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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堂] 【靴下之臣】:裙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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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靴下之臣】:裙下舞

《裙下舞》

被囚禁在三个性饥渴的美国女人的裙子下面时,侯黑宁愿自己当初留在墨西哥!

作者:胡安尼托·佩雷斯
原名:Salsa Fuerte
《腿秀》2002年2月刊
翻译:淋浴堂
首发:第一会所


“小猴子,过来,帮我擦擦靴子。”这位身材高挑、棕色皮肤的奇卡纳女人(出生在美国的有墨西哥血统的人)从办公桌前抬起头,甩了甩齐腰的黑发,然后又回去处理文件了。侯黑走近时,她把椅子侧过来,让他够到她那双及膝的棕色皮靴。她穿着一件绣着美洲原住民图案的上衣,开衩裙摆在脚踝上方几英寸处。她双腿交叉,裙摆向上卷起,露出了她修长、黝黑、肌肉发达的双腿。

“是的,格雷罗夫人!”侯黑跪下来,打开她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他犹豫了一下。抽屉里的擦鞋盒上,放着一条黑色蕾丝内裤。

“有问题吗,瘦猴?小猴子,你有什么问题吗?”一如既往,格雷罗夫人叫侯黑“瘦猴”,嘲笑他瘦。她用西班牙语“tu”(你)来称呼他,尽管他被要求称呼她为“格雷罗夫人”,并在回应时使用正式的西班牙语“usted”(您)。这只是他在为这些女人工作时遭受的众多侮辱之一。他的父母从小就给他灌输男人应该统治女人,女人应该被统治的观念。这是他母语西班牙裔文化中根深蒂固的大男子主义的一部分。然而,他却跪倒在这个女人的脚下。

“啊,不,夫人。”侯黑小心翼翼地拿起内裤,移到一边。他注意到内裤摸起来很温热,裆部沾着一股黏糊糊的湿气,顺着手指流了下来。他像刚才一样从抽屉里拿出擦鞋盒,开始给大个子女人的靴子上油,一边擦一边微微颤抖。

房间另一边,安德森夫人从办公桌前抬起头来。她身材高挑,身材瘦削,一头金发,穿着一件带褶边的白色衬衫和一条黑色迷你短裙,秀出她纤细、肌肉发达的双腿。侯黑很庆幸自己不用再帮她擦鞋了,因为她几乎不会说西班牙语,而侯黑也不会说英语。总之,今天她穿着一双尖头露趾凉鞋,露出了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甲,和她的手指甲颜色一样。

“你在墨西哥有女朋友吗?”格雷罗女士头也不抬地问道。

“没有,夫人!”他撒谎道,“我没有女朋友。”为什么要让她知道他有多急着赚够钱就回家呢?

他回忆起在锡那罗亚州,母亲常常用手指抚摸他红棕色的头发,凝视着他淡褐色的眼睛。“侯黑,永远不要忘记我们是征服者的后裔。离印第安人远点,尤其是他们的女人!她们是婊子。有些人甚至想当家作主,就像墨西哥南部那些村落里的女人统治着男人一样。或者像在联合州,那里的女人总是对男人指手画脚。找个善良温顺的卡斯蒂利亚女孩(指西班牙后裔,但注意这里有作者特意的反讽,因为卡斯蒂利亚地区在西班牙帝国就类似于伦敦对于大英帝国,说卡斯蒂利亚口音的墨西哥人就像是自己证明自己的血统高贵)结婚吧。”

侯黑追求过医生的女儿玛丽亚·埃尔南德斯。她是纯正的卡斯蒂利亚人,皮肤白皙,容貌姣好;但她的家族比侯黑富裕得多。因此,侯黑来到美国赚钱。

把他偷渡过边境的“走狗”胡安曾承诺给他一份待遇优厚的清洁工工作。然而,雇佣他的那些女人却一直含糊其辞,不肯透露何时能拿到工资,工资数额是多少。更糟糕的是,她们似乎特别喜欢羞辱他,让他每天擦她们的靴子,还叫他“瘦猴”。

虽然格雷罗夫人只比侯黑高一英寸左右,但穿上高跟靴后,她却显得比他高出一截。而且她身材也更丰满,胸部丰满,臀部宽大。她是一位身材丰满、皮肤黝黑的奇卡纳人,以自己的墨西哥印第安血统为傲,正是他母亲警告过他的那种女人。

办公室的门开了,加西亚夫人走了进来。“大家好!”她向两位同事打招呼,然后看了一眼侯黑。她是一位身材高挑、体态丰腴的波多黎各女子,皮肤黝黑,一头短短的黑色卷发。黑色高跟靴和红色短皮裙之间,包裹着她肌肉发达的大腿,穿着闪亮的黑色长袜。侯黑对她的恐惧甚至超过了对格雷罗夫人的恐惧。他从小就被灌输印第安人是低等人类的观念;而黑人则被教导为根本不算是人。然而,他知道,她也可能像前一天那样,要求他擦亮她的靴子。

两位西班牙裔女子偶尔用西班牙语交谈,侯黑也了解到一些这三个女人是如何共同创办房地产公司的。他还了解到,她们三人的丈夫都是军官,目前驻扎在海外几个月甚至更长时间。她们三个都渴望自己的丈夫早日回家。

“没有女朋友?”格雷罗夫人嘲讽他。“那你喜欢男人吗?你大概是个娘娘腔,一个挨操的娘娘腔!”

“不,夫人,”侯黑咬紧牙关回答。“我不是娘娘腔!”他费力地擦完了她的靴子。

“没错,”加西亚夫人插嘴道。“你知道,这就是你名字在英语里的意思。侯黑,后门黑!你是个挨操后门的,一个娘娘腔的小操货。也许这就是你来美国的原因,来找男人来赚钱。”

侯黑擦完她的靴子,双手颤抖着。他这辈子从来没人这样跟他说话。要是男人说了这些话,他早就站起来准备挥拳了。一个女人这样称呼他,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懂英语,甚至无法判断“侯黑”在英语里是不是“后门黑”的意思。

“小操货——嘿,”格雷罗夫人用他的名字嘲笑他,“你说要带给我的那些身份文件呢?你今天拿到了吗?”

“明天一定!”他恳求道。胡安答应给他弄一张假绿卡。但后来胡安就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希望那些女人能忘掉这件事。

“明天!你每天都说‘明天!’你撒谎,瘦猴!你没有证件!”她收回一只穿着靴子的脚,踢了他一脚,把他踢倒在地。

“你趟过格兰德河的时候裤子湿了吗,小操货?”当侯黑挣扎着站起来时,她伸手去摸他的裤腿。

“不,夫人!”他抗议道。

她站起身,穿着高跟靴,仿佛高高耸立在他面前。“脱掉!”她厉声喝道。

侯黑从她身边退开。“夫人,帮帮我吧!”他恳求道。

夫人走到他身后,扭住他的胳膊,把他的胳膊扭到背后。格雷罗夫人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那我要不要打电话给‘ICE’?”她威胁道,“他们会逮捕你,把你押回墨西哥。”

“夫人,行行好,别这样!”侯黑恳求她。他环顾四周。办公室只有一个出口,加西亚夫人正挡着门,门也关着。安德森夫人这时从办公桌前起身,双手叉腰,向他们走了过来。加西亚夫人用英语对她说了几句话,格雷罗夫人也附和了几句。安德森夫人点点头,咧嘴一笑,回答道:“去吧!”

夫人深邃的印第安人眼睛直视着侯黑,仿佛要看穿他。“啊,原来你害怕‘ICE’ ,我的小宝贝!我早就知道了:你是非法移民!现在,照我说的做,脱掉你的裤子,不然我立刻把你带走。”

侯黑的手颤抖着解开皮带,拉开裤子拉链。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当着三个女人的面做这种事。他不得不脱掉鞋子才能脱裤子。

夫人从他手里接过裤子。“把鞋子穿上,”她命令道。她解下他裤子上的皮带,递还给他。“还有这个,把这个也穿上。”

他系好皮带,穿上鞋子,空调管道吹出的冷风让他裸露的双腿感到一阵冰凉。他无助地拉了拉衬衫下摆,意识到女人们的目光正落在他身上。不知何故,除了裤子之外,他衣着整齐,这让他看起来更加丢脸。三个女人面面相觑,对着穿着白色紧身三角裤的男孩咧嘴一笑。

“瞧,我就知道!”格雷罗夫人翻着他的钱包。“只有墨西哥证件。你没有资格待在这个国家。”她从他的钱包里掏出几美元,解开衬衫的扣子,把钱塞进胸罩里。“现在我们要把这些挂起来晾干。”她打开身后的一个小衣柜,把他的裤子挂进去,然后关上门,用一把小钥匙锁上,钥匙也塞进了胸罩里。

她朝那个吓坏了的男孩走去,一边笑着,一边伸手抓住他的内裤裆部。“拉贝尔加,它很大,不是吗?”她隔着薄薄的内裤抓住他问道。她的笑容顿时变成了皱眉。“不,它很小!难怪你是个娘娘腔!”

“让我看看!”加西亚夫人惊呼道,把手伸进男孩的内裤里。“哦,这小丫头!你根本就干不了男人的活儿,小家伙!我们得给你找点别的用处。”

她把他推开。“跳舞吧,小操货!摇摇你的小屁股,逗我们开心!”她一边拍手打响指,一边努力跳舞。“快点,小操货!”她命令道。“抬起你漂亮的小腿,摇摇你可爱的小屁股,逗我们开心!”她走近他,和他一起跳舞,一边扮演男人的角色,一边让他扮演女人的角色。她搂住他,把他的手拉到身后。格雷罗夫人走到他身后。突然,他感到手腕周围传来冰冷金属的叮当声。

“跪下,小操货!”加西亚修女一边命令戴着手铐的男孩,一边在椅子上坐下。“现在你给我擦靴子——用你的舌头!”

接下来的几分钟,她让他舔她的靴子。“真棒,小宝贝!我们很快就要把你交给‘移民局’了。不过,我们得先好好玩玩你。”她把男孩的头按在地上,拉下他的内裤,把一根手指插进他那处女的肛门。她越插越深,让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这可真棒,小宝贝?”她嘲讽着他,用手指反复地在他体内抽插,才抽了出来。

夫人蹲在男孩身旁,伸手去抓他的睾丸。“该用它做什么呢?”她问道。“墨西哥煎蛋?”她抓住他裸露的睾丸,扭动着,用力拉扯,尽可能地把它们从腹部拉开。他痛得呻吟着,感觉到她用某种带子紧紧地绑住了睾丸。现在她猛地一拽,他感觉睾丸被猛地拽了出去,尖叫起来。

“看,我亲爱的小家伙,你的蛋已经被我占了!”她得意洋洋地说道。“现在你可以取悦你的主人了。”她手里拿着一条狗绳。她伸手下去,把绳子的一端扣在了他睾丸上的项圈上。她拿起绳子的另一端,用力一拉,他疼得呻吟起来。



现在,格雷罗夫人坐在桌边,用睾丸牵引带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她撩起裙子至腰部,用力拉扯他的睾丸,直到他的脸贴着她湿润的阴户。她继续拉扯着他的“蛋”,用她强壮的棕色大腿环住他的头,将裙子拉低盖住他。“现在,无论我高兴多久,你都要向我的宝贝表示敬意!”她一边说着,一边痛苦地拉扯着他的睾丸。“来吧!伸出你的小舌头,舔你的女主人!”侯黑顺从地挪动着,她的大腿把他勒得更紧了,她的爱液充满了他的嘴,直到他被迫一次又一次地吞咽。那苦涩的味道让他想起了一道已经开始变质的菜肴里的辣味莎莎酱。

“真是个好操货!”她嘲讽道,轻轻拉了一下他的睾丸,提醒他自己无助的处境。“欢迎来到美国,我亲爱的小家伙。你来这里是为了找工作,这将是你的新工作:满足我和我的同事。这将是你的新家……在我们的裙子底下。等我们厌倦了你,就把你交给移民局,再把你送回国;但与此同时,我们会利用你来取悦我们。”

现在,她肌肉发达的大腿随着第一次高潮紧紧地包裹着他。侯黑被困在丰满女人裙下的黑暗中,他知道自己将会被她囚禁许久。当她的手拉扯着他的睾丸皮带时,他拼命地加快了疼痛疲惫的舌头在她那充满欲望的阴道里移动。

仿佛过了一个多小时,格雷罗夫人才终于从裙底放出了疲惫不堪、张口结舌的男孩。“现在,你得满足我的同事们了,”她说。她牵着男孩“蛋”上的皮带,把他带到安德森夫人的办公桌前,强迫他仰面朝下,头埋在金发女人的桌子底下。安德森夫人解开鞋子,把涂着红漆的脚趾塞进他的嘴里。“吮吸它们!”她用英语命令道,拉着系着睾丸的皮带。侯黑听不懂她的话,但她的意思很清楚。半个多小时里,她强迫他吮吸她的脚,而她则在办公桌前工作,使用电脑,打着无数个电话,试图掩饰自己日益高涨的兴奋。

最后,她放下电话,站起身,把男孩从桌下拽了出来。她撩起裙子,俯身压在他的脸上,用力将白色蕾丝尼龙内裤的裆部塞进他的嘴里。她伸手到身后,用力拉扯着睾丸上的皮带,直到受惊的男孩乖乖听话,开始舔她的内裤裆部。“快点!”她命令道,一边用力拉扯着他的睾丸,一边在男孩脸上上下骑乘,把他的头挤在她强壮的大腿之间。她把裙子拉下来盖住他,让他陷入一片黑暗,继续骑在他的脸上,几乎把他闷死在内裤裆部之下。她骑着他近一个小时,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而他的舌头也越来越酸痛。最后,她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瞧瞧我们这儿有什么!”侯黑听到一个低沉的女低音用西班牙语说道。加西亚夫人站在他面前,靴子后跟抵着他的头,脚趾指向他的脚。她撩起裙子,俯身向他。不一会儿,她就用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几乎把他死压在她那厚重的棕色长袍里面的屁股下面。透过薄薄的连裤袜,他闻到她身上女性分泌物的气味。他的鼻子贴在她的肛门上,嘴巴正对着她湿润的阴户。身材魁梧的黑人女人拉下裙子,让他再次陷入一片漆黑。“亲亲我的小宝贝! ”她命令道。感觉到她痛苦地拉扯着他的睾丸,他试图隔着薄薄的连裤袜舔她的阴部。女人开始呻吟。

最后,她撩起裙子,连裤袜拉至膝盖处,再次坐在他的脸上,阴户紧贴着他的嘴。她再次拉下裙子,用力拉扯男孩的睾丸,直到他热情地将酸痛疲惫的舌头探入她湿润的阴唇。一股如同辛辣辣辣的莎莎酱般的滋味充斥着男孩的口腔。一个多小时里,她骑在男孩的脸上,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强迫他不断地取悦她。

身材魁梧的亚马逊女战士变换姿势,分开双颊,将男孩的双唇强行塞进她两颊之间的缝隙。男孩拼命地想扭过头去,但她紧紧地抓住他,痛苦地拽着他的睾丸皮带。“舔我的屁股!小操货!”她命令道,并加大了对他睾丸的压力。似乎有几个小时,她强迫他舔她芬芳的肛门,甚至把他的舌头伸了进去。这个身材魁梧的女人似乎从这项服务中获得了特别的乐趣。她从他身上稍稍抬起,呻吟着,然后放了一个响屁。侯黑被困在她的裙子下面,他被迫吸入刺鼻的蒸汽好几分钟,感到灼热的气体灼烧着他的肺部。

女人继续骑在他的脸上,拽着他的睾丸皮带,侯黑感觉到她尖锐的鞋跟深深地扎进他的腹股沟。她抬起睾丸,用细高跟鞋磨蹭着敏感的皮肤。尖锐的鞋跟划过他纤细的阴茎,然后是他娇嫩的阴囊,她用尖尖的鞋跟折磨着他的“蛋”。他能听到女人在他脸上间歇性高潮的间隙,对他的困境发出的放声大笑。最后,她用鞋跟猛戳了一下,让他射精,她的努力耗尽了他的精液……

【后记】

本文很短,借这个翻译,也是为了借古讽今。——20年前的杂志中的这篇故事,说是发生在今天,也不会有任何违和感。

这就是「政治完全不正确」的恋物癖色情文学,它在美国很普遍。准确说,这叫黑色幽默,或者,恶俗讥讽。辛辣而恶臭,丝毫不掩饰现实。

翻译者本人也是写讽刺时政的色情文学的,尤其是恋物癖主题。选择专攻恋物癖,很大的原因,是这种情绪是真实的,坦白的,哪怕会被多数人鄙夷。把握恋物癖情绪基调的社会讽刺,也往往比起空谈政治多不少真实感,尤其是能压住痛点。本文就是这样的例子。

在文中我们看到了很强的种族歧视,但是可怕之处在于,反向种族歧视和种族内的互相歧视——整个画面呈现出了老鼠赛跑和狗咬狗的荒诞感。

20年后,我们对这样的描写已经不需要再莫名惊诧了,只是悲哀。
好在,本文除了讽刺,依然是篇完整的色文。

所以悲哀归悲哀,舞照跳,逼照舔,鸡照撸,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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