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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生缘 缘生爱】


            情生缘 缘生爱
                 
                 
作 者:好大海马
发表于:性虎网站
排版校对:JZ5328
                
                 
  (一)
                 
  我出生在一个小县城,人不仅长得秀气,而且皮肤又白又滑,见我的长辈女
性都夸我像是一个煮熟后剥了皮的完整鸡蛋。

  上学时我的功课还不错,只可惜高考时发挥得不好,只考上了本省的一所医
学院。那时,社会风气还比较保守,再加上良好的学习环境,九一年我带着处男
的身子毕业,被分配在了本县的一个乡卫生院工作。
                 
  乡卫生院离县城很近,老乡们大病跑县医院,小病被村医生看了,因而我们
那病人较少。大多数上班时间大伙或一起吹吹牛,或听已婚男女讲讲花花新闻之
类闲扯,业余时间有时打打小麻牌将,有时到别的卫生院串门,有时到老乡家钓
鱼,还经常骑车跑到县城去逛逛。

  卫生院的日子看似闲适充实,但我那渴望异性的心让我夜夜难眠。
                 
  一个月后,情况开始变了。我突然发现在每天的晨会上,一个叫阿秀的护士
总是喜欢贴着我,还经常用乳房顶我。她比我大三岁,又白又漂亮。开始时只因
想到她已是结了婚的女人,还有一个二岁的女儿,虽然我们在一起打打闹闹,我
从来没有什么复杂念头。
                 
  现在不同了,我太想女人了。于是在晨会上她用乳房顶,我就用胳膊揉她;
她把奶子往我腋下伸,我放它进来后就用力夹。而此时院长正在读文件,我俩的
表情既认真又幸福。
                 
  下班后我们老是呆在一起,七七八八总有的谈,没几天,我就想进一步了。

  一天中午,我提议打扑克,输了要刮鼻子,她马上就答应了。
                 
  刚开始她就输了,她说欠一下,我说不,她便扑在桌上躲。此时她的二个乳
房鼓鼓的,我赶紧用手抓住。她没拒绝只是说:“你坏。”
                 
  我说“我不坏,只是发现你的东西快掉了,帮忙扶住。”
                 
  她笑了,反身张开双臂,我想都不想将她抱住。在有意和无意之间,我们移
到了床上,自然是我压在她身上。
                 
  我开始解她的扣子,她一边配合我,一边不停地说不让我看。我也不停手地
边解边说:“不看,只摸一下。”
                 
  当我把她的奶罩推上去的时候,我知道我和她性交的日子已经不远了,一种
无法意会、更无法言传的感觉让我全身沸腾。我要脱光她,要去揭开她最神秘的
地方。
                 
  我双手移到她的裤腰上要脱她的裤子,她用总是比我小一点的力气阻止我,
自然我就能不太顺利地将她的裤子拉下。当我刚看到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和一团黑
丝时,突然“当,当当”院子里响起了上班的铃声。

  她飞快地穿好衣服说“不行,上班了。”
                 
  “院长啊,你敲钟到底为哪般?可苦了我了!”于是我满怀郁闷象平常一样
去上班,路上我对阿秀说:“晚上给我留门啊。”
                 
  她色色地一笑“嗯”了一下。
                 
  “耶!”我整个魂都飞起来了,男人最幸福的时刻是心爱的女人答应给他的
一瞬间。我急切地盼望着天快点快点黑下来。
                 
  (二)
                 
  下午上班虽和往日一样,但心怀鬼胎的我却浑身不自在,我知道我在焦急地
想什么,我也知道我无法让地球转得更快,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等待,等待,
再等待。
                 
  整个下午异样的漫长,好在有一个职工讲了一个很色的故事,我跟着大家一
起“哈,哈,哈”地应和着。
                 
  快下班了,我知道再熬3个小时就可以了。我收拾好吃饭的家伙刚要准备走
人,这时却来了二个病人。这样情况在平时是很正常的,那天我却感到特别的不
适应。
                 
  看完第一个病人,我手发汗居然写不了处方,只好大叫:“阿秀,先给他做
皮试。”
                 
  “好,我来了。”
                 
  嘿,今天阿秀的声音怎这么甜?不对,是我太傻冒。于是我静下心来把处方
写好,打发他去打针。
                 
  第二个病人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我习惯地问了一句:“你哪不舒服?”
                 
  “我来开药。”
                 
  “想开点什么药?”
                 
  “我要一种废武功的药。”
                 
  “什么?说清楚一点。”我有点莫明其妙,看来她是看多了武侠小说。
                 
  “我男人在外面乱搞,我要废了他的武功。”
                 
  “哈哈哈哈”我心里不由在发笑。真是无奇不有,无奇不有啊。我并不同情
她,反到仰慕她老公,如果我有他那样的艳福该多好。
                 
  “海马,吃饭了。”院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这个傻屄,这么简单的事还来医院磨叨,耽误了我吃饭。只要剪掉他的武器
不就行了,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是发不了功的。当然出于革命的人道主义我是不能
这样说的,只有实事求是地告诉她:“这种药没有,增加武功的药倒有许多。”
                 
  女人又磨叨了几句,失望的走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由衷地舒了一口气,
冲天大吼:“今天下午真难过啊!”
                 
  这时多事的院长在院子里叫我:“过来吃饭吧。你们这些后生,白天说难过
难过,是假难过,晚上难过难过,才是真难过。”
                 
  院子里的人都轰然大笑,看来院长在这方面是高手。
                 
  “海马,快点吃饭,晚上我值班,你陪我打麻将。”
                 
  院长啊,院长。你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点我的穴。
                 
  我打了饭无精打彩地端回到房间,阿秀可能看到我不对劲,就跟着进来,问
我:“为啥不吃饭?”
                 
  “不好吃,天天都吃青菜,要不就是青菜的亲戚。”
                 
  “笨,饭要吃饱,要不我买方便面给你吃?”
                 
  “好,好,我吃饭,我吃饭。”古人尚知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况我这个现代
读书人。
                 
  我拿起饭盒刚要吃,突然看到她那双充满爱意更充满疯狂的眼睛。我猛地放
下饭盒将她抱住,她很乖巧地将嘴巴送上来,我虽没培训过也知道怎样做。
                 
  我们用力地吻着。不知是她的嘴巴大还是我的嘴巴大,一会是她将我的嘴巴
含住,一会是我将她的嘴巴含住;也不知道是她的舌头硬还是我的舌头硬,有时
我用力咬她的舌头,有时她用力咬我的舌头;更多的是两个舌头搅在一起顶顶缠
缠,缠缠顶顶。
                 
  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磨呀磨,挤呀挤。此时此刻我没有时间,没有思
想,只有那让我着迷、让我疯狂的女人气息。女人滋味涌进我的大脑,再通过大
脑跑遍全身各处,使我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到无比的满足,无比的爽快,并爆发出
更强大的欲望。于是我的手伸向了她的下方,伸向了我最向往的地方。
                 
  (三)
                 
  我摸到了,我终于摸到了,那是女人最迷人、男人最向往的地方。我感觉到
了,那是一个在一层弹力布包裹之下极具外形、极具诱惑、极具魅力的小骚包。
                 
  此时此刻,我已经迷失了我自己。我一会用手掌捂住整个小骚包不停地揉啊
揉,一会用二个手指沿着小骚包的两侧慢慢地推下去,又慢慢地拉上来,一会用
中指顺着小骚包的裂缝压下去。

  这就是阿秀的屄,太美了,它是那么的清晰两边鼓鼓中间凹凹,我的手完全
可以感觉到它的轮廓;它又是那么的模糊,那种滑滑的、嫩嫩的、湿湿的、粘粘
的感觉让我迷惘,让我忘记刚刚的记忆。
                 
  这就是阿秀的屄,太妙了。我轻压,它就轻弹,我重压,它就轻重弹。象海
绵?不对,不对,象河蚌?有一点,象………
                 
  正当我沉迷于无尽的享受之中时,门外忽然传来院长的声音:“海马,吃完
了吗?快上桌。”
                 
  完了,完了。该死的院长,你为什么要今天值班?你今天值班也可以,为什
么不去看业务书?干嘛要打麻将?偏偏要叫上我?
                 
  我一脸无奈,满腹牢骚地从宿舍里出来。这时阿秀也跟着出来了。
                 
  “阿秀,你们两个在房间里干什么?”
                 
  “没干什么,玩。”阿秀机械地回应着。
                 
  老院长最爱占便宜:“玩什么?让我也玩一下。”
                 
  我怕有人怀疑我们,赶紧解释:“手头紧,跟阿秀借一点钱。”
                 
  “除了借钱,还借了什么?”看来他很想弄一点情色新闻出来。
                 
  阿秀也是和大家打闹惯了,什么也怕,说:“老色鬼,不正经,小心打麻将
背死你。”
                 
  “哈哈哈哈”,大家都高兴地大笑起来,我也被逗笑了,于是“哗哗哗”的
麻将声开始了。
                 
  一开始院长这个老花镜手气特顺,不到一个小时我已经输了10多元(当时
大家的月薪只有一百来块),阿秀也跟我着急。
                 
  不久我感到阿秀的手指不时地顶我的腰,她在帮我。我转过头看了她一下,
她会心地一笑,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让我特别享受。

  有阿秀在旁边帮忙,我哪能不赢?老院长不停地输,老花镜都快从鼻子上掉
下来了。

  我的右手在她的暗示下不断地抓牌打牌,而我的左手却搭在她的大腿上,不
停地摸啊揉啊捏啊,女性特有的柔软、光滑和丰腴刺激着我,我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前进,前进,前进。”

  我的中指又一次爬上了她的小骚包,真肥啊!我不断地抠,不断地压,不断
地顶。
                 
  这时阿秀在提醒我:“海马快打牌,你这手要老实,太贪会出事。”
                 
  我马上减轻力度,只用一个手指在她的小骚包上轻轻地撩拨着,真是一个可
人儿。
                 
  此时院长的老花镜跌下来又被他扶上,又跌下。终于,他挺不住了:“今天
太背了,不玩了,收场了。”
                 
  我和阿秀快乐地收拾牌局。
                 
  院长啊,院长,你的戏结束了,而我的戏就要开场了。
                 
  (四)
                 
  乡村的夜来得很早,当我们打完麻将也就十点多钟,天色已经很暗,院子外
面不时传来几声蛙叫。
                 
  院长独自去了值班房,我们几个各自回房。不久院子里又有了洗漱完毕“哗
哗”的倒水声。满怀心事的我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最后的安宁。

  同事们一个个拉灭房灯,我知道我和阿秀的好事就要开始了。
                 
  我悄悄地向阿秀房间移动,此时我感到特别难受,那是紧张和兴奋,焦虑与
冲动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滋味,这也许是处男特有的一种感觉。
                 
  我来到阿秀的门口,轻轻一推,房门悄然无声地开了,借着月光我看到阿秀
一个人躺在床上,除了比白天少了一双鞋外,其它一件也没脱。

  此时此刻我没有了紧张和焦虑,只有更多的快感,更多的冲动,就象阿里巴
巴打开藏宝之门的一瞬间。
                 
  当我关上门的时候,我知道今晚这个小房间再也没有人会进来,而一想到马
上就可以脱阿秀的裤子摸她的屄并切插进她的时候,全身上下爽快无比。我下面
的家伙一点也不听话,竟自个乐得直跳,这种感觉真是妙,妙得很。
                 
  阿秀的感觉肯定和我一样,因为在我开门的一刻,她就向我张开了热情的双
臂,我迎着她扑过去,我这一百来斤就全部压在她身上了。
                 
  (五)
                 
  我们紧紧相抱,无需更多的言语。我俯下头,伸嘴去探寻那花容月貌之中的
艳唇。而此刻的阿秀更是激情高昂,猛地将我吻住,我们好象久别的情人,盼来
了难得的短聚,谁也不愿意浪费其中的任何一秒钟。
                 
  我们谁也不让谁,就象在进行一场没有裁判的比赛,她轻轻地吻过来,我就
重重地亲过去,她用她那两排细细的牙齿不断地啃着咬着我的双唇,我就毫不留
情地将她的下唇含住慢慢地吮,慢慢地品。
                 
  阿秀将她细腻的右手轻轻贴在我的左胸,我的耳根边传来她极度诱惑的如兰
细语:“海马,你的心跳得好厉害。”
                 
  我猛然醒悟,就象一个考生发现他只做了试卷的第一题,还有第二题第三题
根本就没动一样。于是我抬起我的身子,深情地看着身下的阿秀。
                 
  是的,这就是阿秀,这就是那个白天谁都可以看到,但不是谁都可以摸到的
阿秀;这就是晚上谁都可以淫想,但不是谁都可以睡到的阿秀。
                 
  她带着花一般的容貌,挺着诱人的双乳,藏着迷人的小骚包躺在我的身下。
一件碎花短衫,勾勒出她水蛇般的细腰,而一双秀乳玩皮般地将它高高顶起,那
乳尖上的小碎花竟有一种摇晃晃的站不住的动感,让人产生些许怜爱。

  她下身还是那条黑色弹力裤,这是阿秀的裤子,它牢牢地守护着阿秀最大的
秘密,让谁也看不到阿秀的小骚包。它又象是我的一部分,帮我紧紧地包住阿秀
最诱人的地方,将阿秀的下半身裹得臀是臀、腿是腿、脚是脚,一节一节的曲线
流利,界限分明。它十分显眼地告诉我,阿秀的屄就是那个小骚包,就是那个两
边鼓鼓、中间凹凹的小骚包,它就在阿秀的两腿之间。
                 
  此时此刻阿秀不停地扭动着她雪白的身躯,她的月貌花容不断地向我展露女
人的娇,女人的妖,女人的艳,女人的媚。还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腹,将阿秀浓浓
的体香,淡淡的乳香,一遍又一遍地扇入我的颜面。

  我又一次伏下,将我的头埋在阿秀的双乳之间,用力地吸吮着。我隔着阿秀
的衣服忽左忽右地轻咬香乳,就象一个饿极的人在拼命地吃着,越吃越饿,越饿
越吃。此时,我充分感觉到了女性的软,女性的暖。
                 
  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突突突”的手扶拖拉机的声音,我知道这么晚来的
都是需要抢救的病人。

  果然医生值班房被人敲得“咚咚”响,接着就有院长高声吆喝的声音:“快
洗胃,是喝农药的!”
                 
  值班护士和药房医生都在忙碌,糟糕的是护士小王在拍我的房门:“海马,
起来呀,院长叫你过去帮忙!”
                 
  而此时我正在阿秀的房间,这时是不能出去的,我和阿秀都不动,静静地听
着外面的声音。
                 
  恰好我房间旁边房间有了声音,和我一起分下来的爱看热闹爱听香闻臭的小
万拉亮了灯。于是我听到小王的最伟大的声音:“小万,你快过去一下,有人喝
农药了。海马睡得象死猪一样!”
                 
  不久,我又听到了小万出去的匆匆脚步声和他难过的歌声:“我的黑夜比白
天多,不要太早离开我……”
                 
  我和阿秀相视一笑,我竟也唱出了我的心声:“我要黑夜比白天多,不要太
早天亮哦……”
                 
  阿秀吃吃地笑了:“死相,你死相。”
                 
  对了,我不该再等待了,我刚要去解阿秀的扣子,阿秀说:“我来吧。”
                 
  “不。”我轻轻按住她,我要亲身体验一下这些诱人的衣服是怎样将阿秀包
装的。
                 
  我慢慢地脱着她的衫衣,阿秀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乖巧地配合我做完这道
题目。噢,第一次脱女人的衣服竟让我这样激动不已,(这种感觉只有过来人才
知道。)
                 
  在我去脱她的乳罩的时候,竟然无从下手。阿秀得意地笑我:“你笨,你真
笨哦。”
                 
  “我怎么笨?这么小的衣服我又没穿过,你又没有说明书,这比缝皮拆线难
多了。”
                 
  阿秀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你笨,你笨,你就是笨”说着说着她转过身。
                 
  哇,我明白了,原来它的机关就在后面。好一个妙人儿,于是我又完成了一
道功课,
                 
  太好了,我双手在她的裸乳上不停地揉,不停地捏,这种感觉真好。女人的
乳房就是男人性爱前的热身。美丽的双乳,多一个那两只手就不够用,少一个又
有一只手闲着,世间造物是这么的合理,又是这么的有趣。
                 
  “你坏,你坏。”阿秀媚光四射,却撒起娇来。
                 
  “我不坏,我是医生,不是坏人。”
                 
  “你坏,你坏,你就是坏,你摸人家。”
                 
  “我不坏,我只是借你的东西用一下,我是大好人,明天我还给你。”
                 
  说着,我的手又移到了她的裤腰上。那儿有二根松紧带,我知道那是阿秀内
外裤上的。阿秀抬臀,曲腿,缩脚,一连串的动作让我很顺利地脱下了她的弹力
裤,阿秀那条自制的暗红色的花短裤展现在我面前。

  我看着内裤上的花,想着裤内的花。我迫不急待地脱下它,将它捧在手上,
上面有阿秀屄上的余热,还有一片骚水的浸湿的痕迹,更有一股股让人着迷的性
的气息,原来脱女人的裤子是这么的有情趣。
                 
  此时的阿秀在极力地掩饰这淫荡的证据:“你色,你好色,你好色。”
                 
  “我不色,我是在学习,毛主席说:人活到老要学到老。”
                 
  阿秀淫笑着一把夺过她的短裤,我便全神于阿秀的屄上。阿秀的外阴上有一
层软软的屄毛,中间是两片不薄不厚的阴唇。我用手轻轻地抚着,好嫩,好嫩。
我相信女人最嫩的地方就在这朵女人花上。
                 
  我用两个手指慢慢撑开了这两片不紧不松的阴唇,这时我听到了阿秀娇滴滴
的抗议声:“我不让你,我不让你,我不让你。”
                 
  然而我却听错了,我听成了另一种声音:“来吧,海马,我的屄就在你手指
下,拿你的老二来操它吧!快点,海马。我的阴道就在我的屄里,快拿你的阴茎
来插它,来和它性交呀!”
                 
  此时我的阴茎象笔样的直,象铁样的硬,这么好的屄,即便我不去操,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