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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战慄的情人】(1-29章)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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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两个小时后,黄鶯被带到別墅后面,草坪上已经搭起了遮阳棚,少言同卓小
姐正在下面乘凉。两个人舒服地躺在躺椅上,脚搭在前面跪著的两个奴隶的背上,
当黄鶯注意到其中还有男奴的时候,眼睛尷尬的不知道看那里才好。「黄小姐,
手术准备的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卓小姐依旧带著宽宽的太阳镜,一身米色
的休閒装。「没什么问题,只是我需要一些器械和药品,我已经列好了清单。」
黄鶯將清单交给卓小姐。卓小姐看了看说:「麻醉剂就不用了。」然后递给手下,
让他们去准备了。黄鶯张了几次嘴,说出来却是「那我回去了。」卓小姐看了看
她,温和地笑了笑,拍了拍她和少言之间的椅子,黄鶯如坐针毡地坐在他们中间。
就在黄鶯无法自处的时候,小妖跟阿宝牵著小仪和雅琪向他们走来。应该说,小
妖跟阿宝是走来,小仪和雅琪则是光著身子爬来。两个人的屁股里还装饰著漂亮
的白绒球,隨著她们臀部的扭动摇摆著。到了少言和卓小姐的面前,小仪和雅琪
双腿劈开跪著,双手抬起成爪状。齐声到,「母狗小仪,雅琪见过卓小姐,少言
少爷。」黄鶯看著她们手上的鞭痕,想来为了这句话吃了不少苦头。「练的怎么
样了?」「太慢了,少言,两个多钟头才会两个动作,协调的也不好。」「抓紧
吧,没多长时间了。二哥那里也有两个母狗在练呢。」「你们两个母狗听著,好
好把刚才练习的给少爷看看,有半点差池,哼!」

  阿宝和小妖各自抖了抖鞭子。小仪和雅琪连忙並排跪好。「第一个动作。」
两个女孩都高高地抬起右脚。「等一下。」少言站起来,从身边的箱子里挑了几
个乳夹,將粉红的夹在小仪的乳头和阴蒂上,嫩绿的夹在雅琪的乳头和阴蒂上。
来之前两个女孩又被逼喝了不少水,阴蒂和乳头都因为紧张肿胀著,此时夹上乳
夹,钻心的疼痛让她们的身体颤抖著,却不敢放下右腿。「一」女孩的小脸因为
羞涩红扑扑的,但对鞭打的恐惧是她们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態度去地撒尿。「二」
「再高一点。」「让你尿高点,撅屁股干什么。」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她们的身
上。「三」女孩马上停止。「下一个动作。」女孩齐齐地將腿向后伸,翘的高高
的。「一」女孩又开始努力地撒尿。「二」「三」女孩又马上停止。如此反復。
直到没尿为止。「那个母狗为什么穿这双鞋?」卓小姐突然问到。「她不老实,
想逃跑还踢人。」「是吗,得罚。你有什么好主意。」少言转向卓小姐。「明天
她们就要开苞了,我不想让她们受伤。」卓小姐有些为难。「你有什么办法?」
少言定定地望著黄鶯. 「我,我不——知道」黄鶯结结巴巴地说。「这里只有两
种人,一种是虐待別人的,一种是被人虐待的。」少言饶有意味地暗示到。卓小
姐听了咯咯笑道,「看来我也得说个主意了。去拿钉板。」小仪听了,不安地扭
动著身躯。不一会有人抬来三米见方的铁板,一面全是钉子般的突起,虽然没有
钉子那么尖利,但也不能久站。只见所有地上跪的奴隶都站起来围著钉板,阿宝
將小仪的鞋子脱掉收好,猛地將小仪推到钉板上。钉板虽不伤人踩踏上去,却是
钻心的疼痛。小仪在钉板上四处奔跑想要逃脱。无奈四处都有人將她推回,美丽
的花园里回荡著小仪的尖叫和哭喊。「把这条母狗也丟进去。」卓小姐指著雅琪。
「以后她们俩谁犯错都一起罚。」「不要,不要」雅琪看到小仪发疯地奔跑著,
死活也不肯进去。少言站起来將她提起丟了进去。雅琪一声哀號,跟小仪一起奔
跑起来。只见两个雪白的肉体在砧板上下窜动,肥大的乳房也跳动著,乳夹也在
撞击中掉在地上。眼看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慢。眼泪和汗水把钉板打的湿湿滑滑
的。「好了。」再没有人拦著两人,雅琪和小仪扑倒在草丛上,浑身的肌肉颤抖
著。「起来,还不谢谢卓小姐惩罚。」「母狗雅琪和小仪多谢卓小姐惩罚。」小
仪和雅琪双腿劈开跪著,双手抬起成爪状,嘶哑著说。「该我了,」少言似乎被
眼前的情景感染了,略带兴奋地说,「你们四个在五分钟內把两个母狗逼毛全拔
光,不许弄伤了,否则每人二十鞭。」说罢丟给他们几个拔猪毛的镊子。被点到
的男女奴隶一拥而上,一根根细细地拔起来。人堆里传来杀猪般的喊声。五分钟,
两个粉红无毛的小阴户暴露在大家的面前。阴户里的淫水还在不断涌出。「这也
能兴奋成这样子。」阿宝和小妖將雅琪和小仪的身体对折让她们自己欣赏一下自
己无毛的下阴。两个女孩又羞又惧,泣不成声。「不错,不错。从今天起每晚你
们要给彼此拔毛,不光阴毛还有腋毛腿毛统统拔光。」少言宣佈到。两只小母狗
有气无力地说,「母狗雅琪和小仪多谢少言少爷惩罚。」少言回过头,挑衅地望
著黄鶯. 黄鶯半餉无语。「你也別想了,就灌肠吧。」雅琪和小仪闻言不禁瑟瑟
发抖。「给黄小姐准备灌肠液。」听在黄鶯的心里,话的意思就变得那么难解,
是给她的灌肠液还是给她们的?不管她多么不愿意,她还是开口道,「四十毫升
蒜汁,医药棉花,棉签。」雅琪和小仪紧张地缩著身体,望著黄鶯. 少言的眼睛
闪过得意的光芒,示意阿宝去准备。阿宝迟疑道,「四十毫升是多少呀?」大家
都望著黄鶯,「就半杯好了。」一会佣人端过来一碗蒜汁,跟一大包药用棉花。
只见黄鶯利落地拿起四根棉签,纤细的手指飞快地將棉花均匀地缠在棉签棒上。
「把她们的手捆起来。」黄鶯冷冷地吩咐到。四个棉签蘸满了蒜汁。雅琪和小仪
双手背缚,拼命地夹著双腿,有四个男奴过来,拉开她们的大腿。黄鶯將两个棉
签夹在小仪的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再如法炮製雅琪。懨懨一息的女孩仿佛又被
充足了电,不停地扭动著。痛苦將她们的脸揉成奇怪而可怕的形状,她们的嘴巴
大大地张著,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两条腿象被电击了一样,不停地抽搐著。
其实只要她们张开腿,就能够抖落棉签,但疼痛是她们夹紧双腿,同时也夹紧棉
签。少言转过头吃惊地望著黄鶯. 「一会给她们好好洗个澡,大蒜臭的很。我看
我还是去做手术比较好,失陪了。」黄鶯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少言若有
所思地望著她的背影,半餉无语。喜欢醉逍遥朋友的这个贴子的话

  战慄的情人2送交者:醉逍遥于December07,200823:4
6:44:

                第七章

  只听到卓小姐吩咐手下拿出棉签,用水龙头好好给她们冲一下。再给她们的
膝盖包上柔软的护膝,然后把她们小腿后折跟大腿捆在一起,使她们不能站立行
走。挑了一条雪白的长尾巴塞在雅琪的屁股里,一条栗色的塞在小仪的屁股里。

  又找了几个小铃鐺在两个人的项圈上各挂四个。「还听不听话?」卓小姐嬉
笑道。「母狗小仪一定听话。」「母狗雅琪也听话。」两个女孩刚刚经歷了炼狱
般的折磨,完全没有了斗志。略微休息了一会,雅琪和小仪的肚子里传来咕嚕咕
嚕的声音。原来二人一天尚未进食,一直被折磨著,也没有注意,如今停下休息,
已经饿的受不了了。两个人的目光紧紧盯著桌上的点心,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过来。」卓小姐手心向上伸出手来。雅琪和小仪跪爬过去,铃声清脆地响著。「
去到你家少爷那里去。」卓小姐一脚將小仪踹到一边。少言大笑,「打狗也要看
主人的。」小仪缩到少言脚旁不停地摩挲著少言的裤脚,此时此刻饱受折磨之后,
她真心希望自己能是少言的一条狗,这样想著,她的嘴里竟发出小狗乞怜般的呜
咽声,然后不停地在他的身边乱转。雅琪则在一旁象小狗一样舔著卓小姐的手,
嫩嫩的小舌头一吐一吐地舔弄著,仿佛卓小姐的手上有什么美味。卓小姐接过佣
人递过的小块狗食,在雅琪的鼻尖上晃了一下。饥饿难耐的雅琪立刻被吸引过去,
不停地努力去咬这块狗饼乾。最后,卓小姐將狗饼乾塞进雅琪的嘴里,雅琪立刻
大嚼起来。雅琪一面吃一面望著卓小姐的手,希望能再得到一块。当雅琪看到卓
小姐的手伸向画著巨大狼狗的狗食袋时,她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隨即,又坦然
的大嚼开来。因为,她注意到小仪连狗食都没有得吃,正围著少言团团转呢。「
母狗小仪也要吃。」小仪听见雅琪的咀嚼声,觉得自己的胃都抽成乾巴巴的一团
了。「那是狗食,你怎么能吃狗食呢?」「小仪是母狗,小仪要吃狗食嘛。」「
那有狗会说人话的。」少言冷冷地说。小仪楞了一下,马上无语,垂下头不停地
舔少言的大手,还不时將头伸到少言的裤襠用鼻子嗅,样子跟小狗一模一样。少
言看的有趣,拿了一个饼乾放在手中摆弄,小仪的眼睛都在放光。隨著少言的手
上窜下跳,可是因为不能站起的缘故,始终都够不到,不由得气馁。少言掂著这
块狗食,小仪的眼睛也上下移动著。突然,少言发力,將狗食向前丟去,小仪的
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人就向饼乾的方向冲去。跑到一半,竟踌躇起来,自己怎
么跟条狗似的。正犹豫著,身后传来少言的喊声,「一分钟回不来就不要回来了。」
小仪闻言一头扎到草地里四处找起来。「汪汪汪汪」不一会小仪欢快地叫著,衔
起狗狗食一口吞掉,一面大嚼一面往回跑。少言望著小仪蠕动的嘴巴,面色变的
难看极了。「狗食呢?」少言伸出手来。小仪嚇的张大了嘴巴,傻了眼。少言抡
起鞭子,没头没脸地打下来,小仪甚至都没有想过要解释一下,就只是呜咽躲避
著。少言打完坐在椅子上。小仪呜咽地蹭著少言的大腿,少言也没理她。小仪悲
哀地发觉自己被抛弃了。小仪直起上身,双手爪壮,不停地向少言鞠躬。由於她
的小腿跟大腿捆在一处,身体不好平衡,很快就跌倒了。少言见状不禁又笑了,
拿出狗粮又丟出去。这次小仪不敢犹豫,飞快地向狗粮冲去。只见她东嗅嗅西闻
闻,很快就將狗粮叼回来。少言掂著狗粮,不说话。小仪伸长了颈子眼巴巴地望
著这块狗粮。少言再次將狗粮抛出。如此反復几次,才丟给小仪。小仪仿佛得到
了天下最美的美味,高兴地吃起来。这样喂两个人各吃了三五块狗粮,卓小姐和
少言任她们怎么討好也不再喂了。

  两个刚刚垫了肚皮底的女孩,围著他们团团乱转。「回去吧,休息一下。」
少言突然抓起一把狗粮向远方丟去,小仪毫不迟疑的向那个方向冲去。却被脖子
上的铁链拽回,只见少言一脸坏笑地望著她。卓小姐抚摩著桌上两个小巧的手机,
「给家里打个电话吧。」她体贴温柔地说。「顺便让他们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
不是有图像功能吗。」少言毫不留情地补充道。「不要」两个女孩齐声尖叫到。
少言和卓小姐可不理会,找到快捷键,拨打到中国。玲玲玲玲。震铃声象催命符
一样,嚇的女孩们缩做一团,拼命用手遮著乳房和下体。「喂,小仪吗?是爸爸
呀。」小仪听了抖的更厉害了。「不想让你们的爹妈看到你们这个样子,一会你
们就照念。」少言捂住话筒,抖出一张纸,恶狠狠地说。「喂,雅琪,想死妈妈
了。」雅琪听到妈妈的话,竟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才说,「妈妈,我很好,不用担心,我明天要跟同学去爬山,要
去半个多月呢,然后还要去巴西玩,打电话不方便,一个月以后回来,到时在给
你打电话。」「有什么不方便的,多少钱没关係,给妈妈打电话。」「不行呀。」
雅琪还想解释,卓小姐已经一把夺过手机「喂喂,怎么挂了,这孩子!」雅琪妈
妈叹了一口气,也挂断了电话。小仪的爸爸更容易骗,因为最近他的情妇又给他
生了一个龙凤胎。他那里还有心思管这个女儿。当初也是因为女儿百般阻挠他再
婚,才不得不將她送到国外的。让同学的儿子,在那里读医学院的李刚照顾。少
言收了手机,伸了个懒腰,「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还有的忙呢。」阿宝和小妖牵
著两个母狗慢慢往回走。也许是那个电话的原因,两个女孩静悄悄的,落寞地跟
在他们的后面。等她们想起她们连半饱都没有吃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她们的笼子没有锁,她们的房门没有关,外面的草地上还有一大堆狗粮,其实只
有七八块。饥饿使她们夸大少言的手,仿佛他那一大把丟出去很多很多。她们无
法休息,不停地在笼子里转悠。终於,两个人无法忍受那么一大堆狗粮的诱惑,
她们已经把狗粮的数量又翻了一倍。跟家人通电话的情绪低落早已经被对食物的
渴望所替代。慢慢地推开笼子的门,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爬出。从门缝钻出,走廊
里什么人也没有。两个人飞快地向前爬著,楼梯对她们是个考验,刚刚回来的时
候,如果不是阿宝他们拉著,早跌下去了。好在上楼梯没有那么难。两个人消耗
了吃掉的所有饼乾,才爬出地下室。更让她们欢呼雀跃的是——没有人。门的下
方,还有一个供狗进出的小门。两个人奋力挤出狗洞,撒欢地向那片草地跑去,
草地上响起愉快地铃鐺声,她们甚至没有想过解开对方的绳子,就算她们想到了,
她们也不愿意,万一对方跑的快先拿到狗粮,自己就没的吃了。好大的狗粮,两
个人,不,两个彻底的母狗蹲踞在草地上,大嚼著沾著泥土的饼乾。並且不断地
为爭夺狗粮大打出手。但是,不管他们如何努力的嗅,努力的找。没有了,一块
饼乾也没有了。两条母狗垂头丧气地往回走。不久的將来她们就会知道,在这里
饮食,和性交是她们唯一需要关心的事。楼上的窗户前,见到这一幕的少言和卓
小姐喝著红酒互相道贺著。

                第八章

  黄鶯回到房间,在走廊找到一个佣人將她带到宋哲那里。在黄鶯的坚持下,
手术提前了。她同宋哲来到地下室的手术室。手术用的器械早都已经准备好了,
他们甚至还有手术用的子母无影灯。需要做手术的是一个挺漂亮的白人女孩。骨
架很大,满身金毛,一张很有棱角的脸,深陷的眼窝,高高的鼻梁,一双幽蓝的
眼睛,仿佛看不见底的湖泊。她的主人一个小个子的亚洲人紧张地拉著她的手。
女孩被架在象产妇用的产床上,手脚固定,阴道里还流著白花花的精液,想来有
人刚在她的体內射精。黄鶯轻柔地用消毒巾揩拭乾净下体,再用医药棉花抹干。
然后温柔地抚摩阴蒂,阴蒂慢慢地肿胀开来,黄鶯觉得女孩的阴蒂並不象他们说
的那样不够敏感,割了保护阴蒂的包皮也不能增加女孩的性感,他们只是想变著
花样折磨她罢了。黄鶯大概估计了一下要切掉的长度。觉得心里没底,就用拇指
和食指提起包皮,轻轻拉了一下,女孩轻轻地呻吟著。等到女孩的阴蒂已经完全
缩回去了,黄鶯命令到「把腰和大腿也固定住吧。」带上口罩,消毒手套。宋哲
惊异地发现黄鶯仿佛换了一个人,全身焕发出完全不同的风采。她全神贯注,小
心谨慎,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自信。將包皮里外消毒乾净,算
好长度,黄鶯用剪刀小心地剪下一小条肉,女孩痛苦地哀叫著。黄鶯用吸收线封
了两针。黄鶯割了大半的包皮,但创口也不大,过了一会就不再流血了。上好药,
黄鶯交代著,「三个星期內不要同房,不要触碰荫蒂。这盒药品,每晚替她更换。」
黄鶯又恢復到一个標准的医生那样,完全不把人当人了。下一个被拉过来的是一
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白人少年,吼叫著踢打著,黄鶯不耐地躲在一旁。少年知道
自己的命运,搏命般地挣扎。又过来两个大汉,才將他按在手术臺上。少年还在
做无谓地挣扎著,还在不停地嘶喊。但这一切都不能干扰她,黄鶯经常在医院做
义工,听惯了那些在突发意外中,身受重伤的病人的哀號。黄鶯又换了一付消毒
手套,托起阴茎,轻轻拍打著。原本象个肉虫的阴茎仿佛睡醒了,不顾男孩的意
愿,慢慢地涨大。这是一个中等大小的阴茎,呈漂亮的粉红色。整个阴茎体已经
象铁棒一样硬,可是龟头还没有露出。甚至连尿道口都看不到。黄鶯觉得这应该
是包皮过长。「痛吗?」黄鶯看著少年用英语温柔地问道。少年已然安静下来,
也许是女医生的缘故,脸涨的通红。犹豫了一会,摇了摇头。黄鶯褪去包皮,露
出粉粉嫩嫩的龟头,黄鶯突然想到象少言那样的纵欲者,一定有个黑炭头。这样
想著黄鶯的心情一下子变的十分愉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黄鶯可以確定这是
包皮过长。取过消毒棉,象对待娇贵的工艺品一样黄鶯小心仔细地消毒。由於褶
皱比较多,黄鶯又换了两次消毒棉才放心地站在一旁,等它恢復原来的大小。黄
鶯忙碌著,完全没有注意到少言和卓小姐走了进来。跟宋哲一样,他们立刻被黄
鶯的变化给吸引住了,那种平和,镇定和自信的神情感染著在场的每一个人。退
去包皮,黄鶯用塑胶环套住龟头,再拉下包皮覆盖在塑胶环上。用线在想切的地
方环绕一圈,然后用手拉紧线。在黄鶯饱受惊嚇之后,终於轮到宋氏兄弟品尝被
摧残的滋味了。所有的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夹紧自己的命根子,生怕黄鶯上了癮把
他们的也割了。少年痛苦的哀鸣几乎震破人们的耳膜。黄鶯却仿佛没有听到任何
声音,猛地用力拉紧绳子,多余的包皮已经从阴茎上剥离。黄鶯取下塑胶环,满
意地看著露出的龟头。站在少年身边的主人握住少年的手,裤襠里的傢伙高高地
隆起。黄鶯已经注意不到这一切了,她的眼里只有她的手术。饶是宋哲和少言身
经百战,此时也流了一身冷汗。当黄鶯开始缝针的时候,少年渐弱的喊叫重又响
起,双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著。「完成了。记住保持清洁乾燥,三个星期不
能性交。」黄鶯没有理会少年听不懂中文愉快地交代著。摘下手套和口罩,黄鶯
从一旁拿过一杯水。虽然是小手术,因为从来没有做过,还是有些紧张,兴奋。
总的表现,黄鶯给自己打九十分。宋哲给她打了满分,之前的请的医生听到这样
没命的號叫,嚇的手脚发软。黄鶯的脸颊因为兴奋带著緋红,喝了一大口水,愉
快地问,「还有吗?」「今天就这么多,去吃晚饭吧。」黄鶯有些不舍地望著手
术臺. 学医不是她的选择,但她爱其中的挑战。「晚饭时间还早,不如把那个傢
伙也做了。看她动作挺利落地,估计半个钟头就完了。」少言在一旁说到。「好
呀。」黄鶯站起来。带上口罩和消毒手套,生怕没有手术的样子。宋哲看了少言
一眼,同为男人又是兄弟。宋哲注意到少言盯著黄鶯做手术的样子,那是狼盯著
猎物的样子。想要佔有的欲望象火焰一样在少言的眼睛里燃烧著。诚实地讲黄鶯
的相貌还是不错的,五官端正,没有嘴歪眼斜的巨大缺陷。只是蜡黄的皮肤由於
经常熬夜的原因,看去灰灰青青的,很粗糙。加上她对服饰不太讲究,使她看上
去没有光彩。做久了医生的职业,她的情绪变化很小,脸上基本没有任何表情,
这几天她的表情算是最丰富了。最让男人没有欲望的是她的胸,宋哲怀疑她的胸
只有馒头大小,说明一下,是旺仔小馒头,虽然她试图用海绵胸罩掩饰。少言是
个可怜的孩子,不过那是在少言还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的时候。他的母亲同旧情人
的姦情被发现,被父亲抛弃。没有求生能力的她只好卖淫,少言目睹母亲被不同
的男人残忍折磨,从此变成一个叛逆的小孩。后来父亲找到他,做了DNA 检验,
確定是自己的孩子,才让他认祖归宗。但是当父亲让他远离家族事业做个普通人
的时候,他却热中四处打架斗殴,酗酒吸毒。父亲没有办法,又將他纳入羽下,
总比外面安全些。而后父亲发现他果敢机智適合管理家族事业,他偏又跑去学电
脑。学完计算机,他在市中心开了家公司,做网路赌博和游戏。有时也帮人做网
站,比如全球最大的中文色情网站——赤裸的什么羊,就是出自他的公司。正当
家里的人很自豪有一个漂得如此白的家庭成员时,他突然又要做调教师。

  他在精神上肉体上不断地虐待手下的奴隶。想用奴隶的无耻行为来证明任何
女人都能变成他母亲的样子。宋哲已经无法忍受他了,宋哲认为凡事都有个限度,
象他那样辣手催花,就是钢铁的意志也不行,光警察就已经让他逼疯了俩。为了
保住他刚到手的这个女医生,宋哲认为自己该做点什么。以后兄弟们的刀伤枪伤,
医治奴隶都得赖这位出色的外科医生。儘管他的手头上还有一个医生,但是宋哲
已经有一个重要客户的奴隶被他误诊了,还不知道黄鶯能不能將他治好。黄鶯兴
奋地望著这个阴茎,贪婪地象看到大钻石的妇人,她甚至没有注意阴茎的主人。
她牵拉著嫩嫩的龟头,退压阴茎根部的皮肤,这是一个正常大小的阴茎,龟头也
完全可以伸出包皮外,但是阴茎皮肤比较紧张。当她停止牵拉或推压后,阴茎很
快回缩。黄鶯仔细地触摸阴茎背侧海绵体与皮肤,发现其间有挛缩的纤维索带。
这是一例被误诊的隱匿型阴茎,原本应该割断短的纤维索带,却被做了包皮环切
术。黄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现在割断纤维索带,包皮的皮肤一定不够用,
阴茎很难完全勃起。黄鶯望著阴茎,思考了十分钟,做出了决定。在黄鶯强烈的
要求下,她的「病人」接受了局部麻醉。因为没有哪个男人在观看过刚才的手术
后还敢跟她理论,一致决定让她一回。黄鶯稳定一下情绪,用手术刀在阴茎根部
环形切开皮肤,在內膜层逆行分离阴茎背侧皮肤,找到並切除附著於筋膜上挛缩
的纤维索带,用不吸收线固定於相应的阴茎海绵体上,使阴茎完全伸展,並设计
形成阴囊纵隔,翼型皮瓣转移覆盖阴茎根部皮肤缺损区,与供瓣区直接缝合。男
人们看著血红的肉,一点点被黄鶯小心地缝进皮里,终於松了一口气。当手术结
束时,黄鶯兴奋地象喝醉了一样,脸颊酡红。她经常陪教授上手术台,只是做的
都是外伤。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手术。她喝了一大口冰水,没有理任何人,径自
回到自己的房间。黄鶯在房间里冲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时。与此同时,宋
哲和少言在隔壁的房间里大声地爭吵著。「为什么带她去吃晚饭?」少言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父亲的意思。」宋哲把责任推到一旁,心想多个人没必要那么大
脾气吧。「为什么要我带她?」「卓姐早走了,你也知道我有毛毛。」「毛什么
毛,就你毛多。」少言摔门而去。

                第九章

  当少言敲开黄鶯的门时,黄鶯刚洗完澡,还以为是送晚餐的裸体女佣人。开
门却看到少言突然將好好的头髮染成五颜六色,还胡乱揪成好几团,眉骨,鼻子,
嘴唇,耳朵上都是饰环。上身套了一个黑色的紧身短T 恤,下面一条低腰露臀裤。

  黄鶯看著这个二十三四岁的人,打扮的象十五六岁的叛逆少年觉得很无聊。
黄鶯让少言进来,她跟在后面不期然地看到少言大半个雪白的屁股,很是担心。
他会腰痛,肯定还尿频,黄鶯给出这样诊断。黄鶯听说要出去吃饭不由皱了皱眉,
一群魔鬼又有什么花样。黄鶯根据少言的衣著猜测,这是一个年轻人的非正式的
晚餐。说不定还有一排排光溜溜的女奴搭成的桌子。所以,黄鶯自以为是地穿了
一条牛仔裤一个T恤衫。少言看了也没说什么,他终於发现了在某些部位还是能
够用性感这个词来形容她的。那就是她的屁股,在牛仔裤的包裹下,俏皮地翘著,
隨著步伐,左右右摆,仿佛在说,摸我呀,摸我呀。飆了二十分钟的车,他们来
到了一栋漂亮的乡间別墅。由於天已然暗下来,黄鶯只看到小小的喷泉,和一丛
丛的植物。「一会儿你不要乱说话。」少言几乎是恶狠狠地说到。来到客厅,黄
鶯不由讚叹,欧式宽敞的客厅,所有的墙壁和地板都是石头的,上面略有凸凹不
平,让人觉得仿佛来到了中世纪的城堡。里面除了沙发,茶几和落地灯,没有任
何多余的摆设,体现了主人简单务实的態度。现在,让黄鶯吃惊地是——佣人居
然是穿著衣服的。不一会儿,一个精瘦的老人和佣人走下楼梯。本来两个人有说
有笑,看到黄鶯的时候,老人皱了皱眉头。转向少言的时候,就释然了。黄鶯的
以为这是因为老头不喜欢他,喜欢少言。不过后来黄鶯明白是自己的衣著失礼了,
而老人猜测是少言逼她穿成这样故意气他,所以又笑了。少言转身找了个地方坐
下,蹺起二郎腿,丝毫没有介绍的意思。黄鶯不认识別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
跟在了少言的身边,也坐下了。佣人想说什么,被老人拦住了。他在不远处坐下
了,一时间气氛无比尷尬。少言冷冷地点了根烟站了起来,向外面花园走去。黄
鶯傻了眼,大力地揉捏著双手,最后也跟了出去。老人家的喜好是很怪地,总之
这里的人都是很怪地,万一把她┅┅,黄鶯想著。少言仿佛知她心意,翻了个白
眼。继续往里走,黄鶯就亦步亦趋地跟著他。少言被她跟的无比舒服,也没有制
止她,他能感到她对他的依赖。虽然知道是这两日的经歷使她如此胆怯,他还是
愿意假想成她是自愿的。跟那些撅著屁股,跪在地上向他乞怜的母狗不同,他很
高兴她聪明地选择跟在他身边而不是留在那个老傢伙那里。当他们回到餐厅时,
卓小姐跟一个圆胖的中年人,宋哲跟一个小巧的女孩正跟老人愉快地用英文聊著。
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食物,老人也已经坐在主位上,事实上所有的人都已经就坐。
黄鶯见到宋哲如蒙大赦般地快步过去,没看到背后少言的目光几乎要將她大卸八
块。宋哲將她引到老人跟前,用英语介绍到,「这位是家父,宋自杰,这位就是
我特地请回来的专家,皇后学院的研究生,黄鶯. 」「很高兴见到你」老人伸出
枯枝般的手,字正腔圆地说。黄鶯听了大吃一惊,想到刚才自己无礼地跟著少言
走开,脸一下子白了。哆嗦著:「我也很愉快。」同时不得不伸出自己的冰凉的
小手。没有她想象的无礼和暴力,宋自杰用力握了她一下就將她的手放开。「黄
小姐好象对我的小儿子很有兴趣。」「啊?没有。」嘴上答到,心里却想著「我
以为这是个可怕的性虐待派对,跟著认识的他还保险点。」这时,她已经注意到
所有的人都是盛装。「这位是我的长子宋少铱。」老人指著右手的圆胖男人。黄
鶯赶紧趋前握手,发现宋少铱的身旁坐著卓小姐。难道他喜欢被卓小姐的鞭子打。
黄鶯连忙从脑中挥去这些齷齪的想法。近墨者黑呀。宋哲坐在宋少铱的对面,身
旁也坐了一个女孩,长著小小粉白的脸,灯光照下好象羊脂玉一样。其实她什么
都小小的,眼睛小小的弯著,鼻子小小的翘著,嘴吧小小的嘟著,象个可爱的瓷
娃娃。宋哲还是用英语愉快地介绍到,「我朋友毛毛。」黄鶯注意到毛毛闻言小
嘴撅了撅。连黄鶯都觉得宋哲有点闷骚,女朋友就女朋友还不好意思说。坐在毛
毛另一侧的少言冷笑了一下,用故意冗长的黑人英语飞快地讲了一堆,黄鶯支著
耳朵也勉强听出是非常肉麻露骨的挑逗性讚美。毛毛的英语显然不怎么样,笑弯
了眼不停的谢谢谢谢地。宋哲的脸都气绿了。一屋子中国人用英文交谈,是黄鶯
最厌恶了的。不过她也知道,早期的移民在这片土地饱受歧视,他们鼓励孩子讲
英语融入社会,很多父母还要跟孩子学英语,使得孩子没有中文环境,更没有压
力去学中文。这一时期的二代移民很多都不会讲中文。现在,中国移民多了,很
多中国后裔又开始学习中文。一会儿,气氛热络起来,卓小姐说到下午的事,「
少言下午拔毛时,好象个孩子,」还模仿他大手一挥,「统统拔掉。」引得大家
大笑。少言闻言大怒,他当时就是有点跟黄鶯赌气的意味,只是自己都没有注意
到。宋哲听了皱了皱眉。卓小姐见了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偏偏毛毛听了,
不解地问,「拔什么?拔什么?」宋哲叫她不要问了,她还撅著嘴说,「你不是
说学英文不明白就要勤问,现在人家问你又不高兴。」一时气氛又紧张起来。黄
鶯突然欠起身来,隔著桌子用手在毛毛的鼻尖轻点了一下,调皮地用中文说,「
少儿不宜呀,傻瓜。」所有的人都吃惊地望著她。尤其是坐在对面的少言。「你
会中文。」毛毛仿佛忘记了上一个话题。「当然了。」黄鶯又恢復了平静。「我
还以为你们都不会。」毛毛高兴地说。黄鶯疑惑地看了宋哲一眼,后者则冷冷地
看了她一眼。「他们不会,我会,我还会法文呢。」说罢,黄鶯压低嗓音,胡乱
发了几个音节。「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恩,就是我是个大骗子的意思。」
黄鶯一本正经地用中文说。「喔。」毛毛崇拜地望著她。一屋子的人都笑倒了。
只有宋哲和少言没出声,不知道到想著什么心事。黄鶯忽然有些后悔,哎,手术
的兴奋劲还没过去呢。晚宴结束后,宋哲和毛毛立刻离开。少言也想带黄鶯走,
却被宋老先生给叫住了,黄鶯自然也不能走。卓小姐和宋少铱见状也躲上了楼,
只留下黄鶯眼巴巴地看著这一老一少对峙,尷尬无比。过了好一会儿,宋老先生
以悲哀的戏剧性的语气用地道地中文开始。黄鶯觉得一家子都病的不轻,一会中
文一会英文,会的多讲的好也用不著这样现吧。刚才还故意骗毛毛他们不会中文,
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许毛毛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个变態家族?「
我辛苦创业了大半辈子,希望给你们优裕的环境,┅┅」少言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老头一看,后面预备的例行演讲都忽略掉,一下跳到重点,声音也拔高了好几度,
嚇了黄鶯一跳,「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屁股都露著。你哥的女朋友来,你不
知道!成什么样子。」黄鶯听了不禁想笑,黑社会的家庭也有这么多的讲究吗!
看到少言面无表情,老头的气更大了,竟然冲上去扯少言的裤子。饶是少言闪的
快,阴毛也露出一大撮,看的黄鶯腾的红了脸,別过头去。「滚吧,滚吧,小兔
崽子。」宋自杰转身上楼,强忍著开怀大笑,被这小子气了十几年,今天算小小
地报了仇。少言这个孩子能被黄鶯收住最好,听宋哲说她是个出色的外科医生,
对家族而言也不错。收不住也没关係,只要別把她的手指头掰断,弄疯了就行。
少言是个出了名的「折翼天使」,专门摧残別人的优点,他们从前搞到一个翻译,
他把人弄哑。弄个跳舞的他挑了人家的脚筋。还有一次,连宋自杰都没见过那么
美的胸,梨形,雪白的象梨花,翘著淡红的乳头。他这个可恶的儿子挑了撑托乳
房的韧带,整个乳房象面袋一样在三个月內搭到腰上,那么强悍的女警硬是被逼
疯了。照少言的意思,回去的路上就剥光黄鶯的衣服,看看她一本正经的皮下包
著怎样淫荡的身体。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卓小姐,非要搭车。少言的欲望在脑子里
不停地徘徊,最后压抑下来,集中在丹田的下方,他怒涨的男根上。开了一小段
路,他就停下了车,说自己喝多了,让卓小姐来开。不过他並没有坐在副驾驶上,
而是坐在了后排中间,把黄鶯紧紧地挤在左面的车门上。黄鶯没处可躲,只好垂
著头,心头乱跳。每次车子转弯的时候,他的身体借机就重重压在黄鶯柔软的身
体上。等到他们回到別墅时,黄鶯的脖子都红透了,急急地躲回房间去了。没有
看到少言红著眼掐著卓小姐的脖子,威胁她不要多管閒事。如果她看到了,也许
她不会冒险作出后来的决定,她的人生也许就是另一番样子了。

                第十章

  毛毛的小窝里也並非风平浪静。毛毛看著小,其实也有二十六七了,在移民
潮最热的时候,禁不住男友的怂恿,也踏上了这块新大陆。来了一年多,两个人
都找不到工作,男友熬不住,撇下她回国了。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回国还是要
从新开始。总要学点什么再走吧。申请了政府贷款,选了一个不出名的野鸡大学
的管理专业,她开始了她的读书生涯。由於政府的贷款只够读书,生活的费用还
是要靠毛毛打工。没有男友的日子,过的艰难无比,一到晚上毛毛常常以泪洗面。
去年的冬天,在办公楼里打扫了一天的毛毛,拖著疲惫的身体坐在公车里迷迷糊
糊地睡著了。等到一双大手將她摇醒的时候,公车停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司机
生气的跟她解释了四五遍,毛毛才知道原来的公交路线发生了事故,司机通知了
三遍要改路线,想下车的请便。毛毛睡著了没听见。刚刚鬆弛的肌肉再移动酸痛
无比,毛毛忍著痛在公路上走了半个钟头才看到熟悉的路。跨过这座大桥,再走
一会才会有別的路线的公车。毛毛咬紧牙关,一步步低头走著。冒著风雪,毛毛
又走了半个钟头,发现桥上很多地方都拦著线,几个警察忙碌著。第二天看报纸,
毛毛才知道有个匪徒跳桥了,所以大桥被封锁了。毛毛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注意到
桥上一辆车也没有,她早已经麻木了。等毛毛走过大桥已经是一个钟头后了。毛
毛已经没力气再走回去也从桥上跳下去了,儘管她很想跳下去。就在毛毛又饥又
饿又累的时候,宋哲出现了,问她要不要搭车。毛毛知道不可以搭陌生人的车,
但是,她已经悲哀的没有力气了,要奸就奸,要杀就杀吧。绝望的毛毛触动了宋
哲內心最柔软的部分,妈妈当年也是这样绝望地自杀吧?

  他要拯救她,当看到她的一刹那,宋哲就作出了决定。在宋哲的鼓励和帮助
下,毛毛不停地给一些公司发简歷找办公室的工作。最后终於摆脱了刷马桶的生
活,录用她的人说,「儘管你的英语很生涩,但我能够听懂,我相信你会进步。」
毛毛的眼泪差点没落下。毛毛是在一家墓地做打杂,给那些卖墓地的人拷贝文件,
整理文档。墓地虽然听著不好,但日子轻鬆了,她跟宋哲的关係也开始曖昧了。
宋哲帮她找了个稍微宽敞舒適的地方住,偶尔还在她那里过夜。可她的心还是不
塌实,她只知道宋哲是自雇的,听起来总有点游手好閒的感觉。她也不知道宋哲
爱不爱她,他从来也没有说过。可是今天,今天改变了一切。毛毛发现她根本不
需要担心他將来的经济问题。

  他是个很有钱很有钱的人。可是他没有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只是朋友。以
前跟別的朋友出去吃饭也是这样的。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换个口味玩玩吗?毛毛
的內心迫切地渴望著一份稳定的感情。「我今天是不是很蠢?」毛毛看著宋哲的
脸色小心地说。「没有,你是好。」宋哲心不在焉地说,心里却想著黄鶯,「她
真那么老实吗?」「黄小姐好有个性呀。」毛毛觉得黄鶯很厉害,去见男朋友家
人穿成那样。「恩,以后不要讲中文,要用英文去思维。」宋哲希望毛毛能够自
强自立,並没有歧视中文的意思。毛毛也不知道宋哲会讲中文,他想通过这来强
迫毛毛讲英文。但是,毛毛是不是也这样想呢。这一夜,一对各怀心事的男女躺
在同一张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第十一章

  雅琪和小仪是在饥肠轆轆中醒来,可是直到日常的排尿训练结束她们才得到
几块狗食。当她们得知要被分开的时候,两个女孩痛苦极了,仿佛生离死別. 她
们虽然已经不再是朋友了,但是患难的遭遇又使得彼此依赖。少言牵著小仪推开
一扇门,房间的墙上有一面大玻璃,小仪看到一个年轻人正无聊的东张西望,还
向他们望过来。不,小仪向后退著,铁链被她挣的哗哗作响。「你认识他?」少
言明知故问。「求求你,不要让他见到我。」小仪抱著少言的裤管哀求到。「他
是谁呀。」小仪无语。「原来是看到陌生人怕丑了,不怕。」少言拿了个塞口球,
堵住她的嘴巴,在脑后锁住。將她推到一面镜子前,「看,这样够漂亮吧」。小
仪的脸被口塞撑的有些变形。小仪不停地摇头。心里哭喊著,「他怎么来了。啊,
不要,不要让他看到我这付丑样子。」原来这个年轻人就是小仪的男友李刚。少
言不管小仪的悲鸣,拖著口水横流的小仪,进了隔壁房间。「呜!呜!」小仪呜
咽著。「好美呀」李刚嘖嘖讚叹。修长的美腿如今只配跪在地上,每爬一步,小
巧结实的臀部就左摇右摆,两个坚实的小奶子也跟著微微颤动。少言將小仪拖进
来,丟到床上。「躺下。」小仪的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另一只手盖在小穴上。
「把搔穴掰开。」小仪听了拼命摇头。少言在小仪的耳旁轻声说,「那我把口塞
拿出来了。」小仪一听头摇的更厉害了。少言做式要去取口塞,小仪满脸是泪,
用双手打开自己的嫩嫩的肉洞。不知为什么腔內一紧,又流出许多淫水。李刚站
在少言身旁,故意低头望向小仪的脸,「她长的好象我的女朋友呀。」「是吗,
说不定就是你的女朋友。」少言拍了拍小仪的奶子。小仪呜咽著。「怎么会,我
女朋友老爸是公安局长。她手都不给我拉一下,怎么可能这么不要脸。」说著李
刚伸手在小仪的肉洞上揪起一片阴唇,拉的高高地,猛地鬆手。被自己的男友这
样羞辱著评论著,再想到从前高高在上的日子,小仪的眼泪和淫水源源不断的流
著。「真是好色的身体呀。」李刚喃喃到。平时那么清高,仗著自己的爸爸是局
长,对他象奴才一样呼来喝去。现在光溜溜地,露著两个奶子,象母狗一样撅著
给人干,李刚想著,浑身的血液都向脑门涌来,下面也跟著硬了。「你小子还挺
识货的,我也是费了好大力气弄到手的。自己没上呢,给你小子尝尝鲜。」小仪
听到他们仿佛討论货物一样地评论自己,心中一阵悲哀。原来李刚就是宋哲最初
选择的医生,家境贫寒,父母下岗,急需钱。没想到他误將隱匿型阴茎当作包皮
过长,做了包皮环切术。只好推荐自己的同学黄鶯修补,还贴上女朋友和她的朋
友雅琪才摆平这件事。不过他也捞到好处,就是给这个小搔货破处。少言则有他
的打算。「看看这小嫩逼。」说著,拉开两片阴唇,露出鲜嫩的红肉。小仪拼命
扭动躲闪著。李刚將头压的更低,「红红的,真美呀。」说著还伸出手指头,在
洞口抚摩。小仪的脸涨的红红地,身上的肌肉紧张地颤抖著。被自己地男朋友在
这样地境地当做妓女来摸,好难过呀。「怎么没毛呀?」「瘙痒难耐吧,自己拔
了。」「这么浪。」「呜呜呜呜。」「她说什么?」「把我当你的女朋友用力的
插吧。」少言揶揄道。「我连女朋友的胸都没见过呢。」「是吗。」少言抓住小
仪的乳房,让她坐起来。「尝尝,不甜不要钱。」李刚凑过去,含住乳尖。「呜。」
啊的声音在喉管里骨碌了半天变成呜咽。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乳头扩散开来。「喜
欢吗?喜欢可以送给你。」「呜呜呜。」小仪突然看到另一线希望,她以前怎么
没有想到,也许李刚可以救她脱离苦海。小仪拼命地喊著' 快跟他要我呀。''我
要跟你走。' ,可惜最后都化成呜咽。「我可不敢要,我女朋友可厉害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小仪儘量清楚地说,' 我就是你女朋友,' 结果也是呜咽。
「好好表现,说不定,李先生会包下你,你就不用受苦了。他可是医学院的高才
生。」小仪放弃了无谓的挣扎,用可怜吧吧的眼睛望著李刚。「你不说女朋友失
踪了吗?趁她不在用这个小东西败败火。」小仪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著转,「带我
回家,李刚。求你。」心中不断地哀求著。「那可不行,估计她去赌场了,回来
还不扒我的皮呀。」小仪突然很后悔以前对他太霸道了。泪水再也忍不住,大颗
大颗地往下落。李刚被这样的情景点燃了欲望的火。少言看差不多了,转身离开。
全无惜香怜玉之心,李刚端著火烫的肉棍对准小仪粉嫩的肉洞,狠狠插了进去。
虽然已经很湿了,毕竟还是处女。小仪的痛苦嚎叫从嗓子眼挤出,不过声音已经
不是很大了。鲜血从下体慢慢渗出。这是他们俩值得纪念的第一次,李刚只感到
火热湿润的肉洞紧裹著他的鸡吧,太刺激了,太刺激了,李刚狂叫著,就射了。
「妈的。」李刚不由咒駡到。从小仪的身上爬起来,垂头丧气地看著自己渐软的
小弟弟,一丝恐惧掠过心头,无数的医学名词朝他飞来,早泻,阳痿。不,我只
是太紧张了。冷静,冷静,他不断地拨弄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小弟弟始
终垂著头。气急败坏从靠墙的柜子里拎出皮鞭,李刚没轻没重地打在小仪的胸上。
小仪栗色健美的身体不停地在床上翻滚著。隔壁的少言看了摇了摇头。打了一会,
李刚发现自己又硬了,恍然大悟,原来要这样呀。李刚再次掰开小仪的大腿,这
回他不再心急,將肉棒缓缓插入,太美妙了,好象重新回到了母亲的子宫。肉洞
里的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著他的大棒子。他將双手放在小仪的两个结实的奶子上,
用力的揉著。小仪的尖叫也慢慢被呻吟代替。世上的事真实说不清。李刚说是小
仪的男友,其实跟她的佣人差不多。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他,更不要说给他第
一次了。但是,现在她却象妓女一样被李刚侮辱著,她的自由还寄託在李刚的身
上。由於刚刚射过精,这一次李刚坚持了很久。在窄小的肉洞里左突右冲,心中
突然升起一鼓跃马横川般的豪情。小仪也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隨著李刚的抽插,
小仪的腹部有种痒痒的感觉,身体里的力量和意识慢慢抽离。她重重地喘息著,
全身无力地躺在那里,任凭李刚为所欲为。渐渐地小仪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无论
她怎么忍耐都不行,她不能出声,浑身剧烈地颤抖著,死握住李刚的手臂坚持。
李刚並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只自顾自插著,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浇在他的龟头
上,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他又射了。怎么回事,根本没有意识到小仪居然在
阴道內喷出阴精,达到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高潮。李刚大怒,一味生气他的高潮
来的太快了,使他无法再继续享用美丽的肉体。这样想著,他又拎起皮鞭抽了小
仪一顿。小仪无法相信原来百依百顺的男朋友竟如此暴力,自己身陷魔窟本来还
指望他救自己。可是现在┅┅,万念惧灰的小仪披散著长髮,两眼发直地躺在床
上。少言推门而入,李刚见了连忙提上裤子走出来。少言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李刚有些不情愿地回到房间。抱起小仪,拨开乱发,温柔地说,「你真美,让我
登上了天堂,我真想把你带回去。」小仪灰白的脸上一下又恢復了光彩。「你等
我跟女朋友分手了,我带你回家好吗。」小仪拼命地点头,然后又拼命地摇头。
她想说「我就是你的女朋友,现在就带我回家。求求你。」李刚看到她楚楚可怜
的样子真想再干一场,可惜没有体力了。只好站起来要走,小仪立刻从床上跳下,
跪在地上,用脸在他的裤脚上蹭来蹭去,急的团团转。

  她拼命地用手去拉口塞,想將它摘掉,却只摸到一条铁链子。李刚蹲下拍了
拍她的脸,「等著我啊。」有点遗憾地起身走出去,不知道是遗憾小仪变成这个
样子,还是遗憾自己不能再干一炮。小仪无奈地看著李刚转出门不见了,悔恨地
泪一滴滴流下,刚才为什么要害羞呢。要是没有口塞,李刚一定认得自己,也就
不会被强姦了。看少言还挺重视他的,说不定还能將她带走。呜呜呜呜呜呜,我
怎么这么蠢呀。「那么喜欢他,放心吧,他还会来的。」少言的话给了她希望,
「对呀,下一次,下一次,他不是也说下一次带她走吗。」小仪打起精神,「我
还有希望。」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8-26 03: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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