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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冰恋] 【新版星期五的恶魔】(图文版)作者:夜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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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位受害人的故事,旧版中她叫君原久仁子,这里作者替她改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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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警视厅为了彻底查获罪犯,立即成立了以着名侦探十津川警长为首的联
合专案小组。

  由搜查一课的十津川警部主持,其下配置老资格的龟井刑警。此外,世田谷
警察局派安井、田岛两个刑警,池袋警察局则派白石、青木两人参预协助。

  联合专案小组组成的第一天,由十津川先召集五人,举行了侦查会议。

  「先确认这两件命案的共同点好吗?」十津川面对黑板说。这样似乎可以让
凶犯的形象浮现出来。

  「第一是凶犯的血型。」安井说。

  「凶犯血型B」

  十津川在黑板上写下这几个字。

  「这也许是偶然的,两件命案都发生在星期五。」池袋警察局的白石说。

  「这点我也注意到了。」十津川说:「我们就把这次的凶犯称为『星期五的
汉子』好了。也许星期五含有什么意义。此外,还有什么吗?」

  「还有,」安井说,「这两起命案凶犯都把被害人的衣服扒光。最近发生的
另一起强奸杀人案,凶犯只裸裎下半身,与这两起完全不同。田岛兄说,这是凶
犯有抢劫的动机,我不认为是这样。」

  「你认为这点显露了凶犯的性格?」十津川颇感兴趣地问安井。

  「虽然不一定这么说,但也值得注意。第一件命案,也许如田岛所说,杀人
后想抢劫才摘下手表,但因是女表怕被追查又扔掉了。可是,第二件命案也摘下
了手表,而且也照样扔掉了,似乎没有杀人抢物的意思。我想,凶犯的罪恶动机
是让女的完全彻底的赤裸。」安井又谈出了自己的看法。

  「凶犯为什么要这么干呢?」十津川追问。

  「不知道。」安井老实地答道。

  「不知道吗?」

  「对不起。」

  「哪儿的话。这比强不知以为知好多了。除此以外,关于凶犯,还有什么可
疑之处没有?」

  「从受害人方面看,这两人都晒得很黑,泳装痕迹眩人眼目。」白石补充了
一点。

  「似乎是这样。」

  「两个女人都很年轻,又都在海滩上晒黑了肌肤,这也许是自然的事,可能
跟凶犯的癖好无关。」

  「第二个受害者谷本清美,也在夏天到海上去了吗?」

  「去了。跟朋友到舆论岛度假两周,是冲绳附近的岛屿,有热带鱼游来游去,
年轻人都愿意去。」年轻的刑警青木看着笔记本报告道。

  「你也去过吗?」

  「没去过,但在旅行杂志的画页上看过。希望有朝一日能去上。」青木笑着
说。

  「两个星期也很够用了!」龟井羡慕地叹了口气。

  这里的六个刑警,不要说两个星期,就是三天也不可得。他们的脸也晒得很
黑,却全是为了调查材料在太阳底下走路造成的。

  「一起到舆论岛的朋友是女的吗?」十津川问青木。

  「是三男三女的团体,全是大学生。」

  「其中有没有被害人的情人?」

  「谷本清美跟S大学的学生足立纯一很亲密。经过调查,他的血型是AB,
谷本清美遇害那天和他约会过,并发生了性关系。谷本清美体内的AB型精液就
是他的。但他在谷本清美遇害的时候不在现场。」

  「其他两个学生呢?」

  「为谨慎起见,也调查过,这两个人的血型分别是A和B型。那位B型血的
学生,九月十日载女人兜风,发生车祸,现在还住在医院,不在现场证明十分明
显。A型血的学生是另一大学的,他说九月十二日十点到十一点在家看电视。不
在场证明虽不明显,但血型不同,而且该学生很讨女孩子喜欢。他不可能发生强
奸的事。」

  「也许。」十津川说。

  凶犯是没有女友的孤独者,还是对年轻女子怀有特别的憎恨呢?

  十津川把东京都的地图摊在桌子上,在发生命案的两处画了圆圈。

  龟井等五个刑警凝视地图。

  「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从目前情况看,两个受害人的情人或男朋友都有不在
场证明,血型也不一样,可以解除怀疑。你们认为凶手究竟是谁呢?」

  「我看有可能是与两个受害人有关系的男人伪装成路人,强奸后再杀人灭口。」

  田岛提高声音说。

  「两个杀人现场相距那么远,这一点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安井说,
「如果说第一个凶手还可以怀疑现场附近的有前科的分子,但经过调查都否定了。
可第二个凶手杀人为什么选择在东长崎呢?」

  十津川在认真听着,认真思考着。

  「另外还有疑点,那就是两个受害人与凶手的关系,这是值得认真考虑的。
也许受害者者常去的店铺的服务人员就是凶手;也许超级市场、美容院、吃茶店,
都是我们缉拿凶手的着眼点,还有就是车站的收票员也值得怀疑。我们可以设想,
如果某男人多次见过受害者,并对她起了奸淫之心,受害人却不搭理他,那男子
受到了冷遇,便怀恨在心,以致发展到强奸杀人的地步,你们以为如何?」龟井
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如果店铺的休息日是星期五,龟井君的看法就对了。」

  「那也不一定,两个现场相距太远,这是事实,很难认为在芦花公园和东长
崎的两个店铺由一个人同时做店员,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议论结果,莫衷一是。案件还是一团谜。

  为什么案件发生在星期五呢?受害人与凶手究竟有没有什么关系?凶手是偶
然路遇杀人,还是见年轻女人就杀呢?如果是以强奸为目的,为什么奸后又非要
杀死对方呢?

  综合上述疑问,十津川不得不部署他的刑警继续在现场附近进行侦察。

  自两起案件发生后,报纸、电视及杂志周刊可有了新闻报道内容。十津川他
们把凶手命名为「星期五的汉子」,报纸方面则写成「星期五的恶魔」,并夸张
地写道:两次都把受害者搞得完全赤裸,不如此不能引起性兴奋,两位死者不仅
被奸污,还被爆菊,凶手是以性杀为嗜的变态人。报纸、电视还耸人听闻地加上
特大标题:「凶犯在下个星期五,九月十九日,会再选出新的牺牲者吗?」……
  十津川面对这些五花八门的新闻报道,真有些痛心疾首了,他深怕会有浮浪
的蠢人真的去模仿凶手。值得庆幸的是,一直过了星期日,也没有类似案子发生。

  九月十七日,星期三下午两点,专案小组突然收到一封信。信封中只有一张
信纸,纸上写道:「九月十九日,星期五的汉子!」

  信纸上只写了这么短短的一句话。这是玩世不恭的家伙在恶作剧呢,还是凶
手继续向警方挑战呢?十津川望着这封短信深思着。

  这封信字写得很难看,但笔力很强,肯定是写信人紧握圆珠笔,用力书写的。

  写信人没留下地址和姓名,邮戳是中央邮政局。为什么从中央邮政局发出?
是害怕追查,还是寄信人在东京车站附近的公司上班?十津川边琢磨心事,边将
来信递给了刑警龟井,说:「他们四人都出去查访了,很想听听你的意见。」

  龟井接过信件,望着挂在墙上的日历,态度明确地说:「九月十九日,正是
本周的星期五。」

  十津川点点头:「是的。」

  龟井接着说:「假如这封信是凶犯向我们挑战的话,那这个星期五将有第三
个年轻女人遭到强奸和杀害。」

  「你不认为这是寄信人的恶作剧吗?」

  龟井摇摇头:「假如是恶作剧,他把信投到报社比寄给警方更容易引起震动,
而且那才真具有戏剧性。」

  十津川:「也许送给了报社。」说着,他拿起话筒,直拨电话到中央新闻社,
找社会部他的朋友原田。电话接通后,十津川若无其事地询问对方有无这类信件
投给报方。原田在电话里肯定地回答:「没有这类信件和电话。」

  「真的没有吗?」十津川听了原田回答,又追问了一句。

  「我不会开这样的玩笑,难道你们警方听到什么消息了吗?」原田又认真地
反问了一句。

  「不,没有听说什么,麻烦你了。谢谢。」十津川无可奈何地挂断了电话。

  从客观上看,投信人既然只寄给了警方,那可能就如龟井所说,可以认为是
凶手在向警方挑战。而且,凶手不写多余的话,只写「九月十九日,星期五的汉
子」,这样直接、更令人担心。十津川觉得龟井的见解有道理,又问:「我如果
同意这是凶手向我们挑战,龟井君,你以为这凶手是属于哪种类型的人?」

  龟井想了想,说:「老实说,这凶手的血型与我相同。」

  十津川愕然地:「哦,我真不知道你也是B型血。」

  龟井:「曾听说血型相同的人,性格也相近。如果这样,那凶犯的性格就很
像我了。」

  十津川马上接道:「那就是说,凶手平时严肃正经,很执拗又很敢干?」

  龟井又从另一方补充说:「反过来说,则是粗野,不近情理,顽因而且爱胡
来。」

  十津川:「不管怎么说,你总不会杀人吧?」

  龟井:「我也不能太自信。记得刚刚干上刑警那会儿,自以为是正义的守护
者,很有使命感。当然,现在我也有这种使命感。不过,随着案件的积累,时间
长了,有时,对某些犯人也有同情心。反思自己,觉得立场错了,自信心也随之
有所动摇。

  就说去年夏天新宿发生的那起杀人案吧,那是一个中年人用菜刀砍死钱庄经
理的案件。「十津川:」对,我记得这起案件。是那凶手妻子借的债,他的妹妹
因此遭到钱庄经理的强奸,妻子自杀了,妹妹也变成精神病患者。「

  龟井点点头,说:「那时,我觉得如果我是那中年人,我也会杀死那可恶的
钱庄老板的!从这点上说,我也可能干出杀人的勾当。但我所以终究未成为凶手,
我觉得我毕竟是刑警,我是逮捕别人的人,这是我的好运气!」

  十津川:「你说得很好啊!我也同样有这种想法。但这次件与那起案件绝不
相同,这次的凶手半点也不值得同情。他为了自己泄欲,竟然连杀两个女孩。要
知道,她俩都需要结婚,都需要生儿育女,都需要建立自己幸福快乐的家庭啊!」

  正值十津川与龟井谈话的时候,到第一现场附近查访的安井与田岛回来了。
他们带回来什么样的消息呢?

  搜查一课本多课长的办公室。

  本多课长坐在办公桌前的转椅里,微微晃动着发胖的身躯,问前来被询问的
十津川:「怎么样?找到凶犯的线索没有?」

  十津川毕恭毕敬地回答:「很遗憾,还没抓到什么线索。安井和田岛刚从世
田谷第一现场附近查访回来,可是他俩一无所获。」

  本多:「难道没有亲眼看到凶手的人吗?」

  十津川:「目前,亲眼看到凶手的只有东长崎的上班族。但这位目击者提供
凶手17O公分的身高,仅仅这一点是不可能把怀疑的范围缩小的。」

  本多:「那么,关于星期五汉子的来信,又怎么样了呢?」

  十津川:「我们断定是凶手寄来的。」

  本多:「是凶手的挑战书吧?」

  十津川:「可以这样认为。」

  本多:「要不要把这封信在报纸上发表?这个问题你是什么意见?」

  十津川:「在报纸公布的话,可能会得到群众的合作与协助。」

  本多:「可是,要是真出了第三个受害者,警察一定会挨骂的,因为警方在
凶犯的挑战中失败了。凶犯己做了预告,警方却不能防止,新闻界定会指责警察
的无能,部长担心这一点,所以叫我们暂时不公布信件。你以为如何?」

  十津川:「我也赞成。至少目前,我没有充分的把握能防止第三件命案的发
生。」

  本多:「真的没有吗?」

  十津川严肃地:「确实没有。我以为下次受害的仍会是年轻的女人,但我们
只知道这一点和犯罪的时间,既不知道谁是受害者,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受害,
所以确实无法防止。」

  「没查清两个受害人与凶手的关系?」

  「还没有。」

  「有没有路过杀人的可能性?」

  「我想这种可能性很大。」

  「假如凶手的目的只在年轻女人,那么那么他完全可能在东京以外的地方杀
害第三个受害者的。」

  十津川考虑了一下,说:「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凶犯既然来信示威了,我
想他还是要在东京施行犯罪计划的。东京,多大的东京呀,我也有些绝望。」

  十津川说得实在,东京都内人口有一千多万,年轻女人也不下几万人。要保
护住这几万女人又谈何容易,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那你认为该怎么办呢?」本多问。

  「请报纸、电视台呼吁东京都全体市民,九月十九日,要求年轻女人要在天
黑前全都赶回家里,也许会有点帮助。」

  十津川半开玩笑地笑着说。

  「那可不妥。一定会遭到批评,人家会说只有两个女人被杀,就这样大惊小
怪,假如真出现第三个被害者,那又该怎么办呢?」本多显然不同意十津川的做
法。

  「市民对警察的态度并不是友好的,因为我们不仅穿一套制服,还有手枪和
警棍。我们工作取得成绩,他们也高兴,一旦出了毛病,便群起而攻之,真让人
没有办法。」十津川情绪消沉地说。

  「对于此案你还有什么看法?」本多又问了一句。

  「人们只怕出现第三个受害者,但却不知预防有多困难。我们的刑警为调查
案子,脚都跑麻木了,还被指责无能,说来实在可怜。」十津川话中充满了牢骚。

  「今天是十七日吧?」本多问。

  「是的。连今天在内还有三天,我们将全力以赴,希望能抓住案犯的有关线
索,以防止命案第三次出现,但也不能过于乐观。」十津川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那好,就拜托你了。我不希望再让年轻的女孩死去。」本多说。

  「我会认真去办的。」十津川说完即想起身告辞。

  本多见十津川起身欲走,又叫住他。

  「这次侦破命案,田岛刑警也参加了?」本多问。

  「田岛参加了,他怎么啦?」十津川有些惊疑。

  「在芦花公园被杀的由美子的父母来抱怨了。查访时,田岛刑警说死者『躯
体真美』,这话传到她父母耳中了。」

  「知道了,我会提醒他的。」

  十津川告辞了。

  十津川知道,三十二岁的田岛因外遇而离婚。十津川并不想用这件事来说他。

  品德方面,警察的确比其他行业的人要高超得多。要是一般的上班族,喝醉
酒纠缠一下年轻姑娘,大概不会有什么事;警察就不同了,会挨报纸的痛骂,处
理得不好,还要打饭碗呢!十津川基于这种认识,觉得只要工作能力强,对女人
有点随便也不妨,因为警察毕竟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嘛。但既然课长都点了田岛
的名,还是应该提醒他注意的。

  回到房间后,到东长崎一带查访的白石和青木也回来了。两人都没有掌握到
凶手的任何线索。十津川听了他们的报告后,说:「请把田岛叫来。」

  身材高大的田岛来到十津川面前。

  「找我有什么事吗?」田岛俯视般地望着十津川问。

  「由美子的父母对你有意见了。你曾说受害人『躯体真美』的话,传进她父
母耳朵了。」十津川开门见山地说。

  「真的?」田岛满不在乎。

  「你不相信受害者的父母前来抱怨?」

  「由美子是赤裸着被杀的,我又不能闭着眼睛,怎能不看到她的裸体呢?因
为她身体确实很美,才说了那句话,并没有侮辱死者之意。」

  「可是人家却生气了。下次去拜访时,向他们道歉。」

  「需要道歉吗?」田岛不服气地瞪着眼睛说。

  「这类案件,我们很需要市民合作。如果被害人父母疏远我们,对破案是不
利的。这不仅是你个人的事情,所有办案人员都将遇到麻烦呀!你想,你个人能
解决整个案子吗?」

  「要是可以的话,我一个人去解决看看。」

  田岛顶撞十津川的时候,老搭档安井过来解围说:「你一个人干?可别忘记
我呀!」

  田岛沉默不语。安井拍着他的肩膀说:「想起了一件事,咱俩去查访吧。」
说着硬把田岛拽走了。过了一会儿,安井独自返回来,向十津川诚恳地说:「请
原谅田岛。他虽然有点倔强傲慢,却是很能干的刑警啊。」

  「我知道他很能干。」

  「那么,非要他去向受害人家属道歉吗?」

  「是的。他必须去道歉。」十津川以不容商量的口吻说。

  田岛是否真的去道歉了,十津川再没有过问。对田岛和安井这两位刑警,他
是信得过的。近日来,最使十津川头疼的是那可怕的星期五正分分秒秒地逼来。
尽管十津川他们已竭尽全力,那个飘乎不定的魔鬼,无论怎样查访,也找不到新
的线索。

  惟一的目击者——通产省事务官三木,也没有提供出很具体、很有价值的证
据来。

  白石和青木已几次拜访他,让他尽量提供些什么,但终未能奏效。

  十津川下令停止了对三木的查访工作。因为如果一再反复讯问,三木有可能
会编造出一些证据来,这样反而会使案件人为地复杂起来,甚至导致意想不到的
坏结果。

  市民们也向警方反映了不少情况。有人在电话中模棱两可地说,自家住宅附
近常有一个男人徘徊,用异样的目光打量年轻女人,他们怀疑是强奸杀人的凶犯,
要求警方去查办。有的人更肯定地说,住在某处公寓的男子就是凶犯。……  
按着报告人提供的地址,十津川一一派人去调查了,结果都与此案无关。其中还
有女人跟男友吵翻,气愤不平,才打电话指控男友是杀人凶犯,真是令人啼笑皆
非。

  在一无所获中,随着时间的流逝,凶犯预告的可怕的星期五——十九日来临
了。

  这天,从清晨就开始下雨。十津川因睡眠不足,红着眼睛注视着窗外迷蒙的
雨丝事心里暗想,如果那凶手是讨厌雨的人就好了。如果讨厌雨,他可能一整天
都闷在家中,这样第三个受害者在今天就幸免了。可天不随人愿,也好像有意嘲
笑十津川一样,中午刚过,就雨过天晴了。

  前两件命案都发生在下午十点到十二点之间,十津川仍认为这是个最危险的
时间段。因此,东京都各派出所在今晚都增加了巡逻队的次数,还专门派人在黑
暗的巷道里蹲坑。

  时钟无情地走动着,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向前推进,安井等刑警的专案小组
越来越不平静了。他与田岛径奔芦花公园;白石和青木则去了东长崎。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凶手住在第一现场和第二现场,也没有任何证明会判定凶
手仍在上述两个地点作案。但对第一第二现场还是不能忽视的。

  留在专案小组值班的,只有十津川和龟井两个人。他俩心似油煎,因为不安
的等待比外出走动更令人心焦。

  「九点半啦,」十津川看看手表轻声说,又点燃了一支烟。但见他办公桌上
的烟缸里已堆积如山了。龟井默默地为十津川倒掉了烟灰。

  「谢谢你了,龟井君。」

  龟井轻轻摇摇头,顺手推开窗户,深深吸了一口空气,仰望长空说:「好美
的月夜呀!」

  十津川心境不佳,凝望着苍白的月光,仿佛看着不祥之物一样。前两个命案
发生的晚上,也是这样的月夜呀!凶手把由美子和谷本清美扒光,可能就是在月
光下欣赏她们晒黑肌肤上的明显的泳装痕迹的。

  今晚,凶犯是否正在暗夜中到处走动,寻找新的牺牲者呢?

  过了十点,又过了十一点,仍没有任何报告传来。虽然没有报告传来,十津
川沉重的心情并没减轻。命案也许已在东京都的什么地方发生了,只是还没有发
现尸体而已。

  新宿月光夜总会的女招待野泽纯子今年二十五岁,性感的身材衬上她甜美的
面庞,是纯子的骄傲,也是她周旋于男人之间的资本。容貌娟秀身材健美的她,
在高中时就和一些男孩偷尝过性爱的滋味,所以在夜总会里常跟一些年轻的男客
人,搅起一些勾搭的事。自从纯子17岁有了第一次以后,纯子的胸脯变得饱满,
她有时替顾客套弄囤积已久的肉棒,并且解开钮扣,让他们捏揉自己丰满尖挺的
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让男人爽快地射出精液,再用玉手搓弄滑溜的阴茎。

  9月19日这天晚上,她到一个男子的客房里,收拾东西,却在抽屉里发现
几本色情杂志,本来是想放回抽屉,但是还是忍不住去翻了翻。封面是一些面容
娇体态诱人的美少女,扮演一些护士秘书之类的上班族。图中有的是护士让男人
解开护士服露出丰挺的乳房,自己用细嫩的双手捧着少女未成熟的幼小娇嫩的乳
尖,张开那双套着白丝袜的修长玉腿,迎接男人粗长的阴茎在自己红嫩濡的阴膣
里蹂躏。漂亮的白蕾丝内裤淫荡地挂在小腿上,而同质料的奶罩也松开吊在乳房
旁,脚上还穿着性感白色高跟鞋,两人就这样衣衫不整地在诊疗床作出这种羞人
答答的淫行。野泽纯子看了不禁心神荡漾,子宫汩汩地分泌一股淫液。野泽纯子
以前的性经验都是在床上脱光了衣裙来做爱,从没有和男人这样像偷情一样地性
交,觉得这样把亵衣和衣裙留在细嫩的身躯上更有一种色情的感觉。野泽纯子翻
了一页,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小女孩,打扮成上班族的秘书,跪在主管的跨前一手
握住从西装裤里巨大的阳具,然后从珠唇里探出小巧的嫩舌尖,舔弄红红的龟头。
另一只手玩弄自己刚长出幼嫩黑毛的小阴户,只看到尖尖的椒乳露出衣襟。下身
的窄裙被脱在地下,肉色的裤袜和黑色的内裤褪在膝上。当野泽纯子看到这里早
就忍不住地把手伸进内裤揉弄阴蒂和肉缝,也不管这是别人的房间,一心只想获
得美好的高潮。在手淫之余还翻看其他的画面。里面有女教师在教室中被年轻的
学生按在讲桌上,拉开套着黑色吊带袜的肥嫩大腿奸淫,有空中小姐让旅客吸允
从制服中掏出的椒乳及发红的乳头……泽纯子看了这些淫秽的照片,更加忍耐不
住,索性翻起裙摆拉下粉红的内裤到膝间,更加激烈地揉弄肉缝及阴蒂。就在野
泽纯子要达到高潮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叫道:「这位小姐你在干什么!」野泽
纯子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竟然达到高潮,洒了满腿的淫水。进来一个男人,他
看见野泽纯子美丽的俏脸布满了红晕,膝上还吊着一条亵裤,心中明白这位美女
正在手淫呢。兴奋胯下的阴茎都硬了起来,纯子心中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被人
看到做这种下贱的事,喜的是他看到自己的样子,目瞪口呆而且裤子还撑起像帐
篷,可见是自己是挑起他的性欲了。她还故意装出难为情的表情,羞答答的背着
身子拉起三角裤,却在穿起时撩起裙摆露出圆翘白嫩的小屁股。他忍耐不住冲向
前一把抱住她,将热情的唇贴在纯子的樱唇,纯子当然宛转承受,还主动吐出香
舌给他吸吮。她慢慢来到男子面前跪下,看了看他的脸,然后低下头,脱掉男子
的西裤,纯子用双手摸了摸隔了一层内裤的阴茎,那阴茎随着纯子的扶摸而慢慢
的粗大起来。纯子随着脱下男子的内裤,粗大的阴茎展现在纯子面前!纯子眼里
含着笑意,温柔地捧起男子的阴茎,用舌头灵巧地从后面舔到前面,重复几次后,
她干脆把那整条肉棒放进嘴里,一边发出刺激地吸吮声。其间,纯子还不时用舌
头舔男子的肛门,甚至不断的把舌头伸到男子的屁眼里去。男子真是爽到了极点,
他低头看纯子,纯子也抬头与他四目相望,眼神变得迷蒙起来,但舌头还是不停
地转动,让男子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异常强烈的性快感。十几分钟后,男
子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声,纯子吸得更卖力,突然间男子吼了一声,一股浓精发
射在纯子的脸上,纯子此时仍用手握着男子的阳具,很有默契地闭上眼睛,一脸
享受的表情。隔了一会儿,纯子睁开眼,露出放荡的笑意,手嘴并用地玩弄着男
子的阴茎,又开始前后移动,不时还发出「好棒」、「好大」的赞美声,男子呻
吟的声音变得更大,表情既兴奋又陶醉,额头上渗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几乎站
不稳。几分钟后,男子又来了第二次,他随着纯子的服务又达到了性爱的高潮,
阴茎向纯子的嘴中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纯子兴奋的把精液全都吞了下去。「哈
哈!纯子小姐口技真好!」爽玩之后的男子高兴地说。「您还想玩什么?」纯子
嘴边挂着亮晶晶的精液,可是仍然意犹未尽。「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我年纪大
了,让我歇一下吧!」男子有些招架不住了。

  休息了片刻后,男子躺在床上看着美艳娇嫩的纯子,又目现欲火,他逗笑着
提出要吻她的淫穴。纯子犹豫一下,不见回答,但却以行动表示,她立刻把双腿
八字分开,蹲在男子的头上,阴部露出一条细缝,春水盈盈,男子很轻易的就吻
到了她的阴唇和阴道口。同时,男子还抱住纯子的臀部,将一根大香蕉,狠狠的
插入这个淫妇肛门里,从纯子屁眼的紧窄的程度来看,男子很清楚,她的后庭早
已被他人开发了。「喔!嗯!哼!好舒服!」纯子气喘吁吁的浪叫着。她的淫穴
已经痒得非常厉害了,淫水有如泉水般的涌出。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抓住男子
的大肉棒,不停的上下套弄着,那根大鸡巴又一次坚硬如铁。然后纯子把那大龟
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用力往下一坐,来了一个「观音坐莲」,「噗滋」一声,
大肉棒插进了她的体内,纯子兴奋的坐在男子身上,不停地上下扭动,她的脸上
露出陶醉的表情,微微的冒出汗水,娇声道:「喂,还没插到底!你再向上顶!
快!我受不了!啊!」纯子的大眼眼已经妩媚得细眯成几乎像一条缝,细腰扭摆
得更加急,那淫穴强烈的收缩,紧紧握着男子那粗大的阴茎不放。男子知道这法
子是永远无法插到底的,于是说:「你下来,要插得更深,换个方式!」他让纯
子躺在床上,将两腿分开高举,让她的阴户突出,男子用左手尽量地拨开她的阴
唇,使阴道口完全显露出来,淫妇的嫩穴还不停地流出淫水,男子见状心中欲火
更旺,将大肉棒放在纯子的阴道,腰上一用力,整根鸡巴齐根而入。男子不停地
一抽一送了起来,纯子的屁股随着男子的抽送一波波的抖动,两人之间的动作配
合得十分默契,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运动,男子的精液终于在纯子体內深处排
泄了。泄精后的男子瘫软无力的躺倒在床上,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轻声地
说:「纯子小姐可真是名不虚传啊,整得我可是彻底垮掉了,你给我按摩按摩吧,
让我好好歇会儿!」纯子媚笑着柔声说:「那我给您推油好吗?」「好,开始吧!」
男子有气无力的回答。纯子从桌上拿过BB油,先在自己的乳房上涂匀,然后用
她那两个性感白皙的大奶子把油往男子的胸膛和肚皮上推,接下来是后背,同时
她的手还不停地在男子的屁股上抚摸。就在男子正在尽情的享受着这美妙的服务
时,纯子的手指突然插进了男子的屁眼,而另一只手又去套弄他的阴茎,这一下
可真是太爽了,弄得男子简直是心花怒放,他忍不住「啊」了两声,鸡巴一下就
又硬了起来。再次兴奋的男子用BB油涂抹在阴茎上,还往纯子的肛门内外也涂
了一圈,俩人开始肛交了。纯子跪在床上,把双腿分得很开,高高翘起屁股,男
子把龟头紧紧地顶在她的肛门上,并开始慢慢地用力,纯子也屏住了呼吸。由于
纯子经常性的肛交,肛门很松弛,男子的阴茎很容易的就慢慢地挤入她的屁眼。
当龟头已经全部进去后,男子便开始慢慢地做活塞运动,每当他用力顶时,纯子
就全身抖动,喉咙里还发出向外吐气的声音,就像是被顶出来的。男子同时还把
手指插入纯子的阴道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他可以清晰地触摸到自己的阴茎。
大约过了10多分钟,纯子抖得更厉害了,男子知道她要到高潮了,于是也加快
了速度和力度。最后,男子双手用力向后拉着纯子的细腰,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全
部埋入了她的肛门里,并开始做上下左右的「搅拌」运动。纯子此时出了很多汗,
喘着粗气,她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并随着男子的猛烈的发射,瘫软扑倒在床上。
男子的阴茎从纯子的肛门里脱出,她的肛门却还是个圆圆的洞,随着有节奏的收
缩,慢慢变小,直至合拢,一摊精液从中流了出来。纯子强烈的性欲终于得到了
极大的满足,阴户里也流泄出大量淫水,浸湿了整张床单。

  晚11点,纯子要回家了,今年夏天比较凉,但秋天反而热了起来。尽管纯
子穿着吊带连衣短裙和红色高跟凉鞋,仍觉得很热。出租车在纯子住的小区外停
下,她在昏暗的路灯下走着,路面映出她的身影。前面就是纯子住的公寓楼,已
经能看见她房间的窗户。晚上喝酒喝多了,纯子感觉便意非常浓烈。她加快了脚
步,要赶回家里上厕所。

  忽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地上枯枝碎草被踏得嘎嘎响,一股阴风从后袭来。

  纯子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左边稳稳地堵住了她
的嘴巴,粗壮的手指头狠狠抠紧她嘴角白嫩的皮肤,按得她门牙都快崩碎了,薄
薄的嘴唇噗地被挤出血来。接着,她的右肩被猛击了一下,顿时失去重心向前扑
倒下去,她双手来不及动作,胸部重重地撞在地上,纯子只觉得两乳像爆炸似的
疼痛难忍,口中又咸又腥。一只大手就按在她右肩膀背后,她感到自己后腹部被
一个硬物压着脊梁骨,动弹不得。她脸贴地,费力抬起眼睛,一个模糊的影子就
在她身后。

  纯子明白了,她被一个人袭击了,而这个人正压在她身上,把她牢牢地摁倒
在地,脸朝下,背朝上。她喊不出声,堵住自己嘴的明显是一只男人的大手,厚
实的肌肉上满布汗毛。天啊,他要干什么?纯子拼命挣扎着,两手奋力舞动,但
最多只在草地上乱抓起了几把杂草,她双腿用力地蹬踢。牙齿狠命朝着在嘴角的
手指头撕咬。

  身后的男人猛地缩回左手,他力气很大,干脆把纯子的两个手腕都掐在他的
左手里,反剪了身下的女人之后,男人的右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纯子两条胳膊被按在后背,肩关节像脱臼了似的巨痛无比,她嘶喊:「救命!
救命啊!」,但嗓子好像血管被拉断了,声音小得可怜。

  男人的右手已经粗暴地揉搓起纯子的胸部,刚才撞地的巨痛还没过去,现在
纯子感到胸部像火烧似的麻麻的难受,男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五指狠力捏进乳
房的嫩肉,不停地来回揉搓,纯子的两个乳房就像面团一样任人蹂躏。

  男人的手开始向下移动,到了上腹胃口的部位,纯子腹部的皮肤顺滑柔软,
这会儿被男人的手掌死死地挤压着,男人的手在她胸部和腹步游走,肆无忌惮地
抚摩着她娇嫩的肌肤。由于腹部受到挤压,纯子突然感到自己似乎憋不住尿了。
纯子羞躁地大力一蹬双脚,她那结实丰满的大腿向两边微微张开,同时尿道口一
松,让温暖的液体流泻而出!从她红色小内裤裆部鼓鼓的位置下一点,出现了一
个指甲大的深色斑点,然后湿斑逐渐扩大,她的尿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淋湿了
贴身的小内裤,浸润了月白色吊带连衣裙,随着她的一颤一颤,液体就一小股一
小股地从紧绷的内裤边缘流出,顺着她修长的大腿一直流到她的光脚,她的高跟
凉鞋上。

  男人将纯子劫持到旁边新盖的那座楼的一间屋子里,把她扔在地上,朝着她
淫笑。「不要,你是不是要钱,我给你,你放了我吧。」纯子吓的跪了下来。男
子不理她,一把拽起纯子月白色的连衣裙,不容分说的开始往下扒,娇小的纯子
那是他的对手,很快她的连衣裙和高跟凉鞋被剥得干干净净,贴身的小内裤也被
撕下,那滑如羊脂的肌肤,细细的柳腰,和光溜溜的小屁股便展现在男人眼前。
此时的纯子早已脸涨得通红,她从没受过如此羞辱。

  那男人的手深到纯子的下体开始抚摩,慢慢的,纯子感到自己脸发烫,下体
一阵的麻酥,阴部湿漉漉起来。男子对准她的小屄,牙一咬,腰部一用力,「卟
哧!」大鸡巴全部插入!

  虽然纯子和很多人做过爱,但她的阴户还真是蛮紧的,男子的鸡巴在进去时
都被磨得有点疼!正因如此,纯子更是疼痛非常的,疼痛使得她叫起来:「啊!」
伴随着纯子的疼痛,男子双手抓紧洁白圆润地丰臀,扭动腰肢干起她来。男子的
大鸡巴猛插猛捣,毫无温情,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屄洞边缘方才推回,而每次
插入则是不到子宫口不停。速度极快!力量极足!这次她可吃苦头了!随着男子
的鸡巴的大力进出,勃起的龟头反复磨擦阴道壁,就像小锉子在里面锉着。疼痛
使得她呻吟声都变了调:「啊啊啊……求求你……我疼死了……求求你了……会被你弄死
我的……我求求你了……你要玩让我准备一下……啊……求你不要……啊……」她一面惨兮兮
地呻吟,一边扭动躯体想将男子的大鸡巴从她的屄洞中弄出来。男子就是要这个
效果,就是要这种强奸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刺激,也更是让男子兴奋,让他干
她干的起劲!见她想把男子的鸡巴弄出来,男子赶紧死死抓紧她的胯,并将鸡巴
更加用力的去杵她的屄洞。她的阴道非常狭窄,肉棒每次插入时,巨大的挤压感
都刺激得鸡巴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温暖柔嫩的阴道壁肉紧裹住男子的鸡巴,这种
滋味非亲身体验真是难以想象。她阴道口的红嫩的细肉随着鸡巴的插入向内凹陷,
随着鸡巴的拨出则又被带翻出来,阴唇被一会儿带进一会儿带出,在进进出出之
间,她疼痛难忍。一连串的惨呼随之而来:「救命呀!不行啊……求你饶了我吧……
不要再干了……我痛死了……求你了……」她的头随着男子的抽插摆动着,长发也飞舞
着。龟头的伞部刮到干涸阴道壁,每一次她都发出痛苦的哼声:「啊……」大鸡巴
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到她的屄洞深处,疼痛使得她出于本得尽可能地合拢大腿,但
这只能却使她更加痛苦。男子抱着她浑圆的大屁股左右摇摆,让鸡吧在她的阴道
内不断摩擦,龟头更是反复磨着她的子宫口。「啊……啊……」纯子全身颤抖地呻吟
着。「太妙了!小屄把男子的鸡巴勒得紧紧的,好爽啊!」男子充满快感的叫喊
着,同时更加狠狠地猛烈抽插着肉棒。然后,男子把手伸到前边抓摸着她的阴蒂,
她的小腹,她的屄毛。「啊……啊……」她尖叫着,身体向前倾斜。「求求你停下吧……
啊……好痛……」从镜子里看到她疼得变形的脸,听着她求饶,男子的鸡吧越涨越大,
越干越快,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扭动着。边继续干着她的屄洞,男子的右手边用
力的搓揉着她的大奶子。这时男子已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左手摸着她那洁白,
修长的大腿向上游动,突然猛掐她的阴蒂。在男子尽乎变态的蹂躏中她只能发出
阵阵哀求:「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做做好事吧……放过我吧……啊……呜……呜……」
男子逐渐开始进入了高潮,两手使劲捏住她的乳房,向下用力拉,并用拇指指甲
掐着她高高耸起的敏感的乳头,美丽挺拔的乳房在男子粗暴的双手下改变了形状。
「不,啊……啊……不要……啊……呜……呜……」她痛苦地大叫起来:「不行啦……不要……我
受不了啦……求求你!」可能是以为恐惧的原因,她的洞里一直没有流水,叫声也
越来越凄惨,越来越小。最后只有摆动头,发出阵阵蒙哼了。粗壮的手掌继续在
揉捏着她那丰满的乳房,不时还用指甲去掐挺拔的乳头。强烈的羞耻和痛苦使她
眼泪流了下来:「呜……呜……。」「你还有点像处女嘛!」男子高兴的大叫,双手
捧住她光滑的臀部,有力向里挺进!挺进!再挺进!鸡巴遭遇到了强力的紧缩,
男子高兴地的吼道:「爽!臭屄,干你还真爽!好好享受我的鸡巴吧!别人肯定
是没让你尝过这么棒的鸡巴!我今天会让你尝到前所未有的鸡巴!」强烈的兴奋
让男子极其淫荡的用淫秽语言侮辱着她。鸡巴仍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小腹一次
又一次撞击着她的美臀,她的头被紧紧顶在镜子上,双手已撑不住,只得用双肘
全力撑在镜子上。巨疼使得她不停叫喊,很快她用光了力气,连叫喊声都熄灭了,
只余下:「呜……呜……呜……」终于,男子的高潮来了。在杵了她足有二十来分钟后,
男子的第一次高潮来了!「噢!要射了……」男子大叫后,肉棒的抽插速度达到极
限,下腹部碰在她的美臀上,发出「啪啪」声。男子更疯狂地在她的肉洞里抽插。
「呜……呜……」她痛苦的摆头,身体也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如蛇一般的扭动。在这时,
龟头更膨胀,终于猛然射出精液,男子达到了高潮,鸡巴象火山喷发似的在她的
阴道内喷射出了一股白浊的精液。她在极度痛苦中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男子用
最后一点力气继续拼命抽插鸡巴,大量精液不断喷射在子宫口。「啊……啊……」她
发出哼声。男子仍继续抽插肉棒,似乎要把最后一滴精液也注入在其内,男子大
幅度的前后摇动屁股,左右晃动鸡巴。看着被男子干得快要死掉的她,男子忍不
住兴奋的大笑。「呜……呜……」她在不停的落泪。「你的屄太好了……」说完男子从
她的肉洞拔出已经软下的肉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她趴在桌上,
大奶子被身体挤压露出来,屁股还是悬在桌外,屄洞在不断淌出白色的精液,修
长而美丽的双腿无力地弯屈着,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桌子上,一边喘着气,一边
「呜……呜……」地哭着。

  男子看着赤裸的纯子,很快又恢复了。他勒住了纯子的脖子,开始时纯子猛
烈的咳嗽,双手徒劳的抓着,双脚乱踢。她的大眼睛突了出来,好像是看不清眼
前的东西。鹅蛋形的脸颊涨的通红,呼吸急促。不知怎的,纯子痛苦挣扎喉咙发
出的声音,在男子听来好像是娇喘声声,让人兴奋。男子并不着急,纯子的反抗
对男子来说只是逢场作戏的热身运动罢了。男子继续发力。不一会,纯子没了力
气,眼球上翻,人瘫软了下去。

  野泽纯子发现自己的感觉正在逐渐消失,全身都软绵绵的,仿佛已经不是自
己的了似的,从脚尖开始,她的身体开始麻痹,开始不受控制,她突然情不自禁
地羞躁地用力蹬了蹬自己的大腿,因为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涌起,而自己几乎已
经没有能力控制住自己的膀胱了,只有尽力夹紧双腿。野泽纯子早已微微发红的
脸上闪动着一道迷人的嫣红,想到自己将要被身前的人勒死,连尿都被勒出来,
她的心中就充满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糅合着羞涩和难过,却又带上了一丝丝的期
待!他突然注意到了野泽纯子脸上那一抹特殊的嫣红,随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明白女人临死前常常会伴随着失禁。他微笑了,搂紧女人腰肢的手向下挪动,手
掌按上女人平坦结实的小腹,缓缓地揉动起来。纯子正在后悔,自己在店里喝了
太多的酒水了,以致现在如此浓烈的尿意,让自己控制得如此艰难。而且对面的
男人明显就是星期五的汉子,今天自己恐怕要死在这里了!她一面尽量收紧自己
的膀胱,一面用力夹住大腿,想要延迟自己失禁的时间。然后,男人的手掌抚上
了她的小腹,那温暖的大手,从手心中传出来的火热,在一瞬间就让纯子苦苦坚
守的防线崩溃,何况那只手还在她美丽的小腹上揉动着!一阵强烈的尿意涌上,
野泽纯子羞躁地大力一蹬双脚,她那结实丰满的大腿向两边微微张开,同时尿道
口一松,她放松了自己的膀胱,让自己淡黄色的骚尿混着黏稠的淫精和大股的淫
水喷洒而出!许多湿热热的液体浇到他的大腿上。他低下头,只见一股水柱正从
野泽纯子的两腿之间泻出。很明显的,她失禁了,而且大量的淡黄色骚水从野泽
纯子的阴户中狂涌而出,流到地上,和尿液混在一起。她那张美丽的脸被折磨得
扭曲,两个本来明亮的眼睛仍然瞪得圆圆的,但却没有了光彩,胸脯急促地起伏
着,忍受着那非人的痛苦。浓浓稠稠的分泌物从两股之间慢慢的沿大腿流下,惟
一的声音是,决堤般的尿液正滴滴答答的从她那美丽的玉腿滴落到地上。她拼命
晃动着脑袋徒劳地想挣脱手的纠缠,却无济于事,眼睛渐渐突出来,眼泪鼻涕水
都在淌落!身体在微微的前后抖动着,颈项处的勒绞力反而令舌头也伸出口外在
空气中伸卷着,一股股黄水从她被堵塞严密的阴户缝隙中迸射出来,溅落在身后
的地上,她一直在失禁,意志对身体失去了控制,她在肉体绝望的挣扎中想:再
撑一会就好了,一会就能死了,就再不会这么痛苦了……时野泽纯子的后面菊门
也关不住了,「噗~~~~~~~ 」的一声后,一堆野泽纯子已经憋了很久的粪便随着
一声响屁不受控制的从她下身的的屁眼里挤了出来,黄黄的摊在两条雪腿之间。
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屎尿的恶臭。男子捏住了鼻子:「想不到这么美的女人里面
也有这么臭的东西,靠,臭死了,像猪一样臭。」

  显然,野泽纯子也闻到了自己失禁的大便的气味,死到临头她在想:臭死了,
居然失禁了,真丢人啊。野泽纯子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
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两边,头歪向一侧。男
子继续紧紧勒着野泽纯子的脖子,因为他知道野泽纯子还活着。这样又过了几分
钟,野泽纯子的身体略为挺了一下,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却不再转动。野泽纯子
的喉咙里发出最后的一次响声,野泽纯子那双伸的笔直的茁壮大腿,经过最后的
斗争停止了颤动,脚面也绷的直直的。

  野泽纯子死了。

  在确定野泽纯子已经断气后,男子又绞了一绞,松开手,长出了一口气。值
得高兴的是,直到她断气,男子还不怎么累。男子施施然离开了现场,纯子好像
睡着了一样,静静的躺在地上。只有细长的粉颈上那乌青的指痕说明了淫荡的美
女野泽纯子是死于一次多么可怕的暴行。

  度过了难耐的长夜,天终于亮了,九月二十日来临了。上午七时二十九分,
电话铃突然尖厉地响了起来。十津川拿起听筒,脸色顿时骤变。第三起命案终于
发生了。

  距京王线的初台车站,步行约十二三分钟,命案地点发生在一幢出售中的订
购住宅的二楼。这里有三幢样式相同的二层小住宅,楼边竖立一块看板,上面写
着「高级住宅出售」的字样。

  毁掉旧公宅和住家,重新盖起住宅,这是迷你开发的典型。因为价格昂贵,
很少有真正的买主光顾。但因此处交通方便,乘电车五分钟就能到新宿,所以还
是有人来洽谈。

  M住宅公司职员渡边,每天早七点都要来检查一次住宅。向顾客举行住宅情
况说明会,一般在上午十点之后。因为常有野狗在夜间钻进住宅来,所以查看住
宅已成惯例。

  由于昨夜下雨,住宅区一片湿气。渡边从右边的房子看起,没发现什么异样。

  当他查看第二栋中间的二号房时,嘴里喊了一声:「糟糕!」因为接近后门
的窗玻璃被打破,窗锁也被卸掉了。他脑中立即闪过一个念头:「是否是一对穷
情侣来这里过夜?」渡边打开后门走进房里,发现地板上有淡淡的脚印。脚印沿
楼梯向上码去,渡边也追踪跟上楼梯。在二楼一间敞开的房间里,渡边「啊」地
喊出声来——那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人,横躺在一所榻榻米上。

  她已死了。

  这起命案同前两起一样。被勒死的年轻女郎全身赤裸,身高约16O公分,
体态苗条匀称。双腿张得很大,有明显被奸污的迹象。死者全身晒得很黑,比基
尼泳装的白痕非常清晰,被扒下的衣裙和高跟凉鞋揉成一团,扔在房间的一角。
裸尸成火字形,绷得很紧。死者头歪向右,两眼无神的大睁着,舌尖略向外伸着,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死者惨遭勒毙,而且一如先前被杀的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一
样,这第三位牺牲者身上布满精液,阴户里流出了淫水和精液。

  十津川、龟井俯视着脚边的女尸。十津川神情凄然地问:「知道被害人的身
份吗?」

  新宿警察局的刑警加岛回答道:「查过死者的皮包,她是新宿歌舞伎町夜间
俱乐部『月光』的女侍野泽纯子。年龄25。店里的使用名字叫由美子。」

  「是俱乐部的女待。」

  「住在附近的高级公寓,我可以带您去。」加岛对十津川说。

  十津川把龟井留在现场,与加岛走了。

  由美子所住的高级公寓——「初台大厅」,是座七层建筑的富丽堂皇的大楼,
离杀人现场只有两三分钟的距离。

  受害人野泽纯子如果不是从店里回来遭到不测,那她本来很快就可以回到住
处的。也可以说,野泽纯子是死在家门口。楼下的邮箱上写着「野泽」的名字。
五楼野泽纯子的房间却没写名字。她的住房是二房二厅的房间。

  按理说,作为夜间俱乐部的女侍,本以为房间布置得很华美,想不到竟相当
朴实。三面镜和洋装衣橱似乎也不十分昂贵。

  「看来也许储蓄不少。」年轻的加岛说。

  「真的?」

  「『月光』在新宿也以昂贵闻名。以前听说,有的女侍拥有将近一千万元的
宝石。」

  「你曾去过那店铺吗?」

  「店里顾客引发伤害时,曾去调查。那可不是我能以客人身份进去的店铺。」

  加岛笑道。

  打开洋装衣橱的小抽屉,仿佛要印证加岛的话一样,竟找到将近三千万定期
存款的存款折。印鉴与存款折没放在一处,可见其小心。

  在房间里还找到了出租保险柜的钥匙,看来连宝石也寄存出去了。

  「不管存多少,被路过妖魔杀了,一切都没有用了。」加岛耸起肩膀说。

  「你认为是路过妖魔吗?」十津川打量着由美子的房间,一面问道。

  「我想跟前两案是同一个犯人。可是,以形式而言,不是跟路过妖魔杀人一
样吗?我不认为这次的受害人和凶手彼此认识。可能在夜里很晚的时候被杀。受
害人和凶手属不幸遭遇,难道不是吗?」

  「你是说,对凶手而言,第三个牺牲者不管是什么人都行吗?」十津川沉稳
地反问。

  十津川喜欢听部下刑警的意见,而且喜欢听跟自己想法相反的意见,因为这
样可以避免武断。负责案件的领导人也有喜欢侦查方针一致的。这种人也许较普
遍,但十津川却相反,不管对案件或凶手,有几种不同说法,反而比较放心。

  「不错。」年轻的加岛刑警明确地说。

  十津川微笑,他喜欢明确表态的人。

  「能统统谈谈你的理由吗?」

  「三件命案的凶手显然是同一个人。」

  「请你再说。」

  「我有两个想法,一是凶手认识这三个受害人,基于某种原因,接连加以杀
害。

  但我觉得这种想法没有说服力。「」为什么?「

  「关于前两个受害人,我没有参与侦查,只听说是女大学生和公司职员,可
是跟这次的俱乐部女侍合起来看,身分不大相同,而且,三人的住处也不在同一
个地方,所以很难认为凶犯跟这三个女人有什么必须加以杀害的关系,如果憎恨
到要接连杀害三个认识的女人,那先奸后杀,又很不合逻辑。因为不管采用什么
形式,那也是一种爱的行为。」

  「爱的行为?」

  「我认为是这样。要是憎恨得非杀不可,就不会有性行为。」

  「还有呢?」

  「另一种想法是凶犯根本不认识受害人。这想法跟这案件完全符合。我想,
凶手是一个年轻人,孤独,不善言辞,所以没有女朋友,也许曾被女人背叛。」

  「那就是说,他对年轻女人极其痛恨?」

  「这是我随意的想象。」加岛挠挠头。他是一个方脸粗犷型的人,一作出这
种动作,蓦地变得可爱起来。

  十津川笑道:「你是说,这种男人漫无计划,强奸后又杀了三个女人?」

  「凶手不是每星期都出猎吗?」

  「出猎?」

  「是的。我不知道为什么选星期五。我想,一到星期五晚上,凶犯就出来猎
女人。猎场在东京都内。只要有车,从世田谷把足迹扩大到池袋,一点也不足为
奇。

  凶犯出猎,在某处巷道的黑暗中等待猎物——年轻女人——接近。只要是可
口的小鹿,狮子决不会加以选择,同样的,这凶手只要是年轻女人,不论何人都
行,因为都是猎物。「」很有趣的想法。「十津川颔首道,」刚才你说有凶手认
识被害人和完全不认识的两种假设,不是还有另一种假设吗?「

  「是什么假设?」

  「你想想看。」十津川拍拍加岛的肩膀。

  从野泽纯子住房回到现场时,遗体已送去解剖,在陈尸的地方用粉笔画出了
人的形状。

  「怎么样?」龟井刑警问十津川。

  十津川一面打量榻榻米上画的人型,一面说:「是高级的女待,有将近三千
万的存款。似乎还有珠宝之类,总之相当富有。」

  「这么说,遗体左手手指上戴着大钻戒,要是真品,岂不值几百万元!」

  「这样看来,越发不能认为凶手是以抢劫为目的了。侵犯女人,再加以杀害,
才是真正的目的。」

  「也许不该这么说,这是猎女人吧。是狂暴的凶手狩猎女人!」

  「猎女人?」

  「不对吗?」

  「不,加岛刑警也这样说。他说,一个怀恨年轻女人的男子一到星期五的晚
上,就去狩猎女人。」

  「谁都会这么想吧。只要是年轻有吸引力的女人,不论什么人都行,因为是
狩猎的猎物。」

  「不错。」

  「警部,你以为如何?」

  「我只关心一件。」

  「是什么?」

  「晒黑。这次的受害人也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的痕迹看来很白。」

  「我也有同感。不过,以前跟警部讨论过,这可能是偶然的一致。现在是九
月,夏天时的女孩大都到海边去,不被阳光晒黑,那才是奇怪呢!」

  「可是,这次的受害人是夜间俱乐部的女待,一般来说,这种职业的女人都
不喜欢晒阳光。当然也有例外,个别女待以晒黑的皮肤自豪。但是,这种为数很
少的女侍竟然被杀,似乎太偶然了。」

  「那么,警部,你认为凶手早就知道被害人的皮肤晒得很黑吗?」

  「我就因为不能断定,才觉得为难呢!」十津川苦笑道。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8-1 00: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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