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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冰恋] 【女人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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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战争(结束篇) 作者:女英雄

            女人的战争(结束篇)

             第一章章树村被剜掉

  章树村被剜掉了。

  章树村处于二座大山之中,东临南峰山,南靠凄清的笔架山,这两座大山,
峰峦起伏,树木参天,杂草丛生。而章树村就是这一带最大的村庄,山区的天黑
得特别早,太阳刚开始西沉,大片大片的黑影便吞噬了山里的沟沟壑壑。一阵山
风吹过,林海发出骇人的呼啸,令人不寒而栗,然而,从林子中悄然无声地钻出
一支队伍来,这支队伍快速地向村子包围过去,然后又隐藏在村子旁边的林子中,
看样子他们是等天黑才开始行动。

  「同志们,我们的部队还在南方作战,需要粮食,而且城里的工人和市民,
也在缺粮,他们也要粮食供应,所以,我们一定要多征一些粮食,保证部队和城
里的人民群众吃到粮食。」

  「另外,一个星期前,20军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失踪了,现在部队也在寻
找她的下落,这就证明我们这个县有敌特或者是土匪在活动,希望在座的各位党
员同志们,都要提高警惕性,防止敌人的破坏。」

  说话的是一个长着瓜子脸,脸儿粉得像熟透桃花瓣儿,只可惜有几条不是十
分明显的伤疤在脸颊上,不过,这也给她带来一种很特别的一种美貌,她水灵灵
两只大眼睛像腾飞起来的两只燕子,两只熠熠闪亮的黑瞳孔,像悬在架上刚刚熟
透的紫葡萄,她两个丰满成熟大乳房把黄色的列宁服顶得高高的,略黑的皮肤依
旧光泽充足也显示出弹性,宽大的军裤仍然勾出丰满的臀部和粗壮的大腿。她就
是县委书记郭艳冰,而且她还兼任县公安局的政委。四十三岁的她没有发胖的迹
象。今天她来到章树村,就是要召开几个村的党员和征粮队的队长开会。

  郭艳冰从老区调来到农城已经三个多月了,几乎是每个星期都要下乡,解决
各类问题,带领工作队清匪反霸,分田分地,使整个农城地区群众的热情高涨。

  夜里真静,突然传来一声撕裂人心的枪声。

  不祥的预兆!

  第二声,第三声,再难分辨了,枪声响成一片,在这枪声偶尔停歇的片刻,
传出人喊声,惨叫声。枪声又起,便又将一切杂乱声压倒。

  郭艳冰被惊醒了,她与章树村所有的人一道惊醒,太晚了,一切全太晚了。

  村外的流动哨被身边突然窜出的两个黑影扑倒,喉管被扼住。哨兵用临断气
前最后的力量,扣动了板机。求生已不可能。消灭对方也不可能,那冲破黑夜的
第一枪,仅仅是牺牲前唯一勉强做出的报警讯号。

  警卫排长王六指第一个扑出屋子,战士们跟着他也陆续挤出那间房子,几十
来户人家的大村子现在显得更小了,前面几个黑影扑来。王六指扫出一梭子弹。

  他感到左臂被击中,再无力举起。他后退一步,靠在屋子的墙上,一切无需
判断。

  一切也无法选择。章树村被众多的敌人包围。

  现在,王六指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只想着如何集中现有的警卫排战士,集
中有武器的党员干部,进行抵抗。这种想法仅仅在空白的脑海中闪过,几颗手榴
弹已经在屋顶上炸响,原本就破旧的行将倒塌的土房子,顷刻化成废墟,被炸毁
的大梁又撞塌了土墙,尘土飞扬。王六指被顷刻的土坯和纷扬的灰土埋掉了,他
的脑海中的空白便骤然间凝结,再无法去持续方才的思索。

  此时,外面已经闪起一阵火光。

  外面响起的枪声,撕打声,女人的惨叫声使郭艳冰陷入平生末曾遇到的恐怖
之中。她猛一甩头,一转身,拔出手枪,就要往外冲。

  院子外有些话,直朝她耳朵里钻。

  「郭艳冰呢?」

  「就在这附近。」

  「没事的,我们等着活口。」

  「记住,连这个共产党的窝,一块儿烧光。」

  「忘不了!」

  「他奶奶的,总算开场大荤!」

  郭艳冰明白了眼下的处境。

  是土匪杀进来了,王连长的战士们没有抵挡敌人,血泊,火光,枪刺,屠刀,
慌忙的老百姓,反抗的伤员,女同志的惨叫,她全看到了,全听到了,她不敢再
往下想,也顾不上再往下想,一种求生的本能与战士的良心一道促使着这个漂亮
的女人必须冲出去,和自己的战士在一起。

  她用力推开房门,门外冲进几个黑影,她扬手就是「啪,啪,啪」三枪,三
个黑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接着,她还没有看清外面的动静,脑袋上便受到重重
一击。

  「要活的……!」

  好象听见有女人喊,她挣扎,她双手护住被砸的昏昏沉沉的脑袋,身子像一
座大山般沉重,两只脚踏在棉花上,眼前只留下一片闪闪烁烁,朦朦胧胧,四处
迸发的金花。这片金花终于迸发干净,眼前变成了漆黑的地狱,郭艳冰的身体下
沉,向下沉,这地狱,原来竟是无底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了。

  想动手,手被反缚着,想动脚,脚被紧捆着,她明白了,自己正躺在冷冷冰
的土地上。

  可这又是什地方呢?

  她挣扎,想立起来。却没有能坐起来。眼前出现一双黑亮的马靴,有火光在
闪,湿润的空气中,夹着烈焰送来的热浪。

  黑亮的马靴,轻轻地踢了她几下,正踢在她的臀部,顺着这马靴朝上看,她
看到了两条修长的腿,一个高个子的女军人正低头看着她,果然是国民党土匪,
她认知他们的军装。

  平生第一次,郭艳冰为自己办的事产生了悔恨。我真不该在这里开会!悔恨
使郭艳冰忘了浑身难忍痛苦。似乎征粮队的死和战友的死,甚至章树村老乡们的
死,罪全在她一人!她不顾一切地用头向那一双马靴撞去。高个子女军人晃了一
下,郭艳冰重新跌倒在地。

  听着!她的臀部又被马靴踢了一脚,这次踢得很重。

  「老娘今晚又剜掉一个村子,老娘要让城里的共产党知道。他的屁股后面并
不安宁!」

  她看见高个子女国民党军人低头俯视着她。

  她杀了所有的人!她用暴力剜掉了章树村。她还提到了城里,她是谁?

  她知道绝不是落到了一般敌人的手中。她狠狠地将一口唾沫唾到了向她俯视
的那张脸上。

  红红的火光照亮了章树村的大院场,这个昨天还是村民们斗地主的场院。今
天晚上却是土匪屠杀的场所。

  场院站满了被赶出来的村民,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的土匪,那个高个子的女国
民党军人站在场院中间。

  她长得实在是美,两条眉毛又细又长,水汪汪的两只大眼睛,瓜子脸,腰身
细长,两个大奶子把一套合身的美式军服顶得高高的,腰间挂着着两把点三八的
左轮手枪,如果不是她那付凶神恶煞的样子,真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你们这些刁民给我听着,不要以为共产党一时能取得胜利,你们就跟着翻
天了,国民政府还在,国军还在。不过,今天我对你们不感兴趣,你们只要把藏
着你们中间的共产党区干部,村干部,征粮队都给我指出来,我是既往不咎,不
然,你们都要死,明白吗?」

  村民们只是低着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去指认他们身边的党员干部。

  「没人说话,真是一个模范村,你们就死心塌地跟着共产党,好,好,好。」

  「你出来!」这个女国民党指着站在前面的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勇敢地站了出来。

  「你说!这里面让是共产党员?」

  「我就是。」

  「你还真爽快,那你说说,这里还有谁是共产党。」

  「没有了,就我一个。」

  「那你是死抗着不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

  「好,我给你一分钟,如果你说了,要官给官,要钱给钱。但是,如果你不
说,我就一枪毙了你。」

  「不用等了,你开枪吧。」

  「好,我成全你。」女国民党拔出手枪对准他的胸膛就是一枪。年轻人晃了
晃身子,倒在了地上。村民兵队长叶全死了。

  「看到了,这就是共产党的下场,你们再不说,我就开始杀人了。」

  「啪、啪、啪、」三枪,三个站在前面的村民倒在地上,几个女人哭着扑了
过去了,哇哇地大哭。

  「这就是没人说话的下场,你们再不开口,我就继续杀人。」她手握着手枪,
对准着前面一些村民。

  「不许开枪,我是共产党员。」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她
圆圆的大脸,粗粗的眉毛,尖挺的鼻梁,嘴巴大大的,身穿一件灰色粗布大褂,
挺着一个丰满成熟的大乳房,粗布衣服上还有一些奶迹。

  「我就是这个村的村长。」

  「你叫什么名子。」

  「……」

  「不回答,我也知道,你叫张兰英。」

  「知道了还问什么。」

  「你很嘴硬。」

  「你从我这里问不出来什么。」

  「你们这些土共党那些情报送我我也不要。你只要开口说出这里边的人还有
谁是共党,那你就自由了,如果不说,你就随我们进山,山上的弟兄们都饿得慌,
几个月都没见过女人了。他们现在正希望你们这些女共党去为他们服务呢。」

  「你们这些土匪,畜生,解放军就要把你消灭光。」

  「消灭光我们,你们共产党没有这个本事,还有谁是共产党,都给我站出来,
不然我就用机枪全部把你们都打死。」

  「不要开枪,我是共产党员。」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

  「哦,好漂亮的一个姑娘啊,我知道,你是一个大学生,名子叫周谷雪。区
妇女会主任对吧。」

  「你说得很对,我就是周谷雪。」

  「你是一个大学生,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但我警告你,任何消
极抵抗,或者是不合作的态度,都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痛苦。」

  「我没什么可说的。」

  「把郭艳冰带上来。」

  几个粗壮的土匪把郭艳冰拖了上来,她头部低垂着,短发披散在脸颊上,两
只胳膊被紧紧绑住,身穿的列宁装被扯开,两只伤痕累累的大乳房左摇右晃,不
时在扯开的衣服中突显出来。她的裤子被拉到小腿上,短裤更被拉到看见浓黑阴
毛的三角区。要不是两个土匪捉住着两臂,拖着她走。她是一步都走不动,可以
看到她遭受了非人的拷打。

  女国民党军人抓起郭艳冰的头发,把她低垂的的头部拉了起来,只见她满脸
都是血。双眼紧闭,嘴角边上还流着血。

  「看见了吧,她是你们的县委书记,也是你们的榜样。」她正说着,一个土
匪走到她的身边小声地告诉她。

  「报告任队长,据2号,3号密报,共军从农城,光金县调来的二个营和周
边搜寻钟莲君的一个营都往这边合围过来,大概离我们这里只有五十里地了。」

  一个身背电台的国民党士兵小声的向这个女国民党军人报告。

  「妈的,这么快。好吧,你去把阮队副,冯参谋叫到屋子里,我们商量下一
步的作战计划。」

  几个国民党军人都进了场院边上一间房子,这是村里干部经常开会的地方。

  「共军来得好快啊,一个秃头的国民党军官说。」

  「阮队副,不用慌,共军还要赶半个小时的路,我已经安排了几个阻击小组,
在山上向他们开枪,扔手榴弹,我们也学他们的游击战,打完就跑,让他们也摸
不着头脑。」

  「冯参谋,我慌,我慌什么,老子带兵打仗这么多年,有那次慌的。」

  「你们不要吵,阮队副按照汪司令的安排,我们分兵三路,我带一路直接从
小路插到农城附近,准备和白司令一起端了共产党的老窝,阮队副带一路直接到
光金县,明晚配合张司令杀进光金县,把城里的共军都杀光,女共军都带回山去,
冯参谋带上二十个弟兄押着这几个女共党回山,你要特别注意,不要留下足迹给
共军,他们太狡猾了,我看从我这里抽出一个小队,把那些顽固不化的共军征粮
队,几个村的村长都押着往南峰走,尽量留下多点足迹,把追击的共军吸引到南
峰,带着他们在那里绕圈子,然后把那些共党全杀了,再从小路赶到农城,你们
清楚刚才的部署吗?」

  「清楚了。」

  「好,出发。」

  「是。」

  郭艳冰,周谷雪,张兰英都用破布堵住嘴,塞进麻袋,放在马上,然后悄然
无声地被押上山了。

  等解放军赶到时,一个村子的人都杀死了,血流成河啊,解放军只好先派人
到附近山上侦察一下,找找土匪的行踪。

                第二章

  农城的陷落中吉普沿着省城到农城的公路高速奔驰着,坐在驾驶员旁边的丁
香默默的看着窗外,这次是省委刘书记突然要她从文县赶往农城,是不是最近农
城出了不少事,要她这个省委工作队队长赶到那里处理。自从云南和平解放以来,
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一个月前20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失踪,今天又要
她急如火的赶往农城,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汽车开进了农城,五颜六色衣服,彩旗招展的的大街,店铺南腔北调的叫卖,
说书的,卖唱的,练把式的,卖狗皮膏药的,坐屁股能冒烟的,坐人力三轮车的,
坐轿的,骑马的和提着打狗棍的,肩抗长枪的腰挂短枪的巡逻的军人。直叫丁香
看得眼花缭乱。

  车子到了地委行署门口,从行署走出地委陶书记,他拉开丁香的车门。

  「丁香同志欢迎你的到来。」陶书记握着丁香说。

  「你好,陶书记。」

  「你好。来,进去说。」陶书记说着带头向行署走去。

  「丁香同志,昨天晚上国民党土匪突然袭击了章树村,全村上百人全部被杀
死,正在村里组织区里开会的县委书记郭艳冰同志和几个女同志被俘,其他同志
都在南峰山上的树林里找到了。但是他们全部牺牲了。」

  「土匪,他们从那里冒出来的,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这个情况我们也是刚刚知道,据我们了解这支国民党土匪武装战斗力非常
强,不是一般的土匪武装,他们突然袭击章树村时,我们的一个连反击都来不及,
就全部牺牲了。」

  现在部队正在全面搜捕他们的老窝,但是在南峰山这个大山里想要找到土匪,
还是比较困难的。「陶书记讲道。

  「陶书记,省委刘书记电话。」

  「丁香同志,我去接个电话。」

  「你去吧,陶书记,我等你。」

  「丁香同志,我要到省委开会,明天回来我们再细谈,今晚你就在行署后面
的房间睡吧,我的爱人就住在你隔壁,有什么需要就告诉她。」陶书记说道。

  「好吧,我就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

  「俞大姐,你不要忙了,我自己来吧。」丁香连忙接过冼脸盘说。

  「不要叫我大姐了,我们是一般大吧。」

  丁香细细打量这个女人了,她中等身材,体态秀美丰腴,皮肤细嫩得像白绸
一样柔软滑腻,娇美的笑脸上那副近视眼镜也无法掩盖她溢彩流光的眼睛。特别
是她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无时无刻不在弹奏着一曲美妙绝伦的歌谣。她叫俞雁
花,她是行署秘书科科长,也是一个老革命了。

  「俞大姐,我今年三十二岁。」

  「那我就真是你大姐了,我呀今年已经是三十七岁了。」

  「那你有几个孩子。」丁香问道。

  「我有二个孩子。你呢?」

  「我也是两个孩子。」

  「还要不要啊?」

  「那你呢,你要不要?」

  「现在和平了,我也准备要多一个,做一个英雄妈妈。」

  「你真是好样的,俞大姐。」

  「你不准备要孩子。」

  「工作忙啊。先不要了。以后再说吧。」

  「是啊,听说你是一个很忙的人,是吧。」

  「是的,工作太多了,老张也在广东那边,我们也只能通通电话,写写信。」

  「等打完仗,你们就可以团圆了。」

  「是啊。丁香眼里冒出一丝泪珠。」

  「你看你,都是老夫老妻,你们会团聚的,好了早点睡。明天我煮好早点等
你。」

  望着远去的俞雁花,丁香脑海里浮现出老张的脸颊,她知道老张对她已经不
像以前一样,自己被俘两次,都被敌人糟蹋了,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妻子被人
强奸,污辱,特别是被敌人污辱,他能忍受的了吗。

  丁香想着想着,慢慢地进入梦乡。突然,外面响起激烈的枪声,她马上从床
上爬了起来,拔出手枪,冲出了房门。在昏暗的灯光下,十七八个身穿解放军军
服的人正往她们住的房子冲了过来。

  「站住,你们是那一部分的。」

  「不要开枪,我们是警卫连的。」

  「外面是怎么回事?」

  「土匪,土匪攻进城了。」

  「什么。土匪!」站在丁香身后的俞雁花惊恐地叫了一声。

  突然,丁香发现这些人胳膊上都绑着白毛巾,他们是自己人?我的警卫员呢?

  「你们不用上来了,就在外面警戒吧。」丁香对着外面的人喊话。

  这些人根本不听丁香说的话,反而分散包抄过来。

  敌人,这个念头在脑海一闪,丁香已经扣动板机,叭叭两枪前面走着两个人
倒在了地上,他们的眉心都中了一枪,这种一枪毙命的枪法,把十多个人都吓了
一跳,他们纷纷找到隐蔽的场所,用冲锋枪步枪向丁香射击。雨点般的子弹把丁
香压在地上,她马上爬回房间,房间里的俞雁花手持手枪趴在地上,她看见丁香
爬了进来就问道:「外面什么情况?」

  「敌人已经包围了我们。」

  「啊,他们从那里冒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

  「孩子在吗。」

  「不在,他们在学校住宿。」

  外面传来了脚步,几个身穿军服的人冲了过来,又给丁香打死了。敌人连续
冲了几次,门口已经躺下了十多个敌人,丁香和俞雁花的子弹也不多了。

  丁香看了看门口,然后悄悄地爬到门边,就要取下敌人身上的冲锋枪时,突
然从走廊两边冲过来十多个人,丁香马上拿起敌人的冲锋枪就向两边的敌人扫射,
十多个敌人又倒在了地上。走廊外面已经没有敌人了。丁香向俞雁花招了招手,
两个人走了出房间,向外面跑去。

  她们正要往外冲时,又有敌人从门外冲了进来,丁香马上和俞雁花跑回房间,
关上房门然后用桌子堵死大门,又把房间里死掉敌人身上的武器都拿起来了,准
备和敌人拼到底。

  「里面的共军你们看看,你们的同志们都在外面,如果你们不放下武器。我
们就要开始杀人了。」

  丁香和俞雁花从窗口望出去,院子外面站着几十个五花大绑干部战士和群众,
他们已经站在门外不远处,几十个敌人站在他们背后,用枪托驱赶着他们往前走。

  「快放下枪,不然就杀人了。」

  「砰!砰!」前边走着两个男干部哼了一声倒在地上了。

  「出来吧,你们跑不掉了,除非你们要杀死你们的同志。」

  「给一分钟时间你们考虑。」

  「不许你们伤害他们。我们出来。丁」香和俞雁花手拉手肩并肩走出门口。

  「二个娘们!………咱们又逮到二个娘们!」土匪们叫着嚷着,把丁香,俞
雁花拖到院子中间。

  白云龙站在院子中间,他的绰号是白毛狼,这个名子与他的长相是恰如其分
的。白云龙年逾六十,但精神抖擞,身板硬朗,他的头发胡须皆已变白,但目光
如炬真像一只白毛狼。

  云南和平解放以后,白毛狼假意起义,打入共产党内部,准备时机成熟就在
共产党内部开花,他的部队被收编成解放军一个营,和解放军一个营驻守在农安
城里,解放军调走了一个营去追击土匪,城里只剩下一个连的主力和白毛狼的一
个营。所以这次暴动,是国民党军队和土匪叛变的队伍联合起来搞的,给云南的
共产党造成了重大的损失。

  「俞雁花,你老公躲到那里去了?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白毛狼揪着俞雁
花胸口的衣服问道。

  「呸,你这个叛匪,你不得好死。我不会告诉你的。」俞雁花咬牙切齿地骂
道。

  「你这个共匪婆,找死!来人。扒光她!」

  「你们放开她,我告诉你。」丁香说道。

  「好,你说,你叫什么名子?你的职务?」

  「丁香就是我。」

  「哈,哈,哈,捉不到陶然,也捉住了另一条大鱼。小模样长得不错啊,是
个漂亮的女工作队长,你的奶子也像她的那么大吧。」白毛狼扯开俞雁花的衣服,
捏着她裸露的乳房说道。

  「你们这些流氓,土匪,畜生,解放军很快就会回来,你们终究被消灭。」

  俞雁花在白毛狼手中挣扎叫骂着。

  「她太顽固了,你呢?你也是一个死不改悔的人,我到是希望你是一个懂事
明理的人。你说说你来这里的目的。」

  「我来这里就是要消灭你们这些叛匪。就是这个目的。」

  「你来消灭我们,哈,哈,哈。」一个土匪淫邪的笑着。

  另一个土匪嘻皮笑脸地说:「别担心,女共党,我们也不会消灭你。我就是
喜欢你生气发怒,却心甘情愿的接受我的调情。」

  其余的土匪听了哈哈大笑,一个土匪把手伸进丁香列宁装,在她身上乱摸一
气说:「司令,把她也扒光吧。」

  「好,弟兄们,给这位女共党宽衣解带。」

  「让我们也看一看。」几个土匪挤了过来。

  丁香又蹦又跳,想挣脱土匪们的手臂。她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尢其是当着
这么多干部群众的而接受这种羞辱。

  两个粗壮的土匪,开始动手解丁香列宁服的钮扣。见丁香仍挣扎不已。一个
健硕的土匪干脆一把撕崩她的全部钮扣。剥下她的列宁服。

  丁香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衬衣了。土匪们的手又毫不留情地伸向了它。

  丁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是无法反抗这些如狼似虎的土匪,命运
又一次将自己推向又一个深渊。羞愧和耻辱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

  他们把丁香向前推去一些,让她靠在一根木头横档上。她忍住没有发出声音。

  两个土匪捉住她的手臂拉直伸展开。另两个用脚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
脚踝绑在横木上。

  土匪们对她的乳房阴毛评头论足,惊叹不已。拨开阴道上的阴毛。他们对她
的美丽赞不绝口。但听着他们浪笑和嘲弄的话语,丁香不由得浑身发抖。

  他们充满渴望的手指在检验她的肉体。丁香的眼里噙着泪水。充满肉欲的肢
体展露在人们面前。她感到阴唇已经分开,并且在涨痛,那紧闭着的深褐色的肛
门被微微拨开。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心里充满了仇恨。

  白毛狼用手电筒从丁香的脸上一直照到了她的奶子上,又从奶子上往下移,
照到肚脐之后,又往下移去照她长着浓密阴毛三角区和阴道口。

  「哈,哈,哈,从外表看你的模样真不赖。这身子嘛,伤疤真不少,是你老
公打的吧,共产党也打老婆。」哈哈群匪一阵哄堂大笑。

  「瞧这两个大奶子,真是又丰又硕又白又润又挺又耸又动又颤勾人精神招人
魂魄的大奶子,这两个奶头也是又红又嫩又粗又软又香,真的好想尝尝。」白毛
狼边捏着丁香的两个大奶子边说着话。

  丁香趁白毛狼淫荡地说着话,膝盖突然向着白毛狼的裤裆一顶。但是,白毛
狼的肚子向后缩了几公分,她的膝盖顶空了,而且,白毛狼的手掌用力往她膝盖
上一敲。

  「啊!……」一阵刺骨的疼痛,使她哼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向右倒去。白
毛狼趁丁香的身子失去平衡时。由掌变指,伸出的中指向她的阴道点了过去。

  啊。丁香惨叫一声,身子软绵绵往下倒。后面两个土匪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
倒在地上。用力把她提了起来。丁香只能靠着两个土匪铁钳般的双手捉住手臂才
没倒下。

  「想向我下毒手,哼,你是嫩了点。不好受吧,告诉你,铁指点了你的阴穴。

  没人能受得了。乖乖的说出你来这里的任务,和你们省委下一步工作计划。」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我告诉你,想从我这里得到我们党的秘密除非太阳
从西边出来。」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弟兄们,这里所有的女共党都归你们,你们想怎么玩,
就怎么玩。就是不要搞死了,明天还要拉出去游街。庆祝我们的胜利。」

  「好啊。」

  「谢谢司令。」

  群匪们一边叫着,一边冲向被俘的女同志。一时间,女人的尖厉哭喊声,惨
叫声,匪徒们的笑声,在行署的院子轰响。

  丁香的腰身绑在横木上,双手也绑在横木上,大大分开的双腿的脚踝被牢牢
固定在一根木棍上,两个土匪捉住横木两头,用力把她的腰向前压,丁香被迫向
前弯着身子,她丰满,滚圆的臀部向上翘起,她黑黑的头发披散下来而原本最为
隐蔽的阴道,那艳红的光泽,洋溢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光润的阴阜又白又嫩,
乌亮的阴毛遍布嫩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见。娇嫩的大阴唇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
出一线娇艳的红色。阴道的顶端,微露着一点小小的阴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过
的珍玩,鲜美夺目。

  白毛狼的阳具顶住丁香的阴道中间的嫩缝,用力插入那只温润的洞口,光润
的阴缝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他挺腰用力插了进去。

  丁香的身子剧烈颤动,她痛苦地咬住嘴唇,两腿拼命想拧动,浑身收紧,想
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白毛狼
的阳具挤开她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干燥的腔道越进越深。

  痛苦屈辱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丁香的身上。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內,这是
她一生中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又一次刻划上终点。又一次肉体再受
凌辱,她已经沦为一个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女人了………

  丁香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白毛狼脸上吐去。白毛狼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
房重重一拧。丁香手指死死抓住绳子,疼得身子乱颤,那只雪嫩的大乳房被扭得
变形。他又揉捏她的另一个高耸的乳房,嫩滑的乳房被他揉捏得不住的变形,另
一个乳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來晃去。那只粉紅的乳头一荡一荡的,
彷彿春風中摇曳的花朵。丁香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

  白毛狼的腰身又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光润的阴阜上,六寸長的阳具全部
插入丁香紧窄的阴道内,他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等丁香喘过气来,阳具立
刻长击猛攻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阴道口的边缘,再全部插入,力道又急
又快。

  丁香被白毛狼这一轮狂奸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嘴唇惨白,一口气堵在喉
头,随着阳具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吐不出来。她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
流露出的恨意比語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远,那么久。

  白毛狼对丁香没有半分怜惜,他整整强奸了近半个时辰。然而处在惨遭强暴
的痛苦之中的丁香却沒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裂,惨痛叫声渐渐变成了
哀嚎,穿梭在体內的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跡越來越多,都将那根阳具染
得通紅. 她叫得越淒惨,白毛狼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烂漫。他一边扭住她的乳房,
将她的两只乳头揪得又紅又大。这难得的阴道实在太过销魂,他终于禁不住身体
打颤,浓濁精液一股股射入丁香体内深处温润秘境内。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丁香姣美的脸颊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
屋顶,明媚的双眼一片空洞。被强行插入过的阴道正顫抖着微微张开,红润的阴
道口流出一缕濁白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臀部下,淌在黄色的桌子上。

  「女共党,女共党……」土匪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內冲撞,尽
情享用着丁香嫩滑的身子,他们的阳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
将她的紧窄的阴道捅得变形。

  丁香早已没有了惨叫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阳具的
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她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玩
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土匪抽送取乐。沒有人在意一个女人的感受,他
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她的身体,在她体内射下精液。

  丁香第二次从昏迷中醒來,已经软软地躺在地上,白嫩的大腿无力地从两侧
垂了下来,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美的阴道完全敞
开,翻出了兩片肿胀的大阴唇,臀部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土匪的精液都
射在狹小的阴道內,又被肆虐的阳具搅勻,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阴道每一道細
小的縫隙。

  干燥的阴道,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沒有磨破。然而在土匪野兽般频繁地粗
暴抽送下,她浅紧的阴道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

  丁香手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換成了颈中一条绳子做的颈圈,然而下体的痛
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內,她只知道那些土匪
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自己小巧的阴道。

  她伸出那双被绳子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阴道。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阳具塞到手中,一个土
匪怪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一个女国民党走了进来,她用皮靴踢了踢又想强奸丁香的土匪:「滚。那个
土匪提起裤子,跑了出去。」

  「我们又见面了。丁香同志。」

  「你。你,你是任彩芬。」丁香睁开红肿的双眼,仔仔细细地看了很久。才
吃力地说。

  「记忆力不错!」任彩芬盯着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开,阴道敞露。

  雪白的身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乳头和下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你应该想明白了吧。」

  「我没什么可说的,你给一个痛快我吧。」丁香闭上了眼睛。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做一辈子婊子。要让你受尽人间所有痛苦。」

  任彩芬朝丁香的阴道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
着她阴阜上的烙印,笑吟吟道:听白司令說:「你给他带来非常好的乐趣,好难
得啊。

  她脚尖一动,踩住丁香的小腹,里面灌滿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阴道中喷射出
来。」

  丁香吃力地睜開眼,嘴唇顫抖半晌,才低声的说道:「无耻!」

  任彩芬扬起粉腿,踩在丁香丰满的乳房上,厉声道:「你来这里的是什么任
务?」

  丁香无力地說道:「我来是准备消灭你们这些国民党残渣余孽。」

  任彩芬慢慢用力踩着她腹部,笑道:「消灭我们,刚才那种一夜的快活叫小
吉,我会方步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啪!」任彩芬朝丁香乳房上打了一掌,将那只伤痕累累的乳房打得一阵乱
晃说:「你们省委的部署。」

  「哼!我没什么要说的。」

  真的吗?任彩芬不在意地提起丁香的大腿,用脚踩着她的臀縫朝內看去:
「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紅的呢……」說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明天让
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丁香的身躯微颤,她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訴她,明天
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所以她闭上了眼睛,要来的
就让它来吧。

  第二天的早上,几个打手把丁香从地上拖了起来,拉到梯子边上。一个打手
还觉得不过瘾,手指捏着她红肿的奶头用力搓着。然后才把丁香吊在梯子上。

  丁香双手高高的吊在梯子上,双腿分开拉直绑在梯子下面一条横木上。任彩
芬拿着一根像男人阳具的木棒,扒开她的臀部,对准她的肛门口,用力插了入进
去。

  「啊……」,丁香惨叫着,双腿不停地打颤,任彩芬转动着木棒说:「现在
说了就放你下来。不然,你就要游街了。」

  「不,死也不说。」

  「我看你还缺了点东西,让我给你穿上,这小眼还在,真好!」任彩芬用铁
丝穿过丁香乳头上的小眼,挂上了两个铜铃铛,然后说:「抬到车上去,游完街
马上撤走。」

  「来了,来了!」人群随着这一突如其来的喊声马上骚动了起来,土匪好不
容易才将狂热的人群往两边压住。

  只见游街的队伍渐渐出现在街口了,五辆十轮大卡车走在前面,车上绑着一
把梯子,丁香绑在梯子上,两个大乳房随着车子的左摇右晃,两个铃铛叮当叮当
的响,裸露的阴道又红又肿,肛门还插在一根木棒。

  第二辆车子也绑着一把梯子。俞雁花也是赤裸着身子,绑在梯子上,她咪着
没有眼镜的眼,嘴巴里哼着歌。她的阴毛被拔得七零八落的,而且阴道上插着树
枝,两个大乳房用铁丝穿过,绑上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共匪陶然的老婆。

  后面车子像长蛇一般通过喧闹的街道,女人们双手双脚均被绑住在车上的栏
杆上,她们低垂着头,洁白的身子伤痕累累。当一些流氓和小市民看到丁香和俞
雁花的裸体时更是发出阵阵的欢呼声,各种下流的语言响成一片。

  但游街的女人这边也是神态各异,有人闭目养神,一言不发、有人低着头满
脸通红,眼泪也差点要流出来、有人四处张望,一脸的不屈、甚到还有人高声唱
歌。

  丁香和俞雁花高声大喊:「打倒国民党反动派,土匪的日子长不了,共产党
会为我们报仇的。」但是,她们的嘴巴很快都被用毛巾堵住了。

  粗暴地拉着拴在她脖子上的绳索,好象牵牲口一样牵着赤身裸体的丁香朝山
上走去。

  山口边上,任彩芬站在那里等着进了林子里的白毛狼,他和几个卫兵把丁香
又拉进了林子,不用说,这个老淫鬼忍不住了,他又要强奸丁香了,好像后面没
有追来的共军。他还有这样的心思。

  「白司令,请把丁香交给我们带到大本营去。」任彩芬在山口边上对着正在
穿裤子的白毛狼说白毛狼牵着绳索,得意洋洋地看着落入自己手中的女俘虏,丁
香几乎全身赤裸着站在面前,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列宁装,还大大地敞开褪到肩
膀以下,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双臂还被用绳子牢牢捆住。粗糙的绳索捆在丰满
雪白的身体上,将两个裸露着的白嫩大的乳房捆得越发突出出来。

  他捏着丁香二个大肉团的乳房,慢慢地揉捏着,然后说道:「好结实的奶子,
她,我没玩够,让我玩一个星期。我就把她交给你。」

  「不行,她对我们很重要。我们要逼出她知道的共党秘密。」任彩芬说道。

  「你们想抢功,她是我捉到的。我也可以逼问她。我把那个共党头子的老婆
给你们,除了这个女共党丁香,其它女共党随便你们挑。要多少就拉多少。」

  「你,任彩芬气得脸色发白。白司令我们不是说好了,你把她交给我带回大
本营的吗?」

  「好了不要说了,走!」白毛狼拉着丁香脖子上绳子,向山上走去。丁香双
手捆在背后,膝盖处併拢打了个绳结,光着脚只能小步地平行向前挪动,显得格
外艰难的行走。几个荷枪实弹的土匪在后面无不淫荡地地推顶着她,丁香艰难地
在崎岖的山道上行走,不时还要忍受到土匪们言语和手脚上的虐待,同时,还要
忍受着失去自由的苦痛,忍受一个女人难以忍受的悲哀。丁香觉得,一个女人活
到失去自我份上,实在是最大的悲哀,最大的苦痛,最大的失落。

              第三山寨获救

  郭艳冰慢慢地张开眼睛,最后一个土匪刚刚离开她的身体。自从被押到这里,
她就每天受到各式各样的拷打。晚上她又被拉到小房子里,十多个土匪轮流在她
身上过一遍。她的乳房已经肿得像西瓜一样,阴道也没了感觉,只是最近这几天,
她的阴道变得敏感起来了,乳头也粗大了不少,这些她都知道是汪仁的药造成的,
我为什么又会落在他的手里。这时汪仁笑眯眯走了进来,两个打手把她拖起来,
双手反绑绑在柱子上。

  「这么多天了。你还是不开口,你不觉得一个女人就这样活着有意义吗。这
里不是杨集镇了,你真的想在他们的怀中过一辈子。」汪仁捏着绑在柱子上的郭
艳冰乳房说。

  「你不用费心了,什么也不能让我开口。」

  「好,郭艳冰,你不说。那我们就慢慢来。而且你的上级丁香不久就会和你
一齐为我服务了。」

  汪仁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审讯室,来到自己的房子。进了门,汪仁的目光集
中在床上一个女人身上,她弯躬着躺在床上,雪白的身体无风自颤,拱起的臀部
丰腴而肥白,顺着肛门口向内下侧伸延,那一处细小的缝隙已微微裂开,欲隐欲
现着还露的那一点段红的花蕾儿,微动着,并放泄出一种淡淡的女人香。

  汪仁闻此香味,再也把持不住了,挺直早就昂扬着那根让无数女人为之动容
的长枪,咕叽一声就朝花蕾儿所在的缝隙之处钻进去,这一钻,这个女人弯躬着
身子挂在胸上两座乳房,就如两座倒悬的山尖,随着男人长枪出出进进的节拍而
颤动不已。

  突然,一声报告,把他的甜密的神思旷野滚过,从他发福的头发梢上掠过,
从他遐想中的女人的胯骨间钻过。

  汪仁瞪了打断他的甜密梦想的密电室主任一眼说:「什么事?」

  「总统电令。」

  「念!」

  「欣闻你部与共军开展游击战。并取得卓越成果。总统特命致电慰勉。汪仁
同志升任中将军衔,任命为云南反共游击总司令,统领各部坚持敌后游击战。将
来反攻大陆,定当委与及夫人以重任。

  蒋中正。「

  「好,立刻电令白司令。要他一个星期内,将共军要犯丁香押到大本营。」

  丁香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脚上刚长出来不久的新指甲都被拔光,十个脚
指头血淋淋的,脚趾头肿得像小木棍一样。双脚站在地上真是痛入心肺,但是她
还是努力站稳身子,不让自己倒下。她的手指被折断了几根,而且是右手手指扣
板机的,打手们恨她打死了不少自己的兄弟。所以要这样折磨她。

  「你还不说。」刚走来的白毛狼就拉着丁香阴蒂上的铁钚说。

  「我已经说过。无论你用什么手段。我也不会说。」丁香咬着牙,身子晃了
晃,乳头上吊着两个小水桶左晃右摇,刚被加入去的水又洒了不少。

  一根电线又拴在丁香的阴蒂钚上,从她被押到牛岭的山寨以来,这两个小水
桶就一直挂在她的乳头上,只要她洒出一点水,他们就用鸦片开的水。用毛笔刷
进她的阴道,然后电击她的阴蒂。每次都把她折磨到脸红心跳。无法忍受的性反
应折磨着她。使她心里产生种种羞愧和屈辱的感觉。

  「不……不……」丁香脸上范起红晕,嘴里小声地呻吟着,身子颤动着,但
是她还是努力地站立在地上。两个乳头挺立起来,低电量的冲击使她的阴道阵阵
收缩,但是。她冷笑的看着白毛狼。好像在说:你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能从我
嘴里得到任何东西。

  白毛狼笑眯眯地说:「把她吊起来。」

  丁香当时就被两腿叉开,双手也被绳索紧紧绑在大腿两侧。白毛狼站在她面
前。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因为她张开的阴道,就是老张也没有这么清楚透彻的
看过。这个白毛狼不光在看她,还全身上下地抚摸她,但不是用手,而是用两根
电线。那两根闪着蓝光的电极所触及的部位多是女人性器官。而她的叫声却撕哑
的叫着。

  白毛狼对似乎对丁香娇嫩的阴蒂特别感兴趣。电线一次次伸向那里。而丁香
这种倒吊姿势也使他做起来毫不费力。

  丁香顽强的忍受着这些非人的折磨。温热的铜质的电线头又一次贴着她的阴
蒂。电流一次次地升高。从阴蒂上传来的电流立即麻痹了她的脑子。耳中轰鸣地
作响,大地在她眼前旋转着,所有思考功能瞬间被击得粉碎,全身亿万个细胞针
刺般的疼痛。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挛着,五脏六腑就像被人用力揉搓着。

  丁香的身子不经意地摇晃着。两个挂在乳头的铜铃铛,也随着身子的摇晃着
叮叮当当的响着,伴随着她从喉咙发出的嘶叫声。持续着,持续着。直到她停止
了嘶叫,昏过去为此。

  丁香四肢张开躺在地上,她的面色苍白得如同死人一样。连嘴唇也失去血色,
浑身都是汗水。

  白毛狼也注意到丁香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但是从她眼睛里依然看得出她不
屈的目光。

  「妈的,老子就不信征服不了你。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灌饱,然后挂起来,
老子到要看看你到底能顶多久。」

  几个土匪把挺着大肚子的丁香从地下拖了起来。拉到一根圆木做成的十字架
上。把她双臂张开绑在横木上,从竖起的圆木顶端掛下来一串铁钩。两个铁钩钩
住了丁香的鼻孔,迫使她只有尽力仰起脸来。秀气的鼻子还被拉得长长的。

  另有两个小铁钩勾住她两只乳头上的铁钚,将原本丰满圆润的大奶子扯成尖
锥形。鲜血从伤口淌下来成了一条细线,划过伤痕累累的肚皮。洁白的身子又多
了几道触目的血迹。

  而且两个打手从横木顶端处拉出两条绳索,他们用绳子绑在丁香两条腿的膝
弯处。使她的大腿朝两边高高扬起,她桃型的臀部向前突出。

  这种阴毒的设计几乎使丁香整个身体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外。

  都落在鼻子,乳房和腿弯处几个柔软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而且阴道,
肛门尽显露出来。这就便于打手的玩弄和用刑。

  丁香隆起小腹就像待产的孕妇一样,阴道肿得像一个桃子,阴毛被精液粘成
了乱七八糟的几丛。阴道口挤成了细缝。臀部被鞭子抽得又红又紫,就象烤过的
腊肉一样。肛门中插进了一根带叶的胡萝卜,在肛门紧张蠕动下微微颤动着。

  十字架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无论是受刑的丁香,还是
几个赤膊上阵的打手都是大汗淋漓。

  白毛狼也是赤裸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短裤,他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丁香前
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一点额头上的汗珠,看來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
威力,终于还是翻起眼珠骂人了:「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么火啊,
烤死你爷啊,有病是吧,这女共党没烤死,我却满身大汗了。」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內众人方能喘上一口长气,目光又重新集中到丁香饱满
丰韵的身体上来。

  丁香沒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褻目光,甚至无暇感受全
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將他們排泄的尿水和一些脏物,
尽数从嘴里灌进了她的肚子,现在肚子里的脏物在翻江倒海,就像开水不停地翻
腾。

  剧痛和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已经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
中也会一洩了之,可是白毛狼连起玛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
丁香除了翻白眼、想呕吐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沒有任何法子想了,此时,她只想
一个字:「死!」

  白毛狼剥开粘在丁香脸上的几缕碎发,说:「丁香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
要说出省委最近的部署,我就给你一个痛快,让你过境到国外去,过上安生的好
日子。」

  丁香往日美丽的圆脸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了很
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白毛狼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真是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的用力地扎进丁香肿胀的阴道里。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刺痛,使丁香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觉地往后
扭动,乳头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內
外交困的丁香,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毛狼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丁香不敢再
用力挣扎,任凭白毛狼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直到沒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丁香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牙紧关,不吭一声。只有不
停地痉挛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肉体所承受的痛苦。

  「考慮好了吗?」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丁香的眼前。

  丁香闭上眼,始终还一声不吭,她心想,这些前几年所受过的酷刑都不能让
我开口,今天我也能挺过去。但是,她的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毛狼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阴肉当中,丁香再也禁受不住,惨叫声中,一股
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白毛狼的手上。

  白毛狼却不介意,把手抬到丁香嘴边,舔舔吧,感受了一下你的尿液,丁香
无法躲避,嘴唇边上沾满了自己的尿液。白毛狼笑道:「妈的,共产党那里尽是
一些骚货,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一阵哄笑道是,他们这些土匪被共产党打败过多次,顏面尽失,就一次
好不容易才抓了十几个活的,而且其中还有个漂亮的女共党头子,新仇旧恨,怎
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欲望。

  这时,从牢外进来一个人,附在白毛狼耳边说了两句,白毛狼心中骂道:
「他妈的汪仁,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但是,气归气,还是尽快打开她的嘴
巴吧。」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面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
身上,手指拧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她的阴蒂又红又肿,他狞笑道:
「现在你应该说了。」

  丁香昏昏沉沉的,但想昏过去却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
折磨,但是始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丁香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疯狂之中,
白毛狼知道她已到了极限了,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卜她真的会死了,当然,
这个女人还不能死。

  于是,白毛狼握住胡萝卜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丁香彷彿从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
黃汤从肛门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然在极痛的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
的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女人,也会在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羞辱「天哪,让我死
去吧………」丁香痛苦地叫喊着。

  白毛狼把对汪仁的怒火尽数发洩在丁香身上,可怜的丁香已是几度昏迷,身
子软软地平放在一张矮桌子上,四肢大开。

  以她此时的状态也沒必要加任何束缚了,白毛狼粗大的肉棒插在丁香的肛门
里使劲做着活塞运动,下垂的头部在桌子外面晃荡着,一些沒有轮到的土匪就捏
奶子过干过瘾。接着下来又是几个土匪干得倒是爽,只看见丁香白生生的大腿无
力地在两侧晃动。

  白毛狼盯着死去活来的丁香,往她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喝道:「兄弟
们別玩了,把女共党弄残了就交不了差啦。」

  从昏迷中醒过来的丁香被几个土匪灌了二碗鸡汤,又灌下两碗稀饭。然后又
把她捆上手脚,扔到一间茅草屋里去了。

  夜色越来越浓,一个土匪手拿着一瓶酒,摇摇晃晃地从山寨里晃出来。长长
的黑影在深林里拖着,嘴里含胡不清地唱道:「一更里来月儿升,我领小娘上南
京,上了南京不见夫,夜半泪水滴淋淋。」唱着唱着就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一队人马穿过森林,如箭离弦,向这边方向疾行而来。神秘地隐入夜幕之下。

  这支队伍直插到山寨边,在哨棚旁停下。伏倒隐蔽起来。

  哨棚里不时传来男人的淫笑声和女人的悲惨叫骂声。

  崔明英挥了挥手,几名战士扑向哨棚,哨棚里有几声捂着嘴巴的惨叫声,这
时这个醉鬼走了过来,另外两个巡逻回来的土匪也来到哨棚前。

  其中一个小头目黑着脸,他见哨棚漆黑一团,便骂道:「妈的,这几个鸡巴
小子搞什么名堂,怎么不点灯,」

  「八成是把那个女共党玩死了,抬去埋了。」一个土匪猜测。

  「前天他们又玩死一个,现在又玩死一个。这些王八羔子。」小头目黑着脸
骂道。

  「这回得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那个土匪献计。

  「对。这回他们又把女共党玩死,我非把他们的卵子踢肿不可。」小头目恶
狠狠地说。

  显然。他们指的一定是哨棚里的几个土匪。

  小头目一下就撞门进去,同时,他也跌了个狗吃屎,手枪也不知道甩到什地
方去了。

  随后来土匪连忙跟了过来:「怎么样,头儿,摔得重吗?」

  他话还没说完,头被什么东西猛攻然击了一下,便失去了知觉。

  小头目对他骂了一句:「妈的,你往我身上压干什么?我又不是大姑娘。」

  「嘭。」

  小头目也昏过去了。

  当他们醒过来时。浑身变成了落汤鸡。

  他俩被凉水浇醒的。

  当小头目借着灯光看清屋里一切时不禁毛发耸然了。地上躺着几具尸体,他
们的胸口都被匕首插过,鲜血浸透了他们的上衣。他们的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
仿佛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似的。

  他的面前,站着几个解放军,那个女共党已经穿好衣服,手里拿着一把手枪,
对着他的脑门。

  「完了。」小头目绝望地咕噜了一句。

  「不,还没完。」从外面走进的崔明英说。

  小头目打量了崔明英一眼。不禁淫心暗起,好漂亮的女人,他虽死到临头,
但仍制止不住邪念的萌生。

  他一听说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连忙说。「解放军长官,你想让我做什么?」

  「将我们带到你们的匪窝去,还有你们捉了我们的同志都关在哪里?」

  「第一间到第三间房子都是。」小头目说道。

  「丁香关在哪里。」

  「她应该单独关在第三间房子。」小头目又一一道来。

  「好,带我们过去。」崔明英说道。

  「好,好,我一定带到。」小头目点头哈腰地说。

  「发信号给刘团长,枪响后,立即包围山寨。」崔明英又对着另一个战士说。

  当崔明英等人押着这两个土匪走出哨棚之后,几十个战士同时从森林里钻出
来。

  小头目和那个土匪大惊失色。因为他俩真不知道这么多解放军藏在林子里。

  他们的眼里含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

  「走!崔明英催促这个土匪。」

  一行人来到了山寨门口,崔明英让战士们隐蔽起来,只剩下她和几个战士监
督着两个土匪。

  小头目问崔明英:「女长官,进山寨去吗?」

  「不,把两个哨兵叫出来。」

  「我做完这件事,您能放我吗?」

  「我倒是想这么做……。」

  「那好。」小头目连忙说,「我知道解放军说话算数的!」

  崔明英鄙夷地撇了一下嘴。

  「喂,王九,李求,出来。」老张又捉了一个女共党回来。「快快出来看。」

  不久,就见两个睡眼惺忪的土匪从寨门走了出来。

  两个战士待两个土匪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近了。便扑了上去。那两个哨兵
刚想张嘴喊。一见两支黑洞洞的枪口,嘴巴虽然张得很大。然而却没有喊出声。

  「委屈你们了!」两个战士把毛巾狠狠塞进他们的嘴巴,然后将他们绑上,
扔到树丛里。

  崔明英带着战士们分别向三间茅草屋悄悄围了上去。她摸到了三号房子,门
咔嚓一声打开,冲出一股令人难闻的血腥味来,她看清了丁香。她正软软地歪在
那里,身下铺着一堆乱稻草,有两根绳索把她拴在地下埋着的粗木桩上的铁钚中。

  这时丁香也发现了她,黑暗中,丁香两眼闪闪发亮,她的下巴向角落里扬了
扬。

  崔明英也看见两个光着身子的土匪正呼呼大睡。她正要走过去时,一个土匪
突然惊醒,看见门外走来几个人,他慌慌张张问:「谁,干什么的。」

  几个战士猛的扑了过去,那个土匪大叫:「不好了,共……」他没说完就被
一个战士用匕首插入心脏死了,另一个也得到同样命运。

  两个土匪提着裤子从另外一间房子走了出来,「啪!啪!」崔明英接连开了
两枪。两个土匪应声倒下,埋伏在外面的战士一齐冲了进来。整个山寨杀声震天。

  白毛狼被枪声惊醒,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身边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连忙捉住
他的手说:「白司令,我什么都给了你,你要带我一齐走啊。」

  「滚开,老子不会跑的,外面一定是走火了。,」白毛狼边说边穿上衣服,
这个狡猾的老土匪,他已经从枪声中听出杀进来的不是一般的部队,他们的武器
配备非常精良,有不少是冲锋枪。一定是共军打进来了。这时从外面跑进他的卫
队长黄小狗慌慌张张地说。

  「大哥,共军,共军冲进来了。」

  「妈的,你们的情报怎么搞的,不是说共军正在光金县追剿张麻子吗?」

  「是啊,山下的报上来的情报是这样说的。」

  「那这些共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不行,我一定要抢回丁香。」

  「大哥,来不及了,共军正向我们包抄过来,再迟就走不出去了。」

  「妈的,撤。」

  白毛狼利用黑夜和熟悉的地形,跑出包围圈了。

  崔明英扶着穿上衣服的丁香走出屋子,她知道她的任务才完成了一半,陶书
记的爱人俞雁花,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县长郭艳冰都不在这里。但是,她已初
步从俘虏口中得到她们的下落,只是没有人知道具体的位置,她还要去侦察,把
这股土匪消灭,救出被俘的女同志。

             第四章秦向群陷敌手

  农城的医院门口停下一辆中型吉普车,从车上走下一个穿着列宁式军服的女
军人,她一下车就吸引了不少人目光。可以说她长得很漂亮,瓜子脸就象水密桃
一样的,脸上生出无限光彩,柳叶眉长是那么紧凑和细密,就象用毛笔画成的一
样;微微上翘的鼻头下是一张樱桃般的小嘴,嘴巴既不大也不小,嘴唇既不薄也
不厚,但那自带红润的唇线,满含娇情。此时紧紧的抿着,似乎任何人也休想撬
得开;雪白的脖颈有一处比较明显的黑色胎记。她大概有三十七,八、上下年纪,
腰间扎着一条皮带,皮带上的枪套插着一把小手枪,两个乳房虽然不算十分大,
但是非常坚挺。粗壮的双腿走起路来就像一阵风一样。

  这时。从医院门口走出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医生来。她长着一副长方脸,就像
洋娃娃一般的面容,白衣下挺着一对大乳房,她大概有四十岁左右了。此时她向
那个从车上下来的女军人伸出手来。说道。

  「秦处长来了,欢迎你。」

  「姚院长,你怎么会从省城来到这里。」

  「是省委领导叫我来的,已经来了两个多星期了。这个回话的医生是省城军
区总医院院长姚新梅。」

  「救回来的同志们伤都好了。」

  「她们身上的伤是好了,但是心里的伤是很难治得好的。」

  「是啊。谁要是碰得这样的事情心里都不好受。」泰向群脸色阴沉地说。

  「这些畜生,恶魔,怎么不把他们千刀万剐。」姚新梅咬牙切齿地说「他们
只是一时的猖狂。我们一定会把他们这些土匪都消灭干净的。」泰向群边拉着姚
新梅的手边说。

  「丁香同志的情况怎么样。」

  「身体是恢复过来了,但是,心灵的创伤是没法恢复的,而且,她已经怀孕
一个月了,是被敌人强奸的。因为这里的条件太差。所以我们准备在这个星期用
车送她回省城做手术,把孩子打掉。」姚新梅心情沉重地说。

  「我今天来就是要摸查一些情况,主要是了解钟莲君和俞雁花同志的下落。

  她们到底是关在哪里?」

  「好。我带你去丁香同志的病房。」姚新梅带着泰向梅走进医院。

  「丁香同志。秦处长来看你了。」姚新梅向躺在病床上的丁香说道。

  「请坐。秦处长。」丁香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对着向她走来的泰向群说。

  泰向群看了看床上放着的书。是苏联小说《钢铁是怎么练成的》,这是一本
非常看的小说。

  「丁香同志,身体怎么样?伤全好了?」泰向群问。

  「谢谢组织上的关心,我已经全好了。」丁香拍拍胸脯说。

  「丁香同志。你知不知道俞雁花同志的下落?」

  「俞雁花和我一齐被俘后,我们被白毛狼和任彩芬押进山里。白毛狼硬是把
我留下,押到他们的山寨。俞雁花和一部分同志被任彩芬这个叛徒押走了。」

  「任彩芬?她就是那个抗日战争叛变的任彩芬?」

  「对,就是她。」

  「这个罪大恶极的女叛徒,她是逃不出人民的惩罚的。」

  「我恨不得马上就把她杀死。」丁香咬牙切齿地说。

  「我们就到这里。你好好养伤,到时候我们再谈。」泰向群握了握丁香的手,
就向别的房间走去。

  秦向群坐着吉普车向光金县县城开去,因为光金县的剿匪部队也从张麻子的
山寨里也解救出一批被俘的人员,所以从农城出来后,就赶往光金县,经过瓮中
的地形十分复杂,是个峡谷,左面是十多米的深沟,右面是密林,一条山路绕着
谷底的深沟往上走,谷口十分狭窄,只有一扇门大小,吉普车沿着山路慢慢行驶
着,前面山路上有几个砍柴人正挑着重重的柴火迎面向着吉普车走来。

  由于路太窄了,吉普车司机把车停下来,让几个农民先走。几个人走到吉普
车边上时,突然扔掉肩上的柴火,拔出手枪,向车内的警卫员和司机开枪,几个
人都来不及拔出枪来就牺牲了,秦向群马上拔出腰间手枪,向最近的匪徒开了一
枪。

  一个匪徒倒了下来,但是,她也没有来不及开第二枪,已经被一个匪徒抓住
她持枪的手,用力一扭,她的手臂马上反扭到背后,手上的手枪也掉在车上。这
时,匪徒的另一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连拉带扯的把她从车上拉下来。

  「啊!」手臂和头发的疼痛使秦向群不由自主地惨叫一声。还没等她叫完,
那只手臂也被另一个匪徒反扭在背后,一条绳索马上把她的手臂紧紧绑了起来。

  然后又被按倒在地上,把她双脚向头部方向拉去,再把她用绑着手臂的绳索
把她的双脚也捆绑,另一个匪徒捏着她的嘴巴,逼着她张开嘴,一条又臭又脏的
毛巾塞进了秦向群的嘴里,她无力地鸣鸣叫着。但是已经没人理睬她了。

  一个匪徒把一个穿着她一样军衣的女人抬进车里,这个女人已经是昏迷了,
然后几个人把车推到深沟里。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和黑烟把沟边都照亮。这时一
个穿着列宁装的女人走了过来。踢了踢秦向群说:「这女军人长得实在是俊俏,
你们这些男人又有得乐了。」

  「都是任队长你的英明,我们才捉到这个女共军。」那个绑秦向群的匪徒说
道。

  「如果没有一号的情报我们也不会得手。费队长,你带人先把这个女共军押
回大本营。路上要小心,不要光顾着玩女人,她是司令要的重要人物。知道吗。」

  「我知道了。队长你也要小心。共军可能会派重兵护送丁香的。」

  「我这里一闹,他们又要调兵过来了,他们也是无人可派了。最多是一个连
护送,放心,我会把她擒获的。」

  「好,我走了。」费队长挥了挥手,秦向群就被两个匪徒用一根木棒穿过她
手脚的绳子,两个人抬着她就往山上走,秦向群心里一阵阵地抽搐,那些被敌人
污辱过的女同志的相貌全在她脑子里涌现。另人无法忍受的侮辱,强奸又落到她
的身上了。

  神志依旧清楚,但自由却不再属于她。被囚在笼子里的鸟儿,还有可怜的空
间可以忽扇自己的翅膀,可是属于秦向群的空间,却是手脚反捆吊在木棒上,几
乎无法动弹。被人抬着走。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想知道自己要被他们抬到哪
里去。但是四面八方都是茂密的森林。好像走了几天都没到头的。这时一个走在
她身边的匪徒狠狠地抓了她乳房一把说。妈的。终于到了大本营,这几天老子抬
着这个女共军走了上百里,动也不能动,老子快忍不住了。

  「到了老营有你乐的,那些女共党就有十多个。年轻的有,中年的也有,还
有四十多岁的。」

  「就你他妈能,躲在老营里不用出来。要不是我们特工队需要一些人手。你
们这些警卫老爷们也不会出来。」

  「老汤。我告诉你,那些女共军中有几个挺不错的。一个是你们捉来的女县
长郭艳冰,另一个是那个共党大官的老婆俞雁花,还有一个是后勤部的女部长温
佩英,这几个共党婆娘,一般是不对士兵开放的,主要是军官和你们的特工队,
警卫队。国军三团的士兵都可以玩弄这几个女人。不过要排队,而且每天只准二
十个人上她们的身子。」

  「为什么?」

  「怕人多搞死了。汪司令要留着她们的性命。直到她们屈服为此。」

  「要她们屈服。比登天难。你知道吗,共军厉害,就连这些女共党也厉害,
任凭我们如何打骂,晚上又要接二十个人,她们硬是不肯招供。」

  「不是有十多个屈服了。」

  「那些都是一些小人物。」

  「口令。」一声厉声的叫喊。从森林中传来。

  「灭共。」

  「回令!剿共!」

  「开放通道,我们的人回来了。」

  秦向群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几个土匪把她抬进一间木屋,然后从木棒
上把她放了下来,把她拖到一张椅子上坐着。双手被绑在扶手,双脚绑在两条椅
子的脚上。

 一个高大英俊的国民党军官走到摊坐在椅子上的秦向群身边说道:「很高兴

  和你见面,秦处长。」

  秦向群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我喜欢开门见山。只要你说出社会调查局的一切情报。她们的遭遇就不会
落在你的身上。」

  「真可惜,我什么都不知道。」秦向群冷冷地说。

  「如果你不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你只有受尽侮辱,并蹂躏成一堆烂肉。」汪
仁说完,向外面招了招手又说,「把她们带进来。让我们这个社调局的处长看看。

  这就是顽固不化的下场。她们就是你的榜样。」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和铃铛声,一个土匪半拖半拉着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
女人走了进来,两根细长手指粗的铁链从女人左右锁子骨穿过,黝黑的铁链在已
经结疤锁骨上不住摩擦,铮然作响她的头无力地耷拉着,满头的黑发散乱着披散
下來,嘴里不时发出有气无力地呻吟。

  她原本全身上下旧的伤痕,现在又遍布鞭痕和淤青。健壮的身子,粗壮的双
腿和丰满的臀部有不少烟头灼烧后的红点。两个大乳房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像指头粗的乳头挂着两个铜铃铛,随着身体的拖动坠的高耸的乳房上下晃动,
左摇右摆地叮叮当当地响着。当她被拖到秦向群的面前站立时。

  秦向群惊讶地发现她的三角区的阴毛被拔光,那里刺了一幅青天白日的国民
党党徽。而且,她光秃秃的阴道,两片红肿的大阴唇悲惨地张开,流淌出來的白
色精液一直流淌到丰满结实的大腿上;「她,你应该认识,郭艳冰!她对你隐瞒
了我在那里给她刺上的党徽,对不对?郭县长。」汪仁托起郭艳冰下巴说。

  秦向群知道敌人是用这些手段来逼我们的同志就范的,她也了解她所顾虑的
情况,所以她说。

  「她没有隐瞒什么。郭艳冰同志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好同志。党永远会记住她
的。」

  郭艳冰激动地说:「汪仁,你这条国民党的丧家之犬。你只能吓倒那些胆小
鬼,真正的共产党员你是吓不倒的。姑奶奶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佩服你的勇气,不过你还是要用你的身体为我们服务。」汪仁摆摆手,
郭艳冰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第二个女人被推到秦向群面前,她和郭艳冰一样赤裸着身体,双手反铐着。

  披头散发,两个雪白的大乳房醒目地裸露在身前晃动着,两个被穿了乳环的
乳头已经肿胀起来。下身的阴道和肛门已经被糟蹋得一片狼藉,又湿又乱的阴毛
和红肿的往外翻的两片大阴唇,肛门周围糊满了黏乎乎的污渍。

  汪仁用鞭子拨动着她伤痕累累的大乳房,让乳头上穿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铃
声。他的右手抬起俞雁花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己,满面春风地嘲弄道:「俞雁
花,你们行署主任的老婆。」

  「呸。」俞雁花将口水吐在汪仁的脸上,「狗土匪,解放军一定会消灭你的。」

  汪仁一手揪住了俞雁花的乱发,另一只手就开始「劈劈啪啪」地抽她的耳光,
俞雁花只觉得被打得眼冒金星,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她的嘴边流淌出来。

  「带过去,好好招呼她。」汪仁挥了挥手说。

  几个土匪打手把俞雁花拖到一个炮弹箱上,把她按倒在上面,一个土匪将那
根凶猛的阳具,凶猛地狠狠插入她那红肿地颤抖着的阴道之中。

  无法忍受的俞雁花,终于暴发出一声惨叫。

  「混蛋,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秦向群愤怒叫骂着。

  「不要激动。下面还有几个人要展示。你看过了一定会认真思考我的问题。」

  一个美丽成熟丰满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她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列宁式军衣,
军衣没有扣上扣子,只是衣服上根本就没有扣子,她雪白的身体从衣服里不时地
裸露出来。她步履蹒跚被两个打手用鞭子驱赶着走了过来,只要她稍微走得慢了
一点,后面的土匪手中的皮鞭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沉甸甸的一对大乳房就好像两个又白又圆,细嫩娇美的大肉团。半遮半掩
地从敞开的军衣中裸露出来。再加上两片红紫色迷人的大乳晕和挂着铜铃铛的两
个深红色挺立的大乳头。一条破裤叉松松垮垮遮掩着她的下身「你找了几个月的
钟莲君,奇怪吧,她会穿上衣服。其实,像她这么漂亮动人的女人,身上又让日
本人刺上美丽的刺青。我会让她穿上这件列宁装,不过,这样半遮半掩会让人更
觉得她更美艳动人,给我们这位秦处长看看这些刺绣。」

  「你们太可恶了。」秦向群怒骂着。但是,钟莲君被剥光的身子展现出另人
羞辱的刺青。一幅青天白日的刺青就刺在她的胸口到肚脐眼上,可以看得出是从
日本膏药旗改成青天白日的。两个沉甸甸的大乳房刺着两朵鲜艳夺目的菊花,光
秃秃的阴阜上刺着「钟莲君」三个字。

  但是,更可怕的是挺着隆起的肚子的钟莲君,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虽然
不知道那会是谁的孽种,但她的乳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而且充满了奶水,她
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这些都是汪仁灌她喝的性药所发应出来的。

  汪仁的双手各捏住钟莲君的一只肿胀变硬得足有一个葡萄粒大小的乳头,残
忍地用力捏了起來!

  「啊!」钟莲君立刻感到乳头一阵疼痛,忍耐不住惨叫了一声。但是她又咬
着牙,羞耻得看着自己乳头流出雪白的乳汁,没说一句话。

  「拉过去,挤些奶水喝喝。」汪仁松开捏着钟莲君乳头的手说。

  秦向群想起了她曾经调查过不少被俘女同志悲惨的遭遇,那些另人震惊的的
虐待,污辱又一一浮现在自己的面前,而现在这种最可怕而屈辱的命运竟然真的
要落到了自己身上。她无法再想下去。

  从门外又走进一个土匪,他淫荡地笑着,手里拉着一根绳子,绳子另一头捆
绑着一个四十多岁女人的乳房,一根绳子绕着她两个乳房根部打了个圈,用力绑
紧,绳子勒住她两个乳房的根部,将乳房的前部勒得鼓涨起来,两只乳房变成一
个葫芦状,原本雪白的乳肉给勒得发紫。

  她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她披着一头蓬乱肮脏的乱发,乱发下一张圆圆的大
脸,但由于长年风吹日晒有些粗糙了。但是,仍不影响她那端庄,秀丽的容颜。

  她如水的双眼,晶莹欲滴。眉间开朗,显得坚毅,聪慧。她虽然是赤身裸体,
但是,她顽强地挺着被捆成二个像大肉团乳房,双脚拖着一条沉重的脚镣,一步
一步地艰难地走了进来。

  只是紧跟着她身后的一个姑娘就比较悲惨了,她的相貌和前面走的女人差不
多,但比她俊美不少,散乱的头发垂下遮住她惨白的脸,坚挺丰满的乳房有些红
肿。鼓涨的大肚子几乎贴着前面走的女人后背。

  如果走慢了,她的脸上就露出一丝红云来。原来前面那个女人腰间绑了一条
绳子,绳子的一头穿过她的两片大阴唇中间,又穿过后面那个姑娘的两片大阴唇,
再绑住她的双手,这样,她就不得不紧贴着前面的女人走,使那条绳子不用拉得
太紧,不然让绳子磨擦着大阴唇和阴道口,那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和痛苦,真的让
人无法忍受。

 汪仁用鞭杆子拨拨秦向群面前那个女人的脏乱的阴毛说:「她是你们行署宣

  传部长苏秀梅,也是宣传队的政委。」汪仁的双手搓着刚被推了上来的宁虹
芬的乳房说道,「这个是她的女儿宁虹芬。是光金县凤凰镇的镇长和征粮队队长。」

  「狗畜生,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的女儿。」苏秀梅挣扎着走了上前,想
用身体护住被污辱的女儿。

  「妈的,这么久了,脾气都这么暴躁,嘴还那么硬。不愧是宣传部长。」汪
仁笑嘻嘻地摸着苏秀梅被捆得紫红色的大乳房说道。

  「你……」苏秀梅没说完,哇的一口酸水从嘴里吐出来,吐到汪仁手上身上
都有酸臭味。

  「妈,你怎么了?」宁虹芬的身子靠苏秀梅后面关切地问道。

  汪仁没有发火,他淫笑着说:「你妈没事,只是老树开花了,对吧,苏秀梅。

  按照日子应该有了二个月了。」

  苏秀梅涨红着脸骂道:「你们这些畜生,不要以为糟蹋了我们,我们就会屈
服在你们的淫威之下。共产党员你们是永远征服不了的。」

  秦向群看着怒斥汪仁的苏秀梅,她虽然在两个乳房上被逼刺上「反共」的两
个大字,下身的阴道由于遭到奸淫还红肿着。两片大阴唇在长时间的摧残下,已
经变得紫黑色了,而且还红肿地张开着。阴道里甚至还流出白色的精液来。但是
这些折磨根本就无法让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屈服。

  而她的女儿宁虹芬乳房上也刺上了「反俄」两个字,而且她的乳房全是一个
个的烟头烫痕,微微鼓起的阴阜那些黑黑的阴毛竟然是短短的毛茬,而两片微微
张开的大阴唇却是一种湿润的鲜红色。

  这分明是被敌人残忍地拔光了阴毛,又遭到过无数次奸淫的证明!

  没有人能知道苏秀梅此刻的心情。自从女儿在凤凰镇失踪后。她就要求去寻
找女儿的下落,她曾经是一个女游击队队长,第一个丈夫长征时牺牲了,只留下
一个没见过面的一个女儿。

  后来她又和八路军一个团长结婚,她来到了延安,生下她第二个女儿时,第
二个丈夫又在反扫荡中牺牲了。

  她怀着对鬼子的仇恨,来到敌占区搞情报工作。等到解放战争胜利时,她才
见到她的第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已经长得亭亭玉立漂亮的大姑娘。而且也是一个
勇敢的共产党员。这次是她主动要求到光金县凤凰镇工作的。但是她被张麻子抓
走了。

  苏秀梅为了找到女儿,也为了消灭这些土匪。她主动要求带几个人去侦察土
匪的行踪。没想到土匪在农城有内线,他们在村子里埋伏了不少土匪,等着她的
到来。

  苏秀梅在敌占区工作过,她知道保密是最重要的。所以出了农城后,她把几
个侦察员派去另一个地方去侦察。而她有着化装侦察的经验,所以刚开始时,没
有一个土匪注意到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老太婆,在凤凰镇附近的村子里四处拣垃
圾。他们的目标是穿着几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女人。但是一天过去了,就是没有
见过这些装扮的人。只是一个老太婆在拣垃圾。

  又过了一天,从另一个方向传来情报。他们打死了几个年轻的乡下人。只有
一个受伤被俘,这个人在酷刑威逼下,很快的说出了苏秀梅和他们分手的地方。

  但是,他也不知道她来了没有。情报也通知了在一个山头指挥的张麻子。他
马上就想到苏秀梅一定化了装来侦察。

  那她是装扮成什么人呢。女人。老太婆,这些人是最不引人注目。一定是一
个老太婆。你们马上化装下去。尽量不要开枪。你们已经惊动了凤凰镇的共军了。

  虽然他们的主力被老子引到山里去了。凤凰镇的一个排的解放军和一些民兵
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也不希望弟兄们有伤亡。

  苏秀梅已经侦察了不少情况。她刚刚离开靠山村时。从后面,左面,右面,
都有几个人围了上来,苏秀梅镇定地慢慢走,一只手已经伸进垃圾筐里,握紧了
手枪。她希望这些不明身分的人不是冲着她来的。

  当他们围上来的时候,苏秀梅反应已经慢了,虽然她开枪打死左面几个人,
但是。由于双方的距离太近了。她被按倒在地上。他们麻利地把她手脚都绑起来。

  然后把她的嘴巴用毛巾堵起来。然后把她塞进麻袋。一个人扛起麻袋就快步
跑了上山。几个人也掩护着往山上走。真的只是一眨眼的动夫,这些土匪就跑掉
了。

  已经作好思想准备的苏秀梅,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押往匪巢几天里。这些土
匪对她的强奸和虐待,那种绝望和屈辱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想像过这么恐怖的。

  他们粗鲁的凌辱使她到了匪巢后,还能感到被强奸的下身隐隐作痛。

  当苏秀梅被押进审讯室时,火炉边上几个打手光着上身,穿着一条短裤子。

  正在玩弄着烙铁,在火炉后面的柱子,反手捆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她的头低
垂着,乱发遮住了她半边脸庞。一丝不挂的身子露出鞭笞和烙伤的皮肉,两个丰
满的大乳房布满了伤痕,最可怕的是,她一对鲜艳娇嫩的乳头根部被铁丝穿过。

  挂上了两个铜铃铛。而且,她的三角区血淋淋的。已经没有一根阴毛了。很
显然她的阴毛被拔光了。

  这些可恶的畜生。不知那个女同志又遭到这些禽兽的糟蹋了。苏秀梅心里痛
骂着这些土匪。

  地上流淌着紫色的血水,空气中散发着另人作呕的腥臭味。除了跳动的炉火,
室内到处是骇人的死气沉沉,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走到苏秀梅面前。他那阴沉
的双眼紧紧盯住她那件无法遮掩身子的烂褂子。然后笑了笑说:「你有什么要和
我们说的,比如。农城的驻军人数。你们有多少党员。政府部门的官员名单。我
需要你们一切一切的情报。」

  「我没什么可以告诉你,可以告诉你的是,你们这些土匪赶快投降,只有这
样才可以保住你们一条狗命。」苏秀梅斩钉截铁地说。

  「看到那个女人没有,想不想看看她的相貌,好吧,你们去让她抬起头来。」

  这个男人边说边挥了挥手。

  一个打手走了过去,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

  「啊!」苏秀梅惊恐的叫了一声,她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一下子就要扑了
过去。

  两个打手紧紧地抓住苏秀梅被反绑双手的胳膊,把她牢牢按在原地,苏秀梅
只好大声叫着。

  「小芬,小芬,你醒醒。」

  宁虹芬听到熟悉但又惊恐的叫声,吃力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面前一
个女人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子。

  「啊!不……不……她不是妈妈……」她心里挣扎地叫着。但是,随着渐渐
清晰的目光,眼前的那个穿着一件破褂子,两只硕大的乳房吊在身上摇晃着,一
条破裤子不能遮住赤裸的下身的女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妈妈。

  「妈,妈妈,你怎么也……」宁虹芬哭叫着说。

  「小芬,不要哭。要坚强,决不能在这些畜生面前流泪。妈妈没事,我能挺
得住。」

  「汪仁,你放开我妈妈,有什么都可以向我来。」宁虹芬昂起头对着汪仁说。

  「好,你签了脱离共党的声明,就放了你们。」汪仁对着宁虹芬说。

  「小芬,你是一个共产党员,党培养你多年,你不能做出对不起党的事情。」

  「妈!女儿可以去死,也不会屈服的。但我不愿看见你被他们污辱,他们都
是一些畜生,禽兽。禽兽啊。他们都不是人啊。」

  「没什么可怕的小芬,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妈是一个老党员了,能经得起任
何考验。」苏秀梅微笑地说道。

  「真是另人感动的情景,如果我们国民党有你们一半,也不会失败。不过,
你们现在的处境也不好,但是我还希望,我们能在一个平和的环境里说话,但是,
如果你不说,你女儿的所受的一切刑法,你也要受到。」汪仁盯着苏秀梅裸露的
胸脯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何必浪费时间。」苏秀梅挺直身子说道。

  「你现在还可以选择,我保证让你和你女儿以一种体面的方式活下去。」

  「哼!你以为我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吗?我们永远不会屈服于你们这些人
的手里。」

  「看来你需要用慢火来炖,情报就会从你嘴巴里出来。汤入味就行了。」

  「最怕你把骨头都炖烂了,也得不到你要的东西。」

  「那好,我们就试试。」

  「试试吧,开始。」苏秀梅丝毫没有畏惧地说。

  「好,先请你听听美妙的声音。」汪仁说完,挥了挥手。

  几个打手冲了过来,把苏秀梅已经不能遮掩身体的烂衣服剥光,然后把不停
地叫骂挣扎的苏秀梅拖到一根木柱边,再把她的双手用绳子高高吊在柱子上两个
铁钚上,接着又用绳子把她的乳房上下捆了几道,然后捆在柱子上,这样就固定
她的身子不能乱动。

  两个打手又拉过一张长长的桌子,另两个打手把苏秀梅的两条赤裸的大腿抬
起来,桌子就直接推到柱子边上,两个打手把苏秀梅的大腿放桌子上,她的臀部
也刚好坐在桌子上,两个打手用力拉开她的两腿,把她两只脚铐在桌子边上的铁
圈中,另两个打手搬起地上两块大石板,然后压在桌子腿上。

  两个打手把苏秀梅暗红色的乳头拉长,用铁丝穿透乳头根部,然后就挂上两
个铜铃铛,再用钳子拧紧铁丝。两个打手接着又把她的两片大阴唇拉开,再用铁
丝穿过阴唇,然后把铁丝捆扎在大腿根部,苏秀梅细嫩的阴道口就展示在众人面
前。

  汪仁淫邪的目光在苏秀梅两个雪白的乳房和阴道之间游走,这女人虽然由于
年龄的原因,两个乳房已经有些下垂。但仍然保持着丰满有弹性,两只胳臂和大
腿的肌肉还挺结实,但三角区的阴毛已是灰黑色了。暗红色的大阴唇被铁丝拉开,
露出鲜红的阴肉。阴道口和大腿边上还有些白色的痕迹:「哼,这些狗东西路上
也不休息,就知道搞女人。」

  「她口渴了,你们给点水她喝。」汪仁点了点苏秀梅褐色的乳头说。

  一个打手抓着苏秀梅的头发往后拉,使她不得不向上仰起脸来,一个打手捏
着她的鼻子。苏秀梅不得不张开口,一个铁漏斗插入她的嘴巴里,哗哗的流水从
漏斗里从嘴巴里往肚子里灌。一阵子功夫她的肚子就鼓了起来。

  宁虹芬被两个打手拖到桌子上,无力挣扎的她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她不停
地用嘶哑的声音叫着喊着,但是她还是被扔在桌子。

  宁虹芬的头部几乎是顶在母亲的阴道上,浓密脏乱的头发把母亲整个阴部和
阴毛遮掩得严严实实,她双手被拉直,穿过她母亲的大腿下面,粗粗的胳膊把她
母亲的大腿又抬高了几分,使她母亲的阴道又向前突出了一点,她的手臂和母亲
的大腿用绳子捆绑在一起,但她的臀部刚好就在桌子边上,而且,她的两条大腿
也没有捆绑起来,就让她搭拉着雪白的大腿在桌子边上晃荡。

  宁虹芬眼泪不禁地流出来,这种耻辱的折磨,从她被俘以后,就一直折磨着
她,第一次,她也像母亲一样被绑成这样,肚子也是灌满水,一个三十多岁赤裸
着身子的女人被拖了进来,后来她才知道她是20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也像她
现在一样,头部差不多顶到阴道口,一个打手摇动发电机,另一个打手把电极按
在钟莲君的阴道口,钟莲君惨叫着,身子不停地抽动,头也不停地摇晃,这时,
那些头发就像无数细小的小针,在她的阴蒂和阴道口不停地磨擦,从开始种痒痒
的感觉,到后来的是性的冲动,无不一一的折磨着她的心灵,考验着她的意志。

  但是,她却能一一挺了下来。

  苏秀梅咬着牙,硬是没有吭声,忍受着打手们对她穿乳头,刺阴唇的疼痛,
但是,她的女儿的头发插入阴道和在整个阴部的摩擦,使她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一
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极力想把身子往后靠,不想让女儿的头部紧靠自己的阴部,
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却没能移动一分。

  「啊……」一声惨叫从宁虹芬嘴里嘶哑叫出来,她的身子没有意识地抖动。

  两个大乳房上下跳动,乳头上的铜铃铛也伴随着她的惨叫,发出叮叮当当的
响声。

  她的臀部像被炸弹崩起来一样,本能地便被强烈的电流弹了起来,她的眼睛
瞪得大大的,头也不停在转动,尽管她不停地吩咐着自己,一定要挺住,不能乱
动,但是。她还是忍受不了电刑对人体的摧残。

  苏秀梅看着女儿痛苦惨叫着,心里一阵阵地刺痛,女儿不停地摇晃的头部,
那些头发也不停地扫动她的阴道,她的阴毛和大腿,就像用很多毛笔扫动着,这
种头发的刺激,把她折磨到脸红心跳。而且,满肚子的水也使她不时有了尿意,
但是,女儿悲惨的叫声,使她极力忍受着这些无耻的折磨。

  「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畜生,你们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畜生!」

  无论苏秀梅如何叫骂,没人理睬她,直到她女儿昏过去了,汪仁才走了过来
说。

  「这悦耳之声你要多听听,还是到此为止。」

  「我没什么可以告诉你,你也不会从我嘴里得到你要的东西。」苏秀梅满脸
通红地说。

  「如果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我就不用费心了。条条大道通罗马,我顶多
费点力气,也能搞到我需要的情报。」

  「动手,让她也尝尝她女儿受过的电刑。」

  「啊……啊……啊……」苏秀梅喊出一声尖厉惨叫,从乳头传来的电流,就
像万千把尖刀剜她的肉,把她的心也挖了出来,她的肌肉不停地痉挛着,终于,
她忍不住了,尿液和粪便从失控的尿道和肛门,流出身子外面。短短不到几分钟,
她已经像刚从水中捞起般,浑身都是汗水。最后她也像她女儿一样昏过去了。

  恢复知觉以后,苏秀梅全身疼痛难忍,肚子还是挺得高高的。就像怀了七八
个月的孕妇一样,汪仁一只脚在站在她的肚子上踩,每踩一下,血水从她七窍里
喷射出来。

  苏秀梅仰面朝向,躺在地上。眼前一阵迷糊,只看见晃动的人影。慢慢的她
渐渐地看清了他们的面孔,首先是俯身瞧她的汪仁的面孔。

  「不好受就说吧。」汪仁笑眯眯地说。

  苏秀梅嘴巴往外喷着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根本没有力气说话,她只能摇
摇头。

  「洗干净她的身子,抬到桌子上。」汪仁说完,脱掉身上的衣服。

  苏秀梅软绵绵地躺在女儿身边,一个打手正在强奸她的女儿,女儿闭着眼睛,
没有吭声。

  「你们这些禽兽,有什么就冲我来吧。」苏秀梅无力地叫嚷着。

  汪仁光着身子走了过来,他双手玩弄着苏秀梅饱受了电击的乳房,苏秀梅发
觉自己的乳房已经麻木,虽然雪白的乳房在汪仁的大手里,不断地改变形状,但
除了感到羞耻外竟没有一丝痛的感觉。

  「原来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摸一下奶头就硬起来了。」

  汪仁兴奋地说。

  她的乳头果然挺立起来,而且比刚才要大得多,但这并不是因为汪仁,而是
因为刚才电击的强烈刺激的反应。也有女儿头发撩扫阴道的反应,但苏秀梅已没
有力气与他争辩,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能让她早点脱离苦海。

  苏秀梅就像女儿一样,软绵绵躺在桌子上,就像死去一样,没有任何力量进
行反抗,任凭汪仁摆布。忍受着对她身体的任何刺激,随着汪仁对她的奸淫,双
乳也不停地摇晃着,发出令苏秀梅无比羞耻的叮当声。

  「真紧啊!阴道现在还是比较狹窄的,在我玩过的女共党里。你40多岁了
还可以把阴道保养的那么好,真是难得啊。」

  汪仁说完。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趴在了苏秀梅的双腿中间,把她的双腿分开,
双手捏住她的肩膀,然后慢慢地一下一下开始向她身体纵深挺进。

  苏秀梅一直沉默着,沉默着,不管汪仁如何发疯般拧着她的雪白双乳,大力
捏着她的乳头,不管他的阴茎在她体内上下搅动,她都一声没吭。

  她这种无声的反抗汪仁觉得非常难受,她竟无视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诸般痛
苦,这无言的沉默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汪仁也不管这些了,他在她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那种紧密温
暖的滋味,和强暴一个美丽女人的快感,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苏秀梅脸上那种
痛苦欲绝的表情更让他兴奋。他兴奋地把罪恶的种子射进她的体内。

  「啊……」苏秀梅悲愤地惨叫一声,女人的直觉,她有一种预感,自己真的
会怀上这个人的孩子。

  在一边观战的另一个打手早已按捺不住了,当汪仁离开她的身体时,他立刻
扑了去。又一次把他凶狠的阳具插进了她刚遭到奸污的阴道里!

  苏秀梅此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不知过了多久,
那个打手终于也达到了高潮。短短一个多小时,已经十多个土匪爬上她的身体,
苏秀梅承受了她一生中最痛苦、最漫长的一日。她几次晕了过去,又在无休止奸
淫中清醒过来,直至汪仁叫停。

  已经不能行走了苏秀梅被拖到空地上,几个打手向她泼了几桶冷水,冲洗去
她身上积着的肮脏的东西和男人的精液,同使也使她清醒了些。然后灌她喝上一
碗带着甜味的药水,才把她关在一个木笼里。

  从昏迷中醒的苏秀梅挣扎着坐了起来,旁边躺着正是她的女儿,她的腹部已
经鼓了起来,她,她,苏秀梅不能再往下想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会与禽兽无
疑,自己身为一个共产党员,却不能执行铲除罪恶的责任,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
不了,更要身受残酷的奸淫。为什么老天要这样作弄于人,天理循环,什么时候
报应才会落到这批人的头上?

  当苏秀梅两母女正在相互安慰时,木笼的门又打开了,「滚出来。」苏秀梅
和宁虹芬从木笼里爬了出来,两母女相互扶持,向着审讯室走去,她们知道自己
正走向屈辱,正走向野兽的蹄下,正走向血的深渊,但她们那不屈不挠的头仍高
高昂起,那淌血的胸脯仍然高高挺着。

  第五章。无法征服的女人。

  「你瞧瞧她的阴部,看看她的奶子,她就是你的榜样,要不要学她你自己挑。」

  汪仁一只手捏着苏秀梅的大乳房,另一只手的手指正在抠她的阴蒂。

  你想用我们来威胁我们的同志,真正的共产党员你是吓不倒,从往事中回想
过来的苏秀梅怒斥汪仁。的确,这几个月她的乳房大了不少,而且是充满了奶水。

  阴道也变得敏感了,每次被拉出去强奸时,都会有性的反应,但是尽管遭到
这些性的折磨,她并没有屈服,而且坚持不屈不挠和敌人斗争。

  「好同志,好姐妹,你们的精神,你们的勇敢,使我增加了勇气,更加坚强,
他们这些乌龟王八蛋活不久了,我们的军队会把他们都消灭干净。」秦向群坚定
地说。

  「但是,我还是希望我们彼此能够愉快合作。」汪仁说道。

  「真可惜,我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怎么说呢,我不愿意看到你……你一个漂亮又弱不禁风的女人,受到
摧残,经受痛苦。」

  「你不必客气,想做什么就做吧。」

  「你别嚣张,我们汪司令从来没有对一个犯人这么客气过。」一个穿着上校
军衔衣服的大个子军官骂到。

  「闭嘴,张平宽。」汪仁指了指大个子军官说。

  「我佩服你的勇气,但是你必须告诉我社会调查局的情况。」汪仁拉过一把
椅子坐在秦向群身边,双手搂住她的身子说。

  「我真不知道,何必浪费时间。」

  被汪仁楼住秦向群似乎感到有数十条毛毛虫在身体爬动,她厌恶地扭动着腰
肢,想摆脱他的手,但他的手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更紧地搂住她。

  汪仁欣赏着精致的俏脸上痛苦的表情,道:「我现在只不过抱抱你,你怕成
这样,如果我把你剥光了强奸你,你该怎办?倒是你们几个同志挺硬气的,被几
十个男人奸了还破口大骂。」

  秦向群扭过脸,盯着汪仁,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怕,我只是觉得恶心,
世上怎会有像你这样的禽兽!」

  汪仁的脸抽搐了一下,他压下心中的怒火,右手倏得伸了过去,隔着军衣一
把抓住她的乳房说:「现在有什么感觉?是不是还感到恶心?」

  从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乳房,第一次被别人捏在手中,虽然在心中她已经作
好的牺牲的准备,包括做好了被强奸的准备,但事情往往是这样,当哪怕是已经
预计到的灾难降真的临到自己身上时,还是会手足无措,感到惊惧。

  汪仁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使他本来还算英俊和有点男人味的脸看上去有一
种阴森的感觉。

  他说道:「你的奶子摸上去手感很好,虽然不是十分大,但与你的身材十分
相配,大了反而会破坏整体的美感,我真想像马上好好的欣赏一下。」说着开始
一个一个地解秦向群军衣上的钮扣。

  秦向群把头扭向了另一边,但是另一边是黑沉沉的看不清的房间,也看不到
一线光亮,此时她的心也如苍茫的黑暗。为自己心中神圣的理想而付出自己的一
切,这值得吗?自己死后会升入天国吗?

  她暗笑自己胡思乱想,自己信仰的是共产党,又哪会有什么天国。死并不可
怕,很多次执行任务她都处于生死边缘,但她从来没有惧怕过。但自己纯洁的身
体被敌人肆意的凌辱,却让她感到比死亡更强烈的惧意。一直以来,她对强暴女
同志的敌人特别的痛恨,她认为这是人性最丑恶一面,这种行为比动物的行为更
低等。

  有很多次为了调查需要,她听多许多女同志回忆被强奸的场面,听到被剥夺
了行动自由的女同志在敌人身下痛苦的呻吟,这些没有一丝欢爱的愉悦,只有暴
力征服的赤裸裸的动物本能,她开始时实在忍不住了,还没听完,她就哭出来了。

  在她痛恨把自己的欲望强加在别人身上的敌人时,也为被强奸的女同志深深
感到悲哀。没想到,这次光金县之行,自己却变成了敌人俘虏,变成一个即将被
强奸的女人,这是秦向群在路上被袭击前从来没想过的。为什么我是一个女人?

  秦向群问自己。

  强劲的山风吹来,秦向群感到了胸口一阵凉意,她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自
己的军衣与衬衣都敞了开来,左边的张平宽也将头伸到她的胸前。

  很有古典美的秦向群,活像历代流传下来帛画中走下来的美女,一头乌黑的
短发,瓜子脸上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微微上翘的鼻子与小巧红润的双唇完美地结
合在一起,让人感受到一股飘逸洒脱的灵气,她或露出皓齿微微一笑,或秀眉轻
颦都能打动男人的心,因此局里面的人在背后称她为「林黛玉」。她的身材在东
方女子中算是比较清瘦,随着她的呼吸,不仅可以看到她颈下的锁骨,还可以清
晰地看到她胸腹间肋骨的轮廓。

  像这种绝色的中年女共党汪仁还是第一次碰到,更让他感到兴奋不仅仅是秦
向群的身体,还因为她的身份。汪仁对女共党比对老婆一直要感兴趣得多,特别
是眼前的美人是中共最高特工机构的处长,他在强奸丁香时他已经体验这一点,
但当秦向群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觉得丁香完全不能与她相比,秦向群有着一种
别人所没有的圣洁气质,这种如冰山雪莲般的气质让汪仁产生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望。

  「不愧是城里人,也戴上这个玩艺。只剩下乳罩了,我帮你脱了它吧!」

  汪仁的手伸进她的衬衣里,细腻肌肤如绸缎一般光滑,真是造物主的杰作。

  汪仁暗暗赞道,手伸到了她的背后,摸索着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秦向群感到更加的冷,因为自己的双乳已裸露在他们面前。

  「好美的奶子!」汪仁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句话。秦向群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
但非常美,半圆型的乳房微微向翘,犹如象牙精雕细刻而成,在昏暗的灯光下散
发着乳白色的光泽,而两颗乳头又粗又大,犹如世上最昂贵的红宝石般襄嵌在圣
峰之顶。

  汪仁的眼睛有些发直了,他双手捏住了她的乳房,滑润又有弹性的乳房就像
一阵如电击般的快感传遍了他的全身。

  秦向群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不想在汪仁面前表示一点痛苦与软弱。

  两双强有力的手不仅在她的乳房,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到处乱摸,人性中残
暴丑恶的一面在这里得到最好的证明,秦向群的乳房在两双大手的搓捏下,变得
又红又紫。更留下了汪仁与张平宽的牙印与口水。

  「啊……啊……」秦向群忍不住轻喊了一声,那是因为不知哪一个人的手隔
着长裤抓住了她大腿中间的阴部。虽然还隔着长裤,但秦向群明显地感到阴唇受
到了大力的挤压,她想并拢双腿,但双腿被绑在椅子腿的两边,她没有任何办法
阻止那双手。

  「你别执迷不悟了,这个世界迟早是自由世界的天下,国军一定会打回来的。

  这是谁也阻挡不了的。」

  「你们这些败军残匪想打回来,太好笑了,你们只不过是一群为害人间的小
丑罢了!总有一天,天网恢恢,总有一天你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秦向群怒斥
道虽然自己可以被他们剥光衣服,像动物一样被观赏玩弄,但她还是要保持一个
人基本的尊严,保持一个军人的尊严。汪仁也许被秦向群那不屈的气势所慑。

  汪仁继续向她发问:「你真的什么也不告诉我,但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知道调
查局的情报,对不对?」

  秦向群迎着他逼人的目光,道:「对,我知道什么叫社调局,因为它令你们
感到畏惧,因为它是共产党,你们的天敌。但你错了,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
员,到光金县来,为的是铲除像你这样的土匪,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虽可以
得逞一时,但不可得能得逞一世,总有一天你会遭到人民的制裁。」

  汪仁声调提高了八度,说道:「你自以为是正义的化身,而当你碰到了比你
更加强的对手时,你的命运却又主宰在别人手中,如果不是我已经打过招呼,让
他们把你丝毫无损的带回来,此时已经不知有多少男人干过你,但你的乳房上已
经留下男人指印,当你赤裸裸的面对如虎狼般男人的目光,你是否感到心疼?当
男人骑在你美丽的身体上,用各种你做梦也没想过的方法摧残你,不知你是否会
垂下你高傲的头颅?哀叹上天对你的不公。当你的余生将在地狱般的牢笼中度过,
已是残花败柳的你,在死前是否会感到为你所谓的信仰献身而感到不值,感到后
悔?」

  虽然秦向群有比普通人强十倍的毅力,有为自己的信仰献身的不变决心,但
她终究是一个人,一个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乐的女人,虽然没有过花前月下的
经历,但她和自己的爱人都是在地下斗争中认识的,她的一切是属于他的。

  汪仁的话无疑是在她已经受创的心灵上又狠狠地割几刀,她感到冷、感到痛、
感到悲哀、感到绝望。她下意识地想将身体蜷缩起来,有些慌乱地盯着汪仁。

  但是,很快秦向群就恢复镇静。她冷笑一声说:「我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下
的。」

  开始以为眼前这个骄傲的女共产党产生惧意,汪仁不禁暗暗得意。但是随后
秦向群和一句话,又让他掉进冰窖里。

  汪仁指着她们说:「你好好看看吧!识时务者为俊杰,什么理想、信念、正
义都是狗屁!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生存,那些不知所谓的女共党只配做强
者的奴隶,这才是真理!」

  一个个充满暴力、淫秽的情景就像电影一样,展现在秦向群面前。啊──
「一声女人撕心裂腑的尖叫,秦向群立刻听出是郭艳冰的声音,她忍不住转过身
去,就在旁边桌子边上,一个打手他那粗大的阳具如利刃一般直插入郭艳冰的身
体,鲜红的血沿着她雪白晶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土匪猛力的撞击下,她的
身体如风中柳枝般摇动。

  秦向群一阵晕眩,虽然她知道郭艳冰与俞雁花遭受了非人的虐待,但看到郭
艳冰被强暴的那一刻,心头仍如被一把大铁锤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眼前一阵模糊,
郭艳冰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但现在却犹如一个被欺凌弱女人。

  秦向群珍珠般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也不知过了多久,审讯室里的郭艳
冰被六、七个土匪围在中央,她原本清脆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脸上也泛出被性
折磨的红晕,秦向群完全能体会到她此时的心情,也感受到她宁死不向敌人屈服
的决心。

  令汪仁惊讶的是眼前的秦向群竟然丝毫没有反应,虽然是泪流满面,但是没
有一丝胆怯。

  「我已经给你机会,但你仍执迷不悟,我只有用暴力的方法来征服你,我并
不愿意这样做,但我没有选择」。汪仁凶狠地说。

  「既然落在你们的手里,随便你们。」秦向群用仇恨的眼睛盯着汪仁说汪仁
心里非常懊恼,给秦向群看轮奸她的同志,反而弄巧成拙,激起了她深埋在心底
的愤怒,怒火掩盖了她心中的恐惧,他再也难以征服她了。

  「你的乳房简直是艺术珍品!」汪仁用手托住秦向群的乳房,他那冷酷的眼
神中闪出了一丝狂热的光芒。

  秦向群那秀美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如果用心去观察,还是能在她美丽
的眼中感觉到她内心的悲哀,愤怒和无奈。但不管怎样说,她表现出来对汪仁的
蔑视激起了汪仁狂暴的兽性。

  游戏正式开始!汪仁狞笑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几乎触到秦向群的脸,鼻息和
满嘴的臭气直喷在她脸上。而且他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秦向群被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她拼命地挣扎着身子,但是手臂被两个打手拧
到背后又向上抬起,迫使她不得不弯下腰,头发又被后面的士兵抓住,被迫抬起
了脑袋,胸腹虽被压在下方,却也能看得清楚,丰满的乳房无力的下垂着。所以
她根本就无法动弹。

  秦向群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露出来了,她心中
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肤,探入了长裤里面。「卡嚓!」黄
色的军裤被剪开了一个口子。

  「嘶……」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着从缺口处被长
长地撕开,直至膝部。被撕开的黄布垂了下来,秦向群穿着浅蓝色短裤的半边屁
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要!」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秦向群失声惊叫,使劲摇晃着身体。但是,
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着的乳房更加诱发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哈哈哈……」四周的打手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干脆将手伸到秦向群的内
裤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啪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她的身体
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

  汪仁不由分说,长裤连着内裤一直被扒到脚跟,周围的土匪无不瞪大淫邪的
眼睛,呼吸急促盯着一丝不挂的秦向群的美体。

  只见秦向群腹下一团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一层乌黑油亮的阴毛,下面雪白
大腿间敞露出一只精美绝伦的阴户。两片艳红的大阴唇弧状翻开着。

  汪仁的手移到了秦向群的两腿中央,在她的阴部使劲磨蹭、抓扯起来。接着
汪仁的两个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她的阴道内,在里面抠挠起来!

  秦向群双手被反扭着,她只能弯着腰,却是紧紧地并着双腿,身体开始微微
的战栗。虽然她除了面色有些苍白外,表情还是那么镇定坚强。

  汪仁的食指竖放在两片艳红的阴唇之间,上下轻轻的在阴道口拉动,手指尖
不断地刺激着她充血突出的阴蒂。秦向群心在屈辱中受不断地受创,肉体却被欲
望的火焰紧紧缠绕,晶莹如玉的身体泛起一种娇艳的红色,身体不时随着汪仁的
爱抚而触电般的颤抖。

  在秦向群即将落入黑暗的深渊之时,一声充满了愤怒、痛苦、绝望甚至濒死
般的惨呼传入她的耳中,这声音似乎非常熟悉,她忍不住扭头看去,顿时整个人
如同被一盆雪水淋了下去,如入冰窟之中。

  她看到一个打手拿着一把巨大的铁钳伸向了郭艳冰的手指,只听卜「的一声
轻响,那根指头离开她的手掌,一股血水泉涌而去。因为痛苦,郭艳冰脸上的五
官扭在一起,发出已是非人类的痛苦哀嚎。

  在这短短不足一分钟的时间里,秦向群那迷茫的双眼重新如清潭般透澈,赤
裸身体的艳红在快速的褪去,鼓涨的乳头与阴道的开始渐渐恢复常态。

  汪仁的魔手不再对她身体产生任何的作用。

  汪仁惊奇地「咦」了一声,他没想到秦向群竟能从即将崩溃的边缘,又恢复
神智,他再次挥动魔手,却再也看不到她的娇躯有任何的变化。

  汪仁无奈地道:「你果然有一颗如钢铁般的心,不过你顽固不化,愿意承受
痛苦,我也只有随你。」说完站了起来在秦向群面前宽衣。

  「把她抬那那边的架子上去,我要好好玩玩这个女共党,看看与你其它女人
有什么区别。」汪仁慢慢解开了腰带。

  这是一张就像美容院里的按摩床一样,只不过周边多几个铁架子,秦向群的
双手铐在架子两边的铁条上,乳房上用一根四指宽的皮带绑住,由于绑得太紧,
她原本丰满的双乳更夸张的凸出,她的双足也用绳子绑在架子的两边,欣长的双
腿弯曲张开着,土匪们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那一片黑黝黝的桃源圣地。

  汪仁挺着他那粗大无比的阴具,一步一步接近秦向群。这一瞬间,她忽然回
想起十年前和张俊明那健壮的身体与雄壮的阳具,那羞涩中夹带着甜美的交合曾
给她带来的巨大欢乐。她的庆幸把自己的初夜奉献给了张俊明,自己才没有遗憾
地面对敌人对自己的强奸。

  「俊明,我真的好喜欢你,虽然我的身体将不再纯洁,但我的心是永远属于
你的。」在汪仁一步步逼近时,秦向群心中想着是第俊明,她的嘴角不由自主浮
起一丝笑容。

  汪仁察觉到她这一反常的反应,不由大奇。刚才她当众被扒光衣服时,汪仁
还看到她内心的愤怒与不安,按理一个女人面临着马上被强暴的命运,痛苦还来
不及,竟然还能笑得出来。真的搞不明白这些女共党是怎么想的。

  汪仁像一只黑豹,挥舞了尖利爪子,张着血淋淋的大嘴,慢慢地压在了秦向
群的身上,他的阳具像一条有灵性的蛇,轻巧的穿过了外线的防御,直顶在洞口,
秦向群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是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蛆虫,并且在不停地向她的体内
蠕动,极度苦闷和心让她感到胸闷、气急。

  随着汪仁阳具刺入体内,秦向群眼前出现一片金星,肉体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像一台绞肉机,将她的身体绞得粉碎。

  片刻,眼前的金星消失了,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幻化成从无间地狱来巨大恶
魔,像一团乌云笼罩着她。她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声音却在喉咙里打转。

  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但被异物侵入身体的涨痛,却十分清晰地传遍了每一
根神经,如同身处一个极度恐怖的恶梦中,这是一个不会醒来的恶梦。

  「真紧!」汪仁心想。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趴在了她的双腿中间,双手捏住
她的肩膀,使她的身体无法挣扎,然后慢慢地一下一下开始向她身体纵深挺进。

  不要──秦向群泪水夺眶而出,那侵入她身体的棍棒已经突破了她身体最后
的一道防线,直抵她体肉最深处。她的身体似乎被一把利刃剖成两片,那把刀还
不断地在她身体里搅动。

  汪仁运起腰部的力量,粗大的阳具进入了狭窄的阴道内,然后一下猛插了进
去。

  汪仁的阳具对于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而且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来说实在太粗
大了,秦向群细小的阴道口被挤涨到了极大,再加上阴道十分干燥,汪仁这种强
行用蛮力插入无疑会给身体带来巨大的伤害。果然,当半根阳具插入时,汪仁又
故意将阳具大力地上顶,薄薄的阴道口子不堪极度的扩张,阴道口硬生生被撕裂
了一道小口子。

  下体巨大的痛楚一下将秦向群折磨到浑身冒汗,身心被玷污所带来了的伤痛,
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扼住了秦向群的心头。在敌人那丑陋巨大的阳具如矛一般
贯入她体内深处,紧紧抵在子宫上时,她原本甜美的笑容从美丽的俏脸上如烟一
般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咬紧牙关的痛苦表情。

  她的身体猛烈地震颤了一下,虽然同样是男人的阳具插入体内,但她觉眼前
进入她身体的是她一条巨大的毒蛇,正残暴地撕裂了她的身体,在她的体内野蛮
地翻绞着、扭曲着、冲闯着,撕咬着、吞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她不畏惧死亡,也
已准备好承受敌人的拷打,但在这比死亡,比任何酷刑都更野蛮、更残忍、更令
人难以忍受的奸淫和蹂躏,还是撕碎了她的心,让她感到比死亡与酷刑更加强烈
的震撼与伤痛。

  汪仁完全像头野兽,吭哧吭哧喘着粗气,他显得异常兴奋,双手揉捏着、抓
挠着秦向群的脸颊、嘴唇、颈项、肩臂、奶头、乳房、大腿和身子的各个部位,
阴具不停地在秦向群体内猛烈地运动,在他的猛烈冲击下,她身体被摇撼着、扭
动着,两只丰满的乳房也如波浪般地起伏、跳动着。

  秦向群那如星星一般明亮的双眼中没有恐惧,只有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尽管
她身受这世上最惨烈、下流、无耻的暴行,她那洁白无瑕的身体被野兽们凌辱、
糟蹋、玷污了,但是,她确信自己的魂灵依然纯净、贞洁,她的信念也丝毫没的
半点动摇,她的意志依然顽强、坚不可摧!此时她的精神力量竟已超越了肉体的
苦痛,在她的心中,只有伟大的党,伟大的人民。为新中国牺牲,不会觉得痛苦。

  她一直沉默着,沉默着,不管汪仁如何发疯般拧着她的雪白双乳,大力捏着
她的乳头,不管他的阴具在她体内上下搅动,她都一声没吭。她这种无声的反抗
让他觉得非常难受,她竟无视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诸般痛苦,这无言的沉默似乎
在嘲笑他的无能。

  「他妈的,你的骨头还真硬,你尝尝这一招。」汪仁猛地拔出沾满鲜血的阴
茎,对准她双股之间的肛门,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然后开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
起来!

  粗大坚硬的阳具在她雪白的双臀间快速进出着,带着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
柔软的肛门在汪仁有意也无可避免地被撕裂,鲜血渐渐地泄红美丽的双股。

  被插入肛门的一瞬间,秦向群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响,纯洁的她完全没料
到汪仁会使出这一招,剧烈的疼痛从下身如爆炸般传遍了全身,约有十秒种她感
到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觉!紧接着又是感到如同一把钢锯在慢慢锯开她的身体。

  因为这里没有男人,包括丈夫张俊明都没有进入过,而现在被汪仁无情的闯
入,一种被彻底奸污了的羞耻感将她心灵的防线打开了一道口子,重新又让她感
到被强奸的痛苦。

  虽然咬住了双唇还是紧紧闭在一起,但在汪仁的冲击下,她从喉咙发出低沉
的「呼呼」声,被手铐牢牢锁着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内中,她
纤细的双足如同芭蕾舞演员般脚背弓得笔直,脚趾拼命地聚在一起,如丝般滑腻
的肌肤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汪仁依然肆意地奸淫着秦向群,她也只能依靠自己的意志支撑着,随着每一
次大力的抽插,晶莹剔透的乳房都会震动一次,并且表现出很强的弹性,就象一
对蹦跳的皮球,张平宽看见这般光景竟然忘了合上嘴巴。

  秦向群感到汪仁的阴茎在她和体内再次极度的膨涨,她预感到汪仁快要达到
性欲的最高巅峰,一阵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动,她用最后一丝力量挣扎着。叫骂着。

  「你这个禽兽,共产党是不会放过你的。」

  汪仁丝毫不理会她的漫骂,继续作做最后的冲刺。

  终于汪仁达到了兴奋的最高点,一股浓浓地液体喷射而出,秦向群清晰地感
受到她的精液撞击着她的子宫,在她身体深处爆炸。

  「啊……」秦向群痛苦地哀叫着,雪白的身体瑟瑟发抖。

  已经在她体内射精的汪仁,并没离开她身体的意思,那粗大的阳具仍紧紧塞
住她的阴道,并托起她和她的臀部,让精液可以更顺畅地流入她体内。

  秦向群骂道:「你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混蛋,想用这种办法让我屈服,别作
梦了。」

  汪仁大笑说:「你认命吧!乖乖地做我的女人,这是你注定的命运。这里还
有二十个男人,他们都对你的身体十分感兴趣,如果你还是不愿意与我们合作,
哪我只好让他们也享受你那令人销魂的肉体,我希望你有明智的选择。」

  「我没什么可以告诉你的。」秦向群用她坚定话语,告诉汪仁。共产党员是
任何折磨都不会屈服的。

  汪仁虽然十分的失望,但刑讯室里的土匪却极度的兴奋,看着这迷人的女共
党被强奸,每个人的下面早已高高的勃起,他们焦急的盼望着汪仁下令。

  「好,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汪仁挥了挥手,土匪们一拥而上。

  秦向群的眼前一片黑暗,如坠无间地狱,她被他们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按到
一张桌子上,乳房马上被几双饥渴的手捏住,已经有打手阳具不容抗拒地插进她
满是鲜血的阴道,那打手不到三分钟就在她体内达到了高潮。接着十几个人开始
轮番上阵,刑讯室里的土匪早脱得一片狼藉,光溜溜如同下饺子一样,乱哄哄的
如同一堆苍蝇,每上一人,汪仁就逼问一次。土匪们都憋了半天,一上来就疯狂
抽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通狂插,秦向群已经无法扭动身体反抗,但压抑不
住的惨痛叫声却连续不断地叫出。

  汪仁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当土匪围住她那一刻,她双眉紧紧皱在一起,当
土匪们进入她的身体,疯狂地轮奸她时,她牙齿咬破了嘴唇,一缕鲜血从嘴角流
了下来。

  汪仁暗暗高兴,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他与她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他好像
听到了她在说:「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我都不会屈服。」汪仁意识到这一招对她已
没有作用,他决定还是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让她屈服。

  「停!」汪仁喝道。虽然围在她身边的土匪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得从她身
上离开。

  短短的半个多小时,已经有近十个土匪奸污了她。她那白皙、匀称、柔嫩的
身体,到处布满了被凌辱后的烙印,秦向群为忍受痛苦也明显地耗费巨大的精力
与体内,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乳房、腹部随着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由于
过度的暴力,原本薄薄的阴唇肿了起来,一时竟难以完全的合拢,阴道流出的鲜
血与男人的精液,顺着修长的双腿的内侧一直滴落在地板上。

  很快秦向群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
身体刷的一声,成Y字形倒吊而起。

  「说不说?」张平宽亲自拿着竹篾问。

  「……」

  张平宽嘿然一笑,举起竹篾朝秦向群臀部上打去。但他手上分寸远不及另一
个刑讯高手叶赐添,竹篾抽下,她雪白的臀部立刻皮开肉绽,留下了数道血淋淋
的伤口。更有几根竹篾断了,尖刺斜扎在皮肉中。

  张平宽一连十几下抽在秦向群的,直到那丛竹篾全部打断,才住了手。秦向
群圆润的臀部被打得血球一般,臀沟臀肉鲜血淋漓,将大腿内侧染得鲜红。无数
或粗或细的竹刺扎在臀肉上,将雪白的丰满的臀部糟蹋得面目全非。

  虽然每一鞭抽在臀部上都是钻心的疼痛,但对刚才被强奸相比秦向群还是能
接受得多。

  张平宽把毛巾摊在手里,抓住秦向群的臀部一阵揉搓。秦向群痛苦地扭动着
身躯,臀部的肌肉彷彿被万针钻刺一样,没有半寸完好之处。她身上冒出一层冷
汗。

  等张平宽松开手,她的臀部恢复了最初的雪白,圆润,光滑。但是,那些无
数星星点点的血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淹没了半露的细刺。眼看着秦
向群优美无比的臀部被折磨成这般惨状,在场的打手们不仅没有一个心怀不忍,
反而都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秦向群,你究竟说还是不说?」

  「呸……」回答张平宽的只有一口唾沫。

  张平宽手指在她肛门内捅了几把,吹了声口哨:「这女共党居然还是个处子,
汪司令这回可佔了便宜了。给她开了苞。」

  说完。张平宽手里拿起一根半尺长的铜棒,「劈啪!」蓝色的电流弧光在秦
向群的乳头上划过,强烈的电流刺激,一下让她的乳头如发情般坚挺起来。他再
一次触到了她被绳子紧紧绑着的乳房上,又是一阵沉闷电流击在肉体上的声音,
秦向群的身体随着电流开始痉挛起来。

  那根闪着蓝光的铜棒不断伸向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乳
头、耳垂、头颈、肚脐上闪过道道弧光。秦向群脸扭曲得已不像原来的样子,但
无论铜棒戳在她身体哪里,她都苦苦地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紧咬的嘴唇流下
了一缕鲜红的鲜血。

  汪仁暗暗心惊,这女人的毅力真的强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从强奸到被拷
打,由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他决定使出最后一招。

  张平宽听到汪仁叫他换其它刑具。他把两只铜夹子夹住了秦向群被电流刺激
得已如石头般坚硬的乳头,刚松了口气的秦向群,她扭曲的面貌恢复了原来清秀
脱俗的样子,看着汪仁铜棒插入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阴道,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知道他要使用电刑这招数了。

  汪仁站在秦向群的身前,叫打手拼命地摇动发电机,夹在乳头上的铜夹子和
插入阴道的铜棒传来强劲的电流,她立刻如一个羊癫病人般抖动起来,那一道道、
一丝丝电流传遍了她的全身,吞噬着她顽强的意志,撕裂着她每一根神经,冲击
每一寸肌肤。

  汪仁望着她还是那么坚强的眼神,叹了一口气,又挥了一下手,打手继续加
大电流,如果最后这一招对她还是没有效,这电刑对于她彻底失败。

  一股强大无比、不可低挡的电流通过插在她阴道里的铜棒传入了她的体内,
这与在身体表面的刺激完全不同,秦向群的的身体立刻上挺,脚背又一次的绷直,
她身上每一块肌肉完全地凹凸出来,不住地抖动。

  铜棒比刚才更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子宫被强大的电流击
中,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痛苦,秦向群想起丁香曾经说过,电刑这种刑
法,要比女人生孩子还要痛苦十倍。紧接着,她身上的乳房也是同样的痛苦抽搐
起来。

  当电流进行三次打击时,坚强之极的秦向群终于第一次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
这是秦向群积蓄已久的痛苦之声,那凄厉的惨叫声,让刑讯室里所有的打手都感
到有些毛骨耸然,不寒而悚。

  汪仁笑了,终于使着这冷艳的共党女特工叫声了,待到秦向群似乎快晕过去
的时候,他叫停了打手摇发电机,笑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秦向群喘着粗气,断了电的她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的大乳房还在
一张一弛地上下跳动着很长时间。

  汪仁以为她已经屈服了,便说:「刚才的刺激是大了一点,不过是你逼我的,
先让你轻松一下,我们慢慢再谈。」

  铜棒慢慢地拔出秦向群的阴道,在超过极限的电流刺激下,秦向群的大、小
便也失禁了。

  汪仁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等待着秦向群的回答,当他接触到她的眼睛时,
他知道自己错了,因为她的双眼虽然暗淡无光,但有一股不屈的火焰还在燃烧。

  汪仁拿起一枚粗长的钢针放在燃烧的炉中炙了片刻,然后捏住秦向群乳头拽
了拽,手一动,钢针已从紧贴着乳头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秦向群两手紧紧握紧拳
头,虽然痛得身躯微颤。但是她还是没开口。

  汪仁转动钢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铜铃铛,穿在血迹斑斑的乳头上。

  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是秦向群的乳头已经多了两个铜铃铛。

  「滋味不好受吧?不想再受罪就老老实实的招供。」汪仁用手轻轻拍着秦向
群脸蛋说。

  秦向群对着还在羞辱自己的汪仁虚弱的说道:「你休想!」

  汪仁从火炉中抽出火红的烙铁,然后缓慢地去烫秦向群腋窝,首先焦黄地卷
曲起来的是她腋下浓密的腋毛,然后是烙铁压在腋下皮肉上发出的声音,和秦向
群尖利的惨叫交和在一起,一股白烟在烙铁和腋下肌肤之间冒了起来,发出难闻
的气味。

  汪仁用手指弹了弹秦向群腋下被烙得红黑色的肌肤,那里正在迅速突起的黄
色发亮的水疱。汪仁抓着秦向群的头发,提起她低垂在胸前的脸来。

  看着还在剧烈喘息,脸色苍白,眼里满是泪水的秦向群,汪仁小声说道:
「很痛苦吧?这还只是个开始,后面的刑法可比这个难受百倍。」

  看着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和滚落的泪水,汪仁用缓和的声音说道:「说了吧,
说了就不用受煎熬了,象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还会有美好的生活的。

  秦向群咬着牙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汪仁点点头,重重的一推她的头,放开抓
在手里的头发,对张平宽说道:「继续烙!」

  秦向群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烙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
音惨痛不堪地叫喊,张平宽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
脖子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
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遍了秦向群的全身。

  「她交给你们了,喜欢怎样玩就怎样玩。不过,不要弄死了她。」汪仁疲惫
地离开前对刑讯室里的手下说。

  清凉的水淋在她的身上,让她清醒了些,失禁的屎尿已冲洗得干干净净,但
她身上土匪留给她的耻辱的烙印却不是用水能洗得乾净。

  一丝不挂的秦向群被两个男人拖到一张方桌上,然后横放在那张方桌上。张
平宽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挺身扑了上来,阳具直插入她,野蛮地极为暴力地抽
送起来。

  在张平宽阳具的强烈冲击下,秦向群忍不住发出啊啊的惨叫声,乳房也在摇
动着,乳头上的铜铃铛叮叮当当响着。但身子却无法动弹,而且意识开始逐渐漠
糊起来,她用力摇动着头,但可悲的是身体已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控制,身上的肌
肉绷得紧紧得,即使她再如何努力克制,也无法忍耐被轮奸时的痛苦。

  秦向群在遭受无数次奸淫后,晕过去再醒来,醒来又晕过去。即使她想永远
别醒来都不可能,打手们总是用凉水把她弄醒后再奸。她只感到自己的体力和生
命力正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强奸被虚耗掉,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了。所以受到
了如此疯狂可怕的糟蹋她也无力反抗。

  汪仁从外面走了进来,只见秦向群一头凌乱的短发紧贴在脸颊上,当汪仁将
那湿淋淋的头发拨开后,只见她刚毅的脸色中带着几分憔悴,呼吸微弱,只见她
刚毅的脸色中帶着几分憔悴,呼吸微弱,似乎完全在土匪的轮奸之下,她的阴部
被强奸得红肿了起来,阴唇无法合拢,令精液和鲜血的混合物不停地从阴道中流
出来。沿着两条大腿流淌着。

  汪仁淫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只見赤裸的秦向群浑身上下如同从水中拎出來
一般,阴部流淌出来的不只是精液和鲜血,甚至还有尿液。原來在残酷的糟蹋下,
这个英勇的女共产党员竟然也小便失禁了。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说不说。」汪仁捏着秦向群的乳头说。

  没有回答,只有那不屈的眼光。

  「吊起来,好好整整她!」

  两个打手把秦向群手腕拉到身前,用屋顶垂下的手指粗的麻绳捆绑起来,另
一个打手就立刻拉动通过滑轮垂着的绳子另一头,秦向群就被从地上拉了起来,
随着打手用力的拉动,渐渐的她被拉得只有脚趾能勉强接触地。

  「说不说?」秦向群的左乳房被汪仁用手托起上下掂着。

  不知道,秦向群说道。但是她感觉到捏着乳房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量,乳房庝
的厉害,秦向群忍着没有发出呻吟。

  只见汪仁冷笑着喊道:「嘴还这么硬,看来还被操得不过瘾啊,来人!给我
们的秦处长挠挠痒。」很快两个打手出现在秦向群身前身后,挥舞起手中的皮鞭
来。

  「啪……啪……啪……」鞭子象雨点般抽打在秦向群柔嫩的肌肤上,每一鞭
都让她美丽的脸上出现痛苦的抽搐,她尽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但很快鞭子更加有力的抽打在她的屁股,大腿,乳房等敏感的部位上,剧烈的痛
楚让她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

  汪仁舒服地坐在椅子上抽着烟,欣赏着秦向群呻吟着的痛苦表情和被皮鞭抽
打得象风中百合扭动的身体,随着时间的过去,鞭子在她雪白的身体上留下长长
的隆起的红紫伤痕,有的地方还浸出鲜血来,汗水从秦向群白净的额头和玉颈汇
集到晃动着的双乳间,再顺着平滑的小腹从乌黑的阴毛上滴落到地上。

  这时秦向群的呻吟声渐渐消失,人也昏迷过去,打手们又是一桶凉水泼了上
去。

  张平宽揪着秦向群滴着水的秀发,大声的喊着:「说不说?不说打死你!」

  「呸!」

  苏醒过来的秦向群把一口带着血的唾沫吐在张平宽的脸上,张平宽怔了一下,
接着就愤怒的抬起膝盖,重重的顶在秦向群的阴道。

  「啊……」秦向群发出痛苦惨叫,踮着的脚趾再也承受不了身体重量,身体
软了下去。

  「臭婊子!」张平宽一边揩着脸一边骂着。

  然后,张平宽淫荡地用手将秦向群杂乱不堪的茂密阴毛拔下一搓来,秦向群
骂了一声:「畜生!」张平宽被骂得性起,又揪住几十根阴毛,秦向群拼尽全力
想摆动大腿,无奈却被土匪紧紧抱住,羞的满脸通红,只有不停地叫骂。

  张平宽一下一下残忍地将秦向群三角区的阴毛拔了个干净,看着那红肿的阴
户象丘陵地里的沟壑无遮无挡地凸现了出来,几个土匪仍贪婪地抱住那光滑柔软
的大腿,与其说是抱,不如说是摸,看得旁边几个土匪几乎要流出口水了。

  汪仁从沙盘上拿起一把沙,然后走到秦向裸露的后背,把手中的沙子按在她
血淋淋肉体,一边狠狠地揉搓着沙子,一边说:「怎么样啊,只要你能说出来,
我们一定会为你保守秘密。」

  「啊……」沙子碰着背上的伤口,痛得秦向群美丽的脸都扭曲得可怕,她被
一次次的折磨得气如游丝秦向群无力的看了一下一脸凶像的汪仁,就把眼光别向
一边,也不回答汪仁的讯问。见秦向群不理睬自己,摇摇头说道:「上老虎凳!」

  张平宽等人听了立忙把秦向群从吊索上解了下来,拖到L型的长木凳上开始
捆绑秦向群背靠着木桩,双腿平直的被固定在木凳上。她的手被反捆在木柱后,
麻绳从她依然尖挺的乳房上下绕过把她的上身紧紧的绑在木柱上,圆润的膝盖到
大腿根被五道麻绳缠绕着腿下的木板长凳捆的死死的,无法动弹。由于捆得太紧,
秦向群的乳房被绳子勒得更加突出。她急剧的喘息着,红嫩的乳头也随之颤动。

  两个铜铃铛也轻柔地晃荡着,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一个打手把一根木棒插进秦向群的脚腕下,用力把她雪白的小腿抬起一点,
另外一个打手就快速的把一块青砖塞在了秦向群纤巧红润的脚根下。她感觉到膝
盖一阵刺痛,秦向群咬着牙没哼了一声。

  这时张平宽说道:「一块不能让这女共党过瘾,再来一块!」打手们接着又
把秦向群拗起的小腿加了一块冰冷的青砖。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秦向群的神经,腿象要断了似的,她开始挣扎起来,但除
了头能摇动,就只有美丽迷人的尖挺乳房因挣扎而不断的跳动着。铃铛不停地响,
但打手们没有一点怜惜的欣赏着秦向群痛苦的样子。

  秦向群感觉到腿上一阵比一阵的痛得厉害,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两块砖垫起
的腿更是越来越痛,打手们嘴里的话也越来越难听,她嘴里也发出一阵阵的痛苦
的呻吟。

  汪仁走到正饱受老虎凳煎熬的秦向群身前,看到秦向群痛的扭曲的脸蛋和被
拗得上翘的雪白小腿。汪仁走到秦向群的脚边,看到秦向群的脚因痛苦而颤动张
合着脚趾,他蹲下身来把秦向群的双脚捉在了手中,他把竹筷子一根根地对着秦
向群的左脚脚趾缝卡了进去,在大脚趾外和小脚趾外也各放了一根,然后两手握
住筷子的两头,用手使劲的压着。

  「呀……啊!……啊!……!」秦向群凄厉的惨嚎起来,左脚在强大的夹力
下抽搐挣扎着,她一边喊着,一边挣扎着抬起头看着自己疼痛难忍的秀美的脚。

  酷刑还在继续着,筷子把秦向群那只可怜的秀美的脚趾,夹的变了形,要知
道脚上的骨头都很细弱且神经又多,受到折磨时比一般的部位更难忍受。秦向群
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这声音让任何人听了都会感到心悸。

  汪仁楸着秦向群头发,她腿上和脚上都一阵阵的痛得难以忍受,在被老虎凳
折磨时又被汪仁用竹筷子夹脚趾,秦向群绝望的觉得除非自己死去,痛苦还会不
断的折磨自己。

  汪仁在秦向群耳边说着凶狠的话:「秦处长,你招不招?不招就会永无休止
的天天给你用刑,天天轮奸你!」

  听着汪仁的话,秦向群心里也在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能坚持下去吗?

  部队会来救我吗?啊……真的难以忍受……但我不能出卖我党有机密啊!」

  秦向群把牙齿咬的紧紧的,闭着眼睛呻吟着,腿痛得厉害,但她还是下决心
不向这帮魔鬼低头!

  没得到答复的汪仁心里有些烦躁,原本心里想象秦向群这样娇嫩的肉体,应
该不会费多少工夫,一顿轮奸凌辱再加上点皮肉之苦就会如实招供,但秦向群的
表现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而且看着秦向群痛苦而坚强的样子,这个女共党也像前
面几个被俘的女共党一样,不会屈服在他们的任何酷刑和淫威下。

  汪仁越想越烦躁,大吼起来:「他奶奶的,给我加砖!看你这女共党有多硬!」

  秦向群痛苦的摇动着头,大声的呻吟着,砖已经加到了四块,小腿被弄得可
怕的向上弯曲着,秦向群自己都能听到关节发出的「嘎嘎」声,眼前一阵阵的冒
着金星,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消磨着她的意志。但秦向群痛得用后脑碰击着身后
的木柱,悲惨地叫喊着,希望自己能早点从这种难熬的折磨中解脱出来,终于她
在打手们「招不招?」的逼问声中,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

  汪仁走到老虎凳前,看见满身是汗的秦向群在老虎凳上一动不动的垂着头,
已经拷问了一天,但秦向群却什么也没说。汪仁走到秦向群的前面,用手摸着秦
向群的乳房,感受着那里肌肤的细腻和弹性。

  「今天就审到这里」汪仁猥亵的拍着昏迷中秦向群的乳房,发出啪啪的声音。

  「过会把她押下去,灌完药后,关进笼子里。」

  昏迷中,秦向群的身体仍在不时抽动,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臀部传来
刺痛的凉意,也被一阵刺痛惊醒,才勉强睁开眼睛。她下体彷彿被利刃劈开一般,
腹下湿漉漉一片,不知是鲜血还是淌出的精液。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臀部像被碎刀
割过一般,剧痛连连。她吸了口气,想撑起身子,臀后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
有人用针尖刺穿了臀肉。

  「别动,」身后传来的声音,「断在肉里就不好办了。」钟莲君坐在秦向群
身侧,小心地挑出竹刺,「我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我是医院的政委也可以帮帮你。」

  钟莲君手上功夫还行,但秦向群臀上没有一块好肉,也不知紮了多少竹刺,
但是她手法灵巧,挑完也不禁额头见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说道:「剩了几
根细的进到肉里了,有了针再拨吧。」

  钟莲君用放在笼子里的一盘清水,擦洗着秦向群臀部的血迹,说道:「痛成
这样子还能忍住,好硬的性子。是我们大家学习的榜样。」

  她朝对面瞥了一眼,几个土匪正在拉开苏秀梅母女的笼门,把她们从里面拉
出来,推推拉拉地往外,苏秀梅和宁虹芬双手被逼抱着头,向外面走去。

  「这么晚了,她们要被押到哪里去?」秦向群挣扎地坐起来说。

  「唉,在这里能去那里,还不是被拉去给他们污辱,这些可恶土匪畜生。」

  钟莲君一脸无奈地说。

  「那我们就让他们这样污辱,我们也要抗争,反抗。我们是共产党员啊。」

  秦向群激愤地说。

  「反抗,抗争,只会更让他们用更残酷的手段来污辱我们。」

  「那我们绝食,我们死也不会屈服他们。」

  「绝食,他们会灌你吃饭,死就更不能了,你看这笼子,木柱子都包着棉被。」

  「那我们就这样甘心这样让他们污辱。」

  「我们只有等待,慢慢找机会吧。」

  「对,让他们麻痹,才可以脱身。」秦向群兴奋地说着,突然,她觉得腋下
的皮肉一阵刺痛,不由自主地把手臂抬起来,手臂又碰到钟莲君的乳房。这个木
笼子也太小,俩人关在一起已经身子贴着身子,所以钟莲君「啊」的「哼」了一
声。

  秦向群看见钟莲君的脸涨得通红,两个乳头硬硬挺着:「钟政委,你怎么啦?」

  「没什么,那些土匪灌我们喝的药造成的。」

  「什么药?啊……,是不是那些丁香说过的中药。」

  「对,就是这些药,喝过几天后,身子就变得敏感了。」

  「这些畜生,如果有一天我能拿到枪,我一定把他们都杀光。但是,我们不
喝不就行了?」

  「没用的,他们会用各种方法逼你喝,包括灌你。」

  黑暗的笼子里钟莲君和秦向群挤在一起,肌肤依偎着,迷迷糊糊睡着了,不
知过了多久。钟莲君醒了过来,一股热烘烘的感觉从她小腹中升起,她能够感觉
到慢慢挺起来的粗硬乳头,下身也逐渐的湿润了。

  这时从外面走进十多个打手,他们走到几个笼子边上,打开笼门,凶恶地吆
喝着,从笼子里爬出来的郭艳冰和俞雁花,她们拖着脚镣慢慢地走向门外,秦向
群和钟莲君也爬出笼子,然后和其余几个笼子的女共产党员一起走向门外,到了
门外,秦向群被两个打手拉向审讯室,其余的人都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汪仁注视着从外面痛苦地走进来的秦向群。只见她皱着眉头,双手却抱住乳
房,而不是去遮掩她红肿的阴道。显然,她的腋下的烫伤使她不能放下胳膊,所
以才捂住乳房。而她阴道的涨痛红肿,又使她行走的非常艰难。

  「秦向群,过了一个晚上应该想清楚了吧。其实我的问题很简单,只要你说
你们社调局你知道的一切情况,我马上让你穿上衣服,给你疗伤」。汪仁用手托
起她的下巴说道「拿开你的脏手。我没什么可说的。」秦向群用手拨开汪仁的手
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呀,吊半边猪。」汪仁气冲冲地说。

  这是一种很折磨人的惩罚,用绳索把左手的大拇指和右脚的大脚趾,或者是
右手的大拇指和左脚的大脚趾反过来捆在一起,然后绳索的另一端往横梁上一抛,
再用劲一拉,人就反吊在半空中,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全身的重量就都集中在被吊缚的左手拇指上和右脚的大脚趾,一阵阵撕裂般
的剧痛再次从麻木的指骨上传来。秦向群痛苦的呻吟在刑讯室里回荡。钻心的疼
痛,而比疼痛更令她无法忍受的,自己的身体成为这种姿势被吊在空中,一动都
不能动在等待着一群残暴的打手淫虐。

  「不好受吧,说吧,别再充你们共产党的英雄了,什么宁死不屈的,这些都
是那些当大官的说法,你在这里受苦,他们知道吗?你何苦要为共产党这样卖命,
值得吗?」汪仁捏着秦向群向下垂着的乳房说道。

  「值得,为了人民的解放,为了共产主义,我愿意受这样的苦,愿意献出我
的生命。」

  「拿钢针。」汪仁道,「好好招呼一下她这对共产主义的奶子。」

  「是!」打手捧上一只托盘,里面是十多根细长的钢针。

  汪仁拿出了一根七寸钢针,淫笑着拉出秦向群一只乳房,捏了捏她的乳头,
专心而缓慢地将一根钢针从乳孔中刺了进去。这女人的乳头极是坚韧,那钢针虽
然锋利,插起来也颇为不易。

  秦向群只觉乳头像被火烧了一下,然后那粒火星随着乳眼一点点炙入乳头。

  吊起的身子不由自主颤动着。

  秦向群一只乳房被捏得变了形,乳头微翘着,被钢针扎得歪向一边。汪仁不
得不捏住她的乳头,在针尖上拧了拧,扶正了再往里接着扎。乳房是神经密佈处,
感觉最为敏感,痛楚也分外强烈。秦向群虽然痛得浑身颤抖,却紧咬着牙,一声
不吭。

  钢针一点一点刺入乳房,乳头被针身较粗的部分撑得胀起,白玉般的乳肉颤
抖着,渗出冷汗,像洗过般水淋淋缩成一团。钢针越进越深,七寸长的针身几乎
穿透了乳球,深深嵌在乳内,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地传入她体内。

  汪仁淡淡笑道:「秦向群,你招供吗?」

  秦向群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不!」

  汪仁捏着钢针,在她乳房内搅了搅。

  秦向群顿时尖叫一声,忽然身子往前一挺,朝针尖撞去。那钢针已经穿透乳
房,离心脏只有寸许。汪仁没有想到她会寻死,他连忙松手,却晚了一步。只听
格的一声轻响,针尖撞在了胸骨上。

  汪仁捉住秦向群受伤的左乳,慢慢拧动,鲜血像乳汁般从乳头涌出,染红了
白玉般的乳房。「那好,我就跟你赌上一把,看你能不能自杀成功。」

  秦向群空洞的眼神透出了绝望,随着乳房的痛意越来越强烈,她艰难地喘息
着,另一只乳房也随之绷紧,锋利的长针在翘起的乳头上抖动。

  见到钢针完全扎进了自己的乳房,秦向群像松了口气一样,痛苦的大口喘着
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秦向群刚刚松了口气,汪仁又拿起了一根钢针:「说,怎么样,还要再尝尝!」

  秦向群喘着气,没有回答汪仁的问话。于是汪仁把一根根锋利的钢针在秦向
群的惨叫声中再次慢慢的刺进了她的乳晕,每刺一根,汪仁就问你「说不说。」

  看见秦向群不回答。然后继续刺下一根,直到秦向群昏死过去为此。

  秦向群被凉水泼醒,头无力的垂在胸前,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喘息和呻吟。

  「说,你到底说不说?」汪仁咆哮着。

  没有任何回答。绳子忽然松开,赤裸的秦向群毫无防备地跌落下来,像尺蠖
一样在地板上蠕动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声。汪仁用脚将她翻转过来,踩住她血淋
淋的乳房,你真的想就这样顽抗到底。

  秦向群用力摇摇头,脸上露出坚韧的神色。

  「他妈的,这女个共党太脏了,你们好好洗洗她。」

  一个打手拖来一张一人长短的长凳,两个打手将秦向群仰面朝天的放倒在长
凳上,让她的脖子卡在凳子的一头,她的头部悬空低垂在长凳外面。用绳子将她
颈部绑在长凳上,双手捆绑在长凳的两个铁把手上,又用绳子将秦向群两只脚腕
分别用绳子捆绑好,分别拉开,捆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

  一个打手一只手提着一个木桶,一只手捂住鼻子,木桶里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飘散在审讯室里。

  「我告诉你,这桶水是刚刚你们的同志洗阴道的水,里面有男人的精液,女
人的月经,都混在一起了,这种味道的水一定是很好喝的,不想尝的话,就乖乖
说出来,不然,这些水就要灌进你的肚子里。」汪仁一边揉搓着秦向群的乳房,
一边看着这个女共党露了出痛苦的神色。

  但是,秦向群没有吭声,她只是摇了摇头,用虚弱的声音说:「还有没有,
都拿出来吧。」

  这女共党真的铁了心了,汪仁叹了一口气,他摇了摇头。摆了摆手。几个打
手就开始行动了。

  一个打手拿着一个铁漏斗,捏着秦向群的脸颊,想把漏斗塞进她的嘴里。

  但是,秦向群紧咬牙关,不让这个打手把漏斗塞进嘴巴。

  打手把一根插在秦向群乳房上的钢针用力拔起来。然后插入秦向群的腋下,
已经被烫得又红又肿的腋下,此时被钢针插入时,她赤裸的身子在长凳上用力晃
动着,一声惨呼脱口而出。

  漏斗马上插入秦向群的嘴里,带着腥臭的漏斗口已经抵住了她的喉咙口。

  一个打手用一个大勺子,将一勺子的脏水通过漏斗倒进秦向群的嘴里。一股
又腥又臭的水通过她的口腔,顺着她的咽喉快速的流进她的食道,一股股的恶心,
带动着肠胃一阵翻腾,一股恶心的呕吐物顺着食道迅速上升,但还没到嗓子眼,
就被更多的脏水重新冲回到胃里。

  秦向群用鼻孔拼命吸气。然后从咽喉中用力往外呼气。努力想将多一些水喷
出去。

  「他妈的,你真的想找死。我让你吐!」这个打手拉开裤子,把他的阳具拿
出来,对准地上一条脏毛巾,一泡黄黄的尿液射洒在毛巾上,然后又拿起毛巾,
捂在秦向群的鼻子。

  「唔……」由于鼻子无法正常呼吸,窒息的痛苦逼迫着秦向群张开嘴喘气,
于是脏水便随着她的呼吸大口大口的灌了进去。

  将近二十分钟以后,整整一大桶肮脏的水灌到了秦向群的肚子里,使她的肚
子就像已经怀了八、九个月身孕一样高高隆起。

  「难受吧,下面还难受,我要让这些水留在你的肚子里,就让你舒舒服服躺
在长凳子上。不过,你不能吐出一点水和拉出一点尿,不然,我让他们往你的嘴
里撒尿,然后让那些当兵的打你的排子枪。」

  半个小时过去了,秦向群努力忍受着那些恶心的感觉,和一阵阵的尿意,旁
边坐着几个打手,他们的脚都放在秦向群的乳房,肚子,大腿和阴道上,那些臭
烘烘的脚和长满粗硬腿毛的小腿,不时在她的身子磨擦着。秦向群被他们的臭腿
弄得心烦意乱,而且,那些又脏又恶心的水不断地在她肚子里翻江倒海。已经忍
无可忍的尿水,也终于从她的尿道里喷洒出来了。

  打手们哈哈大笑,他们高兴地把秦向群解开扔在地上,用他们的脚去踩,去
踢,把秦向群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肮脏的水从她嘴里,鼻子,阴道,肛门中流出
来,肚子扁了,又灌,直到秦向群昏过去为此。

  凌辱,拷打彷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时间已经过去六个多
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秦向群,日以继夜地和其她同志成为土匪的发泄性欲的
人。

  秦向群双目无神地听任着汪仁和土匪们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
早已不再贞洁的肉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
没有表现出多少性感。

  秦向群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

  被奸淫的感觉,尤其是和其她同志一起被轮奸的感觉,秦向群不再陌生。甚
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
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消灭土匪的那
一天。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秦向群,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
谁的孽种,但她的乳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肥嫩的乳房又软又滑,黑红的乳头
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柔软的乳房内已经充满液体,
而且,她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秦向群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
疑自己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无穷无尽的轮奸和虐玩,消磨着这个曾经美丽能
干的女共产党员意志。

            第六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今天我们开一个只几个人的秘密会议,这半年多了,我们对这个地区的土
匪围剿已经取得很大的胜利,先后把张麻子,白毛狼等匪帮都消灭干净了。但是,
汪仁这个作恶多端的匪首还没有被消灭,我们先后派出不少部队进山围剿,却在
这个宁溪山区的老林里被土匪的冷枪,埋藏的地雷和挖的陷阱,打伤炸死不少战
士。而我们又摸不清他们的老巢在哪里。但是土匪每次都知道我们要进山围剿,
为什么他们的情报这么准确。从几次土匪准确的伏击我们的队伍情况在看,我们
这里有一个敌特组织,还有一个内奸,而且这个内奸的职务不低。所以我要求在
座的同志们都要提高警惕,不能把这次会议的内容透露给任何人,包括自己的老
婆。」说话的人是省委一个领导同志。

  「我们保证不会透露出半点消息。」回话的有省公安厅厅长,119军军长,
省社调局局长和中情局三处处长。

  「经过陈厅长,刘局长和中情局吴处长的半年来的秘密调查,他们已经查出
几个可疑人员,而且,也提出一个钓鱼计划,并且是一箭双雕,既可以挖出内奸,
又一举把汪仁这个国民党土匪头子消灭,解救我们被俘的同志。这个计划最需要
部队的孙军长配合。」

  「你们要人给人,要枪给枪,一句话,为了消灭这股土匪,我一定全力支持。」

  「谢谢孙军长,计划是这样的。」

  「这……丁香同志又要遭罪了,能不能想一个更好的方法。」

  「孙军长,敌我斗争本来就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残酷斗争,我们一定要
引蛇出洞,查出真相,我们已经想了好多方法,但是,只有这个计划才能更稳妥。」

  社调局长严峻地说。

  「好吧,我马上通知崔明英同志作好准备。放心,我不会用电台电话通知,
只会悄悄的通知她。」孙军长说道省里要开一个英模会,崔明英同志开完英模会
后,就要上京参加英模会议,这一切都是为了掩护她离开部队,跟踪敌人。其他
战士也要用各种各样方式调离部队,然后集中准备出击。省委领导说完后,几个
领导就静静地离开这个秘密的会议地点,分头准备了。

  「丁香同志,你全伤好了?不要急嘛,再休息休息。」省委一位领导对着丁
香说。

  「张书记,我全好了,休养了半年多了。」丁香拍拍胸脯说。

  「好吧,我们现在非常需要你这样的干部,你过明天就去接替省委工作队的
工作,黄队长刚刚被敌特分子暗杀了,他们现在就江口镇。你去了以后一定要注
意安全,防止敌人的偷袭。不过,我们有一个团就在离江口镇十五里的张庄,他
们可以在半个小时就赶到江口镇。」

  「放心吧,张书记,我一定会挖出所有敌特,搞好清匪反霸土改运动。」丁
香信心十足地说。

  「好吧,你去准备吧。」

  「是!张书记。」丁香敬了一个军礼,然后走了。

  「报告司令,一号电报。」

  「念!」

  「丁香已经接任省工作队队长一职,她已经挖出我们的9号,11号,15
号,20号四个潜伏同志。」

  「什么,丁香又出来了,我要下山,我一定要把她捉住,带到山里来。」任
彩芬从汪仁身边跳起来说道。

  「彩芬,不要急么,急了就会乱,乱了就中了共产党的奸计,他们非常狡猾
的。何况共军一个主力团就离丁香不远,我们一定要搞清所有情报,证实这不是
圈套,才可以行动。」汪仁非常镇定地说道。

  「我镇静不了,这个女人是我的仇敌,她杀了我丈夫,害死了我孩子。我的
没出世的孩子啊。」任彩芬说完后走了进屋里。

  汪仁看着任彩芬气冲冲的走了。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还说是从中
情局训练出来的人,一到关键时候就不冷静了。」然后就走出房子。

  汪仁慢悠悠地走到一间大木屋门口,屋子全部都是用一排胳膊粗细的大圆木
排成的栅栏,门口几个哨兵马上立正,他挥了挥手,然后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歪歪斜斜坐着十几个女人,她们都穿着破破烂烂的列宁式的破军装,
每根圆木上挂着一条铁链,铁链另一头拴着每个女人的脖子上,她们身边放着几
个马桶,马桶盖子都放在一边,马桶里发出阵阵恶臭,屋子中间放着几个木笼,
笼子里关着几个女人。她们低垂着头,一点也没关心进来的汪仁。

  汪仁对着几个后面几个打手说:「把她们都赶出去,她们应该去洗衣服了,
把这些马桶都倒干净,搞到这里臭气熏天,怎么慰劳弟兄们?」

  几个打手解开她们的铁链,另几个打手打开笼门,把笼子里的女人拉出来,
几个女人抬着马桶往外走,另外一些女人互相搀扶着走出屋子。

  从笼子里爬出来的几个女人拖着沉重的脚镣站在汪仁面前,汪仁走到第一个
女人面前,她就是郭艳冰,她也穿着一件列宁式的军衣,只不过没有了衣服钮扣,
所以衣服根本就无法遮蔽她赤裸的身子和鼓涨的肚子,而且她根本没有内裤穿,
衣服也就刚好到她的阴部,不过,没有钮扣的衣服,是遮不住被糟蹋的阴部和三
角区上刺上的国民党党旗。

  汪仁用手拨了拨郭艳冰脸上的乱发,就象一个丈夫对老婆温情脉脉一样,然
后拉开她胸前的衣服,用手捏了捏她丰满的又带着不少伤痕的大乳房,这对曾经
让他觉得又结实又丰满的大乳房,已经没有开始那么坚挺和嫩滑了,而是软绵绵
的向下坠着,但是,乳头还是那么粗大,乳晕还是那么小。而她的肚子终于大起
来了,他捏着的乳头有一些雪白的乳汁慢慢的流出粗大的乳眼。

  汪仁向一个打手招了招手,一只杯子就递到他的手里,源源不断的奶水流到
汪仁手中杯子里,但是汪仁只是挤了大半杯的奶水就挤不出来了,他恼火地拉了
拉郭艳冰的乳头,拍拍她五个月的肚子说:「我是非常喜欢喝你的奶水的,在杨
县时,你的奶水是最受欢迎的,它是非常清甜,我一直想再次喝到这样甜的人奶,
自从我们把你请回来以后,你没能怀上我们的小国军,我一直认为,女人就应该
在家做家庭主妇,搞政治,打仗这些事情让男人做。所以对付你们这些女共产党,
就是让你们多生育,生下的孩子,从小就训练,长大以后他们就会成为国军的精
英,我会让他们去杀共产党,搞爆炸,搞暗杀,我要你们这些共产党活在恐惧中,
等你们的上级知道了,这是你们生下来的孩子去杀他们,去炸他们,不知道有何
感想。」汪仁说完,一口喝干杯中的奶水,脸上浮现出一丝满足的笑容。

  「你这个恶贯满盈的畜生,人民是不会放过你的。」郭艳冰怒骂着。

  「你只管叫,只管骂,但谁能改变你的命运,你的身子,你的奶水,都是我
们的。直到你老了,没有任何作用了,你也要为我们服务。」汪仁笑眯眯地说着。

  然后走到另一个女人身边。

  俞雁花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来到她面前的汪仁,但汪仁却一点也不发怒,相反,
他围着俞雁花转了一圈,然后说:「你生下了一个男孩子,身子恢复得不错了。

  应该是时候要有第二个了,瞧瞧这两个大奶子,多美啊,两个奶头是小了点,
但是能多产点奶水就可以了。把她拉出去,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士兵给她配种,不
能让她们休息,我要她们不停地生,直到她们求饶为此。」

  「哼!你作梦吧,想用这种方法要我们屈服。共产党员是死也不会屈服的。

  不用拉我,我会走。」俞雁花被两个打手拉着胳膊走,她边挣扎边说。

  汪仁又走到苏秀梅面前,这个将近五十岁的女人,她的脸色惨白,身上穿着
的那件破军衣,并不像前面两个女共党,尽可能的遮掩裸露的身子,而是敞开胸
腹。她的两个大乳房搭拉在已经将近临盘大肚子上,没有光泽的乳头挺立在两个
乳房中间,黑红色的乳晕非常大,只是乳眼中有点乳汁冒出来,两片已经发黑的
大阴唇上面,用铁丝穿了一个小铁钚。

  汪仁捏了捏苏秀梅软绵绵的乳房,又看了看在她身边的女儿宁虹芬,心想,
这个19岁的女共产党员比她母亲漂亮多了,以前是一头女共产党的短发,现在
已经是一头长长的乌黑的长头发,头发披散在肩膀下了,两个雪白鲜嫩的大乳房
挺立在的军衣里,虽然没有扣子,但是她用几根草,把军衣穿上几个小眼,用草
绑好,这样就可以遮掩着身子,只可惜的是军衣太短,无法遮挡她的下身,乌黑
的阴毛长满了三角区,只是阴道还往下滴着白色的液体,这是晚上被强奸留下的
污渍。她虽然已经生下一个女孩子,但是,现在又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一个打手看见汪仁盯着宁虹芬的胸部,他走上前来,扯开她的破军衣,把她
两个乳房裸露出来。

  「你们这些畜生,不要碰我女儿,要碰就碰我吧!」苏秀梅挺着大肚子挡在
她女儿面前。

  「真是母女情深啊,心痛她啦,你也挺着个大肚子怪不容易的,半年多了,
也知道当女共党悲苦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喊出打倒共产党,自由中国万岁,
你就自由了,你女儿也自由了。」

  「妈,不要为女儿心痛,你的女儿是共产党员,生是共产党的人,死是共产
党的鬼任何的毒刑,污辱,都不能让你女儿屈服。」宁虹芬双手抱住苏秀梅,赤
裸的胸脯靠在苏秀梅后背说道。

  「好女儿,妈是不想见你吃那么多的苦啊!」苏秀梅流着眼泪说。

  「这没什么,就当被狗咬了。」宁虹芬为苏秀梅擦去眼泪说道。

  「这样也可以,如果你不想你女儿受苦,你也不想喊口号,你就发挥出你的
专业来。你是宣传队的政委对吧,应该会跳那个什么秧歌吧,对,对,对,就是
那个歌,其中有几句我改了一下,就唱,猪啊,羊呀,送到那里去,送到那亲爱
的国民军,汪仁得意的唱着他改过的歌,你们可以考虑十分钟,十分钟以后,我
就让你们母女一齐同一个房子为国军服务,而且是上逍遥床。」汪仁说完已经来
到钟莲君面前。

  钟莲君的脸扭向另一边,她双眼只看着外面的大水塘,外面水塘边上蹲着,
站着,或者是跪着的都是刚从这里赶出去的女同志,她们现在都是光着身子,赤
裸的乳房上都挂着一对铜铃铛,她们的身边都放着一些土匪们的脏衣服,旁边围
着不少土匪,一边怪叫着,一边东摸西捏的玩弄着她们,这些女同志边洗衣服,
边挣扎着躲开土匪们的魔手。乳房上的铃铛响成一片。

  汪仁注视着钟莲君,这个女共党还是那么漂亮迷人,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
她丰满的身子,高挺的奶子,翘起的肥美臀部,每样都让人动心,特别是她身上
精美的刺青,让每一个看到的人,都觉得兴奋刺激。而且她穿的军衣比前面几个
女人整洁多了,虽然军衣也没有钮扣,但是,她撕下袖子边是的布,做成布条,
用树枝刺穿衣服钉钮扣的地方,然后用布条绑好衣服,尽可能不让自己的身体裸
露在这些人面前,虽然每个晚上都要被弟兄们拉出去糟蹋凌辱,但只要回到牢房,
她就要穿上这件军衣,绑好布条。

  汪仁抓着钟莲君的长发,把她的头从窗口方向扭了回来,然后摸着她又鼓起
的肚子说:「你肚子又大了,真快啊,刚生完一个,接着又怀上一个。你也要拿
一个英雄母亲的称号。对吧。」

  钟莲君咬紧嘴唇,没有回答汪仁的问话。

  汪仁笑了笑,对着一个打手说:「帮帮她。」然后走到秦向群的面前。

  秦向群身上穿的是一件布拉吉式的军服,这种布拉吉式的军服是一些公安和
情报部门里面工作的女同志的军服,它也是苏联女军人的军便服的一种,但是现
在穿在秦向群身上的这件军服,也是没有一个钮扣,衣服也被撕破了不少地方,
她的奶子比以前大多了,就像两个充了气的大汽球,沉甸甸挺在胸膛上,黄色的
军服上有明显的奶水痕。

  可能是刚刚生完小孩子不久,所以奶子还充满奶水,这也是归功于他的催奶
中药,不要说怀孕的女人可以催奶,就是没有怀孕的女人,只要她生过育,也会
被他的催奶中药催出奶水。现在这个女神般的女共党,确实让他着迷了不少时间,
曾经有一段时间,这个女共党只能归他玩弄,等她怀孕以后,才拉到牢房里,每
天为那些当官的服务,现在这个搞情报的女共党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锐气了,这
一年多的折磨的确让这个女共党服帖了不少,现在看来不用多久,她就会屈服了。

  汪仁捏着秦向群尖细的下颌,抬起她低垂的头,望着她已经没有怒火的眼睛,
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肉体在颤动,这种颤动是害怕的颤动,还是一种欺骗性的
颤动呢?没人能清楚知道这个女人的一切想法。

  汪仁慢慢地解开秦向群腰间上的布条,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叫骂,好像很平
静地接受这一切。

  展现在汪仁面前的雪白的身子,还是那么熟悉,那么迷人,一对乳房却滚圆
结实,只是从两个大乳房中乳沟间,到雪白的肚子上,用针刺上反攻大陆,剿共
灭苏的几个蓝色大字,而秦向群的三角区上也刺上一面迎风招展的国民党党旗,
汪仁又注意到她本来已经扁平的肚子,又微微鼓了起来。汪仁的目光又向望去,
秦向群的大阴唇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娇嫩,已经变得有点紫黑了。

  当汪仁的手捏着秦向群的乳房时,秦向群说了句话:「你要怎样?」虽然她
努力保持沉静,但是,也会害怕汪仁不知道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我不会对你怎样,不过我还是很喜欢你,还是想让你说出你知道的一切,
虽然这些情报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但是我还是想知道。」

  汪仁说完,手已经伸到秦向群臀部上,肆无忌惮地在她丰满臀部上捏了一把,
笑着走到苏秀梅面前。

  「你们应该想好了,现在开始吧。」

  苏秀梅看了看几个人,然后用沙哑的声音高声唱了起来,她的女儿宁虹芬,
郭艳冰,钟莲君,秦向群也跟着唱了起来。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人民希望。

  我们是一群不可战胜的力量。「

  「不许唱,快停下来!」几个打手的鞭子向她们的身体抽去,但却无法阻止
她们的歌声。

  「不用阻止,嚷她们唱,叫人把照相机拿来,再找十几个大兵来,把她们拉
到床上去,然后把她们和当兵交欢的的相照出来,然后给我挂到匪区去,让他们
共产党知道,这些女人如何慰劳我们的士兵!」秦向群听到后,向苏秀梅打了个
眼色,苏秀梅就停止带头唱歌。

  秦向群想起丁香曾经同她说过:你如果不幸落在敌人手里时,要么就死,当
你死不了的时候,就不想自己是女人,那些畜生是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

  虽然我们不怕死,不怕受到这样污辱,但是,如果这些相片真的挂在解放区
时,同志们会怎么说,领导会怎么想,我们还有脸见我们的战友。何况这半年多,
我们已经从一些土匪衣服中偷了几个手榴弹,二把匕首,准备冲出匪巢,不能让
这一切打乱我们的计划。秦向群慢慢理清了思路。

  汪仁走到苏秀梅面前说:「想不到你这个匪婆子,还那么顽固,你如果不唱
我改的歌和跳秧歌,我就让你两母女同时在一张床上服侍我们的士兵,然后把相
照下来,挂到匪区去。」

  「畜生,你不得好死。好,我唱,我跳!」苏秀梅还没说完,一个匪兵急急
忙忙的走了进来,把一封电报递到汪仁手中。

  司令,一号急电。

  汪仁打开电报,上面写着,汪司令,共军三三团团长要去农牧城开会,剩下
副团长带队,此人比较冲动,谋略太少,只是一介武夫。只要略施小计,定能把
他调离驻地,然后再用奇兵突袭江口镇,定能擒拿丁香。1号电。

  「给这几个女共党挂上铜铃铛,拉出去跑五圈,然后交给那些守卫的弟兄乐
乐。」汪仁说完急忙离开牢房。

  第七章。血战江口镇。

  初春,宁溪山区的雾气越来越重,滃濛一片,连打着照面也看不见人,原本
是特别清澈的大山如今成了一座摇曳不定的小岛。苦竹鸟在竹林里清脆地叫着,
树叶竹叶由于忍受不住露水的重压,强忍了一下,终于发出啪嗒一声鸣响坠落在
地。林间的小路湿漉漉,汪仁送他老婆任彩芬和参谋长叶进明上路。

  叶进明出身于老兵油子,外号叫鬼中鬼,是一个出了名的机灵鬼,他和任彩
芬脚蹬一对六耳麻草鞋。他们到了山垭口,眼前展开一条曲曲弯弯的山路,他们
是去江口镇和刘家村,前途就和眼下这条九曲十八盘的山路一样不可预知,或许
胜利归来或许一败涂地,或许在毙命在枪弹中,或许在枪林弹雨里杀出一条血路。

  但是,现在的共军不是以前的共军了,他们人强马壮,而我们才二千多人,
现在出发的也就是一千多人,虽然外面共军的情况他们掌握不少,计划和部署也
做到滴水不漏。但是,他们眼睛里多少有一点依恋的目光,同共军打这一仗真的
会胜利吗?

  做为丈夫的汪仁真舍得任彩芬去拼命吗?当然不想。他知道这次的行动无疑
是虎口拔牙,搞不好真的让共军一口全部吃掉,他劝过几次要她不要参加这次行
动。只是她硬要参加这次行动,现在,她一句告别话也没有,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晚上,叶进明带着一千多土匪向存放大量粮食的范集镇运动,这里驻
守着共军一个连。他们分成三路,形成钳形包围。叶进明满以为可以打共军一个
措手不及,消灭这个连,然后一把火烧掉这些粮食,等共军的援兵到了,就拖着
他们往东走,只要拖上二个小时,任彩芬带着的特务队和国军的一个连,一定会
把这个十多人的工作队吃掉,到时候他们才进入山区,从一条秘密的小路回山寨。

  没料到刚摸到镇边时,有人枪走火了,一声脆响打破了凌晨寂静,镇里立时
狗咬人喊,枪声大作,没来得及完成包围,共军这个连已经占领镇子里的部分工
事,但有一些战士被冲进来的土匪打死了。

  「妈的,这是谁走火的,立即拉去枪毙。」叶进明边指挥手下的人进攻,边
叫人去把那个倒霉鬼找出来。

  查来查去,终于把那个叫吕四的土匪找出来了,叶进明二话不说,一枪把他
打死了,然后对二大队队长肖桂荣说:「你马上带人到大岭山去阻击共军的援兵,
多在公路上埋藏地雷,然后阻击半个小时后,才装着抵挡不住往山里跑,但是你
们一定要注意,带路回山寨的特务队弟兄一定要保护好,不然你们就回不了山了。」

  「三大队你们去偷袭云阳镇,不要冲进去,就在外面猛打,把带出来的炮弹
都打光,我要让共军首尾不顾,让他们到处跑。」

  「是。」三大队队长,刘云江回答后就带队往外走去。

  「报告副团长,土匪包围了范集镇,黄连长说土匪已经冲进镇内,敌人的炮
火非常猛烈,部队伤亡很大,要求增援。」一个通讯员说道。

  「告诉黄连长,一定要守住,我们很快就会赶到,把这些土匪来个反包围,
彻夜消灭他们。」

  「副团长,现在通讯线路已经被敌人切断,我们无法联络他们。」

  「真他妈的邪门,他们的报话机刚刚拿去修理,土匪就进攻。马上命令部队
集中,用最快的速度赶去范集镇。」

  「是。通讯员马上跑出去通知。」

  「请接军部。」

  「军长吗,我是三三团谭少文,刚刚接到八连的报告,土匪已经把他们包围
了,现在粮站很危险,我请求出击,把敌人来一个反包围,彻底消灭这股敌人。」

  「好,同意你们的请求,马上增援范集,但是,敌人是来者不善,有什么情
况马上通报。我会叫三五团来支援你们。」

  「谢谢军长支持,我们一定消灭敌人。」

  轰隆一声巨响,前面一辆十轮大卡车被地雷炸得火光冲天,车上的战士死的
死,伤的伤,没死的还没回过神,一阵密集的弹雨把他们全部打死在车上。第二
辆卡车刚停下来,一枚美制火箭弹准确地打在驾驶室上,又是轰的一声,整个驾
驶室被炸到天上去了。车上没死的战士纷纷跳下车去,向山上射击。

  「妈拉个巴子,这帮兔仔子学会打伏击了,瞧这架势,不是一般的土匪,一
定是国民党正规军。妈妈的,打起来,有章有法,真是一个强硬对手。好,老子
就喜欢这样的对手。我就和你较量较量。看谁能赢。」

  谭团长兴奋地叫骂着。一边部署着左右包抄,正面详攻,试图用最短的时间
突破敌人的阻击。增援范集。

  其实,正面阻击他们的正是国民党王牌部队第五军一个加强营。这支部队从
内战开始,一直被汪仁借用,他们的装备都是清一式美式装备,包括美制火箭筒。

  用的枪械全部都是冲锋枪。人员都是老兵,战斗经验丰富。所以他们战斗力
是非常厉害。

  左右包抄的部队也被打得抬不起头来,人员也死伤不少。

  「冲,一定要把敌人消灭。」谭团长跳起来,对着几个营长说。

  「报告。云阳镇也遭到土匪攻击,土匪的炮火很猛。守在那里的七连死伤过
半,他们请求增援。」他妈的,这帮兔仔子搞什么名堂?老子才离开不久,他们
又在老子屁股动刀子。接军部。

  「报告军长,我们到了大岭山,就遭到敌人伏击,伤亡了二百多个战士。敌
人就是堵在那里,我们现在是寸步难行,现在土匪又到了云阳镇,那里也在告急,
现在怎么办?」

  「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把这股敌人打掉,然后分兵增援,三五团赶到你那里
也要二个小时,你一定要尽快赶到范集,不能让敌人把粮食抢走。」

  「是,我一定完成任务。」

  「妈的,把全部炮给我架起来,轰也给我轰开一个口来。」

  由于晚上,二大队的工事做得不是很好,共军这一轮炮火把二大队一部分士
兵也炸死炸伤不少。

  「他妈的,就会欺负老子没炮,要不是把炮全部给了三大队,老子也要你这
个团报销大半。共军也不过如此。只会用人海战术打仗。」肖桂荣骂完,看了一
下表,已经超过半个多小时了,他命令马上撤退,二大队趁着夜色,顺着小路跑
进了山里。

  只不过他们后面静悄悄跟上一队士兵,他们和二大队保持了一定距离。可惜
啊。这个二大队的士兵根本就没发觉。只管拼死逃命。不管后面有了一支尾巴。

  「丁队长,丁队长。你开门。有情况。」一个工作队员啪啪地敲着门。

  丁香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从枕头底下摸出二把二十响的驳壳枪,然后顺手
一擦,二十响驳壳枪张开了大机头。她右手对准门口问道:「你是谁?」

  「我是小刘,你快开门。有情况?」

  「」丁香马上把手枪收起来,把门口打开。从门外跑进一个战士。报告丁队
长,土匪已经包围了范集,云阳也遭到土匪的攻击。省里打电话来,说可能有土
匪偷袭我们,要我们马上转移。

  好,马上叫李排长集合队伍。工作队也马上集合,十分钟后出发。丁香果断
地下达命令。

  这个电话正是省委领导叫人打来的,因为,崔明英已经发信号了,说她已经
跟上一队敌人。

  所以省委领导马上叫人打电话通知丁香转移,但是,已经晚了,任彩芬已经
带着几百个特务队的匪军冲进江口镇了。

  叭,叭,叭枪弹像吵豆一样响了起来,敌人像潮水一样,把镇公所包围起来
了。

  快,快,快,李排长你带队伍上房顶,马上关上大门。工作队的同志们都拿
起武器,躲在沙包后面,防止敌人从大门冲进来。

  这是一场敌我力量极其悬殊的战斗,而且,这是汪仁亲自训练出来的特工队,
他们是精锐中的精锐,武器比这个解放军一个排先进多了。全部都是汤姆森冲锋
枪,美制的轻重机枪。而我们这个排的解放军装备,只有一挺轻机枪,其它都是
三八大盖。而工作队都是短枪,只能近身杀敌。

  在机枪的掩护下,特工队副队长带着三四十个特工从正面发起冲锋。特工队
员端着冲锋枪呀呀吼叫,大门也被打破,房顶的解放军也被敌人猛烈的机枪打得
抬不起头来,不少战士也中弹牺牲了,他们被迫从房顶上撤了下来。

  敌人的枪弹扫得沙包一溜溜冒烟,丁香急喊,快投手榴弹!打呀!十几个手
榴弹飞了出去,在沙包前面腾起一道爆炸土雾,硝烟过后,十多个土匪倒在地上,
其他的人继续呀呀吼叫着冲过来。

  丁香镇守地指挥大家边打边撤,朝第二道防线移动,但身边不时有人中弹倒
下。

  这场战斗尤为悲壮惨烈。炮弹在头顶上吱吱嘶叫,四周不断腾起白炽亮光,
院落中人影晃动,刀枪碰击,鲜血四溅,吼叫和惨呼声不绝于耳。李排长为了掩
护工作队撤进第二道防线,他抡起大刀片子,赤膊着淌血的上身,杀红了眼,他
一个人跟四个特工拼杀,砍翻两个,人头在脚下骨碌碌滚。

  特工副队长用冲锋枪在侧面射击,一梭子弹击中李排长的头部,这个高大的
汉子一声没响地扑倒下去,红白脑浆喷了一地。一个战士端把刺刀跟一个粗壮的
特工交上手,拼了几下,腿软了,眼睁睁瞅着雪亮的刺刀穿进自己的胸口,惨叫
半声就断气了,一个新战士见这个战士被刺刀挑死,恐惧的目光发直,扔掉枪转
身就想跑,被另一个特工一枪打倒在地。小陈见此拉掉腰间两颗手榴弹的弦,跟
三个特工同归于尽。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刹那,最后喊了一声,丁队长,快跑。

  工作队被特工队的兵力火力紧紧咬着,还没在第二道防线站稳,已经被打散
了。战斗转眼间变成了屠杀,凄厉的惨叫不时在屋子里回荡。

  丁香用双枪首先打死两个追赶过来的特工,然后向旁门冲去,这时从一间屋
子里响起女人的叫骂声和土匪的淫荡的笑声,不好,这声音好像是钱大姐,丁香
马上摸到房门口往里一瞧,里面有几个土匪正在撕扯一个女人的衣服,那个女人
不停地反抗叫骂,但是,没能阻止这些畜生的凌辱。丁香气愤地一枪一个把他们
几个都打死了,这时,另一些土匪也围了过来,丁香连忙进了房间,关好房门。

  然后捡起地上的几枝汤姆森冲锋枪。对着那个正在穿衣服的女人说,钱大姐
你把他们身上的弹药都拿出来。我们在这里和他们拼了。

  这个钱小珍是工作队的副队长,专门负责政治工作的,今年已经四十岁了,
也是一个参加革命很久的老同志了。虽然她相貌平平,但她那一对一走一颤的乳
房,常常吸引不少男人许多发烫的目光,她那外凸的臀部也常使那些乡民涎水常
流。

  钱小珍因为长期在妇联工作,所以拿枪的机会不多。这次被敌人堵在房子里,
她的小手枪才打倒一个土匪,就被其他土匪给按住了,一个战士为了解救她,也
被土匪杀了,所以丁香才叫她拿弹药。这时,丁香从窗口望出去,发现一个熟悉
的身影,再仔细看清楚,对,正是任彩芬,这个女人躲在一根石柱上,不时伸出
头来命令土匪向她们包围过来。

  丁香看见这个叛徒就气得浑身发抖,但她静下心想了想,然后叫钱大姐把那
个战士的三八大盖拿过来,她打开枪膛一看,只剩下一颗子弹了,然后又检查了
五枝汤姆森冲锋枪和弹药,还好,有十多梭子弹,够抵挡一个小时了。然后她拔
出二十响检查了一下,还有五梭子弹,好我就用二十响来吸引任彩芬,让她以为
我只有手枪,然后她一定会站在我的手枪射程之外指挥时,我就用三八大盖打死
她。丁香正想着,外面传来敌人叫喊声。

  丁香,你被包围了,放下枪投降吧,我们也优待俘虏。

  去你妈的吧,只有死的丁香,没有投降的丁香。谁要敢踏出来一步,姑奶奶
的子弹就不认人。

  冲,你们给我冲,任彩芬从柱子后面叫那些特工冲。

  叭叭叭几枪响过后,冲在前面的五六个特工都是一枪毙命,后面的十多个人
刚趴在地上,一个手榴弹刚好落在他们中间,轰的一声,又死七八个。其他活着
的人,马上爬起来就跑,但是那里跑得过子弹呢,也死了五六个人,只有两个没
死,只是因为他们刚刚跑出二十响手枪射程外。

  这是丁香故意放他们跑回去的,弟兄们,不要怕,这个女共党虽然厉害,但
是她只有两把二十响,打不远的,我们一起冲上去,她的枪对付不了我们这么多
人,任彩芬就站在一百多米多挥舞着手枪叫喊着。

  就等你站出来了,你这个叛徒,刽子手。丁香慢慢举起三八步枪,对准正在
叫嚷的任彩芬胸脯就是一枪。叭勾,三八步枪尖锐的叫声。没等任彩芬回过神子
弹,已经准确的穿过她的胸脯。站在任彩芬后面的一个卫士也被子弹击中。两个
人先后倒在地上,几个卫士马上把任彩芬拖到柱子后面,敌人混乱了好一阵子,
没人再进攻了。

  丁香,看你打枪真过瘾,你那里练出这么好的枪法。钱小珍高兴地说。

  这也没有什么,打得多了,自然就准了。

  如果我们能逃过这一难,我可要好好跟你学学打枪。

  大姐,你没打过枪。

  没有,我以前是在敌占区做交通的,后来被叛徒出卖。被国民党捉进监狱,
抗战爆发后,就在解放区做妇联工作,一直到现在。所以我也只是学了一下,根
本打不准。

  原来这样,好,如果我们能冲出去,我一定教你,不过,我看我们是出不去
了,只有同他们拼了。决不能让他们捉住。

  对,如果让这些畜生捉住,真是生不如死,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大姐你也让他们。

  是的,在他们的刑房里,牢房中,都没能逃得过他们的糟蹋。

  大姐,这里还有一个手榴弹,你拿着,等我打光子弹后,你就拉钚。

  好。我就坐在你身边,看你杀敌,如果你打完子弹,我们就一齐为党献出我
们的生命。

  冲啊,弟兄们,捉住这个女共党,为队长报仇。

  丁香看见土匪像潮水一样冲了过来,她抄起一支冲锋枪,对准那些土匪,一
阵狂扫,敌人被突如其来自动火力打蒙了,土匪们就像稻草一样,一排排地倒在
地上,丁香打光一支枪的子弹,钱大姐又递过一支装满子弹的冲锋枪,丁香又是
一轮狂扫,终于把敌人打退了。

  丁香你又打死不少土匪,钱大姐从房间的窗口看到满地的死人,高兴地说。

  突然,一个个圆形的手榴弹扔到窗口下面,丁香一见,忙叫,大姐,快趴下,
轰,一刹那,四周一片漆黑,丁香被掀翻,又被一阵热气浪托起,然后摔倒在地
上,昏过去了。

  一阵阵像摇摇晃晃的感觉使得丁香从昏迷中醒来,她想动一下身子,却觉得
不能动弹,慢慢张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只见自己被一条木棍,穿过绑着的手脚,
就像被人抬着的猎物一样,又被俘了,唉,为什么那些手榴弹没把我炸死。又让
我落在这些畜生手里。丁香的头向后仰着,只能看着抬着她的人的腰部,她的头
在左摇右晃还是很痛,慢慢的她又一次昏过去了。

  当丁香再一次醒来时,头已经没有那么痛了,看来爆炸后的脑震荡已经好多
了,她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人,只有自己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被扒得精光,
双手被绳子绑在扶手上,双脚绑在两只椅脚上。赤条条裸露在灯光下。

  明亮的灯光下,丁香四处看了看,这间很大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刑具,但有
一些木床,还有五六张吊起来的木板,这些木板四个角用绳子吊了起来,就像一
张吊起来的木板的床,而且有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人,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显
然已经昏迷了很久了。丁香虽然只能看见她雪白的身子,高耸的乳房,三角区浓
密的阴毛,她两片大阴又红又肿张开着,从阴道口流着浓浓的白色液体,而且她
的阴道口上面的嫩肉中,有一个黄颜色的圆钚,不过这个黄色的圆钚应该有十多
年了,因为它的颜色已经很旧了,没有了光泽。

  又一个战友被敌人糟蹋了。丁香气愤地想着。这时,从门处响起了一阵熟悉
皮靴的响声。丁香心里一阵颤动,又落入这个魔鬼的手里,酷刑和凌辱她都不怕,
最可怕的是他的药水。虽然她喝了只是几天,但是,解救后那些天的难受,是她
终身难忘的。

  第八章,无法征服的心

  汪仁走到丁香面前,就坐在她前面的一张椅子上,然后仔细地打量了她赤裸
的身子。然后说道。

  「我们又见面了,丁香同志。」

  「谁是你的同志,你这个魔鬼。」丁香昂起头,怒骂着。

  「你的年纪也不小了,火气还那么大,唔,手臂的肌肉还很结实,大腿还那
么粗壮有力。只是比以前胖了一点。奶头又粗又红嫩,两个小圆孔也在,刚好可
以挂上一双奶头铃了,只可惜这两个雪白的大奶子有不少伤痕,破坏了它的美观。

  这肚子扁扁的,你们没要孩子。好啊,正好留给我们,等你生下我们的孩子,
等他们长大以后,就会去打共产党,杀共产党。哈,哈,哈。」汪仁捏着丁香的
乳房一阵大笑。

  「汪仁,你不用高兴得太早了,你的死期也到了。姑奶奶已经给你垒好了坟
头。」

  「啪!啪!」清脆的耳光,丁香一阵晕眩,一股热血直冲上头顶,屈辱中的
愤怒,她没减叫,只是瞪着汪仁。

  「看着我!」汪仁用指甲捏住丁香下颌的嫩肉扭动着。尖锐的刺痛使丁香张
开了嘴,但是她强忍住叫喊,看着汪仁那扭曲的脸,自己要是喊出来的话,他肯
定就更得意了。

  「叫你嘴硬!」汪仁说着,他的手又伸到丁香的胸脯了,丁香感到那只手在
颤动的乳房上来回地揉着,但是她没有快感,只有愤怒。

  「你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这个禽兽。丁香虽然知道用言语也无法阻止汪
仁的虐待,但是也要叫骂道。

  「你们都骂我是禽兽,那禽兽有什么做不出来。何况你长的这么漂亮,不就
是给男人准备的吗?」汪仁的声音冷森森地说着。

  说到这里,汪仁的手指用力掐住丁香那两颗乳头,猛地一拧,剧烈的性刺激
使得她那英秀的脸蛋痛苦地扭曲着。但丁香仍然是一声不吭,丝毫不为汪仁的凌
辱所动。

  但是,钻心的疼痛,乳头似乎要被拧掉了,丁香真的想叫出来了,但是,她
的心里一直叫着,不能屈服,一定要坚持住!

  丁香,你要坚持住!丁香看着汪仁手背上爆突的血管,看着他无情的手指,
看着自己骄傲的乳头的凄惨。心里一直地叫着「喔。」嘶喊从嘴里喷发的最后时
刻,丁香还是坚持住了,刚缓和的剧痛又来了,这回不是乳头,汪仁捏住了丁香
乳房下缘,使劲地掐!和拽乳头的疼是不同的,但疼得一样难以忍耐,能感到自
己的头在收缩,一切都在收缩。丁香用力摇动着头。以减轻疼痛。

  汪仁松手了,乳房又是自己的了,疼痛扩散开了,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
汗,真疼呀!丁香使劲地吸气,但是汪仁又开始揉搓她的乳房了。

  汪仁又开始揉了,丁香战栗着,恐惧是不能抵挡的,原因他很懂女人,也很
懂得下手的时机,怎么想撒尿?越来越想了,恐怕不能坚持多久了。这是怎么一
回事呢?其实,就在她快要醒来的时候,被土匪们灌了不少中药。所以现在丁香
就想尿尿。

  汪仁在丁香的腋下轻轻地搔弄着,看着丁香忍耐的表情,汪仁心里真的痛快!

  在丁香那娇艳欲滴的脸颊稍微舒展的时候,汪仁扯下了一把腋毛,看到丁香
疼得抽搐起来,汪仁觉得自己的阴茎勃起了,真痛快。

  丁香抵抗的意志越来越薄弱了,觉得自己快要抵挡不住了,虽然耻辱和愤怒,
以及共产党员不屈服的信念,不断地在提醒自己不能屈服,不能!

  但肉体快要坚持不住了,稍微的舒服之后,就是没法抵挡的疼,疼和那舒适
就纠缠在一起,使自己战栗,困惑,耻辱,愤怒,并无法抗拒,渐渐地走到绝望,
渐渐地要崩溃掉了,她只有尽力看着汪仁,看着他痴狂的表情。丁香知道自己肯
定躲不过强奸的,汪仁要夺走自己的一切,尊严,骄傲,以及贞操,把自己变成
一个肮脏的东西,他是魔鬼,披着人皮的幽魂,他充满了对共产党憎恨,而且他
的老婆又给自己打死了,他一定会想尽办法羞辱折磨自己。

  「你虽然打死了我的老婆,我也不会怪你,只要你脱离共产党,答应做我的
老婆,我就既往不咎。怎么,就不行了?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的伺候你的。」

  汪仁淫笑着说道,手下却毫不留情,抬手就是几鞭子。

  丁香呲牙咧嘴的没有叫出声来,这下差几寸就抽到了阴道,身体更是不由自
己的翘了起来,好一会才坐下。

  「舒服吗?」汪仁凑了过来,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在乳房上的鞭痕抚摩着。丁
香全身的肌肉跟着微微的颤抖着,雪白肌肤上已经挂满了汗珠,鞭痕处已经隐隐
渗血。看着这一切,汪仁眼中流露出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舒服,舒…服极了。」丁香微微的笑着说道,脸上的肌肉却不由的抽动并
扭曲着,笑的实在很难看。

  「……你……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汪仁气的随手拿起了两只电夹:
「我要亲自让你在我的脚下求饶。」说完下手毫不留情,捏开电夹子就往丁香胸
前的两粒大乳头上夹去。

  「别,别,你怎么还这么恶毒啊!」丁香看着那锯齿般的钢夹子泛着寒光,
心知道要糟糕了。因为受过电刑的人,浑身没有力气的。人就象一个玩具一样,
任人玩弄。

  但是,丁香还是取笑着说:「不过能在你手上受点苦,还真是我的荣幸啊!

  只是等会我有什么不良反映,你可就不要见怪了。」说完用讥笑的眼神看着
汪仁。

  「他妈的,你这个混蛋。」丁香实在忍不住汪仁的狠命一夹,感觉到一阵剧
烈的疼痛从胸部扩散开来,双手也禁不住一挣,嗤牙咧嘴的说道。

  「疼吗?」汪仁伸手在丁香的脸上轻轻的抚摩了一下:「还有更好玩的等着
你。」

  说完缓缓的来到一个手摇电话机边上,眼睛充满着残酷的温柔:「现在你还
可以少吃点苦头的,说吧!你到底答不答应?」

  「等等,你在说什么啊!你要我嫁给你啊!告诉你,我恨不得生吃了你。」

  「是吗?那我就先让你好好恢复恢复吧!」汪仁说完,叫一个打手狠狠的摇
动电话机。

  只见丁香浑身肌肉突然收缩起来,随即又暴涨起来,手脚猛然挺直,头向后
猛仰,同时发出一声惨叫,接着全身肌肉不住顫动。

  打手们在行刑前已把丁香紧紧地綁住,这张行刑椅也特別坚固,不然丁香的
猛烈反应一定会把绑绳挣断,或是把椅子拆散。

  丁香在通电后觉得好似受到一下猛击,全身剧烈疼痛,眼前金星乱飞,耳朵
嗡嗡作响。她只觉得彷彿有几千支尖錐在猛刺她的皮肉,痛彻心肺,呼吸似乎窒
息般,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剧烈的颤抖着。她再也忍不住,只能放声慘叫,接着眼
前一黑,昏了过去。

  汪仁看到丁香痛得浑身肌肉抽搐,听到她的慘叫,高兴得哈哈大笑,但看到
她很快昏了过去,又觉得不过瘾。他赶快叫那个打手停止摇电话机,所以电源一
断,丁香全身突然松弛,鼓起的肌肉立即陷下,她的头一下低垂到胸前,披乱的
头发遮住大半个脸。浑身被冷汗湿透。昏迷不醒。

  一个打手用一桶冷水从丁香的头倒下,折腾了好一阵子,丁香才艰难的半睁
开眼睛,嘴里叫出低低的呻吟声。看到丁香醒來,汪仁抓住她头发,把她头拎起
來用力搖晃着问道:「怎么样,滋味好受吧?」汪仁用讥笑的眼神看着丁香:
「要不要再来一次啊?下次会让你爽个够。」

  「是……吗?我还真的……很……兴奋。可惜……紧要关头……都……都给
你打住了。不爽啊,要不你……来帮……帮我解决啊!」丁香有气无力的说着,
全身的疼痛已经麻木,疼痛已经使的身体冷汗淋漓,眼睛却期待的盯着汪仁。

  汪仁看着丁香坚定的眼光,知道无办法征服这个女人。但他不死心,又叫打
手准备給她再上电刑,汪仁怕电流过强,她一下又昏过去了,于是叫那个打手慢
慢地摇动电话机,他要用电流持续刺激,让丁香受到最大的痛苦和折磨。

  通电后丁香又感到一阵剧痛从乳头向全身扩散。她的头向后猛仰,胸部挺起,
一双美乳高高聳起,浑身肌肉又猛烈连续收缩。

  丁香的肌肉很粗壮,在电流刺激下强烈收缩着,这使她浑身的线条毕露,滚
圆結实的乳房也不住抖动。

  这个行刑人有经验,看到丁香猛烈抽搐,就減慢动作。丁香刚痛到要昏过去
时,但就又醒了过来了。就这样,猛摇,減弱,再猛摇,再減弱,再猛摇。到后
來丁香感到的己经不是间断的剧痛,而是连续不断的剧痛。她感到这种剧痛似乎
是无穷无尽的,仿彿己持续了几个小時,几天,几年,甚至是几个世紀,己超过
了她能耐受的极限。

  丁香痛得浑身乱抖,俊美的面容也因痛苦而扭曲。她满脸的水珠已分不出是
汗水还是泪水,头发也湿透了。她的四肢挺直,经脈鼓起,绑住她手脚的绳索深
深勒入肉內,滲出鮮血。她胸膛高高挺起,乳房朝天抖动不停,腹肌不断抽搐,
嘴里也不断发出惨叫。残酷的折磨使得她小便失禁,湿热的尿液沿着光滑的大腿
流下,经过她赤裸的双脚,把地上弄湿了一大片。

  汪仁兴奋得滿脸通紅,看着丁香受刑的惨状。然后叫停摇动电话机。丁香这
时浑身疼痛,处在半昏迷狀态中。两个打手把浑身无力的丁香抬到一张吊起来的
床上。

  然后将她身体放在床上,床上有一张小板凳,丁香的肚子刚好放在小板凳上,
丁香无力地趴在小板凳上,任由两个打手把她的双手紧压床上。用绳子绑好,两
个打手又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在床上,分别绑在床上的铁钚上,让丁香屁股向
后高高翘起,露出她最隐私的部分,丁香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阴道上乌黑浓
烈的嫩毛,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由于丁香双腿过度地分
开,大阴唇已微微地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阴蒂,但小阴唇仍紧紧合在一起,让
人不能看到里面最迷人的桃花洞。

  汪仁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阴唇,他用食指拨开了她的小阴唇,终于看到了她
的阴道,虽然腿张得很开,虽然经过很多次的糟蹋,她的阴道口仍非常的小。汪
仁脱去衣服,解开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上,这时候跳出已经勃起到极点
的阴茎。

  汪仁的目光注视着丁香,他很希望她大声求饶或痛哭求饶,但他很失望,她
已经是半昏迷了,根本就无法表达出她痛苦的表情。

  粗大的阴茎如活塞般冲击着丁香的阴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处,雪白双乳在
猛烈的撞击像波浪一样摇晃。

  生命为什么会这样顽强?在面对如此的蹂躏的时候反而越来越清醒,越来越
敏感,越来越无尽地蓬勃激越,本来已经半昏迷的丁香,又被折磨得清醒起来了。

  他要干什么?他的龟头顶进来了,疼,麻,涨得酸,没有必要保持什么了,
丁香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不过还是难受地全力嘶喊了出来,身体又开始抽
搐了,能清晰地感到直肠被摩擦的尖痛,肛门被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产生的撕裂
的感觉,汹涌的便意,神经的彻底崩溃,就这样死掉吧!

  丁香,你活下去,就算是面对再大的痛苦,也要忍受这一切,一个奇怪的声
音在冥冥中与丁香在对话,想把丁香从越来越疼的悲伤中唤醒,不想就这么醒了,
醒了就没法逃避这不能忍受的疼了!仇恨可以到达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
让一个人的生命顽强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忍耐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
度?

  怎么样?滋味好么?汪仁看着瘫软在地上喘息、痉挛的丁香,他用脚踩着丁
香的乳房,看着乳房在脚下改变着形状,汪仁又感到了高涨的快感,还有她的眼
泪,她的悲伤。

  丁香觉得嘴角残留的精液腻腻地,恶心,还是在反胃,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精
液在折磨自己了,还有浑身的疼,阴道和肛门的火烧火燎的感觉,现在什么也没
有了家,爱情,纯洁,贞操,甚至尊严,就剩下仇恨在支撑这面临毁灭的身体和
意志,还有自己的美丽。丁香痛苦地呻吟着,叫骂道:「汪仁瞧你的小样,你的
手段我都见过,还有什么方法尽管拿出来。姑奶奶我皱一下眉头那就算我输给你。」

  「把她带出去。让弟兄们也尝尝这女共军的鲜嫩。」汪仁把脚收回去,淡淡
地说。

  天已经蒙蒙亮了,清晨的空气真新鲜呀,吸到肺里,感受到皮肤上,丁香不
由自主地激灵打了一个寒战,秋的风是凉的,疲惫不堪的身体是脆弱的。

  早起的鸟雀在忙活了,奏鸣,或者扑扇着翅膀高飞,风使草树沙沙地响,还
有虫鸣和草丛中忙碌的声音,露珠散射着阳光,带着留恋从草叶上滚到地面,滋
润了土。

  丁香欣赏着这日复一日、重复周始的美景,以前并没有注意这些,现在觉得
那么亲切,但没有时间欣赏了,还没有结束的噩梦要继续,为了能还看到这美景,
自己还必须承受,想到那些肮脏的土匪要在自己虽然不再贞洁,但仍美丽的身体
上发泄,丁香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得住,其实也没有忍不忍得住的问题,必须忍
耐吧?

  赤裸的身体沐浴在贪婪的目光中的时候,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连力气也没剩下多少了,疲惫,还有
疼痛。

  「弟兄们,司令知道大家辛苦了,慰劳大家!」

  背上被打手推了一把,丁香不由自主地栽向那些卑下、污秽的土匪,没有惊
慌,已经不必惊慌了。

  轰动,大木屋里所有的土匪都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地揉搓着这还显得冰清玉
洁的身体,那手是粗糙的,气味是难以忍受的,垂涎欲滴的急切,狂躁之下过于
用力的揉抓。

  丁香看到那个打手残忍的眼神,他就是一个刽子手,他背后的才是真正的魔
鬼,看到木屋窗子边露出的汪仁那英俊的脸,那满足的目光。

  丁香不想再看了,也看不了,她被彻底地淹没在腥臭的气味中,一个劲地呕
着,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接受着土匪的揉搓,站不住了,倒下,就有人压上来,只
好张开腿,尝试了抵抗,马上就被殴打给化解了,他们都那么直接,没有更多的
想法,就是最本能的要求……

  被一个满嘴葱蒜味道、脸上的泥足有一尺厚的土匪按住,吻了嘴唇,他不但
吻嘴唇,还撬开了丁香的牙关,把他的唾液和舌头伸了进去。

  身上足有十五六只手,但丁香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强吻自己的土匪的身上,不
能忍受,他的带着臊臭的头发披散开,挡住了阳光,眼神野兽一般狂野,那唾液
粘稠,腻,鼻毛丛生的鼻孔里有点发黄的鼻涕正流出来,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扣住
自己的头,眼看着那鼻涕落到脸上,其实是抹到,粘粘的……

  土匪的嚎叫使空气凝结了,都退开了一步,看着那土匪捂着流血的嘴。丁香
坐起来,土匪使劲地蹭自己的脸,嘴,实在忍不住,开始呕吐……

  「别打了!」丁香痛苦不堪地在地上翻滚着,拳脚还是无情地落在身上,直

          到她缩成一团蜷缩着不动了……

  这是第一个,丁香艰难地张开腿,是被扒开的,然后娇嫩的下体就遭到了重
重的一击,疼得她哆嗦了一下……

  看到那布满泥垢的屁股,不知道是什么疤,在风中拂舞的阴毛象一堆枯草,
有点发黄,散发出恶臭,那阴茎已经勃起了,黑糊糊的手,揉搓着,能看到手指
滑过,带下来的泥球,龟头膨胀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幅度,最前沿的马口翕动着,
血盆大口一般向丁香的嘴逼近了。还是止不住地呕,那股腥臭简直就无法忍受。

  你他妈的动啊!

  挨了一个耳光之后,丁香一边艰难地呕着,一边躲避土匪的嘴巴,她不敢尝
那味道,但舌头还是躲不开,真咸呀,是肮脏的味道,苦,渐渐地有了泥沙的感
觉,丁香哭成了一个泪人,没有人怜悯,都在寻求快乐。

  手被拽出去,被强迫握住阴茎,身上被不知道多少手揉搓着,有的就直接把
阴茎在丁香的肌肤上蹭,阴道里的阴茎膨胀了,最后爆发,听到男人痛快的吼叫,
随即,就有一个期待已久的另一个肮脏的阴茎占据了,玩命地顶,撞在身体上,
发出啪啪的声音,口水还是鼻涕?

  丁香觉得自己的身上黏糊糊的,还在扩散,被手涂抹到各处去,嘴里的阴茎
喷射了,哆嗦着离开,于是换另一个,一样的腥臭,一样的野蛮,很长,直接顶
到了咽喉,还要继续进入……

  丁香昏迷了,不是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是恶心和屈辱,还有一种根本就没
法表达的东西,把她的神经撕裂了。

  苏醒过来的时候,丁香觉得皮肤一个劲地发紧,身上布满了粘稠的液体,正
在干涸,挥发,或者被皮肤吸收,下身根本就没有知觉了,有知觉的部分也都是
麻木的,不能动弹,只有神智在一点一点地恢复过来,足有三十多个土匪,难道

                都……

  丁香不敢想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是很久了,自己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
迹,疑惑还是会有奇迹的,丁香对此坚信不疑,如果没有奇迹,那么仇恨就不会
有终结,还不习惯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想到了老张,一阵辛酸,自己和老张是
不会有未来了,但不能告诉他,老张应该学会用自己的眼睛来看世界了,他太好,
太温柔。

  止不住眼泪了,没有了自己,老张会怎样?嗓子眼象是在冒烟了,又好象有
什么东西卡住了,很难受的,估计是被插入的阴茎弄破了,弄破的地方还很多,
乳房,肩膀,肚子,他们甚至想翻开肚脐来看看是不是能作为另一个容纳他们罪
恶的通道,能进入的地方都火烧火燎地疼,阴道、肛门、甚至尿道。

  丁香艰难地动了一下,顿时疼得直吸气,自己的头发粘合在一起了,一股臊
味,刺鼻的尿臊,多亏是昏迷了,不然看到自己被凌虐,也许当时就会死掉的。

  恢复知觉了,感到自己的肛门在一个劲地扭动着,疼,一股凉丝丝的液体正
流出来,不敢接触,那肯定是男人的精液,或者还有自己的血,下身整个就是一
塌糊涂的了,不能看,说不定自己在折磨中失禁了,也许会看到自己的尿和粪便……

  门响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了汪仁那得意的脸,丁香艰难地合上眼睛。

  「啧啧啧!这帮没有人性的东西,怎么把好好的一个美人弄成了这个样子?」

  「快,准备热水,给丁香好好地沐浴,准备上好的酒菜,丁香是金枝玉叶的,
累了这大半天了,想必是渴了、饿了的。」

  那讨厌的汪仁消失了,丁香觉得自己的仇恨越来越浓烈了,但不能被发觉了,
自己现在没有力量反抗。

  两个打手就那么抓着丁香的头发,身体被拖动起来了,丁香尽自己最大的努
力尖叫起来,那声音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还是那间房子,还是在汪仁扭曲的目光下,行刑的还是那两个打手,身体被
吊起来,抻开的关节产生了一阵轻松之后,就是酸楚,脚尖刚好可以点到地面,
或者可以支撑一下,减轻承担了所有体重的肩胛的压力。

  太阳已经西沉了,落日余辉,残阳如血,斜阳从窗口斜射进来,映在触目惊
心的身体上,增添了点活力,丁香不敢看自己的身体,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还
没有结束,什么时候会告一段落?丁香的心缩紧了,看到两个打手耐心地准备着,
说不出的恐惧,尽管他们似乎真的是在准备沐浴和吃饭。

  第一桶水是彻骨地凉,从头一直冷到了脚,冷到了心,身体禁不住猛烈地打
着寒战,惊呼也脱口而出。

  「舒服么?」一个打手微笑着,用一个刷子刷洗着丁香的身体。

  丁香哆嗦着,没法回答,也根本就不想回答,刚积蓄的体力似乎被这彻骨的
冷又夺走了,刷子在身体上的洗刷简直就是木然的蹭擦,不过在蹭到下体的时候,
刷子的力量突然加大了,丁香惨叫起来,疼痛又化做利刃开始宰割。

  「丁香,你不是一向都是爱干净的么?等你沐浴完毕了,咱们再好好地聊天,
好不好?」

  第二桶水的温度就不是凉了,身体的皮肤瞬间就变红了,烫!只是还不至于
烫伤,丁香的惨叫变得凄厉,寒战变成了连续的颤抖,肌肤变得敏感了,肌肉在
皮肤下不安地扭动起来,打手向丁香的身上吹着气,看着汗水从毛孔涌出来。

  丁香坚持着,他们就是要折磨自己,拿走你贞操,然后是尊严,下面是什么?

  屈服也不是办法,不会被放过的。

  眼看着长条的刷子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热水之下恢复了敏
感的肌肤对毛刷的刺激反应更敏锐了,受到的折磨就更残酷,毛很硬,阴道和直
肠同时感到了刺激。

  「啊!哦!杀,杀了我吧!」毛刷转动起来,身体不是在扭动,简直是在弹
跳了!丁香顽强地坚持,毛刷还是不停地折磨着,残忍地深入,刷洗……

  第三桶是可怕的盐水,于是所有受伤的皮肤都扭动起来,意识已经很不清楚
了,低垂的头还是被剧烈的沙疼刺激得扬起来,他们放弃了工具,就是用手,用
手把盐水很仔细地涂抹在伤口上,丁香昏迷了……

  醒来的时候,丁香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放下来了,手被反绑在
背后,绳索在自己的身体上变着花样,一条绳子在她的胸脯捆了一个八字,两个
乳房由于绳索的束缚更突起了,还用一条细绳缠住了乳头,连接起来,手向后高
举着,不是被抓住的,而是被悬在房梁上的绳子牵引的,但上身是向下的,因为
捆绑乳头的绳子被拴在地上,想挺直上身是不可能的。丁香只能向后翘起丰满结
实的臀部,饱受摧残的阴道惨不忍睹红肿着,两半屁股无法合拢地向外张开,露
出中间一个血淋淋的圆孔。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被插得看不出丝毫痕迹,失去黏膜
的肛洞像是被人剜过,裸露出内部的红肉,上面血迹已经乾涸里面依稀能看到一
些凝固的颗粒。丁香吃力地喘息着,努力保持身子的平衡,如果身子向下坠,两
只胳膊也受不了,身子向上一下,乳头也被拉断似的,所以只能保持这种资。唉,
这种无休止的折磨何时才到头呢,没人知道。

  第九章,胜利

  黑夜的匪寨里一片漆黑,崔明英一身紧身衣服,从茂盛的林中走了出来,她
连闪几闪就消失在黑暗之中,崔明英从一个木楼顶部连续纵跃到另一处木楼顶部,
不带一点声响,她也为自己的轻身提纵功夫而高兴。

  这是崔明英第二次进入匪寨了。上次画好的山寨地图,已经叫两个战士带回
去了,估计部队会在这几天就会到来。而这次进来,她想再一次察看这个寨子的
每一个木楼的动态。扑面迎身的习习夜风,吹扰着她的头发,令她精神抖擞,更
加清醒。崔明英第一个目标是关押同志们的牢房,临近之后从建筑物的最高点观
察一一下,就又一道烟地滑到牢房顶部,从房顶往下看,只见屋里有不少土匪都
光着下身,让这个一直没有嫁人的中年女人也脸红心跳。虽然这些情景也曾经发
生在她的身上,那些不是人过的日子,真是另她终身难忘。但现在见此情景,她
真想拔出手枪,把这些土匪们全杀光。

  这时,两个土匪从外面拖进来一个女人,只见她披头散发,脸色苍白,两个
大乳房被绳子捆成两个大肉团,乳头上还挂着两个铃铛,她双腿像不能走路似的,
被两个土匪搀扶着胳膊,才能走了进屋。

  一个像土匪头子把她低垂的头发拉起来,让她仰起脸来。「啊,这不是丁大
姐吗,怎么她又被俘了。」崔明英差点儿喊出声来。

  「拿条绳子来,让我们的丁队长坐坐,好好地欣赏一下她们自己人的歌舞表
演。」那个土匪头子说道。

  一个土匪把一条麻绳的一头捆在一根柱子上,然后拉着另一头麻绳从丁香双
腿中间穿过,然后把麻绳另一头放在台上。

  此时从外面走进几个光着身子的孕妇和女人,第一个是她很熟悉的苏秀梅,
只见她挺着已经快要临盆的大肚子走了过来,雪白的的大肚皮上,露出一条条清
晰的青筋,两个搭拉在胸前的乳房左右晃动,两团大大黑红色的圆形乳晕鼓鼓隆
起,黑紫色的大乳头在空气中上下微微晃动,已经怀孕九个月的大乳房,还在缓
缓渗出乳汁。

  第二个女人正是钟莲君,她也全身赤条条的,两个大乳房刺着鲜艳的樱花,
后背是一面青天白日的国民党党旗,她也挺着一个六个多月的大肚子走到台上。

  第三个女人脚上拖着沉重的镣铐,一步一步艰难的迈进,动作缓慢走上台去。

  她雪白的脖子上套着一个乌黑的金属项圈,项圈背后垂下一条细长的铁链,
铁链下面的一副手铐将她背在背后的双手紧紧铐了起来,她就是郭艳冰,她也挺
着一个快要生产的大肚子,浑圆的小腹像一只白亮的皮球,丰满的大乳房在身体
间沉甸甸地摇晃着。殷红的乳头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

  肥白的臀部向后翘着,臀沟显得又深又紧。她大腿并在一起,白软的纤足走
在冰凉的石板上,每走一步都痛苦万分,而她却紧皱眉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郭艳冰后面正是秦向群,她也挺着一个五个多月的肚子走上台来,她的乳头
上挂着两个铜铃铛,身子一走动,奶头铃就叮当叮当的响,听到这样的铃声,她
的脸上也涨得通红。

  最后两个女人,一个是苏秀梅的女儿宁虹芬,另一个是宁虹芬扶着走上台的,
她就是和丁香一齐被俘的钱小珍。只见她努力地支持着走上台来,只不过她走起
来的双腿是叉开,可见她的阴道被奸虐得很严重,她的胸前赤裸的丰满雪白的大
乳房全是可怕的淤青和伤痕,两个充血肿胀的乳头又粗又长。而她的阴蒂上边,
有一个颜色暗淡的黄色铜环。她们两人也慢慢地走到郭艳冰身边「把绳子绑在苏
秀梅身上。」那个土匪头子说道。

  「是!汪司令。」一个土匪边回答,边把那条麻绳绑在苏秀梅腰间。麻绳马
上拉紧了,而且紧压到了丁香的阴部上。

  汪仁道:「丁队长,我们好好地玩玩。」

  说完,几个土匪挥舞着鞭子,逼着台上的几个女人不停地扭动身子,苏秀梅
也开始来回走动,动作就像是扭秧歌一样,由于身子的扭动,也拉动着身上的麻
绳。而丁香的身体也被两个土匪不停地在麻绳推拉,所以那条麻绳在每时刻都紧
紧地摩擦着她的阴部。一阵阵又痛又麻的不时地从阴部和大腿的根部传来。

  丁香的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护住阴部,但她的两只胳膊被两个土匪捉着,她只
能再度退守最后的防线,但剧烈的性刺激冲击着她的神经,她努力地集中着自己
的意识,不让自己产生任何性欲和快感。她的挣扎是那样地剧烈,呻吟也完全变
得语无伦次起来,连自己的尊严已无瑕顾及了,在土匪暴力实施的强行凌辱之下
被彻底地剥夺了。

  粗糙的绳索在丁香的阴部不断地搓动着。汪仁可以看到丁香的美貌的脸蛋不
断地扭曲着,身体在摇晃的过程中不断地颤抖着,就知道她的抵抗已经到达了极
限。

  丁香那乌黑的头发随着挣扎而飘荡,身体上汗水淋漓,双腿之间已有白色的
液体流出来。嘴里尽是痛苦的呻吟声。

  虽然丁香在意志上继续拼命地抵抗着,强行压住了自己招供的想法,但她知
道,在土匪们的面前这样疯狂地挣扎和呻吟,已经使自己完全丧失了身为女共产
党员的尊严。汪仁的恶毒的方法虽然没有完全成功,却至少成功了一半。

  现在,肯定会发泄性欲。但丁香如果产生丝毫的软弱,汪仁一定会抓住机会
从精神上将她彻底征服。所以丁香试图用自己坚定的意志去支撑着自己敏感的身
体,阴部传来的刺激瞬间已使她的身体处于崩溃的边缘。

  无疑,这种不屈是她最为吸引人的地方。比起其它的女共产党员来,她不仅
没有在土匪的强奸下产生快感和性欲,即便是身体在屡屡崩溃的状况下,她依旧
保持着那独有的坚贞不屈的气质。

  丁香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很快,她就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翻滚了起来,身为
女人的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

 汪仁冷笑道:「我们就等着看这个美貌的女共产党员在药力的作用下崩溃的

  场面。」药力很快就发挥了作用,被两个土匪捉住胳膊的丁香不住地扭动着
赤裸的身体,压抑着不断升起的欲望。虽然性欲的滋生已造成了精神上的崩溃,
但丁香依旧进行着绝望的抵抗,她努力控制住自己发情的表现和淫荡的呻吟声,
她仍然想要守住这最后的防线。

  虽然丁香在潜意识中,她极力地抑制着自己的性欲,但是来自身体的感觉却
几乎压倒了她。当汪仁的手抚摸着她的乳头时,她的乳头已经完全变得坚硬起来。

  新的刺激又从胸前冲到脑海的深处,丁香完全知道不能在汪仁的面前出现性
欲。

  但是她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这种感觉已经侵入了她的大脑。可见这几天
每天都被灌性中药的性欲,开始释放出来了。

  正在丁香就要陷入性欲之中时,台上突然有人大叫:「她要生了,你们让她
躺下吧。」

  只见郭艳冰已经蹲在地上,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

  把她按在台上,两个土匪把郭艳冰按在台上,郭艳冰咬着发白的嘴唇,鼻子
不时哼出痛苦的呻吟。她跪伏在地上,神情悲惨地被土匪分开阴道。她的阴道是
完美的桃叶形状,一个土匪手一分,两片大阴唇立刻分开。这时郭艳冰已经开始
了宮缩,阴道彷彿痉挛般在土匪的指间一紧一松,她就在土匪们面前开始了生产。

  随着阴道的涌动,阴穴缓缓鼓起,郭艳冰的阴道本来就是內宽外紧,阴道口
极为狹窄,这个给汪仁和土匪帶来无穷欢乐的阴道,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
柱香时间,鼓起的阴道口已经突出花瓣一指,彷彿一隻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
鼓胀欲裂,郭艳冰泪流满面,痛苦地叫着撅起屁股,将阴道口极力张开,庞大的
圆球整个朝阴道口挤去,在两腿间鼓成一团。无论是阴唇、阴道还是子宫颈,都
被挤得变形。

  紧窄的花心在丁香眼前分开一寸许多的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团血红的肉
球在洞口内抖动,彷佛一个披着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着破体而出。

  「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耳膜,丁香吓得俏脸雪白,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坚忍良久的郭艳冰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她身体乱颤,若非四肢被按跪在台
上,无从使力,这一下也会挣脱按住她的土匪。

  惨叫声忽然中止,郭艳冰痛得死去活来,她拼命拱起身体,一口气哽在喉头,
无法吐出。

  此时子宫颈已被拉到体外,花心、阴道、大阴唇,娇艳的嫩肉一层层贴在腹
内的球体上,越开越大。最外层肥厚的阴唇被扯成一道细细的红边,肉穴红嫩翻
吐,花心已经撑到极限,色泽变得透明。

  在这些美妙女人的器官之间,巨大的婴儿带着丝丝缕缕与宫腔相连的血红脉
管逐渐脱离母体。

  郭艳冰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下体,连惨叫声也沙哑起来。阴阜上方细密
的血管一一浮现,却一片苍白,彷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纹饰。她从来没有像这一
刻一样渴望死去,只求能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

  洁白无瑕的臀股间,一团血球渐渐增大。庞大的体积将她下体的器官尽数撕
裂,不多时,郭艳冰腹下已是鲜血淋漓。她浑身冰冷,红唇变得发紫,叫声越来
越微弱,意识也渐渐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婴儿尽数扯落,令人疯狂的痛楚深
入体腔,白腻的小腹剧烈地抽动着,子宫毫无规律地极力收缩。

  就在郭艳冰咬破自己的嘴唇时,啵的一声响,一团鲜红的球体终于掉落出来。

  此时,陈继业正在后面帮忙接生。

  痛不欲生的郭艳冰发出最后一声惨叫,立即失去知觉。湿漉漉的秀发间,脸
蛋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小腹还在不时抽动。高挺的阴道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
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血肉模糊的阴道口。

  汪仁拍着掌笑道:「丁香啊,丁香,你看你的部下郭艳冰,她果然身手不凡,
生个孩子都这么厉害。能撅着屁股生孩子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呢。」然后他
双手又搓捏着丁香的大乳头。

  丁香虽然催情的药力难以忍受,但是脑子还是非常清醒,但此刻她已极其虚
弱,但那一双乳头上所受到的刺激更是无法承受。也就是一分钟后,丁香的身体
上便汗如雨下,嘴里发出了粗重而不均匀的喘息。

  汪仁叫人把丁香抬到一张桌子上,两个打手分开她的大腿,丁香娇嫩的阴道
宛如一朵鲜花,但在汪仁的魔手搓捏下,两片大阴唇蠕动着绽开着,阴唇上每条
一细小的纹路都很清晰。即使在饱受摧残之后,她的阴道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清新,
软滑的阴唇微微绽开,露出内里红红的阴肉。在阴唇上边的结合处,突起一粒小
小的阴蒂,色泽玛瑙般红润。

  汪仁一边捏搓着丁香的阴蒂,一边掏出早已坚硬的慢具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上,
他笑着说道:「丁香,你还有本事不屈服吗?不过,你很快就有高潮了。」说着,
他猛地一拱,阳具插进了丁香的阴道里不停地抽动起来。丁香一声不吭的忍受着,
健美的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两个丰满的奶子被汪仁又抓又捏的。

  丁香痛苦地流着泪,用力摇头,将长发甩来甩去,尖叫叫道:「不要!我不
要高潮!我绝对不要在同志们面前……‘在汪仁的阳具的强烈冲击下,丁香亦忍
不住发出」唔……唔……「的哼声,乳房晃动着,腰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她的意识开始逐渐漠糊起来,她用力摇动着头,但可悲的是身体已完全脱离了意
志的控制,脚背绷得紧紧得,即使她再如何努力克制,也无法抗拒阴道被阳具抽
插所带来的快感。但也为自己在遭到汪仁蹂躪時的哭叫而感到羞耻,这不是一个
共产党员应有的坚強。

  丁香整整被强奸近半个时辰,汪仁才抓着丁香的臀部,把一股精子射在了她
的阴道深处。汪仁拔出阴具,用手轻轻地拍打着丁香赤裸的臀部,对着几个打手
挥了挥手,群匪们又一齐涌上来折磨起丁香她们来了。

  崔明英不忍心再看下去,她咬牙切齿地暗自说,等大部队来了以后,我一定
不会放过这些惨无人道的匪徒。然后就悄然无声地走了丁香就像死人一般,她再
没有任何力量进行反抗了。只好任凭他们摆布,忍受着对她身体的任何刺激,任
何打击。随之而来的是一了阵的淫笑声。光滑的双腿任凭摆弄,肌肉完全松弛下
来。她的身体平躺在桌上,像被敲碎了的冰块。因为她失去了一切知觉,四肢不
听使唤了,神志也昏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被摧残了一夜的丁香,她的头无力地耷拉着,一头秀发凌乱地
披散下来,半遮半掩着秀丽的脸颊。遭到无情的轮奸糟蹋的丁香现在的样子显得
无比凄慘. 两个土匪用手拧起丁香的左膊向上翻起,用小绳子打了一个死扣将她
的大拇指套紧绑住,向上拽去,又把丁香的右臂高高竖起折过来,向下反压下去,
用绳子捆死右大拇指,两根绳子强力对接绑紧。丁香现在的姿势,从正面看右臂
大小臂折叠,从头的耳朵旁高高竖起,左臂也是大小臂折叠,向后反上到了右边
的肩胛骨上,只见白净的左膀子,不见雪白的胳膊。从后看,左右两条折叠的胳
膊成一条斜线,两小臂对接,双拳紧握,大拇指挑起,被一根绳子紧靠着捆死。

  丁香被的捆着,一开始走路似乎胳膊颠颤得并不厉害。不一会,被推着小跑
起来,胳膊上下颠颤窜动起来,双臂扯动全身的各处神经,钻心的疼。她被绳子
越勒越紧,越拽越紧。

  丁香被推着跑上了山路,浑身已疼得热汗淋淋,狂喘不已。屈辱的泪水混着
汗水从面颊上流下。她感到全身的汗水慢慢汇集到乳沟和后脊梁汩汩流到阴道,
真是生不如死,而被糟蹋得红肿的阴道也强烈刺痛着,没过多久,丁香已经无力
跑了,她瘫软在地上了。

  汪仁盯着被拖进来的丁香,只见她整个身子都靠在两个打手的手臂,浑身上
下都是水淋淋的。

  汪仁笑着说:「丁香你也跑累了,请坐吧,休息一下。」说完他把粗木小凳
倒转过来,凳腿朝上,他一只手扶着丁香紧捆着的裸臂,另一只手将她雪白的光
屁股压坐在一条凳腿上,粗糙的木凳腿正插在丁香的两瓣屁股缝里,直顶在肛门
口。他双手按住丁香的裸膀和紧捆着的裸臂,丁香一点也无法挣扎。汪仁使劲向
下按她的身子,虽然木凳腿没有插入丁香的肛门里,但顶得那里生疼。她拼命地
摇头甩发,嘴里呜呜叫骂着。

  丁香默默的躺在木床上,虽然没有被捆绑在床上,但是她已经是没有任何力
气去挣扎了,何况她已经被糟蹋了一个晚上,早上又被拉了出去跑步,现在她只
能眼睁睁看着土匪们对自己污辱调戏,却不能作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丁香的大腿被两个打手拉成V字型地叉开,她的阴道就向外送出来,腿间的
一切暴露无遗,女人的全部隐秘毫无遮掩地裸露,但是在土匪们面前她已经没有
了羞耻的恐惧。被俘这些天来,丁香根本就是在酷刑和轮奸之下过来的,而且她
也无法反抗这些畜生对她的凌辱。

  「妈的!……」一个打手将一根两指宽的扁平黑皮条。重重地向丁香阴部的
裂缝抽了下去。

  「啪……」皮条重重的打在丁香那大大敞开的大腿根上。

  「啊┅┅」丁香的大腿根立刻呈现了一条暗红色的鞭痕,她疼的惨叫起来,
她感到大腿根的皮肤火热痛楚好像裂开了一样,剧痛使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的
痉挛,她拚命收缩肛肌,肛门紧紧地收缩在一起。她疼得浑身颤抖,两手捂在阴
毛上。啪……「打手又抽了一皮带,皮条抽打在了丁香的阴唇上。

  「……」丁香疼得立刻并拢了腿,可随即又被两个打手拉开了。她的阴唇慢
慢变成了更鲜红的颜色,比平时肿了两倍。

  「啪……啪…啪…」皮条无情的抽打着丁香柔软的阴户,她的阴道迅速地肿
胀起来、阴道口眼见着闭合起来,只剩下一条凸起的窄缝。

 「啊┅┅啊呀┅┅你们畜生……人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的日子长不

  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几乎叫丁香疼死过去。她已经没法跟着鞭子的节奏
喊叫了,她猛烈的扭动着身体,用头猛撞着木床。从她嘴里发出了骇人的惨叫声,
汗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的叫声已经嘶哑,惨叫声让人听着心都碎了。

  「啪!」

  「啊……」

  「啪!」

  「啊!…………」丁香的惨叫声发颤。

  打手仍在狠狠的抽打着丁香的阴道,有几鞭抽到她的屁股上,雪白的屁股上
顿时印出粗粗的血痕,看上去让人触目惊心。

  「啪!」

  「啊!……」丁香的尿水被打出来了。尿水在她的下体流淌,她的身下湿了
一大片。

  「啪!」

  「啊!……」

  「啪!」

  「啊!……」丁香的惨叫声越来越弱。

  「…………」

  「啪!……啪!……啪!」直到打手打累了,才扔掉了鞭子。丁香已经没了
力气,再也喊不出来了。她失禁的小便从阴户中渗出来,一点点地滴到地下。阴
道已经被打手抽得又红又肿,高高隆起,两边紧紧合成一条细缝。也许是抽打丁
香的那根两指宽的扁平黑皮条的缘故,也许是打手抽打时力度掌握的缘故,丁香
的阴部在这麽残酷的抽打下,居然一直保持着紫涨而不破皮的状态。

  这正是汪仁想要达到的效果,他知道生殖器官是女人身体最珍贵、最脆弱的
地方,用皮条残酷抽打一个女人的阴道的这种行为,本身就给这个被抽打的女人
带来了极度的痛苦和羞辱。等一会男人们还会用男人对女人最有效的攻击武器—
—阴茎,插入这个女人被抽打后肿的紫涨紧紧合成一条细缝的下身,肆意的奸淫
这个女人,这样的折磨对一个女人来说,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这时,汪仁又拔出阳具,对准丁香又红又肿的阴道用力插了进去,丁香紧凑
的阴道使他兴奋,而且他一抽动,丁香的阴道就会收缩了,汪仁更加用力抽插起
来,丁香痛苦惨叫的样子,更加另汪仁兴奋,他更加用力去强奸凌辱丁香,直到
他射精为此。

  丁香被打手打肿阴部后再轮奸,这种痛苦比任何一次轮奸更难以忍受的。虽
然她在意志上继续拼命地抵抗着,强行压住了自己痛苦的叫声,但是,这种折磨
是任何一个女人所绝难忍受的。待到女人羞辱不堪、精神极度紧张恐惧之时,打
手们再施展出各种毒辣手段,对她赤裸的肉体施加折磨,这样她就会感到无法忍
受,在土匪们的面前这样疯狂地挣扎和呻吟,已经使自己完全丧失了身为共产党
员的尊严。汪仁的用刑虽然没有完全成功,却至少成功了一半。

  水车缓缓转动,下面是一个不深的水槽,丁香被牢牢的绑在水车轮上,手高
高的固定在头顶上,身体沿着轮子成反弓形。一个打手和另一个打手站在水车两
头,手里挥舞着长长的皮鞭,随着巨大木轮的转动,刚刚挨了这边打手的两记重
抽,丁香头上脚下浸入了水槽里,浓浓的盐水灼烧着鞭打的伤口,另一端,上身
先被带出了水槽,没等她喘过气来,「啪!」皮鞭带着呼啸的风声抽她的胸膛。

  布满暗红鞭痕的胸脯落到凶残的施刑者眼里,却让他们更加兴奋,更加疯狂
的施虐。直到丁香昏过去为此。

  「舒服吧?这么多盐水喝到肚子里不好受吧?瞧这肚子也大了不少,说实话,
你们共产党穷啊,吃盐吃的少,所以今天我让你喝个饱,所以,现在你的唯一出
路就是招供和归顺我,不然这种死去活来的折磨,将要伴随着你的一生,没人能
够救你了。」

  「哼……你……你……你就是折磨我一百年,一千年,我也不会屈服的。」

  丁香喘着气说。

  汪仁的手握住丁香的大乳房,将一根马尾正对准一个张开的乳孔,一点一点
地扎进去,她疼得浑身绷紧,这种疼痛远远胜过用钢针直接钉入乳头,粗糙的马
尾表面直接刺激布满丰富神经的乳腺内侧,太痛苦了,丁香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
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这种刑法竟会造成如此难以忍受,她脑子里一阵阵
的昏眩。

  可恨的汪仁知道这个酷刑会带来多么可怕的剧痛,偏偏慢慢的扎入,还故意
时不时地捻动针头,让它在脆弱敏感的乳孔里摩擦旋转,增加丁香的痛苦。

  丁香苦苦支撑着,每一秒钟都那么漫长,汗水顺着脸庞淌下,流进嘴里,咸
咸的,长时间残酷的刑法让她感到虚弱极了,终于神经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丁香慢慢又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挣扎着站了起来,捋捋前额的秀发。汪仁
残忍的笑了笑,铁钳般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将丁香两只手腕反扭到背后,向上抬
起,肩头一痛,她不由自主的俯下上身,后膝处挨了重重两击,丁香扑通一下跪
在冰冷坚硬的地上。手腕被高高举起,肩膀撕裂般剧痛,上半身压得与地面平行,
饱满的大乳房沉甸甸的垂下,秀发飘散下来,轻轻拂过她的面庞。四根见棱见角
的木棍夹在丁香修长如玉的手指根部,猛地夹紧,她顿时疼得浑身一颤,旋即咬
紧牙关,一声不吭。

  十指传来被夹碎般的疼痛,一阵紧一阵松,丁香坚强的忍受着,额头上渐渐
沁出细小的汗珠。汪仁蹲下身子,依然带着迷人的微笑,温柔的捋开丁香披落下
来的秀发,拿出一块带着香味的手帕擦去额上的汗珠。

  丁香摆摆头,躲开汪仁的手,怒视他一眼,此刻她正咬紧牙全力与指间的剧
痛抗衡。汪仁笑笑,伸手从下向上握住丁香垂下的双乳揉捏把玩。剧烈的疼痛从
高举的手指传下,胸前双乳又落入汪仁手中,丁香真的痛苦不堪。

  一个打手又把竹筷子一根根地对着丁香的左脚脚趾缝卡了进去,在大脚趾外
和小脚趾外也各放了一根,然后两手握住筷子的两头,用手使劲的压着。

  「呀……啊!……啊!……啊!……啊……哎呀……啊!」丁香凄厉的惨嚎
起来,左脚在强大的夹力下抽搐挣扎着,她一边惨喊着一边挣扎着。但酷刑还在
继续着,筷子把她那只可怜的粗大的脚,夹的变了形,要知道脚上的骨头都很细
弱且神经又多,受到折磨时比一般的部位更难忍受。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这
声音让任何人听了都会感到心悸。

  汪仁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丁香,无可奈何的摆了摆手说:「拖回去吧,明天
继续,真不明白,一个女人为何能如此坚强不屈,到底是不是共产党有什么药能
使她们………算了,不说了!」汪仁垂头丧气地走了。

  「轰……轰……轰……」一轮炮火把守在山口的土匪打得四处乱窜,解放军
的冲锋号响彻云霄,汪仁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一个土匪已经冲了进来。

  「司令,司令,共,共军冲进山寨了。」

  「共军,共军,他们从天上掉下来的,叫警卫营顶住。」

  「来人,快去牢房,把那里的共产党全部杀光。」汪仁带着几个打手急急忙
忙向牢房走去。

  崔明英带着十多个侦察员,借着树木的掩护,慢慢向关押丁香她们的牢房靠
近,离木屋只有几米远了,这里已没有树木可掩护,崔明英便趴下身体,从地上
爬到屋旁,她悄悄地移身到一个窗户下,探头从窗下角向里张望。

  牢房没有人,只是在进牢房门口正中放着一个扁扁的木台,一个女人仰面躺
在上面,饱受糟蹋的阴道正对着门口,崔明英发现这个女人正是丁香,她挥了挥
手,几个侦察员冲了进去。

  崔明英跟着冲了进去,听到几个男人正在里面说话。

  「不能留着你们这些女共党,我们活不成,也不能便宜你们这些臭娘门。」

  几个战士冲了进去,对准几个打手,枪响人死了。汪仁此时举起枪正想反抗,
崔明英立即举枪射击。

  「啪!」的一声,子弹打中了汪仁的右手,只见他手一抖,手中的枪落在了
地下,他的手腕已被子弹击穿,鲜血如泉水般地从伤口流出,他痛得用手另一只
手捂住了伤口,身体蹲了下去。

  「举起手来。」崔明英大喝一声。

  可是汪仁的手不听使唤,那只手左手仍捂着右手的伤口。

  「啪!」的一声,又是一枪,汪仁左手腕上也出现了一个枪眼儿。

  用绳子把他捆起来,一个战士拿起地上一条绳子,来到蹲在地上汪仁的身旁,
一下用绳子套在他的脖子上。

  「嗯……嗯哼……」汪仁挣扎着,想扯开套在脖子上的绳子。

  崔明英过来帮他把汪仁的双手扭到背后,用绳子紧紧地捆了起来。

  汪仁还在挣扎,崔明英对着他的下巴踢了一脚,他翻身倒在地上。

  丁香穿着战士的衣服,被他们扶了进来,她对着站地崔明英后面的苏秀梅,
钟莲君说:「把他的裤子剥掉,他怎么对待我们,我们就怎么对待他。」丁香两
眼冒着怒火。

  「哼!」苏秀梅和钟莲君一听这话,眼中露出仇恨的目光。

  她们动手解开汪仁的裤带,象他对待她们一样地狠狠地扯下他的裤子,接着
又猛扯他的内裤,居然也把他的内裤扯破了。

  看着汪仁赤裸的下身,丁香心中怒火哄地一下冒了上来,她夺过一个战士手
中的枪,举起手枪,瞄准那个曾给她带来耻辱的阳具。

  汪仁眼露凶光,但他没有露出一丝胆怯。

  「打死他。打死他。」几个被解救出来的女同志在丁香旁边催促她。

  可是令她们惊讶的是,丁香却放下了手中枪,她扭头四处打量,好象在寻找
什么的。

  丁香见窗子下有一根木棍,便对宁虹芬说,把那根棍子拿过来。

  宁虹芬双手拿着木棍来到汪仁身旁,她怒不可遏地举起了木棍,猛地打在他
的头上,汪仁立刻昏了过去,头顶的伤口在流血。

  住手,丁香嗔怪道。

  「为什么要留下他这条命?」宁虹芬不解地问。

  「不,我要他慢慢死,以解我心头之恨。」丁香咬牙切齿地说,「去弄一盆
水来,把他浇醒。」

  「这家伙醒了。」宁虹芬对着丁香说。

  丁香在两个战士扶着走到汪仁身边,她俯身看了看汪仁,只见他双眼微张,
似乎在吃力地认出面前的人。

  汪仁侧身躺着,崔明英对他的身体一蹬,使他朝一仰卧着。

  「你这个恶棍,当时你怎么残害我们的,这回也让你也尝尝滋味!」丁香怒
视汪仁那个罪恶部位,高高举起了木棍。

  汪仁仰躺着,裤子已被扯去,两腿间的阳具暴露无遗,丁香屏住呼吸,用尽
全力,带着仇恨往下一击,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啊……」汪仁一声惨叫,他的身体扭动了几下,又昏过去了。

  丁香把棍子递给秦向群,秦向群不顾一切地对着汪仁两腿之间一顿猛打,不
一会儿,他已断气了,但是其她几个同志也不管汪仁已死,继续用木棍狠打汪仁
的身体,直到她们没有力气为此。

  土匪全部被消灭了,汪仁也死了,丁香她们被战士们用担架抬下山了,虽然
是获救了,但是,被土匪糟蹋,污辱的身子,心理的创伤,可能是一辈子也无法
被解救。


[ 本帖最后由 vft 于 2009-1-11 15: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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