那种令人羞耻的充实感和难
以形容的酸涨趐麻交织的感觉使松木香织迅速丧失了抵抗的力量,再度落入了可
怕的噩梦中。

  松木香织痛苦万状地呻吟啼哭着,雪白的双臀间一根乌黑粗大的阳具残酷地
进出着,施暴者的身体撞击着女秘书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显得格
外淫邪和暴虐。

 几度对松木香织施暴后的男子已经无法在女秘书松木香织美丽的肉体里坚持

  太长时间,女秘书羞耻绝望的挣扎和悲哀的哭泣更加令他的高潮加快到来。

  「啊……」松木香织发出一阵长长的悲鸣,她感到一股热流在自己惨遭奸污
的屁股里爆发了,接着肛门和直肠里那种令她痛苦不已的涨痛感消失了,她感到
一些热乎乎、粘稠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双臀之间流淌了下来。

  松木香织知道自己的身体再次成了罪犯发泄兽欲的牺牲品,一种说不出的酸
楚和羞辱使坚强的女秘书「呜呜」哭泣了起来。她为自己的不幸和悲惨的遭遇感
到无比伤心和屈辱。

  男子看着被自己强暴了的女秘书羞辱万分地哭泣着,他感到了一种毁灭的满
足。

  他坐到仰面躺着的松木香织身上,用自己的下体顶住女人柔软,平坦的小腹,
用自己的上身感受对方隆起并剧烈起伏的胸部,自己的脸近的几乎碰到对方那小
巧的鼻梁。他紧贴着女人的身体,感受着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他将她的头发在
左手里慢慢的转着圈,右手轻轻抚摩着松木香织细嫩的粉颈。

  不多久他抓住女人头发的左手用力向后一扯,她的颈部自然的向上仰起,右
手猛的卡住了这个俏美眉细嫩的脖子,松木香织的呼吸被阻止了。松木香织才喊
出半句,喉咙已被男子掐紧,再发不出声来。

  男子左手向下在松木香织秀美的阴户上用力的揉动,松木香织的性欲情不自
禁的又勃发起来,只见松木香织一张粉白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双手抓住掐着自
己咽喉的大手,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地上乱蹬,纤细的脖子被勒得老长,舌头恐怖
地吐出在嘴外,全身剧烈地痉挛,两臂不停抽搐,乳房胀得鼓鼓的,乳头也硬硬
地挺起,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松木香织拼命地挣扎,双腿不停地乱踢,只蹬
得几下,全身一紧,脚尖绷紧,夹紧了双腿,喉头发出了「咕……啊!」的声音。

  男人的握力逐渐加强,松木香织几乎听得见她的喉咙骨被捏得嘎叭叭地响。

  松木香织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从她的嘴
角溢了出来。男子一记重拳狠击在她的小腹上,「嗤」的一声,松木香织的淫水
和淫精从她的阴户里喷射而出。看着身下的松木香织疯狂而又无助的挣扎,嘴里
痛苦的呻吟,他毫无一点怜悯的举动,反而更激起了杀虐她的欲望。

  少女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庞。他的大手渐渐勒紧,她蹬腿的动作越
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她的两只脚平行躺着,脚尖绷直,两只做着
挣扎动作的手在空中滑过柳条般的弧线,如同芭蕾舞天鹅之死般轻柔绵软地倒在
地上。松木香织大大的眼睛圆睁着,眼球慢慢向上翻去,小腹和大腿的肌肉逐渐
紧绷僵硬。

  几秒钟之后,僵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起来,双腿更加笔直的夹紧在一
起,阴部和紧夹的大腿形成一个三角形的洼地,微微泛白的淫水充斥其间。松木
香织黝黑的身体保持着这个姿势,颤抖开始加剧,转变为强烈的抽搐和痉挛,阴
部上面大量的淫水随着暗泉般的噗噗直冒,漫过两腿之间流到大腿的外侧。屁股
下面流满了一洼淫水,淫水还在不断的从淫唇间无力的淌着。松木香织的舌头微
伸着,唾液也失控的从嘴角流了一大片,整个身体似乎是浸在水泊之中。突然,
松木香织停止了痉挛,全身绷硬,双手向上直伸,双乳由于强烈充血而坚硬地挺
着,乳头上挤出了一串串奶珠,黑眼球已经翻的完全看不见了,圆圆的小嘴大大
的张着,舌头向空中伸出僵硬着像是要舔舐什么,喉咙里发出带着淫荡的「呃呃」

  的叫声,松木香织的身体伴随每一下叫声用力的往上一下下地挺着,舌头绝
望的往上一下下伸着,淫精一下下往外涌着,伸直的双臂忽地猛烈无助地从新开
始乱颤,似乎在宣泄着无法忍受的痛苦和高潮。她的脸开始僵硬了,鼻子和微开
的嘴角流出不知是口水或者鼻涕的粘液,粘在脸上。他的一只大手始终像铁钳一
样卡住她的喉咙,他整个人都压到少女的身上。

  松木香织用纤纤玉手抓住了他的手,想把他掰开,但女人的力量在他面前显
得那样弱小,甚至连她留得长长的指甲都不能抓破他粗糙的皮肤。他感到身子底
下那个美妙的肉体像蛇一样扭动着,企图把他掀下去,但那也像蚂蚁撼大树一样
不可能,倒是他那早已硬硬粗粗的东西不时碰到她小腹下的那一丛软毛,使他感
到自己多么想把她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于是,他用腿分开松木香织的秀腿,把
自己切入她的两腿之间,趁着她的下体再次碰到他,便将计就计突破了她的玉门
关。松木香织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她的生命已到了最后关头。她用尽最
后的力量挣扎着,两条粉腿交替蹬踢着,而对他来说,却更像她在主动用那夹得
紧紧的肉穴在他的肉枪上套弄。

  (啊,好难受呀!本小姐要死了!)

  松木香织心中大声喊着,但是脖子被无情地勒住了,使她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除了「咯咯」的窒息声。她大力呼吸着,但循环着的仍是身体中的废气,血氧浓
度的降低造成身体焦虑感的提升,使肌肉不受控制地近乎疯狂地痉挛,酥胸起伏
的节奏越来越急速,乳房变得发硬肿胀,纤细的腰肢象水蛇一般的左右来回扭动
不停,修长的双腿更是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死死夹紧、绷直。

  缺氧越来越厉害,现在那种反复不停的吸气动作已经成了肺部缺氧而行成的
不自主动作。松木香织终于体验到了肺部痉挛而带来的肉体最大的痛苦,而这种
痛苦又夹带着些许快感,让她得到满足!她那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翻白,舌头长
长地伸出口外,她感到全身到处都是无法控制的痉挛,特别是阴部,更是一阵一
阵的抽搐痉挛,又痒又空虚!

  松木香织的胸口大力起伏着,漂亮的乳房震颤着,全身不停痉挛抽搐。又过
了几分钟,只见她拼命地将胯部往前顶,并以夸张的姿势反弓起身子抽筋,开始
了濒死前的痉挛反应,只见她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剧烈抖动,一下子又放松开
来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她的眼睛已经完全翻白,舌头全吐了出来。

  松木香织的全身到处都是无法控制的痉挛,特别是阴部,更是一阵一阵的抽
搐痉挛,他左手移到她温软的小腹,摸准膀胱的位置用力一按,只见松木香握着
拳头直抖了几十下,然后彷佛使出最后未用尽力气一般,这美丽的身躯两眼半睁,
缩臀挺腰,将微微隆起的阴阜往前顶,伴随着全身性的抽搐有节奏的由阴部「嘶」

  的一声射出一股尿液,与此同时,她的阴部,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也从阴道蜂
涌而出。只见松木香织打了一个寒颤,再哼了一声,挺起阴部「嘶」一声喷出第
二股尿液,接着全身剧烈抖了几下,第三股、第四股……尿液一股一股的有节奏
地喷了出来!

  松木香织的玉体狠狠一颤,粉嫩细腻的秀腿一伸,藕臂在空中抓取了几下,
纤细的柳腰来回荡漾,硕大的乳房上樱红的两点膨胀得很大,她还想再享受这销
魂的快乐,但生命的气息已经消失了,香织只能带着对人世的无限留恋停止了呼
吸,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鼻翼微耸,唾液在下巴打转,凌乱的发丝混着汗水粘
在脸上,她仿佛回味着自己当时如何和男友享受鱼水之欢的快乐,但现在自己却
在剧烈的高潮中香消玉殒了。再也不能享受人间的喜悦。不一会儿,最后一次剧
烈的痉挛掠过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终于瘫倒在了地上,这一次是永远的了。松
木香织终于香魂飘渺,永远停止了呼吸,躺在地上的柔弱无力的赤裸美体再也不
动了,只有小腹下面鼓鼓的阴部还在流淌着爱液。

  松木香织死了。

  而他的阴茎却依然直插在已经死去的松木香织的阴道中,感受着姑娘的身体
深处在她的香魂升上天国的时候宛若高潮的痛苦抽搐。已经香消红殒的松木香织
的肉体已经软得像蜡油,但阴道却紧紧吸住他的性器,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
草,好紧呀!真爽!从姑娘阴部流出来的精液淫水慢慢形成了一个水泊,在少女
的结实鼓鼓的臀部下面铺了一滩。他继续勒着她的脖子,怕她不死。当他发现松
木香织的脸成紫色,舌头也伸了出来,而且身体一动也不动了时,知道这个姑娘
确实已经死亡,这时他则继续把手按在她的咽喉上,一直持续了几分钟。他发现,
松木香织细嫩的脖子上已经血迹斑斑,微微张开的绛紫色的嘴中露出一排洁白的
牙齿。他继续向松木香织饱受摧残而且已经死亡的阴户继续发泄,满足自己的欲
望。在确定松木香织已经断气后,他浑身放松的趴在女人尸体上休息了一下。因
为刚才他用了不少力气,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松木香织美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
瞳孔开始慢慢散开,她的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床上,已经断了气,她的眼睛睁着,
最后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女人临死之前的全身紧绷真正点啊!」当确认可怜的松木香织确实已经毙
命时,男子自言自语地感叹道。他缓缓地把自己那条已经开始变软的阴茎从惨遭
杀害的美女松木香织的肉洞里抽了出来,带出了大量腥骚的液体。

  他望着松木香织的尸体,松木香织的胴体软软地,乳房依旧怒挺,粉红乳头
反射着光芒。脸庞微微泛红。人说做爱时的女人最美丽真的不假。现在松木香织
的体温明显下降了许多,男子把她的尸体放到自己的身上,分开她的双腿,摆好
姿势,将自己的肉棒儿顶在松木香织的阴道口上,迫不及待的插入了这个死去的
美女还在流淌着晶莹爱液的粉嫩阴道里,松木香织的尸体这时还有很大的弹性,
所以阴道里还比较容易插入。随着他屁股向上一上一下的翘动,她的长发跟着轻
轻飘动,乳房不断敲打着他的胸口,她的阴道在他的阴茎上上上下下,爱液从阴
茎流到了地上,她生前分泌的爱液还真不少,阴道里存了这么多。他轻轻地吻了
一下她的脖子,双唇贴上了松木香织张大的双唇,舌头贪婪的搅拌着她的口腔,
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少女的乳房,松木香织全裸的尸体有节奏的在他身上晃动。抽
插了一会儿,他翻身扑到松木香织的尸体上面,双手肆意的抓揉松木香织柔软而
坚挺的乳房,同时粗大的阴茎向着松木香织最私密羞臊的淫幽顶去,他抓住尸体
的双腿,放肆地抽插,他插得如此之深,每一下都顶开少女的子宫颈口,深深地
插入里面;当他往外拔的时候,又会有一股力量将肉棒拉回去,仿佛有一张小嘴
在吮吸着他的阴茎。他此时极度兴奋,才抽插了不到二百下,便觉得龟头一阵酸
麻,就在他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他死死地抱紧女孩的腰,将肉棒插入了松木香
织尸体子宫的深处,接着阴茎一阵收缩,一股浓稠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尸体的阴道,
喷射在子宫的尽头。他掰开那两片粉嫩嫩的花瓣,一股乳白色的粘液如同洪水一
般从那绽放的花蕊中奔涌着流了出来,顺着尸体粉嫩的大腿根流到了地上。他接
着抓起松木香织的头,软掉的鸡巴硬塞进女孩的香唇,把龟头上剩余的精液全擦
在了女孩的口腔里。女孩尸体的胸部,脸上,大腿根处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两只雪白的乳房已被揉搓得变了形。他欲火难耐,准备再次奸尸,松木香织的娇
躯冷冰冰的,他尽量张开她的双腿,用手握住阴茎,急不可待翻身上马,将龟头
抵到她的肉唇缝隙间,找到了洞穴,龟头在洞口摩擦了几下,用力一挺,「滋」

  地插了进去,女秘书的阴道把他的龟头包裹得紧紧的,令他有份莫名的快感!
男子使劲一耸下身,整根阴茎已全根尽没,龟头已顶在阴道深处的子宫颈。他吁
了口气,就放肆地抽送起来。刚开始,他很温柔,慢慢地抽插,很快松木香织那
紧窄的阴道就把他的阴茎擦出火来,快感阵阵,只感到紧窄的阴道就像鲤鱼的嘴
一样一张一吐,不停的吸吮他的龟头,他从未有过这样舒服,激动,抽送也就快
起来,小腹的肉不停的撞击女秘书的阴部,发出很大的声响。男子巨大的阴茎在
女秘书紧窄的阴道中横冲直撞,他的两只手也不闲着,握着松木香织酥胸上的一
对还比较柔软的纤美椒乳,恣意的搓捏着。一张嘴更是不停地在她额上眼上腮上
嘴上热吻,奸尸的快感令他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兴奋得无以复加,又抽送了百几
下,他已觉得火山熔岩冲到火山口,情不自禁「哇」地叫了一声,气一松,阴茎
直插入阴道底部,「卜卜」地强烈搏动,精液飞射出来,女秘书的阴户紧紧含吮
着他的阴茎,精液灌满了女秘书的子宫和阴道,从阴道口流了出来,地板上都流
了一滩。

  突然他发现女尸的屁股似乎微微动了动!难道这丫头还没死透?男子赶紧从
尸体上跳下,这时发现松木香织本来紧闭的菊门慢慢张开,一节黄黄的大便从里
边伸出前半截,不过后半截还是留在了女尸的屁眼里!

  奸污了松木香织的尸体后,那人逃离了现场。

  管理员今天晚上例行检查的时候发现松木香织的房间门打开着,他好奇地推
开门,走了进去。

  推开房门,他就闻到一股骚臭味。他吸吸鼻子,打开灯,霎时看到一具全裸
的女性肉体,暴露在榻榻米上。

  他猛的吞一口口水,想不到松木香织这个女人居然一丝不挂地裸着身子睡觉,
而且睡姿那么的不雅,不但两臂高攀,两条大腿也分得开开的。她的脸朝向里边,
所以无法看清楚是否真的睡得那么沉。他怯生生的探着步子走过去,这才发现松
木香织小姐已经是一具死尸!

  松木香织不但一脸紫黑,而且有些浮肿,脖子上还有几道明显的勒痕呢!他
惊吓之余看着女尸的下体,一团黄黄的大便滩在她身下的床单上,大腿分叉处的
床单上湿了一大片,看样子小便也失禁了,私处流出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滑嫩
的大腿肌肤微带粉红色,也许她还没死吧?

  为了确认松木香织是否已经死亡,他弯下身子去按她的脉搏,又用耳朵贴在
她高耸的胸脯前仔细听了听,松木香织小姐直挺挺地横卧着,半点反应也没有,
想必是已经香消玉殒了。

  「已经死了。」

  他心想。虽然松木香织已经死了,但她的尸体并不冰冷,还有几分体温,显
然刚死没多久的样子。

  十一时四十五分,十津川接到强奸杀人的报警。他的脸色顿时变了:「龟井,
案子!」十津川呼唤龟井的声音都发颤了。

  龟井一见十津川的神色,心里明白了,立即跟随他出去了。

  「星期五的汉子又出现了?」龟井小声问。

  「不知道是不是星期五的汉子。世田谷区又发生了强奸杀人案。跟以前一样,
把受害者扒得赤条条的,强奸后再予勒杀。」

  「形式完全一样吗?」

  「这还要看看现场。」十津川当然希望不同。

  十津川虽然对佐伯裕一郎是凶手表示怀疑,但他毕竟是警方的人,自然不希
望发生令警方难堪的事。

  警车在深夜的街道上飞驰。鉴识人员的车子紧跟其后。

  十津川等抵达现场时,已过午夜零时了。

  先到达的机动搜查班的铃木刑警,躬身对十津川说声:「请!」

  十津川等上楼来到遇害者的房间。只见榻榻米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赤裸
仰卧在床上,她已死了。这具全裸的女尸也呈火字型仰躺着,她两腿叉开,阴户
里流出淫水和精液,想是被奸污了。女尸的颈项已充血,呈赤红色。死者脸部歪
曲,可能是被勒住脖子时留下的痛苦的影子。跟先前在星期五死去的那三个女人
一样,这个女人也失禁了,尿液湿透了床单。

  然而,最先闪进十津川眼中的却是被害人晒黑的肌肤与雪白的泳装痕迹!

  「此人是这个公寓的居民,名叫松木香织。昨天刚过二十四岁的生日,是N
物产公司的女职员。」铃木向十津川报告说。

  「是谁发现的?」

  「这个公寓的管理员,我去把他叫来。」

  少顷,铃木从楼下领来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

  「这是管理员江上先生。」铃木介绍说。

  「请告诉我发现尸体时的情形好吗?」十津川请求。

  「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我照例到楼上来检查火源安全情况。」

  「每天都要检查吗?」

  「每天如此。这公寓晚归的人多,因大都是酒馆女郎。为此常常深夜挨楼检
查,看有没有人烧火,今天我到二楼时,见松木小姐房间的门半开着,认为她很
不小心,便往里看,谁想她已经死了。我吓了一跳,赶忙打电话报警。」

  「最后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昨晚十一点左右。」

  「十一点?」

  「是。由一个青年男子送回来,在楼梯口相遇,还打了招呼呢。」

  「什么样的男人?」

  「西装穿得整整齐齐,年约二十五六岁,一定是同松木小姐一起工作的人。」

  「怎么见得呢?」

  「有徽章标志啊!徽章相同嘛!」

  「你看得很仔细。」十津川说。

  「我喜欢观察人,看过一面的人就不会忘,还能记住细节。」江上得意地笑
着说。

  「那你再见那男子,能认得出吗?」

  「当然。一定认得出的。」江上深深地点点头。

  随着黎明的到来,此案的震动也越大了。首先,警方就专案小组设在哪里发
生了争执,十津川认为应设在警视厅。他的理由是松木香织之死是星期五的汉子
所为,过去,专案小组设在警视厅,有关星期五连续强奸杀人案的资料都在这里,
工作起来方便。但,刑事部长三上坚决反对。

  「连续强奸杀人案已经解决。」三上的语气不容置辩,「如果专案小组设在
警视厅,人们会认为连续强奸杀人案的凶手仍在作案。这样不妥。我认为此案是
另有罪犯模仿星期五的汉子。所以,应象一般案件那样,将专案小组设在管区,
就这样决定了!」

  「可是,部长,今天的案子与过去的案子完全相同啊!」

  「全裸、强奸、勒杀,这案子什么时候都可能发生,凶手可以互相模仿。」

  「我觉得这次受害者的肌肤晒得很黑,与前三个受害者一样,这很令人担心。

  佐伯也许不是星期五的汉子,只有他险些杀害的吉川知子是没晒黑的白色肌
肤。」

  「十津川!」三上的态度更严峻了,「你是说我们在佐伯裕一郎身上犯了错
误?」

  「我没这么说,但我认为佐伯的案子与事实不符。」

  「你的看法可以保留。为了整个社会效果,我认为专案小组还是设在世田谷
警察局。」

  按照三上的决定,专案组迁去世田谷警察局。

  然而,上午十点的记者采访中,提问的焦点都集中在了命案的相似点上。

  记者采访由三上部长负责答辩。

  「我们也承认有类似性。」三上对记者说,「有了星期五汉子这类案件后,
模仿犯的出现正常,尤其在性犯罪上可以说特别多。各位想必知道,最近美国发
生的强奸杀人案中,凶手自称是『职业杀手』,是模仿一百多年前专割受害人喉
头的作法。」

  「这么说,你认为凶手不是连续作案的人?」记者问。

  「当然不是。」

  「有没有证据来证明不是呢?」对方追问。

  「星期五的汉子已被逮捕、起诉。这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这起案子与前面的案子相似点太多了。埋伏等待,星期五晚上,强
奸后杀人,赤裸的肌肤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痕迹鲜明……这些完全相同,如果
凶手的血型是B型,即使认为是同一人也无妨吧!」

  「血型还不知道。」

  「凶手强奸了吧?那血型是不难查到的。」

  「目前正在检查。松木香织的尸体已送去解剖。」

  「请你们在知道凶手血型时,再开一次记者采访会议吧。」记者们要求。

  十津川和龟井以公寓管理员提供的线索,全力寻找昨晚送香织回家的男人。

  N物产公司偏巧休假。他俩只好到公司的人事课长家拜访。几经查询,总算
找到了田中的住址。

  十津川和龟井紧忙赶到田中所住的大厅访问他。

  报纸早刊还未来得及报道,所以田中还不知道香织已经死了,二位刑警通知
他香织的死讯时,他的脸色霎时变了。

  「你昨晚送香织回北泽的公寓,是不是?」十津川问。

  「是的。我们相爱,我要娶她,我不能杀害她。」

  「为了慎重起见,请问你的血型是什么型?」

  「O型,这有什么问题吗?」田中不满地问。

  尸检后,医生报告说,凶手的血型O,警方因此而松了一口气。

  「好极了!」龟井向十津川说。

  十津川的表情显得很复杂:「本多也可以松口气了,因为他说佐伯就是星期
五的汉子。那么,这次的罪犯只是模仿罢了。」

  「警部以为如何?」

  「血型O,这与过去的案子有明显不同。就这点来说,可以说没有误捕佐伯
裕一郎,我很高兴。」

  「还有别的牵挂吗?」

  「你认为呢?」十津川反问。

  「这个——」龟井想了想,说,「袭击年轻女人,勒住脖子,扒光身子强奸
后加以杀害,这纯是模仿。只是——」

  「只是什么呢?是被杀的女人肌肤晒得很黑吗?」十津川反问。

  龟井莞尔一笑:「是的。除了险些被害的吉川知子外,过去的三个牺牲者全
都晒得很黑,肌肤上有明显的比基尼痕迹。凶手也因此才兽性大发而将她们奸杀。

  这次的松木香织也晒得很黑,泳装痕迹十分明显,这是不是模仿星期五的汉
子,我觉得很值得注意!」

  「我也持这种看法。可惜的是,我们不能介入这起案件了。」

  「是上面的指令?」

  「上边怕我们参加侦破会引起新闻界的疑惑,那就只好袖手旁观了。」

  作一名刑警总是清闲不着的。

  十月五日星期日中午,在银座又发生一起凶杀案。M百货公司一楼领带部的
女营业员被一个年轻男客用刀子刺伤。在大庭广众之中、众目睽睽之下,凶手该
是何等嚣张!女营业员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抢救,但因伤势过重、失血太多,经抢
救无效而死去了。

  此案由十津川和龟井二人负责。

  在调查中有人作证说,凶手年约二十五六岁,身高一七O公分,脸形类似Y
电影演员,他向被害人大吼一声:「叫你背叛我!」就刺去一刀。

  经查询,一个在酒廊工作的青年,与受害人关系亲密,曾与她同居住。后来,
女方要与上班族结婚而与他分手。他却深深地爱着她,经常找女方去纠缠。

  十津川下令通缉这个男人。同时,他依然牵挂着『羽衣庄』公寓的强奸杀人
案。

  所属管区则要求松木香织的未婚夫田中诚,以重要知情人的身份到警察局。

  「我和她相爱,并己准备结婚,我为什么要杀她呢?」田中说。

  「你的血型?」小川刑警问。

  「O型。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杀害松木香织的凶手也是O型。」

  「所以就认为我是凶手?真是乱弹琴!难道你背了不了解O型血的人很多吗?」

  「问题是你与她的关系最亲密,血型又是O,公寓管理员见到你送香织回来,
她又是那之后被杀的,所以你应该说明十月三日的经过。」

  「反正她不是我杀的,送她回公寓后五六分钟我就回家了。这是真实的。」

  「可管理员没见到你何时离开的,谁能证明你五六分钟就回去了呢?」

  「我开车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大厅。」

  「谁能为你作证明呢?」

  「我单身住在大厅。打算结婚后与香织在一起,所以没有人为我作证。这是
理所当然的吧?」田中有些恼火了。

  小川刑警一直很冷静,沉着地说:「受害人体内有你的精液。O型血的精液,
你在她死前跟她发生过关系?」

  「这个——」田中有些口吃,然后说道:「老实说,那天,我把她带到大厅,
给她庆祝生日,彼此难解难分,才发生了关系,决不是硬来的。彼此相爱才亲热,
这没有什么不对吧?我跟她发生关系,那天是第一次。完后,就送她回公寓的。」

  「不对吧?」

  「怎么不对?」

  「你在送她回到公寓后,突然有什么奇妙的感觉,开始袭击她吧?她不同意,
你又急于求欢,便勒住她的膀子,让她昏迷,再侵犯她。你怕这种丑事公开影响
你高级职员的地位,才把她杀掉。这恐怕是真相吧?」

  「别开玩笑,刑警先生。已经说了几次,我与她彼此相爱,这可以证明。」

  「有什么证明?」

  「她给我的情书。看了那些情书,你就会知道,我不用暴力,她什么都能同
意。」

  「在同一公司工作,还用写情书吗?」

  「只要相爱,每天见面也会写情书,你们可以去查查我房间桌子的抽屉,她
的信共有五封,当然,我也给了她五封。这些我都可以拿来。」

  「不用了,我们可以去拿。」小川刑警说。

  银座百货公司发生的命案,次日就抓获了凶手,解决得可真顺利。

  破案后,十津川仍牵挂着松木香织一案,便打电话给小川刑警。小川说明事
件的经过后,说:「田中目前正在拘留中。」

  「为什么拘留田中?在田中所住的大厅,没找到被害人松木香织的情书吗?」

  「找到了,共五封。其中有两封是情书,还从香织的房间找到了田中的情书,
他写的相当热情。」

  「那么是女方相当坚贞,非要结婚时才允许对方吗?」

  「不,不是这样。」

  「那为什么拘留田中?」

  「从田中的大厅里除找出受害人的情书外,还有其他几个女人的来信。有情
书,还有更露骨的信及女人的裸照,照片后面还有女人的吻痕。」

  「那田中是很受欢迎的人嘛!」

  「他年轻又英俊,更重要的是,是高级职员。他不是一般的高级职员,而是
执N物产公司牛耳的家族之一员,女人会猛追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原来如此。」

  「受害人松木香织可能痛斥了田中的行为,田中则以自己的优越感以为女人
都会听从他,所以勃然大怒,勒住脖子,强奸后又杀了她。」

  「有一定道理。」

  「田中没有不在场的证明,公寓管理员只见他进来,却没见他回去,田中自
己说五六分钟后回去的,这话并不可靠呀。」

  「松木香织房间的指纹如何?」

  「最清楚的是田中和香织的指纹。」

  「田中打算跟受害人结婚吗?」

  「他说准备与她结婚,所以不会杀她。可是,田中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是不
是真要结婚,就不知道了。」

  「田中的性格怎样?是那种发怒胡来的人吗?」

  「他在宠爱中长大,两年前曾殴打过新宿俱乐部的女职员。原因是喝醉酒,
向女的求欢,女的不从,就打了人家。」

  「当时,田中父亲给了那女人五百万元才算了事。」

  「可是,小川兄,田中不怕没有女人啊,怎么会遭到一个女人拒绝就杀了人
家呢?」

  「还是他的优越感在作祟。两年前对俱乐部女人的暴行就足以说明问题。况
且,目前除田中外,并没有其他嫌疑犯。星期五的汉子已被逮捕起诉了,这你是
知道的。」

  十津川放下听筒,又陷入了沉思中。

  「怎么了?」龟井忧心忡忡地望着十津川问。

  「龟井,去喝咖啡好吗?」十津川提议。

  「好啊。」龟井点头说。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8-1 00:27 编辑 ]

TOP

0
  二人来到警视厅的咖啡间。叫了咖啡后,十津川把刚才跟小川刑警的对话讲
给了龟井听。

  「小川最后说,星期五的汉子已经逮捕、起诉,所以除了田中这个家伙之外,
没有别的嫌疑犯。」

  「你认为田中清白无罪吗?」

  「不,不是这样。办此案的小川刑警也可能是对的。我怕万一松木香织真是
被星期五汉子所杀,那不仅田中无事,恐怕佐伯裕一郎也是无辜的。」

  「我了解警部的忧虑。可杀松木香织的男人血型是0,这与星期五的汉子不
同啊!」

  「但愿不是同一个人。」

  「警部似乎想得太多了。」

  「我也知道自己想得太多,可总是放心不下。纵然佐伯是变态人、小歹徒,
但会不会干出星期五汉子那么残忍的事呢,我仍觉可疑。」

  「这我了解。」龟井把二人的咖啡杯里又加了些糖,呷了一口说。

  这工夫,年轻的宫崎刑警匆匆来到咖啡间,左顾右盼一阵,径奔十津川而来。

  「警部。」宫崎喊了一声。

  「有新案子吗?」龟井抢先问了一句。

  「不是。」宫崎坐下来说,「是松木香织被强奸杀害的案子。」

  「有什么新消息吗?」十津川问。

  「刚刚解剖尸体的医生打来电话,说阴道里的精液除O型外,还查出了B型。」

  「什么?」十津川几乎是大吼一声,同时不自觉地站了起来,以致把身边的
服务员吓了一跳。

  「就如刚才所说,起初查出了O型,就认定凶手是O型的人,再查一次,发
现了B型的精液。换句话说,受害人显然是与两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后被杀,据传,
专案小组也接到了报告,他们也感到十分困惑。」宫崎解释说。

  「B型血的男人?」十津川又重复一句。

  「真是怪事?」龟井皱起了眉头。

  十津川从口袋里取支烟衔在嘴上,并不急于点燃。他沉思片刻,缓缓地说道:
「小川说,田中承认,送受害人回公寓前,曾在自己所住的大厅房间里,同香织
发生过关系。又说送香织因公寓后,只呆五六分钟就立刻回去了。他说的可能是
事实。」

  龟井很了解十津川还没说出口的话,便补充道:「田中回去后,B型血的男
子出现,强奸了香织,又把她杀了,是不是?」

  「不错!如果田中不是凶手,那么奸杀松木香织就不是他,而是B型血的男
子。这家伙让她全裸,强奸后再勒死她。这与星期五的汉子作案完全一样,尤其
是杀害晒黑肌肤的女人。」十津川完整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该怎么办呢?」龟井问十津川。

  「目前小川他们负责侦查,我们不能插手。不过,报界又会借此说警方是误
捕。」

  「警部说的对,记者俱乐部己提出举行记者招待会了。」宫崎刑警为十津川
的判断作了说明。

  三上刑事部长主持了记者招待会。

  记者会的焦点仍在这起命案与「星期五的汉子」这个恼人的问题上。

  「你不以为这两个案子太相似了吗?」记者问。

  「如果田中诚模仿星期五的汉子,相似是理所当然的,不相似才反而奇怪呢!」

  三上回道。

  「对于出现B型血的人,你是怎么看的?以嫌疑犯被拘捕的田中诚不是O型
血吗?」

  记者不满意三上的回答,又问。

  「据说,在美国人中,B型血的人很少,而日本人却较多。我们警视厅搜查
一课就有七个人是B型血。不难想象,受害人松木香织案发当日曾与B型血的人
发生关系。之后,田中强奸了她并加以杀害。这样想,田中诚的O型血也就可以
理解了。」

  「能够证明你的设想正确吗?」

  「我想可以。据传,松木香织二十四岁,长得很美,又相当解放。因此,她
会有不少男友,男友中有B型血的人不足为奇。」

  「可是,我却这样认为:田中诚送受害人到公寓前,在他的房间里同女方发
生关系,这时女方是接受的。后来B型血的男人闯入她的房间,强奸之后再扼杀
她,这种推理不是更自然些吗?」

  「我不认为这样。」三上反驳。

  「认为B型血的人是星期五的汉子,不更合乎逻辑吗?」记者咬住不放。

  三上有些不耐烦了,说:「星期五的汉子已经被起诉了,他已关在东京拘留
所,目前,在社会上活动的犯罪分子,是模仿星期五的汉子——田中诚。而且,
我再说一遍,田中已被逮捕,这是事实。」

  「你们不是一直认为被起诉的佐伯裕一郎是星期五的汉子吗?」

  「那是没有疑问的。我们认定佐伯裕一郎是星期五的汉子。同时,我必须说
明一下,象星期五汉子这样重大案件,一旦发生,就必然引起连锁反应,以前也
有类似情况,如星期二纵火魔的案件。你们知道,那一段时间,每周星期二总发
生纵火案,全东京都陷于恐怖之中,罪犯又十分狡猾,很难抓到。那时,你们新
闻记者不也曾大肆攻击过我们吗?情形就像现在一样。」三上说到这猛然打住,
脸上露出了自得的笑影。停了一下,他又继续说:「那个纵火犯是理发厅的人,
理发厅周一休息。他从星期一的深夜开始在酒廊喝酒,一直喝到将近黎明。在星
期二黎明前回家途中进行纵火犯罪活动。他一直纵火十几次才被逮捕嘛!之后,
模仿纵火魔纵火案也没少发生。我想这次也不例外。田中诚这个人也是加以模仿,
象佐伯裕一郎那样,强奸后把女方杀死。」

  「那你认为今后还会发生同样的案子吗?」有记者问。

  「如果你们记者在报道和新闻消息中写明,佐伯裕一郎也许不是星期五的汉
子,那么,我想此类案件还会发生,因为模仿者用同样的方式杀人,全可归于星
期五的汉子干的。」

  也许是三上的自信和盛气凌人所致,报纸和电视都没有刊登和播放对警方办
案表示怀疑的消息。

  恰如三上部长所想象的那样,刑警在调查受害人的社会关系时,发现松木香
织确是一个现代姑娘。除田中诚之外,还有不少男人与她有交往。其中,查出是
B型血的男人有两个:本田弘太郎二十六岁,十清一二十五岁。此二人又与香织
是同一公司的人。

  依据调查的结果,刑警首先找来了本田弘太郎。他在N物产公司人事课服务,
最近决定与大学的同学结婚,因这层关系,当刑警问及他与松木香织的关系时,
他显得十分尴尬。

  「请不要总提起我同松木香织小姐的事,这对我太有妨碍了。」本田向刑警
表示出困惑的表情。

  「你同她过去有关系,对吗?」

  「有过关系,不过早就分手了。因为她已经攀上了田中诚。」

  「十月三日那天,你跟她见过面没有?」

  「三日,是星期五吧?那天,我跟现在的爱人约会,共同去看电影了。」

  经查,本田说的属实,有不在场证明。接着,刑警又召见了十清一。这家伙
开始矢口否认星期五与松木香织见过面,但经不住刑警的询问手段,最后还是坦
白了。

  「我就实说吧。十月三日下班后,跟松木小姐约会见面了。」十清一说。

  「然后你把她带到你家去了?」刑警问。

  「是的,带到了我住的大厅。」

  「在那里跟她发生了关系?」

  「嗯,是的。」

  「时间是几点钟?」

  「这,是几点钟呢?——」

  「从傍晚到九点之间吗?」

  「对。想起来了,一直玩到快九点的时候,晚九点以前,一直在我住的大厅。」

  「你住的大厅在什么地方?」

  「中央线三鹰车站附近。」

  「你方才所谈的都是事实吗?」刑警最后问。

  「都是事实。没错。」十清一微微一笑。

  由于十清一的证实口供,使警方对十月三日晚的案子作了重新的分析:十清
一下班后,邀请了受害人松木香织,把她带到自己住的大厅,二人发生了性关系。

  这时,十的精液进入松木的阴道。九点钟之后,松木香织走了。在回公寓途
中遇到了开车的田中诚。田中诚让松木香织坐上自己的车子,送她回公寓。十点
钟左右到了公寓,公寓管理员在楼梯口遇见了他们。田中送她到二楼房间,自然
要与她亲热,松木香织因与十刚过完性生活,所以拒绝了田中的要求。田中的优
越感受到了挫伤,恼羞成怒,把她给强奸了,并杀人灭口。杀了松木之后,忽然
想到管理员曾看见了自己,这样事情肯定会暴露,怎么办呢?他仔细想了一下,
决定把松木之死变成「星期五汉子」的罪行。这样考虑好以后,田中就把松木扒
光成裸体,然后逃之夭夭……  作了这样合乎逻辑、天衣无缝的推理分析之后,
三上刑事部长在案发后的第二天,举行了新闻发布会。会上重点谈的是十清一。

  「各位,现在你们不应该怀疑凶手是田中诚了吧!从松木香织体内查出两个
男人的精液,B型是十清一的。」

  「十清一承认十月三日确实与受害人发生关系了吗?」有记者问。

  「正是这样。他作证说,九点钟以前,她一直在他的大厅里。大厅在三鹰,
你们若有怀疑,还可去采访十清一,问问是否这样。」三上踌躇满志地说。

  十津川和龟井对案件的新进展也表示出欢欣鼓舞的情绪。

  「据说,那些多事的新闻记者,在见到十清一之后,也都心服口服了。」龟
井对十津川说。

  「他们觉得一切都合情入理吗?」

  「我想是这样。」

  「田中的情况如何?他自供杀害松木香织没有?」

  「没有。据说仍然否认。即使刑警向他提供了十清一的证词,他更否认得厉
害,而且说警察们愚蠢至极!他仍重复说,十月三日下班后,立刻带松木到自己
的公寓,在那里亲热当然是彼此乐意的。十点钟之后,送她回公寓是管理员看见
的,他进入她公寓的房间,喝杯咖啡就回去了。」

  「还是重复以前的说法呀?」

  「是的。」

  「十这个青年人下班后带松木香织回自己所居的大厅,有人看见吗?」

  「没有。这点跟田中的情形一样。」

  「十是什么样的青年,龟井你见过吗?」

  「到N物产公司输入第一课去时见过,十中等身材,不胖不瘦,是运动型的
青年。他待人很有礼貌,在公司中群众关系很好,他的证实材料人们是相信的。」

  「你没感觉到有奇怪的地方吗?」

  「什么奇怪?」

  「十清一是年经人中少见的、有礼貌的人吧?」

  「不错。」

  「问题恰在这里。十清一把松木香织带回自己的住处,欢乐以后放她个人回
去,竟然不去送她?竟然不把她亲自送到家里?这是不近情理的,而且,时值深
夜,如是我的话决不会那样做。松木香织一个人往家走,路上遇到开车的田中诚,
怎么那么巧?」

  「说得有道理。这点确实值得注意。我想可能有什么原因,十才没去送她。」

  「你不认为十这个家伙可能撒谎吗?」

  「我不认为十在撒谎,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他对田中没有新仇旧恨。十月三
日,十与松木发生关系,对一个开放的女性,也是正常的。」

  「依你说,田中诚是凶手已经确凿无疑啦!」十津川这么说,心里却存在着
不同看法。

  十月十日,星期五。这天是日本的体育节。

  在东京都中心区杂志社服务的永久纪子,与情人杉山和男一同去奥日光欣赏
红叶。杉山是D大学的学长,任中央新闻的记者。他们在奥日光玩了一天,下午
九点才驱车返回东京。

  纪子所在的杂志社出版了一种名叫《丑闻》的男性周刊杂志。下周,她将赴
澳大利亚专为杂志拍摄专程照片。《丑闻》周刊以裸体照片为主,所以每月都要
到美岛或夏威夷去一次。精通英文的纪子,主要任务是跟摄影、演员及模特儿同
行,为他们与当地人联系工作。

  他俩将车子开到纪子所居大厅所在地高井户后,下车到附近的酒廊进夜宵。

  二人一面吃意大利馅饼,一面聊天,杉山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今天是
星期五啊。」

  二十三岁的纪子当然知道「星期五的汉子」。她也信口问了杉山一句:「那
案子不是已经破了吗?」

  「是啊,凶手已被起诉,下月就要公开审判,必判死刑无疑了。」

  「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不能麻痹哟,已有歹徒模仿这种案件了。」

  「上期五也发生了类似案子吧?我好像在报上看过。」

  「是的。凶手是个公司职员。」

  「不过我不害怕,大学时我学过空手道。」纪子似乎在为自己壮胆,说完笑
了起来。

  「你学过空手道是事实,但还没有上段呀!」杉山戏弄了她一句。

  吃过夜宵,杉山把纪子一直送到她居住的大厅门口,本想直送到二楼房间,
刚好碰见了管理员,杉山才放心地走了。

  纪子独自走上二楼,她站在自己的门前,从手提包里掏出钥匙、开门,正要
走进屋里的时候,一个人猛地从背后一把将她推进房间里。

  纪子脸朝下被推倒在榻榻米上,一个男子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他的手从她
脖子后面伸向喉头,勒得纪子喘不过气来。

  「别叫!」那男的低声吼道。

  「疼,好疼!」纪子挣扎着身子,呜咽着。

  男的用一只手勒住她的脖子,另只手搂起她的裙子。纪子那晒黑的修长的双
腿直露到大腿根上。

  「穿着比基尼,跟男人调情、鬼混!」那男人压低声音说。

  纪子想叫喊,但脖子被勒住,再也发不出声来。

  「这是新换的带花纹的比基尼吗?没晒着的地方太白了。你的事我全知道—
—」

  男的唠唠叨叨地轻声说,同时开始撕扯纪子的内衣裤。

  纪子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她自觉地意识到将遭到此人杀害。恰
在此时,走廊里响起来脚步声,接着有人用力敲门。那男人一惊,手随之放松了。

  敲门声越来越大,那男人慌忙逃向窗口。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几乎同时,杉山破门而入,直奔向纪子身边。原来,杉山回到自己的车子上,
头脑里总闪现着上星期五被杀的松木香织的尸体的影像,所以放心不下,便折回
楼上来。

  杉山抱起纪子,气喘吁吁地问道:「不要紧吧?」

  纪子连续猛咳,每咳一下,眼泪就簇簇往下流,一副痛苦的样子,咳过一阵
之后,纪子声音微弱地说:「不要紧啦!」说着脸上呈现一种遭受痛苦后的惨然
的笑容。

  杉山安顿一下纪子,立即挂11O电话报警。

  这时的时间是十月十日,星期五晚上十一点零五分。

  接到报警后,十津川和龟井直奔下高井户的现场,抵达京王线下高井户车站
附近的大厅时,十津川和龟井立刻与受害人永久纪子见面了。案子刚刚发生,纪
子虽然身受惊吓,但并没有受到损失,加上职业记者的缘故,她对十津川的询问
回答得很清楚。

  「因为他及时赶回来,」纪子亲昵地看了一眼新闻记者杉山,说,「我才在
危险中获救。」

  杉山微笑着,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

  纪子的喉头上有明显的红斑,这分明是凶手勒紧膀子时留下的痕迹。

  「你看见凶手的脸了吗?」十津川问。

  他从背后一下子就压在身上、勒住脖子,我回不过头,无法看见他的脸。

  「纪子声音沙哑地说,也许是喉头还痛,又轻咳了一阵,」但声音我听到了。

  「十津川眼睛一亮,」真的?「

  「那坏蛋一边勒我的脖子,一面唠唠叨叨地说了些话。」

  「都说些什么?」

  「我听不懂他说话的意思,但他倒很了解我的情况。」

  「请你仔细地说说好吗?」

  「他说你什么我都知道。」

  「还有什么呢?」

  「说我晒黑的皮肤跟比基尼泳装很相配。而且,他还知道我比基尼泳装的花
纹,真奇怪。」

  「你的泳装在这里吗?」

  「在。」纪子说着从衣橱里拿出比基尼泳装,给十津川看,这是件花色大胆、
新颖独特的比基尼泳装。

  「凶手说出了这件泳衣的花纹?」

  「嗯,说得正对。」

  「这么说,那凶手一定是看见了你在海滨或游泳池一类的地方穿过这种泳装。」

  十津川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纪子摇摇头,说:「不对。」

  「为什么?」

  「我是《丑闻》周刊的编辑。你知道这份杂志吗?」

  「只听过名字。是很畅销的杂志吧?」

  「是很丰富多彩的杂志,封面照片全是年轻女演员和歌星的泳装与裸照。这
些照片多到关岛、塞班岛或菲律宾,有时还到澳大利亚去拍摄。我也常常随行。

  最近曾到菲律宾宿务岛去,在那里,我第一次穿这件泳装。从没在国内游泳
室穿过。」

  「这泳装在什么地方买的呢?」

  「不是买的。是N人造丝公司为明年试制的泳装。这是那公司赠送给我的。」

  「你只在菲律宾宿务岛穿过这身泳装?」

  「是这样。那凶手不知怎么知道的,真令人感到可怕!」

  「和你一道去宿务岛的有多少人?」十津川问。

  「摄影师水城先生和助手西本,我,还有两个泳装模特儿,共五个人。」

  「听说宿务岛那里有许多日本的观光客人?」

  「那里景色优美宜人,日本去观光的人很多。」

  「观光客中有没有见到你穿泳装的人?」

  「我想看不到。」

  「为什么?」

  「宿务岛西海岸的海上,有一片海域退潮时就露出沙滩。我们请人用小船送
到那里去拍照,四周一个日本人也没有。」

  「那时你穿这身泳装来?」

  「是的,只在那时穿一次。」

  「这样看来,那凶手只能是摄影师和助手两个人中的一个罗?」

  「我想不是。」

  「真的不是?」

  「对,真不是。」

  「你没看见凶手的脸吧?那怎么会认却不是那两个人呢?」

  「我听见了那凶手的声音。那语调绝不是摄影师,更不是助手西本。」

  「假如那声音是装出来的呢?装出来的声音有时听来也像别的人。」

  「不。那声音不是装出来的。是一般人的说话习惯,那声音很陌生,我第一
次听见。」

  「那为什么连你的泳装花纹他都知道呢?」

  「这确是奇怪的地方,从得救到现在我都觉得可怕。不知那坏蛋在什么地方
偷看了我的泳装姿容。」

  「有没有这种可能,即你在这间屋里试穿过。试穿时被人偷看了,从那时他
就有了袭击你的念头。」

  「这种可能不存在,因为这身比基尼泳装,是到宿务岛后才交给我的。所以
我不曾在这里试穿过。」

  「这就明白了。」十津川点点头,然后转向杉山,问,「凶手是因为你敲门,
他才从窗子逃走的吗?」

  「我想是的。」

  「你看见逃走的凶手没有?」

  「我没看见,很遗憾。」杉山咂着嘴说,「我对未婚妻总有点担心,才折回
来敲门。但没有回音,我觉得奇怪,才用力撞开门。这时凶手跳窗而逃。我奔窗
口看去,凶手已没有影了。」

  「警部!」查看窗户四周的刑警龟井呼唤十津川。

  「什么事?」十津川应声走了过去。

  「请看,窗钩这里分明有血迹。」

  几个人同时围拢来,确认是血迹。

  「你看窗外时,有没有被这窗钩刮着手指?」

  「没有。」杉山摊开手让大家看,「完全没有呀!」

  窗钩上血迹经鉴定为B型血。

  三上刑事部长为又出现了B型血的凶犯很感头疼。

  「又是B型血?」三上听了十津川的报告后说。

  「强奸永久纪子未遂逃走的凶手,是B型血的男子。」

  「怎么能断定是凶手呢?有受害者,还有受害者的情人呢!」

  「已查过他们二人的血,受害人永久纪子情人杉山的血是O型。」

  「如果窗钩上的血是旧血迹呢?真要是旧血迹,那么跟这次案子就没有关系
了吧?」

  「从变色的情况确定,那血迹是几个小时之内留下的。」

  「完了!」三上部长双臂交叉在胸前,「报界又要闹起来了。他们会说,你
们逮捕的真是星期五的汉子吗,他不是还在从从容容地作案吗?难道连你,十津
川君,你也认为星期五的汉子真的还在东京的市街上徘徊吗?」

  「事实是这样的:上星期五,十月三日被杀的女人,在临死前曾与B型血的
男人发生性关系,这次强奸未遂的凶手,血型也是B型。这两件事是事实。如此
继续下去,这个B型血的人还会再作案。那就是说星期五的汉子仍旧在东京都的
街上徘徊。」十津川表白了自己的看法。

  三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满脸的不高兴,说:「连你也这么看,真糟糕。星
期五的汉子已被起诉,不久即将公开审判。在这时刻,作为第一线的刑警,还认
为真凶并没有抓到,后果会是怎么样的呢?这不仅严重伤害了警方的威信,市民
对警方的仰赖也丧失殆尽。你能理解吗?」

  「可是部长,B型血的男子确与这两个案子有关,这是事实。对这点我们不
能视而不见吧!」

  「你打算怎么办呢?」三上问。

  「我请求侦办这两个案件,以警察的身分查明事实真相。」

  「你可以去办。但,十津川,请务必注意,即使此案有误,你也不能随便说
出星期五的汉子另有其人啊!」

  「我知道。一定小心谨慎,认真侦办。」十津川虔诚地表示说。

  在已发生的几起案件中,十津川虽然大体上都能同警方站在同一立场,遵从
警方的有关决定,但他对有关星期五汉子的认定,一直持有不同意见,就性格而
言,十津川对上层部门从不百依百顺,有时甚至有顶撞的行为。

  对此,龟井刑警己早有察觉,因此也很替他担心。这次十津川单独向三上部
长作了汇报后,龟井愈发不安起来。

  「三上部长对你不满意吧?他是否动气了?」龟井忧心忡忡地对十津川说。

  「不管部长如何,我的职业使命要求我务必追求事实真相。」十津川回答道。

  但事情并不如十津川想得那么简单。

  根据三上部长的指示,下高井户警察局己为十月十日的案子设立了专案小组。

  设专案小组而不设联合专案小组,主要是认定此案跟松木香织的被杀案不同。

  三上认为,十月三日的案子,凶手是田中诚;十月十日案子的凶手是模仿
「星期五汉子」的人。

  十津川承担此案后,首先从调查研究开始。假如凶手从永久纪子的大厅二楼
跳下后,有人看见的话,那将是极有力的线索。为此,十津川动员了十五个刑警,
进行查询。第一天没有任何收获,可在第二天就找到了所期望的目击者。这个人
四十岁,是住在离大厅仅有二百公尺远的社区的上班族。他在朋友家打麻将,在
回家途中走到现场附近,突然有个男人从黑暗中奔出。

  从时间和现场考虑,那个从黑暗中奔出的男子,很可能是袭击永久纪子的凶
手。

  为此,十津川立刻去拜访那位目击者。

  被访的人名叫长谷川保,中等身材,胖瘦匀称,是典型的上班族。任钢铁公
司的助理课长。

  「正走到大厅附近,吓了我一跳。」长谷川对十津川说,「一个人从黑暗中
跑出来,险些把我撞倒。那家伙连句客气话也没说,我当时气得要死!」

  「你看清那个人的面孔没有?」十津川问。

  「没有,因为他是突然跑出来的。但我仔细地看了他的背影。」

  「他是什么打扮?」

  「蓝色斜纹裤下穿着年轻人常穿的白运动鞋,上衣是白夹克,不,是目前流
行的宽大的白外套。」

  「留的什么发型?」

  「是长发。」

  「身高和年龄怎样?」

  「身高一米七十左右。年纪很轻,是个小伙子」

  「是不是从打扮上看是年轻人呢?」

  「不,是他奔跑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年轻人。」

  听了目击者的讲诉,十津川一副苦笑相。在谷本清美遇害案调查作证人时,
三木伸介曾说凶手是年轻人,个子也是一米七十左右。看来,这两次的作案者是
很相似的。

  「此外,你还注意到别的没有?」十津川继续问。

  「我到家之后,发现上衣前胸有血迹,也许是那个人撞我时沾上的。」

  「那件上衣在哪呢?」

  「准备明天送洗衣店去。」

  「送洗前,让我们查一下好吗?」

  取得长谷川同意后,他的西装上衣立即被送到「科研」调查血型。调查结果,
果然是B型血。

  但是,除此之外,凶手一直无影无踪。

  调查过京王线最后一班电车的站员,各站均未发现身穿白衣白鞋的青年人。

  看来凶手可能步行逃逸,也可能事先将车子藏在附近,作案后驾车跑了。

  这次强奸杀人未遂案,使十津川联想起与此案有关的其他一些事情。第一,
遭袭击的永久纪子最近到宿务岛游泳,身体晒得很黑,第二,凶手知道她泳装的
花纹,而且还说晒黑肌肤的痕迹与泳装很相配,第三,除了惟一的吉川知子外,
其余五个受害者都晒得很黑。

  十津川想到,这绝不是偶然的。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凶手为什么知道永久纪
子泳装的花纹呢?

  这起案子已把龟井和十津川紧紧地联在一起了。十津川向龟井表明了自己的
看法,「五个受害者都有共同的特点,这绝不是偶然的了。」

  「是指受害人晒黑的肌肤吗?」龟井问。

  「是的。惟一的例外是吉川知子,但她不是遭埋伏而是受引诱,袭击的方式
也不同。」

  「可是,警部,我这么想——」

  没等龟井说完,十津川望着他说,「我知道,龟井,你要说把过去的受害人
纳入一个推理中,就不能不承认佐伯裕一郎不是星期五的汉子,对吗?」

  「是的。我正想这么说。」

  「到目前为止,连你也很难认为这些案犯不是一个凶手吧?」

  「说的也对,但——」龟井欲言又止。

  「强奸晒黑肌肤的年轻女人,不能认为是凶手随意而为的,必须看到这是凶
手的癖好。有人说最近两起案子是凶手模仿星期五汉子干的,我不这么看。难道
连选择晒黑的肌肤也模仿吗?」

  「那么,警部,你认为星期五的汉子不是佐伯,真正的星期五的汉子还没有
落网?」龟井问。

  「不错。佐伯裕一郎不是星期五的汉子。我们逮捕佐伯无疑是错了。而且,
十月三日被杀的松木香织一案,凶手也不是田中诚。」

  「可是,警部,还有一个疑问。十月三日的案子中,证人十清一是B型血的
人,他作证说,自己那天晚上曾与松木香织发生过性关系。如果这是事实,强奸
杀害她的就不是星期五的汉子。这点很值得考虑呀!」

  「为准确起见,你亲自去见见十清一,好吗?」

  「见他干什么?」

  「你去威胁他一下,说搞不好就认定他是星期五的汉子,要定死罪的。假如
他以前说谎,势必露出尾巴来。」

  龟井会意地点点头,立刻去拜访证人十清一去了。

  三小时后,龟井返回来报告说:「果然不出警部所料。」

  「真的是撒了谎?」

  「那天晚上九点半钟,十清一发生了车祸。」

  「原来如此,他是为了隐瞒肇事这件事吧?」

  「刑警来问他,那天晚上有没有跟松木香织发生关系?他就顺水推舟,把发
生车祸的时间,即十月三日晚九点半前后,作证说成松木香织到自己的大厅一起
睡到十点左右。这样,就否定了自己有发生车祸的可能。」

  「这可是他的真话。」

  「那就是说,星期五的汉子正逍遥法外,而且还伺机继续作案。」

  「是的,必须向搜查一课课长和刑事部长报告这件事。」十津川的话停住了,
又陷入了沉思。

  搜查一课课长本多听了十津川的报告后,叹口气,说:「完了。」随即沉默
不语。呆了半晌,又叹口气,说:「真糟糕啊。十津川。」

  「课长,既然是事实,我想就不应不接受。十清一说谎是事实,不承认这个
事实,还要坚持对星期五的汉子起诉,那今后将接连有人受害。」十津川直视着
本多的脸说。

  「我很明白。」本多望着远处说,「只怕刑事部长不会接受,因为这等于宣
告警方的失败。」

  「可是,不正视事实,不仅还会有人受害,而且把无辜者定为罪犯,那就更
糟了。我担心下星期五还会有人受害。」

  「也许吧。」

  「真凶没被逮捕,那他一定还要作案。可我们却无法制止案件的发生,因为
我们认定是星期五的汉子已被逮捕。不仅如此,一旦出现新的受害者,我们就以
为凶手是她的情人或男朋友,因为已是先入为主,认为这并不是星期五的汉子干
的,而是模仿者。」

  「你认为在目前情况下,应该怎么办呢?」

  「很简单,我希望能让我们放手自由侦查,这样我才有信心逮捕真正的星期
五的汉子。」

  「对于真正的凶手你有线索吗?」

  「有点线索。但整个案件从认定佐伯裕一郎是星期五的汉子,就发生了偏差。

  如果早点发觉受害人中只有吉川知子例外,事情就好办了。「」因为是酒廊
引诱的女人,才觉得例外吗?「

  「不仅如此,主要是她的肌肤没有晒黑。」

  「晒黑?」

  「到目前为止,受害的六个女人中,有两个得救,四人被杀。除吉川知子外,
其余五人都有晒得黑黑的皮肤。不仅脸部,是全身都晒得很黑。所以比基尼泳装
痕迹泛白,独具性感。」

  「你的意思是凶手对晒黑肌肤的女郎有特殊的癖好?」

  「把几起案件串起来看,不能不令人这么想。」

  「可是我还有两个疑点。」

  「哪两个?」

  「第一,凶手为什么只看准了晒黑肌肤的女人,你能猜出原因吗?」

  「当然猜不到。」

  「第二,凶手是怎样捕捉这类女人的,这点我早已提及过,你不知道吗?」

  「吉川知子遭受袭击是偶发事件,我这么看。」

  「不错。目前有一股网球热,年轻女人都喜欢打网球。可打网球和高尔夫球
的女人只能晒黑手和脸,其他部分不会晒黑,如你所说,凶手只选晒黑的女人,
那是怎么选的呢?这确是问题症结的所在,从调查每星期五发生的案子以来,并
没有其他强奸杀人案发生,因为凶手已事先掌握了捕获对象是全身晒黑的。」

  「你讲得完全正确。」

  「那怎么解开这个疑点呢?曾考虑过凶手是东京都内游泳池的监视员。这种
假设又因受害者中有人没去过游泳室而不能成立。」

  「是的。这起案子更奇,凶手知道被害者的事情很多,甚至连永久纪子只在
菲律宾海域穿的泳装花纹都了解,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深思。」

  「你是说可以限定凶手范围?」

  「不是。」

  「不是?」本多露出惊异的表情。

  「如果认为这次强奸未遂案是独立案件,那确实可以限定凶手范围,因为知
道纪子泳装花纹的人就是凶手。」

  「是的。」

  「到宿务岛的永久纪子、女模特儿、摄影师和助手,纪子和情人杉山和男,
这些人是必定知道泳装花纹的。可纪子作证说,对她施暴的既不是杉山,也不是
同去宿务岛的人。而且,如果认为袭击的是第一次案件以来的凶手——星期五的
汉子,那同去宿务岛的摄影师和新闻记者杉山就不能不除外。」

  「说了这么多,不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吗?」本多信心不足地咕嘟了一句。

  「有两件可以肯定。」十津川很自信地说,「一是凶手对肌肤晒黑的女人有
特殊的癖好,二是对被害人十分了解。」

  「只凭这两点能找到星期五的汉子吗?」

  「让我试试看。」

  「你应注意,十津川兄。除吉川知子外,受害的五个人,除肌肤晒黑还有共
同点吗?」

  「没有,至少目前没有。全是年轻女人,年龄不相同,出生地、毕业学校及
学历都不一样,从前段调查看,只有她们都是三林美容院的主顾,因此才认定凶
手是发型设计师。可是第六个人永久纪子却从来没去过这家美容院。」

  「他们居住的地点都不在一处吧?」

  「是的,有的很近,有的相距甚远。」

  「这样你能很快找到凶手吗?」

  「必须找到。」

  「如果部长坚决不答应,你还要干吗?」

  「要干。我决心在下星期五之前找到凶手,不让再有年轻女人受害。」

  「你即使能找出凶犯,并把他逮捕归案,那也不是警察的胜利,相反恰恰是
失败。而且,佐伯裕一郎和田中诚两人都变成了误捕。」

  「我知道,但我不能视而不见。难道课长和部长一样吗?」

  本多仔细地思考着,半响后,突然微笑着说:「你不必顾虑我,我会如实向
部长反映,答应不答应是部长的事。不过,我认为你可以按你的想法去办。」

  「谢谢。谢谢课长。」

  「还应注意,最好目前不要把你的想法让报界知道。这不是掩盖事实真相,
而是为了不使侦破工作受到妨碍。误捕比逮捕真凶正对新闻界来说,这消息更重
要!」

  「我明白了。」十津川高兴地点点头。

  「你打算从什么地方查起呢?」

  「我想再次去拜访永久纪子。不管怎么说,她是受星期五的汉子袭击而又获
救的女人。也许她还能提供一些新情况。」

  永久纪子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写作,十津川前来拜访她。

  「后天,」纪子神采飞扬地告诉十津川,我将去澳大利亚大堡礁去搜集资料。

  「」去大堡礁真是好极了。「十津川微笑着说,」趁你未走之前,有事想问
问你。

                 「

  「要是问凶手的事,我曾说过,我没见过他的脸。杉山也让我回忆一下,到
底是什么样的人?」纪子轻松地耸耸肩说。

  「从背后扑倒你,看不见脸是自然的事。」十津川说。

  纪子的表情显得有点意外,接着问:「你原想问凶手长的什么样了,是不是
找不到凶手而有些失望呢?」

  「我不是失望,只想得到真实的答案。桥田由美子、谷本清美、野泽纯子、
松木香织,这四个人的名字你听说过吗?」

  「不,从来没有听说过。真的。」

  「那四个人都是在星期五被奸杀的女人。」

  「真的?那我就是第五个人啦?」

  「说得正对。」

  「可是,听说星期五的汉子已经被逮捕了?」

  「逮捕的不是真凶,凶手是另外的人。」

  「我真奇怪,凶手怎么盯上了我?」

  「为什么觉得奇怪?」

  「在这附近有家纺纱厂的女工宿舍,那里有许多年轻活泼的女孩。凶手为什
么不去袭击她们,而单单袭击我,真弄不明白。他为什么敢潜进这座大厅来。」

  「可能凶手觉得你有吸引力,凶手看上你了。你回忆一下,在电车或者街上
是否有人跟踪过你?」

  「我的感觉一直很敏锐,没发现有任何人盯过我,真对不起。」

  「不,没关系。」十津川微笑着点点头。

  十津川毫不否认,永久纪子确实是个很机敏的女性。而且,强奸犯盯住女人
的眼神往往具有一种独特的可厌感。如果星期五的汉子这样干,肯定会被发觉。

  这样看,星期五的汉子没有跟踪过永久纪子。就是说,凶手不是在街上偶然
看见她,由此产生杀机的。推而言之,前四个受害者也许都是这样。十津川的心
里踏实了许多,他深深懂得,在侦破工作中,虽然是从反面否定的条件,也是确
定真正凶手的条件。

  这也是收获呀。十津川向纪子致谢,并同龟井一起离开大厅。

  「又没有什么收获!」龟井不高兴地说。

  「不,收获很大。从纪子谈的情况可以判断,被害人之间没有什么联系,已
经再次被证实。同时,我们可以说,凶手不是在街上或电车上发现跟踪她们,而
是有自己特有的环境。」十津川反驳了龟井,讲述了自己的看法。

  「独特的环境?」

  「是的。凶手用他的独特的环境来捕捉猎物。」

  「可是,据我所知,五个女人间没有任何关系吧?即使三林美容院,也不是
她们都去的地方。那么,他的独特的环境在哪里呢?还有,凶手一定在那个环境
里能看到她们晒黑的肌肤,甚至连比基尼的花纹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不是?」

  「是的。否则就非常奇怪了。」

  「那就是说,凶手好像有个禁宫,禁宫里藏着这些女人,他每天都能观看她
们的裸体。」龟井半开玩笑、半戏谑地说。

  十津川听了龟井的话并没有笑,只是轻声地重复了一句:「禁宫?」停了停,
他突然对龟井说:「龟井,你说得不错,凶手也许拥有禁宫,并从中选出了五个
牺牲者。下一个牺牲者大概也会从那禁宫中挑出来。肌肤晒黑、与比基尼泳装很
相配的女人。」

  「可是,警部,我不曾听过现代有禁宫啊!」

  「是凶手自己认定的禁宫啊!」

  十津川突然停住脚步,向后面附近的书店大踏步地走去。

  几分钟之后,从书店出来的十津川,把两本书的一本递给龟井。因书的封面
已罩住,龟井看不见书名,便问十津川:「这是什么书?」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十津川笑着说。

  龟井信手翻了翻,不禁失声,「啊!」地叫出声来。

  这原来是一册年轻女演员的泳装摄影集,影集中多是比基尼泳装照,其中也
有部分演员的裸体照。这些照片可能是在关岛或塞班岛拍摄的。碧蓝的大海与她
们晒黑的肌肤形成美丽的对比。如果她们脱掉泳装,将会露出鲜明的白色泳装痕
迹。

  「对我们这样的中年人,看一看也算有眼福了,但究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龟井不解地说。

  「不光是让你一饱眼福。这里是禁宫啊!」

  「啊?」龟井惊讶地叫了一声。

  「假定有一个年轻人买了这个影集。每翻一页,就有美丽迷人的姑娘向他微
笑,这些姑娘穿着比基尼泳装,或坦然裸体,每翻看一页,美丽的姑娘就恭顺地
向他展示其肌肤,让他欣赏优美的身姿、飘逸的风采,健康的肤色、漂亮的泳装
……

  之,影集就是他的禁宫。」

  「原来你是这个想法。」龟井似乎明白了。

  所以,这类影集多卖给青年人。例如,这本影集刊载了十二个年轻女演员的
照片。青年人看了这本影集,就可以知道这十二个女人的脸型、肌肤、泳装的式
样及皮肤晒黑的程度,而且,影集还注明了女演员的身高、胸围、腰围、臀围的
大小,甚至还写明崇拜者写信的通信地址,就是说女演员的住址都有了。

  「你的意见是,星期五的汉子是通过这种手段知道一切的吗?」

  「是这样的。」

  「可是,警部,星期五的汉子所杀的女人,并不是这影集中的演员或模特儿
呀。

  她们都是非专业的女性,刊登她们裸照和泳装的书,什么地方都买不到啊!

  「」真是这样吗?「

  「是。」

  「那你看看这个。」十津川又把另一本刊物递给龟井。

  这是本以男人为对象的著名周刊杂志。

  翻开扉页,就是一张年轻女人的裸照。这是个非专业女孩的裸体照片。照片
的旁边写了这样一句话:终于脱下了!K大二年级学生高桥弘子小姐。

  「怎么样?龟井。」十津川望着他说,「现在是非专业女孩也愿意把自己的
裸照刊登在杂志的摄影栏上。前几个被杀的女人都年轻貌美,身材又苗条,说不
定在摄影师诱引下,也在周刊杂志上登过裸照。要真这样,星期五的汉子可能搜
集这类摄影栏,制造了他的禁宫。」

  「判断得很对,完全有这种可能!」龟井目光闪闪地说。

  为了弄清几个受害者是否在杂志上登过这类裸照,十津川和龟井再次去拜访
了永久纪子。

  纪子曾经说过,因杂志摄影栏的需要,曾跟担任模特儿的女孩和摄影师一起,
去过南方的几个岛屿。为此,十津川和龟井对此行是抱有一定希望的。

  见到纪子之后,十津川说:「你的身材真美。」

  纪子微笑道:「非常谢谢。但这与这次案件有什么关系吗?」

  「刚才我们在查你穿泳装的照片是否登在什么杂志上,刚刚看到周刊杂志也
刊载了非专业女性泳装照,也登裸照。」

  「你是说袭击我的凶手是看到我的泳照,引起邪念才袭击我,是不是?」

  「不错。真是这样,那凶手知道你泳装的花纹就不奇怪了。」

  「你的推理确实不错。」纪子颔首说道:「可是,可惜得很,我的泳装照从
来不曾刊登在任何杂志上。老实说,是我爱人不同意。」说着,纪子还缩了缩脖
子。

  「有没有被人偷拍,然后刊在杂志上?」

  「不会。」

  「真的?」

  「真不能令你满意,很抱歉。」

  「不,哪儿的话呢。总之,不管有没有,弄清楚了就是好事。」十津川向纪
子微微一笑,并与龟井起身告辞。

  归途中,十津川与龟井并肩而行。

  「一开头就碰了壁。」龟井很遗憾地说。

  「不然。」十津川立即表示异议。

  「可是,她说,自己的泳装照片或裸照,都不曾刊在杂志上。」

  「那我知道,可她对自己刊在杂志上并不讨厌,只因为爱人不同意才不登。」

  「也可能她在刊物上登过照片,后因爱人不高兴,才否定登过呢。」

  「说得有理。如果承认登过,他的爱人就会认为她因登了泳照才遭袭击。」

  「这种推理结论还适用于其他四个受害者。」

  「可是,那四个人都被杀了。」

  「按我们的推理,凶手是看了她们的泳装或裸照,才决定袭击她们的。星期
五的汉子连续强奸杀人,是从今年九月开始的。我们可以查一查近两年的杂志。」

  「我明白,立即去查有关刊载泳装或裸体照片的杂志。」

  「有时也许用化名刊登,要仔细跟她们的半身照片对比。」

  第二天,龟井带着七名警探开始调查出版社,甚至连已停刊的杂志也不放过。

  终于,在一本去年的《青年周刊》夏季号中发现了谷本清美穿着比基尼游泳
衣的照片。那照片的标题是:各大学的泳装美人。在这一标题下,写着S大学花,
登载着谷本清美小姐穿着比基尼游泳衣的相片。谷本清美的身上是一件粉红色半
透明比基尼的泳衣,高开的腰部让她近乎完美的双腿显得格外的修长匀称;泳衣
质地弹性极佳,紧绷在她的身上令她骄人的身材和曲线尽览无遗,就连高耸的双


  上两个精巧的小点点也清晰可见;泳衣的低胸设计使浑圆洁白的双乳边缘隐隐显

  露在外面,让人不仅浮想联翩。清美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
如朱;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黝黑的肌肤上构成了惑
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因害羞而紧闭着,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娇艳妩媚;细
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这个年青俏丽的少女的脸上发出
了非常甜蜜的微笑,她当时不会想到再过一年自己就会横死。而且是被人奸杀。

  费了三天时间,只找到这么一张。其他三人的泳装照片都没登在任何杂志上。

  为了慎重起见,十津川还亲自去拜访了拍摄泳装照和裸体照的摄影师。拿出
永久纪子及其他三人的照片给摄影师们看,每个摄影师都摇头说,不记得为这些
人拍照过。

  其中一个跟永久纪子一同到海外拍照的摄影师说:「她的姿容比半生不熟的
模特儿更好,某周刊杂志曾托我拍她的裸照。为此我真费了好一番唇舌,但她始
终不肯。不要说裸照,就是泳装照片都拒绝登在杂志上,好像她的爱人不答应。」

  十津川又觉碰到了墙壁。随着星期五的迫近,他的神情显得越发焦躁了。到
目前为止,虽然尚未抓到真凶,但十津川已非常清楚,凶手绝非漫无目的选择他
主要奸杀的女人。他恰恰是先决定袭击的对象,在夜里或尾随或埋伏,以达到袭
击的目的。

  怎样才能获知真凶猎取女人的标准呢?怎样才能了解真凶为什么能知道被害
者的许多隐私呢?十津川仍坚信,凶手这一切均在于他有自己的禁宫。不这样想,
凶手的行动就不能解释。

  「目前,星期五的汉子可能正在选择下一个牺牲者。」十津川忧虑地自言自
语。

  他之所以忧虑,原因在于他还摸不清凶手的禁宫是什么模样,所以没法采取
有效的防范措施。

  「采取布置陷阱抓捕凶手怎么样?」龟井提议。

  「布置陷阱?」十津川一愣。

  「是的。在年轻女刑警中,找今年夏天到海滨晒黑的人作诱饵,凶手也可能
上钩。」

  「这是你的想法?」

  「不,是本多课长的意见,他说已找好了几个女刑警作候选人。」

  「是课长的暗示,我们应该采纳,目前在没有较好的预防措施的情况下,总
该有所作为。」

  「你认为设陷阱有效吗?」

  「这个很难说。」十津川显出艰涩的表情。

  假如星期五的汉子是无目的的强奸杀人,这种办法可能奏效。但在十津川看
来,凶手是在选定袭击目标,对被害人的住址和名字都完全了解的前提下作案的,
这办法是否有效就难说了。但,既然是本多提议,他诀心试一试。

  十津川去找本多课长,课长给他介绍了三个年轻的女刑警。这三人都是二十
三至二十五岁的年轻人,有体力,今夏都在东京都内的游泳池接受两周的游泳训
练,皮肤都晒得很黑。

  「今天是十月十五日星期三,可否从现在起就让她们在街上走呢?」本多课
长问十津川。

  「这恐怕意义不大,你知道,星期五的汉子是拦劫全身晒黑的女人,不光是
脸部呀!」

  「那也不能让我们的女警裸身在街上走呀。」本多笑着说。

  「我看不如这样,」十津川说:「从今天起让她们在首都内的室内游泳室游
泳。

  室外游泳室已关闭,室内温水游泳池还开放着。说不定凶手正在游泳池内寻
找牺牲者呢。「」也好,就让她们按你的指示去吧。「本多说。

  「可能的话,最好让她们穿上华丽的比基尼泳装,星期五的汉子似乎很注意
穿比基尼泳装的女人。」

  「我真不懂,凶手为什么欣赏皮肤晒黑的女人?像我这样的中年男子,总觉
得皮肤白皙的女人才有魅力。」本多偏着头思考着说。

  「凶手可能觉得年轻女性皮肤越晒得黑越有吸引力,也可能完全出于憎恨。

  我认为他终究因为憎恨才加以杀害。」

  「憎恨皮肤晒黑的女人,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态呢?」本多问。

  「我有一种想法,那凶手也许一直在不见阳光的地方工作。」

  「能举个例子吗?」

  「比如监狱里的囚犯,是整天都不见阳光的!」

  「可是,囚犯连星期天都不准外出,怎么可能每星期五都出来作案呢!」本
多否定了十津川的想法。

  获选的三个女警,按十津川的指示,每天都带着比基尼游泳衣到首都内的各
游泳池去。三个男刑警则装着闲人的样子,也进入她们的游泳池内,警惕地搜寻
可疑的人,如有谁对三个女警投以奇妙的眼神,男警们则立即把他盯上。在三个
女警去游泳的的第二天,即十月十六日星期四,在新宿健康俱乐部的游泳池,有
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邀三女警之一去喝茶。令人意外的是,为了健康到温水游泳
池运动的男子,似乎都非常正经。就是那个邀请女警喝茶的男人,也竟然是懦弱
的上班族。仔细调查他,确信在过去案子发生时,都有不在场证明。

  在没有任何收获的情况下,星期五到了。

  从第一个受害人桥田由美子小姐被杀害的九月五日星期五算起,已经过了将
近一个半月。只有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受害的吉川知子,不是星期五汉子的罪行。

  十津川想。

  除此人之外,到今天为止,有五个女人遭到袭击,其中四个女人已经死亡。

  为了无辜被害身亡的女人,必须尽一切努力尽早逮捕星期五的汉子。

  十月中旬以后,夜间就比较带有凉意了。三个女警在晚九点离开专案小组,
因为危险的时间是十点到十一点。在这个时间里,她们分头在东京黑暗的市街上
行走,在前几个女人受害的地方行走。她们身上都带有微型无线电报话机,附近
也有精壮的男警暗中保护,十津川则在专案组办公室等待着。

  专案组办公室挂着东京都地图,三女警的行动方向部分别标有红色箭头。过
了晚上十一点,十津川身边的电话仍旧沉默不响。显然,这意味着三女警并未被
人袭击。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8-1 00:28 编辑 ]

TOP

0
***********************************
  新版增加了个被害者,凶手先偷偷溜进美津子的家,美津子和她男朋友回来
并做爱。男友走后,美津子开始手淫,凶手忍不住冲了出来,把她奸杀。

  旧版里做诱饵的女警最后被枪杀了,而这里则和其他被害者一样是被勒毙的。
***********************************

  与此同时,星期五的汉子准备去第六个猎物的家。

  第六个猎物名叫松田美津子,22岁,是一名女秘书。

  男子花了一段时间试钥匙后终于得其门而入。一进去后迎面扑来一阵香水味,
美丽的女子果然特别用心布置居家!整个屋内的陈设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间很有
女人味、布置得很漂亮的房间。由于屋内没有隔间,他先是兴奋地扑上香床上抱
着棉被想像美丽的女秘书被他搂着。一阵放松后他开始巡礼这整个屋子,东走走
西看看,好奇的打开冰箱看松田美津子小姐如何吃得这么美丽动人。发现了一瓶
蜂蜜及一盒奶油,还有许多能够让人一天就增重的高热量美味食物。难怪有人说
瘦的女孩是怎样吃也吃不胖。他关上冰箱的门又晃了一会,最后终于让他给查找
到松田美津子放亵衣亵裤的抽屉,而令他感到吃惊的是她竟然有三四十件各种琳
琅满目内着,看来这个女秘书对她的内在美具有与众不同的执著和爱好。将抽屉
取出置于床上,他实在无从挑选,每一件都有着那么独具特色的吸引力,他想松
田美津子她要穿着时也必定是难以选择吧。他按照顺序一件件地拿起来贴到脸上
疯狂的享受那特殊的香味与触感,并把每一件亵裤那曾经接触松田美津子美丽的
淫肉穴的地方不停地舔舐着,幻想着正在舔着松田美津子肥美的肉穴。他突然想
到什么地冲到浴室,果然在置衣篮中发现少女穿过未洗的两件亵裤,他颤抖的拿
起至手中,看着那贴着女秘书阴唇的部位泛着淡黄色的印渍,不知是她的淫尿还
是自慰后留下的蜜汁;在上面还夹有几根女秘书的下体阴毛,让他看了完全的亢
奋起来。他迅速地将它们凑到鼻头猛吸着那淫荡的气味,用力舔吮那残留的淫渍
与淫毛。有种想要肏烂这些淫亵裤,于是惯性地将其中一件带有她淫毛,气味特
别浓郁的棉质亵裤塞到嘴里用力地享受那淫邪的口感;将另一件丝质的当作松田
美津子的小穴努力的用手套弄着青筋暴出的肉棒。在淫想着松田美津子的骚肉体
正被他搞得不成人形后的最高潮,将所有可以射出的热精整个糊在淫荡的亵裤上。

  休息了一会,挑了几件女秘书淫骚的亵衣裤后,便去找她的凉鞋,她的凉鞋
可真不少,足有十几双。他拿了她一双红色高跟凉鞋,是简单的鞋带和细细的后
跟那种,这双高跟凉鞋是典型的时装模特的性感凉鞋——3寸的细高跟,鞋面只
有5条红色细带组成,每条不到0。8cm宽,鞋跟处是标准的「人」字勾跟细
带,鞋头处3条细带相交于正中便是勾趾带了。他猛地抓起其中一只高跟凉鞋,
估计松田美津子经常穿,鞋底有少许发黄,鞋头更浅浅地印着松田美津子五颗迷
人的脚趾印迹,不禁让人联想到松田美津子的脚趾该是多么的性感迷人。

  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有人拿钥匙开门的声音,他迅速关上灯,钻到了大衣橱
里。

  松田美津子今天很高兴,她的男朋友和她一起回来的,她想:今晚终于可以
好好满足一下了。美津子和已经死了的谷本清美一样,是个比较敏感而淫荡的女
人。她也早就不是处女了。

  松田美津子今天的穿着极为诱人,纱质的白色低胸套装,配上浅色的碎花,
紧身迷你窄裙带有蕾丝斜纹,所穿内衣若隐若现,裙子都短到快要看见她的美臀
了。短裙下是一双修长的玉腿,那玉腿光滑柔嫩,多么诱人的一双腿呀!它们如
此完美地展现在他的眼前,而且在超短裙下大腿似露非露的,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更加要命的是,在她那本来就可以让人心动神移的玉腿上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水
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那丝袜是如此之薄,薄得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大腿上条
条细细的血管,那双裹着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玉腿在灯光的照射
之下,显得晶莹剔透。在她精致绝美的纤纤玉足上是一双紫色的细带儿高跟凉鞋。

  固定脚趾的三根带子非常纤细,将整只脚完全暴露出来,脚跟两侧同样纤细
的紫色皮带儿弯弯的绕过圆润的脚跟一圈圈的缠绕在纤细的脚脖子上。鞋跟差不
多有十公分。从凉鞋的造型和做工来看绝对是非常高档的名牌。整双高跟凉鞋仿
佛和脚是天生出来一般的合适。更衬托出美足的绝佳的震撼力来。在这样的美腿
美足的烘托下,美津子的身材更现高挑苗条,通身散发出一种迷人的气质来。

  美津子忙着替情人泡咖啡。让他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一会儿。她很顽皮地冲他
笑了笑转身走进了洗澡间开始往浴缸里灌水。

  当她出来时,吉田伸过手来,把美津子搂过去。他们狂热地亲吻、拥抱。吉
田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急不可待地拉下连衣裙的拉链,脱下乳罩,那一对她十
分骄傲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她雪白的双乳确实具有诱惑力,吉田一手抚摸着她
白嫩的双乳,另一手则伸向她下腹部的三角地区。

  「已经湿了。」

  吉田神魂颠倒地说,美津子咯咯地笑着,她踢掉高跟凉鞋,扭动着腰肢。吉
田终于轻轻地将她抱到床上去……

  用他的脸在脚上轻擦,他感到少女双足的柔软,开始舔每支脚趾,双手在腿
上来回的轻抚着。美津子开始感到很痒,咯咯的笑了,他轻按了她脚上的穴道,
她全身一震,满脸变的通红。躺在床上的少女原来是这样的诱人,白皙浑圆的双
腿,掀起的短裙里面是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少女型三角裤,纤细的腰肢,柔和的腰
臀曲线和丰满结实的乳房。吉田一下就扑上去,把嘴唇贴住了姑娘的柔软的双唇,
用一个吻封住了她的口。少女身上送来阵阵的幽香,他细细地品尝着这个美丽的
22岁少女的双唇,挑逗着她的小舌,销魂地享受着她慢慢动情,全身发抖和发
烫的感觉。她全身发软了。吉田伸手到美津子的背后,解开了她的乳罩的扣子,
她的双乳就暴露出来了,小锥状结实地隆起的乳房,乳头还是粉红色的,比较大,
乳晕胀胀的,乳房的底部还没有完全扩展成圆形。他稍使了点力搓揉,美津子就
发出荡人心弦的淫叫声。他舒服地吻着她的双乳头,一只手却轻轻耙着姑娘的裆
部,一阵甜丝丝的性快感开始弥漫美津子的全身,她呻吟了,吉田可以感觉到少
女的裆部开始湿了,他用魔术般的手指轻柔地搔爬着少女的阴部,顺着阴唇的中
间上下刮,销魂的快感令她不停地喘气和娇吟,双腿乱蹬。美津子紧闭双眼,轻
轻喘息着,玉乳也跟着在吉田面前一起一伏。吉田抽出一只手,顺着大腿,小腹,
摸着美津子的胸部,握住其中一只乳房,揉搓起来,「嗯!」美津子一下子就摊
软了。吉田揉搓了一会儿后,便狠狠地吮吸美津子硬起的乳头。他还不时腾出手
来,轻抚美津子那平滑的小腹。突然,吉田把手伸进了美津子的真丝三角内裤,
直接将手指按在她的秘处阴户上。到底已不是处女,美津子温润的小阴唇已整个
突出来,拨开阴毛即可触及,再分开阴唇,里面早已淫水泛滥了,摸弄了不一会
儿,吉田已是满手粘液。他托起美津子的身体,把短裙解开脱下,再把她的三角
裤也脱了。美津子的阴阜不是很宽,但阴毛已经很黑地从阴唇一直爬上了阴阜,
完全遮住了她的阴部。吉田分开美津子的双腿,美津子羞得双手捂住了脸。她的
小阴唇很大,完全遮住了她的尿道外口,阴蒂长长地突出在阴唇的接头处。他用
手搓动着少女的阴蒂,真是美的身体!

  而吉田的手指则是继续地去抚弄美津子的花瓣,不仅是用指尖去抚摸,他还
用数股回力在上面来回游走,让美津子立刻觉得好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上面走动,
那种酥麻骚痒的感觉,让她的美穴立刻就已经泌出了大量的淫液!

  这时候的美津子已经被吉田摆成了一个大字形,而且他也正跪在她的双腿之
间,继续用他的手指去挑逗她,她脸上愈来愈红,而且全身也不住地扭动,只是
受限于四肢无力的情况,她根本没有办法摆脱他的挑逗。

  「喔~~……~……~~~……点……点……进……来……吧………再…
……样………

  磨………求……唔………嗯……嗯……

  她很快地就在他手指之下即将步入了第一次的高潮,但是他一见到她正要进
入高潮之时,立刻就把手指移开,然后让她从高潮的边缘,无功而返。她这时候
哀求他让她High一次,他站起来,褪下自己的内裤,让她可以看见他的肉棒!

  她更是不断地哀求他可以赶快地干她,这时候,他知道她的性欲已经燃起了,
所以他就恢复她四肢的自由,然后他跪坐在她的身上,让她躺在床上,就这样来
帮他舔弄他的肉棒。他这时候反手抓住她那硕大的乳房,然后指尖在她的乳房上
面来回游走,她立刻也开始感受到这样的兴奋感受,更加卖力地帮他舔弄。

  美津子舔弄了十来分钟之后,似乎觉得有些累了,吉田抽出肉棒,回到她的
两腿之间,扛起她的双腿,慢慢地把他肉棒插入她小穴里面。她的阴道又湿又滑,
所以当他那粗大的肉棒慢慢滑入的时候,她并不会觉得太过疼痛,但却也娇呼不
已。

  他慢慢地抽送着,并且还不断地调整插入的角度,让她感受更多的乐趣。而
且他一手抓着她的奶子,一手按揉着她的阴核,双管齐下的结果,就是她娇喘连
连,直呼过瘾!

  慢慢地他将她的双腿扛起,而且将攻击重点集中在她的小穴,他渐渐地抬高
她的下半身,让她没有办法拒绝、也没有办法去做任何事情来阻挡他肏干她,而
她这个时候已经彻底地被他征服了!她只有乖乖地任凭他为所欲为,宰割她的肉
体!

  他现在已经开始让大半的肉棒都没入她的穴里,但还不是全部,因为他想这
还可以慢慢来的,她的肉体可不是只享受这一次就好,他还得让她继续贪恋着他
的肉棒才行。

  她开始进入了高潮,而这一次他并没有继续吊她胃口,他只是在她高潮的过
程当中,一边采补,一边继续为她制造更多的乐趣,让她享受着更美妙的经验。

  「………唔………喔………唔………唔……~~……~~~………要……

  啊……啊………」

  她显然舒服透了,满脸都是充满喜悦的表情,但是随即又带着一点错愕惊讶
但却又绝对开心的感觉,因为他还在继续地肏着她呢!他的肉棒丝毫没有展露半
点疲态,相反地似乎更加地勇猛有力。

  吉田在四十分钟之内就让美津子攀上了三次的高潮!这时候她已经有点受不
了了,整个人几近虚脱般地躺在床上,他可不喜欢这般干死鱼的玩法,所以他也
暂时先停了下来。

  这时候他俯下身去,轻轻地啜吻她的乳头,她好不容易才恢复的情欲,又再
度地被他挑起。她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不断地低低呻吟,显得十分享受。

  这时候他伸手过去按着她的花瓣以及阴核,她这时候如同触电一般地弹了一
下,随即就再度陷入他的爱抚技巧当中,而不断地呻吟娇呼低喘。

  她这时候星眸半张、朱唇微启,那般骚浪的表情,引得他更是性念大增,手
更是钻体直入,弄得她直呼过瘾!

  「嗯~……哥哥……人……弄………舒服哟~……啊~~………会………

  从……来………没……有这………舒……服………哟~~……~哟~~…
…唔………

  棒……棒…………唔……唔……唔……喔……喔………喔……

  吉田看到美津子欲念再起,于是就把她的左腿扛起,让她半侧躺在床上,接
着再度把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面,慢慢地抽动,而她这时候因为支撑身体的方式
改变,所以她可以轻易地摆动身躯,所以每当他抽送的时候,她都会配合着前后
摆动,让他俩的性器可以让彼此感受到更多的乐趣!

  这样抽送了六、七百下之后,她又进入高潮,但是这次的高潮并没有像之前
那般的强烈,所以他就再度地改变姿势,让她趴在床上,然后用狗交媾的姿势,
继续肏干她,这时候她的反应就变得异常的强烈,摇头摆臀,浪叫连连,让人误
以为自己胯下正在肏干的女子不是一般人认为的白领丽人,而是浪荡淫贱的臭妓
女!

  「啊………棒啊………欢这样……干……力插……鸡巴……进……喔………

  喔………棒……棒………喔………唔………喔……喔……喔……喔……」啊
……啊………

  天………真………太……喔………发……好………我………喜………这…
…样……

  的……感………喔………啊………啊………

  她要他一边肏干,一边抓着她的头发,然后往后拉扯!这样一来,她不得不
仰起上身,然后将身体弯呈弓形,让他继续地干!这时候美津子的身体会因为姿
势以及被他撞击而不断地发出咯咯的声音,但是她却是愈来愈开心,愈来愈兴奋,
丝毫不以为苦!

  他这时候快速地干着她,让她再度进入高潮,而且持续地在高潮当中享受这
种混杂着痛苦以及快乐的感受,直到她无力呻吟,软倒趴在床上为止!这一次他
足足肏干了两个钟头,让她享受了七、八次高潮。

  他将赤裸的美津子抱入按摩浴缸,很快他就感觉有一个滑腻的,温润的躯体
进入他的怀中,她的背靠着他,他的男性小弟弟却跑到了她的丰臀下面,在水中
他手上的毛巾轻轻地划过她仙躯的每一寸地方。包括坚挺的山峰,平坦的平原,
浓密稀疏的森林桃源。他欣赏着她那含羞带怯的迷人美态,一手轻抚美津子的玉
背,一手拿起香皂,替这个羞羞答答的美人细细擦抹起来。美津子羞得耳根都通
红如火,低垂着美好的螓首,默默含羞。她从来没有想到会让一个男人替自己洗
澡抹身,他藉替她擦抹香皂之机,仔细万分、爱不释手地玩弄这个千娇百媚的佳
人那无与伦比的皮肤。撩逗着美津子那丰盈娇软的玉乳和娇小可爱的嫣红草莓
……

  一会儿,就又把她那柔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一双可爱蓓蕾撩拨挑逗得动情地
充血勃起,完全硬挺了起来。他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
的柔软小腹;他又玩弄着美津子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不一会儿,
又将手指滑进美津子的大腿间……无处不到的淫邪挑逗、撩拨,很快就将怀中的
绝色玉人玩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啊……啊……」美津子欢叫着。他好不
容易替她抹完了香皂,又在美津子身上四处揉搓,到处煽风点火,然后,藉给她
冲去皂沫之机,双手更是在玉人的椒乳、雪臀、玉腿间肆意抚弄,直把美津子把
玩得娇哼出声,浑身香肌玉骨酸软无力,完全瘫软进他怀里这才收兵。他又低头
在这个美人儿那玉嫩晶莹的耳垂旁低声说道:「宝贝儿,该轮你跟我洗了……美
津子娇羞万般地低垂着玉颈,好半天才忸怩不堪地拿过香皂,晕红娇靥默默含羞
地替他抹拭。美津子为了抹到地方,不得不与他正面紧贴,不但一对玉乳紧贴在
他胸肌上,他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棒也紧顶在她小腹上,并随着她玉臂的抹动,一
对饱满柔软的雪峰也就在他胸间摩擦。尤其那两粒敏感的娇小红梅勃起硬挺起来
之后也随着

  在他胸肌上蠕动;而那硬大的肉棒更是在她洁白平滑的柔软小腹上不断弹动、顶

  撞。美津子玉靥绯红,娇羞万分,她犹豫了老半天,才羞羞答答地伸出雪白
可爱的小手,缓缓将香皂往他小腹下端那一丛黑黝黝的阴毛中抹去……见美津子
越抹脸越红,可爱的小手越抖得凶,几乎拿不住香皂,可她的小手老是在那一丛
阴毛中打着转,娇羞怯怯地不好意思用手去碰他的阳具。虽然她在游泳池还用小
嘴含过他的肉棒卷舔吮吸,但少女的羞赧和矜持,让美津子娇羞推拒着,但她的
芳心早被他融化了,口头上虽还有拒却之意,却是半推半就地就软了下来,美津
子再也忍耐不住,纤指从轻轻圈着肉棒上下微套,变成贴的愈来愈紧,连掌心都
娇稚地捧了上去,一只玉手上下舞弄之间,那肉棒已兴味盎然地挺直了,纤纤玉
指间传上来的炽热,就好像和她体内那股火遥相呼应着,内外夹击着美津子仅存
的一点儿矜持,令她媚眼如丝、晕红满颊,连呼吸声都似带着些许媚意一般。再
加上他也出了手,他的手指头不知何时已滑入了美津子的股间,掌心轻轻地贴上
她的隆臀,着手处用力虽似不强,玉股当中却是极有感觉,就好像他正大力地揉
抓着自己的圆臀般,力道直达心底,酥的令美津子再也没有办法专心舔吸着侍候
他的大棒子。他注视着美津子,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
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
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
肌肤,

  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

  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
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秾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
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仿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
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而美津子那只修长的玉腿呢?微微发颤的一只
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少女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玉门掩着,白里
透红的肌理,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
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他一把搂住美津子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一丝不
挂的玉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青春玉女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
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然后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
吸……热水中一阵狂野地相拥相搂、搓挤揉压、狂吻狠吮后,他感到身上的泡沫
已冲得差不多了。这时美津子也被撩弄得娇哼连连,玉肌滚烫,胴体轻颤。他稍
一用力就将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放倒地上,然后一低身,压上美津子那一丝不挂、
娇软如泥的赤裸胴体。

  吉田双手用力掰开美津子的大腿,急速的在她的肤如凝脂的大腿和乌黑亮泽
的浓密阴毛间不停的游走揉搓着。暴涨的粗大阴茎等不及细致的调弄,急匆匆的
顶在蜜穴口上,美津子的肉缝间已经可以看到晶莹闪耀的泛滥的黏液。他挺动肉
棒在她的蜜户阴唇上上下摩擦了几下后,对准水汪汪的洞口猛的一下插了进去。

  随着肉棒挤压淫水时发出了「噗滋」一声后。他爆满青筋的粗大肉棍整根的
没入蜜户之中。美津子的嘴里发出极度消魂的一声娇喝,两眼居然向上翻起了白
眼。

  她的阴道十分窄小湿润,温度颇高。大量的淫水填满了所有的缝隙,阴道内
壁上无数的细嫩的皱折,象一张张小嘴似的舔舐着吸吮着阴茎粗砺的表皮。蠕动
的肉折一波波的将他的肉棒向内吞咽着,牵引着。吉田铁甲一样的龟头穿过了美
津子的阴道径直刺入她的子宫内部。第一次完美的插入后,他开始将阴茎向后退
去。

  而在窄小的阴道的全面包裹下,倒退的龟头裙边被逆向的肉折搔动摩擦着,
顿时令他如蹬天界。他开始大力而完全的抽插起来。完全回归到一种原始的肉欲
的冲动当中。每一下全力的刺入抽拔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暴涨的阳具如同烧
红的铁棒一样滚烫而坚硬。她在这种强大的性动力中飞上了天际。她忘情的大声
呼喊着,呻吟着。双手的指甲大力的撕挠着他的脊背。疼痛感让他知道皮肤被抓
出了无数的血印。她诱人的叫床声应和着性器摩擦发出的节奏急速的「噗滋,噗
滋」

  声,在他耳中宛如仙乐。他在这样的动听的仙乐声中被抛入时间之外,除了
强烈的不断的快感的刺激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息。他不知究竟干了她多长时间,
在这期间他不时的更换着两人的姿势和体位。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用舌头
舔弄着她白皙的小腿和精美的玉足。频繁的抽插将阴道内大量的淫液带出体外,
喷洒在洗手台上,镜子上,地板上。他将她的两腿尽力的压向她的胸脯,让她的
下体高高的向上翘起,他像打桩一样凶猛的向下砸着。时而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
像母狗样的趴在洗手台上,他抱住她的纤腰从后面大力的冲刺着她的子宫。他在
镜子里随时欣赏着自己强悍的力量。同时也欣赏着跨下这极品的美女沉浸在无边
的性高潮中。又一次美津子的蜜壶里喷涌出大量的滚烫的阴精,她也在他无休止
的冲刺中昏厥了过去,她两眼翻白身体僵直,口角冒出一汩汩的白沫。而他却仍
旧毫无止息的奋然挺动着。当他在经过漫长的数千次的激烈活塞运动之后,在她
第五次喷涌出大量的阴精的同时,他奋力的将肉棒深深的刺进子宫深处,大喝一
声后,急速的喷射出大量的粘稠的精液,滚烫的精液冲破了子宫颈的阻隔,汹涌
的泼洒在子宫壁膜上,强烈的刺激使得昏迷中的姑娘发出娇厉的高吟。肉棒在阴
道内依旧一波一波的倾泻着能量。大量的精液沿着性器的缝隙喷洒在阴道外面。
阴毛和菊门上堆积着大量粘稠白浊的黏液。充满了野性的气息。他彻底射完精后,
慢慢的将阴茎褪出了阴户。随着阴茎的拔出,一股浓稠的白色体液像泉眼样的从
阴道内涌了出来。充血而紧张的阴道口,还像婴儿的小嘴样一张一合的,要吃的。

  两人做完后,美津子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她如花秀靥上吹弹得破、柔嫩
如玉的香肌雪肤白皙娇嫩。披肩的秀发乌黑如云,挺直优雅的修美玉颈,削滑浑
圆的香肩,挺凸丰盈的趐胸,玉峰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娇美诱人至极。一双
玉臂娇软纤柔,一对雪白粉嫩的小手可爱至极,小手上十根素指纤纤,肤色如葱
如玉。盈盈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线条柔美,她诱人的小腹和神秘的三角地带,
一双修长的秀腿尽显美色。她有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
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
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
摩一番。一双骨肉匀婷的粉白玉足上十根娇小玲珑、可爱至极的玉趾。沐浴后的
美津子妩媚无比。她炫耀风姿月态,玉质冰肌,天然生就;似乎她在卖弄雨意云
情,美津子娉婷袅娜,鬼斧神工。雪白而透红细腻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
实而玲珑的玉峰,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平滑的小腹,修长浑圆的
大腿,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上天的杰作,象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踪,清
幽的很。浅沟清泉从上面淌过,亮晶晶的,一闪一闪,蔚为奇景。「吉田,还不
把我抱出去。」美津子略带娇羞地说。他将美津子抱出浴室,重新放到床上,将
她轻轻放下,然后拿过一条柔软宽大的毛巾,为她抚平如云的缕缕秀发,拭干身
上残留的水珠。当他重新用一种审视艺术品的眼光细细欣赏毫无遮掩的赤裸少女
的时候,他真的不得不佩服造物者的神奇杰作:这世上竟然有着如此无可挑剔的
绝美胴体!只见青春玉女美津子在床上赤裸精光地舒展着那冰雕玉琢、晶莹剔透
的圣洁玉体。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完美胴体娇软绵绵、洁白无瑕,细腻无伦的
冰肌玉骨如脂如雪、光滑柔嫩。美津子是上帝完美的杰作,是上天赐给男人们的
恩物,是待折的鲜花,是待采的花蕊。

  美津子的脸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结实的身体带给她很大的安全感。吉田抬
起她的头来,吻上她迷人的小嘴。刚才跟吉田已经交媾过的美津子并没有拒绝,
还努力地回应他的热吻,两条舌头互相交缠在了一起,彼此的唾液也来往于二人
嘴里。心猿意马的吉田怀抱着成熟的女人身体,触手的肌肤滑嫩可人,吉田的手
忍不住攀上了她坚挺的乳峰。美津子在他的挑弄下愈发兴奋,挺胸把本已高耸的
乳房向他的手贴去。吉田揉搓着她充满弹性的美乳,时不时手指掠过那顶端的乳
头,把美津子弄得娇喘连连。吉田的手指一下捏住她发硬的培蕾,美津子胸部猛
烈起伏,呼吸也变重了。吉田就这样时轻时重的捏着乳头,间隔着还轻拉扯一下,
另一只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磨挲,慢慢向下摸到她的阴户。美津子的蜜液已流了
出来,吉田的手摸到是泛滥成灾的小穴,他顺着阴唇的形状来回摩擦,美津子只
觉一波波的快感自下体传来,忍不住把手伸进吉田的裤裆里,去套弄早已勃起的
肉棒。吉田用舌去舔她发硬的乳头和粉红色的乳晕,一边刺激着她渐渐涨大的阴
核,美津子在双重刺激下已兴奋到极点,口里发出「哼,哼」的呻吟。吉田见她
进入状况,起身伏在她两腿之间,把她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让同样兴奋的阳具
对着她的迷人洞口,全身用力一挺,进入了她空虚的小穴中。阴道里的充实感,
使美津子说不出来的舒服,嘴里发出一连串的浪叫。吉田见势开始大力的抽插,
肉棒在进出之中发出奇怪的声音,美津子也努力的挺腰配合,两人尽情享受着性
的欢愉。吉田的动作越来越快,双手猛抓住随抽插而前?晃动的乳房,美津子也
快达到高潮,嘴里发出的声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终于,美津子阴道内壁一阵
强烈的收缩,大量的淫水涌了出来,吉田只觉得龟头受到温热的刺激,跟着把滚
烫浓密的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小穴中。高潮后的俩人疲惫地相拥在了一起。

  两人做完后,美津子穿上衣服,送吉田出门。

  回到家,美津子躺到床上,拿起了一本色情小说,看了起来。看着看着美津
子的娇躯起了女性生理变化,她的下面流出了好多的液体,粘粘的,粘在她的内
裤上,痒痒的,她的内裤也已经湿了。她在犹疑着,但手己慢慢的移近下身去,
它在裙上颤动着,这么的接近,裙摆也动了来。她的手终探到裙内,颤动的头部
轻压着阴蒂,虽隔着亵裤,但也己清晰的感到那醉人的感觉,在它碰着小穴上的
那刻,她便不再放下。它在外面的磨擦,那温暖的爱液已令内裤能滴水出来,它
也由干涸而湿润了。那令人难受但痛快的感觉,快受不了,阴道的空虚也需要充
实起来。她就连着内裤把它抽进去,爱液便像瀑布泻下,连那勃起的阴蒂与那两
片涨红的阴唇也推到小穴去。

  「……呀……!」竭力的忍着不作声,但快感的充盈下,她也按捺不住了,
呻吟声音从小嘴中漏了出来,她再也不顾着会被人听到了。「唔……呀……啊!
啊!……!」

  她尽情的宣泄着。她倒在沙发上,校裙掀开,内裤也拉开了,葱指全塞了起
去。

  内裤再一次的合好遮了那洞口,双手揉弄着乳房,夹着硬了的蓓蕾。下身不
住的动着,双腿紧合着,但却不停的相磨,把那巨浪似的快感宣泄,头在轻摆,
秀发在空中乱舞「呀……」刹那脑中一片的空白,身体一下下强大的抽搐着,连
那东西也夹碎似的,最后身体全身软了下来,一点力儿也提不起。然后,美津子
把浅色裙子和紫色高跟凉鞋脱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乳罩和性感的后背,她身上只
剩下了乳罩和内裤。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的肉体丰满而均称。让看到的人不由得
叹息。

  乳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有刺绣的粉红色三角
裤紧紧的包围着有重量感,形状美好的屁股。在没有一点斑痕的下腹中心有可爱
的肚挤,如缩紧的小嘴。现出了结实的臀部,内裤紧紧的绷着,凸显出了她的屁
沟。

  美津子的腿十分修长,从大腿到小腿,没有明显的棱角,似是浑圆的一下下
来的,十分有形!

  美津子感到有点内急,她走进卫生间,掀开短裙和内裤,坐在马桶上小便,
啊,感觉好舒畅!方便之后,她回到卧室里,一进她的房间,她就关上门,脱光
了自己的衣服站到了镜子的前面,镜子中的美津子肌肤光滑,高耸的乳房和柔柔
的下体,好美,她自己都陶醉了。美津子反手到背后,除了胸围的扣子,随手一
丢,便把乳罩抛在床上,一双健美的乳房登时解除束缚,弹了出来。她对镜子照
了一照,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跟着便俯身松开裤头,准备连内裤也除去,美津
子抚弄了一会儿她的乳房,然后伸手去脱她的小巧的内裤。内裤沿着匀称的大腿,
曲线优美的小腿,小巧的脚踝缓缓脱去,美津子姿态优雅地分别翘一翘她的两只
脚,脱去内裤,也脱去了精美的凉鞋,露出了美丽的女体。

  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然后背着镜子照了照臀部,
伸手扫扫微卷的阴毛,在镜子前转来转去,搔首弄姿,摆了不少姿势。然后,美
津子坐在床沿,神情狡黠的向镜子中的自己伸了伸舌头,然后便闭上眼睛,伸手
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也没有空闲下来,已经摸到了自己的阴户。只见平
日如天使般纯洁的玉女美津子小姐,这时却一脸淫欲的在自慰。手指不停地在阴
唇上下移动,最后停留在阴核上,用力地按压。美津子知道自己的「小豆豆」是
十分敏感的。一碰便有触电的感觉。她慢慢的抚摩着自己的身体,一阵阵的快感
涌过来,她看见镜子的自己下体有流出了粘粘的液体,跟刚才脱内裤时上面粘的
一样,亮晶晶的,她真的忍不住了,就躺到了床上,更用力的抚摩自己的各个部
位,很快她感觉到自己的乳房硬了,下体的液体也流的更多。最后她把一只手指
放进了自己下体,好舒服,她忍不住抽送起来,她躺倒在床上,右手不停地抚弄
着玉乳。口中喘着气,星眸半开,朱唇微张,一面享受的神色。在灯光下可以见
到阴户已经开始湿润了,阴道中流出来的爱液很快已湿透了整个阴部,闪闪发光
的。还沿着大腿根部滴到床上。随着手指的动作加速,美津子的面容有些扭曲,
不但皱起了眉头,连鼻子都皱了,正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全身都在颤抖着,脚
趾也因为全身用力收紧而弯弓了。她只觉浑身上下都被快感包围了,头有些晕,
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控制自己呼吸的节奏,原本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也越
来越高,渐渐变成了高声的呻吟,变成了发狂的浪叫……啊……这里……行了
……

  行……死……要死了……她迷迷糊糊地高声喊着,十个脚趾紧紧地抓着地,
纤腰用力,竭力向上挺着阴部……我……不了……泄了……行………能……这么
完……

  她原本是个很文雅恬静的女孩子,可每次高潮时,却总会不由自主地呻吟起
来。

  突然,美津子全身一震,高潮到了!在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击之下,美津子无
力的瘫软在床上,淫水从阴户内汩汩的流出,在床上湿了一大片。

  星期五的汉子在衣橱里看的忍不住了,他的阳具撑得大大的,他从衣橱钻出
来,美津子不可能想到衣橱里头竟然会藏着一个人,更是大吃一惊。就在橱门被
打开的那一瞬间,只见她惊得浑身猛地一哆嗦,就像是受到了电击似的跳了一下。

  她的脸也一下子变了颜色,就看见她的两只眼睛好像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似的,
直直地盯着男子,她那张小巧的嘴一下张得圆圆的,变成了一个「O」,嘴唇颤
抖着,居然好久都没发出声音,眼前的场面太让她意外了,甚至使她在震惊之下
忘记了叫喊。

  男子猛扑上去将她按倒在床上,他的一双手已袭到美津子高耸的双峰上。

  美津子拥有35D的骄人上围,果然带给男子双手一流的享受。他故意伸出
舌头舔动着美津子的面颊,甚至耳珠及颈项也毫不放过。淫秽的粗舌才滑回美津
子的面上舔去她脸上的泪珠。美津子当他沉醉于狎玩她的时候,右脚往他的要害
全力一顶。但这种小花招又怎会对他扣成威胁,他一手轻轻挡着美津子意图绝他
后代的玉腿,另一手已化作重拳狠狠地轰在她的小肚子上。打得美津子不停惨叫,
浑身抽搐。这个美女痛得流下泪,躬着身,所有挣扎当堂溃不成军。他同时淫笑
着说:「想我绝子绝孙,没门!」

  接着他拿着美津子的一堆丝袜,开始捆绑美津子的手脚,她的胳膊被拧向后
背紧紧缚住,男人把她的小腿也弯曲向后,紧贴着大腿折叠起来,绳索在膝弯上
部和脚踝与大腿根部分别紧缚几道,把她的双腿统统如此叠绑好,美津子就被这
样捆绑了个结结实实,无法站立只能勉强以跪姿撑着,绳索又继续在身体上缠绕
着,把她的双乳分别紧勒起来,她的乳房本来是发育得很匀称饱满的扣碗型,现
在被箍勒得更加耸挺起来,美津子四肢都动弹不得,只能倒在草地上闷叫扭动着,
男人见她这样基本上已经捆绑得很有味道了,便脱掉自己的衣服,壮实的身躯扑
上她的娇躯大肆侵犯起来,美津子的奶子被揉搓得生疼,男人在她浑身上下乱吻
乱啃,弄得她又恶心又难受,阴道口不停的被几根手指头探入乱戳着,她吓得快
尿出来了,又羞又怕偏偏还动弹不得反抗不了,那男的背着光看不清长什么样,
但肌肉强壮应该是个壮年男子,充满汗臊体臭味的躯体在她香嫩的胴体上蹭着,
她痛苦的流下泪来,心想自己是遇上色狼了,天知道他会怎样虐待自己,为什么
自己会碰上这种事情呢,自己可别像那些在星期五死了的女人那样被奸杀吧!—
—此时可怜地美津子还没意识到对面的男人就是奸杀了四个女人的星期五的汉子!

  他用力地在少女的小穴上嗅着,并俯下身仔细的观察起美津子的阴户。美津
子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即使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仍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
男人观看。细细密密微微蜷曲的阴毛覆着粉红色的小丘陵。中央一点一点地,闪
着美丽的光泽。「好羞耻……不要看……可……恶……」美津子那原本泛红的脸
上又更染上一层鲜红了。身体不能自由活动的难过压迫着美津子,但她只能祈祷。
他伏在美津子美丽的胴体上,以鼻尖紧贴着她的少女阴户,以手指轻轻分开她的
两片阴唇,观察着内里环境,美津子的阴道非常紧窄,只有原子笔的粗细,他将
舌头伸进美津子的桃园洞内,美津子当堂全身为之一震,他以舌尖不断挑逗她的
阴核,只弄得美津子快感如潮,很快便又从阴道流出透明的爱液来,他以嘴巴紧
贴美津子的玉洞,不断吸啜她的爱液,令他兴奋得无以复加。只见美津子被他啜
的不停抖动,看来她的身躯相当敏感。男人露出一抹微笑,舌尖像只轻巧的舌头,
突入了花朵中心。「啊啊啊……」突来的刺激让美津子的身体立刻有了回应,阴
户的双壁向内急缩了进来,淫液快速地分泌,等待着往后的行动。大腿两侧和小
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他的舌在阴毛上轻轻一下一下的舐,毛发渐渐湿润起来,
但不止是他的口水,美少女美津子的小穴也流出了爱液。美津子的阴唇呈现诱人
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流出。舌头到小穴上,舔到流出的爱液,虽他已紧紧的
缚她,但仍感到少女身体的扭动。望上去,紧闭的小嘴正微小的活动着,呻吟声
在小嘴中悄悄地溜出来。他更着力的轻咬着小肉球,少女的身体剧烈的扭了一下,
呻吟声伴着响亮的「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兴奋的感觉像洪水般涌来,缓慢的
动作也变得急促,用力地把小肉球狠狠地咬着拉动,这个美女的身体激烈的抽动
了一下。他的手指插到阴道中插抽着,一下子手全湿了,更多的流到地上。他舒
服地吻着她的双乳头,一只手却轻轻耙着姑娘的裆部,一阵甜丝丝的性快感开始
弥漫美津子的全身,她呻吟了,他可以感觉到少女的裆部已经湿透了,他用魔术
般的手指轻柔地搔爬着少女的阴部,顺着阴唇的中间上下刮,销魂的快感令她不
停地喘气和娇吟,双腿乱蹬。他手口并用,在美津子屁股后对这个美女的阴道及
屁眼又摸又舔,弄得她快感连连,娇喘阵阵,脑筋一片混沌,什么羞耻心都没了,
只会不断浪叫,肉洞中淫水泛滥,地上湿了一大片。「这是阴蒂,唔,很美,肉
洞开始流水了,是不是想吃肉肠……男子淫秽的说话,更使美津子感到极度耻辱,
这时,他将本来坐直的大美人的一双美腿高高抬起,他把头移开,让她可以直接
看到自己美丽的阴户。」怎么,平时很少看到罢,里面又粉又红,就像你的脸颊,
啊啊……是漂亮。「男子赞叹了一声,抬头见美津子兀自闭目饮泣,突然用力扯
着她的黑色长发,硬把她的脸颊拉到阴户前面,喝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啊………要……求你………因为身体被无情的扭曲而传来阵阵剧痛,美
津子知道再不能反抗下去,只得张开水汪汪的美目,看到自己的耻毛下面,湿润
的阴户像施了淡淡的胭脂,嫣红美艳,而且一开一阖地在吐出透明的泡沫。「呜
……

  殖器被这样玩弄……美津子这刻已感到完全的绝望了,任由他不规矩的手从
乳房一直摸到小腹,甚至任由男子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从她散乱的秀发一直吻至
粉颈、性感的小嘴……美人在抱,男子感觉兴奋莫名,双手放恣地在她每一寸肌
肤上游戈,一边在她耳边轻轻道:」唔……美人,你的背部真是晶莹剔透,乳房
又白又滑,一定经常保养的……,小腹一点多余的脂肪也没有,真是完美……男
子粗犷的双手愈来愈无赖,把美津子本来抽离了的思想一下子拉回现实中,阵阵
热气喷在自己脸上,下体更被这男人讨厌的肉棒紧紧压着,情况就像在交媾。
「不………

  放开我……样不行………原来男子已看穿美津子的羞赧,故意将两个生殖器
无耻的紧贴磨动,觑准美津子张口呼救时,饥渴的舌头又探进她香甜的口腔内,
把她的小嘴封着。美津子饱受着男子猥亵的侵犯,又惊又羞,已是一身淋漓香汁。」

  怎么?我弄得你爽不爽?「男子几乎与美津子脸贴脸、身贴身的搂在一起,
舌头长长的自她眼角舔至嘴边,他的大腿更故意张开,把这大美人的白皙大腿夹
在中间磨擦。」快停下来……,不要这样……一时之间,美津子的下体成了男子
的马鞍,经过一番玩弄下,美津子纵是不愿意,她的阴户流出的蜜汁更多更浓了,
男子伏在美津子诱人的娇躯上,已经火热的肉棒忽然感到接触面上又湿又黏,嘿
声道:「你这骚货,愈骑愈湿。」美津子微微上翘的尖红乳头凝了不少汗珠和唾
液,随着胸脯的起伏而流落了娇躯两侧,他手一捏,挤压着美津子的阴核。「啊
………

  美津子浑身就如触电一般,情不自禁屁股剧烈的扭动了起来。」是女性都会
被刺激得死去活来。「男子对于自己的手技沾沾自喜,同时将五指拢成尖嘴形状,
淫笑道:」大美人,我想试试你的淫穴容不容得下这个?「」不……是什么…
…美津子连忙清醒了,美目看到的,是一只手掌虚幌在自己脸前。男子嘿声道:
「放心!女人的阴户最有弹性,一会又紧窄起来了。」在美津子悲嚎一声下,男
子真的把一只手掌缓缓放入阴户的内壁处。「啊……痛……随着美津子的哀求挣
扎,本来只进了少许的手掌又吞进了一点,这时,露出外面的已是第二根指节了。」

  救………美津子只觉下体剧痛异常,又粗又大的手掌简直是酷刑的直钻窄小
阴户的深处,仿佛永无止境。眼泪水和汗水流得更多了。美津子几乎昏了,阴户
仿佛已扩展至最大程度,五根手指更在软窄的肉洞内好好温存,不时又拂动弹挑,
刺激里面性感的皮层。「不能这样……这禽………美津子强烈挣扎,淫液已不能
控制地流了出来。男子也弄得满头大汗,五指不住旋转入去,终于在这少女蜜汁
的帮助下,整个手掌套了入去。」啊……美津子痛得连反抗的动作也停顿了。

  「很紧,哦……是人间杰作……男子淫秽地享受着手掌的插入,还闭目幻想
当自己的阳具进入后,会否更令人振奋。男子的手又停留了三、四分钟,才一点
一点的拿出来,美津子本来紧绷的身体霎时间又放松了下去,这样子被人玩弄,
她差不多是虚脱了。最后,男子把四根手指都抽出来,只剩下一根食指,过了一
会,阴户很快便又窄狭起来,把他的手指包裹着。」女人的构造真是神奇!「男
子玩弄之中不忘赞叹,在里面又抽动了一会,最后把深入的食指从狭窄的阴道中
抽出,四人都可以看到随着手指的抽离,有着一丝津液黏了出来,并拖出一道长
长的透明黏膜。」美津子,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男子淫笑抬头问着,一边
把手指凝住,使得那道透明黏膜不会弄断,看起来更添淫辱感觉。美津子美丽的
私处被这名陌生男子亵玩,已是害羞得不敢再看,同时只觉下体一阵湿润,好像
有一些东西轻轻拖着的样子,知道是自己从下体流出来的淫水,哪会张目?男子
大怒,道:」你再不合作,待会我杀了你!「美津子一听之下,连忙张开美丽的
眼眸,只见一道黏液长长给拖了出来,就如吉田与自己交媾后掏出阳具而带出来
的精液一样,恶心之极,她不敢闭目不看,睫毛一动,连忙转移目光,偷眼看去,
这张淫脸已是兴奋得涨红,正在留意自己含羞答答的表情,原本干了的眼泪又跑
了回来……又开始抚摸她的菊轮,不出他所料,美津子是个以后庭为主性感带的
女体,而她的身体亦是属于敏感型的。这项惊奇的发现使他更加兴奋,疯狂。男
子看着已经收缩的菊花蕾,正微微地蠕动着。男子把指头按上去,毫不费力地便
侵入了肛门内。美津子从恍惚中醒来,感到奇怪的碰触,低头一看。」你……你
在作什么!

  「」嘿嘿你的肛门好柔软啊「男子用一只手指,碰触着肛门内的嫩肉,享受
着里面那种会融化手指的热度,和几乎夹断手指的紧缩感,还一边抚摸着肠壁,
按摩着里面突起的部分。敏感的美津子,清楚地感受到男子的手指节在肛门里面
搅动着,而使美津子生成连续排泄的错觉。男子摸到一个地方,美津子的裸体忽
然颤抖一下,张开的双脚也不安分地扯动着袜子。男子知道查找了美津子最敏感
的地带,故意用手指尖不停地刺激着,甚至将两根手指插入肉洞中玩弄着,同时
用拇指刺激着美津子的肉芽。果然,眼前的女体随着男子手指的节奏而起伏,有
时还扭动屁股配合着。此时的美津子,简直快要羞死了,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认为
十分肮脏的排泄器官会被别人碰触,而且还是这样仔细而有技巧的玩弄着,更丢
人的是自己的身体还有了感受。(啊……自己的屁眼被人玩弄,还会这样地有感
受……难道我是变态吗……)可惜,身体是诚实的,美津子的口中,不由自主地
传出诱人的呻吟声,阴道口也又开始湿润,察觉到这种情形的男子,笑道。」哎
呀,美津子小姐真是变态呀,你看,你的那里都已经湿淋淋了耶!「美津子满脸
通红,不敢回答。

  他突然如失去理智一般,用他的舌头去品她的菊花,他的舌头随着菊花的形
状而不停的画圆,使得美津子的阴唇慢慢的湿润起来,而美津子也被那奇妙的感
觉推向一波波的高潮。察觉了美津子的反应,他哑然失笑,猛地将手向下,伸入
少女神圣的蜜穴。正如早先所想的,两片秘唇间,早已渗满了温湿的花蜜。他低
下身来,仔细观察少女的花丛,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美丽的红
色花瓣,浮现着透明的露珠并显现出湿润的状态。承受了他灼热的视线,满溢的
露珠沿着花瓣滑下。美津子的两条美腿互相缠绕着;阴户受到强力挤压,发出
「唧……唧」的声响。美津子感到全身说不出的快感,尤其是阴核上的挤压,像
海啸般带来震撼性的快感。终于她娇喊一声,全身剧震,玉洞里失控的涌出大量
淫水,拚发出性的高潮。「不要……不要伸进那里……」强烈的羞耻,让美津子
恢复了清醒,最重要的地方,被陌生的男子侵入,使这个美少女羞愧欲死。她在
地上呻吟着,脖颈胀得通红。「救命——」美津子以微弱的声音喊。

  「都湿成那样了,还在做什么清纯样子。」完全不理会美津子的哀鸣,他将
手指缓缓进入秘壶中,轻轻抽插,悲哀的是,尽管她理智上想抗拒,但大量的蜜
液却迅速涌出,瞬间打湿了他的手掌。在激烈的冲击下,美津子的肌肤,成了樱
桃般的绯红色,娇艳欲滴,口中呢喃轻吐,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他抓住花瓣
的两侧,拉了开来,露出芬芳的花蕊,跟着把唇啜上去,发出吸吮的声音,伸出
舌头,仔细地描着花瓣,在顶点有着淡淡的珍珠,找到了敏感的重点,他把珍珠
轻轻舔动。「啊……」美津子不由地将头往后仰,云缎般的青丝,在微光中飞舞,
不久,她便全身僵硬,散发绯红色的身躯,滴落汗珠。一阵颤动后,花唇的深处
再次喷出馥郁的液体,闪躲的快,否则很可能被喷个满脸,把唇离开了她的蜜蕊,
一条黏稠的光带出现在两者之间。

  「看看这个!」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小器具,一个小电池接着两根电
线,电线一端各有一片小金箔片。「来!」男人把两片金箔贴上了她隆起的双乳,
瞬间的灼热,一阵酥麻的电流流遍全身。「不……不要……痛……啊啊啊……!」
刺激的电流流过,痛感过后却是无比的快感。她感觉到那个羞耻的部位渐渐濡湿
了。

  美津子不由得低声呻吟了起来。就在她逐渐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他拉下了美
津子所有的衣裙,让她美妙的身材完全展现在他面前。圆滑充满着弹性的小腹,
可爱的肚脐吸引了他的眼光。两片金箔再次出动,贴在小腹和沟缝前缘的尖端。
男人轻轻地按了一下电击钮,一阵强大的电流通过美津子的身体,美津子只觉乳
房和阴部一阵剧痛,同时伴随着电击的酥麻感,令她的娇躯猛地弹跳起来,随即
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嗯嗯嗯嗯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美津子无力地叫着。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花心中已经开始渗水了。美津子很小
就知道,她的身体就像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比一般女人更加敏感,她的小腹到
膝盖间这段更是最敏感的敏感带,只要一碰,火山就被点燃。」你……男人也颇
感惊讶。也有这样的女人?!他俯下身再度仔细的观察起美津子的阴户来了。美
津子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即使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仍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
凭男人观看。细细密密微微蜷曲的阴毛覆着粉红色的小丘陵。中央一点一点地,
闪着美丽的光泽。「好羞耻……不要看……可……恶……」美津子原本泛红的脸
上又更染上一层鲜红了。男人一次次地按下电击钮,而且手指按在电扭上的时间
也越来越长。

  美津子已经非常非常兴奋了,大量的淡黄色的淫水从阴道喷出,流到雪白的
床单上,湿了一大滩。这样持续了百来次后,在美津子狂乱的呻吟和惨叫声中,
男人发出了一次持续10秒钟的长时间电击,只见美津子惨叫一声后,全身肌肉
紧绷,身体弯成弓形,并不停颤动,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口,发出极度痛苦的
「啊!」

  声。电击过后,她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
口里闷声地叫着:「喔!别动了………命了……了……完了………与此同时,在
她的阴部,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股滚烫的淡黄色的淫水和乳白色的淫精由
阴道而射出体外。」啊!啊!……!「她的四肢一阵抽搐,胴体一阵颤动之后,
便完全瘫痪了。男人把一瓶可乐樽插进美津子的小穴中去,他吻着她的耳珠、搓
着双乳、揉着阴蒂。娇喘中夹杂着呻吟声,爱液如泉的涌出,那可乐樽己满了半
瓶。男人喝着那瓶爱液,不一会换了另一瓶去,一瓶瓶的接着。他去爱抚着她。

  很长很长的时间,她已筋疲力尽的倒了下,爱液也流不出,冷水洒下,再一
轮轮的刺激,但怎也再不行了。更是激烈的行动再来,电流刺激着粉红的乳头。
爱液再一次慢慢的流出,她只能任由他弄着,身体根没任何力气去动。最后,美
津子终于奄奄一息了,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8-1 00:29 编辑 ]

TOP

0
  然后他取出一件东西,美津子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不要,不要用那个。」

  他手中拿的是一个细铁棒,后面接出根小电线到一个遥控器上。而铁棒末端
却是个发亮的光滑的银白色铁球。他一按开关,铁球就开始快速的转动。「要把
这个东西放入你最淫秽的地方耶!你说好不好啊!」「不……啊……」他把两个
大夹子猛力一拉,美津子疼得说不出话来。「嗯!你也没意见罗!」他关掉了开
关,把铁球缓缓地伸入那神秘的三角洲,从峡谷的顶端降下去。铁棒一直伸入,
仿佛没有底似地,直到快完全没入了才有顶到物体的感觉。然后……他按下了开
关,从肉缝中传来了一阵「吱吱吱」的机械旋转声。「啊……啊……不要,我受
不了了!」阴核传来一阵舒服的感觉,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难过地扭动着。姑娘
的意识已经渐渐地模糊了,嘴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体内的情欲被点燃着。阴
唇一点一点地把小机器吞吃了进去。机器快速旋转发出了高热,阴户内像有火在
烧,不断地抽动着。半透明的蜜液如洪水般喷了出来,流得大腿根湿了一大块。
「啊嗯……喔……喔……」他用力地把小球抽了出来。「啊!」她仿佛被解放了。
小铁球兀自转个不停,把沾在上面的淫水喷了他俩一身。他倾身看着她的阴户,
阴唇口一张一合地好似没吃饱的雏鸟,阴道口被弄成奇怪扭曲的形状,骚水依然
不断地流出。

  他的手已在美津子的阴部抚弄起来。手指插入阴道内玩弄她的阴核,美津子
随即娇喘连连,阴道更流出大量透明的爱液。美津子已经完全进入了发情阶段,
美丽的身体上香汗淋漓、肌肤腴润,衬着少女那嫩滑身体的美丽的曲线更显迷人,
少女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瀑布般漂亮的黑发被香汗打湿披散在
脸庞上,少女在蠕动着,丰满的乳峰高高耸立着,两条白皙的大腿自然的缠上了
男子的两腿,玉嫩的肌肤在男人身上蹭动着,那最纯洁隐秘的部位紧紧地贴在了
男人的身上。突然美津子全身剧震,手脚痉挛,那充满着健康美的大腿,不停地
痉挛,同时还不时抬起屁股,或左或右的摇摆,偶尔夹紧双腿,互相摩擦,脸上
露出淫荡的表情。在娇躯上现出一片红潮,首次经历着性的高潮。她不由地蹬直
了双腿淫叫起来,两条修长性感的大腿还时不时地蹬动几下,在阴部,淡黄色透
明的淫水如同小便失禁般地不停自阴道涌出。「啊……不行了……人家要……出
来了。」

  说完这个女人的身体弓了起来,在一阵剧烈痉挛之后,阴道像撒尿一样地流
泄出乳白色的液体,美津子很快到达了高潮。就在这时,少女的头摆了几下就一
动也不动了。再看少女的阴部,哇!就好像是地下火山爆发似的,少女的整个阴
部几乎都被少女阴部所涌出的淫水所吞噬了。「你……」男人也颇感惊讶,还有
这样的女人?!他一头扑到美津子的阴部,先舔干净沾在美津子大腿根部、下腹
部及外阴处的淫水,然后又扒开美津子的大小阴唇,狼吞虎咽地去吮吸留在阴道
里面的淫精。他低下头,用舌头仔细的舔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股股温热微
甜的味道沁人心脾,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味道啊!他用脸颊用力的蹭着她挺拔的
乳房,轻轻捧起美津子雪白的嫩脚,贪婪的吮吸每一根脚趾。鼻尖凑到她的两腿
之间,用力的闻着女性那诱人的气息,同时用双手把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久久
的抚摩。

  这时他注意到美津子的花蕊中又流出了透明的液体,用手蘸一点竟拉出了一
道亮丝,哈哈!原来昏迷中的美眉也会有反应呀!!!然后他俯身亲吻起她的嘴,
他的手握向她的玉乳,柔软弹手,轻轻按下去,又弹起来,一只手掌把握不住,
他用力揉搓了一会儿美津子的乳房。双手不断向下,继续揉搓她的屁股、大腿
……最后,他将她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若隐若现的迷人肉缝微微张了开来,两
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桃小嘴那样充满诱惑。他用手
先摸了穴口一番,再用两根手指撑开了她的阴唇,感觉非常紧,捏了捏她那嫩嫩
的阴唇,捏得昏睡的美津子禁不住打了几个冷颤。他使劲的挤弄着美津子的阴蒂,
手指也毫不留情的向深处插去。他的手指不断地与她的阴壁里那些突出的小肉球
摩擦着。

  两片纯肉色的小阴唇半开的像在喘息着,其上有一粒小小凸出的阴核,当他
用手搓揉小阴核时,她竟又一次不规则的抖动了几下。他拨出了手指,双手和嘴
则继续蹂躏着她身体的各个性感部位。五六分钟后,他已经无法遏制的冲动了,
美津子的爱液流的越来越多,从肉洞处传来「咕唧」「咕唧」的水声,就在他浑
身血涌之际,美津子在呻吟中缓缓睁开了眼睛,慢慢醒了过来。不过显然她已经
陷入到性欲的巨大旋涡中,表情朦胧,神志不清。身体蜷曲的美津子,心中欲火
愈盛,生理反应也愈加强烈。她下阴深处的肌肉,起了阵阵的痉挛,鲜嫩的小穴
也嗡然开合,不断渗出晶莹的水珠。春水沾湿了阴毛,也将诱人的阴户、雪白的
下体,浸泄的湿润滑溜。欲情已炽的美津子,粉脸通红、两眼朦胧,面部也呈现
出恍惚迷离的媚态。她时而眉头紧蹙,时而檀口轻开,俏丽的脸庞尽是春意,真
是说不出的淫靡荡人。男子突然大力地拉扯了她一下,疼痛的感觉使陷入情欲的
美津子清醒了过来,男子面带诡异的笑容看着她:「什么嘛,你看上去好像很享
受似的,刚才你不是说不要吗?」美津子对自己身体的表现即感到吃惊,也感到
很失望,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还居然会有这种舒服的感觉。男子再次上来,不过
这次就没有那么温柔了。女人挣扎着,两手抓着他的臂膀,努力想要推开他,两
脚也拼命地踢着、扭着。但是,他的力量出乎意料地大,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她
的努力完全没有效用。

  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娇美裸体,他再也忍不住了,而且他发现他的老二已经被
美津子的淫样逗得坚硬不堪,龟头也冒出了几滴液体。平常若是干别的女人,他
会再舔一舔她们的阴部后,才开始插入,不过像美津子这样又漂亮又淫荡的,他
根本忍不住,非立刻插入不可。于是赤裸裸的压在美津子的裸身上,突如其来的
幽香柔软温热的身体刚和他一接触,一股冲动闯入他的大脑,太香太软了,他不
顾一切的吻上她的香唇,铁一样的老二在美津子小腹上撞了几下,死死的抱住她,
美津子此时感到真正的恐惧,双手不断锤打着男子,他更不理会,在她不断的娇
喘之下,他狂暴地把美津子小姐的一只美腿扛在了肩上,转过身,将阳具对正她
那犹在流着淫水,不停颤抖着的美丽阴户,而她也因此而震惊,不断的哀求他;

  美津子无法控制地哭叫起来,拚命扭动着身体企图逃避他的羞辱,但,她所
作的一切都是徒劳的,他不管美津子的感受,强制地将她双腿拨开,那个桃源仙
洞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好美、好撩人……男子手握着
大阳具,用龟头在阴户口轻轻磨擦数下让龟头沾满淫水,这样行事时会比较润滑
些。他的鸡巴这回是真的和美津子的阴户短兵相接了。他抚摸着美津子光滑的屁
股。把鸡巴对着美津子的阴蒂一下一下的顶着,美津子很快就被搞得兴奋起来,
她紧紧抱着他,阴道里面的阴水流了出来,两人渐渐身子变得越来越热,他的鸡
巴已经粘满了美津子的阴水,变得很湿,而且龟头已经滑进了美津子的大阴唇里
面,紧紧的顶着她的阴道口。被玩弄至今,女人已认命般放弃了挣扎,只要哀伤
的眼神看着他。他看到了美津子浑圆的入口,肉棒再也忍不住了,直如脱了韁的
野马,双手托住美津子浑圆的小屁股,腰肢用力,顺着女人湿濡温润的「肉沟」
向下一压,把自己的大龟头紧紧贴在了美津子的两片肥嫩的蚌肉里,开始沿着美
津子的肉缝上下摩擦,从尿道口到阴道口再向下到肛门,往返了几遍之后,他铁
硬的龟头上已经沾满了美津子流出的滑腻淫水。这一次他把龟头移到美津子的阴
道口上,没有再向下,而是屁股突然向下一沉,龟头整个被美津子小小的阴道口
包住了。美津子猝不及防,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尖声惨叫着拼命摆动细腰和屁
股,想摆脱他鸡巴的侵犯。男子低头看着在床上痛苦挣扎的美津子,视线从她高
耸的双乳移到她蚌壳大开的下体,自己那根鸡巴只插进去一小半,插进去的那一
小半只觉得又酥又麻又暖和,外面的一大截就更想进去了!他恶狠狠的再一次猛
用腰力,已把斗大的龟头插进美津子紧窄的阴道。由于龟头有淫水的润滑,「噗
嗤」一声,整个大龟头已经进去了。「哎唷!不要!……痛噢……不要了……快
拔出来!哎哟,妈妈救我啊!!啊!!!」美津子的红唇中发出抵抗的呜咽。她
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一声,他的大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浪穴中。

  美津子「嗷」地一声怪叫,那东西太粗了,太刺激了,她想不让自己露出哪
怕一丝性欲,却无法抵抗那等样一个巨物。她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条美腿,一股
清流从那地方涌了出来。龟头把紧封的阴唇撑得变了形,男子慢慢推进,阳具逐
分的深入。美津子感到窄狭的玉洞被阴茎迫开,传来强烈的痛楚。她一面娇呼:
「痛……不要……」,一面向前躲避。双手放开,伸后想阻挡阳具的攻势。男子
马上捉住美津子的手腕,继续挺腰前进。她一慌张,力气也没了大半,嘴里直叫
道:「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啊!!!!好痛!!啊~~呀!救命啊!!!

  啊~~痛死了!快拔出来啊!!啊呀~~~~!!」男子不理她,继续向里
进。

  「哇……美津子恐惧得发青的脸,在刹那发生痉挛,丰满娇挺的屁股,好像
要被分成两半似的。只见美津子小姐惨叫一声,身体猛烈颤抖。男子不理会继续
挺进,美津子再次发出惨叫,脸上露出痛苦难当的表情,身体像要逃走似地移动
着,大腿肌肉紧缩双腿乱踢。她本能地想夹紧玉腿,不让那羞人的」大东西「再
闯进」

  玉门关「,可是,她那双优美修长的纤滑玉腿已被他抓住,并被大大的分开,
并且由于那」东西「沾满了美津子下身流出的玉女」花蜜「,以及这个绝色娇美、
清纯秀丽的小佳人下身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肉棒很顺
利地就顶开了美津子的」玉门关「。趁着湿滑的蜜液,将龟头用力的顶入,龟头
顶入她的阴道半寸左右。美津子感觉到他的龟头分开她的阴唇,自己的阴道也热
切的迎接他的龟头,流满阴阜的爱液和他龟头流出来的淫水混合,让他的龟头顺
利进入,他老练地强行顶开美津子那含羞紧闭的玉齿,舌头充满着」侵略性「地
缠向女人那羞涩而火热的香舌一阵吮吸、缠卷……津子的花瓣被他的龟头趁着湿
滑的淫液悄悄的顶开了。不待她反应,就狠狠地往她那湿润的阴道中顶进去……

  哎……美津子一声娇啼,可是,一股生理的需要又从她腰间升起,她觉得粗
大的」

  它「的进入让阴道」花径「好充实,好舒服。男子的耻骨,也重重的撞在美
津子的盆骨上,两人的耻毛紧接着,没有一丝空隙。阴道口一阵撕裂般的痛,美
津子禁不住惨叫起来:」哎呀!……死了!……要!……求你!……呜呜……要!
……!……

  的吗呀……裂了!……男子闭上眼停了几秒钟,静静享受起鸡巴给予他的奸
淫这个年轻美女的快乐。他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被一根细细的橡皮套子牢牢箍住,
等了几秒钟,他感觉从美津子下体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润滑液,他这才开始「三浅
一深」的前后抽动,美津子的叫床声则随着他抽插的深度和力度不断变化,他听
的更是血脉喷张,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野,说的话更是污言秽语不断:「小骚
货!……

  的小骚屄里好多水呀!……的肏的真爽!……小婊子!……烂屄好紧!…
…!……

  烂你的屄!……死你个小婊子!……!……肏!……肏死你!」他抚弄着如
云的秀发,吻在美津子的樱唇上,奸淫着这个曲线玲珑的女人。屁股一面转圈,
一面慢慢的下压。将粗大的阳具一分一分的推进,随着美津子的哀号和飞溅的泪
珠,肉棒再无障碍;两人的耻骨相接,肉棒已完全被初开的花径包围。美津子在
低声的饮泣。稠密的爱液像唧筒似的,从塞满了的阴道中唧了出来。

  这时,他突然猛地将美津子双腿夹紧,使劲往前一挺,「唔,唔唔!唔…
……

  唔!」美津子忍不住痛苦地惨叫了起来,她浑身一丝不挂,被一个讨厌的男
子压在身上粗暴地强奸。全身神圣的部位都被侵犯——乳房特别是乳头剧烈地胀
痛,下体如同撕裂一般,大腿被随意地抚摸,朱唇,脖子被眼前的恶魔随便地吻
着,这一切使美津子陷入了终生无法忘记的耻辱和痛苦之中。插入的动作逐渐变
顺畅,他的动作随之加快,他的身体碰在美津子屁股上的声音,也随着加快。发
出了叭、叭的声音。插着插着,男子觉得美津子已经要支持不住了,快要趴在地
上了,于是他很快的把美津子的身体转过来,以普通的姿势继续攻击。他一边愉
快的插着,一边看着美津子的表情。突然发现美津子停止了哭泣,嘴里还开始发
出了哼声。

  看来这种普通的姿势的确是要深入一些,可以赢得更多的快感。美津子不仅
淫叫出声,而且十分配合男子的动作。高高的抬起屁股,让他那粗壮的阴茎,更
方便出入。他更加用力的抽插,超过八寸的阳物,整个插入了玉洞中。他才知道
美津子不只外貌美丽,身材惹火,连她的小穴都紧绷温暖,鸡巴抽送时快感连连,
她水分又多又滑,身体的感应很强,他才插没几下,美津子双腿直抖,温热的浪
水四溅,显然是泄了。美津子只感到小穴快被塞爆了,火热的龟头,不断的撞击
着子宫,让美津子一阵阵抽搐。淫水更是流了一地,随着阴茎的抽出,淫水竟被
带得飞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美津子小姐的阴部,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股滚烫的淡黄
色的淫水和乳白色的淫精由阴道而射出体外。「啊!啊!……!」她的四肢一阵
抽搐,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这时,连续的高潮在美津子的脑中爆
炸,肉洞不停的喷出淫邪的肉汁,清亮的大眼睛变得迷蒙一片,双颊驼红,丰满
的身躯不停的扭动着。他将娇小玲珑的美津子抱进怀内,稍作调整,硕大圆鼓的
龟头已抵在美津子的阴唇上。美津子不断作出象征式的反抗,可是她的阴户却无
视主人的意愿,不断流出又浓又稠的淫水,沾湿着他的肉棒。美津子想反抗,可
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站立都不稳,阴道口的淫液沿着充满健康美的大腿
往下流。他用右手摸美津子大腿的内侧,美津子本能地夹紧大腿,夹住他的手。

  女秘书的大腿手感极佳。「不,我不行了……求你……!……要啊!求你了!」

  美津子苦苦哀求着,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可根本不起作用。男子熟练地用右
腿分开美津子的左腿,并扶着美津子的纤腰向上一顶,阴茎已撑开美津子紧合的
阴唇,挤进她湿润灼热的阴道里。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由于美津子的身材比较
娇小,所以她的阴道比一般处女更为紧窄,他的阴茎不断挤开美津子的阴道肉壁,
一分一寸的再次深入美津子的体内。美津子的阴道像要被撑爆似的。他待肉棒进
了少半,才轻轻往后退出。待龟头退到美津子的阴道口,又慢慢插回阴道内,如
此反复进进出出,直到美津子已大为适应。美津子的阴道肉壁紧紧吸啜着他的肉
棒,不断地蠕动套弄着,爱液由他俩的交合处不断涌出。他知道是时候了,阴茎
慢慢退到美津子的阴道口,然后用尽全力一顶,粗大的炮身终于全插入美津子紧
窄的阴道内。美津子只感到下体传来了强烈充实的抽插,像要把体内的空气迫出
体外,张大了小嘴想呼叫,可惜叫声却变成了欲仙欲死的呻吟声。他吻上了美津
子的娇唇,粗暴地吸啜着内里的小香舌,阴茎则开始了强而有力的快速抽插。美
津子不能自控地以双腿紧扣着他的腰肢,阴道则不断紧夹着他的肉棒。他的每一
下抽插也将美津子阴道内的媚肉翻弄出来,再重重插回去,而美津子的一双丰乳
也随着他的抽弄而在她身前跳动起来。美津子被插得娇喘阵阵、淫叫连连,他后
退坐在地上,而美津子坐在他膝上,叫着、哭喊着,闭上眼乱摇一对大奶,再一
上一落用力磨他的阳具,大奶子在左右摇动和一升一降之中,不时被他的口轻吮、
轻咬,被他一只手又握又捏。当他大力握住一只豪乳时,她呻吟大叫。他的口吮
吸她另一只奶子了,使她的阴道起了强烈的收缩,张开了大眼睛,射出迷人的光
彩,并且渗出了泪水,不,那是淫光!此刻她已大汗淋漓了,仍疯狂运动如大跳
劲舞,大奶子在跳动中互相拍打,乳房的上半部满是晶莹的汗珠!「呃呀!」美
津子突然怪叫一声,她全裸的身体向后仰跌,两手反按床上,他全力推进,使她
的下身一下又一下地力迫他的阳具,一对豪乳如火山爆发,溶岩四处流动。他的
龟头无意间撞落在美津子的G点上,在极度兴奋中的美津子终于不禁高潮泄身起
来,不断喷出灼热的卵精,同时阴道痉挛式的夹着他的肉棒不放。在无意中找着
美津子的G点亦令他兴奋莫名,阴茎改为不断瞄准着美津子的G点进攻,龟头如
攻城车般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在美津子的G点上。强烈的快感令美津子陷入失神
的状态,只懂得不断的泄身高潮和本能地回答着他的问题。他的手指深陷在美津
子雪白的乳肉内,阴茎则快速地抽顶着,每一下都准确命中美津子敏感的G点,
经过了几百下的狂抽猛插之后他再次将美津子轻轻抱起,换成她以观音坐莲的姿
势坐在他的身上。美津子亲眼看着自己已被玷污的阴户淫秽地吞下他的肉棒,体
内竟产生与意志不相符的快感。刚开始时美津子还需要他的协助,才能勉力套弄
着他的肉棒。但很快她已情不自禁地不停上下扭动着柳腰,动情地挤弄着他深入
她体内的阴茎。他双手紧捉着美津子的一双乳房,无情的咬噬着她的乳头,同时
兽性大发的将美津子紧压在身下。他将美津子一双嫩滑的大腿拉开,露出她欲求
不满的阴户。阴茎再次插入美津子迷人的嫩穴内,他毫不理会美津子的感受不停
快速抽送着,美津子的乳房几乎被他以巨力捏爆。可怜的美津子却是苦乐参半,
一方面,体内的快感已完全支配着美津子的肉欲,男子的每一下抽与插都带来强
烈的快感,在短短数十分钟间美津子已获得比出生至今加起来还要多的高潮。

  美津子淫叫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两人结合的地方也越来越润湿,他伸出一
只手,开始刺激美津子的阴蒂。一瞬间,他觉得美津子的阴道大幅度收紧,分泌
物突然变多。连她的身体也一下子蹦得很紧,手抓住了他的小臂,指甲深深的陷
进了肉里。她的阴道里产生了很大的吸力,好像在刮小小的台风。「不会吧,被
强奸也有高潮,真行!」他知道女人可以连续的高潮,于是加紧了抽插的动作。

  不好,刚刚加快了动作,美津子体内的阴精一阵阵喷出,她在昏迷中又达到
了高潮。男子被她的浪水一冲,立刻感到背上一麻,要来了,他立刻想刹车停止,
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猛插几十下,他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抱紧美津子,10秒钟
后,他的肉茎间歇性地膨胀,一股热辣的精液猛力的喷出,猛烈的喷入了美津子
的子宫,那温热的精液不停的射入她的子宫中,冲击着她的子宫壁,她也因此而
大声娇喘,扭动她的腰。

  他坐在仰面躺着的美津子身上,接下来他用身体压住美津子,用自己的下体
顶住女人柔软,平坦的小腹,用自己的上身感受对方隆起并剧烈起伏的胸部,自
己的脸近的几乎碰到对方那小巧的鼻梁。他紧贴着女人的身体,感受着发生在她
身上的变化。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女人在他身下低声抽泣,不断的发出「不要!」、
「求求你!」的哀求,可是敏感的身体却出卖了她此时的真实感受――她也和他
一样享受着快乐!这可不是他所需要的!在他的计划里,美津子应该充分的「享
受」被摧残的痛苦,然后~然后就在那痛苦的顶峰,由他来扑灭她的生命之火!

  他将她的头发在左手里慢慢的转着圈,这样她的头发全部揪在了他的手心里。
也许感觉到了疼痛,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嘴唇一动一动的低声道:「你~你
停手!求求你不要!你~你要把我怎么样?」他直视着她的眼睛,眼神令她发抖,
这更进一步满足了他。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要做什么?嘿嘿!你已经步入死
亡之路!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冒犯了我!死在性高潮中的女人,一定是非常
性感和美丽!」「不要啊!如果我说了让你生气的话,我可以道歉,我可以做任
何事来补偿!我可以给你钱,我身上所有的钱都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都能给
你,求求你不要杀我!」看到美津子语无伦次的神情,他知道恐惧已经深入她的
骨髓!她「哇」的惨叫一声,睁开了一双美目,还欲反抗,一拳软软的打在男子
的胸口上。「美津子。」男子冷冷的说道:「我正在等你醒来呢。我要你清醒的
断气,才能充分感觉被我杀死的痛苦。」一面说着,一面已轻轻用左手抚摩着美
津子白嫩的粉颈。美津子惊恐的睁大了一双美目,她知道男子要慢慢掐断自己的
喉管,令自己慢慢窒息而死,她当然知道这样死去会有多痛苦,而且死前大小便
都会喷出,美津子是一个极其爱好洁净的少女,想到自己即将赤身裸体,粪尿齐
流的惨死在这里,不禁大喊:「不要……嗯~差不多了……左手抓住女人的头发
用力向后扯,她的颈部自然的向上仰起,她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小
小的脚丫绷得像香蕉一样,还没等男子过来,就已经喘作了一团,男子一不做二
不休,手已悄悄握紧了这个美眉的脖颈,美津子惊恐的望着他:」不要……要杀
我……「我不会让你感到太痛的。」他眼里闪过一道杀意,右手上的丝袜猛的卡
住了这个俏美眉细嫩的脖子。美津子的呼吸再一次被阻止了。

  美津子才喊出半句,喉咙已被男子掐紧,再发不出声来。美津子自然是竭力
反抗,但由于活动能力大部已被压制,显得有些「矜持」。男子却又用右手在美
津子秀美的阴户上用力的揉动,美津子的性欲情不自禁的又勃发起来,本能的要
大口喘气,而男子同时也慢慢捏紧了美津子的粉颈,让她无法呼吸。只见美津子
一张粉白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双手抓住掐着自己咽喉的大手,白嫩匀称的一双
小腿在地上乱蹬,已是痛苦之极。她没能发出一点声音,便开始了死亡之舞,只
见她全身剧烈抽搐着,纤细的脖子被勒得老长,脸色发紫,舌头恐怖地吐出在嘴
外,一双赤裸的大腿,一蹬一蹬的,就像已经放干血的鸡一样。这种感觉太可怕
了!美津子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两臂不停的抽搐,双腿拼命地蹬踢,同时口中
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咳」声。她感到两眼金星直冒,脑袋「嗡嗡」直响,乳房胀
得鼓鼓的,乳头也硬硬地挺起,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这时,美津子的呼吸已
经被完全阻断,但她还活着,而且意识还很清楚。美津子拼命地挣扎,双腿不停
地乱踢,只蹬得几下,全身一紧,脚尖绷紧,夹紧了双腿,喉头发出了「咕…
…!」

  的声音。小手抓着他的胳膊,想把它移开,可是因为突然间被掐住了,抵抗
也无用。何况男女的力气相差悬殊,小胳膊扭不过大腿!美津子拼命地挣扎,想
要呼吸,可是罪恶的大手扼着她的喉咙,她既不能挣脱,又不能吸进一丝空气。
男子的握力逐渐加强,美津子几乎听得见她的喉咙骨被捏得嘎叭叭地响。美津子
只觉脑袋中一声巨响,随即两眼发黑,胸部如遭重锤,她张大了嘴,拼命呼吸,
可是肺就像折叠起来的塑料袋,一点空气都吸不进去。少女现在被紧紧勒住颈部,
双脚对于男子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到他
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大手,但手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显然是
徒劳无功的。再发不出声来。男子却又用右手在美津子秀美的阴户上用力的揉动,
美津子的性欲情不自禁的又勃发起来,本能的要大口喘气,而男子同时也慢慢勒
紧了美津子的粉颈,让她无法呼吸。只见美津子一张粉白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
双手抓住掐着自己咽喉的大手,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地上乱蹬,已是痛苦之极。美
津子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喉咙里传来了「喀………的一阵声
音,美津子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
溢了出来。男子一记重拳狠击在她的小腹上,」嗤「的一声,美津子的淫水和淫
精从她的阴户里喷射而出,看着身下的女秘书疯狂而又无助的挣扎,嘴里不断的
呻吟,他没有丝毫怜悯的举动,反而更激起了杀虐她的欲望。

  他感到身子底下那个美妙的肉体像蛇一样扭动着,企图把她掀下去,但那也
像蚂蚁撼大树一样不可能,倒是他那早已硬硬粗粗的东西不时碰到她小腹下的那
一丛软毛,使他感到自己多么想把她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于是,他用腿分开美
津子的秀腿,把自己切入她的两腿之间,趁着她的下体再次碰到他,便将计就计
突破了她的玉门关。美津子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她的生命已到了最后关
头。她用尽最后的力量挣扎着,两条粉腿交替蹬踢着,而对他来说,却更像她在
主动用那夹得紧紧的肉穴在他的肉枪上套弄。

  一种晕沉恶心的感觉袭上心头,美津子拼命的张开小嘴吐出舌头,她感到一
股黏糊糊的东西正在流进自己的嘴里,那是她自己的鼻涕,而随着她的香舌在嘴
外翻转口中白乎乎的唾液也无奈的留到自己身体上!两颗周正的乳房正在一个只
有一面之缘的人手中揉捏……

  「救……求求……」美津子的喉咙中模糊的蹦出这几个字……

  「我掐死你!掐死你!」男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阴茎来来回回的
抽插着少女的阴道,两个毛茸茸的地方时不时檫出耻毛磨嚓的声音!而少女淫穴
中的蜜液随着粗暴的阴茎不时的向外闪烁……

  「哦,噢……啊!!」

  男子身子一震一股浓热的精液射入了少女的阴道!男子如释重负的退出了肉
棒,而他的双手仍然不敢有半点松懈,全因为他的对手美津子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现在的美津子脸已经变成了紫红色,鼻涕口水将一张好好端端的面孔弄得乱
七八招!一条长长的舌头打拉在外边,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要从眼眶中跳出一般,
而眼角的泪水一直流到耳垂!

  美津子发现自己的感觉正在逐渐消失,全身都软绵绵的,仿佛已经不是自己
的了似的,从脚尖开始,她的身体开始麻痹,开始不受控制,她突然情不自禁地
羞躁地用力蹬了蹬自己的大腿,因为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涌起,而自己几乎已经
没有能力控制只有尽力夹紧双腿。美津子早已微微发红的脸上闪动着一道迷人的
嫣红,想到自己将要被身前的人勒死,连尿都被勒出来,她的心中就充满了一种
奇怪的感觉,糅合着羞涩和难过,却又带上了一丝丝的期待!他突然注意到了美
津子脸上那一抹特殊的嫣红,随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明白女人临死前常常会
伴随着失禁。他微笑了,搂紧女人腰肢的手向下挪动,手掌按上女人平坦结实的
小腹,缓缓地揉动起来。美津子正在后悔,自己刚才喝了太多的酒水了,以致现
在如此浓烈的尿意,让自己控制得如此艰难。她一面尽量收紧自己的膀胱,一面
用力夹住大腿,想要延迟自己失禁的时间。然后,男人的手掌抚上了她的小腹,
那温暖的大手,从手心中传出来的火热,在一瞬间就让美津子苦苦坚守的防线崩
溃,何况那只手还在她美丽的小腹上揉动着!一阵强烈的尿意涌上,美津子羞躁
地大力一蹬双脚,她那结实丰满的大腿向两边微微张开,同时尿道口一松,她放
松了自己的膀胱,让自己淡黄色的骚尿混着黏稠的淫精和大股的淫水喷洒而出!

  许多湿热热的液体浇到他的大腿上。他低下头,只见一股水柱正从美津子的
两腿之间泻出。很明显的,她失禁了,而且大量的淡黄色骚水从美津子的阴户中
狂涌而出,流到地上,和尿液混在一起。她那张美丽的脸被折磨得扭曲,两个本
来明亮的眼睛仍然瞪得圆圆的,但却没有了光彩,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忍受着那
非人的痛苦。浓浓稠稠的分泌物从两股之间慢慢的沿大腿流下,惟一的声音是,
决堤般的尿液正滴滴答答的从她那美丽的玉腿滴落到地上。她拼命晃动着脑袋徒
劳地想挣脱手的纠缠,却无济于事,眼睛渐渐突出来,眼泪鼻涕水都在淌落!身
体在微微的前后抖动着,颈项处的勒绞力反而令舌头也伸出口外在空气中伸卷着,
一股股黄水从她被堵塞严密的阴户缝隙中迸射出来,溅落在身后的地上,她一直
在失禁,意志对身体失去了控制,她在肉体绝望的挣扎中想:再撑一会就好了,
一会就能死了,就再不会这么痛苦了……

  美津子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
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两边,头歪向一侧。男子继续紧紧勒着美津子
的脖子,因为他知道美津子还活着。这样又过了几分钟,美津子的身体略为挺了
一下,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却不再转动。美津子的喉咙里发出最后的一次响声,
美津子那双伸的笔直的茁壮大腿,经过最后的斗争停止了颤动,脚面也绷的直直
的。突然,美津子耳边「轰」的一声,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了……的身体
在最后一次痉挛后彻底松软了下来。就这样,美津子小姐终于停止了呼吸,她的
心脏也停止了跳动,挣扎停止了,大腿最后痉挛性的踢动三五下后,美津子躺在
床上的柔弱无力的赤裸美体再也不动了,只有小腹下面鼓鼓的阴部还在流淌着爱
液……

  松田美津子死了。

  在确定美津子已经断气后,男子浑身放松的趴在女人尸体上休息了一下。因
为刚才男子用了不少力气,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

  松田美津子此刻已经没有气息,她的阴部湿漉漉的,小便也不再排出,两腿
间夹满了沙拉酱般乳白色的胶液,臊臭阵阵。她安静地卧在床上,凄冷的月光照
着她黝黑的肌肤,她的眼睛睁得好大,似乎眼珠要从眼眶里睁出一样……

  男子把美津子的头转过来,她的眼睛向上翻着,再也不能向别的男人抛媚眼
了。美津子的一小截舌头还在外面,脸发出淡紫色。一松手,美津子的头又摔在
床上,歪向一边。他几乎不敢相信,刚才用尽了一切淫荡的姿势来挣扎的这个女
人,这个顶尖的美女已经被他活活勒死了。现在美津子这个有着一副诱人身材和
绝美面容的女人全裸着横躺在他面前,毫无羞耻的分开大腿,翻着白眼。美津子
一只腿向下伸着,脚面都绷直了,而另一只大腿垂在床下,还向下滴着她的尿液。

  她现在毫无羞耻感的,分开大腿,一幅淫荡的样子,大腿分叉处的床单上滴
有小滩精液。再看看她被勒的发紫的脸,还算完美。男子已从谷本清美那知道享
受女人的尸体的美妙,如今怎会放过眼前这已经香消玉殒的性感尤物。美津子在
这张柔软宽大的床上享受了无数的性爱高潮,可怜现在她那曲线玲珑的美丽娇躯
就要在这同一张床上任人蹂躏享用了。

  男子抱着艳尸雪白的大屁股,下身用力一挺,终于进入了美津子那紧窄细滑,
舒爽异常的阴道,他紧紧搂着身上这柔软丰满的小尸体,用力的迎合着自己的挺
动抽插。这具美艳的小尸体真是太性感舒服了,如果她还活着,肯定会发出异常
淫靡动听的呻吟叫床声,可惜如今她已经死了,玉殒香消,再也享受不到了,但
是她留下的动人的艳尸仍然可以让人欲仙欲死。经过了十几分钟的抽插,男子终
于忍受不住了,他怪叫一声,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怀里芳香柔软的艳尸,猛烈的冲
刺了几下,然后一股浓精喷薄而出,射的香尸一抖一抖的。他终于在这娇艳迷人
的娇尸上登上了性爱的高潮。美津子真是太性感太迷人了,她的玉体是多少人梦
寐以求的,如今却只能楚楚动人的偎在男子的怀里,毫无反抗的任人蹂躏她死后
留下的柔软香尸。

  现在有一件事男子很难理解:在他杀死的五个女人中松田美津子是唯一一个
没有把屎拉出来的!为什么呢?难道她今晚没吃晚饭?那中午饭呢?早饭呢?大
肠里怎么也该有存积啊!

  于是他再次抚摸了一遍美津子的全身!「呵呵……对不起啦!让你死的时候
自己不拉出来!我帮帮你吧!」男子拿出了跆拳道的架势一脚踢向女尸的腹部!
接着有时一脚,一拳……不知打了多少下,男子终于发现美津子的屁眼终于开始
开裂一段黄黄的大便挤出了肛门!经过男子的大肠按摩法美津子体内存积的并不
是很多的大便极不情愿的从美津子那美丽的屁眼中慢慢流出……

  男子走了,美丽的松田美津子全身赤裸,四肢大张地被勒毙在床上,玉体横
陈,凄惨无限。她迷人的脸庞上,残留着羞辱的潮红,漂亮的大眼睛向上完全翻
白,仿佛想要看到更高更远的地方去,探求毕生难解的疑惑。是的,她是疑惑的,
她不明白,自己如此温柔,如此聪明,如此美丽,如此开朗,为什么却落得今天
的下场?是命运,还是别的什么,让一代佳人,受虐惨死?没有人知道,没有人
能够回答。随着美津子咽下最后一口气,这个问题就再也没有了答案。时光永在
流失,即使是像美津子这样的绝色美女,也终将被世人遗忘,在历史的尘埃里淡
去。这位才二十二岁的青春美女,就这样被活活勒死在卧室里,玉殒香销……

  第二天早晨,吉田应约来敲松田美津子的门,里面却没人应声,现在里面躺
着的美津子,早已是一具冷冰冰没有生命意识的肉体了。他急得又敲了几下,还
是没有反应。他泄气得想回头走,却不死心,试着转了一下门把,不料门竟然没
锁,他嗤嗤一笑,蹑手蹑脚的走进去,想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然而,当他一进门,霎时见一具全裸的女尸暴露在松软的床上!吉田吓得魂
不附体,一屁股坐在地上。

  当晚十一点四十分,一个男青年慌慌张张地报告,他的女朋友遭到了杀害。

  警察立即赶到出事地点,发现一具全裸的女尸仰躺在床上,旁边零乱地放着
脱下的衣裙,高跟凉鞋和手提包。警察们把女尸抬到医院解剖。

  十津川一见现场,就明白是「星期五杀手」干的。他俩急忙赶到医院去,法
医告诉他们,死者曾抵抗过,身上留下伤痕。她也是肤色黝黑,似乎受过长期的
目光浴,在她的阴道内,法医同样发现B型男子留下的精液。

  报案者是死者的男友吉田。

  十津川拿出香烟,递给吉田一支,二人都点燃吸了起来。

  「准备跟松田美津子小姐结婚吗?」

  「有这种打算,只是才交往不久。」

  「脸晒得好黑,今年夏天到海上去了?」

  「到琉球玩了五天。」

  「松田美津子小姐也一同去了吗?」

  「我们一同去的。」

  「几月份去的?」

  「九月初去的,人还是那么多。」

  「松田美津子小姐很美,身材也苗条,当过什么杂志的泳装模特儿吗?」

  「没有。」

  「她不会背着你吗?」十津川问。

  「不会,绝对不会。」吉田自信地摇摇头。

  「为什么说得这么断然?即使你不答应,她也可能悄悄去呀。还有些女人瞒
着情人在酒廊工作呢!」

  「我没说不行。如果她真想做模特儿,我会答应她,所以她不会瞒着我。」

  「你们在海滨拍了照片吗?」

  「拍了。我们自己带了相机去。」

  「拍了松田美津子小姐的泳装照吗?」

  「当然拍了,到琉球去游泳嘛。」

  「照片洗出来了吗?」

  「洗过了,还特意放大两张,贴在我和她的相集上。」

  「拿给别人看过没有?」

  「看过。给我们共同的朋友看过。」

  「那些朋友早就知道你们在恋爱吗?」

  「当然知道。都是知心朋友嘛。」

  十津川和龟井又动开了脑筋。难道凶手是受害者的朋友?除了吉川知子外,
其余六人都晒黑了皮肤。跟情人或朋友一起到海上去,当然会拍照片。凶手可能
就在看过照片的人当中。假定有一个朋友或熟人是六个受害者共同的朋友或熟人,
那么这个人可能看了六人的照片,从而蜕变为星期五的汉子。

  议论一下之后,龟井问十津川:「要不要查一查?」

  「查一下。」十津川说,「不过,获救的永久纪子作证说完全不认得凶手。

  从背后袭击,没看到脸,只听见声音,我想,若是让人看自己的泳装照片,
那声音也一定听得出。」

  「也许是男方的朋友。受害人的情人或朋友拿她们的照片给别人看。如果对
照片很反感的人是凶手,受害人不认识对方,也是正常的的。」

  「这说法也对,尤其不受女方欢迎的男子更会起反感。那就先调查一下六个
受害人的情人或朋友周围的人——看过泳装照片的男子。」十津川这样决定说。

  可是,尽管龟井等刑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项调查的结果也只是失望。

  六个受害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她们的情人或朋友间也没有横向联系。所以,
看过泳装照片的人都互无关系,又没有一个人看过全部泳装照片。

  「还是不行啊!」十津川失望地说。

  十津川好像想起了什么事,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一架三十五厘米的照相机放在
桌子上。然后招呼龟井说:「喂,龟井。」

  「拿相机干什么?」龟并不解地问。

  「我的相机,给你拍照。」

  「给我拍照?」

  「对,走,到外面去,屋里光线太暗。」

  龟井蒙头蒙脑地跟十津川来到室外,不一会工夫,将相机里的胶卷全部拍完
了。

  「照片拍完了,剩下的事交给你,怎么处理吧?」十津川这样问龟井。

  「当然要拿去请人冲洗啦!」

  「是这样,要送到冲洗店去,对吗?」

  「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呢?」龟井到此仍未理解十津川的用意,莫名其妙地
问。

  「凶手看过受害人的泳装照片,我想这绝不会错。此外,凶手不可能事先知
道被害人身体晒得很晨,甚至连泳装花纹都晓得。受害人没有在杂志摄影专栏刊
登过照片,说明只能是私人拍摄的泳装照片。」

  「那又怎么样呢?」

  「我仍未放弃进行调查,还是从拍照开始追踪。你知道,最近大家都用彩色
胶卷拍照,这样自己冲洗或放大就很困难。我想,受害人或她的情人一定把所拍
的照片,拿到街上的冲洗店去。」

  「不错。」

  「如果这是事实的话,那么与受害者毫无关系的人,不是也可能看到她们的
泳装照吗?」

  「啊!」龟井明白了十津川的意思,诡秘地小声惊叫道:「是冲印店的老板!」

  「是的。假定某家冲印店收下年轻女人泳装照的显像工作,冲洗完后,店老
板偷偷把自己喜欢的泳装照贴在相集上。这就是——」

  「这就是他的禁宫!」

  「对。来冲洗店送活的人,必定留下住址和姓名,这样泳装女人的住址和姓
名也就知道了。有时是女人的情人或男朋友送来,店老板只要对泳装女感兴趣,
也可以通过调查男方或尾随跟踪,自然也能获得女方的一切。」

  「可是,警部,受害人的地址分散在东京各地,她们的情人或朋友的住址也
一样。因此,我认为,冲印的店铺也不会是一家。」

  「龟井,你提出疑问我觉得是正常的。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所以进行过调
查研究。以往,照片都是由照相馆自己冲印的。可是最近,超级市场、香烟铺、
洗衣店、药房都设了接收冲印底片的窗口,受托冲印。这类窗口,据查全国共有
十四五万个。相形之下,照相馆却只有一万。而且,受托冲印的价格要比照相馆
低二三成。

  有这种窗口的地方当然不是自己冲印,而是送到大冲印店去,因此,不管受
害人住得多么分散,她们皆可在自己住处的附近进行委托冲印。你明白了吗?「

  「警部想得这么细,很受启发,完全明白了。」

  「那好,就请尽快去调查一下,看看六个受害人的泳装照片都在什么地方冲
印的,」

  为了寻找案件新的突破口,刑警们按十津川的部署,四处进行调查,简直疲
于奔命。

  经过两天的紧张工作,龟井兴致勃勃地跑来向十津川报告:「警部的预见没
错。」

  「照片的洗印是在同一家公司吗?」十津川问。

  「对,是中央底片显相公司。这家公司在东京都内有两大冲印所,而且在都
内的超级市场、药店、香烟铺等有近百个窗口。六个受害人都委托给都内超级市
场或药店的冲印窗口,这些窗口又都是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窗口。」

  「果然不错,中央底片显相公司,星期五是休息日,对不对?」

  「不错,星期五是休息日,我问他们为什么星期五休息?他们解释说,星期
六和星期天出去游玩的人最多,星期一是洗印的最佳时间,所以星期五休息。」

  「两座显相所负责的区域都确定了吗?」

  「确定了。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所在新宿和上野。上野冲印所主要负责
上野、浅草各江东一带。」

  「所以这一带没有受害人,换句话说,凶手不是上野冲洗所的职员,而是新
宿冲印所的职员。」

  「我也这么想,因此才到新宿西口的中央显相公司的冲印窗口去。」

  「结果如何?」

  「这个冲印所共有一百六十五个职员。其中男的占七成,一百一十八人。再
从中扣出事务系统和管理部门的人,余下八十六人。这八十六人完全从事洗印工
作。」

  「八十六人?」

  「是的。凶手就在其中吧?」

  「这些人中,B型血的人都清楚吗?」

  「很遗憾,这家公司没查过职员的血型。」

  「那就设法查一查嘛。」

  「明天星期三,可以请公司查查所有人的血型好吗?」

  「以前确实没有查过吗?」

  「确实没查过。」

  「如果查血型的话,那凶手一定会发生怀疑。」

  「他会逃走吗?」

  「不怕他逃,逃反而能暴露自己,怕的是他起了疑心,销毁证据。」

  「什么证据?」

  「这六个受害者的泳装照啊。这类变态人都会像宝贝似的保存他强奸过的女
人照片啊。」

  「可是,怎样才能把这八十六人的范围缩小呢?」

  「最后受到袭击的松田美津子,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照片送去冲洗的?」十
津川问。

  「十月十二日,星期二。」龟井掏出小本说。

  「那是受袭击的三天前!」十津川大声说。

  「是的,在琉球拍照后,忘了拿去冲洗。」

  「这就说明凶手没有存货了。」

  「存货?什么存货?」

  「新的袭击对像啊!袭击三天前请求冲印底片的人,只能说明凶手没有存货
了!」

  「这对捕获凶手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甚大。我们可以借此向凶手布下圈套。」

  「布下什么圈套?」

  「现在冲印泳装照的女性会越来越少,凶手禁宫己空空如也了。我们——」

  「我们把年轻女人泳装照的底片,送进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窗口,凶手
定会飞扑而来的。」龟井接着十津川的话茬,莞尔一笑说。

  「请那三位作诱饵的女警,立刻拍其中一人的泳装照,去请求冲印底片。」

  「一个人就够吗?」

  「一个人可以,这便于我们集中监视。为了显得自然可信,最好拍与男友在
一起的照片。」

  「那就让年轻的西本当模特儿吧?」

  「他晒得黑吗?」

  「最近看他上身赤裸,晒得满黑。据说他常穿一条短裤跑步。」

  「行啊。」十津川答应了。

  这样,西本刑警和女警石山千惠子立刻被召来了。他二人按十津川的指示,
到都内的温水游泳池去。石山千惠子穿着三点式的比基尼泳装,既拍她单身照,
也拍她与西本的并肩而立的双人照。

  当把一整卷胶片拍完后,他们迅速返回专案组。

  「拍得怎么样?」十津川问,「要知道,焦距不对、光圈不准的照片,刺激
不了凶手的胃口,那他就不会上钩。」

  「请放心。拍得没说的。千惠子的泳装照肯定会让凶手眼花缭乱的!」

  次日,二十二日星期三。石山千惠子到住宅附近的超级市场,把底片送进中
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窗口。

  「希望尽快洗印出来。」千惠子对窗口的年轻女职员说。

  「那请留下住址、姓名、电话号码吧。」年轻职员说着,把一张表格递给千
惠子。千惠子写了如下的姓名和地址:中野区东中野三丁目东中野庄二0O石山
千惠子表格分两层,中间夹复写纸。对方把复写那份递给千惠子,将底片投进口
袋里,说:「星期五,二十五日可以来取。」

  千惠子把复写的那份表格带回了专案组。

  今天,千惠子的底片大概会转到新宿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所。这样,明
天星期四,凶手就能看到她魅人的泳装照片了。

  「现在就看凶手会不会上钩了。」十津川说。

  「我希望他上钩。」龟井说。

  「不管凶手上钩不上镑,星期五这天也要保护千惠子。」十津川说。

  十月二十四日,星期五。

  这一天,对刑警们来说,是能否捕获凶手的一个关键时刻了。但凶手能否上
钩,只有上帝到道了。

  按十津川的预料,星期五的汉子应该袭击石山千惠子。而且,凶手会按照千
惠子的住址,或潜进「东中野庄」,或埋伏在公寓附近。

  为此,十津川精心设计了这样一套戏剧情节,石山千惠子的情人西本刑警,
约千惠子去看电影。然后,在十一点钟左右把她送回去,二人在公寓前分手,让
千惠子一个人走进公寓里自己的房间。从前几起案件总结的经验看,凶手多是在
深夜等待对象返回时进行作案活动。因此,又特地安排樱井刑警潜藏在千惠子的
房间里。此外,还命几名刑警事先埋伏在公寓的四周。

  捕捉凶手的网,就这样张开了。

  为了进一步麻痹星期五的汉子,严防有任何疏漏,西本和千惠子在新宿吃了
晚饭,饭后一起走进歌舞伎厅去看甜美的恋爱影片……  到了电影院,两人买
票入座,这部电影看的人不多,观众零散地坐着,两人对号入座,电影里演的是
一部文艺片,内容有许多男女主角热烈的缠绵镜头,看得西本有些血脉贲张,忍
不住把手摸向千惠子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来回抚摸,享受光滑的触感。千惠子本
来正在用心地看着电影,突然发觉有人在她的大腿上放肆地抚摸,低头一看原来
是情郎的手,知道西本一定是看了银幕上的情节色心大动,只好笑一笑让西本继
续摸下去。西本见千惠子没有拒绝,就在她的耳边问「千惠子你今天穿的是裤袜
还是长袜?」千惠子说「你问这个干什么?」西本兴奋地说「我想摸摸你的下面。」

  千惠子害羞地回答「死相,要摸就摸何必讲出来,我穿的是长袜啦!」西本
略感失望,不过还是把手探进千惠子的紧身连衣裙里,脱下她的内裤,加紧揉弄
千惠子的阴部,千惠子还故意把大腿张开,好让西本更方便爱抚。接着西本把外
套盖在跨间,拉着千惠子的手放进去。千惠子当然知道西本要她套弄他的鸡巴,
所以就非常配合地拉下裤子的拉练,掏出他热腾腾的肉棒,轻轻地爱抚。千惠子
的手技越来越厉害,她并不直接刺激肉棒,而是用指甲尖去轻轻刮阴茎下浮出的
那条筋,刮得西本又痒又舒服。多次的性交千惠子已经知道西本的嗜好,然后更
进一步温柔地揉弄西本的阴囊,让两颗睾丸在袋里滑来滑去。西本舒服地闭上眼
睛,而那条玉柱也就更加地膨胀,龟头也分泌出润滑的液体,弄得千惠子的玉手
又黏又滑。千惠子不禁低声笑着对西本说「怎么搞的?你忍不住啦,看你的鸡鸡
流出那么多水,你啊越来越好色了!」西本分辩说「你的手摸得那么淫,又穿这
种开裆的丝袜,连小妹妹都可以摸到,是男人都会受不了,千惠子我们来玩玩好
吗?

  你的那里也湿淋淋了。」原来千惠子在西本的魔手下,也是欲火焚身渴望西
本肉棒的蹂躏,但是别人在旁边总是太大胆了。千惠子把这个原因告诉西本,西
本灵机一动,就牵着千惠子的手偷偷地溜到后排没人的位置上。西本和千惠子的
肉戏开演了,千惠子翻起紧身的连身迷你裙到腰际,暴露出包裹在肉色丝袜下浑
圆的玉臀及修长的美腿,坐在西本的跨间,两只穿紫色高跟凉鞋的纤足一抖一抖
的。

  西本把她的亵裤到了膝间。两手拨开了她长满了森林的肉丘。粉色的贝壳中
央镶着一粒耀眼的珍珠,一股浊流从旁沁了出来,把森林染了一片银亮。「已经
这么湿了啊!你真是个淫娃。」由于三角裤被脱,便顺利地从丝袜的开裆处将肉
棒吞入阴道中,妖媚地耸动自己的臀部,让肉棒和淫洞的壁肉愉悦地摩擦。西本
享受着千惠子的下体的美肉之外,还将双手探进上身的衣中,揉捏她的嫩白美乳。
乳房顶端的粉红蓓蕾早已硬化。千惠子还不时回过头将红唇贴在西本的唇上,用
舌头去交换彼此的唾液。千惠子已经在西本的玉杵下屈服,达到了高潮。西本也
在阴道的高潮紧缩下,接近射精的边缘。千惠子听到西本粗重的喘息声,知道西
本要射精了,为了怕精水弄脏衣服,连忙起身跪在腿旁,将那根又湿又滑的热茎,
含进千惠子美丽的小红唇中。缩紧面颊不停上下摆动头部,让西本奸淫自己的嘴
巴,而且用手刺激阴囊里的睾丸。西本在极度舒爽下,急速喷出白稠的精液,强
力的水柱打在千惠子的喉咙中。当最后的精液射完后,千惠子抬起头用非常妖媚
的神情,将口中的精水咽下去,鲜红的嘴唇边还残存着乳白的精液,千惠子这种
楚楚可怜的媚态实在是太美了。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8-1 00:30 编辑 ]

TOP

0
  电影散场后,已过十点钟了。

  二人走出电影院,石山千惠子镇静自若,看着西本说:「今天好快活!」

  「片子的情节我都没记住,简直紧张得不得了。」西本小声说。

  「那也许看超人电影会好些!」千惠子咯咯地笑着说。

  「想不到你倒那么镇静,真让我刮目相看了。」

  「害怕,我也的确害怕。但我相信,在危机时刻大家会救我的,是吧?」

  「当然,绝不会让凶手杀害你,我们的目的是捕获凶手!」

  他俩说着话,走到明治大街时叫了计程车。

  西本让计程车在千惠子公寓门前停下,千惠子下了计程车。

  「晚安。」西本说。

  「晚安。」千惠子口角浮现一丝微笑。

  西本坐着计程车走了。

  千惠子走进公寓。门口的管理员办公室已经关门,窗帘也拉严了。整栋公寓
静悄悄的,仿佛已进入梦乡。

  千惠子走上楼梯,向二楼拐角自己的房间走去。她从手提包里掏出钥匙,打
开锁,她以警察的机敏,认真扫视了一下走廊,没发现有从背后袭击她的人,她
从容地打开门,进入房间,扭亮电灯。

  「星期五的汉子显然没有来。」千惠于暗想,「如果想袭击自己,那早该下
手了。」

  她走向厨房烧开水。她很渴,想喝茶。

  烧了水之后,她想到藏身在壁橱里的樱井刑警,便喊了一声:「樱井兄。」

  樱井没有回答。「泡茶了,想喝吗?看来凶手没有中圈套。」千惠子又说了
一句。

  樱井仍然没有回答,也没有走出壁橱的迹象。千惠子顿时紧张了。「樱井兄。

  樱井刑警!「她大声呼喊并拍打着壁橱。

  就在这个时候,穿着夹克的樱井刑警,满脸血迹。猛然从壁橱里跌出来倒在
榻榻米上。

  「啊!」千惠子惊叫了一声,瞬间又拼命用手压住嘴。她见樱井的身体横躺
在地上不动,马上意识到凶手也可能藏在屋里,便迅速从手提包里掏出三十二厘
米的小口径手枪,打开保险,用二目在房间里环视一圈。接着,她一手端着手枪,
一手把电话拉过来,拨事先约定的电话号码。

  「我是女警石山。樱井刑警出事了!」

  「凶手呢?」

  「不知是逃走了还是藏在房间里。」

  「我们马上去。」

  电话挂断了。

  千惠子警惕地端着枪,如果凶手从厕所或浴室内出来,她将立即开枪。但屋
内悄然静寂,什么声音都没有。

  十津川警部和龟井刑警飞奔至屋内。

  千惠子打开门,二人进入厕所和浴室查看。此两处均无凶手的踪迹。

  救护车蜂鸣着开到公寓门前,把樱井载走了。

  「樱井兄能救活吗?」千惠子脸色苍白,问道。

  「被打得很厉害。」十津川说,「樱井年轻,但做事谨慎,且有柔道二段的
功夫,起被打得这样,看来必定是遭到突然袭击。」

  「凶手从什么地方进来,又从什么地方跑的呢?」千惠子问十津川。

  「你回来的时候,门锁着吗?」

  「锁着。我是用钥匙开的锁,连窗户也是锁住的。」

  「剩下的只有天棚了。」十津川说完,打开壁橱,用手电筒照天棚。只见一
块天棚的木板微微错开,灰尘撒落在下面的地板上。

  「就是这儿。」十津川说。

  龟井立即移开天棚上的木板,只身钻了进去。随即天棚上面响起了「咔喳咔
喳」

  的脚步声。几分钟后,龟井满身满脸沾满了灰尘,回来向十津川报告道:
「好像从前面的二0O天棚进来的。」

  「那房间是空的。先前往的人,上个月搬走了。」千惠子说。

  「这么说,凶手肯定知道那房间是空的,从那儿沿着天棚爬到这儿的。奇怪
的是,樱井藏在壁橱里,难道听不见凶手从头上走路的声音吗?」龟井恼恨地说。

  但见壁橱内血迹飞溅,己干燥成紫黑色。从现象情况判断,凶手大概是用铁
锤或钳子之类凶器,猛然击中樱井的头部,使他失去知觉,然后又狠狠揍了一顿。

  「问题是凶手是不是知道樱井是刑警,才如此下毒手的?」十津川说。

  「我想不会知道。」龟井断然地说。

  「为什么?」十津川问。

  「樱井夹克内藏了手枪,凶手并没拿走。倒是有这种可能,凶手误以为樱井
跟自己一样,为偷袭女人才藏在壁橱里。如果知道樱井是刑警,当他把樱井打昏
后,必定要搜身,并把枪拿走。对那类罪犯,手枪一定是有吸引力的。」龟井很
雄辩地说。

  「如你说的这样,凶手当真没发现樱井的刑警身份,我看这种圈套还可再用
一次。」十津川看了看千惠子说。

  「再用一次?」千惠子吃惊地问。

  「害怕啦?」

  「不。我要替樱井兄报仇,决心再干一次。只是担心,凶手还会袭击我吗?」

  「如果确象龟井分析的那样,凶手很可能再袭击你。从过去的案件看,凶手
很自信,而且相当顽固,即使失败一次仍会再干。」

  「我看樱井的事一见报纸,凶手绝不会再干的。」

  「我会设法封锁消息,制止新闻界的传播。」十津川说。

  随后,十津川抓起屋里的电话,直接拨到樱井所住的医院。接电话的医生说
樱井虽受重伤,但无生命危险。但他一时还清醒不过来,更不能允许会面。

  「总之,请救救他,我拜托了。」十津川说了句客气话,把电话放下了。

  十津川与龟井走出公寓时,已是午夜零时了。

  「下星期五还打算用千惠子作诱饵吗?」龟井一面走向停在公寓门前的汽车,
一面说。

  「不。我们必须在下星期五之前逮捕凶手。今天,侵入石山千惠子房间的,
肯定是星期五的汉子。这个人必是中央底片显相公司新宿冲印所的工作人员。」

  十津川说。

  「那就要彻底清查从事冲印工作的男职员了。」

  「是这样。但要尽量避免凶犯生疑。」

  「知道了。」

  「另外要立即调查今晚的案件。我们没发现凶犯从公寓里逃出去,也许会有
人看见这个可疑人物。」

  次日清晨,刑警们开始从公寓及周围居民进行调查,由于十津川的安排,樱
井受重伤的消息既没见报也没上电视。公寓的居民没发现形迹可疑的人物。但是,
在公寓周围居民的调查中,一个上班族在回家途中曾看见一个人和一辆车。地点
距公寓仅三十米远的地方。时间是昨晚八点四十分前后。有一个男子从「东中野
庄」公寓那边飞跑而来,坐进停在路边的车子,慌慌张张飞驰而去。

  十津川十分重视这一情况。立即召来这个人进行询问。

  「那汉子好凶,我很怕遭他殴打,因此慌忙地躲开了。」那位中年上班族脸
色紧张地说。

  「对方的面孔,你看清没有?」十津川问。

  「好像能记得,但又说不出特点来。」中年上班族一副为难的样子说。

  「你既然说他是副凶暴的样子,很可怕,不是说你已经看清他的脸了吗?」

  「是啊。可是,想具体说出脸、眼睛和嘴长得如何这些细节,确实办不到了,
真对不起。」

  「不,也许会这样。你看他右手拿的什么?」

  「拿着细长闪光的东西,起先以为是刀,但仔细看一下,却是钳子,钳子,
准没错。」

  「他开车跑了?」

  「嗯,我跑了几步,回头看时,他正坐进车子。」

  「记得是什么车吗?」

  「车体是白色,中型车吧。」

  「知道是什么牌的车吗?」

  「我不会开车,车名叫不出来。是不太小也不太大的中型车,只这点不会错,
而且是白色的。」

  「车牌号码记得吗?」

  「车牌号码很脏,粘着泥巴,可能是前一天下雨,溅上去的。」

  「原来如此。」十津川微微一笑。

  中年上班族一愣,皱起眉头说:「我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吗?」

  「不。你误会了,我真是受益匪浅。」十津川道谢说。

  送走中年上班族之后,十津川与龟井又议论起这个线索来。

  「那家伙可能是星期五的汉子。」龟井说。

  「证人说记不起凶手的脸,可能因为害怕、紧张,见那人手拿钳子脸色剧变,
先逃开的缘故。」十津川说。

  「而且,神经紧张时看人的印象也不可靠。把矮子看成大个,美女看做妖怪。」

  「白色的汽车大概不会错,因为凶手己坐上车,是他在没危险的情况下记住
的。

  连车牌号码上的泥巴也记得,可见他已经恢复了冷静。「」白色中型车?可
能是可乐娜或萨尼克拉斯的白车吧。那一等级的白车最多,新宿冲印所的职员有
这种车的人也会最多吧。「

  龟井猜得很准。在极端秘密的调查下,新宿冲印所二三十岁有这种车的男职
员,共有十二人。

  「就从这十二人中查找吧。」十津川说。

  为怕惊动凶手,所以并没对该公司的男职员进行血型检查。

  怎样从这十二个人中查找,怎样缩小这十二人的范围呢?至少不能单以有家
或单身来缩小范围。最近的性犯罪者,以有家者居多。

  为了细致研究这十二个嫌疑者,十津川把部下召集到了一起。他说:「我们
研究一下,能否从以下情况得到一些启示。一是,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这天,
佐伯裕一郎想在情人旅馆杀害在新宿酒廊认识的吉川知子,所以他被认定为星期
五的汉子。已经证明这种认为是错误的。可是这天并没有发生其他强奸杀害年轻
女人的案件。也就是说,这天,星期五的汉子停止『工作』了。但他是一个每星
期五绝对强奸杀人的男人啊!」

  「你是说凶犯九月二十六日不作案是事出有因吗?」

  「正是这样。因为没有袭击未遂案,所以并不是凶犯袭击失败。我想不是遇
到公司临时有事,就是凶犯因病躺在床上。请先调查一下这一点。」

  「此外还有没有把凶犯范围缩小的条件?」

  「有啊!受害女人不都晒得很黑吗!」

  「这是因为凶犯的工作性质决定的,见不着天日,自然向往肌肤晒黑的女性,
这点所有男职员条件都相同,」

  「不,不能这么说。这十二个人中,只有一个人,其余的都不是星期五的汉
子。」

  「我不明白警部的意思。」

  「我是这样想,即使在暗房工作,只要有发泄的条件,也不至于发展成强奸
杀人。目前,在中央显相公司冲印所工作的人员,除凶手之外,其他人什么也没
做。

  因此,凶犯应该跟其他职员有所不同。他一定有比别人更向往晒黑肌肤的理
由。「」那是什么理由呢?「

  「显相,冲印、放大,都需要特殊技术,所领薪水想必也比一般上班族高。」

  「不错。在中央底片显相公司,平均可得三十万到五十万的月薪,奖金好像
也很不错。」

  「这样,他就有钱去关岛和夏威夷旅行。」

  「是的,是这样的。」

  「虽然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工作,如二年能旅行二三次,紧张的工作情绪想
必可以得到消减,即使不到关岛或夏威夷,只去琉球,在海边晒晒太阳,也不会
产生对晒黑肌肤的异常向往。」

  「你是说职员中没晒黑的人就是嫌疑犯吗?」龟井直言地问。

  十津川笑道:「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极端,也有人不喜欢皮肤晒黑呀!我自己
就觉得肤色白皙的女人比晒得赤红的女人好。从事冲印的人也会有这种想法吧。」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凶犯可能是情绪压抑而又无处发泄的人。」

  「能是那种薪水不错,却因某种理由向人借债,以致不能享受夏季度假之乐
的人?」

  「不错,那你们就去调查一下经济上有困难的人吧。」

  调查结果,确定三个人为主要嫌疑犯。

  佐藤弘,二十九岁,有妻子和三岁的孩子。

  杉本一男,二十六岁,单身。

  古井哲郎,二十五岁,单身。

  佐藤在京王线上的调布区建了新居,因此贷款两千万元,每月需还高利贷十
五万元,生活困难。他的零用钱每月三万元,午餐费和香烟钱全包括在内,妻子
君子,二十七岁,目前正怀着第二个孩子,己怀孕七个月,因此性关系不能不加
以抑制。

  杉本好赌。麻将、赛马全来,最近又迷上赛船,因而向公司互助会借了一百
万元,还不够用,又向高利贷借了将近二百万。

  古井则因车祸向人借贷。他驾车撞上了骑自行车的老人,对方受伤。因是私
了,免得坐牢,只好借五百万元支付老人的住院费和赔偿费。

  「这三个人身高都是一七0O。」龟井讲述了一般情况后,向十津川说。

  「如果知道三人的血型,那就好办了。」年轻的青木刑警懊恼地说。

  「突然检查血型,势必会引起对方怀疑。」

  十津川接着说,「这三个人有没有前科?」

  「是指强奸妇女的前科吗?」青木问。

  「三人都没有被逮过。」龟井说。

  「他们性格特点如何?」十津川又问了一句。

  佐藤和古井内向,杉本则外向。我们打听过这三人的好朋友,据反映说,他
们不像强奸杀人犯。「龟井回答道。

  「这话说得太没意思了。杀人犯的头上也不贴贴儿。」十津川不满意地说。

  「那该怎么办呢?」

  「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凶手没有作案,所以先查一查这三个人在这天都干
什么来,公司是休息日,凶手一定是由于某种原因那晚不能外出。如果调查不顺
利,只好采取对这三个人进行跟踪监视的办法了。」十津川作了这样的决定。

  对于九月二十六日的侦查,进行得并不顺利,尤其是那两个单身汉,假日的
行动很难掌握得住。这二人都住在都内的公寓,可邻居们对他俩都漠不关心。因
此,只好把重点放在跟踪上,两人一组的刑警分头跟踪三个人,从他们的住处开
始,跟踪到工作单位,下班后又开始跟踪,直到他们回家休息为止。

  佐藤有家有室,下班后大都直接回新建的家里。

  杉本依然是同朋友打麻将居多。他在新宿麻将店玩到将近十二点,跟踪的刑
警只好在外面苦等。

  古井的行动,在三人当中,可以说是最古怪的了。下班后,他只在新宿的夜
街上闲逛,走的全是热闹区。活像一个穷极无聊的阿二,一会看电影院的广告宣
传栏,一会又看吃角子老虎店,忽而又呆呆地站在照相机商店的橱窗前……

  「看他那副穷相,也许兜里一文不名,所以只能呆着。」负责跟踪的青木和
白石向十津川报告说。

  「这真是欲求不得。」

  「没有钱,就不能到土耳其浴室消遣。」年轻的青木说。

  「古井有没有情人?」

  「如果有,他不会一个人去看电影。」

  「原来还没有情人。」

  「我看他像星期五的汉子。」青木肯定地说。

  十津川还是那么慎重:「不能这么早下结论。」

  「可是,警部,佐藤弘有孩子,即使与妻子感情不好,有可爱的孩子,也不
能去当杀人犯吧?」

  「杉本一男怎么样?」

  「他有打麻将的瘾,我也常常打麻将,这可以成为不满的排泄口,到目前,
只有古井可疑。」

  「那就再小心地跟踪他吧。」十津川说。

  十月二十七日星期五,古井又离开公司,到新宿热闹区去。今晚或许兜里有
点钱,先进吃角子老虎店,花五百元买两包香烟。然后,向小戏场那边走去。

  青木和白石二人紧跟其后。

  新宿歌舞伎町一带一如既往,人来车往,好不热闹。这儿不愧是年轻人的天
地,满街都是一对对青年情侣。

  「这家伙为什么专到这个地方闲逛呢?」青木一面跟踪,一面小声对白石说。

  「不知道。如果照警部的说法,凶手应该有禁宫,因此我想他不会到这儿来
寻找强奸的对象。」白石说。

  恰在此时,前面突然骚动起来。人潮猛然分开,路街形成了空地。但见古井
与两个阿飞模样的人在那儿争吵。刚才骚动的呼喊声,是从古井旁边一个年轻女
人发出的,目为她看见一个阿飞手里拿把刀。青木和白石刚刚接近他们,那个持
刀的阿飞已刺了古井一刀,古井按着侧腹蹲了下去。

  青木呼地扑向阿飞。

  白石抱起古井,嘴里大吼一声:「快叫披护车!」

  刺伤古井的阿飞被青木抓住,另一个阿飞逃走了;白石则护送古井去了医院。

  那两个阿飞开始就挑衅,原因是古井碰了他的肩膀一下。古井被刺得不轻,
缝了十二针,幸而算保住了性命。

  手术结束后,白石对医生说:「有件事想拜托大夫。」说完又出示了自己的
刑警身分证。

  矮小的医生微笑着说:「病人得救了,这点我可以保证。因为并没刺中要害。」

  「病人出了不少血,清查一查他的血型好吗?」

  「那病人没有输血的必要,不用查血型。」

  「不是为了输血,只需要知道他的血型。」

  「你是否因为他与什么案子有关呢?」

  「不,不是这样。只是想知道他的血型。」

  「好,那就查查吧。」医生终于答应了。

  白石向十津川用电话报告以后,一个人在候诊室等待古井血型的结果。白石
一直等了两个小时,医生才出来告诉说:「那病人的血型是A型。」

  「A型?」白石怀疑地问了一句。

  「有什么不对吗?」

  「啊,不,我以为是B型呢。」

  「不是B型。是近于0OA型。」

  医生肯定的答复,使古井哲郎从嫌疑犯中除掉了。

  刑警们继续在佐藤弘和杉本一男两个人身上下工夫。

  据佐腾周围的人反映,他常为孩子所缠,休息时带三岁的儿子去逛公园;还
有人说,他反复无常,在街上见到他打招呼时,他竟装作不认识,令人莫名其妙。

  对于杉本,他虽然债台高筑,但仍嗜赌如命。为了赌钱,主动要求加夜班,
债务却总还不清。

  这两个人确实够嫌疑犯的条件。但凶手只能是一个人。

  「到底是佐藤还是杉本?我们故意跟一个人闹翻好吗?」年轻的青木提出了
大胆的设想。

  「闹翻有什么用?」龟井笑着问道。

  「打他个通天炮,鼻子就会出血,这样才能看出他的血型嘛。」

  「如果血型是B还好,不是呢,怎么办?人家会指控警察找碴打架的。」

  「即使是B型血也有问题。」十津川说。

  「为什么?如果能确定凶犯,指控我们也值得。」

  「血型是B,也不能确定就是凶犯。另一个人可能也同样是B型。如果知道
两个人之一不是B型,反而可以把嫌疑定在一个人身上,若都是B型更糟了。由
此想来,向其中一人找碴打架,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假如用这种办法确认血型,
再根据血型起诉,法庭是不能允许的。」

  「那搜查住室可以吗?」安井刑警问十津川。

  「两家的住室都搜查吗?」

  「不,只搜查杉本一男的。佐藤有家人同住,比较困难。杉本单身住公寓,
他上班后,可以从容地去进行搜查。」

  「搜查完了怎么办?」

  「就像警部所说,我想他家里一定藏有被害者或没有杀成的人的泳装照片。

  因为那是凶手的禁宫啊!如果杉本的房间有他们的泳装照,那无疑就是星期
五的汉子。

  否则,我们就可以认为佐藤弘是凶犯了。「」我同意这一点,若他是凶手,
肯定藏有她们的泳装照。「十津川说。

  「那就试试好吗?」安井兴奋地说。

  「可是还不知道哪一个是凶犯,如杉本不是凶手,我们就变成非法搜查住宅
了。」

  「警部,请考虑一下,已经有四个女人被强奸杀害,还有三个女人险些被杀
害。如杉本是凶手,那下个星期五还要干这种勾当,多可恨呀!请让我去搜查吧,
我宁愿对此负责任。」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十津川终于下了决心。

  「好,那就先搜查单身的杉本一男。」

  为慎重起见,搜查杉本一男住宅一事,十津川安排了龟井和安井这两个老资
格的刑警亲自去办。

  想第一起案子发生之时,东京正值盛夏,那五位死去的姑娘遇害前都穿着高
跟凉鞋。其中桥田由美子,谷本清美,野泽纯子这前三名死者是光脚穿高跟凉鞋
的,而松木香织和松田美津子则穿了丝袜。从九月初到十月末,时间将近两个月
了。眼前,东京都已是秋凉时节,女人们已经很少穿凉鞋了(若谷本清美还活着
的话,她一定还是穿着漂亮的凉鞋的)。眼前,东京都已是秋凉时节,两位老资
格的刑警,神态严肃,于上午十点整抵达了杉本的公寓。他俩找到了管理员,出
示证件,对他说:「我们是奉命前来搜查杉本一男的住宅,搜索令在这里,但我
们有个要求,此事除你个人外,再不要对别人讲了。」

  「杉本先生出了什么事吗?」管理员问。管理员看上去五十出头的年纪,身
材细瘦,由于紧张的原因,脸色显得十分苍白。

  龟井谦和地笑了笑,似乎告诉对方不必那么紧张。然后语气平和地说:「目
前还不能说他出了什么事,只是涉嫌一起重大案件。为了弄清事实真相,我们采
取这一必要措施,也好判定杉本是否清白。为此,整个搜查过程,请你能够在场。」

  「需要我在场吗?」

  「是的。要是事后再发现丢失什么物品,那就麻烦了。」

  「请打开房间吧。」安井为了抓紧时间,催促道。

  管理员顺从地把两个刑警领到二楼,打开了杉本一男的房间。这是典型的公
寓住宅,二室一厅,还附有小小的厨房、厕所,只是没有浴室,二室中较小的一
间榻榻米上铺着地毯,设一张单人床,算作卧室。大一点的房间中,办公桌、书
架、西服衣橱,电视机和小型组合音响紧紧地排在一起。

  「向高利贷借了两百多万,还过着相当优雅的生活呢!」安井轻声说。

  管理员打开房门之后,一直站在门口,两眼呆望着这两位刑警。

  书架上杂乱地放着几十本书。有「股票赚钱法」、「赛马必胜法」,还有什
么「女人二十四章」等。许多期刊杂志则散放在房间的角落里。其中有一套「友
谊」

  杂志,内容是介绍男女之间交际活动的,看来这套杂志是杉本定阅的。

  龟井拿起一本翻阅。这里刊登有男女双方征友的投书,有的还加上照片,个
别还有加泳装照的。青年男女订这类杂志不足为奇。但如果杉本是凶手,也可能
从这种杂志里寻找他的猎取对像。因为前些天报纸曾刊过这样的新闻,一对男女
投书交友杂志,益成为笔友神交,后来那男的约女方出游,强奸后将女方杀害了。

  龟井搜查完书刊后,最后搜查桌子的抽屉。抽屉里更乱。坏手表、原子笔、
过期的马票及彩卷等,全都满满地塞在抽屉里。最下面的抽屉放着周刊杂志,杂
志下面放着一个大封筒。厚厚的牛皮纸信封,用透明胶带封住了信口。

  龟井戴着手套,小心地撕开透明胶带。

  「找到了!」龟井看了看封筒内的照片,兴奋地压低声音说。

  信封里共有三十余张放大的彩色照片。每一张都是年轻女人的泳装照。第一
个被害人桥田由美子的照片有三张,全是比基尼泳照。照片的背后写有姓名及住
址,第二个是裸体横尸N大学操场的S大学女学生谷本清美小姐,照片共九张,
四张是晒得黑黑的比基尼装束,其中有两张谷本清美穿着沙滩凉鞋;另外两张她
赤着一双柔软的美脚。第五张她穿一件白色水兵服,蓝色超短裙,白袜子,黑皮
鞋。第六张上谷本清美穿着朴实无华,上身一件白色「童子军」衬衣,短袖,后
肩有一块嵌白边条的蓝色披肩,前胸领口开得很低,露出洁白的胸脯。衬衣有点
小,紧紧裹住她那对丰满的乳房,高高顶起,十分惹眼。下面是一条蓝色牛仔布
短裙,不到膝盖,裙下边嵌有白边条。脚上没有袜子,一如以往赤脚穿着一双她
最性感的凉鞋,一双女式高跟皮凉鞋,这双凉鞋就如妓女的鞋,全部条带结构,
特别少,前面是三条细细的白、粉红两色的带子扣住脚趾,由于简单的条式结构,
谷本清美的秀足在凉鞋尖处露出了四个秀美的脚趾,挤在一起,沾了少许灰泥,
煞是好看。后跟特别高,后面还有一条带子也与众不同,一边扣住后跟,一边扣
住她细巧的足腕两块大踝骨上方,就如电影里美国妓女典型的凉鞋一样。第七张
谷本清美穿上了一件橙黄和红色条纹的小背心,露出洁白的双臂和香肩,形象健
康的她平常的打扮不会这么性感清凉。她为下身配了一条仿牛仔布的蓝色低腰裙,
裙子用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叠盖住一部分,这样可使玉腿
若隐若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然后她一双素足
套上橙黄色的高跟凉鞋,再戴上一顶别着一朵野花的草帽,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
美少女的活泼气息。第八张谷本清美穿一件淡粉红色连身短裙,大腿露出足足有
2/ 3,短袖的开襟上衣下,雪白的奶罩隐约可见,时髦的超短裙勾勒出下身修
长柔和的曲线,衬着雪玉似的美足上粉红色的细带高跟凉鞋,好一个端庄典雅的
玉女!第九张她上身是纯白清爽的衬衫,下身穿的是膝上十五公分左右的牛仔短
裙,中间扣了银扣子那种,露出半截丰腴浑圆的大腿,可能自诩皮肤光洁细腻,
所以她没有穿丝袜。修长圆润的小腿下穿一双黑色半高跟皮凉鞋,手上拎着一个
小白包笑的非常甜。照片上的谷本清美好可爱的胸部,圆圆鼓鼓地,身材真不错,
就像个刚出道的小明星。脸蛋也很可爱,长长的头发非常合适,很明朗的一位女
大学生,可惜她已经死了。第三个牺牲者野泽纯子然也有,她当女侍,比基尼泳
装更富肉感,「全部都有。」安井看后感慨地说。

  就连警方用来作陷阱侦查的女警石山千惠子的泳装照,也被收进来了。

  这几个姑娘脸上都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当然,她们是向拍摄照片的情人、男
朋友微笑。可是,当罪犯摊开这些照片,一个个欣赏的时候,可能会产生错觉,
以为她们都默默地冲着他微笑着。可怜的姑娘们在他的想象中成了裸体的模样,
袒露着乳房冲着他笑着……何时候看到她们时,她们都向他妩媚地笑着。

  尽管她们向自己如此富于诱惑力的微笑,可现实中又不属于自己。她们归其
他男人所有,对于犯人来说,这使他十分气愤,简直不能容忍。所以他才对她们
发泄了兽欲,并无情地杀害了这几名无辜的漂亮女孩。

  「完全可以判定了。」安井仿佛强按住兴奋的情绪,有点笨拙地轻声说。

  「如果石山女警仍是他最后确定的猎取者,那下星期五可能会再度袭击她。」

  龟井说。

  「那我们必须在下星期五前逮捕他!」安井说。

  龟井和安井两位刑警,再三强调不许管理员对外宣扬搜查一事后,拿着装有
彩色照片的牛皮封筒,返回了警视厅。

  专案组的办公桌上并排摆着龟井他们拿回来的三十多张彩色照片。这些年轻
女人的泳装照,全是外行人拍的,从艺术欣赏角度看虽然较差,但反倒更有实在
感。

  「这样摆起来,好壮观哟!」十津川说。

  「凶手每天下班后,也许就这样逐个欣赏呢!」龟井附和着,并且更进一步
说,「不错,正如警部所说,这确实是禁宫。」

  「不知樱井刑警近况如何?几天没顾上去看他了。」安井冲十津川问。

  「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脑震荡较重,至今仍神志不清。」十津川答。

  「为了樱井,我们也该尽快逮捕杉本!」安井狠狠地说。

  「需要这样。逮捕证不久就能批复下来。」十津川说。……  向杉本一男
发出逮捕令,是在下午两点钟。是到中央底片显相公司新宿冲印所逮捕杉本,还
是等他下班回到公寓后再逮捕?专案组进行了缜密的讨论。大家认为杉本既是杀
人魔鬼,理当及早逮捕,延迟一分钟都是罪过。为此,十津川下令说:「立即到
新宿冲印所逮捕他!」

  十津川与龟井为一组,安井和田岛为一组,四人驱东径往新宿驶去。到了冲
印所附近,四个分头下车。十津川命令安井和田岛守住冲印所的正门和后门,他
与龟井向所内走去。见到冲印所所长,说明要逮捕杉本一男的情况。

  所长立即告知十津川说:「杉本一男已经离所回家了。」

  「回去了?什么时间回去的?。」十津川脸色大变,焦急地问。

  「还是中午的时候,他向我说身体不适,请假回去了。」

  「我们来晚了!」十津川脱口说了一句。

  为了抓紧时间,十津川立即奔出冲印所,让安井把田岛叫来,急忙上车朝杉
本的公寓驰去。

  四名刑警直扑杉本的房间,门死死地锁着。公寓管理员呆呆地注视着他们。

  「杉本到哪儿去了?」安井向管理员大吼一声。

  「不知道。」管理员怯怯地回答。

  「你见他回来没有?」

  「没有。」

  「你知道他可能到什么地方去吗?」

  「不知道。好像他常到大街上的吃角子老虎店去。」

  「还有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不负责监视公寓的住户,很对不起。」

  「杉本有车吗?」

  「这附近有停车场,据说他把车存在那里。」

  「什么样的车?」

  「这我不知道。」

  「你带我们去停车场好吗?」

  管理员默默地点点头,带他们走了。

  离公寓一百公尺远的一块空地,现在改为存车场。那里停着十几部车子,墙
壁上写有车主的姓名。杉本一男的名字也在其中,但车子没有了。

  「他可能坐车跑了。」龟井说。

  「有这种可能。」十津川点点头说。

  「要是这样,必须先调查车号、车种,然后再下令通缉呀。」安井补充说。

  十津川立即打电话给东京陆运局,将杉本一男的名字告诉他们,请他们尽快
查明杉本一男的汽车种类名称。

  陆运局以最快的速度,在一分钟之内即查明杉本一男的私车为「日产蓝空G
T」,并告诉了他的车牌号码。根据这些情况,十津川向全国发出了通缉令。通
缉的理由是强奸杀人犯。但是,入夜后,被通缉的杉本一男和他的车辆均未找到。

  「杉本中午回到公寓,发现装泳装女照的信封丢失后,猜到是警察盯上了自
己,所以架车逃走了。」十津川望着专案组办公室挂的东京地图说。刑警们则面
面相觑,有些茫然了。

  杉本还在东京吗?人们心中在画着问号。东京都的各路出口都查清了,在通
缉下达之前,杉本只有二个半小时的时间。他中午回家是十二点左右,这以后的
两个多小时,他能逃到什么地方去呢?十津川见刑警们都不讲话,情知他们心中
的压力,于是便下决心立即电话通知杉本的故乡、熟人和朋友处,宣布通缉他的
命令。……  杉本的故乡没有回音,东京都内所有的朋友处均没留踪迹。到三
十日傍晚,通缉的消息已成为社会新闻,记者们蜂拥而至,要求召开新闻发布会。

  「你看新闻发布会怎样开好呢?」搜查一课的本多课长找十津川问。

  「问题是我们要不要将杉本一男作为星期五的汉子公诸于众。」十津川说。

  「如果承认杉本是星期五的汉子,那就等于承认我们误捕了佐伯裕一郎。」

  本多说。

  「我看已经到承认的时间了。」十津川说。

  恰在此时,电话铃响了。电话里报告说,已发现了杉本的白色蓝空车。

  东京都世田谷区的乌山,从甲州街道往里走不远,那里有一片空地。杉本一
男的白色蓝空GT型车,就停在那里。

  十津川赶到现场时,鉴别人员正在从车门和方向盘上取指纹。为了不妨害他
们的工作,十津川从背后悄悄窥看驾驶座。

  鉴识股的中野技师发觉了十津川,说:「你不用站在那看,进车子里来查吧,
我们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啊,不,要看的已经看到了。」十津川笑道。

  「要看的都看了?你站在那什么也看不到吧!」

  「我看了油表。从这儿看还没到零。」

  「对,油箱里还有一半以上的油。这有什么问题吗?」

  「四个轮胎都很正常,好像没有一处有故障。」

  「刚才查过了发动机,声音很好。」

  「既然油料还有一半,杉本为什么要把车子扔在这种地方呢?」

  「不错。这实在是值得研究的问题。」中野点头,却说:「不过,解答这个
问题,是你们搜查一课的工作啊!」

  说完,即跟其他鉴识人员一道离开了现场。

  龟井走到十津川的身边,和十津川一样向车里窥看驾驶座位。

  「杉本既然逃到这里,为什么抛下车子,我真不明白。」龟井说。

  十津川没回答龟井的话,却抬眼环视着四周。

  这里以前是田地和杂木林丛生的地方,现在仍残留着一些小块杂木林。距离
这儿最近的地方是京王线的千岁乌山车站,步行需要半个小时。

  「难道杉本的情妇住在附近吗?」龟井说。

  「要是有情妇,就不会每星期五袭击年轻女人了。」

  「也许有这种可能,开自己的车不容易通过检查站,在这里下车,再偷别人
的车子吧?」

  「这种说法站不住脚。杉本中午提前下班,回公寓后发现那些照片不见了,
也许管理员向他说明我们查访的事,于是驾车逃亡。车子开到这里,最晚也在午
后两点半以前。我们知道杉本逃亡,下令通缉,已是下午四点钟了。总之,杉本
到这儿的时候,我们的检查站还不曾注意他。」

  「说得虽然有道理,但解释不了杉本为什么在这里下车。」

  「可能在这儿见到了什么人?」

  「见到了谁呢?」

  「不知道。」

  这时,中野技师返转回来对十津川说:「警部,我们查指纹时发现一个怪事。」

  「什么怪事?」

  「方向盘上竟一个指纹也没有!」

  「真的?」十津川惊讶地问。

  「真的,一个也没有。也许是开车的人有意擦掉了。」中野说。

  「还可能是戴着手套。开这种车的青年人,有时会模仿赛车手戴着皮手套。」

  十津川说。

  「我也这么想。哎,你们看——」中野说着指了指驾驶座旁的小盒子。

  十津川从小盒里取出一副小羊皮手套,但仔细一看,却是手指外露的手套。

  这种手套,指纹是应该留在方向盘上的。

  「原因如此,这才叫奇怪呢!」十津川说。

  「这车子本是杉本的,他有什么必要擦掉方向盘上的指纹呢?」龟井以疑问
的口气说。

  「是啊,杉本自己的车,确实没有擦掉指纹的必要,也没有意义。我想有可
能是别人把车开到这里的。」十津川说。

  「哪能是什么人开的呢?」龟井又问。

  「难道我们又把凶手认错了?」十津川脸色阴沉地说。

  「如果杉本不是凶手,剩下的就只有结婚生子的佐藤弘了。」龟井说。

  「佐藤弘也可能是凶手,他家住在调布,就在这前面不远的地方。」十津川
说。

  「可是,警部,泳装女照都放在杉本家里,这又如何解释呢?」

  「凶手也会干出嫁祸于人的勾当嘛!」

  「不错。」

  「今天,杉本偶因身体不适,提早下班。回公寓一看,佐藤存的照片不见了,
自然大吃一惊,连忙打电话给公司的佐藤。佐藤明白,如果是凶手的所有物,警
方一定会没收的。于是,佐藤暗自思忖,如果弄得好,完全可以把杉本变成星期
五的汉子。」

  「因此才把杉本叫到这里来?」龟井问。

  「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杉本会怀疑。而且,杉本自己开车来,也不会擦掉
方向盘上的指纹。」

  「说得对,我忘掉指纹这件事了。」龟井说。

  「杉本可能遭到杀害,并把尸体掩埋。只要把他的车子开来扔掉,就会给人
造成杉本畏罪潜逃的假象。」

  「那杉本的尸体会在哪里呢?」

  「说不清了。如果找不到尸体,佐藤仍可逍遥法外。龟井,你立刻到佐藤家
看看。」十津川说。

  「我马上就去。」龟井说着一挥手,与田岛跨进了汽车。

  「案情的发展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安井在龟井他们走后,对十津川说。

  「今天是星期四吧?」十津川看看日历手表,问安井。

  「是的,明天又是星期五。」

  「似乎可以确定佐藤是凶犯了。」

  「那可以立即逮捕佐藤吗?」

  「在没找到杉本的尸体前,还不行。杉本为佐藤所杀,目前还只是我们的推
理。」

  「那我们该做些什么呢?」

  「有两件事必须做。第一,彻底盯住佐藤;第二,找出杉本的尸体。」

  十津川对安井谈了下步的工作,但心里仍是忐忑不安。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8-1 00:31 编辑 ]

TOP

0
  假如在明天以前,这短短的十几小时的时间,找不到杉本的尸体的话,那事
情就更麻烦了。从佐藤方面看,他一定察觉警方注意了自己,才煞费苦心嫁祸于
人,把杉本造成凶手的样子。反过来说,佐藤不是一般的凶手,他是偏执狂。在
他未被手铐铐住双手时,明知危险,他还要去袭击年轻女性,强奸、杀人。这就
是星期五的汉子!

  杉本的尸体可能被埋哪里呢?十津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经过思考,
十津川确认佐藤埋藏杉本尸体的地方应是那一带杂木林。

  十津川带领刑警们,开亮手电筒在整个残存的杂木林内搜索着。时值深夜,
落叶狼藉,整个杂木林一片萧瑟的景象。为了尽快发现藏尸处,当地的警察和警
视厅的鉴识人员也赶来协助。他们从四面向中间搜查,稍微发现一点可疑之处,
立即蹲下来用双手拨开落叶,查看地面。

  搜查近一个小时,把整个杂木林象梳头一样梳了一遍,却没有发现掩埋尸体
的痕迹。

  「是不是埋在别处了?」龟井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望着十津川说。

  「这一带还有适合埋尸的地方吗?」十津川问了一句后,突然大声咂着嘴说,
「尸体可能没运来。」

  「警部的意思是——?」龟井有些愕然。

  「我向安井说过,目前还不能逮捕佐藤,不能因为负债,不能因为他与妻子
不和,就逮捕他。原因是持有几名受害者泳装照片的是杉本。我们先回专案小组
吧。

  龟井君再去一下调布,看看佐藤的情况。

  十津川等回专案小组不久,就接到了龟井刑警的电话。

  「我现在在佐藤家附近打电话。」龟井说。

  「佐藤在吗?」十津川问。

  「还没有回家。」

  「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还没回家?」

  「我见他的太太了,她说佐藤一直没回来,我看不像假装,他确实没回来。
我还见到了他三岁的儿子。」

  「噢。」

  「那孩子一点也不像佐藤。男孩虽说像母亲,但总得有一两处像父亲吧?那
孩子说,别人都说他的嘴角和眼睛跟死去的叔叔一模一样,但孩子的脸形确实跟
佐藤完全不同。假如我是佐藤,应受到极大的刺激,甚至应感到羞辱!」

  「听你的意思,那孩子是太太红杏出墙的结果罗!」

  「如果这是事实的话,佐藤成为星期五的汉子,就不那么感到奇怪了。」

  「你是说他对女人的不信任到憎恶吧,他暂时还不能杀太太,是因为太太肚
里有了自己的骨血。但是,每当看到三岁的儿子,就想到妻子背叛了自己,也许
在无能为力的状况下,转而强奸、杀害年轻的女人。」

  「我下步该怎么办?」龟井问。

  「请你继续监视佐藤家。」

  「知道了。」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真奇怪。」十津川挂掉了电话,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墙上的时钟整整敲了十二下,可怕的星期五,伴着时钟最后一响的余音来临
了。

  现在,四周一片漆黑,但这不是星期五的夜晚,恰恰是黎明之前。如十津川
的推理没有失误,那么佐藤应在几小时前杀死了杉本。这个杀人恶魔目前许是正
处于亢奋状态,今天又是星期五,他将要继续寻找新的猎取对像。

  从杉本家搜出的泳装女照中,除石山女警外,再没有新的女人了。从凶犯的
嗜好看,他一贯都选择肌肤晒黑的女人,既然如此,他要选择谁,是早已决定的
了。

  客观地看,凶犯自九月五日作案以来,未达到目的的只有两人。杂志记者永
久纪子,女警石山千惠子,而凶犯到今天已被警方注意,处在岌岌可危之中,他
必定要对这两个人采取报复行动,这是凶犯癖好与仇恨相结合的产物。

  十津川理顺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对身边的刑警说:「叫大家都过来。」

  因龟井到调布去了,专案组只剩下四个人。

  「我现在决定,我们要马上采取行动,分头到两个女人家去。安井和田岛到
永久纪子家,我到石山女警那里。」

  「那警部只有单独一个人了。」

  「没关系。我这边还有石山女警,也可以说是两个人。」

  两组刑警都分头执行任务去了。十津川打电话到石山女警住的公寓。

  「喂,喂。」石山千惠子睡得迷迷糊糊的声音传到了十津川的耳中。

  十津川松了一口气,说:「是我,我是十津川。」稍停一下又问:「没有什
么情况吧?」

  「什么情况?」

  「比如打来奇怪的电话什么的。」

  「这情况倒有,今晚有人打了三次可恶的电话。电话铃响了,我去接,对方
却默不作声。」

  「那电话是什么时候打来的?」

  「十一点过后,接连打了三次,弄得我半天不能睡觉,怪不舒服的。」

  「不是打错电话吧?」

  「不是。我一再呼叫,对方却默默听着。我判断得出打电话的人在屏息静听。」

  「现在你要关好门窗,在屋里别动,我立即就到你那儿去。」

  「警部,有什么事吗?」

  「星期五的汉子很可能要狙击你。其他刑警都派去保护星期五的汉子作案未
遂的女人那里去了。凶手可能是佐藤弘这个有妻室的人。」

  「那我该怎么办?」

  「我到公寓附近时,再打电话给你。那时再仔细商量。在这之前,千万别离
开房间。」

  途中,十津川又给石山女警打电话。这次,不管电话怎么响,石山女警就是
没来接电话。十津川的心立刻悬起来了,而且感觉到事情不妙。他一向冷静的脸。
这时也不禁苍白起来。难道佐藤弘已经袭击石山千惠子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
对。

  二十分钟前还用电话提醒她,要关好门窗,不要离开房间啊!即使佐藤到她
公寓,她不给开门,也不会遭到袭击。而且,佐藤如果莽撞往里冲,石山还可以
打电话报警嘛。

  尽管十津川尽量往好的方面想,心里总还是觉得凶多吉少,当他奔到石山所
住公寓时,己近凌晨一点。

  公寓静悄悄的,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就在这时,调查杉本一男公寓
附近情况的西本刑警驾车赶到十津川身边,向他报告说:「杉本的尸体找到了。」

  「在哪里?」

  「在他所住公寓附近的空地上,挖坑埋的。我们发现那空地上有汽车轮胎的
痕迹,这才发现尸体的掩埋点。我想是凶犯佐藤把杉本骗到空地上杀害,然后就
地挖坑埋掉的。埋好杉本后,又开他的车子到千岁乌山去,这是为了造成杉本逃
跑的现场。」

  「现在我们先去看看石山女警。」十津川说。

  他们来到石山千惠子的房间门前,见门锁着,捺电铃没有反响。十津川只好
叫醒公寓管理员,打开房门一看,石山女警不在,房间里一丝不乱,更没有凶手
作案的痕迹。

  「真怪?」十津川脸上立即笼罩着愁云,他感到女警石山已处在生死存亡的
危险之中了。

  十津川正在思索对策的时候,警车响着刺耳的警笛声,奔驰而至。十津川赶
忙迎下楼来。年轻的警员向十津川报告:「前面派出所有个警官遭受袭击,伤势
严重,己濒临死亡,现正被送到医院。」

  「凶手抢走什么没有?手枪、警服、身份证什么的。」

  「全都抢走了。」

  「全都抢走了?」

  「是的。从警察制服、身份证到手枪和子弹,全都抢走了。所以凶手可能化
装成警官作案。」

  「这个坏蛋化装成警官,把石山女警骗出去了!」十津川猛然醒悟道。

  两小时前,千惠子刚从警察局回来。工作了一天,她全身发粘,于是她跑回
了卧室,把制服和黑色高跟鞋脱下来,跑进浴室中淋浴。从更衣镜中她看着自己
的裸身,俨然是一副美丽的胴体。乌溜溜的大眼睛、亮丽的长头发,正是大部分
男孩子心仪的对象。颈部很漂亮,有点雪白的感觉。胸部很大,跟电视上的波霸
一样,但整个身材却很匀称。半细的柳腰,光滑的大腿,丰腴的臀部,从脖子到
脚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小腿和脚黝黑而柔嫩,这是一具上帝的杰作,天使的化
身。水潺潺流过她的头发,奔过她的身体。粒粒的水花溅上她的乳房,产生一阵
阵酥麻的感觉。她不禁双手握住了乳房,轻轻地开始抚弄着。一开始只是手指缓
缓地捏着,胸部渐渐地有了舒服的感受。她开始用手搓揉着,乳晕的颜色加深了,
慢慢地乳房耸立了起来。她停不下来,双掌开始握紧,使劲地揉着。(啊!这样
不行!)身为大学生,千惠子当然了解手淫是不好的,可是……(现在没人在应
该没关系吧……啊!我在想什么?!)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企图压抑引起的欲望。
但冰冷的水滴在她光滑的皮肤表面很快地也热起来了,她的双手再也停止不了动
作,呼吸急促了起来。整个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了。现在她的娇躯,
已经完全交由自主神经控制了。莲蓬头「哗哗」地喷着水,冰凉的水,打在她健
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珠玉四溅。她那一头披肩的乌发,被水打湿,都黏在了光滑
的背脊上。柔长的腋毛和阴毛也因为沾了水,一根一根的都盘曲着躺在各自的位
置上,和它们所黏附的光洁皮肤交相辉映着。股间的迷人花瓣,也因此完全显露
出来,山谷里淌着潺潺的小溪,却不知是水还是其他别的什么……啊!好舒服!)
左手离开了爱抚山丘的队伍,逐渐往下摸索,在三角黑森林地带停下来。食指和
拇指轻轻地拨开了肉瓣,然后把中指伸进去探索。有一片小小的月状物体,上面
早已沾满了湿湿黏黏的液体了。感觉到这样的湿润,她再也忍不住,将中指往肉
缝中用力的抽插了起来。右手制不住红的发烫的双乳了,她干脆翘起她那浑圆的
小屁股,面对着墙俯身紧紧靠着,右手扶着臀部让左手尽情地进出禁地,两颗乳
房在墙上奋力的摩擦着,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啊~~~~啊~~~~啊~~~~」全身
的力量慢慢地流失了,她陡然尖声叫了几声,身体一下子紧紧地绷成了弓形,脖
子尽力向上抬,狠命地甩着头,双腿也高高地翘起来……紧紧皱着眉,闭着眼,
酥胸剧烈地起伏着,两颗乳头直直地树着,身上也现出片片晕红……手上加紧,
在抽插抠搅之余,忽然一碰阴蒂,陡然之间浑身一颤,随着「扑哧」一声,浓滑
的黏液喷出了她的蜜唇,直直地射了好高。她没力地坐了下来喘着。她就那么躺
在冰凉的地砖上,双乳尤自激烈地起伏着,依旧意犹未尽地高高翘着双腿,娇喘
吁吁,浑身香汗淋漓……懒懒地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口边,伸出舌头,卷住手
指,像吃棒棒糖一般地又吸又舔,贪婪地舔食着手指上自己的爱液,满脸都是陶
醉的神色。她双眼微合,任那快感的余波在身上一波一波地蔓延,一波一波地消
逝,就仿佛一点一点地带走她的灵魂一般——这就是高潮后的尾声——她想着,
眼角却不禁淌出了两滴晶莹的眼泪……这样好半天,她忽然觉得下身一阵肉酸,
不禁轻声笑笑,摇了摇头,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就那么躺着撒出一泡尿来,像一
股金黄色的小喷泉,尿了一身都是。站起身,冲干净身上沾满的液体,冷水在这
时才真正地起了作用。她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把刚刚流出淫液的部位再洗了干净。
千惠子擦干身体,从浴室里出来,然后回她房间换衣服了。

  千惠子想到,天气转冷了,以后穿性感的夏装也是不太可能的事,不如现在
穿一套性感的衣服,看看自己妙曼的身材吧!她进了房门,轻轻地掩了门。弯下
腰,肥大的屁股翘起,双手在下层衣柜里找到了一双肉白色的长统丝袜和一件粉
红色丝制内衣,退后两步坐到床上,将胸罩和三角内裤先穿上,试了试是否松紧
刚好。然后把那双长统丝袜卷好,蹦直左脚尖轻轻地伸进袜中,双手向上拉了拉,
又翘起右脚抻进袜中。很快地她把丝袜拉到了大腿根,此时的千惠子因为肉色的
长统丝袜的穿上而显得更加妖艳,整个下体仿佛通体透明,而她的半透明白色水
晶丝小内裤在肉色丝袜的衬托下更具有诱惑力。千惠子透过内裤竟还可以看到自
己迷人的肉缝,那黑色的阴毛在丝袜与内裤的束缚下像一片黑色的绸缎,光滑迷
人。千惠子看了看自己的下体似乎觉得阴毛有些从袜中透出于是伸手到丝袜中将
露出的阴毛收拢到小内裤中。看了看然后将阴毛摸摸平整些。然后穿上了一件粉
红色的连衣短裙,同时拿起了她那双乳白色的高跟凉鞋,把她美丽性感动人的脚
穿了进去,又随手扣上了凉鞋的后跟带,穿上衣服之后,千惠子把自己精心修饰
了一番。施了一点淡淡的粉,描了一下眉,并把那长长的秀发梳理了一番。一双
玉色的长筒袜温顺地裹住了她修长的双腿,乳白色的高跟凉鞋使她的身材更加的
修长而俏丽。她再一次以挑剔的眼光审视了一下自己。粉红欠透明的裙子把优美
的胴体覆盖的严严实实,几乎看不到那无带乳罩和窄小的短裤。因为它们也都是
粉红色的。粉红色在粉红色的衬托下是不明显的。所以一般不会让人有太多的想
象。可是,不管她怎么样来掩盖自己的一切,可事实上有的东西是无法掩盖的。
比如她丰满高挺的胸部与滚圆硕大的臀部。它们在她的裙子里不安分地呈现着它
们固有的风姿。在这两个部位,它们用力地紧靠着这股严实的墙,极力想挣脱。
因此不管怎样,她固有的那种诱人的气息是任何情形下都无法清除掉的。她只能
如此,除了不断地告诫自己要收住那颗驿动的心外,她还能做什么呢?

  千惠子坐在沙发上,阖闭起双眼,把一只电动阳具开动了,它像有生命的动
了起来。垂手把它拾了上来,在手中她感到它的生命力,像是要再一次走进她的
身体,她在犹疑着,但手己慢慢的移近下身去,它在粉红色短裙上颤动着,这么
的接近,裙摆也动了来。她的手终探到裙内,颤动的头部轻压着阴蒂,虽隔着内
裤,但也己清晰的感到那醉人的感觉,在它挨着小穴上的那刻,她便不再放下。
它在外面的磨擦,那温暖的爱液已令内裤能滴水出来,它也由干涸而湿润了。那
令人难受但痛快的感觉,快受不了,阴道的空虚也需要充实起来。她就连着内裤
把它抽进去,爱液便像瀑布泻下,连那勃起的阴蒂与那两片涨红的阴唇也推到小
穴去……呀 ̄ ̄!「竭力的忍着不作声,但快感的充盈下,她也按捺不住了,呻
吟声音从小嘴中漏了出来,她再也不顾着会被人听到了。」唔……呀 ̄ ̄ ̄ ̄!
啊!啊! ̄ ̄ ̄!「她尽情的宣泄着。她倒在沙发上,粉红色的裙子掀开,内裤
也拉开了,电动阳具全塞了起去。内裤再一次的合好遮了那洞口,双手揉弄着乳
房,夹着硬了的蓓蕾。下身不住的动着,双腿紧合着,但却不停的相磨,把那巨
浪似的快感宣泄,头在轻摆,秀发在空中乱舞……呀 ̄ ̄ ̄ ̄ ̄!」刹那脑中一
片的空白,身体一下下强大的抽搐着,连那东西也夹碎似的,最后身体全身软了
下来,一点力儿也提不起。

  刚手淫完,石山千惠子的房门被敲响了。

  「谁?」石山女警警惕地问了一句。

  「请快出来一下,十津川警部叫你!」

  石山扭开门的暗锁,但未摘下门链,透过微微开着的门缝,见门外的确站着
一个警官。

  「有什么事?」石山问。

  「刚刚逮捕了可能是星期五汉子的嫌疑犯,可他坚决否认。警部说,你也许
能知道他是不是嫌疑犯,所以叫我来接你。请快些走吧。」

  石山千惠子有些犹豫,但见眼前穿着警服的警官,带着手枪和警察手册,又
有些相信。

  她在来的警官的催促下,终于开门出去了。

  她跟他一同下楼,走到公寓外面,一直向公寓后面的黑暗处走去。她觉得有
点不对劲儿,立即放慢脚步,说:「你站住。警部在哪里?你真是警察吗?」

  那男的猛然回头,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你假冒警察!」千惠子断然说道。

  那男的迅速拔出手枪,用枪口抵着石山女警,又压低声音说:「老实点,别
动。

  不然我就打死你!「」你就是星期五的汉子佐藤弘。「千惠子说。听了女警
的话,那男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之色。

  「我们完全掌握你了。」千惠子以居高临下的口气毫无惧色地说,「别继续
干犯罪的活动了!」

  「啰嗦什么!」那男子神经质地叫喊一声,同时用手枪逼到她的胸前,「不
想死,就到对面的房子里去!」

  千惠子望了一眼对面的几栋订购住宅。那是半年前的三栋二层楼房,因房价
太贵,迄今仍无人问津,所以空锁着。

  进去,进去就完了。千惠子心想。她脑海里现出谷本清美等人的尸体的影像,
她又暗暗看了一下他所戴的手枪。她知道这种手枪是六连发,但只装了五发子弹。
为防止走火,即使扣板机,第一发也不能射出子弹。不知眼前这个坏蛋是否知道
这种装置,只好拚命试一试了。只见她猛地用手拨开抵在胸口前的手枪,掉头狂
奔起来。

  「打死你!」那男的叫喊一声,迅即扣动扳机,只听「咔哒」一声。枪未响。

  佐藤弘举起手中的枪柄朝千惠子的额头上砸了下来。千惠子身体软倒了下去,
身后闪出了那个男人,伸手抱住了千惠子软倒的身体,打开了车门将昏迷的千惠
子扔到了汽车的后座上,随手反锁上车门。走到前边坐在了驾驶位置上,看了眼
后边座位上昏迷中的千惠子,在发动机的启动声中白色的本田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消失在夜幕中……

  在距离芦花公园旁的一个偏僻树林中,本田停了下来。这里是当初奸杀桥田
由美子的地方。车门打开,男人从车上跳下。在月光下可以看清,这个男人的身
高大约一米七左右,短粗的身材,上身穿着黑色的半袖背心、深色长裤、黑色皮
鞋,浓密的短发、如同刀削的方脸上,一双阴冷的眼睛里闪着凶狠、淫邪的光芒。

  男人走到后边拉开了车门,在车内柔和的灯光下,此时的千惠子依然处在沉
沉的昏迷中,盘在头上的秀发有些蓬乱的散开在座位上,美丽的眉头轻皱,双眼
紧闭,涂满红色唇膏的小嘴微微张开着。

  可能是路上颠簸的缘故,原本斜靠在座位上的千惠子,此刻竟然变成了大字
型的仰躺状态,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修长美腿已经分开,一条腿在座位上,另一
条则垂在座位外边,粉红色连衣裙的衣服上本来系着的一粒纽扣,也不知什么时
候崩开了,丰满的双峰在粉红色的丝质衬衫里鼓胀着,从大开的领口处可以看到
深深的乳沟和粉红色的蕾丝胸罩。

  男人咽了口口水,大手迫不及待的伸进了千惠子的短裙里,短粗的手指隔着
丝袜和内裤在千惠子饱满的阴部用力的揉搓了几下,然后抽出手放在鼻子下狠狠
的吸了一下,顿时一股浓烈的女人下体的味道混合着内裤上的香水味冲进了鼻孔
里,强烈的刺激使男人兴奋起来,伸出两只短粗的大手抓起千惠子的双脚,脱掉
高跟凉鞋,贴到眼前近距离的欣赏着千惠子白嫩的双脚,在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
中朦胧的可以看到五根春葱般的脚指,细巧的脚指趾甲涂着粉色的趾甲油,脚内
侧隐隐的血管清晰可见,雪白纤细的脚踝,微微有些发红的脚心,和脚心皮肤上
浅浅的纹路,简直就像一件精巧的艺术品。

  男人的鼻子贴近千惠子白嫩的美脚疯狂的闻着,淡淡的皮革香气与脚汗混合
的味道阵阵钻进鼻孔里,白嫩温热的美脚握在手里异常柔软,隔着丝袜吮吸着细
长的脚趾,把五根脚趾连根的含到嘴里,宽厚的舌头在微微发红的脚心舔着,微
咸的脚汗味道不断的刺激着男人舌头上的味蕾,湿透的丝袜贴在脚趾上,含在嘴
里舒服的感觉使男人轻微的喘息着,牙齿在白嫩的脚上轻轻啃咬着,蹂躏了十几
分钟后,两双原本白嫩的美脚上已经布满了男人的齿痕,脚掌上部的丝袜已经全
部湿透,紧贴在白嫩的脚趾上,如同镀了一层透明的薄膜。

  男人这才放下千惠子的双脚,双手顺着修长的大腿向上滑动,把短裙推到了
千惠子的腰上,然后从大腿根部连裤丝袜的接缝处向两边撕开了个大口子,顺势
将粉红色的蕾丝内裤拉到一边,顿时饱满的阴部呈现在眼前,黑褐色的大阴唇紧
密的闭合着,四周浓密油亮的阴毛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男人把千惠子扒个精光,然后伸出短粗的中指推开紧闭着的大阴唇插了进去,
在湿热的淫肉包裹下扣动了几下后抽了出来,然后将嘴贴近千惠子的两腿间,伸
出宽厚的舌头在两片大阴唇中舔着里边粉红色的嫩肉,感觉到肉洞里逐渐有些湿
润了,又向里边吐了些口水后,才从千惠子的两腿间站起,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和
内裤,赤裸着下身把千惠子抱起来,然后自己坐在了后坐上,分开千惠子的双腿,
让她呈跪坐的姿势趴到自己身上,双手托着千惠子雪白浑圆的屁股使她的身体慢
慢向下坐下来,身下早已膨胀高耸的肉棒顺势迎上坐下来的柔软阴唇,硕大的龟
头顶开大阴唇粗暴的插进窄小炽热的阴道里,粗长的肉棒一插到底,当龟头紧顶
在子宫上时,粗长的肉棒竟然还有几厘米的根部露在了外边,此时的千惠子依旧
处于深度的昏迷当中,因此阴道里并没有分泌出过多的淫水,只是靠刚才男人吐
出的唾液的润滑下,才勉强把巨大的肉棒插了进来,炽热的阴道里依然有几分干
涩。

  而此时的男人才不会在乎是否润滑,强烈的欲火使他极度兴奋。双手飞快的
托起千惠子的臀部,再快速的放下,使自己的肉棒在淫肉的包裹中上下快速的抽
插着,快感一波波冲上大脑,此时的千惠子在他的手中就是个泄欲的工具,虽然
不是处女,但是千惠子阴道的窄紧程度还是令男人很满意,「妈的,这骚娘们的
下边还真他妈的紧啊,我插——插死你——」一边说着一边猛烈的挺动着粗长的
肉棒,疯狂的冲刺着,一次次的将千惠子雪白的屁股高高抛起到龟头顶部,然后
再快速松手,顺势粗壮的肉棒迎合着猛的向上一挺,感受着硕大的龟头棱角和阴
道壁上肉褶的高速摩擦,龟头一次次的重重撞到了子宫上。在强烈的快感中,当
硕大的龟头又一次顶在子宫上时,终于在子宫口前爆发了,一股股火烫的精液射
进了子宫和阴道里,男人舒服的喘息着,仍然坚硬的肉棒依旧插在炽热阴道里,
大量精液的注入使有些干涩的阴道里顿时湿润了许多,硕大的龟头顶在子宫上感
受着和子宫肉壁间缓缓摩擦产生出的快感,同时伸出左臂搂着千惠子的细腰使她
的上身略向后倾,右手在双峰上抓揉了几下,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上可以清晰的
看到浅色的血管,半圆型的美乳骄傲的高耸着,上边挺立着浅红色小巧的乳头。
男人粗大的手掌立刻抓了上去,用力的揉搓着千惠子雪白坚挺的双峰,牙齿在上
边肆意的咬着、吮吸着……

  千惠子头上盘着的秀发早已散开,长长的发丝垂了下来遮住了半边面颊,这
时男人身体上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先将千惠子上半身推靠到前边的座椅后背上,
然后快速的脱掉了身上沾满了汗渍的黑色背心,顿时露出了胸前浓密的黑毛,全
身赤裸的又抱起了千惠子,一手环抱着她的娇躯,一手揉搓着她雪白高耸的双峰,
「真没想到这娘们保养的还真不错,皮肤又滑又有弹性」男人心中不禁感叹着。
同时,一直插在阴道里有些发软的肉棒又硬了起来,此时的阴道里充满了精液,
在充分的润滑下,使男人的兴奋感越加的强烈,粗长的肉棒在窄小的阴道里肆无
忌惮的疯狂抽插着,感受着龟头棱角与阴道壁上肉褶间的剧烈摩擦,强烈的快感
一波波的冲击着男人的大脑。狂插了十几分钟后,一生闷哼,肉棒又一次在千惠
子的身体里爆发了……

  此时男人的身上已经大汗淋漓了,靠在后座上粗重的喘息着,双手把跪坐在
自己身上的千惠子紧紧抱在怀里,一边闻着千惠子身上散发出的浓烈体香和淡淡
的香水味,一边享受着被炽热的淫肉包裹着的肉棒上,不断传来的阵阵麻痒般的
快感……

  几分钟后男人抬起左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已经是快12点了。意犹未尽
的男人把千惠子的身体推倒在身边的座位上。随着粗长肉棒的抽出,顿时一股白
浊的液体从千惠子的两腿间流了出来,大部分白浊的液体都顺着粗长的肉棒流到
了男人浓密的阴毛上,看着下体上白花花的液体,男人伸手小心的将自己肉棒和
毛毛上残留着的液体擦抹干净,然后把沾满了精液的丝袜丢到了千惠子雪白的乳
房上,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裤子。

  看着身边依旧昏迷的美丽肉体,「妈的,这娘们怎么还没醒过来?是不是自
己出手太重了,要是能在她清醒的时候干下估计就更爽了。」男人的脑海里不由
得幻想了下千惠子呻吟时的样子。不过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想到自己来的任
务,男人不在犹豫,伸出粗大的双手握住了千惠子细长的脖子,狠狠的掐了进去,
几十秒后确认千惠子已经没有呼吸了,才抽回双手。

  石山千惠子死了。

  看着倒在后座上千惠子的尸体,仿佛沉沉睡去似的,有些潮红的美丽面容上,
依旧是紧闭的双眼,涂满红色唇膏的小口微张着,散落的长发垂下遮住了半边面
颊,全身一丝不挂,丰满白皙的双峰上布满了齿痕,红肿的大阴唇外翻着,雪白
修长的大腿微微分开斜靠在后座上,这淫邪的画面,使得男人下边再次速膨胀了
起来……  「妈的,不管了再爽最后一次。」男人双手将千惠子的尸体反转,
使她跪姿趴在后排的座位上,顿时,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顺势分开她的双腿,
此时红肿的阴道里还不时的流出白浊的精液,阴部上边微微发红的菊花出现在男
人眼前,细小的菊花四周还长着几根淡淡的阴毛,「妈的,这骚娘们的肛门真嫩
啊!」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嘴将口水吐到了粉红色的肛门上。滋润了下紧缩
的肛门口,先将自己短粗的中指插进了千惠子的肛门里,在里边旋转着向四周扩
张了几圈后,抽出手指。快速解开自己的皮带,把裤子和内裤拉到了小腿位置,
顿时露出里边膨胀的粗长肉棒,将硕大的龟头顶在柔软的肛门上,在肛门四周口
水的润滑下摩擦了几下,硕大的龟头猛的插了进去,窄小柔嫩的肛门被瞬间扩张,
肛门口柔嫩的肌肉随着粗大肉棒的插入被无情的撕裂,红色的血迸了出,顺着大
腿流了下来,男人双手握住千惠子浑圆雪白的臀部,手指深深的陷进臀肉里,疯
狂的发泄着兽欲,刚死不久的尸体还很柔软,粗大的肉棒整根插进了直肠里,肛
门处的紧缩与直肠里的宽松使得男人非常舒服,龟头感受着直肠里的高热,和肛
门处的紧箍感,在强烈的兴奋中,男人把千惠子分开的双腿并拢起来,这样可以
使直肠在被最大程度的挤压中变得紧缩起来,火烫的直肠肉壁和龟头棱角间的剧
烈摩擦着,还有里边炽热的温度,使男人感到肉棒一阵阵的痉挛,疯狂的抽插了
十几分钟后,终于在男人的嚎叫声中,又一次的大股大股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出,
直接射进了千惠子的直肠深处,舒服的把下体紧紧顶在千惠子雪白浑圆的大屁股
上,粗长的大肉棒整根的停留在直肠里,感受着里边火热的温度和射精后的快感,
停顿了几分钟后,男人才依依不舍的从直肠里抽出了渐渐发软的肉棒,红肿、撕
裂的肛门里流出一股股浅红色的血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将下身肉棒和毛毛
上的血液擦干净后,男人才满足的提上裤子,系好了皮带。

  抓起千惠子的秀发将她的尸体从车里扯了出来,推倒在草地上。此时千惠子
的尸体呈大字型的姿势仰躺着,她一丝不挂,露出布满齿痕的丰满双乳,大开的
双腿间红肿的大阴唇外翻着,阴道里塞满了整团的伸直,一条略向外弯曲着,白
皙的双脚上同样布满着青紫的齿痕,男人点燃了根香烟,深深地吸了几口后,将
半截烟头在千惠子雪白丰满的乳房上捻灭,又抬起脚在上边踩了一脚,顿时白嫩
乳房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足印。接着,将散落在后座上的、衣物、裙子、高跟凉
鞋都扔在了千惠子的尸体旁边,然后转身上了白色本田扬长而去……

  第二天早晨,石山千惠子的尸体被发现了。

  第三天,凶手在逃亡途中被逮捕。

  龟井刑警郑重地走近十津川,说:「佐藤弘已被逮捕。石山女警不要紧吧?」

  侦讯室里。

  十津川怎么也想象不出,坐在自己对面的囚徒,竟是使警方困扰多时,震动
整个东京都、连续杀害六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星期五的汉子!他——佐藤弘,虽
然体态魁梧,足以勒死一个女人,但除此之外,确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平庸男子。
他,有妻室、有孩子,宁愿借高利贷建房子,想必是为了家人。从建房这点看,
他又是一个恋家的父亲。

  那么,他究竟为什么要连连强奸害命、走上犯罪道路呢?

  审讯就是从这儿开始的。

  「喂,要不要烟?」十津川问。

  佐藤弘点点头。

  十津川把一支香烟递给佐藤,他叼在嘴上。十津川替他打着火点燃,然后问
:「你究竟为什么杀人?」

  佐藤吸口烟,低下头去,默不作声。只见他神色颓伤,满脸的困惑。

  「那就从最早说起吧。」十津川改变了说法。

  「从最早?」佐藤抬起眼睛,盯着十津川问。

  「是的。就从你借高利贷建房子说起,那毕竟是为家人建的呀!」

  「嗯,是的。妻子总希望有一栋独立的家屋,所以勉强建了。孩子大了,也
需要有自己的房间。」

  「你搜集泳装照,是从那时开始的吗?」

  「对。是从那时开始的。」

  「为什么干这种事?」

  「那是我一点点的外遇情绪。起初,我绝对没有强暴杀人的想法。这点请相
信我。为了支付高利贷,我没有钱去玩女人。妻子也卡得太紧。为填补精神空虚,
只从委托冲印的底片中,把年轻女人的泳装照片加以放大,暗中观看自娱自乐而
已。」

  「你选的女人肌肤都是晒黑的吗?」

  「是。因为我在见不到阳光的环境中工作,对晒黑的皮肤总有一种向往感。」

  「只为单纯的娱乐,才收集泳装照,制造你的禁宫?」

  「是的。」

  「从自娱到连续杀人,是因为你太太有外遇吗?」

  佐藤一听十津川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脸色立时变了。

  「你怎么会知道?」

  「你孩子的长相不像你,所以认为有这种可能。你自己有什么看法吗?」

  「说的是,那孩子的脸越来越不像我,而像另一个人。」

  「那个人你熟识吗?」

  「是的,熟识他。」

  「此事你逼问过你的太太没有?」

  「我太太像只母老虎,很厉害。我没敢当面问她。但我暗中查了孩子的血型,
结果证明孩子确实不是我的,而恰是那个人的。是我内人与他勾搭成奸生的孩子。」

  「那你为什么不杀那个男人?」

  「我确实想杀他,可他去年夏天病死了。」佐藤不屑地说。

  「可是,与别人通奸的是你太太,并不是你杀害的年轻女人。你为什么杀害
她们?这并不合乎道理呀!」

  「我也说不清楚。」

  「你说你怕太太?」

  「怕。」

  「按常理说,一般男人遇到有外遇的太太,不是痛打就是离婚,但绝不会去
杀害没有关系的人。可你为什么这样干呢?」

  「我也想殴打她并且离婚,但当我知道她与别人勾搭成奸时,她又怀孕了。
这次怀孕是在那男的死了以后,我认为这个孩子是我的。不管她怎样,我总想有
自己的孩子啊,因此我没有伤害她。」

  「那为什么要伤害与你没有关系的女人呢?」

  「为了她肚里的孩子,我什么也没讲。可是一到公司休息的星期五,待在家
里,看到妻子的脸,眼前就浮现起内人和那家伙的事。四年前的夏天,她说与女
高时代的朋友到海滨去,其实是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她说,穿比基尼泳装拍的照
片是请女友拍的,其实是那家伙拍的。」

  「这跟你强奸杀人有什么关系呢?」

  「这么问,我说不上来。总之,我看到自己收集的泳装女人照片,到头来都
跟我内人一样水性杨花,便怒从心头起。显相洗印时,写下了地址,所以我就到
她的公寓附近等待。最初只想强奸,可遇到对方挣扎呼喊,就勒住她的脖子,看
着她的俏脸在我面前变形,舌头最终丑恶的吐出来,我感到一种残酷的快意,那
是任何事情都无法代替的!想不到竟勒死了。那时,我觉得兴奋异常,只有这一
刹那,才完全忘了内人外遇的事。」

  「因此你才在每星期五连续强奸杀人吗?」

  「是的,我杀的第二个女人——谷本清美,她的反抗很无力,如果我第一个
强奸的是她而不是桥田由美子,说不定我会放过她。可惜我杀了桥田由美子后,
发现杀美女是件很有趣的事情,9月12日晚上,我到谷本清美的公寓附近等待,
我发现她好美啊,脸蛋光滑,皮肤细嫩,最让我入眼的还是她那非常大的乳房。
她穿着一件很性感的连衣裙,更显得乳房格外的大;脚登一双漂亮的粉色高跟皮
凉鞋。我再也忍不住了,将谷本清美劫持到一栋屋子里,把她摁到在地上,她想
叫,我赶紧把嘴凑上去睹住她不让她发出声音,而且左手伸到了她的上身摸她的
乳房,右手脱她的迷你裙,她还是拼命的挣扎,我把她的迷你裙脱了下来,把她
的衣服也扒了下来,她好像累了,挣扎不了了。我把一些淫药撒到她阴户里,她
一直在浪叫,我就赶紧脱下裤子,把我的那个大家拿了出来插到她的阴道,接着
我就拼命的插,插的她直叫,两只手使劲的拉她的乳房,她一直在叫,我插了半
个小时,她好像已经不行了,昏沉了过去,在这半个小时里,我在她的阴道里射
了几次精,而且用那双细高跟凉鞋把她鞋奸了。我看她已经昏沉了过去,我就把
我的家伙拔了出来,欣赏着她的身体,这时她的阴道直流阴水和精液,她的身体
好美呀,身体很丰满,乳房非常的大。我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开始时她猛烈的咳
嗽,双手徒劳的抓着,双脚乱踢,她的大眼睛突了出来,好像是看不清眼前的东
西。鹅蛋形的脸颊涨的通红,呼吸急促。不知怎的,谷本清美痛苦挣扎喉咙发出
的声音,在我听来好像是娇喘声声,让人兴奋。」………

  星期五的汉子已逮捕归案。这起案件的破获,实质上迫使警方承认了误捕佐
伯裕一郎。由此,上自三上刑事部长下到警部十津川,全都受到了减薪处罚。新
闻界又热闹了好一阵子,无非是斥责警方而已。

  十津川虽说受了处罚,但作为一名刑警,他仍有如释重负之感,他的同事亦
有同感。

  「案件总算结束了。」龟井以安慰的表情对十津川说。

  「是啊,各位都辛苦了。」

  「警部,你认为还会有类似的案件发生吗?」

  「会有。下次也许会有星期一的汉子出现,或许是星期二的杀人魔。总之,
社会是复杂的,案件也是无边无涯的啊!真期望平安的时代早日在世界出现!」

  「可是,警部,有人说,有种种案件的社会才正常呢,不这么想,就会受不
了。」

  龟井苦笑着说。

  十津川与龟井正在闲谈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又响越来了。十津川示意,龟
井抓起了听筒。十津川望着龟井的脸,微笑着。

  「警部,又一起凶杀案……」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8-1 00:32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3 05: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